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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会是我吗?
齐珺呼吸急促地看着手上写着H的纸签,心中万分兴奋,但他随即又想到了些什么,那股期待的情绪瞬间被减弱大半,随后,他在场上男人艳羡的目光之下,走到了H区域的地毯之上,安静地等待着自己所要面对的“公主”。
屋外的女士们很快也抽完了签,抽中者欣欣然地扭动着身体,尽可能地表现出自己自己优美的身姿,她们缓缓走向指定区域,“女王”,竟然再次抽中!
区域内的男人们瞬间兴奋起来,他们紧紧盯着“女王”,祈祷自己有福被“女王”宠幸。“女王”看到站在H区域的齐珺,明显一愣,但很快便调整过来,并快步走到前方的一个女人身边,不为人知地耳语了几句。
齐珺不敢相信,他不敢相信“女王”正扭动着妖娆丰腴的身姿,在男人们邪淫的视奸下走向他抽到的区域,他想笑,又想哭,突然想起自己在抽签时暗暗向上天献祭的好友郑勇的十年阳寿与后半辈子的性福,难道上天真的应允了?没时间为好友哀悼,他紧紧盯着“女王”那紧绷在皮裤里高耸臀部,那浑圆的玉臀随着“女王”的步伐而上下颠动,充满着诱人的肉感,让齐珺本就不甚坚定的内心愈发燥热,他想好好问问苏雪湄,今晚的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脱光衣服,躺在地上。”没过几秒,“女王”便来到了齐珺面前,冷漠地说着。她那高贵冷艳的表情,好似与齐珺互不认识。齐珺愣了半秒,但也很快地反应了过来,他坚信阿姨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不包含任何感情的命令重重刺激了他灵魂深处的那份被种下许久的奴性,他乖乖地脱下衣服,躺在了地毯之上。
要知道,平常和苏雪湄在家里的时候,苏雪湄让他脱衣,齐珺都没有那么干脆过。而现在在大庭广众之下的齐珺非但毫不扭捏,还有一些小小的兴奋。
一抹不宜察觉的微笑轻轻跃上了“女王”那娇艳欲滴的嘴角,她明白,眼前的少年是真正把她当成了女王,把自己当成了忠心耿耿的骑士。
齐珺赤裸着躺在地面的毛毯上,露出一根早已勃起充血膨胀的鸡巴。那根雄赳赳的鸡巴显眼的对着“女王”高耸着,似乎也同自己的主人一般宣誓着对“女王”的效忠。“女王”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优雅地坐在沙发之上,那裹着皮裤的硕大美臀竟将沙发压的凹陷出了一个肥美蜜桃的形状。“女王”的两条纤嫩修长的藕臂环在胸前那两颗摇摇欲坠的浑圆巨乳前,看着眼下这仿佛奴隶一样祈求自己恩典的少年,她也很快步入了状态,眼神轻蔑的脱掉了玉足上的高跟鞋,将那两只匀称精致的黑丝美脚裸露在空气之中。
白里透红的粉嫩足心与那一排排点缀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诱人心弦,旋即在少年欣喜若狂的表情里,“女王”将两只黑丝美脚弓成足穴,十分娴熟的凑到那根急不可耐的鸡巴上,柔嫩的足心嫩肉滑过敏感的龟头,轻踩在睾丸上,巨大的快感顿时使齐珺忘乎所以的发出一声声舒爽呻吟。
听到少年爽快的呻吟,“女王”秀眉轻挑,语气淡然地道:“怎么样?骑士,舒服吗?”
“嘶啊……我的‘女王’陛下……真的好舒服,啊……”
齐珺的脖颈上兴奋地胀起了青筋,他看着前方高高在上、如同一个执掌帝国多年的女王般的冷艳女人,情不自禁地捧住了正在鸡巴上挑逗的黑丝美脚,像是在捧起圣父耶稣所降下的圣水。“女王”感受到他的动作,下意识地轻吟了一声,美脚套弄的速度随之一滞,但是很快就又恢复了套弄,几分钟下来,齐珺的马眼里已经分泌出了大量的前列腺液,浸的“女王”的那只丝袜美脚晶莹剔透,连带着把整根鸡巴也被磨挲刮弄的油光锃亮。
在连绵的刺激下,齐珺忍不住在想:“如此熟练的足交榨精技术,‘女王’陛下不知道踩过多少根像我这般下贱低劣的肉棒啊。”
似是知道了齐珺内心的淫秽想法,突然间,只见“女王”将两只黑丝美脚错开,随后一只美脚脚尖迅速往上挑拨起齐珺的龟头马眼,另一只则是踩在了那对睾丸卵蛋之上,同时进行一阵有节奏的按压磨挲。在强烈的刺激之下,本还在欣赏“女王”诱人姿态的齐珺大惊失色,连忙哀声请求道:“啊……别,‘女王’大人……请……请让我再享受一会儿吧……哦……”
可尽管齐珺的语气里充满了祈求,“女王”却一点不念旧情,仿佛铁了心般想要快速榨出精液,拔得头筹。两只诱人心弦的黑丝美脚擒住鸡巴硕大的龟头与睾丸,就像是一对心有灵犀的姐妹花,灵巧娇嫩的脚趾不停刺激着鸡巴敏感的神经,发出““啪叽,啪叽”的淫靡声响,从马眼里分泌出的前列腺液甚至浸进了她的丝袜里,弄的他趾缝间尽是狼藉污浊的液体。
“呵呵,看来那个小伙子要跟先前的人一样,立马就要败在‘女王’手下了。”场外观看淫戏的男人们这么想着,包括齐珺自已心里也抱有这个悲哀的想法。
齐珺那张原本俊秀无比的脸庞此时已经快要涨成了猴屁股,可想而知他正在忍受怎样的快感。然而就在他接受命运即将面临崩溃的时候,“女王”忽然停下了套弄的动作,轻轻抬起两只沾满腺液的黑丝美脚悬在鸡巴上方,红唇轻启,淡淡地问道:“还想要更舒服的吗,我下贱的‘骑士’?”
那语气冷漠无情地就真的像是一位执掌生杀大权的女王,在问自己座下跪着的奴隶。
“想!想!”
齐珺刚从将要射精的边缘之上被生生拽回,心有余悸的喘着气。可从他这个角度只要轻微抬起头,就能将“女王”那曼妙的腰臀曲线与修长性感的美腿线条一览无余地尽收眼底,那丰满肥沃的蜜桃美臀与两颗裹着黑色紧身衣的乳房简直就像是一剂催情药狠狠注入了他的心口,胯间那根被刺激的沾满腺液的细长鸡巴居然重新坚挺了起来,表面泛起着一层渗人的紫红色。
“那就站起来,坐到我这里。”
对于少年鸡巴的变化,“女王”视若无物般自顾自地从旁边的圆桌上抽出几张纸巾,十分优雅的交叠起美腿,在少年火热的注视下微微前倾蛇腰,擦去了玉足上刺眼的前列腺液,擦完后重新穿好高跟鞋,随即抬起两瓣肥美丰润的高耸臀肉从沙发上站起,胸前两颗浑圆硕大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摇颤不停。
少年看见沙发上那块显眼的蜜桃形凹痕,顿时面露兴奋地坐了过去,看着眼前丰腴高挑的冷艳“女王”,分开双腿,使胯间那根高耸的鸡巴充分展示在她眼前。
瞥见少年狰狞坚挺的性器,“女王”神色轻佻,走到他的大腿中间缓缓跪了下来,旋即在诸多羡慕的眼神中抬起玉手捧住自己胸前那对36D的硕大美乳,娇躯微微前倾,控制着两颗裹在紧身皮衣里的乳房往前瞬间夹住鸡巴。
“啊……我的‘女王’陛下,您的乳房简直是太美了!”
随着大片丰腻娇弹的乳肉将那根鸡巴彻底夹在中间,齐珺立马发出一声欲仙欲死的呻吟,看着刚才还高高在上犹如真的女王一般的女人,此刻居然跪在自己的双腿间捧着乳房缓缓套弄鸡巴,14cm的细长性器几乎快怼到她那精致的下巴了。
在“女王”的乳交之下,齐珺简直爽的不能自拔,鸡巴疯狂地分泌出前列腺液,硕大的美乳虽裹着一层皮衣,可却犹如第二层肌肤般带来更加销魂的快感,粘稠的液体顺着茎身流到乳肉表面,随着乳房的上下频甩啪啪作响,淫汁飞溅的到处都是,然而最令人兴奋的莫过于那两颗乳首前端缓慢凸起的小豆豆,在皮衣的包裹下变化十分显眼,被夹在中间的鸡巴变得越来越红,硕大的龟头一颤一缩,似乎隐隐有想要射精的意味。
仿佛察觉出了少年的状态,“女王”轻抿红唇,一改先前的高冷姿态,转而妩媚地笑问道:“这么快就不行了?我的‘骑士’……你现在的本领可还不够效忠于你的‘女王’陛下呢。”
面对“女王”带着几分挑衅的言语,齐珺冷汗直流,咬紧牙关,生怕自己一说话一呼气,就引得精关大开。
他的精关在那对肥美巨乳的裹交下,犹如孤海中的礁石般被汹涌翻滚的海浪连番拍打,虽苦苦坚守但那种黯然销魂的快感实在令他欲罢不能,光是乳交就如此,若是能插进“女王”的蜜穴之中搅动抽插一番,那岂不是爽到飞起?感受到鸡巴开始不受控制的痉挛,齐珺心知无法忍受,索性大喝一声,精关瞬间一松,睾丸一阵颤缩,顿时从马眼里喷射出大量粘稠精液。
“嘶……呃……”
而“女王”却像是早有预料,在关键时刻扭身躲开了齐珺的精液,旋即动作优雅地站了起来,那两颗沾上些许刺眼腺液的硕大美乳也是重新垂在胸前,裹着黑色的皮衣散发着大片诱人的淫光,正当她拿着纸巾擦着乳房上的液体时,射完精的齐珺忽然伸出了手,紧紧抓住了“女王”的一只玉臂。
“女王”一边擦拭着乳房一边轻佻的瞥了少年一眼,似乎感受到了他炽热的目光以及恢复些许清醒后的恳求,于是轻描淡写地指了指场上正显示着“六分十一秒”的计时器,说道;“我的小‘骑士’,现在的你,还太嫩了些。”
看着“女王”摇摆着翘臀离去的妖娆背影,齐珺在失魂落魄间思索着苏雪湄这句话的含义。他沉默地结接过在其身后无声伫立许久的侍者递来的的浴袍,为自己赤裸的全身披上了一层遮羞布。
齐珺缓缓站起身来,不料一阵强烈的眩晕感立马袭至他的脑海,他只觉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被撕裂填充成一个蓝黄像素风的交织物,幸好侍者送完衣物后还没有离去,在一旁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否则,他怕是要跌倒在地。
“先生,要为您叫来医生吗?”面具下的侍者担忧地小声问到。
齐珺沉默地摆了摆手,从侍者怀中抽出被架住的手臂,自己试探着扶着沿路家具走回了休息处的沙发区。他从小便是个病秧子,贫血低血糖胃病一样不落,有时候坐的久了猛的一站起身来都会两眼一黑摇摇欲坠,医生叮嘱他最好时刻带着糖果,以备不时之需补充血糖,可他素不喜甜食,也就把这个医嘱自然而然地抛之脑后了。谁曾想今天低血糖又是出乎他意料地冒头刷了一波存在感,话说他在不久前才吃了晚饭呢,只能说苏雪湄是个吸死人不偿命的艳丽女鬼。
第二场游戏很快也结束了,“女王”依然拔得头筹,剩下的莺莺燕燕伴随其后,众人休息着,等候着最后一次抽奖。然而绝大部分男士的情绪显然没有前面两次的那般亢奋,原因是在场男士大多步入中年,三十多岁都算是年轻之辈,想要射精后短时间内重振雄风,对于不吃药的他们来说,还是比较困难的。故欲火褪去步入贤者时刻,场上气氛难免有些冷落。
组织者董虎董董事长显然注意到了这一问题,众所周知,冷场可是游戏的大忌,但看他平和的情绪,显然是没有放在心上。董董事长挥了挥手,招来了一位身着森绿色领带的健硕侍者,侍者俯下身凑过头去,细细聆听着老板的吩咐。
一两分钟过后,只见两排俊男美女各托着一个盛满液体的高脚酒杯,缓步步入场内,一入场,他们便吸引了在场众人的目光。见东西送来,董董事长清了清嗓子,朗声说到:“各位朋友玩了一会儿游戏,想必都累了吧,正好,我们公司参股的一家德国医药公司最近新研发出了一款致力于抗衰抗疲劳的保健液,各位可以尝一下,董某提醒一下,对接下来继续进行的游戏,大有裨益。”
众人听到这话,也是能猜出了这药液的大致作用,已经射过一次精的男人们迫不及待地接过酒杯,随后一饮而下,那些先前无福射精的也不带丝毫犹豫地饮下药液,期待着能在随后的游戏时间里,表现出不错的性能力。
齐珺摆了摆手示意面前端着托盘的侍者离开,侍者见贵宾年龄尚小,似乎也没有喝这东西的必要,于是弯腰示意后便转身离开了。
一刻过后,场上的气氛再次被调动起来,齐珺皱着眉头看着摩拳擦掌的男士们,他坚信生长繁殖死亡乃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的,人在什么时段,便会自然而然地拥有什么特性,顺势而为便好,若是强行逆天而为,恐怕日后会徒增不知多少烦恼。
第三次抽签很快便开始以及结束了,齐珺平静的看着自己手上的白签,随后转身回到休息区的沙发上继续休息着,他有些许无聊地把玩着手上的酒杯,突然,他感到后肩处被人轻轻地拍了一下。
“阿……‘女王’?您……”齐珺惊讶的看着身后来人,但刚想说话,便被对方捂住了嘴巴,随后示意他跟着自己,去别处说话。
请假疑惑地跟着身前摇曳生姿的女人,二人走到了先前进来的门口处,在守门侍者的躬身致意下,走出了这令人堕落的淫窟。
外面的走廊上依旧有人来往,为内里时不时地提供着助兴道具等服务,齐珺见面前的女人没开口说话,也知趣地沉默着,他随女人走到了走廊尽头一处不起眼的小房间外,女人抽出钥匙开了门,示意内里的工作人员出去后,便领着齐珺踏了进去,重新关上了房门。
“珺珺,你现在一定有很多话想跟阿姨说吧?”苏雪湄突然转身叫住了齐珺,目光里夹杂着怜爱。
听到熟悉的话语,此刻的齐珺简直像是一个受了委屈想要找寻母亲温暖怀抱的孩童,尤其当清晰的看见女人美眸里蕴含着的一股似乎是被叫做母爱的感情时,一股强大的占有欲瞬间催使着他快步走到苏雪湄面前,在她柔和的注视下张开双臂紧紧搂住她充满弹性的腰肢。
“阿姨……我……”,面对苏雪湄这个丰满高挑的美魔女,或许只有在看了今晚那么多淫戏的下,齐珺才敢主动往前抱住女人那柔若无骨的纤细柳腰,苏雪湄约乎一米七的身高,跟齐珺差不了多少,可穿了那双十公分的细跟高跟鞋后,女人就比他高出了半个头。
齐珺把头轻轻靠在苏雪湄高耸浑圆的双峰之上,感受两颗肉感十足的美乳带来的惊人弹性,甚至还能透过这对乳房听到她富有节奏的心跳。齐珺的双臂此刻正紧紧环在她不盈一握的柳腰上,只差一点就能触摸到女人腰肢下面那颗如蜜桃一般肥美诱人的硕大美臀,他贪婪地嗅着对方身上的香气,几乎快要控制不住刚释放没多久此刻又要爆炸的欲望。
裤裆里的鸡巴早已擎天怒耸,摸着女人弹软的腰肢,此刻少年离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就只差一步之遥!可他却不敢迈出这最为关键的一步,他不敢在女人未经同意的情况下私自翻越雷池,于是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在女人身上伺机揩油。
苏雪湄被齐珺用力抱住,眼睛里先前女王般的威严冷酷尽数褪去,转而代之的是慈母般柔情似水的关怀。感受到怀中少年仍有些微微颤抖的单薄身体,她似乎察觉到了少年是多么害怕她的离去,于是,苏雪湄伸出修长的藕臂动作轻柔的搂住齐珺的后背,另一只玉手则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女人的红唇微微勾起,迷人的俏脸上露出妩媚的轻笑:“好啦,阿姨在,阿姨在。”
苏雪湄有些哭笑不得地觉得调教齐珺就跟养小孩一样,时不时地还需要抱着搂着给块糖哄着。
齐珺的双臂正紧紧搂抱着苏雪湄的腰间软肉,沉浸式享受着属于女人的香味和温暖,仿佛真正拥有了女人,一刻都不想与她分开。
就这样抱了好一会,直到和女人一起坐到沙发上,齐珺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臂,眼见女人并没有排斥他自作主张的行为,齐珺心里不由一喜,连忙问出了刚才便想说出口的问题。
“阿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齐珺目瞪口呆地打量着内里大大小小的几块显示屏,刚刚他一进门便注意到了上面正在播放令人血脉奔涌的男女性戏,然而在他仔细看了几眼之后,他才意识到这哪是什么黄片AV啊,分明是刚刚他们还呆过的那处淫窟!
“珺珺,阿姨知道你有很多话想说,很多问题想问,别急,听阿姨给你说,好吗?”苏雪湄也是注意到了齐珺震惊的表情,解释道。
看到少年点了点头,苏雪湄这才继续说到:“没错,此时你看到的,正是我们对刚才那个地方的全方位无死角的实时监视。”正说着,苏雪湄附身握住鼠标,点开了一片区域。
只见刚刚被标注为C区域的画面迅速放大,声音也随后传播而来。一个戴着阿努比斯面具的男人正脱掉裤子,坐于沙发之上,正是与会的汉斯公使,他眼前的的美女虽远不及刚刚离场的“女王”苏雪湄性感,但也十分妖娆骚浪,只见她扭着臀部媚意如丝的靠在汉斯身边,很自然地伸出一只手攥在了那根多毛鸡巴之上。女人玉手的冰凉的触感也是令汉斯冷不丁地倒吸了口凉气,这女人见状,咯咯的媚笑出声,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白花花的奶子简直都快甩到男人脸上了。“帅哥,等会狂欢的时候,可要记得人家,让人家好好爽爽呢”,女人媚声说道。说着,这美女便开始撸动套弄了起来。
“我看过一次环境,也没看到有监控啊?”齐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
“这种事当然要藏地隐蔽些啦,傻瓜,桌子上的烟灰缸,墙上壁画人像的眼睛,甚至盆栽植物结出来的果实,都有可能是监视器啊,笨蛋”。苏雪湄像看傻瓜一样看着齐珺,娇嗔道。
见齐珺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苏雪湄酝酿了片刻,接着说到:“额,其实,有些参与者还是知道有监控的”。
“啊?有监控还玩的那么开啊!不怕日后被威胁吗?”齐珺惊叹一声,感觉自己越发看不懂这个世界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不是作死吗?
“珺珺,你还记得刚才的董董事长说的:‘日后都是真正的朋友了’吗?今天聚在一起的人,说白了就是一个互帮互助的利益集团,但这个利益集团是靠什么来维持的呢?口头约定?那当然是笑话,甚至合同有的时候都难以约束他们,所以,这个时候就需要一些把柄,你今天看到的,其实就是其中的把柄之一,想上这条贼船,必须要保证大家都是同一条线上的蚂蚱呀,呵呵。”苏雪湄冷笑一声,解释道。
齐珺经过苏雪湄提示,也是想起了董董事长说的那句话,呵呵,果然要“日后”才能是真正的朋友啊。刚步入勒夫歌剧院时,被苏雪湄打扮的贵公子似的他突然产生了上层名流也不过如此的错觉,然而直到此刻的苏雪湄点拨讲解了几句之后,他才初步窥探了这群狡猾的老狐狸之间,究竟藏着多少道勾心斗角,想必若不是有苏雪湄护着他,他早不知道被这群人撕吧撕吧吃摸干净几回了。
“来参加这种游戏的,男人我还能理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女人呢?”齐珺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于是开口问到。
苏雪湄怜悯地看了齐珺一眼,这才讥讽似的开口说到:“珺珺,上面圈子的淫乱程度,远比你想象的要骇人听闻的多。娱乐界的,自不必多说。你记住,商政两界,是绝不逊色于娱乐界的。其实来这种地方的女人都是抱着拿肉体来换取资源的心思的,喏,你看,我记得她不是最近魔都酒吧很火的一个女DJ吗?对于她们来说,表现的好伺候别人舒服了,自然就有可能被贵宾们看上”。苏雪湄说着,又是点开了一块区域。
第34章 曲终人散
“那那些富婆贵夫人们呢?我记得来时,有一些像是夫妻结伴而来的啊。”齐珺又是接连问道。
听到齐珺问出这话,苏雪湄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一样,兴致勃勃地点开了另外一块监控区域,说道:“没错,是有这种情况存在的,有的夫妻俩其实就是形婚,各玩各的互不干涉,而有的呢,嘻嘻,你看这个”。
此时的第三场游戏已经进行到了一个水深火热的阶段,没了“女王”苏雪湄的参与,自然是很少有人极快结束游戏的。只见屏幕上的一个美熟女此刻正以一个极度淫荡的姿势坐在身下男人赤裸的胯部上与其激烈舌吻,修长白嫩的藕臂环住他的脖子,不时发出阵阵舌头交缠吮吸口水的“滋溜”声。不仅如此,齐珺甚至可以清晰地从旗袍开叉的地方瞄见她那两条丰满柔腻的肉丝美腿正微微扭动摩擦,显然是正在刺激着被压在臀下的鸡巴,她星眉微蹙,神色淡然,可却在男人的亲吻索取下终究还是不可避免的染上了一丝红晕。
这不正是那个令齐珺深有印象的良家贵妇打扮的熟美妇人嘛,看到齐珺还有些印象,苏雪湄接着说道:“你知道她当时是怎么加入我们的吗?呵呵,是被她那个绿帽阳痿区委书记老公强拉着骗进来的!她那个下贱老公早就不举了,但不知道怎么的发现自己有淫妻欣赏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玩弄的癖好,他只有在那种情况下才能重新勃起。于是啊,他就哄骗着自己老婆前来,说是参加个普通晚宴,没想到到了才知道是这样。当时她老公不知道声泪俱下地求了她多久,也不知道她是对自己老公哀莫大于心死想真正地为了自己而玩玩,还是依旧深爱着对方所以想牺牲自己,这才被我们拉下水来,之前她的那个忠贞样子啊,哈哈,我都忍不住想为她立一个贞节牌坊了呢,嘻嘻。”
局势越演越烈,屏幕里的男人正在被书记夫人用乳房伺候着,突然,齐珺却是听见男人边喘着粗气边说到:“李夫人,您知道吗?我从在书记家里吃饭第一眼看到您时,就深深地迷恋上了您,我简直时做梦都想拥有您。”,边说着,男人边兴奋地在女人娇嫩的脖颈上四处吻着。
这两人似乎还都是熟人,齐珺这般想着,回头看了一眼面色玩味的苏雪湄后,继续看着。
“呵呵,那你可要好好谢谢你的好领导了,没有他,你可能连碰我手的机会都没有呢”。
她的话虽然尽显讥讽,但提到自己的原配丈夫倒让那男人欣喜若狂了起来,本来他还能忍住顶头上司夫人的榨精,但一想到自己正在淫人妻子,那股激烈的背德感令他的精关疯狂地动摇着,不同于跟老婆以及办公室秘书做爱时的射精快感迅速涌了上来,尽管他咬着牙苦苦支撑,但肉棒还是片刻间不争气地被女人成功地榨出了精液,那个男人被她的肉丝美臀刺激的很快就缴了械。
第三场游戏很快便结束了,由于“女王”苏雪湄没参加第三场,最后的魁首便自然而然落在参加三场又表现良好的书记夫人身上。就在这时,只见董董事长一脸意犹未尽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边走边笑着鼓掌说道:“不错,看来诸位玩的很尽兴嘛,我宣布,这位女士成为本场游戏的MVP”。
主宾尽兴,自是一片大好局面,众人也是笑着附声着。
“既然如此,这位女士,敢问鄙人是否有机会与您共舞一曲呢?”董董事长绅士地走到书记夫人面前,弯腰伸手邀请道。
书记夫人柳眉轻挑,只见她轻掩红唇地娇声笑道:“那当然是不胜荣幸了”,说着,居然还风情万种的对他抛了个媚眼。
“哈哈,好!”
董董事长似乎已经被迷的神魂颠倒了,一双贼溜溜的眼珠子正从老虎面具下死死盯着女人那裹在连体晚礼服里的丰满胴体,散发着淫光,馋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顿时淫笑着走上前伸出手臂揽住她性感软腻的蛇腰,见她只是眯着媚眼,嘤咛了一声并未反抗后,便更加欣喜地搂着她往前面的歌舞厅走去。
余下艳羡的众人见状,也是没多说什么,四散开来为接下来的狂欢寻找着伴侣。
董董事长大手环过书记夫人曼妙妖娆的柳腰,手指深深陷进她那肉感十足的皮裤臀肉里,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腕,两个人在劲爆的音乐声中亲昵的搂抱在一起肆意摇曳扭动身形,距离近的简直都快融为一体了,看着眼前被自己揽在怀里的成熟人妻,董董事长忽然伸出舌头挑逗似地舔舐在她那饱满嫣红的娇唇上。
监控室的苏雪湄不时变换着摄像头机位,与齐珺一同欣赏着二人的舞蹈。
感受到董董事长炽热的舌头在自己的唇齿间游走,书记夫人眯着媚意如丝的媚眼不禁往前轻靠了几分,使胸前那两颗浑圆硕大的极品豪乳紧紧挨着他的胸口,甚至都快挤成了椭圆形的肉饼,同时主动张开两瓣樱唇,回应般的从那香甜檀口中探出软腻的丁香小舌主动缠绕住男人的舌头,四片唇瓣紧密相贴,发出“滋溜滋溜”的淫靡声音。
正在董董事长表情惬意地享受着美人温润香甜的口腔之际,一个下身赤裸正快速撸弄着自己肉棒的谢顶中年男人突然闯进了镜头,苏雪湄见后,忽然坏笑了一声,饶有趣味地对着齐珺说道:“珺珺,看,这就是她那个王八老公,快看呀,嘻嘻”。
董董事长的大手肆意揉捏着书记夫人的娇弹臀肉,甚至摸到那两瓣高耸臀缝间的菊花的位置时猛地拽住了上面的拉链,在书记夫人媚意如丝的眼神里一点点往下拉拽,就在齐珺以为书记夫人会就此被董董事长得逞顺水推舟搞到床上的时候,没想到她却忽然吐出了香唇里一直纠缠厮磨着的舌头,唇分时拉出一条晶莹剔透的透明水线,她轻咬红唇,眼罩下的半边俏脸浮起一层诱人的绯色,在屁眼处的拉链即将褪下一半露出里面大片裹着超薄肉丝的白腻臀肉时恰到好处伸出玉手挡住了男人淫荡的动作。
“嗯呼……好了董董事长,也不看看是谁来了,在人家的老公面前对他老婆做这种事情,可真……嘻嘻嘻”。书记夫人的声音软腻诱人,嘴里说着拒绝的话可丝毫听不出半分严厉。伴随着她轻微的喘息,饱满的峰峦不停起伏,充满着勾人心魄的媚意。
“呵呵,不碍事的,不碍事的,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用管我,呵呵”。见到被妻子二人注意到,昔日在下属前威风凛凛的书记大人尴尬地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水,陪笑道。
然而不等董董事长回应,书记夫人便自顾自摇曳着肥美紧绷的蜜桃圆臀袅袅地走向不远处的丈夫,董董事长见状本想作势抓住书记夫人的藕臂,怎奈女人速度实在有些快,只见在丈夫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书记夫人一巴掌便扇了过去。
“啪!”
“死王八!怎么样,看着你老婆跟别人玩,爽不爽啊嗯?”
眼罩后的那双媚眼里毫无遮掩地露出一抹极深的鄙夷与恼怒,
书记夫人蹲到丈夫面前随意地撸动了没两下,一种触电般的快感便如潮水般涌来,等丈夫回过神来,那根鸡巴已经不受控制吐出了粘稠的液体,柳眉轻蹙地看着手上的液体,书记夫人似乎也没料到会如此轻松的榨出精来,不禁有些哑然失笑,眼神里充斥着对丈夫不加掩饰的讥讽,轻蔑的看了昔日同床伴侣一眼后,她如乳燕投林一般重新回归了董董事长的怀抱。
区委书记大人欲哭无泪地发现自己鸡巴居然无法重新再硬起来了,任由他怎么撸动都无济于事。他苦涩地看着正与他人缠绵的妻子,只能在场上众人嘲讽的目光中悄然离场。
“怎么样,阿姨的宝贵乖狗狗,要是看到了阿姨跟别的男人这样,会不会吃醋呢?嘻嘻,阿姨突然很好奇呢。”突然,苏雪湄动作温柔地把正看的聚精会神的齐珺抱在怀里,言语打趣地娇笑道。
“别嘛,阿姨,珺珺求求阿姨别做那种事情”,没来得及注意女人言语中称呼的转变,齐珺生怕自己失宠似的顺势枕在女人娇弹丰腴的大腿上,享受着属于苏雪湄的软玉温香,撒起娇来。
看着那对呈水滴状垂在眼前颤晃晃的硕大美乳,活像两颗汁水溢出的诱人蜜桃,引诱着齐珺心中的邪念直想一口咬下去。
女人玉手抚摸着少年的脸颊,轻启红唇笑着说道:“哈哈,珺珺,你可真是可……”
然而还没等女人说完,少年便从她的丰满大腿上猛然起身,这一刻欲望终于战胜了对苏雪湄威严的畏惧。齐珺一手抓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按上她饱满圆润的胸口,同时张开双唇重重亲吻在女人那两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苏雪湄毫无防备下忽然被齐珺吻住嘴唇,那根柔嫩的舌头几乎一下就探进了她温暖的口腔,触碰到她温暖粘稠的小香舌。
苏雪湄瞪大媚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少年,似乎没想到自己的乖狗狗会主动做出这种大胆的行为,等她反应过来时,胸前那对高耸的美乳也已经落入了少年的大手里,苏雪湄伸出玉手想要推开齐珺压在她身上的身体,可却只能在他的抚摸挑逗下不停轻扭娇躯。
少年像打了兴奋剂似地不停向苏雪湄索取,裤裆里的铁棒早就在这美熟女的香气诱惑下坚硬如铁,他甚至想直接了当地在这沙发上要了女人的身子。反观苏雪湄则眯着媚眼,一边游刃有余应对着少年的索吻,一边发出勾魂夺魄的动人娇喘。而这时齐珺却是惊喜地发现苏雪湄高挺的乳房前端在他的揉捏挤压下居然很快凸起了两粒指甲盖般大的小点,隔着紧身的衣物十分显眼,这一发现简直令他欣喜若狂:难道阿姨动情了!这不就说明她也是爱着我的吗!
可正当他吻的兴奋时,苏雪湄眼神骤然一冷,拄在他胸膛上的玉手突然爆发出一股力气,将他一下子推到了沙发的另一侧,与熟妇死命纠缠的舌头也不舍的分离了出来,唇间带着一条拉丝的晶莹水线,只见苏雪湄原本精致端庄的俏脸此时竟略微浮现起了一抹绯色,她擦了擦红唇,优雅的坐在沙发上,美腿交叠,眼神里充满愤怒:“珺珺!是不是这几天阿姨对你太好了,让你尾巴翘上天了?”
“阿姨,我……”
齐珺这时也从欲火中冷静了下来,看着满脸不满的苏雪湄,他低下头,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珺珺,过来,把舌头伸进去。”女人忽然灌下一大口红酒,之前露出来的优雅和平静似乎就是为了当下的火热、放开后的放肆。苏雪湄一把用力得将少年的脑袋按向自己不知何时敞开的胯间。
“滋滋……哧溜……”许是为了刚才的孟浪道歉吧,少年并不有所抗拒,而是温顺地侍奉起女人来。
随着身体的极度愉悦,苏雪湄原本按在齐珺脑袋上的手指用力地抓进了少年脑袋上的头皮里,扯起一缕缕的秀发,包裹着性感黑丝的右腿也跟着抬起,架上胯下人的肩膀后,勾住了正绷着青筋凸着喉结的脖子。
胯下的侍奉者,被有些粗暴的扯起头发后,齐珺一直埋在女人胯间的脑袋就忽然成了拨浪鼓。
“噗嗤噗嗤……”是舌头整只探入阴道里,挤压舔舐还吮吸着澎湃春潮的声音,女人的丝腿纤细修长,可是架在齐珺那苗条又单薄的肩膀上后似乎并不轻松,齐珺发出一声浅浅的闷哼,搂住腰的双手又伸进女人的大腿下,从下拖住女人的下半身,却被女人轻轻的一拍手背:“放下去,别用手,乖孩子。用你的嘴让妈=阿姨舒服出来。”
不知从何是开始,齐珺开始喜欢看那女人被侍奉渐渐起了反应之后,那张开始渐渐变化的俏脸,从无与伦比的高贵渐渐沉沦成魅惑众生的妖精,身体的愉悦确实可以让女皇更接地气,有欲望的女人才更鲜活。
“乖,真乖,里面也要舔,这是女人生孩子的地方,喜欢吗?咯咯,阿姨的心肝宝贝儿,嗯,把舌头伸进去,把阿姨尿出来的都舔干净,好好的吃,对,像只小狗一样呢。”
女人满脸温柔,循循善诱,抚摸着少年1的秀发,然后,开始激情起来,压在前就脸上的香胯开始颠簸,一下一下的夯砸磨蹭着那张不复精致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狼狈的俊美面容。
反观苏雪湄那边,细碎的长发沾着汗水覆盖住额头,性感的修身衣裳沿着胸口敞开,粉色的奶头高高挺起,深色乳晕周边遍布着细长的红色指痕,那是女人自慰时留下的揉搓痕迹,包裹玉足的黑色丝袜在淫液的浇灌下,变得深色发白,如同裹上一层奇怪的包浆。
“珺珺,阿姨还想要……继续吻我……”
听着女人动情的索取,齐珺竭力翻起身子,结实的手掌攀上女人黏糊糊的黑色丝袜,沿着丰盈俏丽的大腿曲线一路向上摩挲,划过娇嫩白皙的肌肤,直至那片隐秘的花园——所谓的吻,自然不可能是香唇间的碰撞,而是少年对于美足的深情告白,他将脸深深埋入熟妇股间,如瘾君子般疯狂嗅食着迷醉的香气,那股独属于女人的味道,比以往更加诱惑,更加令人神往。
少年充实有力的呼吸,鼻息传导的热气喷溅在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上。随着而来的,是单薄唇瓣吻向苏雪湄的腹股沟,紧紧地、沉沉地、饱含感情地,如同奉献出心中所有的爱意,想将自己容易融入其中一般,每一次亲吻都能泛起肌肤的涟漪,传递着炽热的情欲。
异乎寻常的热络亲吻挑逗着苏雪湄的神经,下体如火烧般的幸福感席卷娇躯,微张的小穴洞口诉说着当下高涨的欲望,慢慢的,慢慢的,随着少年吻遍每寸角落,偏偏绕开淫水四溢的泉眼,隔鞋挠痒般的快感抑制不住继母的欲望。
“珺珺……吻那里……吻那里啊!”
“不是那个位置,边上,在边上一点啊……吻那里!吻两腿中间的地方……”
“不对,还是不对!”
少年使坏似的绕开女人想要的部位,不知是报复女人几日来无情狠厉的调教,还是刚才故意冷落的不满,此刻,两人之间攻守易势。
被情欲裹挟的苏雪湄可不打算惯着齐珺,几番索求无法称心,于是粗暴地用手按住少年脑袋,身子向下一沉,丰盈的圆臂滑到沙发边缘,一双黑丝玉足跨过少年两肩,顺着挺直的背脊交叉合拢,牢牢钳制住男孩,迫使对方亲吻隐秘之地,完成唇与唇的曼妙触碰——齐珺的俊俏脸蛋紧挨着美妇的成熟小穴。
苏雪湄一向注重身体保养,即使早已步入四十,每月依然都会进行色素清理和肌肤护理,饱满的耻丘虽不如少女般娇嫩敏感,但也远超少妇熟妇们不知凡凡。
“亲我……像刚刚那样的吻……嗯,伸出舌头,用力地舔……每个地方都要!”
单纯的亲吻显然无法满足苏雪湄,她的兴致越来越高,索求的越来越多,玉足更是越夹越紧,不留给齐珺一丝活动的空间,少年的脸被夹得涨得通红,嘴唇微微张开,主动伸出舌头试探起来,舌尖传来一股微咸的味道,夹杂着女人迷人的体味。
“好舒服啊……嗯呐……舔……舔那里,不对!要含住……含住那里……也不对,舌头,伸进去,再进去一点!舒服……再进去一点!”
苏雪湄语无伦次地胡乱指挥着,源源不断的快感侵蚀着她的思考,她很喜欢,也很享受这样的感觉,被爱包围的感觉,即便爱来源于她的要调教成为性奴的敌人的孩子。
齐珺的舌技无比生涩,开始时,只会一味地用舌苔舔弄面前花朵般绽放的阴唇,尽可能地伸长舌头,探入蜜穴中触碰舔舐。
粗糙的舌苔划过阴壁,品味着其中美好的滋味。
循着阿姨的命令,少年一点点变化起来,时而舔弄吸吮,时而亲吻拨弄,甚至无师自通地用上了牙齿,轻柔地咬住凸出的阴蒂,在唇齿间来回摩梭,搅得女人身子连连打颤。
“珺珺,那里不行……轻一点,太痒了……太舒服了!”
苏雪湄嘴上唤着“不行,不可以”的话语,夹紧的玉足却不见收力,而是愈发使劲起来,生怕少年逃开似的,脚趾透着粘腻的黑丝在少年背上留下一道道抠挲趾痕,深红地印记仿若烙印。
“再快一点,马上……马上就来了,啊啊啊!”
淫语如同助兴的鼓点般不断敲击着少年的耳膜,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奇妙的腥咸味体液涌出花蕾,播撒在少年脸颊,攒紧的玉足随着苏雪湄的潮吹高潮渐渐放松。
这是女人今夜的第一次的高潮,不知为何,苏雪湄的欲望如同无底的深渊,骚扰难捱的饥渴凝视着她,她因少年变得索求无底。
然而,当她直起身子,瞧见齐珺的眼睛,那双倒映着她模样的,充斥爱意的眼睛,瞬间,她的欲望被冲淡了,很淡很淡。
那眼神让人上瘾!
…………
回味着,苏雪湄不知不觉俯下身子,捧起齐珺的额头,朱唇轻点,犹如微风轻拂,拓下一道粉色唇印。
“好好休息吧!今天,就当是阿姨兑现要为某个人讲你照顾的舒舒服服的承诺吧,呵呵。”
齐珺在昏暗橘黄色的灯光下隔着单面玻璃看着俯身为自己带上车门的女人,心里思索着女人后半句话的意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车辆渐行渐远,将停留在歌剧院门口的女人渐渐缩小成一个不起眼的黑点,前排的司机沉默地驾驶着迈巴赫,刺厉的夜风突然冷不丁地从车窗缝隙间摸了进来,一股脑地冲进了少年的后领,引得少年昏昏的大脑一阵机灵,司机见状,告了一声罪,将四个车窗完全关上,濒临午夜的困意使得少年在坚持了一会儿后还是不由自主地蜷缩在宽敞柔软的后座上,疲倦地阖上了眼眸,为今晚的淫靡彻底画上句号,哦不,或许说,为他的淫靡画上句号。
魔都的灯火依旧亮着,璀璨如白昼,这座城市里仍在狂欢的人们的淫靡还尚未结束。
第35章 夜来幽静忽寻香
“咯吱……”
鞋柜被打开的时候,发出一阵微小的木架子转动的闷响声。
一股淡淡的混合气味扑面而来,有女人放在鞋柜里祛味防虫的茶叶清香,也有一股道不清说不明的迷人香味。激动与紧张让齐珺的心脏开始加速起来,借着不远处自窗台洒落下来的清亮月光,他的视线逐渐由模糊而变得稍微清晰起来,摩挲着已经不是第一次触碰的鞋柜,他在最上面的一层里找到了那双漂亮性感的黑身红底高跟鞋。女人自昨晚差人将他送回,今天一整天就不曾露面了,他按照惯例夜晚猫出来翻看女人使用过的东西时,才发现女人在今天半夜又回家了。
与苏雪湄接触的时间越久,齐珺就越发迷恋苏雪湄,这种迷恋非但包含于苏雪湄本身,还延伸至她用过的一切物件。尽管他隐隐觉得,这个女人在缓缓引诱他堕入深渊,堕入她为他亲手编制的深渊,可是他就是无法回头,也无法止步。
所以有了这样难以言状欲望的后,深夜里,他又一次爬下了床,赤脚踏在自家的木质地板上,感受着脚下冰凉的触感,悄悄地摸下楼梯来到玄关。客厅里的时钟准时敲响午夜的钟声的时候,就是他行动的暗号了,他的目的很明确……
他本可以白天的时候在家里翻找的,毕竟偌大的两层大平层住宅,就他一个人在家中,无论他干了些什么,都不会有人发现然后指着他鼻子骂他道德败坏的。
可人就是这样,有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就是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干,无论有没有人能发现,无论有没有人发现之后指着他鼻子骂他道德败坏。所谓月黑风高杀人夜,讲的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吧。
齐珺赤脚撅着屁股趴在门口的鞋柜边,心里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眼前的,是那双格外诱人的高跟鞋。
客厅墙壁上的德产古董吊钟忽然奋力荡起钟锤,十二声沉闷洪亮的钟声迅速自钟口处四散游荡开来,庄重地为逝去的昨日画上句号。
皮革味正裹挟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熟悉芳香,掺杂在地板清新的的木香中,一股一股地飘入齐珺正大开着的鼻孔中。
苏雪湄真像是个出来游玩的尊贵女皇,连鞋柜都是自带的,那天苏雪湄刚搬进来时不知道从行李箱里拿出来多少双光芒璀璨气势凌人的高跟鞋,就那么胡乱地扔在地上,看不到丝毫主人因它们高昂的售价和尊贵的外表而带来的重视,齐珺都看不下去了想去收拾一下,却没想到第二天就有佣人前来,提着一个香樟木鞋柜,规规矩矩地替苏雪湄整理好了。
钟声渐渐停歇,心跳声却渐渐隆大,齐珺努力平复住呼吸,凑到两米外父母主卧的门外,细细隔着门板聆听里面的声音。
卧室的隔音很好,但齐珺还是听到了内里女人的大声淫叫,少了分婉转动听,却又多了分狂野奔放,显然是肉体与灵魂此刻都已攀升至了顶点。
“呃啊……吭……啊……”
女人的叫春声越发激烈起来,似乎叫床声就是她的刀剑,声音越大,她越有机会击败守卫天国之门的天使加百列,进而踏入极乐的天国。
听到那动人的骚叫,齐珺浑身也跟着颤抖了一下,随后又是紧紧夹住裤裆,脸颊泛起了一丝红晕,他没再犹豫,转身返回鞋柜,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拿起、恭敬地把那双高跟鞋捧到面前了。
不知道女人到底战没战胜天使加百列,进而攀升到肉欲的顶峰,但显而易见的是,齐珺是成为她的剑下亡魂了。
齐珺探出脑袋用力地闻嗅了一口,随后有点失望。也许是离脱下已经有些时间了,那股想象中的女人的味道已经很淡了,更多的是皮革的香味。他还记得入冬以来,女人的丝袜美足每次从高跟鞋里抽离出来的时候,都能看到女人的袜尖是湿的,还微微褶皱着,但这并不影响他享受这双高跟鞋。他把鼻子径直地没入鞋口中,无畏的像是一位率众冲锋不惧刀枪所阻的猛士。鞋内没有湿气,但仅凭着幻想女人的丝脚踩在里面时那副嘴角带笑的妩媚表情,就足够了。
昨天晚上女人正是穿着这双黑色红底高跟鞋,在无数痴男欲女中奋力拼杀,最终拔得头筹的。如远古时期人们崇拜勇士屠杀恶龙的长矛坚盾一般,现在的他,也有些觉得眼前的这双高跟鞋更加有魅力了,纤长锋利的鞋跟与精致的鞋身上点缀着点点滴滴精液的斑痕,仿佛勇士留在矛头上的龙血,无声地向来往的朝圣者们诉说着那场战役是多么艰苦卓绝而又史诗般壮丽,以及,它的主人又是多么的妩媚妖娆而又高贵不可侵犯。齐珺也如同膜拜圣物一般脸颊贴在地板上,与那双高跟鞋一般高度地看着它。
齐珺拜释迦面三清时,都够呛有这般虔诚敬畏。
其实也不能怪齐珺他蠢怂蠢怂的意志不够坚定,换做是旁人,恐怕单是看了女人那晚的瑰姿艳逸柔情绰态,就会从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转变成女人最为狂热的教徒了吧。
该死!去他妈的无产阶级的铁拳会击碎一切魑魅魍魉,哈利路亚!
闻着从鞋口里传出来的那一股特有的香味,齐珺又想起了女人那张娇媚的脸,还有穿上这双鞋子时候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的那股难以描述的气态,仿佛一位杀伐决绝掌兵百万气吞山河的一代雄将,哦不,是一代女帝,于是又是忍不住就想把手伸进裤裆里去了。
齐珺微微地低了低头,把口鼻凑近了鞋口里,那股逐渐浓郁清晰起来的味道,令他忍不住把脸靠地更近,鼻子快要贴进去了。漆黑如黑夜般的鞋面坚硬、笔直,锃亮的几乎能反射出齐珺此时有些扭曲的嘴脸,宽窄得当勾勒着女人美足优美线条的鞋身,在尖细夺人的鞋头处完成汇总,齐珺不敢想象那根看上去就犀利无比的鞋跟上,曾经染上多少粘稠滚烫的精液,又如凶器般帮助它的主人封印过多少被欲望扭曲的男人的灵魂。
这双高跟鞋,在那晚曾经踩在别的男人的脸上,甚至也插入过他的嘴里,他现在咂摸咂摸嘴,似乎都能记起鞋尖那是混合着灰尘的情欲味道,而现在,齐珺就幻想着,如果苏雪湄穿上它,踩在自己的脸上,又会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单把苏雪湄说是妖精显然是极不负责且轻浮的。在齐珺眼里,苏雪湄总是能想象力丰富且动手能力极强地将跟男人欢愉演绎成一场令人血脉喷张的表演,就像是艺术家一样,让齐珺这个充满好奇与无知的偷窥者,逐渐地迷失自己。这原本就是一块没有雕琢过的璞玉,看涂抹上的是什么,搞不好价值连城,搞不好又就是块废料。
味道越来越浓了,可以想象,那双性感诱惑的黑丝脚长时间捂闷在里面,皮肤上冒出的脚汗,再和皮革的味道相混合,打湿融合在外部的鞋身上,夹杂上脚上润肤乳亦或是香水的香气,还有那层雪白剔透的脚掌脚背脚心上的皮肤里渗透出来的肉香。齐珺彻底地把持不住了,这种感觉,就像是你在金黄金黄的沙漠里无依无靠地徒步走了许久,头顶上热辣的太阳无情地灼烧着你,讥讽着你早已干燥的不见半分水汽的水袋,但你又在惊悚间猛然瞥见了一汪清泉,于是奋不顾身鼓足了最后的气力向那大步奔去,你不知道那泉水是净水还是充满硫磺,你只知道自己无比渴望。
于是,齐珺崇敬地捧着这两只宝贝,轻手轻脚地,一只耳朵紧贴着门板地倚坐在了房门边上。里面的声音依旧激烈,看来肉欲仍在酝酿,似乎,已经有了快十分钟了吧?他不敢想象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坚持那么久,让女人获得高潮。
齐珺把一只高跟鞋迫不急待地扣在了自己的脸上,不再像刚才那般浅尝辄止,转而是用力地呼吸起里面的味道来。
他伸出了另一只手,他的鸡巴早已坚挺肿胀到了极点,齐珺跟从着里面呻吟的节奏用力地套弄起肉棒来,幻想着跟苏雪湄云雨交合的是自己,尽管,脑海中浮现的场景是那么的令人羞愧万分——他幻想的是区别于正常性位的他被苏雪湄骑在身下!齐珺没想到一想到那个场景,他就会那么的兴奋,甚至要控制不住立马就要缴械投降。高跟鞋的味道真是美味啊,他闭上眼睛想象着美妇那穿着高跟鞋的样子,更加的兴奋了起来。
终于,他还是没能抑制住内心最为阴暗的深处的渴望,无视了残存自尊心的劝告,颤颤巍巍地伸出了舌头,小心而又虔诚地舔了高跟鞋一下,这是他第一次舔高跟鞋。
或许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心理因素吧,齐珺竟觉得高跟鞋的味道带有一丝香甜。
他开始伸长舌头,如巨蟒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长距离地舔着,从鞋面的鞋尖一直舔到鞋跟,留下在月光下亮晶晶的津液。齐珺闭着眼睛感受着上面的感觉,好像苏雪湄的脚趾会在里面滑动。
他又是把鞋底对准了自己的脸庞,红色的鞋底不能反射出他此时已经有些血丝的双眼,告知他他此时到底有多么疯狂。
“原来,从下面看高跟鞋是这个样子的呀,真美啊……”
齐珺死死盯着鞋底,目光痴迷,轻轻呢喃着。
“嘶……啊!”
女人又是一阵高亢的淫叫,隔着木板门与门外的齐珺交相呼应起来。
在听到苏雪湄声音的那一瞬间,一个疯狂的念头顿时出现在了齐珺的脑海中,欲火焚身的他未经思考,便立马执行了起来。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齐珺把高跟鞋的鞋底用力地按在自己的舌头上,随后拼命的舔舐,就像是被苏雪湄踩着舌头。
齐珺含住了鞋跟,那种压迫感让他感到非常的爽。他感觉他的下面又跳了一下。他开始用鞋跟来回地插他的嘴,仿佛在为鞋跟做着口活。高跟鞋上鞋底的灰尘都给了他巨大的刺激,让他知道这不是在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禁不住开始幻想着女人正穿着这只高跟鞋踩他的嘴,齐珺忘我地沉醉在自己编写的愉悦幻境之中,西方的极乐世界,都不过如此吧。
突然,冷不丁间,他的后背失去了门板的支撑,没反应过来的他迅速向后仰倒,身上的一只高跟鞋也脱落而出,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他仰卧在地上,摸着有些疼痛的后脑勺,在他上方,苏雪湄正披着一件镂空的性感睡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一如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他太飘飘欲然了,也太得意忘形了,竟然连苏雪湄什么时候结束的都没能察觉到。
“哎呦!”
“啊!”
很显然,女人也没想到门外有人,也随之惊叫了一声。
“珺珺,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下楼来干什么?找阿姨有事吗?”女人瞥了少年身旁的高跟鞋一眼,随后随手拉上了身后卧室的房门,阻断了少年对床上杂乱被褥之间的饥渴窥探。
语气平淡冷静,仿佛她才是这屋子的真正主人,而少年只是一个笨手笨脚被发现的小毛贼。
齐珺捂着胸口,努力抓住最后时机向女人身后瞄去,他似乎看到了苏雪湄床上有几个奇怪的东西,但他也不敢确定,毕竟此刻女人的房间内只亮着一台昏黄的壁灯,他的视力也不算好,虽然没到戴眼镜的地步,但好歹也是当了几年伏案苦读的学生了。
见没有油水可捞,齐珺只得把视线重新放回苏雪湄身上,突然,他愣住了,他这才注意到可能是正要合衣睡觉吧,女人的睡衣扣子都没有扣,正敞着怀,里面高耸圆润的乳房,平坦白皙的小腹,纤细妖娆的腰肢,骨肉匀停的美腿……哦,还有那黑色茂密的森林,都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苏雪湄的身上还有许多汗珠,晶莹剔透地像清晨的露珠一样挂在她那完美雪白的胴体之上,充满了原始的诱惑。他的瞳孔放到了最大,嘴里还含着她的高跟鞋的鞋跟,鸡巴还在手上高举着,就楞在了那里。齐珺大大地咽了一下口水,只觉得此时大脑一阵短路,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几秒钟,才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话:
“阿姨……我……我有饿,下楼找些东西吃……”
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毕竟人赃俱获,于是说完,他便低下了头。
其实他和苏雪湄之间,就隔着一层薄薄的纸,他想要什么,她想做什么,都很明显,只是谁都不说,因为说出来会很奇怪。匆忙间,齐珺连忙摸黑收拾起地上的鞋子塞进鞋柜,关上的时候,玄关处的照明被他笨手笨脚地触碰到了,幽暗的蓝光昏暗地照亮二人,齐珺有点不自在地无措起来。
女人却是蹲了下来,看着他,她那双性感撩人的双眼此刻好像X光一样把他扫描了一遍。脸上满是戏谑的表情,忽然她挥手正反给了他两个轻轻的耳光,似乎目标不是他的肉体,而是他肉体深处下的灵魂。齐珺嘴里的高跟鞋掉在了地上,鸡巴却在此时喷射了起来。
他感觉全身像被电到了一样,开始小幅度不停地痉挛起来。从来没有过的强烈快感激荡着他的内心。
“真没用啊!珺珺。”
女人冲着齐珺轻蔑地一笑,然后起身向客厅走去。她的一笑在他的眼里是那么的妩媚动人,似乎又有不知名的液体,从女人身下滑落,他想就是在那一刻,女人又是把他踩在了脚底彻底地征服了一次。他有些失望地站起身来,用内裤擦了擦射出的白色液体,脸上火辣辣的,脚步声也随之减轻了许多。
齐珺回到了房间,心脏仍然“突突”地跳个不停。他有些失望,他以为女人会很温柔地叫自己过去,然后就像之前那样……虽然他们才一天没见面。他又有些害怕跟紧张,因为他琢磨不透女人那多变的性子,他也有些兴奋和期待,这种感觉……他似乎有些理解了那些喜欢半夜在外面露出的人。刚射过不久的肉棒竟然又硬了起来。
踌躇恍惚间,枕头旁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是一个微信消息的声音。他打开一看,天啊!他的心更加的激动了,是苏雪湄发来了,先是一张照片,照片里是苏雪湄的一条性感的三角蕾丝内裤,就放在卫生间的洗漱盆上。
接着,又是一条文字信息:“小坏蛋,竟然背着阿姨做坏事。还当场被阿姨抓到!作为惩罚,现在阿姨命令你,把阿姨今天穿了一天的内裤拿回去,射在阿姨的内裤上。记住,阿姨明天早上一早要看到你的成绩哦!不然……”
这……这?他……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这哪是什么惩罚啊,这简直就是一个鼓励他再接再厉的奖励啊!他换好内裤,里面的鸡巴撑着高高的帐篷,他悄悄地打开了卧室的门,听了听楼下的动静。外面非常的静,只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于是,他蹑手蹑脚慢慢地向一楼爬去,终于到了卫生间门口,他打开门,飞快地钻了进去。
女人的那条性感的内裤就放在洗漱盆上,他走到跟前,竟然不由自主地想要跪下去,内裤就在他的面前,上面还有些湿湿嗒嗒的痕迹,他将手颤抖地放了上去,还有体温,显然内裤是女人刚刚放过来的。他闭上了眼睛,轻轻地闻了闻上面的味道。
内裤的味道与高跟鞋又有不同,有女人身上的香水味,还有淡淡的体香,以及一丝丝骚臭的味道。正是由于这一丝的骚臭的味道,才让他又充满了遐想,才让他兴奋。
他用力地把内裤捂在了脸上,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内裤上那一小片湿湿的痕迹。是咸咸的,糯糯的,又有一丝酸味。
回到了他的地盘,齐珺打开书桌上的台灯,像研究珍藏古籍一般仔细地欣赏着女人的内裤。真是性感啊,如果有一天他能亲眼看到女人穿着这内裤的样子就好了。跪在她的身下,感受她的体温,听到她的声音……他不敢想象那一刻该会多么美妙。
他开始慢慢地亲吻内裤,尤其是那片湿湿的痕迹,那肯定是从女人那高贵的身体上,那处最为神秘动人的地方里流出来的。
他一只手拿着内裤在自己的脸上擦拭着,就像女人用她的手抚摸着他。他的脸上,脖子上都沾满了女人内裤的味道,就像是哺乳动物习惯于用尿液标记领地,他的身上也被打上了女人的印记。
齐珺的另一只手又开始用力地撸动了起来。他紧闭双眼,仅用触觉与嗅觉感知着女人,他开始小声哼叫起来,脑海中回味的是女人的娇喘声,她的淫叫,她的呻吟……
齐珺收紧屁股,身体仰在床上,腰部随之向上用力,不停地把鸡巴向上挺刺着,似乎此刻他正被女人骑在身下性交着,他在干着女人,或者更为准确的是,女人在干着他。齐珺的眼前出现了刚才女人俯视他时的那种轻蔑的表情,真是高贵不可侵犯啊!他就喜欢这样仰视着她,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他更加的兴奋起来。
他把手指伸到了自己的嘴里,拨弄着自己的舌头。虽然没有鞋跟的刺激,但是此刻已经不重要了。他感觉他的一切都沉浸在了女人的内裤里。呼吸都是她的味道,她就是他的一切!他的主宰!
他把内裤慢慢地塞进了自己的嘴里,用力地向喉咙部位塞着。想找到那种窒息到想要作呕的感觉,真的是很爽。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他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手上的动作也进随着越来越快。终于,他又一次全身痉挛,这次比上次更加兴奋,腿部也在不停地抖动中随之一抽,紧接着而来的是一股巨大到难以忍受的疼痛,他竟然高潮到抽筋了!
在无与伦比的快感中,他的肉棒又是喷射了出来,刚一射出,他就想起了女人的命令——她是让他射在她的内裤上!
于是,他赶紧把内裤从嘴里拿了出来,放到自己已经瘫软的鸡巴前面,用力地摇动着。可是没有办法,已经射过了,上面只残留一丝丝晶莹的液体丝线。无奈之下,他轻轻地把射在手上、内裤上的精液仔细地弄到了女人的三角裤上。
第36章 陷阱游戏
齐珺坐在门口处的地毯上抱着双臂,面无表情透过窗户望向远方,落日西沉,残阳似血,不一会儿,天就要完全变黑了,只有在这时,魔都这座纸醉金迷的城市,才能稍微有些中国本土的人间烟火气,主妇们围着围裙站在锅炉前,为饥肠辘辘的一家人烹制可口的晚餐,妖妖娆娆的油烟从抽烟机奋力涌向房外,为各自的房子打上一个气味的符号,丈夫们则是监管着正俯首在书桌上奋笔疾书的孩子们,许诺他写完后可以在吃晚饭时看一会儿电视机。
齐珺有些想苏雪湄了,嗯,哪里都想……
五点多钟的时候,妈妈就给他发微信说星期五会回来,这本应是个令他这个做儿子高兴的消息,可他……就是高兴不起来,因为,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百无聊赖间,他掏出手机点开微信翻起消息来,排在首位的,依旧是五点多钟母亲发来的消息,他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打开手机看微信了,没等到他希望的消息,这让齐珺有些气急败坏,他烦躁地将母亲的聊天条删除,随即将手机仍在一旁,似乎这么做,就能避免母亲那条消息带来的后果。
好想苏雪湄啊,真的,方方面面,不管哪里,都想。今天是星期三,苏雪湄已经有三天多没碰过他了,可是他也不好意思开口主动求苏雪湄,似乎内心中仍有一丝名叫尊严的东西,在摇摇欲坠地阻挠着他。
他也试过靠苏雪湄的衣物,像那天晚上一样,靠自己排解一下欲望,可是就是感觉没劲儿啊!似乎那晚的释放,不是因为那只高跟鞋,而是因为苏雪湄的出现。
最让他难以启齿的是,他……他真的好想再去舔一舔、闻一闻苏雪湄的私处,哪怕是闻一闻也好啊!他记不清上次跟苏雪湄那里亲密接触的时间了,似乎很久远。
他其实原本不是这样的,但自从他闻了苏雪湄的高跟鞋后,他就变了,他就总会想要苏雪湄的那对晶莹秀气的白嫩小脚,嗯,幻想着那对玉足在他脸上得寸进尺地蹂躏着,甚至是毫无阻隔地深入他的嘴里,跟他的口腔黏膜来一次亲密的接触。
他其实原本不是这样的,但自从他闻了苏雪湄的贴身衣物后,那些令人血脉喷涌的镂空内裤,淫纹丝袜,他就变了,他就总会想要苏雪湄的那处淫香诱人而又多毛如丛林般的蜜穴,嗯,也是幻想着那处毫无顾忌地将他压在胯下,淫水四溢,他伸伸舌头,就能跟苏雪湄那处被称作是“阴唇”的地方来个情人间的亲密接吻,他发誓自己会像法式深吻般好好呵护那里……
胡思乱想间,齐珺有些昏昏欲睡,这也许是他低血糖却因等候苏雪湄而长时间没有进食的缘故。门外从远到近响起了一阵清脆的高跟鞋踏地声,如同雕塑一般的齐珺终于舍得探着脑袋看了一眼了,房门被打开了,一双精致的长靴从门外伸出,欣欣然地踩在羊毛地毯上,不落一丝声响。然后,穿着一身黑的苏雪湄扶着房门走了进来,冬季里的贵妇打扮,锃亮雍容的皮草,包臀的紧身连衣裙,还有那双包裹着黑丝的修长美腿,当齐珺看到那双一直包裹到膝盖上的长靴后,有些心动了,一直看高跟鞋,此时换一种口味,却是觉得比之前的高跟鞋更诱人。
“珺珺?”
很显然,苏雪湄有些意外,她也没料到少年会坐在地毯上等着自己。
苏雪湄踩着长鞋加快步子走来,面色微红,一股酒精混合着香水的浓烈气味扑面而来,不用看苏雪湄酡红的脸蛋,光是从鼻子,就可以判断出来她喝酒了。
“怎么一直等着阿姨啊?坏了,怨我,忘叫人给你订饭了”。苏雪湄居高临下,像主人安抚宠物狗的情绪一般,轻轻抚摸着齐珺的头。
自搬过来的那一天起,齐珺就将家里的备用钥匙给了苏雪湄,他有些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一脸愧疚的苏雪湄,随后点头,他自然不会说其实他根本就是想苏雪湄了,想看看她,男人大多都是这般难以表达感情,更何况这是一个连恋爱都没谈过下面的毛都没长齐的小怂包。
“阿姨,我……”
“好啦好啦,阿姨打电话,估计晚饭一会儿就能送过来了,来,先起来吧。”见齐珺没怎么吭声,只是愣愣地看着自己,苏雪湄只得走上前去,伸出一只柔荑,将少年拉了起来。
…………
“哒哒哒……”
“进来。”门内传来一阵妩媚却不失威严的声音。
齐珺穿着一身略显孩子气的天蓝色睡衣站在门口,推开房门后,见苏雪湄正躺在床上,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不免有些局促。
“珺珺,有什么事吗?”苏雪湄看齐珺正站在门口,于是摘下眼睛,将手中的平板放到一边,看样子,刚刚是在处理工作。
见少年还是傻愣愣地站着,苏雪湄笑了笑,随后拍了拍床沿,示意齐珺过来坐着。齐珺如蒙大赦,连忙爬上床,但还是背对着美妇,心里纠结着。
从两个小时前与苏雪湄共进晚餐时开始,齐珺就一直在纠结到底要不要主动开口恳求苏雪湄,恳求苏雪湄满足自己心底那见不得人的愿望,他想开口,但总觉得拉不下那张脸,但不开口呢,又觉得对不起那轮回转世跟着他一块投胎到这浊世的小弟兄。
小弟兄已经有三天多没尝到肉腥味了。
但为什么近来小弟兄越来越想吃肉了呢?齐珺不清楚,或许是他正长身体,到了青春期的缘故吧。
“过来,阿姨看出来你最近有些心事,怎么了?是学习压力有点大吗?”苏雪湄随口询问着,一抹不解交织在美妇那双美丽妩媚的大眼里,那语气亲切而又疏远,活像一个慈爱的长辈在询问晚辈的生活状况,就仿佛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暧昧,齐珺不想听这些,他还想苏雪湄想往常那样……
他没意识到自己回不去了……
恍惚间,齐珺突然被苏雪湄伸手搂了过去,齐珺靠在熟妇性感丰满的怀中,一缕缕热气擦着她柔若无骨的娇躯不停向外翻涌而出。
“阿姨……我想……”
齐珺尴尬地放下手里紧紧攥住的袖角,刚想开口吐露心事,可突然意识到身旁的美妇似乎刚刚洗完澡,他的目光一下呆滞住了。
洗完澡后的苏雪湄少了几分风情,却多了几分纯洁。齐珺第一次见到苏雪湄以这种状态出现在自己眼前,似乎这才是苏雪湄脱下世俗的伪装,最真实的模样。那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仿佛比往日更加的白皙透亮,齐珺还能清晰地从余光中窥见上面正遗留着少许晶莹剔透的水珠。
瀑布般的酒红秀发此时正带着几分湿润,慵懒地散在美妇两侧雪白娇嫩的香肩上,原本弯曲缠绕的卷发在水珠的裹挟下,少了几分弯弯绕绕,变得笔直了起来,如邻家少女一般乖巧清纯。
顺着天鹅般的雪颈往下,一对精致的锁骨宛如蝴蝶般在那高耸饱满的峰峦上空翩翩起舞。一袭宽大的白色浴袍恰到好处而又十分暴殄天物般呈半罩杯的形式盖住一半乳房,露出一道由双乳挤压而形成的幽深乳沟,随着她的喘息不停起伏,盈盈一握的纤瘦柳腰往下凸起硕大隆圆的蜜桃美臀,将这浴袍下面顶起了十分诱人的弧度,一双修长的美腿圆润丰满,修长而又不失肉感,小腿连接着匀称精致的美足,浴袍几乎快被美妇穿成了超短包臀裙,似乎再往上稍微提一点,齐珺就能看到那令人魂牵梦萦的玉胯蜜穴了。
齐珺眼神炽热,脑海中又是浮现起了以往同这玉足美穴的荒唐事,不觉轻轻吞咽了一口口水,只觉裤裆里的鸡巴涨的发痛。
“哦?难道……珺珺,是想要了吗?”突然,苏雪湄冷不丁地将头靠在了齐珺耳旁,魅惑地说道,齐珺只觉一阵热气从耳朵处袭来,紧接着浑身也跟着颤抖了一下,不知是那热气的缘故,还是苏雪湄话语的缘故。
苏雪湄真是一个神奇的物种啊,神转折转折地如此自然而又流畅,前一秒还像个呵护后辈的慈祥长辈,但下一秒,又变成了以往的那个吃人不吐骨头令他又爱又恨的魔女。
“嗯……想……”苏雪湄都说到这份上了,齐珺也终于鼓起了勇气,向苏雪湄表达了自己的欲望。
苏雪湄在心底窃笑着,但脸上还是那幅处变不惊的扑克脸,少年不知道的是,苏雪湄这几天就是在故意冷落着他,吊着他,看看他什么时候憋不住了去主动求她,刚才她才收到杨柔星期五回来的消息,还以为这几天是没什么机会了呢,但没想到,小公狗那么不顶用……呵呵。
“可以,但我们要先做个游戏……”苏雪湄诡秘地笑着。
…………
悠扬庄严的十声钟响回荡在寂静的房屋中,此时,大多数上班族与学生党都爬上了床榻,为次日的任务而养精蓄锐着,但在一个装修淡雅的房间内,却正发生着一幕荒诞淫靡的画面。
只见一个少年正呈大字型被四只丝袜牢牢地绑在床上,而一个身着暴露服饰的苏雪湄,却是正襟危坐地坐在他大腿中间,面对着他那挺立的纤长肉棒。
“看来珺珺很喜欢做游戏。”
苏雪湄调笑了一句,却有点惊讶的发现,齐珺并没有反驳她,只是有点脸红的扭过头去,看向床头墙壁上挂着的油画。
油画绘的是耶稣受难被愚民们钉在十字架上时的场景:耶稣将头歪向一旁,神态安详,目光怜悯地看着脚下的那群迷途羔羊,尽管他头戴荆棘王冠,肋骨旁有一个长矛造成的伤口,但丝毫看不出此时他正蒙受着巨大的痛苦。在画面下方,可以看到耶稣的母亲玛丽亚、使徒约翰以及其他门徒悲痛地站在那里。黑暗的天空象征日食以及上帝对这一事件的哀悼。
齐珺突然意识到此时他正如耶稣一般受人宰割,是块案板上的肥肉,于是又是把脸正了过来,重新看向苏雪湄。
苏雪湄嘴角上扬了起来,她知道调教已经进入到一个令人满意的阶段了,齐珺开始顺着她,听从她,怕她了。
“阿姨,我们要玩什么游戏?”突然,齐珺转过头来,看向了她,她从那对洁净单纯的眼眸中,看到了兴奋掺杂着好奇,在对未知的恐惧担忧中,激烈地迸发着。
“不要着急,先等我说明,呵呵。”苏雪湄笑眯眯地说到。
“这个游戏其实很简单,我会在你手中放两个骰子,你投出骰子,每一次数字的组合都会有不一样的东西。”一边说着,苏雪湄一边用她的指头点了点齐珺的肉棒,肉棒也恰到好处地吐出了几口淫液,
“可能是好的,也可能是坏的!”在说到“坏的”时候,苏雪湄忽然冷不丁地抓住了肉棒,随后狠狠地上下撸动了几下。
未经过润滑的肉棒在与粗糙的皮肤的接触下,立马产生了一股交叉着痛苦与快感的复杂感觉,齐珺忍受不住,难耐地轻哼了几声。
齐珺突然意识到这个游戏有一个极其明显且重要的漏洞,他强行忍耐住剧烈的刺激,努力让自己的口吻保持平静:“那……那些数字……都分别代表什么?”
“这一切只有我知道,这样才有意思嘛,当然我可以提前告诉你,12点是最棒的奖励。”
说完苏雪湄趴在了齐珺的身边,兴奋地呢喃到:“准备好了嘛,我的宝贝?”
齐珺不自觉地看了一眼美妇在蕾丝文胸下的硕大胸部,随后咽了口唾沫,清了一下嗓子,说道:
“可以了。”
听到这个话,苏雪湄轻轻一笑,把骰子放到了他的手掌心,随即用力一握,离别时还调皮地用小拇指在少年的手心处轻轻一滑。
因为四肢被紧紧地束缚住,所以他只能轻轻地用力把两颗骰子丢了出去。
“哇,是十一呢,看来你的运气不差。”
苏雪湄惊讶地说了一句。
“什么运气不差?”
齐珺有些欣喜,但看到苏雪湄嘴角那促狭的笑意,他又有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是极其相信自己的预感的,上次月考他给别人递答案,递完后继续低下头写着自己的东西,外面风和日丽阳光明媚,但他只觉后背阴风阵阵,就是现在的这种感觉,还没等他想明白,那个抄他答案的兄弟就被从后门摸进来的级部主任逮了个正着,好在兄弟也是讲义气,面对叫家长写反思等晚清十八大酷刑,也没有把他供出来,自此,那兄弟名气大涨,在考试场获得了不俗的口碑。
“这些东西……别太紧张……没事的。”
苏雪湄口中安慰着齐珺,手上撕开了一袋润滑液,然后倒在了他翘立着的肉棒上,紧接着,一双玉手也跟着攀附了上来,将液体均匀地涂抹在了他肉棒上的每一寸肌肤,液体清清凉凉的,玉手温温热热的,齐珺舒服地闭上了双眼,嘴里轻哼了起来。
然而这股享受并没有持续很久,在齐珺发觉玉手不见了而疑惑地睁开眼时,却是看到了苏雪湄拿起了一个熟悉的粉红杯子,随后打开了盖子,对准龟头便压了下去。
该死!又是那个鬼东西!
肉棒上忽然传来的颗粒感,让齐珺停止了内心的喝骂。
“啊……嘶,嗯。”
齐珺费力地挺过了最初难以适应的剧烈刺激,剧烈呼吸间,却是看到了苏雪湄停下了对他的套弄,随后朝着他坏笑了一下,然后轻轻地在杯子上的几个按钮按了一下。原本寂静的杯子在苏雪湄的操作下,突然开始颤动了起来,苏雪湄分开了握住杯子的双手,任由杯子孤零零的套在齐珺的肉棒上,齐珺清晰地感觉到里面的人造小穴忽然开始收缩,充满褶皱的内壁缓缓地靠了上去,紧紧地贴附着他的肉棒,然后用上面的颗粒开始疯狂地摩擦了起来。
“哦……啊!”
齐珺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那快感实在是太过剧烈,他也压抑不住自己了。
“它很舒服不是嘛,日本的进口货哦,当时可是花了不少钱呢,远远超出了市场价,没想到却是让你享受到了。”
苏雪湄舔了舔嘴唇,随后又按了几下杯子上的按钮,本就在活动摩擦的硅胶小穴,忽然传来了一阵阵恐怖的吸力。
“啊!不行的,阿姨,太刺激了,我……我会……”
齐珺身体紧绷着,无力地躺在床上,额头上肉眼可见的汗滴滚滚地滑落到他精致的锁骨上,少年一脸被玩坏的表情,嘴里发出了呻吟,终于忍不住开口告饶。
这简直就是折磨……令人快乐到死的折磨……
高科技的力量还是很强大的,特别是又辅以苏雪湄在一旁看着。齐珺感觉就这短短的几分钟,他就要坚持不住缴枪投降了。
“看来还很不错嘛,珺珺。”
苏雪湄忽然听从了他的话语,拿开了飞机杯,说道。
这让齐珺瞬间松了口气,但又感觉说不出的,非常失望。虽然那非人的快感很恐怖,但……没消除的欲火在身上也同样不好受。
“那么,珺珺,再扔一次吧”
齐珺点了点头,咽下苏雪湄刚刚给他喂下的温水,随后握住骰子又是丢了出去。
“是九呢……”苏雪湄轻语道。
“九是什么?”
“是珺珺曾经对我做过的事。”
苏雪湄没有回答了,而是扶着头发,弯下腰轻轻地吻在了齐珺的嘴上。
柔软如棉絮,温暖如宝玉。
苏雪湄伸出舌头撬开了齐珺的嘴唇,少年没有反抗,而是不自觉地跟随着那条顽皮的小蛇缠绕摩擦了起来,两人的津液肆意地口腔中混合、吞咽。
齐珺不自觉地闭上眼睛,情到浓处,想用双手抱住眼前的美妇,然而绑缚的四肢却是限制了他的行动,使他只能将身体微微前驱,妄图品尝更多的愉悦。
“好了哦。”
忽然苏雪湄抽离了开来,两人之间的嘴角都流下了一丝淫秽的口水,一丝银线明晃晃地藕断丝连着。
“浅尝即止就好,宝贝。”
齐珺喘了口粗气,有点脸红地点了点头,果然他也是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这次没等女人提醒,齐珺就将递到自己手里的骰子主动地丢了出去。
“八。”
“八是什么啊?”看到苏雪湄又站起身来,齐珺不免又紧张了一下,随即忍不住开口问到。
苏雪湄没有说话,而是转过身去,在皎洁的月色中,将一身的衣物给脱了下来,那映入眼帘的身躯,不自觉地就与之前的记忆重叠了,女人依然很漂亮,简直就是天使和魔鬼的结合,是妖艳诱人心魂的罂粟花。
今晚的月色真美啊……
齐珺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真的,她是艺术品。
“好啦,最后一次了,快点扔吧。”
苏雪湄眼底一亮,笑了笑,不过因为是深夜,齐珺并没有看出来。
听到是最后一次了,齐珺不自觉地松了口气,但心里却微微感到有点失望。
这一次齐珺想了一下,才丢了出去
“十二……”于之前不同,这次苏雪湄沉默了几秒后才说到答案。
齐珺用着好奇的眼神看着她,因为女人开始就说过,十二是一个很大的惊喜,那么到底是什么呢?
“珺珺,阿姨本来想把这个留到以后的,但是……”
苏雪湄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跨立在肉棒上方。
“既然你投出来了,那么……”
齐珺的呼吸加重了,他已经预感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在他期待的眼神中,苏雪湄一点一点沉腰下胯,那被黑色密林覆盖的蜜穴开始一点点靠近了肉棒,肉棒也饥渴地摇晃着棒身,直到在齐珺炽热的目光中,那块美肉碰到了龟头,好在棒身之前抹过润滑液,所以苏雪湄没受到阻力就吞进了一个龟头。
“嘶……啊……啊……呃……呜呜……啊……”两人都眯上了双眼,开始呻吟起来。
湿润,紧密,是齐珺脑海中唯一的念头,齐珺不由自主地往上顶了一下腰。
“啊!”
这忽然的袭击又是让苏雪湄呻吟了起来,而齐珺也紧接着感觉到,那进去了一小半的肉棒非常的舒服,紧密温热的小穴紧紧环绕着,内壁的褶皱如万千小嘴一般,亲密地吸允着他敏感的棒身,虽然没有爱抚的助兴,虽然没有爱液的湿滑,但肉棒上的润滑液很好弥补了这一点,那温热的抚摸,那紧密的触感,跟刚才的飞机杯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忽然,苏雪湄却是站起了身子,一双凤眼闪烁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光彩,让齐珺有些看不懂。
“珺珺,你犯规了,所以,游戏结束。”
“什……什么!”齐珺震惊地说到。
“你刚才自己动了。”
“可是……可是……可是阿姨你事先并没有告诉我。”
苏雪湄没有理会的,转而冷冷地掏出了一个造型古怪的东西。
“珺珺,这是对你的惩罚……别动……不然……”
当那只闪烁着亮银色的像罗圈一样层层环绕着的金属环被拿出来的时候,齐珺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男人的天性似乎让他意识到了眼前这东西的危险。但他不敢违抗女人的命令,只得忍受着心底的恐慌僵在床上。女人轻柔地爱抚着他的肉棒,嘴里也温声细语地哄着,在他又沉迷在女人的柔情蜜意中,那只金属环被冷漠地套上了他的生殖器。
“咔擦”一声,是外置的小锁被扣上的声音,肉棒仿佛被套上了一层外套,那种滋味是一股深深闷在心里说不出口的难受,尽管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沉甸,但总觉得浑身刺挠。
养过宠物狗的人大都知道,在第一次给狗带上项圈或者栓绳的时候,狗狗都会一反常态地烦躁不安,四处乱窜。
在齐珺瘫在床上看着胯间的金属环发呆的时候,女人的丝脚忽然伸了过来,柔软又湿润的丝袜美脚轻轻抵住齐珺的脸。在高跟鞋里捂闷了一天的脚掌上隔着丝袜都散发出一阵阵的味道,那浓郁的气味里满满的都是女人的标记。以前都是沁人心脾的香味,或者是多半于那股清香的皮革气味,但当这只只剩下脚汗的酸爽气味的丝脚抚摸在脸上的时候,效果出乎女人的意料。
金属环里原本松松垮垮的阳具又一次高高地挺起,似乎在抬头寻找刚才相好所给予的快感。然而,紧接着传来的陌生刺痛感,与外面额外附加的一层包裹挤压感,很快就把肉棒打回了原形,就像阴险的唐僧对鲁直的孙猴子念紧箍咒一般好用,立竿见影的好用。
齐珺暗暗皱眉,嘴里发出闷哼。不舒服,他感到极端的不舒服,就像强行穿了一双小上几号的鞋子,不,比那个还要极端的不适!
但少年还是忍不住抬头顶住女人伸过来的丝脚一阵闻嗅,闻的越久,胯间就越难受。女人如何能察觉不出齐珺脸上的复杂和古怪呢?但还是任由跪在面前的齐珺大口大口地亲吻自己的脚底,并伴随着不时地发出几声娇笑,直到那浸透着脚汗的袜尖连同脚趾被一并吞裹进嘴里,这才慵懒的侧躺下去,手臂撑起额头,满脸温柔地说道:
“珺珺,阿姨要管教你一阵子,这个贞操锁会在你身上戴一段时间。”齐珺不认识那胯间的新奇东西,更不知道这个东西会带来的后果,只是女人说的话,他就答应顺从着,他只是发现,闻嗅的越兴奋,胯间被勒紧挤压的感觉就越强烈。
然后女人就缩回了丝脚,看着那已经被唾液沾湿的袜尖,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随后恶作剧一般招呼过来齐珺,然后把褪下的丝袜塞进了他嘴里,呆愣住的齐珺木讷的顺受着,原本清秀的脸庞却是拧巴了起来,口鼻间尽是女人的酸爽气味,但是,那张脸真是越看越美啊。
“回去吧,珺珺。”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齐珺发现苏雪湄越来越喜欢这种戛然而止的调调了,好像……在网上是被叫做什么“寸止”的,看介绍说,这一次的忍耐,似乎能迎来下一次释放的双倍快感,这是一个快感叠加的游戏。齐珺搭拢着眼皮,在苏雪湄为他松绑后,又是恋恋不舍地看上了几眼,最终还是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这间令他沉醉的房间。
第37章 灵魂枷锁
“妈妈,我们走吧……”
“珺珺!”
杨柔一下子就从噩梦中惊醒了,冷汗从毛孔中涌了出来,她梦到自己的儿子混身鲜血地向她告别,而在珺珺的身后还站着一个巨大的黑色身影,她看不清那个人的脸,只能感觉到她是个女人,极度的危险,却也极度的熟悉!
齐珺对她微笑着摆了摆手,说着话,她听着儿子的话语下意识就要跟儿子一起走,然而,令她没想到的是,儿子竟然不是跟她说的,而是对他身后的女人说的!说完,儿子便被那个女人拖着脖颈上的狗链,像遛狗一般,带入了黑暗之中,任她怎么呼唤,怎么追赶,也再没有回应,只留下一片死寂……
…………
齐珺略有些疲惫地睁开双眼,他揉了揉眼睛,脑子浑浑噩噩着。
床边的棕毛猴子此时正瞪着一对无辜的大眼睛安详地看着他,全然没有以往的跳脱与闹腾,他按了一下毛茸茸的猴头,看清时间后,随后面露苦笑地挠了挠有些杂乱的头发。
嗯,已经好几天没被这只坏猴子折腾起来了。
又或者说,这几天他一直都是“自然”醒的。
不自然的“自然”醒。
该死的,那该死的晨勃,那该死的生理现象,自那天被女人亲手戴上贞操锁开始,那该死的晨勃已然成为少年早起的负担,每天早上叫醒他的不再是生物钟、排尿需求,亦或是那只调皮猴子,而是这阴茎因该死的晨勃现象不可控制地勃起后困在牢笼中的痛楚。龟头和阴茎一次次的肿胀勃起,又一次次的顶住金属,被挤压折磨,最后无功而返。被折磨到快要崩溃的齐珺,只得学聪明起来,强迫自己不再去想一见到贞操锁就自然而然地联想到的女人的那身熟媚无双的肉体。
唯有通过排尿释放,才能减缓下身勃起的痛苦。
缓缓地下床穿上拖鞋,整理内务。苦恼中,齐珺掀开灰白色的窗帘,任凭阳光一缕缕涌入房间,汇聚着,一点又一点地温暖着他的情绪。
他走到卫生间,浑浑噩噩地看着镜面中自己这憔悴蜡黄的面容,嘴唇发干,还顶着浓浓的黑眼圈,他不由有些迷茫,就是怕母亲看到了自己的这副模样而担心,他才没回应刚刚母亲的敲门,其实他早就醒了。
伴随着牙刷清理着牙齿的刷刷声,齐珺开始回想起这几天所经历的痛苦。
这一切都是由一个女人引起的,一个名为苏雪湄的性感妖娆的不像话的女人引起的。
但是,归根结底,好像还是要怨他自己。
没有他当时的恶由心生,就没有后来的一切种种。
“噗……”,齐珺将嘴里的泡沫含水吐出。
苏雪湄在他临走时,给他的肉棒佩戴上了一个怪异物件,直到现在,尽管他试验了无数种办法,但还是没能解开。
这个东西宛如一头附骨之蛆,任他如何挣扎,都不会轻易松口。每当他尝试失败精疲力尽之时,其周身闪耀的透亮光泽,似乎是在嘲弄他的无能。
“呃……嘶……”这次少年口中发出的不是愉悦的呻吟,而是痛苦的嘶吼。
齐珺一看到下体穿戴着的物件,便会想起那个女人,以及她为他所做的种种淫靡之事,随即,肉棒在逼仄的柱状空间中飞速膨胀,带来难以遏制的巨大痛苦。
洗漱完之后,他开始小便,贤奉一中的基础设施很不错,不错到学生的卫生间里都大多是带着隔间的马桶,使用者自己取用墙壁上悬挂着的一次性卫生坐垫。可隔间的使用效率不高且占地方,所以,学校为这些精力充沛的男生们,还是保留了一些站尿设施的,这就给了齐珺在学校方便时带去了不小的困扰,他害怕他人看到自己下体上金属物件的怪异目光,所以,一到下课时间,他必定会第一个冲出教室,去抢占最隐秘的隔间。当初的错误种下了今天的恶果,现在想恢复自由已经不可能了,只能走一步说一步吧。
由于贞操锁的结构,齐珺的阴茎被向后拉伸着,这使他站着小便成为了不可能的事情,于是,他就像往常大便一样坐在了马桶上,锁在贞操锁里的朝后放置的阴茎,让他半天尿不出来,因为不知道尿液到底会从那里流出来,也害怕尿在贞操锁里面。
谢天谢地,最终,他还是尿出来了,可是向后放置的阴茎让尿液变的很小,以至于让他尿了很长的时间,他感觉整根肉棒都在由内而外的发出刺痛。连续的沉沦到底还是迎来了代价。
他想起了女人那天送他离开时暗笑的模样,真美呀,那么妖艳,那么妩媚,即使被贞操锁折磨成这样,他在心底也没有对女人一丝一毫的恨意。
被强制的穿上贞操锁后,齐珺他那向后放置的阴茎将不能勃起,更不要说套弄阴茎来自慰了,他失落的摸了摸贞操锁上阴茎的位置,叹口气。
这几天以来,他已经逐渐地适应了锁在自己下身这条贞操锁,并通过网络相关sm论坛搜索的方式,解决了大小便、卫生清洁等问题。可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阴茎被向后锁起来是一种耻辱,无法克制的欲望,让他不得不适应没有阴茎的生活,和像女人一样蹲下来小便。他已经是一个失去了支配自己身体自由、成为一个再也不能站着小便的男人。他知道,自己这样一个穿戴贞操锁的男人,一个阴茎不能抬头勃起的男人,已经完全身不由己了。
但是齐珺不知道的是,几个月之前郑勇就开始给他喝的凉茶里,就含有让他滋补身体激起性欲的药物,可那个时候他可以通过自慰来缓解性欲,然而现在呢,被锁起来的阴茎一天比一天痒,他对自慰的需求,也一天比一天高升。他只能不停的对自己说,忍忍就过去了。可是忍到什么时候是个终点呢?他自己也不知道。
这个傻孩子,到现在都不知道主动去找锁上他的人。
被强迫带上贞操锁以后,白天的时间还算尚且好过一点,最多就是躲开同学的视线,自己一个人偷偷地躲在卫生间的隔间里小便。可是每当到了晚上,他几乎是天天都被阴茎的胀痛而弄醒,那是令人窒息一样的感觉。开始时很轻微,但逐渐变得严重了起来。一直到最后演变成了无法忍受的程度,身体像火烧一样炙热,渐渐地,齐珺明白了,带上贞操锁最大的问题,不是小便,更不是什么卫生问题,最大的问题是性欲的排解。
每当注意自己的全身时,贞操锁里套在睾丸上的环卡在阴囊的皮肤上都会有强烈的疼痛感,阴茎套筒也忠实地套在阴茎上而限制了它的涨大,更不允许它抬头。不,不仅如此,这种无法勃起的挫败感是让人无法忍受的,无时无刻不缠绕在他的身上。奇怪的是,这种无法勃起的挫败感是什么也没有办法减轻的,就像“瘾君子”的毒瘾,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流向阴茎,而根本无法勃起的阴茎,却让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凝固。从龟头前面尿尿的小开口流出的透明液体,也总是把大腿跟搞得粘粘的。阴茎和睾丸被强制性的锁起来,尤其是阴茎被放置在一个很小的笼子里,狠狠的向后拉扯并压在两颗睾丸的中间,让勃起这种男性的最原始的标志性行为成为绝对的不可能。不仅如此,由于阴茎接受不到任何的抚摸和套弄,没有任何的性刺激能让他的性欲得到一点点的排解,也就注定了他被所在贞操锁里的阴茎只是一个给他带来巨大麻烦的排泄器官而已。
这个时候,他就会不停的在贞操锁外面敲打里面的阴茎,后来就是摇晃,不停的摇晃贞操锁,以期望能换来一丝丝可能的快感。可是既不能涨大勃起也不能昂首抬头的阴茎,所能给予他的只有无尽的挫败感。
每每这个时候,齐珺就会心跳加速,快到受不了,他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分开大腿,看着两腿中间闪着寒光的贞操锁,他不仅丧失了男人的性器官,更会像一个女人一样丧失了理智。
齐珺用手轻轻摸到贞操锁上对应阴茎的位置时,就会有一股强烈的刺激感直冲脑海,这是无法忍受的挫败感。被上了锁的阴茎,使身体发生奇妙的变化。因为出汗,每当齐珺轻轻抚摸光滑的大腿内侧时,都会产生一股几乎使人崩溃的强烈快感,同时也会产生继续抚摸的欲望。虽然明明知道这是玩火自焚,会越弄越无法忍受,但是他每次还会无法忍受地去试着敲打、摇晃贞操锁,也会身不由己的反复抚摸自己的大腿内侧。也每每就在这一刹那,让他产生自己不是男人的错觉,在大脑里发生小小的爆炸。
为什么给他戴上这种东西,目地也就在这里,让他在强烈的性欲折磨下,不能勃起自慰!
每当被这种强烈的性欲折磨的不成人形时,那种焦躁感和挫败感就更加强烈。情欲却每每都是越来越亢奋。
他也曾经试图过要想办法,想过要破坏这可怕的贞操锁拘束。可当夜晚过去,白天来临的时候,看看坚固的不锈钢贞操锁,他害怕伤到自己,他放弃了。
齐珺快步走向浴缸,打开水龙头。伴随着温热的水流包裹全身,带走疲惫与痛苦,少年才轻轻闭上眼睛,全身放松下来。
“呼……”齐珺轻轻呼了口气。
通过几天的佩戴适应,少年习惯了下身沉甸甸的感觉,虽然仍有不适,但相较一开始的痛苦摩擦感,已经好上许多了。
全身浸泡在浴缸内,齐珺的脑海中不停地闪过与苏雪媚相处的画面,温柔的声音、甜美的味道,妖媚的样貌。
憧憬?想念?不应出现的情绪在齐珺心底滋扰着,接踵而来的是不断累积的烦躁感,每当想起她的画面和声音,下体便会蠢蠢欲动,遗憾的是少年什么都做不了,面对兴奋勃起的阴茎,无法给予其快感,眼睁睁地看着阴茎在狭小空间内受困挤压,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冷水让它冷静下来。
“哦,该死”。
齐珺低垂着头,湿漉漉的头发遮盖住了他的双眼,没人知道此时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
“妈妈,今天早点回家啊。”齐珺站在门前,脸上带着微笑的向着眼前的母亲,这位美妇挥手道着别。
杨柔身穿着黑色的蕾丝上衣,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胸前更是圆大,会让人不禁的看上两眼,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长裙,裙角直至小腿脚踝处,一双白皙的美腿包裹着黑色的丝袜,脚下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嗯,珺珺,你回去休息吧,要是饿了的话,就热热妈妈给你准备好的饭菜。”
杨柔一脸忧愁地望着儿子,她前几天回家之后,就发现儿子的胃口变得更差了,并且精神也一直很是不好,她怀疑儿子的胃病加重了,于是便要带他去医院看医生,不料一直以来对她顺心顺意的儿子竟是出奇地没有遵从她的要求,提出自己在家修养一会儿就好,没什么大问题。
杨柔的心底里冒出了一股浓浓的不安,今早把她吓起来的噩梦还萦绕在她的脑海之中,她努力说服这个梦境是由于自己在外地出差时看到动物园中的狮子被饲养员拿着链子牵着,而她又过于牵挂思念儿子,才杂糅产生的,可她又突然想起她小时候最爱的那个小宠物……杨柔感觉自己离儿子越来越远了,她摇了摇头,努力把这可怕的念头驱逐出大脑。
随着一阵关门声,齐珺看着自己的母亲杨柔离开家门,随后风一般就冲上了二楼,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他毕恭毕敬地捧出了一双他视若珍宝的红色尖头细跟高跟鞋,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口水。
这双高跟鞋是苏雪湄穿过的,一个月前被她送给了齐珺。齐珺伸手拿起了一只高跟鞋,把鞋口放到了鼻子前,深深地吸着里面的味道,那是一股很香的气味,是苏雪湄脚下的气味。他着迷地吸着苏雪湄穿过的高跟鞋口里的味道,里面的香气味道被他吸入到了肺里。
在深深地吸了有一段时间之后,齐珺竟是双手捧着这只红色的高跟鞋,伸出了舌头,在鞋面上舔了起来。他只是细细的舔着,舌头游走在整个鞋身之上,把鞋面舔得一尘不染,光鲜亮丽。
但齐珺并没有就此满足,而是继续舔起了充满灰尘的鞋底,直至舔干净之后,就把那纤细的鞋跟放进了嘴里,包含着,用嘴巴吸吮着,舌头在鞋跟处舔动着。
他非常仔细的把这一只高跟鞋舔的干净如新,鞋底上没有一丝的灰尘,但是他的舌头已经沾满了鞋底的灰尘,所以半道之中,齐珺又是去了趟卫生间。
在用水龙头冲洗了一下嘴里的舌头之后,齐珺将舌头上的灰尘尽数地冲洗干净了,紧接着,他开始舔起了另一只红色的高跟鞋。直到将这一双的高跟鞋都舔的十分的干净,齐珺才将它们放回了原位,
然而,齐珺依旧感觉尚不满足,他又是掏出了一对黑色豹纹蕾丝雕花丝袜,放到鼻子前,像之前吸着高跟鞋里的味道一样,吸着丝袜里的味道,这丝袜依旧是之前苏雪湄送给他的礼物。
齐珺越发地着迷了,这条丝袜的上面紧贴着苏雪湄的味道,特别是中间处,有着很是强烈的香气味道,齐珺把这条丝袜套在了自己的头上,让丝袜的裤裆处紧贴在了自己的鼻子前。他的脸因丝袜而紧绷着,齐珺的视线一片的黑色模糊,但丝袜中所残留的味道,尽情的被齐珺吸入体内,这是苏雪湄私处的味道。
于是,痛苦又是开始了。
齐珺发现自己对苏雪湄的迷恋已经到达了某种疯狂的程度,甚至一度超出曾经对她的渴望,他不肯丢掉女人的丝袜,他一直含着那个女人的丝袜,那酸爽的味道一度折磨着他,几次想要自慰,却发现那只金属环彻底得包裹着自己,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除去正常的尿尿,再也没有其他的可能了。
所以接下来的时间里,痛苦就变成了折磨。
在渐渐适应胯间的累赘之后,慢慢恢复的性欲开始变本加厉,一个还没成年又初尝禁果的少年的欲望是没有节制的,尤其是齐珺这样贪婪无度的愣头青,当那层薄膜被彻底撕开后,那一双双残留着女人味道的高跟鞋、情趣内衣、性感丝袜,一半天堂一半地狱,如果是原本,兴许齐珺会兴奋到抓狂,而现在,似乎每一样物品都能迅速的挑逗起他的欲望,但随即而来的就是女人口中所谓的贞操锁的折磨。
这种清汤慢火的折磨是可怕的,夜晚的时候,女人开始公开而大方地发给齐珺一些sm女王调教视频,并强硬地要求他看完,并写下观后感,齐珺理智地明白,一旦看这种东西,自己绝对会生不如死,可他心底里下就是不想违背苏雪湄的命令。于是,影片中,在餐桌上,在沙发前,在厨房里或者是“兴之所至”的每一处地方,开始香艳又火辣的刺激表演,暗示昭然若揭,但女人依旧没有解开齐珺胯间的累赘的意思,第二天晚上在忍不住去看完了全部影片之后,又一次被折磨得感觉阴茎都要炸裂的齐珺,第三天痛苦地在床上打滚,中午才昏昏沉沉醒来的齐珺下楼的时候一个不稳摔了下去,捂着火辣辣的膝盖爬起来的时候双腿一阵发软。
他第一次有了吃不下饭的感觉。
然后是第四天,清汤慢火也能煮沸水啊,终于忍不住央求女人解开自己的金属环而遭到拒绝后,齐珺在房间了成了无头苍蝇,抓耳捞腮,他第一次发现原来胯间的东西那么讨厌,甚至惹人憎恨。
女王视频里男奴的啜泣和哀嚎,女王的呻吟和娇喘,还有时不时夹杂着的高潮时迷离的嗓音,似乎成了入夜之后他卧室的主旋律,齐珺也百分之百的确信,现在的这种滋味要比饿肚子难受上一百倍,饿肚子至多就是难受到睡不着觉,而这种,会让人崩溃,像案板上的活鱼,自己折腾自己。
就像兴致上头,在临门射精的片刻被人扼住了阴囊精关一样,那种痛苦是难以想象的。更可怕的是,这个从一直规规矩矩按着父母意愿成长的齐珺已经当了一阵子的好学生,他意外的发现除了吃饭睡觉以及学习知识,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可以分散注意力的事情可做,他没有办法分散在下体上的注意力。
第38章 吴诗蕾的摩天轮攻略
正处寒冬,正午的太阳也不甚光耀,齐珺眺望着冬阳下的游乐园——魔都迪士尼乐园,这座我国首座也是最大的迪士尼主题乐园,是无数拥有着公主梦的女孩们的魂牵梦绕之地。天空中纵横交叉的轨道上飞驰着一列列钢铁飞车,在飞速逝去的背影中留下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尖叫声,这个项目叫做“创极速光轮”,是专属于勇敢者的游戏。看到一个男生摇摇欲坠地从飞车上下来,随后在女朋友的搀扶下扭头就吐,齐珺不仅有些庆幸,庆幸他坐在这个游乐园中大概是最不惊险刺激的东西上——摩天轮。
湾区之光摩天轮,在悠缓的旋转中,这个慢悠悠的大家伙将会花上20分钟,把齐珺所乘坐的双人座舱升到最高处,从这里眺望出去,山形优美如纤柔少女的曲线,赏心悦目,乘客可以将整个迪士尼乐园的美景尽收眼底,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
同他一起的女孩正贴身趴在巨大的观景窗上,全神贯注地拿立拍得记录着窗外的景色,脚下,可以从透明玻璃清晰地窥见整个迪士尼乐园的轮廓,阳光洒在错落有致的建筑上,给每一栋城堡都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边。
照片总有拍够的时候,最终,女孩还是满脸通红地坐回了座椅上,两个人都窘迫地沉默着,无一人开口。
“那个……我们快要到顶了……这里的风景……蛮不错的……”
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齐珺盯着脚底,努力无视身体某处的异样,结结巴巴地先开口说话了。
“确实很棒……你挑选的摩天轮……我真的很喜欢……谢谢你,齐珺……”
吴诗蕾偷偷地侧过脸对着齐珺,小心翼翼地说,一咎细长柔软的额发在吴诗蕾面前晃来晃去,不断遮挡着她明媚的双眼,身旁的男孩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腿上,身体却在轻微地颤抖着,是内向的缘故吗?
“嗯,等会摩天轮会在顶部停留八分钟,你可以尽情拍照……”齐珺想起了在下面告示牌上看到的内容,努力让自己跟平时一样,说到。
湾区之光摩天轮上有四个等分的观光点,每个特定的观光点上升到最高处时,整个摩天轮都会停顿八分钟。这四个观光点的使用非但要额外付费,并且还不是一般人能预约得上的,往往都是迪士尼的vip客户的后门项目,齐珺也是走了那个女人的门路,才有机会带吴诗蕾来体验一下这个项目。
吴诗蕾闻言,无奈地歪头侧向一边捂脸道:“我刚才还在微信上跟七七说你第一站就带我来坐摩天轮,肯定是给我准备了什么特别浪漫的东西,没想到……对了,你知道带女孩子去坐摩天轮意味着什么吗?”
齐珺那张素来少有什么表情的脸上微微抽动了一下,随即略微有些涨红,身体里的那个小玩具似乎也被震惊住了,闹腾的激烈程度直线下降,他猛然想起曾在一本书上看过摩天轮的特殊含义,但在此情此景之下,他也只能装傻:
“我……对不起……我不知道……”
其实他是知道的,那本书上说男孩子女孩子约会有有三大圣地:电影院,海洋馆,摩天轮。在电影院里,看恐怖片的时候男孩子可以顺理成章地握住女孩子的双手。在海洋馆里,男孩子可以指着每一个从他们面前游过的海洋动物,用刚从介绍栏扒下来的知识向女孩子吹牛逼,很遗憾齐珺只有小时候去过海洋馆,并且还是跟父母一同去的,那时候他撅着腚趴在窗上看里面的海豹顶球看得不亦乐乎,回头才发现父母两个人早已偷偷地亲上了嘴。至于摩天轮,在天上的那段时间里,你们可以欣赏晚霞,欣赏夕阳,欣赏飘飘而下撒盐空中差可拟的细雪,摩天轮是三大圣地里最适合表白的地方,因为在这里没有任何人会打搅你,女孩也逃不走,眺望着外面的游乐园发呆时,男孩子可以抽出早已准备好的花朵单膝跪下来表白,你有充足的可以用,十分钟对于会说的男孩子来说,把一只海龟感动到哭都足够了!至于为什么要感动哭海龟,见鬼,那不重要……
吴诗蕾紧盯着他的眼睛,认真严肃地研究了很久,似乎是要考察他是不是在装傻。齐珺心虚地想要往后退,但最终还是坚持住了,只是咬着牙,导致他的脸颊生硬的突起。
最终还是吴诗蕾在这场对峙中落了下风,她叹了口气,双手紧握着温暖的咖啡,说道:“总之,摩天轮是个浪漫的地方,在这里是不能做很扫兴的事情的。”
“我以为你会很喜欢拍照呢,我看你们女生的朋友圈里,都是些好看的照片……”齐珺对此没什么把握,他只是被女人要求带吴诗蕾来做摩天轮,至于为什么,他现在都没搞懂,那个女人的脑回路简直惊奇的像米诺陶斯的迷宫。
她更没搞懂的是,女人在放他上摩天轮后,竟是在他带着贞操锁的肉棒根部,绑上了一个跳蛋!并且坐在离他不远处的一个观光间里遥控着他,欣赏他在女朋友面前掩盖不住的淫态,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用的东西,也可以拿来折磨男人。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齐珺急中生智,想起电影里的女孩子都很喜欢听故事,开口说到。
“有只章鱼和一只小乌龟是好朋友,有一天,章鱼举着八只爪子看来看去,小乌龟不解,就问它‘你看什么呢?’章鱼说‘你说,咱这八只爪子,哪只是手,哪只是脚?”
齐珺讲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一下,问吴诗蕾:“你知道章鱼爪子哪只是手,哪只是脚么?”
吴诗蕾摇摇头,齐珺趁此机会夹了夹屁股,调整了一下略微有些颤抖的声腔。
齐珺终于觉得自己扳回了一城,看样子吴诗蕾不是很讨厌这个话题,他接着说到:“小乌龟一言不发,转身冲章鱼放了个屁,章鱼立刻捂着鼻子道:‘你干嘛?’小乌龟笑的直捂肚子说:‘笨蛋!捂着鼻子的就是手,没动的就是脚!”
吴诗蕾明显愣了一秒,说到:“确实是个好故事,不过……我感觉有点冷……”
齐珺也愣了一下,有点冷?不应该呀,他起身刚想去摸摸空调,但突然他明白了吴诗蕾的意思,脸色变得好像刚刚吃掉了那只章鱼,并且那只章鱼还滑溜溜的在他嘴里一直乱窜。
“说起来这是我第一次来迪士尼诶……”吴诗蕾望着远处的过山车轨道,吃了一口齐珺在下面给她买的榛子味的雪珠冰激凌,轻声说。伴随着一片尖叫,巨龙般的车轰隆隆地盘旋而上,仿佛要摆脱地心引力。
“是么?”齐珺不知该怎么回答。
他自小便是游乐园水世界这种亲子娱乐场所的常客,齐道荣是个好父亲,每个周末都会尽量抽出时间来陪他们母子俩。在爸爸的概念里,不把家庭放在第一位的男人不是个好男人,他认为最能体现家庭亲情的场所是风景秀丽的海滩、彩旗招展的游乐园或者爱心满满的快乐购物。齐珺可以经常从家庭类的电视广告中看到,一个正举着棒棒糖狂吃的乖巧好孩子,左边是个精英爱心好爸爸,右边是个温柔贤惠好妈妈,三人对着镜头傻笑,咔嚓一声拍下一张照片,背景是五花八门的要宣传的东西,他也觉得自己的家庭是这样的,尽管如今父母已经很少陪伴他了。
“其实我可想来游乐园了。”吴诗蕾起身抓着窗口的栏杆,一道道影子投射在她那干净柔软的脸上,她的眼睛很深,藏在阴影里让齐珺看不清楚。
“是么?”齐珺还是说这两个字,不是他不能说别的字,而是私密处那个小东西震动的频率越来越高了,他悄无声息地往外窗靠了靠,生怕被吴诗蕾看出端倪。他知道吴诗蕾不是那种家境不好的女孩,去一趟游乐园不需要花多少钱的。
“嗯,我爸爸妈妈对我很严格。”
吴诗蕾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完不成他们规定的任务,他们就不许我玩。”
吴诗蕾扁了扁嘴,像个小孩:“我想要去游乐园就只能自己去,可谁想自己逛游乐园呢?”
“我一直以为你是那种很被宠爱的女孩。”齐珺随口说到。
“为什么?”吴诗蕾明显的一愣。
齐珺尴尬地摸了摸头,只觉口舌有些干燥,于是喝了一口手中的热红茶。没有为什么,就是看到吴诗蕾就觉得她是那种小公主类型,有点像小说中的白富美小女主,漂亮,机灵,优秀,家教好,懂礼貌又有点傲娇。哪个父母生下这样的女孩会不宠爱呢?她生来就是要被父母拿来得以的展示给别人的吧?而她那一脸笑容就像能沁出阳光似的。他突然想抱一抱面前这个有些柔弱的女孩。
“我爸爸是警察,以前魔都的治安可不好呢,但我爸爸就是干什么事都喜欢亲自去干,我妈妈在家里整天担惊受怕的,害怕哪一天我俩就变成孤儿寡母了,为此经常跟我爸爸吵架,想让他调到后方,可我爸爸就是想干出一片事业来,我常常半夜被他们两个吵起来,我那时候还小就什么都不懂啦,所以我就哭,他们两个就停下来装作还是很亲密的样子过来安慰我。后来,他们渐渐意识到了,开始不在我面前吵架了,可我也长大了,谁在乎呢?”吴诗蕾摊了摊手,耸肩无所谓地说道,可看她的表情并不轻松。
“父母有了分歧,遭罪的总是孩子咯。我小时候总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够好,所以爸爸妈妈才吵架,所以我就拼命努力,你知道吗?我练钢琴的时候手都磨破皮了,窗外有小孩子的玩闹声,我真的很想去玩外面的滑梯,可当时我就是想要做的比别人都好,这样我爸爸妈妈才会夸我,才能重修与好。认识的人都夸我,爸爸妈妈也跟着脸上有了光,于是认为我怎么好都是应该的,我是他俩这个一直被视为精英夫妇的孩子呀,我再怎么努力都不会被表扬的”。吴诗蕾淑女般小口地咀嚼着冰激凌里的坚果碎,吐了吐舌头,接着说到:
“算了,你有杨老师那么好的妈妈,肯定过得比我好多了,你不会懂的。”
齐珺依旧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但还是点了点头。
“你知道吗?我爸爸妈妈很少参加我的家长会诶,我从小就是班上的第一名,可他们都觉得不稀罕了,初二的时候我拿了数学奥赛金牌兴高采烈地跑回家想跟他们说,可我到家的时候发现家里一片乱糟糟的,家具倒了,衣服被子被扔的到处都是,空无一人的,我打电话手机也接不通,我就坐在一团乱糟糟里等他们,最后睡着了。天亮后妈妈才回来,说爸爸在单位里加班两天没睡觉,饭也没好好吃,突然晕倒了,单位里的人把他送到医院,他醒了后没休息多久又强行回家,妈妈收到消息后回家照顾她,两个人又吵了一架,结果爸爸又晕倒了,妈妈重新把他送回医院,在走廊上呆了整个晚上。妈妈那天晚上一脸疲惫与悲伤,没人问我那个晚上怎么过的,也没人在乎我得奖了。”
吴诗蕾抱着膝盖出神地看着外面:“现在好啦,爸爸年纪大了,全身都是毛病,脾气也好了很多,不怎么跟妈妈吵架啦”。
“你很讨厌你爸爸妈妈吗?”齐珺听了那么久,突然开口问道。
“不啊,我很喜欢我爸爸妈妈的。第二天我去医院看望爸爸,他躺在病床上一直跟护士和医生吵闹,想要赶回警局,但他看到我的那一刻眼神一下子就变了,我拉着他的手,我爸爸这才同意在医院安心养病。”吴诗蕾笑笑,突然问到:
“对了,你家里养过狗吗?”
“我家不能养狗,我妈妈对猫狗的毛都过敏。”齐珺抱歉地表示没什么机会和小狗什么的建立感情。
“有时候啊,总是会想,要是我不是爸爸妈妈的孩子,我会过的怎么样。”吴诗蕾轻声说。
“也不必有那么多烦恼。”
吴诗蕾不再说话了,齐珺默默地坐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话题,他忽然想起《火影忍者》里漩涡鸣人的恩师自来也死的时候,所有人都过去安慰他,可鸣人总是独自坐着一言不发,沉默着,跟以往那个大大咧咧的粗神经男孩截然相反。齐珺不知道此时此刻该以什么表情来面对吴诗蕾,大家还算是同学吧,彼此之间还算没那么熟悉对吧?这些感人感得莫名其妙的事情何必拿来倾诉呢?
他突然想起那天吴诗蕾邀请他一同出去玩,理由是没人在家里照顾他,他却如被揭伤疤的小兽一般暴起向她怒吼,或许,那天吴诗蕾真的是同病相怜好心地想要帮助他吧,他感到有些抱歉。
每个人都有些事是要藏在心里的对吧?齐珺的心里原来没藏过什么东西,但自从遇到那个女人之后,齐珺往心里塞的东西开始变得原来越多。
吴诗蕾的心里是一个游乐园么?还有那条漫长的小路,她穿着白色蕾丝边的太阳裙走过,手上捧着的是杜拉斯的《情人》……
他很不喜欢这种纠结的情绪,于是又是喝了一口已经不再温热的川红茶,开口说道:“其实……根据研究报告显示,当今社会的绝大多数家庭,都会面临着各种矛盾与问题……”
“哎呀……齐珺,我们还在摩天轮上诶,天气很好视野也很开阔耶,这些事就让他们过去吧,不要再提啦,还有,女孩子可不喜欢长篇大论的理论呢。”吴诗蕾无奈地摆了摆手。
齐珺又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小玩具小声地在私密处嗡嗡作响,他的思绪在在大脑里大声地嗡嗡作响。
…………
晚夕沉沉,迪士尼休息区一处宽敞舒适的贵宾休息室内,绣有金纹的窗帘全部被严密的合上了,房门紧闭,暧昧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
穿着暖黄色高领毛衣的清瘦男生跪在柔软的地毯之上上,毛衣挽下去露出的脖颈上带着黑色的皮革项圈,男生正一脸虔诚地仰着脸,被眼罩蒙住的眼睛看向某个方向,一道细长的铁链自他脚踝处延伸,尽头连接在旁边的床头的小台灯上,这无疑是形同虚设,只要他想就能随时挣脱开来,可他没有。
从苏雪湄出去到回来,这期间他一直保持着原本的姿势,心甘情愿地被锁在这里。
黑色的眼罩很大,笼罩住了他上半部分的脸,只漏出他的鼻梁以及唇部,他就这样安静地待在那个角落,直到听到有人进来房间发出的声响,才有了一点动作。
齐珺的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扬,声音也透着欣喜:“阿姨,你回来了。”完全不像刚才在吴诗蕾面前惜字如金的作风。
苏雪湄“嗯”了一声,蹲在他的面前,用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夸赞道:“珺珺,你做的很好,很听话。”
阿姨表扬我了。
小性奴的嘴角的笑意越发藏不住了,他用头脸蹭了蹭苏雪湄的手,期期艾艾地开口:“那、那阿姨不生我的气了,原谅我了吗?”
他撒娇的这幅模样简直在犯规,苏雪湄的心顿时变得柔软,主动把手放在他的脸侧,好让他可以蹭到她的手,语气也柔和了不少:“阿姨原谅你了。”
听到苏雪湄这句话,齐珺才彻底将那颗惶恐的心放回原位他跪的姿势很标准,背挺拔如松,双腿合拢,黑色的卫裤中间鼓起一个大包。
暧昧淫秽的机器声从男人的臀部传来,一阵阵嗡鸣声,不停地在狭窄炙热的肉道内震动。
那是还没跟吴诗蕾坐上摩天轮的时候,苏雪湄就亲手给他塞进去的一个小玩具。
一个黑色的小型跳蛋。
苏雪湄塞在他后面的跳蛋是设置了定时,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前震动的频率就很低了,可这还是把他折腾的够呛,前面的阴茎被锁在笼子里,只要微微有一点勃起的势头,都被那冰冷的铁质笼子箍得生疼。
看样子女人现在原谅了他了,他自然就得寸进尺地想着要取下这两个东西了。
齐珺一边想着,一边去亲苏雪湄放在他脸侧的那只手,因为眼睛被蒙住的缘故,他第一下就亲到了苏雪湄的掌心。
红润的舌头从口中探出,湿漉漉的,舔舐她的掌心,他呼吸的热气也喷在她掌心的软肉上,有一点痒,随着舌头顺着掌心的纹路一步步的舔过,留下一道道水痕她的手心也变得湿润了,舌头连指缝都没有放过,一一舔舐,又含着她的手指,吸吮地起劲,亲在手背上,发出湿漉黏滑的水声。
这只小公狗最知道如何调动她的情欲,果不其然,在他的一番操作之下,如愿以偿的听到了苏雪湄的呼吸声变得局促。
休息里很安静,只有他们两个人,因此这些细节也没有逃过小公狗的耳朵,他一边含着阿姨的手指,一边含糊不清的说:“唔……阿姨……让我舔舔小穴……呜呜……我、我保证会把小穴舔舒服的,阿姨……”
他说着这样淫荡羞耻的话,却丝毫不见害羞,嘴里的还含着苏雪湄的手指,齐珺跟以前相比,真的变得太多了。
苏雪湄的呼吸声愈发重了,她已经清晰的感觉到,她的蜜穴已经湿了。
果然还是家里亲自养的这只小公狗最合自己的心意,其他无论什么大狼狗小奶狗,都不如这只没跟别的母狗交配过的小公狗好,苏雪湄这样心想。
她扯下了狗狗的眼罩,让狗狗整张脸都出现在自己的视野范围之内,手指从狗嘴里抽离,被口水浸泡的湿润的手指抵着狗狗的脸,在他的脸上擦掉了多余的水液。
苏雪湄坐在了床上,她勾勾手指邀请她的小狗:“过来。”
简单的两个字,就让齐珺兴奋不已,那张俊朗帅气的脸上,凌厉的眉梢微微上挑,漆黑的眼眸犹如一滩深不见底的潭水,喘息起伏的胸膛内,欲望呼啸而来,耳畔响起了只有他能够听见的,充满欲念的声音。
想要,想要阿姨。
想要进入阿姨的身体,把阴茎狠狠地插进去,把精液都灌进她那个炙热的肉穴内,想要她雌伏在自己身下,把她操到哭,尽管,在现实之中这不太可能……
但他依旧好想要苏雪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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