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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肆水 (外传 肛门的考验 完)作者:坚持不懈A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12 11:00 长篇小说 6220 ℃

        【柔情肆水】(外传 肛门的考验 完)

作者:坚持不懈A

2025/09/11 发布于 sis001

字数:13426

  ************简介,老读者可直接跳过************

  时间线:

  《柔情肆水》主线结束,主角一众从废土山庄回到西池后。

  张汝凌对肆雪的调教顺利进行,在只有他们两人的情景下肆雪已经比较放的开。

  人物:

  张汝凌——男主,西池洗浴中心的“玩法设计师”,专门设计各种玩弄女孩的方法,为西池增添娱乐项目。平时和小柔、肆雪、俪娟一起住在离西池不远的公寓中。

  肆雪——张汝凌的第一个性奴,原本是为客人调教,后来阴差阳错的被张汝凌预支了几年的工资买下。成为性奴时还是处女,经历相对简单,总是对人说自己是被催眠,是张汝凌对她用了什么药物。而张汝凌正试图改变她的这种想法。

  鹿言——从美囡外卖过来的女孩,曾由张汝凌带领熟悉西池的工作和环境。

  ***********************************

  自那次淫趴晚宴上体验过张汝凌的“附魔肉棒”,鹿言就再也忘不掉那种感觉了。每天住在宿舍、在餐厅、甚至在没有客人的工作间歇,她都主动跟来的早的姑娘们打招呼拉话,找机会打听张汝凌的情况。一点点的从大家的口中拼凑着张汝凌的形象。馨儿说,阿凌总有很多好点子,开发出很多有趣的玩法。娇娇告诉她,凌哥不喜欢玩屁眼,更喜欢口交——当然,小穴谁都喜欢。奴儿感叹,阿凌对待性奴非常温柔,要是能给他做性奴就好了。伤儿告诫她,最好不要找凌哥做爱——会上瘾……

  问的人越多,鹿言对张汝凌越好奇。她们这一批从美囡转来西池的女孩都是签合同的员工,并不是给客人调教的性奴。因此在被带着熟悉了这边的生活和工作之后,就开始了每天接待客人的日常生活。鹿言也就没有什么机会再见到张汝凌了。不过她倒不死心,这天终于想好一个合适的借口来到了张汝凌的设计室。

  咚咚咚,礼貌的三下敲门声。

  “谁呀?请进”屋里传出张汝凌的声音。

  鹿言深吸一口气,理理衣服,轻轻推开了门。

  “那个凌……凌哥,您好~”

  “哦?是你呀。”张汝凌的表情显然有些意外,“有什么事么?”

  “是这样,我这两天在口交区,感觉经常没给客人服务到位。因为我以前确实不太擅长这个,尤其是有的客人想要深喉。所以今天想请您给我指点一下,免得伺候不好客人给公司带来麻烦。”鹿言将心中反复斟酌多次的来访原因流畅的说出,轻呼了一口气。

  “哦,指点是没问题。不过我现在正在调教我的性奴……”

  张汝凌眼睛向屋内一望。鹿言顺着他目光看去,这才发现屋子中间的一把木椅子上捆着一个全裸的女孩。鹿言顿时脸一红,随后赶忙收回目光看向张汝张。

  “呀,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您在忙。那我在这等您忙完了吧。”

  “咳,这个……她可能会有些害羞。除非是很亲密的人或者确实需要助手,否则一般我调教她的时候都没有别人。”

  “那您需要助手么?我可以帮您干点什么?”

  张汝凌嘴角忍着笑,温柔又带点无奈的看着鹿言。

  “哦,可能不需要哈。那……那我在门外等您?”

  “门外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没事,我站着也不累。”

  “或者……你改天再来?”张汝凌忍不住提醒她这个选项。

  “呃……这个……”鹿言努力想着必须今天解决的理由,毕竟能鼓起勇气来到这里费了好大劲,她可不想下次重新心里建设一番。

  “啊!”她终于想到个合适的说法,“我今天晚上夜班,听昨天的客人说可能有个什么老板要来,听起来是很重要的客人。所以我想着白天赶紧学一下,千万别影响晚上的生意。”

  张汝凌感觉眼前这女孩似乎还挺难对付。他又看了眼屋里椅子上捆着的性奴,转念一想:上次就感觉小肆在有别人在场的情况下羞耻感会更强,有些放不开。何不干脆利用这个女孩当观众呢?

  想到这里,张汝凌点点头:“那好吧,你就等我调教完吧。”

  鹿言顿时喜上眉梢,朝张汝凌微鞠一躬:“好的!那我在门外等您。”

  “不,你不要在外面”

  “啊?那我在里面等您?”

  “也不在里面……嘿嘿。”张汝凌脸上露出了一丝坏笑,“你给我当一会门铃。”

  鹿言一脸懵逼地看着张汝凌拆下屋门内外的两块薄木板,露出齐腰位置的一个扁圆形的洞。然后张汝凌冲鹿言坏笑一下,伸手用力一推,把鹿言推出门外,随后哐的一声关上门。鹿言正在门外懵逼,就听屋里的张汝凌说话:“从这个洞钻进来。”鹿言赶忙照做,她上身先钻进来,挺身,然后是腰,胯,腿,最终整个人站在比她还懵逼的张汝凌面前。

  “你怎么就这么进来了……”

  “啊?您,您让我进来的呀?”

  “哎……”张汝凌叹了口气,“也是,这本来是给我家俪娟设计的,是她的话,屁股应该会卡在外面。你也太瘦了。”

  “呃,呵,呵呵”鹿言尴尬的笑笑以缓解尴尬,这也算以毒攻毒了。

  “那你下半身再出去吧,留上半身在屋里。”

  “哦,好的。”

  鹿言后退,两脚依次倒跨出去,随后扭动腰肢,把精巧的小屁股也送出门洞。

  “凌哥,您看是这样……么?”

  鹿言下半身在门外,上半身在门内向前向上探着。这样的姿势重心不稳,令鹿言非常难受,双手一会想抓着门框,一会有扶着门洞,不知放哪里合适。

  这时,张汝凌从旁边柜子里拿出一大一小两个皮圈,一个是项圈一个是手环。它们上面都有个D形环,各连着一根铁链。张汝凌把两根铁链都挂在门上的一个钩子上,然后把项圈套在鹿言脖子上,手环套在她右手上,左手依旧保持自由。这样,她上半身的重量就都靠着两根铁链吊起,反而比刚才舒服一点。

  “嗯,不错”张汝凌点点头,“这东西设计出来还没有拿俪娟试验,倒是先让你用了。来,试试把门打开。”

  “啊?哦!”鹿言先是一愣,随后看张汝凌指着她的左侧,门锁的位置,立刻明白。她用空闲的左手扭开门锁,两腿在外面向里走两步,便将门推开了。张汝凌顺手拿了一根笔走出门外,对着鹿言牌自动门发话:“关上!”鹿言说了声“是”,倒走几步,又把门装上了。

  张汝凌在门外走到鹿言屁股前,伸手握住狠狠捏了一下,心想:还是小肆的手感好。随后他猛的拽下鹿言的裤子(这里的姑娘们休息时穿的都比较宽松),漏出粉色的内裤。里面的鹿言啊的叫了一声,张汝凌在外面抱怨:“脱个裤子而已,难道你在这还没习惯?内裤我也给你脱了哦~”说罢他把鹿言内裤外裤都彻底脱下,扔到一旁。鹿言的下半身就完全裸露在门外。张汝凌随后拿起笔,在鹿言屁股上写了“有事请按”,然后画了一个粗大的箭头,指向小穴的位置。画好之后,他拿着笔和鹿言的裤子,让鹿言开门回了屋。

  屋里,肆雪被张汝凌绑在一张椅子上。她两腿架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两手手腕跟扶手绑住,卡得双腿只能以最大的限度张开。那充满诱惑的粉色肉缝害羞的微张着。阴环穿透两片小阴唇交汇处的嫩肉,原本上面挂着的玫瑰金色葡萄形铃铛却已不见,只有阴环独自闪闪发光。

  张汝凌回屋放下手里的东西,重新回到肆雪身边。原本肆雪在屋子中间,现在既然有个“观众”挂在门上,张汝凌便把肆雪推到正对屋门的位置,让她敞开的阴部正对着鹿言。肆雪因私处大开的对着个陌生人而感到万分害羞,偏过头去,不和鹿言对视。

  张汝凌拿来一根橡皮筋,来到肆雪面前,轻轻抚摸她娇嫩干爽的阴唇。

  “不错,洗的很干净。”说罢,他将那橡皮筋的一端套在肆雪的阴环上,然后又拿过那串葡萄形的铃铛,挂在橡皮筋的另一端。“来,让我们看看这个能拉多长。”张汝凌一边说,一边用手捏着那铃铛往后退。橡皮筋被渐渐拉长,虽然看起来并不粗大,但肆雪阴蒂根部感受到阴环的拉力非常可观。小阴唇交汇处被扯得像鱼鳍一样竖起,隐隐的疼痛预示着随时会到来的危险。

  “主人——啊!”

  肆雪“主”字刚出口,张汝凌便一松手。橡皮筋扯着银质的铃铛飞驰而来,重重的抽在肆雪的阴唇上,发出清脆的叮铃铃的声音,像是为肆雪的惨叫伴奏。

  “弹性不错”张汝凌夸赞着橡皮筋,又拿出一团棉线,系在皮筋一端的铃铛上。然后他降下屋顶的一个铁环,把棉线穿过铁环拉下来。那铁环就在肆雪身体上方,张汝凌向下拉棉线的一头,另一头便扯着阴铃将那条皮筋向上拉长。当肆雪感觉阴环快要将撕裂的时候张汝凌才终于停下来,然后把剩下把棉线绕成小团系住。

  “张嘴”肆雪乖乖的张开嘴巴,张汝凌把线团放进她的嘴里。

  “叼住了啊~”

  张汝凌说完,又去找别的道具。肆雪就这样紧闭着嘴唇,阴唇被扯的疼痛扰乱着她的心神。但更令她在意的是鹿言的目光。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被主人调教。虽说对方也是女人,但这样大敞着阴部显示自己的丑态,还是让她感受到万分的羞耻。而且此时她想扭过头都难以做到,因为稍微一转脖子,阴部就被扯得更疼,只有面相正前方才能稍稍轻松一点。

  鹿言看着以这种姿势被绑着肆雪也尴尬的要死。但她脖子套在项圈里,承受着上半身除右臂外的大部分重量,想要转向别处也很困难。她就这么看着可怜的肆雪,看着那被扯起的阴唇,回想着馨儿跟她说的:阿凌总有很多好点子……

  张汝凌在柜子里拿了什么东西,然后又去了厕所。鹿言感觉和肆雪这样的对视略显尴尬,便要主动发个招呼活跃一下气氛。她抬起自由的左手朝肆雪挥一挥说:“Hi~那个,我,自我介绍下。我叫鹿言,很高兴……呃,认,认识你。(人家这模样的时候说很高兴认识人家是不是不太合适?哎呀算了不管了)”

  肆雪心里骂了句:该死的E人,打的什么招呼!她也不知说什么,更何况嘴里叼着线团,稍有不慎阴唇就要遭殃,于是便闭紧嘴唇一言不发,眼睛斜着向旁边看去。鹿言见状赶忙补充:“啊,我知道你不方便,就不用介绍你了,虽然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姑且叫你姐姐吧。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随便打个招呼哈,嘿嘿。”鹿言两脚在门外尴尬的抠出了两座四合院。肆雪看看鹿言,觉着这家伙倒是有啥说啥。想想身上仅有的能动的地方,就勉强朝鹿言摆了摆翘起的右脚丫作为打招呼的回应。

  张汝凌终于回来了,他拎了一桶灌肠液放在肆雪旁边,拿一个大号针筒抽满了灌肠液,继而蹲在肆雪身前,借着灌肠液的润滑将针筒插进了眼前那干净紧致的菊花心。

  肆雪的肛门被突破,本能的要叫出来。但嘴巴刚要松就马上又闭紧了,只发出了“嗯”的一声,后怕的在心里念叨:好险好险,差点忘了还叼着线头,否则要是打到主人可不好。随着针筒的推动,肆雪直肠中感到一股暖意。她暗暗感激张汝凌用了加热的灌肠液,这样肚子里就不会太难受了。一管推完,对肆雪来说自然没什么难度。张汝凌又吸了满满一针筒,再次向肆雪的屁眼里注射。

  “啊——”鹿言这时叫了出来。

  “怎么了?”张汝凌头也不回的继续专注于肆雪的菊花。

  “有,有人摸了我的屁股~”鹿言有些怯生生的说。

  “哈哈,那不是摸你的屁股,那是摸我的门铃。”张汝凌依旧不回头,“然后呢?”

  “然后,就没了,可能就走了。”

  “嗯,有人‘按’的时候再叫,做一个合格的门铃,哈哈哈。”

  说话间,又是满满一针筒的灌肠液进入了肆雪的身体。肆雪的肚子开始发胀,这种饱胀感倒并不特别痛苦,更像是一种被填满的充实。可令肆雪更加在意的是与鹿言对视的视线。鹿言屏住了呼吸,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肆雪被迫敞开的私密部位。一股滚烫的羞臊感直冲肆雪头顶,比任何痛感都强烈百倍!肆雪感觉脸颊火烧火燎,全身的血液好像都涌到了脸上。她拼命别开头,想把自己蜷缩起来,但冰冷的椅子扶手和手腕上的束缚带无情地把她钉在耻辱柱上。

  “真是的,主人为什么把她挂门上?” 这个念头在肆雪脑海里盘旋,盖过了肠道里温润的流动。温暖舒适的液体和陌生人惊骇目光造成的强烈羞耻,让肆雪咬紧了下唇,眼球四处乱转,躲避着鹿言的目光。她巴不得张汝凌现在立刻把她拖进厕所里调教,无论对她做什么都行,哪怕打她,让她喝尿舔屁眼她都愿意。

  “呜~”随着一声闷哼从肆雪的喉咙里逸出,第三筒灌肠液开始进入肆雪的身体。饱胀的压力开始转化为一种沉闷的胀痛。菊口处的括约肌开始不自觉地轻微蠕动、颤抖——肆雪的身体在本能地对抗这持续的灌入,使得她不得不动用意志力,有意识地收缩、绷紧肛门周围的每一束肌肉,就像在体内筑起一道摇摇欲坠的堤坝。

  鹿言看着肆雪痛苦的表情,后门尚未被开发的她难以想象三大管液体硬灌进去会是一种什么感觉。这么多水灌进去身体不会坏么?那里会很疼吧?所以要把她紧紧捆住是怕她因为太疼而失控?看凌哥的样子似乎对做这事乐此不疲啊。鹿言想着想着,又记起娇娇对她说的:凌哥不喜欢玩屁眼……

  忽然,她感觉屁股上又是一阵温暖。一只有力的大手正揉捏她的屁股。她下意识的要叫出来,又想起张汝凌令她不要乱叫,要“按那里”的时候再叫,于是便忍住没有发生声。那只手捏完了左边捏右边,随后又顺着股沟滑下来,却并不触碰那最诱人的花心,而是用两根手指轻轻抚摸她的阴唇。鹿言虽然身体瘦小,但阴唇却很肥美。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将小阴唇完全包裹在里面,令她的下体真的就是一道肉缝。那手指似乎很喜欢这样的手感,反复在两片阴唇上摸索。鹿言的下身传来阵阵电流般的酥麻。过了一会,手指分开厚实的阴唇向里探索,摸到了细嫩窄小的小阴唇。鹿言两腿不自觉的夹紧,这样的动作却让手指的刺激变得更加强烈。鹿言强忍着,任由那只手随意的侵犯自己却不敢叫出声。她不知道如果外面没有“按”她就叫了会不会受到张汝凌的惩罚?会受到什么惩罚?会不会也把她捆起来往屁眼里强灌三筒奇怪的液体——啊不,是四筒了。那手玩她屁股的功夫,张汝凌又给肆雪灌进去一筒。

  一股强大的压力在肆雪的整个腹腔、甚至横膈膜下方横冲直撞。温暖的安慰感彻底消失,剩下的只有难忍的胀痛。肆雪的肠道仿佛被充成了一个巨大、沉重、下一秒就要爆炸的皮囊。温热的液体变成了千斤重锤,死死地压迫着所有内脏。甚至刚刚还感觉有些空虚的小穴此时也感觉到了直肠传来的压力。每一寸肠壁上的褶皱都被撑开,一种深入骨髓、无法言喻的膨胀绞痛取代了所有感觉。不是尖锐的疼,而是那种能把人意志碾碎的、持续不断的钝痛。

  肆雪咬紧牙关,鼻腔中哼着痛苦的腔调。她偷眼去看张汝凌,却无意中和鹿言的目光撞个正着。鹿言表情有些扭曲,肆雪自然没法知道是因为什么,以为她看着自己羞耻的部位感到……恶心?害怕?刺激?不论怎样,在陌生人面前被灌肠都让肆雪感到万分难堪,尤其此刻她的肛门已经濒临决堤,菊口不住的抽动着,肚子里的液体随时可能喷涌出来。肆雪不敢去看鹿言,怕那双见证自己失禁丑态的眼睛,她只能咬紧牙关,努力缩紧肛门。然而由于她牙齿咬得太用力反而把嘴里的棉线咬断了。一直拉着的橡皮筋忽然放松,啪的一声抽在了阴唇和阴核上。肆雪下体一疼,啊的惨叫一声,精神一走神的功夫肛门立刻坚持不住,噗的一下,一股灌肠液从菊口喷射出来。幸好肆雪每日早晨都要灌肠一次,此时直肠里面还很干净,喷出的灌肠液还是原本的乳白色。肆雪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回过神来立刻重新闭紧肛门,总算没让肚子里的灌肠液漏光。可这样的丑态已经让她无地自容,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不敢想象鹿言此时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着她失守的屁眼。

  然而鹿言此刻根本无心观察肆雪,门外那手指已经玩腻了她的阴唇,来到她的洞口。指肚在洞口边徘徊,贪婪的沾满里面里面渗出的汁液,又借着汁液的润滑一点点推开紧缩的糜肉。肉洞里面的汁水在手指的撩拨下越聚越多,湿润的肉壁不住地相互摩擦着,像是迫不及待地盼望着手指的入侵。而那手指也不负众望,在洞口做足工作后,猛的一下插进肉洞。鹿言嘴巴里发出嘤的一声,随后那手指在里面绕着圈,拨弄每一处褶皱,试探着寻找敏感的触点。鹿言不住地呻吟起来,眼睛微合,光线渐渐暗下来,只有肆雪和张汝凌的剪影在眼前晃动。在意识渐渐模糊的迷乱中,她猛然想起自己是“门铃”这个事,于是赶忙叫着:“啊!他,他按了~嗯~啊~按~凌哥~他按进来了~啊~”

  “嗯?”张汝凌正在收拾地上的灌肠液,听到鹿言叫,便提高声音问门外,“谁呀?”

  “我!这是你新收的妞么?”门外传来剑哥的声音。

  张汝凌对鹿言说:“哦,开门”

  “嗯~嗯~啊?哦哦……”鹿言反应过来,赶忙伸手拧开门锁,两脚向前走,带着门打开了。剑哥伸着湿漉漉的手指站在门外。

  “嘿嘿,你这门的想法不错。”剑哥用鹿言的臀缝擦了擦手指,“这妞是新来的?没听说有新人给你调教呀?”

  “就是前一阵美囡那批里的,她自己要来找我,不是调教。”

  “哦,我一开始还想这是俪娟还是小柔呢。摸了半天觉得都不像啊。”剑哥边说边走进屋里。

  “你怎么不猜小肆?”

  “切~你才舍不得把她的穴放门外给别人玩呢。哎,让我看看这妞长得怎么样。”

  “关门!”

  随着张汝凌的命令,鹿言倒行两步把门带着关上。

  “嗯……穴还不错,脸也还行,就是这身上瘦了点,也没胸~”剑哥拖着下巴点评着。

  “有什么事?”张汝凌收拾完了地面问剑哥。

  “哦,你上次弄的生物电池我看了,稍微改进了一下。用微孔材料增加了接触面积,现在泡在那东西里的话可以有足够的电压了。”剑哥一边说,一边走过来懒懒的坐进沙发里,并掏出两块灰色的方形的东西扔到沙发前的小茶几上。

  “哦?不错嘛,果然还得剑哥出手。”张汝凌走过来拿起那两个东西端详,“怎么上面还有粉末状的东西?这也没法塞进去呀。”

  “哎呀试验品嘛~只是让你做体外测试的。以后真的做出来肯定还要有外壳呀。”

  “哦,也是,那我回头试试,电子的部分我已经弄得差不多了,争取这个月能做个样品出来。”

  “然后拿你的性奴试验?”剑哥一脸坏笑的指着肆雪。

  张汝凌显得有些迟疑,轻轻摇头:“还没想好用谁。先做出来再说吧。”

  “嘿嘿,难道你舍不得?我看你用鞭子抽她的时候也一点没手软啊?”

  “有什么舍不得的?”张汝凌慢慢走到肆雪身边,伸手轻抚她有些惊恐的面庞,“只是要考虑的情况很多,需要多斟酌一下,找个最合适的人选。啊,对了——”张汝凌忽然捏住了肆雪的脸,“你刚才漏出来了是吧,还没有惩罚你呢。”

  肆雪用颤颤巍巍的声音说:“对不起主人,我没憋住。请……请主人惩罚。”

  张汝凌二话不说,站在椅子边解开裤子掏出鸡吧,肆雪侧头伸过去含住。

  “哎,哎!还有客人在这呢,你就只顾自己玩性奴了?”孤单的剑哥表示抗议。

  张汝凌看看剑哥,又看看门上挂的鹿言:“这不是还有一个么?正好她来说完请教下深喉,你把她解下来指导一下。”

  “哦?原来是想吃鸡吧了呀~”剑哥兴致勃勃的走到鹿言面前,一边给她解开项圈手环一边说,“阿凌的鸡吧忙着,勉强吃我的可不可以呀?”

  毕竟理论上伺候客人的姑娘们和剑哥他们几个设计师算是同事,都是西池的员工,所以要做些什么总还是得征得对方同意的。

  鹿言红着脸,想着刚才就是这人玩自己的穴,羞答答的说:“呃,可,可以……还请您多,多指点。”

  剑哥释放了鹿言,拉着她回到沙发前,大咧咧的叉着腿坐回沙发中。鹿言在剑哥面前,刚要跪下,剑哥注意到鹿言的下身还裸着,便伸手阻止,然后拿起一个沙发上的抱枕扔到地上。

  “垫着点,要不时间长了膝盖疼。行,开始吧”

  鹿言心里一暖,跪在抱枕上,轻轻解开剑哥的裤子,掏出了肉棒。

  鹿言看到剑哥的肉棒微微一怔,没想到还处于疲软状态就已经有如此可观的尺寸。她深吸口气,混着剑哥男性荷尔蒙味道的空气进入肺叶,令她心跳加速。

  “开始了,好好想想姐妹们怎么教的来着?第一步……”鹿言脑海中快速检索着那些零碎的经验和观察到的画面。

  “嗯,首先要调整位置。”她这么想着,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距离剑哥刚好一个头颅加颈项的距离。又整理了一下自己鬓角的碎发,免得一会头发跑到嘴里。

  她低下头,用小巧的嘴唇轻轻含住剑哥的分身。这时她忽然又想起一点:“对了,眼神交流,要有眼神交流才能营造氛围。”

  鹿言小心地抬起眼,撞进剑哥低头俯视的目光里。那目光没有催促,带着点懒洋洋的玩味,像在欣赏一幅……比较生疏的小品画。她心头一跳,赶紧垂下眼帘。“不行,他的眼神……一想到他刚才在门外在我……算了,行动,行动胜于雄辩!首先……首先要充分湿润口腔!唾液是润滑剂,对!”

  她偷偷快速地用舌尖扫过上颚和下齿龈内侧,试图收集更多“人造天然润滑液”。随即将这些“润滑液”涂在剑哥龟头的顶端和包皮上。“对了,关键是里面,要翻开。”她想着,用手在外面辅助撸下包皮。随着龟头完全暴露,嘴巴里剑哥的味道立刻变得更加浓郁。鹿言能感觉到自己耳根烧得厉害。她强迫自己忽略那阳刚气味带来的冲击力,再次回忆着动作要点:“用嘴唇包裹住冠状沟附近!像吃一个很大的……呃……冰淇淋圆球?绝对不能用牙齿!牙齿是杀手!”

  她用柔软的嘴唇包裹在冠状沟附近。肉棒在她嘴里不停地散发着雄性的热力,顶端的蘑菇伞异常饱满。她心里给自己喊着节奏:一、二、三……嘴唇尽可能外翻,像小时候学小鸭嘴一样,掠过冠状沟的时候要轻,一定要轻……

  在鹿言的动作下,剑哥似乎几不可察地轻哼了一声。

  口腔内充盈着陌生的触感:强烈的雄性气息、惊人的饱满弹性,以及皮肤本身惊人的细腻与热度。她觉得自己的脸颊和口腔内部肌肉都有些僵。

  “然后……该用舌头了吧?舌头能动起来就成功了一半!…舌尖可以…点点?或者…画圈?不能干包裹着!”

  鹿言定了定神,尝试着调动舌头。她记得馨儿说过,舌尖可以动。于是她努力操控着那柔软的肌肉,试探性地、小心翼翼地用舌尖去舔舐了一下尖端下方那个最敏感的凹槽(系带位置),动作幅度小得如同风吹过羽毛。

  剑哥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气息沉了一点。鹿言受到了莫大的鼓励!

  “有反应了?!舔对了?!太好了!再深入一点点……慢点!用嘴唇往下包裹,让它滑进去……不能硬怼!喉咙要放松!不然会引起干呕!”

  她回忆着咽唾沫放松喉咙的感觉,同时微张着下颌,尝试着让那硬热的存在缓缓地、一毫米一毫米地向口腔深处滑入更多一点。很艰难,异物的贯穿感强烈,顶到了上颚深处。她有点不适地哼了一声。

  “深度太浅…基本都在门外…要再往里点,至少三分之一?…但是喉咙好紧…呼…放松,吹气球那样喉咙张开……”

  她一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一边小心翼翼地调整喉咙打开的幅度,嘴唇更加用力地吸附贴合柱体表面向下套弄,发出轻微的“噗唧”声。笨拙,但很努力。她能感觉到一部分开始真正深入咽喉区域,那里的肌肉不由得绷紧抵抗着,引来一阵轻微的恶心和呛咳感。

  “呕…不行!不能咳!忍住!控制反射!鼻子深呼吸!对…鼻子吸气…”

  她强行压住喉头反射,眼角瞬间逼出一点生理性泪水,呼吸努力从堵塞的鼻腔里吸气,发出一声难受又努力的细细吸溜声。唾液因为张口和紧张不受控制地分泌,沿着未被含住的柱体缓缓淌下,滴落在剑哥的阴毛上。

  “呜…流口水了,好尴尬!纸巾在哪?…不行,不能停!姐妹们说能湿就湿,是好事!好事!当润滑用!”

  她索性把心一横,开始尝试结合唇与手。左手怯生生地扶住他大腿外侧以稳定自己身体,右手生涩地握住温暖坚硬的下半部分——仿照她记忆里别人手指灵巧收动的样子,笨拙地用几根指头想模仿出按压、摩挲的动作。同步嘴上也开始机械化地加速“吮”的动作——与其说是“吮”,不如说是尚带生硬力道的包裹挤压再稍稍降下离开的重复推进。她能听到自己口中传出湿漉又有点粘腻的声响,口腔越来越酸,下颌关节隐隐发胀。

  “注意气氛!不能像个机器干啃…节奏感…注意力道…剑哥怎么没声音?我做太差了?还是快了?”

  剑哥的肉棒一点点膨胀,鹿言的小嘴巴里变得越来越拥挤。她因没伺候过这么大的阳具而有些心慌意乱,导致动作时而快一点带着一点急促莽撞,时而不小心牙齿侧面轻轻刮蹭到了一丝——轻微的刮擦声立刻让她全身一僵,心跳漏跳半拍。

  啪嗒,牙齿碰到了肉棒。

  糟糕!疼?!她惊恐地停住,全身都凝固了。像个不小心打碎少东家古董花瓶的小侍女吓呆愣在原地,一动不敢动。低着头紧紧等待着可能降临的雷霆怒火。

  剑哥几乎能从被强抬起的脖颈弧度中体味到鹿言慌张眼神间的温度。他伸出手指划过她前额的发丝。鹿言下意识吞咽了一口,紧张的目光低垂在剑哥指节处。

  “慢一点。”剑哥低沉的声音混合着未尽的沙哑缓慢压了下来。深重的气息深处没有责备,似乎更像是一种沉闷在暗处的鼓点,缓慢透出皮囊表面,隐着不见底的深渊。一声简短的陈述词传入:“也别跟吃冻柿子一样嘬……”他似乎意有所指,顿了顿又在停顿里添补了一句命令:“用舌头。”

  鹿言还在努力伺候剑哥肉棒的同时,张汝凌的肉棒已经在肆雪口中进入满血状态。他轻轻推开肆雪,提着肉棒来到肆雪正面。肆雪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心里既期待又有些担心。期待的自然是主人的肉棒,而担心的是自己一直努力闭紧的肛门,在主人操自己的时候会不会漏掉,弄脏主人。

  张汝凌握着肉棒,在肆雪的阴唇上摩擦。他看着肆雪的眼睛,里面露出期待与哀求的光。然而他并不想就这么简单的满足这可爱的性奴。

  “嘿嘿,既然是屁眼犯的错误,那就……”

  说着,他将龟头顶在了肆雪的菊口。一直因内部的压力而轻微痉挛抽搐着的菊口在龟头的轻压下安定了下来。浑圆粗壮的龟头带来的由外向内的压力帮助濒临崩溃的菊口抵住了内部汹涌的浪潮。

  但那龟头显然不会止步于洞口外,它慢慢的加大力道,粗暴地试图嵌入洞口内的狭小空间。肆雪平时使用润滑液的情况下被后入也会略显艰难,黏膜和括约肌满是被摩擦力刮挠的撕裂感。但此刻括约肌被自身的意志力和洪水般的内压摧残得疲惫不堪,早已到了崩溃边缘。那滚烫的巨根带来的压迫令弱小的排泄器官直接放弃了抵抗。它顶上来时,已经处在极限状态的环状肌肉仿佛绷紧到极点的皮筋——突然间,“噌”地一下被强行顶开了一线!野蛮的入侵带来撕裂的痛苦,又混杂着令人崩溃的充胀感。撕裂是尖锐的,如同烧红铁丝剐过黏膜;而充胀感则源于它顶进来的瞬间,就把肠道末端最后一点可怜的、能容纳碎屑的空间彻底挤占、碾平!随着龟头的挤入,那些灌肠液被更暴力地挤向更深的肠道,腹腔内部的压力猛增!肆雪觉得自己像鼓胀到极限的气球,外面却有人还在狠狠往里打气!一声短促尖锐的叫声冲破她的喉咙,饱含着纯粹的、物理层面的痛楚和更深层次的胀痛恐惧。

  龟头在撕开一个小口后,继续坚定、缓慢地、像钻孔般地向深处的湿热秘境前进。

  对于肉棒而言,这是一次奇妙、湿滑、又令人兴奋的旅程。四周肠壁的触感已不明显,更多的是被粘稠温热的液体浸泡的感觉。而且以往肛交时的阻力来自于肠壁的摩擦和肛门的紧缩。这次挤压过来抵抗它的,不再是肌肉的弹性,而是被几公斤液体撑得满满当当的肠道带来的一股液压墙!那压力无处不在,又随处流动。每推进一毫米,都像在顶着一个巨大水球的重量!比最紧致的阴道还要令人窒息!

  肆雪感觉自己身体深处直接变成了一条被凿穿的隧道!那不单纯是被异物强行扩张的痛——因为此时肠道根本没有伸展的余地,极致高压使得每一寸空间都已被液体占满——她感觉到的,是那根霸道入侵进来的硬物,在强行排开、置换掉原本存在的、同样沉重如山的温热液体。随着肉棒的一点点侵入,肆雪体内无处宣泄的腹胀感成倍增加——肉棒成为了巨大的塞子。灌肠液被它堵得没有退路,被迫在肠道中逆行,一点点向着胃部进发。肆雪甚至能听到内部液体翻腾冲击而上的沉闷声响,感觉自己下一刻就要从中间爆炸开。

  “主人……好涨……主人……太大了……啊——”难以忍受的胀痛令她顾不得有没有别人在场,顾不得羞耻不羞耻,只剩下不住的哀嚎。终于,随着阴唇贴到了张汝凌的小腹,肆雪体内的胀痛达到了极限——主人全部没入了!

  “呃……呃嗯嗯嗯——!!!!” 肆雪下巴高高扬起,脖颈拉出濒死的直线,眼泪不受控制的流淌下来,喉咙里发出不成声的呜咽长鸣,那是被彻底塞满、撑裂到极限的呐喊!

  在这一刹那,她能清晰地“感知”到狭小的菊口被那坚硬的肉体死死塞住、撑胀到了极限!每一道括约肌环都失去了自主收缩的可能性,只能痛苦地被最大半径地拉伸、展开,死死箍在那根滚烫的柱子上。它不再需要顾及守住体内液体的责任,因为巨大的肉棍已经死死的将它塞满。在最深处的肠道,尤其是直肠拐弯和降结肠段,那些本就胀得快裂开的区域,因为根部的肉棒完全卡扣在出口上,等于被彻底封死了退路。无处宣泄的猛烈压力感瞬间被提升到恐怖的新高度!她的肚子感觉像一个充满了滚热泥浆、被强行打气超过极限又被焊死开口的橡胶暖水袋!每一秒都在膨胀,马上就要炸裂!根本无法呼吸,每一次微弱的吸气都感觉腹部要裂开!

  在这同时,一种诡异的感觉在肆雪身体中弥漫开来——肠道里仿佛存在两个粗壮的、鼓胀的、互相挤压争抢空间的异物:一个是沉重滚烫、没有固定形状的液体洪流;另一个则是坚硬炽热、形状分明的活体柱石!它们冰冷和火热交织,柔韧和刚硬碰撞,在同一个狭小的空间内野蛮共存!(然而这两者本都不该出现在这空间中)液体被肉棒顶向更深、更高的地方,带来更遥远更沉闷的绞痛,而肉棒又无处不在地彰显它的存在,每一个棱角、每一丝脉动都在刺激着肆雪的那可怜的神经!这是一种空间被双重暴力完全霸占、器官位置被强行挤压挪移的灭顶绝望感!

  此时,鹿言也已经将剑哥的肉棒插进了喉咙。

  “啊——进来了……进来了!”她在心里欢呼着,太阳穴跳动着,心跳真切而汹涌的乱窜。

  “呜……”鹿言继续低头,将肉棒插入喉咙的更深处。剑哥的肉棒粗大,鹿言身形娇小。食管几乎要被撑到极限,她不得不停下来稍微调整一下呼吸。忽然,身后的肆雪开始有节奏的,不住的惨叫。鹿言虽然看不见,也能想象着张汝凌对着毫无还手之力的肆雪疯狂输出的样子,想起奴儿说的:阿凌对待性奴非常温柔……

  剑哥见鹿言动作停止,似乎有些害怕,便抚摸着她的头发,像是一种安慰和鼓励。鹿言受到剑哥的鼓舞,深吸一口气,再次用力埋头将肉棒插得更深。埋头到极致的她鼻翼发热,鼻尖几乎贴到剑哥的小腹。她脑海顿时空白,极端的填充感瞬间撕去所有的装模作样,逼出她羞耻的呜咽声,眼角泪光晶莹。喉咙里满满当当全是肉柱的雄浑存在,“整根全吞”的成就揉碎了理智,让她瞬间扑通进欲罢不能的生理火焰里!

  剑哥呼了口气,像是很久没尝到如此贴近又紧绷的包裹感,低声地笑道:“不错嘛……这么小的身体竟然还能吞进去。”

  时间倒回去一点,就在鹿言刚刚将剑哥的龟头插进喉咙时,张汝凌开始了抽动。

  肉棒抽出,那滚烫恐怖的柱体向后退缩了一点点。

  “啊——!!”肆雪倒抽一口冷气!但那不是因为轻松,而是因为随着肉棒的退出,它原本占据部分空间被猛地释放出来一下!等待着填补的……是那把肠道撑满得快要胀破的液体大海的唯一机会!汹涌的流体疯狂冲击着刚刚松动一点的出口!压力找到了宣泄口!!她还没来得及调动任何意志力,只感觉嗡地一下,括约肌处传来剧烈疯狂的抽搐疼痛!

  在后退的肉棒和来不及收缩的肛门间,一股强大的液体洪流瞬间沿着肉棒的沟渠、环纹不可抑止地挤压喷涌出来!失禁过一次的肛门,控制力已经被折磨至最低点。再加上肉棒抽离带来的瞬间空间释放,原本被硬物堵住的压力直接找到了这条临时通道爆发出来。

  然而这股喷涌的水流并没有持续,立刻又被下一波的插入堵死!之后便是周而复始的漏水、堵死、漏水、堵死……

  肆雪已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她的主人,只因抽插给她带来的感受复杂到了极点:肉棒退后的磨擦因为有了灌肠液做润滑,不再锐痛,反而带出一种黏滑,滑腻,如同在树脂中拔出的滞重感。但随着它退出,释放的空间立即被滚滚而至、被高压驱使的灌肠液填补并冲击而来!每一次拔出,都是一次崩溃的决堤!肆雪的尖叫始终卡在喉咙,变成颤栗的漏气声,身体跟着抽插的节奏剧烈颠簸,不是快感,是整个人在贯穿和被锤击!括约肌像暴风雨中信号弹在疯狂闪烁、抽搐!而每一次再度顶入最深处,灌肠液都被重新顶回身体,在体内各处冲撞。就像是肉棒正凶悍地强奸着身体中的每一个脏器。甚至子宫的后壁,都感觉到不输于被操小穴时的钝痛和冲击感!肠子在液体和硬物的搅动下翻江倒海,疯狂的想要排泄,却又被封住了出口。绞痛感让她觉得肚子里的每一寸都在被疯狂席卷和碾压。

  肆雪已经不知道这算不算性爱。她感觉自己被张汝凌变成了一个纯粹的、能发出哀鸣的玩具。每一次肉棒的进出,都将其内部结构搅得翻天覆地、使痛楚成倍叠加的物理酷刑!然而在想到自己是主人的玩具时,在她内心一隅,竟因被主人掌控而升起一种可耻的归属感。张汝凌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兴奋之余随手解开了肆雪被绑的双手。尽管肆雪还在不停的痛苦呻吟,但她双手重获自由后的第一个动作便是搂住张汝凌的脖子,两条美腿也紧紧勾住他的腰。张汝凌受到如此鼓励自然更加疯狂的抽插,随着肉棒一次次抽动,肆雪体内的灌肠液被一点点带出,肠子里的压力逐渐变小了。肆雪紧紧抱着张汝凌,用小羊般的声音断续着说:“主人……我……不……不那么疼了……主人你……狠狠的……惩罚我吧……”

  脸上还挂着痛苦的泪水,嘴角却在幸福的微笑;菊花撕裂的疼痛并未褪去,身体却渴望与造成这一切的元凶缠绵拥抱——肆雪的最大享受,大概就是这样矛盾的幸福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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