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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欲红尘 (184-185)作者:xzy522866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04 10:36 长篇小说 4270 ℃

【迷欲红尘】(184-185)

作者:xzy522866

第一百八十四章 夙愿得偿

  因要永驻昆仑界,我四月里忙了一整月,五月假期正好忙里偷闲,恰逢三个女儿复苏前世,前后与我表明,三女前世孽缘今生叙。

  自从四人在莹莹房间毫无遮拦的大被同眠后,似打开了新世界大门,更乘她们妈妈都不在,三女便无所顾忌,每日与我亲亲爱爱、浓浓腻腻,比新婚夫妻的蜜月期还要幸福甜蜜。

  三女年幼,正属于对万事好奇之期,对于床事,一经放开,直如虎狼年纪的妈妈,每天要了又要,甚至身体不支的情况下,依然要向我索取肉棒,寻求肉爱的真谛。

  这一日到了五月十五,深夜中莹莹和言言给然然解发带,那是系在然然狐耳下的,打了死结,极难解开。

  半月来,在我不断的调教开发下,修为最差的然然也长出了狐耳,是可爱的粉白色狐耳。她用了半个月时间才达此境界,对比姐姐和妹妹自然差点,可比她的妈妈、姨姨们快了不知多少倍。

  莹莹解了许久还未解开,心中渐燥急,边解发带边恼然然:

  “你就喜欢臭美,打个死结好难解开,我帮你剪断算了。”

  然然急慌得跺脚,嘴里甜声谄媚莹莹:

  “好莹莹,你帮帮二姐,这是我自己好不容易做的蝴蝶结发带,穿戴可能有点问题,可是外观好看呀,有仙又美,你戴了比言言还好看的,回老家了,我也送你几个。”

  莹莹心里一软,啐道:

  “这么难解的发带,我才不要。”

  口中虽不愿,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对面的言言身上,见她墨黑柔润青丝间,赫然系着一对与莹莹如出一辙的雪纱发带,随着她解发的动作轻轻飘荡,衬得那古典的仙髻愈发清逸出尘。

  然然低声叹道:

  “哎,要不是怕妈妈发现,我才不要解这个发带,这可是人家的心血。”

  她平常梳双马尾,只因生了狐耳,一改平时发饰,可马上要回昆仑界,不说从未戴过的发带不能让林钰琪看见,单单她那对狐耳更不能让昆仑界的任何人知晓。

  若看见她头上的新生的狐耳,那我和她的父女私情定会被妈妈她们知道。

  莹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将然然的蝴蝶结发带解下,她太过灵活,比向来安静如水、心里手巧的言言还快了一步。

  我在三女的房中转了一圈,问她们:

  “你们东西都收拾好了吧?”

  三女同时答道:

  “我收好了,没有忘东西。”

  然然笑嘻嘻朝我挑挑眉,道:

  “嘿嘿,五天前就可以回家了,爸爸你故意等了五天,是不是……”

  我插口嗔她:“还不是为了你们几个,爸爸想和你们多单独呆一会。说好了,回家了不能乱说话,爸爸找机会和你们的妈妈说明,保证不让你们担心。”

  言言和莹莹愁眉苦脸,父女乱情,如何能简单告知自己的妈妈。一向豁达的然然这时也神色忧忧,想不到解决办法。

  我宽慰三女:“好啦,别多想,我们回家了就跟以前一样。言言会说话了,她们肯定高兴死了。”

  说话间,我召唤出昆仑镜,功力灌入,霎时间神镜上七彩仙光照耀,将我们四人包裹。

  我望了望住了几十年的房间,心头一阵萧瑟:“以后都不会来了,再见了……”

  须臾后,房中华彩消散,昆仑镜和父女四人如人间蒸发,与七彩神光一同消失。

  ……

  昆仑界青丘湖边忽地闪过一道神圣黄光,有四人虚空而显,正是我和我的三个宝贝女儿。

  我手执昆仑镜,将法力暗灌其中,神镜上破虚空神光果然不再出现。通道尽关,不复再启,我暗暗叹息,将昆仑镜收好。

  回到魂牵梦萦的故乡,言言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臂,将家乡气息一并拥入怀中。

  轻风轻抚着她的发梢,空气中飘散着对岸花圃传来的芬芳,这一刻,所有的担忧都融化在了家乡温暖的怀抱里。

  她喔的喜叹一声,欢喜畅悦:“终于回家啦!”

  我看她将一身校服换成了平日所穿的古典长裙,遮挡了身上的淫纹和尾巴。

  莹莹也使换衣之术,上身穿校服,下身穿长裙,是为了挡住尾巴,不让人看见。

  然然则是将校服幻化成一套斗篷洛丽塔长裙,私密的淫纹和尾巴都隐藏了起来。

  三女都是往日的日常打扮,发妆齐整,衣服谦和,叫先进来的长辈看不出一丝异样。裸露的纤腕玉颈小腿,在昆仑界的阳光下泛着仙辉,如玉生光,透着令人遐想的天仙瑰丽。

  我还怕她们有遗漏的地方,围着三人上下打量数圈,没有看出异常,这才安心,说道:

  “都不错,隐藏的很好,你们记好啦,别随意把尾巴露出来,特别是大腿,别让你们妈妈看见腿环。”

  三人一同说好。

  进来时是午夜,昆仑界却正好是正午,我心里喜忧参半。

  两月半未见妈妈和妹妹,月余未见秀英姐,半月未见谢三曲,这四人不知如何?人生中还是第一次离开她们这么久的时间。

  言言会说话了,谢三曲怕我妈妈担忧,肯定不会告诉另外三人,只等我回来,她才会说。妈妈要是知道言言会说话,不知有多高兴。

  可面对妈妈、妹妹和谢三曲,我和三个女儿的私情如何告诉她们呢?她们可是三个宝贝女儿的亲生妈妈,我这禽兽行为,不知能不能得她们原谅。

  这一想,思如乱麻,又恨不得马上赶往昆仑神宫,但又怕见四位老婆。

  然然不顾言言和然然,亲热地挽起我的手,像牛皮糖样的黏在我身上,拉拉我的手,娇嗲嗲地道:

  “爸爸,我们先散散步,反正是中午,妈妈和姨姨们在午休,我们慢慢的回。”

  我看看言言,她点了点头,同意然然的建议。我又看向莹莹,一向镇定、万事不关的她,愁云惨淡。

  莹莹保留前世记忆最多,思想最古,与我私情,不止有父女乱伦,更有偷情闺蜜儿子、老师偷情学生之嫌,她心里压力似乎最大。

  我牵起她的手,柔声宽慰:“小莹莹别怕,和平时一样,你永远是爸爸的宝贝,一切有爸爸呢,什么错都是爸爸错。”

  然然调侃道:“嘿嘿,小莹莹,你平时胆子不是很大么?这会怎么怕成这样啦?我可不担心,做就做了,妈妈打我也不怕。乖乖姨那么温柔,那么知晓情理,她知道了也不会骂爸爸的。”

  言言柔声道:“小妹你别担心,爸爸会处理好一切的,真要被妈妈看穿了,我就说是我勾引爸爸的,然后把你们拉下水。”

  然然大义凛然道:“言言姐,你平时羞羞答答的,你妈才不会信你的话呢。要我说,由我来承担一切最好,人家在妈妈小房子里面就喜欢爸爸,长大了也喜欢,这样说得通些。”

  我心里微宽,似乎然然说得最符合常理。

  莹莹和言言也都觉她说得有理,三人不再多想,慢慢沿着湖边而走,沿路欣赏湖景。

  数年时间,我在湖周打造了一条小路,路边种了花草,便于观赏。

  清风拂过,浮光潋滟,漫山的竹香和花径花香融在一起,带着丝丝凉意,凉爽几人的身心,将心中烦恼慢慢消除。

  走了一阵,然然松开我的手,蹦蹦跳跳地跑上前去,摘花追蝶,喜乐连连。

  她不知看见了什么,忽然顿住脚,又认真地看了几眼后,向我们招呼:“爸爸,是画舫,妈妈把画舫开出来啦。”

  我拉着莹莹和言言快步赶至,顺着然然手指的方向,凝目望去,果然见一艘雕龙彩凤的画舫停靠在对面溪流入湖口边上。

  言言道:“乖乖姨和钰姨姨在画舫上面。”

  我也看见了妹妹和谢三曲,二人身穿清凉薄纱短裙,酥胸高挺,赤着脚,露着狐耳和尾巴,惬意地躺在画舫凉床上午休。

  莹莹看见她妈妈,忙将手抽开,怕对岸的谢三曲看见她和我亲密。

  我悄声道:“好啦,不要吵,我们这就过去。”

  四人各施御风法术,凌空飘飞,直向画舫而去。不及落于画舫上,画舫中两人已然察觉到有人靠近,倏地睁眼起身,望见我和三个女儿,忙跑到船头。

  两月多未见的林钰琪喜极而泣,大声叫我:“哥……”我一落地,林钰琪就飞扑过来,扑进我怀中,低声呜咽。

  我亲了亲妹妹的脸蛋,捧着她的俏脸细细看了一番,道:“还是这么的漂亮。”

  然然打了招呼,装作恶心的样子,虚呕吐一下,道:“肉麻,肉麻!”又嗔道:“妈,你不抱抱我呀?看见爸爸什么都忘啦。”

  林钰琪笑道:“爸爸亲妈妈天经地义。”

  从我怀中离开,挽起然然的手臂,母女似姐妹样无拘无束,妹妹捏了捏然然的小脸,笑道:“几个月不见,长胖了呀!”

  然然脸色微红,长胖是与我做爱的原因,但不能告诉妹妹,嗔道:“乖乖姨做的饭太好吃了,我天天吃得多,自然就胖了点。”

  她撒谎和撒娇一样的简单。

  谢三曲走近来,轻轻问我:

  “哥哥,事情都办妥了吧?”

  我亲了谢三曲一口,笑道:“都弄好了,所有的东西都带在乾坤袋里。”

  谢三曲蹲在莹莹身边,拉开她脚踝上的袜口,问她:

  “脚好了没有?不疼了吧?”

  莹莹扭了扭脚踝,笑道:“妈,我早好啦。”

  妹妹不知小侄女什么受伤的,忙关心问谢三曲和我。我简略说明其中缘故,至于莹莹故意受伤的细节自然不说。

  好奇妹妹和谢三曲怎么在这里午休,我便问她们:

  “你们俩怎么把画舫开出来了?”

  林钰琪指着我道:“还不是因为你,你送乖乖过来啦,她天天睡不好,我就陪她,中午在画舫里等着,等着你回来的那一天,我们已经等了半个月了,没想到你回的这么快,太好了……”

  她忽然暧昧地笑了笑,对我扑闪杏眼,道:

  “哥,我告诉你个天大的喜事……”

  谢三曲插口道:“钰琪别说,等会回家了说。”看向言言,问道:“言言你能说多少话啦?”

  言言向谢三曲和林钰琪打了招呼,用独特的娃娃嗓音说道:

  “莹莹天天教我,能说的我都会说了。”

  林钰琪第一次听见言言的声音,不可置信地望着她,声颤颤地问:

  “言言,你……你会说话了?”

  言言微羞,含喜轻声道:

  “嗯,半个月前才会说的。”

  林钰琪双手一合,仰天叹道:

  “谢天谢地,谢天谢地,你终于能开口说话了,我妈知道了一定高兴死了。走走,我们赶紧走,我马上告诉妈妈,你们快点过来。”

  拉着言言跃下画舫,急步入林。众人无奈,只好跟着她。

  只消片刻,众人到了昆仑神宫门口,还未进门,林钰琪朝里面朗声大叫:

  “妈妈,秀英姨,妈妈……快起来,哥哥回来啦,还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众人跟着林钰琪穿过画廊,还未进入大厅,便见两位绝代狐仙急步出来,都是穿的短裙薄衣,露着狐耳雪尾,是特制的款式,特为狐尾而作。

  我嘿嘿傻笑,向她们打招呼:

  “妈,秀英姐,我们回来啦。”

  秀英姐凝目望着我,目光里带着淡淡的笑意,还是那么的柔情,只是她脸上微有羞色。月余未见,她怎么忽地害羞起来了?

  妈妈和妹妹最先进来,妈妈脸若朝霞,身段丰腴,风姿绝伦,无人能与之相比。

  那对含情柳眉下,双眸似醉非醉,一颦一笑皆带天然媚态,顾盼间自有一段风流,生生将满屋的绝丽春色都比了下去。

  这是天狐回仙术修炼到化境的灵相,狐耳娇俏,雪尾轻盈,通身一股仙子气度,既似天上神女般清绝,又带着狐仙独有的蚀骨风情,当真是媚到了骨子里,艳惊了众人。

  然然最先打招呼,莹莹也跟着打了招呼。妹妹拉着言言到妈妈跟前,向她笑嘻嘻道:

  “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指着言言道:

  “言言可以说话啦!”

  她这话一出,妈妈和秀英姐脑中晕晕,比之我和谢三曲那天听见言言能说话更震惊,都断不可信地望着言言。

  言言轻轻叫道:“妈,秀英姨。”眼圈早已红了。

  妈妈哎呦一声,这是她从未听过的声音,确实是从女儿口中说出的,顿时热泪滚滚而下。

  她将言言抱入怀中,哭的嘶哑,直叫道:

  “言言,你……你终于可以说话了……我没有听错吧?”

  言言平时腼腆,发笑的时候都遮挡脸,这时听慈母悲苦,心中酸楚,什么都不顾了,忍不住呜呜哭了出来,轻轻地拍着妈妈的后背,柔声喜泣:

  “妈,你没听错,是我说的,是我说的……妈,你别哭,你别伤心,你再哭我也要哭……”

  妈妈大哭:“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了……嗯嗯,妈妈不哭,妈妈不是伤心,妈妈是高兴呢……妈妈高兴还来不及呢……”

  妈妈话虽如此,可仍然放声大哭不止,发泄这十几年的愁苦。

  母女俩紧紧拥抱着大哭,妈妈十多年的苦怨祈祷终究得偿,言言则是自责,又是母女连心而哭。

  众人听她们哭得悲痛,心中不忍,都自觉眼眶发酸。我闭了闭眼,暗叹了一口气,柔声道:“妈、言言,你们别哭了,今天是个好日子呢,应当开心……”

  众人三言五语也跟着劝。妈妈和言言哭了一阵,不好再哭,母女连亲热地拉着手。

  妈妈问她:“言言,你怎么能说话的?”

  言言能说话是受莹莹所激。言言心思缜密,自然不会将莹莹故意受伤的实情说出,只是说:“我好像是功力提高了,就突然会说话了,我自己也感奇怪。”

  林钰琪道:“今天哥哥回家是大喜临门,言言能说话了,也算一喜。”

  她看向秀英姐,笑道:“嘿嘿,还有更大的一喜在秀英姨身上。”

  妈妈、谢三曲和妹妹都笑眯眯望着秀英姐,似乎她身上有个天大的喜事,她们四人都知道,只有我和三个女儿不知道,都奇怪地望着她们。

  几人看着脸红红的秀英姐,盼她将这个喜事说出来,可等了片刻,秀英姐只羞不说。

  然然等耐不急,问林钰琪:“妈,英姨姨还有什么喜事?”

  林钰琪嘻嘻笑着看我,意思是你自己问秀英姐。

  妈妈道:“姜姜,你摸摸秀英妹子的手,看看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秀英姐手腕白嫩,比以前更细腻柔软了,我一手握全,只觉她体温比以前更温热,却无病态。

  谢三曲笑着问我:“哥哥,摸出什么特别没有?”

  我一头雾水,只见妈妈、妹妹和谢三曲都笑的神神秘秘的,定是秀英姐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可是我却什么都摸不出来。

  妈妈见我迷糊得发转,嗔道:“傻了呀!你摸摸英妹子的脉搏。”

  听妈妈这话,我心里又惊又喜,隐约感觉到她在告诉我什么,忙搭秀英姐的脉搏,只感觉几下,顿时全身发抖。

  我拉起秀英姐的手,颤声问她:“有啦?”

  秀英姐嘤的一声,娇羞地白了我一眼,侧过头去,嗔道:“你自己又不是没摸出来?还问!”

  然然看向秀英姐的肚子,愕然道:“英姨姨怀宝宝啦?”

  谢三曲笑道:“对呀,我妈怀宝宝了,是在昆仑界怀的,今天是四喜临门。”

  我抱起秀英姐娇小的身子,悠悠转了几圈,亲了亲她的脸,喜道:“好姐姐夙愿得偿,终于怀孕啦,你再也没有遗憾了。”

  上次送秀英姐进昆仑界,时间匆忙,来不及见妈妈和妹妹,和她来了一场竹林肉欢,没想到那一次竟然有了。

  众人在前,秀英姐作为我的岳母,却和我有了爱的结晶。她低嗯一声,害羞得不敢大声说话。

  言言能说话,秀英姐怀孕了,真是天大的好事,众人摆盘切果,好好庆祝一番。

  到了下午,言言、然然、莹莹三人年少,进来时是深夜,早已有了睡意,便向众人辞别,回房休息。

  言言正要走,妈妈忽然叫住她:“言言,我跟你一起,妈妈跟你说说话。”

  这一叫,直叫得三个女儿心中发虚,面对我妈的威严,三个人都不敢任性,姐妹之情立散,然然和莹莹慌忙急步跑出客厅,逃乱去了,只留言言在。

  我心头暗惊:“妈妈不会看出来什么吧?”

  言言不好走开,偷偷向我投来求救眼神。

  我见妈妈神色正常,似乎她没什么心思,只是单纯的想和言言说点母女贴心的话。

  我心头微松,道:“言言,你要是想喝茶、想吃什么,就叫爸爸。”

  妈妈嗔了我一眼,道:“你不累呀?还不去睡觉?”

  她既嗔又媚的妩媚妖娆样子,犹如在床笫间的万端风情。

  看得我心里一飘,心中担忧顿去,知道自己似乎多想了,给言言一个无事的眼色,让她乖乖去睡觉,不要太担心。

第一百八十五章 女儿之愿

  待妈妈和言言一走,客厅只留秀英姐、妹妹和谢三曲在。

  谢三曲问道:“哥哥,你不累么?要不要去倒时差?”

  昆仑界与红尘时差刚好相反,这时最困,我打了一个哈欠,忽然左眼皮跳了一下,心生不安,说道:“我看看言言。”

  秀英姐有了身孕,身子渐困乏。我摸了摸她的肚子,柔声道:“好姐姐,你多休息,别站着啦,走,我抱你去。”

  秀英姐嗔道:“哎呀,你当我是皇后呀,哪里这么金贵?我自己去,平常她们三个人天天照顾我,你别多心啦。”

  招呼谢三曲和林钰琪:“乖乖、钰琪,你们俩跟我一起来,我们去老公的房间睡。”

  见她们三人去了三楼,我悄悄地摸到言言闺房窗前,偷运功力暗听,就听妈妈和言言交谈:“言言,你再多叫几声妈妈听听。”

  言言细声细语叫:“妈妈,妈妈,妈妈……”

  她叫一声,妈妈就应一声。妈妈应承的声音一声比一声的甜蜜,一声比一声的喜悦幸福。

  言言叫了数声,声音忽柔:“妈,你别哭呀!你又哭啦。”说着呜呜轻泣。妈妈也呜呜哭泣,哭的又喜又悲。

  我在窗下听得两眼生红,心中计较:“等妈妈适应好了,再和她说我和三个女儿的事情。”

  母女俩哭了一阵,妈妈又问言言会说多少话了。言言也喜欢和妈妈说话,说些日常言语,言言有不会说的,妈妈就细心教她。

  我在外面听得喜滋滋,直到言言太累了,实在抵不住困意。妈妈这才想起时差,便道:“言言,你去房里睡,妈妈陪着你。”

  两人入了内房,说了几句闲话后,再无声音了。

  我这才偷偷摸了进去,轻轻探入内房,见妈妈坐在床边,笑眯眯地盯着床上安睡的言言,等我走到了床边,妈妈才发现我。

  她一见我,便在唇边竖起一根食指,指了指言言,意思是:“你别说话,言言在睡觉,别吵醒她了。”

  昆仑界灵气充足,进来后身体功力自动频转,精力消耗更多。我连打哈欠,弄了一张椅子,虽是坐在椅子上,上身却是趴在妈妈身上,没一会就睡下了。

  这一觉睡得香甜。我醒来时,言言还未醒,妈妈一手抚着我,一手握着言言的手。

  我摸着妈妈的温腻小手,想起和三个女儿的颠鸾倒凤场景,心中火热,和妈妈数日不见,欲望更盛。

  妈妈知我心热欲盛,美目嫣然,白了我一眼,低声嗔道:“小坏蛋,现在不许乱来,等晚上,妈妈陪你。”

  我贴着妈妈耳边,低语:“妈,我要吃奶。”

  妈妈脸上微红,啐道:“你别说啦,晚上给你吃就好了。真是的,一回来,一刻都不想安静,睡觉还摸我的胸。”

  我闻闻手指,手心手背都是妈妈独有的馥郁乳香,抱着妈妈,将脑袋埋进她高耸的酥胸间,笑道:“妈妈最好啦。”

  妈妈捏了捏我的耳朵,嗔道:“你呀,都多大了人了,还跟小孩一样,有人这么大了还会撒娇吗?”

  我轻轻说:“有啊,我就是,在妈妈面前我永远长不大,永远是妈妈的孩子,今晚我们……”

  还未说完,床上的言言忽然嗯了一声。我忙从妈妈怀中起来,却见言言已睁开了眼,笑吟吟地看着我和妈妈。

  妈妈拍掉我摸她胸乳的色手,柔声问言言:“言言,饿不饿?妈妈给你做,你想吃什么……”

  正要报食材名,忽听门外传来妹妹的大叫声:“哥、妈妈、言言,快出来,大家都起来啦,英姨姨和乖乖做了好多好吃的,你们快点过来。”

  言言作息规律,三姐妹中每天睡得最早,起的也最早,一回家可落了个最后,忙从香榻上起来,道:“妈妈、爸爸你们先去,我洗洗脸,马上来。”

  我和妈妈却是在小外厅等她梳洗,而后三人一同去餐房。

  餐房里七女一男,不亚于一次小小的家庭聚会,桌上摆满修炼的饮食、仙果等等,却是我的每天日常。

  然然要向众人展示她近来做零食的成果,从乾坤袋里拿出好几包亲制零食,分给众人道:“你们尝尝味道怎么样?”

  林钰琪最爱起哄,又关乎自己女儿,亲尝然然零食,口味确实不错,竖起大拇指道:“好吃,好吃,哈哈,你可比你妈厉害多啦。”

  妈妈嗔道:“哼,你明天就去把地里草清理一下,我们种的地可都除干净了。”又对众人道:“大家回家啦,以后什么都要靠自己……”

  昆仑界不似红尘繁华,只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好在我们早已习惯耕作,加之每日都要修习法术,日子也不会无聊。

  吃饭过后,妈妈和秀英姐去洗碗,叫了莹莹和言言帮忙,谢三曲则和我说日程:“再过几天就是夏至,这两天就要下雨,明天我们提前把秧苗插好。”

  望着然然道:“小然然你想吃锅巴粥,明天可要勤奋一点,好好插秧哦。”

  然然得意道:“乖乖姨,你明天就看我怎么施展法术吧,我一个人要种五亩。”她法力大进,自有信心,只是吹嘘得过于夸张。

  谢三曲知道然然对修行最不上心,也不点透然然吹牛,只咯咯娇笑。

  林钰琪道:“呀,你别吹牛,你爸爸一天都只能种六亩,就你还能种五亩?”

  我喝了一口热茶,目光扫过妹妹和谢三曲,两人当初同穿大红汉服嫁妆,与我同时结婚,二女共嫁一夫,当时还闹出一场新闻。

  两人嫁我时,都是二十刚出头,却早已和我有了夫妻之实,得天狐回仙术之益,晃晃快过二十年,两人如似当初,眉目间隐有少女感。

  但都因长久性爱,和修习天狐回仙术的缘故,眉毛变得有细又长,眼尾微微上勾,伴着弯曲的睫毛,眉梢眼尾略含狐媚。

  狐媚中又保持着原来的姿态,妹妹娇憨活泼清纯,谢三曲温柔清纯端丽,两人都说不出的娇艳。

  我又看看然然,她与我性爱半月,眉目间毫无变化,仍是一脸婴儿肥嫩,少女感端端,完全看不出有过情爱的迹象。

  她要到妹妹和谢三曲这番变化,不知还要经历多久,又或者她永远都不会变。

  妹妹见我目光在她们三人身上扫来扫去,身子一闪,如晚风轻拂,飘到我身边,抱着我的一只手娇嗲:

  “哥,我们不在的这些天,你没和别的女人来往吧?”

  女人的第六感可是真准,我和别的女人是没有,可是却和三个女儿有来往,而且是床上来往。

  我笑着摇头道:“我对你们可专一了,视别的女人如无物,你不要诬陷我哦。”

  妹妹哼了一声道:“最好没有,不然……不然……”她扬起小拳头,在我眼前晃了晃,又道:“不然,我锤死你。”

  谢三曲温柔笑道:“钰琪,我是相信哥哥的,哥哥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哦,对啦,哥哥,妈妈要你去摘点水果,等会晚上我们聊天吃。”

  下午睡了一觉,晚上不能那么早睡,我放下茶杯道:“好,我马上去,你们等着。”

  然然跟着道:“爸爸,我跟你……”“去”字还未说出口,忽然想起一事,转口道:“哎呀,我忘啦妈妈交代我一个任务,爸爸你一个人去吧。”

  天色淡暮,昆仑界虽无外人,但几个女人晚上都怕出门,这种事情自然由我来做,摘了众女喜欢的仙果,用溪水洗净,才回昆仑宫。

  一入宫门,眼前之变,惊得我合不拢嘴巴,只见本来昏黄的仙灯竟变成了一盏盏的彩灯,喜气洋洋,这种氛围只有我结婚时才有的盛况。

  心中暗惊:“这是谁弄的?怎么跟结婚一样的,谁提的意见,谁会穿婚装?”

  我带着一连串的疑惑穿过画廊,平常的薄薄白色廊纱都换作了喜庆红帘。举目四望,就见到处张灯挂彩,原来整个昆仑宫被包裹在一团喜气中。

  一路狂奔到主厅,入眼所见尽是红毯红帘,影壁贴着一个大大的囍字,耀眼逼人。

  然然从旁门进来,不及我问她,她笑吟吟走了过来,拿掉我手上的果篮,笑道:“爸爸,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怎么啦?刚刚看呆了。”

  我甩甩头,道:“谁结婚?”

  然然轻笑不语,将果篮收起,站立一旁,身姿端立如礼宾,朗声叫道:“有请新娘入场。”

  她叫声一毕,向我低声道:“爸爸,你快换衣,我去牵新娘子啦。”再度返回后厅。

  稍许,听得一阵脚步声靠近,言言和林钰琪从左手的后厅出来,手里牵着一位头戴龙凤大红盖头的红色嫁衣女子。莹莹和谢三曲从右手侧出来,她们两人手中也是牵着一位红色嫁衣的女子。

  只看那两位嫁衣女子的身形,不是妈妈和秀英姐还能有谁!

  红色的盖头下,都隐逸着一张微羞的玉脸,两人被几女小心翼翼地牵着,慢慢向我走来。

  林钰琪微笑道:“哥,你快换衣呀!嘿嘿,这都是我和乖乖的主意。我和乖乖跟你结过婚,办过婚礼,妈妈和英姨姨当然不能忘了,这么多年了,我们做女儿的,就要尽一份心,外面不能办婚礼,在这里可是可以的。”

  妈妈和秀英姐参与过我和谢三曲的古典婚礼,知道女子拜天地前不可说话,两人强忍着嘴不说。

  我心中温馨又激动,曾经许诺过妈妈和秀英姐,让她们穿上嫁衣,堂堂正正地嫁给我。没想到这一天竟然是妹妹和谢三曲帮我办了。

  我忙施法换上和两位新人相陪的大红婚服。莹莹和言言笑嘻嘻地将两位妈妈手中的红绸交到我手中,跟着又在三人前放了三个红色的圆圆垫枕。

  然然高声吆喝道:“一拜天地!”

  话音一落,妈妈和秀英姐都难以察觉地颤抖了一下,毕竟她俩一个是我的亲生妈妈,一个是我的岳母,此刻却如她们女儿一样,与我不伦的拜天地。

  我领着妈妈和秀英姐齐齐跪下,朝天地跪拜一次。起身就听然然吆喝:“二拜……二拜高……”

  这里只有我们八人,何来高堂。谢三曲偷笑一下,低声道:“二拜……二拜女儿吧。”

  然然闻言吆喝:“二拜女儿。”

  话虽如此,林钰琪和谢三曲却拉着三位小辈跪在我和妈妈、秀英姐面前,盈盈一拜,各说祝词;

  “恭喜爸爸和妈妈喜结良缘”

  “恭喜哥哥和妈妈新婚大吉”

  “恭喜姜姨姨、英姨姨和爸爸琴瑟春常润,人天月共圆”“新婚快乐”

  数声祝福下,妈妈和秀英姐实在听不下去了,不免嗔怪一声,逗得几人哄堂大笑。

  等我和妈妈、秀英姐起身,然然笑着吆喝:“夫妻对拜。”

  家中妈妈为大,我转过身和妈妈弯腰对拜,跟着转过身,又和秀英姐对拜一次。

  新婚拜天地礼即成,此后妈妈和秀英姐算是完完全全嫁给我了。谢三曲笑道:“哈哈,哥哥你今天开心得笑不拢嘴啦。”

  然然又吆喝道:“送新娘新郎入洞房。”

  在林钰琪和谢三曲的带领下,一行人同上昆仑宫三楼,这里是我专属的房间,此刻却是红纱满罩,囍字满贴,端端的是一间新婚洞房的婚屋。

  那张显眼的大床上,铺上了火红龙凤锦被,三只鸳鸯秀枕,温暖的仙灯下,是那么的耀眼迷人,又是那么的温馨甜蜜。

  谢三曲使唤我三个女儿从床上翻滚,莹莹笑道:“童子滚滚床,喜庆传四方,一滚夫妻和睦,二滚子孙满堂,三滚平安顺遂,四滚家业兴旺。”

  然然和言言跟着滚床祝福。

  林钰琪和谢三曲等众人脸红红的,都是喜庆,两人拉着各自的妈妈坐在床边,又给两位新人一杯美酒,最后也给了我一杯。

  谢三曲笑眯眯道:“天已经黑了,哥哥你快和妈妈们喝交杯酒吧。嘻嘻,春宵一刻值千金哦,我们先走啦。”

  和林钰琪一起,拉着我三个女儿就要下楼。然然却对林钰琪道:“妈,我再看看爸爸怎么喝交杯酒的?”

  林钰琪啐道:“哎呀,不要看了,电视上又不是没有看过,快下来,别打扰你爸和你姨了。”然然幽怨白了我一眼,这才不愿地离开。

  我拿着酒杯,心扑通扑通跳,慢慢走近妈妈和秀英姐。

  她俩盖着红盖头,挨着身子端坐,情似姐妹,心慌乱又激动。

  母亲嫁给自己的亲儿子,岳母嫁给女婿,当真荒唐无比。

  但三人都觉情爱相浓,幸福甜蜜,曾经的一切困难,甚至是道德和人伦禁忌,在这时都显得那么的简单而渺小。

  我深呼一口气,慢慢将盖住妈妈脸颊的盖头揭开,只见妈妈绝美的脸庞,微微侧着,甚是娇羞,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我激动不知说什么好,颤颤地叫了一声:

  “妈妈。”

  妈妈羞涩低嗯一声,算是回应我这个儿子老公。

  我转而揭开秀英姐的盖头,她也羞红着脸,轻轻侧着,躲避我的眼神。我叫了一声:

  “秀英姐。”

  秀英姐低不可闻的应了一声:

  “嗯。”

  我妈妈在侧,便似婆婆在旁,秀英姐就是媳妇,两只小手握着酒杯,轻颤不已,若是抖得再厉害点,酒水只怕要撒出来。

  盖头下,妈妈和秀英姐化了精致的妆容,朱唇粉面,眼脸含羞,当真娇媚无限,独特的雪白狐耳此刻微微泛粉,她们害羞得连狐耳都羞了。

  两人相识几十年,又是亲家,同时都是我的女人,平日里亲爱如亲姐妹,但因为种种原因,从未一起和我同床共枕过。

  此刻嫁给我,即将婆媳同床,便是有着几十年的性爱经验,此时也感为难害羞。

  想我少年时期,青春躁动,不忍妈妈的管教,有缘认识了秀英姐,缘起于此,后又和妈妈发生了一些不伦之事,历经数年,到这时才算圆满。

  我笑着对妈妈说:“妈,我们以后可是真的要长生不老啦。”

  “长身不老”对我和妈妈有特别的意思,当初我就是以此为计,常常对妈妈为难,以至她身心俱丢,在肉棒的驰骋下,对我慢慢沦陷。

  妈妈娇羞白了我一眼,嗔道:

  “就知道想那些事情,妈妈的心跟身体都是你的,就像你说的,我们真是前世的冤家,今生今世是永远都不会分开了。”

  我笑嘻嘻挤入二人之间,妈妈哼了一声,啐道:

  “小坏蛋,就喜欢乱来。”却见我伸过手,与她交杯。

  妈妈红着脸,瞥了一眼旁边的秀英姐,只觉自己似乎太过占有,眸光立羞,将交杯酒快速喝光,催我:

  “快点和英妹子喝,别让人家等急啦。”

  秀英姐急道:“姜姐姐,我不急的,你慢慢喝。”

  她说话间,我已与她交杯勾手。秀英姐眉目生晕,偷偷瞄我一眼,见我热烈诚挚,便举杯快饮。

  也不知道谢三曲给我准备的什么酒,毫无酒气,可喝下去之后,入口清甜,浑身发热,闻着妈妈和秀英姐体香味越来越浓。

  她两人不堪交杯酒力,放下酒杯后,脸上泛起动人的红晕,幸福婚礼的陶醉下,半醉半醒。

  我快速脱光衣服,露出已经发硬的肉棒,抱着两位妈妈,在她们脸上各自亲了一口,满嘴含香,笑道:

  “呀,好香呀。妈妈、好姐姐,时间不早啦,我们洞房吧。”

  妈妈美目一瞥,轻笑道:

  “哟,你不想看我们跳舞啦?”

  我心头一急色,竟然望了睡前的小节目,听见妈妈说“我们”二字,暗暗生喜,原来妈妈和秀英姐给我准备了特别的节目。

  厚着脸皮道:“嘿嘿,那好。妈妈你这些天肯定又学了更性感的舞蹈是不是?快跳个我看看吧。”

  妈妈嘻嘻一笑,拧了下我的耳朵,啐道:

  “你都快看了二十年,什么艳舞没有看我跳过?哼,这些天没见别人跳过吗?”

  这一拧便是平时的惩罚,却拧得我心里发毛,暗想:“妈妈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我和女儿之间的事情?”

  嘴里却是说:“妈妈的舞姿天下无双,身材更是无人能比,我去哪里看哦,这世上还有比妈妈更动人舞姿吗?我怎么不知道?”

  妈妈轻哼了一声,缓缓站起,顺便将秀英姐也拉了起来,向我嗔道:

  “今天美的你啦,我和英妹子一起艳舞给你看。”

  睡前跳舞给我看,是我和众女欢爱前的前奏。妈妈在我调情下最先跳艳舞,后来被林钰琪知道,她以为是妈妈能勾引到我的一个特别方法,故而也学了起来。

  渐渐的,不会跳舞的秀英姐和谢三曲都学会了跳舞,几人为得我欢心,床笫间“暗暗争斗”,一直持续到现在仍然未结束,而且永远都不会结束。

  妈妈和秀英姐站立于我眼前,两人解开头顶的凤冠,长发如瀑布飘逸而垂下,可只脱到这里,两人都停了手。

  妈妈望了秀英姐一眼,两人相视一笑,慢慢解开严实端庄的红色霞帔束带和纽扣,跟着将霞帔缓缓脱了下来,香肩胸脯慢慢显露。

  两人内里穿着一样款式颜色的内衣,几根蕾丝吊带系着蕾丝抹胸,古典和现代的结合,秀英姐研究许久,是专门为妈妈这种巨乳身材而定做的。

  妈妈和秀英姐的胸实在是饱满,二人锁骨之下全是胸,如平地中忽然高耸两座山丘,那几根细细的肩带被绷得紧,似乎要被巨乳拉断。

  幸好这衣服取材于昆仑界,天衣无痕,系带看似被拉至极限,实则是恰到好处地托举双乳,不松不紧,体感极为舒服。

  她们身上的大红霞帔化作星光消散,露出内里的婀娜香体,将我的眼牢牢勾住。

  妈妈身穿暴露的黑色蕾丝抹胸,抹胸下连着几根黑色吊带,吊带的另一端则是一双黑色的长筒袜,脚上竟然穿着一双高跟鞋。

  秀英姐穿着和妈妈同款式情趣制服,只是颜色相反,是象征单纯的白色,她也穿着一双黑面红底的高跟鞋。

  妈妈和秀英姐都保持当年的容颜,面上未有留下岁月的痕迹,平时都勤加修炼法术,容颜更胜曾经的自己。

  裸露在外的肌肤欺霜赛雪,又光滑又细腻,举手投足间暗香浮动。灯光掩映中,萦绕流转在肌理上的仙气散着淡淡光晕,仿佛披着月光的纱衣。

  出尘致仙中,又有淫荡怪象。她们小腹上子宫淫纹粉光闪烁,似在邀请我去征服她们。大腿上蕾丝蝴蝶结腿环相生发光,可爱逼人,却又妖媚无比。

  各处淫纹,遥相呼应,只觉无上仙子玉姿下隐藏着淫艳的魔体,圣洁和邪淫出奇地融合成一体。

  她们常常和我性爱云雨,得天狐回仙术的魅力,情满欲足,一娉一笑间,常常显露妩媚,妖治勾魂,那是沉淀着经年累月的妖娆韵致,动静间,将女人的韵味完全彻底散发。

  我喉咙生痒,胸口闷塞,鼻中发热难止,被妈妈和秀英姐的美艳娇躯、性感穿搭勾得不能自已。

  妈妈见我情热之状,嘻嘻一笑,施展法术,虚空御来一杯香茶给我,咯咯笑道:

  “小色狼,就这么激动呀?大鸡巴都硬成什么样啦!”

  她脸上无限新婚喜悦,看到我胯间的肉棒时,本能的娇羞。

  毕竟她今晚是我的新娘,是在众人观礼下光明正大的嫁给我,而且她永远是我的亲生妈妈,背德乱伦之忌永藏于她心底。

  是以隔了这么多年,每次交合,妈妈都会娇羞。

  我喝了一口香茶,喉咙干涩渐去,鼻孔也不发热,呼吸也顺了,笑着对妈妈说:

  “都怪妈妈和秀英姐太美啦,几个月不见,你们又更美了。你们这么穿,是谁的主意?”

  秀英姐微微向妈妈看了一眼,那意思不正是说:“这是你妈妈的主意。”

  妈妈又施法将古筝御来,放于我腿上,道:

  “小坏蛋给我们伴奏,勾栏听曲没有音乐怎么行?”

  我轻拂筝弦,古韵之音而出,只见妈妈和秀英姐腰肢轻拧,双臂如花枝绽开,红色丝带随她们舞姿飘扬,如仙子将凡尘而舞。

  勾魂玉体又似魔鬼降临,妖艳又淫荡,轻轻的舞动间,便传来无穷的性爱勾引魅力,把我看的眼睛都直了。

  妈妈笑道:“哼,小坏蛋,我们两个妈妈今晚好好惩罚一下你不老实……”

  妈妈轻轻一挺胸,黑色蕾丝抹胸瞬间弹飞,如滔天巨浪,里面的巨乳似乎想要顶开那道束缚。

  秀英姐身段虽不及妈妈高挑丰腴,胸乳却也是大的惊人,舞动中,也是巨浪翻涌,腰如蛇扭。

  她舞动时,红唇轻启,唱出绵绵婉转的艳语,嗓音似仙,却搔在人心最痒处,伴随着我的弹奏,合成一首秾艳小调。

  二位妈妈艳舞,便是世上最淫荡的舞姿,还时不时故意摆弄出求爱的姿势,露着若隐若现的蕾丝阴部,将我丝丝魂魄全勾了过去。

  如此艳舞下,妈妈说的什么,甚至秀英姐唱的歌词,我完全没听见。

  一舞完毕,我只觉全身发热,欲火难止,肉棒硬得快要爆裂。

  只见妈妈和秀英姐相继伏身跪地,素手撑于毯上,丰盈的雪乳如倒悬的羊脂玉钟,沉甸甸地垂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不是乳房松垂,反因太过饱满挺翘,乳峰距锦毯不过寸尺,随着两人呼吸轻颤,似倒悬的雪峰将倾未倾,自有一种性感艳烈的气象。

  两人蜂腰低沉,霎时将那双浑圆的蜜臀高高翘起,紧绷的蕾丝吊带深深陷进雪腻的臀肉里,勒出饱满的弧度,宛如熟透的蜜桃被丝线从中剖开,我的三个女儿就做不到如此。

  最摄人心魄的,莫过于她们臀后那束着珍珠流苏丝带的蓬松狐,正随着她们的娇喘妖娆摆动,尾尖扫过腰窝时,拖曳出银亮带红的轨迹,带起一片令人目眩的莹润灵光。

  她们仰起头,对我甜甜笑着,手臂前探,仿佛是乖乖的小母狗样,向我摇尾乖顺地缓缓爬来。

  手臂和丝袜膝盖交叠,淫艳的狐仙之躯散着浓烈的勾引,瞬间让我痴迷其中。

  只听妈妈媚笑道:

  “主人爸爸,喜欢月奴和英奴的新婚之舞吗?”

  两人都是虎狼年纪,正处性欲最旺盛时,一个是我的亲生妈妈,一个是我的岳母,却在床上最开放,也最有耐力,最是会讨我欢心。

  如此绝色,世间罕有,妖娆艳姿下,眼神动作却乖巧温柔。

  不用说话,只消一个含羞带怯的眼波,便比她们女儿更叫人骨髓酥麻。我心底涌起一股难言的满足,像是驯服了遥不可及的天上仙女般畅快。

  她们在亲情血脉中越是流露淫艳,越让我想将那玉体掌控在心,用鸡巴一寸寸教她们体验何为真正的风月。

  我狂吞口水,两手紧紧抓着被褥,狠狠地克制住跑过去爆肏她们的欲望,挺挺大肉棒,淫笑道:

  “太美啦,好诱人,爸爸受不了啦,快过来给我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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