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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星轨 (7-9)作者:相思落穴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2-01 11:20 长篇小说 7130 ℃

           【我们的星轨】(7-9)

作者:相思落穴

2025/11/15 发布于 uaa

字数:20869

  第7章

  一

  2021 年年末的一件大事就是我帮他在启天艺术节上售卖元祖亭。

  那时候二中文创室刚成立一年左右,很多规定都很不成熟。

  校方要求我直接无偿上交,否则不允许售卖带有二中标识的产品。

  我不服气,和校方周旋许久,终于协商出一个折中的方案:允许我此次售卖,但我启天艺术节以后要上交学校。

  我同意了。

  这时候距离启天艺术节已经只剩两周。

  我一开始和他核对激光打印的细节和方式,确认新版元祖亭拼成的可行性。

  那时候因为他高三还操心这玩意儿,熊岛和他爸妈给了他很大的压力。

  他好不 容易抽出一个中午来确认拍摄细节,那天我刚好生理期不舒服。

  他从十二点十几分工作到十二点五十分,用我的手机拍拼好的元祖亭的一些结构,从十二点半开始,我数次说我身体不舒服,能不能早点搞完回去休息,他一直一言不发,鼓捣着他手上的东西。

  我看着他全神贯注的样子,也不忍心打扰他,只能捂着肚子弓着身体在旁边等他。

  最后他说要走的时候,我又痛又累又饿,已经没力 气和他较劲,只能把电脑借给他以后,一言不发地走在他的前面,不和他说一 句话。

  他在路上似乎意识到了一些不对劲,尝试和我沟通,但是我拒绝和他说 话,直接走回了宿舍。

  回到宿舍以后我越想越气,觉得他不仅把我当工具人的时候没对我说过一句感谢,还丝毫不理会我的感受。

  我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又昏昏沉沉地醒来,躺在床上心跳得越来越快。

  铃声一响,我就跳下床,生气地拖着疲惫的身体往教室走。

  刚走到三楼的走廊上,远远就看到一个人在我们班教室门口伫立着。

  我走近他,邓子丞和我说:“对不起孙若熙,电脑我已经放在你桌面了。”我回头看了一眼,桌子上公然摆着一个绿色的文件夹。

  我说:“等我一下。”进教室把电脑塞回我的柜子里锁好,直视前方地走出门外,“你过来。”

  邓子丞乖乖跟在我后面。

  我把他带到了启天楼三楼的阳台上,开始一股脑地倾诉我对他的不满,从他把这件事情交给我就没有说过一句感谢,到中午没 有听我的感受。

  越说我越崩溃,开始抽泣起来。

  他一直默默听我讲着,表情很 凝重,把脸憋得通红。

  我大哭着,大喊着:“邓子丞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邓子丞我想和你分手但我做不到怎么办……”几度因为失力而瘫着蹲在地上,又支撑着站起来。

  邓子丞一边流眼泪一边说:“那就结束吧。”

  我突然被吓到了,停止了哭声,颤颤地说:“你说什么?”

  “然后重新开始,”他说。

  我边哭边骂了他一快节课,他一直一脸心疼和抱歉地陪着我,直到我哭得没了力气,才把他放走了。

  后来我试打印了一份并制作说明书,还拜托杨懿做了一个3D渲染的制作视频。

  然后我托我妈去他们的协议文印店购买红色卡纸,本来想托他们的文印店做的,但是他们说做不了。

  我爸妈又帮我问了好几家厂商,都说做不了。

  通用技术课的宋老师给我们联系了一家,但单个成本就要三四十块钱。

  眼看着距离启天艺术节只剩下一周了,我心一横,招募了好几个同学,一起轮班用课余时间去通用技术课教室生产。

  我先是把他们一起叫到激光打印机前,给他们讲解如何生产,然后排班。

  但实际上最后还是我和朱槿两人去得最多。

  我们会踩着宿舍开门的点冲出去,买了早餐就直奔通用技术课教室打开激光打印机;会在晚自习间隙偷溜出去换纸。

  即便如此,一个星期的时间,我们也只生产了六十多份。

  我们还提前制作了转发预热,还没正式发售,就已经预售了十几份。

  有一天早上七点左右,外面天色还很黑,更显得通技教室灯火通明。

  我们正在忙碌开机的时候,突然门口出现了一个人,问我们是不是在这儿买元祖亭。

  我说是的。

  他问怎么支付,我和他不约而同地掏出了手机:“加个微信吧。”他利落地付款、我利落地交货以后,我开始和他闲聊起来:“你怎么会找到这个地方?”他说他喜欢一个人来启天楼逛,就发现了我们。

  我才知道他已经高三了。

  启天艺术节如约而至。

  我们十来个小伙伴合力把六十多份成品搬到我们的摊位上,我把我的电脑放到桌面上循环播放杨懿制作的视频。

  大家轮流值班,

  但我几乎一直守在摊位上,只是到最后去走了一圈。

  场面一度很火爆,制作出来的成品很快卖完,我们找了张纸,开始接受预定,结果预定了一百八十多份,预定的信息写满了密密麻麻两张纸。

  印象最深的是在摊位前数钱,拿着厚厚一沓越数越激动,最后数出来两千多块钱,相拥,尖叫。

  最后加上我妈的赞助,我和邓子丞一个人拿了五百,朱竹拿了一百,剩下给我打工的小伙伴一人五十。

  我在邓子丞那年的新年信里面和他汇报了这一成果,在他给我的生日回信中得到了他的肯定。

  那两周我除了上课和晚自习以外的全部时间都在操心这件事情,几乎没怎么得学习。

  启天艺术节结束后,距离期末只剩下两个星期了。

  继忙乎元祖亭的事情两周后,我完全没有喘息的时间,马上投入期末备考。

  那两周是我高中上了一年半最煎熬的时间,不仅时间紧任务重,而且前期已经耗掉了我大部分精力。

  到最后几天,我的精神状态已经要撑不下去了。

  那两周,我每天排解压力的方式就是每天十一点四十多分上床的时候和当时闯入通技课的学长在QQ上聊十分钟的天。

  他每天的那个时候都会出现,于是我每天就有了一个稳定的预期。

  最后我顶住压力,期末考年排第二。

  邓子丞后来在给我的生日信里面表达了他对我搞完事情还能保持成绩的佩服,说他当年搞完元祖亭,年排从3变成30,足足翻了十倍。

  期末考试完我们班有活动,买了好多烧烤。

  我几乎一根没吃,把自己的份和最后剩下来的烧烤全部打包。

  晚自习一下课,我就拎着烧烤跑上对面的五楼,脑袋里闪过一秒钟万一碰到熊岛怎么办。

  下一秒我就打消了这个想法,安慰自己说不会的。

  到达邓子丞他们班的时候,后门紧闭着,教室里还很安静,窗户里透出明亮的黄白灯光。

  我等了一会儿,听到班里开始有嘈杂声,透过窗户看见有人站起来,便想去推后门。

  我刚伸手,后门就被人从里面拉开了,熊岛从门里走出来。

  他看见我,略带惊讶地说:“孙若熙?你来找谁?”我顿了一下,说:“我来找潘航问模联的事情。”在黑暗中熊岛大约是笑了一下,走进了辅导室。

  他走进去以后,我飞奔下楼,一刻都不敢多呆。

  后来邓子丞和我说:“今天熊岛跟我讲:‘昨天好像有人来找你,拎着一袋烧烤,她说找潘航。’”

  1月21号,他说不要天天发消息,都出火花了。

  后来我就安静地没给他发消息。

  25号,我安静地等了他一整天,从凌晨等到第二天凌晨,都没有见一句“生日快乐”。

  26号凌晨,我忍不住给他发消息:“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就是说我等了一天,连一句生日快乐都没有。还有我的信,你那天泪声俱下地跟我说你一定会写,结果呢?你说你从考完试就开始写,然后呢?”

  一个小时后他终于出现了:“生日快乐/流泪

  我被家长禁手机了/流泪

  真没写,考完试我在复习清华和北大的两边冬令营呢

  然后事一多就出现了被熊岛骂的表现,比如上课发呆。这时我想想上大学比过生日重要(真的重要,这句话有过脑子),就乖乖禁了两天手机

  提前把话说完:新年快乐拜拜”

  第二天早上我才看到消息,给他回复: “害我早猜到可能是这样

  就是有点失落有点生气不过还可以接受叭只是想说

  希望你和我的付出都有回报”

  寒假期间,我们还是零零散散地聊天,聊我们的信,聊黄钰涵,聊学校自习,聊过年的种种趣闻。

  二月十四号,邓子丞凌晨给我发消息:“gx 昨晚和我通电话,语重心长地跟我讲了一个学长的故事+3 条建议。他说,我,高二高三比高一更敏感了,大概是因为竞赛没去的想要的(得)成绩吧。这时我就破防了,然后他说,让我多找老师交流。他发现我每次交流以前都像是有很多顾虑的样子,就让我不要每次交流前都在那想怎么接老师的话,说这叫内耗。我就意识到我因为谈恋爱,导致和老师相处出现这么 fatal 的障碍。当然也有因为考不好,或者老师上次谈话讲的要求没做到,担心挨骂,就不找老师,说的也是我。”

  “这倒是我未曾设想过的了,你以后可以当成经验分享给学弟学妹听(可能是从初中开始知道我谈恋爱的老师都不反对我谈恋爱吧,直到碰见了熊岛)

  可能相对于我来说,这个事情给你的压力会更大一点,毕竟你还要考虑竞赛和你自己愿意承担的班级事务。

  呜虽然你不经常跟我说但是我其实有时候真的很心疼你,但是每一件事毕竟是你自己选择的你总要走过去

  反正最后这不到四个月gx 肯定不会跟你纠结于你有没有谈恋爱了,你就放心地去和老师沟通,把自己调整到最好的状态吧,能自己反思出一点什么也是件挺好的事

  我这边你不要有什么顾虑,反正我肯定是最支持你的其中一个。

  有什么话想说都可以跟我说,如果没什么大可以不理我。

  总之你需要的时候我就出现,你不需要的时候我就消失。

  以及还是——情人节快乐!!!!”

  高二下终于迎来了我自己的通技课——虽然我已经去启天楼楼顶晃悠过无数次了。

  有一回通技课,我们在一个比较古老的教室里用铁丝拧自行车,课堂比较自由,可以随意走动,老师在同学们之中走来走去支援大家。

  那天阳光明媚,室内灯光比较昏暗。

  瞳孔适应了室内的明暗程度,突然抬眼看门外根本什么都看不清。

  我站在靠里面的一个桌子前认真拧着我的小单车,根本没看到也没看清门外站了一个人。

  突然有人喊我的名字,且从小到大、从少到多。

  我 向来听不清别人喊我名字,直到我抬头,发现邓子丞已经走进教室,走到讲台边。

  我很惊讶地问:“咋了?”还没问出 “你是怎么知道我们班上通技课且在这里上通技课”的时候,他快言快语地说: “你有没有英语阅读材料?”我本来下意识打算说没有,但想了想,问他:“美国国家地理你要吗?”他说要。

  于是我带他下到我们班教室,从书柜里抽了一本美国国家地理给他。

  他一脸满意地接过,高兴地走了。

  我至今不知道他如何在上课期间溜出来,如何找到我在哪儿;甚至如果我在上一节正课的话,他也不可能拿到书。

  那段时间恰逢排球队校队选拔。

  本来我和楚珊姗都打算去,但楚珊姗在一次打球时很严重地受伤了,韧带撕裂,柱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拐杖,办理了外宿,中午就在教室趴桌子休息,我便承担了每天帮她打饭并带上五楼的任务。

  我一般会一次打两份饭,在三楼的时候从西边楼梯走到东边楼梯,路过我们教室把自己的饭放到桌子上,再跑上去找她。

  有一天我照常冲进我教室正想把饭放下,突然发现一个人站在我桌子前玩我的 gombok。

  我把饭放在桌子上,和他说:“等我一下。”便冲上五楼给林楚珊送饭。

  他跟在我身后跑了两步,在楼梯拐角处停住了。

  楚珊姗在楼梯口等我,我把饭交给她。

  她似乎听到楼下有动静,往下看了一眼,看到了邓子丞。

  她笑了一下。

  我时间紧迫,又一路冲回班里拿上我的饭。

  邓子丞紧跟在我身后。

  我拿到饭,在教室里桌子间的过道上开始加速,刚跑到教室后面的一片空地,邓子丞突然抓住我,直接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强吻我。

  他的舌头甚至撬开我的牙关,在我的嘴里迅速地游走了一圈,又很快地放开我,两个人迅速往宿舍的方向冲去。

  春天的阳光照在白色的墙上,打下一片明亮而安静的叶影。

  当时我们班已经装上了监控,但好巧不巧,那一天监控被拆下来维修,所以正对着邓子丞在教室强吻我的一幕的,只有墙上摄像头装过的痕迹。

  二

  四五月的一天中午,他破天荒地在十二点二十多分就来找我。

  我说,那一起去吃饭吧。

  他说他已经吃过了。

  我说,那你去帮楚珊姗打饭吧,他不同意。

  我说,那你陪我去给楚珊姗打饭吧,他说好。

  于是我们一起去饭堂打了两份饭。

  这下时间绰绰有余了,我和他从东边的楼梯一起慢慢爬上五楼。

  送完饭,我刚准备下楼,他却又兀自地走上六楼。

  我瞬间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但还是三步并作两步,和他上了楼。

  这还是我第一次上智通楼的六楼,我甚至之前不知道六楼有一个小教室。

  楼梯口的铁门之前常年锁着,那天却是开着的。

  我们顺利地走到了六楼,他轻轻一推小教室的门,门开了,里面是两三排桌椅,教室后面的墙上挂着一个空调,第一排桌子上放着空调遥控器。

  我左手拿着饭,右手顺手拿起空调遥控器把空调开了,假装若无其事地说:“热死了。”

  他站在我身后,拿过我手里的饭放到桌子上。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把我一把抱住我,然后开始含情脉脉地亲我。

  我搂着他的脖子,说,抱我,他就一把把我抱起来,我双手双脚缠着他亲。

  我们的嘴唇分开又贴上,舌头互相追逐着,发出细微的湿润声音。

  他的手托着我的屁股,稳稳地抱着我,我们就这样贴着,身体摩擦着,热意从他的胸口传过来,让我下面开始有点湿了。

  抱了一会儿,他有点支撑不住,想把我放到桌子上继续亲。我点点头,松开腿,让他把我放下来。

  桌子是那种老式的木课桌,边缘有点磨损,我一坐上去,裙子就往上滑了点,露出大腿。

  他站在我两腿间,双手撑在桌边,低头又吻上来,这次更急切,牙齿轻轻咬了下我的下唇,我疼得轻哼一声,却又觉得刺激。

  他的手从我的腰侧往上滑,隔着校服衬衫摸到胸口,掌心压着那块软肉,轻轻揉了两下。

  我的身体往前倾,胸脯往他手里送,呼吸越来越重:“子丞……摸我……”

  他直起身子,眼睛看着我,里面满是那种热切的渴望,手指开始解我的衬衫纽扣。

  第一颗解开时,他的手有点抖,布料分开,露出里面的皮肤。

  他低头亲了下我的锁骨,嘴唇热热的,留下一小块湿痕。

  然后第二颗、第三颗,一颗颗往下解,动作不快,但很专注。

  衬衫完全敞开后,他的手伸进去,直接摸上我的内衣,拇指在胸罩边缘蹭着,感觉到我的乳头已经硬了。

  他没急着脱内衣,就隔着布料揉起来,先是用整个手掌包住,轻轻挤压,那种压力让我胸口发闷,又舒服得想叹气。

  我的乳房在他手里变形,软软的被他捏着,乳头被他的指尖顶着,来回拨弄,每一下都像有电流从那里窜到全身。

  我忍不住低声叫:“嗯……轻点……疼……”但其实不疼,就是太敏感了。

  他笑了笑,继续揉,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另一只手也加入,双手一起捧着我的胸,像在称量,又像在爱抚。

  揉了一会儿,他的手往后绕,找到内衣的扣子,熟练地一解,“啪”的一声,内衣松了。

  他拉下肩带,让布料滑开,我的胸完全露出来,在空气里凉凉的,乳头因为他的注视更硬了。

  他低头看着,咽了口口水,然后双手直接复上去,这次是皮肤对皮肤,那热热的掌心贴着我的乳房,揉得更用力了些,指尖捏住乳头,轻轻拉扯,又用拇指按压着转圈。

  我的头往后仰,靠在桌子上,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指甲掐进他的校服里。

  快感从胸口往下沉,下面更湿了,我夹紧腿,摩擦着大腿内侧缓解那股痒。

  他一边揉,一边低头含住一边的乳头,舌头先是舔了舔顶端,湿湿热热的触感让我全身一颤。

  然后他张嘴吮吸起来,嘴唇包住整个乳晕,舌尖在乳头上打转,吸得有点用力,发出“啧啧”的声音。

  另一边的手继续揉着,捏着乳头配合他的嘴。

  我的呼吸乱成一团,胸口起伏着,忍不住拱起身子,让他吸得更深:“啊……邓子丞……好舒服……”

  他换了边,重复同样的动作,舌头舔得我乳头湿漉漉的,凉风一吹更敏感。

  舔着舔着,他的手往下移,撩起我的裙子,摸上大腿内侧,指尖在皮肤上划着,慢慢往上,隔着内裤按了下我的私处,那里已经湿透了,布料黏黏的贴着。

  他抬起头,看着我笑:“若熙,你湿成这样了。”我脸红得要命,想夹腿挡住,却被他双手分开腿,按在桌边。

  他的手指在我的内裤外又揉了两下,那湿热的触感让我喘不过气,但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我想让他也舒服起来,想尝尝他的味道。

  我推开他的手,从桌子上滑下来,站直身子,双手按上他的胸口,把他往后推了两步,直到他的背靠上后面的墙壁。

  “轮到我了……”我低声说,声音有点抖,但眼睛直直看着他。

  他愣了下,然后笑了笑,点点头,任由我动手。

  我的手往下,解开他的裤腰带,拉链“吱”的一声拉开,手伸进去,隔着内裤摸到他那里,已经硬邦邦的,顶着布料鼓起一包。

  热热的,跳动着,我的心跳也跟着快了,指尖轻轻握住,上下撸了两下,他吸了口气,头往后靠在墙上:“若熙……你……”

  我跪下来,拉下他的裤子和内裤,让他那东西弹出来,直直对着我。

  皮肤热热的,顶端有点湿,青筋鼓着,看起来好硬。

  我咽了口口水,先用手握住根部,轻轻套弄,感觉它在手里胀大,心里得意起来。

  他低声哼了声,手伸下来想摸我的头,但我抬头看他一眼,他的手停住了。

  我低头,舌头先舔了下顶端,尝到那股咸咸的味道,有点腥,但不讨厌。

  舌尖绕着龟头转圈,舔着冠状沟的边缘,他的大腿绷紧了,呼吸重起来:“嗯……就这样……”

  我张嘴含住顶端,嘴唇包着,舌头在里面继续舔,慢慢往下吞,感觉到它一点点滑进嘴里,顶到喉咙口,有点胀,但我不退,吸吮着前后动。

  口水混着他的液体,湿湿的顺着嘴角流,我用手配合着撸根部,另一只手摸上他的蛋蛋,轻轻揉捏,那软软的囊袋在他喘息中收缩。

  他开始动腰,轻轻顶着我的嘴,我跟着节奏,头前后晃着,舌头压着下面摩擦,每一下都听到他压抑的喘气声:“若熙……太好了……深点……”我试着吞得更深,喉咙放松,让它进到一半,鼻子埋进他的毛发里,闻到那股男人味,刺激得我下面又痒了。

  我加快速度,吸得更用力,嘴唇紧裹着,舌尖不时顶顶马眼,他的手终于忍不住,按上我的头,轻轻抓着头发,但没用力推,只是跟着我的节奏。

  口水越来越多,滴到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音。

  他的腿在抖,呼吸乱了:“我……快了……”我没停,继续舔吸,感觉到它在嘴里胀得更大,终于,他低吼一声,顶了几下,热热的液体射出来,一股股喷在喉咙里,咸咸的,苦苦的,我咽了下去,有些溢出来顺着下巴流。

  他喘着气,拉我起来,抱住我吻,尝到自己的味道,但他不在乎,只是紧紧抱着我。

  我们就这样靠着墙,教室里安静得只剩心跳声,我的手还轻轻摸着他软下去的那里,感觉它在掌心跳动。

  三

  4月23日是他们年级的成人礼。

  我提前给他发消息说记得发几张照片过来,还有如果有求婚这种名场面记得录。

  第二天傍晚他回我的第一条消息就是:“求婚忘了录了”我大为震撼,连忙问是谁,他说了三对的名字。

  我激动地问:“是怎么样的?单膝下跪?”他说:“合影!跪个p”我说:“希望我们年级也有这种名场面(吃瓜 ing)”

  他继续说:“这时就有同学来问,我怎么回事”

  我兴致勃勃地煽风点火推波助澜:“对啊,你怎么回事”

  他说:“我说,还好不是同一年”

  我说:“明年打飞的回来”

  他说:“你危”

  这件事情给我的印象过于深刻,以至于 25 年四月在朋友圈看到我们学院一对学长学姐求婚时,我第一个截屏发给了邓子丞。

  这件事情也变成压倒我和李奕关系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天下午上学,我在我桌面上发现了一个粽子。

  刚好我那天中午放学走得早,就前后左右问了一圈到底是谁,结果大家都摇头。

  下午上数学课的时候,胡凯林发现了我放在桌面的粽子,拿起来端详半天,眯着他的小眼睛笑着看着我,说:“这是谁给你的呀?”

  我一脸无辜:“我不知道。我中午起床一来教室就发现了。”他又笑着把粽子放回去:“肯定是一个高三学长送你的。”

  下午放学我去弹琴。

  弹了一会儿,一看时间已经六点半了,便从启天楼平台一路冲下坡。

  我冲出去的那一刻才意识到,下雨了。

  并不是蒙蒙细雨,而是真真切切一颗一颗打在身上的雨滴。

  我不太介意淋雨,更何况打伞会减慢我冲回宿舍的速度冲到坡地,突然看见邓子丞撑着伞站在我面前。

  我刚想开口问他粽子是不是他送的,话已经到了牙缝里,他比我更强硬地质问我:“你为什么不打伞?”

  我一时语塞,刚想把我的内心活动解释一下,却忽然无从说起。

  没想到他紧接着用更快的语速追问我:“你看旁边人都打伞了,你为什么不打?”语气竟多了些许严厉和焦急。

  我有些被吓到了,弱弱地说:“因为来不及……”话说着,伞已经移到了我头上。

  我抓紧时机,问他:“粽子是不是你送的?”

  “是啊。”顿了一下,他又说,“粽子在班里没分完,剩了好多在讲台上,不吃就坏了。”

  我笑了:“为了给我送个粽子有那么多理由。”

  他急了:“真没骗你!”

  ……

  高考前,我参加了喊楼。

  那天的场景在我脑海中只剩下了夜空里喧嚣的彩光。

  我和舍友挤到楼梯拐角的栏杆处,对着邓子丞宿舍的方向。

  歌声和叫喊声此起彼伏,一浪未过另一浪又起,甚至不同的片区由于距离太远无法达成默契的统一,但所有人都在声嘶力竭地喊着。

  赵宝还拖了音响到两个宿舍楼下,很多外宿的学长学姐站在宿舍楼间的路上,直接在老师面前举着手机,环绕一圈拍摄着这沸腾的海洋。

  直到宿管通过宿舍广播喊了很多次“请同学们安静回到宿舍”,熙攘的人群在慢慢走进黑暗中。

  那时候已经十一点四十多分,我们宿舍开始分食我妈晚上带给我的公司的夜宵——黑色小包子。

  小包子一如既往地好吃,大家一边吃一边聊天,只有我安静地坐在我黄色的小凳子上一口一口地啃着,一边给邓子丞写高考信。

  那是我为数不多强烈地感受到我的情绪翻涌的时刻。

  那时候我根本分不清我到底在想什么、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

  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能很真切地体会到那时候黑暗里不言不语的我的内心是多么嘈杂。

  我有端地猜测,也许有时光飞逝、对他来说重要的时刻终于到来的感慨,也许有对他高考结果的期待,也许有对未来一定会到来的异地恋的迷茫与无助。

  那一刻我强烈地感受到,我的心一定有一块为他而跳动。

  我真希望他那晚睡得安稳,但反正我久久不能入睡。

  第8章

  一

  2022年,二中一如既往地作为高考考场,学校腾不出地方给我们(甚至特训班),就把我们赶回了家。

  考语文的时候,我在西西弗书店看书。

  眼看着时间过了十一点,我开始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白纸上的黑字对我来说变成了无意义的笔画,我只能徒劳地反复解锁手机,期盼十一点半的到来。

  十一点半一到,没过几分钟,网上报道了这次的高考语文作文。

  我看着全国三卷那长长的题目和辉煌的“红楼梦”几个字,瞬间失去了耐心和思考能力。

  我知道我很害怕,我感觉自己毫无头绪,我感觉如果是自己在考场上无法完成,于是我甚至不敢逐字逐句地去读、去分析题目背后的指示以及构思可能的写法。

  我更担心邓子丞,我无法猜测他考得怎样、作文写得怎样。

  我很清楚自己的担忧是无谓的,但再一次,我的心不由自主地为他颤抖。

  六月八日下午五点零四分,距离他高考结束过了四分钟,我给他发消息:“你今晚有空来拿一下你的枪吗。。。放在我这儿好危险。。。周一的时候差一点我班主任就要打开来看是什么了,我要去世了”并发了一个无语的表情包。

  选取这个时间点并非偶然,而是那时候眼看着时间的数字一点一点变成 5:00,故意晚了四分钟,预留出考场的时间。

  实际上一年后我自己高考的时候意识到,四分钟甚至走不出教室,更别提走出学校拿到电子设备了。

  一个小时以后,他和我说他晚上要去吃饭,让我自己把枪拿去他们班教室。

  我秒回说:“但是直接放在那也太。。了,那你除了今晚什么时候有空来”他就从对话框那头消失了。

  过了一个小时,我忍不住了:“欸你怎么高考完以后也不回消息啊/生气 你怎么还是那么傻啊邓子丞,你觉得我让你来拿枪就仅仅来拿枪吗”他发了一个傻眼的表情包,说:“我说不出话来”

  我开始连珠炮似地追问他:“?为什么,我让你来拿枪肯定是我也想见你啊,你还让我把枪放到你们班,我真的会谢。我现在总该可以正大光明地说我想你了吧邓子丞,你真的有把我气到。我刚刚害怕耽误你搬书你不方便回消息所以我才没有继续给你发消息的,我原来还真不想在你一高考完就给你增加负担,但发现你真的是块木头。”他又不见了。

  又过了十分钟,我催他:“邓子丞你能回答问题吗”

  他说:“明天回学校,开会,我会拿着手机”

  我说:“你是考完连话都不会说了吗还是我一开始骂你你就不会说话了。我真的不想生你的气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让我生气。还有你记得看信”

  “是这么回事啊,现在在外面吃饭,是舍友和家长的聚餐。给家长们敬酒可真费事,我这时的心态是,刚考完,不知道拿手机能干什么,就没怎么看手机。

  你 想 我/问号脸

  你差不多上高三了,你还说你想我?我觉得你是时候少想想 npy 了,就像我需要调整心态多想想你一样

  信在学校,没敢带回家”

  我又问他明天中午可以来找我吗,他说行。

  那天晚上凌晨,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掏出手机来给他发消息:“对不起,虽然我觉得不应该现在说,但是我睡不着。你真的没有觉得你刚刚说那几句话很不对劲很伤人吗?我昨晚真的生气又难过了好久,到现在还是”又给他发了一个戳戳。

  他快1点的时候回复我:“你也睡不着?”引用了“你差不多上高三了,你还说你想我?”:“这话伤人吗?不应该啊,这是熊岛和我爸妈的教导。我这时候应该理直气壮一阵子()”

  我那天晚上睡得很不好,第二天早上没到六点就醒了,醒来第一件事情摸手机看消息:“我严重怀疑你精神失常了”六点整的时候我又给他发了第二条消息:

  “难道我不只是正常的情感宣泄吗

  你觉得你高考就你自己焦虑吗

  你以为你高考前一周特别是前两天我好过?

  你想想你当年准备上高三什么表现

  我有那么粗暴敷衍地对你吗

  你最后半个学期还要亲我呢

  你高考前还疯狂来找我呢

  只不过没有说‘想我’之类的话而已但是行为上明明就是需要我啊

  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没有说你‘你不要来找我了影响学习’之类的话啊

  我现在只是非常正常地表达这一句话

  你就一直死揪着这一句话把它单纯地往狗男女恋爱这方面理解

  就算是‘我想你了’这一句话也可以包括‘我想了解一下你现在的状况’ ‘你怎么样了’这样的意思

  拜托不要把你当年没做到的事情强加在我身上

  我也是个人好吧

  更何况我相比于你我的感情表达更加外放

  《音乐之声》里面我特别喜欢院长嬷嬷说的‘你喜欢这个男人并不代表你对上帝的爱就少一分’

  我想你也并不代表我不会好好学习啊

  我妈现在在武汉出差

  你倒是说我我不能想她啊这不合理

  如果你真的在关心一个高三生的话

  你应该保护我的情绪让它不要像现在这样波澜起伏好吧

  (很明显你不会

  而我已经熟练了一年了)”

  发完以后我发了一条 QQ 空间,说“高考的和没高考的都失眠了。”

  当时无所谓的我还没有屏蔽爸妈,后来这件事也成为了我妈在我高三的时候逼迫我分手的一桩罪状。

  过了一会儿我发了第三条:

  “你不要拿当年你被压抑的情绪来报复我好不好

  我知道你对这个不满但你不要撒在我身上啊”

  第二天中午他来找我了。

  我把他高考前的信打印出来,当作邓子丞的毕业礼物,和我给他的信放在同一个纸袋子里送给他。

  我问他看信了吗,他说看了。

  我又问他看文了吗,他说没看。

  过了几天,我又问他,他还是没看。

  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不想看。没时间看。那么长谁看啊。”就看着我一脸坏笑。

  我放弃了。

  第三天早上我又质问他:“你昨天为啥没看消息”他说:“还真没看,都在看b站。我错了对不起”

  我发了个哭哭的表情包:

  “别人都是打游戏不理女朋友,你是刷b站不理女朋友。我最近还处于精神不太正常的状态。我可能是被压抑太久了,高考完就爆发了。我可能最近心理上会非常需要你,可能不是很把握得住这个度,所以你觉得超出了你的能力范围你就告诉我

  我现在还是不是很能在心理上很顺利地完成身份的转变,我潜意识里总觉得你高考完应该有时间就应该多陪陪我,所以如果你不回我消息我真的会很难 过(虽然我觉得不应该把心理预期放那么高)反正就是想多和你说说话呜呜呜”

  他:“你多说点嘛,我不定期一股脑回复,可以吗?”我:“,,,也行

  其实想你多说一点毕竟我也没什么时间码字

  看消息比发消息简单多了

  你可以随便跟我说说你最近干的事情,就像疫情的时候你跟我聊天那样

  噢对了你看了我放在那个袋子里写的那篇回忆录了吗

  还有我以后还是尽量集中在 QQ 上给你发消息怕你看不到,但是我的QQ时间真的很有限所以你也要经常关注一下微信和钉钉。。。

  我现在这样码字就是为了节省时间,你可以理解为我每一个换行都是独立的一个气泡发送”

  然后我们就继续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他时不时去球馆或者来班里找我。

  高考完没几天,我去找邓吴奕说了“树洞”这件事情,连带聊天记录一并转发给了邓子丞:“就是当时疫情的时候你疯狂找我聊天,我高度怀疑你喜欢我,但是我又很害怕很不确定,然后我就去问了邓吴奕你这种表现是不是喜欢我。他当时信誓旦旦地跟我说‘不会的开文只是太无聊了,他也找我聊天’。我非常信任他就完全相信了他的话。后来我还兴致勃勃(?)地告诉他他猜错了。再后来我给他高考前写明信片的时候专门感谢他当时做我的树洞安抚我虽然最后没猜对,但是他今天跟我说其实他当时早就猜到了只不过不想影响我中考所以故意往相反的方面说(就是你看到的那个聊天记录)”紧接着是我们的学考。

  学考倒不是什么大事,但最有意思的还是一个年级的人被塞在食堂自习。

  我们班当时在圆形二楼西边楼梯旁,在我最喜欢的鸡肉粉粉窗的正上方。

  搬去食堂的那一天下午,邓子丞来找我。

  我和他一起路过他宿舍时,我说到我们的学考。

  他条件反射般:“去食堂自习啊?你有台灯吗?”我说我没有。

  他刚好去宿舍拿东西,下来的时候就看见他拿着一盏台灯:“食堂光线可暗了。”我受宠若惊地接过,连声说了谢谢。

  那段时间他们上强基课,所以经常出没在学校。

  学考第一天中午,我十一点四十多就下楼吃我最喜欢吃的鸡肉粉。

  我没带手机去吃饭,但我的手表竟然还能隔着一层楼连上我的手机。

  正当我吃了两口的时候,我的手表响了。

  抬手一看,是邓子丞打来的电话。

  我站在一楼愣了两秒。

  我的第一反应是跑上楼拿手机,但我怕来不及,他会找不见我。

  于是我迅速挂断了手表的电话,巡视四周,发现桌子的斜对面有个人把手机放在桌子上一边看手机一边吃粉。

  我当机立断走过去,礼貌地问他能不能借一下他的手机。

  他把手机递给了我。

  我打开了拨号界面,几乎没有犹豫地,一个一个数字地输下了他的手机号。

  短暂的铃声过后,电话那头传来了邓子丞的声音。

  我马上说:“邓子丞,我是孙若熙。我在圆形一楼吃粉的地方,你在哪?”“……我刚走到饭堂门口。”挂了电话,我远远地看到邓子丞从东边的门口走了进来。

  我带他吃新出的鸡肉粉。

  吃粉的时候我们聊天,我说我要学经济,说让他暑假考了驾照带我出去兜风。

  他说他没有车,说以后我赚钱了给他买车让他开。

  我问为什么,他说:“你学经济不是就可以搞钱吗?”

  我有点不好意思:“哎呀,我学经济又不是志在搞钱。”

  两个人都憋着一口气吃粉,最后我忍不住开口了:“那如果我负责搞钱,你负责干什么?”

  他抬起头咧开嘴,纯真无邪地笑了:“我负责花钱。”

  这次复合以后,有一次我去朋友家的别墅玩,和他说了这件事情。他还说: “你以后会不会也想买这种”

  “你想的话,我就努力赚钱”

  “吓死我了我以为要我努力赚钱”

  “你不是说我负责搞钱你负责花钱吗/对手指

  (当然如果你没有很想我就佛系赚钱”

  “我想撤回

  我想努力赚钱佛系花钱”

  “好耶

  我也是()”

  二

  他们高考完第二天,我就搬进了教师公寓。

  当然,出租教师公寓这件事情 是严重违反学校规定的,我妈已经严肃和我说过了。

  但是我要搬出去的时候,我舍友问了我。

  我和我舍友关系很好,我只能告诉他们,并且拜托他们不要说出去。

  结果我有一个舍友把这件事情和她同桌说了,她同桌恰好是教工子女,就说给了她在二中当英语老师的妈妈听。

  那个老师就去跟我爸妈讲了这件事情。

  我爸妈那天晚自习下课我回家的路上狠狠地骂了我。

  因为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邓子丞,回到家我马上给邓子丞发消息:“你没有把我外宿住教师公寓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吧

  因为我只跟我舍友和你说了,当时我说的时候不知道这件事情不能往外说,后来我跟我舍友强调了不能往外说,结果我有一个舍友还是说给了,结果现在老师就知道了

  我妈今天特别严重地骂了我”

  他说没说,我说那就好。

  后来我又和他说了啥,让他保密。他:“。。。你怎么把什么不能说的事都跟我说啊,搞得我不如没有听/捂脸”

  我很严肃地和他说:

  “因为你是我对象(你不要怪我又提这一点)那当然告诉你听啊,就像把秘密说给很亲密的朋友一样。告诉你不仅是因为信任你,而且希望你能更加了解我的情况。如果两个人相互隐瞒相互保留的话还怎么交流。

  你不应因为怕自己说出去而不听,而应该锻炼自己不说出去的能力。以后工作上的事情要保密的太多了你怎么办。”

  “我一直以为保密的一种方式就是不问就不说”

  “那是级别更高的秘密啊,这种比较一般的秘密我觉得说给你听没有问题我就会说”

  “哦,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话比较少了吧/狗头”

  三

  那个暑假,我以高中两年在年级里综合排名第一的成绩拿到了清华和北大夏令营的优先选择权。

  那时候的我知道邓子丞心心念念清华,于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清华暑校。

  我把清华暑校的招生文件转给邓子丞,问他:“你说我要去吗”他即答:“去啊,有许多长远的好处”顿了一会儿他又说,“快进到孙若熙都进清华了我却没进。”

  四

  我在有次和他吃饭的时候看他的手机聊天记录,发现罗美婷在高考以后又给他发了微信好友申请,他通过了。

  通过以后,她给邓子丞发了三句话:“哟,这下小孙若熙管不了你了,哈哈哈哈。”他没有回复。

  我当着他的面把她的微信好友又删了一遍。

  直到现在,我都觉得这句话听起来很像绿茶小三说的话。

  出成绩前一天,他们年级搞毕业典礼。

  我给他发消息叮嘱:“对了我觉得罗美婷今天很可能找你拍照说话啥的。你什么都不要理她直接走开就好了”

  过了一会儿见他没回复,我又说: “诶你听到没有/敲打

  你不要一道这种事情上就畏畏缩缩不敢回复啊

  当然如果她不来找你最好。

  如果她真的来找你,你想想,她知道我对她不爽的,她来找你势必引起我和你之间的矛盾,但是她还是在高考以后要加回你还说那种话,你觉得她是真心为你好的朋友吗,还是只是一个想满足一己之欲的下头女。

  他说,嗯。

  五

  2024 年 6 月 24 号是他出分的日子。

  早上我一到教室就给他发消息:“出分记得告诉我!!!!”他说:“行啊”

  那天中午,我们班不知道为何没有课,似乎是所有老师都去改卷了。

  我一开始用手机偷偷在书包里问着学长学姐的成绩,后来直接用班里的电脑,和全班一起查高考情况,并且公然在屏幕上问邓子丞的成绩。

  官方公布是在十一点出成绩。

  我 11:31 问他:“出了吗出了吗出了吗”并发了一个戳戳。

  邓子丞一直没有回复,我倒是在 QQ 空间里刷到了黄含默自己发自己的成绩。

  我12:02又给他发了一个“hi”,终于十分钟以后他给我回了一个字“寄”。

  我赶紧追问:“所以?欸所以到底多少啊,不要吊我胃口,九敏”又发了一个戳戳。

  最后还是从潘航那里得知了邓子丞的分数,并且意外得知他俩同分。

  但我肯定不能让邓子丞知道我从潘航那里得知了他的分数,最后应该是打电话又问了他一次。

  出分以后我们的讨论集中在去哪个学校。

  他在中科大、北航之中纠结,最后和我说倾向于去中科大学工科。

  不记得他是怎么来接我,总之迈入他家门的时候我亲自问了他的总分和每一科的分数,惊叹于他语文的超常发挥、数学的失手和理综的高分。

  后来我一直感慨,他数学哪怕考到他的平均水平,比高考多二十分,他就能稳上清华了。

  我去到他家的时候,他午饭做到一半。

  我像在自己家一样,自然地进入厨房和他一起做了起来。

  我把肉沫下油锅的时候,他还下意识往我身后躲了一下,然后不好意思又故意夸张地夸我:“孙若熙太强啦!”我笑着朝他翻了个白眼。

  后来说到分工,我霸道地说:“我不喜欢洗菜,所以我来切菜。”他毫无异议地说:“好的。”

  那天的午餐特别“简陋”,我记得有胡萝卜、白菜和肉沫,剩下不记得了;但可能是自己炒的,也有可能是邓子丞在身边,无论如何吃得特别有滋味,连味淡了和肉老了都可以抛之脑后。

  午饭后我说我要去午睡,他便领我去他房间,给我找了枕头和被子。

  我说那你不睡吗,他说不睡。

  我知道他有午睡的习惯,但无论我如何劝说他来睡一下,他还是毅然决然地回到了客厅,声称自己要用电脑做什么。

  我躺在床上企图让自己睡着,但可能是环境不熟悉,可能是他的窗帘不遮光,可能是我在期待着什么发生,总之我迷迷糊糊地没睡着。

  眼看着下午上学时间要到了,我终于在两点零几分的时候一骨碌爬起床,光着脚走到客厅。

  他就在正对走廊的餐桌前坐着用电脑。

  他听见我的脚步声,扭头看着我微微笑了一下。

  “起床了?”一句话话音未落,我就心一横,直接跨坐在他腿上,双手环绕在他脖子上,对着他的嘴闭着眼直接吻了下去。

  他一边无法抵抗地吮吸我的舌头,无处安放的手在我身上游走,一边又尽力想推开我说:“在客厅要被人看见的。”我便附在他耳边说:“那就抱我去房间。”半推半就之中他抱着我站了起来,一边继续亲一边把我抱进了他的房间,俯下身把我放到床沿。

  我双手往后撑,一脸清纯无辜又渴望地看着他,他还犹豫了一下:“这对吗?”我说:“哪里不对了?”又把一只手勾在他脖子上亲了上去。

  他身子顺势往前倾,终于放下所有顾忌,把我摁在床上使劲亲。

  他的体重压下来,胸膛贴着我的胸,硬硬的肌肉挤压着我的软肉,让我喘不过气,但那种压迫感反而让我更兴奋。

  我的双手在他背上游走,隔着T恤感受到他脊背的热意和微微的汗湿,指尖顺着衣摆往里钻,摸上他光滑的皮肤。

  他低哼了一声,亲吻加深,舌头在我嘴里搅动,带出丝丝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凉凉的。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我们的喘息和床单摩擦的细微声响,窗帘没拉严,外面街灯的昏黄光渗进来,洒在我们身上,形成斑驳的影子。

  我不想再等了,双手用力推他的肩膀,他愣了下,我趁机翻身,把他压在下面。

  现在是我在上,他躺在床上,眼睛睁大看着我,脸上是惊讶和期待的混合。

  他的手还抓着我的腰,我低头亲他的脖子,嘴唇刷过他的喉结,感觉到它上下滚动,闻到他皮肤上那股淡淡的肥皂味。

  我的牙齿轻轻咬了下他的耳垂,他倒吸一口气,身子绷紧。

  我堵上他的嘴,继续亲,同时双手往下,拉开他的T恤,推到胸口,露出他结实的胸膛。

  手指在上面划着,感受到肌肉的纹理和热意,他呼吸乱了,双手本能地抱住我的背。

  我坐直身子,骑在他腰上,感觉到下面他的硬物顶着我的大腿内侧,隔着裤子热热地跳动着,让我下面更湿了,内裤已经黏黏的贴着皮肤。

  我开始解自己的上衣纽扣,一颗颗慢慢解开,布料分开时,凉风拂上胸口,乳头硬起来。

  他看着我,眼睛暗沉,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可闻。

  衬衫滑落肩头,我解开内衣扣子,让它掉到一边,现在胸完全露出来,在昏黄灯光下微微颤动。

  他伸手想摸,我抓住他的手,按在床上,笑着说:“别动,学长,让我来。”

  听到“学长”二字,明显感觉他的下面更硬了。

  我低头,用胸蹭他的脸,乳头刷过他的嘴唇,他本能地张嘴含住一边,舌头舔着顶端,湿热的感觉让我全身一颤,下面收缩了一下。

  我按着他的头,让他吸得更用力,另一边的手自己揉着,捏着乳头,拉扯着,那股麻痒从胸口直往下沉。

  他的吸吮声在房间里回荡,啧啧的,混合着我的低喘:“嗯……就这样……”我一边享受,一边手往下,拉他的裤子,拉链吱的一声拉开,手伸进去,握住他那热热的硬物。

  皮肤滑滑的,顶端已经湿了,指尖摸上去,他低吼一声,腰往上顶了顶。

  我拉下他的裤子和内裤,让他完全露出来,那东西直直立着,青筋鼓着,热意扑面。

  我用手撸了两下,感觉到它在掌心跳动,他闭上眼睛,头往后仰,脖子上的青筋凸起:“若熙……快点……”我笑了笑,跪起来,撩起自己的裙子,拉下内裤,扔到一边。

  现在我光着下面,湿热的空气拂上来,让我打了个寒战。

  我扶着他的硬物,对准自己下面——

  突然,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紧接着是开门声和脚步声。

  他的妈妈回来了!

  我们都僵住了,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下面还悬在那儿,热意瞬间冷却。

  他睁大眼睛,低声骂:“操……”

  我赶紧从他身上下来,拉起内裤,抓起衣服胡乱披上,他也慌忙拉上裤子,坐起来。

  我们对视一眼,脸都红得发烫,呼吸还没平复。

  门外的声音越来越近,他的妈妈喊了声:“子丞,若熙啊,你们在吗?”

  我们被迫停下,一切就这么中断了,那股未满足的空虚让我腿软,但也只能咬牙,匆匆整理好衣服,装作没事人一样。

  阳光洒进来,我回头向窗外看去,洁白的云在天边漂浮。我真的从未意识到我从Ti到Se都早已深深地爱着他……

  第9章

  第二次来之前,他似乎又不太同意,而且不及时回我消息。

  当时在教室自 习的我又假装上厕所,揣着手机跑到启天楼楼顶,四楼厕所对着的那个夹缝里,蹲着给他打电话训他。

  其实真的完全不记得当时为什么会和他有那么多矛盾,似乎思来想去只有他不(及时)回我消息和他不同意来找我两个原因。

  现在想 起来,当时的我真是有超高的能量同时应付高强度学习和高强度骂人两件事情。

  那时候他刚做完激光手术,开着他的电动车到北门接我。

  那天他穿了一件橙色的衣服,在一片灰暗色调的街道和绿色的树荫里显得特别瞩目。

  我脑海中现在还有那个他骑着电动车带着安全帽穿着橙色衣服没戴眼镜在北门路边等我的景象。

  看到他的第一眼,我特别不适应,毕竟到那时候认识他四年半,第一次和没戴眼镜的他对视。

  那一刻我突然不太敢直视他的眼睛,因为我第一次发觉他的眼睛有很好看的形状,第一次发现他看着我的眉目是如此温柔——是一种那时的我还不适应的温柔。

  这种温柔,是看向真正的女朋友的爱意,而不是看向优秀的学妹的欣赏。

  他开着电驴带我回去,我双手环抱着他的腰,时不时戳戳他肚子上的肉。

  在校门口那一段的时候他还揶揄我:“再抱就被同学看到咯。”沿着没人的围栏开的时候又劝我:“快抱,快抱。”

  这次还是和他一起做了午饭。

  饭后他说他真不行了,他也要睡觉,我和他就一起直挺挺地躺在他硬硬的木板床上。

  我的肌肉逐渐放松下来,脚尖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脚尖。

  我突然绷紧了肌肉,不敢把我的脚继续往旁边倒,又不敢突然抽离。

  终于是他翻了个身,打破了让我左右为难的僵局。

  我们最后躺成了面对面侧卧的姿势,我把头埋在他胸前。我们俩都一动不动,假装很放松地睡着,但实际上都在屏气竖耳听着对方的呼吸声。

  就这样不知道对峙了多久,我突然感到他的呼吸节奏和深浅发生了变化,正想疑惑地抬眼看时,他突然猛地翻了一个身,完全把我压在他的身下,轻声

  说了一句:“这谁忍得住啊…!”就狠狠地亲了起来。

  他的吻来得那么突然,像一股压抑已久的热浪,瞬间吞没了我的所有思绪。

  唇瓣相贴的瞬间,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硬邦邦的木板床硌着我的后背,凉凉的床单贴在皮肤上,却被他身体的重量压得发热。

  我本能地想推开他一下,手掌按在他肩上,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反而是他的舌头强势地探进来,卷住我的,纠缠着、吮吸着,带着点急切的生涩。

  我们都喘不过气,口津交换的声音湿腻而清晰,

  他的手从我的腰侧滑上去,掌心粗糙,指腹带着点凉意,隔着衣揉上我的胸前。

  那一刻,我全身一颤,胸前的柔软在他掌心下变形,像被热浪包裹的果冻,乳尖悄然硬起,戳刺着布料,激起阵阵电流,直往下腹蔓延。

  他没停下,呼吸越来越重,鼻息喷在我耳边,热热的。

  “我忍不住了……”他低喃着,声音哑得不成调,手指灵巧地钻进我的衣下摆,直接贴上皮肤。

  那触感太直接了——他的掌心温热而干燥,包裹住一侧的胸脯,拇指轻轻摩挲乳尖,圈圈绕绕,先是轻柔如风拂过,再加重力道,像在拨弄琴弦。

  乳尖被他捏住时,我弓起背,脚趾蜷缩在床单里,抓紧他的后背,指甲掐进他的睡衣布料,留下浅浅的褶痕。

  痛感混着快意,像一股暖流从胸口扩散开来,腿间隐隐发热,湿意悄然渗出。

  他稍稍抬起头,眼睛红得像烧起来的炭,瞳孔里映着我慌乱的脸庞。

  没等我反应,他低头含住另一侧的乳尖,舌头湿热地舔过,卷住那点红樱,吮吸着、轻咬着。

  牙齿的轻啃像电流窜过,我忍住不发出声音。

  胸前的两点都被他轮流舔舐、揉捏,肿胀得发烫,像熟透的果实,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奶香味,混着他的汗味,浓郁得让我头晕。

  “别……太快……了……”我喘着气,声音细如蚊呐,手却没推开他,反而揪紧他的衣领口,拉得更近。

  他的手顺势往下游走,滑过我平坦的小腹,指尖在肚脐上打了个圈,激得我一缩,然后钻进睡裤的松紧带里。

  那里已经湿了,黏黏的,内裤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凉凉的。

  他手指隔着布料按上那最敏感的凸起,轻轻揉按,圈圈绕绕,像在安抚一朵娇羞的花苞。

  “若熙……你好湿……”他喃喃,声音里带着惊叹和渴望,指腹加重力道,布料被他推到一边,直接贴上嫩肉。

  那触感太赤裸了——他的中指滑进褶皱间,找到那点珠核,轻轻碾压,每一次按压都激起热浪,我腿根夹紧了他的手腕,却又本能地分开,任由他探得更深。

  他的手指笨拙却温柔,先是浅浅地揉着外沿,感受那里的湿滑和颤动,然后试探地往里送,碰到入口时,我全身一僵,内壁本能地收缩,裹住他的指尖。

  热意从那里直窜脑门,我咬住下唇,泪水不争气地滑下来,咸咸的滴在他手背上。

  “疼……轻点……”我呜咽着。

  他立刻停下动作,抬头吻我的额头,唇瓣凉凉的:“对不起……我慢点,好吗?”

  但他的手指没完全退开,反而用舌头代替——他往下移,掀开我的内裤,凉风吹过腿间,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他的脸埋进去,鼻息喷在嫩肉上,热热的,然后舌尖怯生生地舔过那点凸起。

  那一瞬,我眼前发白,像被雷击中。

  他的舌头湿热柔软,卷住珠核,轻轻吮吸,舌面刮过褶皱,每一次舔舐都带出“滋滋”的水声。

  舌尖探进入口,浅浅地搅动,我的内壁被舔得发麻,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臀缝往下淌,凉凉的滴在床单上。

  房间里全是暧昧的味道——我的清甜麝香、他的汗香、混着木板床的淡淡霉味。

  他的手扶住我的大腿内侧,指腹摩挲着细嫩的皮肤,稳住我乱颤的腿,我的手乱抓着他的头发,指尖嵌入发根,拉扯着,像在求饶又像在催促。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我腰肢弓起,脚尖绷直,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子……丞……我……要……”

  他终于抬起头,唇角亮晶晶的,沾着我的液体,眼睛里满是欲火。

  “我们……来真的,好吗?”他喘着,从床头柜里摸出一盒避孕套,包装还带着超市的塑料味。

  他撕开一个,手抖得厉害,指尖在套子上滑了好几次,才勉强滚上那硬挺的欲望。

  它跳动着,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

  他跪在我腿间,膝盖压着床单,发出“吱呀”一声,我的心跳快得像要爆开,腿间湿热而空虚,却又带着点畏惧。

  “这是我的第一次……我怕疼……”我小声说,手伸过去握住他,掌心感受到那滚烫的脉动。

  “我会轻的……疼了告诉我。”

  他哄着我,声音温柔得像春风,低头吻我的唇,分散我的注意力。

  然后,他扶住自己,顶端试探地抵住入口,那里恐怕已经泥泞不堪。

  他深吸一口气,腰身往前一沉,慢慢推进。

  我立时疼得倒抽气,内壁被撑开的感觉像撕裂,火辣辣的,眼泪瞬间涌出,咸咸的滑过脸颊。

  “啊……疼……,停……”

  我抓紧他的手臂,指甲掐进肉里,留下红痕。他立刻停住,额头抵着我的,汗珠滴下来,凉凉的:“对不起……放松点,若熙……深呼吸。”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他浅浅地抽送,帮我适应那股胀满感。渐渐地,痛意混着隐隐的快意,内壁开始分泌更多液体,包裹住他,滑腻而湿热。

  他试着再深一点,终于完全没入,撞到最深处时,我尖叫出声,那声音带着哭腔,却又裹挟着解脱。

  床单上顿时多了一抹鲜红,像一朵绽开的梅花,斑斑点点,咸腥的铁锈味淡淡飘散。

  他低头看了一眼,眼睛更红了:“若熙……你流血了……”声音里带着心疼和兴奋,我红着脸别开头:“别看……笨蛋……”

  我闭上眼睛,心里想的是:终于,我们迈出了这一步,我们终于“在一起”了,我心爱的男孩,他在我的身体里。

  他没再说话,只低头吻我的泪痕,动作从克制到温柔,浅浅抽送,感受我内壁的每一次痉挛。

  痛感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胀的满足,每一次撞击都激起热浪,啪啪的闷响在房间里回荡,像心跳的伴奏。

  他的手揉着我的胸,舌头舔过乳尖,分散我的注意力,我终于放松下来,腿勾住他的腰,迎合着他的节奏。

  几下深重的撞击后,他终于释放。

  热流隔着套子烫得我一颤,内壁收缩,裹住他不放。

  我们同时瘫软,他压在我身上,胸膛起伏,汗水滴在我胸口,凉凉的。

  房间陷入安静,只有我们的喘息和窗外风的低语。

  我懒洋洋地用手指描着他后颈的汗毛,低声呢喃:“下次……换张软床……”

  他笑出声,吻了吻我的鼻尖:“嗯,下次我家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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