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

作者：三楼杨台

　　28

　　接下来的日子janet终日在医院和家里之间奔波，蜡烛两头烧的结果体力很快就不堪负荷，于是他和杨正商量让她的好姐妹小娟住到家里来，好就近照顾杨正还有三个小孩，杨正当然满口答应下来。

　　这天杨正又如常来到医院陪她们母子，janet突然对他说：“老公，我想跟你说一件事......那个小娟一直以来都很喜欢你，你觉得她怎么样？”

　　杨正听完不觉哈哈大笑：“我也一直都很喜欢小娟阿，她人聪明又乖巧，我把她当妹妹或女儿一样看待。”

　　“只有这样吗？”

　　“当然只有这样，不然你以为我会怎么样？”

　　“老公......如果你喜欢她，而小娟又自己愿意，我......是没有什么意见的。”janet吞吞吐吐的说。

　　“行了，我懂了！janet阿，我知道你是担心如果有一天你不能好好陪伴我，怕我一个人寂寞，所以才会讲这种话，但你真的是太多虑了，经过这几年的风风雨雨我们的感情已经不是普通的男女之情，我们是革命般的感情，我相信我们之间绝对经得起任何考验！”

　　“你虽然把话讲得这么冠冕堂皇，但男人始终是男人，那些七情六欲总是难以抗拒的。”

　　听到这句话杨正突然有点心虚起来。走向前轻按住janet的肩膀说：“没错，我也是个平凡人，各种俗念我都有，但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能做些什么，你放心好了。”

　　他当然知道小娟很喜欢他，但喜欢未必就是爱。如同他也喜欢anika，但说真的，内心深处里却一点都不曾爱过她。

　　***

　　另方面。才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林莉居然把所有现金都花完了，真是个超级败犬。

　　过惯奢华生活的她只好再把房子拿去抵押，向银行借贷出来一千五百万。得到这笔钱之后她马上买了台宝时捷跑车，当然这台车子平常都是让给吴正亮在开。

　　她也不当记者了，一方面是年纪渐大，一方面是自己完全没有冲劲，每次交出来的文稿总是让主编看了直摇头，最后干脆把她直接退稿，几次打击后她索性辞职不干了。在这种没有收入而开销又down不下来的情况下，她的财务状况真是越来越糟了。

　　周灵和吴正亮交往不到半年，最近也快被他甩了，当然绝对不是吴正亮又回头爱上林莉，而是他又看上新目标了！最新的猎物叫做陈霭衣，一个四川籍的模特儿，是他这趟出大陆外景新把的马子，陈的身材和作风奇辣无比，更重要的是她很能满足吴的某些奇特性癖好，这点是周灵那种清纯小女孩万万做不到的，所以很快就掳获吴的心。此刻吴正趁着拍戏空档，躲在休旅车中和陈欢爱，吴激情的把粗壮的下体缓缓送入她的后庭，两人畅快淋漓的尽情摇动着。

　　可怜的小周灵，她只觉得最近吴颇为冷淡，浑不知人家早已结交新欢，这天她还开开心心的前来片场探吴正亮的班，到处找了一下都看不到他的人影，只好跑来问相识的场记小柳。场记小柳邪笑了一下，然后伸手指指片场旁那台休旅车......

　　周灵高兴的上前往车门敲了几下，见无人回应回头对着小柳耸耸肩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小柳用力的点点头，往车里再比一次，示意吴正亮人就在里面，周灵见状只好更用力再拍打车门。约五分钟后门终于打开了，只见吴正亮满身大汗的问她什么事？干嘛这么用力敲打车门！周灵往里一看，见有个女的穿着清凉的衣裤正在里面梳妆，她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回头狠狠甩了吴一个耳光，声音之大连五十米外都能清晰听到。顿时引起片场一阵轰然大笑，有几个女生甚至当场鼓起掌来，让吴尴尬不已，赶紧下车搂着周的肩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晚上再跟你解释！”

　　没想到周灵完全不听，又重重给他一巴掌，整个片场的人马上疯狂鼓起掌来。吴正亮简直气疯了，回到车内把门重重反锁起来，这时周灵才恨恨的离开。

　　***

　　“现在是什么情形阿？”回到车厢后陈霭衣边抽烟边冷峻的问着。

　　“喔没什么，一个疯狂迷恋我的小影迷。”吴正亮胡乱解释。

　　“哼，真是这样吗？”陈冷笑起来。

　　吴笑着走过来安抚她：“见怪不怪啦，以我在台湾的知名度，跟我在一起这种事常会碰到的！”

　　没想到陈随手就甩了他一耳光说：“你骗谁阿，我可不是那种好欺负的小女生，改天被我抓到你在外面乱搞，我他妈当场就拆了你！”说完就下车离开。

　　接连被两个女生甩耳光，吴正亮真是气极了，下车狠狠踢踹了几下车门泄忿，没想到更糗的事还在后头：不久突然有三个理平头的大汉冲过来，看见吴马上一阵拳打脚踢，为首的那人说：“你他妈的死小子，我跟你讲过，我家的酒钱都是月结的，你他妈一拖给我拖了三个月，真是不想活了。’

　　被打得嘴角淌血狼狈不堪的吴赶紧求饶说：“华哥，我明天就拿过去给你，求求你别打了！”

　　“有种你就再给我拖看看阿！”那群人又再补了吴正亮好几拳才扬长离去。

　　29

　　被自己亲生爸爸绑架一个月后，terry不幸在医院过世了，死前他的体重竟然只剩十五公斤不到，生病到了后期他不但无法进食，甚至肠胃也停止蠕动，食物完全无法消化，整个身体机能大体上已经是丧失大半了。

　　面对这个厄耗janet哀痛愈恒，整个人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

　　林正达犯下这种人神共愤的案子，造成各媒体大肆挞伐，现在不但有大批警力日夜追补他，杨正私底下也雇请更高明的私家侦探追踪他，深怕这样的恶人再对社会和家人造成伤害。

　　办完terry丧事，janet决定不再悲伤了，她要打起精神重新振作起来，她还有三个小孩要养，千万不能被轻易击垮。这段日子杨正下班后就寸步不离陪在她身边，与她共渡这段艰苦期。

　　***

　　杨正接任县长后声望节节攀高，隐然已是政坛明日之星。这天在县政府大楼办公室里。“danny我们明天就要去新加坡进行亚洲城市亲善交流，今晚你可要早点休息喔。”快下班时anika特别走过来叮咛他。

　　杨正点点头，接着说：“你也早点休息吧，往后几天的行程都要靠你安排了。”

　　anika听完柔情似水的看着他：“我知道你这阵子真的很辛苦，家里又出了些状况，真是难为你了。”

　　“既然选择从政这条路，再辛苦我也得承担。”

　　anika开心的笑起来：“难怪你始终都是个胜利者，因为你总是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

　　“我始终觉得你高估我才对呢！”杨正有感而发的对着anika说。

　　“不会，是你太低估你自己了。你看，这次县长选举你不但大胜，还赢了对手整整四十几万票呢，打破了台湾地方自治有史以来差距最大的纪录！”

　　“那只是个地区选举吧，不能代表什么的。”

　　说着说着anika慢慢靠上他的身来，然后往他脸上亲去：“danny，我愿把一生的青春都赌在你身上，你绝对不能让我失望喔。”

　　杨正先是吓了一跳，接着重重叹了一口气：“唉，你这是何苦呢！”

　　***

　　第二天杨正即率团飞往新加坡。本次大会所安排的住宿地点是颇具殖民地色彩的莱佛士酒店，从屋里往外看，整个新加坡河的海湾美景尽收眼底。当晚参加完星国总理的欢迎酒会后杨正带着酒意回到饭店，独自躺在泳池旁的贵妃椅上赏夜，这时阵阵迷人的七里香传来，让他完全陶醉在南国慵懒浪漫的气氛里。

　　这时anika从后悄悄走了过来：“danny，还没休息吗？”

　　“嗯！”杨正点点头。

　　“刚才你站在台上讲话的神情真的让人很享受，我在台下像猫一样静静的看着你，欣赏着你讲话的每一个表情。我始终很疑惑，为什么你有办法轻易让台下的人哭？或让他们笑？你到底有什么神奇魅力？”

　　“哈哈！我大概很能融入当时的情境吧。”

　　“这点我真的相信，你真的很能融入情境。看你那种专注又投入的动作与眼神，真是让我十足的感动呢！”

　　“有吗？”

　　“嗯，每一次！”说完便往杨正的胯下摸去。

　　***

　　整个城市交流会议共进行五天，过程可谓顺利美满。王淑芬果然一直坚守她的承诺：用生命去保护杨正的形象。因此只要摄影机能拍到的地方，她绝对是躲得远远的，避着不让自己和杨正同时出现在镜头上。结束了会议后她感觉杨正又多爱了自己好几分，因此她决定在临行的前一晚故意跟杨正撒娇，向他假意提出辞职，好让他紧张一下，顺便测试他爱慕自己的程度。

　　心理才正想着，杨正便已来到，约她和随行的大伙一起到天星码头去消夜，慰劳众人这几日来的辛苦帮忙。就在酒酣耳热之际，王隐隐感觉杨正的生理需求正蠢蠢欲动着，于是她斜眼勾视着正在畅饮啤酒的杨正，心理更加得意了。

　　回到饭店后anika附在杨的耳边说：“等下到你房间我有话跟你讲。”

　　杨正低头沉思了一下，回答：“我也是！”

　　这下子anika真是得意万分了！

　　***

　　“你要跟我说什么？”

　　“你先讲！”

　　“你先！”

　　“好，那我要讲了，你可要准备好喔！”anika往前走几步，脸上现出得意洋洋的笑容，然后回转头来准备要对杨正开口。

　　谁知杨却先抢话了：“anika，过几天我们回国后，请你主动辞职吧！”

　　anika顿时被吓呆了，睁大明亮的双眸，迟迟不敢相信刚才耳里所听到的话，杨正怎可能会在这个两人独处的甜蜜时刻对她讲出这句话？“不可能！不可能！你不可能这样子对我！”anika简直快把头摇断了。

　　杨正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抬头望着窗外：“我担心我们太亲近，关系早晚会失控。我不可能为任何人抛弃janet的，我在她身上投入的太多感情了，根本收不回来，所以只有跟你说声抱歉，我恐怕要辜负你的心意了！”接着说：“回去后我打算把你调离县长室，你重回学校教书吧，另外我再给你一笔钱做为赔偿，如果你打算把这段情向外公开，那我将会坦白承认，并宣布即日起结束政治生涯，从此不再过问政治。我这样处理，不知你的意下如何？”

　　anika整个人瞬间崩溃，双膝无力的跪倒在地上，低头不断的啜泣：“不是说好了我们要风雨同舟，同行同命的一路前进到总统府去吗？”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我的错，这几天我思考再三，发现我的罪恶感越来越重了，我实在太爱janet，这一生我真的没办法再爱上别人。”

　　“好，我接受你不爱我的事实，也接受你把我调离原职，但要我离开你，一时间我还做不到，我把感情整个都放下去了，danny，请你看在我这么爱你的份子上，再给我一些时间，我看看自己有没有办法做得到。”

　　“你要多少时间？”

　　“最少给我半年，这半年你不能挂我电话；不能拒见我；也不能躲着我，否则我一定会活不下去的。”

　　“好，我给你一年，但你心中要有个底，这一年里我不会再主动和你接触了。”接着爱怜的抚弄着她的秀发：“你们学校有很多未婚的年轻帅哥，希望你能从中挑个好对象，慢慢的把我忘了吧！”

　　30

　　杨正走后anika开始把头埋在枕头里狂哭。一直哭，不停的哭。不知道哭了多久，反正就是一直哭到没力气为止，才终于心甘情愿的沉沉睡着。睡着后她做了个梦，梦中她的大学心理学导师殷奇带着一副琥珀色的眼镜，用他那穿透人心的凌厉眼神看着她，冷冷的对她说：棒球赛还没到第九局，谁输谁赢还不必说得太早！

　　她输了吗？或许还没有。她又想起心理学大师佛洛依德说的：男人从口腔期，进化到肛门期，再进化到阳具期，一生都围绕在恋母情节上打转。杨正的老婆她也见过好几次了，或许那女人最能满足他的，正是在“恋母情节”这一块。

　　第二天她一样冷静的安排杨的未完行程，包括与众国代表的晤别、还有晚间在桃园机场召开的回国记者会。anika再一次向杨正证明了她的干练。

　　***

　　回到家后她打了通电话给杨正，婉拒了杨正为她安排的重回学校的工作，她说她想要出国充电，想到史丹福大学选读她最热爱的心理学系。杨正当场给予她最大的祝福，并愿意资助现金一千万，anika听完立刻笑着接受。

　　三个月后，anika走在史丹福大学绿草如茵的校园里，她决心暂且挥别台湾的俗务，专心把心理学硕士的课程修完。求学这条路她从小都是很顺遂的，高中读的是人人钦羡的北一女，然后几乎是以状元的姿态高中师大英文系。大学时代她最迷恋的课程就是心理学系，这趟来美国她打算花一年半到两年的时间把心理学修完，拿到硕士学位。

　　她班上总共有三十五位研究生，亚洲学生只有七位，在史丹福这个亚洲势力非常强大的学校可说是罕见的，可见亚洲青年对这堂学问真是兴趣缺缺，亚洲人说到底还是难改功利主义倾向，选读的大多是电脑、工程之类的应用科学。anika的功课几乎科科都是班上第一，指导教授mr. goldman对她非常看重，视她为入门弟子。经过一年又十个月的辛勤苦读后，anika总算通过硕士论文考试顺利拿到学位。

　　起初她每天的活动范围除了教室就是图书馆，直到半年后才首次离开旧金山湾区。近两年的游美生涯，当然在她身上也发生了许多大大小小不等的事。她很荣幸的游览了大峡谷、尼加拉瀑布和黄石公园这些举世难见的自然奇景；也住过纽约、芝加哥和洛杉矶这几个全球最繁华大城。在赌城旅游时，她曾一口气赢了七千美金；到迈阿密访友时她有段与拉丁男人的短暂艳遇；在夏威夷她遇上个贵人─来自广东的梁太太，两人因为言语投契很快就互结为干母女。

　　当然这段日子也发生了一些非常不开心的事：在旧金山她两次被黑人抢劫；在休士顿和拉丁女人在超市为了一罐玉米酱大打出手；在洛杉矶机场弄丢护照等。总之，经过一些小小的风雨，两年后她还是完成学业回来了！

　　***

　　回到台湾的第二天她还是冲动的打了通电话给久违的杨正。

　　旅美这些日子里，两人完全没有再见过面，最多就是偶而在MSN互相打个招呼而已。杨正在去年夏天曾经来美访问过一个星期，地点选在华盛顿州的西雅图市，此地离旧金山其实不算太远，不巧那阵子anika正有篇重要的论文要赶写，就这样错过了唯一一次的见面机会。

　　“danny我回来了。”电话那头anika难掩兴奋的说：“你最近好吗？”

　　“是anika吗？你回来了？真开心听到你的声音！那这样吧，我今晚请你吃饭好不好？我们见面再好好聊！”杨正开心的说。

　　“好阿，晚上你方便来我家吗？我弄顿美南料理给你吃。”

　　“哇你连美国料理都有学，可见你这趟美国之行收获肯定是满满的，既然你都开口了，我无论如何一定得去的！”

　　“还好啦。我们见面再聊好了。我先去超市买东西，我们晚上七点见。”

　　听到杨正要来，anika赶紧将家里精心布置和打扫一番，然后和同住的老妈商量，请她先到姐姐家去坐坐。她想独自在家专心等杨正到来。

　　两人才一见面anika心里马上大喊：完了！我还是那么钟爱着这个男人，他身上散发的淡淡hugo香水味、标准外科医师的俐落身手、深情的双眸、稳健的谈吐。这个人仍是她最深爱的杨正，一点都没改变，两年来她对他的爱与思念竟然从没减损半分。

　　***

　　饭后两人窝在沙发上谈天，久别重逢，两人话题真是多到谈不完......

　　“恭喜你学成归国。这两年你一个人负笈留美，相信一定很辛苦！”杨正说。

　　“刚开始会。天天都很想家，我记得第一次收到妈妈寄来的台湾土产，我真的感动到不住掉眼泪。”anika边说边笑。

　　“听说旧金山的冬天很冷，约零下十度左右，这种天候你能适应吗？”

　　“说真的，实在很难熬，冬天那段苦寒的日子，我经常会无故流鼻血，有时甚至还会心脏发疼，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过来的？哈！哈！你呢？县长做得还顺手吗？”

　　“就是每天和议员吵架啰！”

　　“哈，真是这样吗？太有趣了。那你家里呢？一切还好吧？”

　　“不知道该怎么说。自从terry过世后，我觉得janet受到非常大的打击，开始变得很悲观，不容易相信别人，平常几乎难得展现笑容。”

　　“是女人都会这样的，你千万要多多体谅她。她真的须要一点时间去复原！”

　　“这点我知道。另外我想请你帮帮忙，你修的是心理学，或许你能帮我打开她心中的那扇窗，看她这样子郁郁寡欢，长久下去我很担心她的身体状况会......”

　　“你真的不介意我经常往你家跑吗？”

　　“当然不会！对了，你上次在MSN说，你已经有男朋友了，我真的很替你开心，改天带他来见个面好不好？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男生竟能追到这么骄傲又冷僻的你。”

　　听到杨正这么说anika突然有点害羞起来：“我也不知道和他算不算男女朋友，只感觉这一年来他追我蛮勤的。”

　　“他是个怎样的男孩呢？”杨正好奇的问。

　　“他姓邱，叫jerry，是我史丹福大学的同学，住台中，家里是在做五金生意的。”

　　“听起来条件很不错，你可要好好把握喔！”杨正笑着说。

　　anika茫然若失的点点头。

　　“你开始找工作了吗？我们文化中心的图书馆部门缺了个副馆长的缺，你有兴趣吗？”杨正热心的介绍工作给她。

　　“其实我现在在jerry的网路公司担任创意总监的工作。”

　　“喔？是什么样的网路公司？”

　　“是一家叫作“真爱进行曲”的交友网站。我们聘请三位知名小说家每季为本公司编写浪漫的故事情节。本季是由王春先生主笔，他推出了一套叫“股神传奇”的小说，男主角叫叶根，聪明、积极又浪漫，我们十七万的男性会员都必须扮演他这个股神的角色。女主角有七人，你可以按照自我的认知扮成清纯的何阿美、性感的卡美拉、野性的聂萍、知性的夏誉闻、浪漫的苏欢、楚楚动人的lilia或精明干练的emily。所有女性会员将依照小说的情节和网站的游戏规则与男主角进行各种互动。以往的恋爱网站都是被动的、闲聊的、一对一的，但我们网站强调主题的、剧情的、互联的，由于具有相当特殊性，推出以来很能吸引时下的年轻人。”anika一口气把公司介绍完。

　　“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迫不及待想进你们网站看看。”

　　“自然是张臂欢迎啰。”接着说：“别再聊我了，我们还是回到你的话题吧！你希望我什么时候去看看janet？”

　　“那就明晚好不好？你方便来吗？”

　　“当然可以，没问题。”anika大方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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