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捻花作泥 (1-9)作者:一叶舟

[db:作者] 2025-06-26 14:37 长篇小说 9320 ℃

捻花作泥 作者:一叶舟

(一)红烛破处,滴蜡抽阴

“你要做什么,我要告诉兄长,让他砍了你的头!” “混淆皇室血统,公主猜猜,你和我谁会先一步被治罪?” 将凤冠霞帔的新娘从床上拉下,驸马挑起她的下巴,凑近了她的耳朵,声音温柔道。 原先还神色愤怒的少女面色骤然惨白,上好的胭脂都无法掩盖苍白的面色,以及面上的惊恐,“你、你在胡说什么?” “我只是说出一些现实,不是吗,不然公主怎么会愿意嫁给我一个声名狼藉的纨绔呢?”驸马声音越发温柔,烛光映照下,本就俊美的容颜此刻更是恍如玉人,但话中的内容足以让他成为华阳心中最可怕的魔鬼。 大楚皇室一向血脉不盛,故而皇家血脉备受优待,同样,对于但敢假冒之人,皇室的处罚亦足以令人恐惧。 华阳乃当今天子的同胞妹妹,大楚唯一的嫡公主,又生来一副鲜艳明媚的容貌,是整个大楚人人追捧的明珠。 但只有驸马知晓,前任皇后生下的其实是一个死婴,为了不被治罪,才寻了一个外面的女婴替代,才有了这十八年的尊贵风光,才有了驸马将这颗明珠攥在手中的机会。 “公主明白我在说什么,”看着少女突然安静下来,驸马满意点点头,“但你我夫妻一场,为夫也不想你落得个人头分离下场,该怎么做,你明白吗?” “……你要如何?” 在驸马目光下,明艳过人的公主抿着嘴唇,终于还是吐出这样一句话。 “吾当然不会如何,”他望着眼前美得惊心动魄的女子,即便因为隐藏的秘密被点出,此刻神情格外寥落,也无法掩盖她美得不可方物的现实,眉眼明艳大气,红唇凤眸,气势逼人,难怪能假冒这么多年公主不被发现,而这样一个此刻天下最尊贵的女子,正被他拿捏在手中,任他施为,“只是在外人面前,公主自然是公主,在我面前,就不必摆什么公主的架子了吧。” 在外人面前,他自然会给她公主的尊崇,毕竟他还要靠着她来飞黄腾达,但在这公主府中,他就她的天,是主宰她之命运的主人,他要她往东就不能往西,他要她低头就不能昂首,哪怕把她踩在脚下,让她跪着给他磕头,那华阳也得乖乖低下自己的头颅,跪在他的脚底下求他怜悯。 “都说华阳公主聪慧知情,想来一定能明白为夫的意思吧。” 驸马挑开她的衣裳,看她闭着眼睛偏过头一言不发,显然是默认了他的动作,眼底光芒越发明亮。 “真乖,只要你乖乖听话,为夫自然会保得你一生富贵荣华。” 打个棒子给个甜枣,驸马情场高手,自然懂得这份机巧,慢条斯理挑开她的衣物,将那身纯白的亵衣也脱了个干净,便见着一副完美的身材出现在他的眼前,引得他不由咽了口唾沫。 但他到底是经验丰富,见过美人无数,对此并不着急,而是慢悠悠走下床来,挑了个系着红绸的木凳,拍了拍放在她的眼前。 “你什么意思?” 赤身裸体,不敢反抗的华阳警惕看着他的动作,便见着他把木凳放在眼前,对她笑得充满恶意,“当然是教教公主一些规矩了。” “比如……”他突然声音一提,将她从柔软的床上拉下,膝盖砸在地上引得她蹙眉,而后整个人被按着趴在了板凳上,她刚要叱责,屁股上就传来一股巨力,啪得一声打在雪白的翘臀之上。 “你!” “我如何,” 驸马又拍了拍她的屁股。看她羞红了脸,比最美丽的胭脂还要殊艳,然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将她的手臂绑在一起,看她面上露出屈辱难堪的表情,“这只是正常的情事……” “呸!” 他在她的耳边轻声说着,却被眼前突然出现的唾液喷了一脸,驸马愣在原地,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而后怒火骤然升起。 “啪——” 一掌打得绯色更艳,驸马吐出一句贱人,撕下自己看似温和的假面,“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不给你些教训,你怕是不知道高低。” “这么羞辱我,你不如直接杀了我!”华阳恶声道,驸马冷声一笑,“羞辱,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羞辱,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他伸手狠狠一拉她胸前的嫩乳,华阳只觉身上一阵痛感,呻吟出声,膝盖却传来一股大力,让她直接跪倒在床下,后庭猛然被一股冰凉挤入,痛的她一时颤抖。 “你、你在做什么……” “上好的南珠,喂你的贱穴却是浪费。”驸马抓着她的头,让她头抵在床上,将凤冠上的南珠一颗颗塞入那微微张开的后庭。 华阳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体验,脸下是柔软的绸缎,娇躯暴露在空气中,一双翘臀被迫高高抬起,而后感受着冰冷硕大的珠子从紧缩的后庭塞进去,整个身体都控制不住在颤抖。 那是害怕,也是激动。 “不、不要……” 哀求声无法制止他的动作,反而将他的暴虐之心激发,左右环顾一番,看到床边燃烧的红烛,一把抓过吹掉火苗,却将还未凝固的蜡油摇手一倒,华阳只觉一股炽热在背部蔓延开,滚烫的红蜡在雪白的背上流淌如河流,将周围的皮肤也烫得通红,华阳被这种痛苦一激,眼泪和嘶吼一并交出,却被他手疾眼快扯了一团衣物堵住嘴巴,任凭如何摇晃,都无法摆脱他的控制。 红与白碰撞出的色彩如此绚烂,驸马恶心又起,将她从地上拉起,手臂绑在床头,逼着她张开大腿,将最隐秘的私处暴露出来,而后在她惊恐的面色中,朝着女子最娇嫩的地方伸出了手掌,里面握着一根粗大的红烛。 华阳面色煞白,口中呜咽出声,眼中满是惊恐。 驸马冷笑一声,手上动作粗暴捏住她的阴蒂,红嫩可爱惹人怜爱,此刻却被毫不怜惜扯开,然后将那根雕刻着龙凤吉纹的粗大喜烛捅了进入。 华阳几乎被痛到昏过去。 脆弱的阴道如何经得起这种折磨,未经前事的肠壁干燥又狭小,那喜烛却是又硬又不平,下体好像被刀锋刮过一般,疼的她双腿不住抖动,却只换来一道无情鞭打。 细软的牛皮鞭打人最是疼痛,更别提是她最为娇弱的阴蒂,无数神经在这边柔软的角落栖息,以至于仅仅是简单的揉搓就能带来致命的感知,更别说此处遭受得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打。 每一鞭子落下,就像是被毒蛇狠狠咬下一口,甬道机械性收缩着,将红烛咬得更紧,但这种死物如何能带来欢愉,给于的不过是又一番的痛苦。 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眶,嘶吼被堵在嘴边,华阳无法回忆这一晚如何度过,她只记得自己被按头跪在床上,撅着屁股绑着胳膊,整整一夜的折磨,一夜的痛苦,她像一个奴隶一般在驸马面前低下头颅,而后一辈子不曾抬起。

(二)吊乳虐阴,下跪称奴

新婚第二天,华阳被吊着乳头跪在床前。 被驸马从床上拖起来的时候,华阳好像是一块破布,这块破布此刻失去遮挡,动人美丽的身躯毫不遮掩暴露在空气中,上面遍布红痕青紫。 双臂被绑在身后,赤裸的身体上,雪白的双乳娇小如鸽,是大楚女子最受追捧的形状,但驸马喜欢一手抓不住的,于是在未来的时光中,他时刻不忘玩弄,以便于将其把玩到硕大,如娼妇一般的淫荡。 此刻两只幼小的乳头被木夹子夹住,木夹尾部连着粗线,粗线向上延伸到床顶,系挂在横木上,因着线段的长度有限,华阳必须要挺起胸膛,才能不让自己的乳头被拉扯的痛感淹没。 驸马靠在床头,好整以暇看着眼前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容貌美丽动人的女子,此刻赤裸着身体跪在他的面前,乳头被木夹拉扯充血,红艳艳将欲滴血,樱桃之色不过如此,她的面上呈现出一种混杂着痛苦和愤怒的表情,让人无法控制生出凌虐之意。 “殿下不肯与吾好好交谈,吾也只能出此下策,”驸马遗憾道,“现在殿下认为我刚才的提议如何?” 华阳半响没说话,驸马这才意识到一般,“哎呀,我忘记了,殿下说不了话,因为殿下嘴里都是我的精液,这这这,真是失礼。” 口气说着失礼,他却一点没动,华阳嘴中鼓鼓囊囊,千金一颗的南珠被塞在口中,堵死了她开口的机会,也堵死了她将污臭吐出的机会。 驸马对她的怒目而视无比享受,伸手在她拉长的乳头上弹了弹,看她身体忍不住躲闪,又被木夹限制住,更加得寸进尺,手掌在她乳白的酥胸上肆意游走,直把她挑逗出几分呻吟,穴口竟不自觉收缩起来。 “哎呀呀,殿下这是在干什么,被吊着乳头把玩竟然会发情,可真是个淫贱的身子。”驸马伸手往她下身一抹,看着手上粘稠的白液,抹到她的乳房上,一边拍打着胸乳,一边肆意羞辱着,好像根本不是自己在她昏迷之时,往她的花穴内外抹上了发情的药膏。 华阳因他话语涨红了脸,拍打的动作亦让她感到羞辱,可是一旦躲闪,咬在乳头的木夹子又在发怒,更让她痛苦的是,明明是如此屈辱的场面,身体竟然在发骚,私处瘙痒感亦越发剧烈,像一团火在灼烧,直烧得她坐立不安起来,大腿不住颤抖,一眼看上去倒像是在摇臀求欢。 “呜呜呜……” 她呜咽着,目光逐渐迷乱起来,驸马见此,大发慈悲,将那颗南珠从她口中抠出。 几乎是口中束缚消失第一时间,华阳就要把堵塞在唇舌间的恶液吐出,却被驸马眼疾手快抓住下巴,捏着脸颊恶声道:“咽下去。” “不……” 华阳艰难摇头着,唾液和着精液在嘴角流下,从来锦衣玉食的她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可惜驸马最喜欢硬骨头。抬脚拨开她的大腿,毫不怜惜捅入那娇嫩的私处。 连接着木夹的绳线疯狂晃动,让华阳怀疑个自己的乳头会不会被当场撕裂,可很快,下体的剧烈疼痛就占据她所有注意力。粗糙的脚趾踩上那已然伤痕累累的阴蒂,肠道被指甲刮得生疼,却也迎合着那越发强烈的痒意,刺激得她大脑一片空白。 “啊嗬嗬……” 她痛苦出声,声音被淹在精液中,那腥臭的液体也随之灌入喉咙,呛得她忍不住猛烈咳嗽,只觉要窒息在其中,可钳制住下巴的手宛若铁铸,驸马一手让她仰着头,一边动作温柔地轻拂前胸,缓解她的咳嗽,以便于她能将自己的淫液全部吞下。 “殿下怎么这么不听话呢,说好要做我的奴,既然是奴,喝点主人的精液怎么了,以后多得是,殿下得习惯啊。” 语气如柔风细雨,脚下动作却粗暴非常,脚趾在花口肆意搅动,肉壁在连番刺激下不自觉分泌液体来试图缓解疼痛,只换来他越发放肆的贬低嘲讽。 “殿下感觉到了吗,你的小逼在发骚,被我踩在脚下蹂躏,却还绞紧着不愿意松开。” “不……” 华阳摇头反驳,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反而让他的动作更加猖狂,更加糟糕的是,她竟也真的从极致的痛苦中感受到欢愉,像是久违甘霖降临,阴蒂不受控制颤抖着,吸吮着,试图这个折磨她的异物身上获得快乐。 她就这样被驸马的脚玩到高潮,噗嗤一声,身下泄出一滩透明水流,喉咙也同时将那精液吞咽殆尽,全部进了她的腹部。 上面小口喝尽了驸马的精水,下面小口又吐出自己的淫液,浑身上下真是没一处干净,而公主也终于被这番高潮夺去了所有力量,乳夹不知何时被松开,失去束缚的华阳直接瘫倒在柔软的地毯上,双腿间还有着慢慢流淌的白液,双乳通红肿胀,嘴角有精液残余,整个人像是被肏坏的妓子。 从昨晚到现在,她可不是像个妓子一样,被驸马肆意玩弄,不知情的人看来,还以为是哪个不知羞耻娼妓,而非是大楚尊贵至极的长公主。 华阳头靠着身下地毯,默默流着眼泪,驸马见此,反而伸手解开她的束缚,又取来干净的毛巾,小心服侍她清理干净,又替她将衣饰穿戴整齐,动作轻柔而尊重,而后将她推到镜前。 镜中女人仍是那副国色天香的容貌,微红的眼眶更如牡丹含露,动情后的绯色比最好的胭脂还要鲜妍,而她满头珠翠,华服加身,好似还是那高高在上的华阳公主,好似刚才发生的事只是一场噩梦,身上的疼痛并不存在。 但毕竟是存在的。 镜中多了个男子的面目,长身而立,玉树临风,站在一起倒也能称得上一句郎才女貌,驸马揽住华阳,感受着身下绷紧的抗拒,贴近耳畔,声音蛊惑:“看吧殿下,走出这个房门,你依然光鲜亮丽,你依旧人人尊敬,而你需要做的,只是在我面前放下你的骄傲和尊严,将我视为你的主人,在面前,说一声,贱奴拜见主人。” 华阳呆呆看着镜中那艳丽至极的面容,在绝美的皮囊下是已然伤痕累累的躯体,但毕竟美丽是众人可见的,而疼痛与屈辱只她品尝。 “……贱、奴,拜见主人。”她终于开口,一字一句像是很不熟悉,但是没关系,驸马总会让她习惯。 驸马犹不满意,遗憾道:“不对哦,宫中的奴婢见到贵人,要是像殿下这样行礼,可是会被惩罚的哦。” 他称呼华阳是殿下,不断提醒她公主的身份,却要她这个公主自称贱奴,要以最卑贱的姿态拜倒在他面前。 驸马悠然欣赏着华阳脸色变幻,看她最终后退一步,撩开衣摆,低下昂起的头颅,双膝跪倒在他的面前:“贱奴拜见主人。” 这不是她第一次下跪,也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屈膝,以往赤身裸体,毫无尊严,如今身着贵服,衣冠整齐,恍若神妃仙子。 她不是以一个妻子的身份低头,而是以一位公主、以天下最尊贵女子,对着一个曾经连直视她都没有资格的纨绔俯首,口称贱奴。 可说到底,贱奴只是一个称呼,只要驸马喜欢,她可以是贱奴,是母狗,是淫妓,是毫无尊严的玩物。 是主动在他面前弯下膝盖,未来的无数日夜无边宫宇,也只能一次次跪下身子,一步步爬到他面前,求他玩弄,任他羞辱。 是一切的下贱和淫荡。 永不翻身,永不结束。

(三)玉势堵精,含液归宫

婚后三日回门,皇上疼爱幼妹,专门派了马车来接送。 驸马登上马车时,华阳正屏息端坐,低头露出修长的脖颈,整个人宛若亭亭而立的莲花。 没人知道眼前高洁的莲花昨夜是如何在他胯下娇喘求饶。 他在她近旁坐下,马车慢悠悠前进,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为她拂去耳边散发,看她身体僵住,才缓缓往下,停在她宽大的衣服遮挡的腹部。 “塞紧了吗,不然漏出来,全皇宫都会知道你的淫贱,居然不着亵裤外出。”驸马靠近她的耳畔,声音又轻又柔。 华阳眼中闪过怒意,双腿却条件反射般夹紧。昨夜贺昀折腾了一夜,灌她不少精液。 服侍公主这事驸马一向不假人手,侍女们都道是驸马爱重,却不知可怜的公主穿什么完全不由自己控制,哪怕是回宫这样隆重的场合,也得不到一条亵裤,华贵的绣裙下是没有遮掩的胴体,满腹淫液只靠一根玉势封堵。 这玉势可是将华阳折腾不轻。驸马给了她两根玉势供她选择。一个仅有筷子粗细,小穴轻易吃下,代价就是满肚子精液顺着玉势会不停滴落,多站一会脚下都得湿成一团。华阳无法,只能选了另一个手腕粗细,满布狰狞花纹的玉势。那玉势不知是何材质,入手掂量着颇重,只把持着就让她心生畏惧。 她初破身不久,花穴尚且未经扩张,吞入不易,驸马并不援手,只是把她两条腿吊起来,花口朝上,要她自己动手插入,又怕她看不清,专门放置镜子在前。 于是一大早,尊贵的长公主就要赤身裸体对着镜子,拨开那被操弄得通红的阴蒂,将凹凸不平的玉势,一点点塞到那还流着白液的穴口。 这对她那娇小的花穴实在是个艰巨考验,她必须努力把阴唇张开到极致,才能堪堪包裹住头部,而这都被镜子照得一清二楚,让她亲眼目睹自己是如何下贱。 府外皇宫派来的车马正在恭敬等待,她这个公主却大张着腿做着如此淫荡的行为,甚至动作慢一点,还会被驸马提醒今日回宫,莫要让圣上久等。 等到肠壁艰难吞下玉势,华阳已是大汗淋漓,这时候她才发现驸马的另一份恶意。 那玉势比寻常长得多,以至于明明捅到深处还留下一掌,夹在华阳腿间,让她根本合不拢腿,若是想要坐下,那靠近子宫的玉势又会撞得子宫生疼,折磨得她苦不堪言。 华阳无法,只得往外抽出几分,又疼得她面色苍白,只是这样就有一半悬在体外,颤悠悠让她担心动作太大会掉出来,只能用力夹紧,此刻被他提起,更是越发提心吊胆起来。 马车在宫门在停下,驸马被叫去面见天子,华阳被皇后身边的宫女引去坤宁宫,一路上只敢缩着步伐,明明是走在自己最熟悉的皇宫,是她长大的地方,她却没有丝毫回到家中的安心,反而步步小心,时时忧虑。 但华阳毕竟受过礼仪教导,纵是缓步慢行,姿态雍然至极,行走宫道间,来往宫人纷纷对她行礼,低头时暗自赞叹不愧是华阳公主,如此优雅端庄,无人知晓在她迈步时,粗大的玉势摩挲着甬道,碰撞着水液,以至于华阳会怀疑,贴近她微微隆起的腹部,还能听到精液哗啦的声响。 而她就含着一肚子淫液夹着露出大半的淫物来到坤宁宫中。 未待她行礼,皇后就托着她起身落座,打量着似乎端静几分的华阳,感慨道:“怎得回门一趟还拘束起来。” 皇后出身世家,与华阳是手帕交,入宫后姑嫂关系和睦。华阳向来受宠,性情骄纵些,只是几日不见,自家小姑子竟然转了性情。 “到底成了家,不与他日相同。” 华阳自不好说自己是怕精液泄出才如此收敛。恐怕连她的好嫂嫂都不会想到,从来骄傲尊贵的长公主,会跪在别人面前自称贱奴,会用丹蔻渲染的纤纤玉指,掰开自己最隐秘脆弱的花穴,将那肮脏的淫物一寸寸推入,还带着它们来到这森严皇宫,被折磨得冷汗流出,还得笑靥如花面不改色地说一句无事发生。 而就在皇后面前,就在她抬手就能够到地方,只要皇后掀开她的裙裳,就能看到她那沾满精液的双腿,中间是手腕粗的玉势,幼嫩的阴蒂正紧贴其上,与她交谈时,还在不住收缩着,如贪婪的口舌,明明已经被撑到发疼,还死死咬紧。 华阳在坤宁宫坐了不久就去了御书房,去的时候驸马正出来,入宫后两人就分开,此刻再见,驸马冲她微微一笑,拱手施礼,视线在她腹部下方勾勒,面上恭敬,眼中满是趣味。 只有他知道,华服之下是何等风光。 众人心目中高贵冷艳的长公主殿下啊,早已经是被他肏透了的烂货,装着满肚子精水,插着玉势大摇大摆走在大庭广众之下。 何等不知羞耻。 华阳看懂他嘲弄的目光,宫殿巍峨,威严森森,身为此间尊贵的公主,连驸马都要对她弯腰行礼,可她却像是回到那间被淫玩殆尽的婚房,回到那跪下他面前称奴道主的一刻。 裙裳下双腿微微颤抖,阴蒂猛然收缩着,花穴躁动着分泌出液体,从穴缝间艰难挤出,顺着玉势流到大腿上,而后沿着腿弯一点点流下。 只是一个目光,就让她在御书房外当场高潮。 她在高潮后的余韵中面见天下最尊贵之人,双腿间还缓慢流淌着粘稠的液体,笑着听皇帝嫌弃着驸马不够优秀,配不上华阳。 大楚皇室唯此二子,中宫嫡出的兄妹,关系匪浅,华阳比皇帝小六岁,说是妹妹,看着长大和女儿也没什么区别,此刻看驸马,是老丈人看女婿,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但是他好看啊。” 华阳只是道:“整个京城找不出比他更好看的男子。” 皇帝想想驸马的脸,无处反驳,又忍不住酸溜溜道:“你小时候还说皇兄最好看,一长大,却又被其他野男人迷了眼。” 说着又忍不住想起过往。华阳出生那年,京城雪灾不停,却在她出生之后雪停日现,大放光明,先帝大喜赐名华阳,意为光辉灿烂的曜日,享封邑三千,又将江南富庶之地划为她的封地,自他登位,又加封长公主,仪比诸侯王,当真是大楚第一号贵女,荣宠非常。 正是因此,皇帝对驸马格外挑剔,觉得天下谁都配不上的自家皇妹,哪怕华阳想要面首三千,他都能一口答应。哪知道她挑了个除了脸一无是处的纨绔,把他气得不轻,还是皇后拉着他说小姑娘慕色天性,兴致来得快去得也快,等厌烦了处理就是,没必要为了个外人让兄妹生出嫌隙。 皇帝絮絮叨叨着,最后还是退步:“……你是我的皇妹,大楚的嫡长公主,一个驸马,能讨你喜欢也算他有点用处,若是玩够了厌倦了,皇兄给你换个新的。” 华阳一只胳膊支在椅子上撑着头,眯眼听自家皇兄说着,姿态颇为放松,而皇帝对此一概纵容。另一只手虚虚搭在腹部,里面是驸马昨夜射进去的精液。 她还记得滚烫的浓精冲击入子宫时的,她是如何被激得脚趾蜷缩,大腿紧绷,在快感到达顶峰时,穴口大口吐出淫水,和精液混在一起,打湿了身下床褥。 甚至更早之前,在皇帝看来不值一提的驸马,是如何用红烛捅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将南珠塞入她的后庭,鞭子抽过她柔嫩的阴蒂,吊着她的双乳折磨,还逼她喝下污浊的性液,让尊贵的公主做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性奴。 历历在目,清清楚楚。 本是讨她喜欢的玩具,反过来将她当成玩物,作践凌辱,而她轻轻抬手,就能将这颠倒的关系翻转。 ——只需一句话,就能让驸马人头落地。 华阳终于坐直身体,玉势因惯性捣得软肉轻颤,隐隐痛意传来,她却只是笑弯了眼,眸中潋滟光动,美得不可直视。 “好呀。那就等我厌烦再说。” 宫门大开,马车送她离开,天下最尊贵的夫妻目送她远去,还说着让她有空多来宫中,依依不舍。 马车之内,两人独处,她如要求那般伏下身子,在驸马面前落下双膝,头触地面,口称贱奴。 驸马没有回应,她便只能在这行驶的马车中一直跪着,直到马车停在公主府外,来自宫中的御者恭声请她下车,驸马才有了动作。 他先一步踩着凳子下了马车,回头又转身将华阳扶下,动作轻柔,面带微笑,像是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眼中尽然是爱人的模样。 于是御者与侍从暗自点头,感慨公主驸马恩爱,回头禀告圣上,驸马虽无才,对公主尚且尊重爱护。 于是无人知晓,在此之前,他令公主在马车中跪了一路,在此之后,他用玉势将她玩到哭喊哀嚎,求饶不得。

(四)玉势玩弄,屈辱爬行

华阳在驸马搀扶下站稳身体,与后者笑意温和相较,她的神情就冷冽许多,似乎印证她高傲骄矜的传闻,哪怕是自己驸马,都不假辞色。 可是谁舍得指责华阳公主呢,天潢贵胄,至尊至贵,天生就该被捧在手上,旁人连多看一眼就是亵渎。 公主府众人就这样看着驸马小心将公主扶回屋中,听他说着公主一路疲惫,想要休息一番,让周围侍女都退下。 众人自然应诺,丝毫不知,房门关闭下一刻,原先还站得笔直的公主殿下径跪在了地毯上,双腿隐隐颤抖。 驸马仍然是笑意温和,却是主动伸手将她从地上拉起,让她坐到自己怀中。 “殿下这样听话,吾心甚慰。” 一边说着,一边熟练解开她的裙带,手指探入她的私处,抓住那粗大的玉势,左右旋转一番,便察觉华阳的身体紧绷住,喉咙闷声吞下。 “不愧是聪慧过人的公主殿下,这口骚穴也是一等一的天赋异禀,第一次就能吃得又深又多,哪怕是当娼妓,也会是最优秀的一批。”驸马满意道。 “你住嘴。”华阳听到驸马把自己和娼妓相提并论,当即恼怒起来,面色涨红。 但这对驸马毫无作用,私处的那只手不安分地操弄着玉势,深入阴道的部分被牵引着横冲直撞,刮蹭甬道瘙痒不已,偏花口被阴蒂紧紧包裹,始终堵塞着出不去,反而搅动着腹中精水,华阳被弄得难受不已,却顾忌着颜面,始终抿嘴不发一言。 驸马就喜欢看她这倔强的样子,手下动作越发剧烈起来,时而抽出,时而推入,又或者上下晃动,以至于能在肚皮上看到玉势凸起的弧度。 若说一开始还能够忍受,驸马此刻粗暴的行为就让华阳感到由衷的痛苦,自己的小穴好像成了一块面团,而他肆意捶打揉捏,但面团没有感知,她却被折磨着痛不欲生,恨不得将腹部一块切掉。 半日之前,她还在皇宫中侃侃而谈,天下最尊贵的夫妻对她呵护备至,转头自己的公主府中,她就被玉势玩弄到痛哭流涕,哀声求饶。 “住手……住手,会死的,啊,好痛,别,别……” 驸马见她弱了口气,手下不停,反而含笑道:“不对哦,这可不是求主人的态度,殿下莫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什么身份?当然是任他玩弄的贱奴啊。 见华阳不应,他又推着玉势撞去,将她另一只手按在腹部,于是她能够清晰触碰到那巨物是如何在她肉穴最深处横冲直撞,隔着皮肉与她掌心相贴,让她怀疑会不会就此刺穿,又或者原地快速旋转起来,凸起的花纹擦过穴肉,如同赤足走过炭火,初初不觉如何,隔半秒后便有细密的疼痛如潮水涌来,只让她冷汗流出,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啊——别,别,快停下,主人放过、放过贱奴……” 她终于学会低头,即便这话语还很不熟练,但还是那句话,好的开始是成功一半,驸马有耐心一点点教会她,要她学会主动求欢,要她对他言听计从。 纵她尊贵如神女,在他面前,也只能卑贱如母狗。 “真棒。” 他大发慈悲松开手,看她如溺死的鱼一样激烈喘息,从他腿上滑坐到地上,大张着双腿,目光涣散,哪里还有之前的高傲冷艳,活脱脱一个玩坏的破布。 驸马却仍不尽兴,他俯下身,伸手又要往她穴口够去,看她因为这个动作本能退缩,却因为刚才的折磨已经耗尽她的力气,以至于看上去更像是欲拒还迎。 驸马对着她畏惧害怕的目光微微摇头:“殿下这样倒显得我不近人情,这样吧,今天就此结束,东西殿下自己取出来。只是有一点,殿下肚子里的可是待过公主肚子进过皇宫的精水,十分珍贵,需得好好保存。” 他伸手指指不远处博古架上的青花祥云纹梅瓶:“我看那梅瓶就很不错,上好贮酒之器,倒也相配。殿下就将精水存在其中吧,小心,梅瓶口细,若是洒出来,为夫会很难过的。” 他一难过,华阳只会更难过。 听懂他的暗示,华阳视线移转,那博古架与她颇有一段距离,而她双腿早已酸软到站立不住,穴口更是疼到麻木,仿佛下半身已经脱离她的控制,如何能走到近前将那高处梅瓶拿下。 “殿下不愿?”驸马见此露出思量模样:“那也好,只是这玉势便只能时时佩戴着……” “我去。”华阳咬牙道。 她知道对方故意羞辱,要她狼狈至极,要她尊严尽失,要她在自己的府中,活得比下人还要低贱。 两条腿没了力气,便只能靠上半身,跪了一路的膝盖,哪怕身下是柔软的地毯,依旧感到刺痛,而她忍痛咽声,胳膊抵住地面,一点点挪蹭着身子,拖着沉重的躯体,就这样慢慢爬到了博古架前。 她还穿着入宫的袖衣长裙,专供皇室的云锦,妆花织就,一匹需得数百织工之力,千金难得,京城贵女人人渴求,于她却是随手取来,还嫌弃不够华丽,令府中绣女以珠玉装饰,行走时流光溢彩,衬得她容貌比明月更盛。 而此刻前门大敞,她俯身爬行,美丽的华服在身后铺展开一片扇形,如残翼的蝴蝶展开翅膀,随她的爬动在地上起落,若是忽略她两鬓的汗水,和翅翼下泥泞的下体,倒真是番难得景致。 只是若想到地上之人的身份与状态,那眼前画面更多了几分陌路穷途的凄艳,驸马欣赏着这由他一手造就的盛景,不禁遗憾这路程太短,不够尽兴。 短短几米的距离,于华阳来说不亚于度秒如年,她已经无心去思考自己此刻如何狼狈,她只想快些结束这场折磨,攀着博古架取下梅瓶时,因为紧张,她甚至一个手抖摔在了地上,顾不得身上疼痛,她慌忙膝行几步将要滚走的瓷瓶按住,扯动着阴蒂又痛得她垂泪。 华阳从未想过有一天,一个梅瓶也能让她如此不顾风度体面。 纵是名窑产出的珍品,随手砸碎听响于她也不觉心疼,此刻却是抱在手里,生怕有一点损坏,她小心把它捡起,颤颤巍巍爬起,将它放置在双腿间。 满架瓷器无数,驸马偏选了瓶口最细梅瓶。 她不敢让精水溅出,只能一点点把玉势往外拖拽,花纹摩挲着肉壁,带来新的刺激,她死死咬住嘴唇,生怕喉咙中的呻吟会跑出,换来又一轮的羞辱。 直到玉势离开穴口,阴唇回弹发出啵的一声,又刺激得华阳双腿发软,但她一手抽着玉势,一手掐住阴蒂,试图合拢住不让精水流出,分不出力气来稳住身子,只能顺势坐住瓶口,膝盖触地,慢慢向后移动着身体,让瓶口前移到对应的位置。 阴蒂被她掐得通红,捂在小穴的手指缝间已经有白液流出,直到她慢慢松手,听到淫液落到瓶中清亮的声响,她才一口气松下,无尽的疲倦涌来,她彻底失去挣扎的念头。 华阳就这样跪着坐在了梅瓶上,花穴附近被瓶口咯得生疼,满屋回荡着水声淅沥,像雨水,又像是泪水。 身后是次第绽开的裙摆,绚烂如繁花似锦,珠玉胜明月粲然,却在真正“华阳”的面前黯然失色,沦为陪衬。 皇室最耀眼的骄阳,大楚无可置疑的第一美人。 亦是一个赤裸下身、泥泞阴户,受百般折辱、千种玩弄,沦丧尊严、折断傲骨的下贱母狗。

(五)晨起训诫,阳具抽脸

白日里一番磋磨,华阳早已是精疲力尽,谁知到了晚上,又被他从床上赶下。 “殿下怎的又忘记,这可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啊。”驸马指着脚踏,温声细语道:“我记得宫中规矩,夜晚奴仆都得时刻候在贵人身边。殿下身份尊贵,便不必跪侍掌灯,我大发慈悲,允许殿下在此处入眠,殿下可还满意?” 既称尊贵,又何至于连自己的床铺都不得安眠,那脚踏长不过三尺,宽不过尺半,上好红木所成,质地坚硬,躺上去舒展不得身体,反倒是一种折磨。 华阳自然是不愿,可她的意愿哪里重要,对未来的她来说,能得脚踏一处安眠已经是轻松。 她曾被绳子吊在地牢中,只脚尖触地苦苦支撑身体整整一夜;又或是被驱赶入特制的笼中,跪地弯腰如一块方凳,还得用后背托着数根蜡烛,烛油烫红皮肤不敢发声。 更多时候,她作为驸马发泄欲望的工具,前后两穴任他肏弄,完毕后不得安寝,还得跪着旁边含着他的阳物直到天明,穴口只用一颗南珠堵塞,臀缝间白色精液漫流,十足的下贱淫荡。 但此时,华阳只能委屈在脚踏入眠,丝毫不知后来深重的苦难,她实在太累,这一天从入宫到回府,像是天堂和地狱分界线,而她走在中间,既品味甘美欢愉,又饱尝酸涩苦痛。 华阳在熹微中醒来,她的驸马坐在床边笑着向她问安。 “晨安,我的公主殿下。” “晨安……”华阳同样道,却被他竖指按住嘴唇:“错啦。” “是跪在我面前,说,贱奴给主人请安。”他眯眼笑着,眼底是春日柔软的辉光,可话语又充满恶意。 华阳不愿跟他在此纠缠,从脚踏上爬起,跪在他面前,平静道:“贱奴给主人请安。” “不够恭敬,该罚。”驸马摇摇头,他只穿着薄薄亵衣,褪下亵裤就是勃起的阳物,在华阳还未反应过来,那巨物啪得一声就打在华阳左脸,卵蛋擦着鼻尖而过,上面还有男人腥臭的异味。 华阳捂着左脸,不可置信看向驸马。脸上的痛意并不明显,但被男子肉棒抽脸,羞辱意味足够她气到浑身颤抖。 驸马还笑意吟吟,微温的手掌捧起她的脸颊,一副为她着想的贴心:“宫人掌嘴都是用木板,殿下花容月貌,打坏了可是罪过,我这是心疼公主啊。” 说完,松开手,又站直身体,那肉棒就竖在眼前,而他如玉山将倾,垂眸柔意缱绻:“来吧,公主一向聪慧,相信会很快学会什么叫做恭敬。” 华阳闭眼,良久才平复住心情:“贱奴给主人……” “啪——不行,重来。” “贱奴给主人请安。” “啪——重来。” “贱奴给……” “啪——” “贱奴给主人请……” “啪——” “贱奴给主……” “啪——” “贱奴……” “啪——” “贱……” “啪——” “贱奴……” “啪——” “贱奴给……” “啪——” …… …… 华阳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久,直说到口干舌燥,嗓音快要沙哑,意识甚至都逐渐模糊不清,口中机械性重复着无法完成的话,唯一的感知就是驸马的肉棒抽打在脸上,啪啪作响不曾停息,以至于那些轻微的力度积累起来也会让脸颊麻木,到最后甚至在嗡嗡作响。 什么不够恭敬,大清早的,驸马只是想找个理由作弄她罢了。 让她一遍遍重复自己是个贱奴,再用他的鸡巴一遍遍抽她的脸,打碎她为数不多自尊。 而华阳也真就不知羞耻地跪在这里,跪在这个轻易可以碾碎的蝼蚁面前,任对方肆意羞辱,毫不反抗,双腿间淫水横流。 这短短四日,她跪在驸马面前的时间甚至胜过这二十年面对先皇和当今圣上,更重要的,这个时间在可见的年岁中将会不断延长,漫长到几乎不见尽头。 她将终身被这个男人掌控,由他为所欲为。 ps:最近外面风有点大(挠头)免费糊糊瑟瑟发抖ing,主要是口味太重也没法找其他地方放这东西,暂时放放避避风头,最近也有点找不到手感,因为完全是个人xp自割腿肉,关系到我未来粮食慢慢打磨…… 看到评论区问有没有其他男主的,手机不好回复这里说一句,会有主线或番外被其他人调教,但是皇上不会有,我吃的就是一口上位女主被低位者调教凌辱,从身体到尊严全方位打压——而这一切都基于女主的意愿,基于她可以随时结束这种状态的主动权。但是皇帝作为封建社会最高统治者已经完全超出我想要的安全尺度,对华阳来说这种关系太过危险,她掌控不住,我也不喜欢女主陷入“失控”。 她可以被各种虐身羞辱,前提是她可以停止,由她来主导是否继续←以上就是我的xp,后续会在这个基础上进行,如果恰巧口味一致,欢迎继续品尝,如果实在想吃其他的…… 臣妾真的做不到啊(发出皇后的声音)

(六)青楼梦(番外)

(一个时间点比较靠后但是很带感的小支线,可能口味比较重,趁着有动力我先摸了爽一把,不影响正文主线 李平是驸马好友,名字随便取的,这个不重要 李平来到安阳街某处隐秘院落,驸马指点而来,说是番惊喜。 因着前朝风气开放,从宫中到市井皆沉溺享乐,放浪形骸,不务国事,招致亡国之祸。大楚自建国以来便注重整顿风气,打击淫邪之事,尤其对官员狎妓深恶痛绝,京都之地,天子脚下,一旦发现,便要问责。 只是人欲难断,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既然不许青楼挂牌,便转入地下,提高门槛,只对熟人熟客开放。 李平来到安阳街,便能猜到是何种惊喜,只是他自诩欢场常客,又出身世家,不认为还有自己没玩过的好东西,因而被侍从指引着入门,心中并未多重视。 只待看清屋中之人姿势,才略一挑眉:“有点意思。” 屋中人浑身赤裸,此刻正双腿并拢跪在床边,正对着门口,双眼为一白布所缚,口中衔着封信,看不清容貌,但瞧周身体态轮廓,足够他辨认出对方是个美人,当然,这美人最吸引人的,是周身被红绳捆了个彻底。 从脖颈下到双乳,再从腿根穿过,李平只一眼,就能认出那紧崩住的红绳会是如何深深勒住穴肉,又是如何贴着菊穴,将两只手一并绑住。 李平见此,自不会客气,上前在她肥硕的乳肉上揉捏一把,那红绳将两乳托起,手感柔软又有弹力,李平感慨着满意,又随手在那翘起的乳尖弹了弹,看她身体僵硬住,发出闷哼声音。 “不错,还挺骚的。” 李平玩弄着女子的乳头,感受着手中红豆逐渐发硬,一边随口说着,一边顺手拿起她口中咬着的信件。 上面不出意料是驸马的字迹,说是他偶然发现的尤物,容貌尤为特殊,故而专门调教,今日特来与他分享。 “哈,神神秘秘,能长得多特别……” 李平摇头,不以为然,嘟囔着解下绸布,却在看清对方容貌后大惊失色,冷汗流出,第一反应就是砰得跪在地上。 “参见、参见…公、公主殿下……” 他的身体不住发抖,头抵在地上,声音都断续不已,别看他在驸马面前大发厥词说什么公主殿下也不过如此,真遇上华阳当前,他是跪得比谁都快。 大楚嫡长公主,当今圣上亲妹,他满脑子都是那一双凤眸,独属于长公主的眼眸,继承于她那同样容貌俊美的父皇。 可很久,面前之人都没有发言,李平颤巍巍抬头,入眼却是雪白的膝盖,红绳自上而下延伸入双腿深处,仔细看她还在微微颤抖。 李平意识陡然回笼,他猛然站起来,再次仔细打量眼前女子,又捡起来驸马的手书,最后在那张像极了华阳的面容逡巡。 他可是明白驸马那句容貌尤为特殊是何含义! “靠!吓死老子了。” 李平又惊又怒,抬手拍在她那挺翘的乳房上,那力度颇大,只打得她身躯晃动,不多时便晕开一掌红痕。 而这更让他确信,这不过是一个相貌与华阳长公主相近的女子。 若是那位尊贵的长公主,又怎么会像个娼妓一样不知羞耻跪在这里,任人玩弄。 “像,真是太像了。” 李平绕着那女子转了一圈,特别在她的脸和眼睛上审视颇久,换个地点遇到,他怕是会当场跪拜,高呼殿下千岁。 不过仔细看,还是能瞧出不同。首先是她胸前这对巨乳。楚朝以纤巧为美,这样肥硕巨大的美乳,被人瞧见是要被唾弃一句淫荡,认定是叫人玩烂的骚货。其次就是她的眼睛,华阳的目光永远俯视,哪怕端坐也是含着凌厉与威严,令人心生畏惧与向往,哪里会像眼前人一般,低眉顺眼,凤眸蒙着雾霭,便生出些楚楚可怜。 最重要的是……李平掰开她的大腿,伸手在她肉穴处摸了摸,便摸出一手的淫水,还有那肥大的阴唇,可见是久经情事,换句话,没少被肏过。 华阳那是何等人物,哪里会乖乖挨操。 “呸!原是个不知道叫多少人玩过烂货。”李平嫌弃甩甩手,心里却也清楚,就她这幅容貌,足够让京都纨绔子弟趋之若鹫。 毕竟那可是华阳啊,容貌气度都是京都女子之首,身份更是贵不可言,自己在外面要是敢口上调戏一句,自家家主当即就会甩上几十个巴掌,不跪上三天祠堂都没法交待,真真是不可亵渎的神仙人物。 而这样的神妃仙子正跪在他面前任他采撷。 “好好好……” 李平痴迷抚摸上她的眉眼,对视时柔风细雨又让他意识到,这不是那个不可亵渎的云端美人。 “凶一些。” 他忽然一巴掌打过来:“他们没教过你吗?” 那女子被打得偏头,回头怒目瞪过去,横眉一挑,似怒似羞,像是极为耻辱,心头满怀怒火,一时如利刃劈出,直劈得李平双腿发软,差点直接跪下求饶。 但很快,一股禁忌般的刺激涌上心头,他又一巴掌打过去:“看什么看。” “放肆。” 那女人厉声训斥,连声音都有几分相似,李平只觉得掌心发烫,胸膛中心跳快得仿佛要脱出,他抬掌,左右开弓,几下便抽得她两颊肿胀通红,哀声求饶。 真正的华阳自然不会如此乖顺,但望着这张太过相似的面容,李平仍然有难以言说的成就,仿佛自己真的将那遥不可及的贵女欺在身下,随意掌掴。 “漂亮,真漂亮,你有名字吗?” 他捧起红肿的脸颊,目光痴迷。 “请主人赐名。”那女子声音嘶哑。 李平一愣,转而笑开:“华奴。在我面前自称华奴。” “华奴谢主人赐名。”华奴乖巧道。 “不对,”李平却对此不满意:“这样就不像她了。” 他在屋内巡视一圈,轻易找到桌面上的皮鞭,下面箱笹里不出意外是各种助兴用具,李平拿起皮鞭,半空甩出道凌厉的声响:“抬起头来,跟我说,李平,我乃大楚公主,你敢如此对我?” “……李平,我乃大楚公主,你敢如此对我?” 第一遍尚显生涩,于是李平用鞭子教会她,在她双乳上留下道美丽的痕迹,于是下一遍,她就流畅许多。 只是犹不满意,便只能委屈她的乳头再受折磨,翩然如蝴蝶展翅的乳夹,随乳房跳动倒还能称得上轻盈,只是蝴蝶末尾系上金铃,晃动时琳琅作响,代价就是沉甸甸缀在乳尖,让人怀疑,乳头会不会被一并咬下,以至于她得弯下腰,来减缓这华丽刑具带来的痛苦。 可这更惹得李平恼怒,鞭子毫不容情抽下:“昂首挺胸!” 鞭子砸在双乳,掠过乳头带来新的痛苦,直让眼泪夺目而出,在通红脸颊落下两道泪痕。 “李平,我乃大楚公主,你敢如此对我?” 那嘶哑的嗓音并不是他想象中慌张失措,反而夹杂着说不出的痛苦与绝望,仿佛她真的从天之骄女沦落娼妓,为人践踏,不得反抗。 李平咽下口唾液,扔下鞭子快步上前:“公主、公主殿下,臣有罪,臣有罪……” 他口上说着有罪,手上却是快速解开衣带,露出那早已硬得发疼的肉具,然后毫不犹豫插进对方口中。 华奴被捅得一个踉跄,后脑勺却被李平压着,将口中腥臭的阳具吃进更深,耳畔传来他压抑着的声音,仿若癫狂:“可是臣好想肏殿下啊。” “好深,好爽。殿下这张小口可真好用。吃过多少肉棒了,嗯,说啊!说啊!!” 李平挺身向前,又将巨物推进,直插入她的喉咙深处,堵得她说不出半分话来。 李平何尝想听她回答,他只是沉浸在自己操到了华阳长公主的快感中,在她檀口肆意进出,看那张永远雍然从容的面庞被情欲占据,凌厉的凤眸水润润,连眼泪都如此美丽。 李平爽得头皮发麻,不过几下就射了出来,抬腿一抽,那大半精液就喷了她一脸,顺着脖颈流下,滴在遍布鞭痕的乳峰上,金蝶的翅膀也蒙上一层白点,打湿了羽翼,不得翩翔。 一如他身下被束缚彻底的女子,一片芳菲色,尽数入泥沼。 李平是爽了,可怜华奴满身狼藉,但既然成了接客的妓女,那被怎样对待都是理所当然,哪怕被要求着去将对方的阳具舔舐干净,她也得用柔软的舌头贴上那还灼热的肉棒,一寸寸描摹过那凸起的青筋,中途又惹得对方激动到射了满怀,于是又只能从头舔起,直到口腔中都是精水的痕迹,才得到满意点头。 李平非常满意她的服侍,而他一满意,只会更加兴致大开。 勾手解开她缚身的红绳,拍拍她的屁股,对方果然是被调教过,明白这是要用她后庭,腰肢一拧就将菊穴送入他的面前。 李平先插入一指,感受着紧致程度,琢磨着差不多,挺身而入。 华奴只觉得一股痛意袭来,异物感充斥后庭,她还来不及反应,就感受到那硬物兀然动起来,猛得一顶,激得她叫出声来。 “啊——” “浪叫什么!” 李平被她吓了一跳,抬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下,只拍得臀肉颤动,摇摇如花苞迎风,看得他眼动心热,动作更加激烈。 菊穴火辣辣的疼,可华奴只敢低声呻吟,这幅身子实在被调教得太过敏感,明明被教训的是后庭,前穴却不知羞耻吐出着蜜液,随着动作而飞溅。 李平见此更加兴奋。 “我竟不知殿下竟如此骚浪,如何,我的阳物如何,殿下可有满意?” 身下人不回答,李平只好往她另一边又拍下一掌,这样刚好,她的脸上,胸上,还有两只肉臀都是他的巴掌,通红如一个印记,证明她下贱淫荡的印记。 “呜呜、满意……” 她终于挤出个回答,只是并不令他满意,力度更加凶狠,仿佛要将她的菊穴撕裂:“不够,再来。” “啊……” 华奴被撞得头皮发麻,咿咿呀呀着破碎了声音,连带着那伤痕累累的乳头又遭了殃。 只因李平伸手掐住那布满精斑的乳夹,扯着胳膊往左右拉,只痛得她不住摇晃身子,看上去倒更像是在摇臀求欢。 “好痛、华奴好痛……主人放过华奴……” 李平听到这样的话,才满意收手:“都被不知道多少个人玩过,在我面前装什么清纯。” 一边说着,一边挺身一顶,直捅入穴道深处,见她痛得忍不住往前爬,又得兴致:“好好好,还想躲,可是得给你个教训。” 他捞过皮鞭,啪得打在她的后背,便听得一声尖叫,肉具被那陡然缩紧的穴肉绞紧,惹得李平轻嘶一声,又狠狠在那红痕上加上一道。 “敢跑!那就使劲给我爬!爬不好就挨鞭子。” 华奴呜咽出声,只一犹豫就有鞭子落下,她只得拖着膝盖往前爬,深入后庭的肉棒还在无情操弄着,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每一下都带来不亚于鞭打的疼痛。 “真是条好母狗。” 李平看她踉跄爬着,胸前金铃响声清脆,心头大快:“母狗吃了肉棒,别忘感谢主人恩德。平素他们怎么教你的淫言浪语,说来让我听听。” “华奴……啊、华奴是条母狗,谢主人喂鸡巴……啊……” 那声音嘶哑着,拖长语调反而更带有淫靡之意,只听得李平浑身舒爽,又射出精来,白色的精液从臀缝着流出,流过早已泥泞成泽的花户,而后缓缓滴落,在她身后拖出条淅淅淋淋的水痕。 李平骑着她爬了一圈,又命令她低头将淫水舔干净,但这并没有什么作用,回头那骚浪的花穴又不住吐出水流,在身后留下新的痕迹。 于是她又被驱赶着,一遍遍直到身后人对这番淫辱的戏码尽兴,才大发慈悲将自己的分身从那已然伤痕累累的菊穴拔出,还不忘一个肛塞塞住。 用他的话,这精水可是上好的珍品,大发慈悲喂她的贱穴,可是一点都不能浪费。 那肛塞颇长,夹在两瓣臀肉间分外明显,一眼看过去像是什么瓶口上的塞子,想想也是,这华奴可不就是个瓶子,一个专门储存精液的物件。 这具曼妙丰腴,被调教开发彻底的淫贱身躯,合该日日含着精水,时时浪叫不止,教男人淫玩殆尽,还嫌弃不够骚贱。 经过这么一遭,李平也颇有疲累,决定休息下,来些风雅之事。 这屋中纸笔既全,自当泼墨作画。 纸是华奴,笔是红烛,墨水自然是滚烫的蜡油。 华奴躺在床上,四肢皆被绑缚在床角,唯独双腿大张,眼睛被蒙住一片黑暗,只有一道粗重的呼吸,和若无若有的燎然之感。 “你识得字吗?” “认识。” “那便好。”李平点点头:“我们来玩个游戏,你来猜我写了什么字,猜错了就往你小穴里放珠子。” 他微微斜手,流动的红油如瀑布倾落,滴在白皙的皮肤上瞬间激起鸡皮疙瘩,华奴吃痛,双腿欲缩,却被红绸死死绑住,只有声音流出:“啊……” “啪。” 李平却是腾出手抽在她的脸上:“没让你开口,不懂规矩吗。” 华奴被打得脸颊发热,只得紧紧抿唇,苦苦忍耐,鬓发间流下汗水大片,眉头皱成一团,这痛苦之色落在李平眼底,只是换来越发放肆的动作。 他实在太喜欢看着那张与华阳一模一样的脸上露出与往日不同的神色,痛苦的,悲伤的,动情的,生欲的……仿佛那个他不敢直视更不配直视的长公主,当真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喜乐皆为他所掌。 再高贵的身份,还不是得撇开腿让我操,李平恨恨想着,烛油在胸前绘就鲜红的字眼,恍若血泪无声哭诉。 “猜猜我写了什么?”李平温声道。 华奴顿了顿,轻轻吐出个字:“奴。” “聪明。”李平说着,又有些遗憾:“没错,就是奴,殿下是我的奴,什么叫奴,吃我的肉棒挨我的操。” 没惩罚成功,李平只能遗憾把她胸前凝固的蜡油揭开,听得她因为吃痛而倒吸口气,手下动作反而更快。 一开始猜出来简单,等到这烛油烫得皮肤通红,无处不在发痛,再沉浸欢场的妓子也得出错,这一招是他独门绝技,又风雅又好看,可是得意非常。 果然如他所料,前几次还能准确报出,等到画纸绘过一遍,灼热的痛意渗入每一寸肌肤,华奴便再也察觉不出是何处落下酷刑。 那口湿润已极花穴便大口吞下一颗颗珠子。 那珠子拇指大小,在她阴道里横冲直撞,并不算多煎熬,毕竟穴中早吃过各种物件,从粗如手腕的玉势到跃动不止的缅铃,便是果蔬瓜菜,乃至于粗糙木枝都曾经造访,说一句身经百战毫不为过,跟他们比起来,这浑圆冰凉的珍珠已是平凡普通。 等到平凡普通的珠子铺满大半甬道,李平才结束这我画你猜的游戏,他并非放弃享用这番美妙,而且有自己的主意。 掏出那已经梆硬的阳具,对准那隐约可见珠影的穴口,不需前戏,那东西早就在身下湿成一团,李平一边唾弃这被不知道多少人玩厚的阴唇,一边毫不客气捅入其中。 “啊——” 激烈的尖叫从身下人传来,华奴腰肢不住摇摆,试图摆脱这突如其来的刺激。 以她穴道,吃下李平的物件绰绰有余,可是在此之前,大半空间已然被珠粒占据,再有阳具钻入,一部分珍珠被挤压着向两侧穴肉碾去,撑胀肉壁咯得生疼同时,又刮蹭着带来难以言说的痒意,更多的珍珠被惯性带着冲向洞穴深处,乃至于撞到子宫边缘,让她几乎想要捧着肚子蜷缩,却因为手脚束缚,只能徒劳挣扎着,在手腕脚腕上留下道道印痕。 李平却是发出畅快的感慨。亏得他经验丰富,知道这种小穴被玩多了会失去弹性,这时候想体验极乐,就得加点料,比如这圆润好用的珠子。 穴肉和珍珠一并挤压着肉棒,带来刺激无比的体验,紧得他头皮发麻,而他挺胯上前,一下直顶到深处,感受着珠子在龟头前不停滑动,更是差点缴械投降。 他这里尽兴,可苦了华奴。珠子本就易圆滑,被阳物扰动着四处乱跑,一时在子宫口逗留,一时与穴肉玩耍,偶尔在敏感处跳动,往往这边被刺激爽到,下一步又翻滚出痛意,仿佛在冰与火之间煎熬,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感,只有连绵不断的知觉吞噬着意识,只有身体被带动着摇晃,落在李平眼中一并当做是迎合。 这让他更加热切,身下动作不知疲倦,一下下直捅到最深处,逼迫着肠壁不住分泌液体,来缓解碰撞的干涩。 于是一时碰撞噼啪声,珠粒摩擦声,水流哗啦声,皆在她那可怜又狭小的腹腔中齐奏,伴着主人此起彼伏的哀鸣与爽叫,在这紧闭的屋室中回荡。 屋外是沉沉长夜,更远处灯火阑珊,繁盛都京与巍峨皇权雍然并立,在他们阖眼休憩时,帝国的明珠在泥沼中沉浮,在痛苦中品尝欢愉。 李平发誓这是他最爽的一夜。 他操了个尽兴,又解开绸带,穴中珍珠沾着淫液滑落,在床铺上肆意流落,但李平顾不得,因为他正将胀大的分身夹在双乳之间,看蝴蝶纷飞,那双纤细手指按住自己的鸡巴,上下被柔软包裹,只爽得他神魂欲飞,只觉得人生至此,再无遗憾。 就连那掌心凸起的不适,都只是让他微微皱眉,却在一瞥眼看过来,与掌心一道横疤对视时,骤然停住了动作。 柔荑捧在拨弄着腥臭浊物,李平却抓住她的右手,视线在那道伤疤上停顿良久,而后整个人浑身颤抖起来。 这动作引来华奴注视,凤眸中的雾气散去,如朦胧的镜面被擦拭干净,兀然就有寒光泄出。 李平几乎是屁滚尿流从床上爬下来,头抵着地面,身子抖得比之前还严重。 那道疤痕、那道疤痕……先帝在世时,于某次秋猎途中遇袭,华阳公主挺身相救,以掌抵刃,事后在掌心留下一道伤疤。 那或许是完美无缺的华阳长公主唯一一处瑕疵,可偌大京华无人敢指指点点,先帝赞其大勇,朝臣称其至孝,没有人会去模仿乃至于伪造这道象征荣耀与威德的痕迹。 “臣、臣有罪……臣有罪该死……” 他慌乱说着,心跳如擂鼓,冷汗潸潸而落,比她被绑在桌上受凌虐时更多更急。 他听到头顶一声轻笑,带着漫不经心:“你的确该死,毁了我的好兴致。” 李平不敢回话,只听得对方又道:“抬起头来。” 他不敢犹豫,忙得扬起头来,仰视着那遍布伤痕的女子,视线在触及她赤裸的肌肤时呼吸顿住,大脑本能想要闭上眼,又因为她的命令,咬牙看了过去。 曾经华奴因他一语命令而如何提心吊胆,此刻地位翻转,眼前女子的一个眼神,就足够让他天翻地覆。 华阳抬腿从床上走下,花口还有未泄出的珍珠,随她动作从穴缝中挤出,落在地上留下淅沥的声响,一直从床边滚到李平膝盖旁。 华阳尚且未说什么,李平却像是遇到大恐怖。他曾经爱往女子穴里塞满珍珠,然后让他们起舞高歌,看珍珠随着婉转优雅的动作散落一地,沾着淫水四流,拍手称快,谓之大珠小珠落玉盘,此刻再见,依旧不改淫靡绮丽,心中却只剩如见野兽临前的恐惧。 华阳缓步走近他的面前,指节点着他的下巴,看他顺从着昂起头:“怕什么,之前不是玩的很开心吗?” 李平对上她的眼睛,凤眸里没有怒火,只剩如渊海一般的平静,猜不透情绪,窥不清喜怒,像是在笑着,又仿佛连笑意都是层薄薄雾霭。 华阳长公主的威严,从不是靠暴虐与狠辣,那身处何地都不会动摇的从容与淡漠,如高天,如曜日,俯视众生,却从不入目。 李平咽了口唾液,避开那双太过让人心颤的明眸,视线下移,便不可避免窥见那未消去掌印的脸庞。 华阳皮肤娇嫩,巴掌红印到现在还没消去,脸颊微肿,嘴角还沾着白色精斑,与红润的嘴唇对照着如此鲜明。 不只是嘴角,她的脖颈上同样遗留着大片还未干涸的精液,是刚刚乳交时射出的,此刻还在缓慢流动,掠过锁骨滴在那伤痕累累的双乳上。 蝴蝶乳夹飞不起来,精液和蜡油让它变得沉重,只剩金铃在咿呀作响,那饱受摧残的乳头红得发青,是樱桃颜色,却早已被玩得梆硬,配合背景他亲手抽下的鞭鞭红痕,只令人生出更多暴虐欲望。 再往下,是早已被烫的通红的腹部,几点蜡油将落未落,那一路白浊就分外显眼,擦着肚脐眼汇入毫无毛发的幼嫩阴户,此刻早已被玩的阴蒂外翻,阴唇肿大,间或有珠粒从缝隙钻出,落在地上发出响声,每一下于他都是死亡钟动。 在他看不见的背面,骑行时抽出的鞭痕凌乱在白皙无瑕的脊背,臀缝间的肛塞还尽职尽责封堵着菊穴,令她做好存精容器,还不忘在她行动时摩挲肠壁,给她带来无休止的疼痛。 华阳问他玩的开心吗,光看无处不有的淫虐痕迹,就知道李平玩得有多尽兴。 他几乎玩遍了她身体的每一部分,无论是体内体外都留下他的痕迹,把堂堂长公主作践得像是浪荡娼妓,让她自称华奴,自认母狗,满口淫言浪语,高潮不止。 李平牙齿都在发抖,却也在怕到极致时清醒过来,他膝行两步,伸手小心翼翼攀住华阳的手腕:“不、殿下喜欢的话,我可以的,我可以让殿下玩得尽兴。” 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仿佛下一秒就会跳出来,目光满是期冀看着华阳。 冒犯公主是大不敬的罪过,可是、可是如果公主喜欢,公主喜欢就是最大的道理。 华阳闻言,略一挑眉,似笑非笑看着他,一转头从桌上捞起鞭子,啪得扔到他的面前,眼神示意他捡起来。 他久经欢场,晓得有些达官显贵子弟偏爱被凌虐侮辱,只要他投其所好,说不准还能扶摇而上……怀着这样的想法,李平颤抖着拿起皮鞭,最爱的助兴之物,此刻烫得让他害怕,他小心翼翼仰头,望向不远处好整以暇的华阳。 像之前那样,一鞭子抽过去,然后呵斥她一介贱奴岂敢直视主人,让她跪在自己面前,让她继续用身体服侍自己……这样、这样说不准讨她的欢心,说不准就能活下去! 李平胳膊抖得几乎拿不住鞭子,连抬手这重复千百次的动作做来艰难不已,他不断在给自己加油打气,死亡的阴影如潮水涌来,他鼓起平生仅有的勇气,鞭子朝眼前人挥过去。 华阳只静静看着,看那疾飞而来的皮鞭如飞蛇,却又在靠近她时骤然疲软,成了断线的风筝,一头栽下地面。 而他的生死也随之判定。 李平僵住身子,手中皮鞭砸在地上,而后是此起彼伏的磕头声。 “殿下饶命、殿下恕罪、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 他没有挥鞭的勇气,更无法在知晓她的身份后,还依旧把她当做可以随意欺辱的妓子。 站在他面前的是华阳,却不只是华阳。 是大楚的长公主,是盛世京都繁华聚影,是浩荡皇权巍峨象征,亦是潜藏心底不可言明的欲望与疯狂。 只有在黑暗中才能生长,一旦见了光,就只能枯萎。 “真可惜。” 华阳轻叹一声,不知道是在为自己还是为李平遗憾。 “自裁吧。看在李公劳苦功高份上,我不牵连忠毅伯府,处理干净些。” “……谢殿下开恩。” 李平心如死灰,死已然不可回避,唯一能够庆幸,此事只止于他一身。 他只是按照驸马指点一场寻欢,如何想过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说到驸马,李平神色一顿,抬头看华阳正漫不经心揭掉皮肤上的蜡块。 满身淫靡痕迹,唯独目光清明,尽情沉溺其中,又或是转瞬抽离,傲然蔑世,不过在她一念之间。 “驸马、驸马他知道吗?”李平忽而道。 “你认为他有这个胆识?”华阳瞥他一眼,只一眼就几乎让他浑身酥麻。 “不知道哪里听来的传言,以为我是假冒的公主,啧,蠢得可怜,勉强用的顺手。” 李平心情平静下来,他俯身下拜:“等殿下厌倦时,替吾转告一句,吾在黄泉洒酒相待。” “允了。” 华阳点头,黄泉下两人如何交流,并不在她考虑之中。 李平再拜,才心满意足离去。 半个月后,忠毅伯府三房第四子李平不慎落水身亡,消息传到公主府时,驸马哀叹一声,感慨友人不幸。 “殿下怎得这般冷漠,可是忘了你们还有过一夕欢愉啊。” 驸马不满道,抬脚在机关上一踏。木马探出棍棒,在甬道内捣弄不停,华阳被绞得痛叫不止,艳如桃李的面容上泪珠涟涟,凤眸水雾蒙蒙,满脸痛恨耻辱。 驸马见此,又将李平之事抛却,这偌大京都死个人而已,他不缺这一个朋友,如何比得上凌虐美人来得痛快。 谁会认为这件事与华阳有关呢,她只是个被自己驸马绑在木马玩弄得淫水四溅,还得每天撅着屁股求操的可怜人呐。

(七)互为奴仆,竹板抽阴

不知过了多久,驸马才满意点头,允许华阳起身。 双腿间流出淫液在脚踏上流成一片,随着她的动作拉出细长的黏丝,落在驸马眼中,换来他轻声喟叹。 “偌大京城,未见骚浪如殿下者。” 华阳抿唇,没有与他争辩,毕竟出了门,驸马还不是得对她这个骚浪的公主殿下恭敬俯首。 楚朝礼法森严,若是公主下嫁,皇室会赐下府邸,令驸马搬入居住。如寻常女子侍奉公婆一般,驸马见公主需下拜,公主用餐时在旁侍候,若是公主开恩,驸马方可入桌同食。 旁人为了善良大度的美名,并不会真的将驸马当成奴仆一样呼来喝去,只是华阳哪里是会在乎其他人的眼光,这是她的公主府,她要驸马给她捧筷端碗,就没有一个人敢出声求情。 换成旁人可能会心生不满,华阳的驸马对此却从来一并接受,不曾有过愤懑之色。 他在华阳面前恭敬如奴仆,跪侍称臣,明面上众人称赞驸马公主恩爱,私底下未尝不认为驸马自轻自贱,明明出身世家,身份不凡,却为了讨长公主欢心而行卑贱之事。 然而他们又如何能料到,骄纵高傲的长公主会在背后对着驸马摇首乞怜。 对驸马来说,此刻他越是跪在华阳面前伏低做小,为人不齿,转头宫室之内,地位调转,一身华服的公主殿下跪倒在他面前,撅起屁股任他肏弄,为他凌虐,这种巨大反差带来的剧烈刺激又岂是外人能够明白? 仅仅是想想,就足够让他当场勃起,一时口干舌燥。 但公主没吃完饭,什么时候轮得到他上桌。驸马便只能恭恭敬敬低头,待公主用餐完毕后,端水上前,等公主净洗干净,才退出去匆匆用过饭食。 饭后驸马要外出,得了华阳允许才能出门,后者则是召来一众管事,听他们交待府中诸事。 她这婚事来得匆忙,皇帝没来得及给自家妹子建新府邸,只好拿前任镇国公府来凑数,上下重修一番,赐下无数珍宝还尚嫌委屈,原说要再给她建个新的,还是华阳嫌弃搬来搬去麻烦才作罢。 前任镇国公府因为私藏甲胄涉嫌谋反被抄家,如今公主府中大部分是新人,一部分是宫中侍候惯了的老人,他们的生死全部掌握在华阳一人手中,他们的主人也只会是华阳一人。 驸马回来,按照惯例去拜见华阳,她正巧在书房翻阅府中图卷,因着有侍女在侧,她只是看了眼恭敬下拜的驸马,冷淡说了声起来。 驸马表示自己与公主有话要谈,侍女并没有听从驸马命令,而是先看向华阳,得到后者点头允许,才行礼退下,将空间留给两人 “公主殿下可真是威风啊。” 驸马边摇头感慨,边收了低眉顺眼的模样,大步走上主位,指着桌边位置道:“跪这里,我要玩你的屁股。” 华阳身形微愣,在他视线下抿唇,撩开层层裙裳,将白嫩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在他命令下努力向上翘起,头抵着地面,乌发如水倾落。 那离去的侍女不会想到,驸马与华阳私下要谈的,竟是公主的屁股如何柔软。 驸马拍拍她的臀肉,冷哼一声:“倒是比你那双骚乳顺手。我指使不动的人,对殿下真是言听计从。真好奇他们见了殿下如此不知羞耻的一面是何反应。” “对皇室大不敬是诛九族的大罪。若是见到,他们会死,你也会死。”华阳平静说着。 驸马神情一凝,转瞬眉眼舒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殿下都不介意做我的私奴,我又如何会顾忌为殿下当牛做马。黄泉路上,咱们夫妻同行。” 他轻轻俯身,声似春风,亦如秋霜:“殿下尽可以堂而皇之对我呼来喝去,打骂羞辱。我是个宽容的主人,自然会原谅殿下的小小冒犯。” 明明驸马讨好公主是天经地义,在他口中倒成了一种恩赐,华阳不曾回答,显然是懒得与他多谈。 驸马也不着急,反正跪在地上的不是他,从桌上翻找一番,忽而道:“我没记错,前任镇国公有谋反之私,那府中定然有密道可供逃生,说不准还有地牢一类。” “你要做什么?”华阳闻言皱眉。 驸马笑得温和:“当然是给公主方便。毕竟卧房一墙之隔,万一哪天被下人听到什么动静,岂不是大罪过。” 是给她方便,还是让驸马更方便折辱于她?华阳给他找出对应图纸。密道两个入口,正好在书房与卧室,出口是城外某处隐秘地点,地牢与密道连通。 驸马自是惊喜不已,脑中已然浮现无数亵玩的方法,心情大好下,大发慈悲让华阳起了身。 多可笑,在自己公主府中,她竟然得看驸马脸色,才能得一点歇息。 驸马心情一好,便不曾折腾于她。晚间酒足饭饱后,回到卧室中的驸马交待起自己外出的目的,原是为公主寻药。 “……前日里那玉势粗大,殿下穴口差点被撑松,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公主被人肏烂的,故吾特地寻来这珍贵药膏,抹上后可以令小穴恢复紧致,提高敏感度,让殿下……肏起来更爽。” 说这话的时候,华阳高坐床铺,双腿张开,驸马则是跪在地上,手指在她穴口轻轻按摩揉搓。 不考虑他口中的内容,这番侍奉姿态倒有几分侍奉模样,只是末尾一句,又将她打回原形,驸马点评着她的身体,如嫖客挑选着满意的娼妓,华阳不再是公主,只是一个张开腿任人发泄的物品。 让驸马肏爽是她唯一的价值。 这个认知让她的表情更阴沉几分。驸马恍若不知,取过绸巾擦干手指,望着端庄床上雍容华贵的公主开口:“接下来就是等膏药起作用,怕殿下发浪,我得先做好准备。” 他上前系住华阳双手,又用南珠堵住她的口舌,确保她不会发声,才心满意足等待着。 这番沉默让华阳格外不安,而很快,她就明白驸马在等什么。 首先是痒,难以抑制的瘙痒从穴口浮现,而后蔓延入洞穴深处,像是无数蚂蚁在里面啃咬,华阳两条腿忍不住蜷缩起来,却被驸马强硬掰开,穴口暴露在空气中,此刻正在不断缩张,如饥渴的小口在渴求被填满,仔细看阴蒂还在颤抖,有粘稠的透明液体从阴唇间缓缓吐出,拉着丝坠落。 “骚货。” 驸马轻声落下感慨,眼中脉脉含情,不知道还以为是诉说情话,手下动作果决,三指粗的竹板啪得打在她的穴口,直让她整个身体都僵住,一声哀鸣啼出,大腿抽搐着试图远离。 可是她能往哪里逃呢,她的双手早被反绑在身后,身下是床铺,驸马只要一伸手,竹板就能稳稳抽中她娇嫩的阴蒂,引动她全身颤抖。 而他振振有词这是在帮助药膏吸收。 华阳已经无力去与他争辩。 是疼,是痒,还是两种知觉混在一起,于痛苦中酝酿出一点快意。华阳实在太难受了,如果没有被绑缚住,她大概会忍不住去抠,去掐,去揉捏,去用尽手段让它不要再躁动,即便代价是驸马的又一番羞辱,一遍又一遍,将淫贱这个词烙印在她身上,让她永世不能翻身。 但是没有,脊背绷紧成弓形,双手空挠掌心,她被欲望折磨得满头大汗,在他面前磨蹭着大腿,腿根淫水滴流。 像个母狗一样在他面前发情,被他抽打阴蒂时,呻吟声居然还带着欢欣。 那打在穴口的竹板,给她带来痛苦,亦带来解脱。 久旱逢甘霖,吞下痛苦,吐出的,是蜜液。 是竹板落下啪嗒声,是她喉间似欢似痛的呻吟,是她身下汩汩不停的流水。 是驸马靠近她的耳畔,声音温柔说着:“夜还很长,殿下好好享受。”

(八)宴上风光,宴下吹箫

倘若真有人从中得到快感,那绝非是被药性折磨了整整一夜的华阳。 只那药果真有效,本以为会肿胀不堪的花穴,第二日除却有未干的淫液,谁也想不到昨日激烈的情事。 但这有什么用呢,只不过是让驸马凌虐行为越发嚣张。 白日里华阳衣衫亮丽,衣裙下却是连条亵裤都不着。裙裳之下是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腿根处每每塞着玉势或外翻着沾满淫液的阴唇,打眼一瞧还以为是哪家养着专供发泄情欲的女奴。 用他的话说,殿下的骚穴就是随时随地给主人插的,这京都也没有会胆大妄为到掀开公主的裙摆看看她是不是在发骚。 除此之外,驸马更会时不时给她涂抹药膏,说是为了她好,不过是想看那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被药性折磨得痛不欲生,再跪在他面前哀声求饶,主动掰开小穴,求他狠狠蹂躏,还要被羞辱说是自己淫荡不堪,是个下贱胚子。 天长日久,那地方便越发敏感起来,只是轻轻一拧,便有汁水四溅,双腿发颤。 为此驸马专门为她用狼毫做了一条系带,质地坚定的毛发对准小口,行走时摩挲阴唇,每每让她难受不已,令她时时处于发情状态,高潮不止,晚上解开一看,沉甸甸的都是她吐出的淫水。 特别是外出之时,驸马必要令华阳佩戴,光鲜亮丽的公主步履款款,头上珠翠摇摇,香风点点,谁知衣裳下,细密的狼毫正随着她的动作不停引诱,每一步都带来酥麻痒意,撞得蜜汁流溢,花蕊吐露。 即便如此,华阳的神情依旧是端庄优雅,凤眸瞥人时,纵是无情也动人,凛然风姿京城独秀。 这不,东章王妃的春日宴上,一出场就艳压群芳的公主殿下神情高傲而淡漠,这是她婚后第一次出席宴会,京都众人感慨多日不见,公主威势更甚,容貌更是欺月折花,娇艳至极。 她在王妃的邀请在做到仅次于主人的位置时,狼毫在穴口绞开白露数点,顺着腿根滑落,渗入千金难求的云锦中。 华阳笑着与这位宗室长辈问好,见到公主亲来,其余贵女都上前拜见,华阳随意应下,不热切,也挑不出失礼。 春日宴历来被视为是京城年轻子弟的相亲大会,多是邀请未婚男女,但也不拒绝已婚人士。如华阳这等天潢贵胄,京都宴会没有她去不得的,反而以她能够到场为荣。 “春日风光正好,殿下的确该多出来走走。”东章王妃温和道。 “是呢是呢,还以为殿下有了驸马,便忘了我们这些旧人。”镇北侯府家的二小姐笑嘻嘻道:“不知道驸马有何特殊之处,能得到殿下青睐。” 都以为按照华阳的性格,会求个世上顶顶好的夫君,如今这位驸马,虽然是世家嫡子,勉强够得上主支,也不曾有过什么名望。 “一个驸马而已,要什么特殊之处。”华阳轻摇团扇,漫不经心道:“论尊贵,天下岂有越过我家的,要能力,驸马又不需要建功立业,不过是生得副好容颜,能讨我欢心便是本事。” 她神情慵懒,并不以为意,倒是符合众人印象。 长公主不需要驸马来给她增光添彩,如此轻慢姿态也不是多重视。这话听得人心浮动,有人好奇驸马是何模样能被公主看中,有人想着,若是公主喜欢男色,倒是可以投其所好。 谁说公主殿下只能有一个驸马,养面首名头是不好听,但能讨好公主,自有人会绞尽脑汁替她遮掩。 女客这边围着华阳其乐融融,驸马那边却是遇到不少刁难。 他身份不算贵重,却得以与京中最美的一朵牡丹同行,已是令众人不喜,又从女客那边听说不受公主爱重,望向驸马目光更是轻蔑。 谁说男人之间就没有嫉妒之心,意图拜在公主裙边的男子多如鸿毛,如今被人捷足先登,就此沦为眼中之钉。 驸马听着耳畔阴阳怪气,温和的笑意不曾落下眼底,哪怕被讽刺以色事人,也只是微微颔首:“蒲柳之姿,得公主赏识,不敢自傲。” “……” 妈耶这玩意怎么这么不要脸,一边恨恨想着,一边酸溜溜嫉妒小白脸,直到有人出面挑衅,非要拉着驸马来比试。 驸马自然不愿,但被周围人拖着起哄到场上,王府自然有准备的校场,为给京中世家公子展示勇武。 一来二去消息传出去,便引得女眷那边结伴而来,华阳被女眷簇拥着来到校场,恰巧看到驸马被一枪逼下擂台,白色长袍上沾满泥土,正倒在地上一时没有爬起。 两人视线恰恰对上,驸马跌入泥潭,衣衫凌乱,袖口被长枪划开成破布,发髻都被打散开。 华阳众星捧月而来,鬓发衣角妥帖整洁,容色盛艳犹胜春光,居高临下俯视着不远处狼狈至极的驸马。 她不开口,现场便渐渐安静了下来,直到华阳轻轻拂扇,笑意如花绽开:“何小世子果真是勇武。” 她这一声赞赏,直让场上男子露出笑颜,觑向地上驸马的目光更加鄙夷,看他如同一个笑话,华阳目光顺着他看过去,唇边笑意略隐。 “还不下去收拾。” 她声音微冷,便有王府之人上前引着他去更换衣物,华阳又与众人说过一阵,才召来王府侍女,说要去见驸马。 侍女领命到客房,驸马已经换洗完毕,正坐在床边,见公主到来忙得起身。 华阳示意侍女退下,后者领命离开,心想着是公主见驸马丢了面子,恐怕要大发雷霆,她小心关上房门,隐约还能听到驸马恭敬问好的声音,又示意周围侍从远离,皇家的热闹,可不是谁能看的。 但侍女想不到,屋中的场景恰恰相反,丢尽面子的驸马正端坐床边,尊荣万千的公主殿下俯下身子,正跪在驸马脚边聆听训诫。 “很爽是不是,看着那群男人像狗一样争先抢后,摇尾乞怜,只为了讨得你一点笑容。”驸马轻声开口,目光在她越发娇艳的容貌上停留。 “贱奴不敢。” 华阳面无表情道。口称贱奴,但神情毫无卑微,跪在地上挺直腰杆,倒比他更显尊贵。 “哪有什么不敢呢,我的公主殿下。”驸马喟然,边伸手解开新换的衣袍,露出那早已硬直的巨物。 “像殿下如此花容月貌,莫说他们趋之若鹜,我亦是难以忘怀。我倒在地上看公主高高在上,如明月,如朝阳,心里想着却是……却是把你压在身下,要你婉转求饶。” “谁会不喜欢殿下呢?”驸马俯身,葱白指尖轻拂过华阳红润的脸颊,目光几分痴迷:“可惜他们只能仰视,我却能让殿下向我仰目。” 不安分的手指托住华阳的下巴,腰胯一挺就将其怼到华阳面前,后者面色微白:“不要,这是王府……”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对着自己的驸马苦苦哀求,求他放过自己。 “怕什么,只要你不叫出来,谁敢偷听,谁又会想到,堂堂长公主会坐地发情,瞧瞧这分量,一路下来是不是没停过发浪,亏你还能装得高不可攀,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 驸马抬脚,撇开她的衣裙,熟练钻入腿根深处,抵住那条狼毫铺就,如今已经完全浸润彻底的系带。 华阳闷哼一声,感受着鞋底隔着布料碾压的力度,压得那毛发又深处几分,撩拨得穴肉骤然绷紧,下一刻,鞋尖突然发力,轻易击中她的敏感点,让她几乎控制不住叫出声。 但那声音很快被压下,只因在她张口之时,口腔已经迅速被不属于她的性器贯通,龟头深插入咽喉带来强烈的窒息感,让她浑身颤抖起来。 华阳从未想过,有一天,她的唇舌会被男人的阳具填满,她会被按着后脑勺,将狰狞的鸡巴吞下。 它不安分地在口腔中来回进出,带来一阵又一阵呕吐感,但下巴被驸马的手钳住,华阳吐不出来,只能大张着嘴,像是在邀请对方进入。 眼泪因疼痛流出,落在嘴角和腥臭的精液混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更苦涩,只有如浪潮涌来的痛苦,如潮水吞噬着意识,伴着下身不断流出的液体,将她的尊严一并打落。 驸马摇晃着身体,在华阳口中肆意游走,看她被捅得翻起白眼,泪水零落脸颊,再不见刚才的目下无人。 “哈,爽吗,尊贵的公主殿下,我这个下贱之人的鸡巴味道如何。” 华阳说不出话,只有身体苍白抖动,驸马犹嫌不够,拖着她来到镜前,拖着她的头扬起,让她能看清镜中的自己。 镜中的自己泪水涟涟,如牡丹泣露,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鼓胀的口中那粗壮的肉棒,嘴角还流着不知名的液体,眼中满是痛苦。 她不忍再去看,试图保留仅剩的尊严,下体又传来冲撞,驸马的声音冷若寒冰:“睁眼看着,不然我就叫出声来,让外面所有人都看清楚华阳长公主的媚态。”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是风流够了,就不知道殿下愿不愿意陪我一起走。” 一边威胁,一边又把分身往喉咙深处顶。 华阳闷哼出声,不情愿睁开眼睛,被水珠浸润彻底的明眸,与镜中自己相对。 多清晰的镜子啊,它能清楚照出嘴角张大时绷紧的皮肉,能照出肉棒抽插时脸颊肌肉凹凸,能照出她因痛苦而扭曲的长眉,照出她是如何被粗暴口交,照出她所有的尊严与狼狈。 照出那滚烫的浓精如何灌满她的口腔,又是如何被她含着痛声一并饮下,连喉咙滚动的弧度都一清二楚。 不远处的宴会,春光明媚,欢声笑语盈盈,而她蜷缩于一门之隔,最尊贵的客人跪在人人不耻的驸马面前,饮下男人的精液,还要磕头请罪,道一声:“贱奴有罪,多谢主人赐罚。”

(九)穴中生花,淫语羞辱

华阳再回到宴上时,犹是光彩夺目。 唇上胭脂微红,是驸马亲手为她妆点,走出房门前,对方跪在地上一点点为她抚平衣角,低眉顺眼丝毫不见刚才的嚣张气焰。 身旁侍女暗暗咋舌,为讨好公主,驸马果真不顾脸面,但瞥见华阳鲜妍明媚,又想着如此天生贵胄,绝代风华,合该被捧在掌心,悉心呵护。 哪怕临走时,华阳置气般赏了驸马一掌,侍女也只是感慨不愧是美人,连迁怒都觉得心甘情愿。 驸马就这样顶着脸上的巴掌侍候在华阳身边,宴会上女眷彼此互换视线,也不曾点破,只是笑吟吟与华阳相谈,将驸马无视个彻底。 无言的蔑视才是最大的羞辱,至始至终,驸马都安静侧立,唇角是得体的笑容。 宴上众人想不通驸马如何能如此平静,正如他们不会想到,在刚才的客房中,发生了何种令他们瞠目结舌之事。 一如他们永远无法得知,坐在首位公主神情恹恹放下喜爱的茶水,只因胃中早已被精液填满,双腿间淫水却还在奔流不息。 宴会自然不止是坐着相谈,时节桃花正好,宴会主人专门提前派人折取桃花,以水养在盆中,宴中男女皆可取来相送。 某段时间,京都男女会以得赠桃花数量来衡量受欢迎程度,近些年来每每是华阳夺魁,只是今年逢着她下嫁,本以为会换了人选,但见桌前桃花成堆,公主殿下魅力不减。 华阳轻拈起一枝,笑颜比桃花更娇美:“众位美意,华阳不胜感激。” 礼部尚书府的洛三小姐做出一副气鼓鼓模样:“哎呀呀,每次都是长公主殿下,亏我穿着最好看的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还以为今年我能多得几枝呢。” “洛妹妹此话差矣,摸着良心说一句,若是要你赠花美人,你会选谁?”长乐郡主掩唇轻笑道。 “当然是华阳姐姐!”洛三小姐脆生生道:“她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 众人于是又笑成一团,华阳也弯眉如画,亲自起身取了一枝桃花,放在洛三小姐桌案前。 “于我心中,洛姑娘亦是可爱可亲。” 洛三小姐眼神亮晶晶起来:“好耶!长公主说我最可爱,我有长公主送的花。” 她兴奋拿着花向周围人炫耀,引来其他人眼馋,华阳被各家小姐拥簇着,都朝她讨要花枝,一时气氛热闹起来。 剩下公主案前,驸马凝视着众星捧月的公主,回头望向桌上十数枝怒放的桃花。 真漂亮的花啊,用她的花穴淫水养着,想必会更加娇艳。 春日宴在一片祥和中落幕,华阳走时将相赠桃花一并带走,回了房间,便被驸马掰开大腿,将那象征着魅力与喜爱的花枝一个个插进了阴户深处。 为防伤了贵人肌肤,花枝小刺都被打磨干净,纵是如此,花枝与娇嫩肉壁接触,仍然带来难以忍受的刺激,剐蹭着越发敏感的穴肉,沁出蜜水,试图润滑缓解不适。 驸马一边将花枝塞入,一边复述着赠花之人的名姓:“既是美意,自然要珍重。殿下全身上下,也就这口骚穴可堪一用,若是他们得知桃花落处,想必会羡慕无比,唉,我真是个大善人。” 他假惺惺说着,完毕欣赏着自己亲自制作的“插花”作品。 以公主殿下的身体为底座,十数只花枝将穴口撑得张开,桃红夭夭,与白皙肌肤相映成趣,简直是世上绝无仅有的美景。 “如此好的美景,不留下未免可惜。”驸马又生一计,从塞得满满当当的穴里拔出一枝,底端果然有银丝垂落。 “知道殿下你淫浪不堪,可对着根死物发骚,也着实不是道理。” 明明是他用药物将这具身体调教得敏感不已,落在他口中倒像是是她不知羞耻,华阳又羞又恼,又被他命令张开嘴,横向衔住花枝中端。 “没错,就是这样。” 驸马灵感大发,在她身后垫上靠垫,将她本就不多的衣服卸了个干净,令她左右双手分别捧起乳房,做出一副邀人采撷的模样。 华阳身体颤抖着,不知是气还是冷,不远处驸马正提笔作画,不时提醒她注意动作。 他要将这份血脉偾张的场景画下来。 床上美人双腿张开,私处被一簇簇娇艳桃花填满,乍看上去像是从身体里长出,美丽中带着莫名诡异。 往上看是双饱满的蜜桃,在他锲而不舍把玩终于有了模样,暗红色乳晕占据中央,其上是早已挺立的乳首,通红如熟透的樱桃,被他点染成桃花绽放模样。 就像驸马所说,这身体已经褪去青涩,沾染淫性,只需要稍稍挑逗,情欲就会掌控身体,哪怕穴里花枝粗糙不堪,撑得肉缝肿胀不堪,甬道满溢得难受不已,仍旧会不自觉收缩律动,任凹凸不平的疙瘩一遍遍摩擦过敏感处,带来头皮发麻的刺激。 如果有人轻轻推动花束,华阳恐怕会尖叫出声,当场高潮到泄身,彻底变成驸马口中只知道发骚的骚母狗。 即便她现在模样与母狗并无多大区别。 华阳含着泪等驸马作画完毕,画作被他挂在即将完工的地牢密室,要她时刻谨记自己淫贱的模样。另外画了一副布条遮眼不辨容貌的副本,暗中卖给商贩,因其画技精湛,构思大胆,人物体态又流畅优美,于京中很是盛行,被不少纨绔子弟收入房中把玩肖想,还起名为红夭仙子,好事者以此为灵感,捏造了一位桃花化身的仙子醉心情事,流连欢场与各色男人欢好的话本,一时颇为热门。 除却驸马,京都无人知晓那风靡一时的红夭仙子,原型正是那备受宠爱的长公主,而那金尊玉贵的公主殿下,此刻正趴在地上给驸马当狗呢! 只有驸马有言,白日里公主服侍得不好,要给个教训,要她赤身裸体围绕着桌子爬行。 这本没有什么困难,只不过是把她本就不存的尊严再践踏几分,可是甬道此刻被凹凸不平的花枝填满,不似玉势般紧贴,花枝间的缝隙间往往有穴肉钻入,爬行时搅动,仿佛小夹子狠狠咬下,挤压着身体忍不住颤抖,间或与敏感点撞击,酥麻痛感接踵而来,便有控制不住的呻吟从喉中回荡,华阳能够清楚感觉到有水流喷涌,大部分被困在体内,少部分顺着缝隙挤出,浸湿夭夭桃花,留下斑斑点点。 仅仅是两圈爬下来,华阳就生生高潮了三次,双腿软到几乎行动不了,喘息声将脸颊染得通红。 驸马走到华阳跟前,抬脚踩在她的后腰,略一用力就将她整个身体按在地上,桃枝顺势又往洞穴深处涌动,华阳只觉剧烈的刺激铺天盖地涌来,双腿先是绷紧,停顿片刻后骤然一松,浑身控制不住抖动着。 “唔,啊……” 身下缓缓有一滩液体流出,将残红洗练。 “公主殿下还真是条到处发骚的贱狗。” 脚下微微用力转动,带动她不住闷哼。 是公主又怎样,还不是在他脚下浪叫,驸马看着脚下胴体,如此纤弱而美丽,让人生出无尽凌虐欲望。 华阳大半个脸陷在地毯中,后腰传来的力度并不大,可足够将她死死压住,挣扎不能,不远处耳房中住着侍女,院门口是精锐侍卫,只要她一声命令,就能冲入房中,掀翻践踏她的驸马,要他跪在自己面前求饶,叫他把自己经历过的痛苦,十倍百倍奉还。 短短思考间,驸马的动作越发放肆,搅动着快感与痛感此起彼伏,伴着声声露骨羞辱,那喉舌间可以轻松道出的杀伐,融化成一声声痛苦的呻吟,更准确点说,是浪叫。 “啊……不要,唔……住手,呼呼呼……” 她扭动着身体,像是渴死的鱼在无力挣扎,像是被他折磨到无计可施,终于低下她高傲的头颅,哀声求饶:“停下!停下!放过…啊我……” 低头会被放过吗,不是啊,华阳能够得到的,只是对方越发得寸进尺。 只是驸马弯下身子,手指捏住一支桃花,含笑道:“好呀,我也不是那样不通情达理之人,殿下好好与我说,我自然会帮公主解脱。” 华阳胸膛起伏着:“说什么?” “说我是条下贱的骚母狗。说贱奴爱吃鸡巴,最是淫荡,说华阳骚浪淫贱,多谢主人管教……公主殿下这样聪明,一定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说一句,我就取出来一枝,今夜惩罚结束。若不愿意,你就夹着他们继续爬,直到你的骚水能把它们冲出来。” 说着,驸马还拍拍她的屁股:“别人我是不敢说,可殿下的贱穴天赋异禀,想必一定能做到。” “你选哪个,母狗公主,还是贱奴殿下?”驸马笑眯眯说着,看眼前人肩膀起伏着,半响后传来一声磕磕绊绊的话语:“我、我是条下贱、下贱的母狗……” 语言上的羞辱已经不是第一次,可华阳说出口时仍然双脸通红,她还没庆幸旁人看不见,就被驸马命令着翻过身子,与驸马对视着。 “得看着你的主人,才算数哦。” 驸马轻声道,看华阳眼中愤恨与羞赧交错,最终还是在他面前低下头。 “贱奴淫荡,爱、爱吃、鸡巴。” 每一个字都似乎用尽平生力气,被驸马居高临下的视线注视着,嘴角是笑容,眼底是嘲弄与轻蔑。 就像白日里自己对他俯视那般,那时她在云端,他如泥沼,此刻地位翻转,她浑身赤裸,下体狼藉,如同被人亵玩彻底的破布,沦落得更加不堪。 她被这个认知刺激得忍不住穴肉收缩,身体在明晃晃诉说着兴奋与激动,喷涌而出水流在体内洄流,脸颊越发燥热起来。 “啪——” 桃枝抽打在脸上,微微痛意,驸马捏着枝头,看尾端粘稠的液体。 “骚货!我看你不只是爱吃鸡巴,随便什么东西都能操得你爽上天。” 泪水从眼眶中汇聚,似乎是因为这样的折辱,可即便如此,她还是颤巍巍着开口,像是迫于他的淫威。 “主人教训的是,贱奴知错。” “华阳是条下贱母狗,就该被主人惩罚。” “母狗活着,就是为了给主人操。”

贴主:a_yong_cn于2025_05_12 17:03:15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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