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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儿的淫乱蜕变 (1-3) 作者:did001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13 09:17 长篇小说 8280 ℃

【白榆儿的淫乱蜕变】(1-3)

作者:did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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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鸡鸣村。

  一位年轻的女子拿个一个篮子,正在马厩前喂马。

  她上身穿了一件素白的麻衣,下身则穿了一条米白的长裙。

  长裙的布料轻薄,华顺却不一点透,从上而下,虽然你看不到她的双腿,但仍能感觉出女子身材比例的匀称完美。

  女子的秀发盘成一个圆髻,然后以一支精致的木簪子绾起。

  用现代人的视角来说,她没有刘海,几缕散发飘在风中。

  她的额头饱满,鼻子小巧挺拔,嘴唇水灵柔软,特别是一双大眼,温柔中带些妩媚,而妩媚里似乎又有几分清冷。

  “吃饱以后,可要好好帮我家相公驼粮食啊~ ”女子叫白榆儿,今年28岁。  此刻的她,正提着一个篮子,而篮子里则是马儿吃的草。

  烈阳下,她的额头已经沁出汗水,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散着温柔的红色。  “娘,休息一下,喝点水吧。”

  白榆儿远远看去。

  此时,一个男童,正端着一碗白水,晃晃悠悠来到了白榆儿的面前。

  男孩脸蛋圆润,长相可爱。

  “嗯~ 木儿真乖。”白榆儿摸了摸男童的脑袋。

  男童呢,不是别人,正是白榆儿与李忠生5 岁的儿子,李思木。

  白榆儿轻轻抿了一口水,随后笑着说:“木儿乖,娘喝好了,剩下的给爹爹端去吧~ ”

  “嗯好!”

  “呦,乖儿子不错,哈哈哈。”

  说话的男子叫李忠生,他今年32岁,职业是马夫。

  李忠生端起碗,咕嘟咕嘟痛饮完后,把碗还给了儿子。

  看着儿子屁颠屁颠地跑开后,他便继续抄起手里的家伙,修盖着马厩的棚子。  “忠生……”

  过了半天,白榆儿来到丈夫面前,轻轻拍打他身上的蚊蝇,语气担忧地说:“就不能不去吗……隔壁的婶婶说,最近世道不太平……而且你这一走就是两个月,说实话……我心里很不踏实……”

  “害。榆儿不用担心。”

  丈夫继续用力挥动手里的锤头,“这次那老商人发了善意,咱们这次队伍里啊,请了两个修行者。”

  “修行者……?”白榆儿的脸色好看了些,她听说过修行者的威名,“是那些会变戏法的神仙吗?”

  “还能到那个程度,但是啊,听说还是很有两下子的。”

  丈夫比划了一下自己健壮的手臂,“我这拳头打在他们身上,估计他们就和挠痒似的。”

  “哈哈,他们那么厉害吗?”白榆儿还是很相信修行者的实力的。

  她微微一笑,随即白了丈夫一眼,“不过你这坏蛋,有修行者陪同你也不早说……”

  “怎么,害咱们宝贝的榆儿娘子担心啦?”

  “能不担心吗。万一你有什么事,那我们家该怎么办。”

  白榆儿嘟哝着嘴,“木儿还小,玉儿现在也才9岁,咱们这个家可都靠你呢……”

  “嘿,放心吧榆儿。

  如果真有什么事的话啊……”

  丈夫嘴角一笑,伸手抓了一把白榆儿的翘臀,“咱就跑……跑到榆儿的床上,躲进榆儿的被窝里……”

  “德行…”

  白榆儿笑着撇了李忠生一眼,害羞地说,“好啦松开。孩子还在附近呢……”  “哈哈。木儿小娃子一个,他懂个屁……”

  李忠生丢下锤头,拉着白榆儿来到马厩侧边,眼里露出欲望,随即低声说:“这一去就是两个月……现在不摸,到时候可要憋两个月了……”

  “谁还不是要煎熬两个月呢…”

  白榆儿脸一红,靠在李忠生怀里,轻声说,“要不……我们休息下,你去哄木儿午睡,我们……”

  “木儿不午睡!”

  忽然,一个稚嫩的男声在二人身边响起,吓得白榆儿立刻推开了李忠生。  “哎我去,你这臭小子,什么时候来的?”李忠生有些尴尬,大声质问儿子。  “在你摸娘亲屁股的时候!爹爹你这个大色狼!”小男孩大声地回答。  “哎我……臭小子,欠收拾了是吧?哪学的这浑话?!”李忠生说罢,脱下脚下的布鞋就准备往李思木的屁股上招呼。

  “啊,娘,救我……”

  “说,哪学的词?!你爹你娘那是感情好,什么色狼!臭小子!别跑!”  说话间,三个人就像是老鹰抓小鸡似的,李忠生拿着鞋子,单脚赤地,在白榆儿面前左右来回晃悠。

  而小思木呢,则抓着白榆儿的衣襟,左闪右闪。

                ***

  夜晚,虫鸣声低低作响。

  而屋内的木床,正不断发着嘎吱声。

  “啊……忠生……”白榆儿侧身躺在床上,白嫩的小手绵软地抓着身下的床单,而李忠生呢。

  他同样侧身躺在白榆儿身后。

  此刻,他一手揉搓着白榆儿丰满的双乳,另一手轻轻托起着她的美腿。  炽热的肉棒从后方疯狂挺入白榆儿的湿穴,一寸一寸,每一下都深深顶在了白榆儿的花心上。

  李忠生真的很喜欢白榆儿的肉穴,即便她已经生下两个孩子,但肉穴依旧紧致滑嫩。

  “舒服吗……榆儿”

  “啊……忠生……啊……舒服……榆儿要受不了了……忠生……”

  “有多舒服,榆儿……”

  “哈……就好像……啊……飞在天上一样……啊……”

  “为夫的肉棒,是不是又粗又有力……榆儿,说,喜欢不喜欢为夫的大肉棒……”

  “哈……还说自己不是色狼……啊……”白榆儿的脸早已羞红,不管是额头,还是洁白如雪的后背,此刻都已经沁出了细细汗珠。

  “快说,不然为夫就不动了……”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李忠生的速度可是不降反升,他的手用力地抓着白榆儿的脚踝,让她白皙的皮肤早已沁出了红印。  “啊……喜……喜欢啊……”白榆儿愈发的羞,心理觉得自己的相公今天真的是无比勇猛。

  特别是那根肉棒,感觉每一次挺入,都能顶到她最柔软,最敏感的位置。  她觉得如果今天再这么下去,怕是这张床单,今晚睡不了了。

  “喜欢被我肏么?”

  “喜……欢啊……”

  “说……喜欢被我肏……喜欢被相公的肉棒狠狠地肏……”

  “喜欢,喜欢被相公的肉棒……狠狠地肏……”

  “榆儿……你真的好美……好骚……”李忠生的脑袋滑过白榆儿的香肩,钻进了她的脖颈,用力闻着面前女人淡淡的体香。

  同时,他的另一只怀抱白榆儿的手,缓缓从胸口下滑,落到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肉穴之处。

  这个侧卧后入式,是白榆儿和李忠生最喜欢的姿势。

  因为在这个姿势下,白榆儿的肉穴可以敞的很开,她可以完全包裹住李忠生粗大的肉棒,让那根淫乱玩意比传统后入,更温柔地直达她的花心。

  而对李忠生而言,他可以在抽插白榆儿的同时,不仅可以用手玩弄骚穴,还可以玩奶,最重要的一点,他还可以肆意玩弄白榆儿那双白嫩纤长的美腿。  要知道平日里,它们总是藏在女子素朴的长裙里,好生暴殄天物。

  “今晚……一次也不落下……让为夫好好疼你……”

  “嗯……好啊……啊……”

  男人喘着粗气,女人放肆呻吟,今晚的他们就像第一次做爱一般珍惜,他们的每一次结合,二人都发自肺腑地去用心感受,直到某一刻,李忠生忽然拔出肉棒,然后疯狂地撸射在了白榆儿的翘臀之上。

                ***

  “其实射进来没事的啦……月事刚过,不会怀孕的。”白榆儿依偎在李忠生怀里,心里全是柔情。

  “那也还是算了吧,万一再来个娃,我这怕得去更远得地方跑货挣钱了……”  李忠生低头轻说,“那样的话,我还怎么满足你这个小淫娃呢……”

  “谁是小淫娃啦……我看八成木儿那些不正经的词都是和你学的……”  “那怎么可能,我才不会在孩子面前提这个呢!”

  李忠生忽然叹了口气,“哎……想想接下来真要两个月肏不到榆儿了,为夫好难受……这可怎么憋啊……”

  “那你也得憋着……”

  白榆儿忽然想到了什么,伸手拦住了李忠生的脖子,“到了天墉城,你可不去去烟花之地,知道了吗!”

  “哈哈,那自然是不去啊!我可从来没去过啊。”

  李忠生笑着吻了一口白榆儿,“你说,我有你这么漂亮,又这么会服侍人的大美女,我去那地方干嘛呀,对吧。”

  “那也说不定,万一你想尝尝别的滋味呢,而且我又不知道……”

  “天地良心,打死我也不会去的!我只会快去快回,卸了货,我就立马回来,立马回来疼爱我们家榆儿!”

  “你说的哦,拉钩……”

  “拉钩!”白榆儿笑了笑。

  她觉得她和李忠生的爱就像一杯长存的酒,只会越久越醇,越久越香。  随后,当二人的身体渐渐觉醒,当欲望再次袭来的时候,他们又默契地拥吻在了一起。

  “榆儿……”热吻过后,李忠生轻轻凑到白榆儿耳边。

  “嗯?”

  “可以……可以给我用嘴么……”李忠生轻声问。

  “嗯……”白榆儿轻轻坐起,匍匐跪在李忠生面前,“今晚都依你……”                ***

  第二天,鸡鸣村口。

  远远看去,这个平日里还算清冷的大门口,此时乌泱泱的车货大队正在排队通过。

  李忠生的队伍跟在最后,而他呢,此刻正在妻儿面前,做着最后的告别。  “榆儿。”

  李忠生摸着女儿和儿子的头,“那我就走了……玉儿和木儿就交给你了……”  “嗯,相公放心,我会照顾好他们的。”此刻,白榆儿的眼角已有泪水划过,“我们会在家里,乖乖地等你平安回来的……”

  “嗯!你也万事多加小心。别忘了,如果有事就找婶婶伯伯。当然还有我们车队的后勤宋哥。真发生什么大事,第一时间让他出村联系我。”

  “嗯好…”

  “嗯……那榆儿。思木,思玉,我走了。”

  当李忠生说完这句话后,狂奔数步,跳上了队伍最后的一架马车。

  然后,他朝着妻子儿女,最后挥了挥手。

  白榆儿左手牵着儿子,右手牵着女儿,心里的牵挂,心中的不舍,让她在村口站立了许久许久,直到车队彻底消失在了视野之中。

  “好啦娘亲,爹马上就会回来的。”9岁的玉儿张着小嘴,轻松地说道。  对这个刚上私塾的小女孩而言,李忠生走了以后,她面对的压力终于可以小一些了,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走吧娘,木儿饿了。”

  “嗯,走吧。”白榆儿最后又看了一眼村口,然后拉着两个孩子,徐徐转身。  “今晚想吃什么?”白榆儿强忍泪水,挤出了一个笑容。

  “我想吃……诶,娘……”稚嫩的男童抬着头认真地看着白榆儿,随后忽然大声说,“娘不哭!

  爹不在,木儿会保护你的!”

  “嗯,嗯!”白榆儿这下真的笑了,她摸着儿子的脑袋,心里扬起了一股暖流。

  “你还是少惹娘生气就行了……”姐姐不屑一顾,“娘,回头我给你搬柴火。”  “嗯好,嗯好……都是娘的乖孩子……”

                ***

  三人沿着菜地,一路往家走去。

  而这走着走着,忽然白榆儿感觉身后不知何时,似乎多了几道人影。

  而当她回头一看,心里的厌恶顿然升起。

  “呦,榆儿娘子,上午好。嘿嘿。”说话的人叫李乐。

  是村里的恶霸,长相油腻又肥硕。

  照道理,他与李忠生都是李家人,但唯独他们那一派的亲戚,反倒对李忠生最疏远。

  当然疏远也挺好的,只是没想到忠生一走,这几个臭虫就来了。

  “玉儿,木儿,我们走。”白榆儿撇了一眼,就拉住两个孩子加快了脚步。  “走那么急干嘛呀榆儿娘子。”

  李乐坏笑着说,“你家李忠生走了,你回家又没鸡巴玩,走那么急干嘛呀。”  “你……”

  “娘,啥是鸡巴?好玩吗?”木儿露出一副天真的面容。

  “呦,小孩不错。这鸡巴呀就是……”

  “滚李乐!你有病?!当孩子面说这个?!”白榆儿的火一下子发了出来。  她怒目圆睁,单薄的背影此刻看上去却又有无穷的力量。

  “噢噢噢,对不起对不起。”

  李乐笑着道歉,“这样,榆儿娘子你要不来我家,我请你们三个,好好大吃一顿,当作赔罪如何?”

  “不必。”白榆儿拉着儿女,不断加速。

  她心里的厌恶已经达到顶峰,不想再听这个人渣多说一句话。

  “哎呀,来嘛。

  或者等你哪天晚上寂寞了悄悄来?哈哈哈。”

  白榆儿怒不可遏却又因是一介女流而无可奈何。

  她最后回头瞪了那几人一眼。

  嗯,一个胖子李乐,一个瘦子李三,还有一个秃子李二,等忠生回来,对……再让忠生把那两个修行者也一起请来,彻底让你们长长记性…

  而李乐、李三、李二,这三个人呢?皆是叉着腰,色迷迷地看着白榆儿离开的背影。

  “大哥,你说咱,要不干脆晚上去她家,轮了她吧?”

  瘦子李三坏笑着说,“反正大哥衙门里有人……到时候我们就说是这个骚妇寂寞,然后咱们你情我愿……”

  “猪。猪脑子。”

  李乐不屑地骂了一句,“轮了,然后等李忠生回来发疯,把咱们全杀了?这家伙虽然平时憨厚,但听说他最近和修行者走的很近……哼。

  真打起来的话,喂,李二,你自信打的过他吗?”

  “单挑的话,没什么自信,但多几个兄弟还是没问题的。”李二冷冷的说。  他的秃头和他帅气冷酷的声音极不相符。

  “算了算了,衙门有人也不是这么用的。别到时候连累咱们干爹。”

  李乐歪着脑袋,“不过我是真的好想肏她啊……特别是看她走路那屁股一扭一扭的,看得我就好来气……”

  “嘿嘿,大哥……我忽然有个办法,或许可以让她……乖乖来给你肏……”李三突然坏笑着说。

                ***

  李忠生离开的第一晚,白榆儿还是很没安全感的,睡得也不踏实。

  一个晚上,她起来了好多次,一会检查检查窗关了没,一会又检查门锁好了没。

  “可恶的李乐……”白榆儿极度厌恶这个男的,第一次见面就厌恶,因为他总是和自己开黄腔。

  但是同时,这个人又特别圆滑,真当李忠生找他算账的时候,他又会陪笑谢罪。

  而李忠生呢,当他火气退了以后,他就会觉得榆儿也只是受了些点口舌之罪,加上李乐的干爹是衙门里的官,故每次也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而现在,李忠生这一走就是两个月,自己远嫁鸡鸣村,平日关系相好的也只有隔壁家的婶婶伯伯。

  想到这里,白榆儿心里还是免不了担忧。

  “算了…忠生现在已经是马夫长了,而且这次又和修行者打了交道…咱们家也不是好惹的了!”

  白榆儿坐在床头,默默地想。

  “娘,你还不睡吗?”边上的木儿睁开眼,轻声问。

  自从李忠生走后,白榆儿便把儿女接到自己房间里,与自己一同睡。

  不管怎么样,心头肉在身边,也总能让她安心一些。

  “嗯嗯,睡了睡了。”

  “对了娘,白天那人说的鸡巴是什么呀?为什么你当时那么生气?”

  “木儿!不许说这个词,听到了没?!”

  “可是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娘会那么生气……”

  “那是因为……”白榆儿一下语塞,只怪那个人渣,不然怎么会有人需要和5岁儿童解释这些。

  “那是羞辱。”

  白榆儿吐出一口浊气,缓缓说道,“木儿,有些事等你长大了自然会懂……现在不许说,也不许记,听懂了没?”

  “哦……好吧……”

  “乖木儿,睡觉吧……”

  当晚。

  白榆儿一夜无眠,到底是忠生离开的第一晚。

  而她忽然发觉,自从一周前,忠生告诉她,他会出远门后,他们似乎每个晚上都会紧紧结合在一起。

  甚至每个晚上都会做好多次……

  “哎……忠生,我想你了……”白榆儿心中默默叹气,紧接着,她忽然想到了鸡巴两个字,心里是一阵又怒又羞又无语的感觉。

  “哼。无耻之人……等忠生这次回来,一定一定要好好给他长长教训,让他们再也不敢这么和我说话……”

  “忠生这会不知道到哪了……他会好好想我吗……”白榆儿双手抱胸,恍恍惚惚之际,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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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鸡鸣村。

  李忠生离家后的第一个清晨,白榆儿和往日一样,依旧早早地起了床。  她先是做了早点,然后便督促她这一双喜欢赖床的儿女起床。

  她会先帮李思玉梳头扎辫,随后再帮调皮的儿子穿衣服。

  末了,等吃完早点,她便一手牵着木儿,一手牵着玉儿,三人同行,一起前往李思玉的学堂。

  等到了学堂,李思玉嘟哝着嘴,自言自语道,“还以为爹走了可以多赖些床,现在反倒更早了……哎”

  “姐,你就好好学习吧!”李思木得意地说。

  “你少得意了,再过两年,你也得上学。到时候你就知道有多无聊了!”  白榆儿呢,她则笑着摸着玉儿的头,“乖玉儿,好好听先生的话,晚上娘和弟弟再来接你。”

  “哎好吧。木儿,你回家记得帮帮娘,虽然你一无是处,力气比蚂蚁还小。”  “我当然会帮,才不需要你教。我可是男子汉。”

              *** *** ***

  到了家里,白榆儿便让木儿去卧室里玩积木。李忠生很会雕刻,他总能把废弃不用的木柴,雕刻成栩栩如生的动物。

  这里需要补充下。虽然木儿有心帮忙,但他毕竟才5 岁,有时候不帮忙反倒是最大的帮忙。

  白榆儿先是来到马厩。

  由于家里几匹成年马都被李忠生带走了,所以白榆儿只需要喂养剩下的几匹小马仔便好了。于是乎,这个贤惠的女人先是割草,然后把草放进篮子。清晨的阳光温柔而和煦,再加上喂养小马的不需要太多青草,所以这一早,白榆儿反倒比往日轻松了一些。

  待喂完了草,白榆儿觉得时间尚早,于是又拿着柴刀,来到了院里堆砌原木的地方。虽然白榆儿的胳膊比男人纤细不少,但她抡起柴刀的姿势,倒是绝对称得上标准。不过说到底,砍柴毕竟是体力活,这一下白榆儿的额头倒是沁出了不少汗珠。

  不过怎么说呢,有时候这便是男人的爱意。当白榆儿全部砍完,然后抱着满满一捧柴火来到柴房的时候,她一下就被眼前的场景震撼了。因为啊,李忠生早就为她准备好了整整一柴房的木柴,那数量,足够她用上两个月了。白榆儿轻轻放下手里的柴,嘴角是甜甜的笑容。

  “忠生……早些回来啊……”白榆儿喃喃道。

              *** *** ***

  不用砍柴,自然是帮了白榆儿节省了很多很多的力气和时间。不过白榆儿也没闲着,她马上就又拿出脏衣服,然后来到河边清洗。

  “来啦,榆儿。”说话的女人是婶婶,她也在河边洗衣服,“忠生不在家,你最近可要辛苦啦。以前他能直接捎上玉儿去学堂,现在得你自己带她去了吧?”  “没事,也没多少路啦。”白榆儿双手拿着一木盆的衣服,笑着说,“就当吃好早点,消消食嘛。”

  “哈哈,你这女娃倒总能想到好的地方。”婶婶笑着站起身,然后给白榆儿腾出了一些地方,“不过有一点挺好,这忠生不在呀,你这衣服倒是可以少洗几件。”

  “嗯,确实……!”白榆儿甜甜一笑,只是忽然她想到最近天气可能要转冷,不知道忠生带得衣服够不够。

              *** *** ***

  洗完衣服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差不多要中午了。

  平日里,由于李忠生是马夫,他随身配马,所以他都是回家吃午饭的,故白榆儿每天也会为他准备饭菜。但像现在这种情况,原先白榆儿是有些想少做几个菜的,但她忽然想到木儿正在长身体,故饭菜的标准,她决定还是和忠生在家的时候一样。

  身着一身素衣的白榆儿拿着木制的菜铲,忙碌在灶台附近。她的头发温柔地盘起,偶有几根调皮的发丝落下,便会被她撩拨至耳后。淡淡的烟火散在她的身旁,颇有一种静静的甜美。

  待所有饭菜完毕,白榆儿便端着碗,来到家中客厅。然后,她对着卧室轻轻喊了声,“木儿,吃饭啦。”

  “嗯好!”

  “木儿?”迟迟不见木儿出来,白榆儿摇了摇头,便亲自去了卧室,“又贪玩……快出来吃饭啦……啊……”

  白榆儿本只是随口一说,只是当她刚准备回到客厅,她却忽然发现木儿的手里正拿着一根大约15厘米的木棒在空气中比划……这让她吓得直接跑到木儿附近,一把将它夺了过来……

  “木儿……你从哪里翻出来这个的……”白榆儿说着,然后将木棒藏在了枕头底下。

  “在娘的柜子里!”木儿伸长着手,“娘,把它还我……这是我的宝剑……”

  “不行!这是娘的!……不,我意思,这是你爹为娘雕刻的……不能给你玩的……”

  “为什么不行啊?娘你不许小气……我也要玩……”

  “说了不行就不行……”白榆儿想象着木棒的造型,脸上就火辣辣的烫。这是李忠生当年为了白榆儿能够顺产,故特意为白榆儿打磨,用于扩张肉穴的……后来,李忠生由于自己的恶趣味,将木棒进一步地加工雕刻,不但雕刻上了类似人类血管的图文,甚至将一端进一步抛光打磨,做成了男性龟头的样子……当初李忠生第一次把这加工后的玩意拿出来给白榆儿的时候,着实把白榆儿吓了一跳,只不过后续待得她年岁稍长,她才慢慢接受,然后直至李忠生长时间出远门的时候,才偶尔拿出来偷偷使用……

  “娘小气……娘小气……”

  “吃饭啦!”白榆儿又好气又好笑,一把抱起自己的儿子,走出了卧室。              *** *** ***

  下午的时光,白榆儿把一半时间花在了自家的小菜田里,而另一半则花在了织毛衣上。此时虽然才刚进10月,还处在秋高气爽的时节。但是,待到李忠生回来的话,那就彻底步入冬天了。白榆儿觉得,不如趁着这个时间,尽量多给忠生织上几件,当然,也给两个孩子也添置几件新衣。

  晚上接玉儿回家的时候,白榆儿依旧是带着小木儿一起去的。一路上,三个人有说有笑。期间,白榆儿其实有担心李乐那几个流氓会不会再出现,但好在他们并没有。

  夜里。

  白榆儿如昨日一样,锁上门,关上窗。

  她还是有些不安的,毕竟家里一个男人都没有。

  大人不同儿童,可以毫无顾忌的呼呼大睡。几乎大半个晚上,白榆儿虽然闭着眼,但是她始终没有睡着。她就那样竖着自己的耳朵,听着屋外的风声,思念着自己远方的丈夫。

  “不知道忠生怎么样了……哎,这才第二个晚上……”迷迷糊糊之际,白榆儿想到了枕头底下的那根玩意,然后她下意识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忠生……我好想你……”

              *** *** ***

  时间如白驹过隙。很快,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一天一天翻涌而来啊。  为忠生织的毛衣已经好了衣领和一只袖子。田里的小菜越发挺拔。马厩里的小马仔、顽皮的木儿、不喜上学的玉儿也都在一点一点茁壮成长。

  这个晚上,也就是李忠生出远门的第六个晚上,白榆儿第一次早早地就睡着了。这一晚,迷迷糊糊之际,她做了春梦。她梦见自己正在田间茂密的草垛里和李忠生苟且……她坐在地上,分开了双腿,而李忠生就在她的面前,伸长脖子,然后用那条灵活的舌头,轻轻蹂躏着自己的肉穴……

  白榆儿感觉舒服极了,美妙的酥麻感从头到脚,传遍全身。而当她彻底进入状态,准备渴求忠生插进来的时候,她忽然就吓醒了……是啊,因为李忠生出远门了,她意识到了自己不应该,也不可能会在做爱……

  恍惚中,白榆儿缓缓睁开眼。当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的时候,她的手仍然还在裤裆之中,只不过她并未继续抚摸那颗敏感的豆豆。

  说实话,这时候的白榆儿已经很湿了。她其实很想继续自慰,甚至很想用那根玩意,但她同时又知道自己不能,因为自己的孩子就在边上。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欲望竟然随着年岁上升提高了这么多。她清晰地记得,上次李忠生出远门的时候,她大概三周以后才第一次想到自慰,而现在仅仅才一周。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这算提前了吗……”白榆儿慢慢起身,轻轻打开门闩,来到屋外轻轻吸了一口凉风,“大概是我又想忠生了吧……”

              *** *** ***

  第二天清晨,白榆儿如往日一样,送玉儿去学堂,然后带着木儿回家。  而也就是当白榆儿如往日一般洗完衣服回家的时候,她意外发现李思木正四脚朝天,躺在卧室的地板上。

  “睡地上凉,木儿快起来。”白榆儿起初并未放在心上,她还在不紧不慢地将木盆放回卧室角落。

  “木儿快起来啦。”

  “木~ 儿~ ”

  “木儿?”只是当她一连又喊了几声后,她这才发现不对了,全部都不对了,因为李思木的脸色有些发白,嘴唇也散着淡紫色……

  “啊,木儿?!”白榆儿这时候才急着跪地,将木儿抱在怀里,用力拍打着李思木的后背。

  见李思木歪着脑袋,根本没有反应,白榆儿一个起身,抱着李思木就往屋外冲。她一边跑,一边大喊,“婶婶,伯伯,思木出事了!思木出事了!”

  闻言出来的伯伯婶婶,看到思木这个样子,也是一脸的震惊,忙问,“怎么回事?木儿怎么了?”。

  “不知道……我先带思木找大夫,如果我回来的晚,玉儿一会麻烦一下你们……”白榆儿知道一秒也不能再耽搁,抱着木儿就往村里的大夫家跑……

              *** *** ***

  一路上,白榆儿脑中闪过无数个可怕的念头,但是她都强行憋了回去。她不信自己的木儿会突然就出现意外,她也不信自己救不了木儿。当白榆儿到达大夫家的时候,原本可以说是一个时辰的路程,愣是只花了半个时辰。

  “孙大夫,孙大夫,麻烦救救我家木儿……他突然就这样了……”白榆儿满脸的汗水以及泪水,她跪在孙大夫面前,因为她觉得木儿的脸似乎更白了。  “哦哦哦哦,快把娃放在床上……”孙大夫也是一脸的急切。

              *** *** ***

  “孙大夫怎么样……”白榆儿轻声问。此时此刻,她的头发已经散了开来,大片的汗珠和眼泪仍止不住不住地往下掉。

  “嘘。”孙大夫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看着孙大夫一脸凝重把脉的样子,白榆儿感觉自己几乎就要晕过去了。她不想自己吓自己,但眼前的情况,却不得不让她自己吓自己。

  “脉象时有时无……老夫行医多年,也是第一次见这种情况……”孙大夫说话的时候,眉头微微皱起。这个孙大夫是个老头,也算是一方名医。当白榆儿听到这个消息时,她先是心里一震,随后眼前是闪出大片的白雾。

  “老夫也无法断定,这娃到底是怎么回事……”孙大夫喃喃道,“有些像中毒,又感觉像是受了什么很严重的内伤……”

  “中毒……受伤……不可能啊……木儿……他一直一个人在屋里啊……”白榆儿终究是脚下一软,扑通一下跪倒在床边,她的脸色惨白,抓着孙大夫的衣襟,急切地说:“孙大夫麻烦你救救他……一定要救救他……”

  “要救他的话……我目前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李乐家祖传的火灵芝……”  “火灵芝……李乐……”白榆儿只觉得胃部一阵翻涌。

  “是啊……就是那颗供奉在他家祖宗祠堂深处的火灵芝……药典记载能治天下奇毒,疗养所有内伤的天地奇物……”

  “火灵芝……这么贵重的东西……他不会,也不可能拿出来给木儿的……”白榆儿喃喃道,心里涌起的尽是绝望。

  “人命关天,李夫人你不去试试怎么知道?毕竟这娃也姓李啊!”

  白榆儿早已脸色煞白。她咬了咬牙,走出了孙大夫的家。

              *** *** ***

  李乐家。

  “榆儿娘子,我没听错吧?你是想让我把我家祖传的火灵芝拿出来,然后救你家儿子?哦,那个李忠生的儿子?哦,就因为我撩拨你几句,就要揍我,送我见官的李忠生?”李乐坐在躺椅上,不屑地看着跪在面前的白榆儿。在他边上的,还有李三和李二。

  “求求你…”白榆儿咬着嘴唇,眼泪滑落,从嗓子里勉强挤出了这几个字。  “哎,要不说我这个人心软,我是真受不了美人落泪。”李乐站起身,走到白榆儿面前,“这样吧,榆儿娘子,先帮我口交一下,让我舒服了,或许我就愿意偷偷去祠堂,摘下几瓣,给你儿子呢?”

  白榆儿知道无耻的李乐肯定会这样,但是她也不傻,“先救我儿子……然后,你想怎样,我就怎样。”

  “不不,先给我口交吧。”李乐伸出咸猪手,拍在白榆儿的头上,“乖,榆儿娘子。先乖乖舔你李乐大官人的鸡巴,舔舒服了,我就去拿。”

  “我儿子现在生命垂危,求求你,先救救他。”白榆儿抬起头,憋红了脸,“你救了他,事后不管什么我都依你。”

  “你看你,舔个鸡巴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肯,你要我怎么信你?”李乐说着,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榆儿娘子,快先舔吧,别耽误救你儿子啦。你这么久没做爱,应该很想念鸡巴的味道才对吧?”李乐边上的秃子李二笑着说。

  “你们……”白榆儿一下跳开,怒不可遏。她倒是瞧见了李乐的鸡巴,虽然确实大,但她心里只有无穷的厌恶与恶心。

  “哎,榆儿娘子,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啊。我是真心准备帮你偷灵芝的啊。”李乐笑着说。

  “就是啊榆儿娘子,快点舔吧。”李二附和说,“哦,榆儿娘子,你是不是怕被李忠生知道?哈哈,放心,我们不会说的,什么都不会说。你就帮我大哥口出来,然后我大哥就帮你偷一些灵芝,简简单单。是不是啊,大哥?”

  “嗯。口交而已,甚至都算不上出轨吧?”李乐一边笑着说,一边扶着自己的鸡巴慢慢走向白榆儿。

  而白榆儿呢,她满面的泪,此刻低着头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她握紧拳头,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但能救木儿似乎又只有这一个办法。但是她厌恶李乐,沁入心底的厌恶……

  “对……榆儿娘子,别动,来,慢慢蹲下来,舔我的鸡巴……然后,我救你儿子……”

  瘦子李三看着李乐重新走近白榆儿,然后伸手将她轻轻按下的时候,心里的欲火也慢慢烧了起来。按他们三兄弟的计划,他知道,当白榆儿给李乐口交完,接着就会轮到他和李二了。

  然后,他便不自觉的将手伸向自己裆部,喃喃道:“骚榆儿,快……快舔我大哥……舔完我大哥就给你拿火灵芝……不然,以你儿子的状况,除非你飞去天山顶找灵草才有可能救你儿子了……”

  说者无心,听者又如何理解。

  白榆儿当下就是一个激灵,然后屈身侧退。

  “傻逼李三,你废话什么?”李乐不满地瞪了李三一眼,随后又看向白榆儿,“榆儿娘子快来……舔完,我就给你拿灵芝。”

  “天山的灵草能救我儿子……?”白榆儿看向李三,轻声问。

  “额?啊?我说天山了吗?”瘦子李三这才意识到,自己说出了计划中唯一的破绽。

  “谢谢!”白榆儿咽了咽口水,眼里重新有了光芒。她知道天山,距离鸡鸣村不过半天的车程。先前离开孙大夫家时,她又返回询问,木儿虽然气息薄弱,延误治疗恐有病根,但三天内至少不会一命呜呼。或许,她可以在这三天内,搏一搏。至少她清楚,就算留在这里,大概率三天内,李乐也不会轻易把灵芝交给她。

  “哎不是……”瘦子李三有些无语地看着白榆儿飞奔出去,同时他又害怕地看了一眼李乐……

  “大哥?”李二也很无语。

  “妈的……”李乐踉踉跄跄穿上裤子,“你们去追啊?卧槽?”

  然,等他们出去的时候,白榆儿早跑没影了。

              *** *** ***

  “仙草……?额……”孙大夫摸着胡须,一脸的纠结,“可以或许也可以……但绝对没灵芝稳妥,且只能解生命之险,而且很难不落下病根……况且这天山,虽然看着没什么,但若要到山顶,也是极不容易的……成年男子都恐有危险……而且还不一定有……这……李夫人,你刚去找李乐……他是不愿意给你灵芝,反倒让你去找仙草?”

  白榆儿对此没多说什么,只是接着问,“孙大夫,那仙草确实可以,也确实存在,对吧?”

  “对……”孙大夫作为医者,他看了一眼里屋之中李乐送的珠宝和一小瓶灵芝粉,又看了一眼病榻上的李思木以及一脸苍白的白榆儿。只是当他良心发现,决定如实相告,也就是不管最后如何,他自己本人也一定会在最后时刻救她儿子的时候,白榆儿却已经一个箭步,冲出了孙大夫的家。

  没错,白榆儿要去天山,即使她一次都没上过天山,那又如何?她虽不强壮,但她为母则刚。只要有一丝机会,那她不但要守住儿子,也要为忠生守住自己。  白榆儿回到家后,拿了一件李忠生为她买的羊毛大衣,几张中午烙的饼,然后给出门去接玉儿的伯伯婶婶留了一张字条后,便前往马站,租借了一匹白马,直奔天山脚下。

  她只给自己两天的时间,如果找不到,那就回来给李乐当牛做马,救得儿子后,悉听忠生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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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天山脚下,风声猎猎。

  白榆儿勒紧马缰,犹豫在上山的叉路口。前往天山的路,说简单也简单,因为路只有一条,只要一直向上即可。可要说难,那就是山路很陡,气温骤变,马匹不能一起上山,白榆儿需要下马,徒步前行。

  白榆儿从马包里拿出羊毛大衣,以及一个兜帽,细致地为自己穿上。虽然天山脚下气温尚可,可只要迈出几步,温度就会骤然下降。此刻她就明显能感到这一路而来,气温的不断下落。她曾听说不少冻死在天山上的故事,这使得她不禁颤抖了一下。

  “木儿……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白榆儿喃喃自语,随即下马。她用兜帽盖住了大半张脸,深呼一口气,把饼揣进大衣兜里,最后看了一眼天墉城的方向,然后便毅然上山。

  起初白榆儿一切尚还顺利,但也就像是村里传说的那样,这天山到底是一座鲜有人来的雪山,仅仅半个时辰,她就能看到依稀的残雪,而气温也如约骤降。当白榆儿真正越过雪线,踏入这片冰寒石林的时候,她才真正体会,什么叫做“寸步难行”。

  随着周遭的野草渐渐稀疏,脚下的积雪开始慢慢厚了起来。可以说几乎没有多久,她的布鞋底部就已经被完全浸湿。冰冷的雪水透了进来,让她白嫩的小脚愈发感到刺骨的寒冷。后续的时间里,几乎每走一步,踏入雪泥的双脚都会感到如刀子割般的疼痛。不过,白榆儿从未停下,脑海里始终是先前离开时,孙大夫描述里仙草可能存在的位置。

  虽不知道是真是假,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但总比直接放弃自己,成为李乐那些人渣的玩物要好。只要先救回木儿,后续再等忠生回来,他一定会有更好的办法……

  白榆儿就这样,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呼着白气,奋力前行。

              *** *** ***

  “不是,她真跑去天山了?”李乐三人大惊,惊讶地看着前来报信的孙大夫。  “是啊……我后面追出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夫人她已经离开了……”孙大夫面色焦急,“李大人……您可要派人去帮帮她啊……这天山凶险,她一个弱女子,怕是真的可能会有去无回……这,这她真要出什么事,那,李忠生回来,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啊!”

  “切……那也是她自己跑去……不自量力……”李乐的脸色也很难看。说白了,他其实也就是想威逼一下占占便宜。可真要闹出人命,虽然他有足够的信心可以摆平,但也没这个必要不是?

  “算了,李三,你找几个人,去把那娘们寻回来。”然后李乐又看向李二,“李二,你一会,先送孙大夫回去,给那娃的病看好。免得给那个李忠生或者那娘们回来落下口舌。最重要一点,这事你要办的高调点,让邻里间都知道,是我们救了那个娃。”

  “知道了。”秃子李二点点头,奉命。

  “这样甚好。这样甚好。”孙大夫拱拱手,了却了自己一件心事。

  瘦子李三呢,他愣在一旁,脑海里只有一句话,“嗯?我要去天山?”  刚出李府,李三就急急忙忙拉住李二,然后轻声问,“二哥二哥……我,我真的要去救她啊?她死了就死了呗……关我们什么事情啊,是她自己要去救她儿子……那李忠生怎么也怪不到我们头上啊……?”

  “你管那么多?大哥让你去,你就去。”

  “不是二哥……天山那么危险……”瘦弱的李三嘀咕道,“把她带回来……还给她药,真是……一点好处没捞着……”

  “危险?危险个屁,你找个向导,穿暖和点,多带些吃食不就好了?”李二不屑地说,“那娘们都能爬到的地方,怎么,你这个大男人爬不到?”

  “哦哦,对对,那娘们不可能走太深……”

  “而且。呵。这么好的一个肥差,你是真傻。怎么可能让你白跑一趟?”李二冷笑地说,“你知道大哥为什么不让我去,反而让你去么。呵呵。你自己想想。如果是我找到她,荒山野岭的,你猜我会做什么?”

  “你会……”李三瞪大眼睛,随即看了看身后,见无人后,小声嘀咕,“你肯定会好好玩一下那个娘们……”

  “呵呵。你知道就好。所以,这还不算是好处?”

  “是啊是啊……”李三眼睛忽地又一转,“可是二哥。这大哥都没玩,我就玩她……这,这好吗?而且她会同意吗?”

  “你傻?你不能直接强奸她?”李二摇了摇头,无语地说,“全部结束以后,你就说你用火灵芝,救了她家儿子。到时,这生米煮成熟饭,你觉得她会怎么样?然后你再告诉她别告诉李忠生,这不就完了?”

  李三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哦哦,我懂了我懂了……到时候,她会感谢我……而且,她也没必要告诉李忠生……”

  “对。”李二叹了口气,“哎,咱们大哥肯定是料定,如果换做是我去,肯定会玩这个娘们,而你这傻子没胆量也没这个脑子。”

  李三看着李二,突然就笑了,连忙点头,“是是是。那我肯定不让二哥你失望!”

  “嗯,而且你要隐蔽点,别让你那些随从知道你想干什么。”

  “好的二哥!”

  “行了行了,快去吧。”秃子李二一甩衣袖,往马房走去。他一会要陪孙大夫,先去治疗那个娃子。一想到到时候要把这个事宣扬的沸沸扬扬,大费不少口舌,他就不免有些羡慕李三。

              *** *** ***

  要说李府的马比马站的马好。短短半个时辰,李三就带着两个肌肉发达的随从和一个向导,快马赶来了天山脚下。

  他看到白榆儿的马此刻正拴在一颗树上,悠悠吃着草时,心头便开始燥热。  那位向导说,虽然天山很冷,但山里也不乏硫磺温泉,特别是在一个必经之路上,就有一个。而他推测,白榆儿很可能会在那里调整,休息。毕竟她一个弱女子,长途赶路,就算是她心里坚持,身体也是不行的。

  四人就这样安稳上路,边行边聊。

  “哎。三爷,你说咱们乐爷也真是,这么一个村妇,有什么好找的……”其中一个随从无奈地说。

  “傻狗,那你就不懂了……那榆儿娘子我可见过,俊俏着呢……”另一个随从反驳道。

  “这样啊……我倒是没见过,平日里都宅在府邸里……”随从继续问,“她和乐爷的那几房妾比如何?”

  “那是天地之间。而且她相公,听说虽是个马夫,但身手也着实了得……”另一个随从接着说,“我虽然能理解乐爷为什么想让我们把她找回来……可这真是苦了我们啊……这山上,听说诡异的狠。你们看,这才上了几步,空气就凉这么多,王大爷,我们这到底有没有危险啊……”

  “放心几位。”说话的是向导王大爷,“我刚说了,我们就到温泉那就行,那白榆儿八成会在那里。而如果她不在,我们就也别上去了,那她八成也死定了。”  “上去她就死定了?”李三忽然心里一惊。那这样的话,他可就得不到“好处”了。

  “没错。”

  “为什么啊?”

  “过了那温泉,气温会更低,路会更抖,不过主要是近来天山有魅妖出没。”  “魅妖?那是啥?”李三疑惑地问,“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你这等纨绔……呵。这样说吧,不然,你以为村里那几位修行者为何而来?呵呵。他们就是来收复魅妖的。”王大爷侃侃而谈,“当时,他们几个差点就成功了,将那魅妖重伤,只可惜最后还是被她逃了。”

  “重伤逃了?那怎么不追?彻底消灭她啊。”

  “一只想要隐匿的魅妖,可以依附在任何雌性生物身上,而且隐去所有妖气。如果当场没收复,那当下就很难了。一般只能等她放松警惕,操控了宿主,暴露妖气,吸食精血,然后再遇见才行。”王大爷见李三的表情,立刻知道他想问什么,便接着说:“你别以为她伤了就不怕了,现在才是她最可怕的时候,你要知道,对魅妖而言,雄性的精血,最能助她恢复元气。如果你是一只雄老虎,可能可以享受被榨干而死的快乐。但魅妖无法附身人类,无法榨取男性的精液,她们只能吞噬血液,换句话说,直接吃了你,咬爆你的脑袋。”

  “不是王大爷,说的那么邪乎……”李三转念一想,“那合着应该是我们上去才危险,那白榆儿是个女的,那为什么说她上去必死?”

  “之所以无法附身人类女性,是因为附身人类女性后,人类女性会连带着魅妖,一起立刻死亡。”王大爷说,“为了避免这个情况发生,魅妖会主动杀死所有女性,生怕附身时出现纰漏,这已经是刻入她们识海的本能了。”

  “卧槽,这么邪乎?”李三咽了咽口水,随即一笑,“你别说,如果这魅妖真的附身一个美女,然后去到青楼当妓女……那怕是精液根本用不完啊,哈哈。”  “那可是会精尽人亡的。一家时常有命案的青楼,你可愿意去?”王大爷也是笑了笑,“而且操控宿主,妖气释放,马上就会被修行者发现,然后杀之。”  “也是,也是,哈哈。”李三舔了舔嘴唇,“那就听你的,温泉那里如果不见她,那咱们就不上去,立刻撤离……”

  “嗯。”王大爷点点头。

  “哎,那温泉洞……难道那就是那个冒热气的洞窟?”李三指了指远处。  “对对,就是那边。”王大爷说着,拍了拍肩膀,“不知为何感觉这次的旅途格外的疲惫……”

  “呵,那是你老了,王大爷……”李三一边说,突然开始摸自己的衣服,“哎,你们几个,哎,我钱袋好像掉了……”

  “钱袋?”王大爷眉头一皱,“掉哪了?”

  “可能是掉在咱们之前歇息的那块石头上……要不你们回头帮我去找找?”李三接着说,“感觉我们这距离那温泉距离不远了,而且路似乎也不难,我就自己去吧。你们帮我找下钱袋,然后在那里等我。”

  王大爷以及两个随从彼此看了看对方,然后点头答应了。随从自然需要听从命令,不过王大爷可是对于上方的温泉洞,实打实的有一种不详预感。

              *** *** ***

  天山深处。

  白榆儿一连已经找了好几个时辰。不管是在孙大夫所说的悬崖边上,又或者是几处深沟里,她都有踏足寻找。可是,这哪怕连个仙草的影子,她都没见到一个。

  “还是没有,还是没有……”白榆儿的脚已经冻得发红,行走艰难。此前不久,她路过了一处温泉洞,虽然里面没有可以泡澡的温泉,但地缝里飘着热气,温度十分舒适。本来想歇整一下的她,一想到儿子命在旦夕,便又一刻不停地继续前行。而这会,她的努力,看上去完全没有收获。

  当最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的时候,她决定还是先返回路经的温泉洞,不然她知道,自己说不定就会冻死、累死在这山上。

  在回到温泉洞时,她再也坚持不住,一下跌坐在了地上。她这个时候脱下布袜,看到自己白皙的小脚早已经是千疮百孔,到处是冻裂的伤口。

  她脱下兜帽,拿出一张饼,本想轻轻咬了一口,却发现饼也已经冻得坚硬。  白榆儿深呼一口气。她不是一个容易被打倒,更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只见她拿出一个打火石,然后捡了一些尚还算干燥的枯枝和树叶,百般努力之下,她点上了火,将饼放在火上烤了烤,随后吞下腹中。

  从鸡鸣村出发,到现在留宿山洞。白榆儿大致算了算自己起码已经走了数个时辰。此刻的她环抱双腿,眼神无助地看着面前的火光。说实话,她早已浑身酸痛,脚也因为开裂如刀割般难受。但她不敢哭,也不敢喊。因为她知道,如果连自己也倒下了,那木儿就真的没有希望了。她只希望自己可以快些恢复体力,等天一亮就继续寻找。

  白榆儿裹着李忠生为她准备的大衣,躺在一层干草上。因为过于劳累的原因,她一下便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际,白榆儿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然而这种温度,与其说是火堆或者温泉地缝本身带来的,倒不如说更像是有人贴近了她的身体。也就是在这种迷蒙的时刻,她好似感到一只温暖而熟悉的手臂,从她身后环了上来。要知道,李忠生很喜欢这样抱她。

  “忠生……?”白榆儿下意识地轻声呢喃,声音却像是被夜色吞掉了。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后颈。他的唇炽热,粗糙,带着一丝男人的汗味和温度,就如白榆儿和李忠生往常在家中的床上缠绵时一样。随后,粗糙的手掌,慢慢从腰间滑入她的里衣,像是轻车熟路一般,抚摸起了她丰满的乳房。

  “你怎么会在这里……忠生……”白榆儿继续呢喃,声音中带着一点点的泪意。她的理智告诉她,这可能只是一场春秋大梦。但是梦又何妨?如果这能让她暂时从绝望中逃离,那即便是梦,她也想牢牢抓住。于是乎,白榆儿没有反抗,她保持身体不动,任由梦中的“忠生”触碰和亲吻。

  “忠生……我们的木儿……”温存中,白榆儿虽有快感,但她还是忍不住想起了儿子。

  “娘子放心……孙大夫得到火灵芝,去救那个小家伙了……”他轻吻着白榆儿的耳垂,声音带着些许喘息,却压得极低。

  “真……真的吗……?”男人的话一下刺进白榆儿的内心,她的眼泪瞬间流了出来,混着鼻音轻声问。

  “嗯,我骗你作甚。”

  “太好了忠生……我真的好怕……你不在,我真的快撑不住了……”

  “放心娘子,现在没事了……”

  “嗯……”白榆儿翻过身,轻轻搂住对方,将脸贴进了他的怀里。不管是梦或者不是梦,此刻她那颗悬着的心,终于得到了片刻的安慰。

  男人继续吻她,动作则越来越急促,一只粗糙却有力的大手滑向她的下腹,手指一掀裤兜,划过了她那片温热潮湿的肉穴。

  白榆儿轻颤一下,双腿本能地夹住那只手。她不由地恍惚,若这是梦,那这酥麻的感觉也过于真实。可若不是梦,忠生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娘子,把腿分开,我们一起舒服一下……”男人一边亲吻,一边呢喃。  白榆儿闭着眼,大脑一片混沌。她想开口询问,但又怕梦醒了忠生就不见了。她有点想要挣扎,不想在儿子危险的时候自己过于享受,但身体却开始渐渐进入状态,松弛变软。这是一种很奇幻的感觉,似梦又非梦,白榆儿明明是想继续收紧双腿,但她却发现自己在酥麻地抚摸中,下意识地开始迎合……

  后来,白榆儿不想管那么多了。此时此刻,她只想休息那么一会,即便是做了春梦又如何,许久未和丈夫结合的她,确实难掩饥渴。于是乎,她开始呻吟,开始享受,她分开了双腿,迎合着粗壮的阳物,慢慢滑入她的身体。这么说吧,当肉棒完全插入的时候,白榆儿舒服极了。对她而言,那是一种无比疲惫和绝望之后的救赎,是作为女人,最美好的感觉。

              *** *** ***

  隐约的火光中,淫靡的呻吟此起彼伏。

  不知不觉间,白榆儿已经浑身冒汗,香汗淋漓。在伴随着强烈的快感袭遍全身之际,她的身子猛地一颤。也就是在这即将步入高潮的时候,她无意识地睁了睁眼睛。

  本是想随意看一眼自己的爱人,然后与之亲吻。可谁想,这一看却让她完全愣住了。因为出现在她面前的不是李忠生,而是一个面颊凹陷,猥琐而消瘦的男人。而也是这一刻,白榆儿忽然感觉他的身体一下从壮实变得骨瘦嶙峋,就连身上的味道也一下变了味道。

  “李……李三……”白榆儿喃喃自语。她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会梦到和李三做爱。说实话,她第一时间就想推开李三,推开这个陌生的男人,可从下体传来的快感,却又让她下意识抓紧了男人嶙峋的后背,生怕他逃走一样。  “不可能……不可能……这种契合的感觉……是忠生才对……”

  白榆儿皱着眉头,缓缓闭上眼。她觉得这个春梦有些可怕了,但是她相信,只要再睁开眼,看到的一定会是忠生。而当下,自己还是该好好享受这片刻的欢愉,待达到高潮,然后彻底从梦里醒来……

  白榆儿自我安慰,可脑中另一个声音却理智地问她。

  若这不是梦呢……?

  听着耳边不断传来的肉体碰撞声,白榆儿的心突然慌了。因为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觉得伴随抽插而带来的不仅仅是快感,还有慌张,还有恐惧,还有不安。特别是当种周遭火堆噼啪作响的烧火声越来越清晰,特别是身下被干草扎刺的触感越来越明显的时候,白榆儿猛地再次睁开了眼睛。

  这么说吧。当她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还是李三,依旧是李三的时候,她的面色一下变得煞白,只觉得胃部如翻江倒海般令人不适。

  “李……啊……李三……”这一次,她的声音颤抖,眼里瞬间挤满泪水。  “嗯……榆儿娘子……爽吗……我的鸡巴……”李三说话的同时,下身仍不断挺动,也是这么一刻,白榆儿的面色更惨白了,因为她意识到自己的身体里,只属于李忠生的身体里,的的确确进来了一根又肮脏又污秽的东西,而更让她感到晕眩恶心的是,她的嘴里仍会因为李三的撞击,而漏出几声无法控制的呻吟。  “你……啊……你快……快拔出去啊……啊……”彻底反应过来的白榆儿立刻将环抱李三的双手松开,只是在转而想要推开他的时候,却被李三一把抓住。  “拔什么……你都快要高潮了不是……下面那么湿……”李三笑着说,“我们一起去吧……榆儿娘子……”

  “滚……滚……我不要……”白榆儿并没有放弃,而是腰部发力,双腿蹬地。她不顾双手被抓住的疼痛,身子猛地一个后退,使得李三粗大的肉棒“噗”的一下,滑了出来,而也是这一下,刺激得白榆儿下意识地倒吸一口凉气。

  说实话,如果面前的男人是李忠生,白榆儿相信自己说不定会当场就高潮喷出来,但一想到是李三,她就只觉得胃部翻腾,恶心想吐。

  “干嘛啊榆儿娘子,你不是也很舒服吗……”李三甩了甩自己的手。毕竟他自己也是很瘦弱,被白榆儿这么一用力,手立刻就跟着松了开来。

  “滚……滚开……”

  恢复过来的李三,舔了舔舌头,“那我可舍不得。说实话,榆儿娘子,你这真是一点都不像生了两个孩子的女人……怪不得大哥那么想肏你……”

  李三一边说,一边往前想抓白榆儿的腿,但白榆儿却猛地抓起地上泥灰,一下扬在了李三的眼睛上。然后她双手撑地,翻身,连爬带滚,只想尽自己最大的力量远离这个男人。

  “臭……臭娘们……我救了你儿子,你就这样对我……?”

  “木儿……你说木儿……?”听到这话,白榆儿愣了一下,回过了头。  “对啊,我给了孙大夫火灵芝粉,他应该已经把你儿子给救了。我这会儿是来带你下山的。”李三揉着眼睛,没好气地说。

  “你救了木儿……你真救了木儿?”说话间,白榆儿一个失力,瘫软在了地上,眼角仍是止不住地流泪。

  “对啊,骗你干嘛,虽然是个小崽子但毕竟也是一条人命,有必要骗你吗?”  “木儿得救了……木儿得救了……”白榆儿喃喃自语。她就那样呆呆地看着前方。直到李三的视力恢复,邪恶的目光扫在她的身上时,她才意识到自己还是裸体,这才伸手挡住自己的隐私部位。

  “不然我咋敢肏你,不怕被你老公干死啊?”李三一边说,一边走向白榆儿,“来吧,就当报答我,我们做完这次呗?然后呢,我们就把这事当成秘密,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

  “不……不要……”白榆儿这才反应过来,既然木儿得救,但她自己仍处危险之中。于是乎,她一边拼命摇着头,一边身子本能地后退。

  “我不射里面不就行了,哎,没事的,你刚才多舒服啊?”李三扶着自己粗大的肉棒步步紧逼,“来吧,严格上讲,我们做都做了,就干脆做到底呗。”  “不……不要……我,我不能背叛忠生……”

  “什么背叛不背叛的,想那么多干嘛?我们不告诉他不就行了?而且你这不是已经背叛了?”

  “不……不要……”挣扎着的白榆儿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随即身子一转。可是即便她想跑,她的脚却因为红肿撕裂,一下又跌在了地上。

  “哎,来吧,榆儿娘子…这女人嘛,哪有不偷欢的,有个秘密很正常……”  李三得意地往前走。而也就是这个时候,山洞忽然开始剧烈摇晃起来,使得李三也是一个踉跄,摔倒在了地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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