【不应期——帽子的故事】 (6.7)

作者：李浩凌

2022年12月9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6.7 小水养成计划

【王家卫】

我没有想到她说打游戏就是真正的打游戏，虽然整个晚上我们下了六次副本，跪了两次……

我抬头向左看，最近的时候，我和她的距离只有二十公分，但我却知道，她不会爱上我，甚至不会转过头来看我……

除非我失误，她会运起内力来拍我的百会穴……

这个时候，我应该用什么武功招架呢？是抓奶龙爪手，还是猴子偷桃平…… 不，我大概率不会还手，甚至不会格挡，不仅因为我的手短，也因为她没有胸……

人有多大屁股穿多大裤衩，这道理丁连山懂，我也懂……

其实了解一个人并不代表什么，人是会变的，就像她今天因为这件事打我，明天因为那件事打我……

她因为什么打我又有什么分别，她的手都因此碰到了我的头，我会闻到一阵清香，我有机会多看她一眼……

如果这一掌是一个罐头，我希望它永远不会过期……

我喜欢回到我的房间，是因为她在那里等我，我知道她来打游戏，但我不想知道她的目的，把目的变成一个秘密，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有些梦是永远不会醒的，因为你希望那是梦，且你不愿意醒，就像她第一次来时穿的是全腿的丝袜，而今天也是……

她去干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今天穿了丝袜，且，她今天，来了我这里……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这一次她没有拍我的百会穴，我抬头向左看，他一脚把我蹬了出去……

“你犯病咋还带没完没了的？”大姐很不爽，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道：“算了，不想打别打了……你教我玩CS吧。”

“为啥玩CS？”

“CS是不是死的快点？咱俩可以一起死。”

……这是我从她嘴里听过最浪漫的情话，他说一起死，我……

还没想完，就又被从凳子上踹了下去：“你tm能痛快点？”话说大姐腿长，加柔韧性好，加熟悉地形，踹人都不用瞄准的，伸腿就有。

大姐感觉气氛怪怪，咬着吸管侧眼看胖儿东，无奈道：“你咋又硬了？”以为他是有什么挨打的怪癖。

“没，没……”

“问你就说！”

“你~腿太性感了……”

“哦……”上官杰是去参加了活动，完事火急火燎的赶场打游戏，来不及换衣服。大姐自问也是通情达理的人：“给你五分钟，去厕所解决一下。” “哦……额……嗯……我能……在这……能帮个忙不？”胖儿东内心：完了完了完了！

他和大姐虽然无名有实，但还没到那个程度，勇气像是瞬发的，说完就后悔了。

大姐坐在椅上，抱着一条长腿，膝盖足在肩膀高，看着屏幕，喝着奶茶，不做声的每一秒，胖儿东心里都转过72个“完了”。半晌，才听女声：“我来大姨妈。”大姨妈&冰奶茶，绝配。

“哦。”一字道尽失落，也有不少万幸，但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又来了句：“那你能帮我用脚不……”

这一下说完内心更是螺旋高呼完蛋：完了完了彻底完了这回……心想她肯定认定我是变态了，我没救了，我不用活了……眼睛都不敢睁开，却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压在了自己的两腿间，裤裆上。

胖儿东眼睛眯城一条缝，想看，却不敢看，难以置信大姐竟然满足了他这无敌变态的要求，一时间除了小弟弟，全身都僵住了。

大姐单脚踩了几下，没有很用力，脚趾感受到了小肉棍无以复加的激动，膨胀的跃跃，心想男人真是变态，问胖儿东道：“你不怕裤子弄脏吗？”

短裤内裤，从屁股上到消失，总共用时1……2秒，胖儿东就又端端正正坐到了大姐面前，光着下半身，立着小弟弟。大姐干脆也转过来，喝着奶茶，面色平淡，把两只脚都架到了他腿上。腿长，因此二人相隔有些距离。

大姐当然没这种经验，尝试用脚趾去抓去控制圆柱体，自然弄不太来，整体感觉~基本是胡乱拨弄。然而胖儿东也是第一次啊，乖乖不得了，只觉得纱滑的触感在性敏感的神经末梢漫爬，两只脚来回撩抚激动的棒棒。敏感的龟头时不时被丝袜的纱质按住带走，强制获得大波的异感和爽感，异感去时，小口被放生般的抖动喘息。

两下都没经验，不知道主动使用润滑剂，好在胖儿东给力，没少流水，不一会儿就不均匀的涂在了大姐丝袜四处。到双足共上，脚弓夹住肉棒中段，上下没撸两下，胖儿东便感觉自己“时日无多”了。

就在此时，只听门外：“傻逼！”帽子开门，“打扰了！”帽子关门。用时不到1秒。

这1秒，吓的胖儿东pc肌一松，闸门大开，噗噗噗连射三发，分别射到了奶茶杯上，大姐衣服上，小腿丝袜上。气的大姐一脚把他瞪翻在地：“傻逼！”还要补一句：“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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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儿东躺在地上是又想哭又想笑，人生总是充满惊喜。

大姐心想：想不到我脚……功夫还挺厉害的，才这么两下他就射了。她没想过长她这么条腿，换谁谁也顶不住啊。

不想自己上手，喊胖儿东：“别装死，帮我把这先擦了……帮我把袜子脱了！恶心死了！……送你了，我不要了！（如获至宝）……”

说完，去洗澡了，然后光着身子只穿个内裤跑到帽子房间偷T恤。话说这小一年，帽子已经丢了5件了，严重怀疑都是大姐干的。穿完就不知道扔哪了。 ·

“好会玩啊！”帽子赞叹：“孺子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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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这你要再不能好好打游戏，我就把你阉了！”

胖儿东：“是！”

这一晚胖儿东心情反复，变化良多。一方面庆幸自己好运，一方面也不少烦恼。觉得暑假已经很对不起杨妙学姐了，不想再犹犹豫豫失去大姐，之前看大姐和帽子滚床单，感觉多少有点牛头人，现在要是再来一下，胖儿东估计自己要受不了，于是大清早跑去床上和帽子谈心。

帽子：“你说话就说话，能不能别上我床，两个大男人，这成何体统啊？” 胖儿东：“哥！不是！爹！商量个事儿啊！那个大姐……你能不能……” 帽子大致知道他要说啥，自是不忍伤害这个小傻逼：“行行行，我跟你保证，只要她不来勾搭我，我也不会主动勾搭她。行么？”帽子想说，其实有些人，是不能被独占，甚至占有的，他们不会属于任何人，只是这些道理胖儿东当下还懂不起。说到主动勾搭，帽子吐槽：“tmd好像老子之前也没勾搭过她啊，都是她主动找的我！”

这么一想，一种奇怪的感觉冉冉升起：“感情是咱爷俩被人给上了？还搁这乐呢？”

胖儿东泪流满面。

帽子再次承诺：“放心吧，她只要不用强，我还是会拒绝一下的。剩下的你自己搞定！”

“爹！你得大恩大德，今生今世我报答不完啊！！！……”

·作者：李浩凌

【早饭】

小水正式和学姐们一起生活的第一天，就展现出了其对四女巨大的杀伤力。这姐们儿不用闹钟6点半自然睁眼叠被，7点半饭都买好了，挨个喊大家起床吃饭。

这谁受得了？对于上官施陶，早起无限约等于要命一样。要知道，上回被别人大清早折腾，还是上回！帽子操都操不醒她们几个。

11点半，陶奈拖着巨大而疲惫的身躯，勉力睁眼，感觉自己就要死了：“水姐！求你！下回不要叫我起床了，千万不要再叫我起床了，仙女的人生里没有上午！”

“好的好的，对不起，学姐。”小水相当愧疚，说道：“那你快起来吃午饭吧，一会儿凉了……”

吓得三女差点从床上掉下来：“你怎么连午饭也买好了！？”

“我……我我我……我看你们不起来，我怕不打好，一会儿没饭吃了。”小水愧疚加倍：“难道你们连午饭也不吃么？”

施颖撑着地板爬起身，穿着粉色的三角裤，“顶着”浅蓝色的吊带小睡衣，散着头发道：“我们吃，但是不一定非得吃食堂。”

大姐也下床，经典光着膀子：“可以出去吃，不行还可以点外卖！” 二姐解释：“他们的节奏，是需要平衡一下饥饿临界点和化妆所需时间，来决定点外卖还是出门，慢慢你就懂了。”

胡吃海喝是富养女娃儿的日常，然而超出小水的认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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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

小水给每个人打了一荤一素，要说上次大家从食堂打饭回来吃是什么时候，四女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被宠坏的女生，完全不会做人，陶奈不停抱怨食堂饭菜难吃。小水只能委屈巴巴闷头干饭。

施颖安慰她：“她嘴巴就这样的，你不用管她。”

突然，二姐发现小水碗里只有一份白菜粉丝，问她：“你自己怎么只打一个菜？”

“我我，我……我吃的不多，两个……吃不了。”结结巴巴的，说谎都不自然。

大家当然明白，小水只是舍不得花钱，二姐还在组织语言，想怎么照顾她尊严。

陶奈就冲了上来：“天呐，你吃这么点怎么行？难怪你这么瘦。”

施颖：“就是啊！一看你就营养不良。”说实话，不良的挺明显。

大姐：“胸都瘦没了！”

众人一愣：“大姐，这个，你好像没什么资格说她吧？”

大姐：“好像也是。”

女人们围着小水上摸摸下捏捏，确是瘦的过分，皮肤不能说粗糙，暗暗的，一种特殊的没有光泽。

二姐问小水：“你多少斤？”

小水小声：“我……42公斤。”众女一阵惊叹，纷纷表示一定要带小水吃点好的。

帽子问二姐大家相处情况，二姐觉得挺好的，就是不太像照顾学妹，感觉像领养了一只小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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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锅】

于是，当晚，他们就带了小水去吃重庆火锅。结果由于小水不能吃辣，加平日口味太清淡，不适应油水，吃的半夜上吐下泻，直接干进了校医院。成功实现反向增肥。

路程还是帽子背过去的，逮着机会，在医院走廊把女人们一顿狠批，四女心里有愧不敢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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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徒】

小水身体好转，四女为了照顾他的胃，带她到帽子那给她准备干净的家庭清汤火锅。

有大姐坐镇，胖儿东的菜洗的是相当干净了。

席间，小水认真的挨个感谢了学长学姐：“……虽然我很想、很喜欢……但……但可能不能经常都跟你们呆在一起……”

“为啥？”陶奈不解问道：“是不是施颖学姐嘴巴太臭，你受不了？” 施颖：“？？？？你tm有脸说我？”

小水赶忙解释：“不是，不是不是，不是的，是因为，因为我要去打工，做家教，我……这学期……可能后面都……奖学金助学金都拿不到了，我得想办法……”

二姐问：“你上学期，一个月花多少钱？”

小水：“我上学期，一共花了两千六百块钱。”

“吴吴喔啊呲呲啊奥（wocao）……”众人都被这个反向天文数字惊到了。这点钱，除了二姐，不够另外三个女人过一个月的，尤其上官杰，游戏氪金小能手。一时间，众女叽叽喳喳的开始劝她，但又劝不到点子上，因为他们说话不是完全没有分寸，总不好说自己供她上学，毕竟人都是有尊严的。

“嘚嘚嘚，安静安静！”帽子打住众人，道：“我本来也是想说这个事情，虽然这点钱对你四位学姐来说都不算啥，但毕竟花她们的钱也不太好，那不如我来出。”

“那怎么行，学长也是学生啊…我自己能挣钱的…”小水一下就急了，而且，她的确也觉得很丢脸，这样明明白白的在桌子上讨论自己的生活费。

帽子道：“你让我先说完，我是想说，你给别人打工，不如给自己人打，肥水不流外人田，要不你给我们做学徒吧？你知道中国的师徒关系么？”

小水红着脸，好在都被痘痘遮住了，看不出来，摇头示意不知。

陶奈：“是不是就是郭德纲和他徒弟那种。”

帽子：“差不多！你在学校是学生交钱，雇老师上课。师徒的话，徒弟一般不交钱，吃喝拉撒还要师傅管，但徒弟要帮师傅做事情，你之后就跟着她们四个，她们教你怎么混社会、混学校、怎么照顾自己，她们这些方面都可厉害了，你看她们这么漂亮就知道了。”

施颖：“吼，算你说对了这次。”

陶奈：“没错，就是好看，天生丽质。”

小水一时没有主意，问帽子：“那你呢？”

帽子：“等他们教完你，我再来教。”

大姐：“教啥？说相声么？”

帽子懒得搭理，也不敢得罪，看小水犹豫，直接推她：“你没意见的话，你就多了一群师傅了，也不用非得叫师傅，还是喊他们学姐就好了。”

“还有帽子学长。”二姐调笑。帽子竟然有点不好意思。

胖儿东：“我草，不行啊，那她怎么也得是二徒弟啊，不要忘了我是你大弟子啊。”

大姐直接一巴掌：“你滚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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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钱么？哪来的？”二姐问，也是小水关心的。

“有啊，这不正好开学因为你，挨打赚了一万五，还没花呢。按她这个花钱效率，到毕业都够了。”

二姐都快忘了这个事儿了，瞬间觉得好对不起帽子。

帽子：“刘箴，胖儿东，花这钱同意么？”

刘箴 胖儿东：“同意！”俩孩子都不缺钱，缺的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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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名】

大姐说：“收徒是不是要给取个名字？”

陶奈突然炸毛：“就是，要不要改一改？水蛋也太难听了！对不起你的好姓。”

帽子心态要炸，当初自己吐槽名字难听的时候~还挨了她们好几下。这回不怕伤自尊了？可能也是混熟了。

帽子：“是可以改一下。”

听帽子这么一说，大家纷纷开动脑筋想名字。

想到姓水，施颖想到：“水均益。”

陶奈想到：“水木年华。”

大姐想到：“水了吧唧。”

二姐想到：“水云鹏。”

帽子：“能不能有个靠谱的。”

陶奈：“那你说叫什么好？”

帽子想了一会儿，说：“叫水丹希吧。”

各人念了两遍，觉得还可以，挺顺耳。

小水却担心：“可我身份证学生卡什么的，都是水蛋啊，要怎么去给都改了？”

被她天真打败了。帽子开始给她上人生的第一课：“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可以是这幅躯体的代号，这张脸的代号，或者你这个灵魂的代号，我们往往没有权利选择出生时的名字，但如果去给名字意义，想成为谁，什么样的人，希望别人认可的是哪一个自己，是我们可以去选的。档案上那些，可以不用改也没关系。就像我本名叫何昊，但他们都喊我帽子，你也叫我帽子学长，对不对？”对着这个丑女孩，众人见到了没见过的帽子的如此正经 温柔，惊的说不出话来。忍住了没揭穿他的淫棍 种马外号。

小水看着帽子的眼睛，似懂非懂的点头。帽子却注意到一旁小雅拿起手机，冲着她叫道：“你又记我说话。”

小雅：“哎呀我记一下嘛，一会儿忘掉了！”撅着嘴跑进了厕所。

陶奈脑回路其实经常不是很正常，问：“为什么不叫水西单？”

帽子：“因为听者像水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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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线】

让上官施陶不去和那个费娇对线，真的是很难为她们。终于有一天在食堂遭遇。她们当然记不住费娇长相，主要是看小水吃着饭突然就怂了。抬头一看远处一个女的正对着她翻白眼。陶奈怒气值瞬间就满了。

陶奈要冲上去刚正面，被施颖强行按住！然后施颖先冲了上去，当着一整个食堂的人，顶着无数男生的目光，带着大明星的气场，走到费娇面前：“你以后再敢欺负小水，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没想到，费娇竟然完全不怂：“你信不信我让你分分钟在这个学校呆不下去？”

“哦？是么？”经典施颖式阴阳怪气：“你也要把你的low逼化妆品丢我柜子里么？那麻烦你丢点贵的，四千块以下的打折货就不要放了，容易把我柜子弄脏！”

小水很想去劝施颖，无奈被拉住了不让过去，二姐知道以她性格，过去了肯定只会跟费娇道歉，搞得自家姐妹下不来台。

对于上官施陶，费娇是不太怂的，但几百号男生的目光，压力确实有点大，撕破脸不太好收场。旁边姐妹一拉，就坡下驴，拎包要走。

陶奈开口：“同学！请你把自己的餐盘收了再走！”

这一嗓子，久违的校园义警陶大侠回来了！周围的男生一阵激动，纷纷起哄：陶同学说的对！陶同学说的对！

一个发量堪忧的黑T恤泪流满面，东哥回来了！陶同学回来了！都回来了！我的青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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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事实，费娇其实长的相当可以，也可能是比较会打扮，下巴尖尖，鼻子尖尖，照片上穿的是洛丽塔，一侧两缕头发染的亮紫色，正好搭上了衣服颜色，相当好看了。然而这也是最不能忍的，一个暑假，四人染发三个翻车，最见不得就是颜色好的头发。“看她这个头发就是个婊子！”陶奈口无遮拦。

费娇放在大姐身边，会显得稍微有点俗，放在施颖陶奈身边性感有点不够用。人不能比人啊，也不怪费娇，放到她们四个中间还能打的女生，不多。 ·

【洗澡】

带着小水洗温泉，温泉酒店。寓意洗掉过去。

小水没来过这种地方，从进门换鞋拿手牌啥的，到脱光光泡在水里，每一步学姐们都耐心告诉她该如何做。

她当然不好意思，害羞的用手捂着胸口。施颖：“大家都是女生，有什么好挡的！你看你陶学姐这么大，都没不好意思。”

陶奈：“为什么话从你嘴里说出来这么奇怪？”

小水听话，勉强把手放下，发现她的胸并不小，只是有些干瘪，显然是瘦的。她看着四个对她好好的学姐，脱光了也是那么好看，甚至更好看，甚是羡慕。再看四周，高高的顶棚，富丽堂皇的装修，会喷水的高级大大热水池，心想：想不到城市里还有这样的地方……洗澡还可以这样的……

和几个学姐呆了几天，真是见识了好多新事物。问：“大家为什么要来这样的地方洗澡啊？”

四个人突然哑了，半天，施颖才说：“可能他们觉得这么洗舒服吧！我是不喜欢的，上次还是我爸非得拖着全家一起。”

陶奈：“对对对，你怎么说的，不是我爸，我才不会来这种地方呢。” 上官杰：“我也都是被我爸强迫。”

姚师格：“同一个世界，同一个爸爸，好像他们上一代人都喜欢这个。” ·

陶奈：“我跟你们说，我有天做了个噩梦，梦到我们四个和帽子一起洗温泉。”

施颖：“天呐，你个变态，你是有多……”本来想说饥渴，想想小水在身边，憋住了。

陶奈：“都和你说了是噩梦！而且我梦到是咱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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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造】

众女开始正经研究如何改造小雅，二姐说，当然是从脸开始。小水的脸，一看就是有问题。他们读初中高中时，不免都见过个别脸上一直生痘痘的同学。然而上官施陶已经被自己的头发整魔怔了，非要从头发开始。当然小水头发也不怎么好，发根粗，发质干，看着蓬蓬乱乱不干净。

面对三个没头脑，二姐只能用强，带着众人一起去了医院皮肤科。结果查了半天，医生说不是纯粹意义的皮肤病，而是过敏，问小水用什么擦脸。

小水说：“小宝SOD蜜。”

医生和二姐都奇怪：“按理说SOD蜜很少有人会过敏啊。”

陶奈小声哔哔：“那是个啥？”

施颖：“没用过！”

大姐：“我也不知道。”

医生说，如果想治，需要查过敏源，给她开了两种药，让她不要擦东西了，洗脸也暂时用清水。

施颖：“那她要是皮肤不好，太干太油啥的咋办？以后都什么都不能擦么？”对她们来说，让一个女生不往脸上涂东西，简直是灾难。

医生道：“只能找不过敏的擦，如果什么都过敏，那只能不擦了。” ·

这一句话可折磨死小水了，四个女人把自己所有的家当都拿了出来。准备用小水的脖子当试验田，测试她什么不过敏。围着脖子一圈分成了12块竖块，上中下3层，一共36个区块，甚至编上号，开始一个个试。

一边试一边骂小水：“你说说你是不是蠢，涂什么SOD密长痘痘就别继续涂了呗，都把脸涂成什么样了？”

小水：“我也不知道是因为那个，我小时候皮肤干的裂开，他们说坚持涂就不会了。我就……”

经过了一周的战斗，发现有四种东西脖子皮肤完全没反应。之后转移到耳朵下方~脸上仅存的好皮上测试，最后只剩下了维生素E乳和雅漾的喷雾。 “你这张脸，也是难为了化妆品厂了！”大姐吐槽。

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四女找到了小水能用的东西，大家还是发自内心的开心的！果断上网下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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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水见姐姐们不断为她花钱，都是小天文数字，内心愧疚，不停的道歉。 逼得四女和她定了个规矩，禁止她之后再说“对不起”，还有“我错了”。 ·

【上课】

四姐妹闲着没事儿会陪着小水去上课，看谁有时间，1到4人不等。小水其实有些抵触，毕竟四个学姐太引人注意了，施颖还是实打实的明星。但抹不过她们坚持。

历史系的同学都很惊讶，为什么校园明星会突然和水蛋成为好朋友。 A：你知道么？小水现在宿舍都不住了，直接和施颖她们住在一起。 B：真的呀？她们是什么关系呀？

C：之前应该不认识吧，从来没见她们有来往啊？

D：她大一入学不就那样么？怎么突然……

男生们当然开心，女生多少有些嫉妒。除了费娇一肚子火，陈俊刚心里五味杂陈。有天不小心和小水眼神对上，把自己尴尬到了。

这几个学姐不光漂亮，而且像有魔力一样，小水脸上大片大片的痘痘，肉眼可见的一天天好了起来。

这天，陈俊刚看只有小水自己，鼓起勇气上前，道：“那个，之前的事情对不起，我说话可能有点重。”

小水的善良还真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没关系的，过去了。”

“那，那那，那咱们……”陈俊刚想说两个人的关系，突然一个男生坐到了小水身旁，笑着道：“抱歉，小水不会和你和好的。”陈俊刚讨了个没趣，正好开始上课，走开了。

有女生和小水来一起上课还能接受，有男生来，就有点太不可思议了。大半个班级都是一个想法：“真的会有像样的男生看得上这么丑的女孩么？”课上，帽子还厚着脸皮问了西方近代史老师一个问题。

第二节课二姐和陶奈坐下，听帽子说陈俊刚来求和好。气得陶奈：“他怎么有脸啊，也不瞧瞧自己那B样儿？穿的像要饭的一样，长的也……”

“陶学姐，你别这样说他。”倒不是陶奈的话误伤小水，而是小水真的不希望别人这么说陈俊刚。

“好好好，你还护着他。”陶奈也渐渐适应了小水的善良，但凡换一个人，妥妥的被贴上圣母婊的标签。不过陶奈发现：“你脸怎么红了？”

暗紫的痘印一点点淡下去，已经渐渐有些皮肤的原色，能隐隐看出脸红了。 小水赶忙：“没有，没，没什么。”

二姐看在眼里，怀疑，是因为陈俊刚，还是因为帽子坐在她旁边。

·

下课，走廊里，交换一个眼神，帽子拉住了小水的手。

这本来不在计划之中，但帽子不喜欢她们班上的这同学，他体会过，这种集体性的冷漠，有时比一两个人的物理上的暴力更加可怕。小水紧张极了，胳膊都是僵的，形状很不自然。她只觉这只手好大，好温暖。

后面的同学纷纷停下脚步，下巴掉到地上。

==================费娇分割=========================

校外，费娇气冲冲的上了一辆车：“能不能教育一下大三传媒学院那四个贱B，那个施颖她们！”

“怎么了？你招惹到她们了？”男人道。

“她们招惹我了！tmd，屎吃多了，没事闲的！”费娇胸脯起伏不平，显然气极。

男人笑笑：“放心，你不说我也得想办法把她们都操一遍，等我先忙完了李嘉怡这一出的。”嘴角上扬。

“但你不许把她们拉进来，不然我就退出给你曝光！”

“你是在威胁我么？”男人表情里是一股浓重的威严，不可思议的看费娇。 费娇一秒就怂了：“没有，我就是告诉你不要拉……对不起，我嘴瓢了。” “以后不要在学校找我，还有，这学期先不要去招惹她们……”

“好……”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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