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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调教的妈妈绝不屈服 (2)作者:燕归人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20 09:15 长篇小说 5160 ℃

          【被调教的妈妈绝不屈服】(2)

作者:燕归人

2025/07/27 发布于 pixiv

  第二章

  我合上笔记本,抓起背包,塞进去几件必需品——手机、充电器、一个外接硬盘,里面存着我今晚黑进监控系统下载的所有视频。

  不能再等了。

  我得去妈妈的家看看,亲眼确认她没事。

  迅速地套上一件卫衣,我拉上兜帽就冲下楼。夜色浓重,虹都市的街道在凌晨安静得诡异,只有路灯和偶尔经过的车灯划破黑暗。

  我骑上那辆二手的摩托车,引擎的轰鸣声撕裂了夜的寂静。风从耳边呼啸而过,我的心跳和引擎的节奏几乎同步。

  妈妈的别墅在虹都市郊的高档小区,离我的公寓大概半小时车程,如果那个洛先生没有趁人之危……我应该能比她快一些。

  不过就算那个男人想要耍些什么手段,在看到妈妈的武力之后,也会有所忌惮吧?

  夜风有些微凉,我低着头,脑海里全是巷子里那场战斗的画面——那把三棱军刺,那不是街头混混会用的东西,那是军用武器,设计出来就是为了放血、屠杀、一击致死的。

  妈妈怎么会和那样危险的东西扯上关系?

  这一切都像拼图的碎片,拼不出全貌,却让我越想越不安。

  二十分钟后,我拐进妈妈住的别墅区。金苑小区是虹都市有名的富人区,独栋别墅掩映在修剪整齐的树篱和人工湖之间,摄像头密布、保安时刻巡逻,安全性绝对有保证,因此也成为了许多官员和富豪选择的住所。

  我放慢车速,用身份卡通过了安检和门禁,一路顺畅的来到了家门前。  妈妈买的别墅在小区深处,外墙是冷灰色石材,落地窗映着月光,屋内没有灯光透出来。

  没有车灯、没有人声,洛先生那辆迈巴赫的影子也没出现,看来他们还没到。我摸出妈妈给我的钥匙,轻手轻脚地开了门。

  屋里黑漆漆的,只有玄关处一盏感应灯亮起,投下昏黄的光,熟悉的檀木香气扑鼻而来,这是妈妈喜欢的味道,家里总弥漫着这种清冷的木质调。

  我脱了鞋,蹑手蹑脚走进客厅,尽量不弄出声音。

  妈妈的家和我那乱糟糟的公寓完全不同,干净得像样板房,家具线条简洁,墙上挂着几幅抽象画,茶几上摆着她常读的财经杂志,唯一有点人气的是沙发旁的一个抱枕,上面绣着我小时候画的歪歪扭扭的太阳。

  我熟稔地走进自己的房间,放下背包,掏出笔记本电脑,屏幕的蓝光照亮我的脸,我迅速连上网络,准备调出路上的监控,追踪那辆迈巴赫的动向。

  虹都市的交通摄像头系统我很熟,只要找到那辆车的路线,我就能知道他们从会场到这里的路径,也许还能查到那台车的归属地。

  “咔哒——”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我动作一僵,迅速合上笔记本——然后我才想起来,我这是在自己家,我为什么要害怕!

  门开了,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咔咔”声打破了寂静,但只有一串脚步声,没有男人的声音。妈妈一个人回来了。

  我在卧室里默默地看着这个美艳、又有些神秘的女人,此刻她站在玄关处脱高跟鞋,她的手扶着墙,摇晃了一下才站稳,看来崴脚对她还是有些许影响的。  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身影显得有些单薄,礼服的撕裂处露出白皙的肩膀,上面那道血痕经过处理、显得没有那么触目惊心了。

  妈妈的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看起来醉得厉害。

  她把鞋踢到一边,光脚踩在地板上,拖着步子走进客厅,手里还攥着那个小巧的晚宴包。她没开灯,只是径直地走向冰箱,拿出一瓶水,仰头喝了大半瓶。  水顺着她的下巴流下来,滴在礼服上,但妈妈似乎没察觉,只是擦了擦嘴,又嘀咕了一句:“怎么今晚……这么醉……”

  我看着妈妈的身影,第一次觉得这个女人有些孤独。

  妈妈靠在厨房岛台上,闭着眼,头微微后仰,礼服紧贴着汗湿的皮肤,勾勒出她身体的曲线。她摇摇晃晃走向浴室,嘴里还在嘀咕:“得洗个澡……睡一觉……”

  我慢慢地走出来,妈妈没有发现我,那个能一瞬间发现跟踪者的妈妈如今醉得连共处一室的男人都发现不了了。

  她站在浴室门口,脱下礼服,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衣,肩膀上的伤口更明显了,妈妈皱着眉头摸了摸伤口,低声咒骂了一句:“该死……真疼……”  我犹豫了一下,慢慢地踱步过去,敲了敲浴室门。

  水声停了,里面的所有声音都在一瞬间消失了,我能够想象到,妈妈此时又变成了那个精准又残忍的机器,可能她已经在里面寻找到了能够用来防身的“武器”——我为这个可能性感到一丝悲哀,我不希望她变成那副样子,我希望她永远是我熟悉的那个妈妈。

  “妈,是我,”我说,尽量让声音平静。“我刚到,有点担心,就过来看看你。”

  浴室里安静了几秒,然后响起了她惊讶的笑声:“你这臭小子……怎么过来也不说一声?”

  门开了,妈妈裹着浴巾走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脸上还带着醉态,但看到我时,女人的眼睛里闪烁起了惊喜的光芒。

  “你这孩子……吓妈妈一大跳!”

  我挠挠头,装出轻松的样子:“你电话里说有人跟踪,我不放心就过来了……妈你没事吧?”

  妈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摇摇晃晃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她的手掌冰凉、带着水汽。

  “傻小子,知道关心妈妈了,”她笑着,声音软得像小时候哄我睡觉的时候,“我没事,就是……喝多了,崴了脚,摔了一跤,肩膀蹭破了点皮。”

  我心里有些无奈地苦笑起来。

  崴脚、蹭破皮?

  是啊,崴脚的时候“蹭”到三棱军刺了吧……

  我没拆穿她,只是点点头:“那妈你得小心点,宴会那种地方……鱼龙混杂。”  妈妈摆了摆手,看向我的眼睛里满是欣慰:“你这小子,长大了,跑这么远来看我,受伤也值了。”

  我翻了个白眼,但心里暖了一下。

  这才是我认识的妈妈,那个会调侃我、会为我骄傲的夏澜萍。

  巷子里那个杀手,像是水面里倒映出的扭曲倒影,遥远地盯着我,带着不真实的眼神。

  “去睡吧,”妈妈打了个哈欠,继续说道,“你的房间我都有收拾,干净得很……”

  她伸了个懒腰,窈窕的曲线在我面前展露无遗。

  我点了点头,没提监控的事,也没提洛先生——她醉成这样,问也问不出什么,估计她也什么都不会说。

  但我想让妈妈知道,我已经不是那个需要被保护、被溺爱的孩子了,我也可以保护她。

  “但是……有些无从下手啊……”

  我叹了口气,合上电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迷雾、到处都是迷雾。

  那一夜,我在不安和困惑中沉沉睡去。

  ……

  第二天早上,我在厨房里传来的诱人香味中醒来。

  阳光从落地窗洒进来,照亮了客厅。妈妈在做早餐,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和牛仔裤,头发扎成马尾,看起来完全不像昨晚那个醉态可掬的女人。

  煎锅里滋滋作响,香肠和鸡蛋的香气飘过来,我揉着眼睛走过去,靠在岛台边:“妈,早安啊!”

  她回头,笑着揉了揉我凌乱的头发:“早,昨晚睡的怎么样?”

  “没睡好,”我有些无奈地任由妈妈的手掌在我头顶蹂躏,盯着她问道,“你的脚怎么样了?还疼吗?”

  妈妈低头看了眼脚踝,尽管有些红肿,但动作却一点没受影响。

  “没事,昨晚处理过了。”她顿了一下,才接着有些刻意地说道,“昨晚有个女警帮我上了药,包得挺好。”

  我没戳穿她,只是点点头:“嗯,那就好……妈你以后少参加这种乱七八糟的宴会。”

  “臭小子,管起你妈来了?”妈妈笑出了声,轻轻敲了下我的脑袋,“长大了,知道关心妈妈了……”

  我看着妈妈,阳光在她脸上勾勒出柔和的线条,昨晚那个冷酷的战士彻底不见了——她还是那个我熟悉的夏澜萍,会起来做早餐、会调侃我、会用手揉我的脑袋。

  “妈,我最近工作忙,但周末会回来住几天,”我说,尽量让语气自然。“顺便照顾下你,别又摔跤了。”

  她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眼睛里闪着光:“好啊,随时回来,妈妈给你做好吃的。”

  妈妈什么都没有说,但在最亲近的人面前,她的眼睛是藏不住情绪的,那一抹毫无掩饰的感动和欣喜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阳光透过金苑小区的树影,洒在妈妈的别墅前,晨风带着湿润的草香。我骑上摩托,引擎的轰鸣撕裂了清晨的安静,今天是工作日,我得去公司上班,那些复杂的谜团暂时被我丢在脑后,专心地在车流中穿梭。

  哈斯塔财团最近才将分公司扩展到虹都市来,在各个领域的投资都说明了这个跨国财团想要拓展投资领域的决心,我抬头望去,公司那三十层高的玻璃幕墙建筑反射着刺眼的阳光。

  “希望今天一切顺利……”

  我念叨着,背着包走进电梯,直奔二十二楼的研发部门,同事们已经开始忙碌,敲键盘的声音和低声讨论混成一片熟悉的白噪音。

  我打开电脑,分屏显示,一边是工作用的产品设计软件,一边是我昨晚熬夜写的监控脚本。

  在昏昏沉沉睡去之前,我优化了脚本,现在它能够能实时追踪特定区域的画面,我输入妈妈家的地址,筛选她可能经过的路线,想看看她今天去哪;同时,我也开始查昨晚那辆迈巴赫的车牌——虹都市的车辆登记系统不算太难入侵,我大学时试过几次,熟门熟路。

  “这……”

  几分钟后,系统吐出一串信息,我盯着屏幕,眼睛瞪大了。

  那辆迈巴赫的车牌,注册在哈斯塔财团名下。

  我靠回椅背,心跳加速。

  洛先生是财团的人?

  我想起签约时招聘官的话——集团的老总也是个年少有为的家伙,很欣赏我的才能。

  难道那个洛先生就是……不,不可能吧?但车牌不会撒谎,那辆车是公司的,而能开这种车、能进出宴会大厅的人,身份肯定不低。

  我咬紧牙,脑子里一片乱麻,这一切竟然如此巧合,有些……太巧了。  至于那三个跟踪者,昨晚的监控画面太模糊,脸部识别没用,我转而查了宴会会场的出入记录,用Ai进行逐一筛选和比对,也没找到任何可疑人物。  那三个男人像是幽灵,没有进出记录,没有身份信息,就那样融化在夜色之中。

  “他们到底是……谁?”

  我自言自语着,手指有些紧张地摩挲起下巴来。

  ……

  又过了两天,我的调查依旧一无所获,但我植入在妈妈手机上的监控App抓取到了一条新信息,消息上显示妈妈让她的秘书去调查哈斯塔的资金流向,以及近几年的合作项目。

  我转头看向电脑屏幕,画面上,妈妈的帕拉梅拉正平稳地驶出金苑小区。  妈妈穿着深蓝色西装,头发盘得一丝不苟,之前那个醉态可掬的女人完全不见了,她开车的样子冷静专注,像在赶去什么重要的会面。我切换摄像头,跟着她的车,屏幕上显示她正往市中心方向开。

  目的地……等等,那是哈斯塔的办公楼!

  “妈妈来公司干嘛……”

  我皱眉,盯着屏幕。

  她自己的公司离这儿不远,但她很少亲自跑客户,通常都是秘书或副总出面。  我正疑惑着,另一个窗口弹出一条消息,是植入的监控脚本抓到了她手机的通话记录——妈妈刚和秘书通过话。

  我调出音频,戴上耳机。

  “夏总,哈斯塔财团的合作邀请已经发到您邮箱了,”秘书的声音干练,背景里还有翻动文件的,“他们想联合开发一款智能家居系统,预算很可观,但……我查了下,他们近几年有些灰色操作,比如非法招标、规避税务之类。不是大问题,但您之前说过,不喜欢和这种公司合作。”

  妈妈的声音低沉,带着点犹豫:“我知道。把资料整理好,我亲自去见他们。”  “这种项目需要您亲自去吗?”秘书惊讶地问道。

  “哈斯塔在虹都市的负责人叫什么?”妈妈沉吟了片刻,才开口说道。  “洛闵行,听说刚从普林斯顿毕业没几年,特意从国外调回来的。”

  没想到真的是他……

  我又开始下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情绪一下子有些复杂,尽管这事情有些巧合得过分,但我的内心里对于洛总还是感激为主的,如果不是他的话,妈妈那一晚的伤势可能会更严重一些,最后也没有那么简单能收场。

  “我知道了,我亲自去看看吧。”

  片刻之后,我听到妈妈这样说。

  她挂了电话,车速加快,不一会儿,妈妈夏澜萍的身影就出现在大厅摄像头里,西装笔挺,步伐稳健,秘书跟在旁边,手里拿着一叠文件。

  妈妈接过文件,翻了几页,眉头微皱,然后点头,走向观光电梯,我知道那部电梯能直通顶层,平时那些高管们开会就是坐这台直达电梯的。

  我靠回椅背,脑子飞转。

  妈妈为什么亲自来?集团的那些灰色操作不算严重,甚至可以说每个大型集团都会有类似的行为,但她一向有些心理洁癖,从不和有污点的公司合作,为什么这次破例?

  ……是因为洛闵行?还是只是单纯地来为那一晚的事情道谢?

  我切出一些暗网的页面,试着挖洛闵行的资料——结果不出所料,这种财团继承人的信息被保护得严严实实,只有最基本的公开资料:洛闵行,32岁,普林斯顿大学金融和计算机双学位,毕业后直接进入哈斯塔,三年内升到执行总裁。  网上还有几篇吹捧他的文章,年轻有为、商业奇才、慈善家……但核心信息,比如家庭背景、个人资产,甚至是一些社会关系都语焉不详。

  我转而开始查公司的一些公开记录,翻出几份财报和新闻。

  “两年前的非法招标,已经交了罚款了,还趁机向山区捐了不少钱来洗白……”  我仔细浏览着电脑上显示的页面,公司内部有几次税务争议,靠律师团队摆平了,还在开曼群岛有些避税的项目,这很正常,全球五百强的公司有一半都在那上面逃税呢……

  “笃笃——”

  正想着,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我吓了一跳,迅速最小化监控窗口,抬头一看,一位女人正站在门口,神色冷峻地看着我。

  几乎没有等待,她在敲完门之后就直接走了进来,似乎是不习惯于等待。  女人拿黑长直的头发垂到腰际,灰色西装勾勒出她高挑的身形,胸前的曲线比妈妈的还要夸张,一对爆乳将胸前的衬衫撑的鼓鼓囊囊,没有一丝皱褶地挺在胸前,或许因为害怕衬衫的承受力不足,女人还解开了衣领上的两颗纽扣,将雪白的润腻锁骨暴露出来了些许,反而更显得几分性感。

  她的身材高挑、气场冷峻,是那种常年身处高位锻炼出来的得体和冷漠。  悬挂在那鼓囊囊的胸口前的工牌显示着,她是哈斯塔在虹都市的首席执行官——秦心。

  “林川,”她声音清冷,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威严,“可穿戴项目的进度怎么样?公司很重视这个项目,我来看看进度。”

  我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还在优化传感器模块,预计下周出初稿。”

  秦心嘴角微勾,挑了挑眉毛,似乎我的反应很有趣一般:“客户的事你不用管,做好你的部分就行。”

  她走上前来,我几乎能直接闻到女人身上那股有些冷冽的雪松香气,秦心瞥了眼我的屏幕,幸好我已经关了监控窗口,“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但别分心。你这个项目,直接对总裁负责。”

  “总裁?”我心跳一顿,“洛总?”

  她点头,没多说,转身走了,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节奏——就好像她真的只是下楼买杯咖啡,顺路来看看我的工程进度。

  我盯着她的背影,脑子里一团乱麻。

  而此时在监控屏幕中,妈妈已经走进了洛闵行的办公室,摄像头角度不好,只能看到半个房间。

  我的手指敲打着键盘,想要把总裁办公室的监控调出来,但却遇到了大麻烦——那严防死守的防火墙看起来不仅是高新科技的产物,甚至还有类似于警方的反监控和抓取功能,差点就顺着IP嗅探反过来入侵我的电脑了。

  “啧……这什么东西?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先进的防火墙?”

  我挠了挠头,一时间对于这个戒备森严的防护系统有些束手无策,只能借助妈妈手机里的监听软件听到两人说话的声音。

  “夏总,久仰久仰。”

  “洛总果然年少有为,这么年轻就已经主持了这么多项目……”

  我听着两人相互吹捧的客套话,将总裁办公室的防火墙代码截图发到了黑客群里,询问是否有人有解决方法。

  很快有人回复我:

  “这是‘雄鹰’那边的国防项目,我之前去交流学习的时候,那边的安全主管给我展示过。”

  “你在哪里见到的?这种防火墙中间有一道程序,如果没有对应的密钥的话,只能用穷举来硬解。”

  我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深深地皱起了眉毛。

  尽管对方措辞谨慎,但“雄鹰”这个词指代了哪个国家,我还是心知肚明的。  公司是个跨国级别的财团,但在总裁办公室使用别国军方的防火墙,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怀揣着这样的疑惑,我调用了大厅里的摄像头,微微旋转角度,让它对准办公室内——尽管只能看到一半的画面,但也勉强够用了。

  落地窗透进阳光,洛闵行坐在桌后,西装笔挺,笑容温和;妈妈坐在他的对面,我能看到洛闵行倾身向前,语气关切地问了句什么,估计是关于她伤势的。  妈妈微微一笑,姿态从容:“好得差不多了,谢谢你那天帮忙。”

  她的声音通过我植入的窃听脚本传过来,不带任何的暧昧或者特殊情绪,就仿佛之前在房间里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境,洛闵行笑得更深,摆手表示不用谢,递给她一份合同。

  我盯着屏幕,心里的复杂情绪翻涌。

  妈妈的冷静,她的独立,她在商场上的敏锐,总能让男人折服。洛闵行也不例外,他的身体微微前倾,显然是表现出了几分欣赏——这样的男人我见得多了,以夏澜萍这样的绝代风华,能够见到她而不倾倒的人确实不多。

  但我的心中对于洛总,确实还是感激占了大多数,至少他没像那些油嘴滑舌的中年男人一样,令人心生厌恶。

  他们开始谈论合作的细节,两人的谈话都格外的专业和冷静,我不怎么听得懂,只能挂在一旁,顺手处理起了工作。

  洛闵行指着条款,手不小心碰到妈妈的手指,她瞥了一眼,没抽回手,继续说下去,像是没当回事。

  “抱歉……”男人微微笑了一下,礼貌地点点头,迅速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妈妈也只是回以礼貌的微笑。

  他们谈了半个多小时,气氛从试探到缓和,合同细节一点点敲定,洛闵行偶尔插科打诨,妈妈也会回以浅笑,气氛轻松得像老朋友。

  此时的场面已经完全进入了公事公办的环节,没什么看下去的必要了,于是我便打开设计软件,开始赶起了项目进度。

  “唉,上司亲自来催,总不能一点东西都不做吧……”

  ……

  接下来的几天,生活回到了正轨,我在公寓和妈妈的别墅之间两头跑,工作上忙着推进项目的进度,回到家里则尽量多陪陪妈妈——而妈妈脸上的笑容也比往常多了几分。

  某天晚上,我甚至主动下厨,熬了一锅鸡汤,妈妈靠在岛台边,穿着宽松的白色衬衫,头发随意扎成马尾,笑着打趣我:“儿子什么时候学会做饭了?以后谁嫁给你可有福了。”

  我翻了个白眼,舀了一碗汤推到她面前:“少贫嘴,喝你的汤。”她接过碗,喝了一口,眼睛弯成月牙:“不错,我儿子长大了。”

  女人的眼睛里闪烁着温柔的笑意,在那一刻,她不是那个杀手一样的人物,她只是我的妈妈,那个会为了一碗鸡汤夸我半天的夏澜萍。

  就像每一个平凡家庭里的妈妈一样。

  每天晚上,我都会打开电脑,调出监控画面,盯着妈妈的一举一动——我并没有窥视和监控的癖好,我仅仅是担心她的安危,如果她能掌握这种超乎常理的力量,那也就说明,妈妈遇到的危险可能也是超乎常人的。

  从我记事起我就没有父亲,我不想连妈妈也失去。

  她的帕拉梅拉每天按时出入金苑小区,路线规律地在公司、健身房和一些办公大楼间巡挲,偶尔去一趟超市买菜,一切都显得如此正常,我甚至偶尔会怀疑——难道我那天看到的,真的只是一场幻觉吗?

  这天晚上,我刚从公司回来,瘫在公寓的沙发上,手机震了一下,是妈妈发来的消息:“儿子,今晚不用等我吃饭,晚上还有个合作。”

  晚上的……合作吗?

  我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条小巷里,三棱军刺和裙摆的共舞……  “啧。”

  抿了抿嘴唇,我合上手机,打开笔记本,屏幕蓝光照亮我的脸。

  妈妈手机里的监控App显示,她此时正在自己公司里移动着,很快,她应该是上了某台车,屏幕上显示的光点慢慢地在城市地图上移动着。

  而那台车……是洛闵行的黑色迈巴赫。

  我坐在电脑前,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台平稳行驶着的迈巴赫S680,银黑色的庞然大物在车流中灵巧地行驶着,像是一条鲸鱼在大海中摇头摆尾。

  “又是洛闵行……”我低声念叨着,手指在键盘上翻飞。

  入侵一个行车记录仪对我来说毫无难度,更别说那台迈巴赫早就被我标记上了,甚至不需要在茫茫车流中把它筛选出来。

  画面里,妈妈坐在迈巴赫的后座上,洛闵行坐在她旁边,两人保持着得体的距离,时不时聊着些什么;在驾驶位上开车的则是我曾经见过一面的秦心,此时我看着女人镇定自若地驾驶车辆、侧脸冷艳的样子,突然觉得……她和妈妈的气质有种微妙的相似。

  尽管两人的身材、发型都不尽相同,但那股从容、冷艳的熟女气质却是有些类似的。

  我盯着画面里秦心的侧脸,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洛闵行的资料被锁得严严实实,查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那如果我从秦心开始入手呢?

  我分屏打开一个新窗口,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开始搜索秦心的信息,同时眼睛也没离开监控,妈妈和洛闵行的对话断续传过来,声音低沉,带着点正式的客套。

  “……合作的事,细节基本敲定了,”妈妈的声音冷静,带着她一贯的商场语气,“但我还是希望贵方能更透明些,尤其是资金流向。”

  洛闵行笑了,声音低沉而温暖:“夏总果然谨慎。这点我保证,哈斯塔会提供全套审计报告。”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柔和,“不过,今天不谈公事,暂且放松一下,怎么样?”  妈妈没接话,微微侧头,阳光穿过车窗,勾勒出她白皙的锁骨。

  “好。”

  我听见妈妈这样说道,不由得停下了受伤的动作。

  洛闵行。

  我对于这个男人并没有什么格外的好恶,甚至说对于他的年少有为怀着几分钦佩,只是每次这个名字都会让我想起那条巷子里的一切,难免会觉得有些巧合。  妈妈从不和男人单独出去吃饭,更别说喝咖啡这种带点“约会”性质的邀约了,她洁身自好,多少追求者都碰了壁,偏偏对洛闵行网开一面……或许是最近都在和公司合作的原因,又或许,她也对这个年轻有为的男人有几分欣赏。  车停在一家高档咖啡店门口,装潢低调,落地窗透出暖黄的光,秦心下车,恭恭敬敬地为他们开了门,动作利落,像个训练有素的保镖。

  妈妈和洛闵行走进店里,选了个靠窗的角落坐下,店里回荡着温柔的轻音乐,气氛轻松但不失分寸。

  一边调用着店里的监控,我一边把注意力转到秦心的资料上。

  公开信息显示她是哈佛商学院硕士,毕业后在华尔街工作五年之后,跳槽到哈斯塔,三年内升到首席执行官。秦心的履历干净得像教科书,获奖无数,社交媒体上全是职业化的照片,西装革履、笑容公式化。

  没有任何破绽。

  但我的手指没有停下,有些资料不存在于明面上,而在另一个“游乐园”里——暗网是信息垃圾场,也是秘密的宝库。

  几分钟后,我找到几个从哈斯塔内部IP泄露的视频,发布者用了虚拟IP掩盖痕迹,但对我来说,破解这种伪装不难。

  我坐在沙发上点开了视频。

  “嗯啊啊……唔嗯……呜呜……”

  ——一点开视频,就是一阵靡靡之音传出来。

  我挑了挑眉,只见一个戴着黑色面罩的女人跪在地上,紧身的皮衣勒出她前凸后翘的曲线,手腕被皮质手铐绑在背后;一个同样蒙面的男人站在她面前,手里握着一根细鞭,轻轻抽在女人白腻的后背肌肤上,力度不重,但每一下都让她身体微颤。

  男人低声说了什么,声音被处理过,听不清内容。他弯腰,拽住女人脖子上的皮项圈,迫使这美艳的女人抬起头,缓慢地在地上爬行着,而女人也十分乖巧地扭腰摆臀,将自己饱满的蜜桃臀在男人的面前不断甩动着,甚至地面上还留下了粘稠的几丝水迹。

  我愣住了,手指僵在键盘上,心跳像擂鼓。

  “这……什么鬼?”

  视频里显示出的一切,有些超乎了我的理解范畴。

  我又点开另一个视频,内容类似,场景换成了一个装饰华丽的房间,还是那个丰满的、戴着面罩的女人,她驱使着颤抖的手指,将紧紧束缚着两只豪奢嫩乳的扣子一粒粒解开——只是刚刚解到一半,那对过分饱满丰腴的灌浆奶脂便迫不及待地冲破束缚,自衬衫中一跃而出,微微颤抖着、摇曳着晃眼的白腻乳浪,在空气中骄傲地彰显着它们的存在感。

  “哈啊……哈啊啊……”

  这有些妖艳的女人将衣服细心地折叠整齐码放在地,那早已被淫水浸湿的内裤则被特意的摆到了衣物的最上层显眼位置,随后,女人面朝拍摄的镜头,分外恭敬地抬高肥臀,额头触地,就这样以最为羞耻的全裸姿态摆出了土下座的动作。  那冲击力十足的熟透淫躯在女人虔诚卑微的姿态下被生生挤压出一片白腻晃眼的香甜肉浪,圆硕挺翘的溢汁肥臀如同祈求得到种付的下贱母狗般,主动地高高抬起,搭配着那纤细火辣的水蛇腰,美妇身上的性器一起形成了令人口干舌燥的臀腰线条。

  “嘶——”

  视频很快就结束了,我关掉视频,胃里一阵翻腾。

  这不是普通的色情视频,这是某种……调教。

  我想起以前了解到的那些SM的性癖,但当它真的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还是会觉得有些……震撼。

  如果哈斯塔内部有人玩这种游戏,洛闵行知不知道?

  如果他知道,甚至参与……我不敢往下想,但画面已经不受控制地在脑子里展开:妈妈被绑在椅子上,洛闵行站在她面前,笑容温柔却带着冷意,手里握着皮鞭,缓缓靠近她,她的礼服被撕开,露出白皙的肩膀,项链在灯光下闪着光,男人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低声说着什么,迫使她屈服。

  她的眼神不再是巷子里的冷酷,而是无力的挣扎,醉态让她无法反抗……  我猛地甩头,强迫自己停下这些可怕的想象。

  不,妈妈不会是那样的女人。

  但不安像毒蛇一样缠着我,挥之不去。

  哈斯塔的内部存在着某种秘密,那个视频或许是某个员工私底下的“爱好”,但也有可能是公司高层心照不宣的癖好……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妈妈受到任何伤害。

  我切换回咖啡店的监控,画面里,他们肩并肩坐在沙发上,桌子上的咖啡冒着热气。

  洛闵行倾身向前,语气轻快:“夏总,实话实说,我对你一见如故。你的能力,你的性格,都让我很佩服。”

  妈妈挑眉,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笑容带着点揶揄:“洛总,你这话我听过太多次了。”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认真,“那天晚上,我确实喝多了,反应有点……失态。但我不是那种轻易动心的女人。”

  洛闵行笑了,眼神里闪着几分兴味,像是老练的猎手遇上了心仪的猎物。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不是那种很肤浅的男人,我是认真的。”

  他伸手,轻轻握住妈妈的手,拇指在她手背上摩挲;妈妈瞥了一眼,没抽回手,但也没迎合他的抚摸,只是静静看着洛闵行,像在评估着男人的威胁程度。  终于,男人的手完全包住了妈妈的玉手,两人肩并着肩,洛闵行将妈妈的小手完全握在手心里轻轻揉捏着,甚至轻轻扣住,将其变成十指相扣的样子。  妈妈的呼吸微微一滞,但就在他准备进一步动作时,她抬手,轻轻按住男人的胸口,微笑着说:“洛总,合作愉快。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妈妈抽身站起,动作流畅,优雅而果断,甚至连西服的衣摆上都没有褶皱泛起。

  她拿起包,转身离开,留下洛闵行坐在那儿,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  “呼……”

  我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关掉监控,靠回椅背上,妈妈拒绝了他,至少今天拒绝了。

  但她没生气,没冷脸,甚至有点……纵容。

  我看得出来,面对这个年轻、而且才华横溢的洛总,妈妈是有几分欣赏的情绪在的,而我也不排斥妈妈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一直以来,她都有些寂寞孤独,这份孤独我是看在眼里的……但刚才看到的视频,总让我的内心里有些不安。

  “不管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相信妈妈自有分寸,就像她一直以来相信我那样。

  接下来的几天,洛闵行没停下对妈妈的攻势。

  他会在下班时间约妈妈去歌剧院,看了一场《茶花女》,妈妈少见的化了淡妆,波浪卷的头发自然地垂在肩膀上,少了点商场上的凌厉,多了几分柔和,她的身上穿了件浅灰色的西装外套和包臀裙,但和平时那种肃杀冷淡的中性西装不同,这时她身上的衣着显得有几分随和,丰满的蜜桃肥臀将包臀裙撑起一个半圆月的挺翘弧度,浅色的包臀裙并不算长,大概在膝盖上方十多厘米,圆润肉感的美腿上穿着一双轻薄透明的肉色丝袜,能看出妈妈的光洁美腿没有一丝瑕疵,玉足上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随着妈妈的走动发出“咚咚咚”的声响。

  洛闵行依然绅士,帮她拿外套,开车门,但他的手总会不经意地触碰她的腰、她的手臂。

  我通过监控看到,洛闵行全程陪在她身边,手臂自然地搭在妈妈肩膀上,她没推开,甚至偶尔会侧头和他低语,嘴角带着笑。

  在歌剧院里,随着演出的进行,男人的手顺势滑到妈妈肩上,轻轻揉捏着,动作轻得像羽毛,却带着点亲密的暧昧,洛闵行低头,凑近妈妈耳边,低语了句什么,监控听不清,但我看到妈妈的耳朵微微泛红。

  他试探着靠得更近,手臂环住妈妈的肩膀,像要将她拥入怀中,男人的手指在她肩头摩挲,动作缓慢,像在试探她的底线。

  而直到这一步,妈妈才制止了洛闵行,但那脸颊上泛起的淡淡嫣红,已经是我这几年来从未见过的娇艳姿态了。

  “……”

  我抿了抿嘴唇,有些无力地瘫在椅子上。

  不得不说,尽管我的内心有些许的烦闷,总感觉洛闵行把我的妈妈“抢走”了,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相信妈妈的选择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而她也一定希望得到我这个儿子的祝福和支持。

  到了第三次约会,两人已经坐在一家西餐厅的晚宴桌旁了,烛光映着妈妈的脸,她笑意盈盈,身上套着的衣服已经不像是以前那么严肃,反而透露出几分娇艳和妩媚,黑色的薄纱覆盖在她的窈窕身姿上,隐约透露出下方的白腻肌肤,胸前的玉乳恰到好处的被裹胸的布料包住,给人无限的遐想空间;下半身的包臀裙很好的修饰出了那饱满、犹如水润蜜桃的臀瓣,对于任何男人来说,妈妈都会是一瞬间就能夺走他们注意力的尤物——这件衣服是前几天她去Channel新买回来的,

我亲眼看着她将那个购物袋放在桌上,眼角带着几分少女般的期待。

  乌黑浓密的秀发盘在脑后扎在一起,少量垂落的青丝将俏脸玉脖衬托得更加雪白,细长微弯的柳眉,玉白挺翘的小鼻子,妈妈那红润的丰唇上涂抹着酒红色的唇膏,泛着诱惑性感的光泽,腻滑如玉的俏脸似乎没有一丝瑕疵,让人心里产生一种忍不住的抚摸轻捏的渴望。

  就在我的注视下,洛闵行俯身吻了她的耳垂,唇轻轻滑到她脖颈,动作亲密而大胆。

  妈妈的身体微僵,但没推开,只是低头笑了笑,端起酒杯掩饰什么。

  见她没有再反抗,洛闵行直接得寸进尺的挨近一步,一只手揽住妈妈那纤细柔软的蛮腰,把她半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轻而易举地夺走了妈妈的唇瓣。

  我知道,如果她反抗的话,一定可以推开男人,而洛闵行也一定不会强迫她。  ……但妈妈没有。

  于是不止过了多少年之后,再一次有人吻上了那娇嫩泛光的唇瓣。

  “唔嗯……”

  隔着屏幕,我也能感觉到妈妈的身躯一下子绷紧了,但不曾有男人作伴、几乎没有一丝亲吻经验的女人只能任由洛闵行轻薄侵犯自己柔美的嘴唇,脸颊上的红晕愈发浓郁,眼皮紧闭,细长弯翘的眼睫毛一颤一颤的,小巧的琼鼻发出无助的呜咽声,她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直到这时候,男人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妈妈的唇瓣。

  “对不起,你太诱人了……我没忍住。”

  尽管嘴上说着道歉的话语,但我能看得出来,洛闵行的眼里满是揶揄的笑意。  “呼……”

  我不想再看下去了,关掉监控,有些呆呆地盯着天花板。

  我不是偷窥狂,我只是想保护她。

  妈妈这些年一个人,实在是太过孤独了,她选择信任哪个男人也是合情合理的,如果她真的喜欢洛闵行,如果他能给她依靠,我应该高兴才对。

  但心头那一丝酸涩的感觉,却始终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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