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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 (86-90)作者:Facile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7-29 10:38 长篇小说 7230 ℃

作者:Facile

  86.成人世界

  接下来的几天,陈盈盈都住在何清苑的家里,连学校都不去了。她以为自己这样是潇洒远离以前的生活,其实她根本没有进入到社会,也不懂社会的残酷,因为她的衣食住行都有好朋友在帮她,她从不需要为吃住担忧。

  她不过是又躲进了另一个壳子里。只是,这个壳子不再是陈维新罢了。

  这几天的日子里,陈盈盈刻意忽视掉心里的惴惴不安,想象自己终于变成了自由飞翔的小鸟,可以安排自己的时间,可以决定自己想做什么,而不再是温室里被保护的花朵。

  陈盈盈依旧早起,白天就在书房做做卷子,即使自己离开学校,也要很自律。因为她梦想着考上一所好大学,靠自己的能力闯出一片天地让陈维新好好瞧瞧,让他后悔自己的决定,让他刮目相看。

  十八岁少女的想法,总是很天真,甚至是傻得可爱,不是吗?

  至于陈盈盈的一日三餐,也都很好解决。她会去秦氏夫妇的店里吃,还会时不时地给他们当个临时服务员,因为她较好的容貌,也为店里招徕了不少顾客。当然,离学校这么近的地方她也是万分小心,不会在午休和放学期间出现在店面,看到疑似学校的老师或学生也会躲起来,这好像一场刺激又冒险的生存游戏,陈盈盈享受这样游走在边缘上的惊险与快感。

  一直到了周五,一周都快要这样过去,都没有人发现陈盈盈的踪迹。她一面觉得终于品尝到自由的快乐,一面又觉得失落,自己的离开正合陈维新的意,也许他根本都没有去找自己。

  于是,陈盈盈报复性地放纵,既然他不在乎,那她为什么不去尽情地做一些疯狂的事呢?等到放学何清苑回家后,她便向何清苑提议,加上洛北晨,三个人一起去酒吧看看。既然已经过了十八岁的生日,为什么不去看看成人的世界呢?

  虽然他们三个人算不上三好学生,但在高中也都一直安分守己,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这个提议反而点燃了他们心中叛逆的火焰。何清苑的家人忙于事业从来都不管她,洛北晨的父亲刚好出差,母亲又过于溺爱他,加上离家出走的陈盈盈,天时地利人和全部凑齐,三个人就这样向未知的世界出发。

  出发前,何清苑特意找了几套自己买过却从来不敢穿出门的辣妹装,给两人精心打扮了一番,还拿出各种化妆品七七八八地摆了一桌,画上了妖艳的浓妆。她们以为这样就变成了成人的样子,其实反而颇有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觉。要不是洛北晨在客厅等得不耐烦,不停地来敲门,两个人估计要等到半夜才能出门了。

  他们打车来到酒吧街,经不住门口酒保的招揽和热情拉客,很快就进了一家连名字都没看清的酒吧,外面的世界瞬间被隔绝在外,只剩下嘈杂的电子音乐和疯狂的人群。在这样的环境里,他们三个显得格格不入,一看就透,自然是被酒保拿捏住了。

  酒保也觉得自己今夜运气好,遇到三个如此好糊弄的客人,他都懊悔自己刚刚太保守,推销的酒品还不够多。

  背景音乐太嘈杂,他们甚至连彼此的说话声都听不清,只好对着桌上各式各样的洋酒和果盘面面相觑。三个人在酒吧里就像是被丢入狼群的三只小羔羊,这出手大方又不谙世事的样子加上他们俊男美女的组合,自然是吸引来不少男男女女,有搭讪的,有揩油的,有蹭酒的,甚至还有企图下药的。

  87.羊入虎口

  陈盈盈一马当先,喝了个痛快。仿佛别人端给他的不是酒,而是忘情水,杯杯都是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一饮而尽。洛北晨好面子,对方稍稍用一下激将法他就中计,而且也经不起周围人的热情,同样是一杯接一杯。

  只有何清苑还算清醒,她只是浅浅抿几口酒杯,便觉得辣味冲口,任别人怎么劝都摇头。可怜她不仅要阻挡在自己身旁上下其手的男人,还要一会拦左边的洛北晨不要多喝,一会劝着右边的陈盈盈不要上头。她真的后悔跟这俩个疯子来这么危险的地方撒野,他们对这里一无所知,但这里的人却对一切都心领神会,他们三个人只不过是对方眼里煮熟的鸭子罢了。

  何清苑很聪明,她假借去厕所的空挡打电话叫了家里的司机来接他们,还叮嘱这多带几个人来,生怕他们逃不离这龙潭虎穴。谁知道她刚走出厕所,就被靠在厕所外走廊的一个醉醺醺的大叔撞个正着,他整个人都要靠在何清苑身上,搂着何清苑哭喊着一个陌生女人的名字,也不知道他是真醉认错人还是装醉揩油,十分的难缠。

  等到何清苑摆脱醉汉回到卡座上的时候,洛北晨已经撂酒瓶子正要跟人打架,满脸通红,显然是喝高了,大声嚷嚷着,谁不服就揍谁,大舌头到话都说不清楚。而陈盈盈已经半倒在座位上,正有人趁乱撩开她的裙摆。

  何清苑此时也顾不上洛北晨了,冲过去就要拉住那个猥琐男的手,眼看快要碰到他的时候,却被旁边的另一个男人拦住,“小妹妹,别着急吗,咱们也这么玩好不好?”

  何清苑使出全身的力气喊了一声“滚!”,却只换来半秒的安静,周围的人只是愣了一下,却没有被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镇住,那个男人反而箍得她更紧了,一副有恃无恐的姿态。眼看他的色手已经袭向何清苑的胸,而那边的陈盈盈也已春光乍泄,一双大手正在她的腿上流连忘返;另一头洛北晨还正像个猴一样被人戏耍着哗众取宠,场面一片混乱。

  就在何清苑觉得自己要恨死了眼前两个不中用的损友,现在到底如何是好的时候,音乐突然停下,昏暗的灯光被人切换成刺眼的白炽灯,一切妖魔鬼怪无处遁形。

  一队穿着蓝色制服的员警出现在眼前,其中一人的喊道:“员警临检!全部给我双手抱头蹲下!”

  陈维新从队伍后面走出来,一双眼睛布满了红血丝,此刻带着强烈的怒意,像是随时都能从里面冒出两团火焰。

  没人知道他这几天究竟是怎么过的。

  陈维新从来没有如此恨自己无用过。当他脱下高级的定制西装,摘去December Revolution带给他的光环,离开商业圈后,原来他竟是如此一个渺小又无助的男人。他动用所有关系,甚至不惜求助警力,只为了找回的那个女孩,此刻裙子被人掀开,正衣衫不整的躺在他眼前,任人鱼肉,却一无所知。

  那可是他连用力碰一下都生怕弄脏的宝贝,刚刚却被人用肮脏的双手任意抚摸。他走过去,踢开那个蹲在他脚下连头都不敢抬的男人,想拉起陈盈盈,想骂醒她,想宣泄自己所有的不满和愤怒,想告诉她,她有多么出格和离谱。可是当他真的靠她那么近的时候,他却好像心脏被人放进绞肉机里无情蹂躏过一样,心疼到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88.我要干你(h)

  陈盈盈是被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弄醒的,她从床上坐起来,完全是凭着本能下意识地反应,冲到了卫生间,对着马桶,吐得一干二净。

  旁边有人递来温热的毛巾,她顺手接下擦了擦嘴,才意识到有哪里不对——这里的环境是那么熟悉,熟悉到她即使意识模糊也可以凭着身体本能准确地找到马桶的位置……

  她揉了揉惺松的睡眼,看到陈维新就站在自己旁边,双手抱臂,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闹够了?”

  陈盈盈的大脑还属于休眠的状态,只能嘟起嘴巴,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陈维新一改往日的温柔,揪着衣领把她提起来,暴力地压到洗手池边,强制给她漱口,冰冷的凉水瞬间充满口腔和鼻腔,陈盈盈被刺激得一个颤栗,拼命地甩头才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一边咳嗽一边质问道:“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我要干什么?”陈维新重复她的问句,被气得笑了出来,随即恶狠狠脱口而出:“我要干你!”话毕,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原来这竟是他内心最真实最下流的想法么?

  陈盈盈哪里见过这样疯狂的陈维新,她吓坏了,后背紧紧靠着大理石洗手台,仿佛那才是她唯一的支撑,眼里带着求饶,软软地说道:“你不要这样……”

  陈维新掐着陈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把她放在洗手台边,双手打开她闭合的大腿,露出里面最隐私的部位,眉头紧锁,语气凌厉:“不让我碰,却让别人把你摸个遍,是吗?!”

  “你在说什么!”陈盈盈只觉得莫名其妙,想要挣扎却因为姿势的缘故被他牢牢桎梏,不能动弹。

  “装失忆是不是?嗯?”陈维新双目锁住她,仿佛要把她的整个人看穿看透,“不记得怎么回家了?不记得谁给你梳洗擦身?不记得谁给你换睡衣是不是?”他越说越气,陈盈盈醉成这个样子,也就是说即使在酒吧带她走的那个人不是自己,她也会听之任之,随便对方做什么,她也根本没有任何意识。

  陈盈盈被他这样的眼神审视也格外地恼火,她根本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觉得陈维新小题大做,气急败坏地顶嘴:“对啊,不记得!怎么样!”虽然喝到断片,但其实看到现在的场景她也能想到这些都是陈维新为她做的,可是她偏偏嘴硬不肯承认。

  陈维新仅剩的理智在她的激怒下荡然无存,他脱下自己的睡袍,露出腿间雄壮的肉棒,冷笑道:“那你记得它吗?”他欺身上前,一边舔舐陈盈盈的耳廓,一边色情地低语道:“你记得它是怎么和你翻云覆雨,怎么让你欲仙欲死的吗?”

  陈盈盈羞红了脸,刚才嚣张的气焰顿时被灭了大半,双手抵在他的胸肌上若有若无地反抗,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嘴上却仍不松口,反驳说:“不、不记得。”

  陈维新把她的耳垂含在嘴里,霸道地撕扯开她的睡衣,宣示主权:“我会让你记得的。”

  89.都吃掉了(h)

  陈盈盈不得不承认,这样充满侵略性的陈维新让她着迷。即使是下定决心离开他,可是再见到他还是会心跳加速,还是会情难自抑。

  陈维新托起她的下巴,就这样吻了上去。她的口腔带着自来水和酒精混合的味道,这味道并不适口,不是他从前在她口中尝过的那种少女的清香,但陈维新还是甘之如饴。也许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他爱她,不仅限于她青春洋溢的时候,即使她喝得狼狈,即使她离家出走让他难受得快要死掉,即使她刚刚还呕吐过,他都始终爱她,始终视若珍宝。

  他又怎舍得真的欺负她,陈维新松开她,轻轻舔舐她细嫩的脖颈,问陈盈盈:“还难受吗?”

  陈盈盈双腿盘在他的腰上,目光灼灼:“为什么不让我自生自灭呢?”她像从他这里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听到“自生自灭”这个词,陈维新太阳穴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一跳一跳的,真是个个不知死活的丫头!但他还是忍住了自己的怒火,只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牙印作为惩罚。

  陈盈盈被他咬得嘤咛出声,陈维新顺势便撑开了她湿热的花穴,长驱直入。陈盈盈惊呼,搂紧了他的脖子,在这一呼一吸之间,炽热的肉棒又深入几寸。陈维新已经对她的身体了若指掌,坏心眼地用肉棒在陈盈盈敏感的g点上徘徊,惹得她娇喘连连。

  陈维新的呼吸当然也随着交合急促起来,“宝贝,我的宝贝!”

  陈盈盈好似被他推上了云霄又快速地坠落,整个人跟着陈维新抽插的节奏摇摆,她双腿夹紧他的腰,为了给身体找到一点支撑,却不知这个动作让他带给她的感觉更加强烈。几次下来,两人皆是汗如雨下,洗手台上的不明液体流得到处都是,场面旖旎。

  陈维新把陈盈盈托举起来,她整个人的重量都集中在了二人的连结处,肉棒顶得更深了。

  陈盈盈无法自持地尖叫出声:“啊啊!顶到子宫里了!不要!”

  陈维新粗喘着,“好棒,宝贝,喜不喜欢?”

  陈盈盈再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是她越来越放浪的叫床声验证着她的快乐。

  陈维新集中全力挺动劲腰,陈盈盈哪里受得了这般架势,没过几下便喷得到处都是。陈维新紧紧抱住她,深情地含住她娇嫩的唇瓣,把陈盈盈压在洗手台上,半个身子的重量都覆上去,又加快速度狠插了十几下,一口气将精液尽数射入她的体内。

  他从没有如此下流无耻过,也没有如此快意过。

  “盈盈,你是我的。”男人的劣根性还是在他身上浮现了出来,他是如此享受彻底占有她的罪恶,肉棒拔出来,眼看看着浑浊的白色液体从她粉嫩的穴口流出,甚至用手蘸取一些,涂抹到陈盈盈的唇上,说:“尝尝我的味道,宝贝。”

  陈盈盈伸出舌头把唇瓣上的液体全部卷进嘴里,吃的干干净净。末了,对他得意地笑,“都吃掉了!”像是完成作业等待奖励的孩子。

  “骚货!”陈维新的腿间霎时又昂首挺胸起来,但比勾着陈盈盈的腰把她扛到肩上,“今晚让你下不来床!”

  90.肆无忌惮(h)

  陈维新把陈盈盈丢到床上,刚刚高潮过后的她面泛潮红,忽地从他的肩头坠落,还没来得及从到达顶点之后失重的快感中缓过神来,便又被陈维新从身后压住,坚硬的肉棒正贪婪地摩擦着她幼嫩的股沟。

  少女的腿间又开始泛滥,粘稠的液体很快就让身下湿了一片。

  陈维新满意地笑,“小东西,这么快又流了?”

  陈盈盈的脸像是被爆晒过一样又红又烫,她羞耻地把头埋进床单里。

  陈维新从身后细细地吻她的背脊,带着这辈子都不曾宣泄出口的爱意,趁着她无法看到背后的时候,肆无忌惮地用眼神描摹她的身体,狂热地放纵着这份不为人知的痴恋。

  突然,陈盈盈本能地颤抖了一下,是他,带着灼热的根,插入她的花穴中。这不只是肉体上的快感,他们的灵魂仿佛也随着这个动作紧紧结合在一起。

  “宝贝,你好棒!”陈维新发出满足的声音,随后双手捞起着她的腰,让她的屁股翘得再高些,更加卖力地挺进,仿佛要贯穿她的灵魂深处。

  陈盈盈的嘤咛到了嘴边都变成细碎的叫床声,让陈维新更加兴奋。她的双腿被摆成跪姿在身后分开,更加放浪地迎接他的抽送。

  “喜不喜欢?”陈维新粗喘着问她。

  怎么会不喜欢?怎么能不喜欢?陈盈盈羞于说出口,也不知道她是在跟陈维新较劲还是在跟自己较劲,紧咬着唇,不肯承认,只是用鼻腔发出哼哼的声音。

  他更加用力地操干,疯狂地摩擦她阴道里最敏感的那一点,他非要她说出口,仿佛在给自己的乱伦寻找支持和理由。

  陈盈盈在快感面前束手无策,娇娇地喊,“喜欢、喜欢、慢一点……”

  “喜欢谁?”他坏心眼的不肯罢手,天知道被她紧紧包裹的感觉有多爽!

  “喜欢、喜欢陈维新、维新、喜欢你!”

  “还有呢?”他尤不满足。

  “什么?啊啊啊……不要顶那里!啊啊啊!”

  “喜不喜欢被我操?喜不喜欢被爸爸操!”他爱到发狂,性欲早已吞噬他的理智。

  她又何尝不是这欲海中失去理智的一方小舟呢?这张床就是他们的天地,就是他们今夜的整个世界,这世界中只有他们,他们男欢女爱,他们痴缠不休,他们海枯石烂……

  陈盈盈终于还是喊出口,“喜欢,我最喜欢爸爸,啊啊啊最喜欢被爸爸操!”不知为何,这句话喊出口之后,她觉得心里轻松许多,她再没有那些闭口不谈,再没有那些讳莫如深,她只有满腔的爱意,她只有难以言喻的快感,她眼里心里都只有陈维新这个人而已。

  终于,爱意同时从两人体内喷薄而出,汁液四溢。

  这是专属于他们爱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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