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她没有理由出轨 (12-14+番外1-2) 作者: 昶永

[db:作者] 2025-06-26 14:45 长篇小说 8660 ℃

【她没有理由出轨】(12-14+番外1-2)

作者: 昶永

==================

第十二章:界线突破

那是一个极为平凡的周五夜晚。

孩子们早早入睡,张扬坐在客厅看财经新闻,张雅婷洗完澡,穿着薄睡衣从浴室走出来,一手还拿着擦发毛巾。

她的手机传来震动声。

沈佑:【现在,立刻穿上你床头柜里那条珠炼式肛塞,把自己塞满,自拍给我。】

她顿了一秒。

那是他几天前偷偷放进她抽屉的玩具,尾端有一条细金属炼,连着一颗珠光球。

她从未用过那玩具,一直以为只是挑逗语言上的玩笑。

她咬唇,回讯:【老公在客厅……】

他:【越可能被发现,你越会高潮,不是吗?】

她整个人一颤。

她没说不。

她走进卧室,反锁门,从抽屉取出玩具。

它比她想象中还细,却冰凉得让她打了个哆嗦。

她将润滑液抹上肛门,一点一点地把那串珠塞进去。

每一节珠体进入时,她的下腹像是被异物一点点填满,压迫感、异物感、与羞耻感交错,她整个人发烫。

“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到底在做什么……”

但身体已经湿了。

她镜子前半跪着拍照,裙子掀起,一边夹腿一边发送讯息。

下一秒——门把突然被转动。

“雅婷?你门怎么锁了?”

是张扬的声音。

她吓得整个人僵住,手机差点掉地,肛塞仍在体内,照片还开着。

“我……我换衣服!你等一下!”

“你手机响了,我以为你没听到,怎么突然把门反锁?”

他的声音近了,似乎手已碰到门板。

她将手机调成静音,急忙收起玩具与手机,丢进棉被下,努力压住呼吸,声音颤抖。

“刚刚手机……讯息提醒……我太吵想静一下,对不起……你要进来吗?”

“没事啦,我只是怕你不舒服。”

他脚步远了,门外归于平静。

她却整个人跪倒在地上,双手抱头,整张脸烫到不行。

她刚刚差点被发现。

她塞着别人的玩具,对着镜子自拍,在自己的婚房里,与老公只隔了一扇门。

她知道,如果他刚刚进来──一切都完了。

那一刻,她整个人崩溃般地哭了出来。

她冲进浴室,将塞子拔出,冲水、刷牙、擦干手机,把照片删掉,一边删一边发抖。

“我不能再这样了……我会毁掉这个家……毁了他……毁了我的孩子……”

她坐在马桶上,毛巾盖着脸,整夜无法平静。

这是她第一次,不是高潮后的空虚,也不是羞耻感的余烬——而是真真正正的忏悔。

她想:我是不是该停下来了?是不是该说“够了”?

但当她平复下来时,手机又震动了。

沈佑:【你今天的样子,我好想看。快告诉我,那瞬间──你是不是湿透了?】

她盯着那行字,心脏猛然收缩。

她没有回讯。

但她知道他是对的。

她刚刚那一瞬间,明明在害怕,却真的,湿了。

隔天清晨,张雅婷穿上高领针织上衣与长裙,把丝袜换成保守的厚裤袜,连妆容也画得比平常淡了几分。

她甚至主动带孩子上学,回来还准备早餐给张扬,像是借着这些日常行为洗刷昨晚那场“几乎崩坏”的记忆。

“我应该停下来了……真的,该够了……”

她在心里一遍遍重复这句话,像在说服自己。

但她没发现,她的手却一直停留在小腹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擦裙布底下的柔软。

到了公司,她一整天都没有开沈佑的讯息。

她主动避开与他对视,连走廊相遇时也只是点头带过。

午休时间,她没有进七楼空会议室,而是关在厕所里,一边调整呼吸,一边咬唇自语:

“冷静……我不要再被控制……他只是个人……我不属于他……”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内裤已经湿透。

而她在厕所镜子前,自言自语时的那副“试图压抑欲望”的表情,反而比任何高潮时还要淫荡。

她一边喘息,一边颤抖地将裙摆拉高,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在紧张时不小心流出来,结果只一撩起,就看见那被布料紧紧贴住的淫水印痕。

她本该羞耻、该后悔,但那画面却让她一阵发热。

“我什么都没做……光是压抑就湿成这样……”

她一手撑着洗手台,另一只手掀起裙子,一根手指沿着湿漉漉的布料摩擦,没插入,没解开,只是隔着布──却几乎瞬间高潮。

“不行……我不能……”

她颤抖着跪在厕所地板,整张脸贴在冰冷磁砖上,呼吸浅得快窒息。

她不再需要他碰她。

只要他在某处观察她,她的身体就会为他高潮。

张雅婷躺在办公厕所的地板上,双腿蜷缩,脸颊贴着冰冷的磁砖,喉咙发出低声的喘息。

她刚刚没有插入、没有自慰、甚至没有脱下内裤──

只是看着自己湿透的样子,用指尖隔着布滑了几下,就整个人剧烈收缩、失控地达到一次几乎窒息的高潮。

那是强烈到几乎像惩罚的快感。

不是欢愉,而是身体对“不能高潮”这件事的反抗。

她甚至哭了。不是因为愧疚,而是因为她知道:

“我真的回不去了。”

她清楚知道,这样下去,她会失去孩子、丈夫、家庭、朋友,甚至失去尊严。

她在理智上,一千次告诉自己该停下来。

可她现在……只是想被狠狠地操一次,像母狗一样趴在地板上,被拍打、被命令、被羞辱,来证明:

“你不再是张太太了。你是谁的女人,你很清楚。”

她颤抖着掏出手机,打开对话框。

原本沈佑的名字她已经删除、封锁、试图忘记。

但她现在打开来,手指几乎没停顿地输入讯息。

【我没办法……我试过了……我真的湿了……什么都没做,我就来了……

你可以不要再等我假装正经吗?

我现在只想被你当玩具用。越羞耻越好。

我要你操到我连“想回头”这四个字都叫不出来……】

她按下传送的那一刻,整个人瘫在马桶盖上,双手抱头,胸口剧烈起伏。

几分钟后,手机震动。

沈佑:【很好。你终于诚实了。今晚来我家,带着你孩子画的那张母亲节卡片。

我要看着你拿着它,跪在地上舔我。】

她看着讯息,泪水流下来。

不是难过,而是──

她湿了。又一次。

只因为他说了一句命令。只因为“羞耻”与“家庭责任”这两个词出现在同一段话里,她就高潮了。

她知道,这样的她,不值得被爱。

可她也知道──

“这样的我,才是我最真实的样子。”

他最后一次撞进她体内时,她整个人像是被从深渊中抽离,然后狠狠摔回肉体。

那一刻,她不是张雅婷,不是母亲,不是张太太——

她只是个夹着别人性器高潮的、张着嘴喘息的、高潮连续三次才停下的脏女人。

她甚至来不及开口,就感觉那热流汹涌灌进体内,灼烫地填满她的深处,像是把她整个子宫都“盖上他的名字”。

她在那一刻也来了。不是抽搐,而是整个人反射性地背弯如弓,腿不停颤抖,体内疯狂收缩,像在迎接他的释放。

他还留在体内,静静地看着她疯狂发浪的模样。

“这就是你要的回不去,是吗?”

她满脸通红,汗湿头发,张着嘴喘着气,但眼里满是癫狂与快感堆迭的泪水。

她轻声:“……对……我现在……只属于你……”

他抽出时,那灼热的液体随着他离开而流出,顺着阴唇滑到大腿根、甚至滴在地毯上。

她没有犹豫,立刻翻身跪下,爬到他腿前。

“让我用嘴……把你留在我体内的都吃掉……”

她双唇贴在自己还湿淋淋的穴口,像舔着某种甜点一样,一口口舔着自己刚刚高潮与他精液混合的味道。

舔得湿润、专注,喉咙发出黏腻的声音,甚至将那液体一点一点含入口中,捧在舌尖,然后抬头仰望他。

“谢谢你……主人……谢谢你把我……当成这样的容器……”

她跪在原地,用舌头把他最后一滴从龟头边缘沾下的白浊舔干,像在举行某种崇拜的仪式。

“我今天……没有带走卡片。”

她主动提起原本的指令。

他冷冷一笑:“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她抬起手,将自己满脸汗水与精液的脸抹了一下,笑着说:

“那就用这张脸,给你画下一张新的母亲节贺卡吧。”

她一口含住他还未完全软下的性器,从根舔到尾,像是在脸上画下属于他的签名。

高潮已经过去,但她的湿却没停下。

这一次,她不是被迫,而是主动堕落。

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真正的角色与价值——在这样的羞耻里,在这样的高潮后用嘴巴感谢一个男人的余温,让她比任何时候都还满足。

==================

第十三章:回家的路

那是某个再普通不过的周日午后。

张雅婷穿着围裙,在厨房备料,张扬在客厅组装哈罗的遥控机器人,波波则拿着蜡笔一边画画一边问:

“妈咪,你最喜欢我们什么时候?”

她一怔,刀子停在番茄中途,转过身笑问:“什么意思?”

波波抬起头,露出那张天真的脸:“就是……你什么时候会觉得‘好幸福喔’?”

她还来不及回答,哈罗接口:“是我们三个一起在家,爸爸、妈妈、我们,就像今天这样啦!”

她站在原地,忽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这个画面,这个对话,太普通了,却在她心里,狠狠掀开一道裂缝。

她突然意识到:

这才是真正让她心跳的——

不是命令,不是高潮,不是屈服——而是有人相信她是“最值得被爱的妈妈与太太”。

晚上洗完澡后,张扬像平常一样坐在床边擦头发,然后忽然说:

“老婆,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很大?”

她一震,心跳瞬间快了半拍。

“我……我哪里看起来有问题吗?”

他转过身,眼神真诚又温柔。

“不是问题。是……我觉得你这阵子有点……害怕我靠近你。”

“没有……”

“我不是要问你什么,只是……想说,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跟我说,我真的很爱你,也很想……再让你开心一点。”

她看着他。

他这么温柔,这么坦率,不多问、不质疑、不审判——

只是想让她更快乐。

这一刻,比任何一次高潮都来得强烈。

不是性器的刺激,而是灵魂被拥抱的温度。

她忽然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慢慢蹲下来。

像曾经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做过无数次那样,但这次,她真正带着泪与心痛、与爱与悔意地做出同样的姿势。

她抬头看着丈夫,声音有些颤抖。

“我想试着……回到你身边。”

他一怔,还来不及反应,她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头,轻轻吻上他的根部。

不是为了取悦,而是为了和好。

她的舌尖温柔地划过那熟悉的弧线,那不是技巧取胜,而是情感全心的投入。

张扬轻声唤她:“老婆……”

她仰头,眼神湿亮。

“我想跟你做爱。不是为了忘记那些过去,而是……为了记住你才是我真正想要的人。”

张扬倒吸了一口气。

他从没看过现在这样的她——

跪在他双腿之间,双唇轻贴龟头,眼神直视他,没有羞怯,只有坚定与柔软交织的情感。

她的舌头极轻地绕着他的尖端滑动,慢慢地、节奏一致地舔着,那是极致的耐心与温柔——不像是在勾引,更像是在抚慰。

他抓住床边,指尖发紧,低声问:“老婆……你怎么突然……”

她含住他,喉头微微起伏,一直将他含入最深处,才退开、舔干嘴角的水光。

“因为我想你……不是这个身体,而是你整个人。”

她主动扶着他的性器,缓慢而沉稳地骑上去,裙摆尚未脱落,只有内裤被撩到一边,进入时,她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到那熟悉的撑开感与温度。

她在高潮边缘已太久,光是这个进入,就让她忍不住轻颤。

他也震了一下,抚着她的腰低声问:“你……这么湿……你一直在忍着吗?”

她不答,只是前后慢慢摇着臀,让他能完整地感受到她的热与湿。

她的乳房从衬衫缝隙间滑出,她也不遮掩,反而主动将衬衫扯开,把整对乳房送到他眼前。

他看呆了。

她低声问:“你想舔吗?想看我夹着你舔自己吗?”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姿态,他从没见过。

她以前从不主动,更不会说出这样挑逗的话。可现在,她却像用尽全身的勇气,在说出每一个曾被训练、曾被羞辱的语句,全都转化为爱的语言。

他没说话,只是将她拉下来,用嘴含住她乳头,另一手从她背后滑入臀缝,感受到她那微微抽动的肌肉。

“你这阵子……是不是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她没答。

她只是把自己整个身体贴上去,在他耳边轻声说:

“我学了怎么让人发疯……也学了怎么自己来……怎么忍住,怎么呻吟……但我现在只想用这些让你高潮……让你觉得你娶了我,是对的。”

她开始快速摇动,阴道主动夹紧、配合他的抽插、旋转、下压、震颤──这一切,她都会了。

她不是只为服从而学会的,而是因为她终于明白:

“真正让我高潮的,不是支配,而是我选择把自己给谁。”

张扬被她夹得整个人瘫在床上,连声喘息:

“你……怎么会……这么厉害……你现在真的……真的太骚了……但我就是……好想要……疯狂爱你……”

“那就操我吧,操我操到我整晚都记得你……记得我们才是彼此的归属……”

她咬住他耳垂,然后整个人被他反压在床上。

她夹着他,高潮时整个人拱起、背弯、双腿无力,但眼里却满是心甘情愿与爱的欢愉。

而他,也在她的身体深处释放。

但这次,她没爬下来舔,也没再乖巧说话。

她只是紧紧抱着他,把脸埋进他颈窝,带着满足的气息说了一句:

“我想永远只为你高潮。”

她还是去了。

周一中午,张雅婷照常请了一小时午休,进了沈佑那间熟悉的办公室。

门关上,她没说话,只是静静地走到沙发前,跪下,开始解开他裤头。

这样的画面,她做过太多次。

但今天的她,眼神很不一样。

依然温顺,却多了一层……像是在告别的坚定。

沈佑扶着她的头,声音低哑:“你这周末是不是骑了别人?”

她含着他,没说话,只是用舌尖温柔地在他下体打转,用一种“我还在这里”的方式回答。

“你以为我没发现?你这两天的讯息少了、声音变得……不一样。”

他按住她的后脑,顶得更深。

“你是不是……有想离开的念头?”

她终于抬头,看着他,嘴角湿润,却轻声说:

“今天我不是来说再见的,我只是……想让你记住我最后一次怎么高潮。”

他一怔。

她已经脱掉上衣,将整对乳房压在他膝上,手伸到自己裙底,一指探入早已湿透的穴口。

“你想要怎样?我都给你。”

“要我趴着夹着你、舔地板、自己高潮?我都做。你想拍、想打、想骂我贱,我也都不反抗。”

“但……”

她微笑,舔着他下体的根部,轻声呢喃——

“这是最后一把了,我的身体会记住你,但我的灵魂……已经回去了。”

沈佑听着这句话,眼中闪过一丝不确定。他像习惯了她的依赖,却第一次感受到这依赖的终点。

他没再说话,直接把她按到沙发上。

他从背后插入她,那一瞬间,她还是忍不住尖叫。

她依旧湿得疯狂,依旧敏感到一顶就颤。

但她自己知道——她不是在服从,而是在**“为了结束这一切”而用力记住**。

她的高潮像狂风暴雨,每一次顶撞都让她双腿无力、手指抓进沙发缝隙。

他在她体内狠狠释放时,她甚至还转头主动用舌头舔他胸口,像最后一次表演给观众看。

他抽出时,她立刻跪下、接住流出的精液,像以往那样舔干吞下。

但这次,她舔完后,不是再趴上去乞求更多。

而是看着他,眼神无比清澈:

“你会记住这次吧?”

他一怔:“你……真的不回来了?”

她笑了,吻了一下他大腿内侧,站起身整理衣服。

“也许我会想你。但我的高潮,从今天起……不再属于你了。”

==================

第十四章 终章

张雅婷回家的那天晚上,洗完澡、吹完头发,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全裸的身体。

这副身体曾被调教、被控制、被拍摄、被羞辱,也曾在无数次高潮中跪地喘息、在命令中湿透内裤、在别人掌心里颤抖。

但现在,她第一次这样看着自己。

“我不是谁的玩具了……我是自己选择要湿、要被干、要高潮的女人。”

她穿上一件柔软的白色丝质睡衣,里面什么也没穿,只在乳尖贴上两个淡粉色的硅胶贴片,刻意制造一种若隐若现的挑逗。

张扬正坐在床上看新闻。

她走过去,直接跨坐上他的腿,低头看着他。

“老公……”

他一抬头,正好对上她胸口那两点轻颤的突起。

“我今天想当你的小骚货。让我,好好伺候你,好吗?”

张扬一怔,那一瞬间整个人几乎无法反应。

她已经解开睡衣扣子,将整对乳房掀出,两点微红、微湿,乳头挺立,在灯光下闪着水光。

“我要你现在就舔我……从这里开始,舔到下面……我会一边自己玩,一边看你怎么爱我。”

她直接将他压倒在床上,跨坐在他脸上,双手打开睡衣,将整副胸贴到他嘴边。

“我学过怎么让人用一根舌头就高潮,但我现在要你学会怎么……让我只想为你高潮。”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抚摸自己腿间,指尖顺着阴唇滑动,早已湿成透明的黏液黏上大腿根部。

她张开腿,膝盖跪在他两侧,将自己阴部整个贴近他脸。

“舔我……舔得我再也离不开你。”

张扬几乎是被她点燃。他的舌头舔上她时,像是本能在呼唤爱人的反应。

她颤抖地抬起腰、再压下,节奏控制得极缓、极准,像她曾被训练过的那样——只不过这次,她是主角,她掌握一切。

她高潮的那一刻,整个人拱起背脊,乳头硬到几乎刺痛,阴道深处剧烈收缩,一滴滴透明液体湿润了张扬的嘴角。

她喘着,坐在他胸口,扶起他的性器,用舌尖慢慢描绘:

“这根是我的。我会让它记住我,不需要任何人教我该怎么干,因为我最知道——我老公最喜欢怎么被骑。”

她坐上去,像舞者一样摇动,双乳摇晃、腰线弧度完美,阴道夹得他差点当场射出。

她轻声在他耳边说:“你想看我怎么自己玩吗?你可以看,也可以参一脚,但最后我一定要你射在我体内……因为我现在的每一次湿、每一次高潮,都是为你准备的。”

她开始剧烈摇动,双手撑在他胸口,乳房随节奏跳动,她不遮不掩,让他看清楚这副身体如今属于谁。

她的高潮来得极快、极深,整个人狂颤,叫声像哭又像笑:

“我真的爱你……这一次的高潮,我没有想过别人……我只有你……”

张扬终于爆发,在她深处释放。

她一边喘息,一边将他的脸贴在自己胸上,声音低得像宣言:

“这是我最后一次回来……也是我第一次,真正属于你。”

那晚之后,张雅婷不再是谁的玩具,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

她将那副学会被调教的身体,献给她所爱的人。

她不再逃避羞耻,而是让羞耻成为她与爱人之间的情欲语言。

她的欲望,不再是堕落,而是选择。

她的高潮,不再属于谁的命令,而是来自爱与回应的共鸣。

(正文完)

==================

番外篇 1 :沈佑的房间里,她被操成了声音都不是自己的女人

张雅婷踏进那间熟悉的房间时,窗帘半拉,黄光斜斜照在深灰色的床铺上。

她脱下高跟鞋时,脚踝还在微微发软——不是走路的疲累,而是整整一天,她没穿内裤,也没高潮过。

这是他给她的指令。

“明天前不能高潮,但要随时湿着,最好是进厕所三次都要换卫生纸擦下体,记录给我看。”

她做到了。

现在她的内裤收在包包最底层,今天一整天,她都靠着大腿肌肉微微夹紧,阻止那一点点透明的湿液流过大腿。

她整天都处在即将高潮的状态——却一直忍着。

走进房里时,她的眼神已经开始出现迷离。

沈佑靠在墙边,看她踏进门,就像看一头即将自愿跪下的驯兽。

“把你的包包放下。裙子掀起来,我要闻闻今天的湿气。”

她没说话,只是顺从地蹲下,双手掀起裙摆,臀部对着他,高高撅起。

他靠近,手指拨开她双腿间的肉缝,湿液已经沿着阴唇滴下来。

他舔了一口,闭上眼低声说:“这味道……像极了狗发情。”

她整个人一抖,腿间湿得更凶,像在回应这句话。

她不是被侮辱——她是被“看见”了,并为此发情。

“今天你想被怎么干?”

她跪着,喘着说:“我想用嘴开始……我想舔干你整根……然后自己高潮一次……让你看到我有多想要你。”

他没有点头,只是解开裤头,将那根熟悉的肉棒掏出,在她眼前摇晃。

她伏下,像饿了三天的女人一口含住——不是只为取悦,而是为了把那股占有感实实在在吞进肚里。

她的舌头灵活、嘴唇湿润、喉咙配合度极高,整根没两下就含到最深处。

“看着我。”

她抬头,嘴里塞满肉棒,眼角泪水滑落。那画面,媚得不像人,像某种只为服从高潮设计的性物件。

“你在高潮?嘴巴都还没离开我,你就高潮了?”

她的喉咙还含着他时,整个人忽然一阵剧烈颤抖,膝盖跪着的位置被撑得更开,小腹像抽筋一样猛地一缩,然后──她泄了。

整条阴道收缩得疯狂,没有插入,没有爱抚,只因为舌尖舔着他肉棒下方的一点、喉咙深处贴着他体温的硬度、鼻腔闻着他身上的气味,她就来了。

他感觉得到她口腔的变化——唾液大量分泌、喉咙在无声地痉挛。

他抽出时,她吐着气、嘴角湿答答的发红,双腿内侧有一条透明的湿液正滴到地毯上。

“我问你,是不是在高潮?”

她点头,羞耻却没有遮掩:“是……主人,我一想到今天整天都在等你……我就忍不住了……我根本……只舔你,就会泄……”

他笑了。

“你不是张太太吗?一个含着男人的屌就高潮,是哪一家的家庭主妇?”

她咬唇、颤声说:“是你养出来的……张太太不会湿成这样……但我会……我现在是你的狗……是你射在脸上都会笑的东西……”

他拿出一支手机,开始录影。

镜头对着她的脸、她的胸、她腿间那片闪亮的湿。

“开始表演。你的表情、声音、高潮……我今晚想拿来重播。”

她没有任何犹豫。

像接受过无数训练那样,她张开双腿,撑住自己的小阴唇,用两根手指轻轻划着阴蒂,嘴里喘着:

“我好想你……我一整天都在幻想你舔我……干我……看着我高潮的样子……”

她说着,手指开始加快,另一手滑向乳头,用指甲刮着,乳头涨得硬挺,像渴望被扯咬一样。

他绕到她身后,一脚踢开她的膝盖,让她四肢撑地。

“我来帮你记得,你是怎么被干到忘记自己的。”

他拿出一支不锈钢肛塞,冰冰凉凉地顶在她后庭。

“这里,今晚也要记得我。”

她回头,咬着枕头呻吟:“塞进来吧……让我全身都属于你……我不想留任何一个孔,是干净的……”

他将肛塞慢慢推进,润滑液顺着她大腿流下。

她呻吟声开始失控,全身都在抖。

“你干我吧……你拍我、打我、让我叫出声……让我忘记我有家庭……我只想……只想在你面前高潮,烂掉也没关系……”

“主人,请操我,让我忘记我的名字。”

她的屁股高高撅起,前面阴唇湿得滴水,后面肛塞闪着银光,整个身体像设计给高潮用的家具。

沈佑已经按下录影,他没再说话,直接跪在她身后,一手拉住她的长发,另一手握着肉棒对准她入口。

“主人──啊──!”

他一插到底。

她的声音不是尖叫,是惊愕后直接喉咙爆裂似的呻吟。那种从深处被贯穿的快感,把她体内积压一天的湿气全部挤出。

他用力抽插,手掌落在她屁股上发出清脆响声,镜头里拍下她每一下撞击都像被电击,整个人前后弹动,乳房不断摇晃,嘴里湿声一串串。

“啪!啪!啪!”

每一下撞击都像是对她“曾经身为太太”的抹去。

他贴近她耳边:“你现在是谁?”

她已说不出自己的名字,只能哭着答:“我是你的小母狗……我现在就是你的……

你想怎样就怎样……我高潮了──我又来了──”

她整个人颤抖不已,阴道猛烈收缩,湿液狂泄,这是第二次高潮,比刚刚含着他高潮还更失控。

他掐着她脖子,让她整个人抬起,扭头对着镜头。

“告诉镜头──你为什么这么骚?”

她脸颊湿成一片,嘴唇泛红,喘得像狗:“因为你干我……我就会发情……因为你看我……我就会湿……因为我只想在你面前……高潮到烂掉……”

“那就让你烂一次给我看。”

他拔出,在她大腿间重重拍了两下,手指一根根捅进她穴口,她惊叫,整个人像要从地毯上弹起。

“不行了……我又……又来了……”

他笑了,将刚刚沾着她蜜液的手指伸进她嘴里。

她用力含着,像舔糖果那样舔得极投入,眼里像真的只有他。

“你高潮几次了?”

她咬着手指,嘴里含混着说:“三次了……但我还要……”

他拍她脸颊,轻声:“那就舔地板。舔给我看你多需要。”

她没有任何迟疑,像机械般立刻趴下,嘴唇贴着刚刚湿液滴落的那一小块地毯,轻轻伸舌头舔起来。

“舔完我会干你一次最深的。那是奖励,也是告别。”

她一边舔,一边颤声哭着笑:“谢谢你……让我学会高潮是什么……就算我哪天回不了你身边,我也会记得……是谁把我操到声音都不是自己的……”

他已将她抱起,坐上沙发,让她面对自己坐骑而下。

这次插入,她全身都在抽筋。

整根进去时,她竟自发性地流出透明液体从肛门口滑下,连肛塞都无法锁住那种“高潮性反射”。

“这一次……真的最后一次了……让我烂给你看……我想记得……你干过的女人……是怎样湿的……”

“我想把你整个人……舔进我的灵魂里。”

张雅婷高潮完倒在地毯上,整个人抽搐,双腿无力张开着,阴道口还在不规则地收缩,透明的淫液从两道缝隙缓缓滴落。

沈佑站在她身前,手里握着还湿润的肉棒,脸色沉稳。

“嘴巴张开。”

她没有一丝迟疑,嘴唇张开,舌头伸出来,像迎接施舍般跪着仰头。

那一刻,他在她脸上射了。

第一道灼热的白液打在她鼻尖,第二道沿着上唇滑进口中,接着他将整根塞进她嘴里,让她把最后一滴都吮进去。

她没有眨眼,用整张脸、整个舌头,把他肉棒上所有的精液、唾液、前液、体液都清理干净。

舔完后,她还不够。

她扶着他的大腿,慢慢、慢慢地爬上他的身体,像野兽一样爬上他膝、胸、脖子、再到脸前。

她看着他,脸上是湿的,红的,颤抖的,却笑得像个恋爱中的少女。

然后,她低头吻他。

不,是疯狂亲吻——吻额头、眼角、嘴唇、下巴、喉结、肩膀、锁骨,每一寸肌肤都像是她要占领的领土。

“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她边吻边喘,整个人扑在他胸前,像发情的猫般摇动着身体,阴部还黏着体液,一点一点摩擦在他大腿上。

“我从来没这样爱过一个人……连湿都是为你……我今天舔地板,不是因为命令……是因为我想让你高兴……我想被你看见……我有多贱……有多需要你……”

他轻轻搂住她,没说话。

她像中了毒似的贴着他,唇舌不肯停下,含着他耳垂、吮着他乳头、舔他的肋骨,每一口都像是要把他“吞进灵魂里”。

她低声在他胸口说:

“我现在这样,是为你堕落的证据……但我不后悔……因为你让我知道,我可以为一个男人高潮到忘了自己是谁。”

她一边吻,一边哭,一边笑。

她说她想再被干一次,但不为了命令,只为了“记住这个夜晚的自己”。

这一夜,她没有回家。

她在沈佑怀里睡着,还在梦里呻吟:“再深一点……我要你整根埋进来……我想记住你……记到骨子里……”

==================

番外篇 2:欲望的复写

星期五早上,台北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照在那张铺着灰色床单的双人床上——那张,属于雅婷与她丈夫的床。

早餐收拾完,孩子背上书包上学,丈夫照常去分行开会。

十点整,门铃轻响。

她没有问是谁,直接按了电子锁。

门开时,她已经坐在床边,双腿交迭,穿着细致透肤的咖啡色丝袜,脚上是一双细带高跟鞋。身上则是一件淡粉色的真丝家居洋装,领口松垮,侧边大开岔,坐下时已隐约露出大腿根部与黑色蕾丝内裤的边缘。

沈佑一走进来,目光便被那双包覆在丝袜下、微微交错的长腿牢牢吸住。

“你今天……很犯规。”

“我每天都这样,只是你平常没看到而已。”她语气像在撒娇,但眼神明显勾着他的理智。

她起身走向他,边走边解开一颗睡衣扣子,笑着说:“我老公早上还亲我一下说‘老婆辛苦了’……结果我现在,是要帮别的男人……”

她跪下的那一刻,阳光正好落在她光泽微闪的丝袜上。

“先让我看看……你今天累不累,有没有乖。”

她拉下他的裤子,一手握住,嘴唇轻轻吻上,舌尖在龟头转了一圈才含住,一边轻吐气,一边用双唇缓慢滑动。

她没有急,反而节奏稳定,每一下都像在“磨”,每一次退开又迅速含回去,发出细细水声。

沈佑低喘,手抚过她后脑杓:“你真的……越来越会了。”

她眨了眨眼,含着的同时轻轻发出“嗯嗯”的声音,震动透进他体内,让他整个人往后仰坐到床边。

她扶着他的大腿,双膝紧贴地毯,丝袜在膝弯绷出一道细痕。

当她感觉他已经硬到发热、顶在喉头,她才缓缓放开,轻舔收尾,然后站起身,转身趴上床。

“进来吧……我刚刚含那么久,现在超湿的……我都听得到自己的水声了。”

她往后抬起臀部,裙子自己撩到腰上,黑色蕾丝底裤早就湿透一块,贴在丝袜与肌肤间。

“你看,我这样是不是……比你以前交的女朋友都还骚?”

“比我看过的任何女人都骚。”

他掀开她内裤的一边,直接从后顶入。

“啊——”她整个人往前一缩,但马上反手抓住枕头,主动往后迎合,“用力一点……今天我想在我老公的床上,被你干到腿软。”

“你现在……知道你在干嘛吗?”

“知道……我是在背叛我老公,还一边湿到不行。”

“还记得他早上亲你吗?”

“记得啊。”她回头咬唇笑,“就是被他亲完,我才更想让你来操我啊。”

他从后深深撞入,每一下都打进她最敏感的深处,发出水声与皮肤碰撞声交织的淫靡节奏。

雅婷整个人趴在枕头上,手掌死死抓住床单,丝袜下的大腿已经泛红,蕾丝内裤卡在膝弯,不知是湿的还是被撕开的。

她回头,汗湿的浏海贴着额头,唇角带笑,眼尾泛红:

“你看我现在这样……是不是超不像一个人妻?”

“不,是超像一个淫荡的人妻。”

他一把扯下她整件睡衣,让她全裸地跪在床上,然后将她转过身来,让她躺平,双腿抬起架上自己肩膀。

这时,她的视线扫到床头柜上的那张婚纱照——她与天成笑得灿烂,背景是九份老街,她穿着纯白蕾丝的婚纱,他亲吻着她的额头。

她伸手指着那张照片,咬着牙喘着说:

“你看到没……那是我老公……但现在我在他床上被别人干到快哭出来……”

“他永远不会知道,”沈佑一边操着她,一边低声说:“但我会记得你这副样子一辈子。”

她仰头迎合,每一次撞击她都发出闷哼,双手无处可抓,只能死命撑着自己的乳房,抓得泛红。

“我真的……真的快受不了了……”

他转身将她扛起,靠在床边那面落地镜。

她双手撑着玻璃,看着镜中的自己:头发凌乱、胸前湿透、双腿开着被撑进,眼神像失控的小动物一样颤抖。

他一边进出,一边在她耳边说:“跟你老公做爱的时候,你会这样发抖吗?”

“不会……我根本湿不起来……只有你……只有你一进来,我下面才会痒得想哭……”

她看着镜中自己的嘴唇颤抖、双乳晃动,丝袜摩擦着他腹部,腿根已被精液与爱液湿透,整张床都沾上她的气味。

“你说,你是谁的?”

“我是……你养的、你操的、你每天都玩不腻的人妻情妇……”

最终高潮时,她整个人像瘫软般贴在镜子上,双腿一边还穿着丝袜,颤抖得说不出话。

他抱住她,额头靠着她耳边说:

“今天这样的你,我想拍下来……给你自己看,你会不会连自己都不认得了?”

她气喘吁吁地笑了,回头亲他一口。

“我不想认得啊……我就是想,从好老婆,变成你的专属荡妇。”

高潮后,沈佑整个人压在雅婷身上,两人身体还紧密交迭,气息交缠。

雅婷被他填得满满的,整个人像一滩水一样瘫在床上,双腿还微微打颤。她偏头,脸贴着床单,看着床头的婚纱照——自己与丈夫笑得无比幸福。

她喘着,眨了眨眼,轻声说:“我老公要是知道,我在这张照片正下方,被你灌得满满的,他会怎样?”

沈佑咬着她耳垂:“他大概会以为是他干的。”

“哈哈……那你还不快点把证据弄干净?”她笑得妖媚,然后自然地翻身、跪坐在床边,转身拉住沈佑。

她拉下他,熟练地低下头,一口含住还未完全软掉的阴茎。

她一边含着,一边抬眼看他:“不吞的话……我会整天走路都觉得里面黏黏的,不舒服。”

他低喘一声,双手抚着她的头发:“你真的变得……太上道了。”

她含得缓慢又深,喉咙一缩一缩,舌尖扫过根部,喉音与吞咽声极具节奏感。

最后她仰头,“啪”地一声松开,伸舌头舔了舔唇角:“干净了。”

“连收尾都这么专业……”沈佑躺回床上,望着天花板感叹。

“谁叫你每天都来。”她起身走进浴室,用毛巾擦拭身体,一边说:“不专业一点怎么行?”

几分钟后,她走出来,身上换了一件贴身小洋装,红色吊带配合黑丝袜,裙摆短到只要风一吹就会走光,胸口低到若隐若现。

“你怎么又穿这件?”沈佑看着她,眉头一挑。

“因为你不是最爱我穿这样出门?”她一边笑着喷香水,一边补唇膏,“每次走在你旁边,你不是都会硬?”

“那是因为我知道……裙子底下那双腿,刚刚还夹着我。”

她转身背对他,弯腰整理包包,刻意让那条黑丝袜拉出完美的臀线轮廓:“对啊,我现在走路还有点抖耶……你真的很过分。”

“是你自己叫我操到你不能走的。”

“但等一下要一起出门耶,至少让我站得直一点吧?”

他笑了,站起身,从后方搂住她,将头贴在她肩上:“不行,我就喜欢你这种被干过还要撑着优雅出门的样子。”

她回头,咬了他一口:“色胚。”

两人一起出了门,一如往常。

这已经不是偷情。是生活的一部分。

早上送孩子、老公出门——

一场性爱、一次吞咽、一次更换内衣——

然后穿得更骚、更淡定地一起出门,像一对工作伙伴,或情侣。

在别人看来,她还是那个优雅、温柔的太太与母亲。

但只有她知道,今天的她——

从里到外,都是沈佑的味道。

车子开过阳明山,再转往金山滨海公路。

一路上,窗外的海蓝得像画,浪声与引擎声混在一起。

沈佑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搭在雅婷的大腿上,隔着丝袜轻轻揉捏。

她的裙子早已撩起来一半,腿盘在座椅上,赤着脚,脚踝上的细链子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车子停进北海岸一处无人的停车场。

四下无人,远方只听得见海涛声。

“这里可以吗?”沈佑问。

“这种风景,如果没有插进来一下,会太浪费了吧?”雅婷笑得媚眼如丝。

她解开安全带,身体侧过来,整个人贴上沈佑,唇就这么直接吻了下去。

从轻吻,到湿吻,再到捧着他脸、舌头缠着他舌头,吻得像在喝水一样用力。

然后她退开,嘴角还留着他的唾液,一边喘着笑说:“开车都硬成这样了,不处理一下不行吧?”

下一秒,她俐落地钻进他腿间,手拉下拉链,嘴唇便顺势吻上去。

她没有急着含进去,而是先用舌尖一点一点沿着根部向上舔,轻柔地扫过最敏感的地方。

“啊……你在车上也这么会……”沈佑低声喘,手扶着她头发。

她抬眼看他一眼,笑说:“你以为我每天在你家训练假的喔?”

说完,她一口吞下去,动作又深又快,嘴里发出黏湿的声音,在车内回荡。

他整个人贴在座椅上,喘得像刚跑完三千米,双腿微微颤抖。

雅婷嘴巴不离开,手还轻抚他大腿内侧,那种节奏就像她练习过无数次——熟练、柔软、主动,每一下都像在说:“你现在只能交给我了。”

“我要射了……”沈佑咬牙。

她没有后退,反而双手搂住他腰,像怕他逃走似的,更加深地含住。

他的东西在她嘴里跳了一下,然后全部灌进去。

她吞下,连续几次,然后才慢慢抬起头,唇角沾了点白浊,伸出舌头舔干净,吐了口气,像刚吃完热狗的女人一样满足。

“好了,现在可以安心看风景了吧?”她舔舔嘴角,转回副驾座,重新系上安全带。

“你这样……我怎么专心?”他苦笑。

“不专心最好啊。”她转头看他,勾着嘴角,眼神亮得像阳光照到海面:“等一下找个地方,你就把我从后面操到我跪在沙滩上。”

停车场后方是一条隐密的阶梯步道,穿过低矮的林灌丛,就能走到一处无人海滩。

风大,浪声不断,但太阳明亮,海滩上空无一人。

沈佑先脱掉鞋,接着是衬衫与裤子,只剩一件内裤。脚踩在细沙上,湿气从脚底传上来,带着一点咸味。

雅婷也缓缓走下来,外头罩衫随手一脱,只剩里面那件贴身的黑色蕾丝洋装。她没穿内衣,胸部在洋装下晃得轻盈,乳头早就凸起。

“你确定……这里不会有人?”她回头,语气像在问,又像在挑衅。

“现在就算有人经过,也不会比我们快。”他走过去,直接从后抱住她。

她整个人被贴在前方的岩壁边,双手撑在粗糙的石面上,裙子被掀到腰,风一吹,她根本挡不住,整个屁股连同丝袜都暴露在空气中。

“喔……真的有一点……痒。”她笑着说,臀部微微磨蹭着他。

他拉下自己的内裤,毫不前戏地直接顶入。

“啊!”她猛然一声,整个人撑不住往墙贴得更紧,双手死命抓住石头的边缘。

“你这种声音……会传很远喔。”他低声。

“那你就操到我连叫都叫不出来……”她喘着回,“让我连力气发声都没有……”

他加快动作,海风把她的头发吹得满脸都是,裙子飞扬,丝袜在他掌下紧紧勒着她大腿。

她整个人跪趴在沙上,嘴里一边喘着湿热的话:

“这样……真的好脏……可是我好喜欢……你看我……我现在是什么样子……”

他低头看她——脸贴着沙滩、胸脯被地面压扁、臀部高高抬起、丝袜还套在脚踝,整个人像一个跪在地上的发情母兽。

“你是……我专属的脏人妻。”

“对……我就是……你专门拿来操的……人妻。”

“再说一次!”

“我是你的……脏……人妻!”她喊着,声音被海浪吞噬,但他的手已紧紧扣着她腰。

他泄出时整个人伏在她背上,手还按着她的肚子,让那股滚烫的液体灌得更深。

她瘫在沙上,整个人像没骨头一样。

“你知道吗……”她转过身,看着他,湿濡的眼里闪着光,“我现在只要闻到海风,就会想要被你干。”

(完)

小说相关章节:她没有理由出轨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