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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幻梦 (1-2)作者:limiter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20 10:51 长篇小说 9780 ℃

【纯情幻梦】(1-2)

作者:limiter

2025/9/10发表于:sis001

  本文少量借用了AI辅助处理细节,版主大大请手下留情。全文三篇,男主视角偏纯爱,女主及闺蜜则以完全相反的内心来二次阐述经历,形成反差。  林若溪:表面清纯温柔,实则内心淫荡,曾经的夜场女王,在找到丈夫周泽昊接盘后,仍与“闺蜜”晓雯保持秘密性关系,享受操控丈夫的快感。

  周泽昊:林若溪的丈夫,老处男,性格老实,对若溪痴迷宠爱,完全不知晓她的背德行为,以为晓雯是若溪的美女闺蜜(实际为伪娘),甚至以自己能周旋于妻子与她闺蜜之间自豪。

  晓雯:林若溪的“闺蜜”,实际为伪娘,御姐范,火辣性感,义乳高耸,身材曼妙,瑜伽教练掩盖她与若溪的秘密性关系,擅长调教若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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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

  我叫周泽昊,是一家科技公司的中层管理者,说来惭愧,活了三十一年,至今还是一名处男。生活对我来说一直平淡,直到遇见林若溪——那个让我心动到无法自拔的女人。她比我小六岁,皮肤白得像雪,杏眼微微上挑,笑起来像春风拂面,温柔得让人心生怜惜。我们是在大学校友会上认识的,她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人群中,像一朵不染尘埃的栀子花。我鼓起勇气要了她的联系方式,也许是出于礼貌,她加了我的绿泡泡。

  校友会后,我回到公寓。窗外的城市霓虹一闪一闪,像在撩拨我躁动的心。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剥落的漆,试图让自己冷静,可若溪的画面却像潮水般涌来,压得我喘不过气。她的微笑、她裙摆下若隐若现的腿部曲线,全都像毒药,勾起了我压抑多年的欲望。我翻了个身,床单发出轻微的摩擦声,身体的反应却愈发强烈,裤子里的紧绷感让我羞耻得想逃避。我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若溪站在校友会会场的画面。她弯腰调整裙摆时,裙角微微上滑,露出白皙的小腿,纤细的脚踝在白色高跟鞋里显得精致而柔美。她的声音柔软得像羽毛:“泽昊,你是做什么工作的?”那语气单纯得让我觉得,她是个不谙世事的女孩,纯净得让人不忍触碰。可这纯净却让我更加躁动,像一团火在心底烧。我咬牙,手掌缓缓滑向腰间,指尖触到炽热的皮肤,带来一阵让人战栗的酥麻。我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我刚认识她,不能用这种龌龊的念头玷污她。可欲望像野兽,啃噬着我的理智。我的手开始动作,节奏缓慢而克制,像是怕惊扰了这片夜的寂静。汗水从额头滑落,呼吸变得急促,我想象若溪坐在我身边,穿着那件白色连衣裙,裙摆滑到大腿,露出光滑的肌肤。她低头微笑,嘴唇轻轻擦过我的耳廓,低语:“泽昊,快给我”快感像电流般窜过全身,我咬紧牙关,低声喘息,手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加快。床单被我抓得皱成一团,身体微微弓起,脑海里若溪的影子愈发清晰——她的唇、她的眼、她的曲线,像一团火烧得我神志不清。我想象她靠在我怀里,裙子滑落,露出柔软的腰肢,身体散发著栀子花的香气,温柔而诱惑。终于,一阵强烈的释放让我低哼了一声,瘫软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粘稠的液体弄脏了手,我满脸通红,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夹杂着对她的愧疚。我起身,踉跄走进浴室,冰冷的水冲过手掌,镜子里自己的脸憔悴而狼狈。我盯着镜子,低声骂自己:“周泽昊,你怎么能这样想她?她那么清纯漂亮,肯定有很多的的追求者,你可配不上她!”但是我心底仍藏着一丝渴望,渴望她能走进我的生活。

  第二天,我心心念念着我的女神,无心工作,我点开手机试着约她见面,令我惊喜的是,她似乎对我的印象还不错,欣然同意了我的要求,还非常贴心的问是否需要约在离我公司周围近一点的地方。

  我们的第一次正式约会定在一家高档美式咖啡厅。我提前十分钟到,坐在靠窗的位置,心跳得有些快。咖啡厅的装潢典雅,木桌上摆着精致的杯具,空气中飘着咖啡的香气。我穿着衬衫和西裤,特意整理了头发,想给她留个好印象。抬头一看,若溪推门而入,我几乎忘了呼吸。她化了精致的淡妆,眉眼勾勒得恰到好处,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增添了几分知性气质。长发梳得一丝不苟,盘成优雅的低髻,露出白皙的脖颈。她穿着一套白色西装制服,短裙长度刚好到膝盖,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腿上是一双薄得几乎透明的肉色丝袜,泛着微光,包裹着她丰腴的大腿,脚上依然是一双白色高跟鞋,但与校友会时相比更为简约,显得既端庄又带着一丝俏皮。她走过来,裙摆轻晃,丝袜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我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泽昊学长,你来得好早。”她坐下,露出一个祥和的微笑,声音柔得像水。我有些紧张,笑着回应:“我也是刚到不久”她的妆容让她看起来比平时更美,丝袜包裹的腿交叠在一起,微微倾斜朝我,曲线流畅得让人心动。我赶紧移开视线,觉得自己不该盯着看。“喝点什么?”我问,递过菜单。她咬了咬唇,像是有些害羞:“我随便……就卡布奇诺吧。”她的手指轻抚杯沿,动作优雅却带着一丝无意的撩拨。我点了两杯卡布奇诺,试图找话题:“若溪,你平时喜欢做什么?”她低头一笑,声音轻软:“我喜欢看书、听音乐,生活挺简单的。”她的话让我觉得她单纯得像个学生,我的心跳更快了。我们又聊了下母校的情况,相谈甚欢。聊着聊着,我终于鼓起勇气问了个藏在心底的问题:“若溪,我……有个问题想问,可能有点冒昧。”她抬起头,眼神清澈:“没关系,你问吧。”我深吸一口气:“你之前……谈过恋爱吗?我是说……那个……”我结巴了,脸红得像火烧。她愣了一下,随即垂下眼帘,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没谈过恋爱,实际上你是我第一个赴约的男生。说来笑话,我在大学期间被人造过黄谣,导致我连男生的手都没牵过。”我的心像是被什么击中,激动又感动:“啊,我们学校还有这么恶劣的行为啊?若溪,其实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我对你……,你能不能做我的女朋友?”她点点头,脸颊泛红,像是羞涩得不敢看我。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找到了世上最纯净的女孩。

  恋爱期间,她总是表现得像个未经世事的少女。每次牵手,她都会轻轻抽回,脸红地说:“我还没习惯。”我笑着说:“没事,我们慢慢来。”她的反应让我更爱她,觉得她像一张白纸,纯净得让人不忍触碰。她偶尔会让我心动得无法自持。

  第二次约会,我以朋友给了一盘经典电影的光碟,邀请了若溪来我的公寓看电影,她穿着纯白色的T恤以及丝质长裙,靠在我肩上,裙摆滑落,露出白皙的大腿。她像是没察觉,手指不小心擦过我的手臂,然后慌乱地缩回:“啊,我没注意,泽昊,你别误会。”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樱桃,我被撩得心跳加速,裤子微微绷紧,却不敢越界,怕吓到她。我只能温柔地揉她的头发:“没事,你这样我更爱你。”

  认识若溪才两周,我们的第三次约会选在了市郊的游乐园。那天阳光明媚,空气里飘着爆米花和棉花糖的甜香,摩天轮在蓝天下缓缓转动,孩子的笑声和过山车的尖叫声交织在一起。我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站在入口等着若溪,我回想着若溪的温柔笑容,总觉得自己像在做梦。她准时出现,穿着白色连衣裙,裙摆刚过膝盖,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腿,脚上是一双白色平底鞋,干净得像个学生妹。她的长发扎成低马尾,垂在肩头,栀子花香水味随着微风飘来,撩得我心神不宁。她朝我挥手,笑得清纯:“泽昊,你等很久了吧?”我赶紧摇头,脸红得像被晒熟:“没,我也刚到。”她咯咯一笑,走近我,裙摆晃动,露出白皙的小腿,我赶紧低头,怕自己盯着看太失礼。我们先玩了旋转木马,她选了匹白色独角兽,坐上去时裙摆微微上滑,露出大腿的流畅曲线。我站在她旁边,扶着栏杆,偷瞄她的侧脸,阳光洒在她脸上,睫毛像蝴蝶翅膀,嘴唇涂着淡淡的粉色,纯净得让我不敢多想。她笑着说:“泽昊,你也上来玩嘛!”我摆手,结巴道:“我……我怕晕。”其实是怕离她太近,自己的心跳会暴露。

  接着,若溪提议去试试碰碰车,我看她兴致高涨,便点头同意。碰碰车场里灯光闪烁,音乐喧闹,我们各挑了一辆车,她选了辆粉色的,笑得像个孩子:“泽昊,看谁撞得狠!”我被她的热情感染,笨拙地操控方向盘,追着她的车撞。她的裙摆随着动作晃动,露出丝袜包裹的大腿,薄透的肉色丝袜在灯光下泛着光,我不小心看呆了,车被旁边的小孩撞得一晃,引来一阵笑声。突然,她的车被我狠狠撞了一下,她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呼:“啊!”身体猛地前倾,裙摆滑到大腿根部,露出更多丝袜包裹的肌肤。我脸红得像火烧,赶紧喊:“若溪,对不起!你没事吧?”她却笑得更欢,整理裙摆,声音甜腻:“没事,泽昊,你撞得真狠!”她的语气带着一丝戏谑,眼神却清澈得像在安慰我。我松了口气,却没注意到她起身时,动作似乎有些僵硬,像是刻意调整了坐姿。结束后,她从碰碰车下来,步伐有些奇怪,像是腿间有什么不适。她低头整理裙子,脸颊微红,低声说:“我……去下洗手间。”我以为她是被撞得不舒服,忙说:“我陪你过去!”她摆手,笑得温柔:“不用,你在这儿等我。”她转身离开,裙摆晃动,我站在原地,望着她飘摇的身姿,脸红心跳,我赶紧低头玩手机,掩饰自己的尴尬。脑海里却挥不去那画面,丝袜的质感、她的曲线,我有种现在就拥吻她、摸她、舔她的想法。我缓了缓,低声对自己说:周泽昊,你在想什么?虽然她已经是你女朋友了,但她是那么单纯的女孩,你怎么能有这种龌龊念头!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让我羞耻,裤子微微绷紧,我赶紧调整坐姿,怕被路人看出端倪。若溪回来时,脸上带着熟悉的温柔笑容,像是没事发生:“泽昊,久等了吧?我们去玩摩天轮吧!”她的声音清甜,裙摆又恢复了整齐,我松了口气,她没有察觉我的异样。我笑着点头,跟她走向摩天轮。在摩天轮的包厢里,她靠在我肩上,柔声说:“泽昊,今天好开心,谢谢你陪我。”她的栀子花香水味钻进鼻子里,我的心跳又乱了,低声说:“若溪,我……我也很开心。”她抬起头,大大的眼睛望着我,而我脸红得像个傻子。

  之后的约会也是普通又美好。我们的感情也有了一个小小的突破,那是在她生日那天,我送了她一条项链——花了半年的积蓄买下的。可能是在我公寓的缘故,她感动得没有注意形象,直接扑进我怀里,嘴唇不小心擦过我的嘴角。那晚,她穿着黑丝,坐在我腿上,感谢我的礼物。她的身体柔软得像水,隔着薄裙,我能感受到她大腿的温热。我克制不住,抱紧她,嘴唇贴上她的脖颈,手掌不自觉地滑到她大腿,隔着丝袜摩挲。丝袜的触感光滑而紧致,带来一阵让人眩晕的快感,我脱下裤子不断的摩擦。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低声说:“泽昊,我……我有点怕。”我连忙停下,怕吓到她,但身体的反应已经无法控制,隔着丝袜的摩擦让我失控,射在了若溪的黑丝上。我满脸通红,慌忙道歉:“若溪,对不起,我没控制住。”她低头,像是羞涩得不敢看我,声音颤抖:“没关系……我只是还没准备好。”她咬着唇,挤出一滴泪,我更加内疚,觉得自己亵渎了她的纯洁。我发誓要等到结婚那天,在这之前,绝不让她为难。她蜷缩在我怀里,像个无助的小女孩,我的心被她的纯真彻底征服。

  又是一个周末的傍晚,我和若溪恋爱已经三个多月了,她提议一起去她家附近的餐厅吃晚餐,顺便介绍她的闺蜜给我认识。我坐在餐厅靠窗的卡座,穿着简单的衬衫和西裤,手里攥着手机,略微有些紧张。毕竟,这是我第一次见若溪的闺蜜,我希望能留下个好印象。窗外夕阳洒下金色的光,餐厅里弥漫着烤面包的香气,若溪坐在我对面,穿着淡蓝色连衣裙,笑得温柔:“泽昊,晓雯人很好,你别紧张,她可会逗人了。”我笑着点头,心里却有些期待又忐忑。能被若溪这么喜欢的闺蜜,应该也是和若溪一样可爱文静的女孩吧?我正想着 ,餐厅的玻璃门被推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我下意识抬头,呼吸却不自觉地停了一瞬。她就是晓雯,长发披肩,微微卷曲,像瀑布般散在肩头,妆容精致,睫毛长得像蝴蝶翅膀,眼角一抹淡淡的眼影让她看起来既明艳又带点神秘。她的身材非常高挑、丰满,脸型也是极为御姐范,像极了西方美女。她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连衣裙,裙摆刚过大腿,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胸部曲线。她的腿裹着一双薄透的黑丝,修长而流畅,脚上是一双低跟鞋,走路时步伐轻盈,裙摆微微晃动,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魅力。她朝我们挥手,笑容明媚:“若溪!泽昊哥!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若溪起身,笑着拉她坐下:“晓雯,你可算来了,泽昊等半天了!”晓雯坐下,朝我眨了眨眼,声音甜得像蜜:“泽昊哥,若溪老夸你,说你对她超好,我今天得好好看看你是不是真那么好!”她的语气带着调皮,我脸一红,赶紧摆手:“她夸张了,我就是……尽量对她好。”若溪在一旁偷笑,轻轻拍了我的手:“别害羞,晓雯就爱逗人。”我低头喝了口水,掩饰自己的局促,可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晓雯身上。她调整坐姿时,裙摆微微上滑,露出丝袜包裹的大腿根部,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微光。我赶紧移开视线,心跳得像擂鼓,觉得自己不该多看。她是若溪的闺蜜,我怎么能有这种念头?可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像带着磁力,她端起咖啡杯,指尖轻抚杯沿,嘴唇抿了一口,留下一抹淡淡的唇印。我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脑子里闪过一丝不该有的画面。“泽昊哥,你平时都忙啥呀?”晓雯突然开口,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嘴角带着一抹戏谑的笑。我慌忙回答:“就……工作,写代码,偶尔看看书。”她咯咯一笑,凑近了点,胸前的曲线在连衣裙下更显突出:“听起来好无聊呀,若溪,你得带他多出去玩!”若溪笑着点头:“嗯,晓雯最会玩了,不像我和泽昊平时出去也是比较安静的活动,要么下次我们一起出去!”她们对视一眼,笑得心照不宣。饭后,晓雯起身去洗手间,裙摆在走动间轻晃,丝袜的摩擦声细微却撩人。我强迫自己盯着桌上的餐盘,可脑海里却挥不去她的身影。我责骂自己:周泽昊,你在想什么?她是若溪的闺蜜!可若溪却在我耳边低语:“晓雯是不是很漂亮?她可是我最好的姐妹。”她的语气温柔,我点点头,笑着说:“嗯,她很活泼。”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觉得自己没被她看出什么端倪。

  那天晚上,我送若溪回家,她靠在我肩上,柔声说:“泽昊,谢谢你今天陪我见晓雯,她说她对你很满意。”送她到公寓楼下时,她突然转身看着我,杏眼微微弯起:“泽昊,要不要……上来坐坐?”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带着一丝羞涩,我愣了一下,心跳瞬间加速,结巴道:“好……好啊。”跟着她走进公寓楼,我的手心微微出汗。这是第一次进她家,作为三十一岁的老处男,我既期待又紧张,期待着是能否突破上一次她生日时候的情况,彻底结束我的处男生涯。但又紧张着担心太过出格会影响我和若溪的感情,毕竟若溪还是处女,如果她不愿意的话我也不该强求。

  电梯里,她站在我身旁,栀子花香水味淡淡地钻进鼻子里,我偷偷瞄了她一眼,她低头整理裙摆,露出白皙的脖颈,灯光下皮肤泛着柔光。我赶紧移开视线,觉得自己不该多想,可心底却有一团火在烧。她打开公寓门,迎面扑来一股清新的空气,混杂着淡淡的花香。房间不大,布置得温馨而精致:米白色的沙发上摆着几个毛绒抱枕,墙角一盆绿植在窗台上摇曳,书架上整整齐齐地码着几本书,旁边还有个小香薰灯,散发著薰衣草的味道。窗帘半拉,夕阳的余晖洒进来,落在木地板上,像一层金色的纱。她脱下高跟鞋,赤脚踩在地板上,转身朝我一笑:“随便坐,我去给你倒杯水。”我拘谨地坐在沙发边,双手放在膝盖上,像是怕弄乱了什么。她的公寓干净得一尘不染,像是她性格的延伸——纯净、美好、让人不忍触碰。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跟着她,她穿着那件淡紫色连衣裙,裙摆随着走动轻晃,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腿。她弯腰从橱柜里拿杯子时,裙角微微上滑,露出小腿的流畅曲线,我的心跳又漏了一拍。我赶紧低头,瞄到了房门口她的高跟鞋,我责骂自己:周泽昊,她这么单纯,你怎么能有这种念头?她端着两杯柠檬水走过来,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离我近得能感受到她身上的温暖。她把杯子递给我,手指不小心擦过我的手背,像是触电般让我全身一颤。“泽昊,你今天好像有点紧张?”她歪着头,笑得温柔,眼睛里闪着戏谑的光。我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赶紧喝了口水掩饰:“没……没有,就是第一次来你家,有点不习惯。”她咯咯一笑,身体微微前倾,裙摆滑到大腿中段,露出白皙的肌肤:“没事,我也去过很多次你家了,这里你当自己家就好。”她的语气轻松,可每一个动作都像带着某种魔力。我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腿上,皮肤在夕阳下泛着光泽,像丝绸般柔滑。我咽了口唾沫,赶紧移开视线,盯着墙上的挂画,试图转移注意力。可她的栀子花香水味却无孔不入,勾得我心猿意马。她像是没察觉我的局促,起身去拿遥控器,裙摆晃动,背影曼妙得像一幅画。她打开电视,挑了部轻喜剧,回头朝我一笑:“陪我看会儿电视吧,放松点。”我点点头,强迫自己盯着电视,可她的存在感太强。沙发上,她蜷着腿,裙摆随意地搭在膝盖,露出小半截大腿,皮肤白得晃眼。我的喉结滚动,脑子里闪过不该有的画面——她的手、她的唇、她的身体贴近我……我猛地喝了口水,差点呛到,惹得她咯咯直笑:“泽昊,你怎么这么可爱?”她的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指尖划过我的衬衫,带来一阵让人眩晕的酥麻。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个毛头小子,完全被她的温柔掌控。我低声说:“若溪,你家真好,跟你一样……让人觉得舒服。”她笑得更甜,凑近了点,低语:“真的?那你以后常来。”她的眼神清澈却又似乎藏着什幺小秘密,显得可爱极了。那晚我们相拥深吻的更久,但依然没突破什么,她说,她想把第一次留给我们的新婚之夜。

  离开时,她送我到门口,轻轻抱了我一下,嘴唇擦过我的脸颊:“晚安,泽昊。”我几乎是飘着下楼的,满脑子都是她的笑和那股栀子花香。

  之后我在若溪家里时,也会碰到晓雯来找她,她们会关起门聊“闺蜜话题”,我从不打扰,只觉得她们感情好。有时晓雯会留宿,我还贴心地为她准备客房,随后自己回家。

  不知不觉我和若溪终于步入婚姻的殿堂。婚礼当天,若溪穿着纯白色维多利亚式婚纱,露肩设计展现了她丰满光滑的肩膀,胸前挤出一道诱人的乳沟,蓬松的纱裙铺到地上,绣着香槟色的花卉,像是从画中走出的天使。她的脸上化着精致的浓妆,眉眼勾勒得如同艺术品,嘴唇涂着玫瑰色的唇膏,散发著致命的魅惑。她穿着一双富有魅力的白色高跟鞋,搭配一双崭新的纯白色连裤丝袜,显得优雅又不失纯真。我在神父面前宣誓:“若溪,我会用一生守护你。”她低头微笑,眼角湿润,像个单纯的女孩。可是就在她走上舞台时,我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蛋白质腐烂的味道,混杂在她惯用的栀子花香水味中。我皱了皱眉,低声问:“若溪,你身上怎么有股味道?是不是太累了?”她愣了一下,脸颊微红,赶紧搪塞:“是……是汗味啦,今天忙了一天,婚纱又紧,勒得我直出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我非常心疼她忙婚礼累坏了,我握紧她的手,在宾朋的掌声中完成了仪式,心里满是对她的怜爱。婚礼当晚,酒店套房的灯光柔和,空气里飘着她惯用的栀子花香水味。她从浴室出来,裹着白色丝绸睡袍,湿发贴着锁骨,水珠滑进低领,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我坐在床边,衬衫解了两颗扣子,心跳得像擂鼓。她垂下眼帘,双手护在胸前,声音细若蚊吟:“泽昊,我好紧张……”她的脸颊泛红,这就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啊。我走近,轻轻握住她的手:“宝贝,别怕,我会很温柔。”她的身体微微发抖,像是害怕又期待。我吻上她的唇,她的回应小心翼翼,舌尖迟疑,仿佛不知如何深入。我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掌滑到她的腰,感受丝绸下皮肤的温热。她发出低低的嘤咛,身体后缩,又主动贴近,像是鼓起勇气接受我。我解开她的睡袍,丝绸滑落,露出她白皙如玉的身体,曲线在灯光下泛着诱人光泽。她用手臂半遮胸口,眼神慌乱地看向一旁,像是不敢直视。我的吻从她的锁骨滑到胸前,舌尖在她皮肤上轻舔,动作温柔得像在膜拜神像。“若溪,你真美……”我低喃,喉结滚动。她咬紧嘴唇,挤出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我心疼地停下,擦去她的泪:“宝贝,疼吗?”她摇摇头,声音哽咽:“不疼……只是有点不习惯。”她勾住我的衬衫,像是鼓足勇气靠近,动作生涩却带着天然的魅惑。当我进入她时,她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呼,身体僵硬,像是承受巨大冲击。她咬紧下唇,眼睛半闭,睫毛挂着泪光,低声呢喃:“泽昊,我好爱你……”她的反应让我完全沉浸在她的纯洁中,我的动作小心翼翼,每一次推进都带着怜惜。她的低吟带着一丝慌乱,却又在关键时刻流露出无意识的诱惑。我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感受她皮肤的柔滑与温热,汗水在她腹部泛着光泽。当高潮来临,她紧紧抱住我,指甲轻陷进我的背,发出颤抖的呜咽,像是被陌生快感淹没。因为是第一次,我很快就缴械了,好在若溪也是第一次,并没有嫌弃我。反而她蜷缩在我怀里,身体微微发抖,低声说:“泽昊,我是不是……不够好?”我心疼地抱紧她:“傻丫头,你让我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我看到床单上的那片落红,心中感慨我这样的处男居然还能拥有同属于第一次的美丽妻子,今后我要对她更好。  婚后的生活,让我觉得自己像是活在梦里。林若溪,这个温柔得像春水的女人,成了我的妻子,每天用她的笑容和体贴填满我的生活。我三十一岁,曾经是个老处男,以为自己会孤独终老,可如今有了她,生活像是被镀上了一层金光。  我们的公寓不大,却被她收拾得温馨无比,空气里总飘着她惯用的栀子花香水味,像是她的温柔,时刻包裹着我。清晨,我被厨房里传来的饭菜香气唤醒。推开卧室门,看到若溪在灶台前忙碌,背影曼妙得像一幅画。她穿着浅粉色的露肩针织衫,腰间系着白色围裙,乌黑的长发扎成侧马尾,垂在右肩,衬得她脖颈白皙如玉。针织衫被她丰满的身材撑得有些紧绷,胸前那对饱满的乳峰随着她颠勺的动作轻轻晃动,露出一抹深邃的乳沟,隐约可见里面紫色蕾丝内衣的边缘。她的下身是一条紧身牛仔裤,勾勒出浑圆挺翘的臀部,像两颗熟透的蜜桃,饱满得让人不敢直视。我站在门口,喉咙发干,赶紧低头喝了口水,掩饰自己的心动。若溪的清纯气质总让我觉得她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可她的身材却散发著致命的诱惑,这种反差让我既迷恋又自卑。她转过身,额头渗着细密的汗珠,滑过她白皙的锁骨,落入乳沟,留下晶莹的湿痕。她的柳叶眉微微挑起,杏眼清澈如水,带着一丝天然的媚意,嘴唇涂着淡淡的胭脂色,笑得温柔:“老公,早餐快好了,你先坐。”我点点头,坐在餐桌旁,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跟着她。她弯腰从橱柜拿盘子时,牛仔裤绷得更紧,臀部的弧度完美得让我心跳加速。早餐后,她像只小鸟般凑过来,坐在我腿上,双手缠住我的脖子,柔软的乳峰贴着我的胸膛,挤成两团诱人的肉饼,栀子花香水味钻进鼻子里,让我脸颊发烫。她踮起脚尖,嘴唇轻轻吻上我的唇,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低声说:“老公,今天辛苦了,晚上想吃什么?”她的声音甜得像蜜,眼神纯净得像在诉说爱意。我脸红得像个毛头小子,结巴道:“随便……你做的我都爱吃。”她咯咯一笑,香舌探入我口中,灵活地缠绕着我的舌头,带来一阵湿热的触感。我的呼吸急促,手不自觉地搂住她的腰,感受她盈盈一握的蜂腰,裤子里的紧绷感让我既兴奋又羞耻。“若溪,你这样……我都舍不得去上班了。”我喘着气,低声说。她笑着拍了拍我的脸,胸前的软肉蹭着我的衬衫:“傻老公,快去吧,晚上我给你做好吃的。”她的温柔让我心动得无以复加,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没有察觉她眼底闪过的一抹戏谑。晚上回家,她总会准备好热腾腾的饭菜,坐在我对面,笑盈盈地给我夹菜。饭后,我们窝在沙发上看电影,她靠在我肩上,睡裙滑到大腿,露出白皙的皮肤。我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的腿上,曲线流畅得像艺术品,我赶紧移开视线,怕她觉得我轻浮。她像是没察觉,柔声说:“老公,你累不累?我给你捏捏肩?”她的手指按在我的肩头,力道轻柔却带着让人酥麻的触感,我的心跳又乱了。夜深,卧室的月光透过窗帘洒进来,她换上丝质睡裙,半透明的布料勾勒出她的身形,胸前的弧度和臀部的曲线若隐若现。我躺在床上,她跪坐在我身旁,温柔地解开我的衬衫,嘴唇贴上我的胸膛,低语:“老公,你对我真好。”她的香舌滑过我的皮肤,带来湿热的触感,我克制不住,搂住她,吻上她的唇。她的回应热情却带着一丝羞涩,像是怕吓到我,可那对丰满的乳峰却紧紧压着我,挤成淫靡的形状,汗水从她锁骨滑入乳沟,泛着诱人的光泽。我进入她时,她发出低低的嘤咛,身体微微发抖,像是害羞又期待。我小心翼翼,怕弄疼她,低声问:“宝贝,疼吗?”她摇摇头,眼神迷醉:“不疼……老公,你好棒。”她的声音甜腻,像是真心沉浸在幸福里。我的动作加快,汗水混着她的香水味,床单被我们揉得凌乱。可没过几分钟,我就控制不住,释放了出来,瘫软在她身上,满脸愧疚:“若溪,对不起……我又太快了。”她笑着吻我的额头,柔声说:“没事的,老公,我很满足。”她的温柔让我更加自责,觉得自己配不上她这完美的妻子。

  婚礼后一个月,我们决定去海南度蜜月。若溪执意叫上晓雯,我觉得她是若溪的好姐妹,确实不应该因为结婚了而冷淡闺蜜,我鼓励她们多相处:“若溪,晓雯性格好,你们俩也可以多聊聊女生的小秘密。”她们对视一笑,晓雯娇嗔:“泽昊哥,你可真贴心!”在三亚的度假酒店,晓雯的魅力让我有些心动。她穿着比基尼在泳池边嬉戏,湿漉漉的长发贴着肩膀,胸前的曲线在阳光下格外耀眼,可惜下半身包裹着丝质长裙,不过这样反而更显得娇艳。我不自觉地多看几眼,赶紧移开视线,觉得自己不该对妻子闺蜜有非分之想。若溪假装嗔怪:“晓雯,你别勾引我家泽昊!”晓雯咯咯一笑,凑到若溪耳边说了什么,我只当她们在开玩笑。泳池派对后的傍晚,夕阳洒在露台上,晓雯穿着一件轻薄的纱裙,裙摆在海风中飘动,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胸前的饱满曲线。我坐在藤椅上,手里拿着一杯果汁,却总忍不住偷瞄她,她的胸部有些大的不可思议。她弯腰捡起掉落的发夹,纱裙紧贴身体,胸部的弧度清晰可见,她起身时,甩了甩头发,露出白皙的脖颈,像是无意中散发诱惑。我的喉结滚动,赶紧低头喝果汁,脸颊发烫。我不敢直视她的胸部,那完美的形状像某种禁忌,让我既心动又羞愧。

  那晚,因为若溪去晓雯房间说悄悄话了,我独自回到房间,脑海里挥不去晓雯的身影。我闭上眼,陷入了一场旖旎的幻想:晓雯穿着纱裙,缓缓走近,坐在我腿上,胸前的曲线紧贴着我,带来让人窒息的触感。她的手指滑过我的脖颈,低语:“泽昊哥,你在想什么?”幻想中的她解开裙带,露出光滑的肩膀和那对让人目眩的胸部。我猛地惊醒,脸红得像火烧,赶紧冲了个冷水澡。我责骂自己:她是若溪的闺蜜,我怎么能这么想?更羞耻的是,第二天我发现床单上有片湿痕,有这么美丽的妻子,我居然还遗精了,这是自从破开处男身后的第一次,我的心里既内疚又困惑。

  早餐时,晓雯笑得明媚,凑近我:“泽昊哥,你昨晚没睡好?眼圈有点黑。”我尴尬地咳嗽:“工作压力大。”若溪在一旁偷笑,关心道:“老公,你得多休息。”我不敢看晓雯的眼睛,只觉得她的笑容藏着什么我看不懂的东西。今天的晓雯穿着一件紧身黑色针织衫,领口低得恰到好处,露出白皙的锁骨和胸前的饱满曲线,让人心动。短裙勾勒出她的腰肢和修长的腿,她翘着二郎腿,和若溪聊着八卦,声音甜腻得像蜜。我去端着自助早餐的水果,目光不自觉地又落在她身上,她站起来又低下身子撮我身前的水果,胸前的弧度在针织衫下更加突出。我的喉结滚动,赶紧低头放果盘,心跳加速,裤子微微绷紧。我尴尬得不敢抬头,她却笑着说:“泽昊哥,你怎么脸红了?热吗?”她的眼睛里闪着戏谑,我咳嗽一声:“没事,可能这边有点闷。”若溪嗔怪:“晓雯,你别逗他,他脸皮薄!”她拍了拍我的肩膀,手指划过我的后颈,激起一阵酥麻。我们三人吃完早餐一起回到房间,他们两个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而我则随意的翻看着电视,可是晓雯的每一个动作都像磁铁。她侧身和若溪耳语,胸前的曲线若隐若现;起身拿零食,裙摆轻晃,露出腿部的流畅线条。我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偷瞄,每次看到她的丰乳,我都觉得喉咙发干,脑子里泳池的画面。裤子里的紧绷感让我坐立不安,我赶紧借口去上厕所,逃离了这让人心猿意马的场景。那晚,夜深人静,若溪似乎很累睡着了,我却感觉有些饿了,我打开房门,望下隔壁的晓雯房间,正犹豫要不要多问晓雯一句吃不吃宵夜,这时,她的房门打开了,她看到我,惊讶道:“泽昊哥,这么晚还没睡?”她的声音甜腻,睡裙下的曲线若隐若现。我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结巴道:“我……我有些肚子饿。”我不敢直视她,尤其是她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不断起伏,那形状让我脑海里闪过白天的偷瞄和一直以来的幻想。我的身体再次起了反应,裤子里的紧绷感让我尴尬得想钻进地缝。她慢慢走近,拉着我进了她的房间,睡裙滑落,露出白皙的大腿。她低声说:“泽昊哥,你今天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是不是对我有点想法?”她的语气半是调笑,半是挑逗,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我慌忙摆手:“没有没有!你别误会!”话没说完,她凑近,嘴唇几乎擦过我的耳廓,低语:“别紧张,我不会告诉若溪的。”她把我拉进她的房间,细腻的手搭在我的大腿上,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带来让人窒息的酥麻。我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僵硬,想推开她,却被她的眼神和触感迷惑。她缓缓俯身,嘴唇贴近我的腰腹,手指灵活地解开我的裤子。我低声抗议:“晓雯,我们不能这样……”但她的嘴唇温热而柔软,舌尖的动作熟练而挑逗,带来一阵阵让人眩晕的快感。她的节奏时快时慢,像是故意折磨我的理智,我抓着沙发边缘,低声喘息,意志在她手中崩塌。直到一阵强烈的快感将我推向顶点,我低吼一声,瘫软在沙发上,满脸通红,羞愧与满足交织。她起身,整理好睡裙,娇笑:“泽昊哥,放松点,别有心理负担。”我迷迷糊糊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脑子里一片混乱。我看着熟睡的若溪,心里既内疚又害怕,觉得自己背叛了若溪,却又无法抗拒晓雯的诱惑,自己的失控让我更加自责愧疚若溪。

  旅行过去几个月后,若溪告诉我她怀孕了。她泪眼汪汪地扑进我怀里:“老公,我们要有宝宝了!”我欣喜若狂,抱住她转了好几圈,像是得到了全世界的珍宝,这是我和若溪爱情的结晶。我每天为她准备营养餐,陪她去产检,逢人就说:“若溪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她那么单纯,却被我这个普通的男人娶到,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晓雯依然常来家里,每次她弯腰听若溪肚子里宝宝的声音,我都不敢直视她的胸部,只觉得她的笑容藏着什么,不知道她会回想那晚我和她的一夜情吗。

  孩子不久就出生了,为了赚奶粉钱,我加班的更多了。某天夜晚,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公寓里安静得只剩空调的低鸣。孩子睡在婴儿床,若溪躺在卧室的床上,呼吸均匀,像是已经熟睡。我轻手轻脚地脱下外套,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掏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是晓雯在我加班时候发来的。当时在加班我草草的看了下,我能感觉到晓雯似乎也对我有些念念不舍,居然发这种视频给我,为了若溪,为了孩子,本来我想直接删去,但好奇心像毒蛇,缠得我无法忽视。我再一次点开视频,屏幕亮起,声音调到最低。一双被肉色开裆丝袜包裹的丰腴大腿映入眼帘,臀部高高撅起,湿润的骚穴在灯光下泛着光,两根手指在其中用力抠挖,液体流动的细微声响从耳机里传来,撩得我喉咙发干。我愣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是晓雯?没错,这手是我看过的晓雯的手,她居然发这种视频给我?视频虽然没露脸,可那熟悉的手,还有这双丝袜、那曲线分明的臀部,让我瞬间想起她穿着紧身裙时的模样,饱满的胸部看似没平时穿衣服那么大,但也和若溪不相上下。此时此刻,欲望的火苗在我心底燃烧。我瞥了眼床上的若溪,她侧身躺着,淡紫色睡裙微微上滑,露出白皙的小腿,呼吸依旧平稳。我松了口气,确认她睡着了,在我的眼里若溪和视频里的晓雯竟然重合了,这对闺蜜看来在某些方面还有些相似呢,也不知道晓雯是不是处女?就算是的话,处女膜估计也早就被自己手指捅破了吧。我的视线再次回到视频,我知道不该看,可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理智,下半身的反应让我坐立不安。我咬牙,关掉手机屏幕,可那画面像烙印般挥之不去。我低声骂自己:“周泽昊,你疯了?她是若溪的闺蜜!”可欲望像野兽,啃噬着我的意志。我起身,蹑手蹑脚走进卫生间,锁上门,重新点开视频。昏暗的灯光下,我靠着冰冷的瓷砖墙,手掌滑向腰间,指尖触到炽热的皮肤,带来一阵战栗的酥麻。我闭上眼,脑海里全是视频里的画面——丝袜包裹的大腿、湿润的骚穴、那暧昧的液体声。我的手开始动作,节奏缓慢而克制,像是怕惊扰了外面的若溪。汗水从额头滑落,呼吸变得急促,我想象晓雯坐在我面前,裙摆滑落,对着我不断的浪叫着:“泽昊哥,插死我,我要不行了”。快感像电流般窜过全身,我咬紧牙关,低声喘息,手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加快。瓷砖的冰冷和身体的炽热形成强烈对比,我抓着洗手台边缘,身体微微弓起。视频里的手指动作加快,液体声更清晰,像是故意引诱我沉沦。终于,一阵强烈的释放让我低哼了一声,瘫靠在墙上,胸口剧烈起伏。粘稠的液体弄脏了手,我满脸通红,羞耻感和内疚像潮水般涌来。我赶紧清理现场,冲洗双手,镜子里自己的脸狼狈不堪,像个偷腥的贼。我蹑手蹑脚回到卧室,若溪依旧侧身躺着,睡裙下的大腿在月光下泛着柔光,像是毫无察觉。我松了口气,悄悄爬上床,躺下时却觉得心虚得像做了天大的错事。

  我看着襁褓中的婴儿,觉得他继承了若溪的美丽。但仿佛间,我似乎看到他的眼睛还带着一丝晓雯的影子。我幻想着如果晓雯能真的和我们生活在一起,那我一定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男主视角完结,下面开启女主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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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若溪的独白

  我是林若溪,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我比谁都懂。从十七岁起,我就在夜场的灯红酒绿里游走,学会了用眼神和身体让男人为我疯狂。我有过无数男人,他们的钱、他们的欲,都成了我的筹码。但我厌倦了那种生活,我想要一个稳定的归宿,一个能让我彻底洗白的男人。周泽昊,就是我选中的猎物。难以想象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居然如此愚蠢,甚至相信他会是我的初恋,相信我纯洁无瑕。认识后的第一次咖啡厅约会,我化了淡妆,穿上白色女士西装、白色短裙和肉色丝袜,装出端庄又羞涩的样子。他居然问我有没有谈过恋爱,估计实际想问我是不是处女,我咬着唇,挤出泪水,装作害羞的模样,直接说自己从没谈过恋爱,为了防止他去向其他校友了解,我还编出了大学被造黄谣的故事,这么愚蠢的事他居然信了,眼神里满是怜惜。他的单纯让我几乎要笑出声。

  而晓雯,是我的伪娘闺蜜,真名肖文,是我最默契的共谋者。他以女装示人,迷惑了所有人,包括泽昊。我们在泽昊眼皮底下,偷情了至少上百次,每次都刺激得让人上瘾。一次,泽昊出差,我把晓雯叫到公寓。那晚,窗外下着雨,房间里灯光昏暗,空气里弥漫着晓雯的玫瑰香水味,混杂着一丝霉味。我穿着紧身皮裙,裙子被她推到我丰腴的腰间,露出雪白硕大的臀部和圆润紧实的双腿。纯白色开裆丝袜包裹着我的肉腿,泛着性感的光泽。晓雯坏笑,捏了捏我的腿:“若溪,你这丝袜肉腿还是那么骚,哈哈,怪不得能勾住周泽昊那傻子。”她啪地一声,轻轻拍了我的臀部,我发出一声低呼:“啊,轻点……”我的骚穴暴露在空气中,肥嫩多汁,两片粉色的阴唇微微张开,渗出晶莹的液体。晓雯低笑:“这骚穴还是这么嫩,要不是我干了你不知道多少次,你说你是处女我也相信。”她撕开我的蕾丝上衣,硕大的乳房弹了出来,像两只水球在胸前晃动。她掐了掐我的乳头,戏谑道:“你这骚母猪,奶子真大,泽昊要是看到你现在这样,脸得绿成什么样?”我皱眉,低声抗议:“再大也没你义乳大啊。而且那傻子可没看过我的骚穴,他以为我是处女,到现在也只到接吻的阶段呢”。晓雯哈哈一笑,扑通坐在沙发上,命令道:“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头,磕得响点,不然不算。”我沉默半晌,双手高举,额头贴地,啪地一声磕了个响头。晓雯拍手大笑:“不愧是夜场的女王,磕头都这么标准,真是天生的贱货!”我闭着眼睛,又磕了两个头,丝袜包裹的大圆臀高高撅起,像日本的土下座。她让我边磕头边说骚话:“说,”请主人操我骚穴,我是骚母狗若溪“,不好听再罚十个头!”我咬牙,额头再次触地,颤抖着说:“谢谢晓雯主人……操我骚穴……我是骚母狗若溪……谢谢主人让我这么爽……”晓雯拍手大笑:“精彩!不愧是骚母狗,爬过来,给我吹!”我爬到她身前,嘴唇贴上她的身体,动作熟练而激烈。她的手指在我头发间穿梭,低吟着:“你这母狗,还是那么会伺候。”房间里充满了皮肤摩擦的声响和压抑的喘息,床单被揉得凌乱,汗水混着香水味,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温度。完事后,我瘫软在沙发上,胸口起伏,汗水在灯光下泛着光泽。晓雯懒洋洋地靠在我身边,戏谑地说:“这得是我们瞒着那傻子的第几次了?”我笑着回答:“这谁数得清呀?可怜的周泽昊还以为我是不谙世事的处女。”他完全不知道我的身体早已被晓雯狂干得烂熟。

  说起来刚认识周泽昊那会儿,这傻子已经被我的清纯外表迷得神魂颠倒。记得第三次约会,我选了游乐园,阳光明媚,空气里飘着甜腻的棉花糖味,而我的下面则散发著淫荡的味道,还好我的香水巧妙的遮盖了。周泽昊站在入口等我,穿着普通的T恤和牛仔裤,紧张得像个没谈过恋爱的毛头小子。我穿着白色连衣裙,裙摆刚过膝,露出肉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脚上是白色平底鞋,干净得像个学生妹。长发扎成低马尾,栀子花香水味是我精心选的武器,甜得能让人上瘾。我朝他挥手,装出清纯的笑:“泽昊,久等了吧?”他脸红得像个苹果,结巴道:“没……刚到。”我心里冷笑:这傻子,连话都说不利索。我们先玩了旋转木马,我挑了匹白色独角兽,坐下时故意让裙摆滑到大腿,丝袜在阳光下泛着光,勾得他偷瞄了好几眼。我假装没察觉,笑着喊:“泽昊,你不上来玩吗?”他摆手,脸红得像要冒烟:“我……怕晕。”我咯咯一笑,装得天真无邪,心里却骂:晕你妈,一个老处男,连看我一眼都吓得要死,真是个废物。可我腿间的假阳具却让我暗爽,那是昨晚和晓雯玩到凌晨留下的“纪念品”,塞得我骚穴满满当当,每走一步都像在刺激我的神经。我咬着唇,装出羞涩的样子,心里却想着晓雯那根粗硬的家伙,操得我叫得像只母狗:“主人……你的鸡巴操得我好爽……”。我之后提议玩碰碰车,周泽昊笨拙地操控方向盘,追着我的粉色车撞,眼神却总往我腿上瞟。丝袜包裹的大腿在裙摆下滑动,泛着淫靡的光泽,我故意翘起腿,让他看个够。他撞上来时,我假装惊呼:“啊!”身体前倾,裙摆滑到大腿根,阳具的轮廓差点暴露。我赶紧调整坐姿,夹紧双腿,装出慌乱的样子:“泽昊,你撞得太狠了!”他满脸通红,连声道歉:“对不起!若溪,你没事吧?”我心里笑翻了:傻逼,你知不知道我腿间塞着什么?还以为我在害羞!下车时,阳具顶得我有些不适,走路姿势略显僵硬。我低头整理裙子,假装脸红:“我……去下洗手间。”他急忙说:“我陪你!”我摆手,笑得温柔:“不用,你在这儿等我。”转身离开时,我故意放慢脚步,让裙摆晃动,知道他会偷瞄。我能感觉到腿间的阳具摩擦着骚穴,湿润的液体顺着丝袜流下,痒得我几乎要呻吟。昨晚晓雯操我时,我撅着屁股喊:“主人……操烂我的骚穴……请你顶到我的子宫……”想到这儿,我差点笑出声,我照着洗手间的镜子,赶紧调整好表情,装出清纯的模样,我检查了插在骚穴里的阳具,调整好位置,确保不会掉出来。镜子里,我的脸化着淡妆,杏眼清澈,嘴唇粉嫩,像个纯情少女。可我知道,自己的骚穴还留着晓雯的味道,昨晚她射了满满一肚子。我想这傻逼周泽昊要是看到我这副贱样,估计得吓得阳痿。回到碰碰车场,他站在那儿,脸红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手里攥着手机,像是怕我看出他的心虚。我装作若无其事,笑得甜美:“泽昊,久等了吧?我们去玩摩天轮吧!”他松了口气,点头跟在我身后,眼神却不敢直视我。我故意走在他前面,裙摆晃动,丝袜的摩擦声细微却撩人。我知道,他裤子里的反应一定藏不住,可他连碰我一下都不敢,只会傻乎乎地说:“若溪,你开心就好。”在摩天轮包厢里,我靠在他肩上,栀子花香水味钻进他鼻子里,我能感觉到他身体僵硬。我故意贴近,用夹子音低语道:“泽昊,今天好开心,谢谢你。”他脸红得像要爆炸,结巴道:“我……我也很开心。”我心里冷笑:开心?你这傻逼,知不知道我腿间塞着阳具,还在想着昨晚被晓雯操到高潮的画面?可我表面上还是那副清纯模样,眼神纯净,笑容温柔。

  确定关系没多久,就到了我的生日。傻子周泽昊捧着一份包装精美的礼物,站在我公寓的客厅,紧张得像个没见过女人的老处男。他送了条昂贵的黄金项链,价值不菲,我瞥了一眼,估摸着得是他小半年的工资。我心里冷笑:这傻逼,为了讨好我还真舍得下血本。表面上,我却装出感动得要哭的样子,杏眼微红,声音颤抖:“泽昊,你对我太好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他脸红得像个苹果,结巴道:“若溪,你喜欢就好。”我扑进他怀里,嘴唇故意擦过他的嘴角,栀子花香水味钻进他鼻子里,我能感觉到他身体一僵,心跳像擂鼓。客厅的灯光调得昏暗,窗帘半拉,月光洒进来,照在我身上。我穿着黑色丝质睡裙,裙摆短得刚盖住大腿,下面是一双薄透的黑丝,包裹着我丰腴的肉腿,泛着淫靡的光泽。我故意坐在沙发上,翘起腿,裙摆滑到大腿根,露出黑丝的蕾丝花边,勾得他眼神直往我腿上瞟,却又赶紧低头,装得像个正人君子。我心里骂:装什么装?还不是个精虫上脑的废物。我咬着唇,装出羞涩的样子,低声说:“泽昊,你送我这么贵的礼物,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他愣住,脸红得像要爆炸:“若溪,不用,你别有压力!”我冷笑,这傻子,连占便宜都不会。我起身,贴近他,胸前的饱满乳峰蹭着他的衬衫,挤成两团软肉,睡裙滑落,露出更多黑丝包裹的大腿。我柔声说:“没关系,我们是男女朋友,我听闺蜜说我们可以碰一碰的。”我拉着他的手,放在我的腿上,黑丝的触感光滑而紧致,我能感觉到他手指一颤,呼吸急促得像要窒息。他吞了口唾沫,眼神慌乱:“若溪,这……不太好吧?”我装出更羞涩的样子,眼角挤出一滴泪:“泽昊,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有多在乎你……”这招果然管用,他眼里的犹豫瞬间化成怜惜,低声说:“若溪,我会很小心的。”我心里笑翻了,表面却咬着唇,装得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女,点点头,靠在他怀里。我引导他坐到沙发上,掀起睡裙,露出黑丝包裹的大腿,缓缓跨坐在他腿上,臀部故意蹭着他的裤子,感觉到他下身的硬物已经顶了起来。我低声呢喃:“泽昊,我还是处女,我想把第一次留到我们的新婚之夜,但你可以试试……隔着丝袜”他愣了一下,脸红得像熟透的樱桃,笨拙地解开裤子,拉下拉链,露出那根可怜的小鸡巴,勃起得颤巍巍,青筋暴露,尺寸却小得让我想笑。比起晓雯昨晚操我时那根粗硬的家伙,这玩意儿简直像个玩具。我心里骂:就这?还想满足我?可我表面却装得娇羞,眼神低垂,像是害怕又期待。他咽了口唾沫,手握着肉棒,怯生生地贴上我的黑丝大腿,轻轻摩擦。黑丝的质感光滑而紧实,带着微凉的触感,他的肉棒顶着我的大腿内侧,缓缓滑动,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我故意收紧腿,夹住他的家伙,让他更用力地蹭。汗水从他额头滑落,呼吸急促得像头困兽,低声喘道:“若溪……你好美……”我咬着唇,装出动情的模样,低吟:“泽昊……我好紧张……”其实我心里只有冷笑,这傻逼的反应,比我在夜场伺候那些老男人还不如。他的肉棒在黑丝上越蹭越快,龟头挤压着丝袜,顶得我大腿微微发麻,液体渗出,弄湿了我的黑丝,散发出一股腥味。我故意扭动臀部,假装不适应,发出低低的嘤咛:“泽昊……慢点……”这声音让他更失控,动作变得急促,像是完全被欲望吞噬。没几分钟,他低吼一声,身体一颤,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射在我的黑丝上,粘稠地顺着丝袜滑下,滴在沙发上,留下淫靡的湿痕。我心里骂:废物,连五分钟都撑不到!他瘫软在沙发上,满脸通红,喘着粗气,眼神里满是愧疚:“若溪,对不起……我没控制住,亵渎了你……”我强忍住笑,赶紧酝酿情绪,咬着唇,挤出一滴泪,眼角泛红,声音颤抖:“没……没关系,泽昊,我只是……有点吓到了。”我低头,装出羞耻的模样,蜷缩在他怀里,像是被他的“鲁莽”吓到的纯情少女。他慌忙抱住我,连声道歉:“若溪,我保证不会再这样了!我……我太混蛋了!”我埋在他胸口,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傻逼,你这点本事,也配让我高潮?昨晚晓雯操我时,我叫得嗓子都哑了,那才叫爽。我起身,假装整理睡裙,擦掉黑丝上的液体,柔声说:“泽昊,我不怪你……我只是还没准备好。”他感动得眼眶都红了,握着我的手说:“若溪,我会等你,永远珍惜你。”我低头,装出娇羞的笑,心里却只有鄙夷:珍惜?等你发现我和晓雯的游戏,你连哭的地方都没有。这场生日戏码,不过是我让他更深陷谎言的一步,而他,傻乎乎地信了我的每一滴泪。

  日复一日,傻子周泽昊已经完全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了,紧接着就是求婚,很快我们就正式步入婚姻的殿堂。

  婚礼那天,我穿着纯白婚纱,骚穴里夹着晓雯前一晚射进去的精液,已经有些腐败,散发出一股臭味。泽昊问我身上怎么有味道,我搪塞说是汗味,他信了,握着我的手满眼怜爱。他永远不会知道,那股味道是晓雯留下的“礼物”。新婚夜,我用尽技巧,装出处女的羞涩和疼痛,让他以为自己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他永远不会知道,我的身体早已在无数个夜晚被无数双手抚摸过。那晚的泪水,不过是我在镜子前练了无数次的表演,那晚的血水,不过是网上买的几块钱的假血包。

  婚后的一个月,我的生活就像一场精心排练的戏,周泽昊是我的观众,傻乎乎地沉浸在我的温柔里,浑然不知我是个多么下贱的婊子。每天清晨,我穿着浅粉色的露肩针织衫,系上白色围裙,在厨房里扮演贤惠人妻。针织衫被我的乳房撑得几乎走形,乳沟深得像个漩涡,汗水从锁骨滑进沟里,泛着淫靡的光泽。下身的紧身牛仔裤裹着我肥熟的肉臀,像两颗熟透的蜜桃,颠勺时臀肉晃动,布料绷得紧实,勾勒出让人血脉喷张的弧度。我知道,周泽昊每次站在厨房门口,眼神都像被钉住,喉结滚动。我转过身,假装刚发现他,温柔一笑:“老公,早餐好了,快来吃。”我的声音甜得像蜜,眼角带着一丝天然的媚意,像是无意撩拨。他结巴着坐下,目光却总忍不住望向我的胸,汗水洇湿的针织衫贴着皮肤,隐约透出紫色蕾丝内衣的轮廓。我故意弯腰给他夹菜,乳峰晃动,时不时蹭到他的手。

  白天,他去上班后,公寓成了我和晓雯的乐园。今天,他刚出门,我便给晓雯发了消息:“过来吧,傻子不在。”半小时后,晓雯推门而入,记得有一天,晓雯恢复了男装以肖文的身份和我做爱。我跪在地上,身上只挂着一件半透明的黑色睡裙,下摆被推到腰间,露出雪白硕大的肥臀。我的骚穴暴露在空气中,肥嫩多汁,两片粉唇微微张开,渗出晶莹的液体。肖文哈哈大笑,命令道:“叫!学狗叫!说你爱我的鸡巴!”我咬牙,本来就没有的羞耻感还是让我脸颊发烫,我低声学道:“汪……汪……主人,你的鸡巴操得我好爽……比泽昊那傻逼强十倍……谢谢主人操我……”晓雯拍手大笑,猛地进入我,硕大的肉棒像抽插飞机杯般疯狂进出,顶得我子宫一阵阵抽搐。我咬紧嘴唇,压抑着低吟,嘴里喊着:“主人……操烂我的骚穴……顶到子宫了……啊……我就是为了钱才嫁给那傻逼……谢谢主人操我……”房间里充满皮肤拍打的啪啪声,汗水混着香水味,床单被揉得凌乱。肖文低吼:“老子要射了,射进你子宫里,反正你已经结婚了,如果怀孕了正好让那蠢货当爹,哈哈!”他顶住我的子宫,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我身体一颤,瘫软在床上。肖文把肉棒抽出时,甩了甩,残存的精液甩到我脸上,我喘着粗气,喉咙哽咽,脸上满是潮红。

  晚上,他回家时,我早已换上贤惠人妻的伪装,穿着淡紫色睡裙,靠在他怀里,柔声说:“老公,累了吧?我给你捏捏肩。”我故意贴近他,乳峰蹭着他的胸,挤成两团软肉,周泽昊的脸红得像个少年,搂着我吻上来,动作小心翼翼,像是怕弄疼我。我回应得热情却带着几分羞涩,装得像个纯情少女,嘴里呢喃:“老公,你好棒……”可没几分钟,他就在我体内释放,瘫软下来,满脸愧疚:“若溪,对不起……我又太快了。”我笑着吻他的额头,柔声说:“没事的,老公,我很满足。”心里却冷笑:满足?我的骚穴还饥渴得要命,只不过你永远填不满。

  后来,周泽昊这蠢货请好了婚假,肖文又打扮成女生的样子和我们一起度蜜月去海南。此时名叫晓雯的她很懂得如何用女装和媚态迷惑所有人,很有技巧的展现女性的身姿,在海边用纱织的长裙遮盖她那根粗壮的肉屌,用粉底液巧妙遮盖义乳与皮肤的接缝处,周泽昊这个傻子从没怀疑过她的性别。而且因为晓雯带的义乳太大了,让周泽昊的眼神不自觉的瞄向了胸部,每次他偷瞄晓雯的眼神、脸红的样子,我和晓雯都看在眼里,笑在心里。他以为晓雯是个大胆的女孩,却不知道她比我更会玩这场游戏。旅游时,我和晓雯在酒店套房里缠绵,床单被揉得凌乱,汗水混着玫瑰香水味,我们的低吟在夜色中回荡。周泽昊的单纯,真是可爱的可悲。而晓雯对他的主动,也是这场游戏的一环,那天晓雯白天把我操的受不了,索性我就直接睡了去,本来打算上演的是晓雯敲我们房间,让周泽昊体验下在熟睡妻子边上被口射的剧情,没想到周泽昊自己憋不住了,居然去了晓雯的房间。晓雯身为男人,自然不可能有真的阴道让他插入,她就直接用嘴让他失控,她那嘴巴可是早对我的小穴用过无数次了。轻轻来了几下深喉,就把周泽昊榨干了,而周泽昊吓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把这次偷情当做他和晓雯的秘密。每次晓雯和我描述这次场景,我们都笑得几乎要出声。

  至于孩子,自然是晓雯的。那晚在酒店,她的“意外”也是我们计划的一部分。我算准了时机,确保孩子不是周泽昊的。他抱着孩子,傻乎乎地说像我,却没看到那双眼睛里的影子。晓雯每次来家里,逗孩子时都会朝我眨眼,我们的秘密像一团迷雾,永远困住周泽昊。我从不觉得愧疚。这世界,本就是强者为王。泽昊的爱、他的信任、他的痴迷,都是我赢来的奖品。他活在我的谎言里,觉得我是他的珍宝。而我,只要继续这场表演,就能永远掌控他的心。

  生完孩子的我摆脱了曾经的夜场生活,我以照顾家庭照顾孩子为由,没有工作。为了补贴家用,周泽昊不得不经常加班赚钱给我花。我顺理成章的享受起了公主般的生活。

  而我和晓雯的游戏依旧在暗处继续。某个晚上,周泽昊加班未归,公寓里只剩我和晓雯,空气中弥漫着栀子花香水味,混杂着一丝潮湿的暧昧气息。客厅的灯光调得昏暗,窗帘紧闭,窗外城市的霓虹被隔绝在外,房间成了我们肆意放纵的密闭空间。我跪在地上,脖子上拴着一根黑色狗项圈,铁链垂在胸前,晃动间发出轻微的金属声。腿上是一双肉色开裆丝袜,薄透得像第二层皮肤,包裹着我双腿,晓雯坐在沙发上,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她低头看着我,手里攥着铁链,轻轻一拽,我的脸被拉到她大腿间,鼻尖几乎贴上她的皮肤,闻到一股腥臭味。她俯身,嘴唇贴近我的耳廓,低语:“别装了,你这母狗,婚前装处女装得那么像,让泽昊还以为你是圣女呢。现在都结婚了还装什么装呀”我冷笑:“他这人简直蠢爆了,不光看不出我这个假处女,连你是不是男人都看不出来,我怀疑他还在偷偷意淫你呢。”晓雯拽紧铁链,笑道,“不会吧,不过我这对超逼真的义乳是没哪个男人受得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把我的脸拉到她身前,嘴唇被迫贴上她的身体。她命令道:“含着,别动。”我闭上眼,表情像是痛苦不堪,嘴里却严丝合缝地含住,足足停了一分钟,喉咙咕嘟咕嘟地吞咽着什么。晓雯哈哈大笑:“痛快!人肉便器就是不一样,母猪厕所比马桶好使!”我长舒一口气,嘴唇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水渍——她射出的尿液被我一滴不剩地吞下,熟练得像夜场里练就的技巧。她拽着铁链,将我的头扭向一旁,双手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前后晃动,像是操弄着我的嘴。我发出低低的呜咽,喉咙被顶得几乎窒息,嘴角流下一丝口水,混着尿液的味道,滴在我的身上。晓雯低吼:“不行,老子要射了,全他妈吞下去,一滴别剩!”她身体一颤,浓稠的液体喷涌而出,量多得让我几乎呛到。我紧闭嘴唇,强迫自己吞下,晓雯抽出时,带出一道长长的唾液丝线,她退后一步,拉得老长,又猛地上前,啪啪啪连抽了我几个清脆的耳光。我大口喘气,满脸潮红,肚子里的液体翻滚,随时要呕出。她解开铁链,把我推倒在地,命令道:“撅起来,老子要操你的臭逼!”我没穿内裤,圆润的臀部高高撅起,丝袜凹槽更显深邃,骚穴湿润得像要滴水。晓雯抡圆了,啪地一声抽在我臀上,我咬牙低哼,她却笑得肆意:“叫!学狗叫!你这母狗,不许说人话!”我满脸通红,羞耻得几乎要滴血,可还是低声学道:“汪……汪……”声音颤抖,带着屈辱。晓雯拍手大笑,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晃到我面前:“看看这个,拍得多好!”视频里是我穿着开裆丝袜,臀部高撅,她的两个手指在我骚穴里用力抠挖,湿润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光。我惊慌失措:“你干嘛?!”她坏笑:“放心,没露脸,我刚发给周泽昊了,说是我的自慰视频。他回了个”别乱发“的表情,哈哈,那傻子还以为我在勾引他!”我也笑着道:“他肯定想不到这是他最珍爱的贞洁妻子”。她扔下手机,重新压上我,动作激烈而粗暴,房间里充满皮肤摩擦的声响和压抑的喘息。沙发被我们弄得吱吱作响,汗水混着香水味,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温度。完事后,我瘫软在地,丝袜上沾着汗水,胸口剧烈起伏。晓雯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说道:“若溪,你这生完孩子还更骚了,泽昊那傻子真是捡到宝了。”我喘着气说:“他确实把我当宝贝,对我都不敢用力,也许本来就没力气,每次三五分钟的我还要装作很享受,为了装纯,我甚至都不敢大声喊叫。”

  那晚,周泽昊加班到深夜才回来,晓雯已经走了,我躺在卧室的床上,穿着淡紫色睡裙,裙摆故意滑到大腿,露出白皙的皮肤,呼吸调得均匀,像已沉沉睡去。公寓里静得只剩空调的低鸣,婴儿床上的孩子睡得香甜,空气中还残留着我的栀子花香水味,掩盖了之前我和晓雯在客厅沙发上的荒唐痕迹。我闭着眼,嘴角却藏着一抹冷笑——晓雯告诉我,她把那段视频发给了周泽昊,谎称是她自己的“自慰视频”。我知道,他那单纯的老处男心思,绝对抵不住这种诱惑。  门轻响,他蹑手蹑脚地进屋,动作小心得像怕吵醒我。我眯着眼,透过睫毛的缝隙,看到他站在床边,脱下外套,坐在单人沙发上,掏出手机。月光从窗帘缝隙洒进来,照在他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和紧张。他点开手机,屏幕亮起,微弱的光映在他眼镜上,我知道他一定在看那段视频——我的视频。开裆丝袜包裹的丰腴大腿,高撅的臀部,湿润的骚穴在灯光下泛着光,两根手指在其中用力抠挖,液体流动的细微声响从他耳机里传出,暧昧得像在勾魂。我强忍住笑意,继续装睡,呼吸平稳得像个无辜的妻子。他的喉结滚动,脸颊泛起红晕,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停顿,像在犹豫要不要继续看。我心里冷笑:周泽昊,你这傻子,还真以为那是晓雯?视频里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滴液体,都是我那天在晓雯身下扭动的证据,或许是晓雯的手指捅着我的小穴,他就傻乎乎地当它是我那伪娘闺蜜的私处。我故意动了动腿,睡裙滑得更高,露出大腿根部的曲线,月光下泛着柔光,像是无意撩拨。他瞥了我一眼,赶紧低头,眼神慌乱得像个做贼的小孩。我闭着眼,装得更深沉,心里却乐开了花——这男人,连偷看都这么笨拙。他起身,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溜进了卫生间,门锁咔哒一声。我眯眼瞄了眼,确定他不会出来,才微微睁开眼,嘴角的冷笑更深。卫生间里,手机屏幕的光透过门缝漏出,我知道他在干什么。那段视频的画面在我脑海里重现:我的丝袜肉腿、肥嫩的骚穴、晓雯的手指在我体内搅动,液体声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清晰。我看着他靠着冰冷的瓷砖墙,手掌滑向腰间,呼吸急促,汗水从额头滑落。他的动作小心翼翼,估计是担心惊扰了我的“美梦”,可那压抑的喘息却出卖了他的失控。我翻了个身,面向卫生间的方向,睡裙滑到腰间,露出半边臀部,故意让他回来时能看到。我闭着眼,耳朵却捕捉着卫生间里细微的动静——低低的哼声、瓷砖墙被抓挠的轻响,还有他最后释放时的压抑低吼。我心里冷哼:周泽昊,你这老处男,连撸都撸得这么可怜,还以为自己背叛了我,殊不知这一切都是我和晓雯的游戏。门轻响,他从卫生间出来,脚步更轻,像个偷腥的贼。我继续装睡,呼吸平稳,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他爬上床,躺在我身边,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我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带着内疚和羞耻,像是怕我发现他的“罪行”。我眯着眼,透过睫毛看到他盯着天花板,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手指还微微发抖。我强忍住笑,翻身贴近他,假装梦呓般呢喃:“老公……晚安……”他吓得一颤,低声回应:“晚安,宝贝。”语气里满是心虚。我闭上眼,心底的冷笑更深。周泽昊,你永远不会知道,那段视频里的女人是我,你偷看的每一秒,都是我和晓雯布下的局。你以为自己背叛了我,其实你只是我掌心里的玩具。这场谎言的游戏,我和晓雯会玩到你彻底迷失。

  第二部

  我叫周泽昊,已经三十二岁的我,有着一位温柔可人的妻子,前不久我们还孕育了共同的孩子。荣升为父亲的我常常感慨这一年多发生的故事,难以想象在一年多前还是处男的我尽然拥有了如此美好的家庭。望着身边的娇妻,思绪回到了她怀孕的时候。

  若溪怀孕日子如诗般温柔,每一刻都充满了爱意。清晨,我总是第一个醒来,蹑手蹑脚走进厨房,为她准备营养早餐。南瓜粥熬得软糯,散发著淡淡的甜香,草莓和猕猴桃切成小块,摆成心形,旁边是蒸得金黄的蛋羹,奶香扑鼻。若溪穿着宽松的白色孕妇裙,裙摆柔软地盖住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宛如一幅古典画卷里的圣母。她坐在餐桌旁,晨光在她脸上镀上一层柔光,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嘴唇涂着淡淡的胭脂色,笑得像春风拂面:“泽昊,你做的早餐越来越好吃了,我和宝宝都好幸福。”我揉着她的头发,心动得像个少年:“傻丫头,只要你和宝宝喜欢,我学一辈子都甘心。”她低头,睫毛轻颤,像是感动得要落泪,我的心被她填满,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运的男人。

  若溪晨吐时,我总是寸步不离,跪在她身旁,轻轻拍着她的背,递上温水和软毛巾。她靠在我怀里,吐出了不少类似白粥的东西,不仔细看还以为是男性的精液。脸色苍白如梨花,细声细气地说:“老公,我好难受……”她的脆弱让我心疼得像被针扎,我握住她微凉的手指,低声安慰:“若溪,没事,我在这儿,永远都在。”她挤出一抹笑,眼角湿润,像是盛满星光的湖泊:“有你真好。”我吻了吻她的额头,感受她皮肤的温热,心里默念:她是我的天使,我要让她和孩子平安幸福。

  孕中期,她的胃口变得挑剔,我翻遍孕妇食谱,学会了煲汤:莲藕排骨汤清香扑鼻,虫草花鸡汤滋补养身,每晚我都端到她面前,仔细观察她的表情。她喝着汤,眼神温柔如水:“老公,你对我太好了,我都怕自己配不上你。”我笑着摇头:“若溪,你是我的珍宝,照顾你是我的福气。”她低头,泪光闪烁,像是感动得要落泪,我的心被她的纯洁彻底征服。有一次,她说想吃家乡的酸梅汤,我特意请教她母亲的做法,跑遍市场买来乌梅和山楂,熬了一下午,端到她面前时,她泪汪汪地抱住我:“泽昊,你怎么这么好……”我搂着她,感受她身体的温热,心里满是对她的爱意。每晚散步,我都扶着她的腰,走在小区林荫道上,月光洒在她的孕妇裙上,勾勒出她越发丰腴的曲线。她的胸前更加饱满,裙摆下的大腿依然白皙如玉,泛着柔和的光泽。我的目光不自觉地流连,却又赶紧移开,怕自己的欲念亵渎了她的圣洁。她像是察觉了,笑着挽我的手臂,声音甜腻:“老公,你老偷看我,是不是觉得我胖了?”我脸红得像火烧,结巴道:“没……没有,你怀孕了更美,像……像个女神。”她咯咯一笑,靠在我肩上,栀子花香水味钻进鼻子里,让我心跳如擂鼓:“傻老公,你嘴真甜。”她的温柔让我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若溪的闺蜜,晓雯也经常来家里看她。晓雯穿着紧身连衣裙,身材曲线曼妙,笑容明媚,第一次来看望的时候,她皎洁的看着我说:“泽昊哥,你对若溪真好,宝宝有你这样的爸爸真幸福。”我笑着点头,贴心地为她端茶倒水,觉得她是若溪的知心姐妹。她们常常关起门“聊闺蜜话题”时,我从不打扰,偶尔听到卧室里传来的笑声,我只觉得她们感情深厚。若溪说,因为怀孕的缘故,她需要找晓雯帮她辅导下孕期期间的健身,这不仅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肚子里的宝宝负责,我点头支持,觉得她想的真周到。

  当然孕期也带来了难以启齿的困扰。若溪怀孕后,医生建议避免亲密接触,我怕伤到她和宝宝,从不敢提任何要求。可欲望却像暗处的潮水,悄悄涌来,灼烧着我的理智。某晚,她睡得早,穿着半透明的丝质孕妇裙,裙摆滑到大腿,露出白皙的肌肤,胸前的饱满曲线在月光下泛着柔光,像圣洁的雕塑。我躺在她身旁,心跳加速,裤子里的紧绷感让我羞耻得想逃避。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去年在海南旅行的画面——那次与晓雯的荒唐一夜。那是在海南的海边酒店,月光洒在阳台上,椰林沙沙作响。若溪喝多了,睡得沉沉,晓雯却穿着低胸吊带裙,凑近我,笑得暧昧:“泽昊哥,你今天的眼神不对哦”我脸红得像火烧,想推开她,可她却跪在我面前,纤手解开我的裤子,嘴唇贴上我的肉棒,湿热的触感让我瞬间失控。她的舌头灵活地缠绕,吮吸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清晰,我咬牙压抑着低吟,脑子里全是若溪的纯洁笑容,愧疚得像被刀割。可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我没坚持多久,便在她嘴里释放,粘稠的液体被她吞下,她抬头,笑着舔了舔嘴唇:“泽昊哥,别告诉若溪哦。”我满脸通红,羞耻得想钻进地缝,觉得自己背叛了若溪。那晚的画面像毒药,刻在我脑海深处。今晚,我蹑手蹑脚走进卫生间,锁上门,靠着冰冷的瓷砖墙,脑子里全是晓雯的嘴唇、她的舌头、那湿热的触感。我知道不该想,她是若溪的闺蜜,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怕。我的手滑向腰间,指尖触到炽热的皮肤,带来一阵战栗的酥麻。我闭上眼,脑海里重现海南的阳台,晓雯的吊带裙滑落,露出白皙的肩头,她的嘴唇包裹着我,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我的手开始动作,节奏缓慢而克制,像是怕惊扰了睡在卧室的若溪。汗水从额头滑落,呼吸急促,我想象她的舌头再次缠绕,湿热的触感让我神志不清。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我咬紧牙关,低声喘息,手的动作加快,瓷砖的冰冷与身体的炽热形成强烈对比。终于,一阵强烈的释放让我低哼了一声,瘫靠在墙上,胸口剧烈起伏。粘稠的液体弄脏了手,我满脸通红,羞耻感和内疚像潮水般涌来。我赶紧清理现场,冲洗双手,镜子里自己的脸狼狈不堪,像个背叛妻子的贼。回到卧室,若溪侧身睡着,丝质孕妇裙勾勒出她孕期的丰腴曲线,月光洒在她脸上,纯净得像个天使。我躺在她身旁,心虚得不敢碰她,低声呢喃:“若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像是睡得沉稳,呼吸均匀,嘴角带着一抹浅笑,像是对我的深情一无所知。孕期的每一天,我都小心翼翼地守护着她。清晨为她榨新鲜橙汁,中午陪她去产检,耐心听医生讲解胎儿的发育情况。晚上,我跪在她面前,轻轻按摩她浮肿的脚踝,她皱着眉说:“老公,脚好酸。”我笑着揉她的脚,温柔地说:“若溪,辛苦你了,宝宝一定像你一样漂亮。”她泪光闪烁,握住我的手:“泽昊,你对我这么好,我真怕自己配不上。”我吻了吻她的手背,感受她微凉的指尖:“傻丫头,你是我的全部,我永远不会让你受委屈。”她的眼泪滑落,滴在我的手背上,像是珍珠般晶莹。

  孩子出生后的日子,像一幅温柔的油画,柔和的光晕笼罩着我们的小家。宝宝的啼哭声、若溪的笑声、还有我忙碌的身影,交织成一曲温馨的交响乐。我叫周泽昊,一个普通的男人,收入平平,性格老实,唯一的骄傲是娶了林若溪——那个清纯如水、温柔如兰的女人。她有一张精致无暇的脸庞,杏眼如星,唇瓣如桃,笑起来像春风拂面,带着让人心动的甜美。她的身材在生完孩子后更加丰腴,G杯的爆乳在宽松的家居服下若隐若现,纤细的腰肢和安产型的肥臀被紧身牛仔裤勾勒得令人心跳加速。那双修长匀称的美腿,即使穿着最简单的拖鞋,也散发著致命的诱惑。我常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娶了这样一位完美妻子,还迎来了我们的孩子。

  孩子满月那天,若溪穿着浅粉色的针织衫,侧马尾垂在肩头,围着白色围裙在厨房忙碌,准备着晚餐。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柔美的曲线,胸前的丰满随着颠勺的动作微微晃动,汗珠顺着她白皙的脖颈滑入深邃的乳沟,湿痕在针织衫上晕开一圈,衬得她肌肤如羊脂玉般莹润。我站在门口,痴痴地看着她,心里满是幸福:“若溪,你辛苦了,我来帮忙吧。”她回头,杏眼弯成月牙,温柔地笑:“老公,你陪宝宝就行,厨房交给我。”我挠挠头,憨笑着退回客厅,心里却想着:她连做饭的样子都这么美,我怎么配得上她?

  晚上,宝宝睡下后,若溪换了件白色丝质睡裙,薄薄的布料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丰满的乳峰和圆润的臀部。她坐在床边,灯光柔和地洒在她脸上,睫毛轻颤,像个纯洁的天使。我忍不住走过去,握住她的手:“若溪,你生完孩子更美了,像……像画里的仙女。”她低头,脸颊微红,娇嗔道:“讨厌,油嘴滑舌。”我心跳加速,喉咙发干,鼓起勇气说:“若溪,宝宝满月了,医生说可以……可以恢复正常生活了,你……愿意吗?”她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笑得温柔:“老公,你想要,我就给你。”我激动得手都在抖,抱住她吻了上去,她的唇软得像棉花糖,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水味,撩得我心神荡漾。

  卧室的灯光调得昏黄,窗外月光洒在纱帘上,空气中弥漫着若溪的香水味和她身体的淡淡乳香。我小心翼翼地解开她的睡裙,露出她白皙如玉的肌肤,那对G杯爆乳在红色蕾丝内衣的包裹下高高耸立,乳沟深得像个漩涡,乳头隐约顶起布料,散发著成熟女人的诱惑。我咽了口唾沫,手指颤抖地滑过她的锁骨,触碰到那柔软的乳肉,像是触电般心跳加速:“若溪,你太美了……”她娇羞地别过脸,声音细腻:“老公,别盯着看,羞死了。”我低头吻她的脖颈,感受她肌肤的温热,心里满是爱意:她这么完美,还这么害羞,我一定要好好珍惜她。  我轻轻褪下她的内衣,那对肥熟的乳球弹了出来,乳晕粉嫩,乳头挺立得像两颗红葡萄。我忍不住低头含住,舌尖舔弄着乳头,她发出轻哼:“嗯……老公,轻点……”她的声音像催情剂,让我胯下的肉棒瞬间硬得发疼。我脱下她的内裤,露出她湿润的私处,阴唇微微张开,散发著诱人的雌香。我俯下身,双手撑在她身侧,进入正常体位,龟头抵住她的穴口,轻轻一顶,滑了进去。她的肉穴紧致湿热,像无数小嘴吮吸着我的肉棒,我咬牙忍住射精的冲动,缓缓抽插,发出黏腻的水声:“若溪,你好紧……好舒服……”她搂住我的脖子,喘息着:“老公,你好棒……我好喜欢……”她的娇喘让我血脉偾张,我加快节奏,肉棒在她体内进出,撞击着她柔软的子宫口,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在卧室里回荡。

  我低头看着她,灯光下她的脸颊泛红,杏眼迷离,唇瓣微张,吐出甜腻的呻吟,像个纯洁的少女在享受初夜。我心里满是幸福,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满足的男人:“若溪,我爱你……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她眼中闪过泪光,柔声说:“老公,我也爱你……”我低吼一声,加快抽插,龟头狠狠撞击她的子宫口,她的身体一阵颤抖,穴肉紧紧夹住我,我再也忍不住,精液喷射而出,灌满她的体内。她抱紧我,娇喘着:“老公,好热……我好满足……”我瘫在她身上,喘着粗气,心里满是愧疚:才三分钟,我又没坚持住,她一定没满足吧?可她还是那么温柔,没半点抱怨。

  她起身去浴室清洗,我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销魂滋味。她的肉穴即使生过小孩,依然那么紧致,我却这么没用,总是让她迁就我。我暗暗发誓,要多锻炼身体,争取下次让她更满足。浴室的水声哗啦啦响起,我想象着她赤裸的身体在水流下,胸前的爆乳被水珠冲刷,肥臀微微晃动,心里又是一阵悸动。

  孩子出生后,若溪坚持恢复身材,她的闺蜜晓雯来当瑜伽教练。晓雯是个高挑的美女,身材火辣,胸脯高耸,紧身瑜伽服裹着她曼妙的曲线,像是从健身杂志里走出来的模特。那天,我在家办公,晓雯来家里指导若溪瑜伽。我从书房探出头,看到晓雯穿着紧身瑜伽服,胸前挤出深邃的乳沟,臀部被瑜伽裤包裹得圆润饱满,动作间散发著雌性的诱惑。我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赶紧擦掉嘴角的口水,装作没事人缩回书房,若溪也穿着紧身瑜伽裤和运动背心,G杯爆乳被背心挤得几乎溢出,肥臀在瑜伽裤下晃动,湿痕隐约可见。我心跳加速,觉得自己太龌龊,赶紧埋头工作,却忍不住偷听她们的动静。晓雯的声音低沉性感:“若溪,臀部再翘点,放松……”若溪娇哼:“晓雯,慢点,我腰酸……”她们的对话让我脑海里浮现出若溪撅着肥臀和晓雯抖动乳房的画面,我胯下又硬了,羞愧得想扇自己一巴掌。我安慰自己:若溪这么完美,我怎么会对别人有非分之想?可晓雯那火辣的身材和若溪的娇喘,总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那天瑜伽课结束后,晓雯离开时对我笑了笑,眼神意味深长:“泽昊,若溪恢复得不错,你得多疼她哦。”我憨笑着点头:“那是当然,她是我老婆。”若溪送晓雯出门,回来时脸颊潮红,像是运动过量。我关心地问:“老婆,累不累?要不要我帮你按摩?”她笑得温柔:“老公,你真好,不累,晓雯教得很好。”她靠在我怀里,栀子花香水味钻进我鼻子里,我抱紧她,心里满是幸福:有这样的妻子,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对若溪的爱越来越深。她每天忙着照顾宝宝,哄他睡觉,喂奶时露出白皙的乳肉,温柔地哼着摇篮曲,像个圣洁的母亲。我却总觉得她有些心不在焉,手机时常亮起,她会迅速关掉屏幕,笑着说:“没事,和晓雯在聊天。”我从不怀疑她,她那么清纯,怎么会有秘密?可那晚做爱后,她去浴室时,我无意间看到她手机屏幕上弹出的一条消息:“骚货,下次穿白丝哦。”我愣住了,心跳得像擂鼓,她从浴室出来,笑着吻我:“老公,早点睡,明天陪宝宝去打疫苗。”我点点头,压下心里的疑惑,告诉自己:若溪那么爱我,绝不会背叛我。

  我开始留心她的举动。某天,晓雯又来教瑜伽,我从书房偷看,看到若溪趴在瑜伽垫上,肥臀高高撅起,瑜伽裤被扯开一道裂缝,露出白色蕾丝内裤。晓雯的手在她臀部揉捏,动作亲昵得让我心头一紧。我安慰自己:她们是闺蜜,动作亲密点正常。可晓雯的眼神带着一丝淫邪,像是猎人看着猎物。我喉咙发干,胯下却不争气地硬了,赶紧关上门,觉得自己龌龊透顶。晚上,我试探着问若溪:“晓雯教得怎么样?”若溪笑得甜美:“她可专业了,老公,你别老偷看我们,羞死人了。”我脸红了,憨笑着搂住她,我鼓起勇气再次和若溪做爱。这次我特意吃了药,想让她满足。她躺在床上,白色睡裙滑到腰间,露出肥美的肉体,乳头硬得像红宝石,私处湿得像刚被雨水淋过的花瓣。我进入正常体位,肉棒在她紧致的肉穴里抽插,她娇喘连连:“老公,你好厉害……我好舒服……”我咬牙坚持了五分钟,终于在她高潮的呻吟中射了出来。她抱住我,泪眼汪汪:“老公,我爱你……”我吻着她的额头,心里却隐隐不安:她的肉穴那么紧致,像是从没被满足过,可她的呻吟却那么的真实。我想也许这就是初恋的意义吧,即使我不够完美,但若溪依然会包容我。我也渐渐不在想那条消息的事,若溪的生活非常干净,除了我最常来往的就是晓雯了。也许只是一条别人误发的消息吧。  随后的日子我们的夫妻生活越发和谐,若溪似乎也逐渐开窍,不介意一些更敏感的话题——换做以前,她早就羞红了脸。可是为了赚钱,我不得不选择参加公司的出国外派。此时,我正在东京的酒店房间里,窗外是霓虹闪烁的城市夜景,空气中弥漫着咖啡的余香。我坐在床边,手里握着手机,屏幕上若溪的照片让我心头一暖。照片里的她是我趁着睡觉时候拍的,穿着白色丝质睡裙的若溪,侧马尾垂在肩头,G杯爆乳在薄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睡觉的模样也温柔如水,像个纯洁的天使。我叹了口气,因为疫情反弹,机票价格高涨,我已经两个月没回国,没能抱着她入睡,没能亲吻她白皙的脖颈,没能抚摸她越发丰满的胸部。想到她独自在家带宝宝,还要恢复身材,我心里满是愧疚。我拨通了她的电话,铃声响了两下,她接了起来,声音甜腻得像蜜:“老公,想我了?”我心跳加速,喉咙发干:“想,特别想。若溪,你和宝宝还好吗?”她咯咯一笑,带着点撒娇的语气:“宝宝睡了,我刚练完瑜伽,累得要命。你呢,在干嘛?”我想象着她穿着紧身瑜伽服,肥臀撅起的模样,胯下不自觉硬了,赶紧调整坐姿,低声道:“在酒店想你,恨不得现在飞回去抱你。”她娇哼一声:“老公,你坏死了,说得我都脸红了。”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在调整姿势,我心头一热,试探着说:“若溪,咱们好久没……那个了,你想我没?”她停顿了一下,声音更软了:“想啊,老公,可是你不在我身边,也没办法呀?”我的肉棒瞬间硬得发疼,呼吸急促:“若溪,我也想你,下面都硬了。要不……你用手试试,想象我在你身边?”她嗯了一声,声音带点娇喘:“老公,这我不会呀……要么你先说说你想的情景,让我好代入下?”我咽了口唾沫,脑海里浮现她赤裸的画面,爆乳晃动,骚穴湿得像花瓣:“我想亲你的奶子,舔你的小穴,然后用大鸡巴插进去,狠狠操你……”她娇叫一声:“啊……老公,你好坏,去了东京怎么变得那么坏了,不过我也好想要你的棒棒……”若溪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呻吟,虽然感觉不像平时的若溪,但毕竟是我先要求的,何况这一声声娇喘让我血脉偾张,我解开裤子,握住肉棒撸动,喘着气说:“若溪,我好硬,想象我在你身上,操你的骚穴……”她声音更浪了:“老公,快点,插深点……”我脑子一片空白,加快撸动,想象她撅着肥臀迎接我的抽插。突然,她叫得更大声:“啊……老公,我要到了,射给我……”我低吼一声,精液喷在酒店的床单上,喘着粗气:“若溪,我也射了,好爽……”她喘着气,声音娇媚:“老公,你好棒,我好满足。”我满足地笑了,心里满是幸福:若溪这么爱我,即使隔着千山万水,我们还能这么亲密。挂电话前,我问她:“若溪,晓雯还教你瑜伽吗?”我想起上次回家,看到晓雯穿着紧身瑜伽服,胸前乳沟深得像个黑洞,臀部圆润得让人想咬一口,我不自觉咽了口唾沫,赶紧擦掉嘴角的口水。她是若溪的闺蜜,长得漂亮,身材火辣。电话里,若溪笑着说:“嗯,她教得可好了,动作特别亲密,姐妹情深嘛。”我憨笑着点头:“那就好,有她照顾我也就放心了。”挂了电话,我躺在床上,回味着若溪的娇喘,心里却隐隐觉得她的声音有点太浪了,就仿佛是真的在做爱一样,但我赶紧甩掉这个念头:若溪那么清纯,怎么会有问题?她一定是太想我了。

  又过了近一个月,我终于从东京飞回国内,三个多月的分离,思念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每晚梦里都是若溪的模样,巨乳穿着紧身瑜伽服不断晃动的画面,让我胯下硬得发疼。下了飞机,我迫不及待地赶回家,推开门,看到若溪果然穿着那件白色丝质睡裙,胸前两座山峰高耸,乳头隐约顶起薄薄的布料,散发著致命的诱惑。她迎上来,杏眼弯成月牙,声音甜腻:“老公,回来了?想死我了!”我一把抱住她,吻上她的唇,栀子花香水味混着她身体的乳香钻进鼻子里,我低吼:“若溪,我想你想疯了,今晚我要好好爱你。”她在怀里咯咯一笑,主动伸手摸上我的胸膛,指尖滑到我的裤裆,隔着布料握住已经硬起的肉棒,媚眼如丝:“哟,老公,这么硬了?看来真的是想得很了”她的直接让我血脉偾张,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结巴道:“若溪,你……你怎么这么大胆了?”她舔了舔唇,贴着我的耳朵吹气:“老公,娃都生了,我们也算是老夫老妻了,现在又憋了三个月,我也等不及了呀!”我喉咙发干,心跳得像擂鼓,想起上次电话里她的娇喘,胯下更硬了。为了此时此刻,我在到家前半小时提前就吃了药,此前还停止手艺活,憋足了好几天,誓要让若溪在这小别胜新婚的一刻得到满足。

  久别重逢的性爱卧室的灯光调得昏黄,月光透过纱帘洒进来,空气中弥漫着她的香水味和淡淡的雌香。若溪拉着我坐到床边,主动跨坐在我腿上,睡裙滑到腰间,露出G杯爆乳,乳晕粉嫩,隐约带着点湿痕,像是刚被舔过,但其实应该是洗完澡没擦干的水渍吧。我咽了口唾沫,手掌颤抖地握住她的乳肉,柔软得像棉花糖,乳汁渗出一点,粘在我的指尖。我低头含住乳头,舌头舔弄,乳汁的甜味让我脑子一片空白:“若溪,你的奶子好大,好甜……”她娇笑,挺起胸脯,抓着我的头发往她胸前按:“老公,吸大力点,我的奶子都涨得疼了,想让你操得喷奶!”她的骚话像催情剂,我肉棒硬得发疼,赶紧脱下她的内裤,露出湿漉漉的骚穴,粉嫩的阴唇微微张开,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滴在我的裤子上。她伸手握住我的肉棒,撸了两下,媚声说:“老公,你的鸡巴好硬!”我被她撩得失去理智,推倒她躺平,摆出正常体位,龟头抵住她的穴口,轻轻一顶,滑了进去。她的肉穴紧致湿热,像无数小嘴吮吸着我的肉棒,我咬牙忍住射精的冲动,缓缓抽插,发出黏腻的水声:“若溪,你好紧……好舒服……”她搂住我的脖子,浪叫:“老公,插深点,操到我子宫里,干死我!”我加快节奏,肉棒在她体内进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在卧室里回荡。她的爆乳随着我的撞击晃动,乳汁滴在床单上,混着淫水散发出一股淫靡的味道。她扭着肥臀迎合我,骚话不停:“老公,你的鸡巴好大,操得我好爽,快点!”我低头看着她,灯光下她的脸颊潮红,杏眼迷离,唇瓣微张,吐出甜腻的呻吟,像个淫荡的荡妇。我心里满是满足:若溪变大胆了,但她还是那么爱我,连骚话都这么勾人。我低吼:“若溪,我要操翻你,射满你的骚穴!”她浪叫:“射吧,老公,射我子宫里,我要你的精液灌满我!”我咬牙坚持,龟头狠狠撞击她的子宫口,药效让我比以往持久,我数着时间,足足抽插了七分钟!她的肉穴夹得越来越紧,淫水喷得我大腿湿了一片,她尖叫:“老公,我要到了,射给我!”我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精液喷射而出,灌满她的体内。她抱紧我,娇喘着:“老公,好热……你好厉害,操得我喷了……”我瘫在她身上,喘着粗气,满足得像登上天堂:“若溪,我终于让你满足了,这次我坚持了好久!”她咯咯一笑,吻我的额头:“老公,你太棒了,我好爱你。”她起身去浴室清洗,我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销魂滋味。她的肉穴那么紧致,骚话那么勾人,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男主视角完结,下面是女主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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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若溪的独白

  孕期的日子在周泽昊眼里是温馨的童话,在我眼里却是一场精心编排的戏码。他每天早起,为我准备营养早餐:南瓜粥软糯香甜,草莓和猕猴桃切成心形,蛋羹金黄,奶香扑鼻。我坐在餐桌旁,穿着宽松的孕妇裙,乌黑长发披散,栀子花香水味掩盖了我昨晚与伪娘闺蜜晓雯翻云覆雨的痕迹。我咬一口水果,笑得温柔:“泽昊,你对我太好了,我和宝宝好幸福。”他揉着我的头发,眼神痴迷得像个少年:“傻丫头,只要你和宝宝喜欢,我学一辈子都甘心。”我低头,睫毛轻颤,装出感动的模样,心里骂:废物,你这点厨艺,也配让我感动?晓雯昨晚用大屌操得我高潮三次,那才叫满足。

  周泽昊对我无微不至,像伺候公主般小心翼翼。刚刚在房间里,被晓雯大屌灌进胃里的精液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反胃,我就好像孕吐一样,将晓雯的精液不断吐出,傻逼周泽昊跪在我身旁,轻轻拍我的背,递上温水和毛巾,眼神心疼得像要碎了:“若溪,没事,晨吐是很难受的,我在这儿,晓雯也在这。”我靠在他怀里,装得脆弱不堪:“老公,我好难受……”其实我心里笑得要死,这傻子这都没发现。

  孕中期,我胃口挑剔,他翻遍食谱,学会煲汤:莲藕排骨汤清香,虫草花鸡汤滋补,每晚端到我面前,观察我的表情。我喝着汤,泪眼汪汪:“泽昊,你这么好,我怕配不上你。”他握住我的手,温柔地说:“你是我的珍宝,照顾你是我的福气。”我挤出一滴泪,心里冷笑:珍宝?你知不知道我昨晚被晓雯顶得叫“主人,射给我”?

  每晚散步,他扶着我的腰,走在小区林荫道上,月光洒在我的孕妇裙上,勾勒出我丰腴的曲线。我故意靠在他肩上,栀子花香水味钻进他鼻子里,撩得他心跳加速:“老公,你老偷看我,是不是嫌我胖了?”他脸红得像火烧,结巴道:“没有,你怀孕了更美,像……女神。”我咯咯一笑,心里骂:女神?老娘的骚穴被晓雯操得水流成河,你这废物连碰都不敢碰我。他从不敢提亲密要求,怕伤到我和“宝宝”,我却乐得清闲,省得应付他那三分钟的小鸡巴。

  至于孕期运动更是我用来掩饰的借口,周泽昊这傻子还支持我请晓雯当瑜伽教练。那天,他在家办公,我穿着紧身黑色瑜伽裤和运动背心,怀孕后的乳房又大了两个罩杯,被背心挤得溢出,乳沟深得像个漩涡,孕妇专用瑜伽裤裹着肥臀,勾勒出淫靡的弧度,屁股沟若隐若现。我对他说:“老公,帮我把瑜伽垫拿过来。”他从书房探出头,憨厚地问:“在哪儿?”我笑着说:“书房里。”他赶紧去拿,铺好垫子后,笑得傻乎乎:“老婆,练完了我来验收成果。”我故意撅嘴,装出娇嗔:“讨厌!”他嘿嘿一笑,回书房办公,门却没关严,像是想偷听。

  晓雯则穿着紧身瑜伽服,义乳在灯光下高高耸起,曲线曼妙,长发扎成高马尾,玫瑰香水味浓得撩人,下半身不知道怎么藏的居然把他那大屌完全隐藏,远远的看下体,还以为是美女的骆驼趾,饱满又淫荡。她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坏笑:“若溪,怀着孕还这么骚,泽昊知道你这贱样吗?”我冷笑:“他?连你是不是男人都看不出来。”她哈哈大笑,拍了拍我的肥臀:“骚母狗,今天练什么?”我瞥了眼书房,说道:“拉伸,腰和臀有点酸。”她点头,拿平板电脑给我看动作视频,我故意跪在瑜伽垫上,趴下身,臀部高高翘起,瑜伽裤绷得紧实,湿痕早已渗出——昨晚她操我时,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弄得我骚穴还痒得要命。

  周泽昊从书房探出头,看到晓雯的瑜伽服,眼神直了,嘴角不自觉地流出一丝口水,赶紧擦掉,装作没事人。我心里笑翻:傻逼,看我闺蜜都看硬了,还以为晓雯是女人呢。他缩回书房,我朝晓雯使了个眼色,她低笑:“这傻子,真好骗。”她蹲在我身后,扶住我抬起的腿,手掌故意滑向大腿内侧,贴着臀部轻轻摩擦。我装出不适,低声哼:“晓雯……好了吗?”她坏笑:“再坚持,臀肌太紧。”她的手直接揉上我的肥臀,指尖滑过屁股沟,触到湿痕。我咬唇,装得羞涩,心里却兴奋得要命:操,老娘的骚穴早就湿了,快点干我!

  她瞥了眼书房,确定周泽昊没出来,手掌更肆无忌惮,抓着我的臀肉揉捏,指尖滑到瑜伽裤的裆部,轻轻一顶。我哼了一声,屁股抖了抖,装出抗拒:“别……他会听到的……”她低笑:“怕什么?你老公在书房敲键盘,操你的是我。”说着,她猛地一撕,瑜伽裤裂开,露出黑色蕾丝内裤,湿痕清晰可见。我假装慌乱,伸手遮挡:“晓雯,轻点,我还怀孕呢”她拿开我的手,笑得淫荡:“别装了,骚母狗,你老公就在书房,敢叫吗?”我埋下头,装得羞耻得不敢抬头,心里却爽得要死:傻逼周泽昊,老娘被你心心念念的另一个女神操了,你还在那儿做梦幻想着操所谓的“女神”呢。

  晓雯手指滑进自己的内裤,拨开一侧,露出粗壮的男性器官,指尖一顶,直接插进我的骚穴。我压抑着淫叫,捂住嘴,屁股却不自觉地迎合:“恩……不要……”她加快抽插,淫水顺着大腿流下,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若溪,你这骚水真多,比昨晚还浪。”我扭头,装得惊慌:“别……我老公会听到”其实我巴不得她再用力点,昨晚她操我时,我叫得嗓子都哑了。她拔出手指,淫水拉出丝,站起身解开瑜伽裤,这根粗硬的肉棒更明显了,龟头一跳一跳,像是蓄势待发的凶器。她低声说:“骚母狗,帮主人吃吃。”

  我装得犹豫,瞥了眼书房,确定周泽昊没动静,握住她的肉棒,撸了几下,嘴唇凑上去,含住龟头,舌头灵活地舔弄。她按住我的头,屁股一顶,肉棒直插喉咙,我假装咳嗽:“太大了……”她坏笑:“你的嘴比你老公的鸡巴还骚。”我心里冷笑:骚?昨晚你射我嘴里时,我还吞了你的尿,这傻逼周泽昊连我舌头的味道都没尝过。她拉我起来,撕开内裤,从后面插入,肉棒顶得我子宫发麻。我压抑着淫叫:“啊……好深……”她抓着我的肥臀,抽插得啪啪作响:“母狗,你老公的鸡巴有我大吗?”我扭着屁股迎合,装得羞耻:“别说了……啊……”其实我心里骂:周泽昊那小鸡巴,连你一半都不如。

  她加速抽插,淫水流得满地,我高潮两次,喷得瑜伽垫湿了一片。她低吼:“要射了,射你子宫里,行吗?”我喘着气:“射吧……主人……怀孕大母狗现在是安全的”滚烫的精液灌进子宫,我瘫软在垫子上,她舔了舔我的骚穴,笑着说:“母狗,你真骚,怀着孕还这么浪。”我喘着气,装得羞耻,心里却爽得要死。

  过了一会儿,周泽昊从书房出来时,我刚穿好衣服,瑜伽裤的破洞藏在裙摆下。他笑着问:“老婆,练得怎么样?晓雯教得专业吧?”我摸着脸,装得脸红:“有点热,晓雯教得很好。”他看向晓雯,眼神又不自觉地停在她紧身瑜伽服上,曲线毕露,义乳高耸,他嘴角一抽,像是想咽口水又赶紧擦掉。我心里笑翻:傻逼,看这伪娘闺蜜居然又看硬了。我朝晓雯瞪了一眼,低声说:“坏蛋,裤子破了怎么办?”她嘿嘿一笑:“就说运动时撕的。”我翻了个白眼,心里却想着下次怎么让她操得更狠。

  孕期的每一天,周泽昊都像伺候公主般对我百般呵护。清晨榨橙汁,中午陪产检,晚上按摩我浮肿的脚踝,温柔得像个傻子:“若溪,辛苦你了,宝宝一定像你一样漂亮。”我泪光闪烁,握住他的手:“老公,你对我太好,我怕配不上。”他吻我的手背,眼神痴迷:“你是我的全部,我永远不会让你受委屈。”我挤出泪水,心里冷笑:配不上?你这废物,连我被晓雯操得叫“主人”的事都不知道,还敢说爱我?

  我从没告诉他,孩子的父亲就是晓雯。他以为我是纯洁的圣母,却不知我每天背着他,在公寓里被晓雯操得高潮连连,瑜伽垫上的湿痕被我换掉,栀子花香水味掩盖了淫水的腥臭。晓雯的瑜伽“指导”不过是我们的狂欢借口,而我,早就习惯了在她身下叫“主人,操烂我的骚穴”。我的温柔和泪水是他眼里的珍宝,却是我和晓雯的谎言游戏。我的谎言如丝般缠绕着他,而他,傻乎乎地深陷其中,甘愿为我付出一切。

  紧接着,孩子出生了。在这一出精心编排的戏剧中,我是舞台上的女主角,披着清纯的外衣,在周泽昊的痴迷目光中翩翩起舞。他是个老实得有点蠢的男人,收入平平,性格憨厚,却对我百依百顺,像捧着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孩子满月那天,我穿着浅粉色针织衫,侧马尾垂在肩头,围着白色围裙在厨房忙碌,阳光洒在我的G杯爆乳上,针织衫被撑得几乎走形,乳沟深得像个漩涡,汗珠顺着脖颈滑进去,湿痕晕开一圈,衬得我肌肤白得晃眼。我知道他在门口偷看,眼神痴迷。我回头,杏眼弯成月牙,温柔地笑:“老公,你陪宝宝就行,厨房交给我。”他挠挠头,憨笑着退回客厅,我心里则另有算计:傻逼,你知不知道我昨晚被晓雯操得喷了三次,骚穴还湿着呢?现在穴里的精液正在缓缓流下,我按照晓雯说的,将这些宝宝的兄弟姐妹们作为加餐混在了早餐的煎蛋中……

  吃过早饭,我换了件白色丝质睡裙,薄薄的布料贴着我的身体,勾勒出丰满的乳峰和安产型的肥臀,乳头在灯光下顶起两个小点,像是故意勾引他。他坐在床边,眼神热得像要烧起来,握住我的手,声音发抖:“若溪,你生完孩子更美了,像……像画里的仙女。”我低头,装得娇羞:“讨厌,油嘴滑舌。”心里却骂:仙女?老娘的骚穴流着晓雯灌入的精液,现在作为你的早餐给你吃了,你个傻逼还在那夸着好吃。

  周泽昊又吞吞吐吐地说:“若溪,宝宝满月了,医生说可以……可以恢复正常生活了,你……愿意吗?”我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面上却笑得温柔:“老公,你想要,我就给你。”他激动得手都在抖,抱住我吻上来,我故意吐出香舌,缠住他的,栀子花香水味掩盖了我嘴里晓雯留下的腥味,心里冷笑:傻逼,你吻得这么起劲,知不知道这张嘴昨晚含着晓雯的肉棒?

  我们回到卧室,关上窗帘,卧室的灯光调得昏黄,空气中弥漫着我的香水味和淡淡的乳香。他小心翼翼地解开我的睡裙,露出我白皙的肌肤,G杯爆乳在红色蕾丝内衣下高耸,乳沟深得像个陷阱,乳头硬得顶起布料,散发著淫靡的雌香。他咽了口唾沫,手指颤抖地滑过我的锁骨,触碰到乳肉,像是触电般低呼:“若溪,你太美了……”我别过脸,装得羞涩不堪:“老公,别盯着看,羞死了。”他褪下我的内衣,爆乳弹了出来,乳晕粉嫩,因为母乳喂养的缘故,乳头挺立得像两颗红葡萄。他低头含住,舌头笨拙地舔弄,我故意哼出声:“嗯……老公,轻点……”其实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晓雯的舌头舔得我高潮连连,他这点技术算什么?他脱下我的内裤,露出我湿润的私处,粉嫩的阴唇微微张开,淫水早已流了一片——那是晓雯操我时留下的余韵。我躺下,摆出正常体位的姿势,他撑在我身侧,龟头抵住我的穴口,轻轻一顶,滑了进去。我故意收紧肉穴,夹得他低吼:“若溪,你好紧……好舒服……”我搂住他的脖子,假装娇喘:“老公,你好棒……我好喜欢……”心里却骂:棒?你的小鸡巴连晓雯的一半都比不上,插进来跟挠痒似的。

  他开始抽插,肉棒在我的肉穴里进出,发出黏腻的水声,啪啪的碰撞声在卧室里回荡。我假装迷醉,杏眼半闭,唇瓣微张,吐出甜腻的呻吟,像个纯洁的少女在享受初夜。他低头看我,眼神痴迷:“若溪,我爱你……我会一辈子对你好……”我挤出一滴泪,柔声说:“老公,我也爱你……”他的龟头想撞击我的子宫口,可是因为短小根本够不着,我故意颤抖身体,装出高潮的模样,穴肉紧紧夹住他,他低吼一声,精液喷射而出,灌进我的体内。我抱紧他,娇喘着:“老公,好热……我好满足……”其实我一点快感都没有,他的三分钟鸡巴连让我热身都不够。我起身去浴室清洗,留下他瘫在床上,一脸满足的傻样。

  在浴室,水流冲刷着我的身体,爆乳被水珠覆盖,肥臀微微晃动,我看着镜子里自己潮红的脸,嘴角勾起冷笑:周泽昊,你这废物,还以为老娘满足了?我拿起手机,看到晓雯发来的消息:“骚货,昨晚喷了几次?”我手指发抖,骚穴一紧,淫水顺着大腿流下,脑海里浮现出晓雯的粗黑肉棒顶进我子宫的画面。我回复:“三次没够,明天再来操死我。”关掉手机,我擦干身体,换上睡裙,回到床上,依偎在他怀里,温柔地说:“老公,难得的周末你休息一会儿,下午陪宝宝打疫苗。”他点点头,搂紧我。

  不知不觉,孩子也已经开始转为吃奶粉了。为了能多赚钱,周泽昊选择了公司外派东京的机会,告别我们娘俩,也是解放我天性的大好时机。

  一个午后,阳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空气中弥漫着栀子花香水味和淡淡的乳香,床单上还残留着我昨晚被晓雯操得喷水的湿痕。早已睡去的宝宝安安静静的躺在房里,而我,则和晓雯开始了又一轮的奋战。我们的喘息声在回荡,我躺在床上,白色丝质睡裙滑到腰间,G杯爆乳暴露在空气中,乳晕上带着晓雯昨晚咬的浅浅牙印,微微泛红,像在诉说昨夜的疯狂。我的肥臀高高撅起,白色蕾丝内裤被淫水浸透,湿痕清晰可见,顺着大腿内侧流到床单上,散发著淫靡的雌香。晓雯站在我身前,没有周泽昊在旁,她直接不再伪装,全身上下只有一条男士三角裤,裤裆里藏着那根让我欲仙欲死的粗黑肉棒,龟头隐约顶起布料,像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真名肖文的他蹲下身,手掌抚上我的大腿内侧,指尖滑过湿透的内裤,拨开阴唇,轻轻一按,我身子一颤,骚穴涌出一股热流。我咬唇,装得娇羞,其实我心里兴奋得要命,听我被操得叫床的淫声。肖文坏笑,俯身咬住我的乳头,舌尖灵活地舔弄,乳汁喷了他一脸,他舔了舔嘴角,低声说:“骚母狗,你老公知道你奶子被我咬得流奶吗?”我冷笑:“周泽昊这傻逼吗?还以为你是大美女,上次偷看你瑜伽服,口水流得像条狗,赶紧擦掉,蠢得可爱。”我回想起那次周泽昊从书房偷瞄,此时的肖文仿佛又化身为晓雯,义乳挤出的乳沟、以及隐藏成骆驼趾的神秘地带,让他眼神发直,嘴角流口水又慌忙擦掉的傻样。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屏幕上跳出“老公”的名字,我朝晓雯使了个眼色,接起电话,声音甜腻得像蜜:“老公,想我了?”晓雯低笑,撕开我的内裤,露出湿漉漉的骚穴,粉嫩的阴唇微微张开,淫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滴在床单上。她脱下三角裤,粗黑的肉棒弹出来,龟头紫红,青筋暴起,散发著浓烈的雄性气味。我心跳加速,骚穴一紧,夹出一股淫水,对着电话撒娇:“宝宝睡了,我刚练完瑜伽,累得要命。你呢,在干嘛?”周泽昊的声音温柔得让我恶心:“在酒店想你,恨不得现在飞回去抱你。”

  我和周泽昊这边腻歪着,另一边,晓雯握住自己的肉棒,龟头抵住我的骚穴,缓缓顶进去,粗大的棒身撑得我穴口发麻,子宫口被顶得一阵阵痉挛。我咬牙忍住淫叫,假装娇喘:“老公,我也好想你,可你不在这边怎么办?”晓雯没管我在电话,反而更兴奋的开始抽插,肉棒在我的骚穴里进出,发出黏腻的咕啾声,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在卧室里回荡。我压抑着呻吟,对着电话说:“老公,我在摸了,好湿……你说你想怎么干我?”周泽昊呼吸急促,声音发抖:“我想亲你的奶子,舔你的小穴,然后用大鸡巴插进去,狠狠操你……”我心里笑翻:大鸡巴?你那牙签似的玩意儿也敢叫大?晓雯加快节奏,肉棒狠狠顶进我的子宫口,龟头刮着穴壁,带出一波波快感,我浪叫:“啊……老公,快点,插深点,我要你的精液射到我的小穴里……”

  晓雯抓着我的肥臀,抽插得更猛,床吱吱作响,我的爆乳随着撞击晃动,乳汁滴在床单上,混着淫水散发出一股淫靡的味道。我对着电话呻吟:“老公,你好棒,插得我好爽……”确实我爽得要死,但不是因为他,是晓雯的肉棒让我高潮了两次,骚穴夹得她低吼:“骚母狗,你老公听你叫床,硬了吧?”我冷笑,夹紧骚穴,迎合她的抽插:“他硬了又怎样?连你脚趾都比不上。”周泽昊的声音更急了:“若溪,我好硬,想象我在你身上,操你的骚穴……”我假装高潮,浪叫:“老公,我要到了,射给我……”晓雯低吼一声,肉棒猛地顶进子宫,滚烫的精液灌满我的体内,我对着电话大叫:“老公,你好棒,我好满足……”  晓雯拔出肉棒,龟头还滴着精液,她抓着我的头发,拉到她胯下,低声说:“骚货,舔干净。”我含住她的肉棒,舌头灵活地舔弄,腥咸的精液混着我的淫水滑进喉咙,我故意发出吸吮的声音,电话里周泽昊还在喘气:“若溪,我也射了,好爽……”我吐出肉棒,舔了舔嘴角,对着电话娇声说:“老公,你好厉害,我都喷了。”心里却骂:喷?老娘被晓雯操得喷了三次,你这废物还在酒店撸管呢。晓雯咬住我的耳垂,低笑:“母狗,你老公知道你嘴里是我射的精吗?”我冷笑:“他?连你是不是男人都看不出来,还偷瞄你瑜伽服流口水,蠢得要死。”

  周泽昊还问起晓雯:“若溪,晓雯还教你瑜伽吗?她对你挺好的。”我笑着说:“嗯,她教得可好了,动作特别亲密,姐妹情深嘛。”心里骂:姐妹情深?你知不知道她刚射了我一子宫的精液,还让我舔干净?晓雯的手滑到我的爆乳上,捏住乳头,乳汁喷了她一脸,她舔了舔,坏笑:“你老公还以为你在练瑜伽,知不知道你被我操得叫主人?”我喘着气,骚穴又湿了,对着电话说:“老公,早点回来,我好想你。”他满足地说:“若溪,我也想你,等我回去好好爱你。”我挂了电话,瘫在床上,晓雯扑上来,舌头舔上我的脖颈,咬住我的乳头,乳汁混着她的口水滴在我的胸前。我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她的粗黑肉棒和周泽昊偷瞄她时流口水的傻样。可笑极了。

  时间就这样又过去了一个月,周泽昊早早的发来了消息说今天晚上就能回到家。中午,肖文推门进来,他穿着黑色的背心,健美裤包裹着他的阴茎,像大炮一样雄壮,他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坏笑:“骚母狗,你老公今晚回来,准备好被我操烂再去演贤妻了?”我笑着说:“何止我扮演呀,你也马上就成为我最好的闺蜜晓雯啦,三个月前他偷瞄你垫了义乳的瑜伽服流口水,蠢得像条狗。”我回想起上次周泽昊从书房偷看,肖文的假乳沟和假骆驼趾让他眼神发直,嘴角流口水赶紧擦掉的傻样,心里笑翻。肖文拍了拍我的肥臀:“那就先让我爽爽,晚上再去伺候你那废物老公。”

  我跪在客厅的瑜伽垫上,撅起肥臀,肉丝连裤袜被他撕开一道裂缝,露出白色蕾丝内裤,湿痕像花瓣绽开。他蹲下身,手指拨开阴唇,插进我的骚穴,淫水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我咬唇,装得娇羞:“好老公,轻点……别太猛……”其实我心里爽得要死,巴不得他现在就操我。他脱下短裤,粗黑的肉棒弹出来,龟头紫红,青筋暴起,散发著浓烈的雄性气味。他抓着我的头发,低吼:“骚货,帮主人吃吃。”我握住肉棒,撸了两下,含住龟头,舌头灵活地舔弄,腥咸的味道让我骚穴一紧,淫水流得满地。我含到一半,喉咙被顶得发麻,假装咳嗽:“太大了……”他坏笑:“比你老公那牙签强吧?”接着,他拉我起来,从后面插入,肉棒顶得我子宫发麻。我压抑着淫叫:“啊……好深……”他抓着我的肥臀,抽插得啪啪作响:“母狗,你老公的鸡巴有我大吗?”我扭着屁股迎合,装得羞耻:“别说了……啊……”其实我高潮了两次,喷得瑜伽垫湿了一片。他低吼:“要射了,射你子宫里!”我喘着气:“射吧……主人……”滚烫的精液灌进子宫,他拔出肉棒,剩余的精液被我咕嘟吞下,喉咙哽咽,嘴角勾起冷笑:周泽昊,你还在飞机上,老娘已经被操得喷水了。

  收拾好客厅的狼藉,我和肖文移到厨房。他让我趴在料理台上,肥臀高高撅起,肉色连裤袜再次被扒到膝盖,骚穴暴露在空气中,淫水滴在地板上。他舔了舔我的耳垂,低笑:“骚货,你老公回来看到这地板,会不会以为你漏奶了?”我冷笑:“他?只会傻乎乎地帮我擦地板。”他抓着我的爆乳,捏住乳头,乳汁喷了她一脸,他舔了舔,坏笑:“你这奶子越发大了。”我扭着屁股,浪叫:“快操我,主人,我的骚穴痒死了!”

  他从后面插入,肉棒狠狠顶进子宫,料理台被撞得吱吱响。我的爆乳晃动,乳汁滴在台面上,混着淫水散发出一股淫靡的味道。我浪叫:“主人,操烂我的骚穴,射满我!”他加快节奏,龟头刮着穴壁,带出一波波快感,我高潮三次,喷得地板湿了一片。他低吼一声,精液再次灌满我的子宫,拔出肉棒时,淫水混着精液流到我的大腿上。我瘫在料理台上,喘着气:“肖文,你他妈太猛了……”他哈哈大笑,拍了拍我的肥臀:“骚母狗,晚上让你老公舔我的精液。”  下午五点,离周泽昊到家还有一个小时,肖文把我拖进浴室。水流冲刷着我的身体,爆乳被水珠覆盖,肥臀微微晃动,骚穴还留着他的精液。我靠在浴室墙上,他从后面抱住我,手掌揉捏我的乳肉,乳汁喷在玻璃门上。他低笑:“骚货,你老公快回来了,再操你一次,晚上让他尝尝我的味道。”他抓着我的头发,肉棒从后面插入,顶得我子宫发麻。我浪叫:“主人,操死我,射满我的骚穴!”水流掩盖了啪啪声,我的淫水混着他的精液流到地板上,高潮四次后,他再次射满我的子宫。

  肖文离开后,我赶紧收拾战场,床单、瑜伽垫、地板上的淫水和乳汁全擦干净,浴室玻璃门上的痕迹也洗得一干二净。我冲了个澡,换上白色丝质睡裙,胸前湿痕隐约可见——可能是没洗干净的肖文的精液,也可能是洗澡水。我懒得管,喷上栀子花香水,坐在客厅等周泽昊。

  很快,门铃响起,我迎上去,杏眼弯成月牙,声音甜腻:“老公,回来了?想死我了!”周泽昊一把抱住我,吻上我的唇,眼神痴迷得像条忠犬。我故意贴紧他,G杯爆乳挤在他胸膛,乳头硬得顶起睡裙,湿痕若隐若现。他低吼:“若溪,我想你想疯了,今晚我要好好爱你。”我咯咯一笑,主动伸手摸上他的裤裆,隔着布料握住硬起的肉棒,媚眼如丝:“哟,老公,这么硬了?”他脸红得像苹果,结巴道:“若溪,你……你怎么这么大胆了?”我舔了舔唇,贴着他的耳朵吹气:“老公,憋了三个月,我的骚穴都等不及了,快来干我!”

  我拉他进卧室,灯光昏黄,月光透过纱帘洒进来,空气中弥漫着我的香水味和淡淡的雌香。我跨坐在他腿上,睡裙滑到腰间,爆乳暴露在空气中,湿痕闪着光。他咽了口唾沫,手掌颤抖地握住我的乳肉,乳汁渗出,粘在他指尖。他低头含住乳头,舌头笨拙地舔弄,乳汁的甜味让他低呼:“若溪,你的奶子好大,好甜……”我挺起胸脯,抓着他的头发浪叫:“老公,吸大力点,我的奶子涨得疼,想让你操得喷奶!”其实我心里冷笑:甜?你舔的是肖文咬过的奶子,傻逼!  我脱下内裤,露出湿漉漉的骚穴,淫水混着肖文的精液滴在床单上。我握住他的肉棒,撸了两下,媚声说:“老公,你的鸡巴好硬,今晚要操烂我的小穴哦!”他被撩得失去理智,推倒我躺平,摆出正常体位,龟头抵住我的穴口,轻轻一顶,滑了进去。他的肉棒比肖文的小了一圈,插进来跟挠痒似的,我故意收紧骚穴,夹得他低吼:“若溪,你好紧……好舒服……”我搂住他的脖子,浪叫:“老公,插深点,操到我子宫里,干死我!”其实我毫无快感,脑海里全是肖文的粗黑肉棒顶进我子宫的画面。

  他加快节奏,肉棒在我的骚穴里进出,发出黏腻的水声,啪啪的碰撞声在卧室里回荡。我的爆乳晃动,乳汁滴在床单上,混着淫水散发出一股淫靡的味道。我扭着肥臀迎合,骚话不停:“老公,你的鸡巴好大,操得我好爽,快点,感觉我的小穴要被操坏了!”其实我心里骂:大?你这牙签似的玩意儿,连肖文的脚趾都比不上。他低吼:“若溪,我要操翻你,射满你的骚穴!”我假装高潮,浪叫:“射吧,老公,射我子宫里,我要你的精液灌满我!”他咬牙抽插,足足坚持了七分钟,龟头撞击我的子宫口,我装出颤抖的模样,夹紧骚穴,他低吼一声,精液喷射而出,灌进我的体内。

  我抱紧他,娇喘着:“老公,好热……你好厉害,操得我喷了……”其实我一点快感都没有,骚穴里夹杂着他和肖文的精液,热得发烫。他瘫在我身上,喘着粗气,满足地说:“若溪,我终于让你满足了,这次我坚持了七分钟!”我咯咯一笑,吻他的额头:“老公,你太棒了,我好爱你。”心里却冷笑:七分钟?肖文操我三回,每次都让我喷五次,你这废物还以为我满足了?我再次起身去浴室清洗,胸前的湿痕在灯光下闪着光,我舔了舔嘴角,脑海里全是肖文的肉棒,而周泽昊,即使吃了药,也依然是一个没法满足我的废物。不过,念在他是我的长期饭票,且这种背德的快感下,我对我们的未来充满着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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