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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轨者二(同人续) (2)作者:鲫鱼豆腐汤

[db:作者] 2025-06-26 15:03 长篇小说 7310 ℃

【潜轨者二(同人续)】第二章 旧梦

作者:鲫鱼豆腐汤

2025/03/11发表于:sis001

第二章:旧梦

付萧然靠在客厅的软椅上,午后阳光透过纱帘在她白皙的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早产的小女儿在婴儿房里安稳睡着,丈夫李立这几日总算是按时回家吃饭,公司危机的解除让他眉间积压的阴郁散了大半,一切都恢复到了车祸之前的平静。 可她心里总是想起六天前关关从医院突然消失时心里的焦急和担忧;想起她终于接通关关的电话知道他平安无事时心里的放松和喜悦;想起匆忙赶回家后从彤姐和姐姐那里听到是关关带着他们从绑匪手中成功逃脱时心里的庆幸与感动。 她虽疑惑于姐姐在讲述时的吞吞吐吐,但也只当是惊魂未定的后果。 她也忘不了陪在身边的丈夫在听到“杨志奇”这个名字时骤然绷紧的手腕。 付萧然私下也问起过,却只换来一句“生意上有过联系”的含糊说辞。 “妈?”

一声轻唤打断了她的思绪。立在眼前的少女穿着一件宽松的米色针织薄衫,鸦羽般乌黑的长发松松挽在肩头。她的脸庞轮廓与付萧然如出一辙,只是褪去了丰润的弧度,左眼睑下多坠了颗浅褐色小痣。玻璃果盘里洗好的葡萄正沁着晶莹水珠。

“我在想你关关哥哥怎么还没到。”

少女挨着母亲坐下,白净的手指捻着葡萄皮,将颤巍巍的果肉递到她的口中。 “之前我没让你爸说那是怕你在外面担心,匆匆忙忙地,一着急你再出点什么事儿,那不是更添乱。”付萧然舌尖顶着果肉转了两圈,噗地吐出两粒小籽,“再说有你关家的哥哥护着,妈和你妹妹都没事。”

“说了没生气。”

“你什么脾气我还不知道?”付萧然用胳膊肘轻撞女儿。

“妈昨天怎么不说关家哥哥今儿要来?”

“我这……”

门铃声响起,盖过了付萧然未及说完的话语。少女像被惊动的白鹭倏然起身,针织衫下摆荡开一小片寂静的风。木地板被踩出细碎的闷响,脚步声像算准了节拍似的均匀。她径直掠过客厅摆着百合的斗柜,然而垂在身侧的指尖无意识地卷曲,泄露出一丝未及藏好的青涩局促。

少女握着把手微微用力,她打开门,只见温暖的阳光下站着个穿纯白T 恤的青年,帆布双肩包带子将肩头压出两道浅浅褶皱。

她清冷的眉眼在见到对面的瞬间便柔和了几分,声线比往常更轻:“你是……关家的哥哥?”

关尔煌先是一怔,接着露出笑容,“你就是然姨总提起的青黛妹妹吧,初次见面……”

“不是初次……”

“啊?”关尔煌表情有些错愕。

李青黛姣好的面容上浮起一抹微笑,眼尾弯起细微的弧度:“丫丫给我发过你的照片,她总跟我讲你的事。”她顿了顿,低头去接对方手中的礼盒:“妈妈和小妹的事,真的很感谢你。”

“没什么的。”关尔煌递过拎着的营养品,摇头回应道:“青黛妹妹太客气了,那天换谁都会……”

李青黛抿了抿好看的唇,还想再说,身后却传来带笑的嗔怪:“小黛——怎么让人在门口站着啊,还不快让你关哥哥进来。”

“然姨!”两个字喊得清亮,倒让正在扶着椅背起身的付萧然嘴角笑意愈发明显。

“来就来呗,还带什么东西。”

……

三人围坐在茶几旁,关尔煌双手接过少女递来的红茶,轻轻抿了一口。 “关关今晚还睡三楼,明早让你李叔开车送你去机场。”付萧然懒懒地倚在沙发上,曲起腿往靠枕堆里陷了陷,浅粉色裤脚堆在脚踝上方,暖光顺着小腿流畅的弧度蜿蜒。

“昨天电话里然姨都说了,所以我把行李收拾好带来了,东西不多,就一个双肩包。”关尔煌笑着应道,“然姨最近身体恢复得还不错?”他将视线凝在付萧然气色红润的面孔上,脑中的气团安分守己地蛰伏着,毕竟它还没有充沛到纵容自己闲聊也探听心声。

“早就没事儿了,出院前你芸姨不放心给我检查好几遍。”提起这茬儿,付萧然又想起她俩和关尔煌同住一个病房时发生的荒唐乱事,脸上的红晕又重了几分,下意识揪住睡裤膝盖处的褶皱,转移了话题:“丫丫还想陪着小黛回来搁这儿多待几天呢,结果被姐姐说她心大,到底还是跟回去了。”

关尔煌记起三天前楚欣悦和自己发微信告别,也点头附和:“出了这档子事儿,还是回桐水安全。”

“可不是,不过那丫头说开学前几天过来,我看……”付萧然蓦地好似想起了什么,穿着薄袜的脚尖轻轻够了一下女儿膝盖:“小黛,不是有同学约你下午去游泳,几点来着?”

李青黛低头搅动瓷杯里的红茶,蒸腾的水雾漫过少女修剪整齐的指甲,她垂眸注视着糖块在深红茶汤里缓慢坍缩:“早上说不去了。”

“不会是——为了陪关关吧?”付萧然促狭地拖长音调。

李青黛晶莹的右耳垂正巧被日光照透,薄玉般的肌肤逐渐漫成玛瑙。一旁的关尔煌被热茶呛得偏头咳嗽,连忙截住话题:“原来青黛妹妹还会游泳呢?” 银匙在杯底划出短促的锐响:“嗯,高中时候有练过。”说罢她霍然起身,带起的风卷着几不可闻的柠檬裹着松针香,空气里只留下一句“我再去洗点葡萄”,脚步有些匆匆。

付萧然支着下巴看女儿走远,转头笑道:“这丫头还跟我置气来着,怪我昨天没跟她说打电话的事儿。”话音未落,厨房传来瓷碟磕碰,紧接着是水流冲刷的哗啦响动。

关尔煌暗想这姑娘看上去像是个冷的,和那个活蹦乱跳的丫头的性子真是截然相反。

他放下茶杯借口去卫生间,起身绕过沙发后余光扫过窗棂,脚步不着痕迹地顿住半秒,又若无其事地穿过客厅。

水流自顾自地冲刷,脑中却在不断循环刚才看到的画面:窗户对着西侧别墅——那是杨志奇送给赵琳用来监视李立的房子,一道穿着红色快递工服的人影快速拉上了窗帘。关尔煌的观察力一向极好,虽没看清面容,但是却清楚记得那个人小臂上盘踞着靛青色的荆棘。

水珠顺着青年指节坠入洗手池,他盯着镜中自己拧起的眉峰。

‘高端社区的快递员绝不会允许露出纹身。’

转而又想到起昨天陈菲雅提到赵琳请假的事,疑惑更甚。

关尔煌甩着湿漉漉的手回到客厅时,李青黛正将新洗的晴王葡萄码进果盘,少女坐姿笔直如琴弦。

“然姨,公司刚来电话说个软件的问题他们搞不定。”他摸出手机虚晃一下,“让我过去帮着弄弄。”

付萧然支起身子,将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吐出葡萄籽笑着道:“你们公司真是……啥时候回来?”

“晚饭前就回来了,应该会很快,行李我先放这儿。”他走向玄关,借着俯身系鞋带的动作,左手的两根指头精准捏出门口鞋架上放置的一次性口罩包装。 李青黛像白鹭般轻盈起身,衣摆随着动作轻飘飘垂落。她走到玄关,安静伫立看着关尔煌整理衣服上的褶皱。

在对方推门的瞬间,她轻声说道。

“注意安全。”

关尔煌回头露出明朗的笑容,暖橘色的光正好打在他清秀的面容上。 少女心脏突然跳空半拍,贝齿咬住下唇的内侧软肉,目送那道白色身影走出院子。直到人影消失在转角,她才松开掌心里微有湿意的把手。

“妈,我回下房间。”她转身上楼,付萧然含混的应答被拖鞋踩着楼梯发出的吱呀声切碎。

回到自己的卧室,她径直走到书桌前,在笔筒里摸索出一把银色钥匙。把钥匙插进桌子右侧第三个抽屉的锁孔里转动,滑开时带出淡淡的樟脑味,一张白卡躺在抽屉的最里层,上面的标签边缘被摩挲得起了毛边。李青黛拿起白卡,拇指轻拂卡面,垂眸仔细望着标签栏里的水笔痕迹。

那痕迹虽有些浅淡,但依旧清晰可辨。三个字组合出一个人名——“关尔煌”。

少女轻声呢喃:“不会有别人的……”

……

大下午的太阳正毒,连树荫都冒着热气,园区里只偶尔传来几声低低的鸟鸣。 关尔煌在别墅区兜了两圈,只碰上个扫垃圾的物业老头。他摸出皱巴巴的口罩包装袋,撕开封口时啧了一声:“早知道该把化妆用的东西塞双肩包里的,谁能料到还要侦查,先凑合一下吧。”

他撕开包装,将口罩拉到鼻梁上方。手机在裤兜里震了两下,掏出来也开了静音。四下张望确认无人后利索地翻过了院子围墙,他踮着脚贴墙根挪动,同时放出异能感知周围和屋内的动静。

可惜这次他运气不够好,没能和上次闯杨志奇的别墅一样遇到忘了关落地窗的露台不说,窗帘还挡得特严实,连条缝都找不到。关尔煌无奈,只好躲在阴影下,将异能向房子内延伸。

异能随心而动,似慢实快,像终端一样几乎瞬间就搜寻到了四个WiFi信号。

其中一个接入得特别快,关尔煌心知这肯定是赵琳,她的恐惧像冷水浇头似的泼过来,混着股扎人的怨恨。

‘真的都说干净了……’

‘怎么办……他们会不会骗我……’

‘死鬼的破事凭什么算我头上……’

‘这么多……是谁装的……’

关尔煌太阳穴突突乱跳,这堆鸡零狗碎的念头比菜市场还吵。他抹了把汗,暗想:“只能试试其他人了。”无形触手继续游动,意识的方位逐渐清晰。 “和赵琳离得近的难道是她老公?不管了,先从对面两个下手。”

触手连接时,“墙壁”的感觉再一次出现,只是有了之前的经验他并不惊慌,只是一味增强输出,直到差不多耗了半管‘蓝条’,才突破了两人的防备。 ‘等会儿得多拿钱……找人关监控买衣服这都是自己腰包……这钱军哥报不报啊’

‘催个屁催……这娘们儿连奇哥家里的保险箱密码都不知道……军哥真他妈瞎操心’

‘妈的……自己家安这么多摄像头’

‘绿毛龟……窝囊废’

关尔煌蹲在墙角直翻白眼又无可奈何,这破异能就跟刷短视频似的,毕竟他只能感知瞬时的思想,又不能查询历史,获得的有效信息和消耗的异能完全不成正比。他揉着发胀的脑壳站起来,查不了聊天记录就只能靠自己了,再按这个速度拖下去“流量”迟早用完。

他平心静气,用异能跟发私信似的往屋里两个绑匪脑子里灌话:“该问的想问的都问过了,这婊子榨不出什么油水了”“揣点现金最实在,免得夜长梦多” “管他军哥报不报,自己兜装满再说”,身上汗珠顺着脊椎往下淌。 随着消耗加剧,屋内也有了动作。叮铃哐啷折腾了七八分钟,防盗门终于“咔哒”弹开条缝。关尔煌贴着墙根蹭到门边,看着两个穿快递服的男人提着鼓囊囊的登山包晃出来,全没半点慌张的样子,自然得跟下楼取外卖似的。 眼看两人开着送快递用的电瓶车停到旁边的然姨家,下来在门口放了个快递箱后才拐过绿化带。他泥鳅似的从藏身处闪出来,顺着即将闭合的门缝溜进去,刚才拼命往那俩货脑子里塞“门已经关好”的错觉,耗得他眼前直发黑。 防盗门在身后“砰”地合上时,关尔煌撑着鞋柜直喘气。冷气扑面而来,这才感觉口罩边缘被汗浸得发潮,带子勒得耳根生疼,T 恤后背全贴在了脊梁骨上。

他的脸色苍白,脑仁疼得像是被广场舞音响轰炸了个把小时,充斥着疲惫感,不知道是中暑了还是异能消耗太多,反正比通宵打游戏还难受。

一楼的客厅里传来带着哭腔的骂声:“赵健君你个憨货装什么死!想办法解绳子啊!那俩二货卷钱跑了你没看见?我的钱!”

又听另一个男声嗫嚅地说道:“平安无事不就好了……”

“你还教训起老娘来了,你刚才怎么不跟那俩逞英雄?我问你,这些监控是不是你装的?说话!”

无人回应。

关尔煌尝试缩骨时骨头发出炒豆子似的轻响,因着状态不对只短短地矮了三四公分,他大口喘了两记,帆布鞋踩过满地狼藉,缓步向客厅走去。

……

赵琳躺在地毯上,她染成茶棕色的头发糊了半边脸,真丝睡裙皱皱巴巴地裹在身上,肩带滑落到手肘。她见自己的窝囊丈夫缩在沙发角装鹌鹑不搭茬,只是直勾勾盯着玄关,跟着转头看去却差点扭了脖子——门口站着个少年。

汗湿的刘海黏在额头上,白T 恤仿佛能拧出水来,脸上带着一次性的蓝色口罩看不清面容,浑身上下透着疲惫,可那双眸子却依旧亮得渗人,仿佛能看透人心。

她立刻夹起嗓子换成甜腻腔调,把淤青的脚踝往裙摆里藏:“小……小弟弟怎么乱闯别人家呀?这样是不对的。”被反绑的手腕在背后扭成麻花,“快来帮姐姐解开,姐姐就不叫保安过来了。”

关尔煌刚迈步就踩到个硬物,抬脚发现是个微型镜头。旁边堆在一起的同类设备像撒了的跳棋,他这才明白绑匪和赵琳的意思。

“家里有很多值钱的东西?”他弯腰捡起脚边的摄像头查看,目光在夫妻俩身上来回扫。

赵琳扭着身子娇嗔:“小弟弟真会开玩笑,姐姐家的值钱东西刚都让人抢走了,帮姐姐松绑,给你发红包好不好?”她浑没发觉少年口中的异常,还在不死心地说道。

关尔煌走到赵琳跟前,蹲下来顺手捞起她睡裙腰间的细绳带,眼角却一直偷瞄着赵健君那边,却意外发现这位丈夫眼珠子正黏在自己攥着带子的手上,喉结可疑地滚了滚,连呼吸都变重了。

关尔煌心里直打鼓但脸上还绷得住,手上故意把松垮的裙腰勒出几道褶。 赵琳刚要“啊——”出声又硬生生憋了回去,因为那截松脱的睡裙带子转眼就被利索地重新系好了。心底那潭死水冷不丁晃了晃,完全没发觉那只手的主人已经悄没声连上了她的意识。

“杨志奇死前没说要带你走吗?”口罩闷着的声音嗡嗡的,却让赵琳水润的眼神瞬间僵死,像被踩住尾巴的猫。她浑没想到眼前的少年竟是送走虎后来的豺:“你……你怎么知道?”

关尔煌感受到她意识里毫无章法地慌乱,眉头皱了皱,加重了音量:“回话!”

“没……那老鬼其实不信我……他不怎么把事情跟我说。”

“周璐,陈菲雅,总该知道吧。他的事,你再好好想想。”

赵琳终于发现眼前的少年宛如深渊,他好像能看穿她的心思,她却摸不清他的底细。仔细思索后颤着声回道:“我真不知……”

“八爷?老太爷?”关尔煌突然截住她飘散的思绪:“是什么人?” 赵琳怔住:“我没说过……”“说他们的事。”

“就……就听那老鬼接电话时这么喊过……”她瞄了一眼少年的神色,继续说道:“……那老鬼对他们很恭敬……每次接电话都会躲着我……就算做那事的时候也要停下来……”

关尔煌用余光扫了眼赵健君,这人听到老婆出轨此刻连呼吸频率都没变,活像尊泥菩萨。他想了想:“就算是在这里的时候?”

赵琳破罐破摔地嗯了声。

关尔煌隔着口罩挠了挠下巴,突然歪头打量呆坐在一边的男人。说起来他和这位销售部的前辈不算熟络,只记得他早就进了公司。同事间八卦说这位副经理人如其名,在销售部混得像块背景板,不出错也不出彩,本分稳健得近乎无趣。 脑中的刺痛打断了他的思考,抬手揉了揉额角,张嘴戳破窗户纸:“监控是你装的吧,拍下来的视频在哪儿?”

赵健君闷声开口:“笔记本在电脑包里,录像都在里面。”

关尔煌跟着指引抽出电脑,按他说的密码点开名为“家”的文件夹,二十多个视频孤零零躺在列表里,点开粗略看去都是生活里该有的日常琐事,和旁边数来十几个摄像头完全对不上号。

“这么多摄像头就拍这些家长里短?”他把电脑转向男人,屈指敲了敲屏幕。 赵健君盯着屏幕上“客厅180715”的监控缩略图,喉咙动了动:“没用的都

删了。”关尔煌现在虽然状态不对,但精神力本就比普通人旺盛,他逮住对方眼神里的闪躲。

‘平时不怎么撒谎吧,耳朵都上色了’

想到刚才这货盯着自己绑腰带的变态样,关尔煌咬咬牙从快见底的池子里又舀了一勺,异能像根鱼线“咻”地甩进他的心湖里。当最后十分之一的蓝条见红时,终于听见防火墙裂了条缝。

“加密文件夹?”

听到这话,男人的面色再不复适才的淡然,猛地挺直脊背,活像被捏住七寸的蛇:“你怎么知道?”

关尔煌顾不上回答,现在他感觉自己像是快没电的手机,汗珠顺着口罩边缘往下滴:“密码!”

赵健君突然暴起撞向他,却被早有防备的少年揪着领带按到沙发。发胶味混着汗酸味冲进鼻腔,关尔煌用剩下的流量往他意识里灌了把钢针:“说!” 男人紧紧咬着牙关,脑门抵着沙发扶手死扛,眼镜磕掉进缝里。关尔煌知道自己的异能毕竟不能强制连接的人做内心抗拒的事,可也用鱼钩在对方的脑海里钓上了自己想要的那条鱼。

他甩开赵健君,转身强忍着脑中的剧痛在笔记本的键盘上敲出四个数字。 “0312,对吧。”

赵健君的动作戛然而止,像被掐住脖子的鹌鹑。

“别再问我为什么知道,我懂心理学,买了二十斤书呢。”

关尔煌头也没抬随口应付,目光紧盯着弹开的文件夹,自然没看见地毯上的女人听到这个数字后瞪大的双眼。

文件夹里的内容惊得他差点把触控板抠下来:满屏的视频里,都是赵琳在这栋别墅不同地方的交媾录影,男主角却始终是那个死在仓库里的杨志奇。机械般转头看向赵健君涨红的脸,突然明白那些摄像头为何要装得宛如天罗地网。 他后脖颈直起鸡皮疙瘩,才回过味来男人发红的耳尖根本不是说谎后的羞愧,而是兴奋的余韵。

“你,你有……”

“赵健君!”女人刺耳的尖叫几乎掀翻天花板,“你个乌龟王八蛋,你他妈早发现那老畜生想搞我是不是?这密码……0312,不就是那晚!老狗灌醉我去酒店的那天!”

赵琳在长绒地毯上蛄蛹出凌乱的痕迹,睡裙腰带在挣扎中再一次崩开,酒红蕾丝裹着的左乳从领口颠出半个,乳肉蹭着地毯泛起红痕。

她死死地瞪着自己的丈夫:“你他妈说话呀!看着老婆被操硬的绿毛龟!活王八!没卵子的怂货……”

“你个贱货有什么脸面骂我!”一阵突兀的暴喝声好似震得水晶吊灯都在晃,赵健君脖颈涨红着挣动被捆住的手腕,“你骑着杨志奇身上扭腰的时候,管人家叫爸爸的时候,高潮时夹着他鸡巴浪喘的时候,怎么不喊他老东西?”

“我他妈没先找你,你倒还叫上了,装他妈什么贞洁烈女?”

赵琳被他突如其来的爆发震住,怔愣半天挤出半句:“我……我那是为了……”

“为了我?还是为了这个家?嗯?”赵健君不屑地摇摇头,“操,少他妈在这儿自作多情。”

这下骂得赵琳终于反应过来,她后槽牙咬得咯咯响:“我自作多情?赵健君,这房子没有我你能住上?你以为你的副经理是谁帮你提的?凭你那点本事,要不是我,现在还挤在你妈的老破小呢!”

“少扯我妈!”赵健君脖颈爆出青筋,粗喘着呛出两声冷笑,“你不是想知道我是不是早就发现杨志奇想搞你吗?不是觉得我沾了你的光吗?不是觉得一切都是自己靠卖屁股才换来的吗?”

“臭婊子我告诉你……”他浑浊的眼珠里蓦地射出恶意的光。

“我他妈全知道!”

“你以为我为什么托关系送你进公司当文员?你以为那天我为什么先走?你以为我为什么忍你这么多年?”赵健君仿佛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男人的自信,裆部西裤布料被顶出鸡蛋大小的凸起。

“赵琳,说你自作多情你还不信?你一直被我利用,被杨志奇利用……” “你才是最蠢的那一个!”

关尔煌苍白的脸隐在窗帘阴影里,看着这个被自己用异能推着戳破脓包的男人,默然不语。

他垂眼扫过赵琳凌乱铺陈在长绒地毯上的躯体,异能触手在她混沌的脑袋里捞不出半句完整念头。

“我杀了你个王八蛋——”

赵琳突然发出母兽般的嘶吼,她不知哪儿来的力气,被捆住的双腿竟蹬着长绒地毯暴起,酒红蕾丝底裤在剧烈动作中扯到腿根。赵健君抬脚照着她小腹就是狠踹,她整个人仰面摔在地上,抽搐着蜷成虾米。

“畜生……你们……你们都该下地狱……”破碎的咒骂混着呜咽,精心打理的卷发糊在泪痕交错的脸上,真丝睡裙彻底掀到腰际。

“哈……哈……老子做梦都想看你这德行……”赵健君瘫在沙发里,盯着天花板的水晶灯,裆部鼓起的轮廓愈发明显,“妈的……今天终于如愿了。” “你撅屁股挨肏的样子,可比咱俩结婚录像带劲多了。”

……

关尔煌只觉得脑中蓝条彻底飘红,与赵健君的连接瞬间崩毁。太阳穴突突跳得像是要蹦迪,再看不下去这对夫妻撕逼堪比八点档家庭伦理剧,他头昏眼花踉跄着往门口挪,满脑子循环着“该回去找谁呢”。

“你不是喜欢看别人上我么?”身后突然传来赵琳的声音,冷得像冻过的刀片,脸上的泪痕还反着光。

她昂头看向关尔煌的背影说道:“不想帮姐姐解绳子么?解开姐姐让你操个够。”语气中全无半点魅惑,脸色平静得吓人,像暴雨前的低压天气。

少年脚底像被胶水粘住似的定在原地。赵琳歪头打量他发僵的后背:“给你操都不敢?该不会是个雏儿?”嗤笑着扭动腰肢,“还是跟那废物一样……你也是个没卵子的怂包?”

关尔煌缓慢转身,口罩上方露出的眼睛黑得瘆人。赵琳被这眼神唬得噤声,却不知对方视线正盯着她挣出蕾丝胸罩的浅褐色乳晕。

他边走边脱下身上的T 恤,细密汗珠顺着腹肌滚进裤腰。赵琳瞳孔猛地收缩,她这才发现宽大的衣服里藏着副精壮躯体,真丝睡裙下突然漫开深色水渍,蕾丝裆部湿透成半透明。

帆布鞋停在赵琳跟前时,少年胯间鼓胀的轮廓正抵着纯棉布料突跳,看得她睫毛乱颤。

感受着女人喷出来热腾腾的鼻息,他脱下最后那层布料,壮硕阳物弹出来的破空声惊得赵琳猛仰头,紫红龟头挂着前液擦过她鼻尖,腥膻味混着汗酸冲进鼻腔。赵琳咽喉发出“咯咯”的吞咽声,被捆在背后的手指甲掐进掌心。那根青筋暴起的阴茎正随着呼吸频率,在她唇珠上拍出黏糊糊的水印。

“你说谁是废物?”

“我……我……”

脑中对异能补充的渴望让关尔煌等不及女人的回答,膝盖压住赵琳乱蹬的小腿,两指勾着蕾丝裆部“刺啦”撕开。湿漉漉的阴唇暴露在空调冷气里骤然翕张,粉褐唇肉间黏腻的蜜液正顺着股沟往下淌,在地毯绒毛上晕出深色水痕。他掐着女人大腿根掰成M 型,将阳物抵了上去。

“绳子,等一下!你还没解……”

龟头碾过阴蒂挤进穴口时,黏稠爱液呈丝状溅到少年腿根。关尔煌突然转头看向沙发上的男人。作为赵琳的丈夫,此刻他的喉结正在渗汗的脖颈上疯狂滑动,西裤裆部顶起的帐篷把皮面压出吱呀响动。

“你不是有淫妻癖么?看好了!”

说完再不犹豫,腰胯猝然发力,粗硕阴茎整根没入,挤出泛沫的淫液。 “啊——”赵琳的惨叫被撞碎在喉咙里,指甲在地毯上抓出五道白痕。 “你老婆下面的这张小嘴,是怎么被我肏开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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