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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麻花现给你拧 (上) 作者:gxq617

2025-03-07 16:03 长篇小说 8960 ℃

【想吃麻花现给你拧】(上)

作者:gxq617

2024-11-4发表于第一会所

郝建与马晶晶重逢并且再次投入床笫那天的早上,他醒的很早,长久地胃痛让他难以入眠,这种痛苦并不强烈,但是非常持久,之后很多年都在折磨他。经久不散的痛苦仿佛长在他的胃里,而以他现在的年纪,很难再把这种异物轻易代谢掉了,那是一种只能与“青春”伴生的能力,对他来说已经是奢望。十年前——甚至八九年前,他可以轻易地忘掉身上的不快,在幽暗的房间中,妻子柔软温热的躯体轻轻爬进被窝的时候,他就会像伏击猎物的野兽一样突然坐起来扑上去,牢牢按住小兰。

“啊哈~过生活啊?”他兴奋地喊道。

“死相,真没正形。”尽管房间幽暗,但他依然可以确认妻子此时必然已经是羞红了脸,那张甜美的小脸缩进被窝里:“不来了,今天不来了。”双手也颤抖地扶住郝建的胸膛。对于郝建来说,这是一种鼓励的信号。郝建通常会先热情地亲吻着小兰的脸颊与脖颈,慢慢地,蕴含着的激情会逐渐融化防御,那双娇柔细嫩的手开始在自己的身上轻轻摩挲,此时的小兰已经双目迷离,口中呢喃着:“啊,别这样,老公。”

每当此时,郝建就明白妻子已经欲望勃发,身体变得滚烫,两颗乳头挺翘,以前郝建没有发现,但后来他会专门花时间来轻轻揉捏妻子的乳房,那对乳房并不算大,但十分柔软细嫩,仿佛凝固的冻乳,蕴含着无穷的魔力。这种魔力通过郝建手心所感觉到的温热,来为他的身体注入澎湃的动力。猛地,被子被拉开,郝建有些粗鲁的搬开妻子的洁白修长的双腿,神秘的桃花源已经流水潺潺,浓密的黑森林一片泥泞,在妻子一叠声的催促下,不情不愿带上套子。郝建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他会一把将小兰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此时小兰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了,双手环绕着郝建的脖颈,主动献上香吻。而这个时候郝建也会慢慢地放倒妻子,用嘴唇轻轻含住妻子粉嫩的乳头,用舌尖来回拨弄着它们。随后又将整个乳房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啊~”小兰总是会发出轻轻地呻吟声。她总是那么害羞,但每次都能很快进入状态。一边呻吟着一边扭动着身体躲避郝建的攻击。但这种躲避只会让郝建更加兴奋。每当此时,小兰才会发出最为甜美诱人的呻吟声,她会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呼唤着爱人凭君采撷。

此时,郝建才会将自己早已坚挺无比的肉棒对准妻子湿润无比的小穴口缓缓插入,随着肉棒完全没入小兰那娇嫩而温暖湿润的小穴中,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而愉悦地呻吟声。妻子在这个时候会闷哼一声,侧过脸去,双眉微蹙,任由郝建在她身上不断的奔腾驰骋。

郝建一开始都是慢慢抽插,温柔地进出着妻子娇嫩而敏感的小穴。但即使如此,小兰也常常会被被刺激地娇喘连连,身体不断扭动,渴求更多。此时郝建便会加快抽插的速度。他一边用力地抽插着妻子那紧致而温暖的小穴,一边用手揉捏着小兰胸前那对柔软的乳房。随着郝建不断加快抽插速度与力道,小兰也会开始进入状态。她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呻吟声越来越大,随着小兰一阵剧烈地颤抖与呻吟声,小穴中喷出一股温热的液体。这种刺激往往能让郝建当场缴械,也忍不住射了出来。

这样的生活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呢?也说不太好,就像问他慢性胃病何时而来一样,每次问到他时,郝建都会突如其来地感觉错愕,随后是一片茫然。生活好像一直如此回忆,让他回忆开始的征兆,难度不亚于回忆记事之前的事情一样。也许是某次不经意的抽搐,也许是某一晚上偶感的力不从心,那是日渐衰弱的身体发出的警示,警告他已经青春不再,之后的每一次放纵都会在身体上记一笔。而他却没有足够的经验去应对这种警示,可这种经验的获得又必然以青春为代价。偶然一阵的腹中的绞痛,偶尔妻子严厉的责令他戴上套子所带来的不快,日积月累起来,他开始寻思:“再这么着,胃痛估计要止不住了。”“这样下去,难不准要硬不起来了。”然后一切都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昨天晚上,也许是下定决心明天不再请病假,郝建突如其来的有了些兴致,在床上突然搂住了妻子,令后者浑身一颤,而当他的手渐渐的向小兰的小腹移动时,却被无情的拍掉:“睡觉,你不是说明天要上班吗?”

郝建觉得自己不应该埋怨小兰,但其实从心里来讲他是埋怨的。他用力的咬着牙刷,一点点拼凑曾经的往事,越发觉得生活不应该如此,此时,突如其来的兴致想要刮刮胡子,可是妻子洗漱之后,镜子上已经蒙了一层水雾,他只能悻悻作罢,而这时妻子不耐烦的催促一叠声儿来了。

“把你户口办进卫生间里面呗?还上不上班了?你不上我还要上呢。” “我得先吃药。”郝建特意加重了语气,慢慢的拧开阿嗪米特的瓶子,可是妻子并没有停止催促的意思,声音反而越来越尖利:“喝酒也劝不了你,吃饭也劝不了你,你说你就不能注意注意,不是积食就是反酸,跟你说了不能吃麻花,不能吃麻花,你就看那东西有瘾是不?”

丢到嘴里,苦涩的药片被郝建咬的嘎嘣作响,不就水吞了下去,他感觉自己喉间巨大地吞咽声能够震动天地,仿佛是一种无声的反射,希望能把妻子的声音震回去。但是他失望了,在他看来明显不过的吞药声根本没引起一丝回响,逼仄的三居室依旧忠心耿耿地反射着妻子嗡嗡的数落声:“快点儿吧,别把加油卡忘了。”

郝建闭上眼睛,感受着四面八方的家具全都挤了过来,衣柜和置物架像两排锯齿一样上下研磨,慢慢把他碾为粉末,反复践踏,这堆血肉泥渣却不得不慢慢蠕动,顺着门缝溜出了房门,最后却还是拼凑起来,恢复到在司机位上,把那辆破现代开出来。他不愿意再想那扇家门。去年的时候,单位有个同事应酬喝多了,回家之后钥匙怎么也插不进门锁,最后冻死在家门口了。郝建有点后怕,和小兰合计换一个新门锁,他听说了一种指纹门锁,可是还没说两句,小兰就叫嚷起来:

“别扯了!”她气冲冲地叫嚷:“少喝点比什么都强!”

商量到此为止了,郝建也知道她是对的,那扇女主人的忠仆也是对的,比他正确。

后来——无论是宋阳、艾迪、孟特还是杜局长——大家都觉得那天刚刚来上班的郝建脸色不豫,不过在那个早上,他们都自然而然的觉得那是因为大病初愈,甚至是装病初愈的结果。事后,他们也都把郝建的春情视为长久以来家庭生活不睦的结果。

不过,也是后来,小兰回忆起这个早上的时候,感到的则是另一种茫然,那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早上,再正常不过的家庭,虽然有些庸俗和平淡,但却不让人厌烦。她确实没注意郝建吞药片的声音,不过她坚持是自己提醒郝建吃药的。 “男人啊,这帮男人啊,指望他们记得吃药?哼。”小兰摇着头,掰开手指数落着郝建,后来的另外一位前夫的罪行,然后加倍的责难现在的丈夫。而郝建所说的那天所有的一切,都被她归结为同一种东西——借口。

对于那天郝建单位发生的事情,她几近于一无所知,而且也不大打算了解。有一位他俩当年的大学同学去广州的时候,两人见面,不经意间提起了离婚前郝建提起的生活往事,这女人立刻勃然变色,冷冰冰的请这位同学离开,当楼下的汽车发动的时候,楼上突然扔出来一卷乳胶床垫,然后是几瓶刚从泰国买的蛇药砸在车后,紧接着是女人歇斯底里的叫骂声。

郝建并不否认自己经常会忘记吃药,并且有时还很愧疚的说,都是小兰在提醒他,也会提到如果不是小兰嘱咐的那句,他肯定会忘带加油卡,那之后很多事情说不准都会改变。不过真要有人问他那天早上的心理状况,他却又会欲言又止,然后把话题往俄乌战争或者马云回国的事情上面引。

齐齐哈尔这座城市不大,道路很旧,楼也很老,人虽然多,但也都很穷。新旧汽车汇聚在建设路的早高峰上,浮躁的鸣笛声震动着单薄无力的红绿灯杆,这一批红绿灯是去年新换的,用了更先进的数字化管理功能,虽然没能改善交通的拥堵,但那种镇定自若的现代科技气派,确实比以往的红绿灯更加能震慑司机们。至少就郝建本人的观点来看,新红绿灯换上之后,司机们往往以小心翼翼的姿态,审慎地对待他们,而不像以往一样,对那种旧的笨重的老式红绿灯视若罔顾,那是他们过去几十年长久的朋友,每一份脾性他们都很熟在心,深知这位老友的底线在哪,只要不是特别违碍,他们毫不顾忌这位老友的规劝,抢灯超速时有发生,可面对从南方来的新面孔时,司机们短暂的都陷入到恍惚之中。不过等到十几年后,大家也都熟悉了,于是又回归老样子。

到了十四中,小兰头也不回地下了车,不知为何,郝建突然感觉到由内而外的一种轻松,他眯着眼睛握紧方向盘,仔细感受这种自由,直到后面的车不耐烦地打了打喇叭,他才慢吞吞的起步,却故意转道大马路早市儿那边。

“来两根麻花。”递上四块钱。

“刚好,就剩这最后两根了。”摊主乐得用竹夹子敲了一下锅沿儿。 “就是瞅见只剩两个了。”郝建难得的心情畅快起来。

“没事儿,想吃麻花现给你拧。”老板很是爽利地装袋,还不无得意地指了指旁边贴着的一块斑点:“以后可以扫这个付,用内什么,内个——支付宝!” “也不知道是什么问题,一吃三碗饭就积食,一吃三碗饭就积食。”车停进局里大院的时候,麻花袋子已经空了。办公室里,郝建捂着胃,拧开了一个一个药瓶。宋阳和孟特几个科员都已经围到了郝建旁边,多少按捺不住脸上不屑的神色。后来,大概是疫情后,孟特当上科长后,很为自己当时的举动后悔,那时候他心比天高,没觉得郝建这个科长有什么了不起,他知道郝建是在开玩笑,但依旧忍不住相信这人真是一顿要吃三碗饭,四张饼,尤其是当郝建像酒蒙子灌老白干一样,仰头倒进去十几粒药片之后,他觉得这个中年人吞下去的不是药,而是自己的节操。

宋阳比孟特早进来几年,心态已经稳定多了,就在昨天中午的时候,他在食堂外面抽空给郝建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说,新上任的马局长已经来了一周了,最近一直在打听他的消息。他要再泡病号的话,不光个人受影响,整个科室到年底也要被穿小鞋。在接到科员的电话之后,科长第二天就进了办公室,仅凭这一点,宋阳在心里已经原谅了自己的科长。

不过大家都清楚,郝建马上就要迎来大考,连续一周见不到郝建的马局长的脸色已经逐渐有了怒气,这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干部刚来的时候,显得那么和蔼可亲,眉眼风情甚至让年轻干部们都为之倾倒,深恨自己晚生了十年,但现在这两天坐着小车在区里转了几圈的马局长眼梢之间已经多有不快。

孟特是整个科五个人当中最为崇拜新来的马局长的人,相比于消极懒散的郝建。马胜男局长总是简单的把头发扎成个马尾,拍拍孟特的肩膀:“小孟,今天跟我去长生乡。”

孟特当然乐意,乐意之至,他开着车,马局长坐在后面,其他人都不带,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聊着和平区的情况,乡里面干部接待的时候,马局长也不推脱,仰头就一杯干下去,而有人劝孟特的时候,马局长则会红着脸拦酒:“他一会儿还得给我开车呢,我来喝。”

回来的车上,马局长往往红着脸儿半躺在后座上,看得孟特心猿意马,他知道马局长是用香水的,虽然很淡,但还是能闻得到,这让他内心激动无比,这不是一个只知道事业的女强人,她也在照顾自己,精心打扮自己,按照自己的社会地位,选择相得益彰的配饰,这是为谁准备的?她还是个女人,成熟妩媚的女人。

激动的天空之下也有一小片阴影,看着郝建大口灌着药片的时候,他就知道郝科长这一关不好过了,

其实不光是他,很多人都隐隐感觉到新来的马局长对郝建的关切程度异乎寻常,不像是仅仅对一个缺勤人员的询问。然而她也从未表达过希望郝建立刻回来见她的意思,不过既然今天郝建坐进了办公室,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

得知新局长要他们科室的工作汇报,郝建确实皱起了眉头,打发走了几个下属之后,他连拨了好几通电话,过去十一年,郝建至少结识了一群电话中的朋友,大概也打听到了这个马局长是带着任务来的,是杜区长亲自点名从省直机关要过来的人。要知道为了让省直放人,为了让区里挤编制,杜区长可是费了不少功夫,确实不能等闲对待。郝建无奈的瘫倒在办公椅上,看着四面的玻璃围挡,突然有点怀念08年之前的办公楼了,虽然不像现在这么气派,但是也是水泥地的独立办公间,都是用砖墙封闭的,如果那个时候他就是科长,能有间独立办公室的话,任谁也进不来。

宋阳跟孟特交代了两句就先走了,孟特回到办公室,整理了一下收上来的材料,准备去找马局长,刚一出办公楼,就看到一个穿着藕荷色羽绒服的女人,一瘸一拐走进了大院。头发散乱,一身尘土,衣服已经刮出好几个洞,右脚每次落地,还忍不住发出一点呻吟,定睛一看,这不就是马局长吗?

“局长,你怎么了?”孟特把材料往胳膊下一夹,赶紧上去扶住局长,而后者走了半天,终于有个依靠。一下子支撑不住,几乎摊到了孟特怀里。孟特顿时感觉那娇柔的躯体软软的往自己身上一靠,伸手拦住的时候,手臂明显可以感到胸前的突出柔软,一向强势干练的马局长此时也像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一样,终于抓住了救命稻草,只想着依偎,头也靠在了孟特心前:“没事,怪我摔了一跤,摔进坑里了。”

孟特心里顿时咯噔一声,心想不会是跟开发区交界的那个坑吧。那时候还没有四不两直的突击访问,他不禁疑惑局长身边怎么连个人都没有。

“都说坐车时候一咣当,欢迎来到黑龙江,你们这咣当的劲儿也太大了吧?跟我一起出去的区办公室陈秘书额头都破了,还在医院呢,现在的小姑娘脸多宝贵,咱们这栋楼够赔吗?”马胜男这时候居然还有心情开个玩笑,头还轻轻的在孟特胸前蹭了蹭,孟特顿时心神一荡,忍不住更紧紧的抱住了怀里的美丽女局长。直到十年后,常科长还经常拿这件事来当做例子反复讲,描述当时的区里干部是怎么微服私访的,尽管他知道,摔成这样的马局长不是独自一人出去的,出去也不是私访。

其实,那时候孟特就打定主意,要在官场上有所作为,最好能配得上马局长。

而办公室里的郝建显然并没有超脱时代的认识,那时候黑龙江的干部们还普遍不习惯没有转桌敬酒,没有巡视通知,没有招待指标的日子。他根本没想到自己泡病号的这一周里,新上任的马局长居然连转了三四个乡,今天终于在东郊路摔进了那个一年多的坑。

路也是2008年修的,当时为了配合劳动湖新城进行的配套。市里雄心万丈,修改了北三区的区划,准备为北三区打造一个南部新城,虽然现在进度已经明显放缓,但是巨大的广告牌还矗立在进城高速上。当时的施工单位是市里领导从江苏拉过来的,就连当时还是科员的郝建都从人家公司里抱走了两瓶古井贡酒。可是春去冬来,积雪融化的时候,路面逐渐开裂,慢慢地出现了一个六米的大坑。

这条路变成坑的情况,大家虽然会在私底下骂,但没有一个人愿意真正站出来,没有谁愿意给自己找不痛快,不过自然他们也都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个坑也不是自己的责任。十八大的时候,郝建不是没动过这个坑的心思,打算也做点工程,但是打听了两三个部门之后,发现还要协调两个区,也干脆放弃了,这段时间他跑单位时多吃的胃药,就能填掉这个坑的一半又七分之一。

马胜男的脚明显是扭了,即便是孟特的搀扶之下走的也很吃力,此时孟特心头一热,脱口而出:“局长,我抱着您走吧?”

马胜男一愣,转头看着孟特,表情似笑非笑,孟特顿时如堕冰窖,脸胀得通红,连话也说不出来,但随即马胜男就笑了,把断了根儿的高帮鞋递给孟特:“你帮我拿着这个吧,等会你把我送到你们郝科长办公室门口就行了。”

孟特拎着鞋,扶着马胜男进了办公楼,门口保卫科的人早就认识了新局长,马晶晶示意他们不要做声,可算是被孟特扶到了办公室门口,又叮嘱孟特不要跟着进来,离门远一点,门关上的前一刻,孟特清楚的听见马胜男语气一变,没有告知自己的局长身份,而局长走路时抽冷气的声音,像是小皮鞭一样抽在他的心上,恍惚之间,他突然发现,局长的鞋还在自己手中,仿佛是做贼一样,他左右看了一下,即刻冲到无人的角落,把那一只还带着温度的皮鞋紧紧的握在怀里,仿佛是握着局长那样的纤细曼妙的腰一样。

大概是在十分钟之后,也不知道郝建跟马胜男说了什么,反正等宋阳、艾伦、孟特等人冲进办公室的时候,丝毫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新局长的郝科长已经是大错铸成了。马胜男也不顾及他的面子,当着所有科员的面,指着他的鼻子恶狠狠“削”一顿,这倒让宋阳心生怜悯,连连劝马局长消气儿。

办公室是藏不住秘密的,郝建入职十一年了,认识的人也不少,等到上午的时候,全区各局委恐怕都知道和平区国土资源局有个科长泡病号,不认识新局长,直接撞在新局长的枪口下了。

郝建面无表情地接着干他的工作,吃完午餐后照旧去餐厅边上的沙发坐着眯了十五分钟,等下午捂着肚子再进办公室的时候,马局长又来了,这时她的脚伤应该好了一点,顺便换了双鞋,重新理了理头发,最重要的是仔仔细细的化了妆,涂了点鲜艳的红唇。

“不是,郝建,你是真不认识我还是装不认识我了?”

“你进门也没说你是谁,那你就是不想让我认识你,想知道我对人民群众的态度呗。”郝建把整理好的科员资料直接往马胜男面前一推:“那我就装不认识你,我对人民群众啊,我就是这么个态度。”

“郝建啊郝建,你还真是个郝消息。”马胜男恨恨的咬了咬牙:“我马晶晶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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