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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 (107-108) 作者:脑器官GC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2-07 11:17 长篇小说 6550 ℃

【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107-108:慕容杰的弱点)作者:脑器官GC

2025年12月4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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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七章 慕容杰的弱点

  第二日,襄阳城守备府内,慕容杰的心情正如同窗外的阴天,郁结不畅。  他负手站在堂下,看着院中一株被秋风扫得只剩枯枝的槐树,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他本以为凭自己的身手,至少能在这围猎杨过、小龙女二人中成为主力,可他的上司玄冥真人,一道命令就将他打发回来看守这座已成大后方的襄阳。  他带着玄冥真人的调令而归,要调集高手去鄂州帮着围杀杨龙。

  兀良哪有什么主意?只是一个仗着是伯颜侄子的无能之辈而已,而且叔父伯颜再三嘱咐他要尊重慕容杰的看法。

  这厮神不守舍,似乎还在想着什么事情,只会一味附和:慕容先生说什么便是什么。

  于是自己手下的所有金雕高手,连同兀良麾下仅存的五十名金帐武士,一股脑儿全调去了鄂州,协助玄冥真人捉拿神雕侠侣。

  现在倒好,他慕容杰,一个姑苏慕容的传人,竟成了个光杆司令。

  权力?他倒未必贪恋。但这种被轻视、被当成闲棋冷子的感觉,如同一根刺,深深扎进了他那早被家族光环养得无比高傲的内心里。

  “玄冥真人……”他冷哼一声,“终究是小看了我姑苏慕容的手段。”  他不得不承认,玄冥真人的武功深不可测,那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纯粹到极致的力量。

  而他呢?博采众长,听着好听,实则什么都会一点,什么都不精。南拳、北腿、剑法、刀法……称得上是“武学的收藏家”,却唯独在内功修为上,始终没能登堂入室。

  没有一门惊世骇俗的内力根基,再精妙的外功,终究是沙上建塔的花架子。  就在他心绪烦乱之际,门外亲兵通报:“启禀慕容先生,耶律夫人求见。”  慕容杰眉头一挑,心中闪过一丝纳闷。这女子?穴道被自己所制,平日里深居简出,惊恐如鼠,今日尚未到重新封穴的日子,竟主动找上门来?

  是她自己想通了,想用某些“手段”来讨好自己?兀良的心爱玩物……呵,无趣。但死水微澜,总比一潭死水要好。

  “让她进来。”他慵懒地坐回主位,端起茶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耶律燕进门,妆容寡淡,但一身素白衣衫被洗得发白,反倒有种洗尽铅华的凄美。

  她没有哭,也没有任何忸怩作态,只是对着慕容杰,盈盈一拜,姿态放得极低。

  “耶律燕求见慕容先生。”她的声音不大,却很清亮,在空旷的厅堂里带着一丝回响。

  “哦?何事?”慕容杰吹了吹茶末,眼皮都未抬一下。

  耶律燕直起身,目光平视着他,那双曾充满屈辱与空洞的眸子里,此刻竟多了一分决绝。“求先生……从天牢中,放出我的夫君,武敦儒。”

  慕容杰差点一口茶喷出来,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他“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连眼泪都快出来了。

  “放他?哈哈哈哈……就凭你?耶律燕,你是不是被兀良那厮磋磨傻了?是什么让你觉得,我有理由放他?”

  耶律燕对他的嘲讽置若罔闻,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待他笑声渐歇,才缓缓开口。她背诵的不是什么江湖拳谱,也不是灵巧鞭法,而是一段深邃玄奥的古文口诀: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

  她的声音不高,却仿佛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每一个字节都清晰地敲打在慕容杰的心上。

  慕容杰脸上的冷笑还未褪去,起初只觉这口诀文辞古奥,颇为有趣,像是道家清心之言。

  他正想出言讥讽她是在念经求神,可随着耶律燕的背诵,那“五藏之气”、“心螟龙”、“肾娇女”之类的字眼,如同一道道闪电,接连劈入他的脑海!  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这……这不是道家清心咒!这分明是……是内功心法!一种他闻所未闻,却又直指武学至理的内功心法!那其中蕴含的阴阳调和、内息流转的法门,比他所学的任何一门内功都要博大精深,都要高明百倍!

  他之前所烦恼的“内力根子”问题,在这短短几句口诀面前,仿佛找到了答案!所有的花架子外功,若有了这门内功为根基,都将脱胎换骨!

  他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双眼死死地盯住耶律- 燕,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将她脑中所有的一切都掏出来!

  耶律燕还在一字一句地背着,声音平稳,如同在讲述一个与己无关的故事。  慕容杰从最初的震惊,到中段的狂喜,再到此刻的贪婪与狂热,他再也笑不出来了。他手中的茶杯“啪”的一声被捏得粉碎,滚烫的茶水和瓷片溅了他一手,他却浑然不觉。

  “够了!”

  他猛地站起,一步跨到耶律燕面前,眼中闪烁着骇人的精光:“这……这是何物?!从何而来?!说!”

  耶律燕对慕容杰骇人的眼神视若无睹,只是平静地退后半步,再次盈盈一施礼。

  “此乃武林至宝,《九阴真经》的残篇。”

  “九……九阴真经?!”

  这几个字仿佛一道天雷,直劈得慕容杰魂飞魄散。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拿桌上的茶杯,却因心神激荡,手抖得不成样子,盛满茶水的杯子在空中划出几道水痕,差点洒了一地。他强自镇定,将杯子重重顿在桌上,茶水四溅。

  “你……你说什么?《九阴真经》?!”

  “正是。”耶律燕的声音依旧清冷,“昔日郭靖郭大侠便是凭借一身真经神功,威震天下。拙夫武敦儒,乃郭靖亲传弟子,尽得真传。我……我只是平素陪伴他练功时,耳濡目染,记下了些许皮毛。若慕容先生能网开一面,放他出来……”

  后面的话,她不必说完,那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

  “放他出来?!”慕容杰的理智瞬间回笼,他猛地回过神,眼中精光一闪,冷笑道,“耶律夫人,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吗?他可是朝廷要犯,放了,你让我如何向上峰交代?你二人莫不是想通了什么诡计,里应外合?”

  这厮虽然贪功,却不愚蠢。他深知这里面必然有诈。

  耶律燕仿佛早就料到他会有此一问,缓缓垂下眼帘,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幽怨与无力。

  “我……我哪还有什么诡计……”她自嘲般地轻笑一声,“挣扎了这么久,我也认命了。您也知道,兀良现在让我怎样就怎样。昨日还帮他……帮他……吹箫……吹了很久……“

  耶律燕说出“吹箫”二字,羞愧难当,面红似血。

  慕容杰眉头一跳,看着耶律燕肉嘟嘟的双唇,不由得从小腹中升起一股无名之火。阳具迅速涨大硬挺。

  他自然知道这丰满女子,早就被兀良调教成了极佳的性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只听她继续道:“……我不想再看见拙夫被每日严刑拷打,生不如死。既然大势已去,不如……劝他归顺,也算为下半辈子寻个出路。”

  “劝他归顺?”慕容杰眼珠一转,心中念头飞转。

  “不错。只是……他若一直待在那天牢里,每日看见的只有酷吏和血污,心中只会愈发仇视。若……若能让他待在先生您这,我每日能与他相见,慢慢开解,或还有一线希望。”

  慕容杰沉吟不语,还在思考中。

  “先生,我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么?……”她扭动了一下腰身,让慕容杰看到她那丰硕的臀部。

  慕容杰阳具一跳,龟头又涨大了数分。

  这番话,说得入情入理,既解决了慕容杰的担忧,又抛出了一个让他无法拒绝的诱饵。

  慕容杰沉吟片刻,心中计较已定。“好!天牢的刑罚,我可以让他免去。但是,人必须关在我这府内!在我看来,你二人联手,也休想使出什么花样逃脱。”  “……什么时候他真心归降了,什么时候你把完整的《九阴真经》交出来。到那时……我或可为你二人向上峰求一求情,但最终如何,还得看上头的意思。”  他将皮球踢给了虚无缥缈的“上头”,自己却稳坐钓鱼台。

  耶律燕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光,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恭顺的模样:“慕容大人神功盖世,我夫君在您的眼皮底下软禁,自然是插翅难飞,不会有任何乱子。”

  这话听得慕容杰通体舒坦,他抚掌哈哈大笑:“算你聪明!”

  笑声未落,只听耶律燕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带着哭腔的语气说:“我……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讲。”慕容杰心情正好。

  “那兀良……他……”耶律燕的眼圈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他生性残暴,每夜对我百般折辱,弄得我遍体鳞伤……我终归……终归只是一个奴才的命。与其做那粗鄙武夫的玩物,不如……不如做您的奴才。至少……至少在慕容先生您身边,我能得个清净……”

  这话一出,满室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慕容杰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耶律燕身上。那身素衣虽宽大,却掩不住她玲珑起伏的曲线。

  那饱满的快要崩开衣衫的胸部,那高翘肥硕的臀部……

  尤其是她此刻含泪欲泣、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添了几分惊心动魄的魅惑。  他慕容杰虽是武痴,不好女色,但终究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这送上门来的顶级尤物,尤其还是兀良的心头肉……征服她,占有她,插入那肥厚的蜜穴……肏得她浪叫连连……那种快感和成就感……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变得浑浊而炙热,一丝淫邪的笑容爬上了嘴角。  “可以!”

  半个时辰后,两名士兵架着一个几乎不能动弹的人影,扔进了守备府后院的一间静室。

  那人正是武敦儒。

  他浑身血污,衣衫褴褛,原本俊朗的面容被青紫肿胀所覆盖,身上新旧交错的鞭痕烙印,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肉。

  “敦儒!”

  耶律燕一声悲呼,扑了过去,紧紧抱住丈夫。眼泪如同决堤的江河,瞬间浸湿了武敦儒胸前的破布。

  “阿燕……”武敦儒原本涣散的眼神在看到妻子的瞬间,猛地凝聚了一丝光彩。

  他想抬手去抚摸她的脸,却被自己手腕脚踝上沉重的铁链束缚。

  他只能用尽全身力气,回抱着妻子,夫妻二人抱头痛哭。

  哭声里,是生离死别后的重逢,更是无尽的屈辱与痛苦。

  就在这撕心裂肺的哭声中,耶律燕忽然收敛了声息,她紧紧依偎在武敦儒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却快如火烧般的语速,将刘真的计划简短而清晰地说了一遍。

  武敦儒的哭声停了,他瘦削的身体猛地一僵,眉头紧紧锁起,眼中闪过错愕、愤怒,最后化为一片冰冷的杀机。

  他看着妻子的眼睛,从那里面,他看到了久违的,耶律女侠的决绝。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他几不可察地,缓缓展开了紧锁的眉头。

  然而,下一刻,他心中那被强行压抑的疯狂便如毒蛇般探出了头。他死死盯着妻子苍白却依旧美丽的脸,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煎熬与暴怒冲上心头。

  他几乎要疯了,他想象着她在这座牢笼里可能遭遇的一切,那份属于男人的、最原始的屈辱感几乎要将他撕裂。

  “阿燕,你……他……”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哑低吼,正要问出那个足以摧毁他一切的问题。

  “咳!”一声冷喝打断了他。

  慕容杰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不耐烦的神色。“哭够了没有?哭够了,就该交出你们的酬劳了!《九阴真经》!现在就背!”

  武敦儒的理智瞬间被怒火吞噬,就要挣扎咒骂。

  耶律燕却抢先一步,转身对慕容杰凄然一拜:“先生,求您宽限两日。”  “哦?”慕容杰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拙夫在天牢受尽酷刑,如今已是油尽灯枯,神志不清。”

  耶律燕的声音里充满了恰到好处的哀求与恐惧,“您是武学大宗师,该知道内功心法,最忌讳一字之差。万一他因伤痛错漏了半句,害得先生修行岔了气,走火入魔……那……那民女万死难辞其咎啊!”

  这番话软中带硬,既点了武敦儒的现状,又抬高了慕容杰的身份,将利害关系摆得明明白白。

  慕容杰一想,确有此理。为了一时心急而毁了自身武学根基,得不偿失。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决定先稳住二人。

  “也好。”他冷冷道,“那就让你夫君缓一缓。”

  话音未落,他身形一晃,已飘至二人面前。双手快如闪电,分别点了两人丹田大穴。

  耶律燕只觉一股阴寒之气侵入体内,刚刚聚集起来的一点力气瞬间土崩瓦解,成了寻常之人,略有缚鸡之力,却无一丝打斗之劲。

  “你们现在可以好好缓一缓了。”慕容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点头,仿佛在夸赞一件听话的宠物。

  耶律燕心中恨到了极点,面上却不敢流露分毫,继续柔声求道:“多谢先生……可……可这铁链……让他休息时也戴着,实在痛苦不堪,还请先生……”  “不行!”慕容杰断然拒绝,他心中自有盘算,“铁链是给你们提个醒,谁是主人!两天太长了,明日一早,就必须开始!”

  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两人,不容置喙。

  耶律燕心中一沉,却只能屈辱地点头:“是……耶律燕明白了。”

  正在此时,门外亲兵匆忙跑来:“启禀先生,兀良将军派人来了,说看到耶律夫人进了府,请您将人……送回去。”

  慕容杰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轻蔑。

  他随意地撇了撇耶律燕丰满的身体,尤其是在她鼓鼓囊囊的胸部和丰满的大屁股上肆无忌惮地扫视了一遍,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到手的战利品。

  “兀良将军?罢了罢了,我便亲自去找他谈谈耶律夫人的事情。”

  说罢,他皱皱眉头,大手一挥,衣袖一甩,大步流星地离去。

  慕容杰随着兀良的亲卫,一路来到太守府。

  他心中虽鄙视兀良不学无术,仗着叔父伯颜,小小年纪就可以镇守襄阳大城。但面上却依旧保持着清冷,毕竟他只是被派来协助的“客卿”,而兀良,是此地正儿八经的守将。

  他一进正厅,兀良便从主位上站了起来,脸上堆起热情的笑容:“哎呀,慕容先生,您怎么来了?我派去的人,没把耶律燕送还吗?”

  他语气亲热,眼神却在慕容杰身后逡巡,没见到那熟悉曼妙的身影,不由得有些吃惊。

  慕容杰站在大厅中央,神情有些不自然。他素来以武学宗师自居,在人前总是一副不假辞色、正派严谨的模样,此刻却要为一介女色与人开口,脸上颇有些挂不住。

  他清了清嗓子,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兀良将军,今日前来,是想和将军商量一件事……不知……可否割爱,将那耶律燕……让于在下?”

  “什么?”兀良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耶律燕!那可是他费尽心血,才从一个眼神倔烈的烈妇调教成如今百依百顺的绝代玩物!

  这慕容杰平日里看着一副道貌岸然、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背地里居然也动这心思?

  一股无名火直冲天灵盖,他几乎就要拍案而起。但转念间,他想起了叔叔伯颜临走前的再三嘱咐:“此人身怀绝技,是玄冥真人心腹,务必礼遇,切勿得罪。”  兀良强行将火气压了下去,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这个……慕容先生,这可有点难办啊。这女子毕竟是我的人……这样,我回头给您寻几个更娇俏的江南女子,保证比她还……”

  “不必了。”慕容杰立刻打断他,他实在没时间在这上面虚与委蛇,九阴真经的消息让他内心急迫无比,“我对这妇人,颇有些意思。还请将军成全。”  见兀良还在犹豫,慕容杰的话也直接了不少:“将军不是也已玩弄多时么?新鲜劲儿……想必也过了。不如就让给我吧。”

  这话一出,兀良有点骑虎难下。

  他若是再强硬拒绝,就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为了一个女人得罪一个叔叔都要敬重三分的高手,传到伯颜耳朵里,更得说他办事不力、不识大体。

  罢了,罢了,气度要大!老子倒是还没到玩腻的地步……不过最近确实没什么新鲜花样儿了。这慕容杰估计玩一会也会玩腻,再要回来不迟?

  到时候,他还欠自己一个人情。想到这里,兀良心中那点疙瘩总算解开了。他换上了一副很大度的神情,仿佛自己做出了巨大的牺牲和让步。

  “好吧,好吧!”他挥了挥手,做出一副无可奈何又满不在乎的样子,“慕容先生都开口了,我若是再不给这个面子,倒显得我小气了。只是……这女子我确实心爱,你可不能占着不放!”

  他眼珠一转,想出了一个既能下台,又能占点便宜的台阶:“这样吧,先生你先拿去玩一阵子,就当是我送你的见面礼。等先生玩腻了,可得还给我。一个月,如何?”

  一个月?

  慕容杰心中飞快盘算。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他将九阴真经弄到手了。

  “好!”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达成了交易的两人,对视一眼,兀良眼中是“反正还会回来的”得意,慕容杰眼中是“暂时的筹码而已”的冷漠。

  两人不约而同哈哈一笑。笑声中充满了淫荡之意。

  慕容杰想象着自己一边朗诵着《九阴真经》一边抽插着耶律燕。有些飘飘欲仙,这可是顶级功法!还可以顺便玩个顶级肉体!

  于是慕容杰勃起。

  兀良想象着慕容杰压在耶律燕那丰满的身子上一本正经的耸动着,也颇有些兴奋。

  于是兀良勃起。

  两人阳具都硬挺起来,彼此看了一下对方高高顶起的裤裆,心照不宣的又同时尴尬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失礼!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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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八章 温水煮青蛙

  第二天一早,慕容杰便屏退了所有人,独自来到那间静室。他强压下心中的急不可耐,摆出了一副宗师气度,对着被铁链锁在角落的武敦儒冷声道:“开始吧。”

  武敦儒抬起头,眼神涣散,仿佛还没从伤痛和屈辱中回过神来。他顿了半晌,才用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背诵起了一段真经口诀。

  那字句错落有致,初听之下玄奥无比。慕容杰凝神细听,时而闭目感悟,时而手指微动,在空气中模拟着内息的流转路线。

  然而,仅仅背了不到半柱香的功夫,武敦儒的声音便戛然而止,他像一截枯木般呆坐着,眼中满是迷茫,似乎忘掉了后面的一切。

  “嗯?怎么不背了?继续!”慕容杰眉头一皱,不悦地催促道。

  武敦儒只是茫然地摇头:“不……不记得了……脑子里……一团浆糊……”  “废物!”慕容杰心头火起,正要发作。

  一旁的耶律燕却立刻柔声劝道:“先生息怒,息怒。这真经博大精深,每一个字都蕴含至理,您听了一遍便已沉浸其中,可见其威力。拙夫重伤在身,神思恍惚,忘了也是常理。不如先生先静心推演一番,消化了今日所得,明日再听他继续,或许效果更好。若是贪多嚼不烂,反而有损先生修行。”

  这番话说得有情有理,既恭维了慕容杰的天赋,又解释了武敦儒的“无能”。  慕容杰虽知道两人在拖延,但耶律燕的话戳中了他内心的痒处——他确实需要时间来消化这天降的机缘。

  他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两人,靠在墙角,闭上眼睛,开始在脑中飞速推演那几句口诀的奥秘。

  一整日,静室中只有慕容杰偶尔因某个节点感悟而发出的轻哼声。

  耶律燕则和武敦儒在窃窃私语着什么。

  直到下午,日头西斜,耶律燕才怯生生地开口:“先生,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听到这句话,慕容杰从武学的世界中猛然抽离。他睁开眼,目光灼热地看向耶律燕,

  心下一热,昨日的承诺涌上心头。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道:“回去?回哪儿去?从今日起,你就睡在这里,随时听候调遣。”

  “你无耻!”

  一声暴喝如同惊雷炸响,是武敦儒!他目眦欲裂,挣扎着拉动铁链,发出“哗啦”的巨响,口中污言秽语滔滔不绝。

  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伪装麻木的囚徒,而是一个被极致羞辱的丈夫。  “聒噪!”

  慕容杰眉头一皱,屈指一弹,一缕劲风精准地打在武敦儒的哑穴上。所有的咒骂瞬间变成了“嗬嗬”的窒息声,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眼中却燃烧着几乎要喷出火来的仇恨。

  耶律燕见状,非但没惊慌,反而嫣然一笑,那笑容配上她眼角的泪痕,竟有种动人心魄的凄美。

  “先生何必与他一般见识。”她柔声劝道,“真经之事方为要务,您若是和他斗气,羞辱了他,他明日心存怨怼,又怎能安心为您诵读?他毕竟是我的夫君,您若让他安好,我……我也好安心劝说于他,这对先生您,才是百利而无一害啊。”  一番话,又软又硬,处处为慕容杰的“大业”着想。

  慕容杰一想,确实如此。为了一个废物,耽误了自己修习神功的大事,得不偿失。他冷冷地扫了一眼还在地上翻滚的武敦儒,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走吧!明日一早再来!”

  耶律燕恭顺地一拜,转身,缓缓走出了静室。当那厚重的木门在她身后关上的那一刻,她脸上所有顺从的表情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决绝。  她一路快步,回到了自己那简陋的住所。推门进入,一个挺拔的身影早已在屋内等候。

  “如何?”刘真立刻迎了上来,眼中满是关切。

  耶律燕看着眼前这个男子,他带给了自己无边的深渊中的一道光,给了她一丝希望,所有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才稍稍放松。

  她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劫后余生般的笑容。

  “真弟,你真是神机妙算!”她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那慕容杰……果然如你所料,贪婪、自负,半分不差!”

  刘真哈哈一笑,胸有成竹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第一步,稳了。接下来,就看我们的了。”

  耶律燕看着他那明亮而自信的双眼,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希望从心底最深处涌了上来,仿佛要将连日来的所有屈辱与冰冷都彻底融化。

  “真弟……”她轻声呼唤,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你……说不定……真能把我们都救出这牢笼……”

  她再也无法抑制那股从废墟中重生的狂喜与希望,眼眶一热。

  一个丰满无比的身子猛地扑进了刘真的怀中。

  刘真身子猛地一僵。

  这个拥抱来得如此突然,如此猝不及防。隔着薄薄的衣衫,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剧烈颤抖的身体,和她脸上滚烫的泪水迅速浸湿了自己胸前的衣襟。

  那不是一个顺从者对主人的依附,而是一个溺水者在抓到救生筏时,用尽全身力气的拥抱。

  他没有推开她。

  只是抬起手,有些僵硬地、轻轻地拍打着她颤抖的后背,用这种方式无声地安抚着她。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混杂着泪水咸味的馨香,让他的心跳也莫名地漏了一拍。

  耶律燕的乳房,太大了。

  他有些受不住。这是他穿越而来感触到最大的乳房。

  它们如两座肉山般挤压在他胸膛,柔软却饱满得惊人。乳肉在布料下轻轻摩擦着他的皮肤,温热而绵密,像熟透的蜜瓜被轻轻一捏,便要溢出汁水。

  他甚至能感受到这乳房上两个乳头的丰硕。那是一种出奶般乳头的丰硕感。  他忍不住想吸允这对乳头吸奶,那肯定是一对诱惑世间男子想要疯狂吸允的奶头。

  刘真咽了口唾沫,喉结滑动,试图稳住心神,但他的手忍不住慢慢滑向耶律燕的肥臀。

  那是一双丰满得不像样子的大屁股,像草原上的肥美羊臀,肉厚实而紧致,一抓下去,手指深陷进软绵绵的臀肉里,那弹性如弹簧般反弹,热乎乎的体温直透掌心。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刘真的肉棒在静止中勃起。

  许久,耶律燕的抽泣声渐渐平息,身体的颤抖也慢慢停歇。她像一艘历经风暴后终于停泊港湾的小船,疲惫地靠在刘真的胸膛上。

  然后,她感受到了。

  感受到了他胸膛坚实而温热的热度,感受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一声,又一声,清晰地震动着她的耳膜。

  感受到了他的胸膛正把自己的丰乳顶的有些变形。一对圆润乳头都被顶入了乳房中。

  感受到了他的手正在自己的丰腴的肉臀上,指头尖似乎都嵌入了肥硕臀肉之中。

  耶律燕的脸“唰”的一下红透了,如同被火烧一般,热度迅速从脖颈蔓延到了耳根。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竟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不顾一切地扑进了一个男人的怀里。

  她的心跳瞬间失序,擂鼓般地在胸腔里狂跳。她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却又贪恋这份能让她暂时忘记一切痛苦的温暖,整个人僵在刘真的怀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时间不知所措。

  直到她下体肥厚的肉穴上感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正顶着她的两片肥美的蚌肉,两片鲜厚的阴唇上。

  差一点,就可以插进去了……

  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顺势推开了刘真。

  她这段时间被兀良插入了很多次,使用各种手段羞辱,已经让她的身子无比敏感,她的下体迅猛的分泌出了蜜汁。穴口很快湿润。

  但是这个是刘真兄弟,真弟。他们正在试图拯救自己的夫君,武敦儒。她不能这样,这样太贱了,会被真弟看不起。

  真弟其实没有什么看不起,真弟现在惋惜的要死。

  刘真差点想把耶律燕扒光了狠狠地肏.

  就差那么一点,就插进去了。虽然隔着裤子,他都能感觉到耶律燕的蜜穴肉感。

  这个肉感,让他极其兴奋。征服、插入这种肥厚的肉屄,肆意揉搓她的大奶子,狠狠的从肥美的大屁股后面来一下,干进耶律燕的厚实小穴,插爆她的骚屄,会给他带来一种巨大的狠插狂肏爆棚征服感。

  因为这个肉山一般丰满健康的身子,居然比他还大了一圈。有一种操弄健美肉坦的感觉。

  这不是一般肉坦,是一个带着马甲线的肉坦,要肉有肉,要筋有筋。要屁股有更大的屁股,要胸有更大的胸。

  可惜这是他的恩人,是武敦儒的妻子。他不能做出如此趁人之危之事。  空气中充满着尴尬和肉欲的张力,两人的屌屄之间似乎放电一般“滋啪”乱响。

  许久,刘真终于打破了沉默:“明日继续计划,燕姐。今日我再给你一段九阴真经……”

  耶律燕点头称是,两人强忍着交媾的欲望,开始勾画起下一段残缺不全的九阴真经。

  接连一两周,耶律燕都如约而至,准时出现在慕容杰的静室门前。

  每日清晨,她都会先细心地照顾武敦儒,一口一口地喂他吃些清粥小菜。两人总有片刻的耳鬓厮磨。

  慕容杰以为他二人夫妻情深,倒也不想干扰。好歹自己也是一派宗师,宗师还是要有点宗师的样子。

  他心底一个颇为邪恶的想法隐隐涌现:真经到手,自己便顺手肏了耶律燕,让她履行诺言。

  若其夫君武敦儒归顺大元,那就让他自去,然后单独操弄耶律燕。操完以后,还给那兀良便可。

  若不归顺,便让其亲身观看自己操弄他的妻子,岂不快哉。

  总之,这耶律燕跳不出自己的五指山。自己的点穴手可不是闹着玩的。是他先祖几代人痛定思痛,根据姑苏慕容绝学“参合指”不断打磨出来的神术,自己便是那个集大成者。他对自己的点穴神术非常有信心。

  每日两人早饭之后,武敦儒便开始背诵《九阴真经》。

  但他背得极不连贯,往往是一段最玄奥的口诀说到一半,便“忘了”后面的,再换一段,又是支离破碎。

  他就像一个技艺精湛的说书人,每到最关键处,便来一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把慕容杰折磨得心痒难耐。

  慕容杰何等精明,自然知道这二人在故意拖延。可那些断断续续的经文,字字珠玑,句句玄机,每一次都让他感觉触摸到了一个崭新的武学天地。

  这真经不是假的!是真的!

  姑苏慕容家博才众家武功之长,家族建造的“还施水阁”,藏有中原数十门武功秘籍,覆盖了少林七十二绝技残本、逍遥派功法和各类江湖秘籍,以用来支撑慕容家族的成名绝技“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论武功,他可能不如郭靖、黄蓉等顶级高手,但是若论武学见识,他可是江湖一流角色。

  起初他也有所怀疑这九阴真经来的过于容易,但是这些日子仔细推敲,便知道,这武敦儒背诵的,是真货!只不过东一段、西一段的不成体系。

  这不是问题,他姑苏慕容家,最擅长推演!

  他就像一个只看过零星星图的孩童,对那浩瀚的星空充满了无限的渴望。真经的诱惑力,早已压倒了对二人手段的戒心。

  他再也坐不住了,开始在室内废寝忘食地推演演练。一时间,静室内劲风呼啸,掌风到处,桌椅皆被震得粉碎,木屑纷飞,“砰砰”的闷响不绝于耳。  守在院门口的两个士兵听得里面地动山摇,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壮着胆子推开一条门缝刚要探进头来。

  “滚出去!”

  慕容杰头也不回,猛地一掌挥出,一股无形的巨力将大门轰然关上,两个士兵惨叫一声,像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摔得七荤八素。

  “谁再敢打扰我练功,杀无赦!”一声暴喝,带着浑厚的内力,震得整个府邸嗡嗡作响。两个士兵吓得魂飞魄散,屁滚尿流地连滚带爬,逃得远远的,再也不敢靠近半步。

  这一日,正当慕容杰闭目推演一段涉及“易筋锻骨篇”的法门时,耶律燕柔柔的声音响起。

  “先生……”

  “何事?不想背了?”慕容杰不耐烦地睁开眼。

  “不,不是……”耶律燕一脸为难与乞求,“只是……拙夫在天牢许久,风霜折磨,身子骨都虚了。今日我见他精神尚可,便斗胆……想让他吃顿好的。若是吃饱喝足,有了力气,或许能多背一些,也算是为先生的修炼尽一份心力。”  慕容杰这几日整日钻研,虽然明知这两人有些猫腻,但他们背诵出的经文却货真价实,让他颇有所得,印证自身之下,功力大进。

  他听耶律燕说得在理,又听出“多背一些”的许诺,心中一动。一来是被这几日的钻研冲昏了头脑,二来也是对自己点穴手段的绝对自信。

  “去吧,速去速回。”他潇洒地一挥手。

  耶律燕领命而去。过了好半天,才吃力地推着一个板车回来。那车上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竟是满满一车的山珍海味,烤全羊、炖猪蹄、清蒸鲈鱼……光是闻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武敦儒也确实饿了,被耶律燕喂食,竟是吃得津津有味,大快朵颐。

  慕容杰本闭着眼睛,试图屏蔽这诱惑,可那咀嚼的“吧嗒”声,让他如何静得下心?他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看了一眼。只见那烤羊金黄流油,猪蹄香气扑鼻,他的喉咙也不由得动了一下。

  “哼,不知死活的囚徒,倒会享受。”他嘴上鄙夷,身体却很诚实地走过去,撕下一条羊腿,尝了一口。

  “嗯?!”

  只一口,他眼神便是一亮。这火候,这调味,竟是他从未吃过的绝顶美味!他再也顾不得什么宗师体面,索性坐下,与武敦儒对食起来。

  酒足饭饱之后,耶律燕又默默地将板车推了出去。

  或许是腹中温暖的缘故,这一日,武敦儒果然精神大振,在耶律燕的“提醒”下,竟多背出了两段关键的连接部分,使得慕容杰脑中的那些零散片段,瞬间被串成了更长的一整条线索。

  “好!好!”慕容杰大喜过望,看着武敦儒的眼神都好了几分。

  他心想:这人果然还是得吃饱了穿暖了才好用。可见想让人归顺,光用刑罚是不行的,得施以恩惠。只要他肯乖乖听话,投降我大元,才是正道!

  在这种扭曲的“成就感”驱使下,再加上刘真计划的下一步已经成熟。在又一次耶律燕的“哀求”下,慕容杰心念一动,竟真的解开了武敦儒身上的沉重铁链,只留一根粗麻绳将他松松地绑着。

  反正穴道被自己牢牢封死,这两个人,又能翻出什么天来?他这般想着,心中越发得意起来。

  九阴真经,就快要到手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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