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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偷拍开始 (9) 作者:专属ID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2-17 11:50 长篇小说 5870 ℃

#NTL #纯爱

第九章 裂缝里的阳光

周六下午,校园后门老电影院

阳光从斑驳的银杏叶缝隙洒下来,把地面切成一块一块金色。

林芷晴远远就看见陈浩站在售票机前,白衬衫被风吹得微微鼓起。

他看见她时,整个人亮了起来,像终于等到主人回家的狗,嘴角咧到耳根。

她今天穿了浅蓝色针织连衣裙,长发散著,裙摆随着步伐轻晃。

陈浩把热柠檬茶塞进她手里,指尖碰到她冰凉的手背时微微一顿。

“眼下怎么青青的?”他没问出口,只是把票递给她,掌心向上放在她腿边。

放映厅很暗,只有十几个人。

扶手被他悄悄掀起。

林芷晴犹豫两秒,把手指放进他掌心。

他的手很暖,包住她时微微收紧,像在说:这次不会放开了。

电影放到彗星划破夜空那段。

陈浩的拇指开始一下一下摩挲她的指节。

那个力道轻得像羽毛,却让她胸口骤然发疼。

眼泪毫无预警地掉下来,砸在两人交握的手背上。

陈浩没说话,只是侧过身,把她往怀里带了一点。

她的头靠在他肩上,能闻到他衬衫上淡淡的洗衣精味。

那一刻她差点崩溃。

因为这个味道太干净了,干净到让她觉得自己肮脏得可怕。

散场后,他们并肩走在银杏道。

落叶被风卷起,踩得沙沙响。

陈浩突然从背后抱住她。

手臂横过她腰际,下巴抵在她头顶。

“芷晴,我今天真的好开心。”

他的声音闷在她发丝里,热气烫得她耳尖发红。

林芷晴僵在原地。

罪恶感像潮水,从脚底一路淹到喉咙。

她差点就把江霖、跳蛋、昨晚那场带着哭腔的高潮全部抖出来。

可话到嘴边,只剩一句很小很小的:

“我也是。”

陈浩没听出她声音里的颤,只是抱得更紧,像要把她揉进骨血。

傍晚,他们去了校门口那家甜品店。

陈浩记得她不吃芒果,特地帮她把芒果布丁换成草莓。

他低头挖优格时,睫毛在脸颊投下一小片阴影。

林芷晴盯着那片阴影,心脏疼得像被人攥住。

她想,如果此刻说出真相,他会不会连这一口草莓都来不及咽下去,就松开她的手?

晚上送她回宿舍的路。

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偶尔重叠。

到宿舍楼下时,陈浩挠挠头,耳根通红。

“下次……还能约你吗?”

林芷晴抬头看他。

那双眼睛干净得没有杂质。

她张了张嘴,最后只是点头。

然后踮起脚,在他脸颊亲了一下。

很轻,像一片即将碎掉的雪。

陈浩愣在原地,耳根红到要冒烟。

她转身跑进楼里,没敢回头。

回到宿舍,她反锁门,背靠着门缓缓滑坐下。

手机在口袋震动。

江霖的讯息跳出来,只有五个字:

“今天有笑吗?”

她盯着那行字,眼泪瞬间决堤。

手指颤抖地回了一颗红色小爱心。

然后关机,把脸埋进膝盖。

哭得肩膀一抽一抽,像个被世界遗弃的孩子。

她不知道该怎么选。

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资格被爱。

她只知道,今天的阳光很好,草莓很甜,陈浩的拥抱很暖。

而她像一块被粗暴撕裂后又被勉强缝合的布。

针脚还在渗血,裂缝还在隐隐作痛。

只是暂时被那层最温柔、最明亮的阳光盖住了。

盖得她几乎要相信,自己还能干干净净地被爱。

可她知道,那不过是错觉。

因为当夜晚真正来临,她还是会在黑暗里颤抖著打开跳蛋。

把最羞耻的模样,亲手递给另一个男人。

周日晚上 23:19

宿舍灯光已经熄了,林芷晴缩在被窝里,手机亮着,视讯那头是江霖。

他刚洗完澡,头发还在滴水,背景是那盏昏黄的台灯,照得他眉眼显得特别深。

他看着屏幕里她红肿的眼睛,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芷晴,怎么了?”

一句话像扳机。

林芷晴盯着他,眼泪瞬间决堤。

她先是哑著嗓子喊他名字,

“江霖……”

然后所有压抑了一整天的崩溃,终于炸开。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要偷拍我?为什么要逼我自慰、失禁、在镜头前把最丑的样子给你看?”

“为什么要在酒店里干我、内射我、把我弄得那么脏,然后又回头对我好?”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玩具吗?泄欲的工具吗?”

“你凭什么一边毁了我,一边又装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知不知道我今天跟陈浩约会的时候,心里有多痛?有多恶心自己?”

她哭到嗓子都哑了,泪水把手机镜头糊得一片模糊。

每一句话都像刀子,先割自己,再割他。

江霖整个人安静地坐在那里,没有打断,没有解释,

只是听着,听到最后,连呼吸都放得很轻。

等她哭到没力气,只剩抽噎时,

他停顿了一下,像把什么东西硬生生吞回去,

然后轻轻笑了一下,那个笑里全是苦:

“芷晴,我可以退得很远。”

“从今以后,我们就只当普通朋友,点头打招呼的那种。”

“或者连普通朋友都不当也行。”

“你就当这一切是一场很长很奇怪的梦,醒了就过去了。”

“我不会再打扰你,不会再提任何要求,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你好好过日子,好好跟陈浩在一起,好好吃饭、睡觉、笑。”

“我保证。”

他说完,把镜头转向电脑桌面,

打开回收桶、再打开好几层资料夹,最后拉出那个早就空掉的“backup”档案夹,

让她亲眼看见里面什么都没有,

然后把整个资料夹永久删除,连回收桶都清空。

做完这一切,他把镜头转回来,

对她笑了笑,眼睛却红得厉害:

“好了,现在真的什么都不剩了。”

“晚安,芷晴。”

他挂断了视讯。

屏幕瞬间黑掉。

林芷晴把手机抱在胸口,整个人蜷进被子最深处,像要把自己折进一个谁也找不到的角落,泪水沿着鼻梁滑进嘴角,咸得发苦,她却分辨不出这滴眼泪是因为终于松开枷锁,还是因为那条枷锁曾经勒得太深、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她指尖颤著打开相簿,一格一格往回滑,屏幕冷白的光映在她湿红的眼底,原本预期会撞见那些让她崩溃的画面,却只剩空白的灰色底图,连云端备份的痕迹都被她亲手抹得一干二净。

那一瞬间,她哭出了声,呜咽卡在喉咙里像碎玻璃翻滚,不是恨,也不是怨不起任何人,只觉得终于能把那段最黑最重的记忆拖进垃圾桶,按下永远删除,听见系统提示“已清空”时,心脏狠狠抽了一下,疼得发抖,却又轻得像飘起来。

窗外夜风掠过银杏,树叶沙沙地撞在一起,声音轻得像有人在远处替她说对不起。

她关掉手机,屏幕黑下去的瞬间,宿舍的黑暗整个涌进来,她把被子拉到下巴,抱得死紧,这几个月来第一次,哭到呼吸都断断续续,却在眼泪还挂在睫毛上的时候,沉沉睡着了。

梦里没有酒店的镜头,没有粉紫色跳蛋的嗡鸣,也没有那句哑著嗓子的“乖”,只有一条很长很长的路,尽头看不见,她一个人慢慢走,风吹得裙䙓贴在小腿上,有点凉,却不再害怕。

从那天江霖挂断视讯、说完“到此为止”之后,两人真的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同一间阶梯教室,同一门选修,他坐最后一排靠窗,阳光落在他侧脸,像给他镀了一层冷金属,她坐中间靠走道,两人中间隔着整整八排座位,像隔了一整片结冰的太平洋。

偶尔抬头,视线撞上的零点一秒,他先垂下眼,她也立刻低头,心跳乱了一拍,却谁都没再开口。

她经过他身边时,空气里总会残留一点淡淡的烟草味,混著那味道曾经让她胃里翻江倒海,现在只让心口微微发紧,像被细针扎了一下,然后就过去了。

她以为自己会夜夜恶梦,会在半夜惊醒抓着被子大哭,怕那些影片突然在校内论坛炸开,可奇怪的是,梦里再也没有那些画面,也听不见那句带笑的命令。

她开始能一觉睡到天亮,睫毛干爽,不再因为哭肿黏成一团。

陈浩每天都来找她。

早上在教室门口等,递来一杯温热的豆浆,杯壁烫手,他却先握一会儿再给她,怕她被烫到。

中午在食堂占座,用身体把她那份糖醋里脊护得严严实实,像守护什么珍宝。

傍晚陪她去操场散步,十指相扣晃到路灯一盏盏亮起,他会把外套脱下来披到她肩上,会在她缩脖子说冷时,直接把她整个人抱进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轻轻蹭。

她笑得越来越多,嘴角弯起的弧度连室友都说像换了一个人。

可偶尔。

当陈浩单膝蹲下帮她系松掉的鞋带,阳光落在他的后颈,露出那片干净的皮肤时。

当他把热可可递给她,掌心被纸杯烫得泛红,却还是先吹了吹才让她接过去时。

她心里会突然浮起一种说不出来的空洞,像胸腔里被挖走了一块什么,空气灌进去,冷得发疼,却怎么也填不满,也说不出到底缺了什么。

直到一个月后。

周五晚上 21:58,宿舍灯光昏黄,窗外偶尔传来操场的笑闹声。

林芷晴抱着换洗衣服推开浴室门,反手把门锁扣上,随手把衣服倒进洗衣篮。

“当。”

很轻的一声,却像一根细针,毫无预警地扎进她心脏最软的地方。

粉紫色跳蛋静静躺在篮子最底,尾绳蜷成一小团,表面蒙了薄薄一层灰,像被遗忘很久的旧玩具。

她愣在原地。

指尖悬在半空停了很久,才慢慢伸过去,像触碰什么随时会爆炸的危险物品那样,小心翼翼地把它捡起来。

掌心传来熟悉的硅胶触感,却是冰冷的。

她没想太多,只是下意识地把跳蛋用刚刚那条干净的浅蓝色内裤包住,像以前那样紧紧抱在胸前,带进淋浴间。

热水开到最大,水汽瞬间吞没整个狭窄空间,镜子蒙上一层白雾。

她先把等会儿要穿的睡衣、内裤、胸罩一件一件挂在门后的挂钩上,再把脏衣服放进桶子,等会儿拿出去洗。

然后她关掉水,赤裸地坐到浴室矮椅上。

跳蛋躺在她掌心,像一颗沉睡的子弹。

她盯着它,盯了很久很久,久到水汽开始散去,久到镜子里的自己从模糊变得清晰,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水珠。

她想起江霖说的那句“一场奇怪的梦”,想起他清空回收桶时眼尾泛红的模样,想起那句哑著嗓子的“好好过日子”。

她突然明白,那一个月来胸口反复出现的空洞,不是因为还在恨他,而是因为,她好像有那么一点点,想念那个曾经把她逼到绝境、又把她从绝境里一点一点拉回来的人。

眼泪掉下来的时候,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不是崩溃的哭,只是很安静地流泪,顺着下巴滴到大腿,烫得她皮肤一颤。

她把跳蛋举到眼前,看着那颗曾经让她生不如死的东西,然后轻轻地,把它放回刚刚那堆干净衣服的最底下。

她没开震动,也没自慰。

只是起身,重新打开热水,让滚烫的水流哗啦啦地冲下来,冲过肩膀、胸口、小腹、大腿内侧,把这一个月所有的灰尘、所有的犹豫、所有的自我厌恶,一并冲进地漏。

洗完澡,她把跳蛋拿到水龙头下,用热水烫了很久很久,认真地用沐浴乳洗了两遍,再用清水冲干净。

然后包进干净的毛巾里,像包一个再也不会醒的秘密,放回抽屉最深处。

走出浴室时,她赤脚踩过被热气烘暖的地板,脚心传来微微的刺痛,脸颊是蒸腾后的粉红。

她拉开窗,让夜风灌进来,吹散最后一点雾气,也吹干她发尾的水珠。

那一晚,她没有失眠。

只是睡前,对着手机里陈浩传来的“晚安,明天见”贴图,回了一个笑脸。

而抽屉深处,那颗粉紫色跳蛋安静地躺着。

不再是伤口,也不再是余温。

只是一场曾经真实存在过的、很长很长的梦。

几天后。

宿舍一片死寂,只剩走廊尽头的时钟滴答滴答,像有人在远处数她的心跳。

林芷晴睁着眼,视线落在天花板上月光投下的淡蓝色阴影,那块光斑微微晃动,像水面下的倒影。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醒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脑海突然浮现那颗被塞进抽屉最深处的粉紫色跳蛋,没有画面,只有形状、重量、温度,像一块被遗忘的磁铁,隔着时间和距离,静静吸着她。

她翻了个身,被子摩擦皮肤的声音在黑暗里被无限放大,还是睡不着。

心口闷得发慌,像有什么东西卡在那里,吐不出也咽不下。

最后,她还是伸手,拉开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指尖在黑暗里摸索,碰到毛巾包裹的东西时,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她把它拿出来,摊开毛巾,粉紫色跳蛋静静躺在掌心,表面被擦得干干净净,却还是带着一点凉,像一颗刚从冰箱拿出来的糖。

她把它举到眼前,盯了很久,久到呼吸都变得极轻,胸口起伏的伏的幅度小得几乎看不见。

然后,她用拇指摸到开关。

“嗡——”

第一档,最轻微的震动,像一阵细到几乎感觉不到的风,从掌心一路爬进血管,沿着手臂窜进胸腔。

她没想太多。

只是掀开被子,把睡裤和内裤往下拉了一点,露出浓密乌黑的阴毛,毛尖在月光下泛著细碎的银。

她把跳蛋从内裤细缝伸进去,慢慢往下滑,先经过那丛柔软的毛,震动撩得毛尖微微发痒,再往下是外突饱满的小山包,两片肥厚阴唇因为睡觉的姿势已经微微肿著,颜色比平常更深一点。

最后,跳蛋停在阴蒂正上方,轻轻压住,像一颗温热的小石子。

她没动,只是让它在那里震。

那股震动太轻,像有人隔着衣服用指尖碰她,痒得她膝盖微微并紧,却又舍不得移开。

过了一会儿,她把跳蛋往下挪,让它直线贴在两片阴唇中间,从穴口一路到阴蒂,整个被柔软的肉包裹住,震动瞬间变得又闷又湿。

又过了一会儿,她还是把跳蛋往里推了一点。

“咕啾。”

很轻的一声,整颗滑进小穴,内壁因为突如其来的入侵微微收缩,却又立刻分泌出更多液体,把跳蛋轻轻吸住,只剩那根细细的尾绳留在外面,在内裤边缘若隐若现。

里面已经湿得可怜。

她把手抽出来,拉好内裤,把睡裤也提回去,然后侧躺成一团,被子盖到下巴,像把自己重新包进茧里。

跳蛋在体内轻轻嗡鸣,像一颗小小的心跳,跟着她的心跳一起,一下一下,震得穴口周遭的嫩肉微微发麻,却又刚好填满那个空了一个月的洞。

她没去想江霖,也没去想陈浩。

脑子空空的,只剩下那股细细的、绵长的震动,像有人在很远的地方,隔着一层厚厚的棉被,轻轻摸她的头。

眼皮越来越重。

最后一次意识到尾绳还在外面时,她已经快睡着了。

她没去拔,也没关开关。

就那样,让它继续震,震到她不知不觉沉进梦里。

梦里没有画面,只有很轻很轻的嗡鸣,像夏夜远处的蝉,像风吹过树叶,像有人在耳边说:“没事了,睡吧。”

那一夜,她睡得很沉。

跳蛋的电池在清晨五点多自己没电,自动停了。

而她,到天亮都没醒。

早上七点二十,宿舍窗帘缝隙透进来的阳光像一条细长的金线,落在林芷晴脸上,把睫毛照出一圈淡金色的毛边。

她醒得很慢,意识像从很深的水底被温水托著,一点一点浮上来。

先感觉到下腹有点胀,有点酸,像整夜被什么东西轻轻撑著,然后才想起,体内还留着那颗已经没电的粉紫色跳蛋。

她没急着动,只是睁着眼,盯着天花板那块被阳光晒得发白的水渍。

里面静悄悄的,电池早就耗尽,却因为整夜贴著最柔软的地方,还残留着明显的异物感,像一块被遗忘的圆石,既不痛也不痒,却让她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它的轮廓。

她掀开被子,睡裤和内裤中间果然湿了一小片,不是很多,却黏黏的,带着残留的体温,在晨光里泛著细微的水光。

她没高潮,只是整夜被那种极轻的震动撩到半梦半醒之间,身体自己分泌了液体,像做了一场太长太慢的春梦。

她赤脚下床,脚底踩到微凉的地板,抱起换洗衣服和卫生纸,轻手轻脚走到宿舍附属的独立卫浴。

反锁,脱下睡裤和内裤,坐到马桶上,双腿自然分开,膝盖抵著两侧冰冷的瓷砖。

她低头,看见那根细细的粉紫色尾绳从阴唇缝隙间垂下来,末端沾著一点半干的黏液,在灯光下像一条透明的丝。

她伸手,捏住尾绳,慢慢往外拉。

“啵。”

很轻的一声,跳蛋被温热的内壁恋恋不舍地吐出来,带出一缕晶亮的黏丝,从穴口拉到浅粉色小肛门,最后断在马桶水面上,水珠不多,却拉得极长,像一条不肯断的思念。

她把没电的跳蛋放在旁边的卫生纸上,先尿了尿,声音细细的,落在水里几乎听不见,浅粉色小肛门随着用力一缩一缩。

尿完,她抽了几张卫生纸,仔细地把残留的液体擦干净,从肿胀的阴唇到肛门,再到大腿内侧,一点一点,擦得很慢,像在擦掉最后一层旧皮。

然后她起身,把新内裤换上,再把跳蛋拿在手里,走到洗手台。

开水龙头,水温调到微烫,先洗手,再把跳蛋放进掌心,挤了一点洗手乳,细细地搓洗每一条缝隙、每一个角落,直到粉紫色表面重新变得干净、滑溜,连最后一点气味都被冲进下水道。

她用纸巾把它包好,擦干,抱着衣服和那个小小的纸包,回到宿舍。

拉开抽屉最底层,把它放回原来的位置,盖上一条干净的浅蓝色内裤,像盖上一层软软的被子。

做完这一切,她站在窗边。

阳光正好落在她脸上,暖得发烫。

她深呼吸了一次,胸腔里的空气终于顺畅地流动。

然后轻轻关上抽屉。

喀哒。

声音很轻,却像把什么东西,彻底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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