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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重制版 (68)作者:沉默之余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04 10:36 长篇小说 7170 ℃

【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重制版】(68)

作者:沉默之余

  67……军乐开端

  好久不见各位,最近事务繁忙,家庭工作哪边都闲不下来,没什么大功夫写了,我之前也说过,黄文改编越长越不好写,极品家丁这个题材其实写到现在,也没什么剧情需要推进了,无外乎就是各种场合的肉戏罢了,所以写起来也没什么太大的动力,之后就看情况更新吧。

  本来这一章是打算开一个大章节的,类似于萧府之乱的多章联合,叫做"仙坊妓坊",不过后续情节没想明白咋写,就先这样吧。

  京师,皇宫

  凤阁内,大华太后肖青璇结束了一天的朝会,慵懒的半倚在床榻间,六月的京城虽然还未入伏,但夜间暑气上涌,燥热不堪,只见肖青璇身着一袭黑金相见的纱裙,领口微敞,露出雪白的锁骨和半边高耸的轮廓,蓬松的裙边遮盖出丰满的臀部,一双修长匀称的美腿横在床外轻轻摆动。

  她手中捧着一封塘报仔细阅读,眉头时皱时缓。

  "我部已驻扎到龙门镇一带,龙门镇是通往京城的最后一个大型镇落,妹妹计划在此休整两日。。。"此封塘报是有徐芷晴发来的,边境大捷之后,她先率黑龙卫轻装开拔,如今已在距京二百里处的龙门镇驻扎,不日即将返京。

  久别的好姐妹携不世之功归来,本是皆大欢喜之事,但正如肖青璇之前担心的一样,京城的姐妹们红杏出墙,要是被聪慧的徐芷晴看出来可如何是好。隐藏下来怕被看出端倪,拉姐妹下水她又于心不忍,每每想到此就愁入心头,恰逢此时,一丝酸楚感从足下传来。

  "嘶~~清点!"肖青璇嗔怪一声。

  "母后赎罪,儿臣这就轻点!"声音从床下传来,只见如今朝堂的当红炸子鸡,太后的义子巴卡伦正半蹲在床边,手持两柄精致的楠木小锤,一下下有节奏的敲击着肖青璇的脚底板。

  太后今日劳顿,巴卡伦前来帮她舒缓脚底的疲劳。

  "母后为何叹气啊,是许军师的塘报有不妥之处?"眼见肖青璇继续专心看塘报,巴图姆小声问道。

  "没什么,芷晴已经到龙门镇了,估摸还有一周就要回京成了。"

  "哦~那恭喜母后了,徐军师此番立下不世之功,您可要好好封赏她啊!"  "封赏她?你是惦记着封赏那批黑人将士吧!"肖青璇一眼就看穿了巴图姆的小隐私,轻伸玉足在后者的脑门上点了点。

  "嘿嘿,母后高见,边境大捷,黑龙卫当居首功,若有封赏,自可让下面人看到大华对法兰西人的重用,对于母后您未来掌控这一支自有大用。

  "有大用?嗯~~封赏自然会有,但是所谓赏罚分明,不知道惩罚能不能让你们法兰西人归顺啊?"肖青璇语气上扬。

  "母后这是何意?"巴图姆听出了肖青璇语气重的不满。

  "不知道,我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呢,自己看!"说着肖青璇将塘报甩在地上。

  巴图姆慌忙从地上捡起那份塘报,匆匆扫了几行,脸色骤变,心中暗叫不妙。

  塘报中提及,边境一战虽仰仗黑龙军的勇猛而获胜,但这群黑龙军压根不是正规军出身,一个个性情狂躁、目无法纪,在军营中四处生事,搅得军心不稳。徐芷晴深知此时不宜公开惩处这些黑人将士,毕竟他们刚立下战功,但若处置不当,恐激起本地士兵与黑龙军的冲突。

  恰逢大军即将开拔返京,路途遥远行军缓慢,她当机立断,决定先率黑龙卫轻装先行返回京城。

  此举本是一招妙棋,却不料沿途城镇听闻胜利之师到来,纷纷设宴盛情款待。黑龙军将士酒足饭饱后,竟流连于烟花柳巷,乐不思归。那些青楼女子平日里接待的多是文人雅士,何曾见过这般阵仗?黑龙军将士久压的欲望如洪水决堤,青楼女子被折腾得哭天喊地,哀嚎连连,三日难以起身。即便如此,青楼女子人数有限,竟连累了一些清倌人也未能幸免。后来,事态愈发失控,甚至演变为聚众滋事、强行非礼的恶行,若非徐芷晴及时出手制止,果断弹压,后果不堪设想。

  塘报最后,徐芷晴言明已下令严惩带头闹事的几名兵痞,依军法处置,以儆效尤。

  "这帮"出色"的将士,立下如此"功劳",你说本宫该如何赏赐他们?"肖青璇语气轻描淡写,却透着一丝戏谑的寒意。

  "这。。。母后,这群人不过是些粗鄙武夫,大胜之后难免有些得意忘形。毕竟他们是刀口舔血、脑袋别在裤腰上的汉子,这般行径。。。"巴图姆话未说完,心中已暗骂那帮猪队友:猴急什么!若老老实实回到京城,荣华富贵还不是手到擒来?偏要在这节骨眼上惹祸!

  "哦?若我大华将士个个如此德行,回了京城,岂不是连本宫也要被他们"伺候"一番?"肖青璇玉手一敲椅扶,语气陡然转厉。

  "万万不敢啊母后,您是知道这些人火气有多壮,憋了这么久。。"巴图姆瞥了一眼肖青璇娇嫩的玉足,心想这黑人的"火力"有多猛你还不了解吗?  "你什么意思?"肖青璇玉手一挥,声如寒霜,"聚众闹事,强辱民女,不押入大牢已是天恩,还敢奢求什么?"眼瞅这肖青璇生气了,巴图姆这才跪下求饶。

  见巴图姆如此惶恐,肖青璇凌厉的神色稍稍缓和,她倚回雕花椅背,在心中开始筹谋对策。

  她深知出征将士的艰辛,生死一瞬的压力常人难以想象,劫后余生难免放纵几分。以往朝廷对这等事向来以安抚为主,只要不过分,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而,肖青璇何等精明?她清楚这些黑人将士虽名义上归属大华朝廷,实则心向法兰西,屁股早已歪得离谱。若再让巴图姆为他们争下军功,替他们洗白这回的丑事,日后这黑龙卫到底是听谁的?

  趁此时机,须得狠狠敲打一番黑龙卫。

  肖青璇心中已有计较,语气冷肃道:"黑龙卫虽有战功,却聚众滋事,欺凌民女,军纪败坏至此,若再单独封赏,岂非纵容不法?巴图姆。本宫命你出一个惩罚规程!"

  巴图姆闻言,脸色一僵,让他来做惩罚条例,这是。。。

  他自小聪明,又如朝为官许久,脑子一转就想明白了其中门道。如果自己为黑龙卫屡次求情,只怕更添肖青璇对法兰西人抱团的猜忌。毕竟自古军队就是掌权者的逆鳞。他偷觑一眼,见肖青璇凤目寒光闪烁,忙转圜道:"母后,军中丑事自当严惩。否则恐损军威,儿臣即是黑龙卫的引荐人,整治军纪义不容辞!"  "哦?倒是长进了。"肖青璇闻言,上下打量了一圈巴图姆,语气揶揄,显是对他态度骤变略感意外。

  巴图姆忙道:"军中丑事自当严惩,否则有损军威。儿臣既引荐黑龙卫,整治军纪义不容辞!只是……"他顿了顿,试探道,"黑龙卫初胜而归,劳苦功高,不宜过苛。儿臣建议,带头滋事者削减军功,其余以批评教育为主。他们行事放肆,只因不谙大华礼仪。不如选派人选,为他们讲授我泱泱大华的人文风俗,加以教化,定能痛改前非。届时,母后若赐些粮饷酒肉,更显天恩浩荡。"  肖青璇沉默片刻,玉指轻抚鬓角,权衡道:"你倒会替他们打算。粮饷酒肉可依例发放,但选派何人教化?朝中大臣立场不明,哪有合适大儒为这些黑人讲课?"

  巴图姆低头,语气意味深长:"母后多虑了,这些黑人无需高深理论,只需略通礼仪即可。放眼朝野,谁比咱们大华的女眷更精通礼法规矩?各位大臣的夫人、家眷,皆是现成的良师。"

  肖青璇目光一凝,脑海中骤然闪过思念号那夜的荒唐场景——雪白胴体交织,宛如沸腾白粥,令人血脉贲张。她心念微动:让那些饥渴的夫人教化黑龙卫?哼,莫不是要煮一锅黑米粥?

  "巴图姆,你好打算啊,就不怕闹出什么事,让京城百官把你生吞活剥了吗?"

  "母后,天体会已经在京城开半载有余,可有意外发生,而且,这一招既可以让你牵制朝中大臣,又可以笼络这帮黑鬼,两全其美啊!"眼看肖青璇还在犹豫,巴图姆继续说到"您放心,这件事您根本没听说过,都是儿臣背着您操办的。。"

  "好个小滑头,早挖好坑在这等本宫了!"她凤目一瞥,带着几分试探。  "哪敢?全为朝廷分忧"。

  "罢了,此事须隐秘行事,绝不可再有强抢女眷的丑闻!"肖青璇长叹一声,终是应允。

  巴图姆拱手:"谢母后恩典。"他却未起身,顺势跪至肖青璇身前,轻轻捧起她一只玉足,指尖缓缓揉搓,触感如丝般滑腻。

  "母后,公事已毕,儿臣再为您解解乏?"他抬眼,笑意微露。

  肖青璇魅笑一声,未加阻止,反将另一条腿翘至他怀中:"哼,小馋鬼,你想如何为本宫解乏?"。

  "自然是从里到外,让母后舒坦。"巴图姆双手顺着她脚踝向上摩挲,牛奶般白皙的肌肤令人心动。

  "用什么?手?还是……这里?"肖青璇玉足忽伸,精准踩住他裆部,伴随一声似痛似爽的低哼,她足底轻扭,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让巴图姆在痛与快感的边缘徘徊。

  "哦……母后!"巴图姆咬紧牙关,丝毫不退,双手顺着肖青璇的玉足缓缓上探,滑过她如丝般腻滑的小腿,渐渐逼近大腿内侧那片温热之地。他指尖轻颤,带着几分熟稔,挑开她轻薄的裳裤,指腹触到一丛柔软的阴毛,湿润的气息仿佛在引诱他更进一步。

  肖青璇唇角微勾,非但不阻止反将双腿稍稍分开,巴图姆心领神会,指尖探入那温润的肉穴,他指节轻旋,感受着柔软湿滑的触感。她熟门熟路地挑逗,引得肖青璇喉间溢出一声低吟,娇媚入骨。

  "你这小鬼。。倒是好手段。。"肖青璇娇躯微颤,俏脸染上桃红,但话音未落,她玉足猛的一旋,逼得巴图姆又是一声闷哼。

  后者也不服输,手指愈发卖力,在湿热的花径中抽插旋转,激起一阵阵细微的水声,搞的肖青璇凤目渐成媚眼如丝,胸前起伏愈发剧烈。

  二人一坐一跪,如若外人看来,母子君臣相谐有加,谁能猜到宫椅之下,巴图姆指尖肆意挑弄,带出湿腻的声响,肖青璇则以足底回应,碾压得他低吼连连。两人目光交缠,似较量又似勾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魅惑。

  "肖青璇再也按捺不住,娇躯猛颤,喉间逸出一声绵长娇喘,竟已高潮来袭。霎时一股温热湍流顺着巴图姆的手指淌出,湿腻腻地沾满他的掌心。

  巴图姆将手收回嗅了嗅,通过肖青璇淫液的骚味和粘稠度,判断自己这位母后也是有几日没尝过男人了。

  巴图姆缓缓起身酥软,目光炽热地扫过肖青璇娇媚无力的模样,后者早已无力踩踏,胸前起伏不定,罗衫半解,露出雪白香肩,肌肤泛着柔润光泽,宛如一朵盛放的牡丹,艳丽而妖娆。

  "母后,累了吧?儿臣帮您揉揉里边"他语带戏谑,缓缓解开腰带,胯下肉龙早已昂首挺立,气势汹汹。

  肖青璇凤目半睁,媚态横生,嗔道:"你这小鬼想干什么?这是宫里!"她语气似斥,嘴角却噙着笑,毫无怒意,反手一扫衣领,半边硕大雪乳几欲跃出,白得晃眼,引人遐思。

  巴图姆目光一暗,嘿嘿一笑:"干什么?当然是要"干"您啊,母后!"他上前一步,探手撩开她衣领,指尖托住那沉甸甸的豪乳,柔软的乳肉在他掌中变换形状,惹得肖青璇低吟一声。

  "大胆,竟敢对北宫不轨?"

  "不轨?儿臣这是在为母后分忧!上次您沐浴遣退侍女,可儿臣可亲眼瞧见那两个黑奴从后窗溜进去,那次您可洗的够久的!"

  "你还敢提!嘶。。。后窗之事,本宫只与你一人说过,你竟敢连同那黑奴坏我清白!"。

  "只跟我说过?看来那天母后是想儿臣去伺候啊!

  "啐!结果你转手就把本宫卖了!"肖青璇笑骂一声。但全无恼怒之意,回忆起那日的光景,她确实是怀着偷吃义子的心思,哪料浴室里居然多了两个光屁溜的黑人。开始肖青璇还端着架子,只想让郝大、郝硬二人帮她揉背解乏,顶多揩油。谁料这俩黑鬼手法娴熟,弄的她欲火难抑,二人从里到外"清洗"得她通透舒畅。

  "那母后喜不喜欢?"巴图姆一边揉搓她丰满的乳肉,一边低笑,肖青璇的衣领已彻底敞开,两团雪乳在男人手中肆意变形,晃得人眼花缭乱。

  "你就不怕本宫吃惯了黑米粥,看不上你这小米粒?"肖青璇也来了兴致,笑得娇媚,她玉手前探,指尖轻点巴图姆的马眼,黏稠的液体在她指间拉出细腻白丝,淫靡至极。

  "哈哈,母后,儿臣不怕!那俩黑奴再好,不过是两根黑棒棒,哪比得上儿臣这钦点义子?跟自己"儿子"快活,您不觉更爽?母亲!"巴图姆话音刚落,肖青璇呼吸骤急,那声"母亲"如一记重锤砸在她心头,背德的快感如烈焰燎原,烧得她神魂荡漾。她虽在思念号上与秦仙儿纵情过大场面,早已看开,但巴图姆身兼义子与初次出轨对象的双重身份,这份君臣母子的禁忌刺激,远非那些粗野黑奴可比。

  此刻,国母的威仪在她眼中已如浮云,肖青璇头前一探,樱唇一张,猛地含住巴图姆那炽热的肉棒。

  "哦哦~嘶!"巴图姆未料她如此主动,只觉肉棒被一条灵蛇般的舌头缠绕,极致的吸吮让他低吼连连,爽得后颈发酸,魂魄似要被吸走。

  "啧啧嗯嘶啧啧~~"肖青璇花样百出,唇舌翻飞,时而深吞至喉,时而吐出用舌尖轻舐马眼,再加上玉手轻抚囊袋,可挑逗得巴图姆腰眼发麻。

  太后的床上功夫早已非昔比,若日后林三归来,见这些阔别已久的娇妻美妾个个床上技艺超群,不知作何感想。

  "母后……不行了……要来了!"巴图姆之前已被她玉足蹂躏半晌,此刻再遭这番挑逗,登时觉得熬不住了,双手按住她香肩,腰间猛顶。

  肖青璇察觉他意图,凤目一瞪猛地吐出肉棒,玉手死死攥住肉棒根部:  "不行!射外头!不许弄本宫身上!"她瞥向暖阁四周,心想若被外人瞧见太后满脸白浆,颜面何存啊?

  巴图姆腰眼发软,已到临界,左右为难,目光突然扫到书案上的砚台,  "你敢……"肖青璇话音未完,只听巴图姆拿起砚台一声低吼,白浊的液体喷涌而出,漆黑的墨汁被黄白之物冲散,混成一团淫靡的浊流。

  "你这混蛋!本宫拿什么批红!"肖青璇娇骂着起身,匆匆抓起丝帕擦拭书案上几份未批的奏折,上面已沾了巴图姆的精液,差点把墨迹晕开。

  肖青璇刚一弯腰,忽觉一双大手从身后环住她的纤腰,猛地将她压倒在满是奏章的楠木书案上。硕大雪乳重重压下,柔软乳肉如水波荡漾,挤压在墨迹斑斑的奏折上。

  "你这。。也不看看这是何处,快起来!一会儿大臣们要来了!"肖青璇意识到这小鬼想要白日宣淫。

  "母后,儿臣早看过章程,今日下午无人觐见!"巴图姆双手一掀,将肖青璇的裙摆撩至腰间,只见两团浑圆如丘的臀瓣,雪白中透着诱人的光泽。他俯身,双手掰开两团臀肉,少妇的沁人体香混杂着撩人情欲的骚味扑鼻而来,巴图姆再也按捺不住,头一低,整张脸埋进那温热湿润的幽谷,口鼻并用,贪婪地吮吸舔弄。

  "猪拱槽!"肖青璇回眸,嗔声中透着娇媚,她未加阻止,反而腰肢轻摆,翘臀高撅迎合他的动作。

  巴图姆舌尖灵活,在她花径与菊穴间游走,舔得她娇躯微颤,蜜汁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散发甜腻的气息。

  "别……别舔了……快点……你想怎么玩本宫?"肖青璇声音如丝,带着几分急不可耐,腰肢如柳般弯曲,双腿在抖动间敞的更开了。

  "啪!"巴图姆轻扇她臀肉,臀浪翻涌,惹得她低叫一声,娇媚入骨。  前者嘿嘿一笑,起身揉捏那圆润臀丘,胯下肉棒在臀缝间来回摩擦,感受那湿热与紧致,低语道:"母后,您这身子……真是骚到骨子里,才一会儿,便湿成这样。。。嗯?"

  他忽地一顿,目光落在她后庭,戏谑道:"咦,母后,多日不见,您这屁穴……怎大了些许?莫不是。。。"他话未完,眼中闪过一抹揶揄,嘴角勾起坏笑。

  "多嘴的小鬼!再胡言,本宫撕了你的嘴!"肖青璇俏脸一红,罕见地羞窘起来。

  她虽不偏好旱道,但前些日子郝氏兄弟侍奉,饶是肖青璇一身功夫打底,也抵不住野兽般的二人轮番上阵,粗野地蹂躏着她的花径,阴穴几乎承不住那狂风暴雨般的征伐。情急之下,她只得半推半就地开了后庭的口子,任黑棒肆意抽插,次次深入,撑得她菊穴松弛了几分,阴唇也因日夜承欢而变得厚实,染上一抹熟艳的暗色。

  巴图姆丝毫不理会肖青璇的娇嗔,握着肉棒在她花径与菊穴间来回磨蹭,用湿滑的蜜汁涂满棒身,待肖青璇她迫不及待的晃起臀部。他龟头一压,猛地刺入那紧致温热的骚屄,丝滑肉壁瞬间裹紧,挤出一声黏腻水响。

  "嗯~~~!"肖青璇喉间逸出绵长娇喘,身体随着撞击前扑,雪白豪乳在书案上挤压变形,乳尖硬如樱桃,晃荡间摩擦着奏折,勾得人血脉贲张。

  巴图姆许久未享美母的肉穴,先是缓缓抽动,待适应紧绷的包裹感后,掐住肖青璇日渐丰腴的腰肢,腰身有节奏的开始发力。"

  啪~啪~啪~"肉体撞击声密集如鼓,肖青璇的臀肉在猛烈抽插中荡起层层波浪,雪白臀瓣泛起红晕。

  "啊额~~哦好深啊~~"肖青璇咬唇低吟,腰肢无意识后顶,迎合义子的每一次深入。比起郝氏兄弟那粗野的撕裂感,巴图姆的肉棒虽不算天赋异禀,却胜在契合,龟头划过肉壁,精准顶弄着她的花心,激起阵阵酥麻快感,爽得她双腿发软。

  "母后……怎感觉您这小穴如此顺畅,莫不是被那黑奴开垦过头了?"巴图姆坏笑低语,抽插间感受更明显,原本紧致的骚屄如今如一团水润软糯的蜜沼,包裹着肉棒,咕叽作响,进出间带出的蜜汁沿着大腿内侧直淌。

  "你……咦啊哦哦啊!"这小鬼今天屡次开自己的玩笑,肖青璇气得撑起上半身欲回头扇他,哪知这个动作让胸前雪乳晃得更凶。巴图姆趁机探手向前,一把握住她晃荡的豪乳,拇指熟练拨弄乳尖,配合肉棒次次深捣花心,撞得她呻吟声都快压不住了。

  "啊啊~你这大逆……嘶哦大逆不道。。!"巴图姆的蹬鼻子上脸彻底惹恼肖青璇,她腰肢一沉,骚屄猛地绷紧,柔嫩肉壁如银蛇般缠绕,紧紧箍住体内的肉棒,收缩如绞、

  "嘶~~好紧!"巴图姆被挤压倒吸一口凉气,爽得后腰酸麻,险些当场交待

  "呼呼~怎么样,还贫嘴吗?本宫夹死你!"肖青璇喘息着调侃,声音娇媚入骨,腰肢扭动如水蛇,骚屄收缩更急。

  巴图姆咬牙硬冲几下,试图用肉棒征服肖青璇那紧致湿滑的骚屄,却发现她的肉壁愈发紧俏,收缩得他寸步难行,眼看就要敌不过国母的销魂手段。他眼珠一转,瞥见书案上的御笔,笔尖沾满之前射出的精液与墨汁的混浊液体

  巴图姆坏笑一声,抓起御笔,对准肖青璇那含苞待放的嫩菊,猛地捅了进去。

  "你啊啊……什么东西哦~~抽出去!"异物入侵菊穴,肖青璇绷紧的腰肢瞬间塌下,娇躯无力地趴在书案上。

  可惜这御笔细长,笔尖的毫毛柔软,借着精液的润滑,巴图姆越捅越深,直至只剩一小节笔杆露在外头。他坏笑着手腕一转,笔头在菊穴内旋转,。

  "哦哦啊……你别……嗯~~啊啊!"毫毛剐蹭菊壁,撩拨的肖青璇酥痒难耐,娇躯在桌上不住的摩擦,翘臀不受控制地摇摆,试图缓解那股深入骨髓的快感。巴图姆哪会给她喘息机会,上头用毛笔伺候,下头肉棒再次玩命冲刺,玉门大开的肖青璇根本无力抵挡,花心被龟头来回蹂躏,花宫内的每一处肉壁都被填满摩擦。

  "啊啊~~~!"肖青璇的声音陡然高亢,骚屄一阵剧烈收缩,巴图姆察觉她高潮将至,顺势猛地拔出肉棒,只听"喯"一声,伴随着美人翘臀一阵蠕动,湿淋淋的阴阜如开闸般喷出淫水。

  巴图姆眼疾手快抓起砚台接住,淫水混着之前的墨汁精液,装了半台,散发着浓烈的腥甜之气。

  久违地被义子操到高潮,肖青璇浑身娇软地瘫在书案上喘息不止,嘴角挂着满足的笑:

  "呼呼~~呼你这。。你干什么?"话未完,忽感臀部一阵异样,巴图姆将她菊穴内的毛笔抽了出来,竟用笔尖在她臀瓣上划弄起来。

  "这大好俏臀,儿臣得留下点记号!以后别人操的时候能知道母后你有多淫荡!"巴图姆盯着那雪白臀瓣,兴起作画,混合著精液和饮水的墨汁,在泛红的圆臀上勾勒出淫靡的花纹。

  "放肆!"肖青璇余韵未退,想呵斥住巴图姆,谁知道后者根本不搭理他,画到一半似乎觉得不满意,还涂改起来,这谁能忍!

  羞恼涌上心头,肖青璇银牙一咬,撑起上身猛地后拱,翘臀一顶将巴图姆怼到身后的躺椅上。

  "咚!"巴图姆一个踉跄坐回躺椅,头还磕了一下椅沿,摸着头还未回神,香风飘至眼前,待他定睛一看,一道曼妙阴影已笼罩下来。

  肖青璇已赤裸站在他面前,凤袍凌乱不堪,轻纱半挂肩头,衣领敞开至胸下,两颗硕大豪乳沉甸甸垂在胸前,乳晕红润,乳尖如樱桃般挺立,似乎因涨奶或被男人玩弄的过多,巴图姆感觉这对奶子比初见时更大三分,晃得他眼花缭乱。她的阴阜更是泥泞不堪,卷曲阴毛拧成一缕缕,挂着晶莹淫水,散发浓烈骚香。  此刻,肖青璇仿佛化身性欲女王,凤目含威,俏脸带着睥睨的媚笑,舌尖舔着嫣红唇瓣,盯着自己身下的猎物,然后从身后掏出一个。。。。笔桶!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想玩吗?来,本宫不用毛笔,用这个。。。"她声音娇媚,带着几分戏谑与威胁。

  "母后……我……我刚才一时糊涂啊……您别!"巴图姆瞥见那笔桶,菊花一紧,慌忙欲起身。肖青璇哪会给他机会,矫健的大腿一分跨坐在他身上,如蜘蛛捕食般将他压回床榻。

  "别走啊,反正今日下午无事,本宫倒要看看,你这逆子能撑几合,这样吧,你要是今天能射十次,我就放了你,不然,你就塞着这笔筒回家!"

  "母后……饶命……呜呜呜!"巴图姆还想求饶,话音未落,肖青璇一对硕大豪乳如泰山压顶般罩下,乳肉柔软却沉甸甸,直接将他的脸挤在椅背上,左右磨蹭。

  "还挺硬的,逆子,看你能坚持多久!"肖青璇跨坐在巴图姆的腰眼上,臀缝紧裹巴图姆火热坚硬的肉棒,上下磨蹭两下,待到蜜汁涂满棒身。她调整姿势,玉臀高抬,骚屄精准吞没肉棒。

  "嗯~~!"巴图姆喉间闷哼,肉棒被湿热骚屄紧紧包裹,龟头直抵花心。肖青璇腰肢扭动,骑乘姿势上下起落,啪啪声再次响彻宫闱。

  巴图姆矮小精瘦,哪敌得过肖青璇这江湖出身、高挑矫健的国母?更何况她在宫中养尊处优,形体越发丰腴,此刻压在他身上,如同一只性欲蜘蛛将猎物捆在掌心。

  此刻他浑身动弹不得,仿若化作另一根肉棒,被女人丰腴的娇躯紧紧包裹。伴随着每一次起落,压迫感丝毫不逊于肉穴的紧裹,爽得他大脑晕眩,下身酸软,精门隐隐松动。

  "不行……身体……要被揉碎了……哦哦!"巴图姆喘息急促,不知是被抱得太紧缺氧,还是沉迷于这母后的肉体束缚,脑中一片迷雾,肉棒被她骚屄绞得几近崩溃。

  "逆子……本宫的骚屄……爽不爽?"眼瞅着巴图姆要不行了,肖青璇肉穴收缩更急,腰肢扭动如水蛇。

  "呃呃~~~嗯!!"巴图姆拼尽最后一口气,反手勒紧肖青璇的腰肢,胯下用力上顶,将龟头死死的插进肖青璇的花宫身处,精液如火山爆发般猛的释放出来!

  "呃呃呵呵,小家伙还挺努力……嗯,射得好多,好烫啊啊~~!"肖青璇坐直身子,凤目眯起,感受着花宫被滚烫的暖流一寸寸填满,骚屄剧烈收缩,蜜汁混着精液顺着交合处淌下,沁湿了俩人的交合处。

  巴图姆却无暇欣赏太后的媚态,这近乎榨精的摧残耗尽了他的精气神,射完后如同岸上之鱼,瘫在床榻上,有气无力地喘息,肉棒软下,脸上还残留着被豪乳磨蹭的红痕。

  "怎么,说好的十次呢?快快起来继续!"肖青璇俯身,玉手抓住巴图姆疲软的肉虫玩弄。见他毫无反应,肖青璇又抓起那支雕花笔筒,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再不起来,本宫就把这玩意塞你屁股里!"

  "我……我起来……您别……"巴图姆吓得菊花一紧,挣扎着撑起身体,刚要起身,腰间却一软,差点从龙床上滚落。

  "没用的东西,就这点本事,还老撩刺本宫!"见巴图姆瘫回床榻,喘息如牛,肖青璇鄙夷一笑,想着怎么惩罚这个逆子,这笔筒肯定是塞不进去了。  她环视暖阁,目光扫过桌上沾满淫液与墨汁的毛笔,又瞥见一旁的大华玉玺,心中一动,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巴图姆晕乎乎地趴在床榻上,只觉臀部一阵凉意,有人用毛笔在他屁股上划拉来回。他累得昏昏欲睡,毫无反抗之力。

  待他清醒过来,已近黄昏,肖青璇早已打点完毕,斜倚在书案旁。被她冷嘲热讽一番后,巴图姆连忙穿好衣物,跌跌撞撞打道回府。

  据小道消息,巴图姆回府后足足洗了一个时辰的澡,之后两周都不许下人伺候他更衣洗浴,似在极力掩饰什么。

  更有趣闻流传,黑龙卫班师回朝后,朝廷举办了一场军中宣谊活动,命京城各路女眷参与,场面之热烈,超乎想象,由此也引发了后续一系列"军乐"活动。据说此事最早是由太后亲自下旨,密旨却无人知晓下落。宫中私语纷纷,有人猜测,那封密旨并非写在纸上。

  且不论巴图姆后面如何洗刷身上的痕迹,这边肖青璇一番放纵,可谓神清气爽,思维也活络起来,她猜得到巴图姆那所谓的什么军中讲演是什么德行,估摸就是从天体会中找那些欲求不满的夫人去排解寂寞,虽说有伤风化,但若是双方心甘情愿,既能安抚躁动的士兵,也能更好的抓住这些女眷的把柄,也算是一箭双雕。

  但肖青璇还是不太放心巴图姆,担心这背后有些别的算计,她思来想去,再阴人方面,还是她那不省心的师叔师妹靠谱。

  隔天,霓裳公主奉诏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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