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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墨锋 第一部 (卷二 12.3-12.4)作者:atasddd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02 09:56 长篇小说 8550 ℃

     【碧海墨锋 第一部】(卷二 12.3-12.4)

作者:atasddd

2025/09/01 发布于 SIS

字数:17106

  第一部墨染红尘 江湖血路 卷二 墨衍尘涛摧邪阳 终章《烈武逐日-3、4》

  12-3:(乐2)天地任逍遥

  邪天圣穹之外,感受到内中气机,三教众高手亦是心中振奋,霍青丝与双圣对视一眼,道:“真武天极阵已开,现在就是决战之时!”

  宦孝臣剑指前方堵门邪物,道:“此物仍由鬼阳邪力维持,与之为敌,亦能起到牵制消耗作用!若能破之,即可入内帮手!”

  霎时间,白凰剑冷气呼啸,刚玉拳连番猛砸,然而那扭曲邪物外皮坚硬超过想象,即便如此高手全力进攻,亦是难伤分毫!反之而来,那秽物数十条触手灵活蜿蜒,长短不一,挥舞起来如棍若鞭,变化多端,看似随意一舞,一击落地,大地震颤,可砸出一道深痕,惊人威力,令在场众人皆不敢迎接。邪物皮肉之上,还会在难以预料之处突然开孔,从各种刁钻的角度喷出各种秽物,石块、酸液、血水,林林总总,令人防不胜防,亦牵扯在场高手大量精力,以防被突施冷箭,遭遇不测。更有甚者,那些痛苦哀嚎的叫喊,不断从那堆血肉之中发出,那凄厉惨绝之音,听的人汗毛倒竖,宛如灌脑魔音,时时干扰着众高手的心神!

  三教众圣纵然阅历不凡,但此物实在太过邪诡,浑身皆是致命杀招,光是触手与喷液两项,近守远攻,已是极难应对,外加血肉被极致压缩,坚硬无匹,使人更难破之,莫说无人曾先见过此物,即便见过,也难防范如此多的手段,如今只得先行游斗,再伺机寻找破解之法。

  (乐2)而在邪天圣穹当中,双方后手尽显,已是破釜沉舟之姿,战局亦至最后决胜之刻!

  “做梦”只听渎天祸怒声爆喝,借末日神殛之威,面对真武大阵,仍是不愿屈膝,长戟力挥之下,于地掀起三道磅礴鬼潮,如月如刃,向墨天痕劈斩而去!

  “小心!”“我明白!”

  儒门双子联战日久,默契已生,这边提醒刚出,那边已回剑相御,但见罚罪双剑横劈而过,金芒紫气交织一瞬,洞中轰然鸣爆,尽挡鬼刃锋芒,随后煌天破掩护之招已至,圣枪龙吟,打破后续鬼潮,金色巨浪一涌翻天,反向渎天祸呼啸而去!却见咒日邪神血戟劈地,轰然一爆,圣气鬼潮两相冲突,顷刻消弭无形!

  战局再度微颓,渎天祸神色羞恼,心中极为不甘,不想自己重合末日神殛,将自身能为拔高到堪比三教掌教之程度,却仍逊于两人后手合招,不禁出言讽道:“本神早道你们儒门心机深沉,如今看果然如此。你们即便受创负伤,却仍是一直隐忍,直到本神祭出末日神殛,方才敢将底牌尽显!”

  煌天破昂首道:“与其说心机深沉,不若说是知己知彼。你之心性,狠辣阴毒,师尊早料你定然会有反制后手,且从三教高手们历次与你们交手经验,那四皇所纵之四件邪兵,与你手上血刃联系匪浅,甚至出自同源,加之其人死器消之特性,圣司早就猜到,这等兵刃,或能再度融合组装,自然要加以防范。”

  “你们儒门这对狗男女,还真是算无遗策呢。”渎天祸血戟一横,反而笑道:“但这阵势,你们最多也就从三教武演之初才有修习,短短时间之内,无论掌控力还是熟练度,想来都无法与真武双璧相比,甚至……可能都维系不了太久。”

  “无需太久!”煌天破傲然道:“真武天极对上末日神殛,正是胜负将分之刻,还有何能为,尽展一战吧!”说罢,圣枪高举,圣风灿然,一式欺山赶海,以燕落九霄之势,赫然直冲邪神所在!

  “既然胜负将分!那就豁命一战吧!”只见渎天祸亦是高举末日神殛,无数淡蓝魂力从邪阳中不断抽出,尽数涌向那不详的血色长戟,使得兵刃周遭幽光泛泛,极是阴森可怖,随后一招挥出,邪风如骤,威不可挡!

  黄泉引路·魂流孽风!

  全力抽取鬼阳邪力之下,渎天祸功体再度超越极限,邪功威力再添三分,即便煌天破借真武天极阵之力运出克邪圣招,亦难占据上风,只见雄力对轰之中,光芒耀洒,爆声震天,气浪余波之中,二人各自连退数步,口中鲜血横飚!

  同一时间,墨天痕抓住空隙,再起八舞剑意,墨武春秋之上星月夺目,流彩璨然,一式,神州耀动,锋芒万千,誓撼邪阳鬼光!

  双舞一式——剑动神州耀星月!

  霎那间,月芒如锋,星芒如箭,借真武天极生生循环之力,向祸世鬼阳之上轰然射去,然而渎天祸饱纳邪阳魂力,回气速度更胜一筹,此时驾戟已连招而来,足下鬼力宛如血色骏马,一势劈下,天撼地摇,顿时星月爆散,剑芒连摧,浑厚强风,将墨天痕逼的连退数丈!

  “你们……休想动吾邪阳半分!”渎天祸伫立鬼阳之前,血色长戟猛然驻地,气劲强波掀起一阵飞沙走石,轰在真武阵太极护罩之上。煌天破与墨天痕枪剑再起,准备联手再攻,却见末日神殛之上蓦然

  伸出数条赤红带刺的金属触手,蜿蜒着爬满邪神全身,在不断碰撞中发出“咯铃咯铃”的骇人脆响,只是一瞬,已将渎天祸从头到尾包裹其中,宛如全套盔甲加身!

  这等情景,墨天痕莫名的感到熟悉非常,不禁自言自语道:“又缩到龟壳里去了!”

  煌天破一阵莞尔:“墨师弟,难得见你会这般形容。”

  墨天痕尴尬道:“有感而发罢了,以前见过个差不多的!”随后剑起双舞,道:“我来找寻他的破绽!”

  墨剑式起,锋锐意坚,当头向渎天祸攻去,但见墨天痕凌空而起,铁剑生焰开道,随后左手剑指暗蓄,藏于肋下。渎天祸大吼一声:“尽管来呀!”手中血戟向天横劈,只听邪天圣穹之中“铿然”巨响,重剑长戟交锋拼斗之际,暗藏的剑指裹挟破邪剑意,向渎天祸天灵直贯而去!

  但见墨天痕出手迅捷如电,指尖锋芒尽显,克邪破鬼之意一往无前,不及眨眼一瞬,剑意已至渎天祸盔顶,只听铿然一响,霎那间火星四溅,墨天痕只觉指尖一股巨力反冲,连人带剑倒飞回煌天破身前,却见渎天祸头上血盔已被擦出一道一寸见方的裂口,血色金属正如菌丝蠕虫一般自主连接弥合!

  “煌师兄?”眼见敌手仍是顽强难摧,墨天痕不禁望向煌天破,询问解决办法。

  煌天破低声道:“真武阵不过是给了我们战胜他的条件,至于如何胜他,来前师尊已有交代。”

  墨天痕点了点头,凝重道:“先重创其人,趁其回复间隙,再破邪阳!”

  “所以……”煌天破横枪起势,道:“我们还未对他造成足够的伤害!”

  “明白了!”墨天痕墨剑再启,纯阴之力配合煌天破纯阳枪势,下一攻赫然再出!

  但见众神默周身罡风四卷,九阳之力汇通极阳真气,燕歌孤问式出如山,沉实厚重,威不可撼!渎天祸只觉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亦不敢大意,提戟饱取邪阳鬼力,于血色盔顶亦生出一轮骇人魔日,对照将来攻势!

  邪晖照日·鬼孽伐天!

  圣力对邪功,九阳抗邪阳,煌天破一式“燕歌西去踏昆仑”如搬山移海,威压难测,渎天祸自生邪日,恶照大千,两招碰撞一瞬,山摇地动,方圆皆惊,直震的穹顶碎石扑簌而落,宛如世界末日,即将迎来天塌地陷!

  同一时间,墨天痕剑起双舞一式,周身乍起风云万里,一剑呼啸而出,挟千秋剑意,直取渎天祸大开的中门!

  双舞一式·剑御风云啸千秋

  “来呀!”渎天祸此时已战的癫狂,耳边回荡着各种恶言咒骂。万千魂力涌入自身,除了拔高功体以外,他也在承受着剧烈的反噬。人之肉身,无论力量承受限度,还是魂能操控程度,都有其上限,渎天祸无视自身能为,强行吸纳过多魂力,身体经脉已被撑的快要爆开,故而以末日神殛化甲裹身,方能维持人类形态,如若不然,顷刻化作一团血雾爆开,而无数涌入身体的魂能也带来了无数繁杂的思想,若在平日静心之时,他尚还能无视这等干扰,但此刻激战正酣,正是生死搏命之刻,他哪还有心思处理这些?

  任由耳边干扰精神的万千碎语侵袭,渎天祸红着双目,脸色涨的酱紫,勉力抽出一掌,对上墨天痕风云一剑,只听周围空气轰然一爆,狂风怒卷,风云须臾尽散,却留万千剑意,洞入血色铠甲之中,霎那间,洞口中紫气喷涌,血盈漫天,却在末日神殛有如神迹的恢复能力之下连人带甲快速愈合,亦是难建全功!

  眼见渎天祸外甲坚硬,破之不能,又能急速恢复,拖之不易,墨天痕不禁对煌天破担忧道:“我们真武阵毕竟新修,不能久持,若无法快速达成目的,只怕全盘尽没!”

  经历方才两轮交锋,煌天破也深感麻烦,敌酋甲坚力长,偏偏还需速取,于是道:“换你牵制!吾且一试!”

  墨天痕当即提剑,气走纯阴,双舞再出,八舞剑意如焰,横扫八荒鬼狱!

  双舞一式·剑破苍穹扫长空!

  渎天祸见状,亦起阴蓝邪火,裹挟四面八方,邪流暴走直冲,一抗剑火之威,却不料墨剑灼热之气中,更藏锋锐之意,万千跃动火苗,便是活剑万千,焚焰之中,自有万剑连环!

  咒日邪神此刻正被万魂耳语,精神肉体都在崩溃边缘,哪能注意到此时双舞奥妙,瞬间,苍蓝邪焰被锐意烈火尽扫扑灭!随即,火海之后,云海翻腾,九轮烈日烹山沸海,傲立云巅!

  云巅永旭·九阳擎天!

  煌天破再现九阳共天境之威,纯阳阵势加持之下,圣耀九阳灼尽一切邪氛,连珠直轰邪神覆甲之躯!

  只听轰然连爆之下,极圣罡劲连番冲击,咒日邪神没入九阳火海,惨叫连连,爆声阵阵!

  “就是现在!”煌天破极式运尽,真气难平,深感负荷过重,一口血箭直喷而出,却连声呼唤墨天痕趁势再攻。然而墨天痕方才为牵制渎天祸,亦是拼劲全力,此刻亦是未及回气,但听煌天破焦急之声,当下豁了出去,急运阴阳天启,强纳真武阵浩然雄力,参天罚罪金剑再出,化作最终一击,直刺鬼狱邪阳!

  浩然金剑,势如沉岳,力若崩山,带千古罚罪之威,一举穿透煌天破前招所留之九阳云海,只听山腹之中轰然一响,如巨槌重击,振聋发聩!整个邪天圣穹为之一震,随即便听万鬼嘶号,无数幽蓝魂光穿过云海,向外溢散!

  “成了!”手上确有穿透阻滞之感,再看漫天幽魂溢散,墨天痕心道功成,振奋之中,亦受强纳真武雄力之反噬,浑身筋脉为之一痛,血雾顿时从口中喷薄而出!

  “墨师弟……”煌天破上前扶起半跪在地的墨天痕,他此刻亦是内息翻涌难平,极为难受,二人真武天极阵都乃新修,即便他们天赋卓绝,又得真武双璧悉心教导,但道门千年镇教大阵,纳天地之精髓,容阴阳之造化,岂是短期之内便可如常驾驭?此番强行运使,哪怕只是短短一刻时间,反噬已是颇为巨大,是以先前墨天痕再三请求,煌天破都坚定否决,因为如若太早祭出,若渎天祸还有久战之力,行拖延之策,则二人便再难功成,唯有等渎天祸拿出所有底牌,进入决战阶段,方能使出,一击决胜!

  “煌师兄……我们……功成了。”墨天痕擦去嘴角血痕,心中不免骄傲万分,只是煌天破接下来话语,却打破了他的胜利之情!

  “还未……结束!”

  墨天痕惊讶道:“师兄你看得清云中状况吗?”

  煌天破苦笑着摇头道:“自然看不清,但是,堵门的那东西……还在!”

  墨天痕回头望去,只见那团恶心扭曲的血肉仍堵在邪天圣穹的门口恣意的蠕动着,洞外依旧能听见激烈的打斗之声。

  “若鬼力消散,那东西自然也不会存在……”煌天破道。

  “也就是说……”墨天痕望向渐渐散去的九阳云巅,那道满是尖刺的厚重身影亦渐渐显露,不再傲视天下,不再俾睨群雄,此刻,那道身影佝偻着腰,拄着那柄血色大戟,颓然的粗喘着。

  “渎天祸……难道?”墨天痕不可置信的望向鬼阳,只见那澄黄的外壳之上,确实有一道一尺左右的竖长裂口,正在缓缓弥合,那些四散的幽蓝魂光,正是从那裂口中逃逸而出,而那裂口之下,斑斑血迹如洒,布满邪阳表面,正下方,一道粗厚血痕如流,向地面延伸出一道可怖的印记,印记之下,则是仍然站立,却不见霸气的咒日邪神!

  但见渎天祸身下血渍成滩,周围亦是点点血斑,身上的血色铠甲虽是完好如初,但那令他引以为傲的绝世邪兵之上,却惊见一道巨大豁口!

  “好个圣枪之主,好个真武天极,好个墨狂八舞!”渎天祸低垂着头,看不见他脸上神色,声音也失了往常气度,但其中的怨恨阴毒却丝毫不减,如同地狱颤音,让人毛骨悚然!

  “真是祸害遗千年,这样都不能将他消灭!”煌天破苦笑道:“只怕你方才那一击,是被他用身体挡下!”

  煌天破所猜非错,方才墨天痕豁命一击,意发双舞罚罪,借真武天极之威与墨剑克邪之力,已足以将邪阳洞穿毁去,危机之刻,渎天祸亦是豁命相挡,不想那罚罪正剑先破末日神殛,在透邪神血甲,随后仍有余力,破开邪阳外壳,这才导致魂力溢散,让墨天痕以为已经功成。

  墨天痕恨然一跺脚,道:“想不到还是失手!”

  煌天破却道:“仓促一击,贯穿三重防御,此事绝不能怪你。只是,你还能再战吗?”

  墨天痕此时双脚发软,连站立都在打颤,却仍是昂首强撑道:“要么我死在此处,要么让他伏尸在此!”

  煌天破此刻亦未好到哪去,他自身功体便是极阳,又受真武阵极阳伟力灌体,所谓刚极易折,阳极易否,虽有墨天痕以极阴之力循环化消以成阵势,但此力仍是过于刚猛,他之身体已渐然承受不住,内创满身,哪怕稍一运功,亦是浑身疼痛难忍!

  “哈!”纵使伤患满身,儒门少壮第一人仍是豪气冲天,自信一笑,道:“让他伏尸就好,我们还要回去,饮师尊给我们摆的庆功酒!”

  “是呢……”墨天痕重剑拄地,溅起碎石四散,目光与渎天祸那微微抬起的一只怨毒狠戾的眼对在一处,顿时,无形目光碰撞之处,宛有电闪雷鸣,火花四溅,见证墨者斗志!

  “师姐,娘亲,紫薰,梦颖,还有芳儿,她们都在等我回去!”

  墨剑摆荡,圣枪指天,煌天破与墨天痕抱定各自信念,阴阳再交汇相合,儒门双子脚下,再现旋转太极双鱼,重结道门不世镇教大阵!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思念总是相互的,有时候,会跨越时空,将天涯两隔的两颗心,紧紧联系在一起。

  只是此时,正在相互思念的两人,或许正经历着截然不同的境遇。

  在渎魇枭魔不在的鬼窟之中,对晏饮霜与薛梦颖二女垂涎已久的邪人们终于实现了他们长久以来(其实也就一天,但确实度日如年)的渴望,向着无法反抗的二女,疯狂发泄着他们压抑已久的兽欲!

  此刻,晏饮霜赤裸的娇躯正被摆在一条木质长凳之上,细窄的凳面只能托住她的颈背与雪臀,使得她双腿还需撑地,双臂亦只能悬空外垂,只是这般别扭的姿势,却成了邪人们发泄欲火最为方便的姿势。由于双腿需要撑地,使得邪人们不需要费太多力气就能将她那诱人的玉胯打开,随后挺着涨硬到极限的肉屌长驱直入!

  无名邪人黝黑硬挺的肉棒直刺儒门骄女那紧致白嫩的玉关雪丘,转瞬没入她那天下无双的销魂肉窟之中,奋力抽插肏干起来。长凳上的雪躯在邪人的挺动中前后摆荡着,娇挺朝天的雪白酥乳也一同前后起舞,娇弹的乳肉令人炫目而着迷的颤抖着,两只悬挂在外的藕臂无力的晃荡着,仿佛两条打满霜雪随风飘动的柳枝,在诉说着主人的冷酷遭遇。

  头前,一名邪人早就按捺不住,他将晏饮霜的娇躯微微上挪,使她的头颈失去支撑而不得不垂在凳边,随后挺起粗大坚硬的黑屌,将粗圆的龟头对准晏饮霜微微发干的红唇,一点点送入其中!而晏饮霜在她挨肏的节奏之下,檀口亦是无意间一点一点的将肉棒更多的部分纳入口中!

  儒门骄女的嘴唇虽是因为此日来连番的高潮喷浆而略显干涩,但芳唇之中仍是水润湿滑,肉棒挺入不多,已开始不由自主的吸吮起来,那邪人只感自己的肉棒正插在一团温热润滑的漩涡之中,而那漩涡正一点点的将他往最深处的销魂地带牵引而去!

  随着粗壮肉棒一点点的向柔嫩的喉头深处插入,晏饮霜仰躺的修颈上开始浮现出明显的肉棒痕迹,紧致娇嫩的肌肤之下,龟头的形状清晰可见,极尽淫糜之色。而在邪人们的前后夹击之中,身倚长凳的儒门骄女仿佛任命了一般,不见任何反抗动作,只是任由这帮野兽般的邪人们将他们爆棚的兽欲一股脑倾泻在自己身上!

  另一边,身材娇小玲珑的薛梦颖并未挨奸,却被邪人们当作了真正的母狗,做着极尽侮辱之事,他们将少女的大腿小腿折叠绑定,使得她只能用膝盖着地,加上脖颈上的项圈铁链,和菊蕊中嵌入的毛绒长尾,此时的薛梦颖就仿佛一只娇小的美丽雌兽,哀羞的接受着邪人们充满羞辱与玩弄的各种指令。

  邪人们攥着铁链,牵着薛梦颖在房间中行走,双腿受制的少女就仿佛一只白皙可爱的小狗一般,双手与膝盖并用,被他们牵引着绕房间爬行,形态可谓屈辱至极,然而她却无法做出丝毫的反抗,只得默默含泪忍下这般耻辱。

  少女绕屋的过程中,目光不时飘向晏饮霜的所在,她被放在一张长凳之上,就仿佛一只白皙的待宰羔羊放在了砧板之上,一群饥渴的饿狼正团团把她围住,无时无刻不想把她生吞活剥,吃干抹净!而她只能无力的向天仰躺,展现着自己凹凸有致、火辣诱人、健康白皙的完美胴体同时,承受着饿狼般的邪人们的疯狂侵犯,任由前后两根肉棒抽插她的销魂蜜屄与湿滑小嘴,任由无数粗糙如兽爪般的邪手在她细腻光滑的白净肌肤上大快朵颐!

  余光中,受辱的无双美人也看见了被人当成母狗在遛弯的少女,二女目光碰撞一瞬,都感受到了对方心中的耻辱与无奈,无力与绝望,身在同一处境的她们,只能相互勉力,让自己和对方能够尽量活下去,除此之外,再无别的选择。

  又溜了几圈过后,邪人将薛梦颖牵至床前,随后大马金刀的坐在床沿,不怀好意的朝她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一方手帕,扔在了少女身后,命令道:“去,给本大爷捡回来!”

  如此要求,就如同训狗一般,薛梦颖顿感屈辱满身,但身体却根本不受控制,当即听令转身,然而又听那邪人道:“不对,是叼回来!”

  如此命令,比先前更是难堪,怎奈少女身中操魂烙印,一点反抗不得,只得裸着光滑的屁股,四肢并用的前去,小嘴叼起那方手帕送了回来,行动虽是行云流水,不见丝毫滞涩,但少女泪水,亦是从眼中不断滑落。

  结果少女小嘴奉上的手帕,邪人很是满意,道:“殿下这本事真是厉害,以前看他玩就觉得有趣,现在自己上手,果然是真的有趣!”随后掀开黑色长袍,露出内中早已硬挺朝天的肉棒,令道:“来给本大爷舔!”

  薛梦颖自是顺从的上前,趴在了邪人的两腿之间,伸出小巧红嫩的香舌,含着眼泪,舔弄起邪人腥臭火烫的肉棒!

  那邪人被侍奉的舒爽不已,不禁仰起头来感叹道:“百依百顺的女人,还真是令人愉悦啊,往日带回那些,要么边哭边拒绝,要么就是偷懒不尽心,像这般又听话,又尽心的,怕是也只有太子殿下能办到了。”说着,又低头望向正将俏脸埋在自己胯下努力侍奉的绝色少女,那粗挺的肉棒几乎她脸蛋一般长短,那少女舔弄吮吸巨棒的画面,极富视觉冲击感,也让邪人玩心大起,又令道:“来,蹲在地上,给本大爷学一学,母狗讨好人的时候应该是什么样的!”

  薛梦颖闻言,乖巧的退开,随即直起了上身。她的两腿皆被绑缚无法伸展,只能维持弯曲的姿态,也就只能维持蹲姿,那嵌在菊肛中的尾巴自然而然的垂在了地上。而她两只小手就缩在胸前,模仿着小狗人立而起讨好人类的动作,香舌更是尽量伸出,如同小狗一般急促的喘息着。

  众邪人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嘲讽言语随之而来:

  “哈哈!这小母狗还挺漂亮!”

  “懂事!还知道作揖呐!”

  “这舌头伸的可太精髓了!跟真的母狗一模一样!”

  试问谁不曾在孩提时代模仿过小狗呢?学习一二,并无稀奇,只是长大后,便不会再做这幼稚之事,如今薛梦颖所做,也不过是复现了孩提时代的记忆,只是这本该纯真而美好的记忆,此刻却在这群禽兽一般的邪人们操盘之下,变成了屈辱的尖刺,深深的扎在了少女的脆弱的身心之上!

  此起彼伏的嘲笑声中,对少女的玩弄也渐渐转化成兽欲勃发的凌辱,一根又一根的硬挺肉棒开始了对她嫩屄的轮番侵犯,直到又一个夜晚降临,渎魇枭魔外出归来,那激烈的淫戏也正进行到今日的最高峰!

  只见,数十名邪人们分成两队,一路排队排出了渎魇枭魔的卧室,而在两个队伍的最前端,晏饮霜与薛梦颖依旧赤裸着她们各自曼妙美丽的娇躯,正弯着腰,扶着墙壁,将各自的雪臀尽量抬起,站在地上承受邪人们从后无情而迅猛的抽插着她们二人各有千秋的名器蜜穴!而在她们的已经被撞的通红的翘臀之上,赫然用黑色墨水留下了数个“正”字!

  少女们诱人的呻吟声与接连不断的急促“啪啪”声中,时不时夹杂着男子们的亢奋的粗喘,亦有不少催促之声,身后队伍中的邪人们大多伸长了脖子,翘首以盼,不光是焦急等待什么时候轮到自己,也是在欣赏着这极尽淫糜的春色!

  突然,正在猛烈肏干晏饮霜的邪人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吼,浑身抽搐般颤抖着,将子孙袋中积累半天的邪精一滴不剩的尽数射入她早已满盈外溢的湿滑蜜屄当中,为其中混乱至极的成分又注入了一股新的成员,却仍立在原地,满是陶醉的回味着方才种种销魂瞬间。

  这时,一旁拿着毛笔的人在晏饮霜雪臀的空白处写下一横,随后驱赶那邪人道:“完事了就快点闪开,后面人还在等呢!”后面的邪人们也开始骂骂咧咧,催促着这人赶紧离开。

  那邪人低头看了眼晏饮霜身上的“正”字,那最新的一笔,正是他“辛勤开垦”后留下的印记,于是满心欢喜的让开了位置,排在他身后的邪人立马迫不及待的将硬挺多时的肉屌塞入了晏饮霜禁止无比却又湿滑无比的蜜道之中,顿时发出一声舒爽的长叹,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快速抽插!

  那邪人一面拍着晏饮霜那娇弹紧实的翘股,一面低头看去,那雪臀之上,已有两个完整的“正”字,最新的一横,便是他的上一位所留,再看向一旁咫尺处,薛梦颖被肏干的肉浪直翻的娇臀上,亦是被写下了“正”字,只不过只有一个完整,第二个方才写了两笔。

  邪人收回了目光,身下的长屌却一刻不停的抽插着,也不禁道:“排你这真是排对了,她那才七个,你这都十一个了,很显然你这里更快些。”

  晏饮霜身负天生媚体,绝世名器,榨精效率自是会比薛梦颖快上不少,但邪人这般形容,就仿佛在形容她是个荡妇一般更加会取悦男人,虽是无心,但字字戳心!

  渎魇枭魔一回来,便见到如此生猛的淫糜大戏,白天里所受的憋屈顿时一扫而空,登时命人端来凳子,搬到了二女中间的“最佳观赏地点”,忿忿道:“好一个方昭,一个破行营守的滴水不漏!既然你让本宫不悦,那本宫就只好拿你的师姐师妹消消火了!”随即招呼众邪道:“来来!比一比,看哪边先画满二十个!!”

  众邪人听着,纷纷又来了精神,摩拳擦掌着,等待着一亲芳泽,也等待着将他们储蓄已久的邪精,灌满儒门双姝的可怜花宫!

  霎时间,“啪啪啪”的声响又急促了几分,伴随而来的,是少女们极度哀羞,却又似乎暗含舒爽的阵阵浪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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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人咋舌的淫戏仿佛永远无法完结一般不知疲倦的进行着。晏饮霜与薛梦颖两具各有千秋的完美玉体赤裸裸的呈现在数十名神情饥渴、肉屌高翘的邪人前方,她们依旧维持着扶墙翘股的屈辱姿势,两对充满弹性的娇乳在身后邪人的恣意顶撞下前后甩荡着,散开的青丝被无数香汗与精液浸湿,宛如无数道纵横的黑色川流,杂乱的铺开在她们洁白的窄背之上。

  “噗叽噗叽”的淫荡声响中,一根又一根勃起到极点的坚硬肉棒不断撬开她们已有些许红肿的粉嫩蜜唇,在爱液与精水的润滑之下,纵情驰骋在包裹紧致,蜜肉纵横的绝品美穴之中,更不断的将自己子孙袋中酝酿已久的邪精毫无节制、全无保留的注入到这令人流连忘返、销魂蚀骨的畅美蜜穴之中,冲刷着她们原本圣洁现下却被灌满稠精秽物的花房子宫,留下自己曾来“观光”过的屈辱印记!

  若是寻常女子陷在这连续的侮辱淫虐之中,只怕不到半天便会香消玉殒,脱阴而亡,然而晏饮霜与薛梦颖师出儒门正宗,内外皆练,肉体远比常人强韧不说,更各自身负特殊体质,薛梦颖初阴之体,不惧元阳入侵,更何况这些邪人早已身死,虽有邪阳鬼力加持,但终究是尸身一具,所射邪精毫无阳气,却饱含至阴鬼力,即便横加肏干,也难对她产生伤害,晏饮霜更是天生媚躯,本就无惧如此强度的侵犯(只是她并不自知),纵然没有元阳可供吸纳,依然能被越肏越媚,越肏越顺,是以二女经历连日饱受淫虐,却依旧生龙活虎,能让这些饥渴已久的邪人们大快朵颐,畅所泄欲!

  然而肉体强韧无伤对她们而言,却并非好事,遭遇这等折辱仍能够持久,正是她们的悲哀所在,功体被封,身陷敌窟,叫天不应,叫地无门,甚至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每日所做,便只有像两条温顺雌伏的母狗一般,满足着这群邪人无边的兽欲,当好他们的发泄工具,这对儿女来说,无疑是莫大的耻辱。薛梦颖早已萌生死意,却被渎魇枭魔以操魂之法,令她求死不得,晏饮霜望不见生的希望,却也没有赴死的勇气,更可怕的是,在这一遍又一遍、一轮又一轮的无尽奸淫之中,她仿佛感受到了一丝诡异的……喜悦?

  坐在两条队伍中间欣赏着绝美淫戏的渎魇枭魔此刻正闭目聆听着这厅堂中的淫乱声响,男子低沉的粗喘,女子克制的低吟,男女交合的脆响,交织演奏出一曲只有他才能欣赏出来的糜乱淫音,只是不多时,他仿佛察觉到了,有一丝原本哀怨的音调好似偏离了原本的节奏,向着喜悦的方向逐渐高亢!

  “还有这事?”渎魇枭魔不禁翘起了嘴角,露出一副难以置信又兴奋非常的邪恶笑容,平日里奸女无数的他深知,寻常女子在这般淫戏之下,声音往往是从抗拒到绝望,渐渐失去活力与声响,当她们最后凄惨的脱力而亡,声音也复归寂静。但这一回,二女的声音不但中气依旧,命力不减,绝望中却掺杂了别样的情感,御女无数的他当然也听的出来,那是享受与舒爽的媚吟!

  当渎魇枭魔走近二女身旁,他也印证了自己的想法。薛梦颖紧咬粉唇,秀眉紧皱,虽是依旧抗拒之相,但她连续高潮之下泛红的双颊与时不时启唇低吟的忍耐神态,已说明了她的转变,哪怕这转变仍是细微,而晏饮霜则已闭上双眸,呼吸的更加急促,凄美绝艳的秀丽面庞之上,已难看出先时的恨意与抗拒,随着那诱人的魅惑淫叫不断高亢,她的神情也变的愈发妩媚动人,勾魂摄魄!

  “啊……啊……”低低的轻吟逐渐向高处转进,晏饮霜只觉自己体内的邪火越燃越旺,难以止熄,邪人每一次的抽插,都会为她带来性奋的快感,而每一次肉棒的更换,都会给她带来新的刺激,截然不同的长短、粗度、热度、形状,甚至是抽插方式,给了她全心体验的同时,都让她渐渐沉沦般的着迷,甚至于,每当有邪人在她的绝品蜜穴中结束了猛烈的抽插,释放完所有的兽欲与浓精之后,她竟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期待起下一根进入肉棒,想象着那会是怎样的长短粗细,怎样的热度与形状,又会以怎样的抽插节奏,带给她不同的淫虐快感!

  这欲求不满的神情看在渎魇枭魔眼中,不禁让他哈哈大笑起来,他得意的走近正在努力撅股挨肏的无双美人身旁,伸手从下方捏住了她一只正在前后甩荡的雪白娇乳,那完美形状与惊人的弹性几乎令他欲罢不能,即便先前便已饱尝这对娇乳,却依旧令他爱不释手,只是他接下来嘲讽的话语,却让几乎沉浸在被淫虐快感中晏饮霜瞬间清醒过来——

  “想不到口口声声要做贞烈女子的儒门子弟,也会沉溺在这淫乱之事中吗?看来你们的礼教,也不过是束缚人性的枷锁罢了,你来我这儿,算是放纵天性了吧?”

  随着阵阵嘲讽而蔑视的笑声响起,晏饮霜原本几乎被欲望占据的眼眸瞬间闪过一丝清明,可当回想起这邪人方才的话语与自己方才的作为之时,一股难以言说的羞耻顿时将她的整颗芳心塞的鼓鼓胀胀,几乎要爆开一般!

  “我……我当真如此淫乱?可是……这样真的好爽……每个人的都不一样,这让我……好生兴奋……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迷茫与疑惑之中,蜜穴内传来的快感仍是不曾间断,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她近乎碎裂的意识,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像一个在沙漠中断绝粮水的旅人一般,将那羞耻而下贱的快感当做救命的甘泉,并怀揣着无比的渴望竭力追求着、啜饮着,但是她似乎已经在震惊中明白,自己竟不会讨厌这种感觉、这些事情!

  望着绝色美人脸上享受又疑惑的复杂神情,渎魇枭魔捏住了她精致小巧的下颌,将她的俏脸扭向自己,随后将自己硬挺多时的邪气肉棒递到了她翕张的诱人红唇旁,却见晏饮霜自觉而熟练的张开润唇,将那狰狞的阳物含入口中吮吸起来,仿佛在做一件天经地义、稀松平常的小事,全然不见初来时的厌恶与抗拒!

  “你看,你做这种事情是多么自然?旁边那小美女可是被本宫下了操魂的,但若不去命令她,咱这阳具就算捅到她嘴里了,她都不会去含一下,哪像你……嘶……”渎魇枭魔还想讥讽两句,肉棒却被晏饮霜翻飞的香舌卷舔的异常舒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打了个寒颤,方才道:“看你这么配合,想来也是很享受了?也好,这几日,你就多陪陪我这帮手下,等到父神胜利之日,本宫便将你进献与他,让你做我鬼狱主母的备体,常伴我等左右!”

  渎魇枭魔话刚说完,便觉晏饮霜口腔紧裹,唇中吸力猛增,肉棒更是被整根吞入,占据了她柔嫩紧致的喉头,更听得她身后正在努力挺屌的邪人忽的一声大吼道:“不行了……怎么突然夹这么紧!哦哦哦……他娘的简直太爽了!老子忍不住了!”

  随着那部下的一声沉闷低吼,将自己的邪恶浓精一股脑的全数注入到晏饮霜饱受灌溉的绝品蜜屄之中,渎魇枭魔也撑不住那狂乱的口舌伺候,将储存多时的恶臭浓精播撒在她食道深处!

  “他娘的,是爽!”看着方才射精的部下拔出软屌后,腿脚也是一软,栽倒在地,连滚带爬的被后面排队的人驱赶走,随即又是一人迫不及待的挺屌而上,丝毫不给喘息余地的捅入晏饮霜早已被灌满的泥泞蜜屄之中,开始一番新的凌辱,渎魇枭魔也是缓缓从这儒门美人的喉中抽出了自己粗壮的肉棒,满是惬意的提醒手下们道:“别忘记记数了。”

  看见又是一笔添在了晏饮霜的雪股之上,杜言孝不由蹲下身来,望着那从任何角度上观摩都绝无死角、绝美不已的面庞,其上显露的春色与媚意,更是足以让任何男人都难以自持!

  “你看,你其实很享受,对吧?”

  晏饮霜只是扭过头去沉默不语,洁白如雪的身子仍在身后邪人的努力打桩下不停的前后晃动,似乎在提醒着她,逃避并不能让她躲开现实的折磨。

  渎魇枭魔也不着急,只是静静的蹲在原地,欣赏着那跃动的两团雪乳和挨肏的完美身材,对于推断女人的心理,他对自己有着绝对的自信(当然,颜若榴例外),此刻他相信着,晏饮霜心中,定然已经有所松动,只是一时间难以面对那个陌生的自己,需要一点时间和勇气承认自己罢了。

  果然,不多时,只听晏饮霜幽幽的道:“我好像……疯了……”

  愿意吐露自己的心境,便代表着心防的瓦解,更代表着她或许能够接受更多的玩法。杜言孝心下狂喜,他虽无将晏饮霜变成私人禁脔之想,但若这等美人愿意放开自己,配合欢爱,那所获乐趣绝对远比这般无脑凌辱要刺激上百倍不止,想来没有哪个雄性动物能够拒绝,于是便接着话头,假意问道:“哦?是怎么个疯法?”

  “我……我不知道……”晏饮霜绝丽的面容上满是疑惑与迷茫:“我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心里感觉这般羞耻,身子却舒服的难以形容……我是不是……已经不正常了?”

  渎魇枭魔哈哈大笑道:“怎会不正常?这不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吗?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岂有不正常之理?”

  “可是……明明这么多人……这么多不认识的人在……”晏饮霜只觉心中越发的羞耻,可越是将自己的内心所想说出,那沉沦堕落的快感便越是强烈,仿佛一双无形的大手,配合着渎魇枭魔颠倒是非的言语引导,不断的将她往着万劫不复的深渊推去!

  “哪有那么多可是!”渎魇枭魔还在继续着他那套歪理邪说:“你就诚实的告诉本宫,你舒不舒服吧!”

  “我……我……”巨大的羞耻之下,矜持与理智仿佛只有薄薄的一层轻纱,只消轻轻一点,便能捅个对穿!晏饮霜迷茫杏眸之中早已满是化不开的春意与欲火,只消轻轻一点,便是燎原烽火!

  这时,只听一旁的薛梦颖焦急的喊道:“师姐,不可听信他的鬼话!我们……”话未说完,渎魇枭魔已是怒道:“有你插嘴的份吗?”

  操魂咒法之下,薛梦颖哪里抗拒的了,登时闭上了嘴,可心里更是焦急,只是万般话语都被塞在喉头呜呜咽咽,一句都说不出来。

  渎魇枭魔喝静少女,仍不解气,又道:“既然你喜欢插嘴,那就好好的插插嘴吧!”一挥手,原本在少女身后的邪人便将她白嫩的娇躯翻转过来放置在地,其后一人走上前来,坐上少女挺拔柔软的酥胸,将胯下坚挺多时的肉屌狠狠插入了少女粉色的樱唇之中!

  给与了“搅局者”相应的惩罚,渎魇枭魔这才转过头来,继续对晏饮霜道:“来,你还没告诉我,你现在……舒服吗?”他刻意放低了声音,充满引导意味的轻挑声线宛如另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了儒门骄女那纠结复杂的芳心,想要将其中的缠绕解开,将那根名为“欲望”的丝线狠狠扯出!

  先天媚体,即是恩赐,也是诅咒,这能令晏饮霜体味到寻常女子终其一生都难以体会到的绝美换爱滋味,也会让她深深陷入名为“欲望”的泥泞沼泽之中,如若无人加以正确的引导或是自己未能找寻到出路,那将终其一生都会难以自拔!

  但渎魇枭魔显然不会给与她“正确”的引导,他只想将她引诱进那个名为“欲望”的囚笼之中,彻彻底底沦陷为欲望的奴隶!

  这是命运的分叉点,晏饮霜冥冥之中感受到了,自己似乎站上了人生的十字路口,彷徨四顾,却发现四条道路的尽头都只有无尽的黑暗,仿佛无论选择哪一条道路,都会通向那暗不见底的沉沦深渊!然而,站在原地的她,被体内那一波又一波的绝美快感所腐蚀、涤荡着,似乎决不允许她留在原地,一定要让她选择一条道路,哪怕所有的道路,都迎向堕落与毁灭!

  “啊……好……好舒服……真的好舒服……但我……应该……不可以承认吧?”感受着自己体内又被射入股股灼烫的邪精,随后另一根形状硬度长短粗细都不尽相同的火热肉棒迫不及待的将新一轮的抽插快感扩散便她的全身,晏饮霜的脑识已几乎接近空白一片,什么思考,什么矜持,什么礼教,什么操守,通通被巨大的快感波浪一点一点的洗刷干净,冲出了自己的身体,她仿佛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越来越飘,被快感托举着享受着畅步云端的欢快,却看不见前方的那片天空,漆黑的仿佛深渊的倒影!

  “可是……说出来,或许会更舒服?”

  多年的儒门教化,让晏饮霜心中仍存留着廉耻与矜持,可这点廉耻与矜持,已经没有了对抗堕落的力量,明明十分惧怕就此沉沦,她似乎感觉到,自己那想要堕落的念头就快要按捺不住了,可是,若是丢弃了那廉耻与礼教的包袱是如此令人舒爽之事,自己是否可以就此放纵一回呢?

  这一切的挣扎,都反映在她满是纠结也满是春意的绝色面庞之上,被渎魇枭魔尽收眼底。老辣的他自然知道怎样应对眼前的情况,那恶魔般的低语再度响起!

  “说吧,说出来,把你内心真实的想法说出来吧!这样,你就会得到无上的欢快与喜悦!”

  晏饮霜已是杏眼朦胧,神情惘然:“真的……可以吗?”

  “你不试试,又怎会知道?”

  “试试?……我……”就在晏饮霜即将开口一瞬,整个山洞突然一震,霎那间流沙飞落,碎石崩飞,众邪人皆是大惊,呆立原地,连肏屄大业都暂停了。渎魇枭魔也顾不得在诱导美人,起身感念起来,不多时,却见鬼狱太子嘴角一扬,仰天大笑起来:“好好好!”

  一旁邪人们纷纷问道:“殿下何事欢喜?”

  渎魇枭魔兴奋道:“前哨来报,军营中昊光已灭,九曜四象阵已解!想来是父神那里已经功成!”

  一听此话,在场邪人们顿时欢呼雀跃,纷纷奔走相庆,只是他们为了淫辱儒门二女,皆是一丝不挂,个个袒胸垂屌,场面多少有些辣眼。

  然而晏饮霜与薛梦颖听闻此言,眼中光芒顿时一黯,眉宇间写满不可置信与深深绝望!若是此战邪人大获全胜,那她们即便逃离此处,天下也将邪鬼遍地,再无她们容身之处!

  众邪人欢呼间,只听渎魇枭魔忽然摆手示意安静,随后道:“此番功成,当是庆功之时!不过”随后一指正赤裸瘫坐在地的儒门双姝,道:“先把该做的事做完吧!来,排好队,内射比赛,继续!”

  此时,晏饮霜的雪股上已画上了三个半的“正”字,薛梦颖娇臀上也快要写满三个,渎魇枭魔又道:“还是按先前规矩,看哪边先到二十个!”

  众邪人刚历大捷,皆是亢奋不已,不一会,已是重开战局,将二女肏干的嘤嘤连哼,只是对比男人们的干劲十足,儒门双姝却仿佛失去了生气的提线木偶一般,任由他们摆布!

  不出一会,随着晏饮霜身后的邪人捧着她的挺翘雪股高声怒吼,将粗长的肉棒紧紧顶住玉蕊灵涡放射出股股粘稠浓精,第四个“正”字也添上了最后一笔,宣告着这屈辱的淫虐比赛接近了尾声。赢得“比赛”的邪人们纷纷庆贺起来,嘲笑着对面奸淫薛梦颖的队伍还没完成他们的“使命”。

  对面的队伍不服道:“我们比的是谁射的多,灌的多,又不是比谁射的快,你们这么快就完,怕不是都早泄吧!”两队正争执间,却见晏饮霜身后,原本排着的队伍再也不成队形,邪人们一窝蜂的围住她赤裸的娇躯,便打算如前两天那般一齐上阵,其中一名原本排在队伍末位的邪人鬼鬼祟祟的混在其中,趁着众人都不注意,一个箭步挤到内圈,提屌便准备插向晏饮霜浓精横溢的蜜屄当中,可手刚刚扶住肉屌,便被旁边的同伴们一把抓住,喝道:“我们也排上半天队了还没上到,怎轮得到你插队?”

  眼看即将裹屌的美屄被人拦着,那插队的邪人也是不甘示弱,回击道:“怎么着,我刚才离的最近,合该让我!”

  渎魇枭魔看在眼里,只觉有趣,于是出面调停下来,驱赶道:“都一边去,本宫还有事要做,你们且排好队,人人都有机会!”一面又吩咐败者组道:“你们继续,别停,先射够二十次再说!”

  那厢边呻吟又起,这边的一众邪人也尽散去,渎魇枭魔独自来到晏饮霜近前,自信而得意的目光扫过那白到发光的完美裸躯,最后停留在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之上。由于自幼习武的缘故,晏饮霜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健康的肌肉线条不同于男子的鼓胀健硕,拥有着女子特有的柔美曲线,理应是平坦无比才对,可当杜言孝伸手贴住她柔软的肚腹用力一按,只听“噗嗤”一声,一大股浓稠的白色浊精便从她那饱受凌辱却依旧闭合如初的一线洞天中激射而出,在她身下铺开一摊精液腥臭与爱液芳香交织的怪味水渍!

  “被射了这么多呵!”渎魇枭魔笑问道:“但本宫想知道,你满足了吗?”

  晏饮霜并未理会他,此刻无边无际的绝望正席卷着她的内心,当希望不存,一切坚持就成了泡影,当目标不再,一切努力也就成了笑话,当反抗的炽焰渐渐熄灭,就只会剩下满心的空洞与迷茫,而这时,正是人思想最为脆弱、最易被他人操弄的时刻!

  渎魇枭魔自然知晓其中道理,更不会放弃这个机会,仍是坚持追问道:“告诉本宫,你刚才可有爽到?”

  当希望被击碎,思想不复坚韧,理性便也会随之飘零而去,不再能左右思考,此时唯一存留的,便是本能,是天性,而当天性与本能都不再受理性所节制,那便是一个人走向黑暗的开始。

  站在别无选择的十字路口上,晏饮霜就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受着本能与天性的牵引,向着那只有无尽黑暗的深渊,缓缓迈出了自己的步伐……

  “爽……”有些话,一旦出口,便再无法挽回,有些事,一旦承认,便是万劫不复,晏饮霜只觉自己的胸膛中有一股不可名状的异样情愫正在激烈的翻滚搅动着,仿佛是底线碎裂的心痛,又仿佛是再无束缚的轻松,更像是自甘堕落后,那巨大反差之下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堕落快感!

  “爽?那你还想要吗?”鬼狱太子的问题,就像深渊中凿船的水鬼,不但要破你的船,还要将你拉向那永不见光的最深处!

  可晏饮霜已经没有力气自己逃离这个漩涡了,她只能放任自己,任由肮脏的激荡水流将自己一点点的卷入其中,直至窒息而亡,或是……适应其中!

  “想……想要……”

  一旁观看的邪人们顿时爆发出巨大的嘲笑声。

  “哈哈哈,看她那骚样,竟然还想要!”

  “被灌了那么多,都满出来了,还不知足吗?”

  “今天就二十个了,前几天也没少挨肏,她还真是饥渴啊!”

  “人都说人美屄遭罪,但看她这骚样,显然是还没被遭够啊!”

  “母狗”“贱货”“骚娘们”,无数淫词浪语,无数作践辱骂从邪人们口中蹦进晏饮霜的耳中,一声声的打击着她早已崩坏的精神,却让她在倍感羞辱之中,肉体本能的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耻悦冲击,想着平日里被众星捧月的自己,竟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洞之中,冰冷坚硬的石地之上,被一群粗俗卑劣的龌龊恶徒恣意羞辱、凌虐、臭骂,那作践自己、自甘堕落带来的巨大反差快感,竟让她舒爽得浑身绷紧、受用无穷!

  渎魇枭魔摆了摆手,镇下了扰攘的人群,随后又道:“你想要,那也简单,大声说出来就好了,本宫相信他们一定会满足你的。”

  “我要……怎么说?”

  “你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

  晏饮霜抬起迷茫的杏眸,望向身后那群浑身赤裸,带着猥琐的淫笑对着她指指点点的邪人,忽然发觉,他们的面目似乎也没有先前那般可憎了,而他们胯下一个个或挺立、或垂软的肉屌,在她眼中仿佛是一件件稀世珍宝、绝世神兵一般,散发着诡异的光芒,诱惑着她的心智!

  “我……我……”前尘往事忽的如走马灯一般在晏饮霜脑海里浮现,父亲的教导,母亲的呵护,师兄弟们景仰的目光,其他女子们羡慕的眼神,读书明理的自己,习武练兵的自己,行侠仗义的自己,光芒万丈的自己,那些过去的过去,那些令她骄傲的曾经,仿佛都在离她而去,留下的,却只剩那付错深情的初夜,狂乱纵欲的雨夜,一败涂地的被俘,三洞齐开的凌辱,以及那一根根奇形怪状、丑陋无比的肮脏肉棒!

  “我回不去了……”脑中最后的一丝清明,化作眼中最后一滴清泪,从清丽的面庞上倏然滑过,随后,便是无尽的春意与媚色席卷了这幅美的天下罕有的面庞!

  “刚才……好舒服……我……我还想要!”

  扯碎最后的底线,再无一丝廉耻的遮拦,美丽无双的儒门美人,向一众邪人们发出了羞耻非常的淫乱邀约,惹的人群顿时沸腾开来,若非渎魇枭魔出手相阻,只怕已将晏饮霜团团围住!

  面对理性崩坏的逐欲美人,鬼狱太子显然还没玩弄的尽兴,仍是追问道:“你想要什么?又想我们做什么?你若不说清楚,我们又如何能满足你呢?”

  晏饮霜此时已分辨不出他所言究竟是认真,还是戏谑,只是本能的遵从着内心的欲望,闭目高声道:“我……我要……我要你们胯下的阳物!我要你们来满足我!”

  人群又是一声轰鸣,却又被渎魇枭魔制住,他脸上堆满猥琐而玩味的笑容,慢声道:“别说的那么高雅,来让他们先教会你,这话到底该怎么说。”

  邪人们纷纷开始了淫词浪语大教学,那些平日里不堪入耳的污秽言语,倒豆一般涌入了晏饮霜的耳中——

  “别说阳物,要说大屌!”“你说肉棒、鸡巴也行!”“要满足你就是要肏你!”“想求肏就说‘来插我’!”“插哪也得有讲究,是插嘴,还是插小穴?你得说清楚啊!”“还小穴?那叫小屄,骚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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