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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斯维加斯白玫瑰 (1-6 完) 作者:发梦人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20 09:15 长篇小说 5050 ℃

【拉斯维加斯白玫瑰】 (1-6 完)

作者:发梦人

2025/05/05独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19,039 字

              第一章:迷雾之邀

  凌晨两点,拉斯维加斯的灯火依旧炽热而浮夸,仿佛这座城市根本没有“夜晚”这个概念。而在大道尽头那家四星级酒店的前台,林青悠却像一个被遗忘在霓虹背后的影子,坐在冷白灯照射下的岗位前,双眼空洞地盯着值班系统的界面,仿佛凝视着一张陌生的命运履历。

  她已经连续上了三天夜班。

  这种从午夜熬到黎明的班次本该由正式员工轮流排班,但同事临时离职,经理拍着胸脯说愿意帮她在学生签证延期申请时写推荐信——这让她别无选择。  大厅空旷如深夜废墟,只有大理石地面在灯光下映出一片冰冷的亮斑。偶尔有醉醺醺的客人跌跌撞撞地走进来,西装歪斜、神情麻木,身上带着赌场失败者特有的那种空洞颓意。

  林青悠用力挺直背,却仍旧觉得肩膀像被灌了铅,酸胀沉重。身上的制服——一件剪裁过于合身的白色收腰衬衫,搭配规矩得几乎拘谨的膝下窄裙——本是“职业形象”的标准装,但在这深夜、无人、冷气过强的环境里,却变成一种难以名状的束缚。

  尤其是空调出风口时不时吹来的冷风,顺着衣领钻入背脊,她甚至觉得那是某种羞耻的提醒:你只是个在异乡讨生活的小人物,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她低着头整理登记信息,指尖刚碰到键盘,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忽然在她面前响起,像平地里拽开了一道沉稳却不容忽视的帷幕。

  “Excuse me。Are you the only one here?”

  林青悠猛地一惊,抬头。

  入眼是一张过分立体的脸——男人约莫三十出头,面孔轮廓硬朗,鼻梁高挺,下颌线如雕刻一般干净利落。他穿着笔挺的深灰西装,却没有打领带,敞开的领口反倒显得更不羁。他的身形颀长修直,像赌场玻璃门内刚走出的夜神,在光与影的交界处停驻。

  最令她无法忽视的,是他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冷静、清晰,像冰川中封冻的湖水。

  那一刻,她不由自主地绷直了腰板,声音细若蚊鸣:

  “Yes。May I help you?”

  他走近几步,唇角微微上扬,语调懒散却极具控制感。

  “I'm looking for a chinese speaker。Mandarin specifically。”

  林青悠几乎是下意识地用母语应道:“我会中文。”

  话一出口,她立刻意识到这有多么不专业,却来不及收回。她看着男人眼底那抹显而易见的玩味,脸颊悄然泛红。

  “太好了。”他轻声说道,声音像绸缎般摩挲着耳膜,“林小姐……是吗?”  她一愣。

  她的名牌上确实写着“Qingyou”,但对方准确无误地念出“林”这个姓氏……

这不可能是巧合。

  她下意识地直起身,“您怎么知道我的姓氏?”

  男人笑得从容,“我在这附近有个朋友的私人俱乐部,后天晚上有场艺术沙龙,需要一个临时的中英口译兼迎宾。我查到你是实习生,语言流利,长相也……恰到好处。”

  他的目光并不侵略,却让林青悠产生一种被“选中”的错觉。

  她迟疑了一下,尽力保持礼貌:“我……不是专业口译。”

  “这不重要。”他语气轻柔却不容质疑,“你只需要微笑、翻译几句术语、礼貌地点头,不超过四个小时。报酬是——两千美元。”

  这数字让她脑袋一空。

  她的月薪才一千八,还没扣税。而他,只要她在一场晚会里微笑和翻译几句,就肯支付三周工资的报酬?

  她嗓子发干,低声问:“是……什么性质的沙龙?”

  男人语调未变,仍旧温文尔雅。

  “艺术沙龙。”“展览、表演、酒会。内容偏私人,但在拉斯维加斯,我们做的一切——都在法律允许范围内。”

  他说话时,目光始终笃定地落在她脸上,仿佛可以看透她脑中正在急速翻转的念头。

  他从西装内袋中抽出一张名片——深灰卡纸,压纹厚重,只有一行银字:  Damien cole– Vice Velvet club

  他将名片轻轻放在前台桌面,指尖微微一滑,那张卡片便稳稳停在她面前。  “如果你考虑好了,今晚八点前拨这个号码即可。”他笑了笑,语气如同邀请她赴一场晚宴,“衣服会由我们安排,你不需要自备任何东西。”

  他说完,礼貌地点了点头,转身走出大门。

  玻璃旋门轻轻闭合,他的背影消失在灯火与夜风之间。

  大厅再次归于寂静,只剩空调低鸣与远处电梯升降的机械声。

  林青悠低头看着那张名片。

  深灰卡纸在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仿佛某种开启新世界的密钥,安静地躺在她手边。

  她的指尖在它上方悬停良久,终究还是轻轻触碰了下去。

  那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手心已经出了汗。

           ***  ***  ***

  拉斯维加斯的夜风一如既往干燥。出租车在街角停下时,林青悠望着窗外,那栋住了快一年的公寓楼在夜色里显得更加破败不堪。

  混凝土墙体褪色发灰,楼梯间灯泡时常闪烁,一楼垃圾桶溢出一地塑料袋。她在一股恶臭中迈步走上三楼,脚下台阶咯吱作响,仿佛在嘲笑她每一步的迟疑与贫穷。

  她租的是一间单人小房,位于最角落,门上贴着一张快掉色的防盗告示。她掏出钥匙,插进锁孔时顺手捂住鼻子——屋外的走廊味道混着发霉的油烟味和老旧地毯未干的尿渍,一如她每日必须忍受的现实。

  门“咔哒”一声开了。

  灯光下的屋内景象如预料中寒酸:一张单人床,一个旧得掉皮的书桌,墙角堆着几本英文原版教材和印着“留学租房推荐”的广告单。窗边挂着米色窗帘,边角已泛黄起毛。厨房与卫生间合并在一个隔断后面,狭小得连转身都显局促。  她脱下制服外套,挂在衣架上,顺手把那张名片放在桌面。名片沉默地躺在杂物堆之间,一张深灰色的诱惑,在廉价木板桌上显得格外扎眼。

  林青悠坐在床边,弯腰脱下鞋子,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在屋内空荡荡地回响。她头靠着墙,闭着眼,脑中却反复回放着男人的声音——低沉、平稳、诱导性极强,像丝绸包着一根钢针,轻柔得令人失去抵抗。

  两千美元。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会对这个数字如此动摇。但她也清楚,银行卡里余额只剩不到四百美元,房东三天前已发来邮件,提醒本月房租尚未到账。

  她原本打算靠酒店实习攒够申请研究生的学费,至少先撑到五月。但如今……现实逼她认清一个事实:

  她在美国的这段生活,已经快支撑不下去了。

  “只翻译术语,四小时,不碰你。”

  他的话在她脑中回荡着,像是一根绷紧的琴弦,一端系着生存,一端拽着尊严。

  她盯着那张名片许久,指尖贴上卡纸边缘,却迟迟没有动手。

  拨还是不拨?

  她曾无数次告诫自己:不做任何“模糊界限”的工作,哪怕再困难。她不是那种女孩。

  但她的生活,从未给予她清白的余地。她每天为客人端水、低头、微笑,不也是某种形式的“展示”?她连食物都要计算卡路里与预算价格,怎么还能谈自尊?

  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她抬起手,却忽然停在半空。

  胸口像堵了一团棉絮,压着她吐不出气。

  她站起身,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镜子里水珠未干的自己眼神空茫,像个被现实剥空壳子的木偶。

  “今晚八点前。”

  她看看手机,时间是7:44 PM。

  手指颤了一下,她咬牙,最终还是拿起手机——

  输入号码的过程像是剥皮。每输入一位数字,羞耻就更沉一分。

  拨出键按下的那一刻,她听见自己心跳得像要炸裂。

  电话响了两声,接通。

  “Vice Velvet,您好。”

  是个温柔而稳重的女声。

  林青悠深吸一口气,嗓子发紧,却还是缓慢而清晰地开口:

  “你好,我是……林青悠。有人叫我联系这个号码。”

  那一刻,她终于迈出了第一步。一小步,足以颠覆她的人生。

           ***  ***  ***

  两天后

  夜幕下的拉斯维加斯,霓虹灯像烈焰般在夜空中跳跃,空气中混着香水、烟草和不散的酒精味。

  林青悠站在一栋不起眼的黑砖建筑前,怀里抱着一个包裹。她已经犹豫了整整两天,直到今早房东发来催缴信息,她才真正拨通那串号码。

  包裹是在酒店接待时送来的,装着一套黑色收腰制服,像是某种服务员,又不像——胸口开得很低,裙子短到坐下会露出腿根,袖口和领边缀着一圈天鹅绒饰边,带着某种隐秘又暧昧的气息。

  她现在穿在身上,还套了外套。但她知道,只要进了那扇门,就要脱下外壳,变成另外一个人。

  门开了。

  “林小姐,欢迎。”是那天那个声音——Damien站在门内,身后灯光昏暗,

衬出他立体的五官。

  “你看起来……非常合适。”

  她低头,不敢与他对视。心跳不知为何快得吓人。

  他引她穿过一条柔软地毯铺就的走廊,墙面是黑金色调,光线极暗,像通往另一个世界。

  俱乐部大厅内部比她想象中安静许多,没有喧哗的音乐,只有爵士乐轻轻流淌。几位穿着夸张的女性倚在吧台边,身上各式制服、皮革、蕾丝交错而出,一眼看去像极了某种“高级角色扮演派对”。

  她觉得自己穿得已经够羞耻,却发现与这里格格不入——她太保守了。  “青悠,”Damien忽然叫她的名字,她猛地一抬头。

  他站在一扇门前,沉声道:“从这扇门进去,才算正式开始。你准备好了吗?”  她咬着唇,一时说不出话来。准备好了吗?为了生活,为了签证,为了逃避那个灰暗的明天……她没有退路了。

  “我试试看。”

  她轻轻说,然后迈步走入那扇门。

  门在她身后无声地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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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丝绒门后的游戏

  空气静得出奇。

  林青悠站在那扇门内的更衣室里,整整一分钟都没有动作。门锁发出“咔哒”一声轻响,仿佛在提醒她:现在,她与那个熟悉世界已彻底隔离。

  房间比她想象中温暖,墙面是深紫天鹅绒包裹,像某种剧院后台的布景,柔软却压抑。天花板垂下琥珀色水晶灯,光线昏暗,却精准地打在一张高脚凳和一面巨大的落地镜上。

  墙边立着一排衣架,上面挂着各种服装——兔女郎、护士装、旗袍、女仆、空姐、甚至有一套透明PVC制服,灯光打上去仿佛泛着冷冰冰的潮湿。

  林青悠放下包,身体微微紧绷。她原本以为今晚不过是翻译几句,但现在,她意识到这场“沙龙”并不仅是言语沟通的问题。

  她的手机在包里轻震了一下。点开,是Damien的信息:

  “请选择任意一套换上,五分钟后,我会来带你出去。”

  她屏住呼吸,指尖有些发凉。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某种侮辱,但她清楚,她没有拒绝的立场。

  目光缓缓扫过衣架,她最终停在了一件看起来“最能接受”的黑色女仆装前——短袖泡泡袖,高腰蕾丝边短裙,胸口开口用一枚银扣扣着,若低头会露出近半球状乳沟。

  她走向试衣间。拉开帘子那一瞬,她看到镜子里自己泛红的脸、颤抖的手,还有胸前那枚学生时代戴的十字吊坠。

  她脱下制服,一件件地换上。裙子太短,她不得不用手拽住边缘才不至于完全裸露大腿根部。袜子是吊带式,一边扣上时,她甚至因为手抖几次对不上挂钩。  当她终于站定,鼓起勇气面对镜中的自己时,那羞耻感如海啸般扑面而来。  她看起来……根本不像自己了。

  镜子里的倒影既熟悉又陌生。那不是那个穿着灰蓝开衫、蜷缩在图书馆窗边默背单词的林青悠;也不是那个在超市排队时用学生折扣卡结账、下车前会反复确认是否刷够区间的林青悠。

  而是一个被摆弄过、打扮过、等待被观看的精致玩偶。

  黑色制服将她的身形勾勒得毫无保留,胸前深V低得几乎看见乳沟根部,腰线被束得纤细得不真实,吊带丝袜从大腿处拉至裙边,每走一步都伴随着轻微的摩擦声。她甚至能感受到布料和肌肤之间那些被精确计算过的裸露比例,像是某种专为迎合欲望而量身定制的“包装”。

  她动了动肩膀,试图缓解那种被异化的不适感,却只是更清晰地意识到:  她已经,不是“自己”。

  门在这时发出轻轻一响。

  她条件反射般回头,正对上Damien的目光。

  他倚在门边,手里拿着一杯香槟,目光落在她身上,半秒没有移开,眼神沉静而犀利,像画廊里端详一件新入藏的艺术品。

  他开口,声音低柔,带着一种不动声色的掌控力:

  “Very good choice。”

  那声线仿佛一根羽毛,轻轻扫过她心尖,让她起了一层细不可察的鸡皮疙瘩。  “Turn around。”

  她愣住了,微微睁大眼。

  Damien不急不缓地走进房间,语气像在下达一条稀松平常的日常指令:  “转一圈,我看看合不合身。”

  林青悠脸颊烧得厉害,血液全冲到了耳根。羞耻感瞬间淹没理智,她几乎想掉头逃走。但她只是僵了几秒,最终还是听从了那句命令,机械地转了一圈。  裙摆在腿边轻轻晃动,她听见自己吊袜扣“嗒”地一声响,微弱却清晰,像羞耻的铃铛。

  Damien走近一步,没有任何逾矩的动作,却自然地伸出手,轻轻拉了拉她腰

间的裙缝,又抚平她肩带处的一点歪斜。指尖擦过肌肤,带起一阵细小的战栗,她几乎屏住了呼吸。

  他看着她,语气平静:

  “你很漂亮,青悠。特别是,在你不自信的时候。”

  这句话像一柄利刃,轻柔却精准地划过她心底最脆弱的一块地方。她低头,手指死死捏着裙摆,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甚至不敢否认——他的语气里没有夸奖,只有认定。

  Damien将香槟递到她指间,微微点头:

  “喝一点,别让太多思绪困住你。”

  “今晚你不需要说话,只需要存在。懂得‘如何被欣赏’,是你今晚的任务。”  她接过酒杯,杯壁冰凉,带着一点微弱震颤。她抿了一小口,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带起一丝烧灼感,像是情绪被强行按入身体的方式。

  他补充:

  “今晚的第一位来宾,来自香港,是一家成人用品企业的老板。别担心,他不会碰你。”

  “他只是偏爱‘清纯感’——你的样子刚好合适。”

  她睫毛轻颤了一下,声音压低:

  “我……只需要站着?”

  Damien嘴角勾起极浅的弧度:

  “站在接待台后,向他点头致意。”

  “你不需要开口,你的眼神,比语言更有力量。”

  他直视她,灰蓝色的眼睛像湖面之下的暗流,安静得令人心跳加速。

  她点了点头,唇瓣微张,香槟杯在指尖微微颤抖。

  那一刻,她意识到:她不再是在扮演。她真的,正在成为“那个人”。  大厅内的灯光更加昏暗,像深夜的剧场,还未开场便已沉入暧昧的期待。  Damien带她走出更衣室的那一刻,林青悠的第一反应竟是:自己像被押解上

场的舞者。

  高跟鞋踩在厚软的黑色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但她能感觉到,那些看似随意交谈、手持香槟的客人,早已悄然将目光移向她裸露的腿部和低垂的领口。  那种眼神不直接,也不粗鲁,更像是在打量一件“新到货”的展品。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缓慢描摹,从锁骨、乳沟到大腿根,甚至那条刚好露出吊袜扣的裙缝,都在被一双双目光剥开、评估。

  她成了“内容”。

  第一位客人如Damien所言,是一位穿着定制灰色西装、配金边眼镜的中年男

人,神情从容,眼神老练。他身侧跪着一个身穿全白制服的年轻女孩,像一尊静默的人偶,目光垂地,连手指都没有动过。

  林青悠走近,按Damien先前教导的姿势,双手交叠于小腹,微微低头,低得

刚好能看到自己的胸口起伏被灯光折射出一点弧度。

  男人抬眼看她,嘴角带笑,声音温和而意味深长:

  “Very nice。She's new?”

  Damien微微一笑,轻轻点头:

  “刚来的。青州人,留学生。”

  “青州?”男人重复一遍,仿佛这个地名触动了某种独特偏好。

  “南方的女孩子,皮肤总是细嫩,反应也更敏感。”

  他说这话时,语调柔缓,却像指尖无声地在她身体上轻触。林青悠脸颊瞬间烧起来,连耳根都涨红了。但她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维持着标准的“迎宾静立”姿态。

  她像一个刚被训练出基本姿势的木偶,木讷地站着,被欣赏、被比较、被评价。

  整个晚上,她没有被要求做得更多。

  她的任务不过是——站立、点头、微笑。

  有几位客户靠近时,会借口寒暄,试探性地伸手抚摸她的发尾,或者低声询问:“可以合影吗?”每当这时,Damien总会适时出现在她身后,动作轻柔却坚

定地握住她的手腕,替她挡开超出设定的要求。

  他的动作从不粗暴,语调始终温和:“她今天只是‘迎宾’。”

  那一刻,她才真正意识到——她的羞耻,也是一种“被策划的内容”。  一种介于展览与服务之间的摆设。

  在Damien眼中,她像是一件被精心打磨后的橱窗商品:打理、包装、贴标签——

擦亮但不触碰,隐秘却足够诱人。

  她第一次明白,羞耻感,也可以被拿来“贩卖”。

  而她的顺从,竟然能换来他那种温柔克制的守护。

  这一切让她迷惑,却又隐隐动摇。

  晚上十点,沙龙落幕。

  客人们三三两两离场,爵士乐声缓缓停歇,灯光调暗,气氛逐渐褪去浮光掠影的质感,只剩下内部人的静默清扫与撤场。

  林青悠回到更衣室,刚准备伸手解开裙后拉链,门却被轻轻推开。

  Damien站在门口,神情平静,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信封。

  “这是今晚的报酬。”他将信封递给她。

  她接过来,一摸便察觉:厚得出乎意料。比他承诺的两千明显更多。

  她一怔,刚想开口,他已经淡淡开口:

  “今晚表现很好。”

  他目光落在她还未脱下的制服上——那条刻意压低的胸线、柔软合身的裙摆、微微鼓起的丝袜边缘,像在重新打量她,却没有丝毫色情意味,反而像在审阅艺术展品。

  “你知道你最大的优势是什么吗?”

  她下意识摇头。

  Damien笑了一下,缓声回答:

  “羞耻感。”

  “那是这个世界上最昂贵的奢侈品。”

  林青悠怔在原地。

  她想反驳——羞耻是弱点,是屈辱,是低头认命,是每个孤身海外女孩都试图隐藏的脆弱——但在他嘴里,却成了一种“可交易的尊贵”。

  她脸再次红了,不是因为露得多,而是因为她在他眼里变得“值钱”了。  “我……可以换回原来的衣服吗?”她嗓子微哑,低声问。

  Damien点了点头,微笑道:

  “当然。但你今晚做得很好。”

  “如果你愿意,后天还有一场。待遇会更高……但要求,也会多一点。”  她垂下眼睫,指尖捏着信封边缘,“多多少?”

  Damien没有立刻回答。他只走近一步,伸出手,缓缓抬起她的下巴。  他低声问:

  “你愿意,被看见多少?”

  林青悠看着他,在昏黄灯光包裹下,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里没有欲望,只有极度冷静的等待。

  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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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羞耻的测试

  房间里没有镜子。

  林青悠是在被引导站到那间所谓“训练室”的中央时,才意识到这一点——而这份“缺失”反而让她更加不安。

  这里与更衣室截然不同。

  没有天鹅绒、没有水晶灯、没有香水味。只有四面灰白色吸音墙和厚重的地毯,灯光冷白而稳定,像手术室一般——干净到几近残酷。

  房间中央是一张低矮而略呈圆形的展示台,边缘嵌着微弱的冷光灯条,像舞台,又不像;再往旁边,是一整面从地面升起的镜墙,光滑如水,反射不出她的影像。

  那是单向玻璃。

  她站在平台前,脚趾冰冷,手心湿润,心跳如鼓,仿佛下一秒就要有人从镜后走出。

  “你今天不需要接待任何客人。”

  Damien的声音从房间另一侧传来,低沉、清晰,带着他一贯的克制。  他站在一张高台边,手中持着一块银灰色平板,目光一如既往地平静。他没有靠近,只以“观察者”的姿态注视她。

  “我想确认一下,你是否准备好——进入‘视觉训练’阶段。”

  林青悠下意识地问:“视觉……”

  他唇角微勾,像是笑了一下。

  “也就是:如何让你的羞耻,变得优雅、克制、有价值。”

  她没有作声。

  她知道,这不是一次“教学”,而是一场仪式。

  一场将“羞耻”升华为“资本”的通行仪式。

  “脱掉上衣。”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身上的高领制服。

  林青悠身体一紧,几乎条件反射般往后缩了一小步。

  声音轻得几不可闻:“……这里有摄像头吗?”

  “没有录像。”他的语调仍然平稳,甚至带点柔和的安抚。

  “这只是训练,不是展示。只有我在看。”

  她咬住下唇,指尖冰冷。身体像被冻结在了这个冰白空间里,一动不动。  Damien缓了一拍,又补上一句:

  “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拒绝。”

  语气诚恳,毫无强迫。但越是温柔,她心底的防线却越剧烈地颤动。

  她知道,如果她此刻说“不”,他不会多言;也知道,如果她此刻选择退回,那晚他为她挡住那双试图碰她头发的咸猪手的背影,将再也无法靠近。

  她,不会再被需要。

  那一瞬,她的羞耻感竟像一种渴望得到的通行证。

  她颤着手,缓慢地去解开制服前襟的银扣。每解一颗,心脏就像重重撞击一次肋骨。

  当最后一颗扣子松开,布料从肩头缓缓滑落,她低垂着头,几乎不敢看面前那道镜墙——镜子后面是否真的没有人,她无法确定。

  她穿的是那套配套的浅紫蕾丝胸罩,质地半透,边缘贴着肌肤的地方几乎能清楚勾出乳晕的轮廓。

  空气冷得像针。

  “再脱。”

  Damien的声音轻得像雾,却字字清晰。

  她的手开始颤抖。她试图解开搭扣,却因为紧张而数次失手,指尖触到自己胸前那片敏感肌肤时,甚至能感觉到细细的疙瘩一瞬间浮出表皮。

  最终,布料缓慢滑落,她下意识用双臂护住胸前。

  “把手放下。”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却有不容置疑的坚定。

  “遮掩的是恐惧,不是羞耻。”

  她的眼眶突然一热,羞耻与无措如同风暴般压在胸口,但她没有反抗。她吸了一口气,闭上眼,将手缓缓放下。

  就在那一瞬,世界仿佛亮了。

  不是因为灯光,而是因为她无处可逃了。

  那双灰蓝的眼睛、那块镜墙、那片地毯,仿佛在同一时间都穿透了她的皮肤,直达骨髓。她像被架在灯光下的玻璃器皿,连呼吸都暴露在某种“观看”的程序中。

  她不敢看他,只听见Damien在平板上记录了什么,然后淡淡开口:  “转身。”

  她机械地照做,动作僵硬得像木偶。

  “背部线条很好,肩胛骨下沉,脊柱略弯,但呼吸太短促。”

  “你在怕。”

  她咬住唇角,眼角有湿意浮现,却努力强忍。

  “慢慢呼吸。告诉自己:你不是被羞辱,而是被欣赏。”

  她努力吸气,胸口微微起伏,鼻尖轻轻颤动。

  然后她听到他移动的脚步——缓慢、无声,却步步踏在她的神经上。

  他停在她身后,一道气息贴近她裸露的后背。

  “举起双臂。”

  她微微一怔,迟疑片刻,还是抬起手臂。

  “很好。维持。”

  下一秒,她感受到一根指尖轻轻贴上她脊柱正中,温度不高,却分明真实。指尖顺着骨路,一寸一寸地向下划,缓慢得近乎仪式感。

  他的声音贴在她耳边,低沉:

  “你知道东方女孩最大的卖点是什么吗?”

  她没有回答,身体紧绷。

  “干净。”

  他语调轻缓,字字如针。

  “越羞耻,就越干净。因为那是被教养和社会驯服出来的压抑本能。”  “而我要做的,是——一点点把它拆开。”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她终于忍不住闭上眼,眼泪沿着鼻梁静静滑落。

  不是因为痛苦。

  不是因为羞辱。

  而是因为某种彻底崩溃后的释然。

  她知道,这扇门,一旦打开,就无法再关上了。

  十五分钟后,她穿回衣服,坐在训练室外的灰色绒面沙发上,双膝并拢,手指交握在膝盖上方,指尖发白。

  她的身体还在轻轻发抖。

  仿佛从一场无声的风暴中走出,外表完整,内里却翻江倒海。

  Damien将一杯温水递到她面前,声音温和得近乎体贴:

  “你表现得,比我预想的还好。”

  她没有接,只是盯着那杯水,沉默了几秒,然后轻声问:

  “你……见过很多像我这样的女孩吗?”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在她身旁坐下,靠得很近,却不越界。她能感受到他体温的存在,却并不感到威胁。

  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像讲述某种行业的风景线:

  “我经营这家俱乐部七年了。来过很多女孩——巴西的、墨西哥的、日本的,也有台湾来的。”

  他顿了一下,目光在她侧脸停留:

  “但像你这样的……太少了。”

  “你把羞耻当作一种罪,而其实,它本可以是你最锋利的利器。”

  他轻笑了一声,那声音没有嘲讽,却让她感到被识破后的无处遁形。

  她最终接过水,轻抿一口,指尖微热。

  “那……她们后来都怎样了?”

  Damien看着她,语气平稳,没有渲染,也没有刻意回避。

  “有些留下来,赚到足够的钱,换了身份,开了店;有些被欲望吞了,彻底沉溺在被凝视、被渴望的快感里。”

  他略顿了一下:

  “也有的,在最初的训练里就崩溃了,像从未出现过一样——彻底,消失。”  她“嗯”了一声,没再追问。

  那个夜晚,她洗完澡后,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穿上睡衣,而是站在浴室镜前,光裸着身体。

  镜面泛着雾气,她却没有再转身逃避。

  她想起Damien那句低语——

  “遮住,是恐惧,不是羞耻。”

  她站在镜子前,终于没有再遮掩自己。

  那一刻,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原来可以站得住,而不必一味退后。

  几天后

  她再次来到俱乐部。

  那天的“沙龙”比上次更私密,场地是一个改装后的古典会议厅,灯光更柔、气氛更沉,客人也更沉默。

  只有四位来宾,都是长期合作的核心客户。

  她穿的是一套“东方学生制服”:藏蓝色水手服配白色丝袜,裙摆极短,白衬衫下摆被特意剪短,露出平坦小腹与脐眼上方微微起伏的皮肤。

  衣服是定制的——刚好贴合“亚洲清纯幻想”的比例。

  她的配合度,比上次高了许多。

  笑容自然,动作流畅,甚至在其中一位华裔投资人面前,用轻声细语的中文说出几句“我还在上中文课呢”、“老师很严”,扮演一个乖巧又略带羞涩的“中文班学生”。

  她惊讶于自己的“适应力”。

  更惊讶于自己在被凝视时,那种逐渐钝化的羞耻。

  有时她甚至开始喜欢Damien站在她身边时的感觉——像一只被豢养的猫,羞

耻、温顺、却被细心保护。

  晚场结束后,她正回到更衣间换衣服。裙子刚脱到一半,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青悠?”

  她一愣,将外套披到肩上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大约二十四五岁的女人,身穿黑色透明蕾丝吊带,眉眼浓艳,唇色艳红,带着一种属于东欧女性的妖冶与野性。

  “Hi,我是Nina。”女孩冲她眨了眨眼,眼神带笑。

  “今晚最后一场,我和你一起值班。听说你是新来的?”

  林青悠点了点头,有些拘谨。

  Nina歪了歪头,靠近一步,语气半真半玩笑:

  “别紧张。你是Damien亲挑的,他不会把你推下深坑的。”

  她话锋一转,嘴角带出一抹暧昧:

  “不过——如果他今晚陪你一起进VIP房……”

  她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笑了。

  “你最好,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林青悠怔住:

  “VIP房……”

  Nina看着她,眼神突然变得认真,声音也压低:

  “他只带一个女孩进VIP,那意味着——你得准备好,被看见得更深一点。”  那句话落地时,林青悠胸口像是被细线紧紧勒住,呼吸都浅了一分。

  她知道,Damien那扇真正的门,终于要打开了。

  而她,也到了必须决定是否继续向前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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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边界崩溃

  VIP房间,没有门牌号。

  林青悠跟在Damien身后,走过那条铺着软毯的长廊。每一步都像在踩着倒数

计时的节拍器,一声声响在体内回荡。

  走廊尽头,是一扇全黑的门,沉默无声,没有把手,只有一个圆形红铜感应点,像是一只瞳孔——在等待开启某种密室般的凝视。

  Damien抬手贴近感应器,门应声“咔哒”一响,缓缓自动开启。  林青悠几乎屏住了呼吸。

  她早已知道今晚不是普通的“沙龙”,可她仍旧低估了这间房间给予人的冲击感。

  室内没有窗,四周由柔软皮革包裹,颜色深沉如夜。天花板上的星点灯光仿佛悬挂了一整片银河,洒下细碎的微光。中央是一张低矮圆床,床面是墨黑绒面织物,深得像能将一个人整个吞没。

  一面墙是完整的镜子,另一面则排列着整齐的抽屉、暗格和镶嵌式皮革软垫座椅,像是一座被剧院藏起的私密舞台。

  “进去。”

  Damien的语气轻,却无法拒绝。

  她迈步而入,脚踝像浸入冰水般生寒。门在她身后缓缓关闭,发出低低的一声。

  在那一瞬间,她仿佛听见了过去的生活被彻底封印的声音。

  Damien没有立刻靠近她,而是走向角落的柜台,拿出两杯香槟。  他将一杯递给她,眼神平静如水:

  “今晚,你不需要扮演谁,只需要……感受你自己。”

  她接过酒杯,手指却轻微颤抖。香槟的气泡沿杯壁上升,如同她心中翻涌的未知情绪。

  “你在紧张。”

  她咬了咬唇,点了点头。

  “第一次吗?”

  她顿了半秒,低声答道:

  “……如果你是指这样的场所,是。”

  他轻笑,声音轻得像是夜风掠过耳边:

  “我问的是——你和男人之间,是否真正接触过?”

  林青悠一怔,脸颊“腾”地一下烧红,像被人一语道破隐秘。

  “……没有。”

  他并没有露出惊讶或讽刺,而只是微微点头,语气更柔:

  “很好。”

  “今晚,我不会碰你——除非,你自己开口。”

 

.  她睁大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句话。

  Damien静静看着她,目光不带丝毫欲望,只有一种冷静、甚至几近虔诚的专

注。

  “你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说出‘请碰我’这四个字?”

  “只有那时,我才会动你——不是反过来。”

  她沉默。酒液在口中泛起气泡,微凉,带着一点刺痛。

  Damien在床边坐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过来,喝点酒,放松。”

  她迟疑了几秒,终究还是走过去,坐下,隔着一个抱枕与他保持距离。  空气沉默了几秒,像被拉紧的丝线。

  他轻声问:

  “你知道你的羞耻感,从何而来吗?”

  她摇了摇头,眼神下垂。

  “来自你太想维持‘干净’的幻觉。”“你不是抗拒身体的接触,你是抗拒——‘不被原谅’。”

  她呼吸一滞。

  这句话像一把刀,切进了她内心深处那个最难启齿的角落。

  Damien微微靠近,气息落在她耳侧,声音压低,带着致命的清晰:  “你不想堕落。但你已经想象过很多次了——”

  “洗澡的时候,夜里翻身的时候,在你一个人站在镜子前的时候。”

  她的身体轻轻一震。

  他在赌她不会反驳,而她,也确实无法反驳。

  他继续低语,语调像在咬字,又像在描绘一场仪式:

  “你知道我想对你做什么吗?”

  “我想用手指,在你腿间缓慢地画出你最怕别人触碰的形状——”

  “然后看你咬唇、挣扎、不敢说出那个词。”

  她的呼吸乱了,脸红得几乎能滴血。身体僵硬,却没有站起身离开。

  而他终于直起身,语气恢复平稳:

  “你可以离开——现在。”

  “或者,你可以开口。”

  她手中的香槟微微摇晃,酒液映出她涨红的脸,玻璃冰冷地贴在她掌心,却无法冷却她此刻沸腾的羞耻与渴望。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秒。

  然后,她听见自己用极细微、几乎不属于自己的声音,缓缓地开口:

  “请……碰我。”

  那一刻,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跌进去了。

  从此之后,她将不再是那个在图书馆里默背单词、在公交车上低头刷卡的林青悠。

  她成为了那个愿意被触碰、被看见、被唤醒的她。

  Damien的动作轻柔得近乎克制。

  他没有急于压上,只是伸出手,从她手中接过香槟杯,轻轻放到床头。  接着,他双手从她肩膀缓缓滑下,沿着她纤细的腰线滑行,最终停在她臀侧——指尖只是轻轻一按,便将她引至自己膝头。

  她顺势坐上他腿,一边腿自然搭在他大腿上,呼吸已乱。

  “你会告诉我,哪边是‘不可以’。”“我会停。”

  他的语气依旧温柔,像在讲授一堂必须被记住的礼仪课。

  她点了点头,心跳却已猛烈得像擂鼓,几乎要从胸腔炸裂。

  他一只手绕到她背后,解开制服后襟的扣子——“咔”一声轻响,布料应声滑落,露出她光裸的肩膀和脊背。

  他俯下身,舌尖温热地舔过她耳垂。

  她没料到,仅仅是这么一个动作,身体竟像被电流贯穿,微微颤抖起来。  紧接着,他在她耳后轻吻,然后一路沿着颈侧、下颌骨、锁骨缓缓游移。他的舌尖带着节奏,每一下都像是在温柔地询问:

  “你还可以接受……我再靠近一点吗?”

  林青悠闭上眼,呼吸凌乱。她的身体被他抱进怀中,动作自然却又精准。  裙摆在腿间滑动,被撩起的布料边缘勾出一抹白色蕾丝,内裤的形状清晰可见。

  Damien的手缓慢下滑,穿过她光裸的后腰,停在臀缝之间,轻轻按压。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碎的吸气声,像是羞耻的裂缝终于崩开了一道口子。  他停下动作,低声问:

  “继续吗?”

  她轻轻点头,嗓音微颤:

  “嗯……”

  他按住林青悠的纤腰,略一施力,让她转过身去,跪趴在床中央。

  她顺从地跪下,双膝自然分开,臀部微微上翘,整条脊背紧绷。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身体仍控制不住地微颤。

  他的手探进她裙摆下,轻而易举地扒下那条早已湿透的蕾丝内裤。

  空气猛地灌入穴口,凉意一瞬穿透腿间的热意。

  他分开她的臀瓣,手指毫不掩饰地按上她的淫穴,一触即湿。

  “看到了吗?”他的声音贴着她耳后,低哑又轻佻,“你的小穴,比你还要诚实。”

  她羞得通红,咬住唇几乎要哭出来,却被他稳稳按在原地。

  他俯下身,舌头舔上她的腰窝,一路向下,湿热的触感在皮肤上留下清晰痕迹。与此同时,他的手指贴着她的穴口来回摩擦,爱液粘腻地沾满指腹,轻轻一探便滑了进去。

  “呃……啊……”她忍不住低声喘出,双手紧紧抓着床单。

  他没有急于插入,只是反复用手指在她的小穴口揉弄,缓慢而稳定,每一下都像是在把她推向崩溃边缘。

  她的蜜穴越揉越湿,淫水顺着大腿根滑落,腿间变得一片粘滑,连臀缝都被爱液涂满。

  “说出来。”他贴着她的后背,声音低哑得几乎要把她整个包裹。

  她喘息紊乱,眼角泛泪,声音发颤:“说……说什么?”

  “说你想被我肏。”

  他语气平静,却像一把刀,直剖她内心最羞耻的一处。

  她咬着下唇摇头,身体却诚实得要命。小穴抽动得厉害,爱液已经开始顺着阴唇往下滴。

  他的手指再次深入穴中,卷动着她柔软的穴肉,另一只手已解开裤头,肉棒在她臀后贴上来,火热、粗硬。

  她撑不住了,脸埋进床单,声音碎成一片:

  “Damien……求你……肏我……”

  他没有再犹豫,扶正她的屁股,将龟头顶住湿滑的穴口,猛地一下贯穿到底。  “啊——!”她尖叫出声,背脊绷直,整根肉棒一下被送入体内,撞到子宫口,酥麻直冲脑门。

  他低吼一声,双手掐住她的细腰,开始猛烈抽插。

  肉棒每一下都重重插到底,带出粘稠的水声,淫水啪嗒啪嗒地被撞得飞溅,穴肉像要被顶烂一样痉挛收缩。

  “你的小穴太紧了……是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干?”

  她只能哭着点头,嘴里不断地呻吟:“呜……太深了……好涨……肏我……用力点……”

  床垫被撞得咯吱作响,她的胸在床上来回晃动,乳头早已硬挺,湿漉漉地贴在床单上,擦出一片片淫靡的痕迹。

  他像要把她干到崩溃为止,一下一下用力地撞入,顶开她穴口深处最敏感的那一块肉壁,直到她哭着瘫软下去,小穴痉挛夹住他的肉棒,一股浓稠的高潮爱液汩汩流出。

  她瘫软在床上,双腿还在发抖,穴口微张,淫水滴落不止。

  他俯下身,咬住她的耳垂,低声说:

  “今晚,你是我的肉壶。”

  “啊——!”她尖叫出声,身体在剧烈的撕裂感中痉挛收紧,整根肉棒强行撕开她尚未适应的穴道,一直插到底部,龟头撞在子宫口上,顶得她眼前发黑。  “好……好深……”她几乎哭出来。

  她的小穴太紧了,紧得像是从未被开过的洞,穴肉一层一层地夹着他的肉棒,每一下都像要吸进去不放。

  他没有立刻抽动,只是缓慢地动了几下,肉棒在她穴中搅动,带出一片淫水,淫声水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得可怕。

  他低声道:“感觉到了吗?你的小穴已经学会欢迎我了。”

  说完,他开始抽插——有节奏,有控制,每一下都带着力道,实打实地顶入她最深处。

  她咬住床单,肩膀发紧,却根本止不住从喉咙中涌出的呻吟。

  “呜……啊……别……不要这么……顶到里面了……”

  他俯身咬住她的脖颈,声音贴着她发热的皮肤:“不说停,我就会一直干下去。”

  她根本说不出话了,只能被他按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任由他一下一下地干进她最羞耻的地方。

  肉棒在她体内疯狂撞击,爱液混着体温从穴口滴出,滴在大腿内侧,床单早已湿成一片。

  每一次抽插,她的蜜穴就更湿一分、更软一分,紧紧夹着他的肉棒不放,像是渴望被肏到崩溃。

  她的乳头早已硬挺,在床单上磨得发红,呻吟声逐渐变成带泪的哭腔:  “啊……Damien……我……不行了……我要……要去了——”

  他一把掐住她的腰,狠狠将整根肉棒贯穿进去,最后一记深顶后,她整个人猛地一震。

  小穴深处剧烈收缩,淫水喷涌而出,蜜穴疯狂痉挛,像是要把他整根肉棒都吸进去。

  她哭着、喘着、抖着,高潮来得猛烈而羞耻。

  就在她最崩溃的瞬间,Damien才俯身,将她抱进怀里,一手抚着她后背滑落

的汗与泪水。

  他在她耳边轻声说:“你终于,属于这个俱乐部了。”

  而她闭着眼,身体被干得瘫软,只能蜷缩在他怀里,什么也说不出。

  但心跳,已悄然接受了这句判词——

  她,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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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共谋与沉沦

  林青悠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房间一片寂静,只有窗帘缝隙透出些许晨光,将床上的凌乱照得格外清晰。

  她缓缓坐起,薄毯滑落,露出身上斑驳的痕迹——乳房上的红印、大腿内侧尚未退去的红肿、脖颈处被咬出的淡紫痕色,还有穴口间那干涸又发粘的液体残留。

  她轻轻用手指探了探自己小穴的位置,那处依旧微张着,像是被他狠狠干过后仍残留着被贯穿的痕迹,一碰就轻颤。

  她想哭,却发现自己已经哭不出来了。

  昨晚不是被迫。是她亲口哀求着“肏我”,是她主动张开双腿,将自己送给了他——送给了这个俱乐部。

  她用自己的身体,签下了无形的契约。

  门外传来两声敲门声。

  “青悠?”是Damien的声音,温柔低沉,却带着控制感。

  她下意识想拉起毯子盖住赤裸的身体,可门已被推开。

  Damien一如既往穿着那套沉灰色西装,领口松开,少了领带的束缚。他手里

端着一杯热牛奶和一碗温热的燕麦。

  “你昨晚出汗很多,吃点东西,补一补。”

  他说得像个晨起照顾情人的男人,声音不紧不慢,仿佛昨夜狂野交合的人不是他。

  她低着头接过牛奶,手指仍在微微颤抖。

  “还疼吗?”他坐在床边,盯着她被毯子包裹的身体。

  她点了点头,那种钝痛从穴口一路蔓延到腹底,像是他的大肉棒还残留在她体内似的。

  Damien没有道歉,也没有温情脉脉地安慰,只淡淡地说:“这不是坏事。你

记住那种感觉,它是你身体的觉醒。”

  她咬着唇,眼神犹豫,终于问出心底那句话:

  “你对每个女孩……都这样吗?”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盯着她看了很久,嘴角浮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反问道:

  “你觉得我昨晚,是因为责任,还是因为欲望?”

  她喉咙一紧,回答不上来。

  Damien俯身靠近她,声音压低,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热气扫过肌肤:  “昨晚,说‘求你进来’的人,是你,不是我。你主动张开了你的小穴,迎接我。”

  她脸色瞬间涨红,羞耻感像火一样从胸口烧到脸颊,却没有反驳。

  “而现在,你已经是我俱乐部的签约成员了,青悠。”

  她猛然抬头。

  “签约……”

  他点点头,将一份打印好的协议副本递到她手中。

  上面用简体中文清晰地写着:

  “林青悠,身份确认为本俱乐部特定表演人员,将参与设定主题的私密展示与互动体验。收入以场次结算,每场基础报酬不低于3000美元。”

  她低语道:

  “我……没有签字。”

  Damien轻声道:

  “你昨晚的录音,已经归档。”

  “只有声音,没有画面——我不会泄露。但你说的每一个字,足以证明‘自愿’。”

  她脸色骤白,身体微微向后缩。

  “你……录音了?”

  “我必须确认你不是被逼迫。”

  他平静地回答,神色未变。

  她张了张口,试图反驳,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今晚有一场演出。”“主题是‘情欲的初识’。你不需要与客人有实质接触,只要表演‘被引导’的过程。角色设定本来就是你。”

  “我……不行……”她低声摇头。

  Damien伸手握住她的手,语气温柔却坚定:

  “你可以。”

  “而且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就像第一次那样。”

  她想要逃,却发现身体没有动。

  因为心里那个地方,在渴望他“认可”的声音响起时,早已松动。

  晚上八点,后台。

  林青悠站在镜前,身上穿着定制的白色蕾丝吊带裙。

  肩带细如发丝,胸口大片裸露,裙摆短至大腿一半,腿上只穿着一双透明肉色丝袜——而她知道,自己没有穿内裤。

  她是今晚的“主角”。

  她深呼吸。Nina站在她身后,替她整理微卷的长发,笑容带着一点调侃:  “Damien果然对你特别,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被他亲自带上舞台的女孩。”

  林青悠手指冰凉,声音发紧:

  “……你也演过吗?”

  Nina咬着唇笑出声:

  “当然。只不过他从不会看我的表演。而你,是他要‘亲自看’的。”  她没有再回应。

  后台的灯光缓缓暗下,幕帘缓缓升起。

  舞台极简,地面铺着厚软的榻榻米,空间柔和而隐秘。六位嘉宾围坐于圆形弧线外侧,每人面前一杯香槟,无声等待。

  Damien站在边缘,西装挺拔,表情沉稳。他微微点头,仿佛在宣布一场艺术

仪式的开始。

  她缓步走上前,跪坐在软垫中央。

  双手交叠膝上,头颅低垂。姿态温顺,却透着某种“等待被塑形”的空白。  舞台第二位演员上场——一位戴着半脸面具的成年男性。他缓缓走向她,半跪在她身边。

  他的手指没有碰触,只是在她肩头与锁骨上方,做出**“几乎触碰”的滑动动作**。

  她轻轻颤了一下。

  这种**“明示欲望”但不接触**的方式,比直接碰触更令她羞耻得发烫。  对方轻轻托起她下巴,缓缓说出台词:

  “你还不懂身体的意义,但你的眼神已经求我教你。”

  她眼角湿了,是委屈、是羞耻、也是一种被看透的冲击。

  可奇怪的是,她没有躲开。

  身体反而开始在这个表演中渐渐进入角色。

  她记起Damien说的那句:

  “羞耻,不是肮脏,是你的武器。”

  她闭上眼,任由那演员的手指贴近胸前——始终未触,但却仿佛已经划过。  她的乳尖在冷空气中轻轻挺立,裙摆下的肌肤像被凝视灼烧。

  那人解开她胸前细带,半边乳房在柔光中缓缓显露。

  她没有遮挡,也没有逃避。

  她张开双臂,脸上浮现出一种难以定义的神情——羞耻、渴望、与顺从交织。  音乐慢慢推进至高潮。表演结束时,她深深鞠躬。

  三秒沉默之后,全场爆发掌声。

  她退下舞台时,双腿发软。

  Damien站在后台尽头,一只手伸出,扶住她腰侧。

  他贴在她耳边低语:

  “很好。今晚,你是主角。”

  她抬头看他,眼神恍惚,轻声问:

  “你……满意吗?”

  他看着她,眼中终于不再是那种冰冷的管理者凝视。

  他吻住她。

  一手揽住她臀部,另一手拉下她半脱的吊带裙,手指在她尚未反应过来前,已深入她体内。

  “别说话,青悠。”

  他贴在她耳畔,声音低哑而专注:

  “今晚,你是我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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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身份重组

  两天后。

  林青悠坐在Damien办公室的沙发上。

  她穿着一身浅米色长裙,外套整洁、低马尾干净利落——看起来几乎像是在等待一场学术答辩,那个曾经在图书馆里和教授预约面谈的她,仿佛又出现了。  但她心里清楚,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桌上摊着一份正式合同,厚达十页,双语印刷,字迹工整。最后一页的签名栏还空着,一旁是支黑色钢笔,笔尖在灯下闪着锋利的冷光。

  “签下去,就不再是‘实习者’。”

  Damien坐在她对面,语气平静如水。

  “你将成为我们表演人员中的签约成员——更高收入,更稳定安排,但也承担更高的风险。”

  林青悠抬头,目光坚定却藏着一丝迟疑。

  “风险是什么?”

  “你可能会被更多人认出,尤其是亚洲圈;你在俱乐部之外需遵守保密协议;任何未经许可的私人接触,都将被视为违约。”

  她沉默片刻,低声问:

  “我可以……退出吗?哪一天如果我后悔……”

  他不急,轻轻一笑:

  “你有一次退出机会。只需提前三十天提交书面申请。我们会为你安排脱离过程。”

  顿了顿,他补充:

  “但之后,‘林青悠’这个名字,将永远不能再出现在成人表演行业中。”  她的指尖摩挲着笔杆。那金属质感刺得她掌心发凉。

  许久,她缓缓提笔,写下自己的名字:

  林青悠。

  写完那一刻,她的指节微微发白,像是用尽力气。

  Damien收起合同,语气平静:

  “今晚,你将接待我们最重要的赞助人之一。他是拉斯维加斯娱乐产业的大型投资人——合法、干净,且对东方文化有独特偏好。”

  她轻声问:

  “我……需要做什么?”

  “他喜欢‘顺从而沉静’的类型——你很适合。”

  他顿了顿,看着她:

  “你可以选择在屏风后完成初始接触,或直接出现在他面前,由你决定。”  她站起身,犹豫片刻,忽然回头问:

  “Damien……我现在是你的‘员工’吗?”

  他看着她,沉默两秒,才低声回应:

  “不,你是我投资的作品。”

  夜幕降临,VIP室重装布置。

  房间中央是一张低矮的圆形床,四周纱帘半垂,高脚落地灯投下柔光,整个空间朦胧而隐秘。

  林青悠换上了改良款白色高开叉旗袍,侧边以暗扣相连,裸足踏在软垫上,仿佛一只静候的白狐。

  她站在纱幕后,静静地望着那位男客人落座。

  那是一位五十岁上下的亚裔男子,穿着讲究、神态稳重,坐在角落中,并不急于开场。

  Damien带他入内,低声介绍完毕后便退场,门无声合上。

  她吸了一口气,缓缓走出纱帘,跪坐在他一臂之遥的软毯上,头低垂,双手端正放在膝上,安静得像一尊等待雕刻的木偶。

  对方注视她良久,终于开口:

  “林小姐,这是你第一次吗?”

  她轻轻摇头:

  “……不是。”

  他似笑非笑地点头:

  “很好。我希望你今晚记住这个过程——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它的价值。”  她没太听懂,却也没追问。

  他取起托盘中的白色眼罩,递给她:

  “戴上。”

  她顺从地戴好,世界瞬间陷入黑暗。

  只剩下触觉与听觉清晰无比。

  她听见地毯上布料滑动的细响,也感受到空气中温度的轻微波动。

  然后,是指腹落在她膝上的温度。

  男人没有急于触碰要害,而是用指尖轻描她的大腿内侧,动作极其缓慢,仿佛在她肌肤上写下无形的诗。

  她起初绷紧身体,却在指腹渐渐向裙内探入、滑过湿润中心时,不自觉轻喘出声。

  他的声音靠近耳边,低沉而清晰:

  “你的身体诚实,但语言还未学会。”

  她微微颤抖,却没有挣脱。

  “说出来。”他轻声命令,“你想要。”

  她咬着唇,声音像风中破碎的羽毛:

  “请您……继续。”

  下一秒,她被温柔抱起,放倒在软垫上。

  旗袍被掀起,她感受到嘴唇被轻柔碰触,乳尖被含住吮吸。紧接着,是她双腿被轻轻分开,那种被“打开”的姿态让她羞耻到几乎无法呼吸。

  进入的那一刻,她没有反抗,也没有拒绝。

  她只是闭上眼,听着自己的呻吟渐渐失控。

  她听见布料因汗水而黏贴肌肤的声音,听见耳边男人的低语:

  “你是艺术品,不是妓女。”

  这句话像一道光,穿透她的羞耻与怀疑。

  她眼眶瞬间湿润,眼泪滑落。

  不是因为被触碰,而是因为——她终于明白,自己正在用羞耻“重建”一个全新的自己。

  深夜。

  演出结束后,林青悠坐在后台洗手间的镜前,缓缓卸下假睫毛和发饰。  水珠沿下颌滑落,她眼神空茫又冷静。

  Damien推门而入,看着她,没有说话。

  她从镜中望着他,声音轻而清晰:

  “Damien……我是不是已经……回不去了?”

  他走近她身边,沉默半晌,语气缓慢:

  “没人真的‘堕落’了,青悠。”

  “你只是学会了——如何用羞耻赚钱。”

  她怔了一下,然后轻轻笑了。

  这次的笑容里,没有惊恐,也没有自嘲。

  只有一种认命的从容。

                 尾声

  林青悠搬离了原来的公寓,悄无声息地切断了自己作为“留学生”的最后一根尾线。

  她搬进了俱乐部为“签约演员”安排的私寓——一处安静、恒温、全天封闭的现代公寓,门禁由指纹控制,冰箱里永远备着香槟、牛奶与低糖水果,墙上挂着一幅抽象画,上头没有脸,只是一双睁大的眼。

  她开始定期出席各类主题演出。

  从“白衣护士房”中低头为虚构病人系上胸带,到“悬疑密室”中被扮作“失语少女”跪在镜墙角,再到“东方冥想空间”里缓慢脱下藏青色襦裙、在檀香烟雾中张开双腿……她逐渐学会如何让羞耻成为一场艺术。

  她学会在观众还未鼓掌前先让眼神湿润,在聚光灯切入那一秒先收紧肩胛——她知道每一处细节,都有人在观察、在消费。

  她也逐渐学会了享受。

  享受后台灯光下,别人压低嗓子议论“今晚的主角又是她”的低语;享受那种“在所有人面前露出身体却没人能碰”的权力感;享受演出结束后走过走廊时——那种全场为她让出一条路的沉默。

  她与Damien之间的关系,逐渐模糊了。

  他再没碰过她,却每一场演出后,都会出现在后台,把一杯温水递到她手里,语气平静得像一位赞助人:

  “今晚,你很美。”

  仅此而已。

  从不越界,也从不冷落。他像一位策展人,看着自己的作品一点点成熟、蜕变、绽放。

  而她也知道:

  她早已不是那个在酒店前台熬夜值班、忧心签证的东亚留学生了。

  她是林青悠——Vice Velvet俱乐部的白玫瑰。

  一朵盛开于拉斯维加斯夜幕深处、被无数目光灼热孕育的白玫瑰。

  洁白、冷冽,带刺,却羞耻地,艳丽地盛放。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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