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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那人,那情 (200)作者:dearnyan

[db:作者] 2025-06-29 10:13 长篇小说 2950 ℃

【那山,那人,那情】(200)

作者:dearnyan

第200章:献祭(下)

“谈什么?”

“想不想来我们女人帮?”

“你们和秦书记不是一个派系?”

“不是。”

“那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他很头疼,所有制定计划的人最不希望出现的就是意外。刚才钱蕾的话也让他明白,这个人并不像秦荣他们一样,可是钱蕾的出现无疑会让他很难办,杀手难下,所以他必须要搞清楚这个钱蕾跟秦荣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好,我就都告诉你。”钱蕾趴在男人身上,脸完全靠向里边,肏着鸡巴的动作很缓慢,让外人看上去像是由她在掌握肏屄的节奏,所以也没有人多想,于是她一边缓缓动着屁股一边说道:“政法委的书记叫熊兵你知道吧。”

“听过他的名字。”

“嗯,老熊这个人是上面派来的,跟我们这些地方派系不对付,但他又是我们的领导,所以……”

“你们是想靠秦书记对抗熊书记。”

“是的,那头老熊做事很正派,但是为人古板了些,我们不像他,需要经常和外面的人打交道,一来二去么,行事自然不会那么规范,说到底,谁都想自己的日子过得宽裕一点,也就都犯了跟你师父一样的错误。”

“我明白了。”

“为了对抗这头老熊,我们费了不少心思,杨艳就是我们招拢了塞进市纪委的,我们是想让她进一步混进省纪委,这样至少可以制衡那头老熊。”

“如果熊书记为人还算正派,你们也没借口调查他啊。”

“是这样没错,但是我们也没辙啊。”

“等等,你们没出事,那就是说有人出手了,是秦书记!是他通过手段保下了你们,你们之所以出杨艳这一招,恐怕是想脱离秦书记的掌控。他让你们做了什么?”

钱蕾双目一亮,这个男人不光身体强壮,脑子好像更灵活,她发自内心地称赞了一句。

“你很聪明,只不过有些事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你真的成了我们这一派的人再说。”

“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这个问题才是张春林最想问的。

“我们不像他们,给我们做事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只要你不损害大家的利益,并且还能给女人帮做出一定的贡献就可以了。”

“那秦书记那?”

“你放心,我问老秦要人,他不会不给。”

“他有事求你?”

“呵呵,你听到了?”

“只怕那件事很难办吧,你为了我,放弃你坚持的底线,你认为合适吗?” “不,你想错了,我的底线从来都不会被突破,我会用别的跟他交换。” “看来你也不简单。”

“简单的人坐不上这个位置。”

“说得也是,只不过,我想这件事由不得你来主导。”

“你什么意思?”钱蕾的震惊无以言表,张春林的表现无论如何都不像是一个来献祭的弱者,正当她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她突然被一股力量掀翻在地,由刚才的骑士姿势,变成了跪趴在地上的一匹母马,男人那根粗长的鸡巴从后面捅进了她的屄穴。

姿势的改变,影响了钱蕾的心理,如果说刚才她还觉得自己是掌控一切的女骑手,那现在她就只感觉自己犹如波涛上的一艘小船,已经要被巨大的波涛掀翻,她终于明白为何刚才周婷会那样大叫自己救命,原来被那粗长的家伙顶到花心是这种感受,她感到自己正在被男人征服,可骨子里强势的她并不愿意就此折服,于是她挣扎,爬行,想要让自己脱离男人的掌控,她想要重新翻身,重新将男人压在胯下。可男人的力量太大了,他死死地抱着自己的腰,那粗长的鸡巴非但没有因为她的挣扎脱出身体,反而被他借着这股力量更猛烈地撞击了回来,她披头散发大声呻吟着,犹如一头困境中的母兽,犹如一匹无法被人驯服的野马。 在周婷眼中,此刻的钱蕾却根本不像她自己以为的那样,她以为自己在挣扎,可是在别人眼中,她却被男人干得一步一步在地上爬行,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困兽犹斗,她那一步一步,只能算成男人的征服之路。她往前爬一步,男人就挺动胯下往前一顶,这一抽一顶之间,大量的淫液就从二人交合的地方飞溅,女人则高呼一声,再次向前爬行,男人扶着女人丰腴的肥臀,紧跟着她,一下,一下,又一下,地上顺着钱蕾爬行的地方留下了一滩又一滩淫液,那啪啪声,犹如庙里的钟声,搅乱着在场所有人的心智。

这种场景在场的男人何曾见过?没有强大的武器,又怎么能用这种姿势肏得女人满地跑?只不过他们没有力气欢呼了,所有人都觉得自己的头有些晕晕乎乎的,甚至已经有人歪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钱蕾那睿智的头脑已经彻底宕机了,她甚至根本想不起刚才自己想要干什么,可偏偏他的耳边还响彻着男人的呼喝“你服不服,服不服!跟老子谈条件,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破烂货,在老子的女人堆里,你连跟鸡毛都算不上,肏,肏死你个骚货。”

“嗬嗬嗬嗬嗬嗬……呼呼呼呼呼呼……啊啊啊啊啊啊……”那一下还猛过一下的撞击,那一浪还高过一浪的快感不断袭来,钱蕾觉得自己已经被肏得没有了理智,本能地,她开始想要对这个男人臣服,那是一批烈性的母马在碰到自己真正的主人时候的本能,她终于对张春林低下了自己那高高昂起的头颅。宛如被驯服的母马一样,她不再爬了,而是媚眼如丝地看向身后的男人,高高地撅起自己的屁股,让他肏得更加轻松,她甚至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扭过自己的身子,让自己转到正面搂着男人亲了起来,她的嘴唇落在他雄健的身躯上的每一处,宛如一个温顺的母狗,宛如一匹听话的母马。她哦哦地大叫着,像周婷一样用双腿盘住了男人的腰,她甚至扭动自己的肥臀,夹紧自己的小屄,只为了让男人更加快乐,她做这些动作的目的完全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讨好眼前的男人,此时此刻的他,如天如地。

在这段时间里,张春林的脑袋瓜飞速运转,这个计划之外的变化带给他的风险非常巨大,但如果能够按照设想成功操作,那带给他的收益也会无比巨大,于是他非常想冒一冒这个险,当然,如果这个团体的负责人是一个男人,那他一定不会这样去做,但是钱蕾是个女人,而且是一个非常饥渴的女人,这就给了他一定的操作空间,这来源于他对自己征服女人过往的自信。

他坚信女人是一种非常感性的动物,她们虽然也追求权力,但是她们更多的是想要通过获得权力而追求更高品质的生活,这与男人追求权力的本质并不一样,男人追求权力是想要掌控一切,所以这些贪腐的女官有钱有权之后会养男宠,做美容,买奢侈品,完全陶醉于生活之中。当然,女人之中也有异类,所以这就是张春林所要冒的风险,万一这个女人帮里的两个女人有像武则天一样的狂人,那他张春林到时候绝对是死无葬身之地,不过幸好,从这两个女人挨肏的样子来看,这种可能并不大。以前没人能征服她们俩,那是因为其他的男人太弱,而现在,他来了。

这一场征服,一直搞到在场的所有人都昏迷过去都没停止,张春林看到差不多了也就从钱蕾的身上爬了起来,他堵着一边的鼻腔猛地哼哼了两下,将塞在鼻腔深处的棉塞吹了出来,有这玩意在里面挡着,他就不至于吸进去那些药剂。 再次检查了一下众人,确认他们确实都已经昏迷之后,张春林将甜甜从小屋里喊了出来,小丫头已经在里面等了很久了,见到是张春林进来,哪里还不明白计划已经成功实施。

“快穿上衣服,老块叔叔等下就来了。”

“叔叔,这就完事了?”

“嗯,稍微出了一点意外,但还算顺利,还记得需要你怎么做吗?”

“我知道,不就是大喊大叫么,叔叔放心好了。”

“很好。”摸着头安慰了小丫头一下,张春林走到铁门处,为了里面的隐私,这个门是从里面开启的,外面无法打开,他拧开铁门,故意将门开得大大地,传出了里面小丫头不要啊,不要这样,叔叔,你们不要这样摸我的声音,张春林能听出小丫头的叫声中根本就不带一丝恐惧,可那俩保安却是啥都听不出来的,看见他跑出来,还带着狐疑的目光看向了他。

张春林从浴袍的兜里掏出来一包烟说道:“我完事了,来根事后烟。” 那俩保安听他如此说,立刻换上了一张笑脸。

“你们二位是跟着秦书记还是郭局?”

“都不是,我们一直守着这里,就看守这座别墅。”

“哦,那不是挺辛苦!”张春林装作很随意地递上两根香烟,那俩保安不疑有他,打上火也跟着抽了起来。

“也没啥辛苦的,就是无聊了些。”

“是啊,也就你们来的时候有意思些,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我们哥俩再这里无聊看电视度过。”

“你们是不是见过很多次献祭了?”

“哎呦领导,您可别跟我们俩兄弟开玩笑,我们哪有资格参加你们的聚会啊,不过是有时候领导们玩腻了的女人丢给我们哥俩,让我们捡个漏罢了。”

“我听说,那些被玩死的女人也是你们俩去处理?能不能告诉我尸体都埋在哪了?”

“你什么意思!”那俩保安想要暴起,张春林问这个话明显是动机不纯,可他二人脑海中一顿想象,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就没动弹。只是嘴里呜呜呃呃地叫了几声就委顿在地。张春林将他们依旧叼在嘴里的香烟弄灭了重新装回烟盒里,掐灭了所有有可能出现在这座别墅里的证据。老块调制的迷药直接吸进肺里,效力发挥就快得多了。收拾好了这一切,张春林拿出手电筒对着外面照了两下,没过多久,他就听到一辆大车压着马路的声音缓缓行近。

看到从车里下来的老块,张春林笑着说道:“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但还算顺利,备用手段一个也没用上。”

“人都在地下室?”

“嗯。按照约定好的,你去搞定他们的保险箱,人我来搬。你背上背的啥玩意?”

“乙炔和氧气瓶,你不会以为我会开保险柜吧。”

“额。”

“你这里出了什么意外?”

“女人的问题,回头再细说。”老块本就不是一个多话的人,说完这番话之后两个人各干各的,一直等到所有的人都被绳子捆了扔到车上,张春林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

大卡车渐渐远离,路过一片开阔地的时候老块指着那边说道:“他们的司机和车都停在那边,这些人都不准靠近别墅。”

张春林看了看那里,心想等到明天那些人莫名失踪,这边的乐子可就大了。 “那俩保安好像很松懈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你说的那么厉害啊。”

“人长时间处在一个宽松的环境下,难免就会放松警惕,八年了,八年间他们俩几乎没有与人动手的机会,之所以让梅子训练你也是以防万一罢了。你刚才说的意外是什么?”

“钱蕾你知道吗?”

“她也在车上?”老块没搬人,所以他并不知道后面到底都塞了谁。

“不止是她,还有周婷,这两个人好像跟秦荣不是一派的。”

“嗯,她们俩是女人帮的头,秦荣要拉拢她们,她们也需要秦荣当靠山,一丘之貉罢了。”

“这个女人帮有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她们自己动手的肯定没有,女人么,对于打打杀杀总是不喜欢,不过也没干什么好事,秦荣郭淮做的那些烂事,还不都是这几个女人在给他们擦屁股,以前是她们俩的师父在做,现在换成了她们两个,要不是如此,我们又怎么会求告无门。”

“我听她们说政法委书记熊兵为人还算正派,你们为什么不去找他?” “老熊这个人不是你想的那样,老熊信奉的是明哲保身,如果需要动的人很有势力,老熊不会出手。”

“也是。”如果老熊真的是青天一样的人物,省里的政治环境又怎会如此之差,钱蕾也不会靠着秦荣就躲过被追查。

“说到底,不过是官官相护罢了。怎么,你对这几个女人有想法?”

“我想将她们收过来自己用。”

“啊?怪不得你不让我将那些东西当场烧了,可是,这也太危险了吧。” “巨大的危险总是伴随着巨大的利益,有的时候,冒一点风险也是值得的。” “我管不了你了,反正我和梅子不会回来了。”

“也不一定,丁梅姐倒是肯定回不来了,但是你却可以,我们村有个技术员叫麦克你有印象吗?”

“知道。”

“那人是美国中央情报局的编外人员你知道吗?”

“什么?”老块的震惊直接体现在了刹车上,张春林摸了摸被撞得生疼的额头,继续说道:“你那么一惊一乍干什么,这家伙已经投诚了,现在被我们国安局管控着,我从他那里听说了很多事情,主要是老美对于中国的渗透问题,具体的细节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可以说完的,总之细节很恐怖就是了,虽然他告诉我,上层关于这些麻烦已经有所准备,但是我也很想为这个国家做点什么,至少多出一点力,你呢?想不想一起干?”

作为一个职业军人,要说老块不想为国出力肯定是假的,那是深刻在他们骨子里的印记,更关键的是,老块很了解张春林的为人,虽然私德方面这小家伙差了点,做事又有些不择手段,但是他的大方向却是没问题的。

“你不要以为凭借你那一点小手段就能让这些人跟着你干,你要知道她们远比你了解得还要老谋深算,而且,你也没办法用你平日里用的手段来控制这些高官,她们跟你的那些女人并不一样。”

“我知道,所以才打算用你的存在吓住他们,咱们拉大旗作虎皮,用一个根本就不存在的背景来当我们的后盾。”

“你怎么设想的?说来听听。”

“我还没具体想好,只是模糊地有个想法。”

“又来,你这小子总是这样,主意出奇得多,也出奇得吓人,最关键的是往往还没有一个完整的计划,每次都是临时补充,这一次咱们的时间最多只有几天,你还要这么搞!我和梅子还要逃亡呢好不好!”

“呵呵,没事没事,这不是因为收获巨大我才这么做么,要不你让丁梅姐先走?你反正是隐身的,没人知道你的存在,可以在这里多呆几天。丁梅姐又不是未出阁的大小姐,还不至于需要你全程搀扶着溜出国。”

“你懂个屁,我们没办法公然飞出去的,我们要偷渡出去。”

“啊?”

“我们一个部队退役,一个现职公安,出国是需要打报告的!”

“啊!还有这个规矩。”

“你不知道也正常,如果是正轨途径出去,梅子肯定没问题,但是偷渡就不行了,需要我在着最安全。”

“那你们晚走一天行不行,给我一天时间,你必须得露个面,当然,蒙着脸就行了。”

“一天时间倒是可以,我原本是打算去北京请个大律师再走的。”

“请?还是绑架?”

“绑什么架啊!有这些东西在,什么大律师请不来!”老块指了指放在后座的黑色包裹,一脸戏谑地说道:“一包条子。”

“金条?”张春林心说自己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东西,好奇地扯开背包口看了一眼,顿时被那黄澄澄的场面震得张大了嘴巴。

“不要白不要,除了你要的那些东西,就这玩意好脱手,其他的贵重首饰我也收到另外一个包里了,只不过那些东西要慢慢出,不然容易被人盯上。回头我在国外给你开一个账户,属于你的钱一分不会少。”

“啊?这也行?”

“呵呵,我们这些当兵的最喜欢的就是打劫敌人的东西,这一次连偷带摸,爽死老子了。妈妈的,这些贪官是真他妈有钱,就是可惜那些固定资产没办法拍卖,他奶奶的。”

“足够了,我得好好想想拿这笔钱干什么?”

“好好想想吧,这笔钱足够你花一辈子的了,呵呵。”

等到车子开到几个人早就准备好的郊外仓库,丁梅早就等在那里了,既然确定要逃亡,她也就不需要制造不在场证据,原本她是想要跟着参加行动的,只不过张春林二人以她怀孕身体不便给拒绝了,因此她也只能在此焦急等待。

一大车子人,连抗带拖从车上弄下来,也直弄了四五个小时,等到全部人安置下来,天已经微微亮了,老块还需要将甜甜送回家然后把车开出去藏起来,因此急急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了张春林和丁梅,尴尬的气氛并没有因此产生,丁梅看着那一个个吊在房梁下的高官们,对于丈夫的思念让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丁梅姐,报仇就在今天了。”张春林不得不上前搂着她,贴心地安抚她过于激动的心情。

“嗯。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很久了。”

“我也等了很久了。”那个满头白发的妇人也从拐角处走了出来,她的脸已经无比狰狞,那一头花白的短发更让人想不到这个女人其实只有四十多岁。丧子之痛让她这个母亲宛如泥人木偶一样活在这个世上,为的就是能够给亲生女儿报仇,现在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仇人吊挂在房梁上,她哪里还忍得住,那些人的脸,她日日夜夜都在梦里撕烂几百回,她大吼着冲到那些人身边,竟然没用任何利器,而是拿着牙齿一个一个地咬了过去。那些人吃痛之下,也很快转醒,可是他们双手双脚都被倒吊着,嘴巴里也被塞了布,既无法喊痛,更无法求饶,那一个个人看到这个状若疯魔满脸献血的妇人,竟有几个人直接被吓得尿了裤子。

走到秦荣身边,张春林扯下他嘴里的布条问道:“秦书记,看你的样子应该还记得这个女人。”

“你……你是她什么人?”秦荣的声音第一次充满了恐惧,事实上,尿裤子的几个人里就有他。

“你没忘记她就好,我不是她什么人,我只是知道她的存在,也知道你干的这些事情,我原本只是想帮庆兰姐摆脱你们的控制,可是随着我知道得越来越多,也随你们的步步紧逼,我不得不采用另外一种方式。”

“秦书记,你还记得我树哥吗?”

“好,你们一个个隐藏得真好!”

“呵呵,不隐藏,又怎么能逃脱你们的魔掌呢?郭淮,你个禽兽,你跟我丈夫称兄道弟,可是秦荣一声令下,你就对他痛下黑手,你还是人吗!”郭淮倒比秦荣硬气得多,他眼皮都没抬一下,竟丝毫不想反抗了。

“妹子,你要是话说完了,就让开一点吧,这些人是我的。”那妇人一张嘴,一股血腥气从她嘴里喷薄而出,连表面淡定的郭淮都一颤。

“你们这是违法的!”秦荣依旧在垂死挣扎。

“你们这样做和我们有什么两样!”

“不不不,我和你们很不一样,我是为了正义,是为了在你们治下的百姓能不被黑手笼罩,是为了让他们能过上好日子,即便手段违法了些,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跟他们废话那么多干什么,赶紧处理了。”老块终于忙完了一切,从外面走了进来。

“桀桀桀桀。你们有要动手的吗?没有动手的我可就要自己上了!”

“我来!”丁梅掏出匕首,眼睛盯着郭淮瞪得老大,想要刺死他却怎么都下不去手。身为一个公安干警,即便面对着仇深似海的仇人,她也下不去手。 “丁梅姐,还是我来吧,你怀着孕呢,老块大哥,你带丁梅姐出去躲会。” “你行吗?”杀人,毕竟还是不一样的。

“我试试吧,至少这个人,我打算亲手解决他!”走到郭淮面前,张春林晃了晃手里的匕首说道:“从你用甜甜来威胁我那一刻起,我就动了要你命的心思,可你个蠢货竟然还敢拿我娘来威胁我,所以,你非死不可了,我绝对不允许这个世界上有人可以威胁我娘,她的幸福,比我的命更重要。”

说完他手上用力一捅,匕首直接插入了郭淮的胸膛,郭淮满口鲜血,却连半个字都吐不出来,只能用仇恨的眼光等着张春林,像是在诅咒他。

“行了,捅了人就出去吧,我可不希望他死得这么快。”妇人一把推开张春林,用手上拿着的一把生锈的菜刀脸色狰狞地看着郭淮说道:“郭淮狗东西,你好好享受,就像你当日凌辱我那丫头似的,今天,我替我女儿全都还给你。” 张春林已经受不了了,这是他第一次杀人,郭淮临死的场景让他的胃液不住翻腾,他忍不住小跑两步,走到仓库外面大吐特吐了起来。

“不好受吧!”丁梅走上前来拍着他的后背,老块也笑着看了他一眼戏谑地说道:“杀人的滋味怎么样?”

“不怎么样!”张春林擦了擦嘴角,听着里面慢慢发出的杀猪一样的声音,有些纳闷地问道:“那婆娘咋没事?”

“你不了解一个娘失去孩子八年的痛,自然就不会明白为什么她有如此强大的心里,她的世界里除了报仇,已经没有任何东西了,我甚至都不知道她杀完仇人之后,会不会继续活下去。”

“希望她能好好活着。”这是一个最美好的愿望,也是张春林对那妇人由衷的祝福。

“我进去了,要看着她点,人要是太激动了也容易出事。”老块是做这件事的不二人选。等他进了仓库之后,丁梅指了指仓库里的小房间问道:“这几个女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最早的计划是不管有多少人,全都杀了完事,毕竟在那个场合出现的就算手上没有人命,也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现在想把这几个女人用起来。” “你知道你的这个想法就是在拿你自己的命在赌吗?”

“我知道,但是……由于得到了一些消息,我不得不做出这种选择,我不是一个滥杀无辜的人。”

“那些女人并不简单,你想好办法了吗?”

“来的路上还没想到,现在么,倒没问题了。”指了指自己的脑壳,现在这个计划已经基本补充完好,双管齐下,他不相信这些女人会不屈服。

“需要我帮你参谋参谋吗?”

“也好,这个计划毕竟是我临时想出来的,我也怕有什么疏漏。”张春林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丁梅一边听一边仔细想着,依旧皱起了眉头,不得不说,这个计划是目前能想到最好的办法了,但是风险依旧很大。

“太冒险了,就没有别的办法可以解决她们的问题吗?”

“没办法,除非把她们杀掉,我们总不可能囚禁一辈子。”

“你才跟她们接触了一天,仅凭那两个人的几句对话,你就把她们想得那么好?”

“在这个花花世界,能坚守底线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我已经不会对人期望太高,当然,该留的预备手段我也会留,如果她们不怕同归于尽的话。”

“可你这样威胁利用她们,她们又怎么会尽心尽力地为你做事?”

“一来可以慢慢感化,二来么,我也没打算用她们做多少事情,之所以不杀她们是因为她们还不该死,所以,给她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算是留她们一条活路。当年替秦荣掩盖犯罪事实的,也不是她们,那几个老人不是已经退了么。我是想,当年亲手虐待那个女孩儿的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那帮着秦荣掩盖罪行,制造伪证的,同样也该受到处理。”

“你是想让这几个女人出手?”

“是的,当时的余孽以及现在秦荣的爪牙,没有人比她们还知道得更清楚了,罪有应得者,都应该受到惩罚,而不是因为退休从而逍遥法外。”

“你那个拉大旗扯虎皮的计策,能成吗?”

“问题不大,即便是她们,又能对这个世界了解多少呢?总会有未知的东西存在的。即便这件事听起来是如此地荒唐,但是只要我当它是真的,又怎容她们几个不信,如果她们真的胆敢背叛我,那就让老块替我收尸的时候,顺便给我把仇报了呗。”

“你倒是想得挺开,你娘呢,你那些女人呢?她们咋想。”

“哎,这是我唯一头疼的问题,不过为了一个更加美好的祖国,有的时候也是没办法的事。”

“你就算做了这些事,国家也不可能知道你,何苦呢?”

“还是别给国家知道我做的事了吧,不然我可能活不过第二天去。呵呵呵呵。” “你还有心思说笑?”

“为什么不呢?顺顺利利解决了庆兰姐的问题,也替你和里面那个大姐报了八年的血海深仇,咱们省的政坛也可以为之一清,现在我的心情好得很呢。” “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你只是不会用这种手段来解决问题,或许是因为我从小生活在农村的关系,那里从来就不是一个法制鲜明的地方,拳头大的永远有理,即便连村干部都是那些仗势欺人的人的帮凶。”

“中国的法制之路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一个专制的体制,是很难实现完全的法制的,更何况我认为法制的终极结局,依旧是人治,没有一个清廉的政治环境,再好的法律也难以实施,更何况我们的法律还不健全。事实上,这个世界上就不存在绝对完美的法制国家,即便那些西方国家,也不过是表面上看起来还行罢了,内里的肮脏程度也不比咱们少多少。”

“法不能脱胎于政治,就没办法改变这一切。”

“每天改变一点点,希望未来的老百姓不用再面临我们现在所面对的一切。” “你认为可能吗?”

“你说呢?”张春林微笑地看着丁梅,丁梅也微笑地看着他,虽然张春林没有回答,但这一句反问其实已经将这个问题回答得清清楚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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