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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 全 作者:向来痴【原创】

[db:作者] 2025-06-26 15:05 长篇小说 4090 ℃

【雨夜】

作者:向来痴

2010/06/07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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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作了,将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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冗长的产品说明总算结束了,会议室里过强的冷气和缭绕的香烟烟雾让人头昏,我脚步蹒跚的走出会议室前,总监裴宁叫住了我,把个卷宗夹递给我:“这份合约译本的内容你检查过了?”

“早上翻译社送过来后,我核对过才上呈的。”

“还是有错没挑出来,除了画线的部分,我用NOTE标明的特别要注意,能不能请你用心点!?”

“对不起,我会把档案叫出来马上改。还有其它事吗?”

裴宁冷淡的目光透过镜片传过来,她把鼻梁处的眼镜推了一推,淡淡的说:“没了。”也不等我回话,转身就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同事老郑拍了拍我的肩膀:“那个女人怎么老找你麻烦?”

我耸一耸肩膀:“她对每个人都很挑剔吧?只是最近正轮到我的案子。” 老郑放低了声音道:“哼,大概吧,这个臭婊子长得还不错,个性却那么欠干。听说她最近婚姻出状况了,你大概给台风尾扫到吧?”

“这种茶水间八卦将就听吧,重点是不打算辞职的话,也只好摸摸鼻子继续干了。”

“那也是,缩著脖子作人吧,再撑一下就下班了。”老郑又拍拍我的手臂,自顾自地走了。

回到办公室,助理大概风闻我又被电了,赶忙捧了一杯热红茶给我。我对她笑了一笑,把那份合约档案夹打开,把贴在上头的粉红便条纸揪下来。上头用草草的字迹写了几十个字,我反复看了看,把那条子撕了几撕丢进了字纸篓,顺便把红茶包从杯里拉出来,也丢了进去。

当我啜饮著红茶的时候,已经下了一整天的雨又转大了,办公室的玻璃窗溅满了雨滴,矗立在窗景正中的101大楼也显得模糊不清,雨天真是不由得让人心情郁闷不已。

*** *** *** ***

已经等了近半小时了,雨时大时小,路上的车灯被雨点晕开,透过车窗的街景显得晕糊糊的。雨又变大了,雨点击打车身的繁密响声和雨刷的刮擦声交缠在一起,汽车音响里王菲的歌声被盖得模糊不清。正唱到:“越在乎的人,越小心安抚……”车门倏地打开,一身是水的裴宁钻了进来。

“可以走了!”

“你迟到三十分钟,不打算交代一下?”

“你也等我把水擦一擦嘛!先开车再说。”

“干嘛淋雨啊?”

“你以为我爱啊?伞折了。”

我叹了一口气,把手帕递给了她,一边开动了车子:“往哪边?”

裴宁一边抹水一边说:“天星啊!我NOTE里不是写了地址吗?” “不先吃点东西?”

“我房间订好了,再叫Room Service吧!”

“不是我要说,不过先订房不太好吧?”

“我用网购的住宿券订的位子,柜台只认票号的。”

“随你吧……”

等红灯的时候,我看了看坐在一旁的裴宁,办公室里面那个穿着剪裁中规中矩的深色裤装和低跟鞋、扎著包头、戴着黑玳瑁边眼镜,打扮干练但平板、态度冷淡但语气凌厉的女上司,几乎不见影子。

她把头发放开后,微卷而末端带著波浪状的深黑长发披垂在肩背上,上身穿着有雪纺透明领口和蕾丝饰边袖口的白色丝衬衫,下身穿着略过膝的深蓝底印花的圆裙,穿着浅黑色连身仿大腿袜的两条修长的腿,随意交叠著,脚上则穿着金色细带编织的细跟高跟鞋。镶珠的耳环,和白金镶单珠的项炼,再搭上隐形眼镜和细致的彩装,38岁的女人,看起来只是近30的轻熟女。

我不禁想,就算不这么遮遮掩掩,裴宁如果穿着这套行头从办公室走出来,大概一直出了大楼的门房,看到的人也都只会绞尽脑汁的去猜想,她到底是哪家公司的品牌公关。

唯一能跟她白天身份起一点联想的,就只有那只CD的Christal女表,还有一样淡漠的眼神和语气:“下雨天,专心开车吧!”

“欣赏一下也不行?”

“干都干过了,甜言蜜语可以省了。”

“……”我住嘴不语。

裴宁掏出了粉饼盒,对著镜子,小心的避开化妆处,用手帕把脸颊和发梢上的水珠摁去,她倾身作这些动作的时候,她的白衬衫打湿了不少,透过肩部半透的部分,我隐约瞄到她深紫色的内衣肩带,忍不住想,不知道白天她穿的是不是也是同一套?

两个人都不说话,只剩下车用音响继续唱着王菲的《蝴蝶》,在稍减弱的雨声映趁下,听起来有种空灵的味道。

*** *** *** ***

汽车旅馆车库的铁卷门才刚阖上,不等我熄火,裴宁就把钥匙一抓,迳自下了车去开房门。等我停好车进了房间,她已经脱了鞋子斜躺在床上,大剌剌的看着电视。

我把外套挂上,领带也脱了,去坐在她旁边。

“不先洗个澡?”

“我把这节产经新闻看完。”

“你跑来宾馆里看电视的啊?”

裴宁横了我一眼,说道:“住嘴……”话还没说完,我便一个巴掌打下去。清脆的耳光声响起,黑发在空中飞扬,她一个踉跄就趴倒在床上。

我在旁边冷冷的看着,过了一下,裴宁喘了一口气,捂著脸挺起身子:“说好不打脸的。”

“谁跟你说好的?”我粗暴地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扯到面前,让她仰著看我的脸,她略显瘦削的杏子脸上,两道纤细的柳眉,因痛楚而紧蹙著。 我淡淡的说道:“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作主的?”接着又是一拳打在她的腹侧。裴宁痛得整个人缩起来,跪在床上边发抖边张著口喘气,一丝晶莹的唾液顺着她艳红的唇瓣滴落在床上。

“床都给你弄脏了!”我往她的臀部一踹,还抱着肚子的裴宁惊叫了一声,滚落到地板上。我走到她面前,裴宁挣扎著撑起上身来跪在地上,摆出如母狗一般的姿势,用脸颊和鼻尖在我的裤裆处挨擦著。

我再次揪住她的头发把她上身拉高了,房间明亮的灯光下,裴宁脸上的妆因为在我的裤子上磨蹭而弄得一塌糊涂,五官也因为痛楚而扭曲著,但双眼却炯炯发光:愤怒、愉悦、渴望、哀怨等等矛盾冲突的情绪,在她细长的凤眼里头晃动著。

我往她的脸上啐了一口唾沫,把她往窗口一推,冷冷的说道:“想被干就别像个死鱼一样,还要我教你吗?”

裴宁爬起身来,两手扶住窗沿,压低了上身,岔开双腿。我也褪下了裤子,把腰带抽在手里,靠近了裴宁的臀部,早已胀硬的阴茎挺立著,隔着裙子抵住了她的股沟。

裴宁伸手想把房间的窗帘拉上,我用对折拎在手上的腰带,往她的臀部立刻抽了一记:“干什么?”

裴宁委屈的说道:“被人看到的话……”

“少装蒜了,你这个淫妇,越可能被发现,你越兴奋对不对?”

“……”

裴宁一不作声,我立时又抽了她一记:“为什么不答话?”

皮带一抽下去,裴宁一阵颤抖,长长的吐了口气,低低的说道:“……是,我喜欢一边给人干,一边给人看。”

“被干还不够,你真是个贱货。”

“……是,我是个贱货。”

“越不把你当人看你越开心,对不对?”我冷冷的每问一句,就用腰带抽了她一记,裴宁的喘息则随著抽打而加剧,我把她的裙子扯了下来,露出她包裹在丝袜里面的臀部。

由于保养得当,再加上裤袜修饰的作用,裴宁的臀部线条圆润,手感也十分有弹性,隔着浅黑色的透肤裤袜,可以看到紫色丁字裤那细窄的镂花带子卡在臀沟里,我用食指顺著带子往下摸去,胯部凹陷的部分已经摸得到一小块的潮湿,沾湿的丝袜触感反而有点粗涩。

我退后一步,把对折的腰带放开,用尽全力往她的两片臀瓣上抽下去,随著响亮的“劈啪”声,裴宁惨叫了一声,双膝一软,差点就跪了下去,但她用手撑住,勉强恢复成原来的姿势。

“婊子,什么感觉?”

“好……好痛。”

“母狗,你还说谎!”我又狠狠地抽了一下。

“是,我……我说谎,好……好爽。”

“那就配合点,我让你爽个够。”

裴宁真的开始缓缓地摇动著臀部,我改用巴掌拍打她的臀部,当一手拍打的时候,另一手就掐弄著另一边的臀瓣,感觉掌心充满滑腻触感的软肉,在我的抓捏下改变著形状。手掌的拍打,不若腰带猛抽来的刺痛,裴宁不再叫痛,呼吸愈加的粗重而急促,从喉头的深处发出如猫般的低低呻吟。

玻璃的倒影如一面镜子,映照出她双眼微闭,喷出的气息在镜面上氲出了一波波的白雾,整个人沉浸在痛楚和兴奋交错的迷离地带中。

这时裴宁阴唇间渗出来的爱液,已经流淌到了大腿,在灯光下已看得到胯间一整片的湿痕,反射出闪闪的水光。现在正是插入的时机了,我把她裆部的丝袜拉紧了一些,用食指的指甲一划,“霹啦”一声扯开了一个口子,露出了丁字裤以及阴户的两侧。

我把裴宁的上身压了一压,她很顺服地将上半身又降低,让自己的屁股耸高了起来。我将裤裆的丝布拨开到一边,让裴宁饱满的阴户整个露了出来。裴宁的皮肤白皙,如白馒头般的阴丘上密生著一片绒绒的短毛,是上次被我刮过阴户后又重新长出来的,显得有点滑稽,但又有种异样的性感。

毕竟是生产过的妇女了,深褐的大阴唇肥厚,而小阴唇也有些许外翻出来,但在黑色丝袜的衬托下,彷佛一朵已盛开过,但尚未完全凋残的黑玫瑰,有种成熟的妖艳美感。

我一手扶住裴宁的腰,一手握住阴茎,往前跨了一步。裴宁的阴道口早湿滑透了,我的阴茎没什么阻碍就直没至底,她的阴道自然不可能如年轻女孩那么紧致,但内壁暖热,爱液浓而黏稠,软软的包复著整个阴茎,别有一种滋味。当阴茎抵到最深处时,我们两人都瞬间发出一声短促的叹息。

裴宁双手扶著窗玻璃,略抬高了上身。我双手顺着她的小腹往上滑动,握住她饱满的乳房,把她的双乳从胸罩中间推了出来,用拇指和食指搓弄着她涨大如葡萄般的乳头。接着熟门熟路的,配合着阴茎抽插的频率,逐一的挤压她的乳房和略为用力的捏弄她的乳头。裴宁长长的指甲刮擦著窗玻璃,一边喘息,一边无意识的摇动著头部,让柔软的黑发在空中晃荡著。

我看到她白皙的颈背泛起了潮红的颜色,大腿也不能自控地颤抖著,看来她快要到高潮了。三十多岁的男人不可能还和二十出头一样,凭著龙精虎猛一味狂冲,要懂得见好就收。我把裴宁往前一推,让她的脸颊跟胸口都紧贴著玻璃,一手固定住她的腰,一手则捂住她的阴户。

这样的体位,使得她的上身和打开的双腿呈约120度,让我往前挺进时,阴茎可以用斜上的角度刺激她阴道内的G点,捂住阴户的手掌一方面避免阴茎滑出来,二来也可以趁机揉弄刺激她的阴蒂,如果节奏掌握的好,可以同时达到阴道和阴蒂的高潮。

果然用这个姿势抽插了将近二十下,裴宁吐了一口长气,阴道内壁收缩了几下,从骨盆开始,沿着脊椎传来一阵阵的颤动。虽然没有到全身脱力,但紧绷的肩背一整个放松下来。我搂住她的腰,脚趾紧缩,也射出了憋的很久的精液。裴宁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又受到射精的冲击,整个身体又抖了几抖,我感到捂住她阴门的手掌一阵湿热,空气中除了精液的漂白水味外,又凭添了淡淡的臭味,裴宁在极度的高潮后,漏尿了……

*** *** *** ***

我脱光衣服走进浴室的时候,裴宁已经在冲洗了。她看了我的裸体一眼,露出有点羞赧的笑容,然后继续的让热水从她的头上淋下来。我靠近了她,让莲蓬头的水也溅在自己身上。热水冲过后,刚刚被我打过的腹侧浮起了一大块红痕,不难想像臀部可能会更惨,我伸出手轻轻的去触碰那浮肿的部位:“痛吗?” “有点。”裴宁又微微一笑,表情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女孩一样。

“其实刚肿起来的时候应该冰敷的。”

“没那么严重吧,又不是骨折什么的。”

“你觉得没事就好。”

“又在良心不安啦?”裴宁眨了眨眼,把肥皂拿在手上:“转过身,我帮你擦一擦背。”

“你真的喜欢这样吗?”

裴宁从后头抱住了我,我感觉她饱满的乳房压住我的后背,短短的阴毛摩擦着我的臀部。她伸手用沾满泡沫的纤长手指轻柔地搓弄我的阴茎和阴囊,一边轻轻的吻我的肩膀和后颈:“对不起,我知道你不喜欢。因为我知道你会爱惜我,所以才会放心要你打我。”

裴宁放开了我的腰,把莲蓬头拿下来冲洗着我的背部,接着说道:“转过来吧!”

我转过来面对她,她冲洗完我正面的泡沫后,把莲蓬头挂起来,让彼此都沐浴在热水中。接着她跪下来,一手捧住我的睾丸,用手指缓缓地揉搓著,一手扶住我的阴茎,将前端含入口中,用舌头上舔弄著马眼和龟头肉冠的周围,经过近五分钟如此有技巧的抚弄后,我射过一次精的阴茎,再次在裴宁的口腔中胀大变硬了。

过程中我一直轻轻的抚摸裴宁的耳垂,心里思潮起伏。彼此避而不愿深谈的部分是在于:这种粗暴的前戏有如是一种仪式,结合言语和心理上的侮辱,以及肢体冲突和近似强奸体位的侵入后,才能把裴宁那层冰冷、顽强的胶膜硬给撕扯开,把里面那个女人给放出来。

如果裴宁下班后的大变装,已经暗示了这种想要挣脱出来的渴望,那么只有在遭受强烈的侮辱和虐待,自尊被践踏,肉体也崩溃后,原来用社会地位、行为与妆容隐藏起来的,那个干枯的女人,才有办法吸收几许的温柔。这对于必须如此施与受的双方来说,无宁都是可悲的事情。不过,在这样男男女女、来来往往的城市里,这也不过是众多畸恋中的一桩而已。

我把裴宁拉了起来,用手拨开她黏在脸颊上的头发。她脸上的妆已经被热水洗去,素净的脸上,眼角和眉心已经出现了细纹,但是表情舒缓了下来,眼神也温暖了很多。我把她搂在怀里,深深地吻她的嘴唇,裴宁的齿际微开,我的舌头便钻了进去,和她的舌头交缠著。两个人交替加重吸吮的力道,把对方的舌尖吸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咬著。

我们一边舔吻著,一边忘情地吸吮著对方,温热的水不停地从我们的脸庞滑落,流进彼此的嘴里,伴随著丝丝的津液从嘴角流出。即使如此,在情欲的烘烤下,却越吻越觉得干渴。我将她搂得更紧一点,感觉到裴宁大而硬的乳尖抵住我的胸膛。我拉开她一条大腿,阴茎再一次的进入裴宁的身体。

这次不再有任何的花式,裴宁的手指深深地掐入我的背肌。她一脚曲起来盘在我的臀侧,用站立的单脚控制身体的挺动。我把她抱紧在怀里,两腿微弯,让跟我同高的裴宁处于主动的上位,缓缓地摇摆著腰肢,收缩著下腹。

我们就这样用紧拥的姿势,沐浴在这场温热的暴雨之中,在似短还长,凝结的时间里,下一场高潮的光芒,再次倏地来临。

我披着浴袍盘坐在床上,看着裴宁著装,她把吹干的头发盘了起来,弯下身穿上了紫色的丝质镂花胸罩。她在作这个动作的时候,臀腿绷出一个很漂亮的曲线,乳房晃动著,显得十分的有女人味。裴宁注意到我的视线,微微一笑。每次做爱之后,她的表情和笑容,都会平添一点羞答答的少女味,这也是很吸引我的地方。

她把已经弄破沾脏了的丁字裤和丝袜收到夹炼袋里,有点不好意思的背转过去,把办公室穿的灰色裤袜套上,虽然是很平板的样式,但是裸臀穿起来还是很诱惑,我忍不住靠了过去,掐了掐她的臀,裴宁眉头一皱,回过头来往我的手上拍了一记。

大概怕我再作怪,她快手快脚地把裤子也穿了起来,接着仔细把穿来约会的服装折妥,饰品用小袋子装好,收进了大提包里,另外又用其它颜色的一个购物袋把整个提包装了起来。光看她收东西这种井然有序的态度,就不难想像为什么这个女人可以把公司经营得一丝不苟。

最后她坐在床沿,一边把小牛皮的低跟鞋套上,一边说道:“我已经叫计程车进来里头接我了,待会再叫他送我去车位那就好了。”

“不叫点东西吃?”

“不了,我累了,可是其实一点也不饿。待会要去接倩萍,如果她想吃点心的话,我再陪她吃一点。”裴宁凑过来亲了一亲我的额头:“抱歉罗,饿的话等一下你再叫吃的吧,已经包在房费内了。”

“不了,在这吃也是微波餐而已。你跟女儿还好吗?”

“又要大考了,然后又是叛逆期,她现在根本不想跟我说话,母女两个竟然只能靠简讯联络……”裴宁的表情显得有些许落寞:“不知道她爸爸怎么跟她说我的,我想她很抗拒万一离婚了,要跟我在一起。”

“你老公不打算跟你争监护权?”

“他只想要获得公司持股,拉拢女儿只是增加对付我的筹码而已。”裴宁的声音里面有几许的嫌恶和厌倦:“我没有办法去告诉女儿,说她爸爸只要钱不要她。”

说话间,裴宁掏出了一根Virginia的凉烟点著了,熟练地吐出了几个淡淡的烟圈:“年轻的时候信誓旦旦的说要一起奋斗,两个人一左一右拉着女儿的手,答应要带她去狄士尼玩,答应要买给她全世界……”裴宁顿了顿,把烟熄了:“是我先放开手的吗?是不是我一意孤行走得太远了?”

“我没办法给你答案,我能做的,只有留意不要绊倒你而已。”

裴宁靠了过来跨坐在我的腿上,抱住了我的头,我感觉到她的心脏在丰厚的胸膛后面快速的跳动……

“对不起,”裴宁轻轻的说:“你随时可以离开我,但我想跟你说,只有跟你相依偎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有那么个片刻,真的是个女人。”

我感觉到她身体,因为抽泣而颤动著,温热的眼泪低落在我的额头……这时客房服务的电话响了,裴宁把眼泪擦掉了以后才放开了我,勉强挤出了个笑容,拎起了提袋走出了房门。

*** *** *** ***

我一直等到退房时间到了才离开,回程的路上,雨还是没有停歇的迹像,王菲的精选集已经唱完了,音响改放起那英来了。我突然觉得一股疲倦感袭来,把车子往路边一停,专心的听著歌,那英清亮的声音缓慢地唱着:

“放爱一条生路,

不要频频回顾,

别再作一味自私的企图,

让我逃不出。

放爱一条生路,

别再执迷不悟,

带走你的自由和我的祝福离开,

离开,

别再作茧自缚……”

我掏出了皮夹,里头有张我偷偷留下来的小卡纸,裴宁在上头,迥异于平常那般的潦草,用娟秀的字迹,仔细写下了几条原则:

“一、别在非上班日约见面”

“二、别用电话、电子邮件约见面”

“三、讯息一定亲自用纸条传递,看完马上销毁”

“四、不要在公司大楼外以及彼此住家一公里范围内碰面”

“五、不要互送礼物和纪念品”

“六、自己的随身用品一定要带走”

……别再回顾从前,不要去想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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