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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欲教父之春锁闱乱宫墙柳
作者:兰陵色色生
(一)春风剪断双飞燕
随着司仪高亢地喊出一声“送入洞房”,谆亲王府逐渐安静下来。
这是独属于新人的时刻。兴许有人会问,为什么没有人闹洞房?
因为这里是炙手可热的谆亲王府,名门望族,礼教传家。
红烛摇曳,罗帐生春。
昏黄的烛光笼罩着新房,朦胧,温暖。
一对新人对坐床沿,显得紧张局促,半晌无语。
他们的脚下,倒映出两道人影,随着烛火扭曲、纠缠。
两人都穿着红衣,似两团阴燃的火。
新郎端坐左首,五官俊朗,颧骨突出,下巴平直,脸型轮廓硬朗,英武中带几分稚气,面皮却白白净净,一副养尊处优的模样。
他,正是谆亲王世子绍宰宜。
目光所及处,红盖头不时起伏。
新娘很紧张,以至于不自觉地呼吸过猛,一吸气,盖头就紧紧贴裹上脸,王世子便看到那微微浮现的五官轮廓——眼睛、鼻子、嘴唇、脸颊,像父王研究兵事时那张沙盘。
王世子内心充满期待,一时间浮想联翩,浑不知因盖头裹得过紧,令她一阵气闷。
关于新娘,世子只知道她名唤作王榭燕,是雅山郡盐政总督家的嫡女,在此之前,两人素未谋面,全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绍宰宜年方十八,虽出身权贵,平日里只专注诗书,于男女之道,却甚是懵懂。
盖头下,是一副怎样的容颜呢?
他终于坐不住,颤抖着,缓缓抬手,去掀盖头。
“燕儿......”绍宰宜喉咙发紧,用几乎破碎的声音轻唤。
盖头滑落,端倪初现。
端雅的高髻,如云的秀发,饱满秀额映着烛光,温柔的柳眉宛若新月。目含秋波,鼻若琼瑶,樱唇盈润,面若桃花,双颊带粉,丰韵不失清丽,名花略逊娇羞。
洞房似乎亮了几分。
绍宰宜口干舌燥,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
她太美了,符合一个少年最隐秘的期望。
此刻他的心情,就像他过去幻想那些姨娘时那样。
然而——
一道人影从暗影中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身段窈窕的女人,令人讶异的是,她一丝不挂,缎子般的肌肤暴露在空中,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脖颈上戴一个项圈,项圈上绳子的末端,握在来人的手里。
火光逐渐逼近,绍宰宜看清了来人的脸,忍不住叫了一声:“父王。”
新娘满脸惊愕,看向这荒唐景象。
来人正是谆亲王绍曲辛,他年过半百,下颌微须,一张坚毅方正的脸,脸色蜡黄,说起话来,眼袋抖得厉害,几乎要垂到颧骨。他的眼睛本不算小,却被肿胀的皮肉挤压得像两条缝,看人时总是半睁半闭,说不清是在打量,还是在算计。
谆亲王紧盯着新娘,显得十分满意。新娘只觉从家公脸上的两条缝里,投来一道深渊,似欲将她整个吞噬。
她战战兢兢地,起身万福。腰肢微扭,体态婀娜。
谆亲王摆了摆手,道:“免礼。”
绍宰宜满心疑惑,偷眼瞄那个在暗影中爬行的女人一眼,讷讷道:“不知父王有何见教?”
“见教?正是要见教。”谆亲王笑道,“贱人,过来。”
绍宰宜心知,“贱人”是说那爬行女子,他见惯了父亲这么称呼姨娘们。
谆亲王侍妾太多,多到他经常忘了名字,只一声“贱人”便足以召唤所有温顺的回应。若场中不止一名侍妾,他便加个特征作为区分:“那穿绿衣服的贱人,过来。”之类。
在王府的女人,几乎只有王世子的母亲、谆亲王的正妻配有名字。
看到美貌娇柔、芳姿妩媚的姨娘们被这般作践,少年难免心生不平,也曾天真地去找父王要个说法。
“为什么这么称呼姨娘呢?”
父亲总是冷冷地回答:“省得去记住工具的名字。”
他不懂,好端端的妻子,温柔体贴,端茶倒水,怎么会是工具呢?儒家经书常讲,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在他看来,于齐家之道,父王做得很糟糕。
黑暗中,听得谆亲王一声“贱人”,那女人仰起脸来,眉目温顺,承接着火光。
“青怜姨娘。”少年却认得她,不禁脱口而出,浑然不觉尴尬。他留意过每一个姨娘的名字,不敢说全部记得,他尽力了。
谆亲王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撇了他一眼,冷笑道:“你还真当她们是人?你看看,你亲爱的姨娘一丝不挂,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你不想做点什么吗?”
他这话说得极为露骨、极为放肆,却触及到了少年内心隐秘的角落。
曾几何时,他也曾幻想着青怜姨娘那柔弱的身材,摇曳生姿地缓缓走出浴池水雾,向他靠近,柔若无骨的玉手牵住他......
眼下,青怜姨娘真的赤身裸体,用十分羞耻的姿势,爬了过来。新娘打量着她,神色复杂,目光中流露出怜悯与庆幸。
“我是世子正妻,出身名门,不会被这般羞辱。”新娘心想,却不知,羞辱即将到来。
虽说生长在盐政总督之家,从小到大,她可没少在黑夜的角落里,隐约撞见哪个叔父和伯父偷亲嘴,也见过堂弟和表姐赤裸纠缠。
谆亲王低喝一声,打断了这诡异的气氛:“贱人,自己爬上床。”
婚床十分宽敞大气,长宽皆有一丈,在王府这种深宅大院豪邸中,倒也不算突兀。
也意味着,床上容得下许多人,许多玩法。
青怜闻言,抿着唇,娇躯颤抖。谆亲王的手拂过她头顶,带来一阵酥麻的放松感,顺手解下了项圈上的绳子,抛在地上。
她似乎丝毫不觉得羞耻,反而极幸福的模样。
只因她知道,自己还有用。她见过王爷怎么处理那些“没用的女人”。
即使是工具,也要热烈地活着。于是她朝王世子媚笑着,摇动着翘臀,缓缓爬上床。
青怜姨娘的脸缓缓贴近,那温热的气息拂在他指尖,一张娇嫩的脸伸到绍宰宜手中,入手处温热腻滑。
他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却触到新娘微颤的手肘——无处可逃。
青怜对这少年并不排斥,反而有几分怜惜。
那是她不曾拥有过的、天真的时光。
“父王......”绍宰宜几乎要哭出声来,他感到尴尬,难堪,像被父王挖出了内心的邪念,放在光天化日下暴晒、让众人鞭笞。
他不明白父王为何这么做。
谆亲王看出他的疑惑,淫笑道:“正是要教你行房之道。”
(二)锁闭人间相思恨
一双皓腕,悄悄攀上绍宰宜的肩膀,青怜从身后紧紧贴住他背脊。嘟起娇艳的红唇,对着他颈边,吹气如兰。
“世子,让奴家来服侍您。”
好软,好香。当着新婚妻子和父王的面,绍宰宜感到无地自容,可身上的某个地方,却不争气地起了生理反应。
他瞟了新娘一眼。
王榭燕羞红了脸,愠怒道:“家公,此行未免太过荒唐。”
“啪”地一声脆响,直击耳膜,把王榭燕吓得娇躯一震,却是谆亲王在青怜的香臀上,狠狠扇了一记,柔嫩的肌肤上,登时浮现出鲜红的指痕。
青怜吃痛,娇哼一声,听在世子耳里,又是一阵心旌摇荡。
“贱人下来,世子妃生气了。”谆亲王呵斥道。
青怜闻言,乖乖地离开绍宰宜,春葱玉指轻轻划过他的背,接着便伏低了身子待命。眼眸里有一层雾气,又似泪光,像是舍不得放开世子的身体。
绍宰宜心头混乱,一手挽着王榭燕,一边柔声安慰青怜:“姨娘莫伤心,父王只是戏言。”
王榭燕冷不丁地挑了下眉毛。
谆亲王看在眼里,觉得时机成熟,直截了当地道:“燕儿,该给你夫君看看身体了。”
“可是.......”王榭燕欲言又止,羞耻地说不出口。
绍宰宜更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呆呆地看向他父王,胯下坚挺不消,像烧红的铁棍。
谆亲王和颜悦色地劝诱:“燕儿听话,人生而赤裸,你出生的时候我就看过你了。慢说本王见过的女人,何止千万,这新婚之夜给我看看也不打紧的。”说到这,他脸色一肃,威胁道,“你也不想令家族蒙羞吧?”
她闭上眼,无声地呼喊:“不”,双手却本能地解开衣扣,泪水打湿了脸颊。
她知道谆亲王的权势,也知道自己生来背负的使命。
“你为家族而生,为家族而死。”脑海中,回荡着父亲的耳提面命。
霞帔一件件委顿于地,她的自尊也一点点剥落。
“我乃大家闺秀,怎可如此.......被丈夫的父亲,看光了矜贵的身子。”王榭燕浑身不住颤抖,羞愤欲绝。
绍宰宜喉头一紧,想说“父王住手”,却被青怜的余香扰得心神不宁,胯下那根铁棍仿佛跃跃欲试。
“燕儿,你不必......”良久,绍宰宜如大梦初醒,温言道。却是迟了。
眼前的新娘已经赤条条、坦荡荡地站在面前,完美的身体曲线,凹凸有致,肥瘦得宜,肌肤雪白莹润,在烛光下闪烁着丝缎般的光泽,锁骨下,一双玉手羞答答地交叉着,试图捂住暴起的酥胸,然而却是徒劳。那双豪乳发育极佳,沉甸甸、颤巍巍,如同熟透的木瓜,熟得像要滴下奶水,经过光滑平坦的小腹,腰肢骤然收缩,不盈一握,再往下,曲线再度突出,一双丰腴的大腿,紧紧夹着一丛茂密的幽谷。
两对滚烫的目光聚焦在她身上,让她感到皮肤像被熔化。
她简直想一头撞死,以全名节,可一想到父亲冷漠的面容,只能紧紧咬着嘴唇,强自忍耐,直到咬出鲜血,犹然不知。
王榭燕低垂着螓首,肩头蜷缩,仿佛只要她不看,房间里就没有其他人。
“吾儿,你的新婚妻子委实不错,让父王教你如何驯服她。”谆亲王看出她的羞耻,更加出言不逊地调戏道。
她把头埋得更低了,双腿不安分地扭向一侧。
绍宰宜见妻子受辱,心生不忍,忙上前举起袍袖遮掩,以免春光外泄。
王榭燕心中略微有了一丝安全感,这是她的丈夫,托付终生的人。
谆亲王却不以为意,靠近床沿,随后分别抬起两条腿,膝盖跪在床上,低喝道:“贱人,把屁股对着我。”
青怜乖巧地转过身,不止如此,她尽力地把螓首伏在床面上,香臀却高高翘起,形成一个极为夸张的姿势,双手用力掰着两瓣桃臀,指甲上涂着血红的凤仙花汁,凹陷进肉里。
那一妙处,赫然展现眼前,连毛也早已剃得干干净净。
两腿间的幽谷,像一个深色的贝壳被掰开来,从缝里露出鲜红的血肉,极具视觉冲击。
猎物毫无遮挡地摆在眼前,王爷也不客气,掀起自己的袍子,“噗呲”一声,剑及履及。
没有任何前戏,肉蔻却异常湿滑。
“这淫妇。”王爷笑骂道,心里却十分得意。
不愧是经过自己调教的女人,不但养成了条件反射,主动献媚的本事也是一绝。
甫一插入,便觉那处紧致温暖,一松一紧,夹得他浑身酥麻,大呼畅快。
谆亲王一边耸动着身子,一边瞥了一眼世子,只见他面孔涨红,窘迫不安,双手仍然举着袍袖,挡住亲王的视线。
“痴儿,你愣什么。我怎么做,你就怎么做。”谆亲王敦促道。
绍宰宜局促地转过脸,却见新娘眉目含羞,媚眼如丝,脉脉地看向自己。
“郎......”她低低道,“我......准备好了。”
方才一直捂着酥胸的手缓缓滑落。
她柔顺如待宰的羔羊,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令绍宰宜生起一股强烈的冲动,一把搂住她的腰肢,将她扑倒在床上。
纱帐之上,流苏摇荡。
绍宰宜掏出了早已按捺良久的武器,却见新娘有样学样,摆出了跟青怜一模一样的姿势,上身伏低,肥臀高耸,一双玉手软软地按着臀瓣,却似无力一般。
她在颤抖,娇躯紧绷。身上淡淡的兰麝香扑鼻而来,与青怜的脂粉气交织。
为了家族,她豁出去了,只要......只要熬过今晚,她就是世子妃,未来的王妃。
家公权倾朝野,定能扶持、保护王家。丈夫更是长久的依靠。
夫妻之事,早晚都要做的,被家公看到,又有什么打紧?
她开始安慰自己,让心里好受些,淡化压迫感和屈辱。
见妻子如此主动,绍宰宜浑身血脉沸腾,挺身欲刺。
这时王榭燕哀求道:“官人轻着些,莫要弄伤了妾身。”于是轻轻一顶,却没有进入。只见她那粉嫩的阴道口,一片干涸。
绍宰宜于是伸出手,在她穴口一阵轻揉慢捻。
“嗯.......”新娘惬意地轻哼着,身体也逐渐放松,全身心投入这洞房之夜。
温热的穴口,干涸渐转为湿滑,似春雨润花。
人生四大喜,果真受用无穷。还未真个进入,绍宰宜已体会到,那销魂蚀骨,心摇神荡的欢爱滋味。
他欲火高涨,立刻就想好好怜惜一番自己的新娘。
床板吱吱作响,谆亲王在青怜身上渐入佳境,他紧咬牙关,低声嘶吼,挺刺的频率越来越快,一时间,青怜的娇喘浪叫,充斥了偌大的洞房。
她摇头晃脑,鬓发凌乱,呼吸急促,酥胸剧烈起伏,随时要气绝过去。
迷离的眼眸无意间扫过绍宰宜,旋即便被一阵猛烈的撞击带得神魂颠倒。
仿佛彻底忘记了世子夫妇的存在。
(三)闱中谁解楚心孤
绍宰宜浑身似欲爆炸,胯下那根铁棍烫得几乎失控,可念及榭燕泪湿的脸颊,心头一颤,神智硬生生保留了一丝清明。
他拾起新娘脱掉的火红嫁衣,盖在王榭燕身上,这般体贴入微,令王榭燕心生感动,芳心融化。
接着,绍宰宜这才撩起自己的下摆,褪掉亵裤,轻柔地将鸡蛋大的龟头送进了洞里。
她发出销魂的低吟,娇躯微微一颤,像得到了解放。
“郎君,爱我。”一根火热的铁棍塞满了阴道,顶得她骚痒难耐。
他的动作太过温柔,却不够痛快,每一下都像点到即止的撩拨,固然舒服,却不过瘾。
如羽毛轻挠,浅尝辄止,更撩得她心痒难耐,
可她毕竟是名门闺秀,那些过于露骨的下流话,令她羞于启齿。反观一旁,青怜蛇一般扭动腰肢,肆无忌惮地叫着:“王爷用力,你顶得贱人好美.......啊啊啊......”
声浪一浪高过一浪。
青怜的浪叫刺入耳膜,王榭燕咬唇低头,却不知怎的,竟有点羡慕那份肆无忌惮。
绍宰宜这边,虽极力忍耐,龟头处传来的麻痒快感却直达大脑,像在低吼:“快,用力!”他脑海一片空白,只剩原始本能支配,速度不自觉加快。
榭燕察觉他的节奏渐变,娇躯也更加主动地迎合。
当绍宰宜加到一定力度后,情欲和身体的刺激积累之下,王榭燕“啊”地高声浪叫了一声,连她自己都被吓到,羞耻感涌上,忙咬唇想压住余音。
绍宰宜也吓了一跳,赶紧拔了出来,怜惜道:“我弄疼你了吗?”
说着视线一转,看向新娘的那处“洞房”,只见粘液混合着斑斑血渍,一片狼藉。
毫无经验的绍宰宜见状,惊问:“娘子,你受伤了......”
王榭燕又好气又好笑,浑身像被抽空了一般,酥软无力。
见这边偃旗息鼓,谆亲王面露不满。
没等妻子回答,一股大力向绍宰宜推来,接着一声闷响,他身不由己,狼狈地跌下了床。却见父王猛地从姨娘身体拔出武器,接着插入王榭燕饱满的肉穴。
说时迟那时快,过程电光石火,令人反应不及。王榭燕只觉身体被猛地填满,待察觉身后换了人,拼命挣扎起来,奈何谆亲王一双大手如同铁钳一般,一左一右,从两边紧紧钳住了她的腰,令她分毫挣脱不得!
谆亲王长于皇室,自然是文武双修,莫说王榭燕一介弱质女流,便是寻常健壮男人,也动不了他!
“公公不要。”王榭燕内心充满羞耻,新进来的那根烧火棍,却是异常凶猛,每一下都顶到痒处,顶得她魂飞魄散,欲罢不能,双腿不自觉颤抖,竟违背意愿,主动迎合起来。
“郎君......救我......”她悲切地呼救,泪水夺眶而出。
绍宰宜猛地起身,看着正在强奸自己新婚妻子的父王,满眼仇恨,血气上涌,双拳握得指节咔咔作响。他想冲上前夺回妻子,却被眼前荒谬绝伦的景象钉住脚步,心头似有烈火焚烧。
“父王”,他高声道,欲言又止的样子,咬了咬牙,终于说了出来:“你非人耶?”
只是刚刚才认识的妻子,谈不上感情,但她是他的妻子,是名分,是伦理纲常!
他感到屈辱,像一只被夺走食物的伤心小狗。
父王满不在乎地一边顶着王榭燕,一边看他,道:“你妻子委实美得紧,我就用一用,反正都是一家人。就当做个交易,父王今天用了你的女人,今后你随便用父王的女人便是,这交易你不亏。”
说着,倒吸了一口凉气,处女的紧致果真美妙无比,加上强奸的刺激,差点就让他缴械了。
这时青怜识趣地滚下床,再度缠绕上绍宰宜高大伟岸的身躯。经过一番操弄,她已是香汗淋漓,浑身湿滑,黏糊糊地蹭着新郎服下暴露的肌肤。
脸,脖颈,耳朵,手......
美人的体温和脂粉香,几乎要令他迷失。
“姨娘你......”绍宰宜心急妻子受辱,一手推在她那对柔软的小白兔上。青怜借势,“砰”地一声,重重摔倒在地。
看到姨娘摔倒,绍宰宜顿感内疚,想是自己失手,用力过猛,忙柔声道:“姨娘,我不是故意的。”
青怜侧卧地上,姿态撩人,表情却是凄楚的,眼泛泪花,蛾眉紧蹙,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她仰起脸,直视绍宰宜的眼眸,凄然道:“姨娘知道,姨娘身子脏,是个贱人......姨娘不该玷污你......”
说着,伸出一双柔荑,在小腿的乌青处揉搓。她的小腿纤细匀称,洁如莲藕,脚踝秀美骨感,微微突起,一双脚掌更是我见犹怜,晶莹剔透,玉雪可爱,脚趾骨节分明,如雕塑般精美。
绍宰宜一时被内心的自责与怜惜冲昏了头脑,赶忙蹲下身子,用宽大的新郎袍袖裹住了青怜。
“不,姨娘,你不是贱人。”他感到身体不受控制地升温,喉头滚动,一时手足无措,本已疲软的下体自觉地挺了起来。
青怜姨娘那张美艳动人的俏脸凑近过来,与他几乎脸贴着脸,忽然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这一笑如娇花绽放,令他呼吸立止,正失神间,忽觉身体一紧,龙根被一双手握住,接着进入一团柔软湿滑的包裹。
绍宰宜只觉身体轻飘飘的,像飘在云端。
他终于进入那曾朝思暮想的胴体,多年的渴望被瞬间释放。他来不及反应,已经先陶醉了。
与娇羞生涩的王榭燕相比,姨娘完全知道他想要什么,怎样令他攀上欢愉的极点。
绍宰宜刚要说话,两片娇艳的红唇便堵住了他的嘴,灼热的呼吸喷在脸上。
“唔.......唔......”绍宰宜完全说不出话来,姨娘抵死缠绵着,娇躯耸动、旋转,肉穴里竟隐隐传来一股吸力。
与王榭燕的丰腴不同,姨娘的身体娇小玲珑,骨感苗条,美则美矣,甚至能摸到骨头,触感便逊色了许多。
良久,绍宰宜感到快要窒息了,青怜姨娘这才挪开嘴唇,剧烈地喘着气。
“乖乖......吾儿......姨......姨娘......信你......你......你......最爱姨......啊。”青怜高叫了一声,娇躯一阵痉挛,四肢紧紧地箍住了绍宰宜,业已攀上高潮。
绍宰宜此时如被火两面煎烤,一方面心急妻子,一方面却在这温柔乡欲罢不能!
他扭头看向床上的父王,只见父王又一次拔出了武器,随着身子一阵哆嗦,一股污浊的液体喷射出来,玷污了王榭燕白嫩的肥臀。
“本王尊重吾儿的权利,生育之职属于吾儿。”发泄完兽欲,谆亲王像变得温和了许多,意味深长地看向正与青怜痴缠的绍宰宜,语气和蔼。
绍宰宜却没能把持住,不一会儿,“啊啊啊”地低吼着,一股滚烫的精华,一阵阵冲击着青怜姨娘的阴道。
谆亲王见状,只是淡淡一笑,道:“你饱读诗书,到头来却不如父王。不过你放心,你的姨娘们在进入王府那天,就被绝育了,以后你也可以随意使用。”
顿了顿,像是意犹未尽,又道:“父王当年也像你一样幼稚,才会被女人踩着上位,受尽羞辱。那贱女人以为她还能伤我,殊不知我连她名字都忘了。”
说完,谆亲王抬起脚步,满意离去,留下瘫软在青怜姨娘身上的绍宰宜,额头汩汩冒出冷汗,一旁传来新娘的啜泣声。
我枉读诗书?难道父王才是对的?
总之,这一夜总算是过去了。
王府的婚礼,不但少不了闹洞房,而且比一般闹洞房更刺激。
(四)乱红零落忍相顾
见谆亲王走了,青怜也默不作声地尾随而去。
看似尘埃落定,实则暗潮汹涌。
不知过了多久,王榭燕渐渐停止了啜泣,只是两眼空洞地坐在婚床上,神情呆滞,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
在丈夫面前被公公强暴,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大脑一片混沌。
随后,她想到了死。
她默不作声地下床,一件件穿好衣服,可她知道,自己的体面和尊严,已经穿不回来了。
至少,体面地去死。
快到门口的时候,一只手拉住了她。
“你去哪?”绍宰宜看着她,表情僵硬,显然还未从震惊中挣脱出来。
他还在琢磨父亲没有射在妻子体内的用意,也许父亲真如他所说,有自己的处世之道。
王榭燕美目低垂,不敢回头看他,决绝地道:“我脏了,看在夫妻一场的分上,在我走后,请保全我的名节。”
绍宰宜登时一个冷战,醒悟过来,猛地将妻子拉入怀里。
“这不是你的错,是我对你不起。”绍宰宜哭声道,心里却响起一个异常冷静的声音:“你脏了,我不是也脏了,大家扯平。”
极端的屈辱过后,人若不能为自己的遭遇找到正当理由,便容易一生被阴影控制。可若是不跳出来,也摆不脱连续的屈辱。
他想哭,又想笑。眼角有泪,嘴边却扯出一个诡异的微笑弧度。
依着他温暖的胸膛,王榭燕又忍不住呜咽起来。
她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和决心,浑身虚弱,正巧便有人可依靠。绍宰宜温柔地拍着她的脊背,抱着她回到床上。
仿佛回到了婴儿时期,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泪痕未干,竟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时间悄悄流逝,是她眼底的空洞,是他心头的冷汗。雄鸡一声啼叫,把晨曦带来人间。
按规矩,新娘入府后,第二天一早,便须去向王妃敬茶,以示孝顺。绍宰宜带着她走到王妃居住的锦和院外,便分道扬镳。
清晨的王府像是昨夜一切都没发生过。回廊中,阳光照在雕花栏杆上,昨夜燃尽的红烛香气却依然缭绕鼻端。
绍宰宜一夜未眠,跌跌撞撞走在回廊,脸上是隐隐的倦色与焦躁。
他试图从脑海中驱逐昨夜的影像,但那张流着泪的脸、那具妖娆妩媚的身体,却死死地嵌进了记忆里。
他怔怔地想:我疯了,我究竟做了什么?
于是他掏出怀里的诗经,边读边摇头晃脑地吟哦起来,试图排遣杂念。
他已经见过了“窈窕淑女”,也更懂得“君子好逑”。只要一读起《关鸠》,他就只想到爱情的美好。
读得正忘我时,忽然与人撞了个满怀,鼻端萦绕着脂粉香气,惊得绍宰宜连连退后,却见青怜姨娘俏立眼前,拨弄着缭乱的青丝,好整以暇,仿佛昨晚一切,只是一场梦,是少年常常兴起的幻想。
“你身上的书呆子气,倒让我想起了那人,姨娘欢喜得紧。”青怜痴痴地看着他。
绍宰宜登时想起了昨晚的屈辱,登时怒火中烧,斥道:“贱人,你还要欺骗我多少次?”
话出口,才觉失了分寸,内心既怒又悔,一时呆住。“贱人”出口,恍惚间,他看到自己变成了父王。
“我是贱人......”青怜喃喃道,目光中蒙上一层雾气,神色惘然。
“姨娘啊,在妓院里长大的,自然是贱人。”接着,她自顾自地说起了自己的故事。
那年初春,天还冷,雨却不住。
她蹲在妓馆后院的木桶边洗着衣裳,瘦小的身子冻得直打哆嗦,耳边却隐约听到前堂传来琴声和一位男人的朗声念诵: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她从门缝往里看,看见那个书生倚在雕花窗下,一手拿着残破的诗集,一手举着酒盏,神情微醺,却温柔得不像话。
他在听红姑娘弹琴,那姑娘穿着大红的衣裳,白纱轻垂,眉心一点朱砂,像火。
他不止一次为她写诗、折扇、画影,甚至卖了祖传的玉佩。
可那姑娘只笑着哄他,哄他多花几两银子,再转身就依在别的男人怀里。
而她,青怜,只不过是后院没人要的野孩子。
从懂事起,她就在这家秦楼楚馆里,不知父母是谁,老鸨经常忘了喂养她,她饿得受不住,就一间间厢房地搜索,在桌上、地上拣些剩饭菜,实在没办法的时候,连骨头也啃,若非如此,她早就饿死了。
也因此,客人们很嫌弃她,人家正你侬我侬呢,这脏兮兮的小毛孩招呼也不打,就推门进来,多冒昧啊?
拳打脚踢倒算她的家常便饭。
可他不同。
青怜记得,第一次遇见他,是在十四岁那年,他总是眉眼温柔,出来遇到青怜时,总会蹲下身来,递给她一只包着食物的油纸包,对她说:
“你别怕,将来长大了离开这儿,去个好地方。”
她的心就在那一瞬间不受控制地跳起来,像要挣脱什么。
青怜还记得,他每次来,都是为了找红袖姑娘。红袖姑娘,长得温柔标致,喜欢穿一身红衣。
于是,青怜开始主动帮姑娘们洗衣服,换得一点赏钱。
她攒了好久,如同她站在布庄前犹豫的时间那么久,就像她第一次穿上红衣时,在镜子前呆住那样久。
镜中人,不知道是自己,还是他喜欢的她。
她洗浴干净,又拜托姑娘帮自己做了个发式,涂上口红,穿着红衣,满心欢喜地去见他。
可她终究没见到他,不知道为什么,书生很长一段时间没来了。
她在妓院里到处找他,找到了大厅。
十六岁的她,已经出落得明艳动人,一出现便引起了轰动......
客人在柜台扔下一锭金子,便粗暴地拖着她,进了厢房。
红衣被撕碎,点点零落风中。然后,整个妓院回荡着她的哭叫。
想到这里,身体便撕心裂肺地抽痛。
第二天,王府的轿子就到了,她被像牲畜一样卖掉。
进了王府以后,下人们便对她的身体做了绝育。
她哭了好久好久,不为别的,只因为她知道,再也穿不上那件红衣裳了。
青怜的故事不长,绍宰宜静静听完了。他生来口含天宪,衣食丰足,想不到这位姨娘竟有着如此悲惨的过去。
内心却反复提醒:“她编个故事你就信了?忘了昨晚吗?”
只见她梨花带雨,泪流满面,绍宰宜迟疑道:“你.......哭了?”
“没事......”青怜捋起袖子,将眼泪拭净,遮掩道,“只是进了些沙子。毕竟......”
她低头不语,仿佛在回味着一场已经注定的错付。
绍宰宜别开视线,仿佛再多停留一瞬,就会陷得更深。他转身欲走,脚步却不知为何如此慌乱。
他本没有必须要去的地方。
身后传来青怜微弱的叹息:“毕竟姨娘也不似当年,被人高看一眼便倾心相许的年纪了。只是这侯门权贵之家,确无人好过他,是我看错了。”
他停住了脚步,犹豫不决,内心动摇。终于下定决心,转身向青怜靠近。
青怜看着他走过来,平静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你......你做什么?”
(五)宫灯恰似秦楼月
绍宰宜顿在她面前,直视着她的眼睛。从他的眼神里,传递出哀伤,同情,爱慕和渴望......
他坚定地说:“我错了,姨娘你不是贱人,我们不过是困在命数里的囚徒。”
浊世之中,谁又不是身不由己呢?
青怜不禁呆住,眼眶泛红,嘴角却绽开了一个温柔的微笑。
他从没见姨娘笑得这么美,也许,这才是她掩藏的真心。此刻,绍宰宜真想一把揽她入怀。
她是我姨娘,那又如何?已经发生的事,何妨再做?
何况......何况父王已经恩准。
青怜惊讶地瞪圆了眼睛:他紧紧地抱住了她,孔武有力的双臂箍得她一时气息不顺。
“还不放开,等下让家人看见了......”青怜娇嗔道,花容浮现一丝红晕。
绍宰宜这才警觉,触电般放手。
离开了他的怀抱,青怜却反而怅然若失。
耳畔,绍宰宜嘘声道:“姨娘,我要你。”
青怜白了他一眼,巧笑道:“但不是今晚。”
谆亲王说今晚要好好“奖励”她,再者,绍宰宜还没完成播种。
世子妃生下的孩子,才有资格成为王府的继承人,王府继承人,就是王府的未来。
当华灯初上,月上柳梢。
自然少不了人约黄昏。
绍宰宜一袭轻袍缓带,尽显儒雅,牵着王榭燕的小手,依偎着走在紫藤花海之下。
此处是王府的一处别苑,这时人早已散尽,园丁们也擦着汗收工回家,看见这对璧人,不禁艳羡称道。
“咱们小王爷跟世子妃多般配呀。”
王榭燕听在耳里,不禁涨红了脸,瞥了绍宰宜一眼,却见他面无表情,好像有什么心事。
牵着王榭燕的手,心里却想着青怜姨娘。
“你终究......”王榭燕忽然停住,泪眼婆娑道,“嫌弃我。”
她想起了昨晚,也想起绍宰宜还没有“交货”。
若不能孕育王世子,她这个世子妃,对娘家也不过是一着废棋。
绍宰宜闻言,也停下脚步,转身道:“你说什么?”
语气冷峻霸道,像是变了个人。王榭燕正欲开口,忽觉脚步虚浮,已被拽入他怀里,绍宰宜温柔的脸猛地逼近,不由分说,狠狠吻住她的嘴唇。
咸咸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流入他嘴里。内心的委屈和疑惑,都随着这一吻轰然崩塌。
她感到大脑缺氧,似要昏厥过去。
还没来得及离开的几个园丁,见到这一幕,赶紧收拾东西走人,不作打扰。
暖黄的灯光点亮浪漫花海,宛如梦境。花瓣纷飞中,映出拥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
花瓣飘落在她发间,也落在他宽厚的肩头。天地都为这一刻屏息。
空气中弥漫着花香、心跳和即将失控的欲望。
绍宰宜不再是那个青涩少年,他一边吻得热烈,一边将手悄悄伸进王榭燕的裙底,指尖划过她的大腿,激起一阵颤栗。
世间只剩两人,王世子肆无忌惮,他要搅翻这花海,让灯光照下他的鸳盟。
两人一路纠缠着,来到了一条长石板凳前。绍宰宜坐上石凳,让王榭燕跨坐在他身上。
良久,嘴唇终于分开,王榭燕气喘吁吁,将要窒息,大脑仍沉浸在如梦似幻的幸福中。
她看见漫天飞花正朝自己坠落,纷纷扬扬。绍宰宜已将她放倒在石凳上,这条石凳宽可容一人,两端捆着厚厚的皮护枕,枕头里塞了棉花。
王榭燕头枕在护枕上,绍宰宜抬起她的双腿,分别架在左右肩膀上,她的裙子采取前后两片的样式,在这个姿势下,裙子的前片自然卷到腰腹,后摆坠地,把一个肉光致致的肥臀掀了起来,展现在他胯前。
“好燕儿,美燕儿,郎君要播种了。”
绍宰宜当然知道自己的责任,他迅速把自己的下袍撩到一边,褪下亵裤,露出雄壮的阳物,看得王榭燕不禁心神荡漾,嘤咛一声,羞得闭上美目,又不禁留出一丝缝偷看。
几片花瓣落在龟头上,像是被黏住一般,一起送入了肥美的肉穴。
“啊......”王榭燕咬着唇,羞耻难抑地发出一声低吟。
“郎君,你也太猴急了,要是被人看见......”王榭燕声若蚊蚋,粉拳无力地推拒着,却又为王世子的胆大妄为折服,芳心更涌起一股强烈的刺激感,渴望被征服。
绍宰宜用双手分别抓着两只纤细的白嫩脚踝,沉腰一挺,“噗呲”,顺利进入洞房。
他未竟的洞房,热情似火地迎迓。
王榭燕也不再是处子,何况她从小就见过不少,贵族家那些不足为外人道的风流韵事。
她学着青怜的样子,扭动着腰肢,唯独不敢放声大叫。
她的肉穴紧致幽深,褶皱丰富,不时擦刮他敏感的尖端,一对桃臀也十分饱满,富有弹性,在他冲撞时提供了绰绰有余的缓冲。
王榭燕毕竟是贵族家女子,养尊处优,故而丰满些,却恰到好处,多一分太肥,少一分嫌瘦。
有那么一瞬,他眼前闪过青怜姨娘娇弱的身子,令人生疼。
眼下,他只管全力播种,身心完全落在王榭燕娇美的肉体上。
开始时,绍宰宜怕她疼痛,动作温柔,轻抽缓差,但很快,原始本能催促他狂抽猛送,大肆征伐。
“嗯嗯啊......啊......燕儿好美......要上天啦......”
王榭燕的声音也便越来越高,吓得她连忙捂住了嘴。雪臀被撞得通红,脚趾兴奋地根根蜷缩。
远处,似有脚步声靠近,柔软的肉体猛地一僵,神经紧绷。
强烈的刺激下,尿道一阵失控,一股潮水冲击着绍宰宜的龟头,令他不禁龇牙咧嘴倒吸气,下摆湿了一片。
“燕儿,你这小浪蹄子,差点把郎君榨干了。”他压低声音道。
此刻郎君的粗言秽语,令她不但丝毫不觉冒犯,反而欢喜刺激已极。
脚步声越来越近,两人把心调到了嗓子眼。
“嗯,为求万全,要不要进去巡查一遍再回家?”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院门口方向传来,离这里似乎比较近了,所幸花丛遮掩视线。
绍宰宜吓得赶紧拔出来,把一双玉腿放下,再迅速帮她整理好裙子前摆。然后伏低身子,压住她美妙的胴体。
两人隔着衣物,互相感觉到彼此砰砰的心跳,体温迅速上升,燕儿白净的额头上,冒出晶莹的汗珠。
他斜眼瞥去,见不远处的花丛空隙间,隐约有人影晃动。
那人踌躇片刻,听见有人喊:“胡愣子,你婆娘叫你赶紧滚回家吃饭,回完了大耳刮子扇你,叫你跪搓衣板。”
一阵急促凌乱的脚步响起,“砰”地一声,那人重重关上院门,转瞬消失无踪。
绍宰宜这才放下心,坐起身来。这次他换了个姿势,自己坐在凳面,再把王榭燕抱在身上,后背对着他。
王榭燕红着脸,低声道:“燕儿方才太过情急,竟然小解在相公身上......请见谅......啊。”
那根烧红的铁棍,再次猛然贯穿了她。
“放肆,竟敢尿在小王爷身上,看夫君不好好惩罚你。”
绍宰宜一面狠狠惩罚着她淫荡的阴道,一双手也不安分,在她那对傲人的肉球上又揉又搓,触手处柔软若棉絮,兼且弹性惊人。从后面把脸靠近她修长的鹅颈,轻咬着白嫩的耳垂,一会又从她粉脸上舔舐缓缓滚落的香汗。
咸咸的,每一滴都带着兰麝香,燕儿的体香,怎么也闻不够。
每一下,都顶到痒处,酥胸也传来阵阵电流,耳垂快要被他的呼吸烫伤。
“啊......啊......噢......”王榭燕压抑地荡叫个不停,快喘不过气来。
“郎君......你弄得......燕儿好......舒服”
她蓦地咬紧了唇,螓首摇晃,娇躯痉挛起来。
阴道里,一股热流一阵阵释放出来,冲击着龟头无法抵达的更深处。
绍宰宜浑身颤抖,臻于至美之刻,伴随着使命完成的满足感。
他退了出来,又扯得她一阵哆嗦。
看着始终婉转承欢的新娘,绍宰宜涌起柔情蜜意无限,低头吻去她额上的汗珠,轻声道:‘燕儿,今夜你可得好好歇着,郎君明日再疼你,不,每天都疼你。
可一想到那晚,父王对待青怜姨娘和燕儿的冷酷无情,心头不禁一紧。
那样的铁石心肠,父王是如何做到的?
王榭燕浑身力气都被抽干,整个人已经虚脱,像一团烂泥似地黏在他身上。
“郎君......你太勇猛了......燕儿......燕儿迟早.......给你弄死......”
就像那晚的谆亲王。
(六)墙头一支遥入梦
“你十八岁之前,父王把你扔给那些教书先生,十八岁后,你是父王的学生。”王爷威严的训话,在宽敞的会客厅里回荡。
会客厅位于王府的正中央,是整座王府占地面积最广的建筑,是亲王家权力的中枢。
作为王爷,绍家没有任何政务需要处理,但手中确实握有权力,这权力要通过官场人脉变现。
奢华的貂绒地毯柔软温暖,华丽的大理石地板光滑可鉴,造型考究的青铜壁炉,遍布墙壁的水晶烛台,里墙上悬挂的虎头标本,墙壁和门窗复杂华丽的彩漆浮雕,厅中翩翩起舞的美人,被美人围绕着的丝竹管弦,皆所费不赀。
这些,都是王府权力的象征,也是吸引官僚贵族们络绎不绝的原因。
在这方面,谆亲王一向慷慨。
谆亲王今天有客要会,特意带上了王世子。
他坐在厅前的虎皮椅上,指节轻敲铜扶手,语气不怒自威。绍宰宜低眉垂目,垂手站立一旁,连影子都被这句训话压得笔直,心中却翻涌着那个娇弱的身影。
那晚的屈就,如今想来,很不尽兴,被姨娘玩弄于股掌之中,他不甘心。
他要掌控主动,狠狠蹂躏青怜姨娘那瘦弱的肉体。
这股欲望,他憋了很久,但谆亲王始终没给他机会,晚上他还要向妻子交差。
对于王榭燕,他说不上什么感觉,唯一确定的是,他必须扮演好丈夫的角色,就像她扮演的妻子角色那般。
作为妻子,王榭燕很尽职,可绍宰宜也忘不了父王在妻子的肉穴里肆意抽插的画面。
随着父王的介入,王榭燕对他的意义好像成了“只为生育”。绍宰宜对她,有怜惜,有温柔,终究出于善意。
而对青怜,他有更多的肉欲。这个女人的特殊身份,臻于极致的媚术,都令他感到刺激,同时也明白了父王对儿媳的欲望来源。
“工具。”他想起父王常说的这个词,心头狂跳。
他尚做不到父王这般冷酷。
绍宰宜想得出伸,门外有人通传道:“渔丰县令哲安夫妇求见。”
绍曲辛“啪”地拍掌三声,丝竹之声立止。
“退下,请县令伉俪入座。”
丝裙翩翩,五颜六色,如穿花蝴蝶般,从大厅后门离开。不一会儿,一对男女出现在厅口。
随着知县夫妇进入大厅,下人们从门外关上了大门。
男人满头花白,皱纹满面,看起来六七十岁,脚步颤颤巍巍,由妻子搀扶着。这位夫人却是风韵犹存,宛如少女。一双媚眼勾魂摄魄,两点绛唇悦目赏心。步履间娉婷如弱柳扶风,行止处婉约若娇花照水。
腰肢款款,人已落座。
一手将桌上的茶杯举到面前,春葱玉指轻拂开杯盖,热气氤氲中,丹凤眼似有若无地打量着绍宰宜,唇角轻勾,似笑非笑。
绍宰宜心头一跳,生起暧昧的预感。
谆亲王率先客套道:“知县夫妇造访寒舍,蓬荜生辉,本王有失远迎,万望见谅。”
哲知县脸上的皱纹更挤了,陪笑道:“岂敢岂敢,倒是小人叨扰了亲王殿下,王爷莫怪罪才好。”眼睛瞥向一旁站立的绍宰宜。“这位......是世子殿下么?”
谆亲王斜眼瞪了绍宰宜一眼,答道:“正是犬子。”
绍宰宜被这一瞪,顿觉失礼,连忙作揖道:“晚辈绍宰宜,见过哲大人。”
哲安笑道:“果然一表人才。”
“闲话少叙,无事不登三宝殿,哲大人此番前来,想必有何要事。”谆亲王也不拐弯,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哲安拱手道:“实不相瞒,此番冒昧叨扰,是听说金阙府空出一个知府职位,王爷素来对我有恩,原不该得陇望蜀,只是卑职现今人微言轻,思报王爷于万一而不可得。”说着,咳了一声,接道:“贱内让卑职求助于王爷,说王爷定能相助,因此斗胆。”
谆亲王摆了摆手,随和地道:“这倒不是什么难事,哲大人学富五车,正是朝廷需要之人。此去阔别经年,说来本王也甚是牵挂。”
目光却咬着哲夫人不松。
这贱人的身体,谆亲王当年早已玩腻,再提不起兴趣,这才撮合哲安娶了,十年不见,不知怎的,原本对她消失殆尽的欲念,反而又燃了起来。
这倒是奇怪得紧。
哲安似未察觉一般,感激道:“多谢王爷挂念,这些年来,卑职四处求索仙方,得上天垂怜,老当益壮,与夫人诞下一子。”
谆亲王开颜大笑。
虽说谆亲王的妾侍都已绝育,但这哲夫人当年并非妾侍,而是一名外室,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专供狎玩,谆亲王一般不射在里面,事后也往往会遣医官处理。
每每欢爱过后,外室们还要面对医官的身体羞辱。这些医官与她们素不相识,职业处理皇家床事,像太监一般毫无欲念,或者真的阉割了也不一定。谆亲王发射完,穿戴整齐便离开,这时外室们就像一只翻着雪白肚皮的青蛙,虚弱地躺在床上,任由陌生男人检查阴部。
他们的手法熟练老道,在阴唇上翻来翻去,不时用一些器具,沾了药物伸进肉穴,处理完毕就走。
留下外室,一边默默垂泪,一边本能地将手伸入肉穴,发泄那残留的空虚与屈辱。
谆亲王之所以如此大费周章,目的也很明确:留下一些有生育力的情妇,赏赐给大臣为妻,方便监视和联系。
就像皇上对他做的事一样,只是谆亲王那时正值壮年,他相信儿子是自己的骨血。
值得骄傲的是,那时谆亲王的辛苦耕耘也没有白费,绍宰宜拥有三位兄弟,两个妹妹,其中两兄一妹是庶出。
谆亲王当然不是傻子,不可能绝自己后路,最初娶进府的几位妾侍都是完整的女人,为的是保住家族传承。
如今,听到当年的情妇顺利产子,谆亲王不得不替哲安“开心”,总不能当着面说他老婆偷人来的孩子吧?
“如此喜讯,本王竟然不知,失了礼节,十分惭愧。稍后请哲大人去内院账房找管家,请他支一百两金的钱款,作为本王迟到的贺礼。”谆亲王慨然道,“本王与尊夫人有些私事要谈,大人若方便的话,暂请移步。”
这话说得光明正大,令人不疑有他。哲安自然也放宽心,当即起身抱拳,告辞离去。
哲安一走,绍宰宜立刻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下体一热,心跳如擂,当即压住欲念,拱手道:“儿臣告退。”
心中却暗道:“正好去找青怜姨娘,让她哭着叫相公吾儿!”
“慢。”谆亲王悠然道,“没叫你走,别自作聪明。”
绍宰宜只得留下,疑惑地看着父王,像热锅上的蚂蚁般,坐立不安。
父王这是又准备当众宣淫?
有了那晚的经历,绍宰宜倒不觉得震惊,只是想起青怜姨娘,不禁心痒痒。
他没想到的是,眼前的哲夫人,会让他大开眼界。
(七)柳弱风残竟相催
谆亲王叫住了儿子,转向哲夫人,暧昧道:“哲夫人,阔别多年,甚是想念”
哲夫人妖妖娆娆地站起身来,一改方才的温婉,一双媚眼如月牙般弯起,贝齿微露,荡漾开一个妩媚动人的笑容。随着这一笑,丝丝细纹便浮现在眼梢唇角,终究是岁月不饶人,却更添了风情。
一双眼珠子紧盯着绍宰宜,像要把他吞进肚里。
谆亲王一副色授魂与的样子,似全不在意。
“王爷何必多礼,尽管像当年一样,唤我做小贱人就好。”哲夫人巧笑倩兮地说着,一双骨节分明、玲珑剔透的玉手开始宽衣解带。
王爷仍旧微笑着,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哲夫人解着扣子,眉目间流露出淡淡幽怨和春情,腻声道:“王世子生得好生俊俏,就像王爷一样......骨相却更立得住,像上好的宝剑胚子。贱人我好生仰慕。”
竟是口无遮拦,肆无忌惮。
谆亲王直勾勾地盯着那双素手:从雪白的鹅颈,幽深的锁骨、到饱满的雪乳,平坦的小腹肌肤上,横着些细细的纹理,仿佛浅水划过流沙的痕迹,两侧隐现出健美的马甲线,肚脐微凹如酒窝,令人直欲埋首浅饮一盅,就此沉醉。
她轻佻地拉着系带,原地一个优雅的旋转,笔直的双腿从裙摆缝隙中时隐时现,襦裙像伞面般撑开,抛上半空,旋即坠落。
她转得太快了,只片刻功夫,便赤裸裸地面向谆亲王站定,绍宰宜甚至没看清楚粉臀的大小、光泽和质感,只见双臀在旋转中晃动,如水波荡漾,想必极富肉感和弹性。
她正面的下半身,也是十分完美的。棕色的阴部干干净净,毫无遮挡,大腿浑圆结实,小腿虽纤细,却隐约能看到些微肌肉线条,看上去既有力量感,又不失女性的柔美。一双玉足雪白可爱,脚底透出粉红,趾甲上的紫色凤仙花汁鲜艳夺目,像刚摘下的葡萄,让人食欲大动。
心念一动,阴茎猛地弹上小腹。
谆亲王仍然没动,指了指自己的胯间,笑道:“不可,你如今贵为夫人,本王还是要注意礼节,免得人轻看了哲大人。你这舞姿和身段,都不输当年,本王十分怀念。”
哲夫人啐了他一口,白眼道:“少来,连这身体,王爷早已轻车熟路,再没什么新鲜了,今天是怎么的,又想吃回头草?”
嘴上打情骂俏,身子却十分乖巧地蹲下,四肢爬行着,像一只灵巧的猫,钻进了谆亲王面前的会客圆桌下。
谆亲王舒服地闭上眼,倒吸了一口凉气,对绍宰宜慢条斯理地道:“这位可是当年王府里有名的舞姬......啊......”
想是哲夫人用了什么手段,让谆亲王舒服地吼了出来。
绍宰宜垂眸望去,已然明白,这也是哲夫人被作为“赠品”的原因,官员们自诩文雅,更喜欢才貌俱佳的女子。
看过这美丽的胴体,曼妙的舞姿,连绍宰宜也不禁跃跃欲试,他明白,父王特意留下自己,不会只是让他看着,而这位夫人,也似饥渴得紧,急需自己的鸡巴抚慰。
父王根本满足不了他。
出于对哲夫人的关心,他选择直面自己的欲望,径直走到后边,看到哲夫人从桌布下露出一截屁股和双腿。他肆意欣赏,弥补哲夫人旋舞时看得不够清楚的遗憾。不忘伸手把玩着臀瓣、肛门和阴蒂,惹得桌下的哲夫人像小狗一般“唔唔”呜咽。
一对结实粉嫩的屁股,肉光致致,被他揉捏出各种形状,泛起红晕。
“我很乐意帮助哲夫人这样的美人儿。”他嘻嘻笑道,忽然想起了青怜,又接道:“私底下,我便叫你姨娘吧。”
回应他的,是更大的呜咽声。
谆亲王毕竟老迈,坚持了不到半盏茶时间,就被哲夫人灵活的唇舌攻陷。
他“啊”地嘶吼着,身子触电般地抽搐。
哲夫人一阵干呕,想是父王插得太深,毫不怜香惜玉,倒也符合他的作风。
眼见谆亲王交货,绍宰宜连忙避让,接着,哲夫人活色生香地爬出桌底,红唇上沾满白浊的黏液,更加惹人遐想。
绍宰宜只觉脑子嗡嗡地响,下体憋得难受,直想找个东西去撞。
然而,父王仍未放权。
哲夫人烟视媚行地绕着圆桌,走向谆亲王,却被他伸手拦住。
谆亲王瘫在靠椅上,喉咙里发出气喘声,虚弱地道:“哲夫人功夫精进,本王消受不起了,做你想做的吧。”
刚刚射在哲夫人嘴里的一发,已经耗尽了他对往日的念想。这念想也许本是幻想,不过想证明自己仍然掌控局势罢了。
谆亲王顿感意兴索然。
哲夫人奉送了他一个妩媚的笑容,道:“那么贱妾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看向一旁的绍宰宜,红唇轻启,微露出香舌,来回舔舐着柔软的唇角,眼神炽热得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
然后她走了过来,抓住绍宰宜的手,放在两个玉峰上。
心中憧憬就要成真,绍宰宜反而退缩了。
他低下头,嗫嚅道:“姨娘,我们今天才见面,这样不合适。”
哲夫人听他“姨娘”喊得刺激,更是不依不饶,道:“男欢女爱,本是天性,姨娘不求你一往情深,只求你逢场作戏,从了姨娘这一回。”
动作愈发放肆,按着他的手从酥胸一路往下移动,一直摸到两片鼓起的棕色阴唇,那里已微微发硬。
“世子真是俊俏,姨娘受不了了。”她喘息着,娇躯颤抖,吐出红艳艳的舌头,在绍宰宜的脖子上疯狂舔舐,像刷子一样,弄得他脖颈一片湿滑,沾满了微腥的唾液。
绍宰宜心道,“这女人,简直比青怜更疯”。
也难怪他这么想,青怜只是尚未施展浑身解数罢了,青怜也没料到略施小计,这少年已然沉沦。
她本不想如此。
此刻,绍宰宜快要爆炸,索性投入哲夫人香艳的温柔乡,手指深深地插进肉穴中,又抠又掏,翻江倒海一般,搅得阴唇透湿,淫液顺着雪白的大腿根,缓缓蠕动着爬向地面。
哲夫人舒服得直叫唤:“我的好世子,亲亲姨娘吧。”媚眼如丝地勾着绍宰宜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她的唇角还留着丝丝白浊的父王精液,绍宰宜心理上有些排斥,眉毛不可察觉地皱了一下。
哲夫人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忽然委屈地呜呜啜泣道:“姨娘知道了,姨娘身子脏,只配当个供世子撒尿的肉壶。”
这一招以退为进,把绍宰宜说得又心软起来。他右手猛地抓住鹅颈,将哲夫人的容颜转向自己,深吸一口气,便狠狠地咬上她妖艳的红唇。
柔软,湿热,像两片被雨打湿的花瓣,带着腥甜和微微的臊味。
父王的精液,与自己的精液又有什么分别?为何要厌恶自己的身体呢?
他心安理得起来,也彻底放开束缚,如痴如醉地热吻着,干脆把她唇上残余的精液舔了个干净,舌头撬开贝齿伸了进去,与她等待多时的香舌激烈交缠,贪婪地吮吸着香甜的津液。
哲夫人柔软温热的口腔里,尚残存着一股淡淡的,独属于父王的尿骚味,反而更令他血脉贲张。
就像自己在给父王口交,欲罢不能的禁忌快感。
喉结滚动,吞咽声清晰可闻。
原本疲累的谆亲王,此时也被这场面弄得有点兴奋,苦于有心无力,于是起身便走,临走不忘招呼一声:“借君美妾,终须归还。父王先走了,你且乐着。”
(八)月照彩云归当年
在哲夫人口腔中啜吸良久,绍宰宜逐渐感到舌头僵硬发麻,当即伸手扯着她云髻,强硬地向后拉,这才离开了她充满魔力诱惑的香唇。
“哼,节奏,由本世子掌控。”绍宰宜暗暗地想,手上用力,哲夫人知趣地蹲下身子。
姿态十分优雅,两只玉足微微叉开,膝盖笔直并拢,接着腰肢一沉,双脚保持原位,膝盖弯了下去,跪在地毯上。
尽管貂绒十分柔软,哲夫人雪白娇嫩的膝盖仍然泛起血色。
此刻的他,身上散发出雄性气息,哲夫人已经醉了。
年轻王族嫡系继承人的精华,她已渴求了数十年。
谆亲王当时四十多岁,且已继承亲王爵位,不符合教义的要求。她地位低微,若非机缘,或许终生都无法接触皇室,何况太子殿下?是以眼下唯有这王府中的世子,能让她一偿夙愿。
哲夫人娇躯赤裸地跪在胯下,眼神里透着狂热,虔诚道:“请圣赐使出示圣器。”
“圣赐使?圣器?姨娘想象真丰富,乖,张嘴。”绍宰宜说着,一把解开腰带和衣襟,任袍幅垂落地上,浑身赤裸地站立,露出肌肉结实的胸膛、双腿,和胯间冲破黝黑森林的昂然巨物。
哲夫人一见圣器,喜得两眼放光,便要凑近去吃。
绍宰宜见她饥渴,却故意逗弄他,猛地往后收腰,咫尺之差,让她扑了个空。
哲夫人遭此戏弄,仰起脸,骚媚入骨地娇哼一声,嗔道:“你这孩子,没的戏弄姨娘,跟你爹一样坏,大坏蛋。”
眼见这年近五十的美妇人,竟在自己面前,显露出可爱的少女情态,绍宰宜只觉痛快极了,当即便把圣器往前一送,喂到哲夫人嘴里。
猝不及防之下,樱桃小嘴忽然被塞得满满当当,把哲夫人呛到了,本能地吐出梦寐以求的圣器,大声咳嗽。
等她平静下来,再度凑近圣器。这次她倒不着急,经过两次戏弄,她已经清楚,谁才是主人。
“让姨娘来好好服侍你,取悦你,你无需管姨娘快不快乐,姨娘只要你快乐。你喜欢怎么弄,就告诉姨娘,姨娘满足你。”说完,一双柔荑轻轻扶住圣器,伸出舌头,绕着马眼旋转舔舐着,并不吞入。
绍宰宜感到龟头在爆炸边缘来回试探,姨娘舔一下,他就稍微缓解一些。低头看去,哲夫人仰着脸,挂着无比欢愉甜美的笑容,美目中眼波流转,一边舔着马眼,一边崇拜地望着自己。
她舔着肮脏的排尿之处,却笑得像在天堂,令绍宰宜充满了强烈的征服感,越发欲火焚身。
绍宰宜得意地道:“姨娘你说,比起父王,谁更坏?”
哲夫人古怪地瞥了他一眼,有一瞬间像在看小孩子,旋即媚笑道:“当年你爹可坏透了。”
绍宰宜心念一动,追问道:“怎么个坏法?”
哲夫人饥渴地含着龟头轻轻啜吸了一下,随后吐出,答道:“他呀,每次进宫后,都要把好几个姨娘叫到一起,狠狠欺负,还摔东西,打人。”
说着,举起粉藕般的左臂,右手指着手肘处一道淡淡的疤痕示意。
绍宰宜不禁为她感到怜惜,道:“姨娘放宽心,宜儿会好好疼惜你。对了,父王为何进宫后就发脾气?”
哲夫人始终保持着妩媚的微笑,崇拜的眼神,“呲溜”一声,舌头在他马眼上用力压着旋了一圈。
登时爽得他倒吸一口凉气,虎躯微震了一下。
这姨娘,确实多才多艺。
德艺双薪哲夫人吞了口唾沫,慢条斯理地道:“姨娘也是听一些老仆人嚼舌根,说他还在王府当世子的时候,爱上了一个身份卑微的侍女,两人情投意合你侬我侬,结果呢,后来皇帝也看上她了。”
难道,这就是父王性情大变的原因?绍宰宜心中好奇,追问道:“然后呢,姨娘你别卖关子了,待会宜儿好好地操翻你。”
得恩赐者许诺,哲夫人也不再隐瞒,说起了谆亲王的故事。
“当年王爷尚是世子,风华正茂。府里送来一个新丫鬟,名唤水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模样更是百里挑一。她不是那种艳压群芳的浓烈,而是水墨淡描似的柔婉,眼波轻转间就叫人魂魄荡漾。王爷见她第一眼,便动了真心。”
哲夫人顿了顿,幽幽叹息,“王爷那时脾气极冷,对旁人不假辞色,可水遥——她是第一个能叫他笑的人。他们日日在园中品茗赏花,读诗谈书,几乎形影不离。王爷甚至传话下人,不许旁人随意触碰她丝毫。”
绍宰宜挑眉:“那后来呢?”
哲夫人低声道:“后来,皇上驾临王府,临走之际,留下一语,言辞不重却不容拒绝——‘朕今日来王府,邂逅一绝色,名唤水遥,可愿献与朕作一解乏?’”
“王爷当然不愿。”哲夫人垂眸,幽幽道,“他早已命人将水遥藏进后园佛堂,连贴身侍从都不知去向,可……皇上还是知道了。那夜之后,王爷连问三次,水遥只是低头,一言不发。宫灯如豆,照不透那低垂的眉眼。他终于明白了,明白了无法改变的旨意,也明白了她的沉默,便是顺从。整整三天,王爷不饮不食不休,独坐书房,一盏清茶凉了又热,朱砂墨磨了又干。那一封奏章,他写了足足一个时辰。晨光微曦,侍从进来时,只见王爷倒伏在案上,脸色苍白如纸,唇角未干的血痕与案上的墨迹混作一色,一封血泪交织的奏章,尚未干透。”
“那水遥……”绍宰宜若有所思,故事冲淡了他的注意力,胯下也没那么难受了。
“你以为她只是被迫?”哲夫人轻笑一声,眼底却无丝毫笑意,“王爷原也这般想。可几月后他进宫赴宴,那女子已是‘昭仪’之位,坐在皇帝身旁,红妆艳服,当着所有人的面,朝王爷施礼,却没有一丝旧情。更有甚者,她竟在席间赋诗唱和,句句揶揄王爷‘多情误人’,还满面春风地为皇帝斟酒。那时王爷站在席下,手中的酒盏都碎了。”
哲夫人看向绍宰宜,语气缓慢如水滴石:“从那以后,王爷再未宠信过任何女子。他说,女人不过是权势游戏中的筹码,他不愿再为谁流一滴情血。”
“现在,该我享用宜儿年轻鲜嫩的肉体了。”哲夫人莞尔一笑,将谆亲王那沉重的故事抛之脑后。
这句话极为露骨,瞬间点燃了绍宰宜的性欲,本已半软的圣器突然暴起,猛地弹到哲夫人脸上,留下一道条状湿痕。
接着,她张口衔在嘴里,笑颜如花。
(九)晴风雨晦意何如
哲夫人一点点地把圣器吞入口中,仍余几厘露在外面。
绍宰宜的圣器又长又粗,令这美魔女既陶醉,又惊惧。
她也不勉强,自觉进到极限,便就此打住,“滋滋”地吮吸起来。双足外略外移,使娇躯又蹲低了一点,以保持仰脸的姿势。
绍宰宜低头欣赏着她含着肉棒的绝美笑靥。尽管柔软的红唇被圣器挤得厚厚嘟起,她的眉眼仍然在笑着,甜美,欢愉,顺从,放荡。
哲夫人吸得很卖力,两边粉颊凹了进去,不断有汁液从嘴角渗出,浸润了樱唇,使两片鲜红的唇瓣看起来水盈盈的,闪着光泽,更添妩媚诱惑,引人遐思。
浊液从她尖俏白净的下颌、圆润雪腻的大腿间,顺着凹凸有致的胴体曲线流下,此时地毯上已经湿漉漉一片。
哲夫人虎狼之年,便嫁给哲知县那老头,十年来,几乎每一天都在欲求不满中度过。一年到头,就连跟情郎幽会,也须等难得的机会。
身为阴祭徒,更日夜渴盼圣赐使的圣露精血,以净化灵魂污秽,一举脱离凡俗,擢升仙道,便是自己的司祭长,亦无此等福缘。
娇躯无时无刻不在喜悦地颤抖。然而,面前的恩赐者,尚不明白身负的天命,只一味陶醉于佳人的伺弄。
看着哲夫人这娇俏样儿,绍宰宜只觉末端感官愈加敏感,也愈加饥渴。
圣器胀痛难忍,渴求更强的刺激,本能驱使下,熊腰一挺,龟头胡乱顶着哲夫人的口腔侧壁,一会儿顶左边,一会儿撞右边,使哲夫人两边粉颊,不时鼓出一个龟头形状的包。
绍宰宜一边顶,一边舒服地“嘶嘶”吸气,动作也越发粗暴,看在哲夫人眼里,深知此乃神祗觉醒之象。
接下来,便由她百般妖娆技俩,万种妩媚风情,都只有丢盔弃甲,任人宰割的份。
阴晴雨晦,天威莫测。雷霆雨露,莫非天恩。
哲夫人化主动为被动,竭力承受着那条翻江倒海的孽龙,只觉口腔酸麻难当,浓白口涎夹杂着精液与口红,泡沫也似,从唇边大量涌出。
绍宰宜舒服得如坠云端,整个人要飞起来了。双手环住玉人粉颈,再不怜香惜玉,狂暴地按了下去。
“唔唔......”哲夫人剧烈得呜咽起来,间或发出咳嗽,由于上下颚的极限扩张,清秀的下颌上,原本匀称的皮肉往后挤在一起,形成两个分层。鼻泪管似被打通,眼泪奔涌而出,瞬间打湿了脸颊,同时鼻涕也冒着泡从鼻孔里流出。一张粉白粉白的俏脸,此刻涨得通红。
一双玉手,拼命在绍宰宜粗壮的大腿上捶打、抓抠,腰肢和双腿也不住扭动挣扎着。
绍宰宜此时如同入魔一般,丝毫不顾哲夫人的痛苦之状,只一味抽插,所幸这祭女媚术了得,在占据主动的一番风骚操作下,已经消耗他大部分耐久,圣器插入她喉咙,更强的刺激之下,没一会便吐出了精华。
龟头在她喉头一跳一跳,旋即拔出。哲夫人筋疲力尽,立刻瘫软在地毯上,剧烈地呕吐、咳嗽,一时半会喘不上气,晕厥过去。
绍宰宜见状,感到既内疚又怜惜,一屁股坐下,扶起她烂泥似的娇躯,双手捧住她的脸,对着那沾满口水精液和鼻涕眼泪、一片狼藉的双唇,深吸一口气,不管不顾地吻了下去,为哲夫人渡入新鲜空气。
嘴里一片咸腥粘稠,混合着甜涩的淡淡木棉香,那是哲夫人的体香。
一番紧急人工呼吸后,哲夫人睁开了骚媚的丹凤眼,眼眶泛红,楚楚动人。
“圣使,您洗濯了我......”刚醒转过来的哲夫人喜不自胜,睫毛颤抖,像是不敢相信一般迟疑道。
花容上浮现一抹艳丽的胭脂红。
绍宰宜不以为意,只道她神智尚未清醒,轻拍胸口道:“姨娘,没事就好,是宜儿不乖。”
差一点她就窒息而死。
此时看去,哲夫人竟似比初见时更艳丽、更年轻了,眉梢眼角细微的纹理都消失不见,平滑娇嫩若婴儿。
“是我看错了?”绍宰宜心中暗想,生起一股诡异的预感。
来不及多想,软玉温香如八爪鱼般,再度缠上了他。
“吾儿刚才在姨娘口中玩得尽兴,弄得姨娘下面痒死了,吾儿该怎么补偿?”
胯下傲然挺立,俨然沙场老将,百战不殆。龟头发紫,血管暴露。
“姨娘不害怕吗?”
“你轻着些就是了。”哲夫人媚态横生,娇躯趴在地上,做出狗爬姿势,舌头在绍宰宜胸膛的肌肉上不停舔舐着。
她的动作极优雅流畅,从绍宰宜的角度看来,姨娘的螓首一伏一起,花容忽垂忽仰,纤弱的腰肢也随之一沉一挺,带动着白得耀眼的胴体,如同波浪翻涌,隐含无上妙舞之韵律。
眼神迷离,花容如沐浴圣光,充满着虔诚的狂热。
绍宰宜也不磨叽,把她翻过身来,背对着自己跪直,抓住她两节嫩藕般的玉臂,反拧到她光洁的脊背上,沉身一挺,将胀痛欲裂的圣器送入洞房。
湿润,十分湿润,淫水横流如汪洋,出入间“噗滋”作响,蜜液飞溅。这是他对哲夫人花径最大的感受。
哲夫人双股战战,拼命夹紧两条玉腿,生怕圣器溜走,然后一去不返。
她已完成吞服圣露的洗濯,只差圣露精血注入体内,便可完成飞升仪式,断不能功亏一篑。
然而作用不大,她的阴道润滑过度,圣器不时滑脱出来,令她一阵空虚,心中焦急。
所幸绍宰宜并没有停止耕耘的意思。
姨娘的穴美则美矣,奈何稍欠紧致。绍宰宜渴求更强烈的摩擦,真力不自觉地贯注于圣器之上,顿时,他感到阳物暴涨数圈,姨娘的阴道亦随之紧绷,被扩张到极限。
哲夫人从未如此快乐过。
随着玉手被反绑拧紧,左右两肩的背后浮现出宛若一双蝶翼般的骨架轮廓,粉背中间一道沟壑愈深。绍宰宜单手拧住哲夫人皓腕,腾出一只手,往她曼妙的后腰轻轻一推。
闻弦歌而知雅意,哲夫人顺服地折下蛇腰,伏低娇躯,一双玉乳垂到膝盖上,涨红的乳头随着绍宰宜的顶撞,悬在半空,颤颤巍巍。
裸背维持着一个完美的曲线,呈现他绍宰宜面前。肤如凝脂,光泽水润,一道沟壑,从两肩中间往下,到腰腹位置,形成一个迷人的凹陷,像酒窝一般,又如同百川归海。
也是绍宰宜的深渊。
在滋滋的水声中,绍宰宜攀上了极乐巅峰,仰头嘶吼,健壮的腰腹失去控制,猛力夯打着姨娘的美穴,一进一出间,翻出阴道里血红的肉来。
哲夫人剧烈甩着螓首,高声浪叫,欲仙欲死,葡萄般的脚趾蜷曲着,青筋毕露,出的气多进的气少。
“啊......啊......宜儿.........你要弄......呃呃......死......噢......姨娘......”
蓦地,哲夫人双眼翻白,从咽喉里深深地发出一声喘息,柔腻的肉体一阵猛烈抽搐。
绍宰宜也进入关键时刻,正想抽身,却被哲夫人伸手捏住。
“射在......里面......求你......”
只觉敏感的龟头受到一股更为汹涌的潮水冲击,打了个冷战,随之,湿热肉穴里的阴茎快速跳动了几下,精关已泄,龟头比任何一刻都敏感。
绍宰宜如在云端,这销魂蚀骨的滋味,意犹未尽地挺起尚在跳动的圣器,兀自狠狠冲刺了几下,这才猛地拔出,又扯得佳人一阵哆嗦。
圣器上糊满白浊粘稠的液体,缓缓淌下。
哲夫人幸福到快要晕厥过去,上半身软趴趴地往前一倒,顺势趴伏在地上,一对光洁粉臀高高耸起,胯间一片狼藉,棕色的阴唇外翻,露出里面血红的美肉,尿道口兀自哗哗地放水。
她完成了神圣的仪式,从此踏入仙途。
“姨娘,对不起,宜儿一时没收住,射在里面了。”他满含歉意地柔声道。
哲夫人已没有一丝力气,气若游丝:“宜儿安心......姨娘我......不会给......宜儿......惹麻烦......”
绍宰宜放下心来,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粉臀,感受内心的极度满足。一想到这具带给自己第一次极乐体验的肉体,可能再也不见,再也无法享用,顿觉一阵空虚,怅然若失。
不知不觉间,他的意识,已然臣服于欲望。
(十)月明不知深宅怨
占地百亩的王府中,最高的建筑,观楼,出于实用性考虑,实际高度三十米,不致因楼高令贵人们望而却步。
饶是如此,谆亲王不喜登楼,故而很少来此。王世子却常于此习武,作为日课。久而久之,下人们称观楼为“世子楼”,除了偶尔出没的家仆清扫楼道外,便只有世子一人在楼顶上。
日照当中,绍宰宜握剑捏诀,却是有些乏了。
他已练了一个时辰,袍衫湿透,黏在身上,现出孔武的肌肉轮廓。
汗水也流进眼睛,他不得不放下剑,伸手擦拭。
“累了,歇会再回府用膳吧。”绍宰宜拄着剑,靠在栏杆往下俯瞰,朱漆栏杆顿时湿痕隐现。
这里真是极佳的观景地,凉风习习,稍微缓解了燥热,闪闪发光的绿荫随风起舞,人们似猫一般大小,各自忙碌着。
家仆们在中极苑打扫,太液湖丫鬟在喂鱼。繁花苑内,穿着红红绿绿的姨娘们围坐在一起聊天,偶尔有那孤身坐在墙角树下的,手里穿针引线。
“青怜姨娘,她在绣什么呢,打算送谁?”想到父王,他否决地摇了摇头。
目光逡巡,看向西侧离观楼最近的佛光苑,从世子府到观楼的必经之道,也是整个王府最安静的地方。
青砖金瓦,檐角悬铃,在风中轻响。
一看到那肃穆庄严的佛堂,他就想起岳父家那场诡异的祭典,心砰砰直跳。
“汝不在教中,众神已知汝名......”那天,信徒对他说的话,仿佛咒文一般。
在他不知不觉中,他不但属于那个听都没听过的“皇土明宗”,还是哲夫人口中的“圣赐使”,地位崇高。这个教会端的神秘,连父王也避而不谈,只是淡淡地说:“当神明的旨意降临,你终会知道一切,无需问,只需行。吾教重行知。”
此时却有一婀娜女子,手里提着些物事,匆匆赶来。
绍宰宜心中涌起一股暖意:“那不是燕儿吗?”
王榭燕刚踏入佛光苑,灌木丛里腾地窜出一个身影,那人穿着灰色的锦缎华服。
绍宰宜认出来,那是自己的庶弟,谆亲王次子绍节。
名为节,却无节,此子惯常斗鸡走犬,赌肆流连,不知他突然拦住王榭燕,所为何来。
于是王世子专注地观察后续发展。
只见绍节双手伸开,成一个大字型,嘴里嘟嘟囔囔。王榭燕急欲脱身,便试图往花丛绕过去。没想这绍节,竟然上手从后面搂住了她。
眼见妻子受辱,绍宰宜气极,猛地凌空挥了一剑。波如蝉翼的剑刃嗡嗡作响,回荡在耳里,却是父王的声音:“都是一家人,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
王榭燕挣扎扭动,刺激绍节愈加兽性大发,趁着周围没人,强行抱着王榭燕便往佛堂里拖。
那佛堂平素无人问津,早晚固定时间才有人打扫,人们只在重大的斋戒日聚集,正是绍节施暴的妙处。
绍宰宜站在楼上,气得浑身发抖,怒目圆瞪,顾不得思考许多,提剑举步便往楼下冲,待来到近前,王榭燕的哭喊和绍节的淫笑,从紧闭的佛堂里传来。
这时,绍宰宜却停住了。
那夜,父王在新娘身上宣泄着兽欲,自己却无力抵抗的画面一幕幕浮现,像一根拔不出来的刺。
“我真的有资格惩罚他吗?真的配救她、有能力救她吗?”
屈辱的眼泪眼泪滑落。
泪眼模糊中,他痴痴地看着漆黑的佛堂门,那里面传来的不是淫笑,不是哭喊,而是一个声音在咒骂他的软弱。
他哆嗦着跪了下来,捂住耳朵。
妻子的声音刺耳地划破耳膜:“救我......救救我......有人吗......”
绍宰宜再也难以忍受,猛地撞开佛堂,木板哗哗散落。
“我可是众人膜拜的圣赐使!”他咬着牙,暗暗想道。那场祭典,令他意识到了自己的权威。在王府时,他没什么架子,平易近人,大家待他如同家人,但那场祭典,那一夜,众信跪伏,千人静默,只等他一声回应。连他的岳父,那一向自负的侯爷,也跪在地上,口称“使者”。那一瞬间,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不仅是王子——他是神明的回声,是旨意的载体。
他意识到了自己的权威。
只见绍节正拼命按着王榭燕,一只手还在着急的脱自己的裤子,王榭燕不断挣扎,导致他裤子脱得并不顺利。
一见绍宰宜入内,绍节先是僵了一下,接着放下袍子,轻蔑地看着他:“是你啊,还不去读书。”
他一贯瞧不起这个长兄世子,懦弱迂腐,性格温吞,畏畏缩缩,半天不说一句话的书呆子,学了武也没打过人,脾气太好欺负。
绍宰宜站在门口,满脸泪痕,却不再发抖,眼神出奇地镇静。
“我来读你。”一剑斩下,剑风呼啸,霜雪奔涌。
绍节这才不得不放开王榭燕,本能闪开,“啊”地惨呼一声,肩膀已被开了一道血口,鲜血汩汩冒出。
他伸手捂住伤口,狂叫道:“书呆子,你疯了。”
“即使我拦不住父王。”绍宰宜心道。
然后,坚定地目视绍节,仿佛要刺进他灵魂深处。
“本世子的女人,还不是你这庶子能碰的。”绍宰宜斩钉截铁,语气如刀。
王榭燕靠角落蹲坐着,衣裙凌乱,像一朵被践踏的花。此刻,她感受到了世子的权力,和雄性气息。
温柔地仰视着他伟岸的身躯,紧绷的身体无比放松。
她总是幸运的,需要依靠,就有依靠。
绍节立时汗毛直竖,心生畏惧,嘴硬道:“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你弟弟。”
他以为自己死定了,但没有。
绍宰宜视他如无物品,眼神淡漠,伸手扯下一根佛幡,冷冷道:“你是禽兽,我也是,毕竟我们是一家子。”
说着,把剑扔给王榭燕,三步并作两步逼近绍节,身上发出恐怖的气息,绍节战战兢兢,根本不敢反抗,眼看着世子用佛幡把自己绑在了柱子上。
“弟弟,你很幼稚,就算你不知道长幼有序,也别忘了,尊卑有别,这是王府的规矩。”眼中杀气外溢,“否则,会很要命。”
眼前这个人,根本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哥哥,而是手握生杀大权的王。
当着绍节的面,绍宰宜拉起王榭燕,紧紧抱住,感受那份柔软与温暖。带着汗臭的雄性气息更加强烈,王榭燕芳心迷乱,理智却告诉她“当众宣淫不妥。”
她无力地推拒着,脸上羞红,道:“弟弟在这呢,别这样。”
绍宰宜却笑了,放开她,伸手温柔地为她理顺垂落的发丝,戏谑道:“那又怎样,难道怕他到处去说世子与世子妃行房”?
他根本不怕,夫妻之事,天理人伦。
王榭燕毕竟是女子,脸皮薄,这种事被人看着,心理上有障碍倒也正常,故而他也不愿强迫。
只见娇靥上涌起绯红,面若桃花,眼中柔情无限。
无疑是致命的诱惑。
她垂着眸,低低道:“我已是你的人了,随你吧。”便算默许了。
(十一)阴柔终化百炼钢
“燕儿,我羞涩的新娘。”
绍宰宜向庶弟宣示主权后,再次拥住王榭燕,亲吻如雨点般落在花容上。
额头,柳眉,睫毛,脸颊,琼鼻,嘴唇,下颌,一路吻下去,一边伸手摸索着,解开她的衣扣。
“好好看着,这里是我的,这里、这里都是我的。”他挑衅地看了庶弟一眼。
绍节的脸上,写满不甘与悔恨。
“为什么,她不是我的?嫂子的丰腴和美貌,我也想得到。”绍节无声地质问着,浑身颤抖。
在绍宰宜的忙碌下,嫂子很快就光得似剥了壳的鸡蛋,傲人的身体,在阳光下,光泽耀眼。
王榭燕赤裸着娇躯,面向两人,摆出诱人的姿势,一只春葱玉指按着下唇,略往下掀,露出一角闪亮皓齿,粉红牙龈间,隐隐可见晶莹的唾液,柔唇内壁的血管像拉丝一样,危险又诱惑。香舌微吐,一只玉手羞答答地挡住阴部,故意有意无意地斜睨了庶弟一眼,娇喘连连,似是挑逗。
如少女般清纯,又像熟妇般充满欲望。王榭燕在以自己的羞涩,配合夫君对庶弟的挑衅。
她绝不是如外表般简单的女人,想起那天她在祭典上的表现,这个念头从脑海中一闪而过。
可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从新婚夜替新娘遮羞,到今天主动炫耀妻子的肉体。
绍节吞了口口水,下面也起了反应,嫉妒得咬碎了牙齿,然而浑身动弹不得。
“嫂子这完美的胴体,差一点我就得手了。”这么一想,绍节心里越发难受。
绍宰宜嫌吻得太慢,开始伸出舌头猛舔妻子全身每一寸肌肤,鹅颈,锁骨,香肩,豪乳,肚脐,玉手,又蹲下来舔美腿,手掌,脚掌,甚至舔遍了每一个手指和脚趾。
随后,把王榭燕转过来背对,舔她丰腴嫩滑的美背,香臀,双手掰开两边丰满的臀瓣,连沟壑和肛门都不放过。
她的肛门粉嫩,肉褶如菊花一般,与人们想象不同,那里并没有明显的气味,显然王榭燕很爱干净。
接着,他便顺着大腿一直舔下去,微微晃动的小腿肚,脚后跟。
舔得王榭燕浑身骚痒,欲火难当,娇喘吁吁,眼看着他脱掉衣衫,铺在地上,就成了一条床单。
绍宰宜拉住她,命令道:“躺下。”
王榭燕便乖巧地躺在衣物上,翻着雪白的肚皮,呈现在两兄弟面前。
绍节闭上眼不去看,泪水却溢了出来。
他想象自己是哥哥,正骑在嫂子身上,可睁开眼却看到绍宰宜,自己被绑在那里,像一条狗。
下体胀得生疼,却只能看着。
不,我不是狗,绍宰宜才是,他这样做,与狗在领地上撒尿的行为有何区别?
绍节这么一想,竟然理直气壮起来,啐道:“禽兽。”
“啪”,绍宰宜起身赏了他一巴掌,打得他眼冒金星。
“这是小王爷给你的赏赐,好叫你长记性。”
随后,又抬起王榭燕两条莹润雪白的大腿,把一对脚心举到面前并拢,细心舔舐。
她的脚底分红,结构分明,十分可爱。
王榭燕感到脚底瘙痒难耐,不禁“咯咯”笑起来,喘着气道:“夫君......住口......”
这感觉着实难受。
他终于舔完了,王榭燕全身都是他的口水,在阳光下隐隐反光。
绍节吃力地扭过头,可耳里,两人的动静却越发刺耳。
绍节欲火焚身,心中悔恨难当。
“拥有她的应该是我才对,为什么,为什么......上天不公啊。”他在心里一遍遍地呼喊。
他愤愤不平,开始恨王榭燕:“这贱女人,明明在哥哥面前像条母狗似的,有什么了不起的,凭什么不从我?不过是个玩物。下次,我也能......把她骑在胯下......”
绍宰宜挺着巨物,放在一对肥美坚挺的巨乳间,道:“好燕儿,握住你的奶子,向中间挤压。”
王榭燕霎时会意,照做起来。一对雪乳翻涌变化出各种形状,光滑柔软又有弹性,还散发着奶香和体温。
双峰间,铁棍惊人地发烫,而且空前膨大,比印象中的还大。
绍宰宜已经用上从哲夫人身上领略的秘技。他急切地在奶子间来回滑动着阴茎,一下顶到她秀美的下颌。
王榭燕不时眼珠转动,观察绍节有没有在偷看,提心吊胆地,脸红到了脖子根。
“郎啊,这么下流的把戏,从哪里学来的?”王榭燕腻声道。
绍宰宜哈哈笑道:“燕儿,不瞒你说,我见你这对胸脯又大又白,煞是好看,又软若棉絮,两峰之间还有空隙,恰如一个鸡巴套子,便想出了这个主意。”
这番话用语粗俗,鸡巴套子云云,羞得王榭燕啐了他一口:“弟弟听见了,不叫你书呆子,要叫你做下流坯了。”
这两人打情骂俏,听在绍节耳里,宛如魔音穿脑,痛苦不堪。
“相公,你快进来,我受不住了......下面好痒......”
王榭燕揉得素手酥麻,只见那一个大鸡巴,血管密布,胀得发紫,马眼里流出晶莹的汁液,却没有射精的迹象,越战越勇。
听到妻子的淫荡请求,绍宰宜心中动情,当即抽出阳物,伏身压上她白嫩肉感的娇躯。
软绵绵,回弹力十足。
绍宰宜一手握着阳物,摸索入口。倒也不难分辨,摸到一撮阴毛,阴唇早已经湿漉发硬了。
“噗呲”一声,直立挺身,蛟龙入海。
绍节刺激地失声吼叫起来。
他扭动着身体,绳索勒出血痕,下体鼓胀却无法触碰,低吼:“放开我!”泪水混着汗水淌下,恨不得钻进地缝。
他对嫂子觊觎已久,他当然知道嫂子是哥哥的人,但感情上,只要不亲眼见到,他就觉得嫂子还是纯洁的爱慕对象,如今,两人交合的画面无疑打破了他的幻想,把血淋淋的现实揭开给他看。
这个女人,吃饭,喝水,做爱,撒尿,拉屎。
这一瞬间,他想了很多,最后,只剩下肉欲。
肉欲可以在其他人身上发泄,除了嫂子。他终究是王府庶子,他得认清现实:面前的男人既是兄长,也是主人。
这种无力反抗的屈辱,令绍节终生铭刻。
王榭燕新为人妇,显然十分生涩,主动性和技巧都逊色许多,绍宰宜只能出声指导。
“把腰拱起来.......对,就这样。”
王榭燕按他的吩咐,挺身迎合,更让他充分感受到身下肉体的丰满和弹性。
绍宰宜一边缓缓抽插,一边顺着她胴体上下摩擦,惬意地享受着她肌肤绸缎般地丝滑。同时,用舌头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王榭燕立刻就主动迎客,伸出柔软的香舌,把他的舌头接进湿热的口腔中,互相缠绕搅动,两片滑滑的红唇夹住舌头吸吮。
兰麝香扑鼻而来,香津玉液令他沉醉。渐渐地,绍宰宜感受到了鸡巴的不满。
用力,快,对,就这样,撞啊,冲刺啊。
紧致湿热的阴道内,丰富的褶皱不住擦刮,他坐直上身,随后扳住王榭燕的双肩一拉,紧紧搂住。换了一个比较方便用力的姿势,坐在王榭燕胯间,搂着她腰腹,挺腰猛刺。
淫靡的液体,从结合部流出。
“看见了吗?弟弟。”绍宰宜一边抽插,一边得意的看向绍节。只见绍节面色张皇,眼神畏缩,裆下鼓起一个帐篷。
王榭燕只顾高声浪叫,浑然不顾一旁的弟弟。银牙紧咬,乌黑的秀发黏住了雪白的脸颊,浑身汗湿,热情如火地逢迎着丈夫的进攻。
下体撕裂般地疼痛,火烧火燎,却又舒服至极。想挣扎,无奈腰肢被箍得死死的,干脆不住往前套弄。
“相公,啊......你......要把......我刺......噢......穿了......”
绍宰宜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刺激袭来,如潮水汹涌,王榭燕一阵痉挛。
“燕儿,”他喘着粗气,“你在弟弟面前尿了,该当何罪?”
王榭燕浑身虚弱,瘫软如泥地任他搂在怀里,已没有一丝力气。
“愿......凭......相......公责罚......”
绍宰宜感觉到肉穴内壁开始不停地收缩,形成一股吸力。这燕儿的肉穴确有奇能,褶皱丰富,紧若处子,无需费力夹紧双腿,若是寻常人,怕是一吸之下就缴械投降。
绍节看了许久,自惭形秽,暗忖道:“若我是哥哥,决计无法支撑这许久,更无法满足嫂嫂。”
此前一番拼命挣扎,这时已精疲力尽,身体的虚弱,也让他更意识到自己的弱小。
“嘶......”绍宰宜倒吸几口凉气,见燕儿一脸疲惫,花容憔悴,心生不忍,当下放松精关,将精华灌入泥泞的肉穴。
怀里的娇躯又是一阵颤抖,媚眼如丝地道:“还不快放下弟弟,看他口干舌燥,可怜得紧。”话中却有奚落的意味。
绍节被放下来时,连看王兄的眼神都变了。
不再是蔑视,也非单纯的恐惧,而是:敬畏!
绍宰宜知道,庶弟已经臣服。
(十二)月隐银河众星辉
三天前。
牵着王榭燕柔若无骨的小手,绍宰宜的心绪却飘向远方。
青怜姨娘,什么时候有空呢?
他发觉自己越来越服从于欲望。
两人正行走在王榭燕娘家偌大的花园内。
雅山郡盐政总督王汝凯,近日加封男爵一等靖海都尉,王榭燕作为长女,携夫婿前来庆贺。
昊宁朝仅爵位世袭,多少由科考入仕者,即使位极人臣,也不过一世之显赫,譬如当朝宰相伏惟永,因此,王家虽只受封男爵,意义却重大深远。
“汝虽不在明宗,众神已知汝名。”耳畔响起一个虔诚的男子声音,绍宰宜抬眼望去,却见一个青衣小厮远远站着,缺了一只手,另一只手比着手势。
绍宰宜不解何意,朝身旁王榭燕问道:“这是什么?”
心中暗道,王家怎会启用残疾人做下人,真是慈善之家。
王榭燕眼神躲闪,道:“没什么,别理他。”
绍宰宜便也不以为意,从花园到内堂花了一刻钟,一路上遇到不少残疾人,有瘸腿的,眇眼的,少一个耳朵,甚至没有鼻子的,甚是奇怪,在王府从未见过这般景象。
众人远远地看见他,都效法方才那独臂,向他比手势,嘴里念念有词。
另有数名穿着嫁衣的女子,盖着盖头,在壮汉的搀扶下走向内堂。
“这是有几场婚礼吗?”绍宰宜暗暗纳闷,也不便多问,感受到一股古老的神秘气息。
走过花园,到了会客厅,这里也很大,就像王府一样。从会客厅后门出去后,王榭燕拉着他七拐八弯,又穿过几个院落,这才放慢脚步。
眼前的院落充满了诡异的气息,墙体、门窗、乃至屋顶,全部用红漆,迎面门框上挂一个黑色牌匾,赫然写着“供奉堂”,右下角落款小字:闲人禁入。
里面像在进行什么仪式,锣鼓喧天,男女在高亢地朗诵着荒腔走板的祭文。
他想起小时候,父王也带他进入过王府内堂,那里只有焚香、吟诵和圣言,一排排达官贵人虔诚祷告。他从未见过这等阵仗。
但这里完全不一样,院落里人流熙攘,黑衣高帽者领头唱着祭文,残疾人、壮汉和新娘尾随,围绕着四周院墙转圈。
一见到绍宰宜靠近,众人纷纷跪下,齐声默念:“权现勿近,圣光耀眼,荣宠极兮,不可消受”。
竟都低头不敢看他。
这些人如敬畏神明一般敬畏他。
“即便我是王世子,这也有点夸张。”绍宰宜苦笑。
他仿佛听到,神秘已在墙角的暗影中低语。
跨入内堂门槛前,他想起了父王的嘱咐:“有些事,你终究要知道的,莫问。”随后掏出一个银狐面具,郑重地递给他,接道,“进入内堂记得戴好面具。”
绍宰宜摸了摸怀里,银狐面具冰冷而坚硬。
“我不戴又怎样?”心里这样想,却还是掏出来扣上了,再看身边,王榭燕也带上了青铜面具。
他们从未如此遮掩身份地并肩走过——这感觉陌生,却不讨厌。
当夫妇俩出现在内堂,所有人纷纷鞠躬行礼,好像隔着面具也知道他们是谁,异口同声道:
“恭迎圣赐使。”
“圣赐使?”绍宰宜心念一动,想起了哲夫人,这尤物在自己胯下时,也是这么叫他的,只不过是用诱人犯罪的声音。
内堂里人员嘈杂,中间摆放着一个大圆桌,诡异的是,圆桌中间竟铺着一张厚厚的绒毯,人们行完礼,或站或坐,四处找人攀谈饮酒。
绍宰宜穿过人群,同时凝神静气,极力倾听,试图找出线索以解释这诡异的氛围。只听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道:“王家真是走了大运,攀附上圣赐使,就连当朝宰相,都没这机缘。”
一人义正词严地道:“徐兄莫要迷信异端邪说,什么运气。王家乃是修行到了,得到权现惠赐,这才符合我皇土明宗之教义。”
一女子咯咯娇笑道:“毕竟是女儿家,即使靠仪式晋升,嫁出去就是绍家人,娘家所加荣宠甚微。”
好耳熟的声音,这不是哲夫人吗?绍宰宜立刻看向声音的来源。
只见那声似哲夫人的女子,脸戴银狸面具,正与旁人交谈,周围的人似乎很敬畏她。
绍宰宜立刻联想到,面具也许是等级的象征,哲夫人地位竟已不下于自己。
哲夫人身边一男子奉承道:“那是不如圣祭女使,以女子之力,助夫家一朝飞黄腾达,对了,尊夫富都郡守、丰乐伯怎没来?”
绍宰宜又是一惊,没想到那个其貌不扬,病体羸弱的老头子,浮云一别,短短六个月,从七品县令芝麻官,竟升为正四品郡守,还加封伯爵!
单凭父王,可没这能量。
他浮想联翩,绞尽脑汁。
王榭燕和哲夫人都与自己有关系,并且接受了哲夫人口中所说的“圣露精血”,而她们如今都“晋升”了,家族势力也随之壮大。
他又想起青怜姨娘,自己同样在她肚子里射了一发,为何毫无变化?
却见哲夫人肆无忌惮的伸手勾住这男子,好似不胜酒力一般,慵懒地半倚在他身上,嘻嘻笑道:“我家官人不算圣教中人,怕是无福消受。等他入土了,我嫁你。”
绍宰宜惊讶于她的放荡和直白,忍不住恨恨想道:“贱姨娘,你忘了我吗?你还没叫相公吾儿呢。”
同时恍然大悟,莫非青怜姨娘不是教众?
可自己也明明连这个劳什子“皇土明宗”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就成什么使了?
这时,独臂的声音在耳畔回响:“汝不在教中,神已知汝名。”
绍宰宜心里一团乱麻,许多疑问在心里打架。这时,面前迎来一个黑袍男子,脸上戴铜面具。
“泰山大人。”话出口,绍宰宜吓了一跳,人家戴着面具,自己怎么认出来的。
他没有认错,王汝凯一见到他,便拉着两人衣袖,道:“乖女儿女婿,等你们好久了,一路舟车劳顿辛苦,走,去贵宾席坐。”
随后,便在圆桌上首的位置,让绍宰宜坐下,自己和女儿分坐两侧。
明明岳父是主,怎么自己倒坐了首席?
院外传来一声嚎哭般的高喊:“祭典开始,明神就位。肃静。”
接着,内外的嘈杂声一起停止了,众人纷纷落座。
一人还在谈笑,忽地喷出一口鲜血,趴在圆桌上,再无动静。众人视若无睹,腰板挺得笔直。
绍宰宜也安静地坐着,内心对自己的反应感到惊奇。
“我应该大声质问怎么回事,或者去查看那个人伤势如何,有无抢救机会,但我什么都没做。仿佛冥冥中,某种意志控制了我。”
绍宰宜一边想着,可身体却没有丝毫动弹的意愿。他明确地掌控着自己的意识,也掌控着身体。可某种意志,似乎正以并行不悖的方式,在他体内运行。
他意识到,这意志并未侵犯他,也未命令他。它更像一道注入血液的律令,古老而自然,就像心跳。他甚至怀疑,那才是“真正的自己”。
一道触手,悄无声息地从天花板穿进室内,在空中卷曲摆动。触手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眼睛,有的睁着,有的半闭或紧闭,仿佛在注视着每一个人。
绍宰宜以为出现了幻觉,他想尖叫,却只是静静地坐着,看着先前吐血的人被触手卷起,轻柔得近似怜悯,随后一起缩进天花板内。
抬头一看,却见那里完好无损,吐血的人也不见了,仿佛一切从未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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