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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队的陷落-新生篇 (7)作者:lymsaga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19 10:53 长篇小说 8990 ℃

【女警队的陷落-新生篇】(7)

作者:lymsaga

2025/9/23发布于sis001

是否首发:是

字数:8220

            身体的挣扎与灵魂的哀歌

  楚涵的每一天,都是一场无休止的感官酷刑与精神凌迟。

  清晨的微光透过“蜂巢”囚室那森寒的金属栅栏,落在她赤裸、疲惫的身体上,将那些一夜狂欢后残留的、已然干涸发硬的浊斑照得愈发清晰。

  曾经,她引以为傲的体能,那身在枪林弹雨中穿梭自如的矫健身姿,如今却成了承受更多作践和玩弄的本钱。

  每日里,她被不同的“客人”轮流召唤,被迫以最淫靡、最放浪的姿态承欢。  她习惯了这种麻木,习惯了将自己彻底抽离,只留下一个躯壳去迎合,去呻吟,去承受。

  当黏腻的浊液在她的小腹和腿根处缓缓流淌时,她甚至感觉不到羞耻,只有一种被掏空的虚无。

  那双曾经锐利得能洞察人心的眼眸,如今也染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氤氲,变得迷蒙而空洞。

  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勉强维持住最后一丝不被彻底击溃的理智。

  可是,那潜藏在最深处的自我,却如同被困在牢笼里的野兽,日夜发出无声的哀鸣。

  正午时分,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粗重的皮靴践踏着走廊的水泥地,混合着男人们兴奋的低语和烟草的呛人气味,一如既往地预示着“招待”时间的来临。  楚涵的身体几乎是本能地痉挛了一下,那不是恐惧,更像是一种生理性的厌腻,一种深入骨髓的倦怠。

  房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几道高大的身影挟着外面浑浊的光线和更浓重的烟臭味涌入,他们带着狩猎者般的眼神,扫视着像物品一样陈列在厚重地毯上的她。

  “哟,瞧瞧这小母狗,今天也是副欠干的好模样!”一个粗嘎的嗓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淫邪响起,伴随着皮带扣相互撞击的金属脆响。

  楚涵的视线低垂,落在对方锃亮的皮鞋尖上,那皮鞋毫不客气地踩蹭着她身旁的地毯绒毛,仿佛在无声地嘲弄她那双只能绵软弯曲、再无支撑之力的脚。  “来,楚涵,自己把屁股撅起来,摇给爷看看!让爷检查检查你的骚穴是不是还肿着!”另一人踱步上前,用皮鞋尖戏弄地拨弄着她的臀肉,那种轻佻的侮辱让她浑身一僵,肌肤爆起细小的疙瘩。

  她感到一只汗湿的手粗鲁地掰开她并拢的大腿,露出那被频繁蹂躏而依旧红肿微张的私处。

  强效药物的作用下,那里总是不合时宜地沁出湿滑的蜜液,像是在发出羞耻的邀请。

  一个男人俯下身,带着烟臭的滚烫呼吸喷在她敏感的大腿内侧,紧接着,是金属拉链滑开的刺耳声响,然后一根滚烫粗硬的肉刃抵在了她湿漉漉的穴口,蛮横地摩擦挤蹭。

  “哼……果然湿得一塌糊涂,看来这小骚货的身子比她的嘴诚实多了!”那男人低声嗤笑,粗糙的手指如章鱼般在她柔软的大腿内侧拧捏游走,最终两指捏住她因紧张而翕动的阴唇,恶意地揉搓挤压中间那颗早已硬涨不堪的阴蒂。  瞬间,一阵剧烈的、违背意志的酥麻电流从私处猛窜而上,击穿了她的脊椎,让她腰眼一酸,整个身体失控地向上弹跳了一下,一声短促而尖细的呻吟脱口而出。

  这具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灵魂,对任何触碰都展现出变态的饥渴。

  “还装什么!明明爽得很!”男人失去了耐心,腰胯猛地向前一撞,那硕大的龟头撑开穴口,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楚和可怕的充盈感,一举贯穿了她湿软紧窄的深处。

  楚涵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手指绝望地揪紧了身下厚重的地毯,纤维粗糙的触感硌着她的指尖。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那根东西的每一次律动,都带着要将她捣碎的凶狠力道,每一次深深的顶入,都像要撞碎她的脏器。

  “哈……小母狗,给爷叫大声点!让外面都听听你这副贱样!”男人粗重地喘息着,每一次有力的冲撞都让她深陷在柔软的地毯里,身体不受控地随之晃动。  楚涵的额头抵着地毯,鼻腔里充斥着她自己的淫液、男人的汗味和地毯积尘混合成的古怪气味,她死死咬住嘴唇,试图吞下那些即将破口而出的羞耻呻吟,但药物放大后的感官让痛苦与快感交织成的刺激凶猛得足以摧毁任何理智。  她的花穴被撑开到最大,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混合着肉体的拍打声、男人的污言秽语,在房间里淫靡地回荡。

  她开始无法抑制地颤抖,每一次重重的顶撞都精准碾过体内那个要命的敏感点,一股股热流失控地从子宫深处涌出,将交合处弄得愈发泥泞滑腻。

  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发软,塌陷下去,又在下一次撞击到来时被动地迎合抬起,臀瓣也下意识地轻微摆动,像是在本能地乞求着更深的占有。

  她知道自已又快迷失了,那种理智被肉体快感吞没的恐惧和绝望死死攫住了她。

  “呃啊……不行了……要被你搞坏了……!”男人发出舒爽的低语,身体猛地僵直绷紧,随即一股股滚烫浓稠的浊液有力地喷射进她宫腔最深处。

  男人满足地喟叹着,带着饱餐后的慵懒,从她体内退出,带出一大波黏液和一声清晰的“噗”响。

  然而,楚涵的身体却并未因侵犯的暂时停止而获得平静。

  肉棒的突然撤离反而让敏感至极的穴肉因强烈的空虚感而剧烈地痉挛、绞紧,那些被过度开发的神经在失去填充物后,陷入了疯狂的自我刺激。

  一波远比之前更加凶猛剧烈的高潮,借着男人残留的体液和自身汹涌的情欲,如同海啸般猛地将她吞没。

  她身体反弓得像一只垂死的天鹅,双腿在空中无力地蹬踢颤抖,脖颈极力向后仰去,喉咙里挤出破碎而尖利的哀鸣,整张脸因绝顶的高潮而扭曲潮红。  “啊哈……啊啊……不……”她失神地浪叫着,花穴疯狂地抽搐蠕动,大股大股的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涌出,彻底浸湿了身下的一小块地毯,留下深色的、羞耻的水渍。

  子宫剧烈地收缩着,酸麻与快感交织成毁灭性的浪潮,让她眼前发黑,意识飘散。

  豆大的汗珠和失尊的泪水混在一起,从她潮红的脸颊滚落。

  高潮的余韵漫长而汹涌,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刷着她,榨干她最后一丝气力,最终让她像一摊彻底融化的软泥,瘫软在湿黏狼藉的地毯上,只剩下胸膛还在剧烈起伏,发出破风箱般的喘息。

  她甚至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破碎的神智尚未从灭顶的感官冲击中挣扎浮出,另一具炽热沉重的男性躯体已经带着新的汗味和欲望压了下来。

  一根同样粗壮、但形状略有不同的肉棒,沾着不知是口水还是润滑液的湿滑,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抵住了她那个刚刚经历剧烈高潮、此刻正敏感得一碰就哆嗦抽搐、又湿又软的穴口。

  “该老子了!还没爽够吧,贱货!”新的“客人”声音嘶哑,充满了急不可耐的欲望。

  他粗暴地拉扯着她虚软的身体,将她摆弄成一个臀腹高抬、更加便于深入侵犯的姿势,然后没有任何预热,腰身猛地一沉,以近乎凶暴的力道,整根没入!  楚涵的身体再次被粗暴的撕裂感和可怕的充盈感狠狠贯穿,一声短促的尖叫被撞碎在喉咙深处。

  她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被新一轮更加狂猛的侵犯彻底吞噬。

  视线里只剩下天花板上摇晃的光斑,耳边充斥着男人野兽般的喘息、肉体激烈的撞击声、还有自己喉咙里溢出的、连不成调的呜咽与呻吟。

  她绝望地意识到,这仅仅是今日无数次“招待”中微不足道的一次重复,而她这具残破的身体与灵魂,都将在这种无休无止的循环中,彻底沉沦,万劫不复。  腿部的绝望退化:失落的支撑与尊严楚涵的双腿,如今成了这副躯体最残酷的讽刺。

  它们不再是支撑她高傲身姿的支柱,而是将她钉死在地面的镣铐。

  每一次移动,都是对过往荣耀的无情嘲弄。

  她的大腿肌肉因长期爬行而变得异常发达,每一块肌肉纤维都在日复一日的匍匐中被强行重塑。

  原本匀称修长的腿部线条,如今呈现出一种只服务于爬行的非人强壮——股四头肌如两块坚硬的岩石般隆起,在移动时会不自然地鼓胀跳动,仿佛有自主生命般在她皮下蠕动。

  当她被催促快速爬行时,过度发达的肌肉会压迫血管,让整条腿泛起不健康的潮红色,皮肤下浮现出蛛网般的青筋,像是地图上标记着她沦陷的轨迹。  “爬快点,母狗!磨蹭什么!”粗重的皮靴重重碾过她紧绷的大腿肌肉,带着一股皮革、汗液和灰尘混合的污浊气息。

  楚涵能感觉到肌束在压力下痉挛蜷曲,那不仅仅是被践踏的疼痛,更是一种深植于肌肉记忆中的、令人窒息的肿胀感。

  她的膝盖在各种粗糙的表面上快速摩擦,过度使用的大腿肌肉像两台永不熄火的引擎,每一次收缩都伴随着细微的震颤,每一次发力都只为了更快地爬向下一场屈辱的“侍奉”。

  与这畸形的强壮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开始显现退化征兆的小腿和脚踝。  由于长时间地蜷缩、跪伏,几乎从不承重,她的小腿肌肉正逐渐变得松弛乏力,原本紧实的线条日益稀薄,脚踝也时常传来隐隐的酸软和僵硬感。

  最让她恐惧的是那种逐渐消失的“脚踏实地”的本体感觉,仿佛小腿以下的部分正在慢慢变得疏离,如同不属于自己的身体。

  最初,这种身体的变化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和绝望。

  在极度的不甘和一丝残存意志的驱动下,她曾趁着囚室无人时,拖着这具疲惫的身躯,挣扎着尝试站立。

  她用那双发达的手臂死死抠住粗砺的墙壁,指甲在墙面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每一次尝试,都伴随着剧烈的颤抖和全身肌肉的哀鸣。

  当她颤抖着,几乎要用那双敏感无比的脚底去接触地面,试图分担一丝重量时——哪怕只是极轻微的压力——那股熟悉的、令人战栗的酥麻快感就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脚心瞬间窜遍全身,冲垮她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力量和意志。  她不止一次地重重摔回坚硬的地面,身体在不受控制的高潮中剧烈地痉挛、蜷缩,花穴泌出羞耻的蜜液,将地面染上小块深色印记。

  而这一切,有时会被偶然经过巡逻的守卫、或是被其他前往“侍奉”的女奴瞥见。

  “看呐,741号母狗又不老实了,还想站起来?”

  “哼,真是不知好歹,好好当你的母狗爬着不就好了,做梦还想做人?”  “哈哈哈哈,看她那副样子,腿都软得撑不住,一碰地就发骚流水,真是天生的贱货!”

  那些淬毒的嘲讽和放肆的嘲笑,如同鞭子,一下下抽打在她残存的自尊上,比身体的摔打更让她疼痛。

  她蜷缩着,将滚烫的脸埋入臂弯,每一次失败的尝试,都让“你永远也站不起来”这个认知更深地烙进她的灵魂。

  每月一次的身体检查日,是另一种形式的公开处刑。

  检查室门外,其他女奴或站或坐,麻木地排队等候,只有楚涵,是赤裸着,一路用膝盖爬行而来。

  她总是刻意拖到最后,直到走廊空无一人,才低着头,加快速度爬向那扇敞开的门,每一次手臂的交替支撑和臀部的扭动都充满了难以启齿的羞耻。

  光可鉴人的白色地砖映照出她爬行的身影,与那些站着等待的女奴形成了鲜明而残酷的对比。

  “编号741,爬快点!别浪费医生时间!”守卫不耐烦的呵斥声在空旷的走廊回荡,像鞭子一样抽打在她的神经上。

  她咬紧牙关,加快了爬行的频率,大腿肌肉爆发出丑陋的力量,将她更快地送进那个充满消毒水气味的房间。

  穿着白大褂的医务人员面无表情,眼神讥诮得像在检查一件物品。

  她被迫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任由医生用手和金属器械探查她身体最私密的部分。

  “肌肉张力异常,局部过度增生,符合长期爬行体征。踝关节活动度下降约15%,肌腱韧性明显减弱,需持续观察退化进程。”医务人员一边记录,一边机械地陈述,随后将一种特制的、带有异香的润滑药膏粗暴地涂抹在她异常敏感的脚底。

  “‘感官增强’药剂效果稳定,神经敏感度提升至基准值的380%。下一个。”

  她也曾在那每月一次的例行检查中,趁着医务人员涂抹那种让她双脚愈发敏感的药膏时,鼓起仅存的勇气,声音嘶哑地哀求:“医生…求求你…我的脚…能不能…别再让它们这么…我可以站起来吗…”

  为她检查的那个冷漠的女人甚至没有抬头,只是用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按压揉捏她敏感得快要尖叫的脚心,仿佛在检验药效,嘴角扯出一丝讥诮的弧度:“站起来?别异想天开了。

  你的价值就在这双脚上,它们会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能带来利润。  这才是你存在的意义,741号。

  老实做好你的母狗,别再有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无情的宣判,像一把铁锤砸碎了她最后的希望。

  但最致命的改造,来自于她那双被药物彻底重塑的脚。

  足底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纹路,甚至每一个毛孔,都被反复注射和渗透进特殊的神经敏感药剂,使得她的双脚,尤其是脚掌和脚心,成为了全身最敏感的情欲触发器。

  任何接触——无论是轻柔的抚摸、用力的揉捏、甚至是空气的轻微流动——都会瞬间转化为汹涌的、无法抵抗的强烈快感,电流般直冲脊柱,疯狂地撩拨她早已不堪重负的神经。

  这也使得她成为了“蜂巢”里最“受欢迎”的妓女之一。

  尤其是那些自身性能力有限或偏好特殊控制的客人,格外钟情于她。

  他们发现,无需进行复杂的前戏或耗费体力的抽插,只需简单地握住她的脚踝,用手指搔刮她的脚心,或用各种器物摩擦她的脚底,就能轻易地让她在短短几分钟内陷入失控的高潮,扭动着,哭泣着,哀求得瘫软如泥。

  这极大地满足了他们的掌控欲和征服感。

  “啧,看看这双宝贝脚,光是摸一摸就抖成这样?”一个客人曾一边嗤笑着,一边用粗糙的拇指重重碾压她的足弓。

  楚涵瞬间就像被扔进暴风雨中的小舟,剧烈的快感攫住了她,她仰起头,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身体剧烈地痉挛,花穴在没有被直接触碰的情况下就已汁水淋漓,提前达到了高潮。

  而客人则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失态,直到她浑身脱力地瘫倒,才慢条斯理地进入她湿滑的身体,享受她被快感软化后的紧致包裹,往往自己稍加动作就能迅速释放。

  而对于楚涵,这仅仅是一场“侍奉”的开始。

  因此,她承受的“工作量”远比其他女奴繁重。

  客人们络绎不绝,她日均接待的客人数量和时间长度都惊人得多。

  她每天都被来自双脚和身体内部的快感反复榨干,体力与精力消耗殆尽,到最后常常只能凭借本能张开双腿,或是条件反射般地撅起臀部,大脑一片空白。  长时间的爬行,高强度、高频次的性活动,这一切都让她开始感到小腿肌肉难以言喻的酸软无力,脚踝即使是爬行时的轻微支撑也会传来细微的、令人不安的僵硬感和偶尔的刺痛。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脚弓正在慢慢变得扁平,足部的细小关节灵活性在下降。

  在无尽的凌辱与折磨中,楚涵的内心深处,那一点点关于“人”的证明,非但没有熄灭,反而燃烧成一个近乎偏执的奢望——她渴望再次“站起来”。  哪怕只是一瞬,哪怕只是挣扎着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哪怕只是颤抖着站立几秒钟……

  她想感受那种双脚重新踏实地面的感觉,那种重心回归身体中央的平衡感,那种象征着独立和自由的力量。

  她知道,那仅仅是一种奢望,一种在现实面前显得如此可笑的执念,却又如同她在这片漆黑地狱中,唯一能够紧握住的微弱火光。

  这个念头成了她黑暗中唯一的光,尽管这光芒带着滚烫的灼痛。

  它在她被侵犯至神智溃散时回响,在她清洗身上污浊时闪烁,在她因疲惫而无法动弹的间隙里疯狂滋长。

  她开始用一种全新的、隐秘的方式去“抗争”。

  她发现了自己唯一能拿来交易的筹码——这具被改造得能极大取悦男人的身体。

  在一次侍奉中,当一个客人正如常玩弄她的双脚,欣赏她因此剧烈高潮的媚态时,她趁着短暂清醒的间隙,喘着气,用破碎而卑微的声音哀求:“主人…求您…扶着我…让我站起来…只要一会…一会就好…奴婢…奴婢会用这里…让您更舒服…”她艰难地挪动身体,暗示着更深层次的奉献。

  起初,客人只是觉得新奇和好笑,带着一种戏耍宠物的心态答应了。

  他们粗鲁地架起她发软的身体,她的双脚一触及地面,那汹涌的快感就让她浑身剧颤,几乎立刻就要瘫倒高潮。

  她死死咬着牙,指甲抠进客人的手臂,凭借一股惊人的意志力对抗着身体的反应,艰难地维持了那短短十几秒的站立。

  那一刻,视野拔高的晕眩、重心回归的陌生感、以及那跪姿无法带来的、仿佛重新拥有身体的错觉,让她激动得几乎流泪。

  尽管代价是随后更加疯狂的、几乎将她灵魂都抽干的“回报”性侍奉,但她却感到一种悖常的满足。

  渐渐地,这件事在小部分客人中成了某种隐秘的“情趣”。

  总有那么一些人,在享受她身体的同时,也乐于享受这种“赐予乞丐珍宝再亲手毁掉”的掌控感。

  他们会答应她卑微的请求,扶着她体验那短暂的、颤抖的站立,看着她为此拼命压抑快感、努力维持平衡的艰难模样,然后再将她狠狠摔回地毯上,享受她因“感激”而更加主动、更加狂乱的侍奉。

  “真是一条有梦想的母狗。”他们时常这样嘲弄着,拍打她的臀部。

  楚涵咽下所有的羞辱,将每一次交易都视为一次小小的胜利。

  她不再像一团死肉般承受,而是开始学着运用技巧,用前所未有的主动和热情去取悦那些愿意“施舍”给她站立瞬间的客人。

  她把这当作一场绝望的训练,训练自己对抗快感,训练自己短暂驾驭这具身体,更是滋养自己那颗在绝望中愈发偏执的心。

  她学会了用地面辨认时间和自己身体的退化进程,这是她在这片与世隔绝的牢笼里,除了那短暂的站立时刻外,唯一能感知到的真实。

  每天清晨,她的膝盖最先触到的是自己囚室滑腻刺骨的瓷砖。

  那种湿冷是缓慢渗入骨缝的,像无数细小的冰针顺着髌骨往腿骨里钻,每一寸肌肤都在抗议着即将到来的折磨。

  她撑起身时,手掌能感觉到瓷砖接缝处硌人的凹凸——这是她每天最初的清醒时刻,也是身体被迫适应的驯化起点。

  膝盖与地面接触的地方会留下两个淡淡的红印,带着摩擦后的温热,需要半小时才会消退,仿佛是前一夜折磨留下的短暂烙印。

  她的腿还没有完全变形,但晨起时,大腿肌肉会不自然地抽动,那种细微的颤栗,仿佛在无声地抗议即将开始的新一天爬行。

  当她被带往调教室时,地面的防滑垫表面布满细密的颗粒,在她爬行时,膝盖会发出沙沙的摩擦声,像磨砂纸在她娇嫩的皮肤上反复研磨。

  垫子的橡胶味混着浓烈的消毒水,刺得她鼻腔发酸,仿佛要洗去她身上最后一丝人类的痕迹。

  楚涵注意到自己的膝盖开始持续泛红,皮肤比以前更敏感了,甚至能清晰感觉到那些细小的颗粒在她皮肤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压痕。

  这些压痕,就像某种计时沙漏——每一道痕迹都是她身体逐渐改变的证明,也是她彻底沦陷的标记。

  偶尔,她会产生一种髌骨正在变扁的错觉,但伸手去摸时,骨骼的轮廓依然坚硬。

  这种似有似无的变化比彻底变形更令人恐惧,因为它预示着痛苦是持续而漫长的,她正一步步走向那未知的、更深的地狱。

  在客人的房间,那些看似柔软的长毛地毯实则暗藏折磨。

  绒毛会钻进她膝盖的细小伤口,每一次移动都像有无数蚂蚁在噬咬,让她在隐忍中颤抖。

  她发现自己大腿肌肉总是在不自觉地绷紧——这是身体对持续刺激和情欲挑逗的本能反应,也是强制顺从导致的畸形强化。

  长期下来,这些过度使用、却只用于爬行和承欢的肌肉正在缓慢而坚定地重塑着她的腿部线条。

  她摸到自己股四头肌的轮廓变得比从前更硬、更突出,但还没到夸张的地步。  这种微妙而持续的变化让她绝望,因为她知道,这只是时间问题,她的大腿终将变成那副令她作呕的、纯粹为匍匐而生的模样。

  最痛苦的莫过于深夜在操场土路上的惩罚性爬行。

  粗糙的砂石磨得她膝盖火辣辣的,像有无数刀片在她皮肤上刮过。

  第二天结出的血痂总会在爬行时重新裂开,露出下面鲜红的嫩肉,那种疼痛带着撕裂般的刺痛,让她忍不住咬紧嘴唇,发出低低的呻吟。

  楚涵曾是个擅长越野跑的特警,她的腿曾经是她最骄傲的资本,现在却在这条不足百米的土路上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她的脚踝变得越来越僵硬,每一次尝试转动都伴随着关节内部的钝痛和细微的摩擦感,仿佛内部的软骨正在被无声地磨蚀。

  足弓也开始频繁抽筋——这些清晰无误的退化症状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未来只会更糟,她的身体正在不可逆转地走向彻底的毁灭。

  每次身体检查后,调教师会强制她在巨大的镜前跪坐十分钟。

  森然的镜面无情地映照出她逐渐改变的身体:大腿肌肉那不自然的隆起愈发明显,那是日夜爬行和承受践踏的烙印;膝盖皮肤持续泛红、增厚,上面新旧交错的擦伤和结痂丑陋得触目惊心;小腿的肌肉线条正不可逆转地消融,肤色也变得苍白,逐渐显露的骨骼轮廓让她心悸。

  变化是缓慢的,但每次凝视,都能发现新的细节,它们一点点地吞噬着她记忆中那个属于自己的身体。

  “再这样下去,你的髌骨会变形,韧带会永久性松弛。”调教师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不带一丝感情,却像冰冷的刀锋,一次次地割裂着楚涵残存的意识。

  楚涵凝视着镜中那个异化的、正在慢慢变形的倒影,眼神深处死寂与偏执交织。

  外在的顺从与内心的妄念撕裂着她。

  她不再徒劳地公开挣扎,而是将所有的意志力都投入到那用自我割让换取的、短暂的站立瞬间。

  她知道,那所谓的“力量”不过是用来承载更多羞辱的工具,而每一次脚底的触碰,每一次膝盖的摩擦,每一次大腿的绷紧,都在将她推向更深的深渊。  但在那深渊之中,唯有“站起来”的执念,成了她活下去的、倒错的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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