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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伊人(第二部) (17-20) 作者:轻狂似少年

2025-03-07 12:34 长篇小说 7420 ℃

【所谓伊人(第二部)】 (17-20)

作者:轻狂似少年

2024/10/16发表于:SIS001

ps: 一次性把存稿发出来吧,剩下的构思的残稿就不发了,正好听听大家的后续意见,再想想怎么收束后面的剧情,将要推倒的林阿姨,展开的苏晓晓这条剧情线,还有女主跟男主的关系展开,这条条缕缕很麻烦

版主帮忙排一下版,谢谢啦

17

日子平淡无奇的过着,杨老师见识过上次我在办公室的十八般武艺,在意外被我夺去了人妻贞操之后就跟我一直在冷战中,我们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可能她防止再次和我负距离?董老师也一直没有再次跟我续前缘的打算,就戒色做几天和尚吧。

“小波,是我。”苏晓晓怎么会给我打电话?她等了许久不说话还想着我喊她妈呢?

“有事情吗?”我还是张不开嘴,明明我对她有着不轨的念头的啊,我应该虚与委蛇,光速接近,找准机会近身接触,然后突破阻挡刺刀冲锋,最后提起裤子跑路才对啊!可是我愣是喊不出那个妈字,脸皮还是不够厚!

“你能不能好好学习,不要管大人的事情。”苏晓晓这是什么意思? “上一辈人的事情,你小孩子瞎掺和什么啊?”苏晓晓继续开始苦口婆心。 “他要报复我了?”我疑惑问道,结合之前陈佳人对我的警告,还把我禁足了,估计是卫东阳要有动作了。

“他干过许多事,要遭报应的那种,现在他就跟一只疯狗一般,你干嘛招惹他?”苏晓晓开始恐吓了?又拿之前打狗看主人的事情来说话,不就是死了几只狗吗?他家狗这么多怕什么?

“于伊人干嘛找你?她跟你什么关系?”我问道,这个问题一直让我纠缠,于伊人在魔都怎么会牵扯进来的?之前在苏晓晓工作的医院里偶然见到于伊人跟苏晓晓的一番打机锋的谈话,让我一直弄不明白,或许是我从来不敢想到那个结论。

“呵呵,你果然是个小孩子,你啊,就是被保护的太好了,这个问题太白痴了,小子,这个漩涡会死人的,你为什么要往里面凑呢?”苏晓晓说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话之后挂断电话了,而我还处在云里雾里,什么漩涡?于伊人怎么会在这个漩涡里面?

那陈佳人在不在这个漩涡里面?苏晓晓在不在?冯凡在不在?而我,我又为什么会在这个漩涡里面?

就因为上一辈子的事情,我就被卷入其中?苏晓晓说我朝里面凑,可是迄今为止我除了给卫东阳帽子上了点色之外我还干过什么?我还准备给他戴几顶绿帽子,除此之外好像我也没有别的打算了,苏晓晓冷不丁打来这个电话做什么?算是提前的警告,为了一场将会袭来的暴风雨,防止我被雨打风吹去?

“他打电话给我了,他不想走到那一步,我也不想你有事,你还那幺小,一切恩怨跟你没什么关系。”苏晓晓用一句包含深意的话语结束了通话。

“可是于伊人你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干什么?你为什么要威胁我的女儿?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别怪我。”苏晓晓握着电话,自言自语道,她看着通讯录里面的卫东阳的名字神情复杂。

“本台记者报道,市公安局对5年之前的3……17拆迁灭门案的调查有了新进展。一位不具名的热心市民提供了杀人现场的目击证据,警方根据证据找到了命案的第一现场,原有的第一现场被证实是伪造的现场。在现场警方经过密集排查发现了一位陌生人的血迹,经过DNA比对筛查,已经确定了嫌疑人的身份。”

“紧急播发悬赏通告,彭某某,年龄42岁,性别男,许州市南山人,无业,身份证号码:——,在逃中。望各界群众提供线索,对抓获嫌疑人起到协助作用或者更大作用的,奖励10-50万元不等。许州市公安局。”

卫东阳呆在自己的庄园里面愣愣的看着许州电视台播发的新闻中通缉犯的图片,脸色一阵苍白后又是病态的殷红,他咬着牙齿,疯狂的笑了起来,“陈灵啊,我说你跟苏晓晓说那些是什么意思,原来是要举报我。你连儿子都不在乎了?就想着把我搞得身败名裂,你想的太简单了吧?”

他接通了视频通话,看着手机视频通话里的老彭,他比通缉令上面的男人要憔悴一些。沉默了一会才艰难的说出来一句话,“老彭,用不着我把话说明白了吧?”

“大哥,你的意思是让我自杀?”老彭问道。

“那个举报你的女人的儿子现在就在一中上高二,他的名字叫做冯小波。” “我懂了大哥。”视频画面里的男人咬着牙齿说道。

“我会给你定位与那个高中生的照片,我发了确认消息之后你就可以在必经之处等着他了,怎么动手不用我说了吧?”

“不用了。”

“你家人我会替你赡养下去,你儿子我会一直供养他到上大学,而且我给他在许州市中心留了一套房子。是让兄弟们活还是你一个人活,你看着办吧。”卫东阳淡淡的说道。

“我明白,我这条命多活了几年,赚了。”老彭一副亡命徒的不在乎口气。 “记住一定不能被抓到,不然大家全部都得玩完。你懂我的意思吗?”卫东阳突然无比阴冷的说道。

“我懂!”

“给他个教训就好,死人了就不好玩了。”卫东阳说完这句后就断了视频通话。

卫东阳接着拨通了董鄢的电话号码,

“喂,老公,你找我有事吗?”董鄢坐在自己的办公位上,娇滴滴的问道。 “你过来一趟,我有事找你。”对面卫东阳的声音异常平淡,“我把你一直想要的那套别墅的钥匙给你。”他补充道。

我自从跟杨老师在楼梯死角惊魂插入一次之后,杨老师就对我退避三舍了,我也知道要给她留时间,毕竟是我使得她出轨了。李叔看我看的又严实,我连出校门都做不到了。李叔车接车送,我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生不如死。

在学校里则继续忍受几个主课老师的嘲讽——她们不管我拉下多少课程,只要求我赶紧补上,不然跟隔壁班靠钱进来的二傻子有什么区别?做和尚还能念经打坐偷懒,我却连开小差都被几个老师一起怼,办公室我一天能去四回,各色丝袜美腿看了个遍,越看心火越旺,越看越想找个女人发泄一波。无奈杨老师高挂免战牌,花姐绰号灭绝我更不敢瞎想,董老师则态度暧昧我害怕走火入魔,如此一来活得简直痛苦的要死。

小安显然看出了我的纠结与痛苦,在我许诺去魔都的时候找外围我全款之后,他跟我换装,掩护着我在中午吃饭时候跑出了学校。

我觉得出去几分钟并不是什么大事,总不可能这么凑巧出事吧?摸准了李叔的行动规律,我终于胜利逃亡。

至于小安会被李叔怎么处置,那我就不管了,李叔又不是同性恋,怕个什么?

之所以这么辛苦设计出逃,无他,我就接到了董老师的电话,而且我感觉这次有戏!

“小波,你现在能不能出来,老师有事要你帮帮忙。”想不到董鄢居然会要我帮忙,不看僧面看一根手指的面子,我决定冒了这个险,毕竟美女老师在电话里软语相求,我实在没有勇气拒绝她。我想起之前董老师自慰时候的销魂表情,就按奈不住要去碰碰运气!

虽然陈佳人三令五申,甚至还拿死亡来威胁我,可是我憋了几天早就一肚子火,被董老师一撩拨马上听从下面小头的指挥了。

我满头大汗的跑到了便利店里,便利店里面的电视正在播放着一条悬赏新闻,一个在逃犯的照片一闪而过。没等我问什么事情,董老师二话不说带着我朝偏僻处走,一直走到了一处小树林里。

到了小树林里之后我刚想说话,就被董老师一把推倒在草地上,她跪坐在我的身上,表情无比淫媚的看着我,口中还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声呻吟——

“嗯——”瞬间我决定放弃一切抵抗,任由这个侵略者支配我的身体,在我的领土上为所欲为。

在此刻之前我万万想不到会被被董鄢骑了!她猛地把我扑倒在草地上,金发垂落在我的脸上,让我的视线一片迷离。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在我懵懂的时候突然粗鲁的扒开我的裤子,直截了当的把内裤拉到膝盖上,扶着我有些萎靡的老二对着紧身牛仔裤的裆部死死的贴合著,如同一条美女蛇一般在我的身上缓慢摩擦着,她始终侧着脸不想跟我对视,甚至连眼神的交汇都不愿意做,如今的她癫狂而狂野,好像是另外一个女人,一个春心荡漾人尽可夫的女人。

这条薄款的低腰紧身牛仔裤触感是如此的真实,我可以无比清楚地感受到紧贴着我的大龟头磨蹭的阴部的触感,高耸肥美的阴部在牛仔裤的包裹之下如同一个漩涡般,温热而柔软的触感让我飘飘然不知所以然。很快我感觉到龟头有一些湿润的痕迹,抬头一看,原来是她已经湿了,裆部的淫水已经将牛仔裤裆部打湿了一大块,一股骚香的气息让人发狂。

她这样撩拨了我许久,如此疯狂的示爱让我不知所措,而她面对我的无动于衷也非常讶异。

“你这样都不上我,”她一双原本多情的大眼睛此刻幽深而愤怒。

我跟她近距离对视,才发现她的眼角有着深深的淤青,右眼甚至红肿了起来,她避开我的目光,“你撩了老师这么久,现在想放手没这么容易。”

“你怎么挨打了?”我终于说出心中所想,一个脸上带着伤的美女,有些疯狂的美女,我实在不能硬着头皮上,更何况她是我的老师。

她扬起美丽的头颅,将满头的金发随意一摇晃摇到了左边,苍凉无比的笑了起来,“你不想了?”

“你毕竟是我的老师。”

“你不是就喜欢上老师吗?我第一次看到你就知道你想上我。”董鄢自得的说道。

“那是我把你当成梦中情人,那时候太年轻。”我嘴硬,可是肉棒更硬,昭示了我的心口不一。

“你现在不年轻?”她抓住我的语病,就像抓住我的鸡巴一样兴奋。 “我大了三个多月。”我终于吭哧出这一句话,她瞬间破防,捂着肚子大笑起来,我们之间诡异的气氛全部因为这个玩笑而消散。

她从我身上抬起大腿,坐在一边,转脸看阳光炽热刺眼,光天化日之下更加刺激人心。“再约你去小树林,你会不会去?”

“不知道。”我没敢正面回应她。

“呵呵呵呵,就因为小树林那一次,他在校门口打了我一巴掌;现在他又打了我,你说说这一切是不是因为你?”董鄢有些竭撕底里了,原来她脸上的伤是卫东阳打的。

“他这次为什么打你?”

“因为他想打啊。”董鄢的话让我有些怀疑人生了。

“那你为什么不分手?”

“怎么分手,第一次都给了他,他家里背景也很不一般。”

“那你为什么不分手找我?我也可以啊。”我终于发出了16年以来人生的最强音,充满了一个雄性生物的占有欲。

“我都暗示你这么明显了,可是你呢?”

“上次我的那个都给你看了。”她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说的,语气如怨如诉如泣如慕。

“没看到。”我吭哧了许久,终于说了出来。

董鄢再次被我的话语破防了,我不想跟她继续试探,站起身来,“你到底想怎么样?平白无故的把我约出来,我下午还要上课呢。”

“我只想你fuck me,”她吐出粉嫩舌头舔着我的耳垂,“你知道它的中文是什么意思嘛?”

“对不起,英语不好。”我挠挠头,决定不接她的话茬。

接了之后她要是强奸我,我他妈怎么办?虽然这个设想很荒谬,可是她今天很不正常,我觉得她肯定做得出来。到时候我怕她会干出别的什么来,把我吓得跟卫东阳一样我不是亏大了?我才16岁啊,还是一个好少年,她是卫东阳的女人,我不可能无脑突突。

“你走了不要后悔。”董老师在我身后喊道。

“什么意思?”我没有转身的问道,她的言行处处透露着诡异,我已经出离摸不着头脑了。

“他要对付你了。你不是说跟他有仇吗?你还敢出来?”董老师在我身后喊道。

我一个激灵,这是卫东阳预谋好的,让董老师诱我上钩?

我站在通往一中必经的人行道上踌躇了一会儿,决定就此逃课转身回家,没想到身后传来一阵汽车的鸣笛声,响亮的就像在我耳朵里爆炸一般,迫近的就像碾压在我的躯体上一般。

路边一个老阿姨慌张的尖叫起来,我感觉到世界天翻地转,自己突然就飞了起来,就像一只鸟儿一般轻盈。在空中我看得到纷纷停步围观的路人,还有那个反应最激烈的老阿姨,还有开着一辆越野车疾驰而过的司机,他的脸庞我异常熟悉,我突然想起来,这不是我在便利店电视里看到的那个通缉犯吗?

我看着天空离我越来越远,整个世界都开始陌生起来,突然董老师之前的那个问题被我再次拿过来拼命地思考,以此抵消身体传来的剧烈痛楚,那种痛楚好像要把每一秒钟过成一个世纪,要把整个人类的纪元变成一声叹息。

fuck me中文是什么意思?

如果是杨贵妃一定会说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如果是冯贝贝同学,一定会说是做爱做的事,如果是张一梦,一定会说是操穴,如果是安徒生,他一定会说他是处男,不懂这么羞耻的问题;如果是男人婆乐楚楚,她一定会说是肉体开party了;如果是林丽华,她一定会拒绝回答这个问题,然后从说话人的长相,谈吐,身份,然后谈到这个人的认知水平,他的阅历,他的潜在所指,最后的最后,她一定会得出一个让人三观尽毁的结论,比如这个人有着很可悲的童年,或是这个人的社会层级很低级;如果是我的养母苏晓晓,一个外表无比冷漠的女人,喜欢看人下菜碟的势利眼,一个专业度十分强大的女医生,她会从医学的角度分析,也许这个女人欲求不满,也许是这个女人故意表现的如此骚浪,或者是这个女人内分泌失调,所以性需要特别旺盛;如果是公主,她会不屑一顾,因为这句话她不会说,太拉低逼格了;如果是陈佳人,她一定会找来两个男人,让我看够男上加男。

如果是于伊人呢,我的脑海中突然出现她挑染蓝色的黑色披肩长发,她单手托着腮似乎在看着某个人,尼康相机硕大的镜头张开巨口。那副挂在她奉贤别墅墙壁上的照片整体是黑白基调,唯有她的发不是纯黑的夹杂着几道蓝色的头发,显得分外调皮而生动。她眼神深邃,她晦暗而莫测。就像策兰的那句诗一般——我此刻笼罩在她所有的目光里无处可逃。

岁月的枝叶是焦黑的,你的发不是。

她的头发的淡蓝色冲破了我此刻逐渐糊涂的意识,我想到她本来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炽热的夏天里她丰满而高挑的肉身是我身体一切热度的源头,她是我的欲望之火种。她会怎么回答?想到这里,我却无力再想下去了,我感觉到一股巨力拉扯着我朝着不可知的深渊坠落而去,飘飘悠悠,就像落入无底洞一般,永远无法落到实处。

空虚而无力,如同一个纸风筝一般被罡风吹走了。

这就是我昏迷之前的最后一个想法,我真是淫荡的不可救药,连死亡都解救不了。

18

一片空白的世界。

仿佛是天堂的样子,我却捉摸不到任何实在的东西,我就这样被抛弃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了。

我想要用力爬出这里,却很快坠落下去,许多画面在我眼前闪现着—— 戴着蓝色渔夫帽的于伊人出现在了人民医院,她站在我的面前,似乎有着千言万语。

“我昨晚上做梦梦见你了,梦里你是我的妈妈。”我听到这句话再次响起,似乎一切的谜团都打开了一个缝隙,有无数光线从其中照射出来。

她带着颤抖的声音问我,“你都知道了?”

我知道了吗?

“你别胡思乱想,你给我点时间,到时候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你给我点时间。”她的这句话让我更加难以平静下来。

时间在倒流般回放着那些画面——

苏晓晓办公室的门微微打开,于伊人藏在渔夫帽里,跟苏晓晓打着谜语。 “这么说你是无辜的?”她的声音突然高亢而激烈起来。“那我儿子无辜不无辜?”

她的儿子?

那是谁?

魔都与她相处的那些片段一一闪现,第一次在魔都相遇时候她对我莫名其妙的关怀,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坐在病床上面色苍白,她绝望而且悲哀的样子;她在奉贤的别墅里面摘石榴的样子,和童年的那个女人身姿如此相像。

“你不能回去,我是为了你好,你答应我。”

原来是这个原因,我变成这样是因为她?

她因为我认了林阿姨当干妈而异常乖戾,“为什么我不能当你的妈妈?” 她的形象终于和童年的那个女人完全重合了,她站在光芒之中,张开双手,似乎在等待我的拥抱,又似乎在等待我原谅她,我在她殷切而充满爱意的目光中苏醒,我将要喊出那两个字的时候——

“我愿意为你精尽人亡。”我对着于伊人说出的那句无比疯狂的话语再次打破了眼前的幻象,她以为我出车祸而瘫倒在地上喊我的小名,“小鱼儿。” 她后背上的伤疤如此骇人,她黑色丝袜包裹的美腿却让我欲望暴涨,她是欲望之源,她是我疯狂而绝望的青春里面最终的劫数。

她叫于伊人。

她也叫陈灵。

她是我的

妈妈!

我因为怀疑她跟别的男人亲热而猥亵的精液如同一道白色的毒汁,毁灭了我们母子间的所有温情脉脉的可能,我们还能做母子吗?

无数烟花绽放在黄浦江上空,在不远的将来,她将会答应一位精英人士的求婚,她们将会双宿双飞,就像我竭力避免想到的那样。

我像这漫天的烟花一般,疼痛而热烈,只为了精彩别人的世界,做好一个陪衬。

不管是作为一个孩子还是一个男人。

可是为什么?

没人回答我,她的微信号“念鱼”在我面前放大,放大,放大到我无法逃避,我只能绝望的承认,她,于伊人,是我的妈妈。

我在泪流满面中醒来。

身边没有她,等我真的出了一次车祸,却没有看到她,我非常悲伤,宁愿没有醒来,不要在现实里接受这个难以接受的真相,我宁愿我活在一场梦中,我宁愿一切都是一场梦。

没有我,也没有她。

身体的剧痛让我呻吟出声,一个熟悉的人影在我面前放大,“你叫什么,没什么大碍,死不了。”

是苏晓晓。

是她给我诊治的。

我有没有缺少什么零件?

带着万分狐疑,我最先想到的就是摸摸自己下面的那个兄弟还在不在,这是最重要的!没想到手刚伸到一半却疼得全身哆嗦起来,大脑也像被一辆火车碾过一般晃荡着,晕眩感让刚支棱起上半身的我又倒在了病床上。

“你乱动什么,还哭的稀里哗啦的,像个男人吗?”她这是安慰人吗? 我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此刻没有什么反驳的能力,我连思考都懒得思考了,身体里时不时的一阵剧痛让我灵魂都好像一直不在身体里面,只能任由她嘲讽我。

“早叫你注意一下,别乱跑,你不信,你非得去他家惹他干什么?”苏晓晓一边拿起一根硕大的针管,一边问道。

“别——”我眼看着那针管要扎在我身上,苏晓晓的神情带着讥讽,我怀疑她给我打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手伸到一半,她已经手起针落。

她微笑中带着残忍的看着我,拿着粗大的空针管得意洋洋;我手臂剧痛,屁股上的针刺感更让我害怕,她跟卫东阳的关系实在让我恐慌,心都被这一针调到了嗓子眼,她打了什么?

“止痛的,你以为是什么?”她嗔怪的看着我。

“她是我妈妈,对不对?”我吃力的说出这句话,之后就不理会苏晓晓了,我并不在乎她的回答。

“你说陈灵?奥不对,她现在叫于伊人。”苏晓晓乐呵呵的说道,“不知道她看到你这副德行,得多伤心。”她说完这句话就走了,一个护士走到了我的病床前,“想不到这么快就见面了?”

她的声音妖媚,神情带着些揶揄,我不由得心中一苦,居然是王月娥,她第一反应就是看我的裆部位置,难道她是负责做包皮手术的?

“你怎么还哭了?你下面弟弟没事。不就是被撞了一下吗,就是脑震荡加上严重擦伤,连骨折都没有。也亏你运气好,居然被撞到草坪上了,被车撞的飞的这么高居然屁事没有,你小子命够硬的。”王护士长安慰我道,她一向这么安慰人的?

“就是不知道被这么一吓,你下面的弟弟会不会被吓得不行了?”她开始自行脑补起来,“你才16岁,以后的日子有的苦了,这倒霉孩子。”

我被她这一番说辞气的火冒三丈,全身又开始疼了起来,连骂她的心思都没有了,只能把眼睛盯着电视,不理睬她了。

“我听晓晓说你妈妈是一个大老板?身价几十亿?”她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事到如今,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事实——

被我表白过的,被我伤害过的,被我刻意远离的,被我想要占有的,被我一度以为是爱情的,那个当年的名模如今的两家公司的老板,于伊人,她是我的妈妈。

上天为什么要跟我开这个玩笑?是不是看我人生不够悲惨?要用一个奢侈而恶毒的身份来抹杀我所有终究属于虚妄的幻想?

还有苏晓晓,她原来一直在看我的笑话?笑话我连自己的妈妈近在眼前,都不敢相认我,而我也不知道于伊人是我的妈妈?这个女人果然还是一贯的刻薄,连王月娥都知道我妈妈是谁了,苏晓晓通过她传达着对我的嘲讽,她这么有恃无恐难道就因为她的前夫?

那个一直躲在暗处的男人?

想到卫东阳我疼痛的身体突然一激灵,这次车祸跟他有没有关系?之前苏晓晓的警告,还有这次她给我打针时候的讥诮,还有她在我的病床前有意无意的话语,陈佳人刻意的恐吓,李叔如影随形的跟踪与保护,董鄢脸上被卫东阳打的的伤口与有些奇怪的提醒,无比疯狂而反常的骚浪,还有那个开车撞我的通缉犯。 遥控器换到了许州电视台,再次看到了那个灭门案的嫌疑人的通缉照片,我不禁寒毛直竖,董鄢把我喊出来是卫东阳的意思?原来那个通缉犯一直在车里等着我?这么说是卫东阳要撞死我?

就因为我跟李叔一起打了他家的几条狗与人狗,他家死了两条狗?

绝对不可能。

我此刻反而无比冷静。

绝对有些事情我还不知道。

会不会跟她有关,跟那个曾经叫陈灵的女人有关。

她为什么不敢认我?她甚至不想让我回到许州?她自己也不回许州?她上次在人民医院里威胁苏晓晓是胜券在握,所以她回到许州了?

卫东阳之所以派人撞我,是因为她的原因?

如果十年之前跟卫东阳偷情的是她,那卫东阳为什么要对付她,甚至对付跟他们没什么关系的小孩子?她们是情人的话完全不可能啊?难道当年那场事故别有隐情?

我想到了那个总喜欢穿着旗袍走在我前面的陈佳人,她为什么要让我认她当妈妈?她跟冯凡难道也有牵扯,她跟卫东阳也有关联?

或者说,那场丑闻的始作俑者并不是陈灵,而是别的女人。

陈灵被陷害的?

那会是谁甘愿去做那个跟别人偷情的女人呢?

十年前的场景虽然已经模糊了起来,但是那个穿着碎花裙子的女人我始终记得她,她一直在卫东阳身上起伏,然而没人看得到她的脸。

她始终把自己的脸埋在头发里面。

一切都如此扑朔迷离。

我想的头疼欲裂,不想继续再分析了,我想现在我应该有资格去问陈佳人,去问陈灵,我的妈妈,她对我莫名其妙的好与仿佛认识多年的亲近,如今都得到了解释。而剩下的谜团越来越少却更加扑朔迷离,似乎离最终的真相越来越近了又似乎遥遥无期。

回过神来吃了一口苹果,此时才注意到时不时有一道饱含深意的目光暼着我,我被她看的心里直发寒,护士长有病吧?

“小弟弟被撞了都没人来看你,也怪可怜的。”她摇头叹息一声就离开了,我摇摇头这个躺在了床上。没人看我更好,于伊人来了我不知道怎么应对,陈佳人来了估计要骂我,还是不要来。

我在这躺着就挺好。

她们要是拼命地关怀我,我说不定还浑身不自在,全身更疼呢,毕竟有两个大美女我要是勃起什么的,不是自找难受吗?

我一直不吭不响的,面色苍白神游物外,王月娥来来回回几趟,终于忍不住好奇道,“上次来这里的三个高中生,也就是轻微骨折什么的,一个个惨叫不绝于耳的,其中有一个白白嫩嫩的胖子,你别提了,哭得满脸都是鼻涕眼泪的,丢人死了。还一个劲的念叨有鬼,都不知道钻了什么鬼地方去了。那个胖子当晚就转院了,你别说他家庭背景还真厉害。”

“你这小子就厉害多了,你说你被撞的那么狠,怎么不叫出来给姐姐解解闷?”王月娥刚说起张一梦三人组的惨状我还窃喜不已,心下大畅快的,哪知道她话锋一转就到了我的身上,我被她这番话气的只翻白眼,转过头不想理会这个女人了。

“别不理姐姐啊,姐姐一看到你就想逗你,你说你怎么长得这么像吴彦祖?”我被她这句话说得再次破防,还没等我得意呢,这边她又开始毒舌了,“鼻子有点像,其他不像。”

妈的,这女人是不是有毛病?

欺负我不想说话是不是,这样白话是要把我气出内伤啊!

“蓬”的一声病房的大门被猛力推开,吓得我一哆嗦。

“嗨,真有美女来看你了,不会是你妈吧?”王月娥惊讶的看着这个惊慌失措的推开病房门的女人,她因为跑得太快而气喘吁吁的扶着门把手,丰满高耸的胸脯一上一下的起伏着喘气,她的脸色却红中透着惨白,一副万念俱灰的模样,她一双含情美目含泪的看着我从病床上坐起来的我,点点头大腿一瘫软坐倒在了地上。

“呼呼——你——没事就好,你吓死人了呜呜——”杨老师跪在地上,也不管地上脏不脏,一边换气一边呜咽着说道,她声音断断续续的,有些矫情的腔调让我感觉非常亲切,这也许就是活着的感觉了?

王月娥赶紧走上前去把杨老师拉扯起来,“哎呦喂,这大美女不会是小波的妈妈吧?真是又漂亮又成功啊。”显然护士长认错了人,杨老师脸色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我赶紧喊了她一声,“语文老师,你来看我了。”

杨老师赶紧坐到我床前,看着我一脸苍白,小心的问道,“没什么大碍吧?”

“就是擦伤加脑震荡。”我说道。

“我听说你车祸了,吓得赶紧跑到你被撞的地方,那个司机早就跑远远的了,现场都是警察,草坪上还有一些血迹,就赶紧跑到救治你的医院来了,你伤怎么样了?”杨老师这是关心则乱,一脸的惶恐。

我赶紧安慰她,“我就是大腿被擦伤了几处,没什么大碍。”

被晾在一旁的护士长撇撇嘴走了,眼看着这位美人不是我妈,她就赶紧走人,真是干脆的很。

眼看着病房里就我们俩人了,杨老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的睡裤裆部,神情有些羞涩,那个无比羞耻的问题还是没有说出口。

“老师我好着呢,你可是我的女人。”我把嘴巴凑到杨老师的耳边,低声道。

“哎呀,你瞎说什么呢,可不许瞎说,不然咱们走不下去了。”杨老师一脸凝重的警告我,看到我点头才神情舒缓了下来,“咱们俩人知道就好了,那天你可是射了好多好多,你不要我了,人家可不依你。”眼见着我在生死玄关走了一遭,杨老师终于真情流露了一把。

“我都懂,杨老师我好喜欢好喜欢你。”我咬了咬杨老师的耳垂,喃喃道。 杨老师一脸娇羞中带着欣喜,小手捏了捏我的大腿,看着我一阵龇牙咧嘴又赶紧放开,“没捏疼你吧?”

看她一脸担心的模样,我赶紧摆摆手,“老师你这个贵妃的外号真没起错,光是你矫情起来的娇媚而古典的美丽面容,有些做作的腔调,真是倾国倾城。” “小色狼,还不是——还不是被你”杨老师说不下去了,我们四目相对深情对视,已然陶醉了。

“小波,小波,”两个不同的女声喊着我的名字,一个高冷一个柔情,然而她们的音色中都带着焦虑,但是在她们一起打开门的时候却看到我跟一个美熟女正四目相对传递柔情,顿时两个美熟女都惊呆了。

我被她们的呼唤惊醒,看着站在门口的两个身姿高挑的美人,看着一脸诡笑的陈佳人,还有一脸愤怒的于伊人,突然发现眼前的情况有些不好收场啊? “我先走了。”杨老师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走,离开了是非之地,离开了一直在爆发状态的于伊人与陈佳人,我苦着脸,我也想离开的,可是我动不了啊! 看着于伊人眼神中的愤怒,痛苦,失望,我不由得心中酸涩无比,她是失望我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我想跟她卿卿我我还有可能吗?或者她失望于我居然跟比自己大这么多的女人不清不楚?

我欲哭无泪,不知道是被抓了个正着还是因为这个站在我面前无比高挑圆润的顶级美女难过,她为什么要是我的妈妈?

19

“她是谁?”这个问题让我突然有种幸福的错觉了,特别是于伊人问出来的时候,如果她能在我知道她的身份之前,以一个跟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问我,那我一定会幸福的手舞足蹈,陷入一场恋爱的狂热与晕眩中不可自拔。

特别是这个问题还带着微微的醋意,酸味让我居然有些病态的激动。 然而现在我们的身份已经变成了母子,这个问题也让我没什么兴趣回应。 这个问题跟于伊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撇撇嘴,头转向一边,没理会她,谁让我是一个病人呢?

旁边一双十分狡黠的目光若有若无扫过我与于伊人,陈佳人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怎么的,刚才那事您就没个说法?”于伊人冷笑着道。

“嗨,就是他语文老师,不过你老师怎么对你这么关心啊?”陈佳人解释了杨老师的身份,却没有放过我的打算。

眼前两个女人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势,杨老师的事情一定不能说出来,我决定做好一个病人,生无可恋的那种,连话都不说的那种。

“我以前是她课代表,她关心我怎么了,你们不关心我,还不能让别人关心?”我的声音很低沉,加上急促说话导致了一阵咳嗽。“你们”这个词语还是让两个美丽的熟女不由得有些吃味,她们听到了我话语中的深深不忿。

“哼哼,别让我抓到把柄,不然我让你做高力士我,还杨贵妃呢。”陈佳人这一番嘲讽让我直接破防,太欺负人了,就这就要把我那啥了?

“我怎么不关心你,我告诉你别乱跑,你看看,”眼看着我有些反感,陈佳人不禁气急败坏起来,指指我四肢上一道道擦伤。

也许是因为穿着外套的原因,加上好巧不巧的被撞到了草坪上,除了被撞击时的剧痛外,我并没有什么大碍。然而这一点反而成为眼前女人发作的理由,毕竟看着那一道道伤口她觉得后怕,也许这是她作为女人和男人的区别所在,要不然陈佳人这种女强人真的跟男人没太大区别了。

我一直刻意忽略着于伊人,只顾着跟陈佳人白话,也不去接于伊人的话,她终于绷不住了。

“你这么讨厌我?”于伊人的声音幽幽传来,仿佛佛音般让我头皮发麻。 “我讨厌我自己。”我闷闷的吭出这句没头没尾的话。

许多话憋在心里不敢说出口,害怕一出口我们的关系再也无法挽回。 可是我跟于伊人究竟是什么关系?除了母子之外,我们还有什么关系? 我们几乎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对她不过是因色起意,少年怀春的一见钟情,如果那次在裸眼3D上走来的女人是一个50岁的大妈,也许就不会有什么喜欢了。

我们的关系甚至不如我和林阿姨的深厚,不如我和陈佳人的纠结与碰撞(我的意思是挨打),不如我和杨老师那一刻夕阳下阴影里十指紧握出各种手势看遍旖旎的暧昧,不如我和董鄢少年与大姐姐几次的骚动与撩拨,不如乐楚楚对我一次次的调戏中带着如同对待弟弟的宠溺与故作姿态,不如苏晓晓冷漠与深沉下的肉体让我阴暗与潮湿,勃起于无限遐想中。

那么,就这样吧?我会主动和她相认,但是仅此而已。

“你究竟做了什么?”于伊人放弃了继续问我,声音冰冷的问着陈佳人。 “嗨,咱们俩有什么话能出去说吗?你盯着我我心里怪膈应的。”陈佳人看着于伊人转脸盯着她,一双美目皆是怨愤,不由得拉着于伊人往外走。

“他怎么会被撞,”于伊人被陈佳人拉着出了病房,我只听到她说了这句话,而陈佳人的回应我就没听到了。

陈佳人怎么会愿意当我妈妈?难道我是什么宝贝不成?她让我越来越看不透了,她和于伊人的关系也让我异常费解,明明有时候互相挤兑,可是俩人还是因为我不得不时常联系,这次更是出去说悄悄话了。

真的头疼!我不想了,苏晓晓冷不丁的推开门走了进来,主治医生的白色大褂下一双黑色高跟鞋异常刺眼,“吧嗒吧嗒”的走步声让我一阵阵心紧,她又要来给我打针了?

“你小子有什么好宝贝的,两个女人争着给你当妈?”苏医生歪着头看着我,一脸的疑惑。

“你也是我妈。”我没好气的说道。

“我想当你丈母娘。”苏晓晓闷出这句话差点吓得我跳下病床,这是什么鬼?

“这次的事情我不知情,我就是害怕贝贝出什么事,就跟他说了于伊人来找过我的事,那也用不着搞成现在这样啊。”

苏晓晓一副窦娥冤的样子捂着脸,还挤出来几滴眼泪,偷偷透过指缝瞥了我一眼。

眼见得我不买账,她继续开始哭诉,“于伊人跟他当年的纠葛跟我有什么关系,老娘白守了几年的活寡。”眼看着我一脸的反感,苏晓晓连忙说道。 “你怎么会想到这些的?我跟冯贝贝?”我异常惊讶她的脑回路,这都哪跟哪?

“他做这些事也不考虑我们母女俩,要是贝贝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啊,你要了贝贝吧,我只能做到这里了,我又不能逼他跑路呜呜。”苏晓晓显然被这起车祸吓着了,居然病急乱投医,关键的是我是病人啊拜托!

原来她想着怎么保护冯贝贝,只有让我跟冯贝贝谈恋爱,才有可能逃脱于伊人或者陈佳人的报复,她的思维当真清奇!

“你不会是看上我了吧?”还没等我从苏晓晓的剧毒论调里回过神来,她居然又补上了这一句,差点让我吐血!

怎么被她看出来了?这还怎么玩?要是我告诉她我只是看上她的肉体,想着啪啪啪内射她们母女,不知道她会怎么拾掇我?

总不会马上献身的,我没这么幼稚。想想她之前拿着的那巨大针管刺入我的屁股,那酸爽,还是不要尝试试探她了。

小命要紧啊,特别是她还是个医生,是一个解剖过尸体做过无数次外科手术的女医生,她的刀功——想到这里我就吓得浑身一哆嗦,连操她的淫荡想法都减退了不少,想想要是这个女人一个想不开给我的下面来一刀,算了算了。 苏晓晓那里想到我此刻心里有无数淫荡想法旋生旋灭而后归于寂静,只是有些诧异的看着不为所动的我,“你看不上我?”

这句话居然带着一些杀气,苏医生这是怎么了,就算是强奸也该是我啊! “妈,你瞎说什么呢,咱们不能这样,你放过我。”我赶紧表忠心,苏晓晓却冷笑着盯着我的某个部位出神,如同刀锋般的眼神让我打了个寒蝉。

“于伊人跟陈佳人在外面吵得热火朝天的,我听到了一些,他早晚要完蛋,灭门案啊,他的那个兄弟被通缉的时候我就知道不妙了,没想到那个白痴撞完人跑路居然被陈佳人抓到了,要是这种惨案爆出来,我家闺女怎么活啊以后。”苏晓晓无比魔怔的自言自语着,却让我一阵嘬舌,原来那个通缉犯被陈佳人抓到了,我是陈佳人的诱饵?

“他为什么不跑路,又不肯去死,到现在这一步,完全不顾及我们母女以后怎么活。”苏晓晓双目居然有了两圈晶莹,虽然没有眼泪流出,但是我确认她此刻真哭了!

这几天我完全享受到了一个病人的良好待遇,陈佳人跟于伊人两人好像吵了一架之后就分单双日来照顾我,倒是杨老师一直没有来。

陈佳人还好,她有时候嘻嘻哈哈的开着我的玩笑,抱着十分恶意的眼神看了看我的下面部位,一副我已经不行的既视感,让我十分憋屈,她好像在时刻表达着对我以前下半身放荡之后得到报应的极度快乐,嘲笑着我的罪有应得。 我不知道她怎么得出来我被车撞了一下,然后我下面的兄弟就那啥了,这两者完全没有关系啊?

到于伊人来照顾我的时候真是要多别扭有多别扭,我明明知道她是我妈妈,她还是一副当我不知道的样子,时不时还有小脾气,好像我跟杨老师的事情刺激到她一样。

果然她还是憋不住了,“你跟那个老师怎么回事,”

我还没回答呢,她就咬着牙齿说道,“不许说谎。”

我这下连话都不想说了,她完全明白我的意思,一个脑瓜崩砸在了我的额头上,“你个小混蛋,你想气死我吗?”

她不知不觉已经完全忘记掩饰自己的身份了,而我也很享受她的这下子甜蜜暴击,就是额头有些疼罢了。

“伊人妈妈,你能不能轻一点?”我故意这么叫她,果然于伊人听了我的话顿时绷不住了,“让你涨涨记性。”

“她比你大这么多,跟——跟我差不多大,你——你就这么恋母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于伊人已经面红耳赤了,我也不比她强多少。

“你用她转移视线?”于伊人试探着问道。

“不是,我蛮喜欢杨老师的。”我的诚恳再次让于伊人瞠目结舌,她放下喂我的饭碗,气哼哼的说道,“你自己吃吧,反正——反正你也没什么大碍。” 转身就走,留给我一个纤腰翘臀的背影迅速离开。

不是,于伊人这样子是吃醋吗?完全没来由啊,她知道我是她儿子,那她是什么反应?

不过她今天的紧身牛仔裤真好看,把她高挑丰润的身材优势体现的淋漓尽致。

我不由得开始对于伊人之前的举动十分怀疑,为什么就不敢认我?也许她是被诬陷的,可是谁会干这种事呢?她之前在魔都的时候拼命地阻止我回许州来,如今我出了这次车祸之后,隐隐觉得她应该是知道这一切幕后的真相的,或者她本身就是真相的一部分?

于伊人带着怨气的话语再次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你才多大,能不能把心思用在学习上,之前在魔都的时候,我看你跟丝路下面几个模特有说有笑的,人家看你小跟你玩笑,你还认真了,你不知道成人世界的辛苦吗?看你沾花惹草不亦乐乎,我使唤你我一直看着你,你还有功夫撩小夏。”于伊人又说起之前在魔都的事,倒是我的不对了。

“小夏最近还和我提起你,还说怪想你的,你说你怎么就不能把心思用在正处?”于伊人这么一说我只能装死了,我这么小看到美女自然要亲近一下,我又没怎么她们?

“你说说你就是不听话,老李就是抽包烟的功夫你就来了招偷梁换柱,你跑出去做什么?现在你知道害怕了吧?”陈佳人不知道怎么也来了,继续炮轰我,两人完全不在乎我被车撞的怎么样了,一个劲的指责我。

完了,今天又是两人来一起批斗我了,我真的是来医院遭罪的。

“好了,我是病人,病人,你们能不能让病人清净一会儿。”我忍无可忍,闭着眼吼道。

整个世界清净了。

睁开眼她们居然都消失不见了,只有走廊外隐隐传来一阵阵争吵声,看来是于伊人与陈佳人又在吵架。她们碰头了两次,吵了两次。

“她们两个哪一个是你妈妈?”护士长又悄悄溜了进来,指指走廊上吵架的俩人问道。

“你猜。”我仿照她的风格反将了他一军。

“哼哼,人家真想知道的话,早就逼供了。”她这句话一出我顿时要喷饭了,特别是她还故意晃了晃自己丰满的上围,一阵乳浪让我呼吸急促。

好一个撩人的护士长。

一时间不知道是谁调戏谁了,还是我道行太浅了?

下午时候只剩下陈佳人一人还在医院里看着我,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出去肯定是为了女人吧?我看你小子就是个死色狼!”

我闭目不答。

“你那些事我早就知道了,你以为老娘的一中校长是个花架子吗?那个女人叫董鄢吧?还是你的英语老师?”她这句话一出我只能认栽,她是搞地下工作的吗,什么都搞的清楚?

眼看我点头,陈佳人原来严厉的神色缓和了不少。

“你说说你,怎么就这么好色,你踏马这次长记性了吗?”

我能怎么说,只能点头呗。

“你小子踏马怎么就不能正常点,你哪怕跟个高中生谈恋爱我也能接受啊,哪知道你就喜欢泡老女人。”陈佳人无奈的扶额叹息。

“哪里老了,青春正好,美不胜收,”我刚想说下去被陈佳人的眼神瞪了一下,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你非得哪天栽到女人上你才懂事。”我撇撇嘴,我已经栽了。

陈佳人与于伊人自从上次在走廊里吵了第二架之后彻底王不见王,陈佳人还好,什么事都摆在明面上说。于伊人就让我头疼了,好几次她都欲言又止的,然后又转过身露出长身玉立玉背削肩天鹅般的脖颈让我痴痴望着她的背影出神,她转身的时候好像离我千里之遥,仿佛和我活在两个世界一般。

我也不知道如何开口,那个“妈妈”无论如何喊不出口,那些问题不知道如何问起,从哪一个问呢?

其实她来照看我就已经在事实上告诉了我答案,告诉了我她跟我的关系,可是她仍然不敢揭破窗户纸。

好像我们不做母子,忘记那一层血缘关系,我们的相处会变得更加简单,更加融洽。

这个症结居然被一个自称处男的小胖子打破了。

转眼已经一个星期过去了,我的擦伤基本上好了,连脊椎处时不时传来的一股股钻心剧痛也基本不在我的身体里面作祟了,快要出院的时候小安居然带着香蕉来看我了。

“多吃几个香蕉,补肾的,我真怕你被撞那么一下就那啥了,你毕竟还是处男嘛。”他一般给我剥香蕉,一边殷殷劝导,还有这么安慰人的?我之前说自己是处男,如今被他这么一说无力反驳,真是有苦说不出。

“你能不能别这么关心我的小兄弟,说点有营养的,实在不行讲点故事啊,这才是你安徒生的特长。”

“说实话自从不是处男之后,我感觉我的想象力大减啊,看来被压榨的太厉害了,伤不起啊。”小安这小子又开始凡尔赛了。

“我刚才看到一个女护士,居然穿着豹纹高跟鞋哎,绝对是史诗级别的,太骚了!”这货一说骚话必然出现几个新鲜词汇,护士长今天的打扮确实很妖媚。 “最重要的是我看到她走动之间,露出了护士服下面的黑色丝袜,哇塞,那黑丝腿绝对是传说级别的,不知道她的内裤是什么级别的。”他一边说一边舔舔嘴角,果然不愧是意淫界的大神。

“别说了,再说我要硬了。”我喘了口气,王月娥今天穿的这么骚难不成是要跟老公happy?

“看来你还没废掉,我放心了。”小安一脸虚惊一场的表情十分夸张。 “刚才我看到了一个超极品美女,真的我当时都傻了。”小安继续发骚,“不知道是谁的家属,不知道是谁的金丝雀。”

“超模一般的身材,穿着紧身牛仔裤上身黑色毛衣,就像从电视广告里面走出来的一样,最最关键的是,她还朝我笑了一下,她笑那一下,我差点要上去要电话,然后人家转身就走了,那翘臀,那蜂腰,那长腿,看得我一阵眼晕。” 我翻了翻白眼,小安描述的超极品美女此刻走到了他的面前,朝他笑了一下,“你是小波的同学吧?”

安徒生震惊无比的看看我,机械的点点头。

于伊人提着垃圾袋出去,留给小安一个高挑修长的背影。

“她不会是你妈吧?”他这个问题福至心灵般提出,我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天啊,你妈这么好看?不是吧兄弟,怪不得你不要陈晓红。”丫三句话不离开车。

“我还想多做几年处男。”我吭哧出这句话,小安被我惊得差点背过气去。 “还是你无耻。”他举起了大拇指,“你妈怎么从来没来学校看过你?不对啊,我也没听你提起过她。”小安指了指刚刚回来的于伊人。

于伊人显然听到了这句话,她异常惊讶的看着我,我则面红耳赤不知所措。 “阿姨我先走了。”小安明显感觉到气氛不对劲,赶紧先跑路了。

“你都知道了?”于伊人坐到床前,忐忑的问道。

“知道了,又不知道。”我的话模棱两可。

“那你为什么连个妈妈都不肯喊?是不是觉得这么多年我都从来没管过你?”于伊人问道。

“至少我想明白了很多事,你是不是有难言之隐?在奉贤的别墅里,你跟我说你因为得罪了一个恶人而无法与儿子团聚。”我问道。

“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她好像不相信我的承受能力。

“卫东阳变成太监跟你有关系?”这句话一出于伊人脸色变得惨白,我知道至少我得到了我想知道的一切真相。

陈灵是无辜的,她并没有与卫东阳偷情,她把卫东阳变成了太监,这也许是我们母子命运的决定原因。

她是陈灵,她是那个田螺姑娘,她是于伊人,她是那个为了回来看自己的儿子出了车祸的女人。

她尽心了,所以她无愧于心,但是她的行为并没有对我有什么帮助所以她对我抱有深深的歉疚。

她不敢让我再回许州,就是害怕我被十年之前的那场恩怨牵扯到,如今的车祸证明了她的预见。

她想着让我远离漩涡,然而我却已经被漩涡卷到了最中心。

那她为什么不敢和我相认?

“你为什么不敢说出来你是我妈妈?”我终于艰难的问出来这个问题。 “那我就没有理由把你留在魔都了啊。”她绽放一个微笑,“我不想你牵扯进来,你懂不懂?你为我做出的牺牲够多了,现在是我的时间了,上一辈人的恩怨就让我们自己来了结,小孩子好好学习就好了啊。”她用手指刮了刮我的鼻子。

“你让他跑路不就好了?为什么要跟他一般见识?”我十分不解于伊人的做法,像卫东阳都已经边缘化了,卫家也树倒猢狲散,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呢? “也许他一辈子都不需要跑路呢,那我就任由他喧嚣威胁我一辈子吗?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于伊人摇摇头。

“事事不可能尽如人意的,安排的再好抵不过意外,你出车祸不就是例子吗?他是给我警告呢,他要不是投鼠忌器你的小命还有吗?”于伊人摇摇头说道。 “哪知道陈佳人居然会把灭门案的线索捅上去,他自然狗急跳墙了。不想跑路只能吓唬吓唬人。”于伊人似乎自言自语一般。

“现在好了,你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你以后也会知道的,你怨我也罢,恨我也罢,恼我也罢,我都是你妈,我永远是你妈,所以,至少在漩涡结束之前,你一定要听话,好不好?”她双手捧着我的脸,与我四目相对,一半是央求一半是蛊惑。

用她从黑发与黑色毛衣中衬托的越发白皙的美脸,用她如磁场般吸附我全部叛逆与不羁的黑夜般幽深的双眼,蛊惑着我。

“我是你妈,你不能胡思乱想奥。”她再次用一个轻轻的脑瓜崩把我敲醒了。

“陈佳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就属于你暂时还不需要知道的了,以后你会知道的,她不止是陈佳人,她还是你别的长辈,以后她会告诉你的。”说道这里,于伊人发出一声无可奈何地叹息。

“楚楚最近离职之后跑许州来了,是不是因为你?”于伊人转变了话题,笑眯眯的问我。

“跟我没关系。”我无语极了,我跟她大这么多,而且我也不喜欢男人啊。 “那就好,正好明天你出院,去看看你楚楚姐姐。”一副不容商量的语气,她都不来看我,让我看她干什么?

“楚楚跟她爸爸吵架了,最近情绪很不好,你的事她还不知道呢。”于伊人提醒道。

“行吧,”于伊人巴巴的看着我等着我把话说完,我憋了几秒钟终于小声喊了声“妈”,她立即眉开眼笑。

“你小子老逗我笑,我都笑出鱼尾纹了。”于伊人有些不甘心的摸了摸眼角的一道细细的皱纹。

“没有啊,这样的你才魅惑众生呢。”我这话刚说出口就知道不合适了,毕竟如今我跟她的身份已经改变了,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夸奖她的美丽了。 “我谁都不想魅惑,我就想让你有出息,把公司交给你。”眼看着我自知失言讷讷的模样,于伊人展颜一笑,用这句话结束了我们之前的旖旎回忆,那些我说过的混账话都随着她的这句话而彻底灰飞烟灭了。

我点点头,把一丝惆怅与不甘心碾压进了咽喉里,化为一道苦涩的口水咽进了肚子,全身酸的都要把这身皮囊腐蚀了,我那些混账的情话此刻就在这具消沉的肉身里面沉淀深埋,也许再也无人问津。

临走之前,于伊人突然抱住了我,“你出事的时候,你知道我多担心吗?当时就不该让你回许州的,你为什么要掺和进妈妈的事情呢,我的儿子都长这么大了,抱都抱不过来了呵呵,”她突然更紧的抱住了我,就像害怕我会在下一秒永远消失一般。

“都是我的错,你怨我也罢,恨我也罢,但是你要好好活着,你认不认我我都是你妈妈,永远都是。”她喃喃自语。

“妈妈还有事去处理,就先走了。”于伊人低着头用手抹掉了眼角一直刻意不让我看到的眼泪,嗓音微微哽咽了一下,强颜欢笑的挤出一个笑容,“以后不要乱亲女人了,我——我也不行。”她想到我之前那个离别之吻,语气有些慌张,说完也不敢看我转身就走了,于伊人的女助手正在门口等着她。

我看到她们在门外低声交谈了几句就迅速离开了。

20 史诗级别的逼供护士长的熟味

这一个星期以来护士长基本上没来骚扰我,没再用她无比奇葩的脑洞来刺激我,就在我快出院的时候,她终于给我来了一出十分夸张的故事。

骚的差点让我闪掉了腰。

经过了一个星期的修养,我的身体早已经恢复如初了,只有脊椎上还偶尔会传来一股痛感。午夜时分全身滚烫,如同中了千年春药的毒一般,五内俱焚辗转反侧,索性穿上衣服去走廊上兜风,一阵幽香从拐角飘来,刚刚下班的一众护士正叽叽喳喳的聊天呢,王护士长像被众星捧月般被一群年轻小姑娘围在中间。 黑色的紧身包臀连衣裙把她的“s”曲线表现的淋漓尽致,两条黑丝大腿上缠绕着两只长筒豹纹高跟鞋使得大腿的曲线毕露,丰美诱人的黑丝与金黄颜色的缠绕,交合,让人遐想连篇。

这一身打扮绝对称得上传说级了。安徒生所言非虚啊。

她正与几个一起回家的护士们聊得正欢呢,“我回家去给我男朋友做饭去。”小护士娇憨说道。

“那你男朋友给你做什么?”护士长笑着问道。

“他喂饱我下面啊。”

这个黄笑话惹得一众女生嗔骂了几句,“还是王姐好,一周才回一次家,不像咱们天天要奔波。”

“王姐不寂寞吗?”

“王姐哪里寂寞,这不是有苏医生陪她。”

“那哪里有男人管用。”

“嗨,男人不就那回事,我家那口子跟阳痿一样。”王月娥终于说了句心里话,很快同事们都纷纷离开,她看到我站在旁边的窗前看着外面的夜空不由得走了过来。

幽香如影随形却神秘,让人有种握不住眼前美丽人妻的错觉。

“呦呵,你怎么的,出来放风啦?”她止住了下班回家的步伐,调笑道。 “睡不着。”我随口一说,哪知道对面的熟女当真了,“嘻嘻,看你这些天假正经,我就知道你这小猴子,色的不行。”她笑嘻嘻的说道,“我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想——”

她走到我面前,把小嘴靠在我的耳朵上,热气打在我的耳朵里,一股股酥麻的刺激感在我的体内缓缓升腾。

“上我——嗯哼——”她像醉酒一般说出了这两个字,最后还带着情不自禁的呻吟让我头皮发麻,看来今天不能善了了。

“一直想看看晓晓的儿子是不是真如她所说,下面大的吓人呵呵。”她看我紧张,居然拿苏晓晓打趣我。

“晓晓的东西,我都要尝尝味道,她前夫废了,现任是赌鬼,本来以为老娘这辈子没机会给晓晓吃瘪了,没想到你小子来了,小鲜肉,跟姨走。”她居然拉着我的手,迈开大长腿,要把我朝哪里拉?

我第一次被一个熟美的女人如此主动,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经验不足的少年被阅人无数的熟妇拿捏的分毫不差,直到我被护士长一把推进了女洗手间才明白,护士长这是要上我?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女人这么主动的,几乎到了饥渴的地步。

在王月娥想帮我脱衣服的时候我主动推开了她的手,“王阿姨,你这是做什么?你太夸张了吧?”

“你以为老娘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她显然对我的反感异常敏感,“不管你信不信,老娘没出过轨,我就是要逼供你的,你忘了吗?”

逼供,原来是真的逼供。

我被王护士长的大尺度用词再次惊呆了。

“从来没见过身价过亿的女人这么漂亮的,你不告诉我她们两个哪个是你的妈妈老娘不会自己分辨吗?”她说到这里放荡一笑,“老娘今天要定你了,谁让你是苏晓晓的养子呢。”

“受死吧!”美熟妇护士长剽悍至极的一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拉出了我勃起的肉棒,天可怜见,我只是一次莫名其妙的自然勃起,然而如此巨大的规模却让护士长移不开眼了。

“想不到你小子货这么大,看来第一次真的失敬了,怪不得你如此不忿——”她特意用手指丈量了一下,完全不管我的感受,惊讶的说道,“快要20cm了,草,你个色狼,你也想——也想日我是不是?”

我想要否认,然而作案工具被这个美人握在手里,我还能说什么呢?一切话语在青筋毕露的大肉棒对比下都是如此苍白无力。

“我看晓晓跟你的关系不好,你是不是对晓晓有想法?”她话刚说完,我的肉棒强硬的跳了跳,王月娥被我逗得“噗嗤”一笑,“我就知道,你小子想日晓晓,不然你不会不敢跟她正常对视,你心虚。”

她就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这话一出我更加无语了,怎么她什么都能猜到?

“老娘做了这么多年的护士——护士长,什么样的病人没见过,别人有什么心思我看几眼就看得明白,你对我没兴趣我会撩你?晓晓的儿子,无论如何我要先尝尝味道。”

这女流氓,哪跟哪啊?

不知道她跟苏晓晓是闺蜜还是仇人?

这样边说话,她边给我撸动着大肉棒,媚眼每每看一眼肉棒肉身好像就要矮一截,过了几分钟,她话已经说不利索了,浑身发软的靠在我身上,喃喃道, “去隔间里,快点。”

进到卫生间隔间里王月娥一把把我推倒在马桶盖上,黑丝美腿大大咧咧的分开骑坐在我的身上,黑丝尽头包裹的鼓鼓囊囊的阴部被白色的内裤护卫的严严实实的,随着她半骑在我的身上挺动胯部随意的磨蹭着,阴部的触感虽然隔着丝袜与内裤仍然感受得到它的湿热与绵软肉感,她肆意用黑丝裆部磨蹭着我的肉棒棒身,龟头,烟视媚行的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要不要,你要就自己来。”

这简直就是一个妖精,而我显然不是她的对手。

“刺啦”一声随着我手撕黑丝的声音,预示着我终于向她的迷人肉体投降了。

“只要撕开一个小洞洞,就可以进人家的——小洞洞了——”她看着被我撕开的黑丝裆部,看着那块与周围黑丝反差明显的白色内裤裆部,眯眼喘息着说道。

“人家的黑丝好久没有男人撕了——”她挺动着白色绣花的蕾丝内裤的裆部,慢条斯理的在我的肉棒上磨蹭,挑逗着,“终于有人撕——撕人家的丝袜了,人家比晓晓幸福的多了,晓晓也想要男人撕她的丝袜奥,你想上她我可以——可以帮你!”

王护士长继续诱惑我,“现在到了最关键的一步了,人家要你——拨开——恩——拨开她——然后把你的肉棒插进去——”

我被这个熟美风骚的女人诱惑的晕头转向,压抑一个多星期的欲火,被董鄢欺骗被撞飞的怒火,知道于伊人居然是我的妈妈的失望与不甘的妒火,原来万念具是灰烬,原来一切不过是妄意!千思百念都变成了焚身的欲望之火向着我大脑焚烧而去——

我的灵明已经毁灭,此刻唯剩方寸之间的贪欢。

没有多余的想法,单手拨开美人护士长薄如蝉翼的蕾丝内裤,看着早就找洞去钻的小兄弟终于熟能生巧一般抵在了美人护士长两瓣微微张开的两片鲜红大阴唇中间,她春水潺潺,她寸草不生——咦,这是个白虎?

“人家特意刮得,为了这一刻,别浪费时间了,”她急不可耐的按住我的肩膀,肥臀下沉,两瓣肉唇含住我的肉棒缓缓的吞吃进去。

“嗯哼——你的好大——天啊,幸亏湿了,不然吃不进去,好涨啊——” 插入到半截的时候她按住我抱着她肥臀的双手,暂停了下落的态势,“先停下,让我缓缓,你的太大了,我的都被你撑得不行。没吃过这么粗长的一根,你这个色狼,这么熟练,你日了几个女人了,小坏孩,不学好。”

她扶着我的肩膀,缓缓地起身,下沉,一直保持着肉棒插入一半的幅度,用她满是褶皱的紧致肉道来回套撸着我的肉棒,每次龟楞沟被无数褶皱磨蹭而过都让我爽的咬牙切齿,未能插入的深处仍然释放着无尽的吸力,如同黑洞般诱人想要猛地全根插入一探究竟。

“姨,你怎么这么紧?”

“别问这种问题,恩——对不起我老公。”护士长的回答让我一阵无语,此刻沉浸在快感中的我也不想思考她这话暗含自己老米寸的信息,本想一查到底的,哪知道王月娥突然提臀只留下龟头勾住了她的肉唇,魅惑无比的问道,“这几天来的两个大美女,哪一个是你妈妈?”

方才源源不断的快感突然中断,我想要继续却被身上这个妖物控制着,“你别告诉我,让我猜猜。”

她自顾的旋转着自己的肥臀让龟头磨蹭着她的花瓣,磨蹭着她花瓣下的一颗阴蒂,每一次磨蹭都引发她如同地底岩浆般无法抒发的颤抖与麻痹般的反馈,无数的热流在她热情似火的血管里奔突,终于用一声声无奈的呻吟来克制住她短暂的失态,“恩——”,“是不是那个年纪大一点,非常妖艳的,恩,你的眼神告诉了我的答案,可是我不想知道。”她继续旋转着肥臀缓缓下落,肉道重新被硕大的龟头缓缓侵入,逐渐碾平褶皱,逐渐到达更深的所在。

“这样啊,那是那个超级大美女,比电视上的女明星气质还好,还漂亮的,不是吧?嗯啊,你现在变得好大,你怎么回事,这么激动啊,你现在变得好硬啊。完了,忍不住了,太爽了,都给你了,嗯呢啊——”随着我身上的这具肉身的女主人不甘心的惊呼与呻吟,她的肥臀终于缓缓地落在了我的大腿上,原本一直暴露在外的半截肉棒也被她全根吞没,卵蛋被她光滑柔嫩的臀肉按压磨蹭着,时不时有一股射精的意思涌现又消失。

“恩——还是这样舒服——又好痛——你插得太多了,好满啊,人家都没法子呼吸了,感觉整个人都被你占有了,被你填满了,你啊——你别乱动——”她拼命按住我想要抖动寻找刺激的双腿,淫媚的看着我,“逼供还没结束奥,我还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呢。”

“不过我知道了另一个答案,你小子恋母,天啊你知道刚才你多大多硬吗,热度就像一根从地底捞出来的烙铁,你这个大色狼,你连你亲妈都想——”我被这个女人窥知了心中最隐秘的部分,此刻也有些惊慌失措。不由自主的双手摸住了她的双乳,胡乱揉搓了起来,方才一直想要直入中宫,此刻方才腾出手来,自然要好好利用一下。王月娥猝不及防之下,被我一双色手伸进了她的连身裙里面,我不费力的就把乳罩拉出来了一半,摸着那两颗解开束缚的硕大乳房,我才发现这个熟女护士长真的深藏不露。

“你不会是想吃奶了吧?说起你亲妈你就想这个了,你个小混蛋咯咯——”王月娥笑得没个正型,还托起自己的双乳喂给我吃,我被她羞得满脸通红。 “坏蛋,边吃边——日——色死了你——”伴随着我将头部埋在她的双乳中间,护士长忍不住的抱怨道。

“你个恋母狂,怪不得你对我这么有兴趣。我要继续逼供你了——来了,啊——”她时而让肥臀悬于半空,不停地用阴道肉壁磨蹭着龟头的最敏感部位,每每磨蹭到她尖叫几声,我都会感觉到一股奇痒无比的酸麻,一块块凸起或者凹陷与我的龟头亲密接触良久之后都会让彼此爽的不可自制,那些显然是她的敏感点。

“爽不爽?”她刻意压制住想要自由下落把我的肉棒一举吞没的想法,一脸销魂的问我,此刻她被欲望折磨着却还假装一本正经的审问我,让我更加刺激不已。她的神情使得本人生动不已,那微咪的要滴水的双眼如此的醉人。

“不爽。”我被她的这一个操作折磨的不由得从她的双乳间抬起头来,咬牙切齿的回答着,压制着龟头上传来的一股股的酥麻感。

“那这样呢?”她说完这句话好像迫不及待一般的下落,“啪——”的一声再次全根没入的结合在一起,美艳的熟妇护士长仰头看天,将一头的长发披拂而下,我虽然无法看到她的表情,但是她大腿时不时的颤栗传达者她的满足与快乐。

“不爽。”我继续说反话,演绎着逼供这场口不对心的大戏。

此刻少男与熟女抵死纠缠在一起,就像一对恋人,又像一对仇人,彼此用自己的肉体取悦着仇敌想要换来屈服,彼此又用肉体折磨着仇敌想要让仇敌被自己的肉体打败,服软。

然而我仍然坚硬无匹,她仍然春水淋漓,我们交战正酣,难解难分。 “呼,呼——服不服——”熟女人妻在我的肉棒全根插入之后又开始用翘臀前后左右旋转了起来,她用我的大龟头打开了她一个个深埋于肉褶中的敏感所在,然后便是一声声娇呼,一句句呼喊不成片段。

“呼呼,看样子这样不行啊,”王护士长媚眼无神,持久的交合中她已经小小高潮了一次,此刻还死不认输的在嘴上争斗。

我却不管这么多了,把她抱起来,抵在隔间门上,用着单脚金鸡独立的姿势,她的一条美腿被我翘在了隔间的顶端,那只长筒豹纹高跟鞋无力的抵着隔间的金属棍,随着我的抽插而一荡一荡的,发出一阵阵有节奏的闷声,“咔——咔——咔——”。

十几分钟之后,伴随着熟妇护士长的一声娇呼,那只摇晃了许久的长筒高跟鞋终于从王月娥的脚上脱落下来,“乓”的一声砸落在隔间外面的台阶上。 我想要内射王月娥,可惜失败了,看着我的精液突突的射在隔间的瓷砖上,王月娥“呼呼”的喘着粗气,“小孩子真会折腾,人家的高跟鞋都被你日掉了。”

她光着一只黑丝小脚垫在另一只高跟鞋鞋面上,看起来异常妖娆;当然如果要是看到了她此刻裙装被高高掀起,白色蕾丝内裤被拨在一边,两片鲜红的阴唇因为长时间的抽插而敞开久久无法合拢露出里面的红嫩阴道壁,更重要的是她的上身的乳罩居然被拽的脱落了,就知道这场做爱的激烈与淫糜了。

“老王,你高跟鞋怎么掉地上了,你上厕所掉进去了吗?”我们正沉浸在性爱余韵的时候,苏晓晓的声音在洗手间门口响起,惊讶的王月娥赶紧穿好衣服,我也赶紧提起裤子,一脸忐忑的看着王护士长。

“刚刚急,脚滑了。”护士长这话显然无法说服苏晓晓,“你不会在里面偷吃吧?找个小情人?”

“对啊,你要不要来,咱们三人行啊。”王月娥的一番剽悍话语终于把苏晓晓吓跑了,她指指我,让我先等会儿,自己先走出去了。

这个被安徒生称呼为史诗与传说级别的美熟妇与我进行了一场十分酣畅的史诗级性爱,虽然短暂却十分畅快。

她的逼供终于得到了她想要的,而我也自觉招供,就是不知道我的回答——我狂射在墙壁上的几股精液,她是否满意?

我去了一趟男洗手间,又蹲了一会才回病床,之后苏晓晓特意来看了我一眼,看着她满脸狐疑,却又不好意思揭破真假的表情,我也只能装傻了。

哪知道她走之前还幽幽的问我道,“豹纹高跟鞋刺激不?”

眼见我愕然不已,她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恨恨的看了我一眼,用手指指了指我的双腿之间,脸色通红的离去了。

我看着下体仍然膨胀茁壮的兄弟不由得无语,这是怎么了?这么轻易就被苏晓晓发现了我做的好事?

那以后怎么攻略她?

第二天我出院了,不料陈佳人与于伊人都没来,陈佳人说是有大事,于伊人则说公司的事需要处理一下先回魔都了。

“小波,你先去看看楚楚,现在卫东阳的底牌被拿住了,他暂时不会有什么动作的,你别瞎想了,你不是他的目标。”于伊人安慰我道。

看着我重新加回的于伊人的微信号,她的名字已经改成了“美女鱼妈妈”,我不禁无可奈何地一笑。

晚上我我照于伊人给我的定位找乐楚楚,还是上次遇到乐楚楚的酒吧,我进酒吧的时候乐楚楚面前已经摆了几个空空的葡萄酒瓶子。

“你来了?”乐楚楚醉眼半睁,好像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一般。

“你失恋了喝这么多?”还是原先的那个酒吧,我想要夺掉她的酒杯,她的那只手却异常灵活的避开了我的手,“要你管?你踏马谁啊?”

周围顿时一片嘘声,原本看热闹的几个酒客开始不怀好意的看着我。 我转身要走却被她一把揽住了,乐楚楚上半身倾倒在我的怀里,“别走,你踏马是不是——咯——从来没把我当成女人看过?”她一双眼睛盯着我,射出两道电光。

“蓬”一瓶红酒被她摔在面前的地上,吓退了几个跃跃欲试的男人。 “你们踏马的给我滚远点,我跟我——跟我——弟弟说话,你们也管?” “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候吗,也是在酒吧里,那时候你说你初吻没有了呵呵。那时候我有没有跟你说起过,说起过一个人,说起过一个好像从这个世界离开了几个世纪的人,说起过一个永远年轻的男人,他的生命定格在了23岁。”乐楚楚的酒气扑在我的脸上,让我产生了一丝晕眩感。

“你怎么——你怎么越来越像他了,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吗?”乐楚楚眯着眼睛,在我的脸上胡乱逡巡着。

“你醉了。”

“我踏马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是你醉了,你还知道你是谁吗?”她猛地推开我,“咣当一声”坐在了座位上自斟自饮,“你踏马才多大,你还记得你是谁吗?你越来越像他了,他死在他最年轻的时候,那时候我无能为力,我心如刀绞,我看着他躺在那里,鲜花围绕,哀乐不息,他却永远醒不来了,然后他就从我所有的生活中消失了,甚至从所有认识他的人的生活中消失了,好像从来没有这个人在世界上存在过一样。”

她不再看我,继续说道,“你也想变成他是不是?像他一样生活,放纵,比任何人都热爱,热爱毁灭你自己,放纵你的欲望,你和他有什么区别?你能不能不要变成他?”她再也说不下去了,声音越来越低沉了,“我求求你,你不要变成他,我不想你跟他一样,一样死在你最年轻的时候,你能不能答应我?” 我不知道说些什么,而她瞬间已经泪流满面了。

她边哭泣着边颤抖着手摸向我的脸,悬空在我的皮肤上摩挲着,“爸爸有他的心事,走着他的路;妈妈已经烟消云散了。我的悲伤难以剖给你看,我的心是一只易碎的漏斗,生命速朽,而没有什么可以留存。”

“你懂我的意思吗?”她的眼神直视我的心灵,而我却心虚了。

“我踏马很多次想提醒你,你做的那些事你以为没人知道是不是?有些事我只要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干没干过,你踏马跟他已经没有两样了。”她说道这里原本虚空的一只手朝空气中一抓,“有时候见你一面,不是因为巧合,我真想跟你说不要继续那样了,我恨不得一下子掐死你。”

她说完这些不再理会我,踉踉跄跄的朝酒吧外面走去。

我看着几个酒客如狼一般的目光盯着乐楚楚的两条大长腿,灰丝袜包裹的美腿异常诱惑,想不到乐楚楚今天居然打扮这么女人,连头发都留长慵懒的披在脖颈上,她怎么回事?

我赶紧跟上去,总不能让她被别人捡尸什么的。

坐进蓝色的法拉利之后,乐楚楚突然朝我诡异一笑,“拉上安全带,”我刚拉好安全带,“嗡”的一声法拉利就加速窜了出去,如同一道蓝色的鬼火穿梭在夜色之中。

“你酒驾啊?”我终于反应过来,说道。

“怕不怕死?”乐楚楚分外癫狂的问道。

我能怎么说,只能狂点头。

路边的街灯飞速闪过,前方的黑暗越来越深沉了,好像一只巨兽在埋伏着。 “我们谈恋爱吧,我做你女朋友。”乐楚楚非常平淡的说出这句话,我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毕竟她一手握着方向盘,要是我的回答她不满意,她一个打转,我们就一起嗝屁了。

“我只有16岁啊。”我只能先推脱。

“你不是处男几个月了吧?你以为你跟亘古的那两个女人的事情我猜不到?”她这话一出,我无话可说。

“你不回答我,我就一直开下去,也许要开到世界尽头,我们一起看看极光。”乐楚楚目视前方车灯扫过的路,不紧不慢的说道。

“答不答应?”这是威胁啊!

“你不喜欢我?”年龄差这么大,乐楚楚这是喝傻了吧?

“答不答应?”乐楚楚居然松开了掌握方向盘的手,法拉利与一辆迎面而来的货车擦过,吓得我一身冷汗,风中还残留着货车司机的怒骂声。

“答应。”我再也不敢挑战这个女人的决心。

“煞——”法拉利终于停靠在路边,乐楚楚打开车窗,换了口气,在我还没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张开红唇怼了过来。

吻着吻着,嘴角有一滴滴咸涩的液体渗入嘴里,被湿热的唇瓣舔舐成娇哼,还没等我的嘴唇从这股咸味的麻痹中回过神来,短暂的吻已经结束了。

“你不要变成潇洒那样好不好?”冰冷的月光下,乐楚楚如是问我。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不管了,我给你盖戳认证了,你乱搞的话老娘会收拾你的。”乐楚楚恶狠狠地威胁道。

乐楚楚把我送到家之后我睡觉之前偶然发现了林阿姨送给我的那本蓝色的诗集,策兰的《罂粟与记忆》,这个名字好像要让我回忆起与林阿姨那一段无法忘怀的往事,如同罂粟一般让人沉迷让人泥足深陷,如同毒瘾般难以戒除。 我翻开被我刻意放了书签的那一页,依旧是那句诗“我们看着彼此的性器——”

这句诗让我再次无法淡定了,临走时林阿姨一枝梨花般憔悴的样子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而我就是那个不知轻重的折花人,并且我因为负罪心理一直不敢再给林阿姨打电话。

思绪涌动之间,手机电话响了,是林阿姨。

我突然冲动的按下接听键,我特别想听到她的声音,在我被车祸送进医院的一周里,只有想起她我才会充满了歉疚感。只有她,才会让我有了母亲的感觉。 “小波,你出车祸了为什么不告诉阿姨?你不认我这个干妈了吗呜呜——”电话里林阿姨在哭泣,她的声音异常低沉,异常悲伤。

“不是干妈,主要是——”我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

“你个小混蛋,上次的事情你就记在心里,你知道自己对不起干妈那你,那你还一直不给干妈打电话?你,你把干妈当什么了?”林阿姨的控诉让我心里一暖,想不到林阿姨并没有因为上次的越轨而生我的气,她只是生气我不理会她了?

“就是总觉得对不起你。”

“你经常给干妈打电话,来魔都看看我那才是对得起我,”干妈说道这里欲言又止,“干妈都——都快50岁的人了,有些事发生了也不能挽回,要你放在心上不是要你当做负罪,甚至当做借口,疏远我。你没有对不起干妈,干妈自己也有错,你就——就当是个梦好不好?”林阿姨娓娓道来,把我说的哑口无言。 “恩,那好,我知道了干妈,我就是之前一直不知道怎么面对你,现在我被你一说,我的心结也没有了。”我诚恳的说道。

“你车祸了没什么大碍,大碍吧?”林阿姨怎么吞吞吐吐的?

“我没什么事,就是擦伤。”

“那就好,你才多大,以后的路还长着呢。你在许州那边好好上学,过一段时间干妈来看你啊。”

林阿姨说到这里就挂了,她几句话把我们之前的纠结解开,而我也有茅塞顿开的感觉,不再是之前少不经事的惶然与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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