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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神战记 第2卷(4-5) 作者:七喵斯特

2025-03-24 16:43 长篇小说 2650 ℃

【欲神战记】第2卷(4-5)

作者:七喵斯特

2025年3月22日发表于pixiv

第二卷 第四章 首战……告捷?

说来奇怪,此后的一个星期,尽管每日照常进行着性欲的释放,芙莉特却不复第一日的激情。思来想去,大概率是赛斯缇娜的手笔。不过每当我向她提起这事儿,她总是打哈哈过去,抑或是干脆沉默装作听不到。我也只得放弃追根问底,把这纯当是赛斯缇娜无聊之下的一手闲棋。

待到第八日,前方斥候传来讯息,他们与对方的斥候部队打了个照面,拼杀一番后便回归大部队报信。指挥部的军官闻言面色一凛,这意味着奥斯蒂公爵的大部队离我们不远了。

奥斯蒂公爵选择的迎敌位置倒也合适,我军再向前经两日路程便会抵达艾拉加比森林——这也是通往奥斯蒂港的最后一道屏障。一旦穿越森林,后方便是一片平原坦途。与森林前开战,一旦失败仍能依靠森林后撤重整防线,作为进攻方的我们则要被拖延许久。向西森林覆盖深度逐渐增加由此不予考虑,向东绕行一来要多花上四五天,这对于万人部队的辎重运输是一大挑战,二来要横渡哈涅尔境内的第二大河飞马河,奥斯蒂军后撤退守河岸我们一样难以逾越。经过指挥部一上午的讨论,女王最终采纳了元帅的建议——于艾拉加比森林前决战。可以预见的是,在此防守的奥斯蒂军肯定设下了不少埋伏,如何应对只能等接战时见招拆招了。

难得地,夜幕降临时,芙莉特并未出现在我的营帐内。驻地相比起前几日也清净了不少,所有人都在养精蓄锐,为明日的战斗做着准备。

当晨光划破夜幕,安静的营地再一次忙碌了起来。骑士们在扈从的辅助下套上里外三层的铠甲,束上王室统一发放的红底金纹罩袍,各自集合摆出战斗方阵。一眼望去,尽是花花绿绿的盾牌与各色马具。哎,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远东究竟是如何模样,但至少在打仗上来说,整齐的制式装备还是更容易区分敌我一些,我只希望等下的万人混战中别不小心打到了自己人。此役我被分配在第一步行骑士团后方,在纹章骑士冲锋后由我们稳步推进阵地。交给我个人的目的则是保持芙莉特身上的神术护佑不断,以此保证我们在最高战力上的绝对优势。

覆面盔中呼出白雾在冰冷的盔甲上凝出水珠,金属摩擦的刺耳噪音与战马的嘶鸣不时响起。方阵的指挥官做着战前演讲。我看向不远处的森林,所幸同文化的敌军也只擅长平原战,不然王室的军队,至少是民兵肯定要在那黑压压的一片森林中损失惨重。

对面的山脊突然涌起黑潮,号角声旋即撕裂了冻结的空气。

F6!我在心里默念道。

轻骑兵向前突进护住两翼,掩护重骑兵发起第一波冲锋。此时此刻,改良骑枪的优势便发挥出来。没想到王室在战斗之初便选择骑兵冲步阵,奥斯蒂港的枪兵急忙在盾墙后架起枪阵,很可惜一寸长一寸强,特制的长骑枪还是先一步扎向了尚处惊愕的士兵。一瞬间,骑枪折断的噼啪爆鸣声犹如恶魔的怒吼般响彻天际,绝望的哀嚎以及沉闷闷哼在全线响起,连人带马快200公斤的重骑兵如同传说中的诗人巨魔般在民兵与下马骑士混编的方阵内横冲直撞。

我看准时机给芙莉特施展祝福,铁甲圣骑兵们的圣盾使得那拼尽全力刺向他们的长枪无力地弹开,刹那之间,王室的第一轮冲锋便在敌方的阵线中撕开一道缺口。

眼看着再这样下去恐怕要全线溃败,奥斯蒂公爵不得已打出了自己的一张底牌,率领着自己的亲卫骑兵从两翼夹向王室部队。

看到奥斯蒂公爵的第一眼,我便觉得有些奇怪——据说他也就30出头,这一头白发是什么情况?

而场上的芙莉特,自然明白王对王将对将的道理,果断将指挥任务交予骑士团副手,自己调转马头,如飒沓流星般冲向公爵!

一枪挑死拦路的一名骑士,芙莉特翻身下马,浑身爆发出惊人的战意,伴随一阵娇呵,施展战技侧肩先前撞向奥斯蒂公爵。后者也毫不含糊从马背一跃而下。高阶战士内战,战马只会成为累赘。见后者毫不闪躲一副与自己正面硬刚的架势,芙莉特一瞬间内有一丝疑惑,但战士的本能让她明白不能分心,突至公爵身前挥剑斩下。

铛!一声巨响,激出的音浪使得周围拼杀的士兵甚至有些难以站稳,出乎所有人意料,倒飞出去的竟然是芙莉特!

以剑拖地稳住身形,芙莉特只觉不可思议!公爵身上爆发出的力量绝不是仅仅7阶,甚至是8阶战士能使出的。而且他是什么时候该用巨锤了?

更不妙的是,仅仅一击,自己的剑刃便出现了几道裂纹……

由不得她多想,奥斯蒂公爵的进攻拍马赶到。

见着在我的祝福术加持下的芙莉特由攻转守,我急忙加大了神力的输出,可惜收效甚微。

“怎么回事?赛斯缇娜!”我在心里问道。

“神选。”

“奥斯蒂公爵?但我听闻他并不信奉神明。”

“外神,如果我没有感觉错的话……虽然没有神职,本身能力差了不少,但他们收到的限制也少了许多,依靠自己喜好赋予一个人类神选的身份并非什么难事。”

“神选的实力……”

“12阶。外神可能稍弱一些,但也绝不是9阶的芙莉特能抵挡的。”

这下要坏,且不谈芙莉特能不能在公爵的巨锤下逃出生天,短时间内最高战力被摧枯拉朽地击溃,恐怕对王室军团的士气有着极大的打击……

同样的道理芙莉特自然也是知道。

长剑与巨锤的碰撞不知已来到第几回合,芙莉特握住剑柄的双手微微颤抖,钻心的疼痛在虎口处蔓延开来。明显的裂纹已经贯穿剑身,恐怕经不起几击便要断裂。

“仅仅是力量抵达高阶,但战技还是较为生疏的……不能再耗下去了!”

想如此,一阵苦涩涌上芙莉特的心头,几秒犹豫之后,她还是毅然拔出了那把收于鞘内的杀手锏。

布满锈迹的剑刃,略显老旧的剑柄,在利刃完全出鞘的瞬间焕发出新生,红光一闪没入芙莉特体内,在那一瞬间她仿佛脱胎换骨,磅礴战意变得更为内敛,却又给人以无比锋利之感。

足以匹敌神选的力量,可是代价是什么呢?

赛斯缇娜那儿传出一阵不合时宜的轻笑,“可惜,肚子里的双胞胎是彻底生不出来了。”

短短几秒,攻守再次逆转。拥有着同等实力的奥斯蒂公爵自然不是搏杀经验更为丰富的芙莉特的对手,数次交锋只得节节败退。明白情势已经难以逆转,公爵抽身后退,唤来战马向森林奔去。撤退的号角从奥斯蒂军队的后方响起,骑士们调转马头力求保证最多的有生力量,训练有素的军士们结队后撤,只剩农奴民兵,无人指挥下迅速溃败,纷纷丢下武器向后方逃窜。逃得慢的,自然也就成为了王室军队的一件件战功。

清点完战场,得益于芙莉特的完美表现,王室军队仅以极小的代价就成功攻破了奥斯蒂的第一道阵线。尽管地方精锐损失不大,但用于填充阵线的炮灰确是实打实地少了不少。加上动摇的军心,若是再战下去,优势越滚越大绝非难事。

但此时此刻,我最关心的还是芙莉特的状况。

快步行至她的营帐跟前,手伸向帘门的一刻我才想起来芙莉特曾经说过自己的营帐有魔法防护以防他人入内。所幸淡蓝色的魔法光辉仅仅只闪了一下,并未对我造成什么阻拦。

“芙……莉特”

脱口而出的话语止于一半,我尴尬地看着搂着怀里轻声啜泣骑士团长的女皇大人。后者侧过头来,眯着眼睛若有所思,随即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狠狠瞪了我一眼,便轻声安慰起怀里的芙莉特起来。

“还是由我来解释吧。”赛斯缇娜的声音适时地响起,“毕竟在欧瑞恩呆了那么久,对于哈涅尔王室我还有有一定了解的。既然小姑娘说那把剑是她师傅留下的,她口中的师傅一定是两百年前哈涅尔王国的精灵剑圣了。”

“200年?”我暗自思索,精灵的寿命普遍在700-800年间……既然剑圣早已殒命,那……

“至于那把剑,应该也就是剑圣的魔剑了——尽管有着王国之心这样好听的名字,但它可是实打实地要吸收使用者的生命力啊……每一次斩击,每一次磨损,都会依靠绑定者的生命来修补自身。某种程度上,确实是无坚不摧的神兵利刃。”

我心里一惊,细看之下,芙莉特原本满是青春气息富含胶原蛋白的脸上的确出现了几道皱纹。

“赛……”

“嘘~别担心。”赛斯缇娜预判到我的反应,补充道:“所以我可是提前做好了准备。一个神明怎么会去研究只能让受精卵停止发育的低级神术呢?”

她稍作停顿,“那神术本身的力量在于从新生儿中提取生命力,我稍稍留了个后门——只要你不断向她的子宫注入精液,那颗受精卵便会不断地焕发生命力,这样一来不就抵消了母体的损耗吗?这可是永生之术……若非有我帮忙,芙莉特自己哪有施展出来的能力?哦,不过她现在也有了12阶的力量,虽然仅限于拔剑之时,但她恐怕也察觉的到腹中的生命已变为死胎了。恐怕那才是她现在哭哭啼啼的原因。”

“也就是说芙莉特同时失去了生育能力?”

“确实如此。但她不也得到了永续的泌乳体制吗?同时她也离不开你了,这对于你而言只有好处。”

“有什么方法能……”

“很遗憾罗科菲尔,我恐怕既没有更多的足够的神力也没有立场做更多了,你是我的神选,我自然会倾尽全力来帮你。但之于其他人,我只怕是爱莫能助。且不谈我需要保存更多的神力以用于自身的实力恢复,哈涅尔王室本身不也并非真心信奉我吗?神明的垂怜并非毫无条件,就如我之前所说,我也并非你所想象的那般良善。如果你想帮她,去往彻斯顿之后也许能寻到方法——夺取其他神明的力量抑或是其他,这样一来艾瑞雅和芙莉特自然就有的救了。哦~你先聊着。艾瑞雅这么久没人陪她说话恐怕也是有些无聊,我先‘挂了’~”

说完赛斯缇娜便暂时关闭了我和她的联系通道,芙莉特略微沙哑的声音也在女王怀里响起。

“我……没事,女……女王陛下。我能和罗科菲尔单独聊聊吗?”

“可以哦,无论你有什么想法,妈妈都会支持你的。”

离开营长之前,女王陛下又狠狠瞪了我一眼,颇有一股家里小白菜被拱掉的无奈愤愤。

我只得灿灿一笑。

“罗……罗科菲尔,孩子可能……”

“嗯,我知道,你更重要。”

“不要生陛下的气好吗……剑其实是我找陛下要来的,她还一直不愿意……”

我自然不会生女王的气,某种意义上,这把剑算是救下了芙莉特的命——毕竟谁也不知道若不是获得了匹敌神选的力量,芙莉特会不会被公爵当场斩杀呢。

“我谢她还来不及……但是有个不知是好是坏的消息要给你说,你的生命力并不会被魔剑吸收殆尽,只需要,呃……有我的注入……”

“是受精卵的缘故?我感觉拔出国王之心的一瞬间,它的生命力便被我吸收干净了。”

“精液可以补充它的生命力,只要注射入子宫的话。”

“那能不能让它重新活过来!或者,我还能怀……吗……”

说到最后,芙莉特自己都有点不自信了。

我摇摇头。

她长叹一口气,沉默片刻将话题拉回正轨。

“我刚刚没和陛下说,现在奥斯蒂公爵是绝无可能正面击溃我的。尽管有着相仿的实力,战法却远非一朝一夕能够弥补。军队旗开得胜,后续的战役也占尽优势,正面决战已然并非统一的关键。”

我顿时严肃起来,“你的意思是,奥斯蒂公爵可能……”

“偷家。”我俩异口同声说出。

“在我拔出国王之心逆转局势后,我并未感觉公爵因此惊慌失措。”芙莉特沉声说,“他一定有着预备计划,公主与他作为现在王位的两大候选人,只要公主死亡或者落入公爵掌控,局势就会彻底倒向后者。”

“可是王室的防御魔阵……”

“12阶的战士并非没有办法破开……该死,恐怕公爵在后撤那会儿就已经出发前往都城,我必须立刻返回厄弥律斯!”

“你回不去……”

芙莉特惊异地看向我。

“你记得吗?他可是有着瀛洲忍者的帮助,加上自己的死士,拦不住你拖你几天还是没有问题的。同时,正面战场也需要你攻克难关。”

我解释道。

“那怎么办?”

“别急,我回去,尽力拖住公爵。你留在军中,以最快的速度推进正面战场,攻下奥斯蒂港后想办法来都城救人。”

我通过赛斯缇娜留下的传声通道向艾瑞雅发出了启动空间锚的讯息,不一会儿后者发来了明白的回信。简单几句解释,芙莉特便明白了我的想法。

“可是,你只有……”

“别担心,我也是神选不是吗?而且家里还有一只8阶的吸血鬼呢,依靠防御魔法硬拖一会儿应该问题不大。眼下距离我回去应该还剩下一个小时,在此之前,我们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紧急情况下大脑满功率运转的芙莉特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一道红霞攀上脸颊,她默默拿起平时盛水的水袋,倒空里面的液体,俯下身去解开我的裤带。

“等下……等下记得射在水袋里……”

……

可以说,这次的性爱十分独特。我自认为还算注意女伴的体验,但这一次则完全是以尽快射出来为目标。肉棒将将在芙莉特的嘴里一振雄威,便被抽出,狠狠地插入穴内。从一开始便用尽全力的狂暴打桩让芙莉特吃痛轻哼,好在饱经锻炼的肉体很快便适应了粗暴的侵犯。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能射两发……哦三发更好,毕竟前线要打多久的仗我也不清楚,给芙莉特留下足够的精液以便维持后续的消耗十分重要。

玉袋拍击着肉感适中的桃臀,粘稠的白色泡沫从两人的结合处缓缓溢出,担心女王尚在帐外没走,又深陷情欲漩涡的芙莉特努力压抑着自己,不让那娇俏动人的声音从齿间溜走。腥臊浓郁的男女交欢气味仿佛把帐内的空气都染成了淫靡的粉红。

在紧致的蜜穴中驰骋了十几分钟,我感觉到了些许射意,不再强忍,我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芙莉特,准备接好……”

后者连忙拿起身旁的水袋,磕磕绊绊但好在及时地打开了瓶塞。我猛地抽出肉棒,对准瓶口释放了出去。精箭股股冲入袋内,拍打瓶壁的响声让我身下的芙莉特脸色酡红。

“这水袋怕是再也洗不干净了……喝水的时候估计都有一股浓浓地精臭味儿……”芙莉特想到。

趁着刚刚射完,龟头尚且敏感,我向前猛挺,压在芙莉特身上,肉棒再度闯进温柔乡内。尚未闭紧的穴肉再被蹂躏,强烈的刺激感使得芙莉特高声娇呼。若不是我及时抓紧纤腰,她恐怕都要被从床铺上撞下去。我稍作调整,压住芙莉特那无处安放的炮架双腿,双手把玩掂弄她胸前蹦蹦跳跳的一对白兔。

“王国纵横沙场的骑士团长,剑术搏斗无所不精,怎么偏偏在性斗上像一条杂鱼一样只会被人压在身下当胭脂马骑呢?”配合着身下的猛烈抽送,我俯下身去在芙莉特耳边悄悄说着羞辱她的情话。

“不……不知道……咿呀,又……去,输了……肉棒老公,好……好厉害……”

“拔完剑不是直升12阶了嘛?这12阶都练哪里去了?”

“练……练……取悦……棒,我……不合格……”

支离破碎的话语,芙莉特在一波波快感的冲击下愈发神情迷乱,想要配合着情郎说些作践自己的羞耻情话,却又被身下的坚挺撞得词不成句。

眼见着骑士姬已然溃不成军,我稍稍抽出肉棒,将她翻身抱起,用给女孩儿把尿的姿势猛猛肏干起来。肉棒抽出那一瞬的空虚失落,与再次闯入直撞宫口的微痛满足,强烈的反差带来的是极致的快感,羞耻的漏尿体制再度发作,下身刚刚潮吹,金黄的尿液便喷涌而出,淅淅沥沥濡湿了营帐的一角。

把自己的女伴肏到失禁,无论对于谁而言都是巨大的成就感。精关将失,我赶忙拿来芙莉特的水袋,将今日的第二发灌了进去。

两发过后,得益于我那动漫量的猛烈射精,水袋早已被装的鼓鼓囊囊。想到以后芙莉特当着众人的面强忍着水袋内的精液腥臊喝下饮水,略有软意的肉棒便重振旗鼓硬的发痛。

好像有点觉醒恋物癖了。

“准备好承受第三发了嘛?”

身下的少女毫无回应,只是用手臂遮住双眼,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嘤呜……”

至于第三发的归宿,毫无疑问是芙莉特的子宫。而我也恰巧地,在空间锚启动的一瞬间,将浓精灌入了芙莉特体内。

一瞬之间,奇异的失重感席卷全身,一刹那的恍惚,我便来到了厄弥律斯城内我的家中——一丝不挂地。而那尚在噗噗射精的肉棒,也是恰到好处地将余下的一半涂在了半跪着启动法阵的科尔琳娜脸上。

好在后者也明白,让我紧急动用空间锚的事情十分严重,她只是轻叹一声,便向身旁偷笑的乔娜女仆长说到

“乔娜……麻烦你先帮主人换好上衣吧……”

说完。便附身向前,将那散发着淫靡交合气息,布满女性蜜汁与精液混合物的肉棒迎入嘴穴,开始做起了清扫口交。

至于芙莉特,在用枕头垫着屁股好好花费了半个小时吸收宫内的精液后,才气喘吁吁地走出营帐。掀开帘门,便看到费莲娜女王一脸无奈地看着自己,险些羞耻地晕倒过去。

第二卷 第五章

不幸的是,当我与科尔琳娜赶到皇宫时,已经稍稍有那么一点晚了。

庄严肃穆的皇宫此刻乱作一团,哪怕身为魔法门外汉,我也能清晰地感知到各处奇诡的空间波动。宫廷侍卫已然在外围重新集结,由大门向内试图重新夺回王宫的控制权。至于原本负责法阵维护的宫廷法师,也许死了,也许还在里面做着抵抗,但至少目前哈涅尔皇宫已经被切分成了内外两片。

“怎么会这么快!”我头疼地想到。

作为贵族,想要统治哈涅尔王国,在正面战场上战胜强敌以此建立的统治更为合法,这也是奥斯蒂公爵选择与王室军队决战的缘故——毕竟在他看来,作为神选的自己在战场上拥有着绝对的统治力。不料芙莉特突然爆种和他打的难解难分,而自己的军队正面对决已成溃败,他更换想法直接擒王也是合理,毕竟历史总由胜者书写,管他统治正不正当,能做到金椅子上才是正道。我即刻发动锚定回到厄弥律斯也正是打算为抵抗来袭的公爵做准备,但没料想他能来的这么快。

“如非王室早就被渗透干净,公爵想要瞬间来到王都肯定是费了大力气的。这么多紊乱的波动大概率不是提前准备的结果,而如此迅捷的传送多半依靠献祭或是以自身的某些东西为代价,后者可能性更大我想,前者需要准备仪式登坛做法,方才战败的公爵军绝无可能在短时间内使用这种手段。”

位于身侧的科尔琳娜轻声提醒。在来的路上,我向她稍稍解释了下前线的战况。

与此同时,阵阵诡异可怖的嘶吼与战士们的叫骂仍在不断传出。

这么多的空间波动……多半是公爵召唤出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头疼地想到。早在欧瑞恩,艾瑞雅的部队便是被一种奇诡的怪物冲散,我自然也知道那东西有多难对付,尽管从有来有回的战斗趋势来看这次的怪物并没有那么强大,短时间内带人冲破阻隔去救公主也多半不现实。

“我可以带主人您进去,它们拦不住我。”

像是看出了我的所想,科尔琳娜说到。

“该死……我之前从未见过公主,她住在哪里我也……”

“皇宫东北方那座高塔——那是先王为了公主建立的小法师塔,公主一般住在那里。”

宫廷侍卫队长连忙说道。此时此刻,王国的将士绝大多数已经出征——这也意味着我这个名义上的“国教教宗”便是此时他见到的最大的官了,听我似乎有独闯龙潭的想法,他也是忙不迭地将这股责任“分担”到了我的头上。

于我而言,也确实别无选择。即使是为了芙莉特,我也必须试试。

我向科尔琳娜示意,后者直接将我一把抱起,飞速冲进了“战场”。

“主人有几成把握?”

一面闪躲着道路上乱飞的法术、武器,科尔琳娜问道

“我……不知道。”

我只能实打实地告诉她,毕竟对方是个神选,哪怕是最理想的情况,施展传送后被削弱了很多,也多半不是我所能碰瓷的。

“……如果情况不对,请迅速撤退。如果需要,我可以殿后。”

听着科尔琳娜的话语,我只得沉默以对。我清晰地知道科尔琳娜多半只是因为契约的原因履行着仆人的责任,对我的爱意就算是有也恐怕不多。但要我丢下她一人离去那我肯定做不到。如果情况不妙,恐怕我只能选择放弃公主了。

一路来到宫中,抬头一看,法师塔倒是十分显眼。听闻大国禁术师的法师塔大多有百米以上,眼前这个估算差不多五六十米吧,不过对于财政向来紧张的哈涅尔王室而言,能给小公主建一座这么高的法师塔也算是老来得女的先王十分宠爱女儿的证据了。

越往深处,畸形怪物却是越来越少。科尔琳娜在庭院将我放下,我们二人稍作休整便向塔底走去。

抵达塔底,看着狼藉的会客厅,我在心里重重叹了一口气——看样子一场恶战是跑不了了。

唤起赛斯缇娜的力量,我给自己和科尔琳娜附上基础的祝福。

迅速走过前厅,令人疑惑的是,越往里走,我们却并没有发现太多战斗的痕迹,也没有听到战斗的声音。

逛遍整个会客厅,我们并没有发现什么。除了前门有暴力破开的痕迹,其它地方顶多称得上是杂乱。没有血迹,没有划痕,就仿佛公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

我抓狂地挠着头,突然间,我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宫廷卫队长说公主一般居住在法师塔,那她的寝宫呢?为什么只有会客厅?”

经我一提醒,科尔琳娜也似乎想到了什么。

“自然也是在这个法师塔里……法师在自己的塔里不需要阶梯,他们依靠法术在楼层间穿梭,这也意味着,如果未经主人允许便想要向上层移动,只有暴力拆解一个可能。而公主毫不反抗就被抓走的可能性也太低了……”

我静待下文。

“请稍等片刻。”

科尔琳娜在客厅各处转了转,在角落处站定,思考几秒后便用犬齿咬破无名指肚,挤出鲜血涂抹在了墙角处。猩红的血液仿佛有生命一般,蜿蜒扭曲沿着墙角向上攀爬而去,一瞬之间便隐没在了天花板上一道细小的裂缝内。

不消片刻,她的神情就有了些许变化,眉头微皱,先是些许不解,随后便化为惊异。科尔琳娜似乎想明白了什么,眨眼间便化作一滩血水,顺着先前的缝隙涌向“上层”。见状我也并未太过惊慌,这算是吸血鬼的常规技能了,距离极短的位移。没过多久,她便抓着几个卷轴重新在我前方现身。

“我大概搞清楚公主和公爵在哪里了……公主暂时没有危险——暂时。”

她轻吸一口气,眼中流露出片刻的迷茫,似乎不知道该怎么用言语描述她所见的画面。

“我……这座法师塔,比我所知晓的任何一座法师塔,都要更为精妙……不,应该说伟大。”

果真如此?与那些高耸直入云端的法师塔相比?

科尔琳娜将手里的卷轴递上。

“我不太清楚怎么形容上层的空间,但首先一点是肯定的,公主的寝宫并不在塔内。”

我疑惑地挑了挑眉。

“塔上层的空间,几乎全都被一排排我从未见过的……结构占据了,虽然并未动手,但我很确信,哪怕是你说的公爵也无法将其破坏,即使他从外部摧毁整座法师塔。还记得我先前说的吗,法师在自己的塔内都是靠法术来进行穿梭。”

也就是瞬移?

“穿梭的原理其实很简单,就是一个高阶咒语——12阶以上的法师无需借助外力便可以创造一个房间大小的空间,而法师塔则是运用更为精妙的设计,将这个空间固定下来并连接到各个层级而已,同时也赋予了低阶法师使用这个空间的能力。所以最先前我想到,公主会不会躲进了那个空间里……但随即这个选项便被我排除了。因为即便是抵达禁术师的级别,在那个空间里呆的时间也不会超过5分钟,超出便会被空间排斥。”

“这些和公主在哪里有什么关系?”

“如果说……有东西能创建出一个稳固且巨大的空间呢?”

科尔琳娜压低了声音。

“那就是我所看到的,一个个规则的黑色……石砖?整齐地摆放在塔内,浮空的咒文将它们连接起来。每一块石砖对应一个长方体空间,周遭的咒文将其拼接成为了一个巨大的稳定空间,公主和公爵现在也就正处于那个空间之内。”

我想到了前世的一个东西,服务器的机房。

“你怎么知道那东西的作用?”

科尔琳娜叹了口气,看得出来,她的心里此刻也不太平静。

“这也就是……我说它伟大的原因。我很确信,万分确信,我从未在任何地方见过这样的物件,从未在任何典籍中了解到过这样的构造,但在看到它的一瞬间我就知晓了它的作用。这就是我最担心的地方,这个世界从不缺少神秘的遗迹,但从没有任何东西能悄无声息地塑造一个人的认知。”

我低头看向方才接过的卷轴。

“这个卷轴,就是进去的钥匙。以我个人建议,您至少不要亲自进入。”

我大概能理解科尔琳娜的想法。身为长生种,对未知的恐惧往往更胜于人。于我个人,她所描述的东西倒是十分有趣——更何况公主也在里面,而且根据宫廷卫队长的说法,她大概率在里面生活过,而且断断续续好几年了,安全性恐怕没有太大的问题。

“别太担心,科尔琳娜,你知道怎么从内部出来吗?”

她摇摇头。

这倒不令人意外——公主到现在没能出来,恐怕也是出了一点小小的状况。

当然更让我有底气的是赛斯缇娜并没有出面制止我。寄居在我意识内的赛斯缇娜和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真有危险她自然会出面制止。

“如果主人您执意进去,我会陪同您……”

“不用,”我打断到,“如果出了事情,我会让赛斯缇娜通知艾瑞雅将我用空间锚定拉出来。如果你进去了可能就没这么好出来了。”

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柔和,思忖片刻便点头表示明白。

我也不多做停留,立刻撕开卷轴。淡蓝色的魔法波纹从羊皮纸中奔涌而出,眼前的景象一阵模糊,紧接而来的是一阵失重感,还未待我反应过来,我便重重地摔到了一片草地上。

“疼疼疼疼疼……”毫无防备之下的一摔,疼的我呲牙咧嘴。眼前金星尚未散去,一阵危机感激得我赶忙朝侧面翻去。

只听一阵悦耳的女声喊出了火球术的咒文,但随即她也意识到了我并非公爵,而是前些时时常出现于皇宫的“丰产女神教宗”。尽管如此,念完的咒文却是没有任何收回的可能,在她的惊呼下一阵热浪奔我而来。

“哎???!不对不对!”

你是不是还应该加一句我tm打错了?我心里叫苦不迭,是个傻子也知道这人是公主,但我对她为什么见到人就是一个火球丢过来是完全无法理解。

辛亏那提前的一翻身,我强忍痛感继续向身侧滚去,一瞬之间那滚烫的火团便在我身后炸开,我努力将身体蜷成一团,只觉仿佛被人泼了一盆热水在背后一般。

“嗷嗷嗷嗷!”

“对不起!QAQ”

……

短暂的闹剧结束,我看着手上那烧的和情趣cos服一样的软甲,不禁一阵哀叹,真是出师不利啊。

“这看样子是不太能穿了。”我自言自语道。

“对……对不起教宗冕下,我也没想一个人突然就闪现到脸上……”

尊贵的门罗公主,红着脸看着自己的脚,小声地道着歉。

也不知道不敢看着我的原因到底是因为羞愧还是我赤裸着上半身。

好在还有一套备用的衣物,缺点就是防御性能差了不少。

“为……为了补偿您,我不会把你和芙莉特姐姐的关系告诉母亲大人的……”

这算哪门子补偿?

见我似乎不太满意,公主紧急补充道

“那再加一条,以后私下里你可以叫我瑟莉,不需要用尊称……如何?”

这也不能算补偿吧,瑟莱丝缇雅·门罗,尊贵的公主殿下。

当然我也不至于没品到把这话直接说出来。我平复下心情,向公主稍稍解释了下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儿,远方的战况,以及最重要的——向她询问了公爵的状况,为什么她不出去。

“这么看来战事倒是挺顺利的。”瑟莉听完来回踱步,我也得以空闲下来欣赏欣赏这号称王都第二美人的美丽身姿。

乍一看瑟莉比我想象中青涩的多了。尽管有着几乎与元音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美丽脸庞,稍低一点的颧骨与残存的一丝丝婴儿肥让瑟莉看起来柔和的多。象征着皇室血统的一头红发随意束与脑后,搭配上一身卡其色带金边的旅行法师便服,相比起尊贵的一国公主瑟莉看上来更像是一位冒险者。胸前解开的第二颗纽扣与呼之欲出的饱满,加上臀腿丰满柔美的线条不禁让我感叹道女皇基因的强大。含苞待放?若说费莲娜女皇象征着高贵性感,那瑟莉公主便是野性与纯欲的结合体。

“至于为什么我不出去……自然是出去的路被堵住了啊。”

公主哀叹道。

“那该死的老男人跟进来后追丢了我,于是便一不做二不休守在我的卧室里。哦对了,你还不知道这里是什么情况吧?”

听完公主的解释,我也大概明白了这篇空间的情况。

现实中的法师塔,连接的是公主的卧室,至于其他地方,则是由卧室发散开来的一个个虚拟空间。从最开始的卧室,每一个空间都对应有2-4扇门,一个小时内只能开启一个——这也是公爵跟丢了她的原因。随后公爵守在卧室,也就断绝了她出去的道路。

“不应该啊……现在时间拖得越久便对公爵越不利,而且这里又是树林又是水的,怎么看在里面等人也是白费时间吧?”

我提出了自己的质疑。

“嗯嗯,不。”公主摇摇头,“这也是我最担心的一点。”

她从地上拔起一根草。

“喏,要不要尝尝?”

见我像看傻子一样看向自己,公主气的跺了跺脚。

“别这样看我!这其实是魔法造物啦……除了我的卧室外,任何其他空间虚构出来的所有物体都是魔法造物,吃了倒是这能补充点魔法,但是不能饱腹解渴啊!至于老男人为什么一直在我卧室里守着不出去,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不过有一点需要提前和你说明,在这座塔里,公爵至少不会有过强的实力!”

公主似乎想到了什么,兴奋了起来。

“这篇空间内所有人都是三阶封顶!因此起初我也想试试能不能跟那个老男人一战,但是他的经验还是很丰富的,几次差点近身……不过现在你来啦,如何?我们二人联手,这波优势在我啊~”

如果真如她所说,确实是一个好办法。

说罢,公主也不做作,二话不说拉着我便走。

“说起来,你是什么时候勾搭上芙莉特姐姐的?”

“没……”

“别打哈哈!上次我可是看到你们在皇宫的墙后抱在一起又亲又啃的!我的法师塔可是很高的哦~”

我只觉一阵眩晕,希望费莲娜女皇不要知道这件事情。

作为法师塔的掌控者,瑟莉能感知到卧室门的开关——据她所言,在她躲进来后连续走了8个空间,在这小半天的时间内,公爵始终没有开过任何一扇门。他现在究竟是什么状态,谁也说不清。我只期望快速传送的代价会稍微大上那么一些,至少给我和瑟莉的作战提供一点点帮助吧。

想到这里,我将佩剑别回腰间,换上了备用的短杖。

跟着瑟莉原路返回,我向她询问到塔内这么大的空间究竟有什么用。她显得也很是疑惑,说自己也没有探索得过深。毕竟从卧室起算,每走“一格”,都要额外花费两个小时的时间。身为公主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塔外跟着宫廷教师学习各类知识,进了塔里也多半就在卧室周围活动,享受享受自然。得知我是通过卷轴进来,她也很是惊异。

“卷轴只是刚修建这个塔时留下的备用手段而已,进来的位置是随机的,我还以为你是用了什么特殊方法才直接定位到我的呢。”

也就是说依靠锚定术再回去搬救兵的可能性不高吗……

一路上说着些有的没的,我和瑟莉很快便来到了距离卧室两格的空间内。休息片刻,拿出身上携带的行军口粮投喂了下好久没进食的瑟莉。公主殿下似乎倒不那么紧张

,一路上有说有笑,缠着我问芙莉特怎么样怎么样……不得不说,胆大活泼的性格倒是很符合哈涅尔人的传统美德。

“不担心等下的战斗吗?或者换个说法,公主殿下平时里作战训练得多吗?”

“担心有什么用?母亲大人很小的时候就告诫我不要为任何事情忧心,那只会影响自己,并不能让困难变简单哦~至于战斗训练,这个嘛……我倒是有在做啦,不过具体得本来是要到彻斯顿去学,所以等下靠你啦教宗冕下,毕竟能被芙莉特姐姐看上,想必战斗方面也是和她不相上下吧?”

你想多了……芙莉特让我一只手我估计都打不过。

……

直到瑟莉亲手推开通向卧室的最后一扇门前,我都做好了和公爵进行一场恶战的准备。

走入卧室的一瞬间,一阵剑风就袭我们而来。

“小心!”

情急之下我一把推开瑟莉,后者一阵惊呼后踉跄着摔向门边的置物架。借助推力我向另一侧倒去,下一秒公爵的长剑便劈在了我们先前站立的地方。

剑刃深入地板,看到那地面长长的裂痕,我一阵后怕,庆幸自己反应够快。

“疼疼疼疼……嘶!!”撞翻置物架的瑟莉躺在一堆瓶瓶罐罐的碎屑里悲鸣着,就在此刻,公爵拔出陷入地面的剑刃,腰腿发力反身一扭,长剑用力砍向倒地的公主。

不妙!我急忙翻身向前,用力将手里的短杖砸向公爵的脑袋,回过神来的瑟莉惊呼着交出了3阶法师保命的闪烁术,紫光一闪便来到了三米开外。眼见猎物逃开,公爵挥动剑刃划出弧形,左腿一蹬转过身来。前一秒还砍向公主的长剑下一刻便从我右下方奔我而来。要和公爵换血我自然是不愿意,我的短杖砸到他的头盔上能有多大用尚未可知,而这一剑若是真砍中我估计我的下场不会比五条悟好多少。

无奈之下,我只得向下挥动短杖与公爵对刃。叮的一声巨响,我借力向前方倾倒,翻滚一圈撑地起身,公爵则是微微趔趄,以剑点地很快便稳住了身形。

初次交锋,双方都未能讨到好处,好在攻防转换下我和公主成功达成面对公爵斜向站位。

我将甩了甩被震得生疼的右臂,心里仿如惊涛骇浪。这绝不是三阶战士所能拥有的力量!从丈柄处传来的反冲让我仿佛被蛮牛撞击一般,险些拿不住武器。

不行,正面拼不过!

我咬咬牙,观察着对手的动向。奇怪的是,调整过来的公爵持剑的姿势却是有些奇怪,丝毫看不出训练过的痕迹,就连最基本的持剑姿势都是错误的……

有地方不对劲……但到底是哪里呢?

很快我便没有机会思考这个问题了,因为公爵的下一波攻势已经袭来。

“冰刃!”

瑟莉娇喝,三发蓝晶刀刃带着阵阵寒气划过一道弧线,向公爵的右手,左臂左腿飞去,见状我急忙跟上形成合击。公爵未能闪过,握剑的右手难以继续挥动,而剩下两个冰刃,有一道精准地打在了他左臂的肩甲上!优良的做工与选材使得肩甲并未立刻碎裂,但也因迅速的急冻而变得脆硬,我趁势一杖敲上,伴随着清脆的击打声,那刻画着华丽花纹的肩甲应声而裂!

得手了!我暗自惊喜。被击中的公爵后退几步,覆面甲下的脸色不知如何。

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诡异的恶臭——源头赫然是公爵的左肩!尽管板甲破裂,但底下的锁甲与绵衬尚还包裹着主人的躯体,因此底下究竟是什么样子我也不得而知,但很明确的是那股恶臭的异味绝不是正常人类——哪怕是尸体所能散发出来的。

“呕……”站在我身后的瑟莉险些吐了出来,“不……不对,他刚进来那会儿还不,还没这股……呕……”

强忍不适,我看向公爵。贵族向来难以容忍他人对于自己诸如气味、身材的评判,而他却似乎和没听见一样。

难道是传送的代价?不,不应该,他的力量感觉并未受损,如果只是臭了些那还能算个屁的代价。除非……

我隐隐有了一个猜想。

调动神力,释放净化,我清洁了下空气。

果然!外神……

我箭步前冲,甩起短杖便向公爵头部击去,后者果不出我所料连忙架起长剑防御,又是一次震击,双方的武器都不可抑制地向后弹开,我抡起左手,镶钉护手带着拳风直奔公爵面门而去。又是一声闷响,公爵被我一拳抡倒,熟悉的恶臭再次扬起。

我见好就收急忙后撤,顺手补上一发净化。而被击中的公爵,则是发出了野兽般的愤怒吼声。

“他……也许不再是‘公爵’了……”我向身后的瑟莉喊道。

“什么?”

“没有战法,能被我轻易骗到,若是真的公爵本人在打估计他的剑术老师要活生生气死!他现在给我的感觉,只是在凭本能战斗。力气很大,但是智力有问题,瑟莉,等下我会遛着他,你找好站位用法术攻击他!闪烁还能用几次?”

“好!两次,放心!”

尽管不太明白什么是“遛着”,但公主还是大概明白了我的意思。

而此刻,被激怒的“野兽”也嘶吼着向我冲来。

“看招!”

我捡起地上的一个银杯甩向公爵。不疼不痒的撞击羞辱着后者,让他的注意力一瞬间就转移到这个“弱小的猎物”身上。我向卧室的另一面移动,企图带着公爵远离瑟莉。

“让魔法绕过我身后,让他以为是我在攻击!”

说完,几发火球便改变了轨迹,在我身后绕过一圈后打在了公爵身上。灼热痛感愈发激怒后者,他双腿一蹬便直冲我而来。

我急忙闪身,后者一头撞到墙壁,吃痛之下更是暴怒,抡起左手照葫芦画瓢,想给我也来一下。

砰!又是一发火球砸在脸上,我趁机暴退,向另一面墙移去。

吼!又来吗?

看着冲来的公爵我正准备故技重施,公主不合时宜的喊声却是传来,“别!不要在那里!”

激烈战斗中我哪还能管的上这些?冲来的公爵更是听不懂人话,再次撞在了墙壁上……不对,假门?

我未来得及多想,眼前一阵刺眼白光闪过,随后我的耳朵仿佛被人用刀子捅过一般,传来阵阵耳鸣,而我本人也被一阵冲击甩向另一面墙。

[啧……]

耳边仿佛传来了赛斯缇娜的声音。

随后,剧痛、眩晕……极致的难受让我一瞬间失去了知觉。

回过神来,我仿佛枕在软软的枕头上一般……香香的,温度也合适……不对,我他妈还在打架……

我急忙甩了甩头,忙不迭的爬起,却见是瑟莉,她面色尴尬,脸色红红,眼角却又带着一点湿润。

“公爵……?”

“在那里……”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那银白的铠甲早已被炸的焦黑,也不知道里面的生物到底死透了没。

我摸了摸腰边佩剑,还在。缓缓接近倒在地上的尸体,我用剑狠狠地向下刺去,剑尖顺着甲间缝隙穿过肉体,看样子是死透了。

“怎么回事,草……”

“那边的阵法,会对近距离破坏它的人造成极致的爆炸伤害,目的是为了防止……哎,好在你活了下来,虽然不知道为何,大概你的神明一直在注视着你吧。”

我仿佛听到了赛斯缇娜的轻哼。

我对着公爵的尸体施展了几次净化,随后便用剑挑开了后者的覆面盔。

“瑟莱丝缇雅,别过来。”

公主闻声一顿,有点疑惑但还是照做了。

面具下的……生物?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又或者说连生物这种说法都不甚合适。

失去了解开其余盔甲的想法,我开始收集起一旁的木板碎屑,扔在尸体上盖住了它。

“等出去后找人烧掉吧……”

我不想向公主多做解释,只希望她不要太过好奇。

“可……可能,出不去了……”

……

“也就是说,刚才那次爆炸是传送法阵造成的?”

“嗯……但一般来说触发爆炸防护措施后传送阵并不会损坏的。”

公主显得十分失落。

“卷轴呢?还能靠那个进来吗”

“卷轴也是依靠法阵生效……”

“还有别的办法能出去吗?”

“有不过要等……我记得今天是月中,也就是说要再等15天。”

瑟莉稍作解释,这片空间每隔一个月便会自动修正一次,在那时所有空间内的活物都会被强制弹出至法师塔的客厅。

我当即便明白了瑟莉失落的原因————前面她讲过,这里的任何物品都是魔法造物,不能充饥也不能解渴,这也意味着一旦传送阵被破坏,这里便会成为一座名为寝宫的囚笼。未达半神的人都是需要吃喝拉撒的,没有食物没有水源,活过15天简直是天方夜谭。

我自然是能出去,但留在里面的瑟莉多半就要凶多吉少了。眼下我随身携带的干粮也所剩无几,必须早做打算。

除非……上了她。目前剩下的一点改造点数直接用来改造瑟莉的嘴部,让她获得依靠精液供能的能力,在这几天内尽量储存足够多以便瑟莉能熬过这几天……在我想来,这应该是目前最简单的办法了,前提是公主能接受和一个见面一天的人上床。

“你有办法。”

瑟莉突然说道,却不是疑问的语调。

“办法确实是有,你怎么知道的?”

“对贵族来讲察言观色是基础课程哦,从我懂事起教师就有在教我从别人的神情推测他内心的想法了。”

我不禁摸了一把汗,被年纪比自己小的女孩儿看穿想法让我有一丝丝尴尬。尤其是想到要和她解释……哎,怎么感觉自己往变态的方向越走越远了呢?

既然公主都这么要求了,我自然也解释了自己的想法。最后我自然“慷慨”地把选择权交给了公主大人自己。

不出意料,瑟莉听完后便沉默了下来。我很能理解她此刻犯难的心理,毕竟一旦选择了改造,可不仅是上上床这么简单——单论上床,以公主的身份哪怕后面想甩开我女皇也多半不会拒绝,对于哈涅尔其他贵族青年来说,只要能娶公主,多一片少一片膜又有什么影响呢?关键的是,在我不得不因饥渴离开后,剩下的几日她都要靠男人的体液过活了,这对一位花季少女而言却是一种身心摧残。

我静待瑟莉自己做出选择,心里却还是有一点点期待。

“你……确定吗,按照你说的做,我一定能……活下去?”

良久思考后,瑟莉吞吞吐吐地问我。

“我确定,丰产女神的神术也曾救过芙莉特的命——不过施展方式的确有些,让人难为情了。如果公主不愿意……”

“停!”瑟莉侧过头去,摆出噤声的手势,斜看过来的眼神有一点点鄙夷。

“你不会也是靠这个把芙莉特姐姐搞上手的吧!”

“当然不是!冤枉啊!我以女神带行人的名誉起誓,在施展神术之前我就和芙莉特好上了,那个神术也是这次战后为了救她迫不得已而为之的。”

听完,瑟莉眼中的鄙夷才烟消云散,化作浓浓羞意。

“切……得了便宜还卖乖……”

“公主的意思是?”

“做。只要能活下去,我愿意做任何事情——不必担心,我知道你多半也是出于好心,就算是色欲上头,能把我从公爵手下救出去,赏你一夜风流又算得上什么呢?”

公主说完,看着我的眼神,不自在地补充了几句。

“况且,失身对我而言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在哈涅尔王国内,一旦母亲拿下北方,我的婚姻还是不是……”

“嫁给别人轻而易举?”

“不……不是,”瑟莉结结巴巴地说,“我是说,王国文化里对贞洁并没有那么,那么注重——我和母亲的观念反而是少数啦……意思就是要你不要多想!不要觉得上了我的床就能随随便便把持朝政加官进爵什么的……”

明白了瑟莉的意思,但我还是装出了强硬的姿态向瑟莉说

“可是我的占有欲是很强的哦,既然都要靠这样的方式救你了,我觉得我有权多加一条——不允许和别的男人上床,不许和别的男人结婚。”

“什么嘛,那肯……”欲言又止,反应过来的瑟莉气鼓鼓地说:“你都有芙莉特姐姐了,还这样要求我?花心,滥情!我绝不答应,哼!”

长期以来女伴们的百依百顺让我养成了一些——男子主义?不想答应我的条件?可以,等会在床上我会让你哭着求着答应的。

见我衣服都开始脱了,瑟莉的脸红得愈发厉害。

“别,别别别,至,至少把收集用的器皿找到吧……况且,这个房间也太乱了……”

……

几经商量,我们决定在卧室三格开外的一处湖边搭建一个供瑟莉休息的小营地。卧室早已在战斗中被撞得乱七八糟,好在公主床所在的房间稍稍靠里,未受太大波及。我们抢救出一些被褥衣物,带上用来储存精液的瓶瓶罐罐,准备离开此处。走之前,我划开火柴,点燃了铺在公爵身上的木板碎屑。熊熊火光燃烧着那具被污染的身躯,我仿佛在跳跃的焰尖看到了公爵正在嘶吼的不甘灵魂。

“赛斯缇娜,你知道和我战斗的是什么嘛?”

[神子。]

“公爵?”

[其实在他贸然进入这片空间时,他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和你战斗的早就不是那个人类,而是从他的躯体中孵化出的神明子嗣。]

我思绪万千,不禁感叹为邪神效力就是会落得这般下场,谁会平白无故赐予你力量呢?最后无非是成为邪神为祸人间,或者诞下子嗣的工具罢了。

听到我的心声,赛斯缇娜却提出了不同的见解。

[我想这也并非那个外神的本意。尽管被我们,也就是本世界的居民称作邪神,但它们与邪恶其实也并没有本质的联系。至于为什么公爵会变成这样,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这篇空间的奇怪规则。每个神明给予力量的方式大不相同,公爵所接受的力量可能与肉体密切相关————这大概也是他拥有非凡力量的原因。很不幸的是,进入这篇空间后职阶被压缩到3阶,本来形成的平衡被打破,无法抑制的神力直接将其扭曲成了最接近他所信奉神明本体的物种。]

“你所说的神子并非神明的子嗣?”

[的确如此。]

待火势渐渐熄灭,我便与一直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公主离开了此地。

得益于先前与艾瑞雅冒险的经历,我麻利地搭建起营帐,砍好木材点燃篝火。未曾想这虚拟的空间竟与现实如此之像,夜幕降临,连空气中的点点寒意都完美地模拟了出来。

瑟莉坐在火遍,小心地将我剩余的干粮好好打包,分成七天的分量。照她所说这样至少能保留每天吃些正常食物的权利。

“月色真美。”

“那种话还是在把女孩搂在怀里的时候说比较合适。”

“准备好了?”

“没呢,我要去洗个澡。”

她站起身来,刚向湖的方向走出几步,却又停了下来。

见我半天没反应,那羞怒的声音传来。

“过来,一起去!黑漆漆的让女孩子一个人去湖边不危险吗?”

行,行……

与瑟莉一起步行至湖边,魔法构建的湖水上落着淡淡雾气。在瑟莉的要求下,我背过身去。细细簌簌的脱衣声从身后传来,不知多久,又是一阵入水声,引得我想入非非。

女孩带你去洗澡,不让你偷看,你看不看?看,死了都要看。

转过身去,一个小脑袋浮在水面上。月光打在她的身前的湖面,让人看不清水下的细节。

“切,就知道你会回头。”

哗啦一声,瑟莉捧起一掌湖水朝我泼来。

“脱衣服下来一起洗啊,打了那么久身上全是汗,也不知道讲究一点……”

贵族调调~想当初我和艾瑞雅哪还顾得上洗澡,除了在城镇里,不都是在营地床边就地欢爱?身上淡淡的汗味儿有时反而更能催起两人的情欲。

但既然公主都邀请共浴了,我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大大方方脱下衣服,我便向瑟莉走去。

看着眼前男人胯下巨物,瑟莉小脸通红,偷偷咽下口水。

“好……好大……等下,会,会坏掉的吧……”

靠近瑟莉。将她揽入怀中,男女紧紧相依,我再次震惊于女皇那强大的基因。先前的旅法师服却是大大削弱了那一对儿白兔的观感,现在压在我身前的这对巨乳又软又弹,嫩粉的乳头抵在身上,激得瑟莉一阵颤抖。我很想收回现在对瑟莉“含苞欲放”的评价,但看规模而言,瑟莉与女皇恐怕也所差不多了。

“主动邀请男人洗澡,还长着这样一对下作的奶子,后果是什么公主知道吗?”

“不……不……”

不等公主反应,我将她转过身去抱紧,左手把玩着胸前的柔软,右手则缓缓向秘处探去。

“嘤!”

中指轻轻划过蜜裂,触及淫豆,瑟莉仿佛受惊的小动物一般发出一阵惊呼。感受到身下那不老实的指头,以及私处传来的淫痒刺激,瑟莉刚想说话,喉咙里却发出了阵阵美妙娇喘。

“嗯哼哼……好,好痒,不要欺负,欺负我……”

我逐渐加快右手的速度,揉捏胸部的力量也稍稍加重。怀里的瑟莉早已羞得泣不成声,没过多久,就在湖里交出了被异性玩弄的第一次高潮。

“噫噫噫呀~~~~”

响亮的娇叫,身体激烈的抖动,引得湖面荡起圈圈波纹。

抱着软作一团的瑟莉,我回到岸上。捡起地上的衣物便向营地走去。

“呜呜,好舒服……”

“谢谢夸奖。”

“你到底玩过多少女孩子啊,手艺比我自己的都好……”

我无言以对。

“花心……滥交男……唔!唔,呜呜呜”

初吻……也……

走到床边,随手拿起几件衣物将瑟莉身上的水擦净,我便将她丢在床铺上。双手用力,强硬地分开那双肉肉的大腿,整个人压了上去。

“等,等一下……呜呜呜,我好怕……”

看着身下女孩眼里的点点泪光,我不得不停下了动作。

“怕疼?”

“不,是怕我,变得很廉价……”

“明明,看不起那些滥交的贵族女孩,结果我自己也被初见一天的男人弄上手了……”

想到自己话语里的歧义,瑟莉哭着补充到:“对不起……不是你的原因,我知道你想救我,很谢谢你哦……但是,越容易得到的便越不容易珍惜,我很怕……而且,和芙莉特姐姐的男人上床,我……”

“不要这样想自己,对于所有男性而言,你只会是万里无一的珍宝。芙莉特那边我会向她道歉,这是我的问题,小瑟莉不要自责。”

听完,瑟莉缓缓闭上双眼。

“那……来吧……我……”

“和少女时代说再见吧。”

我在公主耳畔呢喃到

“啊……拜,拜拜……”

我扑哧一笑,瑟莉竟然真的在和自己的处女告别。

想到这儿,我不再犹豫,肉冠缓缓分开从未有人探索过的甬道,抵住守护少女纯洁的最后一关,稍稍用力,肉棒便陷入了紧致温热的包裹中。

“好,好疼……”

紧闭双眸的瑟莉刹那间便绽成了一个泪人儿,新瓜初破,强烈的痛楚激得她一口咬在我的肩上。好在少女的口牙没那么厉害,我左手轻拍公主后背,右手轻柔抚摸着火红的秀发,尽己所能安慰着成长的女孩儿。

不知过了多久,感受到肩膀上的痛感渐渐减小,我便尝试着耸动起下身。被硕大阳具侵犯的小穴早已分泌好润滑的淫液,层层褶皱温柔地挤压上来,伴随着女主人的颤抖而轻轻律动。

缓慢而坚定地前进着的肉棒一步一步将细小紧闭的阴道拓成合身的大小,品尝到男人滋味儿的肉壁输送着快感,充血勃起的小豆豆也被阴毛骚动,刚刚从疼痛中缓过神来的瑟莉也逐渐动情,肉棒每拓开一层褶皱,瑟莉便柔柔地哼唧起来。

“嗯……哼……好涨……痒痒……呜呜”

察觉到自己不经意间吐出的淫词,羞愤的瑟莉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别捂着哦,娇喘叫床是对男性的肯定,坦诚面对伴侣也是雌性的美德之一。”

我拉开公主捂住小嘴的手,将其带至公主脑后。

“另一只手呢?乖,一起垫在枕头上。”

瑟莉哪肯摆出这样羞耻的姿势,但身下不断的快感却让她做不出任何反抗,只得乖乖照做。

这简直是瑟莉做爱最完美的姿势!我在心里赞叹,双手垫在脑后,那挺俏的巨乳便完美地展现了出来,如软弹凝脂随着我的抽送摇晃。肉腿被我扛在肩上,无毛的腋下散发出淡淡的雌性骚香。唯一一点美中不足的便是阴户处的红色软毛略显浓密,等下次骗上床的时候剃掉就好了。

摩擦过硬硬的G点,引得瑟莉弓身娇吟,没过多久,缓缓推进的龟头便触及到了柔韧宫口。

初次的子宫亲吻带来的轻微痛感激得瑟莉的阴道止不住地收缩,淫水如大坝决堤,一股股地从结合的缝隙处流出。咬紧的双唇被成吨的快感击溃,抑制不住地宣泄着。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要,要去……伊呀呀呀呀”

伴随着一阵阵淫水的涌出,紧绷的身子终是软了下去。

单臂遮眼,秀丽红发也散乱开来,瑟莉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声音微微带着些嘶哑。

“这是之前拒绝我的惩罚哦小瑟莉,同样的要求我再提一次,这次你的回答是?”

“哈……哈……我,我不……”

眼见身下的美人还在嘴硬,我冷笑一声,再次挺起腰腹。

新一轮的征伐开始,瑟莉也没有了完成说出拒绝的机会。如果说先前的我还在怜惜地耕耘着新开发的土地,现在的我便不再收力,以我最快的速度淫虐起来。

哦,还忘了件事儿。我随手拿起瑟莉拖在一边的纯白内裤,在蜜穴入口的血迹上用力一擦。混合着淫水的处女血早已不复先前的红艳,在布料上慢慢地扩散开来,宛如嫩粉桃花。

我站起身来,将瑟莉丰腴的大腿狠狠压向腹部,抬起白嫩的蜜桃臀,使得瑟莉的身体几乎要和地面垂直。

恍惚中的瑟莉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是多么羞耻的姿势,睁眼便能看见男女结合秘处,狰狞的肉棒毫不怜惜地猛插娇嫩蜜穴,渐入佳境的我抽送地愈发用力,速度也越来越快,一出一进间飞溅的骚魅液体如雨点般打在公主高贵的脸上,瑟莉连忙害羞地捂住了自己的双眼。

“把手拿开!”

男人的命令再次传来,瑟莉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早已失去了拒绝的能力,不自觉地便听从了男人的要求,再次垫在了脑后。

同样的场景对于我而言也十分具有冲击力,看着自己的肉棒不断地进出着高贵公主的蜜穴,心里的征服感瞬间无以复加。为了保持这羞耻的姿势,瑟莉浑身肌肉紧绷,连带着蜜穴内的淫肉极力吮吸着肉棒,很快便让我难耐精关。

我当然很想将自己的子种汁尽数灌进孕育宝宝的子宫,但开启淫纹的条件是女伴自主喝下精液。无奈之下,只得抽出肉棒。

“跪着,把这个盘子拿好,给我撸!”

听话的瑟莉强忍着尚在下身回荡的快感,拿起一边吃饭用的餐盘,用手为我服务起来。

不出一会儿,跳动着的巨物便射出了今日的第一发浓精。一股一股的精液射在盘中,溅起的溢出的不知多少。瑟莉痴痴地看着在手里抽动的雌杀巨根,嘴角竟流出了口水。

大半分钟过去,餐盘早已被浓稠的精液盖满。阵阵白雾在盘上冒出,腥臊的气味直冲瑟莉鼻腔。咕隆一声,瑟莉吞下一口唾液,略带害怕地看着盘中的浓稠。

接下来的十几天,自己只能靠……喝这个……

“看什么?快点喝。喝完了才能开启改造。”

真是的……明明先前还算有些风度,怎么一做起来……就这么,这么强势……

瑟莉略微不满地想着,双手端稳餐盘,将浓精缓缓送到了嘴边。

第一口下去,腥味儿直冲脑门,被白灼盖满的舌头仿佛在被无数细针扎刺,好不容易咽下的部分黏在喉咙上,奇怪的感觉不禁让瑟莉一阵眩晕。明明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又腥又黏,身体却仿佛在品尝珍馐一般,激动地发热。咕……咕……咕,一口又一口的浓精强奸着瑟莉的味蕾,于此同时,一道粉色的淫纹也悄然在光洁的小腹上浮现。

吸溜……吸溜。抿唇嘬吸着盘中浓稠,陷入迷离的瑟莉不禁放下左手,按揉起淫豆。整整一盘白浊,几乎花费了十分钟才堪堪下肚。伴随着最后一声咕噜,瑟莉的瞳孔突然放大,身下再次射出一股股的淫液。

“饮精也能高潮?不得不说公主殿下是真的很有天赋啊。愣着干啥?过来做清理口交。”

仍然雄起的肉棒啪啪地抽打在瑟莉脸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我捏住瑟莉的鼻子,后者不得不张开嘴巴,旋即,沾染着双方交合液体的肉棒便闯入了少女的口腔。

这下不仅尝到了精液的滋味儿,还不得不品尝一下自己的淫水了。

从未学习过如何吹箫的瑟莉口技自然是不如训练多时的其他女伴,简简单单做完清理,我便操控着淫纹,给瑟莉的嘴部点上了新的改造。

接受改造的瑟莉自然是能感受到效果。刚刚下肚的浓精腥味依旧,自己却突然渴望起这股腥臊味起来。原本饿了好久的肚子也传来一股饱腹的满足感,浑身上下瞬间又充满了力气——就连与公爵对战时耗费大半的法力,竟也几乎补满。

“好……好神奇……”吐出肉棒的瑟莉下意识在铃口轻嘬一口,随即感叹道。“丰产女神的力量……竟然这么强大?”

那可不是,毕竟人家现在都直接附身在我身上的。

不过瑟莉显然也是注意到了我突然飘忽起来的眼神,疑惑问道,“怎么了?怎么感觉你还有什么没说?是射不出来十五天的量吗?”

“那倒不是……一天一盘随随便便,但是……额,这个改造可能出现了一点点的负面效果……”

瑟莉瞬间变了脸色,“啊?不会吧……你说清楚是什么意思啊QAQ”

“emmmmm,可能,以后你吃饭的时候……如果不拌着一起的话……就尝不出来食物的味道了……”

……

“把改造退回去!我说给我退回去啊!”

原本挨肏时只能轻喘的瑟莉,在听到我说的副作用后,竟能抵抗住快感哭诉起来了!可见那噩耗却是对她打击很大——甚至都不能专心享受性爱了。

我摸了摸鼻子,尴尬地望向一边。按赛斯缇娜原先的说法,改造出副作用的可能性是很小的,我自然也没当回事,事先也就没和瑟莉说好。看到debuff栏中红色的【渴精症】后,我也很是惊异。

“你告诉我以后怎么办!”瑟莉自暴自弃的叫着,“以……哎,不要顶那里呀……”

“我保证帮你准备足够的量……”

“然后呢?每次和母亲大人共进晚餐,我就掏出罐子哗哗倒一盘你的……精液到食物上?我母亲是什么都不懂的青春处女吗?她能不知道那是什么?呜呜呜……完了……你让我死在这里吧!”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难道要说让你母亲和你一样臣服在我的胯下不就好了?这话要真说出口,估计小公主现在都要直接投湖自尽了。

哎,事已至此,先肏逼吧。

想到这里,我只得加快打桩的速度,希望借助快感麻痹瑟莉,让她暂且先把烦恼抛诸脑后。

“呜呜呜,别,别加速……又,又要去了……”

效果确实显着,在潮水般快乐的冲击下瑟莉高潮迭起,只知求饶。几个小时的奋战,身边用来收集的瓶瓶罐罐也尽数装满。最后几次冲刺,将瑟莉送至巅峰的同时,我抽出男根,将剩余的欲望尽数喷洒在了瑟莉诱人的酮体上。

喘几口粗气,好久没能补水的我在高强度的性爱下也是有点难以支撑,甚至有点头晕。一旁的瑟莉更是如死鱼一般大字型躺倒在床铺上,也不管被蜜穴里流出的汩汩淫汁与满身香汗浸湿的被褥。

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瑟莉才鼓足力气和我说到

“我同意了……”

没有前因后果,摸不着头脑的我自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是我要求你……”

卯足全身力气的瑟莉支起上半身,布满抓痕与牙印的白嫩乳房轻微晃荡

“我要求你……出去立刻,马上和母亲大人提亲……然后你搬过来和我住”

这样以后就能找理由不和女皇一起进餐了?我当然是愿意啊……但你妈妈不得杀了我……

看到我沉默不语,瑟莉更是气不打从一处来

“怎么?之前要我不许嫁人都是假的?把我糟蹋成这个样子不敢负责任了嘛?”

我咬咬牙,再怎么也是自己先做的要求,不答应也太不男人了!

“好,一言为定……不过要等我……等我找合适的时机……你也不想自己的‘未婚夫’背后中三刀系自杀吧……”

听到我所说的比喻,瑟莉也是扑哧一笑,随后便一头倒下,疲惫地说到:“好……我也会尽力帮你,当然,芙莉特姐姐那边,你自己去道歉……十几个小时你应该也累了吧,把食物和水都给了我……”

我略感欣慰,感叹道瑟莉还真是懂事。

“其实……我一直想当一个冒险者哦。露宿野外,满世界寻宝……”瑟莉突然说起了自己的梦想。“父亲很宠我,就请到了一位神秘的禁术师为我搭建了这个法师塔。等我越长越大,我也逐渐明白,身为父亲唯一的女儿,那样的梦想是不可能实现的。”

身为皇家子嗣的使命?我很能理解瑟莉。在这样一个世界,大多数人都有自己不得不完成的事情。继承皇位,振兴哈涅尔,这是拥有皇室血脉的瑟莉无法推脱的责任。

“我向芙莉特做过保证,我的任何行为都不会损害皇室的权益。即便接受了你方才的要求,这个诺言我也会一直遵守下去。”

我理解瑟莉这句话的意思,便是敲打我不要因为她已经接受了我作为丈夫的身份而去过多侵犯皇家的利益——毕竟从小一直受到宗政分治的理念,有所担心在所难免。

“不……那只,是很小……一层……意思哦……”

因为困倦,瑟莉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的。

“我是想说……谢谢你,在救出我后,带给我的……初夜……在森林里,火堆边……很……符合,小时候的……想象呢……”

话音刚落,我的身侧便传来了均匀的鼻息。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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