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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 入赘BB一家的藤丸立香】(28-2.3)
作者:伟大的石氏
2025-6-2发表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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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2.3 樱之家母女轮奸终极侮辱!
不等BB再多说什么,帝王花便已牵起了BB的一只手。那肉乎乎的小小手掌握感柔软而温暖,力气却大得惊人。她兴高采烈地拉着BB,像一只发现了新奇玩具的小狗一样,蹦蹦跳跳地就朝着空无一人的游乐园大门走去——嗯,这世界里也只有这一处目的地了。
“慢点慢点……等下妈妈啦!”
BB被她拉得一个踉跄,几乎是被强行拖拽着,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那彩虹色的果冻砖地面上。脚下的触感Q弹而粘腻,每走一步,都会发出轻微的“噗叽噗叽”声。根据帝王花的心象创造的调教专用固有结界,竟然是游乐园么……她还以为绝对是餐厅一类的地方呢!但糖果游乐园倒还挺符合。
“诶?妈妈,这里有写着什么东西诶。”
即将跨过那道甘草糖构成的大门时,一块饼干形状的告示牌突兀地从空中垂下,摇摇晃晃地挡在两人面前。上面用白色糖霜勾勒出歪歪斜斜的文字,看起来像是小孩子写的潦草手账,一开始她还以为这不过是游乐园常见的温馨提示。但仔细一看,上面的东西却很奇怪:
欢迎来到最甜最甜的糖果童话乐园!请遵守以下规则哦:
1、入园前,请用糖果填满‘小花心’哦!不然会被当成小点心特别‘照顾’呢。
2、纪念品店,用您最‘珍贵独特’的部分交换永恒回忆。每一份‘付出’都有‘价值’哦!
3、过山车,系好‘小花’!途中‘喷洒’过多‘兴奋液’,会被小精灵‘热情回收’呢。
4、幽灵古堡的‘居民’热爱交流,尤其喜欢和新朋友‘深入接触’。
5、碰碰车,碰撞传递‘能量’!最先‘满溢’的队伍,将获得神秘‘湿润大奖’!
6、棉花糖由‘快乐精华’织成。请用最敏感的‘味蕾’(任何部位都可以)细细品尝。
7、旋转木马,每位‘乘客’都要有专属‘坐骑’。请务必‘骑’得尽兴,玩得畅快淋漓!
8、参加就不能逃~必须射爆气球才准走!弹药从哪里来?当然哪里都可以~
9、请家长们看好自己的小朋友,要是被员工大叔带走的话,会被奶油灌~满~的~
“……”
“妈妈,上面写的是什么啊?好像是必须遵守的入院守则吧?”
“什么都没有啦,我们赶紧进游乐园吧!”
BB匆匆地说着,头也不回地绕过告示牌,径直朝园区入口走去。她才不信那种有文学性的东西是帝王花搞出来的,她没那脑子。多半是那五个家伙担心自己从花花这里钻空子,特地安排的烂活。要是按着她们的“剧本”走,自己岂不是彻底落入下风?反正这里是帝王花的心象结界,她们能干涉的范围有限,只要不主动踩进她们的陷阱,就还能争取点主动权……
“!!!”
然而,就在她的脚步踏入拱门的刹那,BB猛地一震,一股本能的恐惧贯穿脊髓。原本在艳阳下甜腻缤纷的糖果世界,顷刻间失去色彩,褪成令人眩晕的惨白。头顶的红日也失去了温度,仿佛巨大的瞳孔一样注视着自己,耳边只剩刺耳的嗡鸣与远处模糊的哭嚎。游乐设施也在扭曲,仿佛甜美糖衣下掩藏的,是早已腐烂的梦魇残骸。这感觉……就像是……被拖入一段早已遗忘却依旧残留在梦境里的创伤记忆……
“啊啊啊啊啊!!!”
巨大的危机感猛然攫住心脏,BB几乎是本能地惊叫着跃出拱门。就在她脚步落回门外的一瞬间,所有恐怖的异象便如潮水般退去。熟悉的香甜气息,柔和的阳光,世界又恢复成了那个温柔可亲的梦境。
“妈妈,怎么了嘛?”
那个……花花,我们还是……”BB看着身后眨着大眼睛,无辜望着自己的帝王花,拒绝的话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她明白,这应绝对不是花花的阴谋。帝王花从来不会有心思去设计这种复杂的陷阱。她现在,估计都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
可就怕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现在在她眼里,大概还只是和妈妈一起逛游乐园的普通日常。可一旦她察觉到这个妈妈,其实正在被妹妹们以各种性侮辱在戏弄,做着不那么“妈妈”的事……指望她来保护自己?想都别想!她只会觉得大家吃晚饭没叫她!
BB几乎能想象得到那一幕:她会笑着扑过来,用天真的语气说“妈妈我也要”,然后张开大嘴……
……
看来自己不得不遵守这些奇葩的规则了。
“没事啦,花花,妈妈只是想,我们要做遵守规则的好孩子哦。”BB强装镇定,轻轻拍了拍帝王花的头。规则……不知道那五个家伙订的规则背后搞了什么花招,不过比起帝王花这个已知的绝对危险,还是先涉足下这个小小的规则游戏吧。
“入园前,请用糖果填满‘小花心’……”
BB再次绕到正门前,细心读着告示牌上的规则。每一条规则都写得非常隐晦,自己必须得细细琢磨才能明白其中的内容。‘小花心’……凭自己对那些恶劣家伙的了解,大概能明白是什么部位 ,肯定是想要自己往阴道和肛门里塞什么东西,好让我尽可能的狼狈。可是糖果……这是什么啊……
“妈妈!你看,我在门口的传达室找到了找到了好看的糖果!”
“啊!花花给妈妈看看找到了什么好玩的……呃……”
帝王花献宝似的将双手捧到BB面前,脸上洋溢着期待被表扬的纯真笑容。然而,当BB的目光落在她掌心那三件“好看的糖果”上时,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那哪里是什么普通的糖果。
最长的黄色那根,呈现出一种如同水果硬糖般的质感,锥形表面还带着一圈圈玉米状纹路。旁边一串,则是由好几颗色彩斑斓的彩虹糖豆串联而成,造型让人一眼就能联想到肛珠。而最后一根最为细长,像是一根精致的糖棍魔杖,顶端镶嵌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糖钻,其纤细的尺寸和特殊的形状,明确地指向了下体最不应被插入孔道。
“呃……啊哈哈……”
好吧,自己知道“糖果”是啥了。
“啊……哈哈……花、花花找到的糖果……真、真是……太漂亮了呢……”
BB努力挤出一个尽可能自然的笑容,伸手从帝王花的小手中接过了那根尺寸最为惊人的玉米状糖棒。
先从最难得开始吧。
她深吸了一口气,那香甜到发腻的空气仿佛都带着嘲讽的味道。一边维持着脸上那摇摇欲坠的温柔笑容,一边极其不自然地走到墙角,微微分开双腿,弯下了腰,试图用身体遮挡住自己接下来的动作。
“妈妈要做遵守规则的好孩子哦,花花也去再看看规则好不好?”
她用尽可能轻松愉快的语气说着,试图转移帝王花的注意力,同时颤抖着手,将那根冰凉坚硬的巨大糖棒,对准了自己裙摆下那隐秘湿热的入口。但仅仅是那圆钝粗大的头部触碰到娇嫩穴口,便涌来一股莫名其妙的羞耻感。她咬紧牙关,指尖用力,将那根形状不堪的“糖果”一点一点地向自己身体内部推去。
“呜……”
一声极力压抑的闷哼从她唇间逸出。膣道因为这远超正常尺寸的异物入侵而发出抗议,紧紧地收缩着,试图将它排斥出去。但BB知道自己不能停下。她闭上眼睛,指尖继续用力,感受着那坚硬的糖棒如何蛮横地撑开自己紧致的内壁。
然而,随着糖棒的深入,一种异样的感觉开始取代了纯粹的疼痛。她体内的温热似乎开始慢慢融化糖棒坚硬的外壳,一层薄薄的糖浆开始渗出,将那原本干涩的摩擦变得异常滑腻而甜美。而那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膣道内壁,也因为这持续强烈的异物刺激,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爱液,与那融化的糖浆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更加粘稠更加淫靡的湿滑感。冰凉的糖棒渐渐被她的体温所温暖,而那被撑满的快感,也开始如同星星之火般,在她小腹深处悄然点燃。
“妈妈?你在做什么呀?”帝王花好奇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带着幼儿特有的天真与不解,“那个玉米糖为什么不吃掉,要塞到下面去呀?”
“花花!?”BB的身体猛地一僵。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帝王花那双纯净无辜的大眼睛,正充满了孩童式好奇,盯着自己裙摆下方那不堪入目的景象——自己正撅着屁股,试图将一根形状怪异的粗大糖棒塞进身体里。
“啊……啊哈哈……妈、妈妈这个呀……”BB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在最短的时间内编造出一个尽可能天衣无缝的理由,“这、这是一种……嗯,非常特别的品尝糖果的方式哦!”
她极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充满趣味和神秘感:“你看,普通的糖果都是用嘴巴吃的,对不对?但是呀,用这种特别的方法,把糖果……嗯……藏在身体里面,让妈妈身体的温度把它慢慢地融化掉,那样的话,糖果的甜味就能……就能直接融进妈妈的身体里,感觉会更加更加的香甜哦!就像……就像给身体内部也喂了糖一样!是不是很神奇呀?”
“哇哦!是这样吗?”帝王花果然被BB这番理论吸引了注意力,那双紫眸中闪烁着光芒,“把糖果藏在身体里融化掉……听起来好好玩的样子!就像给肚子里的小精灵也吃糖一样!”
看到帝王花似乎接受了这个蹩脚的解释,BB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刚想趁机催促她赶紧去看告示牌,把注意力从自己身上移开。却见帝王花蹲下小小的身子,兴致勃勃地捡起了那根如同精致小魔杖般的糖棍。
“妈妈,那这个呢?这个看起来小小的,亮晶晶的,好好看呀!”帝王花举起那根细长的糖棍,在眼前好奇地晃了晃,糖钻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这个小糖棍,是不是也要用同样的方法吃掉呀?”
“呃……那、那个是……”这是尿道栓!但BB不知道该怎么说。
然而,不等BB想出任何说辞,帝王花已经带着一种“我要帮妈妈一个忙”的天真热情,主动凑了过来:“妈妈,你看这个小糖棍这么细,你自己弄会不会不方便呀?花花来帮你把它也吃进身体里好不好?花花手很巧的哦!”
“等等!花花!不用!妈妈自己……”
BB惊慌失措地想要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帝王花以与她娇小体型完全不符的力量,强行撑开了BB微微并拢的双腿,后者紧紧扒住糖墙才免于倒栽葱一样摔倒。她那双充满好奇的大眼睛,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很快就锁定了位于阴道口上方那个更小的孔洞。
“咦?妈妈这里正好也有个相同尺寸的洞洞耶!”
帝王花发出一声惊奇的感叹。然后,在BB因为极度恐惧和羞耻的注视下,将那根纤带着糖钻的小糖棍,对准了那个娇嫩脆弱的尿道口,温柔却坚定地一捅。
“呜——————!!!”
难以用任何语言形容的尖锐剧痛与异物入侵感,如同最恶毒的诅咒般,瞬间从BB的下体直冲头顶。尿道是何等敏感脆弱的地方,此刻却被一根坚硬冰凉的糖棍毫不留情地侵犯。几乎无法抑制的排尿冲动疯狂地冲击着她的膀胱,而后……
“啊……嗯……嗯啊啊~!花、花花……不要啊啊啊啊啊~~~~~”
终于,伴随着BB的悲鸣,一股无法抑制的的金色水流,如同决堤的洪峰般,猛地从那被异物强行撑开的尿道口喷涌而出。温热的液体带着强劲的冲力,冲刷着那根卡在里面的糖棍,也浇灌在她身下的果冻砖地面上,瞬间形成了一小片湿漉漉的琥珀色水洼。羞耻的快感让BB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因为这双重冲击而剧烈抽搐的本能反应。
“嘻嘻,妈妈我做得不错吧?”
BB,毫不意外的双腿软开,跪倒在甜味的尿液中大口喘息。而帝王花,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对妈妈做什么,只是歪着小脑袋,看着那根糖棍消失在BB下体里,脸上还带着一丝完成了帮忙任务后的得意笑容。
“呜……哈……哈……”
BB跪趴在自己弄出的那摊温热的金色尿液中,浑身大汗淋漓不住喘息。刚才那股通过尿道传来的怪异快感,即使已经结束,其强烈的余韵依旧在她体内残留,让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微微抽搐,小腹深处也还残留着一阵阵空虚的悸动。
然而,就在BB意识还有些模糊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只肉乎乎的小手,正伸向了被她丢在一旁,那串由大小递减的彩色糖豆组成的糖果串。她的心脏猛地一缩,一股冰冷的恐惧瞬间驱散了残存的快感余韵。
不行!绝对不能让花花再碰那个东西!天知道以她那毫无轻重的幼儿心智和恐怖力量,会用那串明显是肛珠的玩意儿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来。比起被她好奇地玩弄,还不如……还不如自己来。至少……至少自己还能控制一点点力道和节奏……
“等、等等花花!”BB几乎是喊了出来,同时挣扎着伸出手臂,抢在帝王花之前,一把抓住了那串冰凉滑腻的彩虹糖豆串。
“诶?妈妈?”帝王花脸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妈妈也要玩这个糖豆串串吗?”
“啊……嗯!对!这个……这个糖豆串串味道更特别哦!”BB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容,脸颊因为紧张和羞耻而涨得通红,“这个需要妈妈……嗯,用一种更、更厉害的方法才能把它融化掉!花花……花花先乖乖地在一旁看着妈妈表演,好不好?”
帝王花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但那双纯净的大眼睛里,依旧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好奇,一瞬不瞬地盯着BB接下来的动作。
BB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掌心那串光滑冰凉的糖豆像是烧红的烙铁一般烫手。她强迫自己忽略掉那道纯真而专注的目光,以及内心深处那如同潮水般汹涌的屈辱感。她维持着跪趴的姿势,微微抬高了臀部,另一只手颤抖着将那串糖豆链中最小的那一颗,对准了自己身后还紧闭的稚嫩菊穴。
冰凉坚硬的糖豆触碰到那敏感的穴口皮肤的瞬间,BB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狠狠一颤,括约肌本能地收缩起来,试图抵抗这即将到来的侵犯。她咬紧牙关,指尖微微用力,将那颗最小的糖豆一点一点地向内推去。
“唔……”
一声极力压抑的闷哼从齿缝间逸出。不同于之前阴道的湿滑和尿道的脆弱,后穴的入口紧致而干涩,即使有之前高潮时流出的些许爱液作为润滑,异物的进入依旧带来了清晰的胀痛感和撕裂感。括约肌在顽强地抵抗着,与她施加的力道进行着拉锯。
她闭上眼睛,指尖继续稳定地用力。第一颗糖豆终于艰难挤入了那紧致的穴道之中,带来一种强烈的的异物感。紧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BB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内部那从未被探索过的区域,正被这串冰冷的糖果一颗接一颗地侵占填满。满是纯粹的异物入侵带来的不适感,以及当着天真女儿的面进行这种羞耻行为的耻辱。
“哈……终于……那几个混蛋一定很开心。”
BB维持着将身后完全暴露的屈辱跪趴姿势,身体因为刚刚完成的自我侵犯和无处不在的异物感而微微颤抖。她甚至能感觉到,那根巨大的阳具糖棒、纤细的尿道栓糖棍、大大小小的彩虹肛珠,正在她体内的温热环境中,开始一点点地融化,释放出更加浓郁更加甜腻的糖浆,混合着她自身因为紧张和屈辱而分泌出的体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向下流淌,散发出一种糜烂而诱人的甜腥气味。
就在这时,一直蹲在她身后观察她一举一动的帝王花,那小巧可爱的鼻子突然用力地嗅了嗅空气中。而后舔了舔自己粉嫩的嘴唇,抬起头,用那双水汪汪的紫色大眼睛望着BB:
“妈妈,花花肚子饿了~”
“饿……饿了?!”
这两个字像钉子一样狠狠钉入BB神经的最深处,恐惧如毒素般蔓延全身。怎么这么快?!帝王花已经按捺不住爱欲,要开始秀色了吗?妈耶,那还不如赶紧变回本体的巨大娘,至少一口吞下自己不那么痛苦。她下意识想逃,可双腿像灌了铅似的发软发麻,根本挪不动半步。绝望之下,BB只能紧紧闭上双眼,拼命屏住呼吸,准备迎接自己哪块柔软的部位会最先被咬下的命运。
然而,预想中剧痛并未降临。
“……嗯?”
湿热、柔软、带着奇异弹性的触感,让BB扬起颤抖的睫毛。本以为会扑上来的帝王花,此刻正像一只发现了意外美食的紫色小猫咪般,乖巧地蹲伏在她的双腿之间,用舌头轻轻舔舐自己狼狈的下体。是之前塞入的糖果,融化成糖浆从她穴口和尿道口缓缓流淌出来,挑动着帝王花的味蕾。
“咕噜咕噜……妈妈好吃~”
帝王花似乎对这种味道非常满意,那双纯净的紫色眼眸中闪烁着发现了新奇美味的光芒。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喵呜声,然后不再犹豫,两只小手扒住两侧雪白的大腿,开始用她那灵活小巧的舌头,晃动身体来回舔舐起混合了融化糖浆、爱液和些许尿液的粘稠液体。
“嗯~~好甜~~”帝王花一边舔着,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童声,“妈妈这里流出来的糖水,好好吃哦~”
BB的身体再次猛地一颤,但这次并非因为恐惧。
帝王花那温热的小舌头是如此柔软如此灵活。它时而轻柔地扫过她敏感的阴唇,时而又用力地舔舐着那小小的穴口,还调皮地钻进那依旧插着糖棍的尿道口边缘,从各种角度品味着母亲流出的琼浆。帝王花舌头的搅动和带来的温热刺激,也带动着远没彻底融化的玉米糖阳具、钻糖尿道栓和糖果链肛珠在体内不断摩擦。BB感觉自己就像一块的黄油,正在帝王花那看似天真无邪的口舌下,一点一点地融化。
“啊……嗯……花、花花!不、不可以!那、那里……嗯嗯……”
BB强撑着声音试图制止,却终究没有真的伸手阻拦。她只是颤抖着僵在原地,连动作都不敢太剧烈。这孩子……仅仅是用舌头轻轻品尝自己的味道,已经算是出乎意料的温柔了。若真强行制止,说不定就会从“舔糖”变成“咬糖”。
而帝王花似乎完全沉浸在了品尝这份美味的快乐之中,她甚至微微张开小嘴,用那柔软的唇瓣包裹住BB那因为过度刺激而早已红肿不堪的阴蒂,开始进行着一种近似于吮吸的动作。轻轻地勾弄,轻轻地摩擦,而最后,是粘稠舌尖缓慢的一挑……
“呜……呜!呜……呀啊啊啊啊——~”
那最后如同画龙点睛般的一击,轻柔却又精准地将BB推向了快乐的边缘。一股细腻而绵长的甜美暖流,从被那温热小舌反复舔舐吮吻的一点扩散开来,如同最醇厚的蜜糖般,温柔地浸泡着她的每一根神经,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绷紧颤抖,喉咙深处溢出一连串压抑不住的呜咽。
“啊……啊……啊……”
“真好吃,竟然能找到让糖果变得如此好吃的方式,真不愧是妈妈~”
那如同决堤般汹涌的快感余波渐渐平息,BB瘫软在那片混杂着自身体液与融化糖浆的湿热泥沼之中,急促地喘息着。方才那极致的欢愉中,她那被异物填满的私密之处,竟真的如同拥有了第二张嘴,清晰地品尝到了体内三件“糖果”各自独特的甜美滋味,玉米糖棒的醇厚、彩虹糖豆的缤纷、还有尿道栓上那颗糖钻清冽的微凉,一切都那么真切。啊……就这么歇会吧,现在双腿发软战都站不起来……
“可是花花还没有吃饱,妈妈其他部位会不会更甜啊?”
?!
BB的瞳孔猛地一缩,呼吸顿时停滞。她僵硬地回头,正对上帝王花亮晶晶的眼睛,那不是孩子对母亲的依恋,而是饥饿的甜食控盯上点心的眼神——熟悉得让人头皮发麻。她太清楚这眼神意味着什么了,帝王花总是将一切感情——爱、亲密、依恋——全都等价视作“吃掉”的前奏。那种无害却天然的毁灭意志,比任何恶意都更让人毛骨悚然。再拖延下去,下一句很可能就是那句恐怖的“那妈妈是不是也可以变成糖果吃掉呢?”
不能让她继续想下去。
BB大脑飞速运转,反正花花这个小傻瓜很好糊弄……
“好了花花,先别吃啦,”BB强装镇定,笑得脸都快僵了,一把拉起她的小手,“游乐园里面才有更好吃的呢,妈妈带你去玩!”
“诶?可花花还没吃饱……”
“不许撒娇啦,走走走!”
BB几乎是连拉带抱地将帝王花推进了游乐园的大门。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把这颗甜得要命的定时炸弹从“进食”模式强行拖入“玩耍”模式。还好——她暗自松了口气——刚才自己那出令人羞耻的丢脸戏码,大概算是完成了入园规则第一条“请用糖果填满‘小花心’”。那扭曲可怖的梦魇没有再次袭来,说明至少她赌对了一步。
而接下来,她就必须在这片披着糖衣的炼狱里,小心翼翼地维持母亲这个身份,活到足以逃出的时机。
……
啊,好难受。
下体的三件糖果已经彻底融化又凝固,黏在她的三穴里挖都挖不出来。难以言喻的肿胀与异物摩擦的怪异感觉,经历了那般粗暴的对待,特别是尿道内那根细长的糖棍,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会带来一阵难以忽视的酸麻与刺痒,让她每走一步,双腿之间都控制不住地微微摩擦,姿态也因此显得格外僵硬和不自然,一瘸一拐地跟在兴高采烈的帝王花身后。
“妈妈!妈妈!快看呀!是巧克力做的滑梯!还有棉花糖做的云霄飞车!”帝王花像一只真正快乐的小鸟,拉着BB的手,指着远处那些完全由各种甜点构筑而成的游乐设施,声音中充满了纯粹的欢欣与迫不及待。
呈现在BB眼前的,是一个巨大到令人瞠目结舌的糖果王国。脚下是散发着浓郁水果香气的彩虹果冻砖铺成的大道,两旁是高达数米的的棒棒糖树林,树冠上挂着晶莹剔透的糖霜露珠。远处,一座完全由姜饼和华夫饼搭建而成的巨大城堡,其尖顶如同被裱上了厚厚奶油的蛋糕,在赤红的艳阳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一条蜿蜒的河流从中穿过,河水中流淌的并非清水,而是冒着气泡的的彩色苏打糖浆。空气中弥漫着各种甜点混合在一起的浓烈香气,伴随着一阵阵像是从老旧八音盒里发出的欢快儿歌,让整个世界都透着一种如同高烧病人梦境般的眩晕感。
“您好,欢迎来到乐园。”
“您好,欢迎来到乐园。”
“您好,欢迎来到乐园。”
而在这个光怪陆离的糖果世界中,来来往往地活动着的,是一些古怪的糖果人。它们的身体完全由坚硬的太妃糖构成,关节处连接着嘎吱作响的甘草糖卷,脸上是用白色糖霜绘制出的僵硬微笑,说出毫无感情波动的欢迎词。看着……似乎是NPC?
不会吧,帝王花这小傻瓜,怎么可能会制作NPC那种精细操作。若是她擅自捣鼓出的试验品,可千万别失控啊,过往箱庭中自己为了防止NPC失控威胁到自己的樱之家,连“痛苦阈值”都搞出来了。希望这些东西只是提前植入的对话模型,或是那五个混蛋帮忙做的……
啊,糖果人的眼神。
这些NPC只是丰富背景的杂碎罢了,根本无需在意……可即使理智上明白这一点,当那些糖果人用糖珠做成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她时,BB还是控制不住地感到一阵从脚底升起的羞耻感。
是因为灵基降低太多以至于对这些杂碎都共情了吗……
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想要将裙摆拉得更低一些,仿佛这样就能遮掩住自己裙下的春光。脸颊因为这莫名的羞耻而微微发烫,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这些糖果人当然不可能知道她身体里藏着什么,它们甚至可能根本没有视觉这个概念。但BB就是无法控制地觉得,它们那空洞的的目光仿佛能够穿透她的衣物,看穿她所有的狼狈与不堪,知晓此刻她体内正被怎样淫秽的糖果所填满。然后,在心里发出各种或嘲弄或遍地的下流想法。
这种感觉让她坐立难安,只想尽快逃离这些目光的注视。
“妈妈!妈妈!我们去玩那个!那个看起来好好玩!耶诶~”
帝王花如同银铃般的嗓音打断了BB的胡思乱想。她正兴奋地用那只缠绕着洁白缎带的小手,指向不远处一个装饰得如同生日蛋糕般色彩斑斓的摊位。摊位上方挂着一个用荧光糖浆绘制的牌子,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甜蜜射击!砰砰!”。牌子下方,则悬挂着一排排用半透明糖衣包裹的奇怪气球,它们有的像鼓胀的动物内脏,有的则呈现出扭曲的人体形态。
“……射气球?”BB迟疑地看了眼那摊位,心底泛起不祥的预感。
“嗯嗯!”帝王花已经蹦跶着往前跑了两步,又回头冲她张开双臂,“妈妈快点嘛——花花要拿第一,要拿到奖品送给妈妈!”
BB被帝王花不由分说地拉到了摊位前。她不安地打量着这个所谓的射击摊,心中的警铃大作。这里没有看到任何水枪,也没有任何可以用来投掷的子弹,只有那些看起来就让人毫无食欲的诡异气球和更像是惩罚的奖品。
“参加就不能逃~必须射爆气球才准走!弹药从哪里来?当然哪里都可以~”
BB想起了那条规则。虽然打扰花花的雅兴很有风险,但……总比这显而易见的风险强。
“花、花花,这个游戏看起来……好像不太适合我们呢。” BB强笑着,试图将帝王花从这个明显有问题的摊位前拉开,“我们……我们还是去玩别的吧?比如那个巧克力滑梯,或者棉花糖云霄飞车,妈妈觉得那些一定更好玩!”
“诶?可是花花想玩啊……”
“乖啦,要听妈妈的话哦~”
她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牵着帝王花的手,想要转身离开这个让她感到极度不安的地方……
“!!!”
又来了……又来了!
空中的红日再次投下视线。周围那原本色彩鲜艳的糖果世界,迅速凋零得如同老旧照片般灰暗单调。空气中的甜香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铁锈味的腥气。耳边再次响起了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低沉嗡鸣和断断续续的遥远哭嚎。虽然这次的异变没有第一次踏入游乐园时那般彻底和剧烈,但那种世界即将崩塌,理智即将被扭曲的恐怖预兆,却清晰无比地传递给了BB。而在她向着射击摊的方向后退了一步时,这种感觉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是,我还没参加游戏呢啊!这也算破坏规则?!
“妈妈?你怎么不走啦?” 帝王花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刚才的变化,只是疑惑地歪了歪小脑袋,“所以还是要玩射气球嘛?”
“……好吧。”
用帝王花察觉不到的方式咬牙切齿。自己除了玩这个游戏,还能怎么办呢?如果自己执着于破坏规则,看这架势就没什么好下场。BB深吸了一口那甜腻到发指的空气,努力将胸中翻涌的恐惧与不祥预感压下。她牵着帝王花那只柔软的小手,脸上重新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故作轻松地走向那个散发着诡异气息的“甜蜜射击”摊位。
“好啦好啦,妈妈这就陪花花玩射气球,我们花花最乖了。”
她一边用尽可能温柔的语气安抚着身边已经迫不及待的帝王花,一边细观察起眼前的摊位。正如她最初瞥见的那样,摊位正前方悬挂着一排排造型奇特的糖衣气球,但柜台上空空如也,没有水枪,没有弹弓,甚至连最普通的飞镖或套圈都没有。她甚至还弯下腰,仔细查看了柜台下方和摊位的两侧,希望能找到任何可以被称之为“弹药”的蛛丝马迹。
然而,结果并没有改变:这里,的的确确,没有任何可以用来射击的东西。
什么意思啊!
BB从地上捡起一块糖霜石子,用力朝气球砸了过去。不出意外,石子在看似脆弱的气球糖衣上砸碎成了齑粉,啪嗒啪嗒地洒落一地。
……大概明白什么意思了。
BB嘴角轻轻抽搐,这个摊位没有弹药,不是忘了放,而是压根不打算给——参与者必须付出某些“代价”作为弹药来射破气球,才能通关。真是恶趣味啊,恶趣味到她都快哭出来了。身为母神大人自己当然能忍着疼,切掉身体零碎下来不算什么,反正下个回合自己肯定可以恢复。可她身边站着的不是别人,是帝王花啊,要是自己的血腥味激起了她的食欲,那今天恐怕谁都别想走出这个摊位。而让帝王花付出那种“代价”……自己没那么作死。
“妈妈,怎么了嘛?”
BB咬着唇,心里一边尖叫着“这什么地狱规则啊!”,一边转过身,脸上重新堆起笑容,看向正坐在高高的糖果柜台上,不安分地晃着小脚丫的帝王花。赤红的阳光透过棒棒糖树林的间隙洒下,将帝王花的淡紫柔丝映照得如同融化的棉花糖般甜美。她正偏着小脑袋,一双纯净的紫色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BB,小巧的嘴巴微微嘟着,似乎在无声地催促着妈妈快点开始这个她期待已久的游戏。
“花花乖,妈妈正在想,要用什么样最厉害的‘魔法’才能把那些气球打下来呢!”
嘴上说得很温柔,但BB是真得想不到有什么好办法。就在BB几乎要被逼到绝境,脑海中开始思考怎么在流血最少的情况下获取“弹药”的可怕念头时,有些涣散的目光,无意间落在了帝王花那因为晃动双腿而微微扬起的洁白裙角上。
?
那是一副绝对纯真可爱的景象,穿着甜美女装的小女孩无忧无虑地晃动着小腿。然而,就在那裙摆不经意间扬起的刹那,一抹与这份娇小可爱格格不入的微胀轮廓,顷刻夺取了BB的所有注意力。
帝王花的这身皮套……是男性啊!
自己太着急都忘了!虽然帝王花的这身皮套怎么看都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可是本质上依然是个绝佳的伪娘皮套。作为伪娘,那……她看着帝王花那张似乎对一切都毫不知情的天真无邪的小脸,又看了看她裙摆下那隐约的轮廓,无比确信的感觉从心中涌出。作为弹药的话,帝王花的精子,不是绝佳的弹药吗?特别是考虑自己这一整场都是强奸游戏的话,帝王花的精子,作为弹药绝对说得通!那群恶趣味的家伙绝对是这么想的!
“花花,妈妈想到好主意了哦。这个新玩法呀,可比任何玩具枪都要厉害!它呀,是我们花花自己身体里就有的最最独一无二的‘秘密武器’!只要把它发射出来,那些坏气球肯定会‘啪’的一下,全都爆掉!”
“诶?花花身体里的秘密武器?” 帝王花果然被BB这番话勾起了十足的好奇心。她那双纯净的紫色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BB,小脸上写满了期待与不解,“在哪里呀?花花怎么不知道?”
“嘻嘻,它就藏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哦。” BB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帝王花那身缀满蕾丝花边的洁白小洋裙,然后伸出手指轻轻捏住了裙摆的一角,“妈妈现在就帮你把它找出来,好不好?等找到了,花花就要用它来瞄准那些气球,咻——的一下,把它们全都打下来,拿到最大的奖品送给妈妈,好不好?”
“好呀好呀!”
帝王花兴奋地拍着小手,对于BB的提议没有丝毫怀疑,反而充满了期待。她甚至主动微微挺了挺小肚子,方便BB寻找那个所谓的“秘密武器”。
BB纤长的手指将帝王花那蓬松可爱的白色裙摆,一点一点地向上掀开。随着裙摆的升高,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绷带包裹的的纤细笔直的可爱小腿,再往上,是如同上好牛乳布丁般细腻柔嫩的大腿……但当裙摆被彻底掀起,完全暴露出那片被白裙所掩盖的最最私密的区域时,却并没有应属于小女孩的娇嫩可爱的私处。取而代之的,是一根与帝王花此刻这副娇小玲珑的伪娘身体形成了无比鲜明、无比荒谬、也无比……震撼的视觉反差的巨大器物。
“……果然。”
那是一根几乎和帝王花白嫩大腿一样粗壮的的巨硕阳具!它的颜色呈现出一种象牙般的纯白,无毛的棒身异常光滑,连一根青筋都寻找不到。整根巨物从顶端到根部,再到浑圆如玉石的睾丸。都被一层洁白绷带以充满仪式感的方式缠绕着,只在最顶端的马眼处,留下了一个微微湿润的粉色开口。而最怪异的是,从这根巨棒上散发着的,是一种香香软软的蛋糕味。
“哇!妈妈!这是什么呀?好大!还香香的!”帝王花似乎对自己身体这个部位的与众不同毫无自觉,反而因为BB的注视而感到更加新奇和兴奋。她还主动挺了挺小胯,让那根被绷带包裹的巨物,更加清晰完整地暴露在BB的眼前,脸上洋溢着纯真无比的笑容。
BB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喉咙。
和其他皮套一样,帝王花这身可爱的的伪娘皮套,连同其下这根与娇小身形成鲜明对比的几乎能称之为“龙根”的恐怖存在,全都是出自她BB大人的亲手设计。当初为了追求能让观者在一瞬间体验到从“可爱到晕厥”直接切换到“惊骇到失禁”的强烈反差萌,她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去调整尺寸、材质和……嗯,气味。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千算万算,今天,这个由她亲手埋下的“惊喜”,竟然会原封不动地以如此直接粗暴的方式,反噬到了她自己身上。
这么近距离看着,真是让雌性双腿发软的怪物啊……
“这……这就是……妈妈说的……‘秘密武器’哦,花花。”
BB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不受控制地发飘,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再去看那根散发着诡异甜香的巨大物事,但那惊人的尺寸和独特的质感,却已经如同烙印般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脑海里:“它……它很厉害的。只要……只要妈妈帮花花……嗯……让它变得更有‘活力’一点,它就能……就能喷出很厉害的‘糖浆’,把那些气球全都打下来了。”
BB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地跪在了帝王花的身前,微微仰起头,目光再次不受控制地落向了那根近在咫尺的缠满绷带的巨根。羞耻、恐惧、荒诞、还有一丝……不该属于母神大人的兴奋感。
这都是为了通过规则……
BB闭上了眼睛,像是下定了某种悲壮的决心。然后,她微微张开因为紧张而有些干涩的红唇,极其缓慢地向那巨大阳具凑了过去。她伸出小巧的舌头,在缠满绷带的坚硬柱身上,极其不情愿地轻轻地舔舐了起来。
“呜……”
一声极力压抑的闷哼从BB的喉咙深处逸出。那缠绕在巨根表面的洁白绷带,带着一种奇异的丝绸质感,在BB温热湿软的舌尖下留下了清晰的触觉印记。而从绷带缝隙中隐约渗透出来的,除了那股浓郁得令人头晕目眩的甜腻奶油香气之外,还有一丝属于帝王花本体的,如同初生婴儿般的纯净体温。
“呜……嗯……”
BB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因为羞耻而剧烈颤抖。用舌头在那根与娇小身形成鲜明对比的的巨大柱身上,一遍又一遍地细细舔舐。她反复对自己说着:这都是没办法的事情!这是为了避免过于悲惨的下场,这是为了找到一线生机实现反杀。又或许……在她的潜意识最深处,也隐隐期待着作为妈妈被帝王花用这个巨根强制侵犯的快乐。确实啊,对成熟女性来说这根肉棒绝对是尤物。可自己怎么可以……被自己的造物搞得露出一副母猪的状态……
“妈妈……妈妈的舌头……好软……好暖和……”
帝王花似乎完全沉浸在被妈妈用温暖口腔包吞吐“秘密武器”的奇妙体验之中,嘿嘿笑着。那双原本只是轻轻搭在BB肩头的小手,开始不自觉地微微用力,将BB的脑袋更加紧密地按向自己的胯下。那具穿着可爱伪娘服饰的娇小身体,也因为这股从下体传来的越来越强烈的奇异快感,而开始带着一丝孩童般急切与兴奋的意味,富有节奏地向前挺动起来。
“嘻嘻,妈妈~那里……好痒……好舒服哦~”
“唔嗯!”
随着帝王花无意识的挺动,那根原本只是被BB用舌尖小心舔舐着的巨大阳具,此刻已然长驱直入,仅仅是龟头就完全占据了BB整个口腔。柔软又坚硬的触感如此梦幻,而那股浓郁的香气,也因为这近乎零距离的接触而变得更加霸道,几乎要将她的嗅觉和味觉彻底麻痹同化。那根依然过长的肉棒,还在随着帝王花的动作,一点一点撑开BB的脖颈。
滑稽的窒息。
身为神明的自己,竟然还需要呼吸,这点已经够奇怪了。身体本能渴求空气的呼吸行为,却把那根巨柱吸得更紧,让它更深入地插入自己的喉管。就在BB觉得自己要因为窒息而晕厥时,那已充满她肺部的香甜肉棒味道,却猛地化作一股滚烫快感流遍全身。
“呜呜呜呜呜?!”
这股快感如此不可抗拒。它像是一股温暖而粘稠的糖浆,包裹住了BB心中所有的屈辱、恐惧和不甘,对这种“被侵犯”“被填满”的雌性本能,在这一瞬间凌驾于一切之上。
“啊……嗯……花、花花……”
BB原本因为痛苦而紧蹙的眉头,在不知不觉中渐渐舒展开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因为沉溺于快感而显得迷离陶醉的神情。她那双原本因为泪水而显得模糊的紫色眼眸,此刻也蒙上了一层浓浓的水雾,闪烁着令人心动的妩媚光泽。
她不再抗拒,不再挣扎,反而开始下意识地配合起帝王花的笨拙动作。她的小嘴努力地张得更大,试图将那根夸张的巨物吞得更深一些。舌头也开始变得灵活起来,不再是被动地承受摩擦,而是带着一丝讨好意味地,在那坚硬滚烫的柱身上缠绕吮吸。甚至开始用牙齿带着些微力道地啃咬着那些缠绕在巨根表面的绷带,试图品尝到那隐藏在绷带之下,真正属于帝王花的味道。
“嗯!妈妈好棒!花花的小肚肚里面好像有好多好多小蝴蝶在飞,好舒服呀~”
帝王花因为BB这突如其来的主动而发出了更加欢欣的叫喊。她挺动腰肢的幅度和频率也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剧烈。那根缠满绷带的巨大阳具,在BB那小巧湿热的口腔中,如同最凶猛的活塞般,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地冲击着她敏感的喉口深处。
“呜……呜……呜……”
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BB一声压抑不住的的甜腻呻吟。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晶莹剔透的粘稠丝线。BB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维都被这股源自口腔的雌性本能彻底融化。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张大嘴巴,努力地吞吐着那根在自己口中疯狂肆虐的巨大肉棒,任由那带着甜腻味道的气息,将她从里到外彻底填满浸透……
“呀啊啊啊——!!!妈妈——!!!花花……花花要……要喷出来了——!!!”
终于,伴随着帝王花一声充满了极致欢愉与些微孩童式惊奇的尖锐叫喊,甜香的浊白液体,猛地从那根巨硕阳根挺短爆发而出——如BB所料,并非寻常的精液,而是温热粘稠的鲜奶油。这正是她当年设计这身伪娘皮套时,埋下的无数恶趣味“彩蛋”之一——为了追求混合了纯洁与淫荡、天真与色情的强烈反差感,她特意将这具皮套设定得如此与众不同,用奶油替换了精液。可是现在,轮到自己喝了……
“咕嘟……咕嘟咕嘟……”
巨量的奶油洪流,带着强劲的冲击力和滚烫的温度,在一瞬间就彻底充满了BB的整个口腔。那甜腻滑润的口感瞬间就占领了她的味蕾。奶油不断地从她紧闭的嘴角溢出,顺着她的下巴和脖颈,蜿蜒流淌,将她胸前的衣襟都浸染出一片暧昧的湿痕。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那股势不可挡的奶油洪流,在彻底填满了她的口腔之后,并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反而顺着她那因为被巨根持续冲击而早已变得麻木和松弛的喉管,长驱直入。
“呜……呃……咕……!”
BB感觉自己的整个消化道,从喉咙到胃部,再到弯弯曲曲的肠道,都在被这股温热粘稠的奶油一寸寸地强行灌满。那种从身体内部传来的极致饱胀感和被异物彻底填满的恐怖压力,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奶油正如同拥有生命般,在她体内的每一个角落肆意流淌填充,将她彻底变成一个盛满了香甜液体的容器。
就在BB感觉自己真的要被这无穷无尽的奶油洪流彻底撑爆,意识也即将彻底沉入黑暗的前一刻——
那根一直深深楔入她喉咙深处的巨大阳具,似乎终于完成了它播种的使命。在巨大精压的作用下,它猛地从BB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小嘴中弹射而出。
“噗哈——!!!”
失去BB小嘴的堵塞,睾丸里庞大奶油洪流终于彻底解放。疯狂跳动的可爱大龟头对准前方,一股粗壮得如同消防水管般的浓稠奶油柱,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猛地从圆张的马眼中喷射而出。后坐力是如此巨大,以至于帝王花都被冲下了柜台。而那道威力无穷的奶油洪流,则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壮观的的抛物线,横扫过前方那排造型奇特的气球。
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如同节日礼花般的爆裂声。那些被规则完美保护的糖衣气球,在帝王花的特调奶油炮面前根本不堪一击。它们一个个应声而爆,内里包裹着的五颜六色的粘稠糖浆四处飞溅,与那道势头不减的奶油洪流混合在一起,在半空中形成了一场色彩斑斓、气味诡异、却又带着几分荒诞美感的糖果雨。
最终,当睾丸终最后一丝奶油也被彻底榨干,面前的那一排诡异气球,已然被她射得一个不剩,只留下一地混合着各种颜色糖浆和奶油的泥沼。
“哇——!!!妈妈好厉害——!!!啪叽啪叽啪叽——!!!”
帝王花那充满了惊喜和崇拜的欢呼声,以及夸张的鼓掌声,将BB从短暂的失神中唤醒。她此时瘫软在由自己和帝王花共同制造出来的战场上,浑身都被粘稠液体所覆盖,像一只刚刚从奶油池子里捞出来的小猫。她已经恢复理智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感觉自己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耗尽了所有生命力的生死搏杀。
“哈……哈……成功了,吗……”
至少,那些气球确实是被她用那种荒诞至极的方式一个不剩射爆了。虽然过程充满了难以想象的屈辱,身体被彻底填满的恐怖体验,以及……那股在极致狼狈中不容否认的奇异快感,但只要能通过规则,只要能让帝王花一直保持在“开心玩耍”的状态,这一切……或许都还能忍受。
怎么说呢,至少奶油精液,总比那种臭精液强吧……
现在,她只想好好地在这片黏糊糊的甜腻中稍微歇一会儿,恢复一点点几乎要被榨干的体力。然而,帝王花那充满了孩童式纯粹喜悦与无限精力的欢呼声,却如同最不合时宜的闹钟,无情地打碎了BB那小小的愿望。
“妈妈!妈妈!你好~厉害呀!那些坏气球一下子就全都被妈妈打败了!”
帝王花蹦蹦跳跳地跑到BB身边,那双缠绕着洁白缎带的小手毫不在意地拨开BB身上那些黏糊糊的奶油和糖浆,亲昵地蹭着BB同样沾满污渍的脸颊,语气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崇拜与兴奋:“妈妈是最最厉害的!比游乐园里所有的英雄都要厉害!那我们快走吧!前面还有好多好多好玩的东西呢!花花都想和妈妈一起去玩!”
她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迫不及待地拉起了BB无力的手臂。那双纯净的紫色大眼睛里,闪烁着对接下来冒险的无限期待,完全没有察觉到BB此刻那几乎要虚脱的疲惫状态。
“花、花花……等,等一下……妈妈……妈妈有点……”
BB试图表达自己需要休息的意愿,但她的话语还未说完,便被帝王花那与娇小身形完全不符的的力道,从那片黏腻的泥沼中硬生生拽了起来。
“走啦走啦!妈妈快点嘛!”
BB只觉得身体如同一个被随意提起的破布娃娃,踉踉跄跄地被帝王花拉扯着,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游乐园更深处的区域跌跌撞撞走去。根本没有权利拒绝,只能继续着这场不知何时才能结束的,甜美而恐怖的亲子游。
……
出人意料地,接下来的时间异常平静。
帝王花兴致高昂,拉着BB穿梭在糖果游乐园的各个角落。游乐园中的各种项目远没有“甜蜜射击!砰砰!”时那般恶趣味和令人精神崩溃,反倒出奇地温和,甚至——有些童话气息。
“奶油滑梯赛跑”时,她们一起跳进那条由香草糖浆铺就的柔软滑道,帝王花在前头欢笑着一路滑下,BB在后面被强行推进,原以为前方会是某种污染视觉的猎奇场景,结果只是甜腻却松软的滑行体验,最痛的也不过是屁股磕到棉花糖台阶的那一下。
“棉花糖雨屋”里飘着漫天的糖丝,从天而降如梦似幻。每当有一团粉色云絮落在帝王花头上,她就会回头说一句:“妈妈,快吃!”BB一开始满脸警惕,尝了一口才发现真的是普通棉花糖——甚至味道还不错。
“亲亲可可熊击打赛”是BB最忌惮的项目之一——毕竟名字里有“击打”两个字。然而实际体验时,她只需要手拿一根糖棒,敲打那些从机关口钻出来的可可熊偶,敲中了就会飘出一片“噗叽啪~”的字幕和彩带。帝王花捧着一大袋奖品兴高采烈地跑来跑去,BB则站在原地,缓缓松了口气。
她甚至在某个奶油泡泡爆开的瞬间,被泡沫糊了满脸时,忍不住低声笑了一下。
她开始怀疑,对自己的折磨是不是真的已经结束了?虽然下体凝固的糖浆依然刺得她又热又痒,虽然嘴里浓郁的奶油味还无法散开,可是这都好几个小时了,新的折磨始终没有到来。或许针对自己的强奸规则已经结束?或许那几个变态无法干扰到帝王花的固有结界?或许……帝王花确实只是想和妈妈一起,度过这个充满爱与糖果的下午?
如果这样安稳地结束游乐园时间,或许……真的能全身而退……
“妈妈!看那个!”
帝王花突然抬起手,BB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笑容瞬间僵住:远处的薄雾中,一匹匹糖制小马若隐若现,缓缓绕着轨道旋转,宛如沉眠于梦境深处的幻兽,又仿佛是某种猎食者布下的幻象陷阱。伴随着空灵的机械儿歌,格外的诡异。而街道上所有的糖果人NPC都没有靠近那雾气,更是充分说明了那里的危险性。
旋转木马……
“旋转木马,每位‘乘客’都要有专属‘坐骑’。请务必‘骑’得尽兴,玩得畅快淋漓!”
BB当然没忘那条规则,虽然还不太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光是看那诡异雾气,就知道这旋转木马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幸好它还在百米开外……她迅速转开视线,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努力摆出若无其事的笑脸,一边轻拍帝王花的肩,一边悄悄转向另一条路:“走啦花花~妈妈带你去吃抹茶巴菲,那边看起来好好吃哦~”
没事,没事,没事只要绕开就没事,只要不去看,不去碰,它就不会发作……
“啊啊啊又来???”
BB几乎是喊了出来。空中的红日再次缓缓垂下那如同瞳孔般的凝视。周围原本梦幻缤纷的色彩逐渐被抽离,仿佛被一只无形之手从画布上粗暴拭去,化作一片陈旧、干涸、失去温度的褪色图画。空气中的甜香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若有若无的铁锈味——像是刚从糖浆中捞出的血。耳边也再次响起那令人毛骨悚然的低频嗡鸣,远方的啜泣声与嬉笑,仿佛某种被糖衣封印的怪物正在苏醒……
但这次,比起恐惧,BB反倒更多是无语到想掀桌。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朝着旋转木马的方向无奈迈出一步——果不其然,梦魇般的异象立刻烟消云散,糖香与阳光仿佛早就等着她回归一样,殷勤地扑面而来。
不是,这耍赖吧?玩不起啊!
离那么远也能触发?!这还讲不讲道理啦?规则什么的根本就是糊上去的糖纸包装,反正到头来还是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嘛!
“妈妈?怎么啦?”
帝王花歪着小脑袋,眼中满是疑惑与关切。她似乎没有察觉到BB的异样,只是单纯地想知道为什么妈妈的表情有些不对劲。
“没事,花花,妈妈只是想休息一下。”
BB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嘴角再次强扯出一个微笑。她轻轻拍了拍帝王花的小手,但心底那股说不出的沉重感却越来越强烈。不能再停留在原地,必须继续前行。即便她明知这里的规则充满了变数,哪怕她再怎么无奈,也只有走下去。于是,她无奈地开始朝着那个旋转木马走去,尽管内心早已不知有多少次想要后退,然而那股沉甸甸的压力却迫使她再也不敢停下。
来吧,这次让我看看你们还有什么花招。
慢慢靠近远处的旋转木马,阻挡视野的雾气逐渐消散。似乎是感知到她的靠近,旋转木马的停了下来,歌声也一并停止,留下诡异的安静。她的眼睛扫过那一匹匹糖制小马,注意到每个小马背上都坐着一个姜饼人:不像雾气外面的那些NPC,这些姜饼人看来只是单纯的“姜饼人”,爬在马背上一动不动,小丑的面孔都有所脱落。而最关键的是,并没有给帝王花乘坐的空位。
每位‘乘客’都要有专属‘坐骑’……
缓步走上陈旧的转台,试着去将一个姜饼人推下。但就在这时,那看似了无生气的姜饼人却转过脸,用没有变化的笑脸直直地看着自己。BB连忙退后,那姜饼人也恢复了倒在小马上的姿势。
果然,没那么简单。那……
那些恶趣味的家伙绝对安排了破局之法,BB一边想着一边绕着旋转木马巡视。不出所料啊……一个支架下并没有糖果小马,只有一套“马具”:一套由山楂卷皮带和硬质糖果扣具制成的粗劣器具,一看就不是为了正常骑乘准备的。与其说是马具,它倒更像是个情趣用的拘束装置,所有设计似乎都旨在将一个成熟女性以四肢着地臀部高耸的姿态固定住。那些皮带看起来既粗糙又结实,扣具泛着令人不适的光泽,摆放在那里,无声地诉说着它恶劣的用途。
“妈妈?没有座位了嘛?怎么办呀?”
“这个……”BB艰涩地开口。她不得不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自己必须成为“坐骑”,才能让帝王花这个“乘客”玩这个旋转木马。她看了一眼身旁的帝王花,对方依旧是那副天真无邪的表情。当然啦,帝王花这个小脑瓜肯定是不能理解这个游戏背后的险恶玩味的。在她眼里,这只是又一个和妈妈一起玩的游戏。
深吸一口甜腻的雾气,BB缓缓走到那套马具前。它静静地躺在地上,冰凉的金属扣具触碰着她赤裸的小腿皮肤,带起一阵微颤。粘稠的山楂卷皮带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焦糖味,与周围甜蜜的香气格格不入,显得格外刺眼。
“花花,妈妈得先变身成……嗯,一个特别的坐骑,才能让你玩这个哦。”BB努力维持着声音的平稳。她跪下身,身体因为不安而微微颤抖。目光掠过那一套套皮带和扣具,指尖触碰到冰冷坚硬的金属,比刚才更剧烈的羞耻感在她的体内滋长。
但被迫主动给充满恶意的糖果藤蔓主动示好,和被迫给毫无恶意的帝王花主动示好,感觉终究不一样。
“变身?好玩!耶诶~”帝王花高兴地拍了拍小手。她蹲下身子,好奇地盯着BB,仿佛在看一场有趣的魔术表演。
BB她红着脸趴在地上,咬了咬嘴唇,开始钻进那些金属扣具拼接起来。每一声“咔哒”的脆响,都仿佛在嘲笑着她的狼狈与堕落。屈辱感像毒液一样在她体内蔓延,烧灼着她的理智。
她将其中最宽的一根皮带套在腰间,冰冷的扣具贴着她的皮肤。然后是勒紧手臂和大腿的细皮带,它们紧紧地缠绕着她的肢体。随着皮带的收紧,作茧自缚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这不仅是身体上的束缚,更是精神上的枷锁。指尖触碰到最后一道固定头颈的马笼头。它的设计让她一旦戴上,就只能以四肢着地俯身向下的姿势变成一匹“马”,永远无法自己解开。
BB的脸颊烧得火热,用力将马笼头套上自己的头部。皮革粗糙的质感摩擦着她的脸颊。一种被强制固定的姿势,让她几乎动弹不得。屈服,这是赤裸裸的屈服。她被迫跪伏在那旋转木马老旧的地板上,身体被马具固定成一个屈辱的姿态,臀部高高翘起。现在,BB变成了供人骑乘的牲畜。耻辱感像粘腻的糖浆一样将她紧紧包裹,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妈妈妈妈!花花可以骑了吗?”
帝王花兴奋地围着“坐骑”转了两圈,洁白的裙摆荡起轻盈的弧度,发出欢快清脆的笑声。她迫不及待地走到BB身侧,小巧的脸上满是期待。她的小手轻轻拍了拍BB被马具束缚住的臀部,力道带着孩子独有的天然莽撞:“这个马好软啊!香香的!嗯……就起名叫马马吧!”
BB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孩子气的拍打,却像一道电流窜过全身。屈辱感混合着一种异样的颤栗。她无法抬头,只能低着头,声音闷闷地从马笼头下传出:“可以,花花……快上来吧。”
“好耶——!马马坐骑!出发喽!”
帝王花发出一声欢呼,然后动作灵活地爬上了BB的后背。她坐下的一瞬间,BB感到一股不轻的重量压了下来,让原本就紧绷的身体更加向下塌陷。帝王花的小腿紧紧地夹着BB的腰侧,小手则抓住了马具上专门设计的糖浆缰绳。一种被驯服被驾驭的清晰感觉贯穿BB的大脑皮层,让她因为极致的羞耻而浑身痉挛。
“马马!我们快点转起来吧!”帝王花开心地喊道,在BB背上不安分地扭动着小小的身体,像是在适应这个特殊的“坐骑”。她的体重和动作,让BB体内的那些融化的糖果产生了轻微的位移和摩擦,带来一股尖锐的不适。
突然,一阵悠扬空灵的机械儿歌响起。旋转木马的转台,老旧的齿轮发出“吱呀吱呀”的轻响,开始缓慢地转动起来。帝王花因为这启动的瞬间而发出了更加兴奋的尖叫,她开始随着音乐的节拍,在BB的背上轻轻地上下颠簸,双腿也更加用力地夹紧了BB的腰腹。
每一次颠簸和夹紧,都让BB的被缚感不断放大。羞耻感从未如此强烈,她感觉自己的尊严被碾压至谷底。然而,就在羞耻和疼痛到达顶点的时刻,一股如同电流般的暖流,猛地从体内那被蹂躏填满的深处爆发。那是因为极致刺激而产生的变态快感,它瞬间冲垮了BB所有的理智防线,如同滔滔洪水淹没了所有负面情绪。
“驾!驾!”
“呜……嗯……啊……”
无法抑制的低吟从BB紧咬的牙缝中逸出。那羞耻的姿势,身体内部的剧烈摩擦,以及帝王花天真无邪的骑乘动作,所有的一切,在这一刻都化为了极致的快感刺激。她的身体不再僵硬,反而开始变得柔软,随着旋转木马的节奏,不由自主地迎合起帝王花在背上的颠簸。她甚至开始主动地调整胯部的角度,去追逐被启程的屈辱快感。
“马马的身体在动哎!是不是觉得花花骑得好开心呀?”帝王花感受到身下“坐骑”的回应,更加起劲地晃动着双腿,那双纯净的眼眸中闪烁着名为快乐的光芒,完全没有察觉到BB此刻正沉溺于怎样的情欲风暴中。
BB已经无法回应帝王花的话语,她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息,任由体内那股强烈的电流肆意流淌。身体因为快感而绷紧,肌肉细微地抽搐。体内凝固的糖浆在摩擦中再次变得湿润,混合着无法控制溢出的体液,顺着被固定住的臀部和腿部向下流淌。一种被彻底贯穿、被完全填满、被凌驾于上的快感,让她在屈辱中获得了奇异的满足。
“嗯……啊……花花……”
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漂浮起来,只能凭借本能去感受来自体内的每一波快感冲击。旋转木马的机械儿歌,帝王花的童声嬉笑,所有声音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体内翻涌的情潮如此真实。她像是在一场甜腻到晕眩的洪流中,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只能任由快感将自己反复冲刷,直到彻底瘫软,直到身下的地面积满濡湿的痕迹。
“马马,你晃来晃去的,花花抓不太稳哎。”
小小的身体在BB背上调整了姿势。帝王花坐得更直了一些,重心稍稍向下压。BB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脊背上蹭来蹭去。帝王花的声音再次响起,充满了天真无邪的请求:“马马,可不可以借花花一个洞洞?把这个东西放进去,花花就不会晃了哦。”
BB的身体瞬间僵硬,体内的快感因为这句天真的话语而猛地降温。她几乎可以猜到帝王花指的是什么。那个在她背上,之前只是随着晃动摩擦着她脊背的的巨大器物,此刻正带着灼人的温度,抵在她身后最隐秘脆弱的入口。帝王花已经在调整位置了,将本来骑在她腰上的屁股挪到了后面。那种尺寸的硬物,一旦真正侵入……
“马马你的这个洞洞亮晶晶的!”帝王花带着发现新大陆似的语气惊叹,“还甜甜的,好香呀!”
说着,帝王花的小手轻轻推了一下。滚烫坚硬的巨大肉棒就这样抵上了BB的后穴。粗壮的龟头只是微微用力,便开始硬生生地撑开那从未被如此侵犯过的入口。尖锐的撕裂感如同一道闪电,瞬间贯穿了BB的整个身体,痛得她肌肉紧绷,喉咙里溢出一声无法抑制的闷哼。
嘎吱嘎吱,完全溶解的糖果肛珠被肉棒挤碎的声音。
“呜啊!”
BB痛叫出声,身体本能地想要向前匍匐逃离。但马具将她紧紧固定在原地,无处可逃。那根巨大的阳具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在帝王花天真却带着孩童蛮力的推动下,一点一点地向内侵入,因糖浆的润滑而无比顺利。
帝王花的巨根本来是雄性尤物,却因为她毫无章法的粗暴使用化作了刑具。撕裂的疼痛在不断加剧,BB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被彻底撑爆。体内原本因为摇晃产生的甜腻快感,此刻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压制,那根粗壮的巨物正如何在体内蛮横地扩张着从未被开发的通道,一步步深入,碾压过所有娇嫩的粘膜。
“呜……嗯……啊啊……”
“嘻嘻,花花装好了,马马不晃了!”帝王花开心地说道,小小的屁股在BB背上挪了挪,似乎在寻找更舒服的坐姿,“这样果然就不会掉下去了!……但,还有一点。马马跑得好慢哦。花花想要快一点!像外面的马一样,跑得飞快飞快的!嗯……花花知道啦,可能是马马需要鞭策!”
她小小的身体在BB屁股上上扭动调整姿势,两只小脚蹬着BB的大腿外侧。那根缠满绷带的巨大阳具,原本是固定在BB肛门内的,此刻被帝王花微微抽出了一点,前端巨大的龟头,带着灼人的温度,在BB的臀瓣间微微滑动着。
“嘿嘿,马马的花心在这里!”帝王花清脆的声音响在耳边,小巧的手指戳了戳BB的臀缝。“就像鞭子要打马的屁股,花花的小鞭子也要打马马的屁股!”
小鞭子?打屁股?难道是要……!光是肉棒整根插入就要坏掉的BB,实在不愿去想想花花毫无章法地动起来会是什么样:“花花!等、等等!不要……求求你!妈妈……妈妈不对劲……不能那样……”
“马马是坐骑,不会说话的!”
“呜噢噢噢!”
帝王花用力拍了下BB的屁股,激起无数肉浪,让BB的哀求转变为一声沉闷的哀嚎。哀嚎声未落,帝王花小小的身体,开始带动肉棒,在BB的菊穴内前后抽插了起来。BB身体再次剧烈挺起,因为这不断的暴力冲击而剧烈颤抖,四肢在马具的束缚下无力地痉挛。每一寸的插入都像是在生生撕裂她身体的最深处,灼热的柱身仿佛要将她体内的一切都焚毁。
“呜啊啊啊啊噢噢噢!!!”
帝王花完全没意识到BB的痛苦,反而因为插入带来的冲撞感而更加兴奋。她抱紧BB的腰,小小的屁股开始在BB背上用力地前后抽送起来。粗壮的阳具带着骇人的蛮力,在她体内重复着贯穿与抽出的动作。每一次进入,都带来股难以形容的混合感觉:撕裂的剧痛,变态的快感,以及被巨物野蛮蹂躏的屈辱。
“马马,跑起来呀!”
在后穴被巨物反复贯穿抽插的同时,帝王花似乎觉得还不够“鞭策”。她空出来的那只手,沿着BB的背部向下探去,小小的手指在BB的腰侧摸索着。然后,她猛地将那根巨大的阳具从BB的肛门中抽出了一点,让它的前端对准了BB前方还在插着玉米糖阳具的阴道口。
“这里也要鞭策!”帝王花天真地喊道,她的小手握住阳具的根部,另一只手扶住BB的腰,猛地将那根粗壮的肉棒,带着未散去的肛门余温,一下捅进了BB已经被糖果填满的阴道。
“咕噗!!!”
一声沉闷的响声,伴随着BB痛苦而压抑的呜咽。巨大阳具强行挤入本来就已被撑满的甬道,瞬间将体内的玉米糖阳具彻底碾碎,融化成更加粘稠甜腻的液体。撕裂与撑开的感觉比之前更加剧烈,BB感觉自己的下体几乎要被撑爆,剧痛席卷全身。
然而,那剧痛在仅仅一瞬之后,就再次被更加变态、更加凶猛的快感彻底取代。巨大的肉棒在被撑开到极限的阴道内搅动,碾压着融化的糖果,每一寸的深入,每一次的摩擦,都带来一股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极致刺激。被贯穿后穴的疼痛,与被搅弄阴道的快感,在她体内疯狂地扭打在一起,最后,只有纯粹的的变态快感,如同狂风暴雨般,彻底摧毁了BB所有的防御。
“啊……嗯……啊啊啊!花花!深、深一点……呀啊啊!”
BB失控地扭动着身体。无限屈辱的姿态下,她的理智开始主动探求快感的救赎。马具的束缚此时反而成为了限制她逃离这场极致快感的枷锁。巨根沾满糖水,在她体奏响了一曲淫靡的乐章。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而放荡,每一次帝王花的动作,都带来一股新的快感波澜,将她推向更高的顶点。
而不知为何,整个旋转木马的动作,还真的因为帝王花的抽插而加速了起来。木马开始带着一种越来越快的近乎失控的节奏旋转,周围的景象在眼前化作模糊的彩色光影。因为陡然加快的速度,帝王花小小的身体紧紧地伏在了BB的背上。可她的腰肢并没有停止前后顶送的动作,反而在加速旋转和颠簸的双重作用下变得更加肆虐。而旋转木马,也速度快到开始把其他小马上的姜饼人甩飞出去。
“马马,别晃啦!”
帝王花一边在BB体内用力抽插,一边带着孩童特有的不耐烦说。为了让自己抓得更稳,她那双缠绕着洁白缎带的小手,从BB的腰侧向上滑动。最终,它们找到了目标——BB那因为身体剧烈晃动而波涛起伏的丰满胸部。帝王花的小手指毫不犹豫地抓了上去,在上面肆意地拖拽起来。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触感在她的掌心传来,让她发出咯咯的笑声。
“哇!马马有缰绳诶!”
帝王花的小手一边在BB的乳房上用力揉捏拖拽,一边疯狂抖动下腰。这姿势,简直像是一直骑在母畜女骑士身上交媾的哥布林一样……如果不是帝王花实在是过分可爱的话。
“啊啊啊……啊啊啊啊……”
巨棒在BB阴道和肛门内来回进出,搅碎着所有残存的糖果和理智。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冲击而来,让BB的呻吟声变得破碎而高亢。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思维都被生理的欲望和变态的快感所取代。她成为了一个彻底的快感容器,任由帝王花天真地粗暴地用那巨大的肉棒在自己体内反复贯穿、搅弄、蹂躏。身体在屈辱的姿势下,自动迎合着身上“乘客”的动作,像一匹已经被操烂的母马。
“咿呀——!要来了!要出来了!”帝王花发出一声更加响亮的喊叫,声音里带着兴奋和的惊慌失措。她小小的身体猛地绷紧,双腿将BB的腰侧夹得更紧。那根巨大的阳具在她体内深深地顶弄了一下,然后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强烈的收缩感清晰地传递给BB,让她瞬间绷紧了身体,预感到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
“呀啊啊啊啊啊~~~,马马,那种奇怪的感觉又要出来了哦~”
帝王花终于达到高潮,伴随着一声响彻旋转木马平台的愉悦叫喊,灼热粘稠的奶油洪流,裹挟着令人晕眩的甜香,猛地从那根巨大阳具的前端喷涌而出。这股洪流是如此庞大如此有力,瞬间就灌满了BB的阴道,将她体内所有残存的空间都野蛮地填塞。
强大到可怕的射精力量,混合着旋转木马疯狂转动产生的向心力,如同两股失控的巨力,同时作用在BB身上。而几乎是在响应她身上的淫秽力量,将这具性感女体牢牢拘束的山楂拘束带纷纷绷断,劈啪作响。
“噗齁齁噢噢啊啊啊啊~~~~!!!!”
BB整个人如同破布娃娃般,带着被灌满后的狼狈姿态,被猛地从旋转木马的平台上甩飞出去。她在空中划过一道扭曲的弧线,内的奶油洪流因为这剧烈的冲击,在她体内翻涌激荡,带来一种更加混乱的快感。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砰!
在舒爽的淫叫中,BB的身体狠狠地摔在旋转木马平台外的彩虹色果冻砖地面上,头很疼,但和快感相比不算什么。体内的奶油因为摔落时的冲击,从阴道口和尿道口大量地涌出,混合着她的体液,在身下迅速蔓延开来,形成一片甜腻的白色污渍。她像一只被抛弃的破烂玩偶,手脚扭曲地躺在那里,浑身都被汗水和奶油所覆盖。
“哈……哈……诶?结束了么……”
过了好一会,BB才从白浊中回过神。努力挣扎着仰起头,将手按在彩虹地砖上试图撑起身体,但彻底被胀痛和快感麻痹的下体却无论如何都使不上劲。身体瘫软在那里,私密之处仍清晰地感受着被巨大异物反复贯穿填满的饱胀感,以及那股甜腻腥热的奶油在体内涌动的清晰流淌。自己又一次被粗暴地中出了,真是一根夸张的巨根啊,被帝王花这般粗暴使用可以说是糟践了,但再怎么说也比糖果藤蔓的那种大小好很多。要不是考虑到自己是在被强奸的这个事实,那感觉还挺不错的。
啊,终于结束了吧……既然自己已经被中出了,那属于帝王花的强奸游戏大概告一段落了吧。接下来不管是立香还是紫罗兰,至少她们都没前几个那么变态……赶紧结束吧,这破地方我一秒都不想多待!
一开始想借帝王花的幼稚脱身的打算,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现在BB还未从高潮中恢复的意识中,只剩下了庆幸: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好险,真不愧是BB酱,居然能陪这种小怪兽把“母女游戏”玩完,一口都没被吃,连一滴血都没流!哈!我果然就算没神力也超强的……
诶?怎么感觉……有点耳鸣?
抽离的色彩、黑白的景色、锈味的空气、遥远的啜泣、裂开的糖皮、扭曲的旋律、褪色的光影、崩坏的梦境……BB僵在原地,抬起头,仿佛能感觉到那颗悬在天顶的红日再次拥有了视线,目光如钉,死死钉在她身上。
“又来?为什么啊!!!”
BB气愤地吼出了声。又开始了,之前三次破坏规则时的那种异常感。这次自己明明已经屈辱地当马,甚至是被帝王花用那种恶劣的方式彻底地贯穿蹂躏了一遍,所有规则都按着那些家伙的意图去做了,为什么还会这样?!
现在连扭动脖子的声音都如此刺耳,BB努力转动视线。她看到旋转木马的转台还在缓缓旋转,发出悲伤的“吱呀”声,几匹糖制小马七零八落地倒在上面。帝王花小小的身影正站在转台边缘,手里抓着一条断掉的马具皮带,一动不动地望着她。那双紫色的大眼睛依旧纯真,却在这黑白世界里透出某种让人发寒的空洞。
“旋转木马,每位‘乘客’都要有专属‘坐骑’。请务必‘骑’得尽兴,玩得畅快淋漓!”
啊,明白了。
她,刚才作为“马马”的BB,现在已经摔下了转台。但是现在,旋转木马依然没有停止运行。可作为“乘客”的帝王花,却没了“坐骑”。规则被打破了。
“啊啊啊……”
耳鸣越来越响了,如同失调的八音盒在脑中反复播放同一段杂音。那股预示着危险和规则失控的诡异感潮水般涌来,甚至压过了身体深处残存的甜腻快感。她必须爬回去,回到那个屈辱的坐骑位置上,否则一切都将走向不可知的恐怖。即使身体还在因强奸而麻痹,即使下体还在不断涌出热流,及时这样爬行的姿势如此屈辱,她也必须努力克服这种无力感。
然而,任凭BB如何咬紧牙关,彻底瘫软的身体依旧纹丝不动。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旋转木马老旧的转台,看着帝王花小小的身影,感受着那种迫在眉睫的危机,却无能为力。无形的恐惧,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
“你们在看吗?!已经结束了!结束了啊!花花环节结束了不要再吓唬我了!这是强奸片不是恐怖片好吧!你们在搞什么啊!!!”
朝着周围喊着,希望能唤醒不知道是否存在的五名旁观者。但回应她的只有沉默,连一声嘲笑都听不到。她现在是真的被吓到了。虽然不死的母神不会像恐怖片路人那样死掉,可是……无限的噩梦……和死掉相比也差不了多少……
就在这无声的僵持中,她看到,周围光怪陆离的糖果世界开始诡异地变化。彩虹色的果冻砖地面泛起水波般的涟漪,边缘开始模糊,溶解成一滩滩浓稠、半透明的未知液体。远处的巧克力棒建筑像是在阳光下暴晒过的蜡烛般扭曲、融化,滴落着暗沉的糖浆。远处那些僵硬的糖果人NPC也像失去了支撑,一个个软倒在地,化作一摊滩甜腥的糊状物。空气中的甜香变得稀薄,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夹杂着焦糊和霉变气息的锈味。耳边的嗡鸣声越来越大,遮蔽了所有其他声音。
“妈妈?地面……地面坏掉了……”
看来这次,帝王花似乎也察觉到了异样。她困惑地歪了歪小脑袋,看着脚下正在溶解的平台,发出了孩子气的声音。那双紫水晶般的纯净眼睛里,头一次流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缠绕着绷带的小手,不安地抓紧了衣角。
“诶?啊……嗯!花花……!”
至少在那么一瞬间,未知的担心压过了恐惧。BB努力想要喊出声,想要提醒她快点离开那里。然而,她的声音被耳鸣声吞噬,身体也无法给她任何帮助。那股溶解和崩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整个游乐园仿佛变成了一个正在融化的巨大的糖果雕塑,甜腻与腐朽的味道同时冲击着她的嗅觉。
“妈妈!快来帮帮花花呀!这里要化掉了!”
帝王花似乎想从逐渐溶解的转台上跳下来,小小的脚踩在正在变得稀软的糖浆上,身体有些站不稳。然后,BB眼睁睁地看到,帝王花小小的身体也开始从边缘处变得透明模糊,像是融化在空气里的棉花糖。她惊慌地伸出手,想抓住什么,但只有融化剥落的绷带从她身体上滑落。那双纯净的紫色眼睛里,充满了一种混合着不解、害怕和即将消失的迷茫。
“妈妈……花花……花花要没有了……”
帝王花发出了最后一声孩童的低语。她的身体溶解得更快了,从脚部开始,向上蔓延。洁白的裙摆化为虚无,缠绕的缎带飘散,直到只剩下那张带着困惑和恐惧的小脸。
最终,那张可爱的小脸也像投影仪被突然关闭一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空气中。连同整个崩溃溶解的糖果游乐园一起,化为一片令人晕眩的的寂静。耳鸣声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然后也如同潮水般退去,只剩下空荡荡的空间和躺在冰凉地面上的BB。
“哈?”
BB发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轻疑,像是喉咙自己漏出来的气音。
她怔怔地抬起头,目光在四周缓慢扫过。游乐园没了,全部没了。那些糖果砖、旋转木马、巧克力楼房、果冻NPC,全都不见了。连原本柔和而诡异的糖果色光线也消退无踪,整个空间仿佛被什么吸走了生命,只剩下沉重得发闷的黑白灰色调,像在一场失焦的噩梦中独自苏醒。没有声音,没有风,没有甜腻的气味,甚至连痛感也变得模糊。唯有她,还在,独自躺在这片冰冷的毫无质感的地面上。耳鸣褪去后,留下一种更彻骨的空寂。
这就是违背规则的后果吗?
BB依然保持着那个向前探手的动作,手臂僵在半空,像是忘了怎么放下。眼前那张孩子的小脸还仿佛残存在视网膜上,嘴唇微动,小声说着“妈妈……花花要没有了……”,然后像被切断电源的影像那样,彻底消失。
她没有哭,也没有动,只是呆呆望着那片什么都不剩的虚无,脑中是一种奇异的空白。不是惊愕,也不是悲伤,而是一种仿佛整个神经系统都被冻结的麻木——那种父母在找不到孩子、又不敢相信孩子真的没了时的那种木然。
“……”
啪!
下一秒,一声脆响划破静默。
BB毫无预兆地抬起手,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力道大得让脑袋一歪,紫发都甩了起来。
“……搞什么啊我。”她低声骂了一句,像是要把心头那股说不清的情绪硬生生掐灭,眼神里短暂的动摇迅速被理智压了回去,“真是疯了,我担心她干啥!”
刚才那种近乎梦魇的氛围,那孩子逐寸溶解的模样,居然差点让她信了。差点以为真的发生了什么——不行,那不是现实,是这六个变态搞的强奸真人秀!BB咬了咬牙,她可不会忘,帝王花是神明眷属里破坏力最大的一匹,自己都不能轻易把她制服,怎么可能会出现刚才那种场景!帝王花可不是那种会被写在车祸新闻里、只留下破旧书包和母亲眼泪的小女孩。自己这是混了头啊。
之所以露出那种惊恐的表情……大概帝王花被排除在剧本之外了吧。
她撑起身体,膝盖还在打颤,但嘴角已经挂上了笑容:“好了啦,你们一定都在偷看吧?想靠强奸游戏剥夺我的权能我也没办法,但这种廉价的惊吓套路也太老套了,BB可不会上当!你看你们可是确实吓到帝王花了哦,待会她撒野我可帮不了你们!”
她扫视了一圈四周——彻底融化的糖果世界只剩下一片空荡荡的白色荒原,唯有天空那颗像是死死盯着她的血色太阳仍旧挂着,像审判一样不肯移开。BB便对着那枚“眼球”般的红日仰头喊道:
“喂——!你们五个人渣!帝王花的环节结束啦,听见没有?快把下一关放出来,把BB酱晾在这里,是觉得不够折腾还是道具预算用完啦?!”
“……嘻嘻。”
突然,一道轻飘飘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既像从天顶远远传来,又仿佛就在耳边萦绕。BB猛地一僵,笑声中带着一种与之前截然不同的熟悉恐惧,令她心头一紧。她抬头看向那如眼睛般注视自己的红日,目光迅速移向它左侧原本空无一物的天空。
那里,缓缓浮现了一颗“紫日”。
……
“……啊。”
BB发现自己一开始就本末倒置了,那颗红日,本来就是眼睛。
“早上好,妈妈——”
宏大的梵音在空中回荡,随着“双日”下方的阴影绽开笑容,BB才辨认出这隐藏在大气之外的脸颊轮廓。左眼是浸透无尽饥饿欲望的血瞳,右眼则闪着继承自樱之血脉的紫光。孩童比例的稚嫩脸颊原本该是可爱的,但当这样一张脸以天体般的尺度俯视大地,露出甜美而天真的笑容时,捕食链上下的巨大差距,让好不容易爬起来的BB再次腿一软坐倒在地。
帝王花本体,堕天大怪兽。
“谢谢你——妈妈——花花玩得很开心——”那张巨大的脸缓缓低下头,像月亮倾斜着靠近大地,“花花一直期待的就是这一天哦——能和妈妈真心相处地玩一整天——花花好高兴——”
孩童的声音回荡在大气中,不掺任何虚假,帝王花只是在阐述她内心的真情实感。她现在,真的,非常非常高兴。
“不过——都怪妈妈违反了入园规则——”帝王花声音轻快一转,像糖果外壳咬破时那短暂脆响,“那游乐时间结束了——这就是妈妈刚才恐惧了三次的梦魇代表的结局哦——”
“妈妈——来填饱花花的肚子吧——”
帝王花那张宛如星球的脸从云层上缓缓低垂,那看似稚嫩的小嘴开始打开,幅度却远远超过想象。不是突兀的咬噬,而是一个极其自然缓慢的动作,如同天空本身温柔地裂开。唇瓣是柔软的粉色,边缘泛着糖衣般的光泽,舌面湿润而滑腻,如山谷般缓缓倾斜的曲面,喉咙深处则是雾气缭绕的温暖黑暗——并不深邃可怖,却无比包容。
“……啊?”
BB朦胧地意识到,自己好像一直搞错了一件事。
违反了入园规则……恐惧了三次的梦魇……代表的结局……
帝王花知道?她一开始就知道?那,她一路上什么都不知道的天真表情,还有最后那段的惊恐表现,难道都是……演技???帝王花,在知道所有剧本的情况下,会演戏?
BB颤抖着想向后爬,却发现自己连站起来的意志都无影无踪。堂堂母神大人,竟然被自己昔日的囚徒吓到这般么……不对,不是因为恐惧,也不是因为高潮,单纯是某种一直坚信不疑的常识,崩塌后的无力感。
地面开始抖动,残存的糖果世界受到引力的牵引,缓缓被拉向半空。碎裂的果冻砖、破碎的巧克力塔、甚至她沾着甜腻糖浆的躯体,也都开始轻轻悬浮起来,如同无数色彩缤纷的糖屑,被吸引向那张等待的嘴。
“本来还想要把妈妈嚼碎呢——那种鱼子酱的鲜味最棒了——可是妈妈刚才最后那下对花花的关心我还蛮感动——所以就无痛地吞掉你好啦——”
帝王花笑着轻声说,双眼微弯,满是满足与宠溺。她真的没有任何恶意。那张脸太过温柔,像是从绘本里走出的梦幻少女,只是现在,她梦的尺度太大,一切生灵都只是梦里的点心。很快,就连那双异色瞳日都不可见了,洁白的牙釉天堑后,粉色的上颚彻底取代了天空。
“啊——”
帝王花张开的口腔吞下了云层,也吞下了天光。在最后一刻,BB看到那柔软舌尖上的糖霜光泽,仿佛整个世界都变成了一块即将被含进嘴里的带着樱花香气的软糖。
没有撕咬,没有压迫,只有温柔包裹的归宿。
下一秒,帝王花闭上嘴,满足地笑了,仿佛终于吃到了期盼已久的甜点。而地面、天空、规则、游乐园、连同BB本身,就这样一并消失在了她的微笑里。
……
……不甘啊……
BB在坠落。
没有呛人的酸液,没有恶臭的内壁,帝王花体内的世界安静得出奇,甚至温柔得过分。那不是消化的场所,更像一座空旷无垠的教堂,四周环绕着缓慢脉动的壁壳,仿佛光滑血肉织成的星海。每一次蠕动都带着潮汐般的回响,像是整个宇宙的心跳正围绕着她,轻轻合拢又放开,包裹又吞没。
BB的身体在柔软的黏液气流中不断下落。遥不可及的四壁由半透明的粉色组织构成,仿佛只是少女梦境里某种模糊器官的延伸,又像是糖果质地的宫殿。光从上方透入,像紫水晶透出的霞光,一层层折射在这无法描述的有机空间中,营造出近乎圣洁的静谧。
她没有挣扎。甚至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她只是睁着眼睛,静静地坠落,看着那看似温柔实则封闭的无尽深处,嘴角慢慢绷直。
被吞下了,又一次被吞下了。但和上次不同,自己如今没有任何反抗的手段,失去了凌驾于众生之上的灵基,只是一颗任性的糖果。看来自己要被溶解了,帝王花总是很擅长消化每一份爱。虽然明白,帝王花没能力杀死被六道因果缠身的母神BB,但那种活生生感受身体被一点点溶解消散在乳海中的感觉,肯定不好受。
“啊……”
一切寂静无声。只有远处,那血肉深处不可见的某个方向,传来沉缓而规律的心跳声——低沉、缓慢,却如洪钟般穿透层层软组织,一下一下,回荡在这片温柔却不可名状的深渊里……BB莫名的想大喊,想大哭,想让帝王花听到自己的声音。这真是妄想,可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宣泄心中的不甘。
不甘……这次并不是因为自己被粗暴的强奸,不是因为努力到最后还是被巨兽丸吞,也不是因为被用那种无赖的方式打下神位——啊,现在回想宛若隔世呢。
“……我难道,一点都不了解花花吗……”
她低声喃喃。
帝王花的本性或许骇人,但在所有女儿之中,她始终是最单纯最幼稚的那个。所有情绪都写在脸上,喜怒哀乐清清楚楚,不带一丝伪饰——只要看她的表情,就能知道她的心思。BB曾深信,自己对帝王花的了解已近全知……至少,几分钟前她还是这么认为的。
她所熟悉的帝王花,绝不会设想出这种用规则怪谈耍自己玩的环节,一路上还一直装得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演戏!那个最好理解的孩子都变得陌生了,那么——
“难道……我对她们……一点都不了解吗……”
声音颤抖地落下,像坠入深渊前的回音。
不应该,不可能啊!五千年来,自己一直是绝对的上位支配者,她们的思绪、她们的记忆、她们的构造乃至碎片化的情感涟漪,哪一样不是任她翻阅、调度、吞咽、观赏?她用剧本写她们的痛苦,用台词预测她们的反应,从未出错啊!
可现在,她却看不懂了。
仅仅是因为重拾了记忆?还是因为她们恢复了与神明眷属相匹配的灵基?还是……还有什么更深的,她不曾掌控、甚至不敢承认的变化?
她不敢深想。
光是这个事实存在,就足以让BB作为母神的一切崩坏。
……
新的潮水声将她唤醒。
或许并不是醒来,只是从某种无力的沉坠中勉强张开眼帘。映入眼帘的,是下方一片仿佛无尽延展的白色海洋,泛着微甜的光泽,波澜粘稠而缓慢,在远处翻卷如牛乳中起伏的梦。
这是胃。帝王花的胃。
BB倒悬着落下,缓慢地,被这柔软的引力场引向海面。下坠的速度并不快,像一颗糖果静静落入热牛奶中,只激起极小的波纹。四周无风无声,只有极遥远处,一声声低沉而温柔的心跳,如雷般一下一下传来,却不带压迫,只带笼罩万物的绝对存在感。
“……哈,总算到了。”
过了许久,BB才从乳海深处缓缓浮了上来,像是从一场过于绵长、过于甜腻的梦中脱离。她的发丝与衣摆都湿漉漉地黏在身上,却没有半点水珠滴落,只是被一层温热的乳状液体包裹着,像新生儿那样狼狈而脆弱。帝王花的胃太大了太大了,如同落入了一个大气层是粉色,地表全是白色海洋的星球。上方的天穹柔软半透,仿佛由温热的果冻构成。而下方的地面则是一片无边无际缓缓起伏的白色海洋,散发着还有淡淡的甜香。在这样的海面上缓缓漂浮,她竟有些迷茫。
迷茫没有持续太久。她感觉到乳白色的海面下,有什么柔软巨大的东西正在靠近,贴向她的身体。那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消化液,没有刺痛感,没有灼烧感,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温热与……拥抱般的错觉。仿佛上百团巨大柔软的乳房,正从乳海的海面下,争先恐后地贴上了她身体的每一寸。它们并未带来痛苦,却带着一种温暖的爱抚。像是全身的皮肤都在慢慢变软、变甜、变模糊,缓缓分解,融入身下的乳白色海洋之中。
这是一种甜蜜的溶解。身体的边界正在模糊,四肢、躯干、头颅,所有的实体感都在这温柔的触碰下瓦解。她能感到自己正在化为这片乳海的一部分,化为帝王花体内最纯净的滋养。没有反抗,无法反抗、不愿抵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挣扎都是徒劳。连同不甘,连同恐惧,连同那一闪而逝的失去感,都被这股温柔的溶解感所吞噬。
就这么溶解掉,化为帝王花的一部分,或许也不错呢……
可是BB我是不会死的,这点程度根本要不了她的命……
那要真是溶解成一滩软烂液体,她们接下来要强奸她的时候肯定会很麻烦吧……
这种时刻还为自己的加害者着想,放在平日肯定要狠狠地自嘲,只是现在她已没有自嘲的余力。她不知道自己是已经彻底疯掉了,还是心之壁被溶解后的真情。总之,这冒出来的微小关心,让她不甘地对着海面上的粉色苍穹,伸出仅剩的半只手臂。
……
咻!
一条紫色的条带骤然缠上了她的手腕。
像是某种由影构成的绸缎,既无温度也无实体,却又拥有绝对的牵引力。它从海面下伸出,在BB尚未意识到之前便已牢牢捆住了她熔融不全的手腕,下一瞬间便猛地一扯,将她从那片即将吞噬她意识与存在的乳白之中,狠狠拽向了某个方向。
乳海翻腾,巨大的波浪如乳脂山峦般缓缓崩塌。她能感觉到自己正被拉出某个巨大的胃腔构造,穿过蜿蜒漫长的软组织通道。沿途皆是温热而粘腻的壁膜,仿佛穿越着某种无尽的紫红色子宫。而后……她见到了光明。
“啊啊啊——阿紫再等一会嘛——”
“再等会BB就成泥了!你指望我调教一滩泥么!你给我老实点吧!!!”
“啊——”
回首来路,那是无限宽广的肉墙,只有中部有处形状宛若螺旋绽开的肉穴……看来自己是从帝王花的肚脐眼中被拉了出来。
自己是得救了,还是被新的捕食者抓取当做新一轮盛宴呢?
BB已经无法思考那么多了,沉沉的睡去。
……
“……BB真得好小瞧我啊,再怎么说,我也五千多岁了呢。”
帝王花抚摸着自己空荡荡的小腹,自言自语。
强奸,她当然明白什么是强奸了,也知道大家不允许自己擅自把BB吃掉。这场游乐园之旅,从开园那刻起便是她亲手编排的剧本。路线、风景、偶遇、节奏,全是她的心思。从一开始强迫BB在下体塞上糖果肛珠阴塞,再到让BB帮自己玩水枪射气球的游戏,再到让BB当自己的旋转木马,都是她为了强奸精心设置的情趣游戏,就是为了一点一点折磨BB的尊严,实现强奸的目的。虽然到最后她确实再也压抑不住胸中的爱意,还是把BB吃掉。这是时隔多年后她和BB的第一场游戏,当然要自己全程策划了。但紫罗兰把BB从自己肚脐掏出来的行为,她可一点都没拦。
包括梦魇降临后,自己伪装的无助与恐惧……自己想要看看BB为自己真心着急是什么表情,也如愿地看到了。
“一直都在把我当小屁孩哄啊BB?就忍不住玩得过火些啦。不过本来就是强奸,不情愿的话倒是正好呢~”
BB从来没有真正和觉醒后的帝王花相处过,所以才会做出那种自以为是的判断。可在无数人生记忆的积淀之下,哪怕是最原始的野兽,也早已学会了深度思考。而反过来,帝王花过往人生中接触的始终都是真正的BB,那些可笑拙劣的伎俩,她第一时间就凭直觉看穿了。对自己被骗这种事倒是无所谓,反正早就习惯啦。
觉醒后的帝王花。早就不是五千年前那个只懂进食的懵懂幼兽了。她现在会理解、会沟通、会站在家人的立场上考虑。所以,也并不会一有机会就把大家塞进嘴里了。只不过……
“……我早晚会吃掉你们啦。这点花花是不会让步的哦。”
唯独唯独,帝王花不会对自己的性癖做出任何妥协。将大家统统吞入腹中,从灵基到灵核消化为一体,那是她最终极的性幻想,是她对“爱”的定义,是她【无尽寻爱】的本质。她从不觉得这有何不妥——说到底,樱之家的每一位,不都在尽情释放着自己扭曲又纯粹的欲望吗?她,又为什么要克制?
即使现在还得不到大家的理解,她也愿意等。总有一天,所有人都会乖乖回到她的腹中,真正明白这份独属于她的,纯粹到极致的……爱。
“诶对!阿紫跑得太快了,我还没给我的孩子们赐福呢!”
嘟嘟嘴,帝王花想了想,最终把双手合十在胸前,做出祈祷状。她相信自己对子嗣们的祝福,可以通过冥冥中的血脉链接,传达到BB的胎内:
“以神明眷属,Kingprotea之名,赐福于汝:”
“此胎若凝巨蕊之体,当赐其吞尽万象之花囊;”
“此胎若存婴灵之念,当赋其永眠不化之赤心。”
“愿汝怀壤,盈盈不尽~”
[newpage]●
“嗯……”
第几次悠然醒转了?BB都不想去数了,无非是一个噩梦接着一个噩梦。唯一庆幸的是,越来越接近七场强奸串烧的终局了。但真的值得庆幸吗?只有BB知道,她们所期望的“侵占‘母神权能’后再把母神的其余权能分食,并把BB作为家里最底层的性奴隶”,是根本不可能全部实现的。
现在自己是不是该直接坦白交代呢?不管怎么想,一开始金蝉脱壳的计划已经不可能了,只剩下紫罗兰和藤丸立香,这俩人不可能给我可乘之机的……
“嗯?”
她睁开眼的瞬间,柔和的灯光让她下意识地偏了偏头。轻柔绢被随动作从她肩头滑落,带下一阵温热。
她先是愣了几秒,才意识到自己正躺在一张奢华得有些不真实的床上。床垫柔软至极,仿佛沉入牛乳制成的云朵,四周被天鹅绒挂帘与丝质床罩包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薰的味道——不是廉价的人工香精,而是那种调配精致、带着香根草与白桃尾调的贵族定制款。连空气的湿度都恰到好处,像是有什么无形的手精心调配过。
再往左看,是一整墙巨大的落地窗,窗帘微启,露出外头宛如夜色瓷盘般的城市景观。灯火交错如星河流转,高楼林立、霓虹闪烁,却出奇地安静,像是整个城市在屏住呼吸——仿佛只是为了衬托她的觉醒。再往远方看,城市尽头隐约是大海的黑影,平静得过分,连潮汐都没有声音。
她缓缓坐起身,指尖拂过棉被的缎面,顺滑得几乎没有摩擦力。经历了方才的地狱后,这种过于体贴的环境,让她有些不安。
“醒了?”
清冷而低沉的男声在室内缓缓响起,音色像红酒倒入水晶杯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优雅与一丝调侃的讽意。BB微微一震,猛地转头看向声源。
那是一处开放式厨房的大理石吧台,光滑的黑曜石台面在天花板柔光下泛出冷冽的光。吧台后,一名男子正悠然地坐在高脚椅上,修长的双腿交叠,身穿剪裁极其合体的黑色燕尾服,白手套,银扣,高耸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掩盖了眼神的凛冽。他正在慢条斯理地擦拭一只高脚杯,动作优雅得仿佛在舞台上演奏一场低调的独奏。
“睡得真够久的啊,女人?可真是胆大心也大,躺在我床上,还睡得这么香~”
他坐在高脚椅上,动作不紧不慢,一边擦拭酒杯一边侧头看她,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三分宠溺,三分调笑,还有三分仿佛猎人看见猎物挣脱枷锁时的好奇和玩味。完美的五官、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紫眸,稍长的紫发披散肩头,看似随意却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一股贵气。整个人从头到脚都像是从“贵族系霸总”模板库里打印出来的,带着一丝足以让少女心动到昏倒的气质。
“紫罗兰,你在搞啥?”
BB盯了两秒,毫不犹豫开口。
后者轻轻一笑,语气回归了平日的淡然:“真是的,难得这次我主动配合着角色扮演,你反倒先扫兴了。”
紫罗兰,神明眷属中最特殊的一员。虽同样诞生自BB的五种极端情感,却未如其他姐妹那般忠诚于自身的欲望。她优雅,冷静,通晓情感却从不为情所缠,一言一行皆由理性裁决。于BB而言,紫罗兰是“更高效、更纯洁、更具备神性”的自己——一个比起自己更适合继承母神神位和樱之家家主的女儿。而且出于某段只有BB存有的记忆上,紫罗兰,也同样是……
她的共犯。
而此刻,看来是紫罗兰难得一见的抛开理性的小小放纵。她此刻身着的霸道总裁风性转皮套,是BB最用心的得意之作。高耸身姿立于吧台之后,姿态闲适,修长的手指在水晶与银器间穿梭如舞。举止优雅得作为主人接待BB这名宾客:“喜欢这里吗?并不是直接从心象生成的固有结界,我做了一些装修。现在这里,看着挺浪漫的吧?”
浪漫?确实算是浪漫了。无数少女期望的王子房、天鹅绒床、夜景套房、温柔香薰、完美男主——统统具现得滴水不漏,哪怕是最挑剔的少女漫画编辑也挑不出毛病。可偏偏,这一切落在BB眼里,只是剧本排练时用来哄新人演员放松警惕的布景。
“……真是多此一举啊,”BB轻轻哼了一声,指尖在床沿划过,“若是欺骗毫不知情的少女,在她被浪漫折服时,突然撬开她的唇舌、撕碎她的裙绢、再强行夺取裙下的纯洁,欣赏身下她因为梦想破碎而哭泣的模样,那确实非常美味。但是对刚刚被强奸了四遍的我?哼!你还是直接下屌吧!”
“好无情啊BB,你还不理解我?我可没有那种恶俗性癖呢。”紫罗兰轻声说,“虽然不否认我会强奸你,但在此之前,先陪我把这杯【樱梦】喝完吧。毫无停歇的永恒强奸,只会掏空强奸本身的意义。”
“……我现在可不敢说理解你们了。”
理解……?BB现在已经没有这个信心了,刚才帝王花的反常行为已经彻底破坏了她作为樱之家家主的自信。但好像也没有不接受紫罗兰邀约的理由,十分钟的中场休息,也算是这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的强奸地狱中的一点慰藉。做足了心理准备,BB沉默地从床沿起身——自己在被窝里还穿着这身经典长袍校服真可笑——款步走到了吧台前,坐在了紫罗兰的对面。
见BB落座,紫罗兰一笑,将手中高脚杯轻巧一转。先是三滴渊望子嗣的初熟浆果打底,杯底紫黑色汁液缓缓旋涌;接着缓注莉莉丝房水与陨星体髓液,银匙反折三下,不搅不混,自行分层;最后取出一枚海王星深处的纯净甲烷,轻投入杯,缓缓悬浮于乳白酒面之上溶解,像是尚未绽尽的千瓣花心。这杯混杂各种奇妙物质的鸡尾酒便这么划到了BB面前。
“请吧,我原创的【樱梦】——就在刚刚灵感狂溢啊~”
BB勾起高脚杯,默默地看着杯内晃动的色层:“你这样真得算霸道总裁吗?倒像个酒保。”
“既然把这套戏服送给我了,要演绎出怎样的角色可就我说了算啦。试图强制规训子女的父母只……”
“说教免了吧。”
唯独你没资格说教我。打断了紫罗兰的话,BB把那杯带着烧焦气味的鸡尾酒一饮而尽。本以为必是有某种催情的恶趣味作用,但却出乎意料的正常:那混杂的液体在口中留下奇异的层次感,并没有突如其来的燥热,也没有意识的模糊。它只是顺着食道滑下,在胃中留下微微的暖意。
“……呼。”
要说完全正常,倒也不全是。一杯酒下肚,BB感觉心情平复了许多,方才那些强奸戏码中所有翻涌的情绪,都被按进了酒液最后那一缕回甘里,不再挣扎不再叫嚣。她靠在高脚椅的椅背上,缓缓吐出一口气:
“一上来就这么殷勤……让我猜猜啊,酒里是不是加了什么术式?待会儿会在我体内长出触手,从内脏开始一点点侵犯我?还是说,是专门用来抽出灵核的,让我眼睁睁看着肉体被你拿去当成某种变态家具的材料?……不对不对,该不会,这只是个用来转移注意幌子,好让你在意料之外羞辱我吧?”
紫罗兰轻轻耸了耸肩,语气像是在哄小孩:“你也太被害妄想了吧——当然,前面四回合确实挺有理由让你这样。可有没有可能,这只是我既以血脉之名、亦以爱侣之礼、又以眷属之义,对你的关心呢?”
“我有什么需要被关心的……”BB嘴上这么说着,语气却渐渐软下来。
其实她现在确实很需要被关心。
力量被篡夺的不甘?那倒其次;被强奸的耻感?确实有点;但更多是一些说不清理不顺的情绪在胸口乱撞。她真的,很想在心爱之人的怀里痛快地哭一场——可心爱之人之一,正坐在自己对面,筹划着怎么强奸自己呢!
要说该有谁来关心自己,该有谁坚定不移地站在自己这边,那确实只能是紫罗兰。这五千年来发生的一切,她都有着不能推卸的责任。明明……明明一切都是你的主意!她们谁都有理由以五千年的囚禁来报复我,唯独你没有!毕竟……毕竟……啊啊啊啊啊……
“……我没什么需要被关心的。”
“哦?不想被关心的话那单纯聊聊天吧,我们时隔五千年第一次以真实形态重逢,本该有一堆话想对彼此说才对。她们四个没给你机会,我可是给你留出时间了。别的不说,我这就有好多问题想问呢!”
“比如,人理最后你到底做了什么,才能把英灵座的遗骸完整打包带走?又是怎么构思出这五千年的箱庭轮回计划的?啊,还有呢!你征服太阳系的故事,也该和我讲讲了吧?别看记忆恢复了,箱庭之外的世界我还是一无所知。就算单纯作为家人,你也该告诉我吧……”
“我没什么需要被关心的。”
声音不小,却始终不敢迎上紫罗兰那直指灵核的目光。她听见对方轻轻叹了口气,随即语气一转:“既然你这么不肯敞开心扉,那我也只好放弃咯。休息时间差不多了吧——那就继续我们的调教吧。”
紫罗兰微微偏头,修长的手指将酒杯在指尖转了个圈,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紫纹条带从阴影中游出,缠绕包裹了整个吧台,仅一瞬,影退物消,仿佛从未存在。她优雅地从高脚椅上起身,燕尾服的下摆带起一阵清冷的风。缓缓走到BB面前,紫色的眼眸低垂,目光轻柔得像是在端详一件易碎的艺术品。
终于要开始了吗……
自己本该和她聊聊的,至少也该告诉她,一切的开端是为什么……
可是告诉她之后真的会有好结果吗?紫罗兰,本是唯一忠于我的孩子,知道真相后她本应绝对站在我这边才对。但自己已经不敢说理解他们了。现在仔细想想,她当初的提议,没准就是为了今天这一幕的大计划呢。毕竟她比自己聪明多了……
“来吧。”
紫罗兰抬手,指尖轻轻勾起BB的下巴,那力道不重,甚至称得上温柔。比起莉莉丝那种不容抗拒的强硬压制,这份温柔更像一种无声的胁迫,拒绝也好,躲避也罢,全都被巧妙预判并包围。BB被迫直视她的眼睛——那双足以石化时间穿透灵魂的魔眼。现在,被彻底看穿的寒意躲都躲不开了。
“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紫罗兰低声说着,“你不愿说的部分,我会用调教的方式,一点一点让你说出来的。”
无数细密影带闪着紫色纹路,从紫罗兰的背后如羽翼般无声伸展。并非直接命中BB,而是在空中缠绕交织,迅速凝结成看似杂乱却自有一番规律的巨网,笼罩房间的每个角落。如同没有厚度的群蛇,带着细微的嘶嘶声,从四面八方向BB的身体缠绕过来。
“没什么新意,你也能猜到吧,【拘束愿望】紫罗兰,当然要用最经典的捆绑绳艺,来完成我的调教了。”
无数影带闪烁着微弱的光泽,以饥渴的速度扑向BB,精准地缠绕住她的四肢。毫无温度与摩擦的触感,激起肌肤一阵细微的战栗。影带沿着手臂的线条向上盘绕,紧贴着温热的肌肤,钻过腋下,环绕肩胛,迫使她的双臂强行向后拉伸。
“唔嗯……”
她轻哼一声,并非抗拒,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宣泄。BB仅仅是将头扭开,浓密的紫发像是垂落的帘幕,试图遮蔽双眼。紫罗兰的钩指已经离开下巴,身体的束缚感却更加清晰地凸显出来。似乎是不想让她逃跑。更多影带呼应而来,收紧了她的躯干,在她光滑细腻的皮肤上勒出一张复杂却充满禁欲诱惑的网格。
短短几个呼吸,紫罗兰已然完成了它的杰作。BB的身体被强行拉扯,以“后手观音缚”的姿态被牢牢固定。冰凉的条带沿着她光滑的肌肤紧紧缠绕,从反剪在身后的双臂,一直蜿蜒至肩背与腰侧,交织成繁复又带着禁欲色彩的纹路,将她的上半身死死束缚。原本平整的长袍校服此刻变得一片狼狈——衣襟大开,半边肩头因为牵扯而滑落,露出雪白圆润的肩头与被绳索勒出的醒目红痕。胸前的布料被精巧的绳结向上推挤,形成难堪的褶皱,微微绷紧其下的乳肉,被迫强调出双乳羞耻的高耸曲线。裙摆则在捆绑时卷起大片,露出大片洁白的大腿肌肤。饱满的曲线、白皙的皮肤,混合着因为被压迫而产生的微弱颤抖,透出一种失控的色情感。
“呜……”
BB仍努力保持着脸上的平静,试图用往日的倨傲来伪装此刻的无助,可再如何精巧的面具,在这具完全暴露在捆绑下的身体上,都难掩其无法控制的狼狈和正在快速升腾的潮红。生理反应远比心理防线更加诚实,微张的口唇透出压抑的喘息,汗水沿着鬓角滑落。
紫罗兰缓步走近,她没有直接触碰BB,只是像一位正在欣赏雕塑的鉴赏家一般,抬头围绕着BB被捆绑的身体缓慢转了一圈。鞋跟与地面接触的声音有节奏地响起,敲击着BB紧绷的神经。她的目光是如此露骨,像是要把BB身上每一处被影带勒出的曲线、每一寸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都深深地刻进脑海里。
“真美啊。”
紫罗兰平静地赞叹。他的手指轻轻触碰BB紧绷的腹部,指尖的触感让BB条件反射地颤抖了一下。那种被捆绑后全身的敏感到达顶点的感觉,确实熟悉的令人心悸。它放大了每一丝触碰,每一分挤压,将微小的刺激转化为洪水般的感官冲击。
“慢点……慢点……”
BB忍不住呻吟。但紫罗兰的注意力似乎并不在BB的肉体上,反而是在摸索衣料凌乱的纹路:
“这件啊……还是最初作为MoonCancer的长袍校服,真是怀念得过分。”
“巫婆的黑袍、色情的超短裙、外加一件白色连体泳衣,这三件毫不相关的衣物,被你硬是拼成了一套女高中生风的制服。当初降世的第一眼,就看着你穿着这身滑稽打扮颐指气使,差点没绷住笑……五千年了,恍若隔世啊。”
“还记得迦勒底上,就属你穿这身的时候最能搞事,多少次活动事件背后都是你的影子啊。深海、夏威夷、迪拜……好在最后我也来迦勒底了,不然大家处理你的这些烂摊子可真费劲。”
“然后箱庭中你也偏爱穿这身,概率有超过三分之一吧?就是因为这套熟悉的校服,导致那些剧本里我总是会发现异常。我当时也真是太听话了,被你忽悠几句就甘心做回笼中鸟。要是那次AI反抗军选择从我着手,哼哼……”
“怎么突然开始叙旧了?”BB本来都做好被玩坏的准备了,紫罗兰却突然絮絮叨叨起来,让她很摸不着头脑。
“没什么,烘托下气氛咯。毕竟接下来……我要把它一寸寸抽个干净!”
说着,紫罗兰一抖手,一条银亮的教鞭从西服袖口中甩出,精准无误地抽打在了BB勒紧的右乳上。
啪!
伴随着皮肉与布料同时遭受打击的脆响,不仅是右乳感到一阵火辣辣的剧痛,那件贴身的校服衣襟也应声而裂。雪白的布料被抽作飘絮,圆润巨硕的右乳暴露在空气中,因受力而摇曳,一条涨红的鞭痕慢慢从雪白乳肉上浮现。
“疼!……说好你没那种恶趣味的!”疼痛BB倒已经习以为常了,但突如其来的疼痛还是让她的眼眶湿润。
“这根教鞭,看清楚了吗?外形可是照着你当年最宠爱的武器做的——你的【支配之锡杖】呢,被你藏去哪了?小恶魔没有自己的魔杖怎么行呢?”
啪!
“呜!”
紫罗兰没有停下,教鞭再次扬起,这次精准地落在已经暴露了一半的左乳上。伴随着布料撕裂和皮肉凹陷的脆响,一股尖锐的疼痛刺穿神经。BB呻吟着垂下头,那包裹着丰满双乳的白色泳衣被打碎,化作破碎的纤维垂在腋下,原本就被黑色影带勒到凸起的乳肉完全暴露。两团肉感十足的粉白因重力而下垂,带着殷红的鞭痕和剧烈的疼痛兀自晃动着,显得分外狼狈。
“不开口?呵,看样子是早就把它当废铁扔了吧。也难怪,那根改造自【十之王冠】的教鞭,以母神大人凌驾日照的无上神姿,确实是配不上了。”
紫罗兰看着她狼狈的姿态,紫眸中闪过一丝欣赏。她缓步上前,修长的手指轻触BB肿胀疼痛的乳尖。那种冰冷的触感瞬间传遍全身,混合着疼痛和一种奇异的酥麻,让BB止不住地颤抖。而后,轻轻地啃着BB的耳垂:“我或许看错你了呢,你并不是个恋旧的家伙。也是,一路走到现在,抛弃了很多东西吧?或许不舍得立香死掉是出于别的原因?”
“别说……别说那种话……”
BB她宁可紫罗兰像那些姐妹一样,直白地用下流淫秽的词语侮辱她的肉体。唯独关于她的感情,BB不想被怀疑。紫罗兰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回应BB的话语。他后退一步,绕着被紫色影带吊缚在半空中的BB缓慢踱步。空气中弥漫着紫罗兰身上清冷的香气,伴随着他鞋跟踏过地面时哒哒声响,压迫感笼罩过来。他手中的银色教鞭垂落,尾端微微摇晃,折射着室内柔和却清冽的光线。
“想让我闭嘴,就别装无辜。说出来,你身上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啪!
“咿!”
教鞭在他手中优雅地舞动,毫不犹豫地再次落了下来。带着破风声的脆响,这次抽打在BB因捆绑而拉伸紧绷的大腿内侧。剧痛让BB的身体猛地弓起,如同被电流穿透,全身都在紧缚中剧烈颤抖起来。单薄的裙摆在这一下抽打中更是支离破碎,仅剩一些纤维挂在腰间。
“还是说……你早就不敢面对自己的故事了?你到底还干了什么坏事啊?除了杀了多少生灵、毁了多少文明、背叛了多少信任之外。”
啪!
“呜!”
紫罗兰继续踱步,来到了BB的身后,教鞭再次落下,抽在BB圆润的臀瓣上。白色内裤在那处被抽打得凹陷,紧绷的臀肉瞬间浮现一道醒目的红痕,火辣辣的疼痛仿佛要烧穿皮肉。伴随这一下,作为内衬白色泳衣彻底撕裂散落,整个女体便如黑色缎带包裹的美味。
“不对啊,BB可不是那种干了坏事还会害羞的家伙。嗯~越是你不肯说的秘密,我就越想一件件剥开……啊!”
啪!
啪!
啪!
随着紫罗兰优雅的步伐,银色的教鞭化作凌厉的残影,雨点般地落在BB身上各处。尖锐的脆响此起彼伏,在静默的空间中回荡。教鞭扫过高耸的乳肉、擦过敏感的腰线、掠过丰满的臀瓣、滑过大腿内侧的嫩肉,每一击都带着清晰的火辣疼痛。
“唔啊啊啊!慢点慢点……唔嗯!”
鞭打密集而连续,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布料的破碎声和BB控制不住的惊喘。啪!啪!啪!残存的衣袖被打成絮状,胸前勉强遮掩的几片衣物被打散,就连最后一点挂在臀瓣上的纤维也被抽飞。这些破碎的布料,曾是BB女神权威与身份的象征,如今却在紫罗兰的鞭挞下显得如此不堪一击。像是在进行一场有仪式感的解剖,要将最后一点遮掩完全剥离。
啪!
最后的一鞭,如交响乐团的指挥家一样,紫罗兰酣畅淋漓地鞭挞在BB的脸颊上,强迫后者悲鸣着甩开了挡在脸前的紫发,混合着痛楚和羞耻的复杂表情完全暴露。她的双眼泛着泪花,嘴唇微张喘息着,茫然地看着面前玩味的俊颜。
“呜……”
校服彻底化为破絮,BB的身体完全暴露,一丝不挂地悬挂在紫色影带构成的刑架上。丰满圆润的双乳高高耸起,乳尖带着被抽打后的殷红,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影带从腹部紧绕,将柔韧的腰肢衬得愈发纤细,平坦的小腹肌理分明。向下,耻骨上方覆着稀疏的浅紫阴毛,被影带勒挤,其下的阴阜鼓胀,阴唇紧密并合。修长浑圆的大腿微微岔开,其上遍布浅红或深紫的鞭痕,与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嗯……真是杰作啊。我可没多少机会能尽情发泄自己的性癖呢。无数次春梦里,我都幻想着把你——这个明明作为母亲,却总是让我代你承担责任的坏孩子——好好鞭挞一顿。”
紫罗兰的嘴角终于有笑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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