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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队的陷落】(24完)
作者:lymsaga
ps:第一部到这里算一个完结吧。这篇我在写作之初只是单纯为了自己之前的一些情结和自己爽爽,写都写了就随便发发这样。完全没想到最后会写成这样,写到最后两三章我感到我的注意力和爽点有点不够了,十分抱歉。后面如果再写要重新调整和寻找新的爽点了。
写作果然多少沉淀多不会够的,感谢大家关注,感谢大家的意见和建议。 (24)警铃惊梦
时间,在秦瑶精心编织的情欲之网中悄然流逝。对于宋凝而言,康复不再是单纯的休养,而是一场在主人掌控下,身体与灵魂同步蜕变的奇异旅程。
身体的复苏显而易见。苍白褪去,肌肤重新焕发出健康的莹润光泽。曾经缠绕不去的虚弱感,被一种由内而外的、充沛的精力取代。这精力,既支撑着她能承受主人更“严苛”的调教,也让她在日常的“侍奉”中展现出惊人的柔韧与活力。连她自己都惊讶,那些曾被药物掏空、变得异常敏感的神经末梢,在秦瑶的“引导”下,似乎找到了新的归宿——它们不再仅仅是痛苦的传递者,更是通往极致欢愉的、唯一被主人掌握的秘径。
她的日常生活,被秦瑶烙下了鲜明的“所有物”印记,带着一种精致的情色趣味。
那枚黑色真皮项圈与银质小铃铛,成了宋凝脖颈上永恒的装饰。无论居家穿着柔软的睡衣,还是准备早餐时系着围裙,那条冰冷的束缚都紧贴着她跳动的脉搏。轻微的晃动,发出的叮铃声,时刻提醒着她的身份——主人的小母狗。有时,秦瑶会故意在宋凝专注于其他事情(如看书)时,用指尖轻轻拨动那枚小铃铛。清脆的声响会像电流般窜过宋凝的脊椎,让她瞬间从沉浸中抽离,身体紧绷,带着一丝期待和羞耻,恭敬地转向主人的方向,如同被铃声召唤的宠物。
“小凝凝”这样亲昵的称呼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精准的定位。
“小母狗,去把主人的拖鞋拿来。”
“凝姐,过来,你现在是主人的专属泄欲玩具。”
这些称呼,秦瑶总是用最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慵懒的语气说出,却字字带着不容置疑的魔力,轻易点燃宋凝的羞耻与莫名的兴奋。尤其在宋凝身体反应明显时,秦瑶会凑近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廓上,用低沉沙哑、带着戏谑的声音评价:“啧,真是条身体敏感、随时随地都想着主人的小淫狗呢。” 这种贴近的、充满占有欲的羞辱,让宋凝瞬间脸颊滚烫,身体内部却泛起一阵更汹涌的渴求。
晚餐后或闲暇时,往往是秦瑶对宋凝进行“调教”的时刻。她常坐在沙发上姿态优雅地喝茶,而宋凝则跪坐在地毯上,头轻倚在主人膝头。秦瑶的手会缓缓梳理她的头发,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但下一刻,手指可能突然下滑,隔着衣物精准掐住她胸前的敏感点。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宋凝身体骤然绷紧,却不敢躲避,只能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秦瑶一边揉捏一边注视她因痛楚与快感交织而战栗的表情,轻声质问:“这具身体,是不是只为主人才有反应?”宋凝只能颤声回答:“是……只属于主人。”
这种将抚慰与侵犯融为一体的手法,不断瓦解着宋凝的意志,让她逐渐陷入更深的顺从。
秦瑶外出时,会为宋凝穿上那件“守护者”贞操裤。她亲手为她调整内置物,润滑并预热,直至贴合体内深处。锁扣合上的声响如同终审判决。然而如今,这不再仅是束缚,更成为一种被主人掌控的归属象征。
秦瑶可通过远程控制内置震动器的模式。宋凝或许正安静阅读,却突然被一阵剧烈的震动侵袭——“呜!”她惊叫出声,双腿发软跪倒。震动持续变化频率与强度,同时秦瑶可能正透过摄像头注视,并以语音下达指令:“跪好,继续感受。我不在的时候,它代我提醒你是谁的人。”宋凝只能咬唇承受体内的波动,在喘息中无意识地扭动迎合。这份无处遁形的羞耻与快感,将她的依赖感推向极致。
待刺激平息,她已浑身瘫软、神思恍惚,只有被完全填满、彻底占据的满足感仍在体内蔓延。
在这种持续的“治疗”下,宋凝身体恢复得很快。她不再抗拒药物带来的敏感,反而暗自沉迷于由此被轻易唤起的快感。秦瑶的言语与动作总能精准触发她身体的响应,使她不断沦陷于由主人主导的愉悦与羞耻之中。
她在秦瑶面前毫无保留——不仅是身体,还包括全部感官与欲望。这种交付换来的是更深层的控制与滋养。宋凝逐渐从这种绝对掌控中体会到一种扭曲的安全与归属。每当被唤作“小母狗”,每一声铃响,每一次突如其来的刺激,都进一步加固她深陷的依赖。她的眼神不再锐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驯顺与湿润的光泽,整个人仿佛只为主人而鲜活。在这个与世隔绝的空间里,两人建立起一种紧密而炽烈的共生关系。
一天午后,阳光慵懒地洒进客厅,空气里弥漫着宁静与一丝挥之不去的、属于两人的情欲余韵。宋凝正跪坐在柔软的地毯上,脖颈上的黑色项圈与银铃在光影下泛着微光。她温顺地替主人按摩着小腿,指尖力道恰到好处,带着臣服的柔顺。秦瑶舒适地靠在沙发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理着宋凝的发丝,偶尔指尖会故意刮过她敏感的耳廓,引来宋凝身体细微的、压抑的颤栗和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这是属于她们的平静的,令人沉溺的和谐。
突然! 一阵急促而刻板的手机铃声瞬间撕裂了这份黏稠的温存! 宋凝的身体猛地一僵!那铃声……是她单独为警局紧急联络设置的专属铃音!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过了。那声音像一把巨锤,狠狠砸在她混沌的情欲壁垒上! 秦瑶梳理发丝的手也微微一顿,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投注在宋凝骤然紧绷的背影上。
宋凝几乎是弹跳着爬了起来,动作带着久违的、属于警员的迅捷。她冲到茶几旁,抓起那个似乎有些陌生的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市局张队”字样,像电流一样窜遍她的全身!她的心跳如擂鼓,手指微微颤抖地点了接听键。 “喂?张队,我是宋凝。”她的声音下意识地绷紧,带着一丝职业性的平抑,与刚才那温顺的呜咽判若两人。这份久违的“正常”语调,让她自己都感到一丝陌生和……恐慌。
电话那头是熟悉的张队声音,语气比平时更郑重: “小宋啊,长话短说。局里刚接到国际合作司那边的紧急通知,一个联合打击跨国犯罪组织的项目,需要从我们这儿抽调精兵强将,派驻海外一段时间,至少半年起步。”张队顿了顿,“对方点名要求沟通能力强、有丰富实战经验的队员。我和王局……第一时间想到了你和秦瑶。” 宋凝的呼吸瞬间屏住!
“你们之前那个案子……创伤不小。”张队的语气带着关切,“局里的意思是,远离事发地,换个环境参与高强度但方向明确的任务,对你们的身心恢复,尤其是……摆脱过去的阴影,是很好的契机。当然,前提是你们身体和心理评估都过关。”他补充道,“秦瑶那边……小宋,你跟她在一起,方便的话你问问她的意愿?你们的能力我们绝对信任。如果你们俩都能去,是最好的搭档组合。” 这突如其来的选项,如同在宋凝刚刚平复的心湖投入一颗巨石!国际派遣!远离!恢复契机!……还有,和主人一起! “报告张队!”宋凝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可靠,掩藏着内心的惊涛骇浪,“我……恢复得很好。身体已经完全没问题,心理评估……我认为也完全能适应高强度工作压力。”她停顿了一下,目光下意识地飘向沙发上那慵懒而强大的身影,项圈的触感提醒着她的归属。“至于秦瑶……”她谨慎地措辞,“我会立刻、向她转达局里的征询,征得她的……意见。”
“好!很重要!”张队语气肯定,“我等你们消息。尽快给我回复。” “明白!”
挂断电话,客厅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宋凝握着还有些发烫的手机,仿佛握着一块刚从冰窖里取出的烙铁。她能清晰感受到身后那道仿佛要将她穿透的目光,带着洞悉一切的锐利。
心,在胸腔里狂跳。 一半是沸腾的热血——是久违的战场召唤!是代表力量、正义的“宋警官”的苏醒!更是借此机会,光明正大地结束这段充满痛苦的回忆,去寻找林雅和楚涵下落的一线希望!那颗深埋在她心底、从未放弃的种子在疯狂抽芽! 另一半,是更为汹涌的依赖与惶恐——离开主人?哪怕是以工作的名义,要她离开这给予她安全、掌控她所有欲望乃至人格的堡垒?哪怕只是想想,都让她感到不安!更何况……主人会愿意离开这个她精心构筑的“巢穴”吗?会愿意陪她远赴海外吗?项圈的皮革触感从未如此清晰地提醒着她——你属于谁?你的意愿,必须得到主人的恩准!
这份撕裂般的矛盾让她站在客厅中央,像一座僵硬的雕像,血液在冰与火的两极间疯狂奔流。回归警队、调查真相的渴望与对主人的依赖交织着,让她几乎迈不动脚步。
秦瑶缓缓站起身,丝绸睡袍如水般滑过她玲珑的曲线。她迈着优雅又充满压迫感的步伐,走到宋凝的面前。
宋凝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本能地想要垂下头。但那股渴望回归、渴望与主人同行的力量,又让她强撑着抬起头,目光复杂地迎向秦瑶深邃的眼眸。那里面不仅有审视和探究,还有宋凝能读懂的……一丝了然?仿佛她那点想要借机调查林雅楚涵的小心思,早已被主人洞察。
“主人……”宋凝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冀,“是张队的电话……关于……归队的事。”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用最恭敬、清晰的姿态陈述:“局里刚接手一项国际联合行动,需要抽调人手长期派驻海外。他们……希望我能参与,并表示……这也是让我远离这里,彻底恢复的一个机会。”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主人的表情,心脏提到了嗓子眼,然后才鼓起最大勇气,将最关键的核心请求,如同献上珍宝般虔诚道出: “他们……也询问了您的意愿!他们非常希望,也非常需要……您能和我一起参与这次行动!主人……凝,恳请您允许我们一起回归警队,一起……完成这次任务!”
说完,她几乎是同时,顺从地、带着深刻印记般的,在主人面前缓缓屈膝,跪了下来。这个动作,是她灵魂深处对主人权威最深的确认与臣服。她跪着,抬起头,目光里交织着对主人的服从,以及那份强烈到几乎要溢出来的、请求与主人并肩同行的渴望。
秦瑶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 宋凝的紧张、矛盾、那点小心翼翼藏着的调查心思、以及那份对自己几乎要满溢出来的依赖……。
秦瑶的唇角,缓缓勾起一丝极富深意,甚至带着一丝宠溺和早有预料的弧度。像是一种……看到自己精心调教的小奴隶终于鼓起勇气提出“愿望”的欣慰。 她伸手,没有抬起宋凝的下巴,而是直接抚上了那冰冷的黑色项圈,手指沿着皮革边缘轻轻摩挲,带着绝对的掌控意味。
“远离这个伤心地……出去走走,散散心,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秦瑶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你心里那点小念头……”她微微俯身,凑近宋凝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耳廓和银铃,“想借着任务之便,去找她们……你以为瞒得过主人?”
宋凝的心猛地一跳!被主人当面戳穿心思让她瞬间脸颊发烫!但那语气中的宠溺而非责备,又让她紧张的情绪奇迹般地松弛了一些。
“去吧。”秦瑶的声音清晰而坚定,如同最终宣判,带着主人给予的恩典和力量。
她捏着项圈的手指微微用力,既是强调也是承诺:“有主人在,你想做什么,都放手去做。” “至于回归警队……” 秦瑶的眼神陡然变得更加锐利,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告: “当然是我陪你一起,我的凝姐。”
宋凝的呼吸瞬间凝滞!巨大的惊喜如同汹涌的浪潮,瞬间将她淹没!刚才所有的不安、惶恐和撕裂般的矛盾,在这句“我陪你一起”面前,被冲刷得干干净净!
“主人!” 宋凝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和巨大的欢欣!那双盛满紧张与依赖的眼眸,此刻骤然被点亮,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她甚至忘记了自己跪着的姿态,身体因激动而微微前倾,仿佛想要扑进主人怀里,却又强自克制着那份狂喜下的冲动。
可以回归警队!可以和主人一起执行任务!可以离开这个梦魇之地!还可以……在主人的默许和支持下继续追查林雅和楚涵的下落!
这份从天而降的动人前景,让她感觉整个人都被一种巨大的、温暖而充满力量的安全感包裹!那份深入骨髓的依赖感,因为这意外的“永不分离”的承诺而被注入滚烫的、安心的蜜糖!归属感从未如此清晰而牢固——她属于主人,而主人愿意为了她,踏入那片尘封的战场。
紧接着,这股狂喜便被更深、更沉、更尖锐的忧虑瞬间攫住! 在警队里的身份……那将是“队长宋凝” 和 “队员秦瑶” ! 而家门之内……则是至高无上的主人秦瑶与卑微臣服的奴隶宋凝!
这撕裂般的、注定要在日与夜之间疯狂切换的双重身份像两把冰冷的钢刀,此刻无比清晰地悬在了她的颈侧! 队长……如何能是奴隶?队员……如何能是主人? 那份在警徽之下必须展现的、属于“宋队”的威严、命令、甚至对队员秦瑶可能的训斥……每一个念头都像钢针一样刺痛着她的神经!白天要“以下犯上”,夜晚却要献上绝对的忠诚?这其中的惊心动魄与如履薄冰,光是想象,就足以让她脊背发寒,灵魂都为之战栗!
她依然跪着,维持着请示的姿态,身体却僵硬如石刻,只有胸口剧烈起伏的弧度证明着她还活着。她下意识地伸手,紧紧抓住了脖颈上冰冷的黑色项圈,仿佛那是此刻唯一能稳住她心神、确认她真实归属的锚点。
她的目光带着巨大的震撼和难以言喻的茫然,从秦瑶那双幽深如渊、此刻却闪烁着奇异掌控光芒的眼眸,缓缓移到自己因为紧抓项圈而微微发白的手指关节上
秦瑶的唇角勾起一抹了然又意味深长的弧度。她俯身,带着香气的呼吸拂过宋凝的耳廓,指尖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完全仰视自己。
秦瑶的声音轻柔如羽毛搔刮,却字字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我的小母狗……还记得你的第一个职责,是什么吗?”
宋凝的呼吸瞬间急促,脸颊染上红霞,眼神变得迷离而驯服:“凝……凝的所有……都源自主人的恩赐。凝的第一职责……是……是取悦主人,满足主人……的一切需求。” 那份渴望归队的冲动,在对主人目光的畏惧和依赖下,几乎要蜷缩回角落里。
“很好。” 秦瑶满意地用指腹摩挲着宋凝湿润的下唇,“警队需要你……我的小母狗,似乎也在渴望那片战场?” 她看穿了宋凝眼底深处的火焰,如同一种被主人“喂养”得足够好之后,想要为主人“狩猎”的本能冲动。
秦瑶的指尖骤然从唇瓣滑落,带着不容反抗的力度,一把抓住宋凝脖颈上的项圈,将她扯得离自己更近!两人的鼻尖几乎相触。
“凝姐,” 秦瑶的声音陡然低沉,“要回去可以,” 她的话语如同契约的第一道楔子: “但记住,踏出这扇门,穿上那身警服……你将是特警队的队长。而我,” 她刻意放慢语速,眼神如同燃烧的黑色火焰,另一只手的手背,带着强烈的侮辱意味,轻轻拍打了两下宋凝赤裸的脸颊,“只是你麾下的队员——秦瑶。” 队长与队员——这个身份的反转图像,带着强烈的禁忌刺激感,瞬间冲击着宋凝的神经!
“在警局里,在训练场,在所有人面前,” 秦瑶的话语如同冰冷的铁律,抓着项圈的手指却传递着灼热的温度,形成极致反差,“你必须是那个坚定果敢、让所有人敬畏的”宋队“!” 她猛地收紧项圈,勒得宋凝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任何软弱的眼神,任何不该有的犹豫,任何一丝……对我的”特殊“……都是对我们,对你主人最大的背叛!懂吗?!”
“懂!凝懂!主人!” 宋凝在窒息般的快感与痛楚中急切地回应,她明白主人的意思,这要求极高,几乎是要她撕裂自己!但她更明白失败可能带来的毁灭性后果——失去警队,更可能失去主人!
“至于工作之外……” 秦瑶的力道稍松,手指改为暧昧地揉捏着宋凝脆弱的喉结,“脱下那身警服,我们就是一起逛街、喝咖啡、看电影的”好朋友宋凝和秦瑶“。挽着手,说些闲话,笑得没心没肺……” 她的指尖滑入宋凝的锁骨间,“不过你要记住,外面世界的声音,永远盖不过你项圈的铃响。 ” 她不知何时,手指间多了一条极其纤细、闪烁着温润光泽的铂金锁骨链,链坠是一枚小小的、精心打磨的银铃铛。她亲手,带着一种庄重的仪式感,将它戴在了宋凝的脖子上,紧贴着肌肤。 “戴着它,” 秦瑶的眼神带着深深的占有欲,“它是我的化身,提醒你……无论在哪里,你都属于主人。” 她自己也掏出一条同款细链,戴在手腕上当作手链,小小的银铃若隐若现。“而我”外面“的记号,就在这里。”
“最后……” 秦瑶的语调骤然转低,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却带着熔岩般滚烫的占有欲。她猛地将宋凝从地上拉起,自己则强势地坐回扶手椅,一把将宋凝拉得跨坐在自己腿上!宋凝赤裸柔韧的腰肢被迫塌陷出一个诱人的曲线。 “踏入这扇门!” 秦瑶的手指带着宣告的力度,狠狠捏住宋凝的下颌,狠狠地吻上宋凝的唇,掠夺着她全部的呼吸和呜咽!一个窒息般的长吻后,她才微微松口,略带沙哑地地宣告: “…你只是主人的小母狗! 明白吗?!”
“明白!凝明白!主人!” 宋凝喃喃低语,被这暴烈的情欲宣言和身体掌控冲撞得头晕目眩。
秦瑶松开钳制的手,指尖却仍流连在宋凝潮红发烫的脸颊上,如同君王最后一次确认自己的印记。她站起身,丝绸睡袍滑落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走吧,”她的命令简洁而平常,仿佛只是让宋凝去取一份报纸,“换好衣服。现在我们就去市局汇报。”
宋凝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从那双浸满情欲与主宰的眼眸中挣脱。她站起身,双腿还有些发软,但走向卧室的脚步却异常坚定。她打开衣柜,那套笔挺的警服单独挂在最显眼的位置,警徽肩章一丝不苟。她的手指抚过冰凉的金属和厚实的布料,一种久违的、几乎已被遗忘的重量感透过指尖传来。她迅速换上衣服,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仪式般的郑重。镜子里的人,眼神锐利,身姿挺拔,脖颈上却有一道无法被立领完全遮掩的淡红勒痕,以及那枚贴着锁骨的、微凉的小银铃。
当她走出卧室,秦瑶也已准备就绪。她换上了一套合身的作训服,素面朝天,长发利落束起,褪去了所有属于“主人”的华丽与慵懒,显得干练而低调,唯一特殊的,是腕间那根系着同款小银铃的细链。
两人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没有言语,却已完成了身份的无声切换。
秦瑶主动上前一步,伸手,极其自然地替宋凝整理了一下本就平整的衣领,指尖“无意”地擦过那枚铃铛。宋凝的身体几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但眼神保持着平稳,甚至微微颔首,像一个队长接受下属好意的提醒。
“走吧,宋队。”秦瑶的声音平静无波,退后半步,做出请行的姿态。 宋凝再次深吸一口气,压下胸腔里翻涌的、混杂着兴奋、恐惧与臣服的复杂情绪。她率先走向门口,步伐沉稳。秦瑶跟在她身后半步的距离,像一个真正服从命令的队员。
门被打开。
午后的阳光汹涌而入,瞬间将两人包裹。温暖、明亮,带着外面世界自由而喧嚣的气息,与屋内那个弥漫着情欲与绝对掌控的封闭世界截然不同。
宋凝微微眯了一下眼,适应着这久违的明亮。她能感觉到脖颈上的银铃在阳光下微微发烫,也能感觉到身后那道目光,如同无形的丝线,依旧牢牢系在她的脊柱上,无论走到哪里。
她没有回头,只是迈出了第一步,踏在了门外的地面上。鞋底与路面接触,发出清脆的声响。
秦瑶紧随其后,无声地带上了门。锁舌扣合的“咔哒”声,轻不可闻,却像一道分界线,暂时区隔开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她们一前一后,走下台阶,阳光将她们的影子拉长,交叠在一起,仿佛某种无法分割的共生体,步入一片崭新而充满未知挑战的天地。
滑落地狱
冰冷的大理石面倒映着穹顶垂落的巨大水晶吊灯,碎光流转,却无法温暖这奢华的牢笼。空气中浮动着昂贵而清冷的木质香氛,是林雅和楚涵在底层从未闻过的气息。
门无声滑开,面无表情的女仆将她们领了进来。一个月的“训练”已在她们身体和精神上刻下烙印,只余下深入骨髓的顺从。暴露的侍应裙紧裹着她们纤细的身体,每动一下,粗糙的布料都摩擦着敏感的皮肤。她们的目光始终垂着,不敢抬起,那是一种被驯化后的、夹杂着疲惫与麻木的空洞。
套房深处,苏岚慵懒地陷在一张铺着雪白皮毛的沙发里,像一朵盛放到极致的、带着毒性的花。她裹着一件光泽流转的深紫色丝绸睡袍,金线绣出的繁复花纹在灯下闪烁,胸前一枚幽蓝宝石的纯金胸扣,昭示着她不凡的地位。被精心呵护的肌肤在灯光下细腻得找不出一丝瑕疵。
她终于将目光投向门口。
“雅儿!涵涵!”
一声尖锐又饱含戏剧性哭腔的惊呼划破了寂静。苏岚猛地从沙发上起身,那件昂贵的睡袍下摆划出炫目的弧光。她几乎是冲到二人面前,张开双臂,将一股浓烈而带有压迫感的香气与她们一同拥入怀中。
这个拥抱太过用力,林雅的骨头被勒得生疼,身体下意识地绷紧,却不敢挣扎。楚涵则被撞得一个趔趄,膝盖重重磕在冰冷的地面上,闷哼一声后便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我的好妹妹们,”苏岚的声音哽咽着,肩膀微微耸动,泪水恰到好处地从眼眶滑落,“总算见到你们了。这一个月,姐姐的心都快疼碎了。那些训练……你们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她将脸埋在离她最近的林雅颈窝,肩膀剧烈地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是饱含着深情,但那昂贵的冷香却让林雅感到一阵窒息般的晕眩。楚涵跪在地上,膝盖的刺痛和苏岚俯身带来的阴影让她浑身冰冷,只能将头埋得更低。
“好了。”苏岚结束了那场表演式的拥抱,她松开她们,用手背随意地抹去泪痕,眼角那恰到好处的微红让她看起来楚楚可怜。她一手一个,将二人拉到那张宽大的沙发前。林雅和楚涵的脚步踉跄,身体僵硬,像两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
“坐。”苏岚的命令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她姿态优雅地提起一只鎏金茶壶,为她们倒上茶水。“尝尝这个。”她将一杯茶递到林雅面前。当林雅伸手去接时,苏岚却没有松手,反而用自己的手指轻轻调整了一下林雅的姿势,让她的手腕更柔和,指尖更优雅。“记住,任何时候,姿态都是第一位的。哪怕是端一杯茶,也要让客人觉得赏心悦目。”
她松开手,林雅僵硬地捧着那杯茶,昂贵的骨瓷杯壁传来温热的触感。 苏岚坐回主位,修长的双腿优雅交叠,目光在那两人粗糙的侍应裙上巡视了一圈,那是一种审视原材料的眼神。“这一个月,很苦吧?但真正的”学习“,现在才开始。”
她身体微微前倾,语气变得像一位严格的导师:“是时候让你们明白,这里的”路“,究竟该怎么走,又该如何让你们的价值最大化。”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沙发扶手上镶嵌的鎏金雕花。“这里啊,分三六九等。最底下的,叫”尘泥“。”她发出一声轻蔑的气音,捻起旁边水晶碟里一块玫瑰糕点,“住在潮湿发霉的”蜂巢“,伺候最下贱肮脏的男人。在那里,你没有技巧可言,因为那些客人也不需要,你只是一个发泄的工具,跟牲口没区别。不想一辈子当”尘泥“,就要拼了命地往上爬。”
指尖微一用力,那朵精美的“玫瑰”在她指间无声碎裂成屑。林雅和楚涵的脸色瞬间惨白,呼吸都停滞了。
“往上一点,是”铜叶“。你们大概会从这里开始。”苏岚的语气变得实际起来,“能有个像样的房间,客人也稍微体面了些。但别高兴得太早,在这里,你才真正开始”工作“。你要学的,是如何察言观色,如何用身体取悦不同的人,如何让他们满意。客人的每一次满意,都是你向上爬的台阶。让他们不满意,你随时可能掉回”尘泥“里去。”
她顿了顿,让这个残酷的现实沉淀在两人心中。接着,她的声音变得更具诱惑力,眼神也亮了起来:
“如果你的技巧足够好,让那些有身份的客人对你流连忘返,那你就有机会晋升到”银枝“!”她的手指在空中划过,像是在描绘一个触手可及的美梦,“到了那里,你才算真正开始享受。宽敞的房间,精致的饭菜,专门的侍女……这一切,都是靠你的”本事“换来的。”
她直视着她们,话语像一根针,精准地刺入要害:“别以为只是躺下张开腿那么简单。你要学会说话的艺术,学会用眼神勾人,学会按摩,学会分辨不同客人的喜好。你要让客人觉得,在你这里花的每一个子儿都物超所值。他得到了满足,你才能得到你想要的。”
“至于”金花冠“……”她微微扬起下巴,指尖优雅地抚摸着自己睡袍上璀璨的金线,声音里透出毫不掩饰的优越和自豪,“能到这里的,都是人中龙凤。我们服务的,是真正掌控万物的大人物。对他们而言,普通的肉体早已索然无味。他们要的是完美的艺术品,是能与他们精神共鸣的解语花。你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必须是顶级的”侍奉“,用我们的身体温暖他们的内心。”
“在这里,侍奉就是一切。”她总结道,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只要你的本事够高,能让最顶尖的客人离不开你,你就能拥有这里的一切,可以……像我一样,将命运握在自己手里。”
她的话音落下,套房内陷入寂静。穹顶的水晶吊灯倾泻下冰冷的光,空气中昂贵的木质香氛,尖锐地提醒着林雅和楚涵,她们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这个残酷生存法则下最成功的范例。而她们,刚刚才站上这血腥名利场的起点。
苏岚陷在雪白皮毛的沙发里,如同一件被精心供奉的紫金祭品。深紫金线睡袍流淌着无声的权欲,那枚繁复的金花冠胸扣上的幽蓝宝石,像一只冰冷的眼睛注视着她昔日的战友。她描绘着生活的光鲜:宽敞温暖如幻梦的房间,精致到不像囚徒该有的餐点,专业的身体护理,甚至“像个体面的小姐”。每一个词,都在无声地炫耀着她此刻的地位,炫耀着她已彻底融入甚至主宰了这个吞噬她们的魔窟。
林雅端着那薄得仿佛一捏就碎的骨瓷茶杯,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着渗人的青白。光滑冰凉的杯壁像是苏岚此刻冰冷的心。她听着苏岚那带着慵懒优越感的话语,身体里的血液都似乎冷了下去。
她的眼神没有被那描绘出来的幻梦所吸引。
相反,那双曾经盛满坚韧、如今只剩麻木与脆弱的眼底,骤然掀起惊涛骇浪!那是一种彻骨的、难以置信的震惊!
宽……敞?精……致?温……暖?
这些词从苏岚口中说出来,如此轻描淡写,如此理所当然,仿佛她们谈论的不是在一个性奴训练营里如何苟活,而是在挑选度假酒店!一种巨大的荒谬感和被彻底背叛的冰冷瞬间攫住了林雅的心脏!她看着苏岚那双沉浸在自身权位中的眼眸,那里面没有一丝一毫对过去警队岁月的怀念,没有一丝一毫她们此刻处境的共情,只有彻底的、令人齿冷的臣服——对这个罪恶体系的臣服!对那套残忍等级制度的臣服!甚至……是享受!
“岚……岚姐?” 林雅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和浓浓的困惑。她盯着苏岚,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这个人,“你……你怎么能……” 后半句“怎么能如此平静地接受、甚至炫耀这些?”堵在喉咙里,化作巨大的茫然和不解。她握着茶杯的手抖得更加厉害,温热的茶水几乎要泼溅出来。她所认识的、那个嫉恶如仇、坚毅果敢的队长苏岚,那个她愿意托付后背的战友,她的灵魂……究竟被这污浊之地吞噬了多少?还是说,眼前这个人,早已不再是她认识的那个人?
楚涵跪坐在专门为她准备的矮软垫上,姿势僵硬。她那件轻薄的白裙下,被改造过的、再也无法触碰地面的双脚,在光滑的地板上不安地蜷缩着脚趾。苏岚描绘“银枝”和“金花冠”的生活时,楚涵的头埋得更低了。但她的身体语言透露出更剧烈的震动。
她那清瘦的肩膀在细密的颤抖。那低头跪坐的姿态,并非完全的驯服,更像一种无法承受重击的自我保护。当苏岚说到“爬得够高,就能忘掉所有不堪”时,楚涵猛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力度之大,以至于苍白的唇瓣瞬间被咬出一小排深刻的、几乎要渗血的牙印!
忘掉? 如何忘掉这被改造得支离破碎的身体?如何忘掉这刻入骨髓的屈辱?如何忘掉那些训练营里被粗暴对待、被当作器具使用的日日夜夜?
苏岚的声音,那带着施舍般的“关怀”和毫不掩饰的优越感的声音,像无数根冰针,狠狠扎进楚涵早已麻木的心底深处!她猛地抬起头——并非看向苏岚描绘的“天堂”,而是用那双失去了所有清冷、只剩下破碎与难以置信的眸子,死死地盯住苏岚的脸!
那眼神里没有向往,只有铺天盖地的震骇和无声的诘问!
她不懂!她完全不懂!
那个曾经带领她们冲锋陷阵、让犯罪分子闻风丧胆的女警,那个拥有着钢铁般意志和澄澈灵魂的队长,此刻怎么会如此心安理得地坐在这奢华囚笼的顶端,用“金花冠”的身份来标榜自己,用组织的“规则”来划分她们?这不再是她们熟悉的、那个与黑暗抗争的苏岚!这完全是另一个人!一个向罪恶的规则彻底臣服了的人!一个……用她们这些“砾石”和“尘泥”的血泪来装点自己王座的……陌生人!
巨大的认知落差带来的冲击,远比任何肉体训练的痛苦都要尖锐深刻。她们看向苏岚的目光,不再是信任或依赖,而是如同看着一头披着熟悉人皮的陌生怪物,带着浓得化不开的震惊、茫然、以及被至亲至信之人背叛般刺骨的冰冷。那“银枝”的光,在她们眼中非但不是希望,反而成了照射出苏岚灵魂深处那彻骨冷酷和堕落臣服的探照灯。
喉咙干得像被砂纸打磨过,握着茶杯的手指关节失去所有血色,惨白得如同白骨。那杯温暖的茶,此刻只灼烫着她们掌心,却丝毫暖不了心底那片因挚友的“死亡”而骤然降临的冰原。
苏岚将她们细微的震骇与茫然尽收眼底。她向前倾身,声音压得极低,营造出一种密谋般的紧迫:
“按组织的死规矩,你们刚熬过训练,本该被直接扔进”砾石“——那个专门用身体伺候最底层渣滓的地方,烂到死都看不见”银枝“的边。”
她话锋陡转,脸上迅速切换出一种“铤而走险”的恳切,目光灼人: “但正因为姐姐现在是”金花冠“!”她指尖掠过胸前那枚幽蓝的金花冠胸扣,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我在顶层主人和几位贵宾面前,还有几分说话的余地。我替你们争了一个机会——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她吸了口气,声线因刻意压低的兴奋而微颤: “今晚,有一位身份极其尊贵的大人物莅临。按惯例,只有最顶级的”金花冠“才有资格近身侍奉。”她稍顿,语气转为锐利,“但我争取到了——我说服了主人和那位大人,破格允许你们两人,今晚同我一起进去。”
她倏地抓住两人的手腕,掌心滚烫,目光如钩: “听清楚,这是你们唯一能一步登天的机会。只要今晚在那位大人面前表现得足够温顺、足够新鲜,甚至只需勾起他一丝微不足道的兴趣——”她唇角勾起一抹精明的弧度,“凭我的担保,加上他随口一句模糊的评价,就足以让你们彻底离开泥潭,直接跃升为”银枝“。”
她的声音斩钉截铁: “干净的房间、精致的餐食、体面的客人……你们所受的这一切苦难,到此为止。就从今夜开始。”
她优雅地拍了拍手。两名穿着比底层仆役更精致、神情却同样刻板的女佣无声地出现在门口。
“带她们去隔壁梳妆室。” 苏岚的声音恢复了那种属于“金花冠”的、平淡却不容置疑的命令式语调,带着一丝施舍般的体贴,“按”初侍贵宾“的标准准备,动作麻利些,时间不多了。”
女佣恭敬上前,开始为林雅和楚涵梳妆打扮,动作熟练地像在处理两件需要包装的物品。二人还未在震惊中回过神来,就已经被带到了侍奉的大厅。
灯光被刻意调暗,只聚焦在中央一张宽大的、覆盖着雪白皮毛的躺椅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更为醇厚、古老的雪茄与某种名贵香根草混合的气息,沉甸甸地压下来。
林雅身着暴露程度略低于苏岚、但质地明显粗糙些的粉色薄纱侍奉装。后颈处的芯片被刻意暴露在灯光下,泛着金属的微光。她的妆容试图掩盖苍白,却掩不住眼底那层无法根除的麻木与脆弱。在药物和芯片的双重作用下,她呈现出一种僵硬的谄媚姿态,像一尊随时会碎裂的劣质瓷器。
楚涵则更为凄惨。她只能双膝跪地地支撑挪移,一件轻薄的、几乎透明的白色裙裾勉强覆在她跪趴的身体上,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泄露着被迫暴露的私密春光和刻骨的耻辱。她的脸上毫无血色,只有一种认命到极致的麻木,将头埋得极低,清冷彻底成为破碎的残像。
侍奉在略微压抑的气氛中开始。苏岚娴熟地周旋,精准地展示着她被千锤百炼的技巧,每一次俯身承欢、每一次眼波流转都恰到好处,成功转移了部分审视的目光。她引导着林雅和楚涵进行一些基本的“服务”——让林雅小心地为一位高层斟酒,楚涵则被当做茶几,满是水果的果盘放到她光滑的后背上。直到—— 一位体型微胖、笑容油腻的高层,在众人怂恿下将林雅拉近自己粗壮的双腿之间。粗暴的手指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毫不顾忌地拉扯她颈间的细丝项链,勒痕在她粉色的薄纱下清晰可见。同时,他那杯酒液泼洒在了林雅颤抖的腰腹上,冰凉的液体激得她猛烈一抖! 瞬间,高潮控制芯片感应到了林雅强烈的应激反应和高度的屈辱感——这本该激发更彻底的驯服!然而这一次,芯片对神经那毁灭性的、扭曲快感的刺激,仿佛压垮了本就濒临崩溃的林雅。在芯片带来的剧烈痉挛与对当下无尽痛苦的绝望反抗驱动下,林雅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嘶哑的呜咽!,身体猛地向侧后方弹开,失控地撞上了在侧后方跪伏着的楚涵,一瞬间打破了楚涵堪堪保持的平衡,楚涵后背上的盘子随之滑落,盘内猩红的樱桃酱和碎裂的水果,如同最恶毒的玩笑,精准地飞溅出去—— 一小块沾满酱汁的果肉,伴随着飞溅的酱汁,“啪”地一声,狠狠糊在了一位一直冷眼旁观、衣着考究的老者脚上那双擦得锃亮无比的鞋尖!
空气粘稠地凝滞着,昂贵的香氛与雪茄烟味被一股刺鼻的、发酵过的甜腥气粗暴地撕裂。猩红的樱桃酱汁在锃亮如镜的鞋尖上缓缓蜿蜒流淌,黏腻地裹着一小块半碎的果肉,如同一个恶毒而丑陋的烙印,凝固在令人窒息的死寂里。 那鞋子的主人一直坐在软榻上,穿着深灰色便装,脸庞清癯,薄唇紧抿,眼神像浸了冰水的刀锋,始终带着一种旁观蚁穴争斗的漠然疏离。此刻,他就那样垂着眼帘,看着自己鞋尖那块刺目的污渍,面上无一丝波澜,连睫毛都未曾颤动半分。然而,那无声的、如同实质般的冰冷气压,却从他周身辐射开来,瞬间冻结了整间暖阁。先前那微胖高层脸上油滑的笑容渐渐消失,其余几位或放肆或暧昧的高层也仿佛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眼神闪烁,气氛逐渐有些压抑。
舞台的聚光灯,打在了这冰冷的污迹和林雅和楚涵濒临破碎的身影之上。 就在这凝固的零点几秒内,一道紫色的流光掠过众人僵硬的视线,没有半分犹豫滞涩。苏岚屈膝,跪倒,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顺从的优雅,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没有任何前奏,没有寻求工具,没有哪怕一丝的迟疑。
她微微侧过头,让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以一个最适合动作的角度呈现。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她用自己湿润、饱满、柔软的双唇,将那只沾满猩红黏腻酱汁和果肉碎屑的鞋尖前端,轻轻包裹了进去!
时间仿佛被拉长、定格。暖阁内落针可闻,只有血液冲上脑门的轰鸣。老者的眼神终于不再是纯粹的审视,一丝极其细微的、难以解读的锐光在那冰潭深处闪过。
苏岚长长的眼睫低垂着,掩盖了所有情绪。包裹着鞋尖的红唇微微蠕动了一下,温热濡湿的触感传递过去。她小巧的舌尖随即探出,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精准,开始细致地清理。
她的舌尖灵巧如蛇信,卷起鞋尖边缘最大的一块黏糊糊的果肉,缩回口中!她能清晰感觉到那冰凉滑腻、带着发酵酸甜的异物感被口腔的温热包裹。她没有任何停顿或呕吐反射,仿佛只是在品尝一道独特的点心。小巧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无声地将那团酱腻之物咽了下去!
而后,苏岚将舌头化作最精密的刮具,顺着顶级鳄鱼皮独有的粒面纹理,快速而仔细地扫过鞋面中央那片猩红的残迹!黏稠的酱汁被舌苔刮走,在舌面上留下浓重的甜腥味。她的动作稳定而专注,仿佛在进行一项神圣的仪式。
最后,她侧过舌尖,用舌缘那更敏感柔软的部位,去仔细勾勒、清理鞋尖与鞋身连接处的缝隙!那里最容易残留污垢。她的鼻尖几乎贴到了皮革上,呼吸带着细微的热气喷在冰冷的鞋面。唇瓣紧紧贴合著皮革边缘,发出极其轻微的吮吸声。
她的动作连贯而高效,每一次舌尖的卷动、舔舐、清理,都伴随着一次微不可查的吞咽。那黏腻的酱汁和碎屑被她的口腔和舌尖卷走,吞入腹中,成为这场极致献祭的一部分,将她那如同魅魔的唇舌技巧和媚态清晰的展现在侍奉的客人面前!
空气静得能听见她自己吞咽的轻响。
林雅和楚涵目睹着这一幕,大脑一片空白,不敢相信曾经的队长竟主动做出如此谄媚轻贱之事,震惊、疑惑、羞耻和恐惧让她们眼前阵阵发黑,喉咙里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浑身瘫软地被几个守卫从房间拖走。身后的金碧辉煌已经与她们无缘,等待她们的,将是组织妓院中最底层的“蜂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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