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可以加入你们的淫趴吗? (23-27)作者:冻干苹果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14 10:55 长篇小说 9500 ℃

(二十三)蟑螂

    郁悯的脾气变得古怪。

    他似乎排斥与除她之外的任何人交流,尤其是恋恋。

    那种厌恶至极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在房间里出现的蟑螂。

    是被张典欺骗后变得不信任别人了吗?庄杳猜测也许是某种创伤性后遗症,但郁悯醒来后没有提起张典,考虑到对方之前一言不合就跳楼的脆弱神经,庄杳也不敢主动问。

    医院门口,她抬手在郁悯眼前晃了晃:“发什么愣?走吧,我送你回家。”

    “怎么是在这里?”郁悯望着“钟楼北综合疗养中心”的诊所牌匾。

    庄杳:“有什么问题吗?你前几次扁桃体发炎不也是来这里挂的水吗?W市就这么几家私人诊所。”

    “是你送我来的?”

    “当然是我。可怜我这个经纪人当得跟保姆似的。”

    “你怎么找到我的?有人联系你了吗?”

    庄杳早就编造好了说辞:“那是你朋友吧?说你喝多了,让我去世一酒店的大堂接你,我过去的时候你在大堂的沙发上睡得叫都叫不醒,你酒量那么差,我怕你酒精中毒,赶紧就送你上医院来了。”

    郁悯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庄杳面部有些发僵:“怎么了吗?”

    郁悯摸了摸她的脸:“姐姐,你每次在撒谎的时候都会把前因后果说得特别详细,说真话的时候反而含糊其辞不屑解释。”

    “······”

    是吗?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郁悯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样子,眼睛弯了弯:“没关系的姐姐,姐姐肯花心思骗我我很高兴,我知道姐姐是为了我好,我不再问就是了。”

    庄杳感动地想,要是前几次郁悯有这种心态,这道坎早就能过了。可见身体的受伤与否直接关系到心理健康,在试错多轮后她总算找到了题目的正确解法!

    其实早该找到的,只要询问郁悯在被送上救护车之前发生了什么,顺藤摸瓜联系到张典,事情就解决了。

    可郁悯是个跟她朝夕相处的活生生的人,不是一道题,如此惨烈地死去又如此离奇地存活,让庄杳根本没办法冷静思考。

    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了。

    庄杳没有否认,也不再心虚,坦然地与那双藏着星星般的眼睛对视,并在心里对着星星许愿,许愿他俩都要好好活下去。

    咔擦!

    庄杳和郁悯同时警觉扭头,看见了不远处举着手机对准他们的恋恋,庄杳松了口气:“你干什么呢?”

    恋恋的头从手机后探出来,指了指他边上的那辆车:“宾利诶!这不得合照几张?”说完跟怕车马上会被开走似的,嘟嘴比耶又是好一顿自拍。

    郁悯拉拉庄杳的衣角:“姐姐,我们回去吧。”

    刚扶着郁悯走到车边,恋恋也跟了过来,还很有服务精神地拉开后车门,想帮助庄杳搀扶郁悯坐进去。

    郁悯再次露出看蟑螂的眼神:“姐姐,我想坐你边上。”说完,绕过恋恋拉开副驾的门自己坐了进去。

    庄杳被他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弄得一愣,不是说全身无力吗?为什么关闭车门的声音如此响亮?

    恋恋“啧”了一声:“大明星就是清高,看不起我们这种人,其实跟我们也没什么区别。”

    庄杳的眼神扫过来去时,恋恋撇撇嘴:“你看看他那态度,赤裸裸的职业歧视!”

    之所以花钱雇了恋恋,庄杳是想套取情报,问一些在现场不方便问的话。

    她有预感,恋恋提到的那群公子哥里面一定有周千禄和张典,就算没有也脱不开干系。但之前问了半天没得到准确答案,现在郁悯又醒了,她得陪着郁悯分身乏术。

    虽说这次郁悯几乎毫发无损,没有理由会想不开自杀,但庄杳还是不敢在郁悯在场的情况下跟恋恋讨论会所那边的事情。

    “你先回去吧,我这边暂时不需要你了。”

    恋恋愣了愣,露出讨好的笑容:“老板,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说他坏话,我去给他道歉还不行吗?”

    庄杳见他边说话边又跟蛛丝似的缠上来,赶紧退后一步拉开距离:“不是你的问题。“

    之前他故意靠近的时候庄杳也会不动声色地拉开距离,但这一次,恋恋觉得自己像是被暗器刺了一下,刺在了要害处,鲜血直流。

    “稍等一下。”庄杳拿出手机,“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吧。”

    恋恋眼睛一亮,立刻通过了申请:“老板想私联我?回头客可以打折哦,我很实惠的!对了,这是我的电子版体检报告,我很干……哦不,我没病的。”

    发出去的体检报告很快收到了回复,是一个红包。

    “老板,你真要啊?你是想约啥时候?明天晚上?后天?白天我也行的!跟晚上一个价。”

    庄杳笑了笑:“你先收着吧,没多少钱。”

    恋恋点开一看,还真没多少,八八八,熟客价都不够睡他一晚的。

    但考虑到今晚老板做的是亏本买卖,恋恋咬牙想要答应,就见又有一份文件发了过来。

    “你看一下,这是保密协定。非常感谢您对我们工作的配合,考虑到郁先生的情况,希望您不要对外透露今晚发生的事情。”

    恋恋抬头看向庄杳,很难得有人如此客气地跟他交流。

    “没问题的话,麻烦将文件拉到底,按一下签名的选项签个字。”

    恋恋懂了:“原来红包是付的封口费啊。”

    “是我想表达一下感谢。”

    “啧,大老板说话就是好听。行了,我可以走了吧?”

    庄杳看着手机:“这是真名吗?需要身份证上的名字。”

    “我身份证上写的啥来着?”恋恋有些焦虑地嘟囔,“我真名很难听的。”

    “没关系的,就是走个流程。”庄杳安慰他。

    恋恋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刘柱。

    “当时村里登记,我爹不会写铁这个字。”他解释名字的由来。

    庄杳点点头:“感谢您的配合,刘先生。”说完就离开了。

    恋恋望着她头也不回的背影,低头发消息:【龙哥,他们走了,我要跟踪他们吗?】

    龙哥的语音来得迅速:“跟踪个屁!你当自己007啊?有照片就行了,赶紧滚回来,张老板等回话呢。”

(二十四)VR游戏

    滋——滋——滋

    庄杳将煎好的荷包蛋放到刚煮好的面上,撒了把葱花。扭头吩咐不肯坐下休息,一定要挤在厨房里眼巴巴看着她忙碌的郁悯:“端出去吃吧。”

    郁悯伸手擦她脸上的汗:“热不热?”

    “知道热你还挤在里面?”庄杳白了他一眼,“早知道去你家了,你家厨房宽敞多了。”

    郁悯委屈:“我不知道你会给我做饭,我怕姐姐把我送到就扔下我走了。”

    庄杳无言,难怪刚才郁悯不肯回自己家,原来是不想跟她分开,黏人得像小时候小区里的流浪猫。

    但郁悯吃她做的面吃得开心,不像那只流浪猫,对她投喂的小鱼饼干不屑一顾。还是邻居好心提醒,猫吃鱼,但不吃小鱼形状的饼干,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进口猫条递给她。

    明明很黏她的流浪猫就这么被进口猫条腐蚀,认了有钱的邻居当主人,后来跟着有钱邻居搬去了高档小区。

    不过庄杳还是很替流浪猫高兴的,当时她家里在她养了兔子以后不让她样别的动物了。

    何况她想跟猫玩的话去找有钱邻居就行了,那时候大家还没有各奔东西,放学后总能凑到一起的。

    “姐姐。”

    庄杳回过神,看向对面的郁悯。

    “我想玩VR游戏。”

    她愣了一下,站起身:“我去找找,最近没空玩,头盔可能已经没电了。”

    VR头盔不同于其他游戏机,它的发布举世瞩目,但真正拥有的却不多。高昂的售价和限量订购制度让大多数人望而却步,市面上流通的更多是只拥有视网膜成像功能的VR眼镜。

    有人跟她说,因为VR头盔能影响人的感知,所以一些国家政府限制其在市场上流通,只将这项技术用于科研、军事、医学等领域。

    “······”

    怎么又想到裘寻了?    吃饭想到他,玩游戏也想到他······

    这就是六万块红包的威力吗?

    庄杳从盒子里拿出表面闪着点点星光充满赛博未来感的头盔,这样的头盔她有两个,加起来比她这套房子还值钱。

    研发出来以后,裘寻就给了她和荣娜一人一个,拿她俩当高科技的小白鼠用。

    如此逼真的感官体验,荣娜一个晕3D晚期患者硬生生买了一抽屉晕车药,沉迷在R18乙游里无法自拔;而庄杳则在特工游戏里飙车上瘾,拉着郁悯开卡丁车撞到骨裂进医院。

    裘寻无情地没收了她俩的头盔,过了几个月给了她们装有防沉迷系统的2.0版。

    原本只有一个,还有一个是裘寻来她家玩的时候留在她家的。

    “这个充电很快的,放进充电舱几分钟就能充满了。”庄杳向郁悯解释,“你以前不是对这个不感兴趣吗?”

    何止是不感兴趣,自从她开卡丁车进了医院后,郁悯对VR游戏充满偏见,俨然快要成为网络上秉持“VR会毁了年轻一代”论调的极端分子中的一员了。

    “突然有些好奇,姐姐还在玩那个《特工任务》吗?”

    庄杳心虚:“早就不玩了,那个游戏已经下载不了了,他说跟设备不兼容。”

    “他”指的谁,郁悯很清楚,他像是随口询问般:“姐姐最近跟裘寻哥有联系吗?好久没听到姐姐提起他了。”

    “没什么联系,哦对了,刚才给我发了一个生日红包。”

    郁悯愣了一下:“你生日不是3号吗?”

    “他应该记错了吧。”

    郁悯捂住嘴:“天呐!明明是认识了十多年的朋友,生日还会记错时间吗?他有向姐姐道歉吗?”

    庄杳摇头:“发了个红包就没回我了。”

    “生日送钱总觉得有些敷衍呢。明明以前在姐姐生日的时候都会准备礼物,还会跟娜娜姐一起请姐姐吃饭,怎么出国才一年多就跟朋友疏远了?”

    郁悯不敢置信的样子让庄杳有些沮丧,她解释:“也不是疏远吧,他一直那样,线上惜字如金,线下好很多,但面对不熟的人也不怎么说话。你们刚见面的时候,你不是还问我他是不是讨厌你吗?”

    说完庄杳突然笑了,笃定地点点头:“没事的,你不用担心他,他一直那样。”

    “······”

    到底哪里看出来他在担心的?

    郁悯附和地笑了两声:“我还以为裘寻哥有女朋友了,要跟姐姐保持距离呢。”

    “不会吧。”庄杳说着,拿起头盔带到头上,遮住了脸上的表情,“能用了。咦?这台是裘寻的,那刚好,他玩游戏不存档,你用他的省得弄乱我存档。你是不是已经忘记怎么用了?我把新手教程给你调出来。”

    调试完,庄杳摘下头盔递给郁悯,郁悯犹豫了一下戴上。

    “XY。”郁悯念出用户名,“Y?是姐姐的名字吗?”

(二十五)历史重演

    “你,你看见照片了?”

    “嗯。”郁悯点点头,“没事的。”

    怎么会没事?

    李运发给她的分明是郁悯在会所包厢里与一众裸体纠缠在一起的照片!

    怎么会没事?

    分明是历史在重演,分明是一切全完了!

    庄杳打开微博,看见了热搜第一黑红的标题——“郁悯  包厢照”。

    胃部一阵翻腾,庄杳冲进卫生间,跪在马桶前呕吐。

    吐得只剩苦水后,她回头,看见郁悯靠在门边,红着眼望向她。

    “姐姐,你是嫌我恶心吗?”

    “不,我没有,我只是突然胃不舒服。”庄杳虚弱地摆手,撑着膝盖想站起来。

    忽然,像是戴着的VR头盔电量耗尽后被迫从游戏里强制脱离,庄杳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醒来的时候房间里一片黑暗。

    看来又死了。

    庄杳睁着眼望着黑沉沉的天花板,该怎么办呢?

    像上次那样赶紧给张典打电话?

    不,不用了,她已经知道郁悯在哪里了。

    其实上一次循环她已经改变了很多,郁悯没有受什么伤,曝光出的照片也与之前的视频完全不同,没有周千禄的存在。

    难道郁悯是在后来,也就是过了零点以后,才碰到周千禄的?

    也就是说,在春江花月夜上了张典的车,被张典用药迷晕以后,郁悯被送到了龙哥的会所,在1904包厢先被拍下照片,后又碰到周千禄等人被拍下跪在地上的视频。

    不对啊!

    庄杳突然发现她的猜测里存在一个巨大的问题——

    昏迷的人怎么可能笔直地跪在地上?!

    医生说过,迷药的剂量下得很大,如果不送医院至少昏睡大半天,甚至会导致器官机能下降,引发休克,导致昏睡时间延长,身体出现其他症状。

    也就是说,郁悯从进会到进医院,一直处于昏迷状态,那个视频不可能是那段时间拍的!

    难道视频是假的?合成的?

    或者视频里面的人不是郁悯,只是个跟郁悯身形相似,发色也相似的人?有人要诬陷郁悯?

    可郁悯身上的伤是真的!

    庄杳脑中灵光一闪——

    或许!

    要诬陷的不是郁悯,而是周千禄!

    可上一次循环又是什么情况?视频没有发布,取而代之的是只有郁悯没有周千禄的照片,且被曝光出来的时间提早了将近七个小时。

    是因为幕后之人没法成功诬陷周千禄所以恼羞成怒?

    “烦死了!”

    庄杳烦躁地在床上来回翻滚,就听房间里响起一个怯怯的声音:“姐姐?”

    她凝固住,以为自己是幻听,那个怯怯的声音再次响起:“你醒了吗?”

    是郁悯的声音。

    庄杳猛地坐起来,郁悯死了没重生,变成冤魂来找她了?

    床头灯被打开,朦朦胧胧地打在床边郁悯的脸上,让他的面孔看起来不太清晰,像油画中的人物。

    “姐姐。”

    庄杳确定他是活人了:“你怎么在这里?”

    “姐姐晕过去了,我很担心,想在这里陪着姐姐,不小心躺在地上睡着了。”

    “你睡在地上?”

    郁悯羞涩地低下头:“睡床上怕姐姐嫌我脏。”

    “没事,你上来睡吧,是该休息休息。”

    原来循环还没结束,庄杳不知自己该不该高兴。

    也许不在医院,楼下没有围堵着大量的记者,身体上也不存在什么创伤受过什么侮辱,郁悯的精神状况会比前几次好很多。

    见庄杳要下床,郁悯脸上的惊喜变为失望:“姐姐,我不困。”

    庄杳挺希望郁悯睡一觉的,如果能一觉睡到3号凌晨,岂不是打破循环了?

    不。

    很快庄杳就否定自己了,就算过了第二天凌晨,郁悯又自杀了怎么办?难道就不会陷入新的循环吗?

    如果没有陷入循环,那么郁悯就真的死了。

    庄杳打了个寒颤。

    从什么时候起,她已经渐渐忘记了,死亡其实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意味着阴阳两隔,意味着此生不复相见。

(二十六)越线

    庄杳看着郁悯。

    是光线太暗的缘故吗?

    她忽然觉得郁悯有些不真实,像风一吹就散去的沙画。

    人死了怎么还会一次次重生呢?

    会不会一切都是她的幻觉,是她在郁悯死后精神上出了问题?

    对视的时间有些久了,郁悯向她爬过来。

    那张在大荧幕上惊艳无数观众的脸凑到她面前,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嘴唇传来柔软的触感,有一点点痒,像羽毛轻拂。

    明明是真实的触觉,世界却变得更加虚幻。

    “张嘴。”

    黑暗里,有看不见的魔鬼在轻笑着蛊惑。

    迈过嘴唇的界线,试探着进入口腔,进一步纠缠在一起。

    现在在干什么?

    为什么会跟郁悯接吻?

    庄杳问自己,却得不到答案,一切都像梦境里发生的毫无逻辑的事情。

    深蓝的头发在她脖子上扫动着,带起难掩的痒意,一点点扩散到全身。

    下一秒,似乎是知道她的感受般,郁悯的手轻轻抚摸过她的身体,像在临摹她身体起伏的轮廓。

    庄杳微微发抖,感受到那只手在她小腹处停留了一阵,而后顺着衣摆探进来,与她的皮肤亲密接触。

    身体没有力气,像一滩软泥,被郁悯托着后脑勺,缓慢而坚决地压进被子里。

    那只像鱼一样贴着她皮肤游动的手游进了她的裤子里,一点点往下,覆盖住她的阴部。

    郁悯的舌头从她口腔里撤开,拉出一条暧昧的晶莹丝线,跟郁悯的眼睛一样闪着光。

    庄杳被郁悯看着,仿佛已经浑身赤裸一般,心里涌起羞愧感,让她理智回笼了一些,想起身离开。

    她刚坐起来,突然闷哼一声,没了力气般瘫进被子里。

    “你!”她没什么威慑地瞪郁悯,伸手去抓郁悯的手腕,不让他的手在她隐私处乱碰。

    “姐姐,你内裤湿透了,你想要的吧?”

    比平时还要艳丽的嘴唇张和着,说出蛊惑的话语。

    庄杳抿着嘴不吭声。

    不能再下继续去了,专业的经纪人是不能跟艺人上床的,艺人主动勾引也不行!

    职业道德战胜了色心。

    庄杳狼狈地跳下床跑出房间,冲进了浴室里。

    她觉得需要自己解决一下,可郁悯就在外面,同在一片屋檐下解决对方挑起的欲望,依然是一件羞耻的事情。

    正靠着墙左右脑博弈,浴室的门被打开,郁悯走了进来。

    庄杳贴着墙,有些警惕地望着他。

    郁悯喉结滚动了一下,缓缓靠近,抬手抚摸庄杳滚烫的脸,像是琴师急于继续乐曲的弹奏,再次俯身吻住了她。

    激进的旋律在耳边炸开,庄杳一边骂自己,一边攀住了郁悯的脖子。

    欲望没有消退,还在迭加。

    “姐姐,忍着会难受的。”

    郁悯贴着她的额头,那双幽深的眼睛近在咫尺,像是能轻易看透她体内那个茫然的灵魂。

    庄杳垂下眼:“我不能跟你做。”

    “那不做,我用手帮你好吗?肯定比姐姐自慰舒服吧?”恶魔在她耳边说着蛊惑堕落的话语。

    庄杳没吭声,在郁悯的手慢慢下滑时也没有动作。

    这种默许让郁悯兴奋起来,这意味着姐姐允许了他的冒犯;意味着姐姐即便是清醒的状态,在他的手指插入姐姐柔软脆弱的阴道时姐姐也不会反抗。

    姐姐似乎有些站不住,依赖地靠在他身上,让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姐姐身体的颤动。

    手指挤开软肉时,姐姐的眉头簇起来,露出迷茫又勾人的表情,嘴唇微微张开,露出粉色的舌尖。

    像递出了令人无法拒绝的邀请函,邀请宾客品尝她身体深处的甜美。

    郁悯难耐地低头,去捕捉缠绕她的舌头。手指用力抽插着,感受着每一次摩擦过细腻腔壁后庄杳的颤栗,感受着湿润的液体无穷无尽地流淌,顺着他的手指流到手腕,最后滴落到地上。

    好可惜,就这么浪费了,他想。

    郁悯跪下去的时候,庄杳没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愣愣地看着他掐住自己白皙的大腿,微微躬身,那张漂亮的脸埋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呜——”

    庄杳发出一声泣音,伸手拽郁悯的头发阻止他继续。

    想到平时像弟弟一样照顾着的人俯首埋在她腿间,想到两人刚认识时郁悯清冷而安静的样子,想到郁悯站在年度领奖台的聚光灯下羞涩微笑的样子,强烈的羞耻心让庄杳脚趾蜷缩,这种姿势简直是在侮辱人!

    可当事人似乎丝毫没有这种意识,郁悯像是渴了许久的人终于品尝到了玉露琼浆,挺拔的鼻子顶进两片肥软阴唇的缝隙里,舌头贪婪地在她的穴口扫荡着,时不时摩擦过敏感的阴蒂。

    她听见“啧啧”的吮吸声,伴随着吞咽声,充斥在封闭的浴室里。

    浑身的力气被抽离,感官里只剩下正在舔弄下体的粗糙舌面,连视野也变得模糊。

    高潮来临的那刻庄杳腿一软,坐在郁悯的脸上。

    被凝脂般的软肉包裹,鼻尖尽是姐姐的味道。

    即便从头到尾都没有触碰过自己在裤子里绷得难受的性器,郁悯还是兴奋地射了出来。

    ……

    浴室里传出不加掩饰的呻吟。

    庄杳从笔记本电脑后面探出头,忍无可忍地对着浴室喊:“能不能关门?影响我工作了!”

    郁悯从里面爬出来,海藻般的头发被汗水浸透黏在脸上,像搁浅的人鱼。他委屈地控诉:“姐姐耍赖,自己爽完不帮我解决,我只能自己解决了。”

    庄杳哑口无言。

    她确实爽完就理智回归,立刻把郁悯赶出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送礼讲究你来我往,这种事可没有。

    不过——

    郁悯在浴室叫挺久了,比领导骂她的时间还长,怎么还没结束?

    难道是之前在医院检查出的药物,还有部分残留在体内?

    “你好了的话就过来用我电脑把你那些支付软件和社媒的密码全改掉。”

    “怎么了?”

    “你手机不在身上吧?”

    郁悯摇摇头。

    “你的微博账号被盗了,公司现在已经把它封号了。”

    之前的那些照片之所以能在发出来后快速发酵冲上热搜榜一,就是因为那是郁悯自己的微博账号发布的内容。

    而前几次循环中被曝光的视频,是一个新账号发布的。

    领导质问,庄杳立刻就想到也许不是账号被盗,而是郁悯的手机落在了别人手里。

    得立刻挂失才行,可现在还不到七点,运营商的人工客服还没有上班。

    或者让公司公关部的专业人士去办?

    专业人士……

    庄杳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二十七)舆论发酵

    原来裘寻已经回复过她了。

    可惜每次郁悯上热搜,她的手机都会处于被信息轰炸到满眼红色数字的状态,像是遭遇病毒入侵,一点开那些通讯软件,庄杳就觉得自己的压力也在“99+”地增长。

    裘寻问的也是热搜的事。

    远在国外,平时音讯全无,现在到了吃瓜的时候比荣娜还积极,连发了好几条。

    当然,等荣娜醒来,反应肯定要比这夸张多了。

    【我看见热搜了,是跟你的同事有关吗?】

    【会影响到你吗?】

    【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过了半小时,五点整的时候,裘寻又发来消息。

    【我把平台上所有波及到你的舆论都删除了。】

    【之后的我也都会删除。】

    庄杳哭笑不得,艺人陷入舆论风暴的中心,公司乱成一团,只有经纪人在互联网上迅速地隐身,关键词条全部被删除。

    也只有裘寻这种不了解娱乐圈的人才会做出这种怪事了。

    她又没在荧幕前,看起来因为郁悯被人骂,其实骂她的都是了解郁悯团队构成的粉丝,骂的内容多以“没保护好郁悯”、“怀疑她跟公司作局陷害郁悯,在郁悯单飞前毁掉郁悯”为主。

    相比无数的吃瓜网友,数量少,且言论无根据,对她构不成多大影响。

    现在裘寻全覆盖式删除对她有害的言论,那些人不会怀疑庄杳个人,但肯定更坚定了星耀传媒心怀鬼胎的想法。

    可惜在互联网上,少数派的言论只会被主流淹没。

    庄杳将郁悯的手机号发给裘寻,问:【能定位吗?】

    裘寻这次回复得很快:

    【杳杳,跟踪是违法的。】

    【不要干危险的事情。】

    庄杳吐血,难道在网上删评就不违法?

    ······好吧,删评可能是不违法,但能达成删评的方式绝对不是什么正规操作吧?!

    面对正义的裘寻,庄杳只能发一串省略号表达自己的心情。

    【出了这种事,需要加班了吧?】裘寻问。

    【必然(大哭)】

    【你同事那边怎么样了?】

    庄杳看了眼浴室,没脸说“他在我家发情”,回复到:【就那样吧。】

    【我确认过,照片是真实拍摄并非后期合成,他可能需要去医院检查一下,避免疾病感染。】

    ······这是在委婉地怀疑郁悯得了性病吗?

    【检查过了,他没事。】

    【这么快?你是不是一直陪同着?注意休息。】

    庄杳发了个“遵旨”的表情包。

    裘寻难得地话唠:【他有为难你吗?】

    庄杳脸一红,身体是敏感的,发生刚才那样的事,即便是冲了澡也冲不散残留在体内的异样。

    她想不明白两人的行为,只能归纳于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后成年人的冲动,也许是一次次的循环让她的心里有一团火,无处安放,只能选择这种原始的方式发泄掉。郁悯大概也跟她一样吧。

    【为难我干嘛。】

    【人遭遇绝境,总会做出一些偏激的事情。你那个同事我见过,是个内心敏感的人,我觉得可以让他去接受心理诊断。】

    庄杳愣了一下,裘寻不像荣娜,对她带的帅哥美女了如指掌,裘寻根本记不住那些人,也不管他们是艺人还是庄杳的上司,统称为“那个同事”。

    但此刻看来,裘寻是记得郁悯的,不枉郁悯喊他一声哥。

    是旁观者清吗?还是裘寻看人看得太准?

    偏激、敏感······放在以前,庄杳肯定会反驳,可一次次循环、郁悯一次又一次地自杀,可不就证实了裘寻对他的评价吗?

    不,其实并不准确。

    郁悯本质是个善良的人,就算偏激起来,也只会伤害自己。

    这事要发生在像她这样阴险的人身上,恐怕只会想着怎么终结仇人的生命

    可惜,阴险的人身边都是正义的好人。

    裘寻连郁悯丢的手机都不帮她定位,庄杳想让他定位张典和恋恋等人的想法胎死腹中。

    恋恋。

    庄杳想到这人就咬牙切齿。

    郁悯微博账号发送的九张图里,有一张合照,是自拍视角,照片里恋恋对着镜头摆出哭泣的表情,他边上是歪倒在轮椅上还没苏醒的郁悯。

    照片上还配了三个“着火爱心”的emoji表情。

    庄杳看见直接气笑了。

    是个长眼睛的网友都会发现,恋恋的身影有出现在那几张包厢照里,披着情趣薄纱、浓妆艳抹、矫揉造作,就差头顶上写个“鸭”字了。

    九张图里甚至有郁悯的化验报告,显示他的血液里有注射过起到助兴、刺激作用的违禁药物。

    虽然都是专业词汇,但显微镜成精的网友早就把报告翻译成了通俗版,粗暴总结——

    郁悯服用过量春药。

    郁悯长期吃春药。

    郁悯长期使用违禁药物。

    最后,热搜前十多了一条:郁悯吸毒。

    庄杳眼睁睁看着一项项罪名在“网络法庭”被扣到郁悯的头上,几个小时过去,郁悯迅速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人。

    可他只是个受害者啊!

    庄杳想哭,但哭不出来。因为郁悯正拿着她的洗澡换下的内裤向她道歉。

    说是用了她的内裤自慰,现在洗干净了,让她检查。

    “……”

    这一刻,庄杳只想抱头发出土拨鼠的呐喊。

小说相关章节:可以加入你们的淫趴吗?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