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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手套 (41-42)作者:moobuu

[db:作者] 2025-06-19 16:01 长篇小说 9600 ℃

【绿手套】(41-42)

作者:moobuu

41婊子

桓宇高层“政变”的消息很快传到了绿榕公司宋威宁那里,第二天一早,宋威宁便喊来秘书、法律顾问和几个心腹,启动对派驻团队总负责人王皓和王启明的罢免程序。

由于合资公司的法律流程走得很粗糙,许多合同没有签,宋威宁依旧是法理上的董事长,有权做出人事任命。

王皓和王启明这对叔侄在他看来,简直是眼中钉、肉中刺,他们不光平日在公司里专横跋扈,甚至还胆大包天地故意扣留证监会发来的“全面邀约收购”意见函,不给他看。

“那个……不好意思,宋总……您的密码好像有问题……”

宋威宁正和律师热火朝天地商讨,秘书看着屏幕上弹出的文字,面露难色,畏畏缩缩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什么玩意儿!?密码不是本子上记着的么?你输错了吧!”

宋威宁十分烦躁,大声嚷嚷着走向秘书身后。可屏幕上显示的却是“无登录权限”。

“什么!”

他接过鼠标键盘,照着本子上的账号密码输了一遍,可依旧跳出了“无权限”的弹窗。

“他妈的!怎么回事!长河,来看看!”

肖长河是绿榕的总经理,从宋威宁创业起就一直跟随。他来到电脑前,也是非常诧异,随后尝试登陆自己的账号,成功了。

“宋总,恐怕是……他们把你的账号从OA系统里踢掉了,IT运维部都是他们的人……您平时不用OA,所以一直没发现……”

“砰!”

“妈了个巴子!”宋威宁怒不可遏,桌板拍得巨响。

“叫……叫……叫晓萍拿公章来!你,马上手打一份罢免通告,打印十份,不,二十份!”

……

“王总,别来无恙啊!启明,挺精神啊。”

一辆轿车载着辜临渊和四个小弟来到南达市郊区的合资公司,王皓叔侄早已恭候多时。

“渊哥好!”王启明礼貌地回应。

“哎哟,辜总,跟我们还客气什么……”王皓满脸堆笑着拉住这位“大恩人”的胳膊,有说有笑地带他进入公司大门。

不远处,一个中年女人一边打电话,一边急匆匆地赶路,刚好望见王皓一行人。看到王皓身后几个黑衣壮汉,女人连忙低着头转身退回了办公室。

“就是那娘们吗?”辜临渊敏锐地发现了这个行动怪异的女人,询问道。 “是,就是她,黄晓萍,绿榕的财务总管,也是肖长河的老婆。”王启明一边介绍,一边从兜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辜临渊,“都搞定啦。”

“OK。”辜临渊打开信封粗略扫了两眼,“……这女的叫啥来着……” “嘿嘿,林雅琴。”王启明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

“哦,对,这女的现在还在么?”

“她……昨天刚离职。”

“拿钱走人啦。”王皓凑近辜临渊耳边轻轻补充了一句。

“嗯,不提那婊子了,正事要紧。我们这样……”

……

肖长河带着几个人赶到财务室,看见老婆一个人坐着,便放下心,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公告呢?”

“还没弄完,刚秘书写了一份,老宋不满意,先拿过去吧。”

“哎呀!你不会等等啊!打印完了再拿来敲章不好吗?”黄晓萍埋怨道。 “没事儿!你就是老爱瞎想。我都带这么多人来了,走呗。宋总说了,这段时间比较敏感,用完刚好锁他办公室里,更保险。免得那帮人偷鸡摸狗。” 黄晓萍叹了口气,无奈地又从保险柜里拿出公章,放在包里,起身跟着丈夫出门。

……

“哟,肖总,去哪儿呀?”

刚走到半路上,王皓从拐角处突然冒出来,不怀好意地向肖长河打招呼。 “我去哪儿管你什么事?”肖长河冷言道,没给他好脸色。

“别这么冷淡嘛,咱们毕竟还是同事。我这边有一份合同刚签完字,想请黄总管帮忙盖个章。”王皓皮笑肉不笑,看向众人身后的黄晓萍,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怀里的包。

“黄总管,把公章拿出来吧。”

身后传来的声音把黄晓萍惊出一身冷汗,一转头才发现,王启明竟带着四个黑衣壮汉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她身后。

“你……啊!”

王启明眼疾手快,抓到了她手上的包,她下意识地紧紧拽住带子。

“他妈的,你干什么!放手!”

“妈的,你们放手才对,公司是我们出钱办的!”

黄晓萍身边的男人见状也帮忙拽住了包,很快,两拨人像拔河一般拉着包互相纠缠,叫骂声不绝于耳。

见形势不妙,肖长河也不再理会王皓,加入了公章的争夺之中。王皓泰然自若,向不远处瞟了一眼。

辜临渊正拿着手机将这场闹剧尽数录下,桓宇这边的人身强体壮,绿榕则是人数众多,推搡拉拽之中,拼了个势均力敌。

扯了十来分钟,两边气力枯竭,黄晓萍瞅准时机,一把扯下包的拉链,摸出公章,趁对方没来得及反应,飞快地奔回了办公室,重重地拍上大门,扭动锁扣。 做完这一切,她疲惫地依靠着门喘息,却发现自己的办公椅上竟坐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啊!!!!”

“啪啪啪!”

“晓萍,怎么了!!?开门!!”

门外传来丈夫焦急的声音,黄晓萍极度恐慌之下想开门,但手脚发软,小小的门锁竟一点儿也拧不动。

“别担心,我又不会伤害你。”

辜临渊从她的座位上站起身,慢慢走过去,伸手将她拉起。

“你……是……谁?”

女人的声音还是很颤抖,辜临渊甚至看到了她瞳孔的收缩,但她依然死死护着那枚公章。

“我是桓宇的经理,来取回公章的。”

“我……我不会给你的。”黄晓萍稍微冷静了下来,双手牢牢捂着公章。 “呵呵。”

辜临渊没有直接去抢,转身坐回了椅子上,不紧不慢地说,

“你们夫妇是宋威宁同甘共苦打拼出来的,其中的情谊我能理解。不过嘛,宋威宁这人真的值得效忠吗?也就是个狂嫖烂赌的货色,运气好站在风口上起飞了而已。你们公司的财务情况,你比我更清楚,面对现实吧,绿榕已经完了。” 黄晓萍哑口无言,辜临渊继续说,

“宋威宁现在也就是靠着耍耍无赖,钻钻法律空子,恰好碰到霍宏宇这么个自诩乐善好施的老实人,才能蹦跶到现在。如果有机会,你难道不想换一家正经一点的公司么?”

黄晓萍突然说,“你不要说了,我不会把公章交出来的。马上会有正经国企和我们公司合作,不劳您费心!”

“哦?呵呵。”辜临渊笑笑,没有和她争辩,他也没指望靠三言两语就把女人说服。转而淡淡地报出了一串数字,“……10193510”

黄晓萍脸色突变,辜临渊继续报数,“……02252025……07155756”

那是他们一家三口的身份证号,黄晓萍顿时有些慌张。

“北城区福临路369弄20号1201室。肖宇轩,第一实验中学,初二5班。”

“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儿子的信息被男人报出来,戳中了黄晓萍的软肋,她不由得提高嗓音。

“我再重申一遍,我只是来拿公章的。”

“别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现在是法制社会。”黄晓萍目光坚定,寸步不让。 “你要这样,那我也只能……”辜临渊笑笑,从口袋里拿出信封,扔在桌上,几张照片从封口处滑了出来,他依然慢悠悠地说,“说实话,我很欣赏你。不过,你老公也像你一样意志坚定就好咯。”

“这是什么?”黄晓萍拿起一张照片。

照片的内容淫秽不堪,一男一女神情痴醉,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女人雪白的大腿牢牢地夹着男人的腰。

黄晓萍又翻了几张,终于认出了照片里的男人正是自己的丈夫肖长河。女人则是在公司里流言蜚语不少的林雅琴。

她双手颤抖,捧着照片,脸上又惊又怒,最终,泪如雨下。

做生意的男人,出去花天酒地是常事,黄晓萍没少和肖长河因为这种事情吵架,但看在儿子的份上,她也总是选择忍让。如今,亲眼见到丈夫出轨同事的丑态,令她积累的怨气彻底爆发了。

公章就摆放在桌上,辜临渊不着急去取,耐心地等女人哭得差不多了,才站起来,轻轻弯腰,双手递上一张名片。

“绿榕已经完了。有兴趣的话,来我这边入职吧,搬来江洲,小孩也能获得更好的教育。”

黄晓萍没有反应,还是捧着脸大哭,辜临渊保持双手递名片的姿势,过了一会儿,她擦干眼泪,双手接过了名片。

对事狠下杀手,对人留有余地,是辜临渊一贯的作风。这样的做法总是能给他带来好运。

……

财务室的门终于开了,黄晓萍黑着脸走出来,肖长河焦急万分地询问公章如何了,迎面而来的却是黄晓萍一击沉重的耳光。

“啪。”

响亮的声音震得所有人鸦雀无声,辜临渊从黄晓萍背后走出来。

“借过。”

人群为辜临渊让开一条道,他们的注意力都在这对突然翻脸的夫妇身上,完全没注意到这个陌生的男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带走了公章。

背后很快传来黄晓萍的咆哮和肖长河磕磕巴巴的辩解声,辜临渊没兴趣看这出家庭伦理剧,头也不回地带着小弟们走出了公司大门。

“王总,这边的善后就拜托你了。我先回公司把公章交了。”

“好嘞!兄弟,慢走!有空请你吃饭!”

在王家叔侄笑吟吟的送别声中,辜临渊坐车离开。

给蔡叔汇报完进度,辜临渊没有任何胜利的喜悦,反而从心底涌起了一股疲倦与厌烦的情绪。

这些脏活儿累活儿,自己虽然干得不错,但终究上不得台面,也没法长久。他认为现在的自己在能力上已经不比很多所谓的“企业家”差,但若是想和那个男人面对面地坐上同一张牌桌,还需要一笔庞大的启动资金。

想到这里,他拨通了桓宇金融一个事务员的电话。

“怎么样?还没搞定吗?”

“辜总,恐怕最多五十万。昨天批出来一百万已经很吃力了……或者,您再宽限几天,一个月……半个月左右可能会顺利一点。”

“不行,必须再来一百万,下午两点前弄完。利率可以高一点。”

“辜总,王总说要把桓宇金融整个都抵押给银行,这个时候面临的审查会比较频繁,像这样手续不太齐全的大额放贷,恐怕……”

“我知道,手续之后再补就是。这个你不用管,你只要帮我贷出来就行,有什么事我来担着。蔡总或王总问起来,就说是我逼你做的,你把手机录音打开,我再原原本本复述一遍。”

“别别别,不至于不至于……辜总,我……我尽力!”

……

回到南达分公司,把公章交给专人保管后,辜临渊独自一人享受了一顿午餐,再坐回自己曾经的办公室里,回忆着以往在这里的点点滴滴。

时间来到下午两点三刻,事务员打来电话,报告任务完成。

他马上拨通了布高为的手机,只说了两个字,“梭哈”,便挂断。

电话那头,布高为双手紧握手机,心脏砰砰乱跳,脑子晕晕的,视线有些模糊,周遭的一切好像做梦般不真实。

懵了好一会儿,看着手机上的时间走到了两点五十五,布高为才如梦初醒,按下了“买入”键。在点击“确认”的那一刻,他的呼吸几乎停止了。

……

夜幕降临,江洲市一家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内,满脸潮红的邱玉怜赤条条地躺在王钰怀里,纤纤手指在他胸前轻轻地划来划去。

王钰没有说话,皱着眉头盯着手机屏幕。

“怎么了,不高兴啊?陪我这个老阿姨上床,委屈你了?”

“哪有……”

听到女人的抱怨,王钰马上搂住她,狠狠亲了两口,女人立马露出开心的笑容。

“全都抵押完了,我现在是穷光蛋了。”

发了几条消息出去,王钰放下手机,满脸的疲倦。

“哈哈哈……”

邱玉怜笑出了声,半安慰半调侃地说,“那也只是暂时的,等事情顺利结束,能白赚两三百亿资产呢。到时候,我这个老阿姨,怕是更睡不到你王公子咯。” 王钰苦笑道,“那可说不准,万一搞砸了,就是血本无归,只能上街要饭去了。”

邱玉怜轻轻抚摸着王钰的睾丸,笑着说,“那倒不至于,以你的姿色,还可以做鸭。哈哈哈,也可以继续卖精子。你再卖我两颗好了,正好最近国家开放三胎了呢。我还认识很多富婆哦,只要你豁得出去,照样能衣食无忧。”

王钰的笑容有些凝固,邱玉怜先前答应王钰反水霍宏宇,代价就是要他的精子。她这样财务自由的大龄单身女性,唯一追求的就是与优秀的基因结合,诞下后代。

前几天,他们二人的精子和卵子已经由辅助生殖技术顺利完成了结合,受精卵已植入一个孕母的体内。二人此时的性交行为,则是另一番交易,后续很多事情,王钰还需要仰仗邱玉怜的人脉。

王钰心里很清楚,为了实现野心,他实质上是出卖了自己的肉体。但邱玉怜轻佻的话语,依旧让他感到刺痛。

“怎么了,又不高兴了?是我说的太过分了吗?”

“没有……”

王钰勉强挤出笑容,“男人嘛,又无所谓。和女人睡觉又不少块肉,何况是富婆……”

邱玉怜眼神突然暗淡下来,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当年,你爸也是这么劝我……去陪客户睡的……我至今还记得,他把我短裙向里翻,露出更多的腿,还记得,他把我领口的纽扣解开,把乳沟露出来……然后在酒席上和客户一起给我灌酒……”

“……”

“你们男人大概永远不会懂……忍着恶心和满嘴黄牙的臃肿老男人舌吻是什么感觉。出卖肉体给公司谈成了大单子,却被同事私底下骂骚婊子,又是什么心情……”

王钰无言以对,只是很想把怀里这个可怜女人牢牢抱紧,但转念一想,逼良为娼这种事,自己不也在做么,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同情她呢?

“不过我后来也想通了。女人有姿色,能卖出价,也是幸运的。多少女人想做婊子都没人要呢……”

“所以你现在这样,是在报复我爸么。”

王钰的直言了当让邱玉怜很诧异,但很快,她恢复了表情,坦言道,

“是。不过,比起你爸,还有老霍,你更有担当。因为你是真的敢做' 婊子' ,而他们,只会躲在安全的地方,让别人牺牲。所以,放心吧,这场豪赌,你一定能拿下,我看男人的眼光,从不出错。”

“承你吉言……那……报复成功了,又是什么感觉?”

邱玉怜的神色又黯淡下来,酝酿了很久才开口道,

“很空虚。如果性别互换,一个男人把仇人的女儿骑在身下……大概会很爽吧……唉,女人就是这样,掌握了一定的权力和财富,也只能像男人一样去享受,但又不如男人玩女人那样,能爽得彻底。我的很多姐妹也是,经常点男模玩,虽然玩起来没那么爽,但也找不到更有意思的事了……这大概就是女人的先天不足吧。”

“可我听说,女人做爱的快感是男人的好几倍,事后不应期也很短。” 王钰一边说,一边翻身把邱玉怜压在身上,准备再战一轮,可邱玉怜却用手指顶住了他的嘴唇。

“够了,我不想做了,你走吧。”

王钰没动,“说好的陪一夜。”

“我是老板,我说了算,我不要你了,你走吧。' 钱' 不用退了。” “好。”

王钰起身,穿好衣服,走向门口,“谢谢老板。”

……

秦香晗独自坐在客厅里,静静地等待王钰的到来。本来王钰约了她去小红楼幽会,却被临时爽约,正当她回家准备卸妆时,王钰却突然说要来她家里坐坐。 接到消息,秦香晗既期待又慌乱,儿子可是在楼上睡觉呢,可她还是精心补了妆,好好打扮了一番。

“咚咚。”

秦香晗连忙起身,一开门,就被男人紧紧抱住。

“呼……你身上真香。”

“讨厌~ 放我鸽子。”

“我这不是来了么?”

“说好去那边的,怎么突然来我家了……我儿子在楼上睡觉呢,你待会儿可要轻点。”

“什么儿子,我不就是你儿子么?妈,你今天真美。”

“哼,妈妈哪天不美~ 唔~ ”

秦香晗正说着,红润的嘴唇就被王钰吻住了,她踮起脚,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热情地迎合男人的狂吻。

“嗯~ ”

吻得快窒息了才分开,秦香晗抱怨道,“瞧你那猴急样……别太用力……真的,我好怕我儿子发现。”

“猴急吗?我倒是觉得妈妈比我更急呢,你瞧你穿的这件骚衣服……”王钰一边挖苦,一边扒开秦香晗的睡衣,里面是一件大红色的情趣套装,硕大的乳房被镂空胸托撑着,一览无遗,下身是吊带网袜配丁字裤,她还踩着一双黑色红底的高跟鞋。

秦香晗脸一红,幽怨地辩解道,“这明明都是你要求的!还有这些首饰也是。” 王钰抚摸着她的大耳环和大颗珍珠项链,眼里满是欣赏,问道,

“是……穿在你身上……真美啊。那两个男人,没被你迷死吧?”

秦香晗俏脸一红,回想起前两天的经历,不禁更加幽怨。

区公安局和市总局的两位局长,冒着风险帮王钰篡改了监控录像,以及压着霍宏宇失踪案的侦察进度,因此被王钰连续两天邀请去小红楼享用秦香晗美妙的肉体。

秦香晗解锁了二龙一凤,可实际体验却非常糟糕。两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性能力实在是弱,不仅短小,而且不持久。即使吃了助勃药,也撑不过十分钟。 “唉,别提了。”

“嗯?怎么了,他们是怎么弄你的?跟我好好说说。”王钰一边揉捏秦香晗的大奶子,一边发问。

“讨厌~ 还能怎么弄……不就是,一前一后么……唉哟,你轻点。” “哦?那……是什么感觉?”

“啊~ 他们先一起摸我,和我轮流亲嘴,然后摸我奶子……还有腿和屁股,在我身上乱亲……然后……我……我跪在床上,他们……一前一后……他们都不大,没什么感觉……唔~ ”

王钰两眼放光,听得很是兴奋,把秦香晗的奶头捏得发胀挺立,酥麻的快感让秦香晗说话断断续续,不禁捂住了嘴。

“是吗?我听他们说,你叫得很骚,他们玩得很开心。”

“那都是……装的……啊……其实我一点都没爽到……哼,还不是为了你……为了我的宝贝钰儿,啊啊~ 轻点捏呀……”

王钰突然放手,走到秦香晗背后抱住了她,深深地嗅着她的发香,温柔地说,“谢谢你,妈妈。你真好。我爱你。”

“哼~ 小坏蛋,让妈妈去做婊子,陪两个臭男人玩3P,还说爱妈妈!” 秦香晗一边埋怨,一边却又把王钰的手拿起来,放在自己挺拔的胸部上轻轻揉捏。

“做婊子又怎么了,我刚刚也去做婊子了呢。我卖掉了我的精子。”

“啊?”秦香晗对王钰的话摸不着头脑,以为他在开玩笑,随口问道,“卖了多少呀?”

“算下来,大概两三百亿吧。”

“嗯?不对吧,我记得,男人射一次,也就两亿个精子吧?”

“哈哈哈哈哈,我说的是人民币,我的一颗精子换了两三百亿人民币!” “呸,你……瞎说什么呢!钰儿怎么越来越爱吹牛了,再这样,妈妈不喜欢你了!”

“好,不说那个了。那……我要在妈妈的骚逼里射两亿个精子,这总不是吹牛了吧!”

秦香晗的一对大奶被王钰捏成了各种形状,她呼吸急促,双眼迷离,喃喃道,“嗯~ 妈妈也不信,除非~ 钰儿证明给我看~ ”

王钰立马脱下了裤子,再扯下秦香晗的睡袍扔在一边,秦香晗转身蹲下来,含住了他硬邦邦的阴茎。

“哧溜~ 哧溜~ ”

扑面而来的浓烈雄性气味让秦香晗迷醉,她发疯似地耸动脑袋,吞吐这根雄壮的家伙,吮得整根肉杆亮晶晶的。

两根短小无力的鸡巴折磨了她两天,十分难受。而此刻,心底的欲念总算得到了满足。

“呼……”王钰眯着眼睛,享受着秦香晗极致的服务。

“啊……妈妈,你好骚,我快被你口出来了……”看着秦香晗秀美的脸庞、狐媚的眼神,王钰快感连连,忍不住夸奖道。

“不许射!说好要在妈妈的……骚逼……里面射的……”

“对,对!妈妈快把屁股抬起来,我要插你的骚逼!”

秦香晗吐出阴茎,迫不及待地站起来,转身扶着沙发,熟练地抬起了屁股。 红色的吊带深深勒住秦香晗肥硕的臀肉,丁字裤深深嵌在她的臀缝里,王钰不禁吞咽口水,伸手去拉丁字裤。

丁字裤早已被淫水浸润,王钰并没有急着扒掉,而是拉着丁字裤去摩擦秦香晗的裆部。

“啊!!小坏蛋,你干什么啊!”

秦香晗发出一阵尖啸,双腿不由地微曲。可王钰非但没有停手,反而变本加厉,他用双手拉住丁字裤的两端,像拉锯子一样拉扯。

“呜呜~ 不要啊~ ”

磨了几下,秦香晗被这致命的快感弄得头晕目眩,双腿痉挛着跌倒在地,高跟鞋半吊在脚上。王钰不再折磨她,也跪下来,扒掉她的丁字裤,将阴茎一股脑塞进她火热的湿穴里。

“噢……”

“呼……”

二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喘息。王钰紧紧掐着秦香晗的腰肢,将阴茎顶到最深处,细细感受肉腔的温度和褶皱。

“嗯~ 你快动呀~ ”

秦香晗扶着沙发,扭着屁股央求道。多日欲求不满的骚穴,总算迎来了一根强壮有力的阴茎,刚插入一会儿,她的淫水已经打湿了王钰的整个卵蛋。

王钰俯身抱住她的腰,让她圆滚滚的肉臀紧紧贴着自己的小腹。秦香晗也十分配合地翘着屁股迎接男人的冲撞。

“噢噢噢~ 好硬啊,宝宝……啊啊~ 要飞起来了……唔……”

没插几下,秦香晗捂着嘴高潮了,王钰没有停下,反而加大力度,让她的高潮得以延续。

“呼……还是和你做爱最舒服。”王钰拍拍她的屁股夸奖道,“不过,你老捂嘴干嘛,这样尽不了兴。”

“我……我儿子在楼上,不想吵到他……”

王钰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新奇的想法,他环顾四周,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便把自己的内裤套在了秦香晗的头上,一只手拉紧,遮蔽了她的视野。

“唉哟,你干什么呀!”

“别动!”

王钰一边说,一边狠狠挺腰插了她一下,秦香晗顿时浑身酥软,不再言语。 “小俊现在就在楼梯口,看着你呢!”

“啊!”

“他正在看着他敬爱的妈妈,被一个陌生男人骑在胯下!”

“别……别瞎说!求求你,不要这样玩好吗!你想玩什么都可以……不要扯上我儿子,求求你了。”

“妈妈,你为什么在和爸爸以外的男人做爱?”

王钰故意夹着嗓子,模仿少年的声音问道。

“啊……不,不是的!不要这样啊!!”

秦香晗依然不配合,王钰便狠狠地抽插,送她登上了第二次高潮。

“呜呜……”

高潮后的秦香晗,叫床声中带着哭腔。王钰还没尽兴,继续夹着嗓子说, “原来妈妈高潮的样子是这样的啊,小俊第一次见。妈妈果然是个骚货哦~ ” “啊……呜呜呜……”

秦香晗明白了,不陪这个变态玩到底,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不是的,小俊,听我解释,妈妈是被迫的。妈妈是为了你才和他……那个的。”

王钰没有说话,只是挺着腰更用力地抽插,秦香晗感受到他大力的撞击和沉重的喘息声,知道自己的配合令他非常兴奋。

“妈妈撒谎,明明就是自己喜欢被男人操!妈妈就是个淫荡的婊子!” “不是的,啊……妈妈不是~ 不是淫荡的~ 婊子啊啊……快点,又要来了……啊啊啊~ ”

秦香晗一边否认,一边摇着屁股迎合男人的抽插,激情之下,忘记了捂嘴,声音越来越大。

“我也想和妈妈做爱!把我的小鸡鸡插进妈妈的湿哒哒骚逼里!”

“啊啊!不行……不要,不要了,我……我不玩了!!呜啊啊~ ”

秦香晗幻想着小俊真的和自己说这些话,一时难以接受,在精神几乎崩溃的时刻迎来了又一次高潮。

“哼,妈妈只给别的男人操,不给我操,果然不爱我。”

“没有!没有!啊啊啊啊!”

“哼!还说没有!那天,讨债的一帮人来家里,妈妈的乳房不都给他们看光光了吗!然后,他们就一拥而上,把妈妈轮奸了,对不对!”

“啊啊!没有!不是!不是的……呜哇啊啊啊啊……”

乳房被一群男人看光是真的,但轮奸真的没有发生,可强烈的性快感正冲击着大脑,她十分混乱,想辩解,却又无力组织语言。

“都被这么多男人操过了,我也想操!快让我操一下嘛!小俊的鸡鸡发育了,也很大了!可以满足你了!”

“不行!啊啊!不要……过分啊!!”

“快!快答应,答应了我就射出来。”王钰恢复了原本的嗓音催促道。 “啊啊啊~ 好……妈妈让你操,快~ 射给妈妈!”秦香晗咬着牙,勉强地配合着。

“呃……呼……”

……

套在头上的内裤松了,秦香晗伸手摘下,心有余悸地向楼梯口望去。

“放心,没人。”王钰安慰道。

“你太过分了!”秦香晗转头,眼睛红红的,脸上满是泪痕。

“要是真被我儿子看见,我就不活了……呜呜……”

王钰的阴茎变得疲软,从结合处掉了下来,一股白浊液体流到了秦香晗的大腿上。他把秦香晗扶到沙发上,温柔地搂在怀里安慰。

哄了好一会儿,秦香晗才勉强止住了泪水,可还是闷闷不乐的。

“其实吧,就算看到也没什么。我那么大的时候,也见过几次,还经常偷听我爸妈呢……”

“你……从小就变态……你妈要是知道你这样,非打死你不可!”

“不会,我亲妈死得早。”

“啊……对不起……”

“没事,都过去好久了。其实我小时候是个小胖墩呢,因为我妈老喜欢喂我吃很多东西,我也变得特别贪吃……后来才知道,当时她得了一种罕见病,活不了几年。她就用这种方式,希望看到我快点长大。后来,她走了,我立马变成了厌食症,一下子暴瘦,直到二十多岁,才恢复胃口。”

秦香晗突然心一软,母爱泛滥之下,对男人的怨气几乎一扫而空,她靠在王钰怀里,温柔地说,

“嗯,我理解你。但以后,还是不要在我家里见面了……”

“好,可是,我还想扮小俊。”

“去死啦!”

软磨硬泡了一阵,秦香晗还是不答应这个变态的请求,可身体又在王钰的亲吻抚摸下变得燥热起来。她抹了一把下体,手指沾满精液,对王钰说,“你看,你吹牛哦~ 比平时稀,这里肯定没有两亿个精子!”

“哈哈,我有说两亿是射一次的量吗?”

……

做到凌晨五点,王钰才放秦香晗回楼上休息。出了门,空气中满是雾气,很提神,他在街道上散了一会儿步,回味着这疯狂的一夜。

他对秦香晗倾诉了很多早年的经历,这比做爱更令他开心,但很多细节他没有提。

一个精神分析师曾告诉他,厌食症并不意味着暴食症的结束,可能只是换了一种形式。从热切地渴求进食,演变成渴求其他的什么,比如女人、又比如事业。 42潜龙在渊

一个多月后的某天晚上,江洲某个商务KTV的顶级包厢内,浓妆艳抹的女孩们在领班的带领下鱼贯而入,待客人挑选。一起向客人们鞠了一躬,她们的脸上无不惊愕,因为面前的桌上摆满了茅台。

她们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即使是在店里做了很久的女孩,也很少见到如此阔绰的客人,女孩们无不期待着自己能被客人挑上,若是把人哄开心了,说不定能大捞一笔外快。于是,有几个背着手不愿出台的女孩犹豫了片刻,也默默地把手放在了前面。

“来来来,辜总!财神爷!您先挑!”

布高为贱兮兮地笑着,这一天下来,他的嘴角已经笑到抽筋了。

辜临渊挑了两个长相清纯的嫩妹,开口道,“别客气,你们也都选两个,今天必须玩爽了!”

“哇!老板大气!”

“老板牛逼!”

几位小兄弟齐声欢呼,待布家兄弟挑完后也各自挑了两个女孩。每个人喜笑颜开,左拥右抱,把酒言欢。小弟们敬酒不断,庆贺三位老板发了大财。

“来一根不?”布高为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金属盒子。

“什么玩意儿?雪茄?”

“嗯。”

布高为从盒子里取出一根,拿出雪茄剪,熟练地剪掉头部,递给辜临渊。 辜临渊细细端详,那边布高为已经抽上了,吞云吐雾,悠然自得。他同时搂着两个女人的纤腰,嘴角始终挂着难掩的笑意,一副阔少的模样。

“呵,你小子,还装上阔少了。”

“哈哈,咱现在发了,档次当然要跟上!”

辜临渊身边只有他老板王钰有抽雪茄的习惯,在他看来,雪茄是大老板的象征,他这样的小角色只配抽烟。

看着好兄弟现在派头十足的样子,再回想起一个月前布高为担惊受怕到面容枯槁的模样,不免觉得好笑。

桓宇公司股东大会的对赌协议通过后,王钰当即宣布要融资,以履行对绿榕公司的全面邀约收购。这引起了股市的波动,因为如果桓宇要在股市配股融资,那无疑是稀释了股民的利益,于是散户们纷纷恐慌抛售,当天股价大跌。

第二天,出于对公司更换总舵手的不确定性,和对配股融资的担忧,桓宇的股价再遭恐慌性抛售,一字板跌停,市场哀鸿遍野。

布高为正是在这一天的收盘前,按照辜临渊的指示全仓买入了六百万。 其中两百万是通过辜临渊从桓宇金融中借贷而来的,剩下的则是两家商务ktv的营收,和布家兄弟的个人财产。江洲新店的开店本金也是很早前从桓宇金融借贷而来的,辜临渊特意开后门改成了无息贷款,并嘱咐布高为保持高额现金流,不要急着还钱。

当晚,一则“抢公章”的视频在网络上广为传播,让吃瓜群众看了个爽。一句“最高端的商战往往采用最朴实的手法”一度成为网络流行语。

之后又涌现了好几篇介绍桓宇和绿榕纠纷的文章,里面揭露了绿榕公司内部的腐化混乱。同时,评论区大量“网友”纷纷把宋威宁定性为一个私生活糜烂、人品低劣的混蛋。

这一切都是王钰指示辜临渊去找专业水军做的,目的是舆论造势,让那家中字头企业重新掂量掂量,是否要救这个烂人。不过,辜临渊也了解到,王钰另外派了和他一样的角色去说服那家中字头企业的高管放弃收购绿榕。

虽然不知道哪方面影响更大,但总之,那家中字头企业最终宣布放弃收购。顺带着,绿榕公司的估值也被看低。

另一方面,王钰没有启动从股市融资的策略,而是实施了发行企业债,以及抵押个人和公司部分的资产,其中包括桓宇金融和医美医院。于是,利空确认消除,桓宇公司的股价顶起一根中阳线,迎来了数日的修复行情。

最后,桓宇以180亿的价格达成对绿榕公司的全面邀约收购,宋威宁及其核心骨干被当即赶出董事会。其股价直线拉升到涨停,随后的几天里,桓宇的股价连续一字板涨停,股价不到两个月便完成了翻倍,成就了A股里程碑级别的奇迹事件。

这期间还有一段小插曲。宋威宁不甘心就这么被踢出去,于是走司法程序起诉桓宇,包括抢公章事件也是起诉的事项之一。但南达市的公检法高层早就被王家的势力渗透了个遍,自然也没闹出什么动静。

之后不久,伴随着数篇报道王钰事迹的软文和访谈录在互联网上流传,王钰被吹上了天,吸引来无数崇拜者。桓宇股票的炒作热情也得以延续。先前割肉抛售的股民、以及犹豫着不敢上车的人们无不扼腕叹息、拍断大腿。

在这段时间里,布高为的心情也如过山车般跌宕起伏,一字板跌停那天,他顶着巨大压力满仓买入,随后几天股价依旧萎靡不振,每每看到账户上令人惊悚的绿色数字,都让他焦虑得茶不思饭不想,每天打好几个电话给辜临渊打听消息,以求心里安慰。

而辜临渊永远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安慰他不要着急。后续的发展证明了辜临渊完全正确,这让布高为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酒过三巡,二人一起去上厕所,布高为边撒尿边问,“老辜,我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今天坚决让我全部撤退。看这K线形态,明显是' 空中加油' ,市场热情也非常高昂,感觉还有一大口肉能吃啊。是不是,还有什么内幕消息?” “所以我说你不适合做股票啊,浮亏的时候,哇哇乱叫,嚷着回本就撤。等赚到翻倍还多了,却想着还能再冲一冲,贪字都快写脸上了。俗话说,' 人有三思,思危、思变、思退' ,你懂不懂啊?”辜临渊毫不留情地吐槽道。

“嘿嘿嘿……这就是人性嘛~ 那……到底有没有内幕啊?”面对这番犀利的批判,布高为依然笑脸相迎,没像以前一样和他斗嘴,毕竟现在,眼前这位可是他的财神爷。

“对,是有。这个说来话长。知道的太多,反而没那么高兴。今天还是趁这股兴奋劲,好好享受吧。”

辜临渊一直没和布高为细说内幕,是因为涉及到绑架案子,目前还需要保密。 ……

股东大会正式投票的那天,霍宏宇和辜临渊一起看了直播,当王桓现身,提出对赌协议后,霍宏宇马上就给出了一个判断:王钰不会在股市配股融资,只能抵押资产以及发企业债,因为那几家投资机构明显都站在王钰一边,如果配股融资,就会损害那些机构的利益。

这样做,桓宇的负债率会和绿榕一样居高不下,现金流也会极度吃紧。霍宏宇就是不喜欢这样的高风险玩法才想放弃。另一方面,既然有一家中字头企业有意向接盘绿榕,霍宏宇也不想得罪那边的人。

而王钰若是想完成对赌协议,不光是要完成巨额融资,还要和那家中字头竞争,堪称虎口夺食。霍宏宇实在是想不到要如何才能解决。

辜临渊倒是很明白,王钰的底气来自他没有道德底线的包袱,这个社会就是手段越肮脏,越是能吃得开。霍宏宇这样循规蹈矩的老派生意人已经过时了。 从故意扣留证监会意见函加剧双方矛盾、提前安排林雅琴去离间肖长河和黄晓萍的关系,再到请水军搞舆论战,这些都是霍宏宇想都不敢想的。

虽然辜临渊心里认定霍宏宇就该被淘汰,但也非常感谢他给自己提供的信息和分析。

那一晚,辜临渊认真思考了很久。自己手上有两家商K,还有一家医院,已经算是个成功的商人了。但商K的盈利要和布家兄弟分,医院的实控人是王钰,利润的大头都被他用去给各路官员打点关系了,辜临渊只是挂名老板,捞不到多少油水。

这些收入当然足够辜临渊潇洒,但他想干的事可不简单,这样的来钱速度还是太慢了。等到侯兆霖七老八十,自己才凑够启动资金,就算最后成功了,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辜临渊又想起侯兆霖发迹的起点,就是硬着头皮找亲戚朋友借来钱,提前把乡村的路修起来,再等来国家大兴基建的政策风口,不仅赚回了钱,还收获了足量的政治资本。

他便下定决心,加满杠杆梭哈。要是不敢赌这一把,就好像自己弱了侯兆霖一头似的。

……

“苏喂~ 苏喂~ 苏喂~ 苏喂!”

回到包厢,音乐变得激情而喧闹,大灯已经熄灭,光彩夺目的镭射灯四处照射。众人已经开启了蹦迪模式,辜临渊和布高为点的妹子们热情地迎上来,拉着他们进入舞池。

嗨了好一阵,众人力竭,继续喝酒玩游戏。辜临渊点燃雪茄,吸了一口,没太大感觉,因为要专心玩骰子,他老是忘记吸,雪茄总是熄灭,时不时进来服务的男侍给他点了好几次火。

“呵,看来雪茄和我是八字不合啊。”又一次熄灭后,辜临渊无奈地对布高为吐槽道。

“哈哈,那你还是抽烟吧,来,来颗华子。”

……

玩到晚上十点,男人们照例各自带着女孩回酒店,不过,今天略有不同,辜临渊把两个女孩一起带走,想玩个尽兴。

两个女孩虽然姿色貌美,但喝了不少酒,都昏昏沉沉的,像死鱼一样趴着。赚了大钱,辜临渊状态奇好,在她们身上轮流搞一个小时还没射,女孩们叫苦不迭,让辜临渊很是扫兴。

于是他一怒之下从包里甩了出来一大叠钱,让这两个女人滚蛋。随后又让布高为给他安排了一个高级外围女上门。

等了一个多小时,一个花名叫“晓鱼”的女孩终于来了。她一进门,辜临渊呆住了,女孩的美貌超出预期,让他觉得先前的苦等都是值得的。

“哥哥,你好。”

“好,进来吧。”

女孩个子不高,但体态很好,皮肤白皙,鼻梁高挺,全妆配合长发大波浪显得很成熟,但眉宇间流露出的幼态感暗示着她其实正值青春年少。最吸引人的是她的眼睛,大而明亮,有一股独特的狐媚气质,摄人心魄。

女孩踩着高跟鞋进了屋,她穿着一身礼服风格的连衣短裙,凹凸有致的身材和露出的白嫩肌肤看得辜临渊下体硬邦邦的。

“你去洗洗吧,我刚洗过了。”

“嗯,好。”

辜临渊躺在床上,等待女孩洗漱。他回想起之前在南达混出点名堂,被王钰赏识。布高为也给他安排了一个女孩作为庆祝,也就是小欣。时至今日,他依然对那可爱又温柔的小欣念念不忘。

细细想来,自己如今得到的一切,和小欣有着莫大的联系。可时过境迁,自己已经没办法如以往一样与她分享喜悦。他不禁感慨造化弄人。

发呆之际,“晓鱼”洗漱完,光着身体回到了房间,她从包里取出身体乳,一边在身上仔细涂抹,一边和辜临渊攀谈起来。

晓鱼自称在读大四,舞蹈专业,时间比较多,所以有空出来兼职赚外快。 “难怪,读过大学就是不一样啊,你的普通话很标准,声音也好听,让人很舒服。不像有的姑娘,虽然看着漂亮,一开口就……嘿嘿……”

还有半句话,他放在了心里,“包夜一万的逼,就是不一样。”

“嘻嘻……过奖啦。”晓鱼淡淡一笑,从包里取出一个塑料包装,问道,“我带了一套内衣哦,需要吗?”

“是吗……真周到,穿吧。其实你不穿也很好,真白,光看你擦身体,我都硬了。”辜临渊毫不掩饰对女孩白嫩身体的欲望,岔开着腿,给女孩展示自己的挺立的阳具。

“哈哈……你还蛮大的嘛。”晓鱼轻笑一声,换上了一套大红色的情趣内衣和吊带网袜。

辜临渊看得眼睛都直了,纵使自己睡过无数美女,这女孩的身材颜值也是一等一的,狐媚的气质更是艳压群芳。

女孩拿起手机放了一首轻柔的音乐,爬上床,骑在辜临渊身上,搂着他的脖子,热情的红唇贴上辜临渊的嘴,柔软的舌头伸进他的口腔内,主动引导他粗糙的舌头与之紧密交缠。她的舌头比较宽,软软糯糯,一下就吮得辜临渊心跳加速,肉棒大胀。

“我明白你为什么叫' 晓鱼' 了,你这小舌头,滑溜得跟鱼似的。”辜临渊吻了个过瘾,吐出女孩的舌头,夸奖道。

“咯咯……”女孩不由得轻笑,旋即又吻了上去。

辜临渊张嘴,继续接受女孩柔软小舌的服侍,他抚摸着女孩的腰背,肌肤柔嫩水润的触感证明女孩确实只有二十来岁。而女孩的舌吻功力却又十分老道,辜临渊舌头被她亲得有点麻了,缩回去休息片刻。而女孩竟没有停歇,将舌面贴在辜临渊的门牙上来回扫荡。

“嗯~ ”

女孩伸手按住辜临渊的肉棒,阴户紧紧贴在肉棒根部,她捧着辜临渊的脸继续舌吻,同时轻轻扭动髋部。一丝酥麻感从肉棒根部传来,辜临渊不禁呼吸沉重,双手探到女孩的臀部,穿过红色的吊带,揉捏那充满弹性的小翘臀。

“嗯……”

女孩似乎也来了感觉,淫水湿润了肉棒根部,媚眼仿佛蒙上了一层雾,她脱下肩带,扯下胸托,一对饱满的玉兔瞬间跳脱了出来。

辜临渊刚欣赏了一秒她粉嫩的乳头,女孩就捧着酥胸,塞进了辜临渊的嘴里。 “来~ 亲我……”

辜临渊狼吞虎咽般对女孩娇嫩的乳头又嗦又舔,女孩娇喘连连,髋部扭得更厉害。

两颗小巧粉嫩的乳头被男人舔得发硬,女孩已经十分动情,淫水从男人腿间淌落到床单。她俯下身,含住了男人的肉棒。

软糯的舌面紧贴着龟头轻轻摩擦,红唇紧紧包裹着肉杆卖力地吞吐,一双狐媚的眼眸牢牢盯着辜临渊的眼睛。

辜临渊爽得头皮发麻,这女孩的性爱技巧堪称完美,难怪布高为说她是最近圈子里的' 顶流' ,无数男人为之痴迷。

辜临渊被她盯得受不了,几乎要射出来,只能借口说想玩69来延缓射意。 女孩很配合地转过身子,把屁股顶在辜临渊的脸上,又将肉棒含在嘴里卖力地吞吐。

她的私处修理得很干净,一根毛都不剩,花瓣小小的,淡肉色,和她的嘴唇一样娇嫩,辜临渊掰开花瓣,粉红色的阴肉露了出来。他伸出舌头在嫩穴上细细品尝,花瓣像果冻一样柔软。每当舌尖轻扫过阴蒂,女孩的屁股就微微颤抖。 “想要了……哥哥……”

在辜临渊舌头的攻击下,女孩的爱液已经泛滥,她坐起身子,扭着屁股央求道。

“好,你坐上来?”

“嗯!”

女孩给辜临渊戴上套,熟练地骑上了肉棒。相对于女孩紧致的小穴,辜临渊的阴茎有些粗壮,她皱着眉头塞入整根阴茎,轻轻地扭动身体,想慢慢适应。 可虽然动作很轻,这根十分坚硬的大肉棒却意外地让她很有感觉,摇了一会儿竟一抖一抖地高潮了。

“你好敏感啊。”

“嗯,好久没做了……大姨妈刚走……”女孩喘着气解释道,脸颊泛着潮红,肌肤渗出些许细汗。

女孩稍稍脱力,辜临渊接过主动权,把女孩抱在怀里,挺动腰身向上抽插。 “啊啊……”

被男人强壮的阳具用力顶撞,女孩不禁大声呻吟。她的小穴热热的,包裹感十足,随着抽插力度的加大,浪水声也逐渐变大。躺着插实在不够尽兴,辜临渊将女孩抱起来,平放在床上,抱起她的丝袜腿疯狂冲刺。

“呜啊……”

女孩被猛烈的抽插顶得乱颤,绵软的乳房摇曳着,美不胜收。辜临渊的注意力却都在她的眼睛上。经历了两轮性爱的高潮,那狐媚的眼眸更加摄人心魄。 “你的眼睛里有钩子。”

辜临渊想起了这句电影台词,好像是葛优对李小璐说的,但在他看来,晓鱼的眼睛比影片中的李小璐更加勾人。

“妲己转世也不过如此吧,错怪纣王了。”

“噢噢……”

晓鱼的腿紧紧缠着辜临渊的腰,双目迷离,眼里仿佛涌起了潮水,她把手指塞进辜临渊的嘴里,辜临渊牢牢含住,用力吮吸。

“后入。”

“嗯。”

辜临渊拔出肉棒,要求换姿势,实则是因为他被女孩魅惑的眼睛盯得受不了,嫩穴的紧紧包裹也令他拉满了弓弦,但他不想这么快就结束这场令人陶醉的战斗,只能避其锋芒。

女孩的后入姿势摆得也很熟练老道,柳腰下沉,白嫩的肉臀翘得老高,一对红色的吊带勒着女孩白白的屁股。高潮了数次的红润肉穴展示在辜临渊面前。 辜临渊把肉棒顶在穴口,女孩伸手向下,扶着肉棒进入自己的身体。在她的配合下,辜临渊很轻易地插到了最深处。

“噢……好大~ 好舒服……”

女孩的叫床很自然,身体的痉挛也毫无作假的成分。虽然这只是一场钱色交易,但辜临渊觉得她是真的在享受性爱。

“啊啊……要来了……”

辜临渊一边欣赏着女孩白花花的屁股被自己撞出的臀浪,一边咬牙坚持,却发现女孩竟转过了头,那迷离而狐媚的双眸直勾勾地与他对视。这令他瞬间精关失守,一泄如注。

“呃……”

女孩没有动,等感觉肉棒停止了颤抖,逐渐失去硬度,才轻抬玉臀,与之脱离。她扶着射得晕乎乎的辜临渊躺在床上,献上红唇,缠绵温存。辜临渊抱着这具白嫩的身子,内心无比的安宁与舒适。

“塞手指到人嘴里,是你独特的癖好么?”歇了一会儿,辜临渊突然问道。 “嗯……其实我有点S,有时候做爽了就想扇男人巴掌。”

“啊?哈哈哈……那你怎么没扇我?看我比较凶是吗?”辜临渊有些惊讶,又笑着问。

“……其实挺想扇的,但是怕你不喜欢,就把手指塞进来,免得自己控制不住……”

“哈哈哈。”

辜临渊对这女孩满意极了,不仅美貌精致,气质上佳,身体敏感魅惑。更难得的是处处体贴周到,特别懂男人,除了那怪异的小癖好外,堪称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完美情人。

一想到这里,辜临渊又想起了小欣,想起了布高为劝阻自己不要一时冲动而去包养。

而如今,如果自己提出要包养这位“晓鱼”,布高为恐怕不会有任何反对意见。但他并不会那样做。

……

时至半夜,怀里的白嫩妹子已然酣睡,但辜临渊一直没睡着,虽然在他人面前装作波澜不惊,但身体是诚实的,暴富的兴奋感让他难以入眠。夜深人静时,想起账户上那一长串数字,他也忍不住露出微笑。

轻轻地把妹子放好,辜临渊起身去抽烟,那半支雪茄从裤兜里掉落,他不记得什么时候把这半支雪茄放到口袋里的,此刻,他突然想把它抽完,便捡起来擦干净,拿上火机走到阳台。夏夜的风凉爽宜人,令他的心情各外愉悦。

点燃后,打开手机一看,布高为还在群里吹牛逼,甚至还把收益图晒了出来,心想这家伙真是太飘了,必须敲打敲打,便打了个电话过去。

“还没睡呢?”辜临渊问。

“嘿嘿,这哪儿睡得着啊?妈的,那么多钱!我操!诶,你不也睡不着么?” “我是刚搞完……这妞不错,比带回来那两个强多了。”

“牛逼,搞了几次?”

“三次。前面两个妞,搞了一小时都没射出来,真没劲。”

“牛逼!我是喝多了,搞了一次就搞不动了。”

“还得是姑娘漂亮才行,丑逼我也硬不起来啊。”

“哈哈……说正事吧。这钱啊,二八分就行,你应该多拿点,我喝点汤就行了。别跟我客气,这次全是你的功劳。”

“行,随你,反正以后赚钱的机会有的是。”辜临渊说完分成的事,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吩咐道,“这钱先别转我,你帮我都换成泰达币。多找几个兄弟,让他们拿亲戚朋友的手机多开几个户,安排他们每天小额地倒钱,蚂蚁搬家,聚沙成塔。以后会有大用。”

“好。听你这意思……你还是放不下……那件事儿?”

沉默了几秒,辜临渊轻声回答道,“这你就别管了。”

“行。”

“啪嗒。”

“呼……”

说完正事,辜临渊点燃那半根雪茄,深深吸了一口。他找布高为借钱包养小欣的时候,曾暗暗发誓,要加倍报答这位好兄弟,如今总算是兑现了诺言。 但另一方面,出于对朋友负责的态度,他又严肃地劝说道,

“老布,认真听我一句劝,你以后别再炒股了。”

“啊?怎么了?”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撤退么……我现在跟你说了吧,前几天,王总让我安排了一个饭局,请的都是证监会的人。讨论的是徐伟业……哦,你不认识,反正就是一个高管,计划违规减持股票的事。”

“什么?什么叫' 计划违规减持' ,' 计划' ?还和证监会讨论?这……什

么鬼啊!”这些词,分开来他都懂,但连起来让他大脑宕机。

“你知道' 转融通' 吗?”辜临渊问。

“啊?是什么……”

“' 转融通' ,就是股东把手里的股票借给机构,机构再借给申请' 融券'

的客户,' 融券' 你知道吧?”

“这个我知道,就是散户借股票去卖,然后等股价回落,以便宜的价格买回,赚里面的差价,其实就是' 做空' ,但融券有门槛,散户一般弄不到。所以不像境外股市那样,人人都能做空。”

“对。我要说的' 转融通' ,其实就是个漏洞,就是股东手里未解禁的股票,

也可以通过某种手段借出去,就等于提前套现。当然,这是违规的。”

“嗯,你继续说。”布高为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他想说什么,声音也变得低沉。 “细节都谈好了,这个高管的股票会通过' 转融通' 的途径,绕开解禁时限,

趁着市场情绪热烈,套现离场。机构那边也会陆续撤出,等撤得差不多了,证监会就会下手,给他下一个定格处罚,你猜多少?八十万!呵呵……违规套现上亿的钱,罚八十万,哪怕再加上送出的好处费,也不过九牛一毛。我的老板王总,有一句点评,特别到位,叫作,' 这证监会的监管啊,比他妈的婊子的裤裆还松!' ”

“原来如此……”布高为听完,大受震撼。桓宇股票最近的势头十分生猛,谁也不知道会持续多久,而高管的违规减持,等于是在做空自己的公司,那么这场热烈的炒作便会彻底划上休止符。但他万万没想到,内幕会如此龌龊。

“你看到的消息面都是刻意营造出来的,我最近就在操作这些事儿,花钱雇水军和财经博主持续炒作情绪。这既是为了引诱新散户入坑、也是为了稳住已经上车的散户,让他们别跑。至于K线,我不太懂那玩意儿,不过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那也是几家机构在联合操作,人为制造一个向好的趋势给散户看,实际上,他们已经在偷偷撤退了。”

“……”

布高为沉默了,这在辜临渊的意料之内,他继续说,

“后面几天,你就看吧,股价会剧烈波动,毕竟涨高了,市场分歧会很大。你还会看到水军会变本加厉地吹捧,给散户注入强心针,而机构会偷偷卖出。但再过几天,处罚的通告发出来,就会彻底崩盘。最后就是散户山顶站岗,就是这么黑!我们今晚喝的是茅台吗?那他妈分明就是散户们的血!那下一次呢?没有这些内幕消息,你想想,被连根拔起的韭菜,会不会是你?”

布高为不禁头皮发麻,发财的兴奋感瞬间被冲淡了大半,他连连点头道,“我……我明白了,我再也不炒股了,我明天就把户销了。”

“嗯,不玩就是了。销户倒不用,留着吧,以后没准还有机会再捞一笔呢。对了,你最近可别玩疯了,一定记得帮我安排人换泰达币。”

布高为以前一直劝辜临渊放弃那不切实际的复仇幻想,搞点钱享受生活才更实在,但现在,他有些改观了。

他想起初中历史课上,老师讲刘邦一入秦宫,就躺在秦宫的大床上,像睡在“席梦思”上一样舒服,爽得不想起床。同学们被老师夸张的表情逗得大笑。 等长大一些,布高为才意识到,秦宫里有大量嫔妃、婢女,还有秦将们的女眷。刘邦哪里是睡床上了?他分明是睡女人肚皮上去了!所谓的秦宫的床很舒服,不过是老师故意含蓄的说法,毕竟国人总是谈性色变。

但年幼的布高为依然通过这个故事知道了“成大事者不能沉溺享乐”的道理。 刘邦当时已经五十多岁,荷尔蒙衰退了大半,客观上就不如年轻时爱玩,但这也得被下属劝谏一番,才醒悟过来。

而辜临渊正值壮年,荷尔蒙极度旺盛。获得了巨额财富后,却自觉地保持清醒头脑,这更是难能可贵。说不定,他还真能搞点名堂出来。

布高为突然问道,“那唐矜依……你打算怎么办?”

辜临渊突然一愣,“什……什么怎么办?”

“我是说,你要……你要报仇,那报仇的对象,也包括你老婆吗?”

“……”

布高为刚问出口,就后悔了。辜临渊沉默了一会儿,幽幽地说,“路都是自己走的。”

挂断了电话,辜临渊继续抽那半支雪茄。这一次,雪茄始终静静地燃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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