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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有病 (52-53)作者:尚轻轻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30 22:17 长篇小说 3710 ℃

(五十二)发生在海边的故事

    风青羽吻着她的面颊,未察之下,胸口一阵钝痛,不知何时,燕绯澜已经解除了他的束缚,或者是他潜意识里已解开对她的桎梏,让她有了可乘之机,她的恨意用一株绿叶荆棘化作利刃刺进了他的胸口。

    身下的燕绯澜面容如冰雪剔透,盯着自己的眼神清冷厌恶,他紧抿的唇笑了起来,带着一分桀骜:“真疼,你还是如以前一样,总能轻易伤到我。”

    他握住她的手,将那利刃往心口继续刺:“也好,这样我们就能纠缠的更深了。”

    镜子内结界即将坍塌,燕绯澜不愿和眼前的男人多费口舌,趁着他体力不支之际,迅速离开。

    风青羽试图去抓,却只感受到指尖缕缕幽冷,心中也变得空荡。

    燕绯澜睁开眼睛,抬眼望向窗外,妖界的星空如同天河的星云泻落,华丽到极致,但绽放后的星河却落寞和孤寂。

    私处一股浓郁的白浊顺着腿心流出,为避免弄脏床单被侍女发现,她霍的站起来,但脑袋传来一阵眩晕,身体无力的倒在床沿边。

    但一个红色的身影冲了进来,一下子扶住了她,熟悉的气味令燕绯澜侧首,如火的长发拂过她的脸,她一怔,颤抖的用指尖触摸那缕头发,到底还是被琰凤发现了,就算极力想掩盖此事,也显得多此一举。

    琰凤缓缓捧起她的脸,一张完美到极致的容颜带着泪花,双眼红肿,一看就是被人欺压的狠了的,他痴迷的看着她,不断摩挲着轮廓,指腹小心翼翼擦干她的泪。

    燕绯澜此时也不敢出声,她虽和琰凤是利益绑定关系,但被名义上的丈夫看到自己与其他妖族有染,她也拿不准琰凤会是如何反应,想起与风青羽的那一幕,燕绯澜对此妖真的是越发的痛恨。

    而琰凤此时捧着她脸的手一抖,倾身压了过来,将她压在厚实的地毯上,刚刚还温柔的目光瞬间沉淀下来,化为冰凌似的冷厉,他在她的脸颊、脖子、胸口不断嗅着,好似从她身上察觉到其他妖族的味道。

    “唔唔唔......”

    燕绯澜此时很想辩解,但琰凤却先一步用手捂住她的嘴,他冷冽的目光中带着审判的意味,阴沉中透着让她难以直视的压迫感。

    “别说话,刚刚那个妖让我猜猜是谁?”他轻轻说着,却有着让人无法忤逆的威压。

    他抚上被风青羽亲肿的乳头,意味不明的说着:“真激烈啊,平日里我多吸几口都不愿,反而让另一个畜牲这么咬你。”

    燕绯澜不由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想逃避。

    紧接着他的手顺着她的身体往下,扳开双腿,那里被白浊糊成了一团,还有源源不断的液体往地毯上低落。

    他有些嫌弃的将手指插进花穴,私处再次被异物入侵,燕绯澜霎时间紧绷住了身体,眼里看向他的目光带了点别的意味。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琰凤咬牙切齿的说着,“我们才大婚多久,你就对我不忠,可有设身处地为我想过?”

    说完,他神情冷漠的支起身子,把燕绯澜抱起来,一路来到温泉。

    他抱着她的腰肢,那青筋暴突的手背已经出卖了他所有的情感,是一种对她极致的依赖。

    此时的嘴倒没有被他堵住,她虚弱的开口:“是风青羽,他把我拉进了镜中,我并不愿如此。”

    “镜中结节需要消耗多年修为,只为和你春风一度。”他嘲讽道。

    她头有些疼,希望他能理解。

    他低下头,满头红发和她的黑发交织在一起,如同精美的画卷。

    是的,他不该怨她,该怨的是自己,他很有理由怀疑风青羽所作的一切是在报复他,而他连守护自己伴侣的能力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折辱。

    她被放进温热的池水里,燕绯澜微合着眼眸,没有一丝抗拒,其实是不敢,她已经解释过了,但琰凤一直不吭声,而且把她盯得全身发毛,她在想要不要再说一遍,可实在是过于羞耻,无形的压迫气息传来,燕绯澜只能垂下头。

    私处被插入手指,他毫不怜惜的清洗里面残留的精液,动作粗鲁,燕绯澜被疼的嘤咛一声,琰凤手上的动作似乎更加用力了,他说道:“忍着点,轻了可掏不干净。”

    “我可以自己来!”

    “那妖龙的精液肮脏,你还想碰不成。”他直接拒绝了她的提议,手上的动作更快了起来。

    待一切都结束后,燕绯澜泄力的倒在他怀里,琰凤为她擦拭身体,但脑海中不停闪过燕绯澜同风青羽交缠的身影,嘴角的殷红再次滑过他的下颚,犹如一条伤疤,触目惊心。

    直到那颗血珠落到她脸上,她才回过神来,怔怔的看着他流血的嘴角:“你你你到底怎么了?不说话就已经很吓人,为什么还会流血?”

    “是我没能护住你。”他低下头,紧紧抱着她的肩膀,声音里带着几分空洞。

    燕绯澜对上琰凤诡异的举动,这凤凰的心情一阵阴一阵晴,实在有些纳闷,总觉得他好似......嗯......比自己还要脆弱。

    她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这也不怪你,要不我还是离开吧......”

    “风青羽还跟你说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走?”突然间,低沉的声音里已经有了一丝怒意,她只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用力的一扯,他强迫自己仰起头来看着他。

    “那头龙是不是说我阴险狡诈,不配做你的丈夫?你信了?还是要为此而被弃我!”他周身散发出的睥睨气势,如潮水般负压而来。

    燕绯澜惊恐的看着他,下意识往后退。

    琰凤随即一愣,松开她的头发,转而捧住她的脸,声音无比温热:“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风青羽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他低低笑道:“放心,只要你安稳的待在我的身边,不乱跑,不瞎听,不离开,我会给你所想要的一切,不然......”

    他笑的阴森:“我便砍断你的双腿,将你永远的囚禁在寝宫之中。”

    那一晚后,宫里所有的镜子都被销毁,燕绯澜整日无所事事的在皇宫内游荡,如同一个鬼魂,身边的能见到的侍女只剩一个,连那只缺心眼的熊猫都见不到了,如果琰凤不能陪着她,她就只能在寝宫内哪也去不了。

    琰凤告诉她,如今妖界与魔界已在酝酿一场战争,此时待在宫内是最好的选择。

    明明是简单的利益交换关系,在此刻却变了质,她像个毫无灵魂的人偶,成了琰凤的附属物。

    这一日,两人相拥在床上,燕绯澜抚摸着已经餍足的琰凤,缓缓开口:“陪我去海边吧,据说海底深处一种草药,能治好我身上的毒素。”

    “这种事,让下属去找。”他闭着眼睛。

    “我想出去走走,还是你想关我一辈子?”

    琰凤睁开眼,神色无辜,眉眼弯弯,眼瞳流露出摄人心魄的美丽:“宝宝真是误会我了。”

    他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唇一点点蹭着她的耳朵,像片羽毛,轻轻撩动着她的神经:“我只是不想让你太过操劳,待在这宫中多好,没有任何事能让你操心烦恼。”

    他继续说着,淡淡的香气往她脸上扑,好似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包围。

    但燕绯澜坚决抵制凤凰故意散发出的诱惑:“我已经邀请你和我一起去了,如果你不同意,就我自己去。”

    琰凤沉默一瞬,扬起嘴角轻笑道:“好了好了,都依你。”

    ——————++++——

    海边日头强盛,燕绯澜微微眯着眼站在沙滩上,本想潜入海中,但刚来海边没几天,就被鲛人告知一场瘟疫正在海底蔓延,隐隐有向外扩散之势,琰凤明哲保身,不让燕绯澜靠近大海。

    寻药不成,她也不想就回到妖界,只能说服琰凤两人在海边小住几日。

    但好景不长,来了位不速之客,那日下着小雨,她在池子边清洗捡来的贝壳,看见许久不见的鲛皇连镜撑伞而来,长发未束,黑发似锦缎落在身后,他面色苍白,一双蓝色的眼眸犹如今日被雨水笼罩的大海,阴郁深沉。

    他走来的瞬间与燕绯澜擦身而过,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息让她不由侧目。

    连镜冰冷的眼神扫过她,走几步后,却被琰凤设下的结界挡住。

    琰凤这是故意不愿见他,这瘟疫来的凶猛,即使妖界相助,但感染的越多,连妖界也不能幸免,所以在瘟疫爆发的那天,所有的鲛人都被琰凤的结界挡住,不允许进入妖界。

(五十三)想要奋发图强的医修

    连镜固执的站在那,就这么站了半天,雨停了,燕绯澜去海边散步回来发现他还在,说来也是,连镜此人在三界行事一向狂妄,得罪了不少人,作为三界中武力值顶峰的大人物,没人敢真心说不嫉妒他,连燕绯澜也是如此。

    若是连镜遭此劫难,暗地里多的是人拍手称快,但燕绯澜也没想到琰凤会做的这样绝。

    鲛皇在小院里不肯走,燕绯澜待着也浑身不自在,每次她看见他,心中总是充满了警惕,但不知道为什么。

    她只能又走到海边打发时光。

    但这次连镜很快就出来了,他一身的海蓝长衫,玄色的腰带紧系着,勾勒出劲瘦的腰身,燕绯澜沉默的看着他的脸,不得不说他的确很美,即便是在琰凤面前也丝毫不逊色,有够狂傲的资本。这样的男子就只能住在海底,哪能舍得他沾染人间烟火分毫。

    “他对我可真是无情。”冷不丁冒出这一番话,让燕绯澜摸不着头脑,正在砌金字塔的手一顿,尴尬的停在半空中。

    “这从何说起?”

    “他今日对我,他日也会这样对你。”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燕绯澜诡异的从他眼里看到了一丝善意,她心中更加惶恐,有什么事又不肯直接说,她最恨打哑谜的了。

    “我和你比不了的,你们有上万年的感情,而我只认识他几个月。”

    连镜冷笑了一声:“我现在最讨厌的就是‘感情’二字,多年感情也敌不过利益相搏,可惜我为了琰凤得罪了不少医修,如今无论是魔族,还是人族,都无一人敢踏进我大海半步。”

    燕绯澜也很是不解,就算是威逼利诱,也能让医修屈服吧。

    治病救人能有助修为提升,要不是她无把握有对瘟疫的法子,早就自己上了,这些医修为何非得和鲛人划清界限呢。

    她很想问,但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没熟稔到这种地步。

    连镜在她身边站了一会,目视着远方黑铁色的大海,乌云在天际处堆积,几乎要与海平线持平。

    “我记得你也是医修。”他又开口。

    “嗯......”

    “你修为有损,若是想回到金丹时期,可派海螺传话与我,连镜随时恭候。”

    燕绯澜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但此时身侧已经没了他的身影,海浪不断在耳边呼啸,她突然有些冷,将金字塔踩扁后回到小院。

    琰凤不知何时走了出来,见到她就攥住她的手腕:“他和你说了什么?”

    “你既然知道鲛皇和我在一起,为什么不出来?他看上去很着急。”

    “若是出来,想走可不容易了。”他嘲讽一声,俯身靠来,近到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他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他说你这么对他,有一天也会这么对我。”她从实招来,觉得并没有什么。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琰凤哼了一声:“他还是如此狡猾,善于挑拨离间,年轻时不过帮了我几次,我都一一还回去了,之前的债早就两清,还想让我如何,如今我已成家,自然要和他划清界限。”

    “......我其实对你们的事不大感兴趣。”

    “我知道你好奇为何我不帮他,你在附近村里转了好几圈,是能讲话的人都打听了几遍。”

    “你又跟踪我!”燕绯澜恼羞成怒。

    琰凤厚着脸皮继续说:“宝宝,我必须和你解释一下,不然你会认为你夫君冷酷无情,过河拆桥,关于那瘟疫之事,海中的鲛人都在传言其实是因连镜而起。”

    “鲛皇!”

    “不错,他私自用鲛人练就邪术,那邪术本就是禁术,一旦掌控失败,会导致瘟疫扩散,不是没有医修不肯入海帮忙,可是每一个都是有去无回,自然而然就没有医修敢来了。”

    燕绯澜万般无奈的叹了口气:“可是为什么我不知道这种传言?”

    当连镜说她可以入海时,她不是没有动心过。

    “自然是被连镜压了下去,现在他对大海设下了禁制,别说是鲛人了,连条海鱼都扑腾不到岸上。”

    直到晚上,燕绯澜的心思都在鲛人的瘟疫上,她思索着原着中是否有这段剧情,好像有,但她早就忘得七七八八,怎么解决的的也毫无头绪,真烦,本来想走捷径的。

    她心不在焉,对火热的床事也兴致缺缺,压在身上的男人,吻着她的嘴唇,身下用力的耸动,身体跟着他起起伏伏,明明身体被一个炙热之物塞得满满当当,但她敷衍的应付着,抚摸了他的背几下后,又停了下来,眼神望向别处。

    “宝宝,你怎么了?”他气喘吁吁,明显的察觉到了异常。

    “没什么啊。”她回应道,心中还想着瘟疫,连镜说的在理,若是治好了瘟疫,她绝对能回到金丹初期,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而且还能让连镜欠她一个人情,治好蛟龙的草药说不定他也能为她送来。

    “今夜我主动勾引你,你都无动于衷。”他委屈的咬着她的脖子,开始一点点的仔细啃咬,是真的那种咬。

    “你多虑了。”她仍是继续敷衍,完全不在意身上的人是何想法。

    说罢,他像是赌气一般,如一匹脱缰的野马,肆意的冲撞着,她觉得自己成了海岸拍打的浪花,一下又一下被拍打到沙滩,不堪一击的随着他的律动摇晃,她只得本能的抱住身上的人,多种快感迅速涌来,思绪逐渐走向空白。

    这一晚的梦境很美好,她梦见了自己的医治好了瘟疫,也解了蛟毒,就在打包离开妖界的时候,她醒了过来。

    她沉默的看着在胸口作乱的一双手,此时纱帐外的天还未亮,她沙哑的开口:“你怎么醒的这么早?”

    “昨晚你待我好冷淡,我一晚没睡。”他用腿委屈的蹭着她,抓住她的乳将她的身子往怀里搂,两人都是侧躺的姿势,她又背对着琰凤,很容易被他摁在怀里。

    “无稽之谈。”她想装作冷酷的样子,但说出口的嗓音软绵绵的,毫无反击之力。

    腿这么蹭着,原本系的松松垮垮的亵裤就被他弄掉,挂在腿间,他像是找到一个突破口一样,将发硬的阴茎塞进腿间,缓缓的磨着。

    “嗯......”燕绯澜长吸一口气,这种隔靴搔痒的弄,像深秋的雨,绵密很容易就浸透肌肤,撩惹的身心骚乱,他好像在报复昨晚的她。

    “宝宝舒服吗?”他在她耳朵边低低说着,继续缓缓的磨着,手上还不停的用指尖捏着乳头。

    燕绯澜说不上来,觉得自己有些不知羞耻,很想把他的东西塞进去。

    他舔着她的耳垂,两人的身体都有了一些汗意,他索性扯开被褥,将二人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凌晨的时间是最冷的时候,但冷空气的刺激反而令他们之间更加火热。

    两人的亵裤都堆积到了脚踝,他体贴的把她的亵裤脱下,又脱了他自己的,没有亵裤的束缚,他的动作越发肆意起来,故意用阴茎分开花唇,浅浅的入着。

    此时若是燕绯澜回头看一眼,绝对会看到他火红的发丝乱散,衣襟全开,有力的胸膛急速的起伏,比之她的动情也好不到哪去,这样的魅色真的是世间仅有的一例。

    “为什么还不说话,是为夫伺候的不满意?”他低低笑着,“宝宝可真难伺候,不过为夫不会嫌弃宝宝的。”

    “好话......坏话.....都......都被你说完了。”她呼吸不畅,身体宛如飘在了云端。

    “啊......”身体某处的开关突然被打开,她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夹紧大腿,烟火在眼前绚烂的炸开又急速下坠,身后的男人也同样绷紧了身体,发出一声闷哼。

    待心情平复下来后,体内被骤然顶入,撞入了深处,有点疼,燕绯澜紧紧捉住他的手,似是害怕无法承受他的力道。

    ————+++++

    随后几日,燕绯澜都在思索瘟疫一事,她怕死,但对力量也有渴求,两者此消彼长,扰乱了她的思绪,尤其是心中的天秤明显是偏向力量的一方时,对死亡似乎也就不那么在乎了。

    恰好这几日的白天,琰凤都回了妖界,只留她一人在此,只要她不出琰凤的结界,那么风青羽就无法追踪她的踪迹,固定时间内会有宫侍给她送来琰凤准备的礼物,没有人看着她,她更是肆无忌惮的在海岸边试探。

    那日心血来潮,她想也不想的就向海里面投了一个海螺,可一投下就开始后悔,她忐忑不安的等了会,见许久没有人上来,才心神不宁的往回走。

    刚走一步,就被一个空灵的嗓音叫住,是一个还稚嫩的小鲛人,大概才十五岁,穿着简陋,只用一块破布捂住了胯,他刚从海里爬出来,有些不太熟练的挪动着双腿:“姑娘,请等等,我是陛下的奴隶海烟,您有什么需要给陛下传递的话吗?”

    她咬牙想了想,大不了就一试,反正她是坚决不会入海的。

    “我......有事和他相商,他现在能不能来见我一面。”

    他犹豫了一下,说:“可以,还请姑娘稍等。”

    小鲛人转身投入了大海中,海浪之中依稀看见一条深蓝色的鱼尾在摆动。

    小鲛人迅速摆动鱼尾朝大海伸出游去,鲛人王国等级森严,而他是最低等的鲛人,为了见陛下一面,必须得通过层层传话。

    等他来到陛下寝宫外时,被告之陛下正在熟睡中,没人敢去打扰熟睡中的陛下,他只能焦急的在殿外等候,但没忘记身为奴隶的本分,头始终低垂着。

    而华丽的宫殿内,是珊瑚之城的最核心之处,幽暗的寝宫不见一丝光亮,所有的夜明珠都被蒙上贝壳,而殿内竟有一只巨大的贝壳,里面容纳五六人都绰绰有余,壳紧闭着,有两只奴隶鲛人跪在贝壳外,连呼吸都分外轻柔。

    不知过了多久,贝壳缓缓打开,连镜已然坐了起来,两个鲛人立即摆动鱼尾迎了上去,一个殷勤的说着:“陛下可要沐浴?”

    “嗯。”连镜点头。

    鲛人听后,立即去了屏风后准备,鲛人的沐浴与妖族人族不同,他们是不用水的,而是用一种名为海沙的东西,这种东西产自大海,涂抹之后可洁净鱼鳞和肌肤。

    连镜漂浮在海水中,由两名鲛人捧着海沙为他擦拭全身,从头发到肌肤,就连硕大的鱼尾也没有放过,当鲛人擦过小腹下方那处鱼鳞时,这些鳞片竟然自动分裂开,软骨状的白色阴茎探出头来。

    奴隶低眉,用海沙耐心擦拭着陛下的私密之物。

    待一切完毕之后,奴隶才开口:“陛下,海烟正在殿外跪着,说有事要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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