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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罗大陆之双生淫魂 (11.1)作者:未曾闻名

2025-03-07 12:31 长篇小说 5140 ℃

字数原因个人擅自分为11.1/11.2/11.3等等

【斗罗大陆之双生淫魂】(11.1)

作者:未曾闻名

2024年10月15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泉暖滑雪肌,汁稠浣玉骨

沙沙——沙沙——沙沙——

笔尖划过纸页的声音轻柔而缱绻,带着歌曲般悦耳的韵律。黑色的墨水从笔尖下流淌而出,如同一条蜿蜒的小河在舞动,干涸后便留下娟秀清丽的痕迹。握住笔杆的指节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了,可脑中的高亢感却压倒了这微不足道的抗议,让脑海中的想法伴随着墨香味构筑出从未想过的实体,变成超出自己所有想象的瑰丽之物——

“‘是的,我愿意……’”

“她含着泪水,投入了闯进她生命当中,夺走她一切牵挂的人怀里。即使她知道,即使是被所有人唾弃,即使是被世界所厌恶,即使主动离开她能曾经梦寐以求的生活,她也心甘情愿……”

“因为她知道,这是她的幸福之所在……”

脑中高亢的歌声与灵感骤停,书写的声音戛然而止,笔尖一顿,墨水慢慢滴落。

沉默了一会,她才再度举起笔。这一次,她的动作大了很多,寥寥几划,便扯成数道宽广的痕迹,将刚刚的清丽字迹尽数掩埋在深刻又坚决的黑里,洁白干净的段落变得残缺而肮脏。。

不是,不是这样的……就算是笔下的“她”,也不会这么……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把垂下的银色短发掀到耳后。残留纸笔墨香被她吸入肺中,令她因为中断而烦躁的心思稍作平静。

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高高的书柜,浩如烟海的书籍,整齐的书桌,明亮的灯烛,和星星点点落座的人们。这里的每一本书仿佛都覆盖上厚厚的灰尘,拿到手中时,便能闻见管理员保养书籍时留下的味道,悠远又隽永,仿佛带着从历史中走来的味道,每一个字眼都承载着某个人或漫不经心,或呕心沥血的念头。 文字记载着思想,书籍承载着观念,让在大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人智中璀璨夺目的火花,能被易碎易朽的纸张保存下来,被后人所熟知。

就像这座天斗城公共图书馆一样。门前摧残的金饰天鹅已然黯淡,洁白的瓷砖也已染上岁月的昏黄,整座图书馆,就像它所承载的书籍一样,覆盖上厚厚的尘埃,逐渐被人们所忽视,淡忘。广阔整齐的书桌中,高高的窗户中只有几道阳光照射进来,仍旧照不亮这片昏暗。寥寥几盏灯燃起,星星点点,发,仿佛几粒不屈的火星,还在将熄的薪火上呼吸着。

她暗暗叹了口气,把书页上的墨水吹干,将写了满满半页,只有结尾被抹去的记事本合上,收回了袋子里。犹豫了一下,她伸出素白纤细的手指,一点点把身旁的灯盏熄灭。

映照在她脸上的灯光逐渐黯淡,却无损她的文静秀美。净白的小脸上橘红色的褪去,倒越发显得她肤色苍白,纤弱动人,连一点生气都褪去了,甚至可以谈得上病弱,像个精致的白瓷娃娃。银白的短发从头顶的贝雷帽中露出来,晶莹的眸子,小巧的琼鼻,抿成一团的薄唇,搭配上一副遮住了大半脸颊的黑框眼睛,几乎让这副轻柔缥缈的丽色遮掩住。只有凑近了仔细欣赏,才能惊觉,这个轻声轻气,毫无存在感的女孩,到底有着怎样一副惊为天人的美丽。

她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小”,小小的脸,小小的脑袋,就连身体都被宽大的针织衫所包裹,只露出裹着大半手掌的纤指,和素白匀称的脚踝。只有她低下身子,宽大的衣物收紧,露出丰满浑圆的曲线时,才能发觉到她未曾察觉到的魅惑。其余的时候,她就像刚从森林中走出来的精灵,带着露珠和树叶的香味,连眼睛都是水汪汪的,清澈见底。

陈旧的老图书馆,安静深邃的角落,摇曳的灯火,无人知晓的纤弱美女……这一切,都仿佛是从书中走出来,那些陈旧岁月里才会有的场景一般,不属于这个灯红酒绿,繁华似锦的城市。

灯光逐渐黯淡,她就这么一点点,一分分地消失在阴影当中,仿佛露珠消失在深夜里。

啪嗒——“呦。”

突然,身边有人落座了下来,吓了她一大跳。她露出小鹿般受惊的眼神,转头像来人看去。

“泠泠,今天这么快就走了?”

身边,娇小温婉的女子仿佛一道光,照射到了这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当中。就连路过的人都不自觉地多看了一眼,不敢想象,这座渐渐老去、腐朽的图书馆,怎么会有这样美丽的女子到访。

“上次那个陪你来,看上去很可怕的大美女,这次没陪你来啊?”她把手上厚厚的一沓书放在桌子上,一双杏眼左顾右盼,小脸上满是后怕。“她要是在,我可不敢过来,好像要吃了我似的,那双眼睛好吓人的……”

“啊……嗯,嗯啊,我今天就到这里了。”

叶泠泠胡乱地答应着,把手里的本子塞进自己随身的包里,有些意外地看着来人。“雁姐她……哈哈,没这么可怕啦。她只是偶尔陪我来一次,也对这些老书不感兴趣的。今天休息日,她又要和天恒哥约会去了。没时间陪我,我就自己来了。真是巧啊……静岚,没想到今天还能看见你。”

“我也觉得好巧!可能这就是缘分吧。”许静岚笑意盈盈地回答道,语气中满是惊喜。“还有,叫我小岚就可以了,不需要这么生分。”

“……我,我尽量吧。”叶泠泠只是勉强点了点头,把桌上的包放到自己膝盖上抱紧,手指不停地揪着裙角。“那,那我们下次再……”

“说起来,泠泠你好像这几天都走的很早嘛。”好像没听见叶泠泠的话一样,许静岚随意地翻了翻自己随手拿来的书籍,便无趣地合上了书页。顺手一扔,便砸在了左手侧一打胡乱堆起来的书堆上,震得摇摇欲坠。“怎么?写作不顺利吗?”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

“看就知道了啊。从我第一天过来跟你打招呼,你就在不停地写写写的。就算偶尔拿几本书,也是当作参照翻一翻就可以了吧。”许静岚抚摸着手上的封面,十分感慨。“《陈年悬案卷宗汇总(天斗九六年修订版)》?你居然会喜欢拿这种书做参考啊?我还以为你会喜欢那种情情爱爱的东西呢,没想到居然是个悬疑小说爱好者?”

“哈哈,倒也不能说非常喜欢……”叶泠泠勉强地笑着,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刚认识没多久的朋友解释。自从某天,这个看上去根本不会来图书馆的小美女突然向自己请教了几个问题,又很自来熟地坐在旁边,和自己聊些有的没的。但实际上,颇有些紧张的叶泠泠,对这个过分热情的美女很是不适应。“只是,个人爱好,爱好……”

“唉——就不能给我看一下吗?我也很想知道泠泠你写的什么书啊~真的很好奇……是用了笔名吗?到底是是什么啊?”

许静岚笑意盈盈地抱怨着。

但实际上,在与叶泠泠接触前,这位执掌苍晖学院的美女代理,就动用了手头上的人力物力,搜寻了市面上所有言情书刊,乃至它们所接收到的,落选的稿件,妄图从中找到任何一篇有可能的、是眼前这个怯生生的眼镜美女私底下发表的文章,试图从中了解她那纤弱敏感的心里世界,从而找到接近她的突破口。 然而,直到现在,半吊子的淫神使徒才刚刚知道,这个眼泪汪汪的臭婊子,居然是可能写的他妈的悬疑小说……

不知不觉间,许静岚放在桌下的手紧紧攥成了一个拳头。

“嘛……那个嘛,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

而叶泠泠,又露出了那让许静岚烦闷不已,却又只能生生忍下这口气的笑容。看似柔柔弱弱,实则根本就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慌乱笑声。

“现在……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罢了。等我什么时候写出了足够自傲的作品,我一定先让你看,好吗?”

“好吧……”

很好,很好……又是一次。

吃个便饭,AA制;踏青,不去;新上映的戏剧和天水女团的巡演,临时有事;最新的理发店、上新的服装、时髦的化妆品店,没什么兴趣……

许静岚暗咬银牙,腹中气苦。

她算是知道,为什么御风那废柴,会沦落到只能动手用强的境地。事实上,若不是考虑到毒斗罗家那位小姐的存在,自己也很想学那个废柴,直接把这弱不禁风战战兢兢的小婊子擒拿回去,关在地下室里给他来上一套自己同款的调教流程。不说别的,先找群饥渴的男人来上一套最基本的三十天高强度轮奸调教,就足以把她弄得足够温顺听话了。

心中气苦的同时,她心里也颇有些明白,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据她调查,自从母亲去世,父亲失踪后,叶泠泠都是由父亲的几位好友供读,直到展现出自己的天赋,加入天斗皇家学院。淫神的女儿,光是这一身份暴露出去,小时候的叶泠泠能受到的歧视和冷眼可想而知,否则,也养不出这样内向自卑的性格。这样不愿接触陌生人,估计也是一种应激的心理防卫措施。

许静岚也颇有些奇怪。按理说,如果她有这样的背景,刚入学时的雪崩皇子哪里用得着去对那条碧鳞蛇献殷勤,估计早就盯上了叶泠泠,学校的门都没进就直接进了他的卧室里。你要说她藏得很好,那也说不上。连刚入学的新生都能听说,那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学姐其实是淫神的血亲,背地里不知道养多少面首骗钱榨精,不约而同地敬而远之,态度中还包含着些许蔑视。

男生们都有意无意间展现出自己的魅力,妄图品尝淫神女儿的艳丽身体,女生们更是背地里冷嘲热讽,轻蔑中夹杂着嫉妒。即使如今当事人和独孤家的千金情同姐妹形影不离,这些暗地里的传言却始终不断,气的雁小姐大发雷霆了不知道多少次,扬言要把那些乱说话的人都毒哑。可面对全校女生群体间暗地里的议论和排挤,纵使是是她也只能暗生闷气,无能为力。

到底是哪位这么神通广大,苍晖和天斗精神系两大情报机关都没调查出来的事情都知道,还传的沸沸扬扬的,说是嫉妒九心海棠的天赋容貌吧,作为小女生的争风吃醋来说,这情报能力也太强大了……

这样的念头只是在许静岚脑海中一闪而过。当她面对叶泠泠那张为难的脸时,心里也是无奈。

你说来硬的不成,来软的吧,这姑娘也是油盐不进。说是要聊那就聊聊吧,偏偏都是些客客气气的外交辞令。你说关系有没有拉近吧,许静岚只感觉面前跟堵水墙似的,看似一戳就破,实则浑不受力,一次次的把自己推开。自从甘心沦为老师的胯下性奴以后,依靠天生的甜美容颜,和心灵技巧的带来的亲和感,她也没少把好女孩忽悠到老师的房间,看着她被数十个男人轮到凄惨无比的境地,自己则爱慕地侍奉着一旁的老师,释放着他因为旁观兴起的欲望,在高潮的快感下记录与淫神神力共鸣的数据。

可偏偏,今天在这最鲜美的一块好肉面前却是屡屡碰壁。

一想到这,受挫的淫奴又想起叶泠泠和独孤雁,甚至和一面之缘的宁荣荣都显得颇为放松,亲切不少,偏偏和自己不冷不热的。还有他们队伍里,那个奶子巨大的冷面婊子,和不知廉耻,总喜欢露出大腿,长着一对兔耳的骚贱货……许静岚心底里的阴暗就又开始翻涌起来。

自己资质有限,容貌也只是中上,偏偏被老师看重,整日被数十个男人轮奸,亵玩,研究,连最后的尊严都被翻出来细细分析,沦落到自甘为奴的境地,才从那个阴暗的地狱里被放出来。而那些女人,仗着自己长得一副好脸蛋和一身的淫肉,就可以肆意妄为,一句口角就可以大打出手,被那些狗一样的男人保护在身后。那次斗殴,甚至连自己这方的淫棍都看直了眼,不忍动手……

许静岚的心底的恶意再度开始发酵。看着面前文文静静,弱不禁风的女孩,一想到这个生来就该被人追捧,招人怜爱的女人,即将无数畜生糟蹋、玩弄、变成如同自己一般不堪的淫贱模样,她便感觉到扭曲的欲望在心里复苏,畸形的快感甚至超越了绝顶时的潮喷。

这才是她能作为苍晖的代理人,以淫奴之身行走于阳光下的原因。曾经哀嚎哭泣的受害者,早已扭曲成嗜虐好残,畸形变态的加害者。每当看到与自己一样,甚至跟出色的女孩变成猪狗不如的肉便器,承接男人的精液乃至尿液粪便之时的模样,许静岚都感觉自己兴奋不已,高潮连连,只有依靠老师的肉棒才能平静下来,发泄自己扭曲的欲望。

对美好的嫉妒,对主人的忠诚,对自身处境的痛苦,对快感机制的扭曲……相比于自己享受淫虐的快感,许静岚更喜欢把他人推入地狱,看着她们哀嚎挣扎时的欢愉。

正因此,当她收到雪崩邀请,看到史莱克众人时,天知道她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压制住了小穴深处的搔痒。

仅仅是一次酒馆口角的肢体冲突,就让记仇的淫奴盯上了这几个天资聪颖,风华绝代的女孩,早已开始了对他们的调查。只是她没想到,此时的史莱克众女会出现在天斗皇家学院中。所以当雪崩向她发起邀请时,许静岚才会如此胸有成竹,对答如流。就算没有雪崩横插一手,她也要煽动老师,对这几个上好的肉棒套子出手!

她早已下定决心,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要让这几个眼高于顶的臭婊子,体会到自己曾经体会过的奸虐地狱,沦落成比自己还要不如的下贱母狗! 即使是面前这个喜欢装纯的贱货……也是一样!

她不动声色地捂住嘴,遮掩住咧开的嘴角,藏起流淌而出的恶毒。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有这个荣幸了啊。”许静岚假惺惺地感叹着,脸上的诚挚天衣无缝,看不出来她心中翻涌的想法。“再怎么说,闭门造车也是不可取的呀。真正好的作品,哪有自己一个人乱写写出来的?还是得有观众,作者的存在才有意义啊。”

“……………………”

出乎意料的,许静岚看见眼前的美人恍惚了一下,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怀中的书稿。这个看上去怯生生,软绵绵,实则敏感纤细,顽固无比的文静少女,那对古井一般的眸子微微颤动,竟是泛起了阵阵涟漪。

“说的……也是啊。”

她梦呓一般感慨着,怀抱着怀中,被体温捂暖的纸张,露出了自嘲一样的微笑,嘲笑着自己。

“没有人读的话……也不过是废纸罢了。”

“我只是有些害怕……害怕没有人读那些东西。或者说……一想到真的有人看到我写的东西……我,我……”

“我就,很害怕……”

这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说的许静岚有些惊讶,惊诧,甚至是惊喜。持续了这么久的努力,没有想到,竟是一句无心之言,悄然打动了面前这人的心防。

她甚至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欣喜。“就是说嘛。其实,你也可以试着给我……” “下次吧。”

等到叶泠泠再度抬起头,刚刚泛起的波动便消失无踪,只剩下静谧幽深的一对眸子,了无生气,仿佛某种艺术品一般。古旧的图书馆,尘封的书海,黯淡的灯火与看不见尽头的书桌,和面前苍白纤弱的女子。一切的一切,都让许静岚心底里浮起幽幽的寒意,仿佛面前的不似活人,而是一缕久未散去的倩魂。 “下次再说吧,小岚。”

“嗯……嗯,好吧。”

她抿抿嘴,从许静岚左手边那一打书籍中抽出一本,放在有些尴尬的她手里。 “《雪影花音》,曾经引起过巨大反响的经典剧本,改编成戏剧后大受欢迎。即使是不感兴趣,或者是初次接触的读者,也会被其中细腻的描写,和女主角对爱情的痴狂打动,是很适合新人的故事。虽然已经是无人问津的老故事了,但确实有很多值得学习的地方。我把它借出来过,也是想从大师的手笔中借鉴一二。” “若是真的对故事感兴趣的话,不如就从这本开始吧。”

许静岚看着叶泠泠干净诚恳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那,容许我失礼了。”

叶泠泠看着许静岚收下,脸上露出欣喜的笑意。压着裙摆起,微微鞠了一躬,便告辞离开。静谧的图书馆内,只留下一连串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复又重归寂静。那缕倩影逐渐隐没在黑暗之中,只余下渺渺芳香。

许静岚目送着她离去,低下头,抚摸着手上的书本。泛黄的封面微微卷起,看上去已经颇有一些年头了。

翻开第一页,便能看到这本书的简述,讲述了一个女主角偶遇上了一个英俊的男子,对他一见倾心,甘愿为他做了很多傻事,甚至抛弃了家庭与朋友,舍弃了工作和自尊,乃至于几近痴狂,最后却发现对方不过是一个情感骗子,只是将她利用完以后就离她而去。最后,在漆黑的小屋中,女主角绝望地终结了自己的一生。

看着看着,面容姣好甜美的少女脸上的笑容就越发阴鸷。指间划到最后一个句号,她的神色沉得都快能滴出水来。明明是青春年少,无忧无虑的花季少女,可那毫不掩饰的嫉妒恶毒,狡诈阴狠,却彻底扭曲了那张俏脸,与之前那个热情亲切的圆脸女孩判若两人。

“所以,还是认真考虑一下强行动手的事吧。”

身后的阴影当中,面容英俊的少年缓缓走出,无奈地劝诫着许静岚。比起上一次盛装出席,意气风发,这次他的穿着倒是朴素了很多,藏在阴影当中也毫不起眼。那张金玉其外的帅气脸蛋如今已是磨去了浮躁,倒变得越发迷人,足以吸引不知明细的无知少女。

“我早就试过了。长到这么大,肯定有不少人把主意打到她头上来。这样从恶意中长起来的女人,早就是惊弓之鸟,根本没办法接近——呃!”

刚说到这,他便能看见对方锐利阴狠的目光狠狠地在自己脸上剜了一刀,顿时住嘴不言,知道自己成了被迁怒的对象,苦笑不已。

这副模样,让那些个认识他的人来见到,只怕是都认不出来。这个眼高于顶,傲气十足的花花公子,何时会对一个女人如此的低声下气,迁就退让。看他那副模样,甚至还不止于此,而是对面前这个还矮了他一个头的娇小女子,隐隐有几分“畏惧”“讨好”的意味,竟是被拿捏得死死的。

“你又懂了。用得着你来教我怎么做事?嗯?”

许静岚冷冷地把书往桌上一扔,发出干涩的碰撞声。那些她随手拿来的书堆被飞来的书籍一顶,瞬间倒塌,散落一地。她无趣地扫过一眼,便转过眼去。 这种不知所谓的故事和剧本,若不是为了接近叶泠泠,她是看都不会看上一眼,不管是堕落前还是堕落后。对那个脑子僵死的装纯婊子来说可能很重要吧。但对于狩猎淫奴的猎犬来说,这些古旧书籍无疑只是废纸罢了,多看一眼都欠奉。 何况刚刚还被那贱货拿来讽刺自己……

一想到这,许静岚的眼里就越发不善,看得身侧的少年脊背发凉,暗道不妙。 “是不是你们这些贱狗,都用过这一套啊?嗯?不行就不要臭显摆。一群精虫上脑的蠢货,看到那个骚货的屁股和奶子就走不动路了吧?真没想到啊,整天写写画画的装的跟个好孩子一样,结果却是个同行老手啊。真不愧是淫神女儿,勾勾手指就能把你们这些腆着脸鸡巴长进脑子里的废物耍的团团转……” 皇斗战队的主力队员,搏击长空的明日之星,御风无奈地点点头,忍耐着面前女人劈头盖脸的唾骂与侮辱。被当街用手牵引到喷精失禁,仿佛马上风一样的濒死体验彻底打断了他的脊骨,让他再不复之前的傲慢与急切。那曾经蒙蔽了他神智的焦躁欲火早已熄灭,连带着的,是从骨子里渗出来的虚弱,和每夜再怎么努力也不复坚挺的萎缩肉虫……

此时的御风,早已被苍晖学院的母狗头子驯服,在她面前温顺无比,摇尾乞怜。不说弥补自己的精元亏空,重回天才之列了,就是许静岚手里掌握着他两面下注,把天斗精神系的动向透露给苍晖一方的证据露给皇子看,自己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他只能老老实实地听命于许静岚之手,再不敢有半点想法。

“呼——呼——”

“所以?我们之后该怎么办?”见到气急败坏的许静岚终于停了半晌,喘息休息,御风便见缝插针地开口,试图把这个话题糊弄过去。“怀柔方案行不通了,考虑下直接动手吧?”

“不行!”

“……为什么不行?上次你交代我的事,消息我已经散布出去了。现在城里面到处都在议论纷纷淫神传人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城卫队和裁判所再怎么封锁排查,天斗城这么多人,新生庆典又人来人往的,他们排查不完的。趁现在下手,到时候把事情往淫神传人头上一推……神不知鬼不觉,不会有人追查到的。”

“我说不行就不行!至少……现在不行!之后再说吧。”说到这,许静岚抬起头,疑惑地扫了御风一眼,看的他浑身不自在。“说到这个……你是怎么做到的。现在城里人心惶惶的,裁判所的人到处巡逻,连我都有所耳闻了。你哪来这么大能耐?”

御风的本事她还不清楚吗?抛去那远在千里之外的家世,他的能力就是个三流。一个二世祖,连勾搭女人的手段都退化到了只会用催眠术,他要有这个本事,也不至于被自己和雪崩轮番揉捏搓扁。

听到许静岚的质疑,御风只是耸了耸肩。

“这是事实啊,我又没说谎。雪崩这些日子的确是在筹备灵猫狩猎的事情,动作有点大了。我只是透了点风出去,武魂殿那些人抓到了皇子殿下的踪迹,自然就紧跟下去了。城卫队肯定是向着自家殿下,跟在他屁股后面消灭踪迹。裁判所的人抓到了一点尾巴,却找不到正主,那还不跟狗见了屎一样紧追不放?” 听到这,许静岚顿时对御风有点改观。能想出这样的办法,看起来某人的脑子里装的也不全都是精液。“呵,可以啊,真是雪崩殿下的一条好狗,忠心耿耿啊。”

“唉……顺带一提,最近他也不都是忙灵猫狩猎的事。”迟疑了一下,御风权衡利弊,还是心一狠,把自己偷偷打听来的消息卖了出去。“还有另外一件事,让他不得不直接和裁判所对上。现在他对你逼得这么狠,未尝不是要给你找点事,别去烦他的意思。错过了这次机会,等他空出手来,你的处境就更艰难了。” “哦?还有这事?什么事情比狩猎灵猫,还有淫神女儿更重要?”这个消息倒是出乎许静岚的意料之外。“他在忙什么?冒这么大的风险?”

“……从裁判所手中,截一个人。”

御风耸耸肩。

“别这么看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要截的,是一个男人。”

“男人?”

“嗯,男人。据说新生庆典前,这人就会被秘密押送进天斗城。等到新生庆典结束后,就会有专人前来把他提走,送到裁判所中去。雪崩最近就在愁这事。他要保证这个人,对他‘无害’,或者……”

“什么人要皇子殿下这么大动干戈?又出现什么特别出色的淫神传人需要抢过来拷问记忆了?最近大陆上也没听说有这号人啊。他哪来这么大胆子,去裁判所口中夺食——”

说到这里,许静岚突然卡壳了,短短一瞬内,她的眼神就亮了起来。 “你别跟我说,最近被捕的那个索托伯爵……这件事情上还有皇子殿下的份吧?”

御风暗暗叹气。果然瞒不过这个聪明过头的女人。

“的确是。”

即使被调教成淫奴,这个女人却一如既往地保持着她的敏锐。难怪苍晖学院的那位阁下,愿意力排众议,把权力放给这么一个千人尝万人骑的淫奴。她果然有值得如此信任的价值。只怕那些看不起这个娇小女子的家伙,都要结结实实地吃一个大亏了。

御风突然有些幸灾乐祸,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谁能在这块温香软玉,绵里藏针的钢板上撞个头破血流。尤其是同时被双方拿住把柄的情况下,若不让雪崩和许静岚斗个天昏地暗,两败俱伤,自己要怎么抽身而去呢?

出于这种阴暗想法,御风倒是更加积极地向许静岚吐露出自己掌握的消息,体现出自己的价值。

“其他国家我暂时还没掌握,但索托伯爵因为已经暴露,没什么隐瞒的价值,所以很轻松就打听出来了。”

“他和雪崩在一次私人宴会上认识,当时有不少名流贵族都一并参加,都是玩得挺花的。宴会的主人提出要来点新花样,甚至拿出来了一只幽冥灵猫。那些大人物们见到有这种好货色,很快就同意了。”

“当然,你也肯定能看出来,这是雪崩设置的一个局,连那只灵猫都是他提供的……那晚过后,有不少人都食髓知味,痴迷不已,暗地里偷偷联系主家,想要回家了照着弄一套,再调教几只母狗自己享受。这其中,自然就包括了索托伯爵。”

“而现在,他落网了。”许静岚不乏有些幸灾乐祸。“为了保证索托手上没有掌握着什么牵连到皇子殿下的把柄,他就必须主动出击,确保他的无害……哈哈哈哈,做间谍做到这种份上,留下这么大的手尾,真是心能者之耻啊!” 御风耸耸肩,不予置评。

事实上,作为家族的继承者,他十分理解雪崩的景况。雪崩并不适合当个心能者。同时,一旦他作为天斗精神系,这个情报机关的负责人这件事情暴露出去,未免显得太过阴毒,不似人君之相。对于想要依靠这件事争夺储君之位的雪崩来说,这是一招险棋,稍有不慎就会满盘皆输,万劫不复。

可即使他不剑走偏锋,堂堂正正……他难道就有多少机会了吗?他那个兄长,那个仿佛煌煌大日,散发着神光一样的太子殿下,连自己这种人都忍不住自惭形秽,想要臣服于他的未来王者。众望所归,君臣一心……有这样完美无瑕的竞争者,除了行险一试,比如结交臭名昭著的毒斗罗,比如把持祸乱诸国的情报机关,雪崩他还能怎么做?

说到底不过是走投无路的行险一搏而已。若是胜了自然是赢得盆满钵满,若是败了,也没有踩上一脚冷嘲热讽的必要。

但这句话,并不是他能说的。许静岚的讥讽,也并不是他能应和的。 所以,御风就只能当作没听见,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事实上,武力劫持只是他的最终计划而已。按他的想法,他只是需要去见一面索托,确认他到底有没有牵连到自己身上而已。比起前者,这个就简单得多,只是找个时间,去暗狱里见一见那个阶下囚。至于到底要不要捋裁判所的虎须……得等到这一次见面的结果出来了,他才能决定。”

“的确,这不是一个能轻易做出的决定……所以呢?他要怎么做到这一点?”许静岚死死地盯住了御风的眼睛。“换个说法,他收买了武魂殿的谁?” “……这个,我没有打听出来。”

御风迟疑了一下,还是顶着许静岚骤然锐利的目光,硬着头皮说道。 “毕竟是机密,我能知道这些就是极限了。不过,圈定范围的话,能做到这件事情的,也没有几个,要说最可能的人是谁……”

“别吞吞吐吐的,说!”

“……萨拉斯阁下,这是最有可能的。若不是收买了他,想要在天斗城中,裁判所眼皮底下做出这种事困难重重,没有这位首肯,想要什么痕迹都留不下来,是不太可能的。”

果然是他!

在御风看不见的地方,许静岚忽地紧咬嘴唇,紧紧握了一下拳头。

天斗城武魂圣殿殿主,武魂殿白金主教萨拉斯。这个对于一般人而言,高不可攀的名字,在许静岚的心底里念出来,却有着无比熟练的轻巧。对一般人而言神秘强大的白金主教,对这个小小的学生而言,却仿佛看着自己的掌纹一样熟悉。 他的实力,他的等级,他的爱好,他的性格,他的习惯,他嘴里的老人臭,油腻肥胖的躯体,抚摸女人的手法,喜欢学生制服,不喜欢做之前洗澡,而是让对方将自己舔干净,喜欢从后面掐着脖子进去,进出的频率,射精的时间和总量,喜欢怎么样的呻吟与求饶,比起口交更喜欢一边毒龙钻一边帮他撸管…… 许静岚知道他的资料和在床上的一切。这个道貌岸然的武魂殿主教,在接受了自己的献身和苍晖方的奉纳以后,居然也接受了雪崩的示好,暗中给他们提供方便!

高耸的胸口起伏了一会,又逐渐平缓下来。许静岚撩起刘海,揉捏着太阳穴,试图让沸腾的大脑冷却下来。说到底,是苍晖有求于人家,求着他把贿赂收下去。至于要不要接受另外一方的孝敬,那是人家的事情,轮不到自己惊诧。

不过是春风几度,和人家有了几次关系而已,就妄想蹬鼻子上脸,自以为得宠了吗?别天真的许静岚!你不过是用过了就丢的母狗而已……

似乎是感知到了许静岚的情绪波动慢慢平缓下来,迟疑了一会,看到她气息逐渐平息下去,打量了她的脸色,御风这才敢往下说。

“我打听到的就是这些了。所以,如果想要得到叶泠泠的话,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机会了。你和雪崩的交易我也听说了。史莱克那批人,你拿小舞,他拿朱竹清和叶泠泠,然后用朱竹清作饵,猎取前来灭口的朱家人……现在你一直卡顿在叶泠泠这里,迟迟献不出投名状,等雪崩发难的时候可就来不及——”

“那他妈是他给我挖的坑!!”

尚未完全平息的怒火再度燃起,许静岚重重地锤到桌子上,气急败坏地尖叫着。御风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四周看去,却发现周围的人都一副没听到的样子,这才惊觉许静岚已经用了催眠术,让四周的人忽视掉了这里的动静,而他没有丝毫察觉。

一想到这,他松了一口气,连同背后的冷汗一同流淌。而面前,愤怒的圆脸少女已然扭曲了面容,愤愤不平地怒骂着。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当初叫我过去评估史莱克那几个人的时候没安好心!他就是等着我,等着我急了,主动往上加码,好把叶泠泠这个烫手山芋甩到我手里,让我进退两难!他现在就把我架起来了!你信不信,别看他现在好像蠢蠢欲动,等我一出手,他马上抽身就走,把一切都推到我头上来,到时候我反倒还给他利用了,让他能安然狩猎灵猫,会见索托,白白做了嫁衣!”

“要不是我先把淫神传人出没的流言放出去,恰好限制住了他的准备,现在就不是这样三方僵持,裁判所搜捕无果,苍晖和天斗精神系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搞点小动作的情况了。而是我强行出手,苍晖被他告发,将武魂殿的注意力全都吸引过来,我惹得一身骚,他雪崩倒是渔翁得利,浑水摸鱼,算盘打得挺精啊!” 御风看着喘着粗气的许静岚的模样,心里也是暗暗腹诽。这两位貌合神离,勾心斗角,时时刻刻不在算计着对方。许静岚说的无辜,叶泠泠到了她手里,她真就这么安安心心,原原本本地把人交给雪崩?那么好的一块肉,苍晖就真忍心送到那个饿狗的嘴边?只怕你让雪崩上,雪崩还担心自己享受极乐的时候被催眠的美人一口咬掉了阴茎呢……

嘶,好像有些不对劲啊……

想着想着,御风突然间又有些走神。

苍晖和天斗精神系明争暗斗了这么些年,一直是不分伯仲,好让王座上那位制衡把握。怎么到了许静岚手里,就变得处处受制,落了下风呢?

不说别的,偌大个机构,天斗精神系这边都在同时准备围剿灵猫和截杀裁判所的大动作了,怎么苍晖学院这边,从头到尾只看见一个许静岚忙前忙后,连与目标人物接触都要亲自出马?

说到底,那个真正能与天斗精神系抗衡,苍晖学院的实权人物……时年呢? 他去哪了?

御风眯起眼睛,打量着犹自喘着粗气的许静岚,心里头暗暗盘算着,这个消息要怎么处理……才能去雪崩那边卖个好价钱。

“那你打算怎么做?我这边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吗?”

当然,表面上,他还是一副言听计从的顺从模样。吃过大亏后,他那与生俱来的阴沉,仿佛再度苏醒过来,暗暗地盯住了一无所知的蛇蝎美人,眼神幽深难测。

“继续散布流言,最好能漏出一点具体行动的计划细节,把雪崩那边的行动也卡死。他不是等着我先出手吗?那好,谁都别动了,大家一起等,看谁先被武魂殿抓住马脚。”

“这……好吧,我尽力。叶泠泠怎么办?就先放着不管了?”

“那不是白白让雪崩起了疑心吗?我也不想落人口实,先这么继续下去吧。” 许静岚漠然地看着桌上的书籍,那些可歌可泣的爱恨情仇,精彩纷呈的跌宕起伏,却没掀起她眼底一丝一毫的波澜。

“敏锐归敏锐,她还是太天真了,以为这样就能让我退缩了吗?”

我曾经历过的事情,我曾见证过的地狱,我曾体会过的绝望……怎么会是这种虚无缥缈的幻梦所能描绘出一二的?

“叶泠泠……十分感谢你的善良和软弱。即使是拒绝和远离,都能做的这么体贴入微……”

“……也正因为这样,作为回报,我会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欢愉和地狱……”

“我会踩着你,踩着你一路向上,去把更多,更闪耀的女人拖下来,跟我一样在泥潭里打滚、挣扎……嘿嘿,嘻嘻嘻,不只是你,还有独孤雁,小舞,朱竹清,还有,那个宁荣荣……我都会……”

许静岚的眼神越发空洞,瞳孔涣散,眼白退缩,深沉的黑暗在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散开。按着书籍的手上,妖异的宝石状纹路明灭不定,仿佛接触不良的灯泡一样,闪烁着不详的光芒。

“……你做不到的。”

“什么?”

少女猛地抬起头,姣好的空洞容颜上,浮现被冒犯一样的惊怒。明明是那么娇小的一个女孩子,发怒起来,却好像一头猛犬一样,连带点圆润的圆脸都仿佛裂开来,露出狰狞的尖牙。

“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做不到的。”

然而, 她从没有想到过,这样的冒犯,会出自一个低贱的狗奴口中。不管是从容得体的笑面以待,还是不加掩饰的丑态毕露,从一开始,许静岚就没有把面前这个男人放在眼里过。对她来说,御风这个人的存在,不过是仆从、奴隶、乃至于玩具一样的存在,只要乖乖听话,顺从她的命令,满足她的要求的同时,做好一个滑稽的弄臣就好。

然而,这条卑贱的狗奴,这个徒有其表的废物,竟然高高在上似地露出不屑的表情,对自己这个主人嗤之以鼻。

“你还没有发觉吗?我,还有你……我们为什么一直没有办法打动叶泠泠的原因。”

“说说看,你这条贱狗,这有什么区别吗?若是胆敢胡说八道,我就……” “就是这个啊,许静岚,就是这个。”还没等淫贱的母犬呲着牙说完威胁的低吼,狼狈的落毛飞鸟就打断了她,宣布了自己的主张。“因为她和我们从来就不是一路人啊……不像我们这种卑劣、无耻、邪恶的人。”

“哈?”

“是你太小看她,又太高看你自己了。”

御风说着说着,又想起小巷中,面对琉璃仙子伸出的援手,她如同一朵静静开发的暗香奇花,被自己握住手臂,蛮横地想要采摘下来。

而面对这样的侮辱和粗暴,她只是默默地忍着泪光,对自己说着“对不起”。 嘴巴仿佛背叛了自己,明明知道不应该,明明知道会把面前拿捏自己的主人往死里得罪,可看着她吐露着阴暗的毒计,轻蔑地评论着那个柔弱无助,被无数群狼窥视的女孩,心里的一股无名火还是蹭的窜了起来,不由自己地从口中吐出。 “泠……叶泠泠,她只是软弱而已,而不是无能。她那样的人,那样的心,可以感觉得到恶意与善意的。”

“真心对她好的人,即使是碧鳞家那位蛇蝎美人,她也不会畏惧,而像我们这样,内里彻底腐烂掉的人渣,再怎么使手段,装作一副光鲜亮丽的模样,也瞒不过她。”

“所以,我才一直说,你要不直接用强算了。她不会被你骗过去的,被我们这样……这样恶心的家伙,那种虚有其表的手段……”

“这就是区别啊,许静岚。想要打动她,得是真心才行,一定要和她同样出色的……”

说到这里,御风的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能与之相提并论的女子。 身形高挑,活泼热烈,仿佛太阳一样温暖的兔耳女孩,

性感火辣,冷若冰霜,如同月亮一样清冷的猫耳少女,

还有……

晨光之中,恍若天仙下凡,流光溢彩,水中薄荷一般的人儿,毫不畏惧地向自己伸出了手,全然不顾自己有可能掳掠、亵渎、侵犯这份美好,圣洁美丽,星辰一般无法触及。

在不远处的阴影中,注视着不远处,两位不相上下的美女交相辉映,九心海棠和七宝琉璃,文静内向和仙气出尘,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出色的美貌,让每一个路过的人都频频回首,驻足观看不忍离去。只是短短几面,三言两语,从不轻易向任何人卸下防备的叶泠泠,就与对方相谈甚欢,倾心交谈。

想要独占,想要拥有,想要抓在手中,狠狠蹂躏,看着鲜花凋零,宝石蒙尘,云遮暖阳,星稀月隐。那次战斗过后,无论找多少女人都无法忘记,无论登上怎样的欢愉都无法满足,乃至于自渎之时,都忍不住幻想着那份过于耀眼的美丽,该如何尽情地玷污,摧残,然后在短暂的喷发后,意识到自己的渺小、卑微、和丑陋。

做不到的……他告诉自己,劝自己放弃,放弃去抓住那高高在上的日月与星辰,却又忍不住被耀眼的光芒所吸引。

当街射出来的羞耻,魂力消退的恐慌,硬不起来的怨恨,愤怒,后悔,再一次见到对方后下意识地低头,退缩,直到最后,连尊严都被扔进泥土里,只剩下麻木……

看见面前这个掌握着自己命脉的娇小女子,露出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怨念与妒忌,将稍有姿色的俏脸扭曲成前所未有的丑陋,御风发现自己意外地不觉得恐惧,自然而然地就把心里的话说出了口。

“……只有最出色,而且带着善意的那种人,才能配得上与她交往。而不是你……我们这种,人渣。”

我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卑劣,而你还没有。

“……哦,也许是吧。”

许静岚盯着他。

然后一把站了起来,揪住他的领口。

“也许是这样吧。”

娇小的身子比起御风高大的身材来说柔弱无比,导致许静岚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把他的领口向下扯。曾经他朝思暮想的丰满温软紧紧贴在他身上,御风却无暇顾及,被迫直视着对方的眼睛。那双无神的双眸仿佛带着某种魔性的吸引力,不允许他转开视线,要把这个娇俏可爱的小女人潜藏的怨念、憎恨、痛苦、绝望、疯狂都尽数倾斜,压得御风心头沉甸甸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但那又如何呢?贱狗。”

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以为我不想像她们一样清清白白,干干净净?你以为我不想跟她们一样,找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鬼,谈一场不知所云的恋爱?”

“凭什么?凭什么我就需要经历那种事情……被跟一群人或者不是人的东西发生关系,被催眠着吐露所有想法,跟其他不要脸的贱人争宠,还要跟你这样的垃圾虚与委蛇……而她就可以装模做样地看什么书,写几笔文字,光鲜亮丽的站在台面上,被人疼爱,被所有人喜欢,甜甜蜜蜜地找到伴侣,幸福的度过一生?” “就连你这样的败类,也会被这种人吸引?多好啊。”

“可这不公平吧……不公平吧!!”

“我就是要把她扯下来,就是要把她踩进泥潭里面。不过是长得比我漂亮,天赋比我更好而已……她们跟我有什么差别?”

“我也想让她试试,那样可人的脸蛋,被塞进阴茎还能不能这么美丽,那么好的身材,被几十个男人蹂躏后会不会变得肥满淫荡起来,那样美的穴儿,被那么多肉棒捅进去之后,灌进去这么多浓精,生下来的到底是谁的孩子……我只是想看看,等沦落到我这个境地,你还能不能端起你那绝世美女的架子,又和我这种淫贱的母狗有什么区别。”

“而你……”

她咯咯的笑起来,在空旷的图书馆中回荡在,笑得御风心慌无比。刚刚胸腔里勇气的勇气不知道飞哪里去了。听着许静岚的笑声在空洞的图书馆里回响,他莫名地觉得发慌,心慌意乱。因为见到那个女孩被人污蔑,从她身上借来的义愤,只支撑着他走到这里,又被还了回去。

于是,他又从树梢上的鸟,变回了低贱的狗。

“你也可以来试试啊?试试也无妨呢。嘿嘿嘿,加条贱狗老师不会介意的,不如说很欢迎。毕竟,当初我那会他们可是真的牵了条畜生过来……到时候便宜你了哦。”

许静岚特有的那种甜腻声音在御风的耳边回荡着。

“好好努力,我会想办法让你站起来的。到时候,想肏朱竹清和叶泠泠的时候就跑去殿下那边献媚,想肏小舞的时候就来我这边乞讨,连我都可以帮你推屁股哦~”

“这样的生活,可不美死你了嘛~”

“是,是……”

“那现在,滚吧~”

许静岚一把退开御风,让他踉跄着向后退去,把身后的桌椅撞退了几寸。她坐回椅子上,无趣地翻开那本《雪影花音》,随意地翻看着,声音一如既往地甜美动听。

“我再看看叶泠泠大人赏赐给小女子的东西。你嘛……爱干嘛干嘛去吧。” “是……”

御风整了整衣领,忙不迭地向外走去。走出几步,他忍不住回过头,看见许静岚无趣地合上了书页,在凌乱的书堆中翻了一会,又抽出一本叶泠泠曾经借阅过的书籍翻看,动作中满是慵懒与不耐烦。

他不敢再看,匆匆离开了这里。

*** *** ***

什么都看不见。

面前的视界全被紧紧绑住,太阳穴附近传来轻微的勒紧感,甚至让朱竹清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明明是柔软丝滑的蕾丝边丝带,可被用力收紧时带来的微痛却毫不逊色。她甚至能感受到丝带绑紧后多余的部分从发梢后延伸出去,变成了一个低垂的八字形,装饰着自己日渐修长的青丝。发梢轻柔地挠着赤裸的肩胛骨,带来阵阵微痒的触感。

朱竹清不自然地晃了晃脑袋。

“怎么了竹清?”身边,娇柔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湿润的热气呼到自己耳廓边缘,仿佛要痒到心里去一样。“有些不习惯,是吧?”

“……这倒没什么。”朱竹清犹豫了一会,还是叹息着说道。“就是眼睛这边,荣荣你绑的太紧了……勒得我好痛。”

“抱歉抱歉,我给你松松。”

温热的手指抚摸到了脑后,把打紧的结稍微松了松。面前的黑暗稍稍退却,浮现出嶙峋崎岖的轮廓,却还是朦朦胧胧,看不真切。只有一个白色的身影寸步不离的跟在自己身边,在一旁混沌中,仿佛黯淡的光芒。

朱竹清努力睁眼看去,试了一会,终于还是放弃了。这点视界,只能判断出自己正走在一个幽深的洞穴当中。可不需要看,光是脚底下高跟踏在地面上时高时低、坑坑洼洼的触感,她都能判断出来,自己正远离闹市,正走在一片荒芜之中。

除此之外,她什么都不知道了,甚至连怎么被带来这个地方的记忆都模模糊糊。视野遮挡,双手被交叉着反背在身后紧紧绑住,连脖子上都戴上了一圈限制,牵在他人手中,跌跌撞撞地向前走去。

每一步都仿佛走向深渊,生怕忽地一下踏空。未知带来的恐惧和屈辱在黑暗中发酵,变成一坛浑浊酸涩的复杂情绪,死死地压住了心口。她好像一只怕生的小猫,亦步亦趋地跟随着主人的身影,慌乱的步伐都带着某种依恋,紧贴着身前温热清香的娇小身影,不敢独自行走在深沉的黑暗当中。

朱竹清厌烦了这种感觉。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对有人试图掌控自己,或者是面前的事态无法把握的状况极度厌恶,或者说,产生了应激反应。

但是她又不得不来,不得不主动将自己交付于他人,落入这种屈辱的境地当中。若非如此,这个牵引的领路人,已然堕落的淫乱仙奴是不会同意带着自己这个危险的友人,来见她那个卑劣下流,神秘莫测的“主人”。

“真对不起啊,竹清。”

似乎是感知到了她内心的想法,身旁的宁荣荣语气小心翼翼,可怜巴巴地讨好。

“可没办法,你一直不愿安心做一个淫奴,我不能就这么让你来见主人……真的很对不起。”

“唉……没什么,我不介意……”

朱竹清只觉得自己要把这一辈子的气都叹完了。

细细想来,她自己都觉得和宁荣荣之间的感情十分奇怪。

她们同时遭遇了厄难,被打上了淫邪的刻印,境遇却绝然不同。荣荣已经被那个男人的驯服,成为了他忠实的走狗。而自己却还在进行着徒劳无望的挣扎,时刻想着如何夺去那人的性命,终结这已然被玷污的已身……

但同时,自己却又和她有着奇妙的关系。若不是为了挽回她的扭曲心智,自己已然走上了自毁崩溃,以命换命的绝路,再无生存下去的理由。而即使堕落为奴,荣荣却并不敌视这个试图刺杀自己主人的“叛奴”,反而真心实意的对自己好。而她对自己好的方式,竟然想劝服自己,实现“希望自己同样成为主人忠实的淫乱母狗”这样自己绝不可能接受的想法。而自己念念不忘地谋划杀掉那个男人,又是荣荣不希望看到的……

一想到这,朱竹清又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竹清?”

“没什么。”

又是类似的道路,又是同样的人,恍惚间,朱竹清仿佛又回到了索托城那晚,突然有些百感交集,忍不住就多说了几句。

“只是觉得一团乱麻啊……我们。”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可宁荣荣又怎会听不出她的言外之意。

“那还不简单,你就老老实实的——”

“停停停,打住打住,说了多少次,不可能的,你还是别再说了。” “唉,竹清你可真倔啊。到底是为什么才要这么坚持呢?”

“你还真好意思说啊……不就是因为你……”即使戴着眼罩,朱竹清也能感受得到某人惊讶的目光在自己脸上扫来扫去。“算了,说不通,跟现在的你说不明白……无论我说什么,你都只会站在你那个‘主人’那边。”

“啊,不是我的,是我们的‘主人’啦。是的哦~荣荣可想不明白,为什么总有人会跟竹清一样倔,想要违背主人的意志呢?”

“想要违背才是正常的事情吧?你呀……”

朱竹清不禁对宁荣荣的油盐不进感到头疼。比起找到那个男人的真实身份,想办法刺杀他,更令她感到棘手的是宁荣荣的意识。一个青春活泼的少女,突然性情大变,这么淫堕成为不知羞耻的母畜,这样的事情简直就是闻所未闻。背负着两代灵猫的经验见识,更背靠着史莱克学院,可无论她如何在浩若烟海的记忆和书籍中寻找,询问了多少个幻境未曾消失的意识,和学院的老师,都未曾听说这种情况,更别说找到解决的入手方法了。

无法解释贞洁玷污,回不去家;贸然去找裁判所求助也是前路未卜……如果说还有谁能帮到她的话。

朱竹清暗咬银牙。

除了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除了那个人之外,还有更好的人选吗? 所以朱竹清才按捺住了沸腾的杀意,耐着性子忍着羞耻,委曲求全地向着宁荣荣提出想要见到那个久违的“主人”一面。

“有什么不好嘛,老老实实地把自己交给主人……”宁荣荣不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语气中的怨气都溢出来了。朱竹清光是听就能想象到,俏皮的清纯少女是以怎样一副娇嗔的神色,把小嘴撅得老高,几乎可以挂油瓶了。“为什么老想着让我变回以前的样子呢?搞不明白,以前的我是我,现在的我就不是我了吗?有些人谈个恋爱都像变了个人一样,亲爹亲妈都不认了,为什么我只是找了个主人,就一定要变回去呢……”

“那能是一回事吗?算了算了……”朱竹清深刻地察觉到跟现在这个貌似纯真无邪,实则不知廉耻的淫贱母狗是说不到一块去的,不想多费力气,生硬的转移了话题。“话说,这么容忍我,真的好吗?”

“不是我忍下来了,是主人纵容你的啊。没有主人的首肯,我们这些做奴儿的怎么敢擅自行动呢。”锁链响动的细碎声音在空荡荡的洞穴中回荡着,伴随着女孩银铃般的声音。“他可喜欢你了,好到连我都有些嫉妒你呀。他下了命令,凡是涉及到竹清你的事情,没有经过他同意,其余的淫奴不准擅自行动。他都这么说了,我也就还好。”

“我可不觉得荣幸……呃,那个,我还以为我这么做,你会被我连累……他没有因为我的事情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哦~从来没有这种事。主人他对我很好,很疼荣荣的。我可是主人最喜欢的奴儿,他怎么忍心凶我呢?不过,倒是魅骨她一直不喜欢你。还记得上次我们被困在竞技场地下吗?似乎就是她因为你的事情私下做了点小动作,和主人很是吵了一架。唉,那时候我才刚成为主人的奴儿没多久呢,没她那么老资历,也管不了她……真是没规矩。”

“后面主人特地交代了,她才安分下来的。哼,麻烦又多事的女人,也难怪后面又……”

说到这,荣荣的声音又低了下去,变成了咬牙切齿的呢喃。朱竹清有心多问几句打探情报,张了张嘴还是放弃了。这小妮子伶牙俐齿的,口才还在自己之上,这点小心思瞒不过她。如今她一心忠于那个主人,别看一副天真无邪的可爱模样,日常中随口一问都缄口不言,口风很紧。能听到些关于另外一个魅骨使徒的事情就很不容易了,不指望再从小淫奴口中能打听出什么。

不过,能让荣荣都怨念不已,甚至到了能和自己抱怨两句的地步,这个魅骨使,对那个男人不是一般的重要啊,有什么地方可以突破吗……

“就是一直跟在他身边,上次和我们一起跟你那个‘主人’一起做的女孩吗?”朱竹清装作无意间提起,追问了几句。“你倒是跟人家打的火热,我现在连她长什么样,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呢。看身段听声音年龄不大啊,跟我们同龄吧。这么小年纪就跟她主人一样,神神秘秘的,连脸都不给人看,也不知道之前是哪家的姑娘又被给糟蹋了。”

“切,她?好姑娘?算了吧,也就仗着在主人身边待得时间长,否则哪里比得过我?打得火热……我看是斗得火热!”

宁荣荣似乎对那个“魅骨使”怨念很深。被朱竹清一问,满肚子的怨气压制不住,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看样子憋了很久了。朱竹清暗自窃喜,面上不露声色,用心扮演着“淫奴母狗的好闺蜜”角色,用心地听着宁荣荣抱怨那小婊子怎么无耻地整天缠着主人不让外人靠近,怎么仗着自己的身份撒娇卖萌,又怎么耍小性子违背主人的命令……

抛去那些小母狗添油加醋的夸张成分,朱竹清听着听着,心就沉了下去。 即使已然淫堕沉沦,但宁荣荣的眼角之高毋庸置疑。不管是蜕变成九宝琉璃的天赋异禀,还是世所无双的绝世风姿,就算沦为母畜,琉璃仙奴的风姿也未曾褪色半分,反倒因为提前尝到了欢愉的滋味而变得越发出众,不染纤尘的清纯无暇中透着一股子似有若无的妩媚妖娆,多少热血上头的男生做了这个小魔女的裙下之臣,追求者挡都挡不住,不知有愁白了奥斯卡多少根头发。

同为“梦中情人榜前三”,小舞性子跟个男孩子一样,偏偏有着一张明丽的脸蛋和同辈中高挑傲人的身材,整日穿着短裙长筒袜,虽艳压群芳却不自知,大把大把的情书跟垃圾一样整筐整筐地往出倒,只知道守在自家哥哥身边,飞扬裙角下若隐若现的风光不知吸引了多少男人的目光,铁石心肠的恋心又不知伤了多少少年的心。

而朱竹清也自知,自己一身前凸后翘,淫乱非常的躯体,对男人来说到有多大的诱惑力。特别是没能得到男人精液滋润,一对魔乳早就敏感不已,早就期盼着男性肆意把玩蹂躏,连揣在衣服中都有着异样的快感,不得不展露在空气当中,露出白花花的乳肉,馋的无数饿狼窥探。配合上自己妩媚性感的脸,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倒也有成群的家伙围绕在左右,跟苍蝇一样挥之不去。若不是白虎皇子黑着脸,打发走了无数人,外表冷漠,内里饥渴难耐的灵猫也不知要生出多少烦恼来。

三大校花一个有主,一个冷淡,倒是让待人温柔可亲、如沐春风的宁荣荣显得出挑起来。原本在七宝琉璃宗就闹得鸡飞狗跳的小魔女,堕落成淫神使徒后更是八面玲珑,长袖善舞,性格里喜欢戏弄、玩弄他人的恶劣爱好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小手段小心思一套一套的。青春期的少年,用下体思考肯定都喜欢冷艳凛然的朱竹清。可要用上面的大脑,宁荣荣那梦中情人般完美无暇的清纯脸蛋,和伪装出来的温柔可亲,无疑是面对少年人的大杀器,一笑之下如同仙子临凡,谁看了谁都迷糊。

史莱克学院公认,论容貌和性张力,肯定是不自觉的大姐头小舞独占鳌头,而论征服感和身材,不好相处的朱同学无疑是最引人遐想的。但要问谁才是大众的梦中情人,肯定是我们的琉璃公主,亲爱的荣荣不可!!

外表大众情人,内里淫贱仙奴,这样极品的天之娇女,连朱竹清都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宁荣荣绝对是千载难逢的尤物,再长开些,说是倾国倾城的祸水都不为过。天知道现在就喜欢玩弄人心的小魔女,有了这样一副颠倒众生的绝世仙姿以后,到底能折腾出多少事来。光是想想,朱竹清就感到一阵恶寒。

可这样曲意逢迎,千依百顺的妖孽,都被抢了风头,无法独占宠爱,这让朱竹清不由得又忧又惧。

什么样的女子,才能压得琉璃仙奴落了下风、处处受气?

“…………咳咳,总,总之,你知道我和那个小贱人合不来就行。” 似乎是朱竹清沉默了太久,宁荣荣滔滔不绝地说着说着,这才发觉自己已然失态,有失自己学院女神的风范,咳嗽了几声掩饰尴尬,她这才说道。

“正好这次竹清你性瘾难耐,骚屄流水,想要主人赐下阳精。正好,我们姐妹同心,一起去跟那家伙打打对台。我就不信了,凭我的技术,和竹清你这对奶子,我们还争不过那小贱人了。”

朱竹清张张嘴,刚想分辨自己不是来帮自己的淫奴友人争夺后宫宠爱的,想了想,又把话艰难地咽了回去。

“哼哼,这次可是难得的好机会,我可要好好把握。”宁荣荣可爱地哼哼了几声,语气快活地要命,若不是时间地点不对,自己还要牵着朱竹清去找主人挨肏,她几乎要吹起口哨来。“谁让她撞上了枪口呢。哈哈哈,让她在……在收服雷焰使的时候耍脾气,现在知道后果了吧?”

“正好,我最近还打听到了一个有趣的女孩子,偷偷瞒着主人。哼哼,等这几天风声过去了,我就下手,把她骗回来!到时候,主人一定会很开心很开心的……”

“嘿嘿,这样一对比,主人,你就该多给荣荣一点宠爱了吧……”

雷焰使?收服?那个人又去祸害了哪家倒霉姑娘了?

眼罩下,朱竹清的一对秀眉皱了起来,消化着这个消息。最近……也没打听到哪家比较出色的天才少女失踪的消息啊?新生庆典将近,裁判所最近和城卫队巡逻的密度大得不像话,就连史莱克学院也未能幸免,三天一小查,五天一大查,搞得学生们怨声载道。他胆子这么大?怎么做到的?这个雷焰使又是哪里来的人,怎么被收服的?

至于宁荣荣所谓的那个“对象”,朱竹清则自动忽略了——没办法,她也是有心无力。光是应付皇位争夺,谋划刺杀淫神传人,研究把友人的精神矫正回来的方法……这些破事就有够她烦了。她不是圣人,穷则独善其身,先想想办法救救自己,再考虑考虑怎么把身边的人拉出泥潭,再想其他吧。

“这么说,那个魅骨使,现在正在被处罚中?”

“处罚?说不上,主人最近心情不太好,一肚子邪火要找人发泄才是。说惩罚嘛,倒也……”

说到这,宁荣荣的声音突然变得甜腻而妖媚,软得人骨头都酥了半分。 “对我们来说,或许说是过于凶猛的宠爱和奖励……嘿嘿,还差不多。” “你也感觉到了吧?竹清?”

朱竹清咬了咬牙,一句话都没有说。

事实上,在意识到这是什么东西之前,身体已经擅自兴奋了起来。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裸露在空气中,身上说是遮羞的衣物,倒不如说是装饰品。束腰的黑色高叉连体皮衣仅仅遮住了她的蛮腰,饱胀的乳峰却开了一个心形的口子,露出粉嫩的乳肉,与深邃的沟壑,让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目光仿佛都被吸引过去一般。

半裸着行走在洞穴之中,却意外的不觉得冷。涌来的风意外的温暖柔和,还带着硫磺般的气味,相比山里有着地热温泉。这混蛋,不知道怎么找到这个天然的宝地,隐居在此,倒是逍遥无比。

然而灵猫琼鼻耸动,除了温暖的水汽,还有着一丝丝浓浊的味道,丝丝缕缕夹在风里。越往深处走,腥臊浓郁的气味就越来越无法忽视。撩拨着猫儿的心弦,被黑色长筒皮靴勒得绷紧的肉腿迈动之间,双腿内侧的摩擦就越发刺激。油光水滑的高叉连体衣下着勾勒出骆驼趾的形状,从边缘流出的汁液却越发湿润浓厚。 “哈啊,哈啊,哈啊……”

朱竹清微涨檀口,粗重的喘息着。明明是对宁荣荣来说都显得轻松的一段路,她走起来却十足费劲。涎水从嘴角处流出,滴落在冰凉的锁链之上。原本只是作为情趣装饰的项圈,这一刻仿佛真的勒紧了这只性感野猫的脖子,圈禁住这只心痒难耐的淫乱黑猫,等待着欲望出笼的那一刻。

“别……不要……”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咕……放过我,放过我……真的要死了……”

除了气味,风中夹杂的低语更是若隐若现,似有若无,如同蛛网一样落在朱竹清的耳朵里,挑逗着她的理智。女性娇媚婉转的声音,带着不堪征伐的软弱,低低地向着某人求饶。这副任君采摘,低首雌伏的狼狈,在他人眼里却是无法言说的魅惑妖娆,酥到人骨子里去。即使是同为女性的朱竹清,也能想象出黑暗尽头,那淫靡放浪的一幕。

她舔了舔红唇,才发现自己的喉咙竟是如此干燥嘶哑,好像渴了许久似的。 朱竹清只感觉四周的石壁都变得柔软起来,带着密不透风的紧窄湿润。这座淫魔的洞穴,仿佛真化作了某个巨大生物的阴道,还在一抽一抽的蠕动。光是深入淫窟,她都能感受得到身躯在高亢的尖叫,子宫正激烈的蠕动着,等待着激烈又粗暴的进犯,浓郁又灼热的灌注,直到自己履行繁育的职责,才能得到女性至高的快乐与满足。

黑色的紧身高叉皮衣有着足以抵御寒风的厚实,却吝于为自己保存下些许温暖。油光发亮的质地,紧紧贴合在皮肤之上,凸显出冷艳灵猫的火辣身躯。明明穿在身上,自己却仿佛赤身裸体行走在户外一样,每一寸隐秘之处都被勒紧,牵拉,展现出雌性最美妙魅惑的一面。

而将那些羞人处展露出来,朱竹清除了刚开始的羞耻,现在却逐渐变得适应、麻木,就连时刻刺痛着肌肤,幻觉一般的疼痒,如今仿佛也变成了丝丝缕缕的电流,在每一根神经末梢处绽放,让背德与释放的兴奋刺激着燥动的情欲。 已经无可救药的这副身体,早已废弃了为谁孕育子女的责任,而是只为某人,只为了取悦邪神而存在的玩物。就连要把神经都烧毁一般的过溢快感,都仿佛只是为了激励自己,更好地侍奉主人的奖赏。

如此淫乱的自己,早就无法回去了。

饥渴的淫兽喘息着,妄图维系自己濒临破碎的神智。

“忍不住了吧,竹清。”

纤细的手指在小腹上划过,突如其来的爱抚让淫猫炸了毛,战栗一般地激动起来。耳边柔软的声音舔舐着耳垂,话语如同乳蜜一样甜腻,往要哭出来似的朱竹清脑海里灌了进去。“就算我怎么和你做,你也满足不了,一闻到正牌的精液味就擅自兴奋起来了,不是吗?”

“嗬……嗬……嗬……”

“真是认主的小淫奴啊,怎么喂都喂不熟。”寄养着这只淫猫的暂代主人抚摸着她柔顺的青丝,仿佛在安抚着揣揣不安的小猫,梳理着她的皮毛。“那么多淫水,都喂给你了,结果还是比不上主人的一滴精液。唉,我们家竹清,已经被训练成合格的宠物了呢~”

“我……哈啊,哈啊……”

朱竹清只是剧烈的喘息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面对宁荣荣毫不留情的羞辱,她身体已经擅自承认了。小腹深处的子宫一跳一跳的,被精液的气味唤醒,雪白的脖颈上浮现出羞耻的酡红。在被指责的羞辱中,竟感受到了一丝丝……愉悦。 “所以说我才羡慕你们这些战魂师的肉体啊,明明荣荣自认淫荡不输任何人,可是魂力等级上不去,辅助魂师的身体终究还是太孱弱了,连器魂师都比不上,更别提兽魂师了。这次雷焰使和魅骨就让主人好好享受了好几天才彻底投降,小穴都被干坏了。那睡一觉起来就能接着服侍主人的淫肉,真是让我羡慕……” “雷焰……使?”朱竹清勉强维持着理性,喃喃地吐出几个模糊的字眼。“她到底是……”

“嘛嘛,这个一会再说。马上就要到了,好久不见主人,得先把竹清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才行呢。来张嘴~”

“咕……”

还没来得及抗议,朱竹清只感觉口中一撑,一个冰凉的圆球就塞进了自己嘴里,堵住了自己无力的辩白。宁荣荣好像真把这当作梳妆打扮似的,妥帖地将口球的系带绕到后颈系好,调笑着这只流着淫水的嘴硬小猫。“这叫口球,主人吩咐我去做的,专门用在我们这些奴儿身上。你第一次可能不适应,后面就觉得舒服了,好好咬住,啊。”

“咕咕……咳!嗬,嗬……嗬!”

红唇衔着小球,涎水从美人的嘴角淌出,再妩媚冷艳的脸庞都露出了一副淫贱妖艳的痴态。

慌乱一点点从心底深处涌起,攫住她的心灵。在与淫神的交锋中,她从未落入过这样的境地。那个男人只喜欢看见自己挣扎的丑态,却从未限制过她的自由。从初遇到如今,即使再绝望的时刻,朱竹清也没有想象过这样的绝境。

可现在不一样了。手臂被反绑在身后动弹不得;身上的高叉皮衣只遮掩住了无关紧要之处,却把最羞人的胸口与下体的私密处都展露出来,一身的媚肉束缚在油光水滑的紧窄皮衣当中,连露出来的肌肤都绷得紧紧的,散发着妖媚的光芒。 视野被遮挡,手臂被反绑,就连刚刚用来说话的嘴,都被堵了起来,失去了一切与世界交流的能力。被暧昧的热风抱着,朱竹清的心却前所未有的乱起来,仿佛被关在黑暗的监牢中,或者是遗弃在荒野里,连踏前一步都患得患失,生怕落入深渊当中。与世隔绝的孤独与恐惧让她第一次体会到了身为囚犯的感觉,即使她早已被关在淫狱之中。

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脖子上项圈的牵扯。羞辱般的轻微力道此时却仿佛黑暗中的一束光,让朱竹清死死抓紧,不肯放手,亦步亦趋地跟随着握着链子的人的脚步。

就像驯兽一样,朱竹清无奈地想。这根本就不是对待人的手段,而是把她当作一只野性难驯的母兽,磨去她的反抗,培养的奴性,明了此身即为宠奴的现实,用宠物主人特有的那种高高在上,居高临下,不带有丝毫拒绝余地的溺爱,凌辱自己作为人类的尊严。

朱竹清想起自己和宁荣荣在学院时,见到无主的流浪猫,宁荣荣只会惊喜的迎上去,亲昵地抱起来揉两下,自己拦都拦不住,被抓伤了几道口子都笑嘻嘻的,还非要拿点小零食喂一顿才走。那小猫之前见到谁都呲牙,可后面一见到白衣飘飘的宁荣荣就主动凑上去蹭她的裙角,一声声喵叫可亲热了,连非要给宁荣荣几个香肠把抓痕消掉的奥斯卡都消气了,只叹这小混蛋会见风使舵。

可被囚禁在一片黑暗中,朱竹青不知为何的,又想起那只流浪猫第一次被宁荣荣抱起来爱抚时,恶狠狠地在美人纤手上留下几道爪痕,那充满了不信任的竖瞳,和绝代仙子不以为意,灿烂温柔的笑容,脊背阵阵发冷。

给予你善意时,连你的冒犯她也可以容忍;可当她索要回报时,你也不许拒绝这独断的温柔。

可她已无力挣扎,只得跌跌撞撞地跟在寄宿的代主人身后,去觐见自己真正的命定之主。

“啊……啊……啊……”

耳边的呻吟逐渐清晰,不再是如同梦一般的环节,而是实实在在的,女子虚弱婉转的呻吟,随着扑面而来,几乎要窒息一样的腥臊气味,一同将朱竹清拖入到了这场没有止境的淫宴当中。

“别再……别再进来了……魅骨,魅骨错了……啊啊啊啊~我错了……主人,主人饶命……别再,别再欺负魅骨的屁屁了……哈啊,哈啊……要到极限了……再这样下去,后面,后面要闭不起来了,要被肏成主人肉棒的形状了……求,求您,怜惜,怜惜魅骨,魅骨,会更用心的侍奉您的……至少,至少让后面休息一下,用用嘴也可以……我帮您……”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又进来了……不,不行的,刚去过,现在进来……咕呀啊啊啊啊啊~都说,不可以了……里面,里面还很敏感的……现,现在进来,我又要……咕!去了去了!又要去了!后面要坏掉了,要被主人肏坏掉,变成一碰就会喷出来的失禁淫乱肛穴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本就沙哑的声音陡然一升,又变得起起伏伏,颤抖不已起来。光是听着她连嗓子都叫喊到极限的声音,连朱竹清都忍不住心生怜悯。

这是怎么了?她残存的理性思考着。她做了什么,才被折磨到这般凄惨的光景。

“呀~不管看几次,都觉得太过分了啊,主人。”身边,牵着自己的女子带着自己恭谨地侍立在一旁,小心地等待着主人享用完毕。但飘然若仙,实则一肚子坏水的小魔女怎么可能按捺得住寂寞?脸上不动声色,却悄悄地和身侧的淫宠谈笑起来。“就算是我都觉得有点过分了啊。但对不住啊魅骨,要主人迁怒到我头上,我肯定没有你这么经得住折腾的,只能委屈你了。”

“还好,这次我可把竹清也带过来了。以她那憋得了这么久的骚劲儿,肯定能牵扯不少主人的精力,到时候分摊到我们头上的火力就小了,你也能解脱出来了。”

“不过这也是你自己惹出来的事,可怪不到我头上哦。自求多福吧,魅骨。” 就连一向与她互相别苗头的琉璃仙奴,都在一旁默哀起来,开始发自真心的怜悯起这个一直独受宠爱的对头。突然间,她感到肘部被人顶了顶,不动声色地望了过去。

“怎么了竹清?等不及了吗?主人马上就好了……欸?不是这个?那……哦,你想知道魅骨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惹得主人不开心了?”

“唉,说穿了,还不是违逆了主人的心意嘛。新来的雷焰使……啊,也不一定现在就是我们未来的同僚了,总之是被主人看上了,想要让她加入我们的行列中来。但魅骨好像有点别的意见,收服时出了点小岔子。结果,人是收了,连淫纹都打上了,却没有被承认为使徒。主人正为这事烦心着呢,可不得找个人出气嘛。”

“唉,要我说,魅骨也是糟了无妄之灾。这成为使徒条件苛刻,没成就没成呗,顶多当作多收了一个淫奴也就罢了。那位预定的雷焰使可是个大美人,就算成不了使徒,收服这样一匹美人犬也不亏。但主人这段时间正为这件事情烦心呢,谁让她正巧撞到枪口上了呢?被肏成那样,也是她自找的。”

“你说她多大的福气?自己被主人看上也就算了,连妈妈都被主人赏识了。她倒好,不把妈妈乖乖献上也就罢了,倒还敢这个时候捋虎须,给主人添堵。唉,也就是我们命薄。要不是我和你妈妈都早亡了,说不定也有这种好事呢……” 宁荣荣还在自顾自地抱怨着,朱竹清却是听得呆了。过了片刻,她才狠狠咬牙,一口银牙把口球咬的咯吱作响。

因为母亲也被这淫魔看上了,做女儿的没有主动献上来,就遭到了这混账的报复?

朱竹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荒唐话儿。从已然扭曲的宁荣荣嘴里道听途说的只言片语,就足以让朱竹清打心底里同情这个忠心耿耿的女孩、即使她颇多为难了自己,甚至想要杀掉自己这个危险人物,将对“主人”的一切危害都扼杀在萌芽之中。

她不禁想起几次见面,那温顺地侍立在那家伙身侧,即使在床上也十足谄媚,百般逢迎的高挑身影。她与这所谓的“魅骨使”只有几面之缘,唯一的印象,就是沉默寡言,在床第间却淫语频出,百依百顺。从她对自己颇多提防的眼神中,朱竹清能感觉到的,就是她对主人狂热到异常的忠诚,甚至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 她始终没有忘记,当自己流露出对那个人的炽烈杀意时,那女孩背着主人,朝自己短暂一瞥过来,足以迷倒任何男人的星眸中,是麻木到令人胆寒的漠然,仿佛看见了敢于朝着屠夫尥蹶子的畜生。

朱竹清毫不怀疑,她当时是真的想要把自己杀死……不,“杀”这个字眼太过于酷烈,太过赋予个人感情。从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是要把自己“处理”掉的意思。她那个眼神给朱竹清的感觉,就是“处理”掉可能会对主人产生危险的事物,甚至不带任何杀意。就好像铲除威胁这种事情天经地义一样。

如果路上有块石头挡了主人的路,她就去搬开,如果行事时碍了主人的事……她就去杀掉,就是这么自然的事情。

这样的女奴,也会因为这种荒诞淫邪的理由,而被那家伙惨无人道的蹂躏吗……

与刚刚脊背发凉的寒意不同,一股热血从胸口涌起,涌上了大脑,却被朱竹清强制压抑了下来。还不是时候,还不是动手的时候……

她对某人的杀意,却又不知不觉地坚决了几分。

可……

啪啪啪……啪啪啪……

“别……呜,又要,又要去了……去了……”

越发密集的肉体碰撞声,粘稠的水声,少女不堪征伐,却还是被一点点推上绝顶的媚吟。

失去了视觉,反而让朱竹清变得异常敏锐。汗水浸湿了肌肤,在皮肤上流淌的麻痒感一直挠到了心底里去。一双被过膝长靴勒紧的肉腿,不自觉地相互摩擦。一旁的仙奴似乎发出了轻微的偷笑,她却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她也无暇顾及,因为汹涌波涛的淫欲正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尖叫着想要冲出去,谄媚地臣服于那个男人的巨棒之下。

朱竹清甚至不确定,不确定自己之所以那么执着地想要杀掉那个人,到底是因为仇恨,还是因为不愿承认,自己全然败给了肉欲,却仍在徒劳地挣扎着,即使正在一点点、一点点,无可挽回地变成一个下贱淫乱,不知廉耻的少女荡妇。 她不愿去想。

“噫!要,要去了,又要去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再度被送上肛门绝顶,魅骨使连同呻吟都如此的虚弱疲乏,耗尽了一切的体力。过了一会,朱竹清才听到她吁吁喘息的声音,似乎是刚刚绷紧了身体,一直到让人晕死的高潮时分过去后,她才有余力去呼吸。光是听着,就能感觉得到,这个可怜的少女到底经历了怎样惨无人道的淫虐。

现在,这样的境地,似乎马上就要施加到自己身上了……

朱竹清心忽地一跳,仿佛马上就要蹦出胸膛。她也不知道在胸口处激荡的情绪,到底是恐惧,亦或是……期待。

“哦?荣荣回来了?”

熟悉的声音响起,让朱竹清又喜又忧。喜的是时过境迁,隔了数月之后自己再度抓住了这人的尾巴。而忧的是,即使把那样一个活色生香的大姑娘肏到濒死的境地,他的声音却一如既往的懒散,甚至还带上了几丝漫不经心的不耐,好像刚刚收拾了自己家宠物,正在教育她把护食的坏习惯好好纠正过来似的。 “是,主人,你看我还带来谁了?竹清,别害羞,都是熟人,让主人好好看看你这副模样。”

眼前的光暗了下去。即使隔着眼罩,朱竹清也能感觉到,有谁正缓缓走到了自己面前,带着化都化不开,浓郁刺鼻的性爱味道。她咽了一口口水,滋润干燥的喉咙,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几步。可无论是紧缚着她的皮衣牢狱,戴在脖子上的项圈,还是她残存的自尊,都阻止了她的逃离,强迫她站在原地,迎接那个神秘淫邪的身影,即使整具娇躯都在不自觉地颤抖,她也毫无自觉。

而就在她面前,浑身都是肛门性虐留下的污渍,赤身裸体的李三,正上下打量着这具朝夕相处,此刻却显得妖媚淫乱的身姿。

在他面前的幽冥灵猫,比起平日里的装扮大不相同。那一身贴身的黑色皮衣,将她性感火辣的爆乳身姿凸显的淋漓尽致,分外诱人。偏偏被淫神打上刻印的魔乳敏感非常,揣在兜里便会有了反应,不得不将一对酥球露出大半,深邃的沟壑格外吸引人眼球。在臀腰处骤然外扩之处,偏偏又开了两个口子。被仙草:水仙玉肌骨滋润过的肌肤光滑粉嫩,衬托得分外白皙。配合上朱竹清那一张妩媚多姿,冷漠淡然的面庞,肉欲十足的身段与冷艳逼人的绝色,仿佛深沉夜色中的乍现的清冷月影,美得惊心动魄。

不得不说,从性和征服欲的角度来说,朱竹清才是史莱克三美中最性感的美人。所谓少时看脸,长大看胸,成熟看腿。学院里刚进入青春期的男生,肯定都是喜欢像宁荣荣一样清纯纤细,温柔优雅的女孩,或者像小舞一样活泼可爱,时不时春光乍泄,有种“突然发现自家兄弟真香”的怦然心动。

可若是把范围放宽到全年龄的男人中,绝对是冷艳逼人的朱竹清拔得头筹。那前凸后翘,丰乳肥臀的身材,只有色中老饕,花丛浪子知道其中的美妙滋味。而对于少年来说敬而远之的冷淡性格,反倒更能激起这些男人的征服欲与凌辱欲。若不是厌恶男性,拒人于千里之外,又神龙见首不见尾,这个神秘得像猫一样的性感美女,绝对才是每一个男人最想得手的对象。

然而,这个月一般清冷的女子,此刻却被紧紧绑缚起来,送到了自己眼前。 妖娆的面容已被扭曲,再冷艳的美人,被带上了眼罩,含着口球,也显不出半分艳绝天下的绝色,反倒展露出身为雌兽的屈辱狼狈,让人感觉一股邪火从小腹中窜起,施虐欲高涨。一身性感淫乱的媚肉,挤在束腰紧窄的高叉皮衣中间,倒显得几欲炸裂开了,满满的肉感十足。

从长筒靴处溢出的大腿肉,被高叉勒紧的肥臀,还有最重要的,塞得满满当当,只在中间开了个心形口子,乳肉几乎要溢出来的饱满美乳,才是足以征服一切男人的大杀器。

光是看上一眼,李三便感到有点干渴,迫不及待地想要蹂躏这副早已数次征服,但已阔别许久的淫靡肉躯。

从清冷猫女嘴角淌出的口水,连同猫耳也一同颤抖的娇躯,蔓延到脖颈的红晕,还有双腿之间,隐隐流淌的湿迹,李三便知道,这只嘴硬的小猫,也早就从子宫深处就开始疼痒颤抖起来,准备好了迎接自己暴虐的疼爱,用肉棒狠狠地拓开她的淫乱小穴,灌满她满满一肚子的精液。

“许久不见了,竹清。”

李三抬起手,戏谑地摸了摸朱竹清这段时间留长越肩的长发,满意地看着倔强的女孩一个哆嗦,下意识地想要反抗,穿着长手套,背在身后的手臂却动弹不得,只得颤抖着站在那里,迎接着他仿佛打量奴仆一眼的淫邪视奸,吞咽下这份耻辱。

胸口堆成一团的雪白乳肉上黑色纹路一闪而过。短暂的挣扎过后,藏在眼罩背后的眼睛仿佛又迷离了起来,勉强凝聚起来的反抗意识再度涣散,清冷如月的冷艳少女,恍惚间,竟真的如同猫儿一样,蹭了蹭邪神的手掌。那手上残存的浓郁的汁液气味,仿佛一下子勾起了这只强作冷漠的淫猫馋虫,让她短暂的褪去冷漠的武装,露出沉醉痴傻的媚态。

“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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