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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成了我的领导夫人 【女友成了我的妻子,而她也找到了她的真爱】(第三卷 13-18) 作者: sunflower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13 10:55 长篇小说 1860 ℃

【女友成了我的妻子,而她也找到了她的真爱】(第三卷 13-18)

作者: sunflower

2025-09-01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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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三人行:挚友的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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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入住我家的“兄弟”

两年后的北京,秋意正浓。

窗外是连绵的西山红叶,窗内是恒温的、一尘不染的安逸。

向阳站在他位于四环内,一套两百六十平米大平层的书房里,手里端着一杯手冲的耶加雪菲,目光平静地,看着正前方那块由四块4K显示器拼接而成的、巨大的监控屏幕。

经过两年的深耕,他早已不是那个初出茅庐的策划部总监。凭借着远超吕峰的狠辣手腕和对市场的精准判断,他主导的几个项目都为公司带来了惊人的回报,职位也一路高升,成为了掌管整个市场营销中心的副总裁,年薪早已突破了七位数。

财富与地位的积累,让他和贺唯顺理成章地,在北京拥有了这处可以俯瞰大半个城市夜景的家。

两个月前,在一个普通的、阳光很好的下午,他们开着车,去了趟民政局,没有告诉任何人,悄无声息地,领了一张红色的结婚证。

他们成为了法律意义上,最亲密的夫妻。

但那张薄薄的纸,对于他们而言,与其说是一份承诺,不如说是一份……更高阶的游戏契约。它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将他们彻底捆绑在了一起,也让这场充满了背叛与分享的游戏,在“已婚”这个神圣光环的加持下,变得愈发刺激和背德。

此刻,监控屏幕上,正上演着一场已经重复了无数次的、熟悉的“戏剧”。

画面被清晰地分成了四个角度。卧室、客厅、浴室、玄关,四个隐藏在天花板角落的针孔摄像头,将整个家的公共区域,都纳入了向阳这位“总导演”的视野之内。

女主角,自然是他的妻子,贺唯。

男主角,则是贺唯三个月前在健身房认识的一个私人教练。一个二十出头的、拥有一身健硕肌肉和漂亮人鱼线的体育生。

剧情,简单粗暴,毫无新意。

男人被贺唯领进家门,在玄关处,便猴急地将她按在墙上,开始了激烈的唇舌交缠。贺唯身上的职业套装,被他粗暴地撕开,散落一地。然后,他将她拦腰抱起,像一头捕获了猎物的野兽,径直冲进了主卧,将她狠狠地摔在了那张他们新买的、价值不菲的意大利手工大床上。

接下来的画面,便是最原始的、没有任何情感交流的、纯粹的肉体撞击。

向阳面无表情地看着。

他看着那个年轻的、充满了荷尔蒙的身体,是如何在自己妻子的身体上,挥洒着汗水与激情。他看着贺唯在那具年轻肉体的冲击下,是如何熟练地、恰到好处地,摆动着腰肢,发出婉转而动听的呻吟。她的表演,依旧无可挑剔,专业得像一位顶级的AV女优。

但向阳的心中,却再也掀不起一丝波澜。

太……无趣了。

这两年来,这座房子,就像一个流动的舞台。无数个男人,在这里,成为了贺唯“剧本”里的临时演员。有身价不菲的金融新贵,有才华横溢的艺术家,有刚刚回国的海归精英,也有像今天这样,除了年轻的肉体之外,一无所有的大学生。

起初,向阳还会感到兴奋。那种躲在幕后,欣赏着自己的妻子,如何用美貌和身体,将那些所谓的社会精英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上帝快感,让他沉醉。

但现在,他已经彻底麻木了。

这些男人,对于他而言,不再是一个个鲜活的、带着征服快感的猎物。他们变成了一串串冰冷的、毫无意义的符号。就像游戏里被反复击杀的小怪,除了掉落一些无关痛痒的“战利品”(比如贺唯手机里那些大同小异的性爱视频),再也无法给他带来任何升级的快感。

他甚至开始一边“观影”,一边处理起了工作邮件。

屏幕上,激战正酣。屏幕下,键盘的敲击声,清脆而有节奏。

这场游戏,似乎已经陷入了一个瓶颈。他们需要一个新的变量,一个新的、足以打破这潭死水的、更危险的“催化剂”。

就在这时,向阳的私人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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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电显示,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方海。

向阳的思绪,瞬间被拉回到了遥远的、白衣飘飘的大学时代。

方海,是他大学四年的兄弟。是那个会为了帮他占一个图书馆的座位,而凌晨五点就起床的兄弟;是那个在他失恋后,陪他喝得酩酊大醉,然后背着他走了三条街回宿舍的兄弟;是那个……曾经和他一样,深深地、默默地,爱慕着当时还是系花的贺唯的,最好的兄弟。

毕业后,向阳留在了北京打拼,而方海,则听从了家里的安排,回到了那个十八线的小县城,进了一家事业单位,过着一眼就能望到头的安稳生活。

这些年,他们的联系不少,但也仅限于玩乐的时候。

他怎么会突然打电话来?

向阳接起了电话,按下了免提。

“喂,阿阳……”电话那头,传来方海有些迟疑和尴尬的声音,“没……没打扰你吧?”

“怎么会,”向阳靠在椅背上,目光依旧没有离开监控屏幕,“咱俩谁跟谁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我……”方海沉默了很久,似乎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我……从单位辞职了。想……想来北京闯闯。你看,能不能……先在你那儿借住一段时间?我很快就找工作,找到了就马上搬出去。”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落魄和窘迫,与他大学时那个意气风发的模样,判若两人。

向阳的嘴角,却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缓缓地,勾起了一抹难以察觉的、兴奋的弧度。

催化剂。

这不就……送上门来了吗?

“你说这叫什么话?”向阳的语气,瞬间变得无比热情和真诚,“我的家,不就是你的家吗?别说借住,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这儿正好有间次卧空着。你什么时候到?我去机场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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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方海拖着一个破旧的行李箱,出现在了机场的到达大厅。

当他坐上向阳那辆崭新的黑色卡宴,驶入那片京城顶级的富人区,最终走进这间大得让他有些手足无措的、装修得如同艺术馆般的豪宅时,他彻底被震撼了。

他看着如今西装革履、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上位者自信的向阳,再想想自己这几年在小县城里,被琐碎的办公室政治和一眼望到头的日子消磨掉的锐气,一股巨大的、混合着羡慕、嫉妒和自卑的复杂情绪,瞬间涌上了心头。

而当那个穿着一袭真丝睡袍、头发微湿、脸上带着刚刚沐浴完的红晕的女人,端着一杯水,从卧室里走出来时,方海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

“贺……贺唯?”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的贺唯,早已不是大学时那个虽然漂亮、但眉宇间还带着一丝青涩的系花。岁月,仿佛一把最精妙的刻刀,将她雕琢成了一件完美的、令人不敢直视的艺术品。她的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的身材,比大学时更加丰腴、也更加凹凸有致,那件松垮的睡袍,非但没有遮掩住她的曲线,反而更添了几分引人遐想的慵懒和性感。

尤其是她的眼神。那双曾经清澈的桃花眼,此刻,像是盛满了陈年的佳酿,一个不经意的流转,便能轻易地勾走男人的魂魄。

“方海?好久不见。”贺唯微笑着,将水杯递给了他,声音慵懒而悦耳。

方海慌乱地接过水杯,指尖不小心,触碰到了她微凉的、细腻的肌肤。

那一瞬间,一股电流,从指尖,瞬间窜遍了全身。

那些被他尘封在记忆深处、以为早已随着岁月消散的、对这个女人的爱慕和幻想,在这一刻,如同被投入了火星的干柴,瞬间,重新燃起了熊熊烈火。

他当然知道,贺唯和向阳在一起了。

但他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早已超越了世俗的定义。

他更不知道,他的到来,对于眼前这对看似恩爱的主人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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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新的风暴,就在这间看似平静的屋子里,悄然酝酿。

方海的到来瞬间打破了向阳和贺唯之间那种早已模式化的、心照不宣的二人世界。

贺唯,似乎也乐于见到这种改变。

她在方海面前,所展露出的状态,与她在那些“临时演员”面前的、专业的、带着疏离感的表演,截然不同。

那是一种更加放松、更加真实,也更加……具有挑逗性的姿态。

他们三个人一起吃饭时,贺唯会毫不避讳地,用穿着丝袜的脚,在餐桌下,轻轻地勾蹭方海的小腿。每当方海的身体因此而变得僵硬时,她都会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恶作剧得逞般的、狡黠的微笑。

他们一起在客厅看电影时,贺唯会像没有骨头一样,整个人都歪在沙发的另一头,看似是靠着向阳,但那双穿着超短热裤的、笔直修长的美腿,却会“不经意”地,搭在方海的腿上。

而方海,则在这日复一日的、甜蜜的折磨中,彻底沦陷。

他内心的道德感,在与日俱增的欲望面前,节节败退。他从一开始的拘谨和躲闪,慢慢地,变得开始享受,甚至……期待着贺唯的每一次挑逗。

终于,在一个周末的晚上,试探,升级成了实质性的触碰。

当时,向阳正在厨房里切水果。

客厅的沙发上,贺唯和方海正在为一部电影的结局,而争论不休。

“我不管,反正我觉得男主角就是个渣男!”贺唯假装生气地,转过身,背对着方海。

她穿了一件领口很低的、紧身的针织衫,这个转身的动作,让她胸前那对傲人的丰满,被勾勒出了一个惊心动魄的、紧绷的轮廓。

“唯唯,你这可就是不讲道理了啊。”方海笑着,借着安抚她的名义,将手,轻轻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贺唯没有躲。

这个默许,像一个绿灯信号,让方海的胆子,瞬间大了起来。

他的手,开始顺着她光滑的肩膀,缓缓地,向下滑动。隔着那层薄薄的针织面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弹性和温度。

最终,他的手,停在了那个他觊觎已久的、柔软而饱满的圣地上。

他试探性地,轻轻地,握了一下。

那惊人的、柔软的触感,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而贺唯,也只是身体微微一僵,随即,便放松了下来。她甚至还转过头,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算你胆子大”的、纵容的笑意。

而这一切,都被端着果盘,从厨房里走出来的向阳,尽收眼底。

他看到了方海那只放在不该放的位置上的手。

他看到了贺唯那副欲拒还迎的、纵容的表情。

他也看到了方海脸上,那因为紧张、兴奋和愧疚而涨得通红的、复杂的表情。

向阳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愤怒。

他的心中,反而涌起了一股久违的、失而复得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兴奋感。

他要的,就是这个。

不是那种用金钱和地位,就能轻易换来的、毫无挑战性的征服。

而是这种,赌上了十年兄弟情谊的、充满了背叛和禁忌的、真正高风险的,人性游戏。

他端着果盘,脸上挂着最和煦的、毫无破绽的笑容,走了过去。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他将果盘放在茶几上,然后,若无其事地,在贺唯的另一边,坐了下来,顺势将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这个动作,让方海像触电一样,猛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已经悄然打响。

而被打开的,又何止是欲望的潘多拉魔盒。

那些被尘封在大学时代的、未曾说破的暧昧,那些关于青春、爱慕和嫉妒的、复杂的回忆,也在这间屋子里,开始重新发酵。

一场三人行的、注定会走向失控的舞台剧,即将,正式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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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记忆的禁区

夜,已经深了。

方海躺在次卧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却毫无睡意。

隔壁的主卧,隐隐约约地,传来一阵阵压抑的、仿佛混合着痛苦与欢愉的、属于女人的奇怪声音。他知道,那是贺唯。他也知道,此刻,向阳正在对她做什么。

这声音,像一根无形的、带着倒钩的探针,探入了他记忆的最深处,然后,粗暴地,将那些被他刻意尘封、假装遗忘的、早已结痂的往事,一件一件,血淋淋地,重新勾了出来。

他闭上眼睛,黑暗中,大学时代那些明亮得有些晃眼的、充满了汗水、酒精和荷尔蒙气味的画面,便不受控制地,一帧一帧,清晰地浮现在了眼前。

他忽然意识到,或许,从一开始,他就不是一个局外人。

他不是闯入者,也不是催化剂。

他一直……都是这场疯狂游戏里,一个心照不宣的、不可或缺的,参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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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KTV的舌吻

大二那年的冬天,向阳的生日,他们包下了学校后门那家最便宜的KTV,二十几个人,将一个小小的包厢,挤得水泄不通。

空气里,是廉价啤酒、劣质香烟和各种零食混合在一起的、属于青春的浑浊味道。屏幕上,放着早已过时的流行歌曲,五颜六色的射灯,像疯了一样胡乱地扫射着,将每一张年轻的脸,都映照得光怪陆离。

酒过三巡,气氛达到了顶点,有人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

那个装满了纸条的啤酒瓶,在经过了无数次令人心惊胆战的旋转后,最终,像被命运安排好了一样,瓶口,直直地,对准了方海。

“大冒险!大冒险!”所有人都在起哄。

向阳,作为今天的寿星,笑嘻嘻地从一堆纸条里,抽出了方海的“命运”。他看了一眼,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坏笑。

“方海,”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夸张的、宣布圣旨般的语气,高声念道,“你的任务是——与在场的任意一位异性,进行长达三十秒的,法式湿吻。”

“喔——!!!”

这个任务,在那个男女之间还普遍纯情的年代,无异于一颗深水炸弹,瞬间引爆了全场。

所有人的目光,都开始在包厢里那几个为数不多的女生身上,来回扫视。

而方海的目光,却只落在了一个人身上。

贺唯。

她就坐在向阳的身边,穿着一件白色的毛衣,脸上因为喝了酒,泛着一层动人的红晕。在周围一片鬼哭狼嚎的起哄声中,她没有像其他女生那样害羞地低下头,反而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直勾勾地,带着一丝挑衅的笑意,看着他。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敢吗?

方海感觉自己的喉咙,瞬间干得像要冒火。

在所有人的簇拥和起哄下,贺唯落落大方地,走到了方海的面前。

方海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他能闻到贺唯身上传来的、淡淡的、混合着酒气和洗发水香味的少女体香。

“三十秒,不许耍赖哦。”贺唯的嘴角,勾着一抹神秘的弧度。

然后,不等方海做出任何反应,她便微微踮起脚尖,捧住他的脸,将自己那两片温润、柔软的、带着啤酒甜味的嘴唇,印了上去。

那一瞬间,方海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柔软的舌尖,是如何试探性地、撬开了他的齿关,然后,像一条灵活的、调皮的小鱼,滑入了他的口腔。

周围的起哄声,音乐声,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唇齿间那令人晕眩的、纠缠的触感。她的舌头,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强势,在他的口腔里扫荡、勾弄、追逐。他那点可怜的、笨拙的接吻技巧,在她的面前,根本不堪一击。他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回应着。

三十秒的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地拉长。

方海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不知道是谁的手,先开始不老实的。

或许是他的。他的手,不知不觉地,已经从贺唯的腰间,滑到了她毛衣的下摆,然后,不受控制地,探了进去,抚摸上了她背部那片温热、光滑得不像话的肌肤。

又或许是她的。她的手,也同样,伸进了他T恤的下摆,冰凉的指尖,在他的腹部,胡乱地、挑逗般地,画着圈。

他们吻得,早已忘乎所以。

直到向阳那带着笑意的、响亮的鼓掌声,将他们从失神中,拉回了现实。

“喂喂喂,三十秒早到了啊!你俩这是打算直接在这儿洞房吗?”

贺唯这才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猛地推开了方海。随后马上便一脸不屑的说了句“急什么?”,但是嘴唇却因为刚才那个激烈的吻,变得异常的红肿、晶亮。

而方海,则像个傻子一样,愣在原地,嘴唇上,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和味道。

他看向向阳。

他以为,自己会看到一丝不悦,或者嫉妒。

但他没有。

他只看到了,向阳那双在闪烁的灯光下,亮得有些吓人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丝毫的愤怒,只有一种近乎于……欣赏的、发现了新玩具般的、兴奋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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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醉酒后的背负

如果说,KTV的那个吻,是一场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的、荒诞的意外。

那么,大三那年夏天,一次深夜酒局后的独处,则是一场更加私密的、充满了暧昧与试探的、危险的前戏。

那晚,是为了庆祝一个全国性的策划大赛,他们团队拿了一等奖。向阳作为团队的核心,自然是当之无愧的主角。庆功宴上,他被轮番敬酒,很快就喝得不省人事。

而贺唯,作为家属,也喝了不少。

散场时,已经是凌晨两点。

“海子,你……你送贺唯回宿舍,”已经喝得舌头都大了的向阳,将贺唯,像一件行李一样,塞到了方海的怀里,“我……我回自己宿舍就行。”

说完,他便被另外几个男生,七手八脚地架走了。

于是,空旷的、只剩下路灯和蝉鸣的街道上,便只剩下了方海,和趴在他背上,早已醉得不省人事的贺唯。

夏夜的风,带着一丝燥热。贺唯的身体,很轻,很软,像一团没有骨头的棉花,紧紧地贴着他的后背。她的呼吸,带着温热的、甜腻的酒气,一下一下地,喷在他的脖颈上,让他感觉又痒又麻。

方海背着她,一步一步,走得很慢,也很稳。

他希望,这条通往女生宿舍的路,可以永远,没有尽头。

走到一半时,趴在他背上,一直很安静的贺唯,突然动了一下。

“嗯……”她发出了一声梦呓般的、慵懒的呻吟。

然后,方海便感觉到,一双柔软的、带着一丝凉意的小手,从他的T恤下摆,悄悄地,伸了进去。

方海的身体,猛地一僵。

他停下脚步,几乎不敢呼吸。

他以为,她只是无意识的举动。

但那双手,却并没有停下。

她的指尖,像带着电流,在他的腹部,开始了缓慢的、带着明确目的性的、游走。她像一个好奇的、初次探索人体奥秘的学者,一寸一寸地,抚摸着他因为常年打篮球而练出的、结实的腹肌。

她用指腹,仔细地,描摹着他每一块肌肉的轮廓。

从紧实的腹直肌,到性感的人鱼线。

她的动作,很轻,很慢,却像最磨人的酷刑,让方海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都快要沸腾了。

“你的……身材……真好……”

贺唯的嘴唇,贴着他的耳朵,用一种含糊不清的、带着醉意的、气若游丝的声音,轻轻地,说道。

这句夸赞,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瞬间击溃了方海所有的心理防线。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起了最诚实的、也最羞耻的反应。

他不敢再走了。

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做出什么对不起兄弟的、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他就这样,僵硬地,站在路灯下,任由那个醉酒的女孩,在他的身上,肆意地“点火”。而他自己,则在欲望与理智的边缘,苦苦地挣扎,备受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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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游戏胜利的奖赏

他们的关系,在那之后,进入了一种极其微妙的、危险的平衡状态。

向阳,对此,似乎一无所知。

他又或者,什么都知道,只是,乐在其中。

大三下学期,一款名为《求生之路》的多人合作射击游戏,风靡了整个男生宿舍。向阳和方海,自然也沉迷其中。

一个周末的下午,他们三个人,难得没有出门,窝在向阳在校外租的那间小小的公寓里,联机打僵尸。

贺唯对这种打打杀杀的游戏,一窍不通。但她很乐意,搬个小板凳,坐在向阳和方海的身后,看着他们玩,时不时地,为他们递上一瓶可乐,或者喂上一块薯片。

那天,他们挑战的是最高难度的专家模式。在经历了无数次团灭之后,终于,在最后关头,只剩下残血的方海一个人,独自面对着如潮水般涌来的尸潮和一只皮糙肉厚的Tank。

向阳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而贺唯,也攥紧了拳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要再次团灭的时候,方海,却如有神助般,爆发出了一连串堪称完美的操作。他利用风骚的走位,躲过了Tank的致命一击,然后,用一把小手枪,精准地,将所有的特感,一一爆头,最终,在弹尽粮绝的最后一秒,成功地,冲进了安全屋。

“YES!!!”

在看到屏幕上跳出胜利画面的那一刻,向阳和方海,同时兴奋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发出了巨大的欢呼声。

而比他们反应更激烈的,是贺唯。

这个刚刚还像个淑女一样,安静地坐在后面的女孩,突然,像一只兴奋的小野猫,尖叫着,扑了上来。

但她扑向的,不是她的男朋友向阳。

而是,方海。

在方海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贺唯已经手脚并用地,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她像一只树袋熊,双腿盘住他的腰,双臂勾住他的脖子。

然后,她捧起方海那张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用一种近乎于啃咬的、充满了征服欲的姿态,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比KTV那次,更加的粗暴,也更加的,不留余地。

她的舌头,长驱直入,带着胜利的喜悦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野性的激情,在他的口腔里,肆意地搅动。

她甚至,在吻的间隙,将他分泌出的、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混杂着自己的,一起,吞咽了下去。

这个动作,充满了极致的、动物般的亲昵和占有。

“宝宝!你太棒了!!!”

吻毕,她松开他,捧着他的脸,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用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看着他,发出了由衷的、毫不吝啬的赞美。

而一旁的向阳,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像一个最忠实的观众,用力地鼓着掌,脸上,是那种混杂着欣赏、骄傲和一丝……狂热的、复杂的笑容。

仿佛,方海打赢的,不是一场游戏。

而是,一场由他亲自导演的、关乎于人性与欲望的,精彩的战役。

而贺唯的那个吻,就是她为胜利者颁发的最香艳的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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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图书馆桌下的秘密

如果说,以上这些,都还可以用“年轻人,爱玩爱闹”来解释。

那么,发生在图书馆里的那一幕,则彻底撕下了所有伪装,将他们三人之间那种心照不宣的、扭曲的默契,暴露无遗。

那是一个闷热的、让人昏昏欲睡的夏天午后。

期末考试临近,图书馆里,座无虚席。

他们三个人,好不容易,才在靠窗的位置,占到了一个三人座。向阳和方海并排坐,而贺唯,则坐在他们的对面。

空气中,只有翻书的沙沙声,和窗外单调的蝉鸣。

方海正在为一门让他头疼无比的《高等数学》而苦恼。

就在他烦躁地,想要将面前那本天书撕掉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小腿,被什么东西,轻轻地,碰了一下。

他起初以为是错觉。

但很快,那种轻柔的、带着一丝痒意的触感,又来了。

他低下头,从桌子底下看过去。

然后,他便看到了,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画面。

坐在对面的贺唯,今天,穿了一条极短的、刚刚能盖住大腿根的、白色的百褶裙。

此刻,她微微前倾着身体,一只手撑着下巴,假装在认真地看书。但她的另一只脚,那只穿着白色帆布鞋的脚,却不安分地,伸到了桌子底下,用她那小巧的、包裹在鞋尖里的脚趾,在他的小腿上,来回地、不知疲倦地,勾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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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动作,很轻,很慢,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方海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同一个地方。

他抬起头,看向贺唯。

贺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也缓缓地,抬起了头。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依旧是那副岁月静好的、认真学习的乖乖女模样。但她的眼睛,那双总是含着一汪春水的桃花眼,却像会说话一样,充满了戏谑和挑衅。

她的脚尖,开始顺着他的小腿,缓缓地,向上移动。

隔着一层薄薄的裤子,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压力。

膝盖……大腿……

方海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

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他就这样,直勾勾地,和对面的贺唯,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充满了危险信号的对视。

而坐在他身边的、贺唯的正牌男友——向阳,则仿佛对此,一无所知。

他从始至终,都埋着头,认真地,看着自己面前那本专业书,时不时地,还在书上,做着笔记。

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正常。

除了,他那微微上扬的、无论如何也无法掩饰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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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水下的长吻

大四的毕业旅行,他们三人,加上另外几个同学,一起去了三亚。

在那个拥有着果冻般蓝色海水的度假酒店的无边泳池里,上演了让他们这段扭曲关系,彻底“浮出水面”的一幕。

那天下午,阳光正好。

向阳和方海,正在泳池里,进行着幼稚的打水仗游戏。

而贺唯,则像一条真正的、优雅的美人鱼,穿着一身火红色的、将她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的比基尼,在不远处,自在地,游弋着。

就在方海被向阳泼了一脸水,狼狈地沉入水下,想要躲避的瞬间。

他突然感觉,一具温热的、光滑的、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身体,从正面,缠了上来。

是贺唯。

在蔚蓝色的、被阳光穿透的水下世界里,一切声音,都被隔绝了。

贺唯像一条没有骨头的、美丽的红色水蛇,用她那修长的、白皙的双腿,紧紧地盘住他的腰。她的长发,在水中,像海藻一般,肆意地飘散。

她睁着眼,看着同样在水下,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而彻底懵掉的方海。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顽皮的、得逞的微笑。

然后,她捧住他的脸,凑了上来,将自己的嘴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这个吻,与之前任何一次,都不同。

在水的浮力下,他们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她的舌头,带着一股清凉的、属于池水的味道,轻易地,便滑入了他的口腔。

没有了呼吸的顾虑,这个吻,变得格外的绵长,也格外的,深入。

他们像两条缺氧的鱼,贪婪地,交换着彼此口腔里的空气和津液。

一串串细密的、银色的气泡,从他们紧密结合的唇边,咕噜咕噜地,向上升腾,最终,在水面上,炸开,碎成一圈圈微小的涟漪。

而水面上,向阳,就站在离他们不到三米远的地方。

他停止了打闹,安静地,看着那片不断冒着气泡的水面。

他当然知道,水下,正在发生着什么。

阳光,将他的影子,投射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扭曲,变形。

而他脸上的表情,也像他的影子一样,充满了难以解读的、扭曲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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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期末的“奖励”

如果说,前面所有的故事,都还带着一层“青春荷尔蒙”的、暧昧不清的滤镜。

那么,发生在最后一次期末考试前的、那场堪称荒唐的“补习”,则彻底将这层滤镜,撕得粉碎。

那是在向阳租的公寓里,最后一门专业课,贺唯有好几个章节,完全看不懂。而那门课,恰好是方海的强项。

于是,向阳便“理所当然”地,将给贺唯划重点、讲习题的“重任”,交给了方海。

而他自己,则像一个监工一样,翘着二郎腿,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一边打着游戏,一边“监督”着他们学习。

一个下午的时间,在方海耐心细致的讲解下,贺唯终于茅塞顿开。

“哇!方海,你简直是我的救星!太感谢你了!”贺唯合上书,一脸崇拜地看着方海,“不行,我一定要好好地,奖励你一下。”

“哦?”坐在沙发上的向阳,放下了手机,饶有兴致地抬起了头,“准备怎么奖励啊?”

贺唯看了看向阳,又看了看方海,脸上,露出了一个狡黠的、像小狐狸一样的笑容。

她突然,凑到方海的耳边,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说了一句话。

听到这句话的方海,整个人,像被雷击中了一样,瞬间,石化了。

因为,贺唯说的是:“我奖励你……可以摸我的胸,一分钟。”

“哈哈哈哈哈!”向阳看着方海那副呆若木鸡的表情,爆发出了夸张的大笑,“怎么?这是……被吓傻了?这可是贺唯的一片心意,你不要,我可就不客气了啊!”

他的语气,充满了怂恿和起哄。

方海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看着贺唯那双含笑的眼睛,又看了看向阳那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那……那我就……不客气了。”他的声音,干涩,嘶哑,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贺唯笑了。

她没有丝毫的忸怩,反而大大方方地,挺了挺自己那本就傲人的胸脯,像一个等待检阅的女王。

方海颤抖着,伸出了手。

他的手,先是碰到了她T恤那柔软的棉质布料,却没有预想中的内衣的阻隔,是的,贺唯这样思想前卫且开放的女生怎么可能穿内衣,然后,他的掌心,覆上了一团惊人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温热的、仿佛拥有生命般的饱满。

那一瞬间,方海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出窍了。

“一分钟,计时开始!”向阳在一旁,像个裁判一样,高声喊道。

方海的大脑,早已无法思考。

他只能遵从着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开始笨拙地、试探性地,揉捏。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团柔软,在他的掌心里,变换着各种形状。他甚至能感觉到,在那柔软的顶端,有一颗小小的、坚硬的果实,在他的揉捏下,变得越来越硬。

而贺唯,则坐在他的面前,任由他施为。她的脸颊,泛着红晕,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她的眼神,迷离,失焦,仿佛沉浸在一种奇异的享受之中。

一分钟的时间,很快就到了。

“停!”向阳喊道。

方海像触电一样,猛地,收回了手。

“怎么样?贺唯的胸,货真价实吧?”向阳笑着问道。

“嗯……”方海只能木讷地,点了点头。

“才一分钟,哪儿够啊?”向阳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了他们面前,“我看你俩,都意犹未尽啊。这样吧,今天我做主,再给你们加点码。”

他看着方海,又看了看贺唯,脸上,露出了一个近乎于残忍的、恶魔般的笑容。

“你们俩,再来一个舌吻。这次,不限时。”

这个命令,让方海和贺唯,都愣住了。

“怎么?不敢了?”向阳挑了挑眉。

贺唯,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

她看着向阳,眼神里,非但没有丝毫的抗拒,反而,闪烁着一种近乎于……变态的、棋逢对手的,兴奋光芒。

“好啊。”她舔了舔嘴唇,转过头,看着早已不知所措的方海,主动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是他们所有吻中,最长,也最,淫靡的一次。

在向阳这个“导演”兼“观众”的注视下,他们像两只发情的野兽,疯狂地,交缠,吮吸。

十分钟。

整整十分钟。

他们的口腔里,早已充满了混合着大量的津液。

方海甚至感觉,贺唯每一次吞咽,都能清晰地,听到喉咙里发出的、咕咚咕咚的、羞耻的声音。

而向阳,就站在一旁,抱着臂,像欣赏一件最完美的艺术品一样,欣赏着眼前这幅由他亲手缔造的、活色生香的画面。

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扭曲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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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到此为止。

方海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的额头上,全是冷汗。心脏,不正常地,剧烈跳动着。

隔壁的声音,已经停了。

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他终于,彻底地,明白了。

向阳,不是傻子。贺唯,也不是单纯的、爱玩的女孩。

他们,从一开始,就是一类人。

他们是天生的,玩家。

他们享受的,就是这种游走在道德边缘的、充满了背叛和禁忌的、刺激的游戏。

而自己,从始至终,都只是他们游戏中,一枚被精心挑选的、最重要的,棋子。

过去,是。

现在,更是。

一股巨大的、被欺骗、被玩弄的愤怒,和一种更加强烈的、混杂着欲望和不甘的、扭曲的兴奋,同时,涌上了他的心头。

他掀开被子,走下床,缓缓地,走向了次卧的门口。

他知道。

照进现实的,不仅仅是回忆。

那些,在大学时代,只敢在打闹和游戏中,进行的、浅尝辄止的试探。

在今天,在这间新的、更大的、也更自由的“舞台”上,终将变得变本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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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日常即战场

方海彻夜未眠。

当第二天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地板上时,他才带着一身的疲惫,和一种破罐子破摔般的、诡异的平静走出了次卧。

他想了一整夜,终于想通了。

愤怒、屈辱、嫉妒……这些情绪,对于眼前这个早已设定好的、疯狂的游戏棋局来说,毫无意义。向阳和贺唯,是天生的猎手,他们享受的,就是看着猎物在他们精心布置的陷阱里,挣扎、迷惘、最终沉沦的过程。

如果反抗不了,那就……加入他们。

不,甚至不是加入。

而是,成为比他们,更疯狂的,玩家。

当他想通这一切后,再看眼前发生的一切,心态,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客厅里,贺唯已经起来了。

她身上,穿的不是自己的睡衣,而是一件明显属于向阳的、宽大的白衬衫。衬衫的质地很好,是那种昂贵的埃及棉,松松垮垮地罩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下摆,将将盖到她大腿根的位置,形成了一种被称为“下衣失踪”的、最极致的性感。

那两条修长的、白得晃眼的、没有任何遮挡的大长腿,就那样,毫无防备地,暴露在清晨的空气里,也暴露在方海的视线中。

她正弯着腰,在茶几上,收拾着什么东西。

这个动作,让本就极短的衬衫下摆,更是向上缩起了几分。从方海站立的角度,甚至能清晰地,瞥见那片被黑色蕾丝包裹着的、神秘的、圆润的弧度。

在过去,看到这一幕,方海一定会像被火烫到一样,立刻移开视线,心中充满了非礼勿视的窘迫和负罪感。

但今天,他没有。

他只是平静地,站在原地,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光明正大地,用目光,一寸一寸地,描摹着那片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旖旎的风光。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贺唯缓缓地,直起了腰,转过身来。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被窥视的惊慌,反而,带着一丝“你终于开窍了”的、了然的笑意。

“早啊,海子。”她端起一杯温水,向他走来,声音里,带着清晨时分特有的、慵懒的沙哑,“昨晚……睡得好吗?”

她特意在“昨晚”那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托你的福,”方海看着她,也笑了,笑得意味深长,“睡得,前所未有的,好。”

四目相对,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噼里啪啦的电火花,在闪烁。

这场战争,在清晨的第一秒,便已无声地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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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挑逗,是无孔不入的、渗透在每一个生活细节里的、温水煮青蛙般的“酷刑”。

下午,无事可做,向阳提议,三个人一起窝在沙发上,打联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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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足以容纳七八个人的、巨大的L型沙发,明明有的是空间。

但贺唯,却像一只没有骨头的、黏人的猫,非要整个人,都挤在方海和沙发扶手之间那点狭窄的缝隙里。

她的身体,柔软,温热,带着沐浴后好闻的香气,严丝合缝地,紧贴着方海的半边身子。她胸前那对饱满的、惊人的柔软,就那样肆无忌惮地,压着他的手臂。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料,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柔软的、不可思议的形状和弹性。

每当他因为游戏的紧张,而肌肉紧绷时,那团柔软,便会随之,变换着形状,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磨人的触感。

这还不是最过分的。

最过分的是,她的头,就亲昵地,枕在他的肩膀上。每当方海打出一个精彩的操作时,她都会兴奋地,转过头,在他的脸颊上,响亮地,亲一口。

那柔软的、带着口红香味的嘴唇,印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个短暂的、湿热的触感。

有一次,方海正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躲避着BOSS的致命一击。贺唯突然,伸出她那小巧的、灵活的舌尖,像小猫喝水一样,轻轻地,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那一瞬间,方海的手猛地一抖,手里的游戏角色,瞬间,惨死在了BOSS的脚下。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贺唯的嘴里,说着抱歉,脸上,却全是恶作剧得逞的、狡黠的笑意,“我不是故意的。”

而坐在另一边的向阳,则像一个事不关己的观众,一边操控着自己的角色,一边笑着说:“海子,你这不行啊,心理素质太差了。贺唯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以后,你得习惯。”

他的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讨论今天晚饭,吃什么一样。

方海看着屏幕上“GAME OVER”的血红大字,又感受着耳垂上那还未散去的、湿热的痒意。

他没有说话。

他只是,在游戏重新开始后,伸出那只被贺唯的胸部,压得有些发麻的手臂,将她,更紧地,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而贺唯,也顺从地,在他的怀里,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一场无声的、关于身体疆域的攻防战,在这一刻,攻守易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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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轮到贺唯和方海做饭。

当方海从厨房外,拿了一瓶酱油,重新走进去的时候,眼前的画面,让他的脚步,瞬间,停住了。

贺唯,正背对着他,站在水槽前,清洗着蔬菜。

而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方海的,白色的,运动背心。

那件背心,本是他平时健身时穿的,尺寸很大。但穿在贺唯的身上,却刚刚好,变成了一件紧身的、性感到极致的、连体的“情趣内衣”。

她的下半身,空无一物。两条白皙的美腿,和那挺翘的、被背心下摆勾勒出完美蜜桃形状的、圆润的臀部,就那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她似乎是嫌热,还将背心,向上,卷起了一截,露出了她那截纤细的、不堪一击的、雪白的腰肢。

她弯着腰,撅着屁股,专心致志地,洗着菜。

水流的哗哗声,和她身体曲线所带来的、无声的、巨大的视觉冲击,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充满了生活气息的、却又淫靡到骨子里的、诡异的画面。

方海知道,这是她,为他,精心准备的,又一道“大餐”。

他笑了。

他将酱油瓶,轻轻地,放在身后的料理台上。然后,悄无声息地,像一只捕猎的豹子,走到了她的身后。

在贺唯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他伸出双臂,从后面,一把,将她那柔软的、带着一丝凉意的身体,紧紧地,圈进了自己的怀里。

“啊!”贺唯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受惊般的尖叫。

但她的身体,却没有丝毫的挣扎。

“唯唯,”方海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嘴唇,贴着她敏感的耳垂,呼出的热气,让她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穿我的衣服,在我面前,摆出这副样子……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他的手,也毫不客气地,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上,最终,精准地,覆上了她胸前那对,因为没有穿内衣,而显得格外柔软、也格外挺翘的饱满。

隔着一层薄薄的、早已被水浸湿的背心布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柔软的触感,和那两颗因为他的触摸,而迅速变硬的、小小的果实。

他用掌心,带着一丝惩罚性的力道,狠狠地,揉捏了一下。

“再勾引我,”他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充满了危险的、属于男性的侵略性,“信不信,我就在这儿,办了你?”

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贺唯,身体,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那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兴奋。

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将自己的胸脯,更加用力地,向他的掌心里,挺了挺。

她转过头,用那双水汽氤氲的、迷离的桃花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方海的脸,嘴角,勾起了一抹比他,更加疯狂的、挑衅的笑意。

“来啊,”她舔了舔自己被水珠打湿的、红润的嘴唇,“谁,怕,谁?”

而这一切,都被倚在厨房门口,抱着臂,含笑看着的向阳,尽收眼底。

他就像一个最高明的、也最冷酷的戏剧导演,安静地,欣赏着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两位男女主角,正在上演的、这场充满了原始张力的、精彩的对手戏。

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愤怒,只有一种……“好戏,终于开场了”的、心满意足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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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厨房里的那场对峙,是一场充满了言语交锋的、精神层面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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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当晚,发生在浴室里的遭遇战,则是一场彻底抛弃了所有伪装的、最赤裸的、纯粹的肉体碰撞。

方海刚刚结束了健身,冲完澡,正准备从浴室里出去。

就在他赤裸着身体,还没来得及穿上任何衣物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是贺唯。

更让他血液凝固的是,贺唯的身上,也同样,不着寸缕。

她就像一尊被月光照亮的、完美的、拥有着致命诱惑的维纳斯雕像,安静地,站在门口,看着同样赤裸的他。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害羞和尴尬,只有一种坦然的、理所当然的、仿佛在说“我也要洗澡,你挡着我了”的平静。

浴室里,还弥漫着刚刚洗完澡的、湿热的、充满了男性气息的水蒸气。

而她的出现,则为这片雾气,注入了一股致命的、属于女性的、甜腻的芬芳。

这一次,方海没有再给她任何玩弄和主导的机会。

在短暂的对视后,他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在贺唯那声意料之中的、短促的惊呼声中,将她,整个人,拦腰抱了起来。

“啊!方海!你干什么!放我下来!”贺唯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双臂,却像藤蔓一样,下意识地,紧紧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方海没有理会她的抗议。

他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走到了淋浴头下,然后,用空着的一只手,拧开了开关。

温热的水流瞬间从头顶倾泻而下,将他们两个人的身体彻底淋湿。

在哗哗的水声中,一切言语,都变得多余。

方海抱着她,将她狠狠地按在了冰冷的铺满了大理石的墙壁上。

他的手,像一双拥有了自主意识的、贪婪的野兽,开始在她那具因为沾了水,而变得愈发光滑、细腻的、完美的身体上,肆意地,游走,探索。

他抚过她修长的、天鹅般的脖颈,抚过她挺翘的、圆润的肩头,抚过她平坦的、柔软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

最终,他的手,停在了她身后那两瓣,因为被水流冲刷,而显得愈发挺翘、圆润、充满了惊人弹性的蜜桃上。

他用尽全力,狠狠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极致的、柔软的、令人爱不释手的触感。

而被他抱在怀里的贺唯,也早已放弃了抵抗。

她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紧紧地,盘上了他那结实的、因为用力而肌肉紧绷的腰。

这个动作,让他们的身体,贴合得,更加的,密不可分。

她抬起头,仰着那张被水冲刷得、愈发显得楚楚动人、艳光四射的脸,主动地,将自己的嘴唇,送了上去。

周末的午后,阳光正好。

三个人,难得没有出门,窝在客厅的地毯上,喝着下午茶,闲聊。

贺唯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新买的、进口的气泡水,拧了半天,却假装,拧不开。

“哎呀,这个瓶盖,怎么这么紧啊……”她蹙着眉,将瓶子,递到了离她最近的方海面前,“海子,帮个忙。”

方海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旁边,正低头玩着手机,假装没看见的向阳,心中,一阵冷笑。

这种,在他看来,已经显得有些幼稚的、低级的挑逗伎俩。

他接过瓶子,几乎没有用什么力气,便“咔哒”一声,轻松地,拧开了。

“给你。”他将瓶子,递还给贺唯。

“哇!海子,你力气好大啊!”贺唯的脸上,露出了夸张的、迷妹般的崇拜表情,“不行,作为奖励,我得给你一个……”

她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已经像八爪鱼一样,扑了上来,不由分说地,堵住了他的嘴。

又是一个,突如其来的,舌吻。

方海,也早已,从最初的被动和紧张,变得,游刃有余。

他热情地,回应着她。

两人的舌头,像两条久别重逢的、熟悉的战友,在彼此的口腔里,熟练地,进行着最激烈的、也最亲密的,交锋。

他们追逐,纠缠,吮吸,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唔……”

良久,唇分。

一条晶亮的、淫靡的银丝,在他们分开的唇间,一闪而过。

贺唯舔了舔自己那变得异常红肿、晶亮的嘴唇,然后,看着方海,发出了由衷的、带着一丝喘息的赞叹:

“你的……技术……,比我老公的,厉害多了。”

这句话,她没有压低声音。

是故意,说给旁边那个,正在玩手机的男人,听的。

而向阳,也终于,从手机屏幕上,抬起了头。

他看着眼前这幅,自己最好的兄弟,和自己的妻子,刚刚结束了一场激烈舌吻的、活色生香的画面。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愤怒,反而,露出了一个宠溺的、无奈的、仿佛在看两个不懂事的孩子的笑容。

“行了啊,你俩,”他笑着摇了摇头,“差不多得了。大白天的,就给我喂狗粮。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他把自己,彻底地,摘了出去。

他将他们,亲手,定义为了“两口子”。

当晚,为了决定谁去洗碗,三个人,在地毯上,玩起了最简单的,斗地主。

而惩罚,也简单粗暴——输的人,要无条件地,接受赢家的,任何一个要求。

毫无意外的,在向阳和贺唯这对“狗男女”的、默契的配合下,方海,输得,一败涂地。

“好了,海子,”向阳扔下手中的最后一张牌,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狐狸,“说吧,你俩,准备怎么惩罚他?”

他巧妙地,将自己,也排除在了“惩罚者”的行列之外。

贺唯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让方海,有些不寒而栗的笑容。

她从茶几上,拿起一块刚刚吃剩的、上面还沾着不少奶油的蛋糕,然后,用手指,挖了一点奶油,轻轻地,抹在了自己的嘴角。

“我的惩罚,很简单,”她看着方海,舔了舔嘴唇,眼神里,充满了不容置喙的,“过来,把它,给我,舔干净。”

这个要求,充满了极致的、羞辱般的,挑逗。

方海看着她嘴角那点白色的、甜腻的奶油,又看了看向阳那副,充满了期待和兴奋的表情。

他知道,这又是一场,早已写好了剧本的,表演。

他缓缓地,跪坐在地毯上,爬到了贺唯的面前。

他抬起头,看着她。

然后,伸出了舌头。

他先是,用舌尖,轻轻地,将那点奶油,卷入口中。

甜腻的,奶香味,瞬间,在味蕾上,炸开。

但,这只是,前戏。

就在他准备退开的时候,贺唯突然,伸出双手,捧住了他的脸,然后,狠狠地,吻了上来。

这个吻,带着奶油的甜味,也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属于胜利者的,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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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不够……”

在唇舌交缠的间隙,贺唯发出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充满了不满的抗议。

她的手,抓着方海的手,引导着,伸向了她身上那件,宽大的女款球衣里。

方海的手,轻易地,便探了进去。

然后,他便触到了一片,温热的、光滑的、没有任何阻碍的肌肤。

他很快便意识到,这件宽大的球衣里面是真空的。

他的手,像一条闯入了禁忌花园的蛇,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上,游走。

最终,他的掌心,覆上了一团,完美的、柔软的、饱满的圣地。

没有任何布料阻隔的、最直接的、皮肤与皮肤之间的,亲密接触。

那惊人的、柔软的、细腻的、温热的触感,让方海感觉自己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他下意识地,开始揉捏。

而贺唯的身体,也因为他这个动作,而猛地,颤抖了一下。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压抑的、舒服的、像小猫一样的,呻吟。

这个声音,像一道命令,彻底点燃了方海。

他们的吻,变得愈发的,激烈,深入。

唇舌的交战,和手上的动作,形成了完美的、同步的,共鸣。

最终,这场以“惩罚”为名的、漫长的、充满了情色意味的深吻,在贺唯满足地,将一大口,混合着奶油甜味的、属于方海的津液,缓缓地,吞咽下去之后,才,画上了一个,暂时的,句点。

她靠在方海的怀里,微微地,喘息着。脸上,是那种,餍足后,特有的,潮红。

而方海的理智,也早已,在这连番的、密集的、层层递进的挑逗下,被燃烧得,所剩无几。

他知道。

白天,这些看似荒唐的、打闹般的挑逗,都只是,开胃的前戏。

真正的主菜,即将在,夜幕降临之后,正式,上演。

而点燃那根,引爆所有欲望的、最后一根导火索的,将是,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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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酒精,谎言和扑克牌

那个周末,天气很好。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将客厅里每一粒浮尘都照得清晰可见,也给这间充满了现代设计感的、冷色调的屋子,镀上了一层慵懒的、温暖的金色。

为了庆祝方海顺利入职——一个由向阳亲自安排的、位于他麾下部门的、薪水丰厚的策划岗位——向阳提议,今天不出门了,就在家,三个人,好好喝一场。

美其名曰,“接风洗尘,庆祝新生”。

但方海知道,这不过是,又一场,即将上演的、大型情景剧的,开幕仪式。

餐桌上,摆着贺唯亲手做的四菜一汤。他们先是,像最正常不过的朋友聚会一样,开了一瓶价格不菲的勃艮第红酒。

他们聊着天,聊方海入职后的规划,聊公司里那些有趣的八卦,也聊起了那些早已泛黄的、遥远的大学时光。

气氛,在酒精的催化下,变得越来越放松,也越来越,危险。

红酒,很快就见了底。

向阳笑着,从酒柜里,拿出了一瓶泥煤味极重的、来自艾雷岛的单一麦芽威士忌,和三个晶莹剔透的古典杯。

“下半场,开始了。”他一边娴熟地,用冰夹,将巨大的圆形冰球,放入杯中,一边说道。

琥珀色的酒液,顺着杯壁,缓缓注入,与冰球碰撞,发出清脆的、悦耳的声响。

当第一口辛辣、浓烈、带着烟熏和消毒水味的液体,滑入喉咙时,方海知道,那层用来伪装正常社交的、脆弱的文明外衣,即将,被彻底焚毁。

果不其然。

几杯酒下肚,贺唯的脸上,已经泛起了动人的、艳丽的酡红。她的眼神,也变得迷离,失焦,像一汪被搅乱的春水,荡漾着毫不掩饰的、原始的欲望。

她开始,主动地,重演起了那些,大学时代,他们玩过的,所有大尺度的游戏。

她会突然,凑到方海的耳边,伸出丁香小舌,轻轻地,舔舐他的耳廓;她会借着酒劲,假装坐不稳,整个人,都歪倒在他的怀里,然后,用她的脸,像小猫一样,在他的胸膛上,亲昵地,蹭来蹭去;她甚至会,当着向阳的面,抓起方海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引导着那只手,在自己那隔着一层薄薄真丝睡裤的、光滑细腻的肌肤上,缓缓地,游走。

而向阳,则像一个最高明的、也最冷酷的催眠师。

他只是坐在对面,安静地,微笑着,看着,时不时地,为他们空了的酒杯,添上酒。

他的每一次添酒,都像是一句无声的、充满了魔力的咒语——

“继续。”

“不要停。”

“让我看看,你们的极限,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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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瓶威士忌,也喝掉大半的时候,贺唯突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光喝酒,太没意思了!”她摇摇晃晃地,走到茶几边,从抽屉里,翻出了一副崭新的扑克牌,“我们来玩点,刺激的!”

“玩什么?”向阳明知故问,嘴角,勾着一抹了然的笑意。

“脱衣扑克!”贺唯将扑克牌,狠狠地,拍在桌子上,然后,转过身,用那双迷离的、燃烧着火焰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方海,“输一局,脱一件。敢不敢玩?”

方海看着她,又看了看向阳。

他知道,这才是今晚的,主菜。

他笑了。

“有什么,不敢的?”他将杯中剩下的威士忌,一饮而尽,然后,将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谁怕谁,是孙子。”

“好!”向阳用力地,拍了一下手掌,然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他们中间,“既然这样,那我就,勉为其难,给你们当个荷官,兼裁判吧。”

他特意在“裁判”那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一场,注定不会有赢家的,赌局,就此,拉开序幕。

向阳的洗牌手法,很专业,也很花哨。扑克牌,在他的手里,像拥有了生命的蝴蝶,上下翻飞。

第一局,玩的是最简单的,比大小。

方海,输了。

“好了,海子,”向阳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像一个掌控着全场的帝王,“作为裁判,我宣布,请你,脱掉你的第一件‘装备’。”

方海看着贺唯那副充满了挑衅和期待的表情,无奈地笑了笑,然后,脱掉了脚上的,袜子。

“不行不行!”贺唯立刻,表示抗议,“袜子这种,不算!要脱,就脱大件的!”

向阳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嗯,贺唯的提议,很合理。方海,你这是,不遵守游戏规则啊。重来。”

方海知道,他们,是不会让自己,如此轻易地,蒙混过关的。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站起身,将自己身上的T恤,从头顶,脱了下来,露出了他那因为常年健身而练出的、线条分明的、结实的上半身。

“嗯,这个,还差不多。”贺唯满意地,舔了舔嘴唇,目光,像X光一样,肆无忌惮地,在他的胸肌和腹肌上,来回扫视。

游戏,继续。

或许是酒精麻痹了大脑,又或许,是向阳在发牌的时候,动了手脚。

接下来的几局,方海,输多赢少。

很快,他身上的裤子,内裤……便一件一件地,被“剥”了下去。

最终,他变成了一个,浑身赤裸的,只能用一个抱枕,来勉强遮挡住自己身体最关键部位的,失败者。

而贺唯,则笑得,花枝乱颤。

“好了,该我了。”她看着同样,已经处于半醉状态的方海,眼神里,充满了势在必得的,光芒。

风水轮流转。

或许是方海的运气,真的来了。又或许,是向阳,这位“裁判”,觉得,是时候,该让另一位选手,也“展示”一下了。

接下来的赌局,贺唯,开始节节败退。

她先是,有些不情愿地,脱掉了那件真丝的、宽大的睡袍,露出了里面那套,黑色的、充满了蕾丝和绑带设计的、性感得令人发指的,情趣内衣。

然后,是那双包裹着她修长美腿的、带着诱人光泽的、黑色吊带袜。

当她伸出那双白皙的、纤细的、涂着红色蔻丹的手,缓缓地,将那双丝袜,从她的大腿根部,一寸一寸地,褪下时,方海感觉自己的喉咙,干得,快要冒烟。

再然后,是那件,将她胸前那对惊人的饱满,挤压出了一个深邃的、诱人沟壑的,蕾丝胸罩。

当她解开背后那排搭扣,将那两片小小的、早已不堪重负的布料,从身上取下时,那对被束缚了许久的、完美的、雪白的丰盈,便像两只急于挣脱牢笼的白鸽,猛地,弹跳了出来,在空气中,划出了一道,令人心惊肉跳的,优美弧度。

最终,轮到了那最后一件,也是最神秘的,黑色的,蕾丝底裤。

这一局,贺唯,又输了。

她看着向阳,又看了看方海,脸上,露出了一个无奈的、却又带着一丝解脱的笑容。

她站起身,大大方方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们。

然后,她弯下腰,用两只手,勾住那片小小的、薄薄的布料,缓缓地,将它,从自己那挺翘的、圆润的臀瓣之间,褪了下去。

当最后一件遮羞布,也落在地毯上时。

一具,完美的、成熟的、充满了致命诱惑的、不着寸缕的女性胴体,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两个男人的面前。

“好了,现在,我们扯平了。”

贺唯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因为醉酒,也因为兴奋,而泛起的,动人的潮红。

她看着同样赤身裸体的方海,突然,笑了。

然后,她像一只捕食的、优雅的、雌豹,迈开那双修长的美腿,几步,便走到了方海的面前。

在方海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她尖叫着,笑着,扑进了他的怀里,将他,狠狠地,扑倒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我赢了!”她骑在他的身上,像一个炫耀着战利品的女王,宣布着。

柔软的、温热的、光滑的、不着寸缕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那一瞬间,方海感觉自己,快要被那极致的、柔软的触感,和那扑面而来的、混合着酒气和女人体香的、甜腻的气息,彻底融化。

他甚至,忘了,此刻,就在离他们不到三米远的地方,还坐着一个,男人。

一个,她的,丈夫。

而贺唯,也早已,将那个男人,抛之脑后。

她捧起方海的脸,用一种近乎于啃咬的、充满了占有欲的姿态,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们的嘴唇,舌头,牙齿,疯狂地,碰撞,纠缠,吮吸。

他们的手,也像两条拥有了自主意识的蛇,开始在对方那同样赤裸的、陌生的、却又充满了致命吸引力的身体上,肆意地,游走,探索。

方海的手,抚过她光滑的、蝴蝶骨清晰可见的后背,抚过她纤细的、不堪一击的腰肢,最终,停在了她身后那两瓣,惊人挺翘的、充满了弹性的、圆润的丰臀上。

他用尽全力,狠狠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妙一百倍的,极致触感。

而贺唯的手,也同样,在他的身上,肆意地,点着火。

她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肌,粗壮的手臂,紧实的腹肌……

他们像两只,被关在同一个笼子里的、发情的困兽,用最原始的、也最直接的方式,宣泄着,彼此体内,那早已,积压了太久的,疯狂的欲望。

而向阳,就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他就那样安静地看着。

他的手里,还端着那杯,早已没有了冰块的,威士忌。

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混杂着痛苦、兴奋、嫉妒和……满足的,扭曲的,笑容。

他的目光,像一台最高清的、也最冷酷的摄影机,贪婪地,记录着眼前这幅,由他亲手导演的、活色生香的、背德的,画面。

沙发上的纠缠,不知持续了多久。

直到,贺唯似乎觉得,这里的“舞台”,已经不够了。

她摇摇晃晃地,从方海的身上爬了起来。然后,拉起同样早已情动的、赤裸的方海。

“走”她的声音,嘶哑,含糊,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命令“跟我来。”

方海,像一个被蛊惑的、失去了灵魂的木偶,任由她,拉着,站了起来。

然后,他便看到,贺唯,拉着他,一步一步,摇摇晃晃地,走向了,那扇,他从未踏足过的、神秘的,主卧的,房门。

当那扇门,被推开时。

方海,彻底,愣住了。

他看到了那张巨大的、铺着黑色真丝床单的、属于向阳和贺唯的床。

而贺唯拉着他,当着,就跟在他们身后,一起走进来的,向阳的面,毫不犹豫地,倒在了那张,充满了她的丈夫气息的,大床上。

她躺在床上,像一条性感的美人鱼,对着还站在原地的方海,伸出了手。

“过来呀,”她的声音,充满了致命的,诱惑,“你,怕了?”

方海看着她,又回头,看了一眼,就站在门口,抱着臂,倚着门框,安静地看着这一切的,向阳。

他知道。

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他走过去,然后,在那张,柔软的、冰凉的、散发着混合了他们夫妻二人气息的床上,躺了下来,躺在了,贺唯的身边。

他们再一次紧紧地,相拥,舌吻。

这一次,他们的动作,不再像刚才在沙发上那般,狂野,粗暴。

而是,变得缓慢温柔充满了试探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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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做最后那一步。

那似乎,是他们三个人之间,一个,心照不宣的,最后的,底线。

又或者说,是向阳,这位导演,为这场戏,设定的,最磨人的,结局。

高潮,可以有。

但,还没到时候。

他们的手,代替了他们身体的其它部分,开始了,最深入的,交流。

方海的手,缓缓地,向下,探入了那片,神秘的、泥泞的、早已,泛滥成灾的,幽谷。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里的,湿热,紧致,和,因为他的探入,而发出的,轻微的,颤抖。

而贺唯的手,也同样,握住了,他身上,那早已,昂扬挺立的、坚硬滚烫的、叫嚣着,渴望被占有的,欲望。

他们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他们的身体,在酒精和欲望的双重作用下,变得,越来越,滚烫。

最终,在一阵,压抑的、极致的、几乎要将灵魂都撕裂的,战栗中。

他们,相拥着,在酒精的催眠下,沉沉地睡了过去。

整个房间,再一次,恢复了,寂静。

只剩下,床上那两具,赤裸的、交缠的身体,发出的,均匀的,呼吸声。

而向阳,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

他从客厅里,搬来了一张单人沙发,就放在,床边。

然后,他就那样,坐了下来。

他坐了一夜。

他就那样看着,自己的妻子,和自己最好的兄弟,赤身裸体地,相拥而眠,在自己的床上。

他看着窗外的天色,从漆黑一点一点,变成鱼肚白,再到被清晨的第一缕,金色的阳光,彻底照亮。

他感觉不到丝毫的困意。

他的心中,也感觉不到丝毫的愤怒和嫉妒。

他只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刺激。

一种将人性,道德,爱情,友情,所有的一切,都踩在脚下,肆意玩弄的,上帝般的,快感。

天,终于,亮了。

酒,也总有醒来的时候。

向阳看着床上那对,还在沉睡的男女。

他的脸上,缓缓地,露出了一个冰冷的、残酷的、充满了,期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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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丈夫的“授权”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

当方海再次恢复意识时,首先感受到的,不是宿醉后那熟悉的、仿佛要将头颅炸开般的剧痛。

而是一种,温暖。

一种,从身侧传来的、带着馨香的、柔软得不可思议的、温热的触感。

他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将那团温暖,更紧地,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然后,他才缓缓地,睁开了,那双像被胶水粘住了一样,沉重无比的眼皮。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陌生的、被阳光照得有些刺眼的、巨大的天花板。鼻息之间,萦绕着一股,混合了女性体香、高级香薰和……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淡淡的烟草味的,陌生的气息。

这不是他的房间。

记忆,像无数块破碎的、沾满了酒精的玻璃碎片,开始在他的脑海里,飞速地,回溯,拼接。

脱衣扑克……赤裸的贺唯……沙发上的纠缠……主卧……那张黑色的,属于向阳和贺唯的,大床……

“轰——!!!”

仿佛有一道惊雷,在他的脑海里,轰然炸响。

方海的身体,猛地一僵。他像一个生了锈的机器人,一寸一寸地、艰难地低下了头。

然后,他便看到了此生他所见过的最香艳,也最惊悚的画面。

贺唯,正像一只温顺的、毫无防备的小猫,蜷缩在他的怀里,睡得正香。

她,浑身赤裸。

他,也同样,浑身赤裸。

他的一只手,还霸道地,占有性地,放在她胸前那团,惊人的、柔软的饱满上。而她的一条腿,也同样亲昵地,毫无间隙地,盘在他的腰间。

他们的身体,以一种,最原始,也最,亲密的姿态,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而透过她身体的缝隙,他能清晰地看到,这张床的另一边,空无一人。

向阳,不见了。

一股冰冷的、深入骨髓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他做了什么?

愧疚、悔恨、恐惧、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卑劣的、回味无穷的兴奋,像一条条毒蛇,疯狂地,啃噬着他的理智。

他想要,立刻,马上,从这个女人身上弹开。

但他的身体,却像被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就在他,被这巨大的、地狱般的煎熬,折磨得快要发疯的时候。

一个,他此刻,最不想听到的声音,却像一道催命的符咒,从房间门口,幽幽地,响了起来。

“醒了?”

方海的身体,猛地一抖。

他抬起头,向门口望去。

然后,他便看到了,那个他以为,自己此生,都再也无颜面对的,男人。

向阳。

他就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

他的身上,穿着一套剪裁得体的、居家的丝质睡衣。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脸上,挂着一抹,平静的、甚至可以说是,温和的,微笑。

阳光,从他身后的落地窗,倾泻而入,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也给他的轮廓,镀上了一层,不真实的,金色的光晕。

他就那样,安静地,站在那里,像一个,降临凡间的,神祇。

一个,前来审判他这个,罪无可赦的,凡人的,神祇。

“看你们睡得这么香,就没忍心叫你们。”向阳微笑着,缓缓地,向床边走来,“现在都快中午了,再不起来,午饭都要赶不上了。”

他的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跟一个,留宿在家的,普通朋友,闲话家常。

但他的每一个字,听在方海的耳朵里,都像是一记,裹着糖衣的,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

方海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他宁愿向阳冲上来,给他一拳。

宁愿他,像一个正常的、被戴了绿帽子的丈夫一样,歇斯底里地,咆哮,咒骂,甚至,拿起一把刀,捅死他这个,卑鄙无耻的,奸夫。

但他没有。

他只是,微笑着,看着。

那种平静的、仿佛洞悉了一切的、带着一丝怜悯的微笑,比任何的暴力,都更让方海,感到,恐惧。

“向……向阳……”方海的嘴唇,哆嗦着,好不容易才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干涩的,不成调的音节,“我……我……昨天……我喝多了……我……”

他语无伦次,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也不知道,该从何解释起。

而就在这时,被他们的对话声,吵醒的贺唯,却不耐烦地,在他的怀里,动了一下。

“嗯……”她发出了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慵懒的呻吟,然后,像梦呓一般,闭着眼睛,对着门口的向阳,嘟囔了一句,“吵死了……坏人好事,小心被驴踢……”

说完,她竟然,像一只寻求温暖的幼兽,主动地,将脸往方海那结实的、温热的胸膛上,又,钻了钻。

这个动作,这个充满了依赖和亲昵的、下意识的动作,瞬间,击溃了方海所有的,心理防线。

她根本就不在乎。

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愧疚和不安。

这一切,对于她来说就仿佛吃饭喝水一般正常。

而向阳,听到自己妻子这句近乎于“调情”的抱怨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他走到床边,将咖啡,放在床头柜上。

然后,他伸出手,在方海那因为紧张而僵硬的、赤裸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

“海子”他缓缓地,开了口,声音,不大,却像一颗,平地惊雷,在方海的耳边,轰然炸响,“我知道,你喜欢她。”

方海,彻底,懵了。

他像一个,被当场抓获的,小偷,所有的,肮脏的,卑劣的,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的秘密,都被人,血淋淋地,当众,剖开。

“不……不是的……你听我解释……”

“你不用解释。”向阳打断了他,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和,平静,却又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魔性,“我说的,不是昨天,也不是现在。而是,从大学的时候开始。”

“从我跟她,在一起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我知道,你也喜欢她。就像我知道,她……其实,也对你,有过好感。”

向阳的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方海记忆的闸门。

KTV里的舌吻,深夜酒后的抚摸,游戏胜利后的奖赏,图书馆桌下的勾蹭……

那些,被他刻意用“兄弟间的打闹”和“朋友的玩笑”来麻痹自己的,荒唐往事,在这一刻,都有了一个全新的,也最合理的解释。

“你……你们……”方海看着向阳,又看了看,在他怀里,假装熟睡的贺唯,一个,荒诞的、不可思议的、却又,极有可能是真相的念头,浮上了心头,“你们,从一开始就知道?”

“当然。”向阳点了点头,坦然得,近乎,残忍。

他拉过床边的那张单人沙发,坐了下来,然后,像一个,准备进行一场,商业谈判的,CEO,翘起了二郎腿。

“海子,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混乱。但是,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说完。”

“首先,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和贺唯,我们的关系,可能和你理解的,那种传统的夫妻关系不太一样。”

“我们是爱人,是战友,是合作伙伴。我们,是彼此生命中,最完美的共犯。”

“你对她有着长达数年的,压抑的爱慕。”

“而她,对你,也同样,有着,不同寻常的感觉。”

他说完,端起床头柜上的咖啡,轻轻地,抿了一口。

然后,他看着早已被他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震撼得说不出一个字来的方海,缓缓地,抛出了那个足以将方海的整个世界观彻底击碎的终极提案。

“所以,海子。”

“你可以去追求她。”

“堂堂正正地追求她。像一个正常的男人追求一个他心爱的女人一样。”

“你可以跟她约会。可以跟她谈恋爱。”

“甚至……”

“你可以跟她做爱。”

“只要你有本事让她心甘情愿。”

死寂。

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方海,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彻底,停止了,运转。

他看着向阳,想要从他那张平静的脸上找出一丝开玩笑的痕迹。

但他,没有找到。

他只看到了极致的认真。

和一种不容置喙的期待。

就在这时,那个一直在他怀里,熟睡的女人,也终于有了动静。

贺唯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刚刚睡醒的迷糊。她的眼神,清明,理智,带着一丝小女孩般的狡黠和羞涩。

她看着,已经彻底石化的方海,嘴角,微微上扬,用一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轻轻地,附和道:

“他说的没错哦。”

“当年,你要是能早点像个男人一样主动一点,先追我的话……”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才缓缓地说出了那句足以将方海彻底推入深渊的致命的情话。

“说不定,我早就是你的老婆了。”

“轰——!!!”

压抑了,整整八年的情感,在这一刻如同积蓄了数个世纪的火山轰然爆发。

那些,在无数个不眠的深夜,只能在幻想中偷偷品尝的爱慕。

那些,在看到她和向阳亲密无间时,心中涌起的巨大的嫉妒。

那些,在每一次和她发生越界的亲密接触后,心中升起的卑劣的窃喜。

所有的一切,在这一刻都有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他看着向阳那张认真的甚至可以说是充满了鼓励的脸。

又看了看贺唯那双含着春水充满了期待和怂恿的桃花眼。

他知道。

自己,已经疯了。

他想要的,从始至终就只有眼前这个女人!

“好。”

一个简单,清晰,却又重如千钧的字,从他的喉咙里缓缓地吐了出来。

方海看着向阳眼神里再也没有了丝毫的愧疚和恐惧。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压抑了太久,终于得以释放的,原始的,属于雄性的,占有欲和侵略性。

“我,接受。”

他说。

然后,他低下头,当着向阳的面,对着怀中那个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狐狸一样的女人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阳光透过窗户,将整个房间照得一片通明。

一场得到了丈夫“许可”的,全新的,更加疯狂的,也更加危险的“追求”,即将,正式拉开序幕。

而第一次,真正的毫无顾忌的“背叛”也即将在这张黑色的见证了无数荒唐的大床上正式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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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直播”下的献祭

潘多拉的魔盒一旦开启,释放出的便不仅仅是欲望,还有被压抑了整整八年的,那份沉重如山,炙热如火的爱。

方海,彻底变了一个人。

他不再是那个寄人篱下、眼神躲闪、连对视都要鼓足勇气的可怜虫。那份由向阳亲手颁发的“授权”,像一道神谕,将他从自卑与愧疚的枷锁中彻底解放,让他体内那头属于雄性的、充满了占有欲的野兽,得以咆哮而出。

他对贺唯展开的追求,猛烈、真诚,带着一种近乎蛮横的、不容置喙的姿态,仿佛是要将过去八年所错失的时光,全部加倍地讨回来。

第二天清晨,当贺唯还在睡梦中时,一捧巨大得夸张的、999朵娇艳欲滴的卡罗拉红玫瑰,就由花店专人,悄无声息地送到了门口。馥郁的香气,瞬间侵占了整个客厅。贺唯赤着脚走出来,看到那张小小的卡片上,没有署名,只有一行龙飞舞凤的、力透纸背的字迹——

“献给我唯一的。”

正在厨房准备早餐的向阳,只是探出头,吹了声响亮的口哨,脸上挂着欣赏艺术品般的笑容,甚至还亲手找出了家里那个最昂贵的、来自捷克的水晶花瓶,帮着贺唯,一根一根地,将那些带着露水的玫瑰,小心翼翼地插好。

这场荒诞的戏剧,便在如此诡异的、充满了仪式感的氛围中,正式拉开了序幕。

方海的追求,是教科书式的,却又因为那份压抑了太久的深情,而显得格外动人。

他们像所有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在傍晚手牵着手去江边散步。江风吹拂着贺唯的发丝,方海会极其自然地,伸出手,将那一缕调皮的发丝,轻轻地,别到她的耳后。那个瞬间,指尖与耳廓无意间的触碰,总会引来两人一阵触电般的、心照不宣的战栗。

他们去看最新上映的爱情电影。在黑暗的、只剩下银幕光影的放映厅里,方海的手,会从始至终,紧紧地,包裹着贺唯那柔若无骨的小手。他不再满足于简单的牵手,而是用指腹,一遍又一遍地,在她细腻的手背上,画着圈,感受着她皮肤下,那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加速跳动的脉搏。当电影演到男女主角深情拥吻时,他会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带着滚烫气息的声音,霸道地命令:“不准看,你的眼睛,只能看我。”然后,便在黑暗的掩护下,旁若无人地,吻上她的唇。

他们去外滩边那家需要提前一个月预定的、拥有最佳观景位的法式餐厅,吃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方海会像一个最绅士的贵族,为她拉开椅子,为她切好牛排。但他的眼神,却像一头饥饿的狼,肆无忌惮地,贪婪地,描摹着她被烛光映照得,愈发明艳动人的,每一寸肌肤。

而这一切,都发生在“丈夫”向阳的默许,甚至鼓励之下。

他像一个最高明的戏剧导演,满意地看着自己亲自挑选的男女主角,渐入佳境。他知道,所有的铺垫,都已足够。

是时候,让这场戏,进入真正的高潮了。

那个周五的下午,向阳像往常一样,提前回了家。

但他却没有换下那身笔挺的、价值不菲的手工定制西装。他站在玄关处,整理着自己的袖扣,用一种稀松平常的、仿佛在讨论天气般的语气,对正窝在沙发里,头靠着方海肩膀看电视的贺唯说道:

“晚上公司有个临时的、非常重要的跨国视频会议,估计要开到半夜,我就不回来了。”

他顿了顿,拿起车钥匙,换好鞋。在手即将搭上门把手的那一刻,他回过头,目光精准地落在了方海的脸上。

他的脸上,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只有他们两个男人才懂的笑容。那笑容里,充满了怂恿,期待,和一种近乎于“权力交接”般的,神圣的仪式感。

“海子,”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这间充满了暧昧气息的屋子里,“今晚,就正式地,交给你了。”

“砰”的一声。

门,被轻轻地关上。

那一声轻响,像一道圣旨,也像一声,发令枪响。

整个巨大的、空旷的屋子里,瞬间,只剩下了方海和贺唯两个人。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然后,又开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升温,沸腾。

一个完美的、被“丈夫”亲手创造的、只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

那顿晚餐,方海订的,依旧是黄浦江畔的那家法式餐厅。

贺唯显然是经过了精心的、甚至是战斗级别的打扮。

她穿了一条黑色的、剪裁极其大胆的露背吊带长裙。那裙子的面料,是顶级的真丝,在餐厅昏黄暧昧的灯光下,像一匹流动的、闪烁着诱人光泽的黑色水银,严丝合缝地,紧紧包裹着她那具,凹凸有致、堪称完美的成熟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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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妆容,明艳,精致,带着一种极具侵略性的美。一抹复古的正红色口红,将她的双唇,衬托得愈发饱满、性感,仿佛一颗,等待着被人采撷的、熟透了的樱桃。

她坐在那里,就像一朵在暗夜中,盛放到极致的,黑玫瑰。神秘,高贵,又充满了致命的,危险的诱惑。

方海感觉自己快要醉了。不是因为那瓶价格不菲的罗曼尼康帝,而是因为眼前这个,美得让他几乎不敢呼吸的女人。整个晚餐的过程,他几乎没有吃什么东西。他的全部注意力,都被眼前这道,最顶级的“饕餮盛宴”,所吸引。

回家的路上,车里的气氛,压抑得,近乎诡异。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音响里,放着一支,充满了情欲暗示的,蓝调爵士。萨克斯那慵懒、沙哑的音色,像一只无形的手,在他们两人之间,不断地,撩拨着,试探着。

方海的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手背上,青筋暴起。他能清晰地闻到,从身旁的贺唯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混合了高级香水、红酒醇香和,女人独有体香的、致命的芬芳。

那味道,像最烈的春药,不断地,侵蚀着他那早已,摇摇欲坠的,理智防线。

当车子,终于,停入地库。当贺唯,用指纹,打开家门,率先进去,然后,弯下腰,从鞋柜里,拿拖鞋的时候。

那个,因为弯腰,而愈发显得挺翘、圆润的,被黑色真丝紧紧包裹着的,完美的臀部曲线。

和,那片,因为露背设计,而大面积暴露在空气中的,光滑的,细腻的,白皙的,蝴蝶骨。

瞬间,便将方海,这一整晚,都强行压抑着的,理智的弦,彻底,绷断。

“砰——!”

一声巨响。

他反手,将那扇厚重的,价值六位数的,防盗门,狠狠地,甩上,反锁。

然后,像一头,盯了猎物一整晚的、饥饿的、彻底挣脱了牢笼的野兽,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在贺唯那声,短促的,带着一丝意料之中和兴奋的惊呼声中,他从后面,一把,将她,拦腰抱起。然后,迈开大步,像扔一个麻袋一样,粗暴地,将她,扔在了客厅那张,巨大的,柔软的,意大利进口的,黑色真皮沙发上。

“啊!”

贺唯,像一只被狂风,折断了翅膀的,黑天鹅,躺在,黑色的沙发上。那身黑色的长裙,因为刚才的剧烈动作,已经向上翻卷到了她的大腿根部,露出了那双穿着黑色吊带袜的、修长的、白皙的美腿。

她看着,正一步一步,向自己逼近的,眼神里燃烧着两团疯狂火焰的方海。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是一种近乎病态的、潮红的兴奋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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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在,这栋公寓另一端的,书房里。

向阳早已偷偷回家,正安静地,坐在那张宽大的,老板椅上。

他的面前,放着一台32寸的,4K显示器。

而显示器的屏幕上,正在,实时、同步、高清、无死角地,直播着,客厅里,正在发生的一切。

画面,甚至可以,多角度,切换。

画面的右下角,还有一个小小的分屏。分屏里,是主卧那张黑色的、散发着他和贺唯气息的,大床。

他,才是这场盛大的、情色戏剧的,唯一的,VIP观众。

他,才是那个掌控着一切的,冰冷的,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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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海没有给贺唯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俯下身,像一头暴怒的雄狮,狠狠地,吻上了那抹他觊觎了整整八年的、诱人的红唇。

这个吻,充满了惩罚的、占有的、侵略的意味。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霸道,在她的口腔里,疯狂地扫荡、搅动、吮吸。他要将这八年来,所有的隐忍、嫉妒、不甘和爱慕,都通过这个吻,一次性地,全部讨回来。

而贺唯,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的主动和疯狂。她像一条美丽的水蛇,用那双穿着吊带袜的修长美腿,紧紧地盘住他的腰。她的双手,紧紧地勾住他的脖子。她的舌头,也毫不示弱地与他进行着最激烈的交锋。

他们像两只发情的野兽,疯狂地撕咬着、吞咽着彼此的津液,仿佛要将对方,彻底地,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唔……不够……还不够……”

在唇舌交缠的间隙,贺唯发出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充满了不满的呻吟。然后,她突然用尽全力,将方海推开了一点。

她看着他那双因为情动而变得猩红的眼睛,用一种近乎于乞求的、卑微的语气,喘息着说道:

“骂我……”

“求求你……像……像他以前那样……骂我……”

“羞辱我……说我……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说我,是条,只知道摇尾乞怜的,母狗……”

方海,愣住了。

他看着眼前这个脸上还带着疯狂情欲潮红的女人。他知道,这是她和向阳之间那变态游戏的一部分。

但,他做不到。

他爱她。爱了整整八年。他怎么可能舍得,用那些肮脏的、下流的词汇,去侮辱他心中那尊圣洁的、唯一的女神?

他没有说话。他只是再一次低下头,用一种近乎于虔诚的姿态,吻住了她的嘴唇。然后,用那只早已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的大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他看着她的眼睛,用一种沙哑的、充满了极致占有欲的、霸道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是,我的,女人。”

“听清楚了,贺唯。”

“从今天起,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是我的。”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再看任何别的男人一眼。听到了吗?”

这种充满了爱意的、霸道的、“纯爱式”的羞辱,瞬间便击中了贺唯身体里那个最敏感的、最隐秘的开关。

她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她的眼神变得更加迷离、失焦。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快感和兴奋,像高压电流一样,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啊……”

她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满足的呻吟。然后,她看着方海,用一种更加卑微的、也更加兴奋的语气,回应道:

“我……我生来,就是,你的,女人……”

“我,是你,最忠实的,最下贱的,专属的,母狗……”

“求求你……主人……”

“求求您,现在,就,占有我……用您最粗暴的方式,狠狠地,惩罚我这只,不听话的,小母狗……”

- --

书房里。

向阳看着显示器里这堪称“惊世骇俗”的一幕,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刺激!太TMD刺激了!

这种建立在真实的爱情基础上的SM游戏,这种将纯爱和羞辱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的全新玩法,比他之前玩过的任何一次,都要刺激一万倍!

“啪——!”

一声清脆的、响亮的耳光声,通过高保真的音响,清晰地传了出来。

是方海。

他终于,也进入了角色。

他扬起手,狠狠地,给了贺唯一个耳光。那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你这条下贱的小母狗,”他的声音冰冷,残酷,不带一丝感情,“你,也配,叫我主人?”

贺唯的半边脸,瞬间便红肿了起来,一个清晰的五指印,浮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但她的脸上,非但没有丝毫的痛苦,反而是一种极致的享受和满足。一滴混杂着羞耻与兴奋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

“是……是……主人……狗狗错了……求主人,惩罚……”

“啪——!”

又是一声,比刚才,更重。

“惩罚?”方海冷笑着,然后,一把撕开了她身上那件昂贵的真丝长裙,布料撕裂的“刺啦”声,像一首最动听的交响乐,“好啊。那我就让你尝尝,背叛我的,下场!”

他站起身,从自己的腰间,解下了那根黑色皮质的皮带。金属的带扣,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他将贺唯的双手,高高地举过头顶,用皮带,紧紧地,一圈一圈地,捆在了沙发坚实的、实木的扶手上。冰冷的皮革,和滚烫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主人……求您……快……快进来……狗狗……快要……受不了了……”

被捆住双手的贺唯,像一条离了水的、濒死的鱼,疯狂地扭动着那具早已被情欲彻底浸透的、完美的身体。

方海看着她这副淫荡的、下贱的、却又美得令人心碎的模样。他再也无法忍受。

他挺身,而入。

那一瞬间,贺唯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夹杂着痛苦和极致快感的尖叫。

而远在书房的向阳,也几乎在同一时刻,达到了他此生从未体验过的、最强烈的颅内高潮。

- --

这场在“直播”镜头下的疯狂的第一次,不知持续了多久。

他们从沙发,到地毯,再到,方海的次卧。不,方海直接将她,扛到了那张,属于她和向阳的主卧大床上。

这是,最彻底的,宣示主权。

贺唯像一个不知疲倦的女妖,疯狂地索取着,压榨着方海那积攒了八年的存货。而方海,也像一个初尝禁果的少年,一遍又一遍地在他心爱的女人的身体里,不知疲倦地开垦着、驰骋着。

当第一波的狂潮,稍稍退去。方海,看着身下,那具,布满了爱痕的,完美的胴体。他眼中的火焰,再一次,燃烧了起来。

他从衣柜里,拿出了一条,向阳的,深蓝色的,真丝领带。

“唯宝,”他用那条领带,轻轻地,划过她的脸颊,声音,温柔得,像魔鬼的低语,“我们来玩点,更好玩的,好不好?”

贺唯看着他,眼神迷离,只是,小鸡啄米般地,疯狂点头。

这一次,方海用领带,将她,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双腿大开的姿势,分别捆绑在了,床头的,两根雕花的,柱子上。

她,像一个,最完美的,祭品,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最脆弱的,最隐秘的一切都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方海,并没有,急于进入。

他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从她的额头,开始一点一点地向下亲吻。

他的吻,带着烙印般的滚烫。

当他的唇,流连在她平坦的小腹时,他的手,却悄悄地,攀上了她那修长的,天鹅般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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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缓缓地,收紧。

“呃……”

窒息感,瞬间,袭来。

贺唯的身体,猛地,绷紧。因为缺氧,她的脸,涨得通红。但,那种,濒临死亡的,巨大的恐惧,却又,催生出了,一种,更加,强烈的,极致的,快感。

“喜欢吗?”方海,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问道。

贺唯,说不出话。她只能,拼命地,点头。

方海,这才,稍稍,松开了,力道。

在,她大口喘息的,间隙。

他,再一次,狠狠地,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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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混杂着,窒息,捆绑,爱欲和占有的,疯狂的盛宴,最终在贺唯彻底失神的尖叫和剧烈的痉挛中,落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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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许久。

贺唯,像一只被主人彻底玩坏的布偶,瘫软在方海的怀里,声音嘶哑,破碎,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主人……”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轻声唤道。

“嗯?”方海抚摸着她那还带着淋漓汗水的光滑后背,声音里充满了事后特有的沙哑和,无尽的,温柔。

“我爱你。”

“嗯,我知道。”方海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用一种宠溺的、温柔的语气,说道,“睡吧,我的唯宝。”

主人。

唯宝。

两个全新的、充满了矛盾和张力的称呼,在这一刻,正式确立。

也正式开启了,他们三人那段,更加疯狂,也更加失控的,全新的关系。

而他们的“表演”,也即将从这种需要隐藏摄像头偷窥的地下阶段,正式进入,公开化的全新的篇章。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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