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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魔卫道怎么成了除膜慰道?】(第八章 打生桩)(后宫、无绿、纯爱、灵异、熟女、巨乳)
作者:乐福不受
2025/10/19发表于:sis001
字数:30,457 字
第二日。
苏大强驱车载着苏白,开了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一处已经停工的旧商城外。
这种大型复合商场往往选址会有些偏远,应为土地宽敞且价格低廉。
市中心寸土寸金的,根本无法容纳如此庞大的建筑群,除非你的财力雄厚到能撼动规则。
苏白推开车门,目光扫过眼前景象。
商场翻修工程已初见雏形,工地上堆满了钢筋水泥和大型机械,然而,偌大的工地却空无一人,连个看守的保安都没有。
“苏总,您来了。”这时有一道清脆的女声从工地内传了出来。
苏白循声望去,一个女人从工地内走了出来。
她身着黑色包臀裙,肤白貌美大长腿,酥胸翘臀小蛮腰。
这女人约莫二十四五岁,看着像是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容貌颇为精致,眉眼间透着一丝媚态。
然而,苏白只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这女人,面相带着几分刻意的风尘,胸脯也算不上丰满,更何况那张脸明显是动过的,整容痕迹显而易见。
“小王,辛苦了。”苏大强笑呵呵地点了点头。
小王咬着下唇,朝苏大强抛了个隐晦的媚眼,声音娇柔得像能掐出水:“苏总哪里的话,我只是尽心尽力完成工作罢了。”
这媚眼如同一记软拳,直击苏大强的心窝,让他喉头一紧,口干舌燥。 他偷瞄了一眼身后的苏白,见他并未留意这边,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小王,这是我儿子苏白,从小在外学艺,今天回来听说了工地的问题,特意来帮我解决工地的麻烦的,工地上的事,你跟他说一下。”苏大强故意点明苏白的身份,语气里带着几分提醒。
“小白,这是爸爸的秘书,你叫她小王姐就行。”
小王眼眸一亮,转而走向苏白,伸出纤手,笑容明艳:“原来是苏总的公子,果真是仪表堂堂,俊朗非凡啊!”
苏白微微一笑,礼貌地握住她的手。
他的笑容如春风拂面,带着一种天然的亲和力。
这张俊脸的杀伤力不容小觑,小王的双颊不自觉地泛起一抹红晕。
这苏总的儿子,实在是帅得过分吧,真的是亲生的吗?
小王心头暗动,现在苏大强已经被她搞定了,要是还能搞定苏白,那她唯一的阻碍就是苏大强的那个老婆了,只要拿捏住这对父子,她说不定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苏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的富豪之家,但保她一世无忧还是非常简单的。 苏白不动声色地抽回手,这女人眼神里藏着的那点小心思,怎么能瞒的过他的眼睛。
“苏公子,长得这么帅,追你的女孩子肯定不少吧?”小王笑得甜腻,试图拉近距离。
“还行。”
“那苏公子有女朋友了吗?我们公司可有不少漂亮姑娘,姐姐可以帮你介绍哦!”小王的声音更嗲了几分。
“没有。”
“哦?那弟弟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呀?”小王步步紧逼,眼波流转。
苏白挑了挑眉,懒得跟她周旋,直截了当地说:“胸大的,你这种胸小的,就免了。”
话音落下,他头也不回地朝工地深处走去,留下小王愣在原地。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仅B罩杯的胸脯,气得脸都扭曲了。
这臭小子,竟敢嫌她胸小!等着瞧,等她拿下苏大强,你小子以后说不顶还要叫自己妈妈。
她很期待苏白叫她妈妈的时候是一副什么表情。
转头看到苏大强,秒切绿茶脸,委屈巴巴地说:“苏总,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惹苏公子不高兴了?都怪我,嘴笨不会说话。”
“不是你的错,小白他一直待在道观里修行,不太擅长和人沟通,他心还是好的。”苏大强看着小王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赶紧上前安慰。
小王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凑到他耳边低语:“你儿子说我胸小,今晚你过来帮我按摩按摩吧,听说多揉揉会变大的哦。”
说着,她还朝苏大强的耳根吹了口热气,温热的气息撩得他骨头都酥了。 这小妖精,果然是家里那个黄脸婆不能比的,林秋瑶除了和他吵架就是发脾气,他早就受够了!
也就是为了孩子,以及离婚会分走他大半积蓄,不然早就离婚了。
苏白微微叹息,他在法真门修道多年,修道之人,讲究无为而治,顺应自然之道。
苏大强在外面搞小三,他懒得干涉。
男人嘛,管不住下半身也正常,只要不惹到他头上,随他去。
林秋瑶那边有他呢,现在她脑子可全是他的大鸡巴,哪还有苏大强的位置。 父亲外遇,母亲乱伦,儿子肏母。
真是相亲相爱一家人啊,大家都有光明美好的未来。
只能说,他这一家是真的绝了。
不过说来也讽刺,林秋瑶无论是容貌身段还是风情韵味,都远胜这小王十倍百倍。
可惜苏大强眼拙心盲根本不知道自己老婆的妙处。
小王和苏大强偷偷腻歪了一阵,才小跑追上了苏白,脸上依旧带着妩媚的笑容。
她一边走,一边用那甜腻的嗓音介绍着工地的情况:“苏公子,这工地是上个月动工的,本来一切顺利,可前几天拆柱子的时候,工人挖出了个陶罐,灰扑扑的,看着挺老旧,谁也没当回事,结果从那天起,工地就开始不太平了。” 她顿了顿,压低了声音,说道:“先是几个工人晚上加班时说听见怪声,像小孩子在笑,后来更邪门,有人半夜在工地摔断了腿,有时原本已经加固好的墙体会突然脱落,掉下来的砖头还砸中了一名工人,送医院没两天就死了,工地也赔了不少钱,到现在工地已经完全停工了。”
苏白点了点头,语气平静:“陶罐在哪?带我去看看。”
小王带着苏白,绕到了商城主楼的后面。
在一处角落里,苏白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陶罐。
罐口有道明显的裂口。
苏白走过去,蹲下身,朝里面瞧。
罐子空空的,但裂缝处隐约有丝黑气冒出,细如游丝,普通人根本看不见。 他眉头微皱,心里已有几分明白:“这罐子,八成是封鬼的东西,裂了口,里面的东西跑出来了。”
“啥跑出来了?”苏大强凑过来,满脸困惑。
“罐子里装的东西。”苏白站起身,拍拍手上的灰。
苏大强咽了口唾沫,脸有点发白:“你是说鬼?”
小王在一旁听着,心里直发毛,不由得更靠近苏大强:“苏总,这也太吓人了,要不我们先出去吧。”
她起初也是不相信这些鬼神之说的,但这段时间工地的怪事频发,还是让她有些忌惮。
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万一呢?
苏白:“你要是害怕,就先到车上等着,一个女人在这里,确实容易出事。” “这....”小王瞄了眼苏大强。
苏大强:“小白说的对,你还是出去等着吧,我们很快就出来。”
小王也没多纠缠,她是真怕,尤其她还是小三,做了破坏别人家庭的亏心事。 这女人一走,苏白耳根子总算清净了。
他背起挎包,往商城里面走:“走吧,我们进去瞧瞧。”
废弃的商城内部更阴森,地面满是灰尘,踩上去吱吱响。
苏白一边走,一边从包里掏出一张张黄纸符,上面用朱砂画着复杂的符文。他随手贴在墙角、柱子或门框上。
“儿子,这是什么?”苏大强忍不住问。
“灵官驱魔符。”苏白头也不回,“这地方阴气重,肯定有脏东西,这些符能镇一镇,免得它们跑出去祸害人。”
苏大强脚步一顿,脸色更复杂了:“儿子,你说这世上真有鬼?”
苏白停下,转头看父亲,嘴角微微上扬:“爸,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这话让苏大强心里一咯噔,顿时慌了,刚想解释什么,却见苏白已经往前走,只好硬着头皮跟上。
苏白边走边问:“爸,这商城你了解多少?比如,之前谁建的?为什么废弃?现在为什么翻修?”
苏大强挠挠头,努力回想:“这地方啊,十几年前是个大开发商建的,叫华丰集团吧,当年挺火,生意红火得很,后来不知怎么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听说还出了几起怪事,慢慢商户都撤了,这地方就荒废了。这次翻修是个新开发商接手,想改成高端综合体,我看机会不错,就接了翻新工程。”
苏白听完,眉头微微皱起,目光扫过四周的墙壁和柱子。
商城一楼大厅空旷得异常,四根巨大的柱子立在中央,撑起整个建筑的骨架。 柱子表面斑斑驳驳,透着一股莫名的寒意。
“爸,这几根柱子不太对劲。”他缓步走到一根柱子前,伸手轻轻敲了敲。 苏大强顺着看去,不解的问道:“怎么不对劲了?”
苏白没急着答,继续绕大厅走了一圈,目光在每根柱子上都停留一会儿。 他突然停下脚步,盯着大厅一角的一个深坑。
那地方原本该有根柱子,现在只剩个黑乎乎的大洞,周围堆满碎石和泥土。 “爸,那个陶罐,是不是在这坑附近挖出来的?”苏白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压迫。
苏大强点点头,看着坑眼里还有畏惧:“没错,那个罐子就是从这儿挖出来的!”
苏白蹲在坑边,伸手探了探。
坑底泥土湿冷,隐约有股腐臭味。
他站起身,拍拍手,目光扫过那三根还立的柱子,他心里已经对这商场发生的怪事已经了解的七七八八了。
“爸,你听说过打生桩吗?”苏白的语气轻描淡写,却让苏大强心里一颤。 “打生桩?那是什么?”苏大强一脸茫然。
苏白转过身,目光幽深,缓缓开口:“打生桩,是一种古老的民间邪术,传说出自鲁班书。在大兴土木的时候,为了镇压地气或祈求风水庇佑,工匠们会在打地基时,将活生生的人埋进去,当作‘桩’来压邪祟,用他们的魂魄来镇宅护佑,或是扭转当地风水,但这种桩子阴气极重,怨气冲天,稍有不慎,就会招来大祸,古时候,建桥筑坝、修城墙时,这种事屡见不鲜,听说明朝修南京城墙,就用童男童女打桩,城墙是稳了,可从那以后,墙根下总有哭声传出,东南亚那边也有类似习俗,叫‘人柱’,用活人祭祀土地神灵,总之,这玩意儿害人害己,现在多半被当成迷信,可有些地方的旧建筑,底下说不定还有。”
苏大强听得头皮发麻,声音都有些发抖:“你是说这商城的柱子下面有....”
苏白没直接回答,只是盯着那三根柱子:“爸,这地方的怪事,恐怕跟这些柱子脱不了干系。”
苏大强闻言,脸色煞白如纸,喉头滚动了几下,却发不出声音。
他望着那些粗壮的柱子,仿佛看到了里面扭曲的魂魄在挣扎。
商城大厅的空气似乎更冷了,几缕风从破窗钻进来,卷起地上的灰尘。 “儿子,这....这也太邪门了。”苏大强终于挤出一句话,声音颤抖,“咱们还是走吧,别管这工程了,命要紧。”
苏白摇了摇头,目光坚定:“爸,事情已经闹出来了,不处理干净,早晚会出更大乱子,鬼魂一般晚上才现身,我们先在附近找地方落脚,等天黑了再来。” “放心,我心里有数,打不过我会跑的。”
苏大强还想劝说,见苏白神色决然,只好叹了口气,跟在身后。
两人出了商城,在工地附近的酒店安顿下来。
一到酒店,小王就缠上了苏大强,偷偷摸摸地溜进同一间客房。
对于这些,苏白也只是看破不说破。
毕竟他和苏大强也算半斤八两,谁也没资格说谁。
等到天黑,苏白也没带上苏大强,自己一人就出发了。
工地入口的铁门在风中吱呀作响,商城内漆黑一片,偶尔有野猫的叫声从远处传来。
这地方倒真适合拍恐怖片,不过拍出来是真鬼还是假鬼,那就难说了。 苏白走到商城主楼的大厅,那三根承重柱隐约将他围在中间,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
“几位,出来吧。我们谈谈,你们要是能乖乖听话,我可以送你们去轮回。”苏白淡淡说道,声音在空荡荡的大厅里回荡。
但等了许久,都没有回应,只有风吹过柱子的低啸声。
就在苏白准备主动出手时,突然头顶传来细微的碎裂声,他抬头望去,心头一凛,身形如电般侧闪。
几块拳头大的砖头从上方猛然砸落,砸在地上溅起尘土。
“看来没得谈了。”
苏白冷笑一声,四下张望,就在这时,一道小小的黑影一闪而过。他立刻追了上去,脚步轻快却稳健。
等苏白追到一个拐角,那小黑影已经不见踪影。
苏白眯起眼睛,观察着四周,感受着周围阴气的流动。
就在这时,他的左侧,一道阴气忽然波动。
苏白立即转头看去。
几乎同时,左侧墙壁发出“咔嚓”一声巨响,一段水泥墙体毫无征兆地倾倒,带着钢筋的尖刺朝他砸来。
苏白早有预感,脚尖一点地面,轻盈跃起。墙体轰然倒塌,扬起漫天灰尘,呛得他微微咳嗽。
那小黑影显然没想到苏白能躲开,吃了一惊,转身就跑。
苏白眼睛一亮:“找到了!”
他猛地追去,黑影如烟雾般窜入走廊,消失在墙角。
苏白紧随其后,拐进走廊,只见黑影已到尽头,却不减速,直直撞入墙壁,穿墙而过。
“给我出来!”苏白低喝一声,从包里抽出一张符纸,甩手掷出。
符纸在空中燃烧,化作一道金光,轰向墙壁。
墙体震颤,却没破开,那小鬼已经不在了。
这小黑影不到半米高,有手有脚,但跑起来比兔子还快!
不过苏白也看清了这东西的模样:一只小鬼,身形矮小,像五六岁孩童,脸色苍白如纸,眼睛赤红,口中发出尖利的咯咯笑声。
它速度奇快,专挑墙壁穿梭,苏白几次伸手抓去,都扑了个空。
“看你还往哪里跑!”苏白一掌拍出,掌风如刀,朝着小鬼的脑袋就拍去。 小鬼闪身躲过,又钻入一堵墙内。
苏白迅速取出朱砂笔,在墙上画下一道符咒:“镇!”
符咒亮起红光,墙壁如水波般荡漾,那小鬼瞬间被迫从墙体内弹了出来。 它恼羞成怒,小手一挥,附近的碎砖石块竟浮空而起,如箭雨般砸向苏白。 苏白身形一晃,躲过大部分,余下几块擦身而过,划破衣袖,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他眉头微皱,这小鬼怨气不浅,竟能御物伤人。
“穿墙和御物的本事倒没什么大杀伤力,可就是不好抓。”
小鬼见攻击无效,又钻进了墙壁,消失无踪。
“这小泥鳅还挺能跑,我让你跑!”
苏白立即单手掐诀,食指中指并拢,口中大喝:
金鞭震破酆都界,火轮烧尽魍魉孽。
灵官怒目射赤电,妖魔见符肝胆裂。
三界巡察降雷威,五方恶鬼皆伏跪。
天蓬地司护法来,敢有不顺化飞灰。
急急如律令,敕!
话音落,四周墙壁忽然亮起金光,一道道光门凭空浮现,像天兵天将的门户。 金光如潮水般涌出,迅速覆盖整个商城,将阴气驱散得干干净净。
他白天在商城内贴的灵官驱魔符起了作用。
这符箓借用了都天纠察王灵官的一丝力量,而且他贴了那么多,哪怕他法力低微,用不了多少王灵官的力量,但积少成多,也足够对付这小鬼了。
果然,金光彻底笼罩商城后,小鬼无处可躲。
它再一次从墙体中被弹出,惊恐地尖叫着四处乱窜,却被金光包围,动弹不得。
苏白上前一步,手掌按在小鬼头顶,口中念咒:“怨魂归位,封!”
一道符纸飞出,贴在小鬼额头,它的身体渐渐虚化,最终化作一缕黑烟,被吸入符中。
商城恢复平静,金光渐渐消散。
四处墙面贴着的灵官驱魔符也全都失去了光泽,从墙上缓缓飘落下来,像秋叶般零散。
苏白暗叹一声,符箓这东西,要是修行不够,还真挺麻烦的。
你要是提前画好,那符箓的力量就会一天天消逝,只能现场画,画完就用。 也只有那些法力高深的大佬画的符箓,才能长时间保持效力。
当然,也就是流逝得慢些而已,时间一长,还是会失效。
想要长久保存符箓的法力,最好的办法是符匣。
但这玩意儿贵得要命,制作方法已经失传,所以现在符匣数量极为稀少,现有的基本都有主了,又不能去抢。
再说,你也抢不过人家。
大师姐和二师姐一直帮他留意符匣的消息,一有风声,他无论如何也要去瞧瞧。
苏白收回心思,没有放松警惕,而是转头看向那三根柱子。
这小鬼应该是从挖出来的那个坑里跑出来的。
那剩下三根柱子呢,每根下面该还封着一只。
它们不像这小鬼,本体还在柱子里镇着,要出来可能还需要点时间。
就在这时,一道娇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勾魂的甜腻:“小哥哥,来玩啊~”
苏白缓缓转身,眼中闪过一抹冷光。
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少女。
看模样不过十多岁,一米四五的小个子,娇小的身躯赤裸裸地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
她的皮肤白皙如玉,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泛着柔和的光泽。
胸前平坦,仅有两点粉嫩的蓓蕾,毫无发育的痕迹,宛如未经雕琢的玉石。 下身的小穴光洁无毛,紧致得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透着股幼嫩的意味。 少女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湿漉漉地贴在肩头,水灵灵的大眼睛带着天真的魅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苏白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纯良至极的笑容,问道:“哦?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吗?”
少女周身的阴气浓重得几乎化作黑雾,普通人或许会被她的外貌迷惑,但苏白一眼便看出,这是个死去多年的厉鬼,怨气深重,绝非善类。
少女缓缓靠近,赤裸的娇躯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她故意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试图用那尚未发育的身体勾起苏白的欲望:“小哥哥,你看玩我怎么样?只要小哥哥想,妹妹我可以好好服侍小哥哥哦。”
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像是涂了蜜的毒药。
她轻轻踮起脚尖,娇小的身躯几乎贴上苏白的胸膛,小手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的道袍,带着一丝挑逗的温度。
少女心底冷笑,男人不都喜欢小女孩吗?她生前就是被这样的畜生拐卖、玩弄,最终被封进柱子里打生桩。
所以她对萝莉控恨之入骨,专门勾引这些人,只要对她起了色心,她就会将其残忍杀害,吃他们的魂魄,吸他们的精气。
“哦....玩你啊,这确实可以,你看着也挺好玩的。”
苏白笑得越发灿烂,露出一口大白牙,看起来像个邻家大男孩。
他抬起手,少女以为他要抚摸自己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狡黠,主动将脸凑了过去,期待着那熟悉的欲望气息。
可下一秒,她迎来的不是温柔的抚摸,而是一道猛烈的劲风!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商城,苏白的手掌狠狠扇在少女脸上,力道之大直接将她扇飞了出去。
少女娇小的身躯在空中旋转了十多圈,才“砰”地一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地面都震颤了一下。
她发出尖锐的惨叫,脸颊迅速肿成猪头,嘴角渗出黑色的血丝。
“你....你居然打我....为什么?”少女捂着脸,趴在地上,眼中满是惊恐
与不可思议。
她从未想过,这个男人竟然会对她下这样的狠手!
这个男人没有被她迷惑到吗?
可她从来没有失手过啊,那些男人只要看到她,都无一例外暴露出心中的恶念,哪怕一开始没有,也是道貌岸然之辈,心里想的还是如何品尝她这个幼嫩的果实。
苏白冷笑一声,朝她走来,步伐沉稳,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心上。
“为什么?我告诉你,因为老子是巨乳控,你这没奶子的异端,偏偏还是个鬼。”
苏白眼中闪着凶光,继续说道:“如果你要是人,我兴许还能忍忍,你这鬼物还敢来勾引我?”
他一把抓住少女纤细的脚腕,像是拎小鸡般将她倒提起来。
少女惊恐地挣扎,小手胡乱挥舞,试图抓挠他的胳膊,但她的力气在苏白面前如同蚍蜉撼树,根本不起作用。
这个姿势,少女那一线天的白馒头苏白看得一清二楚,但这要是在一个巨乳骚货身上,苏白可能还有兴趣多瞧两眼。
但看了看这女鬼胸前那木板上钉了两颗图钉的胸部,就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甚至觉得有点倒胃口。
“放开我!放开我!”少女尖叫着,声音因恐惧有些颤抖,身体在空中晃荡,像个破败的布偶。
苏白却毫不理会,脸上的笑容越发纯良,手臂猛地一挥,少女的身体被他轮起来,像个破布娃娃般在地上“砰砰砰”地砸来砸去。
每一次撞击,地面都震颤一下,少女的娇躯被摔得扭曲变形,阴气四散,发出凄厉的哀嚎。
她的手臂软塌塌地垂下,骨头似乎已被砸断,脸上的表情从愤怒转为绝望,眼角渗出黑色的泪水,鬼体都要被打散了,隐约有裂纹在皮肤上蔓延。
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之所以失败,是因为奶子太小了。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巨乳控啊!那两坨大肥肉有什么好的,那比得上我这种娇小玲珑啊!
可恶可恶!
我讨厌大奶子!
女鬼在心中不断咆哮,心里那个苦啊,说不出的委屈和愤怒。
如果被苏白知道她内心的想法,估计会十分后悔。
后悔自己下手还是太轻了。
“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少女的声音已经微弱,
带着哭腔,身体瘫软得像一团烂泥。
苏白却没有半点怜悯,停下手上抡砸的动作,倒提着已经被摔得不成人形的裸体少女。
少女原本水灵的娇躯满是裂痕,阴气从她体内不断溢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随时可能消散。
苏白将女鬼甩到地上,拿出一张符箓。
他蹲下身,盯着少女那张已经扭曲的脸,慢条斯理地说道:“你是自己进去,还是我把你塞进去?”
少女彻底崩溃,眼泪哗啦啦地流个不停,这混蛋真是个畜生啊!
“呜呜呜....我讨厌巨乳!”少女颤抖着化作一缕黑色的阴气,主动钻进了符箓之中。
苏白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小骚货,还想勾引我?”
他转身,目光扫过废弃商城深处,淡青色的道袍微微扬起,俊秀的面容带着一抹冷笑,四下打量着。空气中隐隐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像孩童的嬉戏,却带着股渗人的诡异。
苏白眉头微挑:“第三个也要破开封印出来了?”
突然,第三根柱子表面裂开一道缝隙,一团浓重的阴气从中溢出,迅速凝聚成一个胖乎乎的小胖子。
圆滚滚的身躯裹着一件破烂的童装,脸上挂着阴森的笑容,双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又是臭道士,我最讨厌道士了!”
空旷的商场中庭里,那小男孩的鬼魂声音尖细,像是用指甲刮过玻璃,怨毒之意几乎化为实质,刺得人耳膜生疼。
他的身影在远处一盏忽明忽灭的安全出口指示灯下若隐若现,小小的,胖乎乎的,本该是可爱的模样,此刻却因那扭曲的恨意而显得格外狰狞。
他双手一拍,周围的空气骤然一变,浓重的迷雾毫无征兆地从四面八方涌起。 它们不是从通风口或门缝里飘进来的,而是凭空从地板上、墙壁里、天花板上渗透出来,仿佛整个建筑都在“出汗”。
不过眨眼的功夫,整个商场便被这诡异的白雾彻底吞噬。视线所及,尽是一片混沌,别说是远处的鬼影,就连自己伸出去的手掌都变得模糊不清。
与此同时,一股奇特的香气钻入鼻腔。
那是一种极具侵略性的甜腻味道,像是打翻了几百瓶廉价香水,又混入熟透了的水果正在腐烂的气息,更深处,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女性身体的幽香。
这味道仿佛有生命一般,拼命地往人的脑子里钻,试图勾起内心最深处的原始欲望。
苏白微微皱了皱眉,不是因为这味道让他心神不宁,而是单纯觉得这调香水平实在太差。
想要模仿女人身上那股骚媚之气,但终究只是拙劣的模仿。
“障眼法,加上一点催情的迷香....就这点本事?”
他的话音刚落,一阵阵娇媚入骨的笑声便从迷雾深处传来。
那笑声此起彼伏,像是无数个风铃在耳边摇晃,每一个音节都带着钩子,挠得人心头发痒。
数十道曼妙婀娜的身影,缓缓从浓雾中走了出来。
她们的步伐很慢,像是踩在云端,每一步都摇曳生姿,带着一种刻意雕琢的魅惑。
这些身影,无一例外,尽皆是赤身裸体的绝色女子。
她们的皮肤在迷雾中泛着象牙般的光泽,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
身材更是被精心塑造到了极致的火辣,胸前那一对对尺寸惊人的爆乳,随着她们的走动而剧烈地晃动着,仿佛两团随时可能挣脱束缚的雪白凝脂,顶端的乳尖呈现出诱人的粉嫩色泽,像是熟透的樱桃,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们的腰肢又细又软,与那丰腴挺翘的臀部形成了夸张而惊心动魄的沙漏曲线。
浑圆的香臀随着步伐有节奏地左右摇摆,每一次扭动,都像是在邀请着身后之人的目光与手掌。
再往下,那光洁无毛的私密地带,在朦胧的雾气中泛着湿润的水光,宛如一枚枚等待开启的饱满蚌肉,微微开合间,似乎有无声的蜜语在流淌。
这些女子,每一个都拥有一张媚眼如丝的脸庞,红唇饱满欲滴,嘴角噙着勾魂夺魄的笑意。
她们一边走,一边发出各种淫靡入骨的低吟和呓语:
“小哥哥,一个人在这里多寂寞呀,来跟我们玩玩嘛....”一个黑发及腰的女子,率先贴近了苏白,她的声音软糯甜腻,像融化的蜜糖。
“是啊,主人,你看我们为你准备的身体,难道不喜欢吗?”另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子紧随其后,她的口音带着一丝异域风情,更添几分野性,“用你那根坚硬的大肉棒,快来狠狠地操干我这骚浪的小穴吧,它已经等不及了....” “爸爸....让我们来伺候你吧,你想怎么玩都可以....”一个看起来最是清
纯,梳着双马尾的女子,口中却吐出最是放荡的言语,“我们会让爸爸体会到神仙一样的快乐,保证让爸爸舒舒服服的....”
她们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瞬间将苏白团团围住。
冰凉又柔软的娇躯从四面八方贴了上来。
有的女子故意将那对硕大饱满的爆乳挤压在他的手臂上,用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来回摩擦,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道袍传递而来,却带着一种不真实的虚假感。
有的女子则大胆地弯下腰,将那丰满挺翘的香臀正对着他的视线,甚至还故意用手指轻轻拨开湿漉漉的穴口,将那片粉嫩的内里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他看,同时还挑逗地前后晃动着腰肢,带起一阵阵香风。
空气中那股甜腻的香气变得愈发浓烈,混合着这些幻象女子身上散发出的“体香”,形成了一股足以让任何正常男人瞬间血脉贲张、理智断线的淫靡气息。 普通人若是身处此境,恐怕早已在第一时间就缴械投降,彻底沉沦在这声色犬马的温柔乡里,沉迷于幻象之中。
而苏白只是静静地站着,任由这些“尤物”在他身上施为。
他甚至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离他最近的一个女子。
这个女子的胸脯尤其巨大,几乎快要赶上他大师姐苏云袖的规模了。
那两团雪白的肉球随着她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晃荡起来的波浪确实壮观,像是要把人的视线和灵魂都一并吸进去。
可惜。
苏白在心里评价道。
“空有其形,未得其神。”
这小胖子鬼显然是吸取了之前那个少女鬼的教训,知道苏白喜欢胸部大的女人,而且似乎是认准了“大就是好”的原则,幻化出的这些女人,胸前的奶子一个比一个夸张,臀部一个比一个挺翘,仿佛是按照某种三流色情游戏的角色模板批量生产出来的。
但问题在于,她们不够“骚”。
这种“骚”,并非指行为上的放浪,而是一种由内而外,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神韵和风情。
是一种活生生,充满了生命力的诱惑。
苏白并非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苦修士,更不是没吃过荤腥的青涩雏儿。 别的不说,就说他那位平日里清冷如仙,偶尔却会流露出极致媚态的大师姐苏云袖,其不经意间的一个眼神,一丝浅笑,所蕴含的风情与诱惑,就足以秒杀眼前这几十个“赝品”的总和。
就算是在那阳墓村,最为水性杨花的寡妇王秀兰,她倚在门框上嗑着瓜子,斜着眼瞟人时那股子鲜活的骚劲,也比这些空洞的幻象要真实百倍。
眼前的这些,不过是小男孩鬼凭借自己贫瘠的想象力,以及可能从某些渠道窥探到的、人类欲望的浅薄表象,所捏造出来的木偶罢了。
她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言语,都充满了刻意的设计感,像是正在照本宣科的演员,徒有其表,却没有灵魂。
那触感虽然真实,却带着一股阴气的冰冷,没有活人该有的温度。
那香气虽然浓郁,却单调乏味,缺少了真实女性身上那种由体温、汗水、气息混合而成的、独一无二的复杂芬芳。
苏白甚至觉得有些想笑。
这就像一个从未吃过满汉全席的人,只听过菜名,就妄图用泥巴捏出一桌盛宴来款待真正的美食家。
简直是班门弄斧。
他的眼神中,那一抹不屑愈发明显。
他已经懒得再跟这些虚假的幻象浪费时间。
“闹够了没有?”
苏白的声音陡然转冷,一股无形的威压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那些正缠绕在他身上的女子,动作齐齐一僵,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他猛地一跺脚!
“咚!”
一声闷响,整个地面都为之震颤。他身上那件半旧的淡青色道袍无风自动,猎猎作响,一股纯正的阳刚气劲瞬间爆发,将那些紧贴着他的冰冷娇躯都震开了一寸。
就在这短暂的空隙里,苏白动了。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右手行云流水般从腰间的布囊里抽出一张空白的黄色符纸,左手则从道袍内袋摸出一杆笔杆已经磨得发亮的朱砂笔。
周围的“美人们”似乎从刚才的震慑中反应过来,再次尖叫着、扭动着妖娆的身体扑了上来。
一个女子张开红唇,试图用她虚假的吻来堵住苏白的嘴,阻止他念诵咒语。另一个女子则从身后紧紧抱住他的腰,用那对巨大的乳房死死抵住他的后心,同时双手开始急切地拉扯他的裤腰。更多的手,冰冷的、柔软的,抓向他的手腕,企图夺走他手中的符笔。
“滚开!”
苏白低喝一声,左手手腕一抖,那支朱砂笔在他指间灵巧地转了一圈,笔尖精准地点在了一个正抓向他右手手腕的女子的手背上。
“滋啦!”
一声轻微的、如同烤肉般的声响传来。那女子的手背上立刻冒起一股黑烟,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条手臂瞬间化为虚无的雾气,随后整个身体也跟着分崩离析,重新融入了周围的浓雾之中。
这一下,仿佛捅了马蜂窝。
其余的女子见状,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变得更加疯狂。
她们的脸上依旧挂着媚笑,但眼神深处却透出一丝阴冷的凶光。
她们不再只是单纯的诱惑,而是转为了直接的攻击。
她们的指甲瞬间变得尖利如刀,抓向苏白的脖颈和眼睛。
她们的头发也像有了生命一样,化作一条条黑色的毒蛇,缠向他的四肢。 然而,苏白对此视若无睹。
他的表情专注到了极点,左手的朱砂笔已经悬停在了右手指间的符纸之上。 他直接无视了那些在他身上肆意攀爬、撕咬、抚摸的巨乳美人,当场开始画符。
那些尖利的指甲划过他的道袍,却发出金铁交鸣之声,连一丝痕迹都无法留下。
那件看起来普通的道袍,显然是一件护身法器。
那些缠绕上来的发丝,在接触到他护体阳气的一瞬间,便如同遇到了烈火的冰雪,纷纷自燃消散。
出门在外,没几件防身的东西怎么在江湖上混的。
苏白的心神,已经完全沉浸在了笔下的符箓之中。
他的手稳如磐石,笔走龙蛇。朱砂混杂着法力,在黄色的符纸上留下了一道道玄奥的轨迹。
一个又一个繁复的符文,在他的笔下迅速成型。
嗡....
符箓完成的瞬间,整张符纸都剧烈地颤动起来,发出一声低沉的蜂鸣。 一道肉眼可见的淡金色光晕从符文上散发开来,将周围那些淫靡的香气和阴冷的鬼气都逼退了三尺。
跪在他面前的那个女子,脸上的媚笑瞬间凝固,取而代之是极致的惊恐。 她身上的血肉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从那对引以为傲的爆乳开始,像是被强酸腐蚀的蜡像,迅速化为一滩滩翻滚的浓雾。
“成了。”
苏白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他左手松开笔,两根手指夹住了那张微微发烫的符箓。
体内的法力毫无保留地,如开闸的洪水般汹涌注入其中。
符纸上的金光瞬间大盛!
随即低喝一声:
玉虚敕令破幻迷,明皇慧光照太虚。
八卦流转辨伪真,五蕴空明见紫微。
急急如律令,敕!
他的声音不大,却仿佛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清晰地穿透了层层迷雾。
“给我....破!”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将手中的符箓猛地朝身前一掷!
那张薄薄的符纸在脱手之后,并没有飘落,而是悬停在了半空中。
它像是一颗小太阳,爆发出无比璀璨夺目的金色光芒。
金光如潮水,如利剑,以无可阻挡之势向四面八方席卷而去!
“啊!!”
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从四面八方响起。
那些由鬼气和幻术构成的绝色女子,在接触到金光的一瞬间,就像是夏日的冰淇淋遇到了烙铁,连挣扎都来不及,便纷纷汽化、消融,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她们脸上那诱人的媚笑,变成了惊恐的尖叫;她们那妖娆的身体,扭曲成了痛苦的形状;她们那勾魂的呻吟,化作了绝望的哀嚎。
仅仅一个呼吸的时间,那数十个活色生香的美人,便被这纯阳的破邪金光净化得一干二净。
周围那浓得化不开的迷雾,也在金光的扫荡下,如同被狂风吹散的炊烟,迅速变得稀薄,最终彻底消失。
那股甜腻催情的香气,也随之烟消云散。
眼前的一切,又恢复了原状。
这洞玄破妄符,专门破除一切幻术迷障。
而且还是他刚画的,这威力可是一点都没打折扣。
苏白站在原地,拍了拍被那些幻象抓皱的道袍,脸上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中带着一丝嘲弄的表情。
他的目光,穿过十几米的距离,精准地锁定在了那个小胖子鬼魂的身上。 此刻,那小胖子鬼魂正瘫坐在地上,身体比之前虚幻了许多。
他脸上那股怨毒和狰狞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呆滞和恐惧。 他显然无法理解,自己引以为傲、足以让绝大多数生灵沉沦至死的欲望幻境,为什么在这个年轻道士面前,会脆弱得像纸一样,一戳就破。
苏白走到他面前三步远的地方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屑得说道: “你的技术实在是太粗糙了,你似乎觉得,只要把女人的胸部做得够大,屁股做得够翘,嘴里喊着淫荡的话,就能让男人无法自拔。”
“可你错了。”苏白摇了摇头,像是在教导一个不成器的学生,“你只模仿了欲望的形状,却完全不懂欲望的本质,真正的诱惑,不是来自于身体,而是来自于鲜活的灵魂,是眼神的交汇,是气息的共鸣,是情感的拉扯。”
“你制造的那些东西,冰冷、空洞、乏味,就像一盘用塑料做的菜,看起来再逼真,也骗不过真正懂吃的人。”
苏白冷眼看着他,拿着一张拘鬼符,继续道:“不过你也算让我大饱眼福了,大奶子确实赏心悦目,我现在不想揍你,你自己进去!”
“你....你怎么可能!”小男孩鬼尖叫一声,转身就要遁入柱子逃走,圆滚滚的身体扭动着,像个滚地葫芦。
但苏白的速度更快,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出现在小男孩鬼身后,右掌猛地拍出,掌风如雷,带着破空声狠狠抽在小男孩鬼的胖脸上。
又是“啪!”的一声巨响,小男孩鬼的圆脸瞬间变形,肥嘟嘟的身体像个皮球般飞出,足足划过几十米,撞在墙上反弹了几下才停了下来。
小男孩鬼瘫倒在地,阴气四散,胖乎乎的身体已经开始溃散,嘴角溢出黑色的血雾,眼中满是惊恐:“不要过来....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打
我了....”
熊孩子果然打一顿就老实了。
苏白走来,拿出拘鬼符,金光一闪,小胖子就被强行吸入符箓中,彻底封印,尖叫声戛然而止,只剩符纸上微微颤动的黑气。
苏白拍了拍手,俊美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冷笑,目光扫向商场深处那最后一根混凝土柱子。
空气中忽然响起一阵低沉的咆哮,仿佛野兽在垂死挣扎前的嘶吼,夹杂着浓烈的血腥气味,让人不禁心头一紧。
苏白眉头微微一挑,嘴角勾起一丝兴奋的弧度:“呵,看来你才是真正的大奖。”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从柱子中猛然窜出,速度快到几乎化作残影,直扑苏白而来。
伴随着刺耳的尖啸,浓重的血煞之气如潮水般席卷,空气仿佛被染上一层血色,呛得人喘不过气来。
苏白定睛一看,那是一只男鬼,看模样约莫十五岁左右,瘦削的身躯裹着破烂的布条,双目赤红,瞳孔中燃烧着疯狂的杀意。
他的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青筋暴突,嘴角裂开一道狰狞的笑容,露出尖锐的獠牙,像一头饥饿已久的野兽。
阴气如黑雾般从他体内溢出,混杂着血煞之气,浓烈得令人窒息,周遭的温度仿佛瞬间降了几度。
这只鬼显然杀过不少人,怨气与杀气交织成实质般的威压,压得地面微微龟裂,尘土微微扬起。
“道士....又是一个该死的道士!”男鬼的声音低沉而嘶哑,带着无尽的怨毒,仿佛从地狱深处爬出的诅咒。
他双臂一震,血煞之气凝成两道尖锐的爪芒,空气被撕裂出刺耳的爆鸣,爪芒闪烁着金属般的寒光。
战斗瞬间爆发。
男鬼身形一闪,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轨迹,右爪直取苏白咽喉,爪芒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声,像死神的镰刀。
苏白侧身一闪,动作轻盈如风,右脚轻轻一点地面,身形向后滑出半米,恰好避开爪芒,风声从耳边掠过。
爪芒擦着他的道袍划过,撕裂出一道细小的口子,布料在阴风中猎猎作响,露出一丝皮肤。
苏白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右手迅速从腰间抽出一张赤红符箓,符纸上金光流转,散发出一股炽热的阳气,驱散了周身的寒意。
“疾!”苏白低喝一声,符箓凌空飞出,化作一道赤色火焰,直扑男鬼面门,火光映亮了整个大厅。
男鬼狞笑一声,双臂交叉,血煞之气凝成一面黑红相间的盾牌。火焰撞在盾牌上,爆出一团刺目的火光,热浪席卷开来,地面被烧出一片焦黑,空气中弥漫着焦糊的味道。
苏白眉头一皱,这种提前画好的符箓,效果确实太一般了,威力远不如现画的那么强劲。
男鬼趁势反攻,左腿猛地蹬地,身体如炮弹般冲向苏白,右拳裹着血煞之气,狠狠砸向苏白的胸口。
这一拳力道极重,拳风撕裂空气,发出低沉的爆鸣,地面都被震出一道裂纹,碎石四溅。
苏白不退反进,迅速从挎包里拿出二师姐送的指虎,套上后左臂抬起,手腕一翻,掌心扣住了男鬼的拳头。
有了法器的加持,男鬼的拳力如山崩般汹涌,苏白却纹丝不动,清瘦的身体内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肌肉微微鼓起。
他的手指如铁钳般锁住男鬼的拳头,骨骼发出轻微的“咔咔”声,空气中隐约传来金属摩擦的响动。
他虽然主修符箓,但这些年在二师姐的调教下,他也是略懂一些拳脚的。 男鬼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但紧接着,左膝猛地抬起,带着血煞之气直撞苏白的腹部,动作迅猛而狠辣。
苏白冷哼一声,右脚猛地一踏地面,身体微微侧转,左膝的撞击擦着他的腰侧掠过。
他顺势一拉男鬼的拳头,借力使力,将男鬼的身体向前扯动,同时带着指虎的另一只拳头狠狠砸向男鬼的侧脸。
指虎上的符文亮起玄光,直接把男鬼的半边脸给打烂了,阴气四散,发出痛苦的嘶吼。
男鬼的身体踉跄后退,嘴角溢出一丝黑色的血雾,溅在地上腐蚀出一小片坑洼。
苏白趁机,从挎包中拿出符纸和朱砂笔,然后迅速在上面画了起来。
他双手一合,一张符箓迅速被他画好,夹在了指间。
这张符箓通体金黄,散发着刺目的光芒,隐隐有雷霆之声从中传出,震得空气嗡嗡作响。
男鬼瞳孔一缩,感受到符箓中蕴含的恐怖力量,嘶吼一声,血煞之气暴涨,双手猛地拍向地面。
地面瞬间龟裂,数十道血色尖刺从地底窜出,直刺苏白的双腿。
苏白身形一跃,身体在空中翻转,精准地避开所有尖刺。
他的道袍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地时,嘴中诵念口诀:
一炁化三清,五雷应天鸣。
巽风引电至,离火破邪精。
急急如律令,敕!
五雷镇煞符!
金黄符箓化作一道雷光,带着震耳欲聋的轰鸣,狠狠劈向男鬼,雷光在空中划出一道亮弧。
男鬼双臂交叉,试图抵挡,但雷光威力无匹,直接撕裂他的血煞盾牌,轰然炸开,火花四溅。
雷霆之力席卷,男鬼的身体被炸得倒飞出去,撞在墙上反弹落地。
他的鬼体已经开始溃散,阴气从他体内疯狂溢出,双目血红中透着不甘与恐惧。
他全身被雷光炸得焦黑,四肢扭曲成不自然的弧度,阴气凝成的血雾从伤口处喷涌而出,洒落在地面上,发出“滋滋”的腐蚀声,墙壁上留下一道道焦痕。 苏白将指虎放回挎包,拿着拘鬼符走了过去。
男鬼挣扎着想要爬起,但那浑身闪烁的雷光,让他发出了凄厉的惨叫,每动一下都像是被电击般痛苦。
雷霆之力,正是世间一切邪祟妖魔的克星,专治各种不服。
也亏得苏白现在修为还没到家,再加上这五雷镇煞符画得有点仓促,不然这男鬼早就魂飞魄散,渣都不剩了。
男鬼嘴里发出低沉的咆哮:“你这臭道士....我要杀了你!”
他的声音微弱无比,鬼体几乎完全溃散,只剩一缕残魂在雷光中颤抖,像风中残烛。
但嘴还是硬得很,死到临头也不服软。
苏白冷笑一声,催动拘鬼符,将男鬼强行吸入,符纸上黑气一闪,一切归于平静。
弱者的威胁,跟犬吠没什么两样。
苏白看了看手机,凌晨3点。
现在苏大强估计还在那个小秘书的肚皮上打呼噜呢,想到这儿,他摇了摇头。 他找了一块较为干净的地方,盘腿坐下,右手一挥,四道金光从拘魂符中飞出,化作四道虚幻的身影。
少女鬼、男鬼以及小胖鬼和小鬼一一现身,各自缩在角落,阴气微弱,魂体颤抖,显然被苏白打得怕了,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阴冷。
尤其是少女鬼,娇小的身躯蜷缩成一团,赤裸的身体泛着青白的光芒,平坦的胸脯微微起伏,水灵灵的大眼睛满是惊恐,一看到苏白那张俊秀的脸,就吓得浑身一哆嗦,像只受惊的小兔。
男鬼双目血红,低着头不敢直视苏白,瘦削的身体上还有雷光留下的焦痕,隐隐冒着黑烟。
小胖男孩鬼更是缩成一团,圆滚滚的脸颊上还带着被苏白一巴掌抽出的红肿,胖手捂着脸。
那小鬼算是最好的,躲在三人身后不敢看苏白,小小的身影瑟瑟发抖。 “说吧,你们叫什么名字,又为什么会被打生桩?”
苏白也就觉得这些鬼都是小孩子,最大的也就十五岁,最小的甚至才七八岁,虽然他们手上都有人命,但如果表现得好,等他们赎清自身的罪业,再让他们轮回也不是不行。
要不然,苏白直接下死手了,早了事。
“谁先来?”苏白冷冷地扫向四人,眼神冷芒一闪,语气不容置疑。
少女鬼吓得一抖,娇小的身躯几乎贴到地面上,声音颤抖地开口:“我....我先说....”
她的声音细弱,带着哭腔,开口道:“我叫小娇,我们都死了快六十年了....生前,我们都是被拐卖到任家村的孩子....”
小娇低着头,声音断断续续:“我是被一个老光棍买走的....他把我买回去不是当女儿,是当....”
她的魂体微微颤抖,阴气又从体内溢出,像是回忆起了某些痛苦往事,身体都模糊了几分。
“不止那个老头,全村的人都是畜生....”
她说到这里,脸上流下了两行血泪,濒临溃散的鬼体更是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愤怒,声音都哽咽了。
“最后,我被那个老道士带走,活生生装进罐子里,之后我就不知道了....等我变成鬼后,我才知道我被他埋进了柱子下面。”
苏白眯起眼,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是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像寒光一闪。 他看向其他三人,声音低沉:“你们呢?”
那男鬼双目血红,声音嘶哑:“我和她差不多....我十五岁,叫小虎,也是从小被拐到任家村,买我的那家人,没把我当人,天天打我,每天都跟狗抢吃的,最后我趁他睡觉,把他杀了。”
“我以为会被那老道士给杀了,但他反而很高兴,只是把我一直关着,并没有杀我。”
“接着我也被带走,被打得只剩半口气,被装进了罐子。”
小胖男孩鬼缩在角落,胖乎乎的脸颊颤抖着,跟着说道:“我叫小胖....十岁,我跟小虎哥,小娇姐一样,都是被拐到任家村,然后被装进罐子的。” 年纪最小的也开口道:“我....我叫小娃,我也一样,是被拐到任家村的。”
苏白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但眼中却闪过一抹冷冽的杀意,握紧的拳头微微发白。
他低声问道:“那个道士是谁?任家村你们又了解多少?”
小娇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与恨意:“那个道士....大家都叫他任道长,村里人都听他的,他专门拐小孩,男孩女孩都有,多的数不清....他说我们都是祭品,被拐来的孩子,村里人都会挑选一些带回去养一阵子,但基本上天天打骂,有的孩子甚至被打死了,每隔一段时间,那道士就会带走一些孩子....带走的孩子都没回来过....”
小虎通红的眼睛死死瞪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接过了话头:“任家村....那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是个魔窟!村里那些人,和那个老道士一样,全都是披着人皮的畜生!我们在他们眼里,连猪狗都不如!”
小胖抽噎着,蜷缩成一团,声音含混不清:“我....我偷听到他们说,村子后山有个祭坛....道士经常在那里做法....祭坛周围摆满了罐子....里面装的..
..装的都是....”
他没能说下去,只是发出压抑的呜咽。
最小的小娃还不完全明白死亡的含义,但他能感受到哥哥姐姐们的悲愤,小小的脸庞因愤怒而扭曲,无声地嘶吼着。
苏白静静听完,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他大致拼凑出了事情的全貌。
这所谓的任道长,分明是在用最歹毒的法子“养鬼”。
虐杀孩童,催生其怨气与恨意,再将其魂魄与尸身一同封入特制的陶罐中炼化,制成某种阴邪至极的法器或材料。
至于这老道士费尽心机炼制这些东西,究竟意欲何为,苏白尚不清楚,但用脚指头想也知道,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可真有这么一号人的话,玄门协会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是没发现,还是刻意包庇?
他看着眼前这四个可怜又可恨的小鬼,心中有了计较。
“现在,我给你们两个选择。”
苏白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
他伸出一根手指,目光平静地扫过四张充满惊惶的脸。
苏白伸出一根手指说道:“你们不服,我一张符把你们四个一起打得灰飞烟灭,免得你们继续祸害人间,一了百了。”
四鬼一听,顿时就抱在了一起,还哭了起来,魂体颤抖得更厉害了。
也就小虎比较硬气,把三鬼护在身后,虽然也是怕得浑身发抖,但还是死死盯着苏白。
苏白伸出第二根手指,继续道:“你们身上煞气缠绕,已经沾染了人命,想重新投胎就别想了,但可以在我身边赎罪,等洗清了你们犯下的罪孽,我再送你们去轮回。”
“我向你们保证,那任家村,我迟早会去一趟的。”
他们互相看着对方,眼神里除了残存的恐惧,还多了一丝微弱的希望和挣扎。 他们没有别的选择,死亡是终结,而跟着眼前这个强大的人类,至少还有一丝报仇雪恨的可能。
最终,还是年纪稍长、心思也最细腻的小娇站了出来。
她向前飘了一步,对着苏白深深地躬下身子。
“我们愿意跟着您。”
她的声音依旧细弱,却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决心。
苏白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他屈指一弹,四道黄符凭空浮现,化作柔和的流光,将四只小鬼重新吸入其中。
符纸上的黑气闪烁了一下,便彻底隐去,周围再次恢复了宁静。
离开工地,回到酒店房间时,天际已泛白。
凌晨五点的城市,透着一股别样的静谧。
苏白没有立刻休息,而是盘膝坐在床上,将那四张拘鬼符在身前一字排开。 他闭上眼,调动体内微弱的灵力,缓缓注入符纸之中。
符纸上淡淡的金光流转,像温暖的溪流,安抚着里面躁动不安的魂体。 这是为了防止他们的怨气在无人看管时逸散,同时也是一种温养,能让他们不至于因离开阴地而魂体衰弱。
做完这一切,他才感到一阵疲惫袭来,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苏白洗漱完毕,来到酒店餐厅,一眼就看到了精神焕发,但眼底却藏着一丝憔悴的苏大强。
而在他身后,那个叫小王的年轻女秘书正殷勤地为倒酒,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
苏白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小王身上。
小王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注视,抬起头,竟毫不避讳地冲他抛了个媚眼,嘴角勾起一抹既挑逗又带着几分示威的笑容。
那笑容仿佛在说:看,你爸已经被我牢牢抓在手里了。
苏白心中暗叹。
他这个老爹,一辈子在工地上摸爬滚打,精于算计成本,却拙于看透人心。 小王这种段位的心机和手段,对他来说简直是降维打击,被吃干抹净是迟早的事。
“爸,工地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以后不会再有怪事发生了。”苏白拉开椅子坐下,开门见山地说道。
“真的?”苏大强闻言大喜,一巴掌拍在苏白的肩膀上,满脸的骄傲与欣慰,“好小子!不愧是我苏大强的儿子,真有本事!你这可是帮了爸一个天大的忙啊!” 苏大强是发自内心的高兴,而他身后的小王,脸上的笑容比他还要灿烂。 只要工程能按期交付,苏大强就能拿到一大笔工程款和奖金。
苏大强有钱了,那不就等于她有钱了吗?
她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作响,最近看上的那款八万块的限量版包包,这下有着落了。
等拿到钱,定要好好“犒劳”一下这老东西,让他心甘情愿地为自己买单。 “还有一件事要跟您说清楚。”苏白喝了口豆浆,语气严肃起来,“商城主楼剩下的那三根柱子,必须全部拆掉重建。”
“这....”苏大强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显出几分犹豫。
他压低声音问道:“非拆不可吗?你不是说事情已经解决了吗?再拆的话,会不会又....”
他真正关心的,其实还是成本。
商城里的四根柱子,只有三根是承重柱,所以拆除一根就可以了,要是把三根承重柱都拆了,那这商城也就要全部重建了。
那所产生的成本是苏大强不愿意接受的。
苏白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说:“鬼是不会再闹了,但柱子下面埋的是屈死的孩子,您忍心让您的商城,永远建在别人的尸骨上吗?做生意,求的是财源广进,而且这三根柱子阴气不散,迟早可能会闹出事,搞不好你还会阴气缠身。” 他加重了语气:“您把那几个陶罐挖出来后,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好好安葬了吧,也算是积德。”
苏大强听到“阴气缠身”四个字,明显打了个哆嗦。
对他这种生意人来说,这比亏钱还可怕。
“那....那好吧!听你的,全拆!必须全拆!”苏大强立刻拍板决定。 多花点钱,总比以后生意出问题要好。
“事情办完了,爸,您跟我一起回去吗?”苏白问道。
苏大强刚要点头,身后的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却轻轻地在他的腰间捏了一下。 他身体一顿,话到嘴边拐了个弯,脸上露出几分不自然的神色。
“那个小白啊,公司这边还有很多事要忙,你看,项目刚走上正轨,我得盯着点,我就暂时不回去了。”
苏白看了一眼他闪烁的眼神,又瞥了一眼旁边小王那得意的表情。
他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那您自己多保重。”
说完,他便起身离开了餐厅,没有再回头。
他知道,有些事,别人提醒是没用的,非要自己一头撞到南墙上,撞得头破血流,才能醒悟。
而在苏白离开后,酒店的豪华套房里。
小秘书小王穿着一身性感的真丝睡裙,整个人缠在苏大强身上,吐气如兰。 “强哥,你看小白,好像对我有意见呢。”她撅着红润的小嘴,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苏大强刚享受完一场酣畅淋漓的“犒劳”,此刻正是飘飘然的时候,闻言立刻搂紧了怀里的温香软玉,安慰道:“那孩子从小就离家修行,也没上过学,你看电视里的那些高人那个性格不都是不近人情的嘛,他心还是好的。”
小王很聪明,见一时半会无法动摇苏白在苏大强心中的地位后,话语就转向了别处。
“可是....拆那三根承重柱,等于要重建整个商城啊,我们是接的翻新工程,
可不是重建啊,这样真的要花好多钱呢,我们的流动资金本来就不宽裕,这一下....”小王的手指在苏大强结实的胸膛上画着圈,声音里充满了“体贴”和“担忧”。
“唉,这不也不是没办法吗,毕竟小白都说这些柱子不干净,不处理的话,可能还会出事。”苏大强叹了口气,钱的事,他确实心疼。
“他说的可是不会在闹鬼了,拆掉也就是图个吉利而已。”
“强哥,我倒是有个主意。”小王眼珠一转,凑到他耳边,吐出的热气让他半边身子都酥了,“我老家那边有个很灵的师傅,看风水、驱邪祟都是一把好手,不如我们请他来做场法事,把那地方彻底净化一下,这样既能安抚人心,又能省下拆柱子和重建的钱,一举两得,您说呢?”
“小白是个有本事的高人,但高人也是术业有专攻啊,他可能是不擅长这些善后工作。”
她的身体紧紧贴着他,丰满的柔软隔着薄薄的丝绸,带来惊人的弹性触感。 那双勾人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苏大强,充满了崇拜和依赖。
苏大强被她蹭得心头火起,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他只觉得怀里这人儿不仅体贴,还懂得为自己省钱,简直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了。
“好主意!就按你说的办!”他一把将小王压在身下,喘着粗气说道,“还是我的心肝宝贝有办法!”
小王的嘴角,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她一边迎合着苏大强的动作,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该从那个“老家师傅”身上抽多少回扣。
至于苏白的警告,早就被两人抛到了九霄云外。
房间内,很快又响起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和撞击声。
小王极尽所能地施展着自己的媚术,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呻吟,都像精准计算过的程序,恰到好处地撩拨着苏大强的神经。
她知道这个年纪的男人喜欢什么,迷恋什么。
她时而化身清纯的少女,羞涩地承受,时而又变成风骚的妖精,主动地索取。 她的身体是一件武器,而她运用得炉火纯青。
苏大强在她刻意营造的温柔乡里彻底沉沦,只觉得这才是人生巅峰。
他哪里知道,身下这个让他欲仙欲死的女人,脑子里想的,全都是他的银行卡密码。
当一切归于平静,苏大强疲惫而满足地睡去。
小王却毫无睡意,她轻手轻脚地起身,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那张自己花了大价钱才得到的漂亮脸蛋,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容。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三叔,我小王....对,是我,有个活儿,你接不接?酬金好说....对,
就是去工地上跳大神,装神弄鬼一番,糊弄一个老色鬼....事成之后,给你这个数....”
她比划了一个手势,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兴奋的应和声。
挂掉电话,小王哼着小曲,开始敷上一片昂贵的面膜。
她的人生信条很简单:男人,不过是她通往上流社会的垫脚石。
而苏大强,是她目前能找到的,最厚实的一块。
与此同时,在林秋瑶的公寓里。
卧室的窗帘拉得密不透风,将盛夏午后的烈阳隔绝在外。
只有一线顽固的白光从布料边缘挤进来,在昏暗中勾勒出床上交叠起伏的身体轮廓。
空气粘稠而温热,混杂着汗液蒸发后的咸湿与一种成熟女性身体独有的,如同熟透果实般的甜腻气息。
“啪嗒....啪嗒....”
规律的撞击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这声音还伴随着女人压抑不住的娇喘,像一根羽毛,反复搔刮着听者的心弦。 “唔....好儿子....你的....真会疼妈妈....”
林秋瑶背对着苏白,修长的手臂撑在他结实有力的大腿上,将自己保养得极好的丰腴圆臀主动地迎合着身后那股强悍的大肉棒。
每一次坐下,她都用尽全力,仿佛要将肉棒彻底吞入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苏白闲适地仰躺在床上,双臂枕在脑后,目光审视着这具熟美身体在他身上逐渐绽放出最原始,最动人的姿态。
苏大强不在家,这让他们的相处少了几分顾忌,。
苏白觉得讽刺的是,自己的父亲放着家里如此美艳成熟的妻子不管,却要在外面寻求慰藉。
他或许不懂得欣赏这块温润的美玉,但苏白懂。
既然父亲弃若敝屣,那便由他这个做儿子的,来好好品尝并珍藏了。
“屁股再抬高点,让它进去得更深。”苏白命令道。
“啊....是....是这样吗....”
林秋瑶顺从地塌下腰,丰腴的臀瓣因此而愈发高翘,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这个细微的调整,让那根早已埋在她体内的坚硬,瞬间突破了某个极限,抵达了一片前所未有的秘境。
硕大的顶端每一次碾过那处最敏感的软肉,都激得她浑身一颤,身体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更多的湿热。
“咕啾....噗嗤....”
交合处的水声变得更加清晰黏腻,那是她的身体在用最诚实的方式,表达着对这根凶器的欢迎与渴求。
她引以为傲的纤细腰肢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带动着那两瓣丰满的臀肉,如同不知疲倦的磨盘,主动研磨着苏白的根部,试图从每一次接触中榨取出更多的欢愉。
“嗯....妈妈....就是为了被儿子的....才生的....啊....好舒服....儿子
的大宝贝正在....用力地爱我这只....小母猫....”
她口中断断续续地呢喃着,言语间早已抛却了母亲的矜持与身份。
此刻的林秋瑶,不再是那个端庄优雅的妇人,只是一个沉溺于感官享乐,对儿子的身体近乎上瘾的女人。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身后那股支配着她全部的男人。
看着她逐渐沉沦的模样,苏白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他欣赏着她身体的每一寸反应,那晃动的雪白臀肉,如同最上等的凝脂,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他一直枕在脑后的右手缓缓抬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利落的弧线,然后重重落下。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突兀地在喘息与水声中炸开。
雪白圆润的臀峰上,一个清晰的五指红印迅速浮现,随着她身体的战栗,那片肌肤剧烈地荡漾起一圈圈细腻的肉浪。
“呜啊!”
突如其来的痛感混合着一丝奇特的羞耻感,如同电流般窜过林秋瑶的四肢百骸。
这非但没有让她退缩,反而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体内更深层次的欲望开关。 她的穴肉猛地一阵收缩,以一种近乎痉挛的力度,死死绞住了苏白那根坚挺的肉棒,仿佛要将它彻底融化在自己的身体里。
“叫出来!”苏白的声音如同贴在她耳边的恶魔低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告诉你自己,你是什么?”
“我....我是....呜....”林秋瑶的哭腔里带着浓得化不开的媚意,泪水混
合着汗珠,顺着她绯红的脸颊滑落,“是....是主人的....小母狗....专门....
专门给主人处理性欲的....下贱母狗....啊!”
她一边哭喊着,一边更加卖力地扭动腰肢。
那两瓣被掌掴得通红的臀肉,像是被赋予了新的生命,以一种画圈的方式,极尽下流地研磨着苏白的根部。
每一次旋转,她体内的软肉都从不同的角度去包裹、吮吸那根让她又爱又怕的巨物。
“很好....这才乖....”
苏白被她这副毫无保留的姿态彻底点燃了最后的理智。
他不再满足于被动地享受,腰腹肌肉猛然绷紧,一直慵懒躺着的身体,开始主动地、一下下地向上猛力挺送!
“噗嗤!噗嗤!噗嗤!”
撞击声瞬间变得沉重而猛烈,充满了侵略性。
苏白每一次凶狠的向上挺送,那根粗硬滚烫的巨物都会毫无阻碍地贯穿她湿滑的甬道,狠狠地撞击在她不断渴求、不断迎合的宫口之上。
“啊!啊!啊!!!”
林秋瑶的呻吟瞬间变得支离破碎,她被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撞得神志涣散,大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被巨物一次次贯穿身体的极致快感。
她的身体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软软地趴伏在苏白的大腿上,只有那丰腴的臀部,还在随着撞击的节奏本能地颤抖、迎合着。
“要....要去了....主人的....要把骚母狗....顶到高潮了....啊啊啊....
不行了....要喷了....”
黏腻的液体混合着清亮的爱液,从两人紧密交合的缝隙间“咕啾咕啾”地溢出,将苏白的小腹和身下的床单都濡湿了一大片。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深处正在积蓄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洪流,仿佛下一刻就要被这根无情的肉棒给彻底撞得失控喷涌!
然而,就在林秋瑶感觉自己即将攀上顶峰的那一刻,那股狂暴的力量却戛然而止。
苏白猛地将那根填满了她整个身体的粗硬肉棒抽离了出来。
“噗呲!”
一声响亮而淫靡的拔出声,伴随着一股湿热的液体,巨物离开了那紧窄湿滑的穴道。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林秋瑶发出一声难耐的悲鸣,那即将喷薄而出的高潮硬生生被卡在了半路,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发疯。
“呜....不要....宝贝儿子老公....别....别走....” 苏白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
他一把将她绵软的身体从自己身上拖拽起来,然后稍一用力,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让她像一只温顺的小兽,四肢着地,跪趴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她那两瓣被扇得通红,此刻正因欲望而不住轻颤的丰美臀部,就这么毫无防备地高高撅起,正对着他。
那道被反复蹂躏得红肿湿润的缝隙,此刻正一张一合地淌着晶亮的液体,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无声地乞求着再一次的侵犯。
苏白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副毫无保留的臣服姿态。
他没有丝毫犹豫,扶着自己那根依旧狰狞昂扬的巨物,对准了那道泥泞不堪的穴口,腰部猛地一沉!
“啊!!”
这一次的进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凶猛,来得深重!
林秋瑶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被这一下彻底贯穿,巨大的肉棒仿佛要从她的身体里破出,直捣她的五脏六腑。
“啪!啪!啪!啪!”
苏白不再有任何前戏和温柔,双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固定住她因剧烈撞击而不断摇晃的身体,随即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 肉体撞击的声音变得沉闷而有力,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的臀肉彻底撞开,将她整个人钉在床上。
“要....要高潮了!啊啊啊!妈妈的....要被宝贝的....操喷了....不行..
..太快了....太深了....啊!子宫....我的子宫要被捅穿了....救命....啊啊啊
....我的宝贝....啊....”
林秋瑶的叫喊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只剩下对快感的本能追逐。
她的脸深深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泪水和口水濡湿了一大片布料。
她的臀部在高频率的撞击下疯狂地摇晃着,带起一阵阵摄人心魄的肉浪。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那股被强行压抑下去的洪流,终于在这一次次毁天灭地般的撞击下,彻底冲破了堤坝!
“咿呀啊啊啊啊!!!喷....喷了!骚母狗....骚母狗被主人操得潮吹了!
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一股滚烫的液体猛地从她的穴口喷射而出,瞬间打湿了床单。
她的整个身体剧烈地抽搐痉挛起来,脚趾绷得笔直,后背弓成一道惊人的弧度,穴内的软肉更是像通了电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地疯狂绞杀着还在里面肆虐的巨屌。
高潮的快感如同海啸,瞬间淹没了她的所有神智。
然而,苏白并没有因为她的高潮而有片刻的停歇。
他反而更加兴奋,在林秋瑶高潮的穴道里,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致和吸吮,那销魂的滋味让他几乎疯狂。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掐着她腰肢的双手更加用力,下身的抽插速度与力量达到了极致!
“呜....呜呜....好烫....不要再....再肏了....已经....已经被操烂了..
..”
在高潮的余韵中,林秋-瑶只能发出小猫般的呜咽,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战栗。 但苏白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极限也即将到来。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对着她那还在痉挛收缩的子宫口,又狠狠地冲撞了上百下!
终于,随着他一声压抑的怒吼,他将滚烫的肉棒死死地抵在她的花心最深处。一股灼热、浓稠、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精华,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尽数喷射进了她最柔软、最温暖的子宫里。
“啊....啊啊啊....!儿子的....宝贝儿子的精液....好烫....好烫啊....!
都....都射进来了....肚子....妈妈的肚子要被儿子的精液....灌满了....呜呜
....好舒服....骚母狗....被主人的精液喂饱了....好幸福....啊....”
林秋瑶的身体彻底软了下去,在高潮和内射的双重冲击下,她幸福地昏厥了过去。
只有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私处,还在无意识地微微抽动,仿佛在回味着刚才那极致的快感与满足。
苏白并没有急着拔出还埋在林秋瑶体内的肉棒。
他享受着那温热的穴道在高潮余韵中一下下的无意识收缩,那感觉仿佛是在挽留,在榨取他巨物上最后一点精华。
林秋瑶这具熟美丰腴的身体,对他来说,就像一个永远探索不完的宝藏,每一次的深入,都能带来全新的、令人沉迷的体验。
他稍稍喘息片刻,欲望的火焰却未曾熄灭。
他一把揪住她被汗水濡湿的秀发,强行将她的头提了起来,然后粗暴地将她转了个方向,让她跪在床上,正对着自己的下体。
“骚货,张开嘴。”他的声音冷酷而不容置喙,“把你自己的骚水都给我舔干净!一滴都不准剩!”
这句极具侮辱性的话,却像一粒火星,瞬间点燃了林秋瑶那双失神的媚眼。 那迷蒙的眼眸里,重新燃起了下贱而兴奋的光芒。
对她而言,这并非羞辱,而是主人对她这条忠诚母狗的无上恩赐。
她听话地、甚至带着一丝谄媚地跪直了身体,用一种近乎崇拜的迷恋眼神,仰望着那根刚刚征服了自己、此刻正微微疲软却依旧雄伟的狰狞巨物。
那上面沾满了她的爱液和他的精华,混合成一片淫靡的白浊。
她颤抖着伸出丁香小舌,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舌尖最先触碰到的是那颗还在微微跳动的硕大龟头。
一股浓烈的腥膻味、她自己的体液味道、还有一股从未尝过的、带着一丝铁锈味的陌生气息,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
但这味道非但没有让她感到恶心,反而让她兴奋得浑身颤抖。
“滋溜....滋溜....”
她伸出舌头,虔诚地、仔仔细细地舔舐着。
从顶端的马眼开始,将那些即将滴落的混合液体卷入口中,然后是凹陷的冠状沟,她用舌尖在里面反复地勾勒、清理,不放过任何一处褶皱。
接着是粗壮的棒身,将上面盘虬的青筋以及沾染的每一滴淫秽液体,都一丝不苟地舔食干净,吞入腹中。
最后,连同下面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她也用温热的口腔整个包裹住,用心地吮吸、侍奉。
被她这番下贱又细致的侍奉,苏白那根原本还有些疲软的肉棒,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充血、膨胀,很快便恢复了坚硬如铁的状态。
苏白闷哼一声,那根刚刚被侍奉得油光水亮的巨屌在她嘴里狠狠跳动了一下。 他一把抓住林秋瑶的头发,将她整个人从地上粗暴地提了起来,像拎一只不听话的小猫。
“骚货,还没被操够?”他的声音沙哑,充满了情欲的余威和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够?怎么可能够....被儿子的屌肏,是我这辈子最美妙的事,我恨不得天天被你肏死在床上,变成只为你张开腿的烂肉母狗。)
林秋瑶在心里淫贱地想着,嘴上却因为被粗暴地对待而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仰着头,用一双被情欲浸透得水汪汪的媚眼痴痴地望着他,眼中满是乞求与渴望。
她的身体因为儿子的动作而轻轻摇晃,胸前那两团丰腴雪白的肥奶也跟着晃出淫荡的波浪。
奶尖上还沾着刚才不小心流下的口水和浊液,亮晶晶的,显得格外色情。 苏白看穿了她眼底的渴望,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
他懒得多说一句废话,直接将林秋瑶按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坚硬的触感让她轻哼了一声,而她那肥硕雪白的屁股则因为这个姿势而高高翘起,那道被他蹂躏了一晚、早已红肿不堪的肉缝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他眼前,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等待着采撷。
苏白扶着那根硬得发紫的肉屌,对准了那道还在流着水的淫穴。
腰身猛地一沉,整根滚烫的巨屌便“噗嗤”一声,势如破竹地捣入了最深处。 “啊....!”
冰冷的地板与体内灼热的贯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强烈的刺激让林秋瑶瞬间绷紧了身体。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儿子那根巨屌的轮廓,龟头的硬冠,柱身上贲张的青筋,每一样都在她紧窄湿热的骚逼里研磨、刮搔,带来一阵阵触电般的酥麻。
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被儿子巨屌再次贯穿的充实感。
苏白这一次的操干又快又狠,仿佛要把积攒的精力全部发泄在林秋瑶这具成熟淫荡的身体里。
“骚母狗,儿子的大屌肏得你爽不爽?”他一边操,一边在她耳边喘着粗气问,热气喷在她的耳廓上,激起一阵战栗。
“爽....啊....爽死了....儿子的大屌....最厉害了....妈妈的骚逼....就
是给你....给你这根大屌准备的....哦....用力....再用力一点肏我....”
林秋瑶用最下贱淫荡的话语回应着儿子,同时主动地扭动着腰和屁股,去迎合儿子每一次凶狠的顶弄。
她感觉自己的骚逼里像是着了火,淫水不受控制地一股股涌出,将两人结合的地方弄得泥泞不堪,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这一整天,她都将属于苏白,彻彻底底地,成为他发泄欲望的专属母狗。 苏白的攻势愈发凶猛,那根粗紫色的巨屌在林秋瑶湿滑紧窄的骚逼里化作了一根无情的捣杵,不知疲倦。
他完全掌控了节奏,每一次都深深地楔入,狠狠地研磨过她子宫口那块最敏感的软肉,激得她浑身痉挛,神智不清。
“啊....啊....要死了....儿子....慢一点....妈妈的骚逼要被你....要被
你操烂了....哦啊!”
林秋瑶的求饶听在苏白耳中,无异于最香艳的催情剂。
他非但没有减速,反而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这个姿势让他的巨屌能够进入得更深,几乎要将她的整个子宫都捅穿。
他低头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操干得失魂落魄的女人,他的亲生母亲,此刻正媚眼如丝,淫水泛滥,一副彻底沉沦的骚浪模样。
(真是一条天生的母狗,欠操的骚货。)
他心中暗骂,身下的动作却越发狂野。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愈发响亮急促,回荡在空旷的客厅里。
林秋瑶的身体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他撞得前后摇晃,雪白的肥奶波涛汹涌,娇艳的红唇里只能溢出破碎的呻吟。
她感觉自己的小腹深处有一股极致的酸麻感正在迅速汇集、膨胀,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
“要....要去了....儿子!妈妈又要被你操泄了....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穿云裂石般的尖叫,林秋瑶的身体猛地绷直,一股汹涌的淫液从穴心喷薄而出,紧接着,整个逼肉疯狂地痉挛、绞紧,死死缠住了那根还在她体内肆虐的巨屌。
这销魂的紧致感也成了压垮苏白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用尽全身力气,对着她的子宫深处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骚妈妈....都给你....!”
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带着雄性的腥膻气息,毫无保留地喷射进了她的子宫最深处。
灼热的液体烫得林秋瑶浑身一颤,高潮的余韵混合着被亲生儿子内射的禁忌快感,让她彻底失去了意识,瘫软如泥。
苏白喘着粗气,趴在她身上缓了一会儿,才缓缓抽出自己那根还在微微跳动的肉棒。
随着他的抽出,一股白浊的液体立刻从红肿不堪的穴口流了出来,混着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根缓缓滑落,淫靡不堪。
他那主宰一切的眼神,审视着他专属的战利品,也是他今夜唯一的猎物。 林秋瑶的身体对苏白而言,是一种戒不掉的毒药。
她渴望天天被苏白肏,他又何尝不想天天操弄这位风情万种的骚妈呢? 苏白那具如同烙铁般滚烫的身体再次压了上来。
而那根刚刚才在她体内射过、稍作休息便再次昂扬起来的巨屌,毫不留情地对准了她那被操了一整晚,早已红肿不堪的骚逼,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林秋瑶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不要了....儿子....求求
你....妈妈真的不行了....骚逼和腰都要被你操烂了....”
“闭嘴,骚货。”苏白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燃烧不尽的欲望,“老子还没玩够,你就得给老子受着,不是喜欢被肏吗?今天就让你尝尝被肏到天亮的滋味!”
他将她的双腿粗暴地分开,以一个最深入的姿势,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 这个夜晚,对林秋瑶来说,彻底变成了一场无休无止,甜蜜又痛苦的酷刑。 她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身体的感官也被磨砺到了一个麻木但却又异常敏感的境地。
她记不清自己被换了多少个姿势,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也记不清自己喷了多少骚水。
她只知道,当她被操得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的时候,自己最喜欢的儿子会用最下流的语言骂她是离不开鸡巴的母狗。
当她被肏得眼泪直流、开口求饶时,儿子会更凶狠地顶弄她最敏感的穴心,让她在哭喊中再次迎来淫乱的高潮。
他让她跪趴在床沿,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从后面玩弄她的淫穴;他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逼着她在精疲力尽的状态下,自己上下摇晃,榨取她最后一丝体力;他又将她翻过来,让她躺平,一边肏她的骚逼,一边抓着她的奶子,逼她看着镜子里自己沉沦的淫荡模样。
穴口被轮番蹂躏,早已失去了原本的形状,变得红肿、外翻,淫水和精液混在一起,将整个床铺都浸泡得黏腻不堪。
不知过了多久,当一丝微弱的晨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时,正以传教士体位疯狂冲撞的苏白,终于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咆哮。
他将积攒了一整晚的欲望,化作一股汹涌滚烫的精关,尽数射入了林秋瑶那早已麻木、却依旧紧致温热的子宫深处。
一切终于归于平静。
苏白从她身上翻下,而林秋瑶则像个被玩坏的娃娃,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双腿大张,腿心处一片狼藉。
她的骚逼像是个被过度使用的破洞,微微张着,还在向外淌着浑浊的液体。 林秋瑶的身体到灵魂,都烙上了儿子永不磨灭的印记。
她知道,从今往后,她再也离不开他了。
苏白的大手覆在那片被他肆虐了一整夜的丰腴臀肉上,触感温热而细腻。 他轻轻揉捏着,感受着掌下肌肤的弹性与战栗后的余韵。
床上的女人,他的母亲林秋瑶,双眸微微失神,如同一尊被精心雕琢后、耗尽了所有光彩的玉像,静静地躺在那里,呼吸轻浅。
他俯下身,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事后的沙哑:“妈,我该走了。”
林秋瑶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却没有更多的反应。
苏白看着她这副被彻底掏空了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继续说道:“我回来这么久,也该回去了,等会儿我把地址发给你,妈妈要是....想我了,可以随时来找我。”
林秋瑶依旧没有回应,仿佛对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
苏白的目光顺着她优美的身体曲线缓缓下移,最终落在了她大张的双腿之间。 那片曾经神秘而肥沃的花田,此刻已经变成了一片狼藉的战场。
被反复蹂躏的娇嫩阴唇红肿不堪,无力地向外翻开,穴口微微张着,像一张疲惫到极点的小嘴,仍在无意识地轻微翕动。
而他留在她身体最深处的浓稠精华,正混合着她自己的爱液,缓缓地、一丝一缕地从那个近乎破败的穴口溢出,顺着她光洁的大腿根,蜿蜒出一道道晶亮的痕迹。
这幅淫靡而颓美的画面,让苏白的心头涌起一股奇异的冲动。
一个有趣的想法在他脑中成形,权当是留给母亲的一份离别礼物。
他动作不紧不慢地从随身的挎包里摸出了一张明黄色的符纸。
纸质坚韧,带着一股淡淡的草木清香。
他并起食指和中指,指尖凝聚着微不可察的气流,迅速在符纸上画下了一道复杂而诡异的符文。
朱砂的痕迹仿佛活了过来,在纸上微微一闪,又归于沉寂。
做完这一切,他捏着那张符纸,再次俯下身,凑近了林秋瑶的腿心。
他欣赏了片刻那不断溢出浊液的风景,然后,精准地将那张干燥的符纸,按在了她那湿滑泥泞的私处。
纸张接触到温热液体的瞬间,立刻就被浸透了。
原本明亮的黄色迅速变深,紧紧地贴合在她那肥美红肿的肉唇之上。
由于液体的吸附力,薄薄的符纸甚至微微向内凹陷,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像一个精心制作的封印,将那些即将流出的、属于他的液体,全都严严实实地堵了回去。
朱红色的符文,印在被精液打湿而变得半透明的黄纸上,再紧紧贴合着那片红肿不堪的雌穴,构成了一副充满了诡异美感的淫画。
这像是一种标记,宣告这骚穴的所有权。
苏白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自己的杰作,以及那具毫无反应的、如同祭品般的身体。
他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骚货妈妈,不准撕下来,听到了吗?”
说完,他甚至没有多看一眼林秋瑶是否有反应,便径自转身,从容地穿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他整理了一下衣领,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干净清爽的模样,仿佛昨夜那个狂野如兽的男人只是一个幻影。
他没有丝毫留恋,头也不回地拉开门,离开了这个充满了他们气息的房间。 门被轻轻带上,“咔哒”一声,隔绝了两个世界。
房间里,只留下林秋瑶一个人,像个被主人贴上专属标签的娃娃,赤身裸体地躺在那张凌乱不堪、仿佛经历了一场风暴的床上。
时间在寂静中缓缓流淌。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个小时,也许只是片刻。
当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光线不再是清晨的柔和,而带上了几分午后的灼热时,林秋瑶那涣散的意识,才被重新一点点地凝聚。
“我还....活着....”
一个模糊的念头在她混沌的脑海中浮现。
身体的感觉是如此的陌生而强烈。
像是被一辆重型卡车从头到脚碾过一般,每一寸骨头,每一条肌肉纤维,都在疯狂地叫嚣着酸痛。
尤其是双腿之间,那两个被蹂躏了一整夜的穴口,更是传来一阵火辣辣的、混合着麻木的肿胀感。
每一次无意识的呼吸,似乎都能牵动那里的酸软。
她的大脑如同生锈的齿轮,在停摆了许久之后,终于开始艰难地转动起来。 昨天那疯狂的、淫乱的、不知羞耻的一幕幕,如同破碎的电影胶片,毫无逻辑地、一帧帧地开始在她的脑海中回放。
儿子的命令,粗暴的贯穿,下流的言语,高潮时的尖叫,被内射时的灼热,所有的一切,都化作最直接的感官记忆,冲击着她刚刚恢复清明的神智。
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这个保持了几十年的习惯性动作,此刻却让她立刻感觉到了一阵清晰的异样。
在她的腿心,那个最私密、最柔软的地方,似乎贴着什么东西。
凉凉的,湿湿的,带着一种纸张特有的、被浸软后的触感,将她那还在发胀、敏感得过分的骚逼给堵住了。
这是什么?
她费力地撑起酸软的上半身,艰难地低头看去。
当她看清眼前的景象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只见一张被体液彻底浸透的黄色符纸,正严丝合缝地贴在自己那肥美红肿的肉唇上。
符纸已经完全软化,完美地勾勒出了她私处的形状,甚至因为内部液体的压力和外部的吸附,向内微微凹陷,形成一个奇特的封口,将她整个穴口都覆盖得密不透风。
看到这荒诞又下流的一幕,林秋瑶的第一个反应,不是惊恐,不是愤怒,也不是羞耻。
她“噗嗤”一声,虚弱地笑了出来。笑声很轻,带着一丝沙哑,牵动了酸痛的腹肌,让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这臭小子....花样还真多....”
她低声呢喃着,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几分好笑,更多的,却是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纵容与甜蜜。
她想起来了。
在她被操得意识模糊,几乎要昏死过去的时候,在无尽的快感浪潮中,她似乎隐约听到了儿子那冰冷而清晰的命令。
“不准撕下来”。
原来,指的就是这个。
这个发现让她心中涌起一股奇妙的感觉。那不是被羞辱的愤怒,而是一种........被他彻底掌控,甚至在他离开后,身体依然被他以另一种方式占据的、诡
异的满足感。
她挣扎着,扶着床沿,试图从那片黏腻的战场上下床。
双腿刚一着地,便是一阵难以言喻的酸软,膝盖一弯,险些直接跪倒在地。 她扶着墙,像个初生的婴儿学习走路一般,一步一步,缓慢地挪进了浴室。 站在镜子前,她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自己。
眼角眉梢都带着被过度滋润后的风情媚态,嘴唇微微红肿,脖颈和胸前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吻痕。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双腿之间那张荒唐的黄色符咒。
它如此突兀,又如此贴合。
她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冲刷着她满是淫靡痕迹的身体,带来了一丝久违的舒缓。
酸痛的肌肉在热水的安抚下,似乎渐渐放松下来。
她心中一动,特意分开双腿,让强劲的水流直接对准自己的腿心,想看看这张看似脆弱的符纸,会不会被水冲掉。
然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那张薄薄的已经被液体泡得不成样子的符纸,在水流的强力冲刷下,竟然纹丝不动。
它就像是已经长在了她的肉上一样,无论水流如何冲击,依旧死死地封着她的雌穴淫洞,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
她心中闪过一丝真正的诧异,但一想到苏白的身份,也就释然了。
她关掉花洒,任由水珠顺着身体滑落。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里沉甸甸的,被昨晚儿子最后那股滚烫的精液灌得满满当当。
这种被强行灌满,又被一张符纸封存起来的感觉,让她既有些憋胀的难受,但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彻底占有的禁忌快感。
这种感觉让她原本平坦紧致的小腹,都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隆起。
她伸出手,轻轻地覆在小腹上,仿佛能隔着肚皮,感受到那股属于儿子的,温热的生命力正在自己的体内沉睡。
仿佛儿子的东西,将永远地留在她的身体里,成为她的一部分。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战栗,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涌起,让她那刚刚被蹂躏过的私处,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新的爱液,进一步濡湿了那张已经紧密贴合的符纸。
她擦干身体,再次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那个眼波流转、风骚入骨,私处还贴着一张荒唐符咒的女人。
她的心中,再也没有半分挣扎与彷徨。
“我可是....儿子主人最下贱、最听话的骚母狗....”她对着镜中的自己,
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儿子主人不让撕,我就一直贴着。” 她没有再做任何尝试去撕下那张符纸。
她接受了这个命令,接受了这个标记,并以此为荣。
她就这么让它贴着,然后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内衣。
穿上了一件宽松舒适的家居服,将所有旖旎的痕迹都遮掩了起来。
接着,她回到卧室。
看着那张凌乱不堪的床,闻着空气中依旧浓郁,混合着汗水与精液的气味,她的脸颊微微发烫。
她没有丝毫犹豫,将被褥和床单全部扯下,熟练地抱进洗衣机。
然后用消毒湿巾仔细擦拭着床垫和地板上的污渍,把所有淫乱的痕迹都收拾得干干净净,让整个房间恢复了原本整洁有序的模样。
做完这一切,她才感觉到一股深深的疲惫从骨子里涌了上来。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
林秋瑶倒在客厅的沙发上,整个人都陷进了柔软的靠垫里。
她闭上眼睛,脑子里却乱哄哄的。
儿子已经走了。
这个认知让她心中一空,仿佛被挖走了一块。
以后可能好久都没办法再尝到那根能让她又爱又怕的大鸡巴了。
一想到这里,她就感到一阵患得患失的怅然。
不过,昨晚被儿子喂得那么饱,身体里的那股骚动暂时被彻底平息了。 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欲望之火,在经历了一场焚尽一切的大火之后,只剩下温热的灰烬。
估计在未来好一段时间里,都不会再有那方面的想法了。
她无意识地将手伸进家居服内,隔着内裤,轻轻地摸了摸自己贴着符纸的小腹。
那张符纸的存在感是如此的清晰,它像一个恒温的烙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昨夜的疯狂,提醒着她主人的存在。
这种感觉,让她空落落的心,又被填满了几分。
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个满足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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