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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生,然后捡到冷眼女魔头 (29)作者:Broadsea42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04 10:36 长篇小说 4850 ℃

        【转生,然后捡到冷眼女魔头】(29)

作者:Broadsea42

2025/09/03 发布于 pixiv

字数:4612

  (29)月落朱颜声声念

  仆妇挑灭了走廊上的灯笼,栖凤楼的四层重归黑暗。我站在廊柱旁边,把身形隐匿在阴影中。浴室里人影闪动,水声玲珑,不多时传来开门的响声。姑娘们互相擦拭着湿淋淋的头发,各自回房休息,没人注意到静静等待的我。

  直到女孩们没了声响,我才推开浴室的门。凤栖楼寻常接客的房间里没有浴室,全靠仆妇来回打水,此时众人都已休息,我们几个也就只有借用姑娘们的澡堂。

  水温依然不低,我脱去新衣,整齐叠在一旁,缓缓滑进浴池。晚宴时并没有喝酒,戚我白的许多话还在耳边回荡。我又想起在衡川的日子,那时在荒凉如朽木的马家村,人们的眼里半是哀伤半是愤怒。有位妇人曾请求我们救救她的孩子,我不知道自己做到了没有,可哪怕那孩子活了下来,马家村也已被迎仙门人夷为平地,他无法再拥有母亲和家乡。

  可事情似乎并未完结。那个疯癫的陈无惊,她死而复生。我揉着眉心,想象着陆平和那老人与她交战的场景。宋颜又在何处呢?她在短暂的时间里接连失去父亲、大哥、姨娘和忠仆,还未成年便要担负起侯爵的责任。如今面对那具疑点重重的仙人遗体,她必然陷进巨大的漩涡。一路走到这里,宋颜是少有的伙伴,可我们实在没有南返的机会。

  赫州也正处多事之秋。事到如今,阿莲的戒心确实不无道理——汲幽将正宁衙追寻的线索精准推到我们手中,她对商队背后潜藏的阴谋必然有所察觉。到此为止,这条行踪成谜的鱼龙依然没有流露任何敌意,却让人不得安心。

  妖人蠢蠢欲动,阿莲的师父玄玉在北盈。我不知道阿莲说的“北方”具体指的是什么地方,但昔日玄玉叫我去找她,那么这一路恐怕多半要穿越晟都直抵北盈,几乎到达晟朝的边境。从衡川算起,我们才刚刚走出四分之一,真是好漫长的旅程。

  一条条整理完思绪,才发现手臂已经在无意识的擦洗下有些发红。洗的时候着实不短了,何情还在等着。我站起身来,走向池边的衣物,却听见后面微微的一声响。

  转过身去,浴池里水汽朦胧,尽头站着个矮小瘦削的身影。我运起噬心功,视线一时锐利清明,直直穿越雾气——那是个粉雕玉琢的女孩,穿着宽松的袍子,怀里一只简陋的布偶熊。她长相清秀,却拥有着那样一双晶亮而无神的眼。我直勾勾盯过去,仿佛从温暖浴池坠落千丈海底。黑暗又冰冷的世界里无数阴影狂舞,发出无声的尖啸。

  记忆里的伤疤被勾动,我不是第一次见到漂亮却骇人的女童了。

  “砰——”脚下木板碎裂,热水顺着裂隙蔓延。我一跃近两丈高,旋身挥拳落向浴池尽头。人未落地,磅礴的气劲已经赫赫作响,弥漫的水汽被狂风推开,水面在压迫下凹陷。一瞬之间我再次看清了女孩的脸,她不是陈无惊。

  “周公子!”背后的门哗啦一声响,传来急迫的女声。我咬牙收力,终于没挥出拳头,只是炮弹般砸破水面,溅起漫天的水花。那女孩抱着布偶,沿着浴池一溜烟跑向门口。我急急喘着气,将躁郁的内力运行到周天里,终于恢复平静。

  “抱歉,我看错人了。”转过身去,门口一高一低两个身影。女孩一手抓着布偶,一手抓着女人的衣裙,眼睛里只有几分疑惑,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适才生死就在一线之间。那女人身着暗红深衣,虽然时至深夜,妆容却还是一丝不苟。她长着一对竖瞳,初看有些冷漠,片刻之后才显出骨子里的柔媚。我盯着她的脸,忽然想起昨日台上领舞的蛇女,她们面容有五分相似,只是眼前人明显更加成熟,多半就是铁楫提到过的老板娘。

  作为老鸨,她实在有些太漂亮了。那身深衣既不俗艳也不朴素,恰到好处地刻画出她丰润修长的身段——她们蛇女大约天生就是高个子。本来妖人的脸细看都透着三分邪气,可老板娘妆容化的实在巧妙,教人一看就觉得亲近。她没有刻意把自己搞得惹人羡艳,而是像一朵格外素净的白花。此时微微躬身搂着浑身湿透的女孩,谁看了都有三分不忍。

  再盯着人家看就到了失礼的地步,我忽然发觉自己还一丝不挂,只好三步并作两步闪向池边,旋风一般裹好衣物。现在换做那女孩盯着我,实在有些难堪。我整整衣服,半蹲下来直视她的眼睛:“嗨,刚刚不好意思。”

  女孩不说话,一时无从判断是不是受了惊。老板娘揉揉她的脸:“没事的,公子不用担心。这孩子天生不爱说话,姑娘们都叫她小木。”

  她对上我的眼:“叨扰公子了,在下邂棋。”

  我忙不迭点头,尴尬劲还没过去:“是是,铁——铁会长提过您。”

  “我们妖人没有姓氏,名字都是取着玩儿。”邂棋嫣然一笑:“您已经见过那两位了。”

  “没错,真叫人出乎意料。”

  “您的消息是我传出去的,公子莫怪。”

  “不会不会。”刚刚还赤身裸体犯病,我有些寒暄不下去:“不打扰老板娘了,我回屋有点事……”

  “那公子好好休息。”邂棋笑道:“哪里住的不舒服就跟隔壁姑娘讲,有人会帮公子处理。”

  “多谢。”我想摸摸那女孩的头,转念一想有失妥当,只好硬生生收回手,转身走向房间。噬心功修炼到今天,像是背后长了眼,我察觉到背后两人还站在浴室门口的昏黄灯光下,一直看着我在背后关上房门。

  屋里倒还亮堂,只是吹着几丝冷风。屏风和地铺都被拖到房间边缘,何情看样子是酒劲没过,正把两条绳子往房梁上挂。她已经脱下了好看衣服,眼下穿着有些好笑——她不知从哪弄来针线,自己缝了条肥肥大大的薄裤,以及不算粗糙却也绝不舒服的裹胸。这小疯子把粗绳在梁上绑好,自己抓着一端垂下来,在半空绷直身体,忽然劈了个叉。

  两条长腿笔直张开,轻薄布料勾勒出小腿肚上的肌肉。何情倒悬半空,慢慢旋转着,大半肌肤都袒露在外,上面全是晶莹的汗珠。她脸上还绯红一片,转过来看到了我,便呲牙一笑:“你小子看什么?”

  “我比你大多了。”我叹口气:“你又发疯。”

  “身上热,反正等下洗澡,我打一会横练。”何情说着,“啪”一声合拢双腿,我听着都疼。

  “下次少喝点酒吧。阿莲呢?”

  “阿莲阿莲,真是辱了魔头威名。”何情朝敞开的窗子努努嘴:“屋顶上吹风呢,我看她才是发疯。”

  我踏上窗台,双手抓住房檐,把自己拉了上去。在乌黑的瓦片上站起身子,便能看见檐上的阿莲。她坐在屋脊上,缕缕黑发飘扬半空,一对狐耳挺立着。此时冷风呼啸而弦月当空,阑珊光影下她更显瘦削。

  “嗨。”我轻声说。

  阿莲并不回头。我爬到屋脊上,稍稍挪开铺散的紫色裙摆,在她身边坐下:“凤栖楼里养着一个女孩儿,我吓了一跳。”

  “你想起陈无惊了。”她的语气平淡,早有预料。

  我叹口气,朝她倒下去。腰上肚子上的肌肉都紧绷,我缓慢挪动身体,像是迟滞的时针。阿莲终究没有躲开,任由我躺倒在她的大腿上。布料的触感很好,阿莲的腿温暖又软弹,我嗅着她的气息,眼前是伟岸的胸怀,遮蔽半边天空,连同伤痕一般的月亮。

  许久都没人说话,只有房间里何情气喘吁吁。我得寸进尺,伸出一只手去搂阿莲的腰。她没有闪避,昂头向着远方。深夜里赫州依旧明亮,街头巷尾隐隐有人声回荡。我伏在阿莲柔软的小腹上,低声问:

  “你怎么看何情?”

  “年轻女子罢了。”

  “喂,你也不老吧?”我笑道:“她很在乎沉冥府那件事。”

  “这我管不着。”阿莲低头扫一眼,双手放在膝盖上,一时像是老老实实的高中生。

  “那天你不愿对她出手。”

  “我答应过姚苍,不能赶尽杀绝。”

  “若有一天何情再来杀你呢?”

  这次阿莲低头的时间更长:“她已被你用噬心功制住,没办法动手。”

  “你终于肯相信我了。”

  阿莲一时沉默:“你心思不净,不要说了。”

  已经习惯她寡言少语,倒是比昔日舒坦几分。在青亭镇撕破脸面之前,阿莲实在太教人喜欢,偶尔露出凶悍眼神,总惊起我一身冷汗。如今展露魔头本色,虽冷峻了些,好在两人都舒展。

  “能不能跟我讲讲姚苍的事?我拿了人家宗门的功法,却一无所知。”

  阿莲不说话,我便伸手去挠她腋下和腰窝。没两三下她便忍无可忍,“啪”一下便把我两只手都攥在掌中。

  “诶诶,疼......”到底也没逗笑她,我用脸蹭阿莲的大腿,又从她腿上起身,可手指还是被握的紧紧的。我扭动身子,换了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弯弯手指挠她的掌心。阿莲微眯着眼,半是无奈半是生气。过了片刻,还是松开了手掌:

  “当初就不该答应你。”

  “那你打算用什么换我陪你去北方呢?”我笑问。

  “登徒子。”阿莲做出与何情相同的评价。我不以为耻:“这个叫贴贴。噬心功让我摁捺不住,又是你给我传的功,所以当真不能怪我。”

  “简直是小孩子。”阿莲轻声嘟囔:“为什么是阿莲?”

  “嗯?”我一愣。

  “为什么是这个名字。”

  “哦。”我回想起一本久远的书,一个久远的故事:“从前有个古老的家族,某一日遭了大难,族长被斩首挂在城墙上,妻儿伤亡离散。有个公主逃遁在外,数年如一日地流浪。她个子很高又很漂亮,化名叫做阿莲。”

  “你只是见色起意罢了。”阿莲评价:“一点也不贴切。”

  “名字而已,好听便足够。我若在外唤你沈延秋,路过的人听到都吓飞了。”我蹭蹭她的肩膀:“有什么不贴切?你也是又高又漂亮。”

  “漂亮有什么用?”阿莲的声音一时沉下去,我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便不再出声,伸手揉捏她僵硬的肩膀。气脉相连,内力从中流转,两人一时心跳都同频。她的五脏六腑对我来说如同透明,此时那呼吸轻又长,几乎能闻到从中透露的悲楚。我窥见过她血腥人生的一角,作为一个初出茅庐的江湖丑角,实在没什么底气开口安慰,只是运着功。

  噬心功是为掠夺而生的心法,但我早就打定主意,不用它控制任何人。此时只是流转周天,权当在寒风中暖暖身子。阿莲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多久,片刻过后便平静下来。

  “他们说北盈那边的军士出事了,会是你师傅做的么?”

  “我不知道。”阿莲的双手又可怜巴巴放到膝盖上,显得正上下其手的我如同欺辱良家的恶霸:“师父行事不问缘由,我也猜不出。”

  “呃,我若是见了她,会不会被一剑杀掉?她连那天的陈无惊都打得过。”

  阿莲又不说话了。我挠挠头:“罢了罢了,就是被砍头我也把你治好先。戚我白要我去正宁衙的牢狱,城门行凶的几人还在审。”

  “随你。”阿莲道:“噬心功在你身上,我和何情都不过是附庸罢了。以后的事,也要你去谋划。”

  她顿了顿:“只是一定小心汲幽,那个妖人不可以靠近。”

  “为什么?不是她把线索送到手里,我们不会与正宁衙这么融洽。”

  “她是条龙。昔日晟朝征伐未定,和妖人连番大战,战争快结束的时候,汲幽忽然叛出鱼龙一族,险些将时局毁于一旦。她杀龙杀妖也杀人,在南境没对我们出手已是大幸,绝不值得深交。”

  “好,我一定提防她。”我郑重点头。

  大约已过了午夜,赫州终于有些安静了。脚下房间里何情也没了声响,仔细听去,她已经在浅浅打着呼。阿莲站起身来,我也跟着挪动:“不吹风了?”

  “谁叫你死皮赖脸。”她轻啐一声,身形一闪便落下房檐,用两根手指扒住窗台,翻身落进屋内。我拍拍屁股,也跟着一跃而下。何情已经吹灭了灯,黑暗中阿莲的身影却像是被标了高亮。噬心功越练,我们身体的连接就越紧密,几乎像是一胞而生。那种自然而越发强烈的亲近每每让我难以自持。

  阿莲已自觉拉过屏风,把床铺隔离开来。我凑近她修长身段,却被一只手抵在肩上:“只许......”

  她的声音生硬:“只许贴贴。”

  好啊,贴贴就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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