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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理由出轨 (01-06) 作者: 昶永

[db:作者] 2025-06-26 14:45 长篇小说 2490 ℃

【她没有理由出轨】(01-06)

作者: 昶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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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初次的心跳,不是因为爱

林孟欣走进电梯的那一刻,忍不住拉了拉自己的裙摆——今天的裙子似乎真的太贴了点。

她不是故意的。每天早上出门前,她都会再三检查妆容与穿着,确保自己看起来得体而不张扬。但最近因为体态维持得不错,许多衣服穿起来反而更紧身了些。

她知道老公喜欢这样的她,说她看起来“女人味十足”。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她看到一个男人也跨进来,是公司隔壁办公室的客户代表——沈佑。她不太认识他,只知道他总是西装笔挺、说话慢条斯理,不苟言笑。

但不知为什么,今天的气氛有些不同。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空气很安静,她能听见自己裙摆摩擦丝袜的细微声响。当她移动脚步时,沈佑轻轻地说了一句话。

“你今天穿这样,很危险喔。”

她心头一震,立刻低头检查自己的衬衫扣子——没有走光,裙摆也没有太短。但他没有解释,只是淡淡地看着她,一如往常的神情,不多话。

她脸微微红了,却没有开口反驳。

“他不是在骚扰我,他在……看穿我。”

那一瞬间,林孟欣感受到一种极为陌生的悸动——不是爱,也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让她心跳加快,却又不敢承认的兴奋感。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在等电梯门再慢一点关上……多留一点时间,被他看多一眼。

张雅婷回到家时,天色刚暗。她一开门,就听到厨房传来儿子的声音:“妈妈回来了!”

她笑着应声,换了拖鞋,走进厨房。丈夫正在炖汤,身穿着围裙,动作熟练。

“还热着,等会就能吃。今天应该很累吧?”他一边舀汤,一边关心地问。

她点点头,把外套脱下挂好,走过去环住他的腰,头靠在他背上。

“你真好。”

他笑了笑,把汤放到电锅保温,转过身来捧住她的脸,轻吻她的额头。

“我太太当然要宠。”

他不是多话的人,但总在适当时候说出最让她安心的句子。他们的婚姻稳定而平静,没有激情的轰轰烈烈,却像一条温暖的河,让她心甘情愿浸泡其中。

晚餐时,他帮她夹菜,儿子在一旁讲学校的趣事,她笑得眼角都起了皱纹。那一刻她很清楚——她拥有的是别人梦寐以求的一切。

晚上洗完澡,张雅婷披着浴袍走进卧室,张扬还在整理儿子的书包,一看到她出来便笑着放下手上的东西。

“你今天很漂亮。”他说。

她怔了一下,不知道是他的话刺中了她的记忆,还是她自己刚刚的走神太明显。

她没有回答,只是微笑着走向他,在他坐着的床边弯下腰,抱住他的肩膀,额头贴着他额头。

“我有点想你。”她轻声说。

张扬挑了下眉,没有立刻回话,只是伸手抹过她的锁骨,浴袍有些湿,贴着她的皮肤。

“怎么突然这么主动?”

她没有说话,却自己坐到他腿上,浴袍在她身后滑落,胸前的柔软与他贴得更近。

他感觉到了她的变化——比平常湿得早,也更敏感。她的喘息不再是等待,而是渴望;她不是在配合,而是想要。

他温柔地吻她的颈侧,手滑到她腿内侧,那里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她忽然夹住了他的手,低声在他耳边说:“你慢一点…我今天很…敏感。”

张扬听见那句话时,身体明显绷紧了。他看着她的脸——羞涩,微红,眼神却闪着一种奇异的光。

他压住她的手,亲她的锁骨,一路往下。她没有躲,甚至微微挺起身子,像是在迎接他的吻。

当他含住她的乳尖时,她浑身一抖,腿不自觉夹住了他。

“老婆,今天你…怎么这么可爱?”

她轻咬下唇,不回答。她不敢说,其实她是在幻想那只站在她桌前的眼睛,看见她现在这副样子,会不会皱眉?还是会……舔她?

张扬已经进入她体内,动作比平时慢一些,像是在确认她的反应。

她的声音变得细碎,不是尖叫,而是细微的哼声与低语,每一下都让她紧皱眉头、喘得更重。

她不是演的,她是真的舒服。但她不知道那感觉究竟来自哪里——是他,还是她幻想中的另一双眼睛在看着他们做爱?

最后他射在她体内时,整个人贴住她,她感觉到他的满足与温柔,而她自己,也在那一刻高潮了。

她紧紧搂住他,指甲掐进他肩膀的皮肤。不是因为痛,而是她不敢放手。她怕一放手,就会掉进另一个人的怀里。

他是她的丈夫,她爱他。可是今晚,她不是只属于他。

张雅婷失眠了。

丈夫的呼吸规律而稳定,她却睁着眼望着天花板,脑海一遍遍重播那句话。

“你今天穿这样,很危险喔。”

那不是调情。那句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她体内某个她一直以为不存在的房间。

她翻身,小心不惊动丈夫。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润滑剂与小巧的震动器,那是她偶尔排卵期会自己解决时用的,从没让别人知道过的习惯。

她没打开灯,只让夜灯保持最暗的亮度。

她闭上眼,试图唤回以往幻想丈夫时的画面——他温柔的吻、他在她体内的节奏。但她的脑袋却越来越模糊,越来越偏移。

她想起沈佑靠近她时,目光扫过她胸前的那一秒。想起他那平静的语气,那像是命令一样的语句。

她按下震动器的开关,慢慢压进自己早已湿润的阴唇中。

脑中浮现出一个画面——她跪在办公室的桌下,嘴里含着他的……

她浑身一震,心跳失控,竟没有停止幻想。

“不可以…”她喘着低声说出口,却没停下手上的动作。

她感觉到高潮前的颤抖,像汹涌的浪一样席卷过来。那一刻,她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她在丈夫身旁,为另一个男人高潮了。

她咬紧唇,不敢发出声音。但高潮来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猛烈,她的身体整个僵住,双腿内侧一片湿热。

她无声喘息,望着天花板。

她什么都没做,却已经背叛了自己最深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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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她假装没事,却开始在意每一件小事

张雅婷整整洗了两次脸,才把镜中那个红着眼眶、还有一点潮红的自己洗掉。

她不想再想昨晚的事。那不是她。那不该是她。

但当她走进办公室、坐回那张每天都会坐的位置时,她突然发现——那张椅子,比以前更硬了。

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不是因为湿,而是因为羞耻。那种好像自己藏着什么秘密的羞耻感,让她连坐姿都变得僵硬。

她没打算再与沈佑有任何互动。但偏偏,刚过中午,他就出现在办公室外的玻璃门后。

她的心跳毫无预警地提速,像被直接击中大脑的下视丘——那是最原始的欲望区。

“他来干嘛?”她强迫自己冷静。

他推门进来,目光轻轻扫过她桌面、再停留在她的手腕上。

“昨天你桌上那份报价单有一栏空了,要补上,不然我这边没办法审。”

她点点头,快速打开电脑,避开与他对视。

但他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原地,一边低头看手机,一边等她修改。

她感觉到他的呼吸——不是真的听见,而是心理投射造成的身体错觉,她的大脑告诉她:“他离你很近。”

她开始冒汗。不是因为热,而是因为记忆里的画面:她跪着、张着嘴、渴望着他……

她的手指竟然打错两次字。

他没有笑,只低声说了一句:“今天穿得比昨天乖。”

她整个人瞬间麻了——不是恐惧,是一种羞耻与被看穿的双重击穿。

她不敢说话,只低下头,假装专注萤幕。

他什么也没多说,接过打印出来的报价单,转身离去。

门关上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呼吸乱了、心脏跳到耳朵都能听见。

她摸了摸自己的裙底……果然,又湿了。

而她什么都没做。只是被说了一句话,就湿了。

张雅婷站在衣柜前,盯着那件米色针织裙看了十几秒。

她平常很少穿这种贴身的长裙,尤其这一件料子软,贴腿也贴屁股,连内裤线条都会明显。但她还是慢慢脱下睡衣,把那件裙子套上。

她没化浓妆,只是将浏海夹高,换上细细的耳环,穿上不常穿的那双浅驼色细跟鞋。

镜子里的她,不是为了谁打扮,而像是……想知道自己“这样”到底有多危险。

她出门前还特地喷了香水,淡淡的白麝香。

她说服自己只是想有点女人味。她没说出口的是——她知道那香水的味道,沈佑闻过。

一整天她都在和自己拔河。处理文件时分外专注,不给自己任何分神机会。但只要感觉到某个男人经过,或哪个声音像他,她的呼吸就会不由自主变得短促。

她在厕所看见自己时,发现她竟然在微笑——那种轻微得几乎察觉不到的嘴角上翘,不是快乐,而是一种被注视过后的残影。

晚上回家,她和丈夫聊天、吃饭、洗澡,一切如常。

只是当她一个人洗碗时,忽然觉得手指泡在水里时的触感,好像哪里被碰过。

她喘了一口气,关了水,走进浴室,把门反锁。

没开灯,只有暖黄的夜灯洒在磁砖上。她靠着墙,裤子还没脱,手就已经伸进去了。

她湿得不象话。甚至比前几天还快。

脑中浮现的是午休时电梯里的场景——那天她没按楼层键,他默默帮她按了,手指碰到她的。时间只有一秒,但她记得。

她幻想他走进来,看见她现在的样子。幻想他不说话,只把她压在洗手台上。

她把自己塞进那个画面里,让想象里的自己变得更坏——她没挣扎,甚至自己掀了裙子,拨开湿透的内裤,回头对他说:“我等你好久了。”

她靠着浴室墙,腿还没张开,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手指滑进去时,几乎没有阻力,反而是一种发烫的黏滑,把她自己的喘息逼得更重。

她闭上眼,试着想象丈夫的脸——但模糊。她只记得白天,沈佑站在她桌前时,那种像什么都看透却一句话不说的目光。

她开始幻想——

她趴在办公桌上,裙子被掀起,丝袜还没脱,一只手从后头推进来,不说话,只是慢慢地、狠狠地、把她填满。

“不可以……不行……”她嘴里低声说,但手指没停下,反而更快。

她想象那人在她耳边说:“这就是你藏在浴袍里的身体?每天演得很乖,原来下面这么湿。”

她浑身发颤,头往后靠,浴室墙壁冷得刺骨,却抵不过她体内那股烧灼般的欲望。

她不是在想做爱,她是在想被看见这个模样——她跪着、张开腿、手指动个不停、渴望别人说她“淫荡”。

她不是这样的女人,可是这样的自己,让她忍不住想再深一点、再多一点……

她的两只脚踩得不稳,干脆整个人跪坐在地上,臀部垫高,像是自己献上身体的姿态。那画面让她一秒湿透,高潮像闪电一样冲上来,她惊喘了一声,指尖还留在体内。

身体抽搐了几下,她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但那种像被掏空的快感让她整个人瘫在地板上。

她流了不少。她知道——不是润滑剂,是她自己。

她伸手抹了一下腿缝之间,湿黏一片。那不是正常自慰的反应,那是她太想、太渴、太压抑的结果。

她趴在冰冷的磁砖上,呼吸渐渐平稳,眼神却一片空白。

她做了什么吗?没有。她哪里错了吗?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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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那双眼睛,不碰她,却一直拆她

张雅婷决定收敛自己。

她告诉自己,那天在浴室里的事,是意外,是压力释放,是生理周期前的失控。

她不是那种女人,不该沉迷在这种错乱里。

她开始穿上较宽松的上衣,改用没有味道的乳液,连耳环也换成最小最素的珍珠款。

她甚至特地把那双高跟鞋收进柜子深处。

她以为自己做得很好,直到一周后的周三上午,那场跨部门联合简报会议。

开会时,她坐在第二排,对面隔着长桌,沈佑正好面对着她的位置。她本来没注意,只是因为开场资料没整理好,她低头翻着资料夹,忽然抬头时,对上他的眼。

他没有躲,也没有笑,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她。

像是看穿她的衣服,看穿她的记忆,也看穿她曾在浴室跪着自慰、高潮时嘴里低喊“好想要你”的那个画面。

她的呼吸乱了。

她下意识想遮住胸口,但今天明明穿的是高领针织衫,没什么好遮的。她忍不住往旁边移动视线,却又在五秒后再偷偷看回去。

他早已低头翻着资料,彷佛刚刚那一眼只是她的错觉。

可她的内裤湿了。她感觉到那层微妙的黏滑在腿间扩散,像个羞耻的证据。

她夹紧双腿,身体往后坐了些,整个人包得更紧,像是想藏进椅背里。

简报进行到一半,总经理提出临时修改案。张雅婷是负责对外窗口之一,必须与几个客户代表重新安排流程。

总经理话一说完,沈佑立刻抬头:“这部分我可以直接跟张秘书对接,比较快。”

她整个人僵了一秒,还没来得及说话,总经理已经点头说:“好,就这样。”

会议结束,大家散场,她收资料时手有点抖。她知道他会等她——果然,他站在会议室门口,一手插袋,没有催她,也没有开口。

她慢慢收好文件,走出来时,他也一起往走道尽头走去。

电梯前只有他们两个。

她故意保持距离,但还是听见他低声说:“今天你看起来很认真。”

她没回话,咬着唇站得笔直。

“不过,我比较喜欢你上次那套白衬衫。”

她猛地转头,眼神有点凌乱。

“你…”她才说出一个字,电梯叮一声开了。

他先进去,等她没动,转身看着她:“怎么,不上来?”

她没有选择。

她踏进电梯,两人之间只隔着半步距离。门关上的瞬间,她的指尖轻轻颤了一下,像极了那晚高潮时的反应。

张雅婷回到家时,天已黑了。她平常会去接儿子,但今天老公提早下班,说想多陪孩子吃饭。

她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只是把自己反锁在浴室,打开莲蓬头,让热水声把这一整天的混乱压住。

她原本没打算再那样。但当她脱下贴身小裤裤时,看见内层那一片湿透的痕迹,她整个人愣住了。

她没被碰过。但她湿得比昨天还多。甚至连气味,都比以往来得更浓。她知道这不是生理期前的排卵现象。这是……兴奋。

她拿起抽屉里的震动器,走进浴室角落的小矮凳前坐下。没开灯,只让暖黄夜灯低低地照着她的身体。

她今天不只是自慰。她要做的,是一场“演出”。

她靠着墙,双腿微微张开,裙子掀到腰间,小裤裤只拉到膝盖。她闭上眼,慢慢让震动器滑进体内。

脑中画面很快清晰——她坐在办公室椅子上,沈佑走进来,没说一句话,只是把她按在桌面上。

她说了“不可以”,他却跪下来,掀起她的裙子,拨开她早已湿透的内裤,嘴巴贴上来。

她喘息着,夹紧腿,他却双手掰开她的大腿,舌头顶住那一点柔嫩,用力吸吮,像是在惩罚她的湿润。

她咬着唇,在现实中轻哼了一声,手指抓紧墙面。

幻想里,他抬起头,盯着她说:“怎么?你不是每天都装很乖吗?现在怎么抖成这样?”

她低声说:“拜托…不要这样…”

他却反问:“嘴这么漂亮,不给我用一下?”

然后他拉下裤子,硬挺的肉棒就在她面前,她还没拒绝,嘴巴就被塞满了。

她幻想自己张大嘴,被迫含住,连唾液都来不及咽,流了一条下巴的银线。她的声音模糊不清,眼神泛泪,但没有退开。她不只是接受——她开始自己舔着、吞着、被看着。

她幻想他捏着她的下巴说:“你这张嘴,就是欠人干。装再乖,里面还是这么热。”

她高潮来得突如其来,甚至比预期快得多。体内一阵紧缩,腿抖得完全合不拢。

她差点失声叫出来,只好用手捂住嘴,指甲掐进掌心。

她伏在矮凳上,身体颤抖,湿气与汗混在一起。小腿内侧一片滑腻,那不是震动器的效果——那是她自己的反应,她的羞耻,浓稠得滴下来了。

她在黑暗中喘着,感觉体内还有余震在抽动。

她突然有种奇怪的自豪——她终于知道自己“可以多淫乱”。她从来没有这样舔过任何人,但她幻想中的自己,含着、流着、跪着,像是天生就该用嘴取悦别人。

而她竟然高潮了。从没被插入,没有碰到胸部,只有一段在嘴巴里被干的画面。

她望着地板,不敢照镜子。她怕看到那个人不是她。

可心里最深的地方,有个声音在说:

“就是这样才让人想要。”

张雅婷没有再自慰。至少那天晚上过后的三天,她都没再碰那根震动器。

她把它洗得很干净,用酒精喷了两次,连收纳盒都换了一个。但她知道那东西已经“不一样”了——她不敢再碰,是因为她怕一碰就会想要,然后就会“忍不住又变得更坏”。

她试图回到日常节奏:早起、准备早餐、送孩子上学、打理自己,然后上班。

她没再穿贴身针织裙,而是换上了公司制服式的西装外套与窄裙,搭配肤色丝袜,看起来一派清新端庄。

但她知道,她今天没穿安全裤。

她对自己说,那只是因为那件安全裤还没干。可她明明知道衣柜里有其他件备用。

她甚至刻意选了一件不太合身的衬衫——不是太紧,而是刚好某个角度会拉开扣子,若隐若现地露出胸罩边缘。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低声说了句:“这样看起来…真的很坏吗?”

她没得到答案,但她心跳加快。

上午的工作一切照常。直到她刻意把某份联络报表的确认进度“卡住”,等到快中午才发信请对方确认。

对方就是沈佑。

她很清楚,只要拖到午休时间,他就有可能亲自来拿,不会只回信。果然,十一点五十五分,她看见他站在玻璃门外,举着手机看着她。

她点头,起身走去门口,打开门让他进来。

“不好意思啊,刚刚总经理那边多要了一个附件,我才确认完。”她语气自然,不慌不忙。

“没关系,我刚好要出门吃饭,顺道过来拿。”

他话说得很平,但眼睛没有看她的脸,而是扫过她手上那份报表,接着滑过她裙摆下缘。

她假装没注意到,递给他资料时刻意弯腰多一点。

她自己也惊讶,心跳竟然在耳朵里跳得那么清楚。那瞬间她知道——她希望他看见她裙子底下的丝袜,也知道她今天没穿安全裤。

他没说什么,只低声道了句:“辛苦了。”接过资料,转身离开。

门关上时,她的手还在微微发抖。

她迅速坐回椅子,双腿交迭,却能感觉到内裤那层黏黏的温度,正贴着她大腿内侧一点一滴扩散。

她觉得好羞耻,好淫荡,好……想再多做一点。

可她没有。她只是把裙摆拉了拉,故作端庄地打开下一封信件,彷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礼拜五下午四点半,张雅婷发了封信给沈佑,主旨是“客户备注栏位异动”。

这本来是可以透过电话或一封简讯解决的事,她却用得字斟句酌,还主动在信末加上一行:“若您不介意,下班后我可以留下来,我们对一下格式比较快。”

沈佑没有立刻回信。她按了寄出后,心跳就一直稳不下来。直到四点五十八分,他才回了四个字:“五点半见。”

她用手掩住嘴,怕自己笑出声。然后打开抽屉,换上那双低调但修长脚背线条的裸色高跟鞋。

她没改衣服,还是今天的上班装,但她特意把外套脱了。衬衫不算贴身,但她知道自己体温一高,胸口那两点会微微挺起。

她不打算主动做什么。但她要让他“想做什么”。

办公室六点后几乎空了。大灯关掉,剩走道间柔黄的感应灯还亮着,整层楼像被夜色轻轻盖住。

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边整理表单,一边听着他靠近的脚步声。

“抱歉,刚去茶水间拿了杯咖啡。”他走到她桌边,将文件放在她桌上,还有一杯——“顺便帮你拿了一杯无糖的。”

她轻声道谢,却不敢抬头看他。她怕一对眼,就会暴露她的心事。

他站在她右侧,看着她手指翻页的动作。她本来就有点白,灯光打下来,那细细的锁骨与胸前一点点微翘的线条,让他视线黏在那儿。

她明明没露什么,但就是让人忍不住想象衬衫底下的样子。

“这栏位我记得你说过用备注符号标记,不过我们后来统一改成代码格式,所以我这边顺手调整了一下…”她说话时专注地盯着文件,声音一贯的柔和有礼。

沈佑没有立刻回话,只低声问:“你常这么晚还在公司吗?”

她愣了一下,轻笑:“偶尔啦,最近比较忙。”

“那今天,有人等你回家吗?”

她停了几秒,没看他,只说:“老公在接孩子,应该晚点会睡着吧。”

他也笑了,不再追问。只是缓缓坐到她对面的位置,靠得有点近,让她可以闻到他衬衫上的淡淡男香。

气氛像温水一样,一点一滴把她泡软。她告诉自己要冷静,但手指却有点发热。

她不小心碰掉了一支笔。弯腰去捡的瞬间,她知道自己裙摆拉得有点高——他看没看见?她不知道,但她没有急着拉回来。

她慢慢坐直时,他忽然开口:“等一下要不要顺便吃晚餐?”

她微微一愣,抬起头。

“就…反正都加班到这时候了,附近有家我常去的日式料理,清爽不腻,你应该会喜欢。”他语气平淡,像是在说天气一样。

可是他的眼睛,没有移开她的脸。

她没立刻答应,也没拒绝,只轻轻咬了一下下唇,像在考虑。

“我请你。”他补了一句。

她低下头,看着文件。心跳在敲她的耳膜。

“…好啊。”

她听见自己说出口的那一刻,知道自己又跨过了一步。

不是去吃饭——而是,她开始想知道,如果今晚再多一点呢?他会不会…亲她?

如果他吻她,她会推开吗?还是,她会张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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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不说不可能

晚餐结束后,张雅婷已经告诉自己至少五次“该回家了”。

但她仍坐在那家日式料理店的榻榻米包厢里,对面是沈佑,灯光低,空气安静,只听得到隔壁桌的筷子声与不时低笑。

她没喝酒,只点了热茶,但她觉得脸有点烫,不知道是灯光,还是他眼神太直。

“今天谢谢你。”她抬眼,语气客气,但声音明显不如平常稳。

“我才该说谢谢,你帮我省下很多时间。”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为她倒茶。那一刻他的手擦过她的手背,她的手微微一缩——但没收回。

他察觉了,眼神扫过她的脸。

她低头,假装没看见。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他忽然问。

“嗯?”她不确定该不该点头。

他轻声说:“你今天,是特地留下来跟我对资料,还是…你想知道,我会不会看你一眼?”

她整个人僵了一下,脸红到耳根,连耳垂都发烫。

她不会说谎,只能笑了笑:“你常这样对别人说话吗?”

他也笑,眼睛却没移开:“不常。但我看你的时候,总觉得你不是会拒绝听这种话的人。”

她的茶杯有点烫,她握着它,却没放下。

“我真的该回家了。”她说。

他点头,但没起身,只是从桌下递出她放在座位边的外套。那件外套刚刚她脱下时,不小心掉到榻榻米下缘。

她弯身去接,他也顺势靠近了一点。

那距离近得,她几乎可以闻到他呼吸的温度。

她伸手时,他手没松,两人就这样隔着一件薄外套,指尖迭在一起。

她抬头,看见他的脸比她想象中还靠得近。太近了。

“你的指甲很好看。”他忽然说。

她还来不及笑开,下一秒,他的指腹轻轻擦过她的手背,然后……停在她的手腕内侧。

就那么一下。短短的一秒。

没有逾矩,但绝对不普通。

她没有抽开。她也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手心忽然出汗,脚尖有点发麻。

她感觉自己的心跳,被那一指,推了一下。

外套终究是他帮她披上的。

她起身时,他站在她旁边,动作自然地替她拉好外套后领,手指顺着她的肩膀滑到手臂外侧。

她的身体比他想象中还烫,皮肤透过薄薄的衬衫微微颤抖。

她没有推开,也没有说谢谢,只轻轻吐出一口气,像是强撑着不让那口喘息变成呻吟。

他低声说:“这样走出去,别人会觉得我刚偷吃完。”

她轻笑一声,转头看他:“你什么都没做,不是吗?”

“可是你看起来……像刚被碰过一样。”

她脸红了,却没有躲开他的视线。

他没有再说话,只伸手,帮她拨了一下额前的乱发。指尖拂过她的额头,落在她的太阳穴边缘——那是一个极亲密的位置,几乎是夫妻之间才会碰的距离。

她的睫毛微微一颤,眼神却没有逃开。

“我先去洗手间。”她说。

他点头。她转身离开,步伐稳定,却明显走得比平常慢半拍。

厕所里,雅婷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脸红、眼神发亮,像是刚被情人亲吻过——即使他什么都没做。

她把外套脱下挂在门后,仔细地重新整了整衣服。但当她拉平裙摆时,才发现内裤有点湿。不是轻微的湿,而是那种会黏住肌肤、贴着腿根的程度。

她顿了一下,把手指探进裙底,确认那片湿意——她的身体早已知道这是什么。

她竟有点羞耻地笑了。不是对着谁,而是对自己。

她拿出纸巾,轻轻擦过内裤与大腿内侧。纸巾上留下透明黏滑的痕迹。她手抖了一下,指尖在腿间按了一秒,才慢慢抽回来。

她舔了舔嘴唇,忽然有个念头闪过:如果现在回去,坐在他旁边,轻轻靠过去,让他闻到这味道,他会不会……抚摸她?

她咬住这个念头,没让它发芽,但没拔掉。

当她回到座位时,他已经结完帐,外套搭在手臂上等她。

他看她的眼神比刚才还深一点,像是刚拆完一道封条,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我送你到巷口。”他说。

“不用啦,这边我很熟。”

“我知道。只是我想再看你走几步。”

她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笑了。那笑容不是拒绝,而是默许。

餐厅外头下着细雨,张雅婷撑着伞走出来,沈佑则一手搭着她的外套,一手拿手机叫车。

路边车水马龙,他站在她身侧,那个距离刚好,既不碰她,又能让人误以为他们是一对熟识的恋人。

她没说话,只听见他对着手机说:“来一台到忠孝东路的车。”

“你不用特地下这么远,计程车我自己叫就好啦。”她小声说,声音有点软,像是已经预设自己会被说服。

“没关系,我想送你。”

他说这句时,眼神还是那样稳,但他的手,忽然轻轻碰了一下她的手背。

她下意识地一缩,但不是退开,而是像惊讶而非拒绝。

他笑了,没再追问,只说:“你的手看起来冷,我不信你真的不冷。”

她低头笑了一下,声音低得像风:“……有一点。”

然后她感觉到,他的指尖从她掌心轻轻贴过来。

没有握得很紧,只是那种两指交缠、几乎不被别人发现的方式。

她心跳忽然乱了节奏,但没有抽回去。她也没有找借口转头。

他牵着她,就这样站在细雨中。

她望着远方那台即将靠近的车,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安静与震动。

他没有多话,只在车快到时帮她拉开车门,外套交还给她。

“到家后,传个讯息给我,好吗?”

她看着他,眼神里是挣扎,也是羞赧。但她点了点头。

“好。”

她上了车,坐下时才发现手还在微微发抖。不是冷,是那短短三秒的牵手,像是把她心里某个裂缝撕得更开了一点。

她关上门,看着他透过车窗对她挥手,脸上的微笑像什么也没发生。

但她知道,她刚刚的手,被牵过、被暖过,也被许诺了某种情绪以外的东西。

她没等车开到家门,就先拿起手机,打了一行字:

“我到家会跟你说,但…刚才的那一下,是故意的吗?”

回到家后,张雅婷照常洗完澡,吹干头发,换上睡衣。

丈夫早已熟睡,儿子房间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整个家一如往常,安静、温暖,没有任何破口。

但她的手机亮了一下。

是沈佑回的讯息。

“不是故意,是想碰你太久了。”

她盯着那行字看了许久,指尖甚至轻颤。不是惊讶——是被人直接点破羞耻的那种感觉,像有人把她藏在最深的房间门打开,然后坐进里面对她说:

“我知道你想要。”

她没回复,只把手机放在床头。

然后她关了灯,躺进棉被里。

但她知道自己不会睡着。

她的手还没碰到自己,双腿就已经微微夹紧。她还穿着那件柔棉的睡裤,但里面的内裤早已悄悄湿透,那种黏黏的、热热的感觉像是在提醒她:“今天那一下,不只是牵手。”

她伸手探进被子里,手指轻轻压在自己双腿中央,只是按住——不动,却已经感觉到一阵紧绷从体内涌上。

她闭上眼,脑中不是任何过去的记忆,而是刚刚他拉她外套的手。

那只手如果再往下滑一点…会抚过她的侧腰、沿着她裙子的线条、停在她的大腿根部。

如果当时是她靠过去、不是他…那他会不会直接把她压在墙边,捧起她的脸,狠狠亲下去?

她幻想那一刻:他的唇粗糙而急促,带着压抑太久的渴望;他不让她说话,一手扣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伸进她裙底,隔着湿透的内裤摩擦着。

她在幻想里喘息、颤抖,甚至抓住他衣服不让他退开。

“你的身体怎么这么热?都湿成这样了还说没事?”

他在她耳边说话,像命令,又像是把她说服成一个她自己都不认识的女人。

她不反抗。甚至在他手伸进她内裤时,主动张开腿,像是早就准备好迎接。

她的手指也同样滑进自己身体,早已湿得能听见声音。

她咬住被角,不让呻吟漏出来。另一只手摀着嘴,像真的在跟一个人接吻,只是那人不存在——除了她脑中的影像。

她想象他低声说:“现在才是你真正的样子。”

那句话成了催化剂,高潮瞬间扑上来。她整个人紧绷、颤抖,湿热从腿根一直扩散到脚趾尖。

她的腰微微抬起,内裤几乎被浸透,连床单都有湿痕。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躺在黑暗中,听着自己仍在急促喘息的声音。

手还留在体内,但她没有抽出来。她像在确认,自己真的变了。

她没做什么错事,但她知道——她再也不是那个会说“不可能”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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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张:越线了

“这次的整合专案时程很紧,人力我们这边难再调配了。这样好了,沈先生,这几周就麻烦你直接跟张秘书对接,每天有什么进度直接同步,不用走主管流程。”

总经理一句话,拍板定案。

张雅婷笑着点头,沈佑也微笑示意,两人一句话都没多说。

但他们心里都知道——这不是开始,而是正式把原本藏在角落的火,摆上了台面。

他们不用再“找机会”。现在,所有机会都能以“工作名义”自然发生。

当天下午,她的内线电话响起。是他。

“明早我们有一份数据要一起修,我六点半起床,七点半出发。…我们家应该算邻居,我刚好在你隔壁社区——顺路,我可以载你上班。”

她拿着话筒,望向窗外。太阳落下来了,天空是一种让人不安的橘。

“你确定…不是绕路吗?”

他轻笑:“不确定。但我知道这段路上有个人我想接,这样就顺了。”

她没说话,指尖在电话线上绕了一圈。

几秒后,她轻声回道:“那我准备好会下楼。”

七点三十五分,一辆黑色轿车停在社区侧门。

张雅婷慢慢走下楼,天气微凉,但她外套没扣,只穿了一件浅灰色的衬衫配黑色包臀裙,裙长过膝一点点,却紧到能看清她行走时腿部线条的紧实与摇曳。

她今天特别穿上了黑丝袜——不是透明的那种,而是刚刚好能看清肤色与腿型交界的半雾款,性感又不失端庄。

她没有告诉自己“为了他才穿”,她只说,“今天想换换风格。”

他坐在驾驶座,看见她的那一瞬,眼神的确凝了两秒。

她感受到那道视线,从她的脚踝、膝盖、一直滑到裙摆与腰部。那种感觉就像一只手,隔着衣料,沿着她腿的轮廓慢慢摸过。

她轻轻咬住下唇,然后打开副驾车门坐进去。

他没说早安,只说:“你今天穿这样,我得慢一点开,不然会出事。”

她笑了一下,系上安全带,故作轻松地回:“那你开慢点,别看我。”

“我试试。”他说,却没把目光移开太快。

车内播放着爵士女声,轻柔而慵懒。他把空调调低,窗户微微开一条缝,风灌进来,搅动着她头发上的香气。

他开得很稳,偶尔转弯时,她的肩膀会靠近他一点。

有一瞬,他刚好伸手换档,手背碰到她的大腿外侧。隔着裙摆,接触只有一瞬,但她整条腿都僵了一下。

他没道歉,也没看她,只继续开车。

她却忽然发现自己手指贴着衬衫第一颗扣子。那颗扣子今天特别紧,她轻轻一扯,就松了。

领口变得更宽了些,露出一点锁骨下缘与胸前肌肤的曲线。

她知道他会注意到,因为他余光一直往她这边飘。

红灯停下时,他终于开口:“这样会让人很难专心开车。”

她转头看他,表情无辜,声音却有点颤:“怎么了?我穿得很正式啊。”

他没有笑,只伸手,帮她轻轻拉直外套的下摆,手指在她大腿边缘停了半秒。

那半秒,让她湿了。她能感觉到丝袜与内裤之间,那层逐渐泛湿的黏意正悄悄扩散开来。

他再没多说什么,只一句话,收尾这段沉默而危险的清晨:

“我不会碰你,除非你叫我碰。”

上午十点三十五分,张雅婷坐在办公桌前,萤幕上的 Excel 表格密密麻麻,她却连一格都看不进去。

她双腿交迭,大腿内侧微微发烫,内裤紧贴着肌肤,一整天湿意未退。她试着专注,却不断想起早上那一下——他指尖停在她裙角时,她的呼吸有多乱。

她的耳朵还能回想起他低声说的那句:“我不会碰你,除非你叫我碰。”

她没叫。但她的身体却像已经大声尖叫过千百遍。

她站起身,进入女厕间。门一关上,她立刻锁住,脱下贴身短裤,内层是一片湿湿的透明光泽,湿到贴住阴唇的形状都显得格外明显。

她没多想,只把手伸进自己体内——一指插入,已是烫的、黏的、滑得像快要融化的糖浆。

她咬住唇,用另一只手捂着嘴,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抽动,快速、短促,每一下都像是在撩拨她早已压抑到极限的神经。

她幻想的是:他开着车,停在公司后方的楼梯间,让她上车,一上车门关上,他就抚上她的腿,强吻她,撩起她的裙子,在车内用手指狠狠侵犯她。

她不是反抗——她甚至自己掀起裙摆,说:“快一点,别让人看到…”

她在幻想里主动撑开双腿,说:“我整天都湿着,现在你可以摸了吧?”

高潮来时,她几乎站不稳,只好靠着厕所墙,一条透明的液体滑下大腿根。

她喘着气,腿还抖着,内裤没穿回,只用卫生纸垫着撑过一整天。

她知道,她身体已经失控。只要想起他,她就会湿。

傍晚六点,张雅婷提前关了电脑,收拾东西。

她没等讯息,也没问进度。她直接搭电梯到地下停车场,站在那台黑色轿车旁,像是某种等待被接走的习惯。

他还没来,她却已经开始湿。

她今天穿了一件更薄的内裤,丝袜没有换,只是比早上那件更贴腿。

几分钟后,他走过来,看见她站在那里,眼神微微一顿。

她没看他,只淡淡说:“我今天想先下楼走走,结果就走到这了。”

他没回答,只是帮她打开副驾驶的门。她弯腰坐进车里,裙摆拉开,腿间的温度瞬间充满整个座位。

她双腿微开,感觉到湿气正在裤底渗出来,黏着丝袜与皮肤,整个人像在发烫。

他绕过车头,坐上驾驶座,没发动引擎,只转头看她,声音低哑:

“怎么了?”

她侧过头,睫毛颤了一下,轻声说:

“你不是说…要我开口,才会碰我吗?”

他盯着她看了三秒,没笑,只轻声问了一句:

“那现在,是不是你想让我碰了?”

他没有催促她,甚至没再问第二遍。车内只剩下引擎静静的低鸣声,以及她越来越凌乱的呼吸。

她咬住唇,心跳快得像要冲破胸口。双手交握在膝上,腿已经合不紧,湿意从腿根渗透,贴着丝袜变得冰冷又黏腻。她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不像平常那样端庄了。

终于,她吸了一口气,低着声音,像是在忏悔,又像在渴望什么不可告人的解脱。

“碰我……可以。”

她没有看他,只是把话轻轻丢进这密闭的车舱里。那一刻,她不再是谁的妻子,也不是孩子的妈妈,她只是张雅婷,一个被欲望煮沸、需要被触碰的女人。

他动了。

他的手缓缓落在她大腿上,隔着丝袜,掌心贴上她湿热的腿侧,一点一点往里滑,停在她腿根,刚好贴着内裤边缘。他没急着往内探,只是那样轻轻摩擦,指腹在丝袜上来回压着,像在试探她能承受多少,或者说──她还能撑多久。

她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双腿本能地夹住了他的手,但又很快松开。她的呼吸断断续续,胸口起伏剧烈,手已经不知道该放哪里,只能紧抓着自己的大腿,像是想从自己身上找到最后一丝理智。

他隔着湿透的布料,慢慢画圈。

她的头靠在椅背上,唇微微张开,喘息低哑。那感觉太过真实,太过敏感,甚至比她想象中更刺激。她感觉自己像是被点燃,整个人都在颤抖。快感不是一波波,而是整个人被瞬间击穿。

她来了。

身体像抽掉骨头般瘫软,她轻颤着,呻吟卡在喉咙,不敢发出声。丝袜与内裤之间的湿意已无法抑制地扩散,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淫液正浸透整片腿根。她的额头贴着车窗,雾气模糊了玻璃,她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自己的喘息在车里回响。

他的手还在她腿上,没有再动,像是在安抚她的余韵。

她刚想转头,他忽然凑近,吻住了她。

没有多余的犹豫。他吻得不重,却吻得稳。她的唇在高潮后变得格外柔软,那个吻像是把她从身体的疯狂重新接回到现实,又像是宣告──从这一刻起,她已经不再干净了。

她没有推开。

她回吻了他。

不是冲动,也不是错误。是身体诚实地告诉她,她等这个吻,已经等了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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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那一夜的欢愉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眼神像雾,胸口剧烈起伏。她的膝盖还夹着刚才被他抚摸过的余温,裙底的内裤早已湿透。

他的手还停在她大腿上,没有再往前,但气息靠得近,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木质香,混着车里空调带起的暖风,一丝一缕地灌进她已经失守的理智里。

她终于转过头看他,声音小得像是怕自己说出那句话。

“我们……要去哪?”

他没有回答,只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掌覆上自己的大腿,语气平静却低沉。

“我带你去一个你醒来会后悔的地方。”

她的喉咙微微一动,眼神却没有移开。

“但我现在不想回家。”她说。

他发动引擎,没有再多问。

十五分钟后,他们进入一家位在市区边缘的汽车旅馆,灯光昏黄,走廊空无一人,红地毯的颜色浓得像酒。

房门关上的那瞬间,张雅婷的身体明明站得笔直,却在他的靠近下明显颤了一下。

他没有急。他站在她面前,只轻轻伸手,帮她解开衬衫的第二颗扣子。

“我今天整天都在想你穿丝袜的样子。”

他的指尖从她领口滑进去,抚过她胸罩边缘,落在乳房外围的弧线,掌心只是轻贴,却像火。

她吸了口气,声音忍不住发颤。

“我一直……没敢看你。”

“你不用看我。”他凑到她耳边,声音低得几乎像喘息,“你只要让我看你。”

他一边说,一边将她压在房门边,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裙摆被推上去,露出那条湿得几乎贴着皮肤的黑色内裤。丝袜沾了湿气,黏在她腿上,那画面让他眼神整个暗下来。

他低头,贴着她耳边说:“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

她咬着唇,声音几乎要哭出来。

“我不是装……我只是、只是太快了……”

“那就再快一点。”

他一把掀起她裙子,手指隔着内裤,贴上她早已泛湿的下体。那种温热与黏滑让他眉头一挑,声音带笑。

“这不是湿,这是想。”

她再也忍不住,呻吟从喉咙漏出来,腿软得差点站不住。

他脱下她的内裤,让那块湿润的布料滑到脚踝,接着从后方抱住她,一手抚上她胸前,一手握着她的大腿内侧,将她缓缓压向墙。

“说你想要我,张雅婷。”

她闭着眼,身体已经整个沾满他的气味,他的掌握,他的欲望。

她低声说:“我……我想你。”

他扳过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嘴唇,这一次不再温柔,而是直接闯入。她几乎被他吻到失去空气,却也同时感觉到自己体内正慢慢打开,一层一层地,把羞耻与欲望都交给这个男人。

他脱下裤子,硬挺的肉棒顶在她湿濡的入口,没有多余前戏,只是低声在她耳边问了一句。

“你真的准备好了?”

她微微点头。

“进来……让我记住你。”

他顶入的那一瞬,她整个人抖了一下,双手撑在墙上,背脊绷得笔直。那不是痛,而是太久没被这样填满──太久没有被这么毫不保留地占有。

她的呻吟低哑,一声一声像是哭,又像是解脱。

他在她体内慢慢推送,每一下都稳,每一下都顶得深。她的腿不停颤抖,胸部因撞击摇晃,乳头早已硬挺,贴在衬衫内侧,被衣料摩擦得发痒。

他一边干她,一边咬她的耳垂。

“这才是你该有的声音,不是吗?”

她点头,哭着说:“不要停……我已经什么都不管了……”

他加快节奏,双手托住她的臀部,整个人从后方将她顶得身体贴墙。

当她高潮的那一刻,她几乎是整个人瘫下去,被他抱在怀里。腿间还在抽搐,阴道紧紧夹着他,那种不加修饰的收缩感让他也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将最后几下插得深而重,在她体内射了。

她靠在他胸前,整个人发着抖,唇微张,呼吸急促,湿润黏腻的体液顺着大腿滑落,滴在地毯上,留下她第一次越线的证据。

他捧着她的脸,吻她,没说话。

她的眼角泛泪,不是后悔,而是她终于明白──

自己从今晚起,再也不是“只能属于一个男人的女人”了。

她洗完澡走出浴室时,沈佑正坐在床边,点着一支烟,没抽,只是让烟慢慢燃着。

张雅婷披着浴巾,长发湿湿地垂在肩上,锁骨线条隐约泛着水珠。她没急着说话,只是走到他面前,拿起那支烟,轻轻在烟灰缸里按熄。

“我还没累。”她说。

他看着她,没说话。

她弯下身,吻了他,这次不是被动,而是主动张口、舌头绕进他口中。她的吻有一种急切的火,像是身体早已决定再次索取,不需要任何理由。

“再来一次。”她咬着他的下唇,声音低哑而黏腻。

他压住她的腰,语气有些惊讶:“你刚刚才高潮到腿软。”

她眼神湿亮,喘息还没完全平稳,但手已经伸进被子,握住他刚勃起的阴茎,缓缓揉着。

“我老公从没干得我这么深过……”她轻声说,语气里没有羞愧,只有浓得化不开的兴奋与渴望。

“我想用我的方式,再来一次。”

她跨坐上他,大腿一分,整个人骑到他腰上,臀部慢慢摇着,阴部贴着他还未进入的肉棒。湿润早已渗透,滑得像抹过润肤油。

“今天……让我自己进去。”她盯着他眼睛,一手扶着他的阴茎,一手撩开浴巾,自己坐了下去。

她的呻吟是实在的。不是夸张,而是每一吋插入都撩动到深处。她太熟悉自己的身体,知道什么角度、什么速度,会让她最敏感、最满足。

她双手撑在他胸口,屁股一上一下地动,整个人像是完全为了欢愉而存在。

“这样……你喜欢吗?”她喘着问。

“太喜欢了……你怎么这么骚?”他伸手揉住她胸部,她乳头早已硬得发痛,在他的手掌里像是在求抚摸。

她没有退缩,反而骑得更快,湿润从阴道深处溢出,啪嗒啪嗒的水声与她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她越骑越疯,甚至在高潮边缘自己喊了出来。

“我要来了……我整个阴道都在吸你……”

她抖着说完,整个人猛然一震,阴道紧紧收缩,夹住他不让他动。

高潮在她体内一波波炸开,连他也忍不住呻吟,几下后狠狠射在她体内。

她喘得说不出话,额头贴着他肩膀,汗与水交融,湿得整个胸膛都贴住。

他搂住她,感受她阴道里还在微微抽动的余韵。

“你真的上瘾了。”

她没有反驳,只是在他耳边,含着笑说了一句——

“你把我干坏了,现在要负责。”

她回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午夜。手机上有张扬传来的讯息,语气一如往常:

“孩子睡了,我也快睡了,你忙完就早点回来,路上小心。”

她坐在计程车后座,看着那一行文字许久,心口闷得难受。不是感动,也不是愧疚,而是一种说不出的沉重──像是自己已经不配再收到这种温柔。

她刚从另一个男人的体内下来,双腿还在发软,内裤底部是一整片还没干透的湿润,那是沈佑射进她体内的痕迹,还混着她高潮后的残留。她没擦干,也没换掉,只穿着那件沾满液体的内裤回家,像是刻意要保留那份羞耻。

她悄悄进门,家里静悄悄的。玄关的灯还亮着,客厅里的沙发上摆着张扬为她留的外套,孩子房门半掩,里头是小小的呼吸声。那声音,曾是她整个世界的中心。

她走进浴室,关上门,把内裤脱下,那片湿浊浓黏的触感贴着她手心,像是证据,也像是牵引。

她没立刻洗澡,只是坐在马桶上,低头看着自己红肿的下体。

她那里还在悸动。

她知道,这不是单纯的性──这是她的身体在对那个男人产生条件反射。每次他碰她,她都会湿,每次想起他的话,她的乳头就会硬,每次回到家,这里就会抽痛,像是在等下一次被填满。

她痛苦吗?不。

她只是空虚。

隔天早上张扬照常起床,替孩子准备早餐。她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一切都太正常了──正常得让她喘不过气。

张扬转头对她笑了笑:“早啊,你昨天加班累了吧?我让他们先吃,等等我送去上学。”

她点头,笑回去。

他亲了她一下,吻在她额头,动作自然得像这个吻一点都不属于任何欲望,只是日常。

她低头喝了一口咖啡,热得呛喉,却没出声。

那一瞬间她很清楚──她不会主动告诉他真相。

她不会结束这一切。

因为她知道,她已经上瘾了。

不是上瘾沈佑,而是上瘾那个在墙上、在车里、在床上,扯开自己身份、角色与道德,只剩下欲望与快感的“张雅婷”。

这样的自己,她不敢给丈夫看。

但她却渴望,每个晚上、每次接送、每一件黑丝袜与湿透的内裤……都有人知道她在堕落。

因为那样的她,才会被狠狠地──干。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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