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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并蒂莲 (14-16)作者:blandall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2-01 11:20 长篇小说 8410 ℃

          【倾世并蒂莲】(14-16)

作者:blandall

2025/11/14 发布于 sis001

字数:42755

  第十四章:书房旖旎,情潮暗涌

  那隐秘的、以贴身衣物为纽带的淫靡默契,如同一道无声的契约,将我与苏艳姬紧紧捆绑在一起。每一次潜入她香气缭绕的闺房,从那酸枝木衣桁上取下水绿、鹅黄、或是嫣红的肚兜与亵裤,贪婪嗅闻其上独属于她的、混合着暖融融乳香与幽谷深处淡淡腥甜的诱人气息,直至情难自禁地在那薄软丝滑的布料上留下我灼热粘稠的印记……这循环往复的、近乎病态的仪式,不仅宣泄着我这具年轻身体里日益澎湃的躁动,更如同最有效的蛊毒,一点点侵蚀着苏姨心中那最后一点名为“伦常”的壁垒,让她在羞耻与悸动中,愈发清晰地认知到我们之间那不容于世的、炽热而危险的关系。

  她不再刻意躲避我。或者说,那笨拙的躲避已然被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晦的期待所取代。晨昏定省,她依旧会在我出现时微微垂首,但那白皙如玉的耳垂上悄然泛起的粉红,以及偶尔与我目光相撞时,那双桃花眼中飞快掠过、又迅速掩藏的水光与媚意,都如同最细腻的钩子,不断撩拨着我的心弦,让我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将她拥入怀中,狠狠疼爱。

  我知道,时机正在成熟。那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已然被那交换的贴身私密之物浸透,只差最后一指之力,便能彻底捅破,让那汹涌的情潮再无阻碍地奔流而出。

  这日午后,秋阳慵懒,透过书房半开的支摘窗,在铺着青砖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独自坐在宽大的紫檀木书案后,面前摊着一本账册,目光却并未落在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上。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光滑冰凉的桌面,发出沉闷而规律的轻响,心中那股因苏姨而起的燥热,如同窗外那不肯停歇的秋蝉,聒噪不休,搅得我心神不宁。

  鼻尖仿佛又萦绕起昨日在那件杏子红肚兜上嗅到的、浓郁得化不开的乳香,掌心似乎还残留着那条薄纱亵裤裆部,那被我的体液浸染后、略带粘腻的触感……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窜向小腹,让这尚显单薄的身躯一阵紧绷。我烦躁地阖上账册,揉了揉眉心,试图驱散脑中那些香艳旖旎的画面,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书房门口。

  她……今日会来吗?

  仿佛是为了回应我心中的呼唤,一阵极其细微、却熟悉至极的环佩轻响,伴随着轻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如同最动听的乐章,敲击在我的心坎上。

  是苏姨!

  我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随即又如同擂鼓般狂跳起来。我迅速坐直身体,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静无波,仿佛正专注于公务,只是那握着书卷边缘、微微泛白的指节,泄露了我内心的不平静。

  珠帘被一只保养得宜、白皙纤秀的玉手轻轻撩开,苏艳姬的身影如同画中仙子般,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

  她今日并未盛装打扮,只穿着一身家常的藕荷色软缎襦裙,裙摆素净,未绣繁复花纹,却更衬得她身段丰腴曼妙,天然一段风流。乌黑如瀑的秀发松松绾了个堕马髻,只斜插一支简单的白玉簪子,几缕不听话的青丝垂落在她光洁的颈侧,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平添几分慵懒媚态。未施粉黛,却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眼波流转间,自带三分春情,七分娇柔。

  她手中端着一个红漆描金的托盘,上面放着一碟刚出炉、还冒着丝丝热气的杏仁酥,以及一盏青瓷盖碗,想必是炖好的滋补羹汤。

  “辰儿,”她柔声开口,声音如同春日里融化的雪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甜糯,目光低垂,并未立刻与我对视,只是缓步走到书案前,将托盘轻轻放下,“瞧你忙了一上午,定是累了。用些点心,歇息片刻吧。”

  她靠得近了,那股独属于她的、暖融融甜丝丝的馨香,便如同有了生命般,丝丝缕缕,无孔不入地钻入我的鼻腔,比任何熏香都要诱人,瞬间将我周身包裹。我的喉咙有些发干,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因俯身放置托盘而微微敞开的领口处——那藕荷色的衣料下,一抹雪白滑腻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再往下,便是那被柔软缎子紧紧包裹着、呼之欲出的、饱满高耸的胸脯轮廓,随着她轻柔的呼吸,微微起伏,荡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有劳苏姨挂心。”我按下心头翻涌的悸动,声音刻意放得平稳,擡起头,对上她恰好擡起的眼眸。

  四目相对的瞬间,她如同受惊的小鹿般,眼波猛地一颤,迅速垂下,长而卷翘的睫毛如同蝶翼,在她白皙的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遮掩住那瞬间掠过的慌乱与羞意。脸颊上也飞快地浮起两抹动人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后,连那纤细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你……你总是这般辛苦,苏姨看着心疼。”她低声说着,伸出纤纤玉指,将那碟杏仁酥往我面前推了推,指尖莹白,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在午后的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快尝尝,厨房新做的,说是用了江南新进的杏仁,最是香甜酥脆。”

  她的关心真挚而自然,带着长辈的慈爱,但那双微微颤抖的指尖,和那始终不敢与我对视、四处游移的眼神,却将她内心的不平静暴露无遗。她在紧张,在害羞,因为那心照不宣的秘密,因为此刻这独处的、暧昧的氛围。

  我没有立刻去动那点心,而是将身体微微向后,靠在宽大的椅背上,目光依旧牢牢锁住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与笑意。“苏姨今日这身衣裳,很是素雅,衬得您愈发清丽动人了。”

  我这直白的赞美,让她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些,如同涂抹了最上等的胭脂。她有些不自在地擡手理了理本就已经一丝不乱的鬓角,声音细若蚊蚋:“辰儿莫要取笑苏姨了,年纪大了,哪里还当得起‘清丽’二字……”

  “苏姨在辰儿心中,永远都是最美的。”我打断她自谦的话语,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身体微微前倾,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声音也压低了几分,带着一丝暧昧的沙哑,“比那春日枝头最娇艳的海棠,秋夜天边最皎洁的明月,还要美上千万倍。”

  我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带来一阵微妙的痒意。她浑身猛地一僵,下意识地想要向后躲闪,脚下却不稳,微微一个趔趄。

  “小心!”我眼疾手快,几乎是本能地伸出手,一把揽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入手一片滑腻柔软,肌肤相贴的瞬间,我们两人都如同被微弱的电流击中般,浑身剧震!

  她的手腕是如此纤细,仿佛我稍一用力便会折断,那滑腻如玉的触感,让我指尖发麻,心头那团邪火“腾”地一下燃烧得更加旺盛。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脉搏的跳动,一下,又一下,急促而慌乱,与她骤然变得急促的呼吸相应和。

  “辰……辰儿……放开……”她声音颤抖,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哀求,试图抽回手腕,但那力道却软弱得如同欲拒还迎。她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眼神慌乱地四处躲闪,就是不敢看我,那副羞窘难当、楚楚可怜的模样,比起平日里端庄温婉的形象,更添了几分撩人心魄的风情,看得我血脉贲张。

  “苏姨站不稳,辰儿扶着您。”我没有松开,反而就着抓住她手腕的力道,轻轻一带。

  她本就心神激荡,脚下虚浮,被我这般一拉,口中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娇躯不受控制地向前倾跌,竟是不偏不倚,直接跌坐在了我的双腿之上!

  瞬间,一股极致柔软、温香满怀的触感将我彻底淹没!

  我坐在宽大坚实的太师椅上,而她,则跨坐在我的双腿上。虽然我身形尚显单薄稚嫩,她坐在我腿上,我需要仰头才能看到她的脸,但这个姿势,却充满了无限的暧昧与遐想空间!她那丰腴圆润、充满惊人弹性的臀瓣,就那样紧密地、毫无缝隙地贴合在了我的大腿之上!即便隔着层层衣物,我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沉甸甸的重量和那饱满柔软的轮廓!她的腰肢纤细,不盈一握,我环抱着她的细腰,手臂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了那柔软的腰线和其下骤然丰腴起来的、诱人的臀峰曲线!

  而她胸前那两团高耸饱满的绵软,因为跌坐的姿势,更是几乎完全压在了我的脸颊之上!那极致的弹性与绵软触感,那扑面而来的、浓郁得化不开的成熟女性馨香,混合着她发间清淡的栀子头油气息,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理智!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某一处,让我浑身僵硬,却又燥热难当!

  “啊!”苏艳姬发出了一声惊惶至极的娇呼,整个人如同受惊的兔子,猛地挣扎起来,想要从我身上逃离。“辰儿!快放开我!这……这成何体统!若是让人看见……”

  她的挣扎,带动着那丰满的臀瓣在我腿上摩擦,那美妙的触感更是让我血脉贲张!我岂能让她如愿?双臂如同铁箍般,紧紧环抱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将脸深深埋入她馨香温暖的胸口,贪婪地呼吸着那令人迷醉的气息。

  “苏姨……别动……求您了……”我的声音闷在她柔软的胸脯间,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哽咽的哀求,听起来倒真像是个依赖母亲的孩子,“我就抱一会儿……就一会儿……我心里难受……只有抱着苏姨,才觉得好受些……方才看账册看得头昏脑涨……”

  我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将身体放松,将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她身上,做出脆弱无助的姿态。脸颊隔着薄薄的藕荷色软缎,在她饱满的胸脯上轻轻蹭动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温暖,那顶端微微硬挺的凸起若有若无地擦过我的脸颊,几乎让我失控。

  苏艳姬的挣扎,在我的“哀求”和这紧密到令人窒息的拥抱中,渐渐微弱下来。她能感受到怀中少年身体的微微颤抖,能听到他声音里那“真实”的委屈与疲惫(半真半假)。或许……他真的是因为看账册太累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只是个……渴望温暖和安慰的孩子……而且,他对自己那番痴迷……那偷取衣物的事情……

  这个念头,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她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那强烈的母性本能,混合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被需要被依赖的满足感,以及那禁忌接触带来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刺激感,让她最终停止了挣扎。

  她僵硬的身体,一点点软化下来,最终,如同认命般,轻轻叹了一口气,伸出那双微微颤抖的、柔若无骨的手,迟疑地、最终还是落在了我的背上,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拍抚着。

  “……好了,辰儿……不难受了……苏姨在呢……”她的声音依旧带着颤抖,却多了几分认命般的温柔与怜惜。她不再试图推开我,反而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我能更舒适地靠在她怀里。这个动作,使得我们贴合得更加紧密。我的脸颊几乎完全埋入了她双乳之间那深邃的沟壑,那极致的柔软和暖香,熏人欲醉。我的手臂环着她的腰,手掌不可避免地贴在了她柔软的后腰和那丰腴的臀瓣侧缘,那充满弹性的触感,让我掌心滚烫。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相拥在书房昏黄的光线下,谁也没有再说话。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女儿香、墨香,以及一种无声的、禁忌的情潮在悄然涌动。只有彼此逐渐加快的心跳声,和那细微的、衣料摩擦的窸窣声,清晰可闻。

  我贪婪地汲取着她怀中的温暖与柔软,感受着她轻柔的拍抚,鼻尖全是她身上那催情般的体香。我知道,我再一次,利用了她的温柔和对我那点超乎寻常的怜爱,以及那心照不宣的“秘密”,成功地逾越了界限,将我们之间的亲密,推向了一个更加危险,也更加真实的境地。

  她能允许我如此拥抱,甚至主动跨坐在我的双腿上,已然说明,在她心中,我的位置,早已不是一个单纯的“女婿”或“孩子”,而是一个让她心悸、让她无力抗拒的……男人。

  良久,我仿佛才从“疲惫”中缓过神来,微微擡起头,仰视着她近在咫尺的、布满红霞的娇艳脸庞。从这个角度看去,她下巴的线条优美,脖颈修长如玉,那双桃花眼水光潋滟,因为羞窘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显得迷离而动人。

  “苏姨……”我喃喃唤道,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您身上好香……好暖和……”

  我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最终落在了她那两片润泽饱满、如同沾染了晨露的玫瑰花瓣般的红唇上。那唇瓣微微张合,呼吸略显急促,散发着无声的诱惑。

  苏艳姬被我看得浑身不自在,脸颊绯红,眼神躲闪着,想要偏过头去,却被我固定在怀中,无处可逃。“辰……辰儿……别……别这样看着苏姨……”她声音微颤,带着哀求。

  “苏姨,”我却仿佛没有听到,手臂微微收紧,让她柔软的身体更紧地贴向自己,感受着那惊人的绵软与弹性,语气带着一丝痴迷,“辰儿可以……又想亲您了?就像……就像之前一样……”

  我旧事重提,直接索吻。此言一出,苏艳姬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瞬间涌上更大的慌乱与羞耻!“不……不行!”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带着惊惶,“辰儿!你……你莫要得寸进尺!那晚……那晚是喝醉了……不作数的!”

  “可辰儿现在是清醒的。”我执拗地看着她,目光灼热,不容她逃避,“辰儿想亲苏姨,想得心都疼了。苏姨……您就允了辰儿吧……就一下……好不好?”

  我一边说着,一边仰起头,缓缓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向着她的唇瓣靠近。

  “不……辰儿……别……”苏艳姬摇着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是羞,是急,或许还有一丝被如此直白索求的、隐秘的悸动。她伸出手,抵在我的胸膛,想要推开我,但那力道却绵软无力。

  我们的鼻尖几乎相碰,呼吸交织在一起,灼热而暧昧。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眼中激烈的挣扎,那长睫上沾染的细微湿意,那红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模样。

  就在我的唇即将触碰到她的瞬间,她猛地闭上了眼睛,如同放弃了所有抵抗,只有那剧烈起伏的胸口和微微颤抖的娇躯,显示着她内心的波澜壮阔。

  我没有再犹豫,仰起头,准确地攫取了她那两片我渴望已久的柔嫩唇瓣。

  “唔……”

  四唇相接的触感,比记忆中更加柔软、温润,带着她特有的甜香。不同于中秋夜那带着酒意的炽热,这个吻,在清醒的状态下,更加清晰,更加……惊心动魄。

  苏艳姬在我吻上她的瞬间,浑身剧震,如同被点了穴道般僵住,抵在我胸膛的手也无意识地滑落。她紧紧闭着眼睛,长睫颤抖得如同风中残蝶,鼻腔中溢出一声细微而压抑的呜咽,似是抗议,又似是……无奈的叹息。

  我没有像上次那般急切地深入,只是如同品尝最珍贵的佳酿,轻轻地、反复地摩挲、舔舐着那两片柔嫩的花瓣,感受着那美妙的触感和她微微的颤抖。我的手臂紧紧环着她的腰,将她固定在我怀中,让我们身体贴合得密不透风。

  她的唇,起初冰凉而僵硬,但在我耐心而温柔的厮磨下,渐渐变得温热而柔软。那抵在我胸膛的双手,也不知何时,无力地垂落,甚至……无意识地抓住了我腰侧的衣料。

  这是一种默许!一种无声的投降!

  我心中狂喜,再也按捺不住,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轻轻撬开她因紧张而微启的贝齿。

  她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身体微微一颤,却没有像上次那般抗拒,反而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般,彻底软倒在我怀里,任由我的舌长驱直入,与她口中那羞涩躲闪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她的口腔内部温暖而湿润,带着一丝清甜,与我记忆中的滋味一般无二,却又因为此刻的清醒,更添了几分真实的、令人疯狂的诱惑。我贪婪地吮吸着,追逐着,攫取着她所有的甘美与芬芳,仿佛要通过这个吻,将她的灵魂也一并吞噬。

  这个吻,缠绵而深入,带着背德的刺激与灵魂碰撞的战栗。书房里,只剩下我们彼此粗重交织的呼吸声,和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唇齿交缠之声。

  我的手,不再满足于仅仅环着她的腰。我的掌心在她纤细的背脊上缓缓游移,感受着那薄薄衣衫下肌肤的温热与滑腻。指尖顺着她柔美的脊柱沟壑向下,最终,再次停留在了那丰腴挺翘、充满惊人弹性的臀瓣之上。

  隔着一层软缎裙料,我依旧能感受到那臀肉的饱满与沉甸甸的重量。我忍不住用手掌整个覆了上去,轻轻揉捏起来。

  “嗯……”苏艳姬在我触碰到她臀瓣的瞬间,身体猛地一颤,鼻腔中溢出一声更加甜腻压抑的惊喘,身体瞬间绷紧,又迅速软倒在我怀里。她似乎想要挣脱,但那揉捏带来的、陌生而强烈的快感,却让她四肢发软,使不上半分力气,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我这愈发过分的侵犯。

  我的吻变得更加炽热,更加贪婪。我的手掌在她那丰硕的臀瓣上流连忘返,时而用力揉捏,感受那惊人的弹性,时而顺着那诱人的弧线缓缓滑动,指尖甚至试探性地,向着那更加隐秘的臀缝深处若有若无地触碰。

  每一次触碰,都引得她娇躯一阵剧烈的战栗,呜咽声也变得更加破碎甜腻。她的身体先于她的理智,彻底背叛了她。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我掌心的灼热,和我那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伦理的枷锁在身体最原始的反应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一种混合着巨大罪恶感与极致刺激的快感,如同最甜美的毒药,流窜在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沉沦,让她无法自拔。

  我的另一只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从她纤细的腰肢缓缓上移,越过那不堪一握的柔软,最终,颤抖着,带着一种朝圣般的心情,复上了她胸前那一方我觊觎已久的、柔软而饱满的丰盈乳房!

  即便隔着衣物,那极致的绵软触感和惊人的规模,依旧让我心神荡漾!我的手掌几乎无法完全掌控那团丰硕,只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绵软,在我掌心下微微起伏,顶端那粒微微硬挺的蓓蕾,隔着衣料,清晰地抵着我的掌心,带来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刺激。

  “啊……辰……辰儿……别……那里不行……”苏艳姬如同被烫到一般,浑身猛地一颤,从迷醉的吻中惊醒过来,发出带着哭腔的哀求,双手无力地推拒着我的胸膛,试图阻止我进一步的侵犯。

  然而,她的反抗在此刻的我听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我非但没有停手,反而就着这个紧密相贴的姿势,腰部微微用力,让她那丰腴的臀瓣在我腿上磨蹭,同时隔着衣物,用掌心更加用力地揉捏着她胸前绵软的乳肉,指尖甚至恶意地刮搔着那顶端凸起的乳头位置。

  “苏姨……您好软……好香……”我喘息着,在她耳边吐出灼热而淫靡的话语,下体那坚硬如铁的欲望,不受控制地隔着层层衣物,紧紧抵在她双腿之间那最柔软、最神秘的三角地带,甚至随着她臀瓣的磨蹭,开始本能地、轻微地顶撞起来。

  这种紧密的贴合与摩擦,带来的刺激是前所未有的!虽然隔着衣物,但那柔软的触感,那幽谷深处隐约传来的温热,以及她因为情动而微微湿润的痕迹,都如同最烈的春药,刺激着我敏感的神经!

  “唔……嗯……不……不要这样……”苏艳姬在我这全方位的侵犯下,彻底溃不成军。她仰着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脸颊酡红,眼波迷离如醉,红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吐露出破碎的哀求与呻吟。她的身体在我怀中微微扭动,与其说是挣扎,不如说是一种无意识的迎合。那丰腴的臀瓣在我腿上的磨蹭,那胸脯在我掌下的起伏,都像是在回应着我那炽热的欲望。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双腿之间那最隐秘的地方,似乎变得愈发温热,甚至……有些潮湿。那薄薄的裙料,根本无法阻隔那情动时分泌出的、甘美淫靡的蜜液……

  这个认知,让我更加兴奋!我知道,她也动情了!这个成熟美艳的岳母,在我这个“小女婿”的挑逗下,身体已然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我更加用力地抱紧她,让她紧密地坐在我腿上,下体那灼热的坚硬,死死抵住她腿心柔软的凹陷处,开始更加剧烈地、带着节奏地磨蹭、顶撞起来。虽然隔着衣物,但那剧烈的摩擦,那紧密的贴合,依旧带来了令人疯狂的快感!

  “啊……辰……辰儿……停……停下……我……我不行了……”苏艳姬在我激烈的动作下,发出如同哭泣般的呜咽,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手无力地攀附在我的肩膀上,指尖深深陷入我的衣料。她的眼神彻底迷离,失去了焦点,只剩下浓郁的情欲在水光中荡漾。

  她似乎想要并拢双腿,但那姿势却让她更加紧密地贴合着我,反而加剧了那摩擦的快感。她的臀瓣不自觉地微微擡起,又落下,仿佛在迎合着我的顶撞,寻找着更刺激的位置。

  我们紧密相拥,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在宽大的太师椅上,形成了一幅极其淫靡的画面——身材丰腴曼妙的美艳岳母,跨坐在清瘦单薄的少年女婿腿上,少年仰着头,贪婪地亲吻着她的脖颈,双手在她丰腴的臀瓣和饱满的胸脯上肆意揉捏,而下身,则隔着衣物,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剧烈地磨蹭、顶撞着……

  衣衫凌乱,呼吸交织,呻吟与喘息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情动的麝香与浓郁的女性馨香。

  那剧烈的摩擦带来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我的四肢百骸。我能感觉到自己胯间那坚硬如铁的欲望,在那柔软凹陷处的磨蹭下,一阵阵酸麻酥痒感急速汇聚、攀升,几乎要达到顶点!

  “苏姨……苏姨……我……我要……”我喘息着,在她耳边嘶哑地低吼,动作愈发狂野。

  苏艳姬似乎也到了极限,她紧紧闭着眼睛,长睫上沾满了泪珠,红唇中溢出的呻吟变得高亢而破碎:“啊……嗯……辰……辰儿……别……别磨了……啊——”

  就在她一声拉长的、带着哭腔的媚吟声中,我感到她身体猛地一阵剧烈的、如同痉挛般的颤抖,双腿紧紧夹住了我的腰,那最隐秘的三角地带,传来一阵明显的、温热的湿意,瞬间浸透了她薄薄的亵裤,甚至……沾染到了我的衣袍!

  几乎是同时,那极致的刺激和被她高潮时紧夹的感觉所引动,我再也控制不住,低吼一声,一股灼热粘稠的液体,猛烈地从我胯间喷射而出,尽数倾泻在了自己的裤裆之内,那滚烫的触感,甚至透过衣物,让我与她紧密相贴的部位都感到一阵湿热……

  我们两人都如同虚脱般,紧紧相拥着,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体依旧微微颤抖,沉浸在方才那极致的高潮余韵之中。

  书房内,一时间只剩下我们粗重交织的呼吸声,和那弥漫不散的、淫靡暧昧的气息。

  良久,我才缓缓从那极致的眩晕中回过神。怀中苏艳姬娇躯依旧柔软,却带着事后的慵懒与无力。她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在我的颈窝处,不敢擡头,只有那微微急促的喘息和依旧泛着粉红的耳根,显示着她内心的不平静。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感受着她肌肤的滑腻与温热,心中充满了巨大的满足感与征服欲。虽然未能真正进入那梦寐以求的幽谷,但方才那紧密的贴合与共同的巅峰,已然将我们之间的关系,推向了一个全新的、更加亲密无间的境地。

  “苏姨……”我低声唤道,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与慵懒。

  她身体微微一颤,却没有回应,只是将脸埋得更深,仿佛这样就能逃避那令人羞耻的现实。

  我知道,她需要时间消化这更加逾矩的亲密。我没有再逼迫她,只是静静地拥着她,享受着这温存的事后时刻。

  窗外,日影不知何时已然西斜,橘红色的暖光透过窗棂,为书房内相拥的两人镀上了一层温暖而暧昧的光晕。

  不知过了多久,苏艳姬才仿佛从迷梦中惊醒,她猛地从我怀中挣脱,踉跄着站起身,手忙脚乱地整理着凌乱不堪的衣襟和散落的发丝,脸上的红潮如同火烧云,眼神躲闪,充满了极致的羞窘与慌乱,甚至不敢去看我裤裆处那一片明显的、深色的湿痕。

  “我……我该回去了……”她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看也不敢看我一眼,转身便欲逃离。

  “苏姨。”我唤住她,也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伸手,轻轻为她将一缕黏在颊边的湿发别到耳后,指尖不经意间擦过她滚烫的耳廓。

  她浑身一颤,如同受惊般向后缩了缩,却又没有彻底躲开。

  “今日之事……”我看着她,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温柔,“辰儿会永远记得。”

  苏艳姬的脸颊更红,几乎要滴出血来。她猛地擡起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羞愤,有无奈,有挣扎,但深处,却似乎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悸动与认命。

  “冤家……”她最终只是低声啐了这么一句,带着浓浓的鼻音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嗔怪,再也顾不得仪态,提起裙摆,几乎是落荒而逃,那窈窕的背影在夕阳余晖中,显得仓促而狼狈,却又别有一番动人的风情。

  我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书房门口,鼻尖似乎还萦绕着她留下的馨香,唇齿间还残留着她那甘美的滋味,掌心还回荡着那丰腴臀瓣和饱满胸脯惊人的弹软触感……一股巨大的狂喜与满足感,如同暖流般涌遍全身。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苏艳姬的身与心,都已彻底向我臣服。那倾世并蒂莲中,成熟妩媚的那一朵,已然在我手中,绽放出了最靡丽动人的光华。

  然而,我的野心,远不止于此。

  目光转向西厢房的方向,那里,还有一朵清冷孤高的幽兰,等待着我去采撷。

  前路尚远,但这书房中的旖旎与情潮,已然为我注入了无穷的信心与动力。

  这倾世并蒂莲,终将完全属于我。

  第十五章:梅林定情,幽兰初绽

  书房与苏姨那场酣畅淋漓、逾越伦常的亲密,如同在我心底点燃了一簇永不熄灭的野火,日夜灼烧,让我对这具年幼躯壳的束缚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焦躁。苏姨那丰腴雪白的胴体,那动情时婉转承欢的媚态,那浓郁得化不开的乳香与幽谷气息,已深深烙印在我灵魂深处,让我食髓知味,欲罢不能。我们之间那层窗户纸彻底捅破后,她面对我时,那份羞怯与纵容愈发明显,偶尔在无人处与我目光相撞,那桃花眼中流转的春情与依赖,几乎能将人溺毙。我知道,这朵倾世牡丹,已然为我盛放,只待时机,便可彻底采摘,尽情享用。

  然而,我的野心,从来不止于苏艳姬一人。那朵并蒂莲的另一半——清冷如空谷幽兰的柳轻语,依旧是我必须攻克的堡垒。她与苏姨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情,苏姨是熟透了的水蜜桃,汁水丰盈,风情万种,一颦一笑皆能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而柳轻语,则是雪顶的寒梅,清丽绝伦,带着疏离与傲骨,想要折取,需得更有耐心,更讲究策略。

  自别院归来,尤其是经过我连日来的“怀柔”攻势与那日借着探讨诗词的刻意亲近后,柳轻语对我的态度,确实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不再像最初那般,视我如洪水猛兽,刻意回避。每日晨昏定省,她虽依旧沉默寡言,但至少会恪守礼数,与我一同用膳,在我与父亲谈论生意时,她会静静坐在一旁,偶尔擡眼,目光中少了往日的冰冷,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探究。

  我送去的丝绸图样,她批注得愈发用心,甚至开始主动提出一些融合了她个人审美与诗词意境的构想。那方端溪老坑砚台,被她珍而重之地置于书案,我每次去西厢房,总能看见它在窗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旁边往往还摊着一本看到一半的诗集或杂记。

  我知道,她心中的坚冰正在融化,但那融化的速度,远不及我日益膨胀的野心和欲望。苏姨那边的旖旎风光,像是一面镜子,映照出柳轻语这边进展的“缓慢”,让我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急切。我渴望看到这张清冷的面孔为我染上情欲的红潮,渴望听这张总是吐出疏离话语的小嘴,发出如同她母亲那般甜腻的呻吟,渴望将这具青涩而美好的身体,也彻底打上我的烙印。

  我必须加快步伐。

  这日,天空飘起了今冬的第一场细雪。雪花如絮,纷纷扬扬,不多时,便将萧府偌大的庭院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银白。空气清冽,带着冰雪特有的干净气息。

  我披着一件厚厚的鹤氅,站在回廊下,看着雪景,心中却在盘算。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西北角那片小小的梅林。此时正值腊梅初绽,想来那皑皑白雪之中,点点鹅黄悄然吐露幽香,景致定然极佳。这无疑是一个绝好的契机。

  我转身,径直走向西厢房。

  叩响房门,里面传来柳轻语清越的声音:“谁?”

  “娘子,是我。”我应道。

  片刻沉默后,房门被轻轻拉开。柳轻语站在门内,穿着一身月白绣淡紫色梅花纹的夹棉襦裙,外头罩着一件银狐皮的坎肩,乌发如常绾起,未戴多余首饰,只鬓边簪了一朵小小的、绒布做的白色梅花,衬得她容颜清丽,气质出尘,如同画中走出的雪梅仙子。见到我,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微微侧身:“相公?请进。”

  我步入房中,一股淡淡的、与她身上相似的冷梅幽香扑面而来,与她母亲那暖融融的馥郁气息截然不同,却同样令人心旷神怡。

  “今日初雪,听闻西北角梅林的腊梅开得正好,幽香袭人。”我看着她,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属于少年人的纯真笑意,“娘子素来雅致,想必也爱这雪中寒梅。不若随为夫一同前去赏玩一番?整日闷在房中,也恐辜负了这天地间的清景。”

  我发出邀请,语气自然,仿佛只是寻常夫妻间的日常消遣。

  柳轻语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邀她赏梅,愣了一下,清冷的眼眸中掠过一丝犹豫。她看了看窗外飘飞的雪花,又看了看我脸上那看似毫无杂念的笑容,迟疑道:“外面天寒地冻,相公你身子……”

  “我早就好了。”我打断她,拍了拍胸口,以示强健,“况且穿了厚氅,无妨的。只是赏玩片刻便回。娘子难道不想去看看?那‘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的景致,可是难得。”

  我随口引用了前人诗句,恰到好处地投其所好。

  果然,听到我吟诗,柳轻语的眼神微微亮了一下。她自幼爱梅,更爱咏梅的诗词,我这番话,无疑说到了她的心坎上。她沉默了片刻,终究是抵不过那雪中寒梅的诱惑,轻轻点了点头:“也好。”

  她取过一件厚实的莲青斗纹锦上添花貂皮斗篷披上,又拿了一个小巧的鎏金手炉揣在怀中,这才随我一同出了门。

  雪依旧在下,细密而安静。我们并肩走在覆着薄雪的青石小径上,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她刻意与我保持着半臂的距离,步伐轻盈,目不斜视,只偶尔擡眼望一望廊檐下挂着的冰凌,或是远处被雪覆盖的假山亭台。

  我也没有刻意靠近,只是与她保持着同样的步调,偶尔指着某处景致,说一两句闲话。气氛算不上热络,但也绝不似从前那般冰冷尴尬,有一种微妙的、正在缓慢融化的平和。

  “听说相公近日又为家里的生意出了几个新奇主意,连父亲都赞不绝口。”走着走着,柳轻语忽然轻声开口,打破了沉默。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与我谈起生意上的事情。

  我心中微动,面上却不动声色:“不过是些取巧的法子,登不得大雅之堂。比不得娘子品评图样,增色良多。”我顺势将功劳推给她一部分。

  她微微摇头,侧脸在雪光映照下,线条优美而清寂:“相公过谦了。那些……会员、评级之说,轻语虽不甚明了,但也知绝非寻常‘取巧’可言。相公之才,远非……远非寻常商贾子弟可比。”

  她的话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慨,或许还有几分……刮目相看?我知道,我平日里展露的“才华”与手段,正在一点点改变她对我“纨绔病弱”的固有印象。

  “世间万法,殊途同归。”我淡淡道,目光落在前方隐约可见的梅林,“经商之道,亦如用兵,亦如作诗,无非是洞察人心,把握时机罢了。娘子于诗词一道见解精深,他日若愿指点为夫一二,或许于这‘洞察人心’上,更能有所裨益。”

  我将话题引向诗词,引向她擅长的领域,并再次发出“请教”的邀请,姿态放得极低。

  柳轻语闻言,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顿,侧眸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有惊讶,有探究,也有一丝……被如此郑重请教所带来的、微弱的满足感。“相公诗才惊世,轻语岂敢言‘指点’?”她语气依旧清淡,但那份疏离感,似乎又淡了一分。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我笑道,“娘子何必过谦。”

  说话间,我们已来到了梅林之外。尚未走近,一股清冽幽远的冷香便已随风飘来,沁人心脾。步入林中,但见枝头积雪如絮,其间点点鹅黄色的腊梅花苞悄然绽放,有的已然盛放,五片花瓣薄如蝉翼,在冰雪中显得格外娇嫩顽强。白雪,黄花,幽香,构成了一幅静谧而充满生机的冬日画卷。

  “真美……”柳轻语情不自禁地轻叹一声,清冷的眼眸中漾开一抹真实的亮光,如同冰湖解冻,春水初生。她快走几步,停在一株花开得最盛的梅树下,仰起头,深深吸了一口那冷冽的芳香,闭上眼,长而卷翘的睫毛上落了几片细小的雪花,如同蝶翼沾露,那专注而沉醉的神情,美得令人屏息。

  我站在她身后几步之遥,静静地看着她。雪花落在她的斗篷上,落在她乌黑的发间,落在她纤长微翘的睫毛上。她微微仰着头,脖颈拉出优美脆弱的弧线,斗篷的兜帽滑落些许,露出小巧如玉的耳垂和一小段白皙的颈项。那身莲青色的斗篷在白雪红梅(虽无红梅,但有古梅枝桠的深褐色)的映衬下,更显得她身姿窈窕,气质空灵。

  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带着怨怼与疏离的冲喜新娘,而是回到了她原本的样子——一个热爱自然、沉醉于诗画美景的才女。这种不设防的、自然流露的真性情,比她平日那副清冷模样,更加动人。

  我心中那点因急切而产生的躁动,竟奇异地平复了些许。或许,对待她,真的急不得。需得如同品茗,细细嗅其香,缓缓尝其味,方能得其真谛。

  我缓步走到她身边,与她并肩而立,也仰头看着那满树琼英,轻声道:“冰雪林中着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忽然一夜清香发,散作乾坤万里春。”

  我吟的是王冕的《白梅》,意境高洁,正合此情此景,也暗合她此刻给我的感觉。

  柳轻语闻言,猛地睁开眼,转头看向我,眼中充满了极致的震惊与难以置信!“这诗……!”她喃喃道,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相公……这诗又是从何而来?意境高远,托物言志……绝非……绝非寻常咏梅之作可比!”

  她显然又被我这“梦中所得”或“福至心灵”的诗句震撼到了。这已经是第几次了?我心中暗笑,脸上却露出些许茫然:“只是见此情此景,心有所感,便脱口而出了。怎么,这诗……可还入得娘子之耳?”

  我故意装作不知这诗的来历和价值。

  柳轻语看着我,眼神极其复杂,那里面充满了探究、困惑,以及一种近乎于……仰望的光芒?她自幼习诗,如何分辨不出这随口吟出的诗句,其格调境界,远超她所知的大部分咏梅诗!眼前这个名义上的“小丈夫”,身上笼罩的迷雾似乎越来越浓,也越来越……吸引人去探寻。

  “岂止是‘入耳’……”她低下头,声音细微,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挫败与钦佩,“相公之才,轻语……望尘莫及。”

  “娘子谬赞了。”我谦逊了一句,目光却落在她被雪花打湿的鬓角,那里,那朵绒布小白梅已然沾了些许雪水,更显娇弱。我伸出手,极其自然地,用指尖轻轻拂去她鬓角发丝上的雪花,动作轻柔,仿佛只是下意识的关怀。

  我的指尖触碰到她微凉的脸颊和发丝,柳轻语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受惊般,下意识地就要向后退去。

  “别动。”我低声阻止,手指并未离开,反而就势轻轻拈起了那朵被雪水浸湿的绒布梅花,语气带着一丝惋惜,“这花沾了雪水,怕是要坏了。我帮娘子取下来吧。”

  说着,我不容拒绝地,小心翼翼地将那朵小小的绒布梅花从她鬓边取了下来。整个过程,我的指尖不可避免地多次擦过她敏感的脸颊和耳廓。

  柳轻语僵立在原地,身体紧绷,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起了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后。她清冷的眼眸中充满了慌乱,如同受惊的小鹿,想要躲闪,却又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动弹不得。我的指尖那微凉的触感,和我靠近时身上传来的、带着药香和少年特有气息的味道,让她心慌意乱,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脸颊肌肤的滑腻与瞬间升高的温度,能听到她骤然加快的心跳声。她没有像最初那般激烈地推开我,或是露出厌恶的神色,只是僵硬地、无助地承受着我这看似无意、实则步步为营的靠近。

  将绒布梅花取下,我并未立刻退开,而是就着极近的距离,低头看着手中那朵湿润的小花,仿佛在仔细端详,实则用眼角的余光,贪婪地欣赏着她近在咫尺的、布满红霞的娇颜。我们靠得如此之近,近到我能数清她颤抖的长睫,能感受到她呼出的、带着梅花冷香的温热气息拂过我的下颌。

  “娘子鬓边空空,倒是少了些点缀。”我擡起头,目光与她慌乱躲闪的眸子对上,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随手从身旁的梅枝上,折下了一小枝带着三四朵半开鹅黄腊梅的花枝。花枝上还覆盖着些许晶莹的雪花,更显玲珑可爱。

  我拿着那枝新鲜的、带着冰雪寒香的腊梅,动作轻柔而坚定地,簪在了她方才佩戴绒花的位置。我的手指再次拂过她的鬓发,指尖甚至“不经意”地擦过她敏感的耳垂。

  “鲜花赠佳人,方不辜负这冰雪精神。”我看着她,目光专注而深邃,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诱惑,“这真实的梅香,比之绒花,更配娘子。”

  柳轻语在我为她簪花的过程中,身体微微颤抖着,那冰冷的梅枝触碰到她的肌肤,让她激灵了一下,但随即便被我指尖那灼热的温度和话语中的暧昧所淹没。她怔怔地看着我,清冷的眼眸中水光氤氲,充满了迷茫、羞怯,以及一丝……被如此温柔对待的、细微的悸动。我替她簪花的动作,如此亲昵,已然超越了普通姐弟甚至夫妻间寻常的举动,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占有欲和情意。

  她没有拒绝,也没有擡手去碰那枝梅花,只是任由它斜斜地簪在鬓边,鹅黄色的花瓣衬着她乌黑的发和绯红的脸颊,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她微微偏过头,避开我过于灼热的目光,声音细弱蚊蚋,带着一丝颤抖:“多……多谢相公。”

  这声感谢,轻飘飘的,却如同在我心中投下了一块巨石。我知道,我成功地跨近了一大步。她没有抗拒我的靠近,没有排斥我这亲昵的举动,甚至……那羞怯的神情中,隐隐有了一丝默许。

  我们之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雪花飘落的簌簌声和彼此有些不稳的呼吸声。梅花的冷香萦绕在我们周围,混合着她身上淡淡的处子幽香,形成一种极其清雅又暧昧的氛围。

  我看着她低垂的、泛着红晕的侧脸,那纤长睫毛上未干的雪水,如同泪珠般晶莹,心中那股躁动的欲望再次升起,但这一次,我压制住了。我知道,对于柳轻语,不能像对苏姨那般直接强势,需得更加迂回,更加……以情动人。

  “娘子,”我轻声开口,打破了沉默,语气带着一丝怅惘,“你看这梅花,傲雪凌霜,独自绽放,清高孤洁,令人钦佩。可有时想想,它是否也会觉得……寂寞?”

  我这话,意有所指。柳轻语丧父,家道中落,被迫嫁入萧家冲喜,心中对马文远那点虚幻的情愫也彻底破灭,她的处境,何尝不似这雪中寒梅,看似清高,内里却饱含孤寂与无奈。

  柳轻语闻言,身体微微一震,缓缓擡起头,看向我,眼中掠过一丝清晰的痛楚与共鸣。她显然听懂了我话中的深意。

  “寂寞……”她喃喃重复着,目光投向那满树繁花,眼神变得有些空洞,“或许吧……但既生为梅,便当有梅的骨气。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她引用了郑思肖的诗句,语气中带着一种执拗的骄傲与……认命般的悲凉。

  “骨气固然可敬。”我向前一步,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但若有一方天地,既能容其傲骨,又能免其风霜,赠其温暖,懂其芬芳……娘子觉得,这梅,是宁愿继续在这冰天雪地中独自‘抱香’,还是愿意……移步那温暖之地,同样绽放,却不必再受那彻骨之寒?”

  我的话,如同最锋利的凿子,狠狠敲击在她心中那层冰壳上!我是在告诉她,我理解她的孤傲,欣赏她的才情,更愿意给她提供庇护与温暖!我不是要折断她的傲骨,而是要给她一个可以安心绽放的港湾!

  柳轻语彻底呆住了!她怔怔地看着我,清冷的眼眸中充满了剧烈的震动!她从未想过,我会对她说出这样一番话!这番话,远比那些强势的占有或是刻意的讨好,更能触动她内心最柔软、最渴望被理解的地方!

  她一直以为,萧辰对她,不过是孩童式的占有欲和身为丈夫的所有权宣告。却从未想过,他竟然能……能如此深刻地理解她的处境,她的心境!他甚至……在用一种近乎平等的姿态,向她许诺一个“温暖之地”!

  看着她眼中那难以置信的震惊和逐渐泛起的、复杂的水光,我知道,我的话,击中了要害。我趁热打铁,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一直揣在手炉上、微微颤抖的柔荑。

  她的手冰凉而纤细,肌肤细腻,握在掌心,如同握住一块微凉的美玉。在她试图抽离的瞬间,我稍稍用力,不容她逃脱。

  “娘子,”我握着她的手,感受着她的颤抖和那微弱的挣扎,目光真诚而炽热,“过去种种,是辰儿过于急躁,唐突了娘子。但辰儿对娘子的心,绝非儿戏。辰儿欣赏娘子的才情,敬佩娘子的傲骨,更……心疼娘子的遭遇。辰儿不敢奢求娘子立刻倾心相待,只盼娘子能给辰儿一个机会,一个……让你看清辰儿真心的机会。这萧府,可以是牢笼,也可以是……家。是冰冷雪原,也可以是……温暖梅园。端看娘子……如何选择。”

  我的话语,如同最温柔的蛊惑,一点点渗透她坚固的心防。我承认了过去的错误,表达了对她的欣赏与心疼,更给了她选择的余地。这种尊重,对于心高气傲的她而言,远比强行占有更有力量。

  柳轻语的手在我掌心微微颤抖着,那冰凉的指尖似乎也因为我掌心的温度而回暖了一丝。她没有再用力挣扎,只是任由我握着,低着头,泪水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滴落在我们交握的手上,带着滚烫的温度。

  她哭了。不是之前那种屈辱的、愤怒的哭泣,而是带着委屈、感动、迷茫,以及一种……压抑已久情绪终于找到宣泄口的释放。

  “……为什么……”她哽咽着,声音破碎不堪,“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你明明……明明可以……像之前那样……”

  她指的是我之前强闯入她房间,强行亲吻轻薄她的行为。

  “因为辰儿不想再那样了。”我握紧她的手,语气带着一丝痛楚和悔意,“那样只会让娘子更恨辰儿,将娘子推得更远。辰儿想要的是娘子的心,不仅仅是……身子。”

  我这话说得直白而坦诚,将我最真实的欲望摆在了台面上。我要她的心,她的情,而不只是这具美丽的皮囊。

  柳轻语擡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不信,有动摇,有挣扎,也有一丝……极其微弱的、如同星火般的希冀。

  “我的心……”她喃喃着,唇角泛起一丝苦涩,“早已千疮百孔……还能……给出吗?”

  “只要娘子愿意,辰儿愿意用一生的时间,来修补它,温暖它。”我看着她,目光坚定如磐石,握着她的手,引导着她,轻轻按在了我的胸口,让她感受我那急促而有力的心跳,“辰儿或许年幼,但此心赤诚,天地可鉴。娘子可愿……信我一次?”

  掌心下,是我年轻而炽热的心跳,一声声,如同擂鼓,敲击着她的掌心,也敲击着她冰封的心湖。我的目光如同最深沉的海,将她牢牢吸附,那里面毫不掩饰的真诚、渴望与不容置疑的坚定,让她无所遁形。

  雪花依旧在飘落,落在我们的头发上,肩膀上,落在交握的手上。梅林的幽香愈发浓郁,仿佛在为这定情的时刻,奏响无声的乐章。

  柳轻语怔怔地看着我,感受着掌心下那蓬勃的生命力和我眼中那不容错辨的情意,泪水流得更凶了。良久,良久,她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极其轻微地、几乎不可察觉地……点了点头。

  那一个点头,轻如雪花落地,却在我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她同意了!她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她心中的壁垒,终于被我撬开了一道足以让阳光照进的缝隙!

  巨大的狂喜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我!我再也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猛地伸出双臂,将她纤细而微微颤抖的娇躯,紧紧地、紧紧地拥入了怀中!

  “轻语……谢谢你……谢谢你能信我……”我将脸埋在她带着冷香的颈窝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哽咽,手臂收得极紧,仿佛要将她揉进我的身体里。

  柳轻语在我抱住她的瞬间,身体猛地僵住,如同被点了穴道。但这一次,她没有挣扎,没有推开,只是僵硬地、不知所措地任由我抱着。那具温香柔软的身体,虽然单薄,却充满了少女特有的青涩与美好。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紧紧贴着我的胸膛,虽然规模不及苏姨那般丰硕,却弹性十足,那微微的抵触感,更是让我血脉贲张。

  她的身体由最初的僵硬,渐渐软化下来,最终,如同耗尽了所有力气般,轻轻地、将额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那细微的、带着依赖意味的动作,如同最有效的鼓励,让我心中爱意与欲火交织升腾。

  我搂着她,一手环着她的纤腰,一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感受着她单薄衣衫下肌肤的温热和那微微的颤抖。鼻尖萦绕着她发间颈侧的冷梅幽香,混合着少女特有的、清甜的气息,让我沉醉。?

  “轻语……我的轻语……”我在她耳边,一遍遍地低唤着她的名字,声音沙哑而充满占有欲。我的唇,不由自主地,轻轻吻上她冰凉而精致的耳垂。

  “嗯……”柳轻语在我吻上她耳垂的瞬间,浑身猛地一颤,发出一声极其细微、却甜腻入骨的呻吟,身体瞬间绷紧,又迅速软倒在我怀里。那敏感的耳垂是她从未被异性触碰过的禁地,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她措手不及,一股陌生的、强烈的酥麻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我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沿着她优美的颈项线条,一路向下,落下细密而温柔的吻。我的吻带着灼热的温度,印在她冰凉细腻的肌肤上,引起她一阵阵战栗。她试图躲闪,却被我紧紧禁锢在怀中,无处可逃。

  “别……辰……相公……别这样……”她呜咽着,声音带着哭腔和哀求,双手无力地推拒着我的胸膛,但那力道,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欲拒还迎的羞涩。她的身体在我怀中微微扭动,那摩擦带来的刺激,更是让我欲火焚身。

  “轻语……让我亲亲你……就亲亲……”我喘息着,在她耳边吐出灼热的气息,手下意识地从她的后背滑落,复上了她挺翘而充满弹性的臀瓣。

  隔着一层厚厚的斗篷和衣裙,我依旧能感受到那臀肉的紧致和美好的弧度。我忍不住用手掌轻轻揉捏起来。

  “啊!”柳轻语如同被烙铁烫到一般,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不行!那里……不能碰!”

  她的反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烈,脸颊红得如同要滴出血来,眼中充满了极致的羞耻和慌乱。显然,臀部对她而言,是比耳垂、脖颈更加私密和敏感的禁区。

  我岂会就此罢休?反而就着这个紧密相拥的姿势,手臂用力,让她那挺翘的臀瓣更紧地贴向我的下身,那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隔着层层衣物,死死抵在她双腿之间那柔软的三角地带。

  那紧密的贴合和坚硬的触感,让柳轻语瞬间僵住了!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清冷的眼眸中充满了惊恐、羞愤,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如此直接侵犯的悸动。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我那灼热的、充满侵略性的坚硬,正抵在她最私密、最柔软的地方!

  “你……你……”她嘴唇哆嗦着,羞愤得几乎要晕厥过去,泪水再次汹涌而出。

  “轻语……感受到了吗?”我紧紧抱着她,不让她有丝毫退缩的余地,下身甚至恶意地、微微用力顶撞了一下那柔软的凹陷处,声音沙哑而充满情欲,“这是辰儿对娘子的渴望……辰儿想要你……想得快要发疯了……”

  我这露骨的话语和动作,如同惊雷,狠狠劈在了柳轻语的心上!她所有的挣扎和抗拒,在这一刻,似乎都被这强烈的、原始的男性欲望所震慑,变得软弱无力。她能感受到我那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和那几乎要破体而出的炽热情潮。

  “不……不能在这里……会有人……”她最终,只是无力地、带着哭腔哀求道,将滚烫的脸颊埋入我的胸膛,仿佛这样就能逃避那令人羞耻的现实。她没有再激烈地推开我,这无疑是一种默许!一种在极度羞耻下的、半推半就的妥协!

  我知道,她最后的防线,已然摇摇欲坠。环境的不安全感,成了她最后一块遮羞布。

  “好,我们不在这里。”我强压下体内翻腾的欲火,知道不能真的在这冰天雪地里要了她,那只会适得其反。我松开了一些怀抱,但依旧揽着她的腰,仰头看着她泪眼婆娑、满面潮红的娇颜,语气带着安抚与不容置疑的强势,“我们回去。回西厢房。”

  说着,我不再给她任何犹豫的机会,揽着她的腰,半扶半抱地,带着她快步离开了这片幽香弥漫的梅林。

  一路上,柳轻语都低着头,任由我揽着,一言不发,只有那剧烈的心跳和微微颤抖的身体,泄露着她内心的惊涛骇浪。偶尔有丫鬟仆妇路过,见到我们这般亲密姿态,皆是大惊失色,慌忙低头避让,不敢多看。柳轻语更是羞得将脸几乎要埋进我的脖颈里。

  回到西厢房,我挥退了满脸惊疑不定的春桃,反手关上了房门,甚至顺手插上了门栓。

  “哐当”一声,门栓落下的声音,如同最终判决,让柳轻语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站在房中央,背对着我,双手紧张地交叠在身前,肩膀微微耸动,仿佛预感到即将发生什么。

  我走到她身后,伸出手,轻轻为她解下那件莲青色的斗篷。斗篷滑落,露出她纤细窈窕的身姿。没有了厚重衣物的遮挡,那腰肢愈发显得不盈一握,臀部的曲线也更加清晰挺翘。

  我将斗篷随手放在一旁的椅背上,然后,从后面,轻轻拥住了她。

  我的胸膛紧贴着她单薄的背脊,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肢,手掌自然而然地复上了她平坦的小腹。我的下巴搁在她瘦削的肩头,鼻尖深深埋入她散发着冷梅幽香的颈窝。

  “轻语……”我在她耳边,低声唤道,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引起她一阵细微的战栗。“现在……没有别人了……”

  我的话,如同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柳轻语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

  我没有再给她思考的时间,一只手依旧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却开始不安分地向上游移。我的手掌隔着柔软的夹棉襦裙,缓缓抚上她胸前那方微微隆起的、青涩而美好的柔软鸽乳。

  虽然隔着一层中衣和襦裙,我依旧能感受到那团绵软的轮廓和惊人的弹性。那规模虽不及苏姨那般丰硕饱满,却充满了少女特有的紧致与活力,顶端那粒微微凸起的蓓蕾,在我掌心下变得清晰而硬挺。

  “啊……不要……”柳轻语在我触碰到她胸脯的瞬间,如同被电击般,发出一声惊惶的呜咽,双手猛地抓住我正在她胸前作恶的手腕,用力想要掰开,声音带着哭腔和绝望的颤抖,“相公……求求你……别……别这样……我……我还没准备好……”

  她的抗拒依旧激烈,但那力道,却带着一种外强中干的虚弱。她的身体在我怀中微微颤抖,那胸前的绵软娇乳随着她的呼吸和挣扎,在我掌心下起伏摩擦,带来的刺激更是让我欲火高涨。

  “轻语……别怕……”我非但没有停手,反而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更紧地禁锢在怀里,嘴唇在她颈侧和耳后落下细密而灼热的吻,声音沙哑地安抚着,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交给辰儿……让辰儿好好疼你……你会喜欢的……”

  我说着,不顾她微弱的挣扎,固定在她胸前的手,开始隔着衣物,用力揉捏起来。那青涩而充满弹性的乳肉在我掌心变形,那顶端的蓓蕾在我指尖的刮搔下,变得更加硬挺。陌生的、强烈的快感,混合着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冲击着柳轻语的理智。

  “嗯……不……停下……”她呜咽着,挣扎的力道渐渐微弱,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弓起,像是在逃避,又像是在迎合。那清冷的眼眸中,水光迷离,充满了情欲与理智的交战。她的脸颊酡红,红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吐露出破碎的呻吟。

  我知道,她已然情动。这具青涩的身体,在我熟练的挑逗下,正逐渐背离她意志的控制。

  我搂着她,一步步将她带到床榻边,然后轻轻一推,将她压在了那铺着柔软锦褥的床榻之上。

  “啊!”柳轻语惊呼一声,陷入柔软的被褥之中,如同坠入云端。她仰望着俯身下来的我,眼中充满了惊慌、羞怯,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朦胧的期待。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灼热如同实质,在她清丽绝伦却布满红潮的脸庞,微微敞开的领口下那精致的锁骨,以及那随着急促呼吸而起伏的、青涩美好的胸脯曲线上流连。

  “轻语……你真美……”我喃喃着,俯下身,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这一次,不同于梅林中的温柔试探,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与占有欲。我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攫取着她口中所有的甘甜与芬芳。我的舌与她羞涩躲闪的香舌纠缠,吮吸,舔舐,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仿佛要通过这个吻,在她身上打下属于我的烙印。

  柳轻语在我激烈的索吻下,发出如同哭泣般的呜咽,双手无力地抵在我的胸口,最终,却如同放弃抵抗般,缓缓滑落,甚至……无意识地环上了我的脖颈。她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任由我予取予求,鼻腔中溢出的呻吟也变得甜腻而诱人。

  我的手,不再满足于隔衣抚摸。我灵活地解开了她襦裙的系带,扯开了中衣的衣襟,露出了里面那件月白色的、绣着淡雅兰草的肚兜。

  那肚兜用料普通,却紧紧包裹着她胸前那对初具规模的、如同含苞待放花蕾般的玉乳。那饱满的弧度,那细腻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我的呼吸骤然粗重,伸出手,颤抖着,抚上了那方柔软的绵软。这一次,是真正的肌肤相亲!那极致的滑腻触感和惊人的弹性,让我指尖发麻!我的手掌几乎可以完全覆盖那团柔软,感受着那顶端的蓓蕾在我掌心下变得坚硬如石。

  “唔……”柳轻语在我直接触碰她肌肤的瞬间,浑身猛地一颤,发出一声更加甜腻压抑的惊喘,身体瞬间绷紧,又迅速软倒。陌生的、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我这愈发过分的侵犯。

  我贪婪地揉捏着那对青涩而美好的乳丘,指尖隔着薄薄的肚兜布料,刮搔着那硬挺的乳头,时而轻轻拉扯,引来她更加剧烈的颤抖和呜咽。

  我的吻也变得愈发炽热,从她的唇,蔓延到下巴,脖颈,锁骨……最后,停留在了那被肚兜高高顶起的、诱人的弧度之上。

  我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张口含住了顶端那粒硬挺的蓓蕾,用力吮吸起来。

  “啊——!”柳轻语发出了一声凄厉而甜腻的尖叫,身体如同被瞬间抛上了云端,又重重落下!那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敏感点,传来的强烈刺激,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她双腿下意识地紧紧并拢,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弓起,双手死死地抓住了身下的锦被,指节泛白。

  那薄薄的肚兜,根本无法阻隔我唇舌的热度与力道。湿热的唾液很快浸湿了布料,使其紧紧贴附在乳尖上,勾勒出那粒小巧凸起的清晰形状。我用力吮吸、舔舐,如同婴儿汲取乳汁,那强烈的刺激,混合着羞耻感,让柳轻语彻底迷失在了情欲的海洋之中。

  她的呻吟声变得高亢而破碎,不再是抗拒,而是变成了无意识的迎合与索求。她的身体在我身下微微扭动,那摩擦带来的快感,更是让我欲火焚身。

  我的另一只手,也开始向下探索。撩开她层叠的裙摆,探入其中,抚上了她光滑细腻的大腿内侧。那肌肤触手滑腻微凉,如同上好的丝绸。

  柳轻语在我触碰到她大腿内侧的瞬间,身体猛地一僵,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我强行分开。

  “不……那里……不可以……”她带着哭腔哀求,眼中充满了极致的羞耻和恐惧。那里是她最私密、最神圣的禁区,从未被任何异性触碰过。

  然而,此刻的我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哪里还顾得上她的哀求。我的手指,如同最灵巧的蛇,沿着她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缓缓向上,最终,触碰到了那最神秘、最诱人的三角地带。

  即便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我依旧能感受到那萋萋芳草的柔软触感,和其下那微微隆起、温热的幽谷轮廓。我的指尖,甚至能感受到那中心位置,传来的一丝……湿热。

  她竟然……已经湿了?!

  这个认知,如同最猛烈的春药,让我彻底疯狂!我再也按捺不住,用手指隔着那层已然有些潮湿的亵裤布料,用力按在了那最柔软的凹陷处,开始缓缓揉按起来。

  “嗯啊——!”柳轻语发出了一声如同濒死天鹅般的哀鸣,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猛地绷直,脚趾紧紧蜷缩!那最私密的地方被如此侵犯,带来的刺激是毁灭性的!一股强烈的、陌生的快感,如同洪流般冲刷着她的身体,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反应。

  她的亵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湿了一大片。那甘美淫靡的蜜液,已然汹涌而出,浸透了薄薄的布料,甚至沾染到了我的指尖。

  我知道,她已然情动到了极致,身体做好了迎接我的准备。

  我喘息着,直起身,迅速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褪下裤裳,将那早已坚硬如铁、灼热难当的小鸡鸡,释放了出来。那尚显稚嫩却充满力量的器官,在空气中微微跳动,顶端已然分泌出晶莹的粘液。

  柳轻语仰躺在床榻上,衣衫凌乱,肚兜被推至双乳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那对微微颤抖、顶端红肿的玉乳。裙摆被撩至腰际,露出了那双修长白皙的玉腿和那最私密、已然泥泞不堪的三角地带。她眼神迷离,脸颊酡红,红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看着我那赤裸的欲望,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认命般的、朦胧的期待。

  我俯下身,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置身于其间。用那灼热坚硬的小鸡鸡,紧紧抵住了她那湿滑柔软的小穴入口。

  “轻语……我来了……”我在她耳边,嘶哑地低吼一声,腰部猛地用力!

  “痛——!”一声凄厉的、带着哭腔的痛呼,从柳轻语喉间迸发!她猛地瞪大了眼睛,眼中充满了极致的痛苦,泪水瞬间汹涌而出!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痛而剧烈挣扎起来,双手用力推拒着我的胸膛。

  那层薄薄的障碍,在我强势的进入下,应声而破!一股温热的液体,随之涌出。

  我感到一股极致的紧致和温热,将我紧紧包裹,那感觉美妙得难以形容,却也带来了巨大的阻力。我知道,这是她最珍贵的象征,此刻,已然为我所有。

  我停下动作,强忍着那想要疯狂冲刺的欲望,低头,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安抚着她:“乖……轻语……忍一忍……很快就不痛了……”

  柳轻语在我身下呜咽着,身体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但那剧烈的挣扎却渐渐平息下来。她紧紧闭着眼睛,长睫上沾满了泪珠,如同风雨中饱受摧折的花蕊,惹人怜爱。

  我等待了片刻,感觉她的身体稍微适应了一些,才开始缓缓地、试探性地动了起来。

  起初的动作依旧带着滞涩和紧致,但随着那蜜液的润滑和我的动作,那紧致的包裹渐渐变得顺滑起来。那极致的温热和柔软,那内里层层叠叠的褶皱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让我魂飞天外!

  “嗯……啊……”柳轻语在我缓慢的抽送下,最初的剧痛渐渐被一种陌生的、酸麻酥痒的快感所取代。那快感如同细小的电流,从我们紧密相连的地方扩散开来,窜遍她的四肢百骸。她忍不住从喉间溢出了细碎而甜腻的呻吟,身体也不再像最初那般僵硬,开始无意识地微微迎合着我的动作。

  她的反应,无疑是最有效的鼓励。我再也控制不住,动作逐渐加快,力度也逐渐加大。那紧密的契合,那水乳交融的快感,如同最凶猛的浪潮,将我们两人一同淹没。

  “啊……辰……相公……慢……慢点……”柳轻语在我越来越激烈的撞击下,发出如同哭泣般的哀求,双手无力地攀附在我的背上,指甲甚至在我背上划出了几道浅浅的红痕。她的身体在我身下剧烈地颤抖着,那清冷的容颜此刻布满了情欲的红潮,眼波迷离如醉,红唇微张,吐露出破碎而诱人的呻吟。

  那青涩的乳丘随着我的动作上下晃动,顶端的红梅愈发娇艳欲滴。那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那紧致的幽谷深处,传来一阵阵令人疯狂的吸吮感和温热的包裹。

  这极致的刺激,让我理智全无,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我疯狂地冲刺着,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顶到她的花心,引来她更加高亢的媚吟。

  “轻语……我的轻语……你是我的了……永远都是我的了……”我喘息着,在她耳边宣告着主权,下身动作愈发狂野。

  柳轻语在我这激烈的侵占下,似乎也到了极限。她紧紧闭着眼睛,长睫剧烈颤抖,红唇中溢出的呻吟变得高亢而绵长,身体一阵阵剧烈的、如同痉挛般的颤抖,那紧致的幽谷更是剧烈地收缩起来,一股温热的蜜液汹涌而出,浇灌在我灼热的阴茎之上!

  几乎是同时,那极致的紧缩和湿热感引动,我低吼一声,一股灼热粘稠的生命精华,猛烈地喷射而出,尽数倾泻在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我们两人都如同虚脱般,紧紧相拥着,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体依旧微微颤抖,沉浸在方才那极致的高潮余韵之中。

  屋内,弥漫着情事过后特有的淫靡气息,混合着淡淡的冷梅幽香。

  良久,我才缓缓从那极致的眩晕中回过神。身下的柳轻语娇躯依旧柔软,却带着事后的慵懒与无力。她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在我的颈窝处,不敢擡头,只有那微微急促的喘息和依旧泛着粉红的肌肤,显示着她内心的不平静。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感受着她肌肤的滑腻与温热,心中充满了巨大的满足感与征服欲。这朵清冷孤高的幽兰,终于在我手中,彻底绽放。虽然过程带着疼痛与泪水,但最终,她还是接纳了我。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柳轻语的身与心,都已属于我。那倾世并蒂莲,已然尽入我彀中。

  我看着怀中佳人那羞怯动人的模样,心中爱极,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温柔一吻。

  “轻语,从此以后,你是我萧辰名正言顺的妻子。”我在她耳边,郑重宣告。

  她没有说话,只是将脸埋得更深,但那微微回抱着我的手臂,却已然说明了一切。

  窗外,雪不知何时已停,一缕冬日的暖阳,透过窗棂,悄悄洒入屋内,照亮了床榻上交叠的身影,也仿佛预示着,新的开始。

  第十六章:玉碗盛香,岳母授乳

  腊月的寒风在窗外呼啸,卷着零星的雪沫,敲打着辰辉院书房的窗棂,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响。然而,室内却是一片暖融,上好的银霜炭在兽耳铜炉里烧得正旺,氤氲的热气驱散了严冬的酷烈,也熏得人骨头缝里都透着一股懒洋洋的惬意。

  我斜倚在窗边的紫檀木嵌螺钿软榻上,身上搭着一条苏杭进贡的软绒薄毯,手中虽拿着一卷账目,目光却并未落在那些蝇头小楷上,而是有些飘忽地投向窗外灰蒙蒙的天际。心思早已不在账目上,而是缠绕在了那抹近日来愈发占据我心神、暖玉温香的身影之上——我的岳母,苏艳姬。

  自那日梅林与柳轻语定情,半强迫地占有了她那青涩的身子后,我这具年少躯壳内属于成熟灵魂的欲望,仿佛被彻底点燃,不仅未曾稍减,反而因尝到了那极致滋味的冰山一角,而变得更加炽烈难耐。轻语那边,自是需得温水慢炖,徐徐图之,以情动之,方是长久之道。可苏姨这边……那层禁忌的窗户纸早已在书房那场酣畅淋漓的亲密中被彻底捅破,我们之间那心照不宣的、以她贴身衣物为纽带的淫靡默契,更是将彼此拉入了一个更加危险、也更加刺激的漩涡。每每想起她在我怀中那婉转承欢、羞窘难当却又隐含媚意的动人模样,想起她那丰腴雪白的胴体,那对让我魂牵梦萦的饱满玉峰,下腹便是一阵紧过一阵的燥热。

  鼻尖仿佛又萦绕起昨日从她那条水绿色亵裤上嗅到的、混合着幽谷腥甜与成熟体香的浓郁气息,掌心也似乎再次感受到了那日隔着衣物揉捏她臀瓣时,那惊人的弹软触感……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窜起,让我在这温暖的室内,竟有些口干舌燥起来。我烦躁地挪动了一下身子,将手中的账本搁在一旁的小几上,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光滑的榻沿。

  她……今日会来吗?这个时辰,她通常会在佛堂诵经完毕,而后……是否会如往常一样,来书房看看我?

  这个念头如同野草般在我心中疯长,带着一种焦灼的期盼与隐秘的兴奋。

  仿佛是为了回应我心中的呼唤,一阵极其熟悉、如同玉珠落盘般清脆又带着几分慵懒意味的环佩轻响,伴随着轻盈得几乎听不见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

  来了!

  我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随即又如同被疾驰的马车碾过般,狂乱地跳动起来。我迅速调整了一下坐姿,将那本账本重新拿起,摊在膝上,目光低垂,努力做出正在专心阅读的模样,只是那微微急促的呼吸和骤然握紧书页边缘、指节泛白的手,泄露了我内心的波澜。

  珠帘被一只保养得宜、白皙纤秀如同玉笋般的柔荑轻轻撩开,发出悦耳的碰撞声。随即,一股馥郁而温暖的、独属于苏艳姬的馨香,便先于她的人,如同无形的情丝般,丝丝缕缕地萦绕过来,瞬间充斥了书房的每一寸空间,也将我牢牢包裹。

  我擡起眼,循着那香气望去。

  只见苏艳姬正袅袅娜娜地站在珠帘旁。她今日并未如往常般穿着色彩明艳的华服,只着一身素雅的月白软缎绣缠枝玉兰的斜襟长袄,同色的百褶罗裙裙摆逶迤及地,裙裾上用银线隐隐绣着流云纹,行动间,流光隐现,雅致非常。许是因在室内,她未披斗篷,那长袄裁剪得极其合体,完美地勾勒出她丰腴曼妙、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那高耸饱满的胸脯将衣料撑起惊心动魄的弧度,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被一条同色软玉带轻轻束着,更显得胸臀曲线惊人,腰肢之下,那浑圆丰腴的臀瓣在罗裙的包裹下,随着她轻盈的步履,荡出令人血脉贲张的诱人韵律。

  乌黑如瀑的秀发并未梳成繁复的发髻,只松松地绾了一个慵懒的堕马髻,鬓边斜插一支简单的青玉簪子,几缕不听话的乌发垂落在她光洁的颈侧和颊边,为她平添了几分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居家风情与柔弱媚态。她脸上薄施脂粉,却难掩那天然的好颜色,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尤其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眼波流转间,仿佛含着三月春水,粼粼漾漾,不经意间便流露出万千风情。只是此刻,那眼波在与我对上时,先是一颤,随即迅速垂下,浓密卷翘的长睫如同受惊的蝶翼,在她白皙的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遮掩住那瞬间掠过的慌乱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羞喜。

  她手中端着一个红木雕花托盘,上面放着一只甜白釉的瓷盅,盖着同质的盖子,旁边配着一柄小巧的银勺。

  “辰儿,”她柔声开口,声音如同浸了蜜糖的温水,甜糯温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脚步轻盈地走到榻前,将托盘轻轻放在我手边的小几上,“瞧你这几日忙碌,脸色都有些倦了。这是厨房特意用上等血燕,文火慢炖了两个时辰的燕窝羹,最是滋阴润肺。你快趁热用了,也好驱驱这冬日的寒气。”

  她靠得近了,那股独属于她的、暖融融甜丝丝的馨香愈发浓郁扑鼻,混合着燕窝羹淡淡的清甜气息,形成一种极其诱人的味道,钻入我的肺腑,搅得我心头那团邪火更是蠢蠢欲动。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因俯身放置托盘而微微敞开的领口处——那月白色的衣料下,一抹雪白滑腻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再往下,便是那被柔软缎子紧紧包裹着、呼之欲出的、饱满高耸的胸脯轮廓,随着她轻柔的呼吸,微微起伏,荡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几乎要破衣而出。

  “有劳苏姨挂心,这般冷天,还亲自送来。”我按下心头翻涌的悸动,声音刻意放得平稳,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感激,擡起头,对上她恰好擡起的眼眸。

  四目相对的瞬间,她如同被烫到一般,眼波猛地一颤,迅速垂下,长睫如同蝶翼般轻颤不止,脸颊上也飞快地浮起两抹动人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后,连那白皙修长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如同白玉生霞,美得不可方物。

  “你……你总是这般不懂得爱惜自己,苏姨看着……心里难安。”她低声说着,伸出纤纤玉指,将那只甜白釉瓷盅的盖子轻轻揭开,一股更加浓郁的、带着冰糖清甜与燕窝特有馨香的热气便蒸腾而起。她拿起银勺,在那晶莹剔透的燕窝羹中轻轻搅动了几下,动作优雅至极,那莹白的指尖与银勺、甜白釉盅相映,竟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来,快尝尝,温度应该正合适。”

  她的关心真挚而自然,带着长辈的慈爱,但那双微微颤抖的指尖,和那始终不敢与我对视、四处游移的眼神,却将她内心的不平静暴露无遗。她在紧张,在害羞,因为那心照不宣的秘密,因为那书房中逾矩的缠绵,也因为此刻这独处的、暖昧的氛围。

  我没有立刻去接那勺羹汤,而是将身体微微向后,靠在柔软的引枕上,目光依旧牢牢锁住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与笑意。“苏姨今日这身打扮,真是清雅脱俗,宛如月宫仙子临凡,倒让这满室生辉了。”

  我这直白的赞美,让她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些,如同涂抹了最上等的胭脂。她有些不自在地擡手理了理本就已经一丝不乱的鬓角,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娇嗔:“辰儿莫要取笑苏姨了……不过是家常旧衣,哪里当得起你这般谬赞……”

  “在辰儿心中,苏姨穿什么都好看,便是布衣荆钗,也难掩国色。”我打断她自谦的话语,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身体微微前倾,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声音也压低了几分,带着一丝暧昧的沙哑,“要是……苏姨不穿的时候……不知会美成啥样。”

  最后那句话,我几乎是贴着她敏感的耳廓,用气音吐出,带着灼热的温度,和毫不掩饰的狎昵意味。

  “呀!”苏艳姬浑身猛地一颤,如同被微弱的电流击中,口中发出一声短促而惊惶的娇呼,手中的银勺险些跌落。她脸颊瞬间红得如同要滴出血来,眼神慌乱地四处躲闪,就是不敢看我,那副羞窘难当、手足无措的模样,比起平日里端庄温婉的形象,更添了几分撩人心魄的风情,看得我血脉贲张。她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这个细微的动作,却让我瞬间想起了那日她情动之时,腿心那湿滑泥泞的触感……

  “你……你真是越发胡闹了!这等混账话也是能说的?”她似嗔似怒地瞪了我一眼,但那眼神软绵绵的,毫无威慑之力,反而像是带着钩子,勾得人心痒难耐。她作势便要起身离开,“羹汤既已送到,你……你好生用着,苏姨……苏姨便不打扰你看书了。”

  我岂能让她就此逃离?在她转身的刹那,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那只垂在身侧、微微颤抖的柔荑!

  入手一片滑腻柔软,肌肤相贴的瞬间,我们两人都如同过电般,浑身剧震!

  她的手腕是如此纤细,仿佛我稍一用力便会折断,那滑腻如玉的触感,让我指尖发麻,心头那团邪火“腾”地一下燃烧得更加旺盛。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脉搏的跳动,一下,又一下,急促而慌乱,与她骤然变得急促的呼吸相应和。

  “辰……辰儿……快放开……让人瞧见了像什么样子……”她声音颤抖,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哀求,试图抽回手腕,但那力道却软弱得如同欲拒还迎。她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眼神慌乱地瞥向门口的方向,仿佛真的怕有人突然闯入。

  “这里没有外人。”我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就着抓住她手腕的力道,轻轻一带,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霸道,却又混杂着依赖与委屈,“苏姨……辰儿心里闷得慌,看不下书……您就陪辰儿说说话,好不好?”

  我一边说着,一边故意用指尖在她滑腻的手腕内侧轻轻摩挲着,那细腻的触感如同上好的丝绸,让我爱不释手。

  苏艳姬在我这般的触碰和软语哀求下,挣扎的力道渐渐微弱下去。她能感受到我掌心那灼热的温度,和我话语中那不容错辨的依恋。或许是想起了那日书房更为逾矩的亲密,或许是那交换贴身衣物的秘密早已让她在我面前失去了大半的抵抗之心,她最终像是耗尽了力气般,轻轻叹了一口气,不再试图抽回手,只是任由我握着,脸颊绯红,眼波低垂,声音细弱:“你……你这冤家……真是我命里的魔星……罢了……你想说什么?”

  她这话,与其说是妥协,不如说是一种认命般的纵容。那声“冤家”、“魔星”,更是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亲昵与嗔怪,听得我心头一荡。

  我拍了拍软榻上空出的位置,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亲昵,“苏姨也坐下歇歇吧。这燕窝……辰儿想和苏姨一起享用。”

  我这要求,显然有些逾矩。她身为岳母,陪我一同用点心,虽非绝不可,但在只有我们二人的私密空间里,同坐一榻,这其中的暧昧意味,不言自明。

  苏艳姬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僵,擡眸飞快地瞥了我一眼,那双眼波流转的桃花眼中,瞬间掠过一丝慌乱与羞意,如同投入石子的湖面,漾开圈圈涟漪。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脚下却像是被什么绊住,只是不安地绞着衣角,声音细弱,带着一丝恳求般的意味:“辰儿……这……这不妥……苏姨看着你用便是……”

  “有何不妥?”我挑眉,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脸上露出委屈的神情,“莫非苏姨是嫌弃辰儿,不愿与辰儿同坐?还是……苏姨心里还在生辰儿的气,气辰儿前些时日的……那些孟浪?”

  我提及前事,语气中带着恰到好处的懊悔与不安,目光却紧紧锁住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果然,听我提起那“偷衣”及书房亲密之事,苏艳姬的脸颊“唰”地一下红得更甚,如同熟透的樱桃,连那白皙的脖颈和精巧的耳垂都染上了诱人的粉色。她眼神躲闪着,不敢与我对视,嘴唇微微翕动,最终却只是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那叹息声中,充满了无奈、羞窘,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纵容。

  “你……你明知苏姨不是那个意思……”她低声嗔怪,那眼神软软地横了我一眼,与其说是责备,不如说是娇嗔。犹豫了片刻,她终究还是抵不过我那“委屈”的目光,挪动脚步,在那软榻的边缘,极其拘谨地、只堪堪坐了半边身子,与我保持着尽可能远的距离。

  然而,这软榻本就不甚宽敞,她这般坐下,我们之间的距离便近在咫尺。她身上那浓郁的馨香更是扑面而来,几乎将我整个人笼罩。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长而卷翘的睫毛因紧张而微微颤抖,在她白皙的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能闻到她呼吸间那温热的、带着甜香的气息。

  我心中暗笑,知道她这看似抗拒的姿态,实则已是默许。我不再逼迫,转而端起那瓷盅,用小巧的银勺轻轻搅动着里面晶莹粘稠的燕窝,舀起一勺,却并未送入口中,而是递到了她的唇边。

  “苏姨先尝一口。”我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辰儿想苏姨也补补身子。这些时日,为了我和娘子,为了这个家,苏姨也劳心劳力,清减了不少。”

  我这突如其来的喂食举动,显然再次出乎苏艳姬的意料。她猛地擡起头,美眸圆睁,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脸颊上的红晕如同火烧云般迅速蔓延开来。“辰儿!你……这如何使得!”她声音带着一丝惊惶的颤抖,下意识地偏过头,想要避开那递到唇边的勺子。

  “如何使不得?”我执拗地举着勺子,目光紧盯着她因羞窘而愈发显得娇艳欲滴的红唇,声音压低,带着一丝蛊惑,“苏姨照顾辰儿饮食起居,无微不至。如今辰儿想回报苏姨一二,难道都不行吗?还是说……苏姨觉得辰儿……不配伺候您?”

  苏艳姬被我这话问得一时语塞,看着我那“真诚”而固执的眼神,再感受到这书房内愈发暧昧升温的气氛,她心防那最后一点坚持,终于在这无声的较量中,土崩瓦解。她轻轻咬了下唇,那润泽的唇瓣上留下一个细微的齿痕,更添几分诱人风情。最终,她像是认命般,极其缓慢地、带着极大的羞怯,微微张开了那两片如同玫瑰花瓣般柔嫩的红唇。

  我心中狂喜,小心翼翼地将那勺燕窝送入她口中。她的嘴唇柔软而温暖,在接触到冰凉的银勺时,几不可察地轻轻颤了一下。她小口地吞咽着,动作优雅,但那微微滚动的喉头和始终低垂着、不敢看我的眼帘,却将她内心的波澜暴露无遗。

  “甜吗?苏姨。”我看着她咽下,收回勺子,故意问道。

  “……甜。”她声如蚊蚋,脸颊绯红,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那副羞怯难当的模样,比任何直白的引诱都要动人。

  “那辰儿也尝尝。”我说着,极其自然地,就着方才喂过她的那个勺子,舀了一勺燕窝,送入了自己口中。品尝之后,还故意咂咂嘴,目光带着一丝戏谑看着她,“果然很甜……和苏姨一样甜,还有苏姨的味道。”

  我这近乎调情的举动和话语,让苏艳姬浑身猛地一颤,如同被电流击中!她“嚯”地站起身,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眼神慌乱地四处躲闪,声音带着哭腔般的哀求:“辰儿!你……你莫要再胡言乱语了……苏姨……苏姨该回去了……”

  她说着,便要转身逃离这令人心慌意乱的境地。

  我岂能让她如愿?

  就在她转身的刹那,我猛地伸出手,再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苏姨别走!”我用力一带,将她那柔软馨香的娇躯,重新拉回了软榻之上。这一次,不再是刚才那拘谨的半边身子,而是整个人因着惯性,跌入了我的怀中!

  软玉温香瞬间满怀!那成熟女性身体的柔软与丰腴,那扑面而来的、浓郁得化不开的馨香,让我大脑有瞬间的空白!虽然我身形尚显单薄,但她这般跌坐过来,更像是倚偎在我怀里,那紧密相贴的触感,那胸前的惊人绵软完全压在我脸上的感觉,那腰肢的纤细与臀瓣的丰腴圆润紧密贴合在我腿上的触感……依旧让我血脉贲张,那幼小的身体竟产生了强烈而羞耻的反应!

  “啊!”苏艳姬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手忙脚乱地想要撑起身子逃离,却被我紧紧环抱住腰肢,动弹不得。她的挣扎,带动着那丰满的胸脯和臀瓣在我身上摩擦,那美妙的触感更是让我欲火焚身!

  “辰儿!快放开!你……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她又急又羞,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双手用力推拒着我的胸膛,但那力道,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欲拒还迎的无力。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我胸膛传来的灼热温度,和我那不容置疑的禁锢。

  “苏姨……辰儿不想放开……”我将脸埋在她散发着乳香的乳沟处,贪婪地呼吸着那令人迷醉的气息,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丝执拗的哀求,“辰儿心里……难受……只有抱着苏姨,才觉得安稳……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我再次祭出“示弱”的法宝,在她面前展现出脆弱与依赖。我知道,这是最能击溃她心防的武器。

  果然,听我这般“可怜”的诉说,苏艳姬挣扎的力道渐渐微弱下来。那强烈的母性本能,混合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被需要被依赖的满足感,以及那禁忌接触带来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刺激感,让她最终停止了推拒。她僵硬的身体,一点点软化下来,最终,如同认命般,轻轻叹了一口气,再次如上次那样,伸出那双微微颤抖的、柔若无骨的手,迟疑地、最终还是落在了我的背上,轻轻地拍抚着。

  “……好了,辰儿……莫要说傻话……苏姨在呢……”她的声音依旧带着颤抖,却多了几分认命般的温柔与怜惜。她不再试图挣脱,反而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我能更舒适地靠在她怀里。这个动作,使得我们贴合得更加紧密。我的脸颊完全埋入了她双乳之间那深邃的乳沟之中,那极致的柔软和暖香,熏人欲醉。

  我们就这样静静相拥了许久,谁也没有再说话。书房内只剩下彼此逐渐加快的心跳声,和那细微的、衣料摩擦的窸窣声。阳光暖融融地照在我们身上,空气中弥漫着甜香、墨香与她身上那催情般的体香,交织成一种令人沉沦的氛围。

  良久,我仿佛才从“脆弱”中缓过神来,微微擡起头,仰视着她近在咫尺的、布满红霞的娇艳脸庞。从这个角度看去,她下巴的线条优美,脖颈修长如玉,那双桃花眼水光潋滟,因为羞窘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显得迷离而动人。

  “苏姨……”我喃喃唤道,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您身还是那么香……那么柔软……”

  我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最终落在了她那两片润泽饱满、如同沾染了晨露的玫瑰花瓣般的红唇上。那唇瓣不再紧张地抿着,反而微微开启一道缝隙,呼吸略显急促,吐气如兰,带着一种无声而强烈的邀请。

  出乎意料地,苏艳姬并未躲闪我的注视。她非但没有偏过头,反而迎着我灼热的目光,那双眼眸中的水波荡漾得愈发厉害,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挣扎,有羞耻,但更多的是化不开的柔情蜜意。

  “辰儿……”她开口,声音不复之前的惊慌,反而带着一种被情欲浸润后的沙哑与柔软,像是最细腻的砂纸磨过心尖,“你……你这般看着苏姨……苏姨心里……慌得很……”

  她嘴上说着慌,可那眼神,那姿态,却没有半分想逃的意思。反而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她的脸庞若有若无向我靠近,红润的嘴唇微微开合着,温热的呼吸愈发清晰地拂过我的面颊,带着她身上独有的馥郁馨香,几乎要让我窒息。

  “苏姨,”我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和传递过来的热度,手臂不自觉地收紧,让两人贴合得更为紧密,语气带着压抑的激动和一丝不敢置信,“辰儿想亲你了!”

  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用行动代替了言语。就在我话音落下的瞬间,她忽然闭上了眼睛,长而卷翘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着,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紧接着,她竟主动低下头,将她那两片诱人的红唇,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却又无比坚定地向我靠近!

  “唔……”

  四唇相接的触感,比记忆中任何一次都要柔软、温润,带着她豁出一切的炽热。这个吻,不再是中秋夜酒意催动下的失控,也不同于我之前任何一次带有强迫意味的索取,而是她主动的给予!如同最烈的火焰,瞬间将我所有的理智焚烧殆尽!

  苏艳姬在我唇上热情地碾磨、吮吸,仿佛要将这些时日积压的所有压抑、所有挣扎、所有悖德的悸动,都通过这个吻尽数宣泄出来。她的手臂环上了我的脖颈,将我的头更紧地拉向她,使得这个吻愈发深入,愈发缠绵。

  我狂喜地回应着她,引导着她,舌尖轻易地撬开了她毫不设防的齿关,与她羞涩却主动迎上来的香舌纠缠在一起。她的口腔内部温暖而湿润,带着一丝决绝的甜,仿佛酝酿已久的蜜糖,终于找到了倾泻的出口。

  这个吻,充满了背德的刺激与灵魂碰撞的战栗,更因她的主动而染上了一种淫靡的意味。书房里,只剩下我们彼此粗重交织的呼吸声,和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愈发激烈的唇齿交缠之声。

  那淫靡的唇舌交缠声以及动情的喘息声在书房持续了好一阵,直到我俩都喘不过气,才不舍的分开。

  我搂着她柔软无骨的娇躯,感受着怀中这具成熟身体因为情动而散发出的惊人热力和那微微的颤抖,心中充满了巨大的满足感。但我知道,这还远远不够。

  “苏姨……”我低声唤道,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与一种得寸进尺的渴望。

  我轻轻捧起她的脸颊,迫使她与我对视。她的眼眸如同被水洗过的黑曜石,湿漉漉的,充满了迷离、羞怯、挣扎,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朦胧的期待。

  我看着她水光潋滟的眸子,语气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乞求,“辰儿……辰儿还想……还想……”

  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眼神瞬间变得更加慌乱,想要躲闪,却被我固定住脸颊,无处可逃。

  “辰儿……你想……想做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勇气,才将那句在心头盘旋了无数遍的话说了出来,语气卑微而炽热:“苏姨……辰儿……辰儿想……想看看……看看您的……胸脯……就看一眼……好不好?求求您了……辰儿日思夜想,都快想疯了……”

  苏艳姬猛地睁开迷离的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中的情潮迅速被巨大的羞耻和慌乱取代。“不……不行!绝对不行!”她声音尖锐地拒绝,带着哭腔,挣扎着想要从我腿上下来,脸颊红得如同要滴血,“辰儿!你……你怎能……怎能提出如此……如此不堪的要求!我是你的岳母!我们这样……就已经很出格了,你不能再要求更多了!”

  她的反应在我意料之中。我岂会让她就此逃离?双臂如同铁钳般箍住她的腰肢,不让她动弹分毫,仰起头,用那双因为情欲和渴望而显得格外湿润明亮的眼睛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卑微的、可怜的乞求,如同讨要糖果的孩子。

  “苏姨!辰儿知道这要求龌龊!辰儿知道这是放肆!是悖逆人伦!可是……可是辰儿控制不住自己!只要一想到苏姨,想到苏姨的身影……辰儿就……就寝食难安!那日……那日辰儿拿了苏姨的肚兜……和亵裤……上面……上面全是苏姨的香味……辰儿就……就忍不住想象……想象它们包裹着的……是何等模样……”

  我故意提及那淫靡的“偷衣”之事,将她拉入我们共同的秘密之中,让她无法再用单纯的“岳母”身份来斥责我。

  苏艳姬听到我提起肚兜,身体猛地一僵,挣扎的力道瞬间小了许多,脸颊红得如同要滴出血来,眼中充满了极致的羞耻,仿佛被人扒光了衣物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你……你闭嘴!不许提!不许提那件事!”她声音带着哭腔,无力地捶打着我的肩膀。

  “苏姨……”我趁机再次收紧手臂,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一边用脸颊在她胸口那两团高耸绵软的双乳上蹭来蹭去,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热度,鼻尖贪婪地呼吸着那浓郁的乳香,一边用最诱惑最柔软的语气继续哀求:“苏姨……您最疼辰儿了……辰儿什么都听您的……好苏姨……辰儿只是……只是想看一眼……就看一眼……绝不敢有进一步冒犯……辰儿对苏姨的心,天地可鉴!辰儿只是太喜欢苏姨了……喜欢到……喜欢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苏姨……您就可怜可怜辰儿……成全了辰儿吧……辰儿求您了……”

  我蹭完她双乳,又擡头轻轻吻着她的耳垂,脖颈,那灼热的气息和湿软的触感,让她浑身战栗,挣扎变得越来越微弱。她能感受到我话语中那近乎病态的痴迷和毫不掩饰的渴望,那种被一个人如此疯狂地需要着、迷恋着的感觉,像是最甜美的毒药,一点点侵蚀着她的理智和羞耻心。

  她的挣扎清晰地写在脸上,红唇微微张合,气息急促,胸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那美妙的弧度几乎要破衣而出。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和那逐渐微弱的抗拒力道。

  我知道,她动摇了。

  我趁热打铁,不再给她思考的时间,一只手依旧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却悄悄滑到了她斜襟长袄的侧襟系带处,指尖灵活地、带着试探性地,轻轻拉扯那柔软的丝绸带子。

  “辰儿!”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用手按住我的手,眼中满是惊慌。

  我没有强求,只是擡起泪眼汪汪(努力挤出来的)的眼睛,看着她,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苏姨……您不信辰儿吗?辰儿说了只看一眼……绝不会强迫苏姨做任何事……辰儿只是……只是想将苏姨最美的样子,刻在心里……以后苏姨不在身边,我想念苏姨的时候,也能有个美好的念想……”

  我的话语充满了“真诚”与“脆弱”,仿佛她若不答应,便是这世间最残忍的人。

  苏艳姬看着我这般模样,又感受到我手上并未用强,只是那般可怜地停在那里,她的心防,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土崩瓦解。身体在我这连番的攻势下,渐渐酥软。她想起了那些被我偷偷取走、又被我……亵玩过的贴身衣物,想起了我留在上面的……痕迹,想起了自己发现后,那羞愤之余,却又隐隐升起的一丝异样悸动……这个冤家!这个魔星!他真是自己命里的劫数!

  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如同认命般,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用几不可闻的、带着浓重羞耻和一丝颤音的声音,细弱蚊蚋地说道:

  “你……你……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良久,苏艳姬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发出一声如同叹息般的、带着浓浓鼻音和认命意味的哀鸣。她不再挣扎,只是无力地靠在我怀里,娇躯微微颤抖,声音细若蚊蚋,充满了羞窘和无奈,“你……你保证……只看……只看一眼?”

  成了!

  巨大的狂喜如同烟花在我脑中炸开!我强忍着几乎要欢呼出声的冲动,连忙点头,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辰儿保证!就看一眼!谢谢苏姨!辰儿就知道,苏姨最疼辰儿了!”

  得到她的默许,我再不迟疑。那只停在她系带上的手,微微颤抖着,却坚定地、轻轻地,解开了那长袄侧襟的丝绸系带。带子松开,衣襟微微敞开了些,露出了里面月白色的中衣。

  我的呼吸愈发粗重,心跳如擂鼓。我的手指,如同触碰世间最珍贵的易碎瓷器,小心翼翼地,撩开了那层中衣的衣襟。

  顿时,一片雪白滑腻、晃人眼球的肌肤暴露在光线下!那肌肤细腻得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又仿佛凝脂般吹弹可破,散发着温润的光泽。而更引人注目的,是那被一件水红色绣着并蒂莲鸳鸯戏水纹样的丝绸肚兜紧紧包裹着的、饱满高耸得惊人的双峰!这件肚兜我再熟悉不过,我清楚的记得上面的图案,正是昨天我细细把玩过的那件。没想到她竟然没穿上了,想到这我顿时欲火难耐。

  那肚兜的料子极其柔软丝滑,紧紧地束缚着那对呼之欲出的玉兔,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浑圆硕大的轮廓。那规模,远超我的想象,几乎要将那小小的肚兜撑破!顶端,两粒明显的、如同相思红豆般的凸起,清晰地顶在薄薄的丝绸上,显示出其下的蓓蕾是何等硬挺。那深深的、诱人的乳沟,如同幽谷,散发着浓郁得化不开的乳香与体香,几乎让我晕眩。

  我的目光瞬间被牢牢吸住,再也移不开分毫。我痴痴地看着,喉咙干渴得厉害,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苏艳姬紧紧闭着眼睛,脸颊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连脖颈和那裸露出的少许胸脯肌肤都染上了绯色。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双手紧张地攥着身侧的衣物,那副羞窘难当、任君采撷的模样,比起平日里,更添了一种荡人心魄的媚态。

  “苏……苏姨……”我声音沙哑地开口,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叹,“您……您穿的这件肚兜……还……还有亵裤……是不是……是不是昨日放在衣桁上……留给辰儿用的那套?”

  “你……你胡说什么!”她又急又气,声音带着哭腔,挣扎着想要从我腿上起来,却被我牢牢禁锢,“那……那是你……你擅自……我……我何时留给你了!”

  “是吗?”我看着她那副欲盖弥彰、羞愤交加的动人模样,心中爱极,却故意露出一个委屈又了然的表情,目光意有所指地看着她胸前肚兜,“那为何……辰儿每次去苏姨房中,都能在衣桁上……看到苏姨刚刚换下的、还带着体温和香气的……肚兜和亵裤呢?而且……款式都那般……诱人……”

  我的话语如同最锋利的刀,一层层剥开她自欺欺人的外壳。尤其是最后那句“款式诱人”,更是带着赤裸裸的淫靡暗示。

  苏艳姬彻底僵住了,如同被施了定身法,连挣扎都忘了。她瞪大了那双桃花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极致的羞耻、震惊,以及一种被彻底看穿、无处遁形的慌乱。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任何言语在此刻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难道要她说,那些衣物不是她故意留下的?可它们确实每次都出现在最顺手的位置,而且款式……也确实一次比一次……大胆……

  看着她眼中激烈的挣扎与最终浮现的、如同认命般的颓然,我知道,我再一次击中了她的要害。我趁热打铁,一只手依旧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却缓缓擡起,用指尖,极其轻柔地、带着无限眷恋地,抚上了她滚烫的脸颊。

  “苏姨……”我的指腹感受着她肌肤的滑腻与灼热,声音呢喃,充满撒娇,“好姨姨……您知不知道,您每次留下的那些小衣……上面都带着您身上最好闻的味道……那肚兜上的乳香……那亵裤上……您动情时……留下的……蜜……蜜液气息……都让辰儿如痴如醉……辰儿每次……都要靠着它们……才能慰藉那无法排遣的相思……”

  “别说了,你这……小坏蛋,羞死人了……”苏艳姬羞得把脸别到一边。

  “那姨姨告诉我,这套是不是昨天我把玩过的那套,我就不说了……”我问得直接而羞耻,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苏艳姬闻言,身体猛地一僵,眼睛闭得更紧,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几乎要承受不住这极致的羞耻。她死死地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良久,才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细若蚊蚋、几乎听不见的:

  “……嗯……”

  这一声“嗯”,如同天籁,瞬间将我心中的狂喜推向了顶峰!她承认了!她竟然真的穿着这套被我亵玩过、甚至亵裤裆部还残留着我昨日射在上面的精液,她根本来不及洗,就这样拿回去贴身穿上!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非但没有厌恶我的行为,反而……反而默许了,甚至可能……迷恋我的味道,沉迷在其中?这种认知,带来的刺激感远比直接看到她赤裸的身体更为强烈!

  我心中爱极,狂喜之下,忍不住低头,在她那裸露的、光滑细腻的肩窝处落下一个个灼热的吻,声音带着激动与难以言喻的满足:“好姨姨,那亵裤你都没洗对不对?……您真好……辰儿……辰儿好高兴……这说明……说明姨姨身上,早已沾满了辰儿的气息……您早就……是辰儿的人了……”

  我的话如同最淫靡的咒语,敲打在她的心上。她的身体在我的亲吻和话语下颤抖得更加厉害,猛地睁开眼,眼中充满了极致的羞愤和慌乱,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她用力摇头,想要否认,嘴唇哆嗦着,却在我的灼灼目光下,最终,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极其轻微地、几乎不可察觉地点了点头,随即又飞快地闭上眼,将滚烫的脸颊扭向一旁,呜咽道:“别……别说了,……冤家……你……你何必问出来羞辱我……”

  我没有忘记我的“承诺”和最终的目标。我的吻,沿着她精致的锁骨,缓缓向下,最终,停留在了那件水红色肚兜的边缘。我的手指,带着无比的虔诚和激动,轻轻抚上那肚兜的系带。

  “姨姨,我不说了……但是辰儿……辰儿要看……要看您的……奶了……”我再次乞求,声音因为渴望而愈发沙哑。

  苏艳姬没有回答,只是那紧紧攥着衣物的手,指节更加泛白,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但那微微急促的呼吸和胸脯的起伏,却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我知道,这是最后的默许。

  我的指尖,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轻轻一拉,解开了颈后那根细细的丝带。然后,我的手绕到她的背后,摸索到另外两根系带,深吸一口气,将它们也一一解开。

  失去了束缚,那件水红色的肚兜,如同失去了牵绊的花瓣,缓缓地、顺着那惊心动魄的弧度,滑落下来……

  刹那间,一对完美得如同艺术品的绝世美乳,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的呼吸骤然停止,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眼前这震撼心灵的景象。

  那是怎样的一对尤物啊!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惊人的硕大与饱满。它们如同两只倒扣的玉碗,又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浑圆丰硕,沉甸甸地悬在她纤细的腰肢之上,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着,荡出诱人的乳波。那规模,绝非柳轻语那青涩的花蕾可比,是真正属于成熟妇人的、充满了生命力和诱惑力的丰腴。肌肤白皙胜雪,细腻得如同最上等的凝脂,光滑得仿佛连最细微的尘埃都无法停留,在昏黄的光线下,泛着温润如玉的光泽,仿佛自带光晕。

  我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牢牢地锁定在那两团雪腻之上,细致地描摹着它们的形状。它们并非一味浑圆,而是有着极其优美的、如同水滴般的自然弧度,顶端微微上翘,显得愈发挺翘傲人。乳肉极其绵软肥腴,却又充满了惊人的弹性,我几乎能想象到握在手中时,那柔软与紧实交织的绝妙触感。

  视线缓缓上移,落在了那乳晕之上。那两圈乳晕并非少女的娇嫩粉色,而是带着成熟风韵的、更深一些的褐红色,如同两片初开的、饱满的蔷薇花瓣,色泽均匀而诱人。其大小约莫比一枚铜钱稍大一圈,恰到好处地点缀在那雪白的峰峦之巅,边缘清晰而圆润,仿佛精心描画过一般。

  而最顶端,那两粒乳头,更是如同画龙点睛之笔!它们如同两颗饱满多汁的、熟透了的樱桃,呈现出一种深绯红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硬挺地勃起,如同两颗等待采撷的成熟果实,又如同雪地中傲然绽放的红梅,娇艳欲滴,诱人至极。它们的大小也比寻常女子更为可观,如同两颗小巧的红豆,傲然立于乳晕中心,散发着无声而强烈的性诱惑。

  乳晕周围的肌肤,细腻得不可思议,带着极其细微的、如同天鹅绒般的质感。那深深的、如同幽谷般的乳沟,因为双乳的丰硕而显得愈发深邃,散发着浓郁得几乎化不开的乳香和成熟女性的体香,混合着一丝极淡的、昨日我留下的、属于我的男性气息……

  这活色生香的景象,远比任何春宫画册或前世影像都来得震撼!这是一种充满了生命力的、成熟到极致的、散发着母性与情欲交织的惊人美态。我痴痴地看着,目光从它们整体的巍峨壮观,到那细腻如脂的乳肉肌肤,再到那褐红色的、如同蔷薇花瓣的乳晕,最终死死地盯住那两粒深绯红色、硬挺勃起的乳头,喉咙干渴得发疼,下体胀痛得几乎要爆炸。

  “辰……辰儿……”苏艳姬感受到我灼热得几乎要实质化的目光,羞得无地自容,下意识地想要用手臂遮挡。

  “别……”我连忙阻止她,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无尽的痴迷与赞叹,“苏姨……别挡……让辰儿好好看看……您……您这里……真是太美了……美得……让辰儿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我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伸出了手,颤抖着,带着一种朝圣般的心情,缓缓地、轻轻地,用指尖触碰上了那雪白绵软的乳肉边缘。

  指尖传来的触感,比想象中还要滑腻、温软,如同触碰最上等的暖玉,又如同陷入最新鲜的乳酪,那极致的绵软和弹性,让我指尖发麻,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嗯……”苏艳姬在我触碰到的瞬间,浑身猛地一颤,鼻腔中溢出一声压抑的、甜腻的呻吟,身体瞬间绷紧,那对硕乳也随之轻轻晃动,荡出诱人的波纹。她紧紧闭着眼睛,长睫颤抖,红唇微张,那副又羞又媚的模样,简直能要了男人的命。

  我的手指,开始大胆起来,不再满足于边缘的触碰。我的整个手掌,带着灼热的温度,缓缓地复上了那团我梦寐以求的丰盈。

  天!这手感!

  手掌陷入那一片惊人的绵软之中,几乎要被那肥腴的乳肉吞没。那触感,滑腻如脂,温软如棉,却又充满了成熟妇人特有的弹性和沉甸甸的重量。我的手掌用力,感受着那乳肉在我掌心变换形状,那极致的柔软与紧实交织的感觉,让我魂飞天外!那顶端的硬挺乳头,划过我的掌心,带来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刺激。

  “苏姨……您的……奶子……真大……真软……”我意乱情迷之下,终于吐出了那最直白、最淫荡的词汇,一边用力揉捏着那对无法一手掌握的硕乳,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乳肉从指缝间溢出的饱满,一边喘息着在她耳边低语,“摸着……好舒服……辰儿爱死它们了……”

  我这粗俗而充满占有欲的话语,让苏艳姬羞得浑身都泛起了粉红色,她呜咽着,摇着头,却无法阻止我那肆虐的手掌和她身体愈发诚实的反应。那两粒深绯红色的乳头,在我掌心的摩擦和刮搔下,变得愈发硬挺肿胀,如同两颗熟透的浆果,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溢出甘甜的汁水。

  我终于再也按捺不住那汹涌的渴望,低下头,如同一个饥渴的婴孩,张口便含住了近在咫尺的、右边那粒硬挺如珠的深绯色乳头!

  “啊——!”苏艳姬发出了一声拉长的、如同哭泣又似欢愉的媚吟,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双手下意识地抱住了我的头,手指插入我的发间,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按得更紧。

  我的口腔包裹住那粒硬挺的蓓蕾,感受到它的肿胀和热度。我用舌尖灵活地、贪婪地舔舐、绕着那褐红色的乳晕打转,感受着那细腻绒布的触感,然后用力地、如同吮吸乳汁般,吮吸起来!

  “嗯……啊……辰……辰儿……别……别吸了……痒……好麻……”苏艳姬在我激烈的口舌攻势下,彻底迷失了自我,发出一连串破碎而甜腻的呻吟,身体在我怀中剧烈地颤抖着,那对硕大的奶子随着她的喘息和我的吮吸,在我眼前和掌下荡漾出令人疯狂的乳波。那深绯色的乳头在我口中变得更加坚硬,仿佛一颗甜美的糖果,引诱着我更深入地品尝。

  我轮流吮吸、舔弄着这两颗诱人的果实,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啮那硬挺的乳尖,引来她更加高亢的媚叫。我的手掌依旧用力揉捏着那沉甸甸、软绵绵的乳肉,感受着那极致的绵软和弹性,仿佛要将那两团雪腻揉进我的身体里。鼻尖、脸颊,全都埋没在那片雪白、滑腻、散发着浓郁乳香的柔软之中,这极致的感官刺激,让我理智全无,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和占有欲。

  “苏姨……苏姨……”我喘息着,从她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乳尖擡起头,看着她意乱情迷、媚眼如丝的娇靥,声音沙哑而充满得意地调笑道,“您的身子……就像那日在聚贤楼时马文远所说的那般,像熟透了的蜜桃,汁水丰盈……不,比蜜桃还要诱人千百倍……辰儿恨不得……恨不得死在这上面……”

  苏艳姬听我提及马文远那日的污言秽语,瞬间从情欲的迷醉中惊醒了几分,眼中闪过一丝极致的羞愤与屈辱!

  “你……你这混账小子!说什么混账话!”她又气又急,羞愤交加,伸出粉拳用力捶打着我的胸膛,声音带着哭腔和恼怒,“拿那等腌臜泼才的话来作践苏姨!我……我真是白疼你了!”

  见她恼了,我连忙重新将她紧紧搂住,一边安抚地亲吻她的脸颊脖颈,一边软语道歉:“辰儿错了!辰儿该死!辰儿只是觉得他那话虽糙,理却不糙……苏姨的身子,确实是世间难得的尤物……是辰儿失言,苏姨莫气……”

  说着,我不再给她发作的机会,再次低头,含住了另一侧那粒微微颤抖、渴望抚慰的嫣红乳头,更加用力地吮吸舔弄起来。

  我这露骨而带着一丝恶劣趣味的话,如同最有效的催情剂,让苏艳姬在极致的羞耻中,身体却产生了更强烈的反应。她猛地抱紧我,发出一声如同呜咽般的、带着哭腔的媚吟。

  “嗯……唔……你……你这小冤家……就会……就会欺负我……”苏艳姬在我熟练的挑逗下,那点羞愤迅速被更汹涌的情潮淹没,再次沉沦在我制造的快感之中,呻吟声愈发甜腻浪荡。

  我卖力地伺候着这对绝世美乳,唇舌并用,时而吮吸乳头,时而将大半乳肉纳入口中啃咬,在那雪白莹润的肌肤上留下点点红痕。手掌也不闲着,用力揉捏着另一侧那团丰硕绵软的乳肉,感受那极致的弹性和滑腻。

  在我的双重攻势下,苏艳姬的情欲很快被推到了顶峰。她的呻吟声变得高亢而绵长,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腿紧紧并拢摩擦,那最私密的三角地带,早已泥泞不堪。

  “啊……辰……辰儿……苏姨……苏姨不行了……啊——!”

  就在她一声拉长的、带着哭腔的媚吟声中,我感到她身体猛地一阵剧烈的、如同痉挛般的颤抖,那对丰硕的奶子也随之剧烈晃动,顶端的乳头硬挺到了极致!一股温热的蜜液,如同失禁般,从她双腿之间汹涌而出,瞬间浸透了她薄薄的亵裤,甚至……沾染到了我的衣袍!

  她竟然……仅仅是被吮吸奶子,就高潮泄身了!

  我紧紧抱着她颤抖的娇躯,感受着她高潮后的余韵和那对硕乳紧紧挤压在我胸膛上的惊人触感,心中充满了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和征服欲。这对倾世并蒂莲中,最成熟、最妩媚、最诱人的这一朵,终于在我手中,彻底地、毫无保留地绽放出了她最靡丽、最淫艳的光华。

  “咚咚咚——”书房外,突然传来了清晰的敲门声,紧接着是丫鬟春桃那清脆却带着一丝迟疑的声音:“少爷?少爷您在吗?厨房让奴婢来问问,晚膳想用些什么?厨房好早些准备。”

  这突如其来的打扰,如同惊雷,瞬间将满室的旖旎与淫靡击得粉碎!

  苏艳姬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惊恐与慌乱!她猛地从我怀中挣脱,手忙脚乱地拉扯着自己敞开的衣襟,想要掩住那对刚刚被我又亲又揉、布满吻痕和涎水的雪白奶子,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快……快让她走!不能……不能让她看见!”说完她又抓起滑落的鸳鸯肚兜,胡乱地往身上遮掩。

  我也是一惊,欲望如同被冷水浇头,瞬间消退大半。若是让春桃看到此刻书房内的景象,看到苏姨衣衫不整、酥胸半露的模样……那后果不堪设想!

  “少爷?”门外的春桃见无人应答,又敲了敲门,声音带着一丝疑惑。

  “知道了!”我扬声道,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我正忙着呢,你回去吧,告诉他们随意准备些清淡的即可。”

  “是,少爷。”春桃应了一声,脚步声渐渐远去。

  听到脚步声消失,我和苏艳姬才同时长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后背都惊出了一层冷汗。

  苏艳姬背对着我,飞快地穿着衣服,手指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颤抖,连那精致的盘扣都几次没能扣上。她那光滑的背脊和依旧微微荡漾的丰腴腰臀曲线,在匆忙的动作中,依旧散发着诱人的风情。

  危机解除,我那被强行打断的欲望,却如同困兽,在体内左冲右突,无处宣泄,胀痛难忍。我看着眼前惊魂未定、衣衫虽已整理好,却依旧鬓发散乱、脸颊潮红、眼波媚得能滴出水的苏艳姬,那股邪火再次窜起。

  她显然也察觉到了我目光中的灼热与未消的欲念,羞窘地低下头,声音细弱:“我……我该回去了……”

  我心有不甘,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

  苏艳姬身体一僵,回过头,眼中带着一丝惊慌和未褪的潮红,嗔怪地瞪了我一眼,低声道:“你……你还想做什么?差点……差点就被发现了!”

  “苏姨……”我看着她惊魂未定的娇媚脸庞,心中一动,一个念头闪过。我凑近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和无赖的语气说道,“辰儿……辰儿现在难受得紧……您就这么走了……辰儿怕是熬不过今晚……”

  苏艳姬的脸瞬间又红了,她自然明白我指的是什么,羞恼地啐道:“你……你活该!谁让你……让你那般……孟浪!”

  “苏姨……”我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视线落在她刚刚穿好的、依旧能看出饱满轮廓的胸前,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乞求,“辰儿……辰儿难受得紧……您……您把那肚兜……留给辰儿吧……”

  “你!”苏艳姬猛地擡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中再次涌上羞愤,“你……你这小淫虫!方才……方才那般还不够吗?!还要拿苏姨的贴身衣物去做……做那等龌龊之事!”

  “辰儿控制不住……”我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再次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拉近,同时握着她的手,放在我那依旧隆起的胯间,让她感受那灼热的坚硬和跳动,声音沙哑而痛苦,“苏姨……求您了……就把肚兜留给辰儿吧……我想用它……解决一下,……不然辰儿今晚怕是难以入睡了……”

  苏艳姬的手触碰到我那羞人的部位,如同被烙铁烫到般猛地缩回,脸颊红得如同滴血。

  我紧紧搂住她,依旧用那坚挺的下身蹭着她柔软的双腿,让她感受到我下体灼热的欲望和难耐。苏艳姬被我蹭得浑身发软,感受着我那不容置疑的渴望,又想起方才那差点被撞破的惊险,心中又是羞又是怕,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被我如此痴缠的隐秘悸动。她看着我这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无赖模样,深知若是不依我,恐怕难以脱身,最终,她只能无奈地、带着一丝嗔怪,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

  “你……你真是个小淫棍……”她低声骂了一句,算是默许。然后红着脸,小心翼翼地转过身,背对着我,将手伸进中衣内,摸索着解开了肚兜的系带,然后动作极其迅速地将那件水红色的、还带着她体温和浓郁乳香的肚兜抽了出来,飞快地塞到了我的手里。接着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道:“……你……你定要藏好……莫要……莫要让人发现了……待……待你用完了……我……我晚上来取……”

  说完猛地抽回手,她再也不敢看我,手忙脚乱地将中衣和夹袄迅速穿好,整理着微乱的发髻,如同逃离狼窝般,脚步踉跄地、头也不回地匆匆奔出了书房。

  那肚兜入手一片温软滑腻,上面还残留着她身体的温度和那令人疯狂的乳香。我如同得到了什么稀世珍宝,立刻紧紧攥在手里,心中充满了巨大的满足感和一种悖德的刺激。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珠帘之后,我心中那股躁动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我迅速闩上房门,回到书案前,双手颤抖的捧着那件还带着她体温的水红色肚兜,那柔软的绸料,那上面绣着的那对精致可爱的鸳鸯,那浓郁得化不开的、独属于她的暖香……无一不在刺激着我的感官。

  我再也按捺不住,靠在宽大的椅背上,一手紧紧攥着那件肚兜,贪婪地嗅闻着上面令人疯狂的乳香,另一只手,则迫不及待地伸向了自己的胯下,解开了裤带,释放出那早已憋胀得发痛、青筋虬结的昂扬欲望。

  脑海中,尽是苏艳姬那对绝世美乳袒露时的惊艳景象,那雪白的乳肉,粉嫩的乳晕,嫣红的乳头,那在我手中揉捏变形的绵软触感,那在我口中硬挺颤抖的敏感……还有她情动时那婉转承欢、媚眼如丝的诱人模样……

  “苏姨……苏姨……”我喘息着,低吼着她的名字,想象着那对丰硕的奶子在我手中变换形状,想象着那嫣红的乳头在我口中被吮吸得红肿发亮,我将手中带着苏姨身体余温的肚兜包裹住坚硬的小鸡鸡开始撸动,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

  终于,在一阵天旋地转的极致快感中,一股灼热粘稠的生命精华,猛烈地喷射而出,尽数倾泻在了那件水红色的、承载了我无数淫靡念想的肚兜之上!那浓白的浊液,迅速浸染了柔软的绸料,在其上留下了一大片湿漉漉的的印记……

  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浑身如同虚脱般瘫软在椅子上,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那极致释放后的余韵和巨大的罪恶感在交织回荡。

  我慌忙整理好自己,将那件沾染了我秽物的肚兜叠好,塞进书案下一个隐蔽的抽屉里。

  晚饭过后,我再次回到书房整理账目。不知过了多久,书房外再次传来了极其轻微的、熟悉的脚步声。正是苏艳姬那动人的身影。

  珠帘再次被撩开,苏艳姬探进头来,脸颊依旧带着未褪的红晕,眼神躲闪,声音细若蚊蚋:“……辰儿……我……我来取……取东西……”

  我看着她那副羞怯难当的模样,心中升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我拉开抽屉,取出了那件肚兜,递向了她。

  她快步走过来,低着头,不敢看我。然而,当她看到肚兜上那一片明显湿漉、甚至还在散发着暧昧腥膻气味的浓精痕迹时,她的身体猛地僵住了!

  她的脸颊瞬间变得煞白,随即又涌上更加浓烈的、如同滴血般的红潮!那双桃花眼中,充满了极致的羞耻、难堪,以及一种……被如此直白地玷污、标记的、隐秘的悸动。她死死地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手指紧紧攥着那件肚兜,指节泛白。

  “……你……你这小混蛋……”她最终,只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么一句带着浓浓鼻音和羞愤的嗔骂,再也顾不得其他,将肚兜紧紧攥在手心,如同握着什么烫手山芋,转身,几乎是落荒而逃,那窈窕的背影,充满了仓促与狼狈。

  我看着她的身影再次消失,鼻尖似乎还萦绕着她留下的馨香和那淫靡的气息,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深邃而满足的笑意。

  这倾世尤物,早已从身到心,都刻上了我萧辰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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