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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三章:不能做世界的朕,就让我做你的朕吧!
被不知情的闺蜜和知情的情夫前后夹击,男女混合双杀,手口鸡巴并用,这波操屄不敢出声以及忽悠闺蜜入坑系列之神剧终于神奇上演——对于今儿这番幺蛾子的神操作,后来曾米青是这样给我描述她的感受滴:“感觉太美妙了,那种心理刺激带来的高潮来一次抵十次!”
说的时候这娘们依旧一脸的淫情未了,恋恋不舍。
那么,对于曾米青来说心理刺激的那个点在哪里呢?据这娘们交代,说当她看到卉儿的脸紧紧贴在自己胸前含着自己的奶头,而身后仇老板的鸡巴插入在自己屄屄里却不敢妄动,就感到自己不行了:全身瘫软,屄屄酥痒……感到有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刺激与快感最开始是在心里,而不是在身下爆发出来……
“那一瞬间就觉得自己像他们之间的一座桥,感觉仇老板的鸡巴穿过我的身体插到了卉儿的屄屄里!”曾米青抒情滴描述着,一屌插双屄,这娘们淫荡的想象力已经淫出天际,就问牛顿的棺材板还压不压得住,说的时候还TMD 两眼放光,脸潮面热,仿佛自己已经变身宁卉,屄屄盛着仇老板的鸡巴在蓝色,哦不,在绿色的天空飞翔……
这个世界上有YQF 、YFF (淫夫犯),活久见,曾米青终于为人类的淫荡事业做出了卓越贡献,因为这娘们发明了一个新物种,MMP 叫淫闺蜜犯!
话说曾米青的高潮来得如瀑如雨,臀部紧紧叩着仇老板的鸡巴,奶头满满塞入到宁卉的嘴里,五菇凉揉着自己的花心好一番揉弄才将身子彻底丢了去,一会儿,当燕啼嗓从丧心病狂的嚎叫衰减至涟涟喘声,突听得宁卉如溺水般的声音,那声音如堵,仿佛从喉咙堵到了鼻孔:“呜呜呜,好……好了没?”
“嗯嗯嗯,咋……咋了,亲?”此刻曾米青的身体尚未及平复,还淫淫恹恹的扭捏着。
“唉唉!我要尿尿!”宁卉终于将脸从曾眉媚那令人窒息的两团D 奶中挣脱出来,如见天日般大口喘息。
“啊?”曾米青先是一愣,立马吓得伸手将宁卉的脸复又揽到自己的胸前,用奶头死死抵住宁卉的嘴咋呼到:“亲,等一下下啊!最后一分钟好不好?再帮我吸吸,还差一分钟我才能爽透呢!”
一边咋呼,另一只手连忙朝后揽仇老板……
仇老板自然晓得曾眉媚是为自己争取了一分钟的跑路时间,哪里还敢有半秒滞疑,连忙起身,屏声住气,弯腰弓背,就差四肢着地般爬出了房间,到洗手间胡乱把衣服套上便从508 落荒而逃!
仇老板说这是他人生中第二次跑路,第一次是年轻的时候江湖杀伐,跟人打架伤了人……
老子后来问曾米青,要是中途宁卉发现了仇老板咋办?这娘们跟我来了一句:“发现就发现呗,害怕人家仇老板把你老婆吃了不成?”
说的时候那没心没肺的表情活像在反问老子:你丫难道不本来就想仇老板把你老婆吃了吗?
曾眉媚,曾米青,曾幺蛾子,你赢了!
当仇老板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裳回到棋牌房,前后也就半个来小时,其间的惊魂其时老子并未知悉,我还在想才半个小时,是仇老板这枪果真够快,还是身板已经扛不住曾航母的骚浪?
走的时候仇老板不敢看熊二,回来之时,已经不敢看宁煮夫,话说人皆有羞耻,此话端的不假,前提是曾米青不是人。
仇老板坐下来,有些尴尬的冲各位笑了笑,然后自说自话到:“各位不好意思,事情处理完回房间冲了个凉,顺便醒了哈酒,这会儿哪个手气好啊?”
还没等我开口,旁边熊二用手朝指着我,接了茬:“这位撒,他在抢人哦,凶得很,我跟牛导弄不住他,就等您老大来镇住他了。”
“刚才打了几把就晓得,南兄这地主是真斗得好哇!”说着仇老板这才充满歉意的看了我一眼,这歉意我懂,仇老板江湖中人,讲究的是义字当头,那种偷看了人家老婆的光身子还特么理直气壮,六亲不认的事儿是断不能上得台面的,此刻仇老板满脸惶措的样子煞是可爱,就差要写份检讨了。
于是四个老男人继续接下斗地主,一会儿,老子发现又有人坐不住了——就见牛某人摸摸索索的在手机上一阵捣鼓,然后站起身,脸上跟刚才仇老板的歉意的表情一样一样的:“嗯,你们三位先斗会儿哈!我有点事儿去打个电话!”
我跟熊二当然晓得牛导要去哪里打电话,而在仇老板老人家心头是不是要打个鼓,得多寻思一下牛这会儿是去俺老婆那里打电话呢,还是去熊老婆那里打电话?
出人意料的是,一根烟还没烧利索牛导同志居然回来了,一根烟的功夫能做啥?充其量说句话亲个嘴。
老子斗完地主回房前悄悄的问了牛导才晓得他上楼就真的就只跟宁卉说了句话亲了个嘴。
牛导脸上有些寂寥,似乎在刻意掩藏某种失落,原来特么是吃了宁卉不硬不软的闭门羹——宁卉门倒是给木桐哥哥开了,此刻曾米青已经自个回506 了哈,话也听他说了,牛导说他其实就想上去跟宁卉说明昨晚其实他是第一个到的,意思要表白他才是最爱卉儿的奸夫……
如果你是个浪漫的妹子,你的情哥哥这波好人做了,情圣也当了的骚操作就问你感不感动?
MMP ,合着牛某人昨晚学雷锋原来玩的是这把欲擒故纵的奸计,这些文艺工作者TMD 就喜欢转弯抹角变着法的装逼来制造感动,对于像宁卉这种天性善良,离了情就活不了的女人,这种特别不露痕迹但十分有技术含量的浪漫具有一种当量巨大的杀伤力,其实对于女人来说,很多时候这种软杀伤比曾弟弟那种现阶段靠鸡巴强大的功能支撑的硬杀伤更为致命。
宁卉听完也人淡如菊的笑了,感动是肯定感动了,但回应是这样滴:“嗯,我知道了,谢谢啊,我现在好困,我想睡了……”
呵呵,姓牛的,这下想操屄被拒绝了吧?装逼装翻车了吧?现在后不后悔昨晚把操俺老婆的屄屄的机会让给曾弟弟呢?
好在俺老婆念情,木桐哥哥提出想亲亲自己的时候倒是大大方方的同意了,但牛导早就练就了一套忍着神龟的功夫,亲宁卉的时候竟然做到了不伸舌头,只是双唇轻轻碰触,微微带笑,这是一种能让女人感到浓浓的爱意却不容一丝欲望污浸的吻……
这种吻对于曾航母等于凉白开,对于宁卉那是一杯夏日的嬷嬷茶。
然后,就木有然后了……
哦,然后木桐哥哥以非常绅士加恋恋不舍的表情组合说了一句晚安。
打完牌我回到房间上床的时候宁卉醒了,于是我就想帮牛某人问问今儿车是咋翻的,好让他死得明白:“老婆,刚才你的木桐哥哥上楼来是要找你共度春宵的啊,你咋就给他吃了闭门羹,把人家打发走了呢?”
“嗯嗯……”宁卉一丝不挂的猫在我的怀里,然后伸手到我胸口睡意千钧的挠了一把,“今天我看到仇老板都尴尬死了,哦,然后还要你在一边打牌,你老婆在一边跟男人偷情,人家仇老板会认为你得是娶了个多么放荡的老婆啊?!”
呵呵,敢情木桐哥哥是做了女神为了在仇老板面前保持纯洁的良家人妻形象的牺牲品哈!
因为在意,所以矜持,木桐哥哥这车翻得不冤。
第二天一早,山庄饭厅一角。
讲真,论老子听到金总要签约宁卉如此爆炸性新闻的即时懵逼程度,只能单身才会签约的条件是高于签约本身滴,因为这意味着宁卉必须跟宁煮夫同志离婚。
“其实我已经给金总说了,说这个条件宁卉是无论如何不会答应的,”牛导生怕惹上在逼宁煮夫答应这个条件的误会,忙不迭的给我解释,“所以我也没跟卉儿说这事,想先给你通个气。”
“哦,我明白,”于是我沉吟一番,每临大事有静气的样范做足了,才开口到,“他们没有一点回旋余地吗?”
“好像这个条件上金总挺强硬的,这个我倒是理解,签约新人对他们来说就是投资,作为一个新人,单身总比已婚更有投资价值,这是普遍的行业规则。”
牛导以一个圈内人士的姿态极力作解。
人生就是一道道做不完的选择题,那么为了老婆实现梦想,离?还是不离?
考验宁煮夫同志的时刻到了。
但我决定拖拖再说,先不告诉宁卉,反正看起来急的是金总。
当日上香宁卉的日记做了这样的记载:“这是一座重生的古庙,门前有两颗百年老树,一颗是黄桷树,另一颗也是黄桷树。跨过那一道木色古朴的庙门让我内心顷刻宁静下来,我不信佛,但我敬佛,在我看来,这样的寺庙更像是人们寄放愿望的地方,于是今天我在这里寄放了两个愿望,一个为你,一个为你……”
接下来宁卉生日进入了七日倒计时,曾米青的皇家礼炮说已经安排妥当,而牛导随之提出的一个非常大胆且吃鸡的趴体项目让老子完全没法蛋定,如果该剧本能拍成电影必定名垂淫史。
我是想说名垂影史,我就想,能不能两个剧本一锅烩?
然后我把想法告诉了牛导……
这天中午上班午憩,程蔷薇急匆匆的约我出去喝咖啡,就在报社附近的一间星巴克,于是我要了一杯茶,这让程老师很惊讶,问我为什么到了卖咖啡的地方却喝茶,我就说我是一个克己节俭的人,痛恨奢靡,而且我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热爱至死不渝,比如茶。
程蔷薇要的一杯卡布奇诺,然后含着吸管呷了一口,轻浣的目光拂过手中杯,又抬起头来问问对面人,一袭软语随目光淡淡飘来:“好像你的茶不比我这杯卡布奇诺便宜吧,而且你手中那杯是英国红茶。”
……
程蔷薇今儿来找我是有大事,在毫不留情的制造了宁煮夫以茶代酒,哦不,以茶代咖啡的装逼车祸现场后便开门见山的说明了来意:“今儿我约你,因为昨晚我约了戚纺。”
神马情况?
“我昨晚带她去了别墅。”
“你是说你带戚纺去了……去了调教室?”
“是的。”程蔷薇的表情简洁明了,就两个字儿回答得木有一点泥也没有一点水。
“我靠,那……那……”老子有点语无伦次,看程蔷薇描述的情况,戚纺是妥妥的已经招认了自己属于爱木组织的身份鸟!
“哦,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是的,情况我都了解清楚了,小姑娘就是千真万确的……M !”程蔷薇很蛋定,哦不,程老师木有蛋哈,好嘛程老师很淡定。
“然后呢?你对她用刑了?”
“什么用刑啊?在你眼里SM难道就是S 对M 用刑吗?”程蔷薇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
“是啊,反正我那天一进调教室就觉得有进了白公馆渣滓洞的赶脚。”
“唉,你想多了,昨晚什么都没做,就带她去参观了一下调教室!”
“嫂子,没对她用刑,那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快就让她招供了自己的身份的?”
老子的蛋蛋没法定鸟!
“跟她交心做朋友啊,然后……”说着淡定的程蔷薇瞄了一眼已经完全无法蛋定的宁煮夫,“然后我告诉她一件事让她最后彻底消除了戒心,她才跟我讲了她的经历!”
“你告诉了她啥事?”
“我告诉她,”程蔷薇顿了顿,呷了一口卡布奇诺,一字眉展舒开来的线条从未如此柔和,“说我也是一个M !”
瓦特?一瞬间老子觉得头上长的是两只假耳朵。
问题是,程老师你难道不是如假包换,能把歪果爱木都整得服服帖帖的爱死么?这又是哪支部队的幺蛾子?老子已经彻底蒙圈,还没等我楞过神来,程蔷薇随即端着杯子盯着我,大约是想让幺蛾子多带弹飞一会儿,然后好好看看宁煮夫被炸得呆若木鸡的样子。
“我还告诉她,”程蔷薇说着嘴角莞尔轻扬,飞彩的眼神仿佛是发射必将炸得宁煮夫呆若木鸡的那颗幺蛾子炸弹的引信,“说我跟你们南主任是情侣,同时我也是你的……M 奴!”
宁煮夫呆若木鸡!!!
老子这娇躯一震,顿时被程蔷薇这发幺蛾子炸弹炸得内脏位移,肝腰合炒,七荤八素,话说老子这屄屄毛都没摸到一根,爱死两个字都还写不利索,咋就成了人家情夫兼爱死了呢?
“嫂……嫂子,你刚才说我们是啥?我们啥时候成为情侣啦?你……你还要做我的M ?”面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系列,宁煮夫的小心脏已经澎湃!
“嗯,从现在开始啊!”说着程蔷薇伸出手来轻抚在我的手背上——这个充满爱意的动作让老子差点感动得泪流满面,想想吧,女人用一颗爱死的心,许以我一个爱木的身,这得是多大情多大恩?
问题是,歪?
程蔷薇倒是说过是为了报我拯救了她的家庭免于破碎之恩,但老子后来才晓得,这并不是全部——当程蔷薇第一次真的以爱木之身委身于我之后,一边用嘴清理着老子鸡巴喷射后的残留物,一边眼睛却瞄向了一丝不挂跪在一旁的……戚纺,然后含着满嘴精液,一脸兴奋喃喃到:“南,你发现没,戚纺其实很像卉儿!”
当天下午回报社呆了多久,程蔷薇这句“戚纺其实很像卉儿”就在老子脑海里萦绕了多久……
以致于我把戚纺叫到办公室,一瞬间我竟然真的以为站在面前的是宁卉——原来不经意,这当儿还真TMD 觉得哪跟哪都像,好像戚纺眼睛也开始月牙儿般弯了,眉宇紧锁的时候总有一股子不服输的傲娇显露出来,如同宁卉身上长着的反骨,只是论颜值,如果宁卉上不封顶,戚纺算八分吧,但论毕业的大学,戚纺那985 名校却真的具有傲娇的本钱……
我叫戚纺来办公室,是要给她布置一项工作,写一份未来公司的媒体推广计划书,并且下班前必须完成——这其实是程老师的授意,让我用工作中适度的刁难去建立戚纺对我的敬畏,纵使我申辩说我并不想把爱死爱木的游戏与工作搅混在一起,但程蔷薇临走前给我打了一个赌……
“跟戚纺接触,总觉得她很涩然,对自己好像信心不足,在她身上那种自卑与自傲很奇妙的混合在一起,这或许跟她来自于区县,家庭条件不好有关,这样,我给你打个赌,如果把戚纺作为M 潜能彻底激发出来,你会看到不管是生活,还是工作中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她!”
程蔷薇的这个赌惊世骇俗,意思是当M 还能具备如此治愈疗效?TMD 一个女人跟人当小母狗还能当出一朵花,当出一个美丽的人生来?这让我对爱死爱木的神奇功能产生了无尽的幻想和好奇。
好嘛,我信你个鬼……但程蔷薇是科学家,不是鬼。
戚纺领受工作的时候有一种掩饰不住的欣喜,因为我告诉她这个计划书非常重要,我是相信她的能力,才把这项工作交给她。
初入职场,就能得到领导如此看重又如何不欣喜,只是欣喜中,戚纺全然不敢看我,没有卑亢,其实对南主任敬畏早已在心,这种敬畏来自于南主任敢于救人于水火的高尚,也来自于程蔷薇告诉她,之所以心甘情愿要做南主任的奴,是因为南主任的卓尔才华和让人着迷的人格魅力。
南主任的卓尔才华和让人着迷的人格魅力?呵呵,程老师真逗。
但戚纺应该是信了。
快下班的时候,戚纺将写好的计划书交给了我,讲真,作为一个才毕业的大学生,这份计划书已经写得相当的波菲,里面有很多很有创意的想法,说明戚纺同学平时就勤于思考,善于思考,并对许多预设问题做了先行调研,践行着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职场真理,而最让我惊喜的是计划书里面提到了创办英文刊物的举措,阐明其意义在于为本市创建国际化大都市的目标建立良好的外宣舆论阵地。
惊喜是因为TMD 这个想法我已经酝酿了很久,曾经跟乔老大提起过报社创办英文副刊的建议,被乔老大以政治上过于敏感,经济效益无法保证的借口否了…
…
而这一切都这是在短短的一个下午完成,戚纺的才华和职业技能已经站在她这个年龄层金字塔的塔尖,985 名校的毕业生果真不是盖滴。
我突然对小小年纪的戚纺同学有惺惺相惜之感,这种惺惺相惜来自于,但不限于对才华的尊重。
呵呵,这下南主任为难了,要刁难一份值得打分优秀的作业真没人性,但按照程老师的吩咐,此刻老子这个没人性的大尾巴狼还得装,于是我看完计划书把戚纺叫到办公室。
戚纺进来老子也不吱声,楞让小姑凉凉凉的站在一旁,半晌,估计是憋不住了,戚纺才心有戚戚焉的开口问到:“南主任,是不是写得不好?我……我重新写!”
“领导不问你你开什么口?懂不懂规矩?”老子“啪”的一声桌子一拍,抬头就是一梭子大尾巴狼狠狠的目光扫射过去!
说时迟,那是快,老子看到戚纺顿时脸色吓得煞白,身子竟然几乎腾的抖筛了一下——站在戚纺的角度,恩人南主任这番突然没有来头的暴击着实过于夸张与惊悚,搁谁谁也接不住——唯见戚纺嘴唇哆嗦,工装制式的一步裙下双膝紧紧交并,胸部起伏如浪,如风中浮萍在飘摇。
其实对于一贯惜香怜玉的宁煮夫来说,换别天可能早已过去一把将小姑凉揽在怀里,所以当我有些心软正欲站起身,耳边却响起了程老师的声音:“在戚纺眼里,你已经是一名高高在上的S 了,当你的威严建立起来的时候,别轻易毁了它!”
我太难了。
于是我踯躅一番,终究邪恶战胜了善良,还是把自个牢牢钉在椅子上,然后面色铁青,目中无人的来了一句丧尽天良的睁眼瞎:“写的什么玩意?重写!”
接下来已经到了下班时间,我接着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打给宁卉说要在单位加班赶一个计划书,要晚点回家;一个打给了程蔷薇,讲了下午给戚纺布置工作的情况,并陈述了人家写得很好但却要无理刁难自己内心的千般不忍和良心折磨,程蔷薇却给老子来了一句“well done ”!说我做得非常棒,还给我说计划书再交来的时候务必再打回去重写一次!
MMP ,当爱死就是没由头折磨人家爱木的吗?还有木有人性?但接下来程蔷薇回答再次震碎老子的三观,程老师在电话里幽幽的来了一句:“没准,她内心非常喜欢这种被折磨的感觉呢!”
我靠!
大约八点多钟,戚纺完成了计划书的第二稿,这是一份可以得优加的作业,但按照程老师的授意,老子还是一句话不说,除了先前那句丧尽天良的……重写!
当戚纺第三次交来计划书的时候时针已经指向快十点,此刻小姑凉已双眼通红,鼻头红红滴,估计没两盒纸巾是擦不出这种效果,这次老子终于郁气长舒,感觉善良可以重现天日,但欣悦的表情仍然不能一丝露显,于是我按照刚才陈蔷薇给我发来的“第三次交来计划书后可以给她糖吃了,带她去吃点好吃的,并送给她一个小礼物,但全程你不能有笑容”信息指令,沉默了半晌,架子是端的端足了才开口到:“今天就到这里,饿了吧,一起去吃点东西!”
程蔷薇的情报工作早已到位,说小姑凉喜欢吃串串,呵呵,这好办,在这座以鲜活的美食街际线著称的城市里,串串确实是一种最廉价的喜欢。
但我还是开车带着戚纺找了一家叫“小郡肝”的品牌串串,拿菜的时候戚纺几乎都拿的素菜,荤菜仅仅拿了点所谓女人才吃的午餐肉,却对程蔷薇提供的情报中自己爱吃的鱿鱼视而不见!
是客气么?并不是。
如果给食物也标上性别,像鱿鱼这种带着点腥膻味的统统可以划分为雄性,女人要表达出喜爱的态度是需要梁静茹的,这让我想到了宁卉其实喜欢吃同样有腥膻味的羊肉……
戚纺是难为情,深沉次的解读是羞于表达自己作为女人的欲望……
于是我默默的走到拿菜处拿了些鱿鱼回来放在锅里,一艾烫熟,我特意夹了只个大体肥的搁到了戚纺碗里,然后蛋定的说到:“喜欢吃什么就吃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其实我的意思是借鱿鱼说事,是想说如果做M 能让自己感到快乐,为什么不去做呢?人生已经有那么多苦难,何必苦上加苦!
“啊?”戚纺悠地抬起头看着我,一丝喜极而惧的目光掠过眼里,惊起的是脸上的一湖美美的羞红!
听没听懂潜台词不好说,但戚纺一定看懂了给自己夹鱿鱼的动作饱含着南主任的拳拳爱意,脸还没红到耳根也不要紧,因为接下来南主任的一个举动会把这点未满的羞红补足。
此刻有卖花的小姑凉在食客中穿梭,于是我买了一朵红色的玫瑰……
第二天一早上班,我召集未来公司员工开了一全员大会,会上进行完必要的议程最后,我给每一个员工发了一份打印出来的资料——《公司媒体宣传计划书》!
对,就是戚纺昨晚经历了南主任惨无人道的折磨写出来的可以得优加的作品!
然后我在大会上掷地有声的宣布:“以后大家做计划书,你们手里这份就是范本!”
说完我的目光看似无意,却是有意的朝戚纺逡巡而去,我看到小姑凉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花顷刻间终于簌簌落下……
我心里一紧,或许程蔷薇是对的,因为看着戚纺流泪的样子真的,真的好像宁卉呵!
……
宁卉生日倒计时五日,星期五。
这天上午,程蔷薇又打来电话,很直接了当的说晚上想跟我约会,愣神间,老子还没反应过来人家程老师充满无尽魅惑的声音便在电话里追魂而来:“想什么呢?不想我啊?主人!”
是这声“主人”,让老子在原地冰冻七尺而岿然不动,但魂窍已飞上云霄,特么的上的这条爱死爱木的贼船船票都还木有买,人家程老师连主人都叫上了,讲真,这运气好得让老子有点害怕。
跟宁卉请示汇报的时候被老婆狠狠的埋汰了两句,对话是这样滴:“哟,终于约上了哈?”
“老婆,是……是程老师约的我啊!”
“切,你不去撩人家人家会来约你啊?”
“那……那老婆你不乐意我就不去了呗!”
“我没有不乐意啊,哼!我见你第一次看到人家照片的时候的样子,我就知道这是迟早的事……”
诡异的是,下午程蔷薇就直接给我请了假把戚纺接走了,到晚上我开车去了程蔷薇订好的餐厅,她已候多时,但没有戚纺。
程蔷薇今儿穿了一条黑色的,一边香肩裸呈的晚礼裙,以致于自己那身少脂塑长,源自运动而美的流线型身材因这条款款流曳的裙子显得愈加雍贵附丽,迤迤动人,而裸肩上一窝骨线精巧的肩胛才是全身的最迷人的性感之眼,微微翕动,如蔷薇吐芳,不乱方寸,却夺了天地的心旌。
程蔷薇说这顿是她请我的认主宴,所以必须要有仪式感,才穿了这条她衣柜里最贵的裙子,开了一瓶上好的红酒,于是三两杯把盏交欢过后,酒杯依然盛得下酒,却已盛不下从未见过的蔷薇的娇媚,染着微醺而红的脸蛋,一袭软言温语酥酥的趟过我的耳膜,顿时差点让我泪流满面——程蔷薇是这样对着我举杯微喃:“南,你知道吗?我骨子里是一个S 呵,除了老牛,我还从未做过其他任何男人的M !”。席间程蔷薇还欣喜的告诉我,说她已经说服戚纺与她一道做我的奴,而此刻,戚纺正在别墅的调教室……
以及,到了调教室我该怎么做,以科学家的严谨,给我交代的事无巨细,井井有条。
饭后去别墅的调教室的路上,前面代驾开车,程蔷薇在后座依偎在我的身旁,靠在我肩头的一侧是正是一边裸肩上那窝迷人的肩胛,醉人的体香从那里幽幽飘散,让我禁不住伏下头朝肩胛窝印上了深情的一吻。
肩胛窝有多深,这一印吻就有多深——惹得程蔷薇一阵轻轻的酥叹之后伏在我的耳边呢喃:“待会儿在戚纺面前,你可不能像现在这样对我这么温柔,记住,你是主人!”
话说我跟程蔷薇相搂着打开调教室的门的那一刻,老子足足有半分钟愣在门口脚没能挪动半寸,眼前的一幕足以让我感到自个三十多年的教育TMD 算是被彻底强奸,程蔷薇是告诉我戚纺在调教室,但并没告诉我会是这样在的姿态——就见戚纺穿着一套红色的比坚尼,双膝跪地,脖子上套着一个红色的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条狗链拴在进门的一根装饰柱上……
出去之时还是俏丽娉婷的office lady ,半日再见已是爱木……程老师,你对我公司美丽的员工戚纺同志究竟做了什么?
因为跪姿,戚纺一对紧圆的乳房自带丰胸视觉,看上去树叶般尺寸的比坚尼里根本兜不住,从我此刻自上而下的视角俯视,竟然有一种嫩乳魔幻为D 奶喷薄而出的既视感。
戚纺的肌肤是一眼可望的雪川,白得灼眼,这点跟宁卉很像,更像的是还属于白得耀眼系列之一碰即红的分支系列,程蔷薇说有着一碰即红的皮肤的M 都是艺术品——这在后来戚纺作为爱木的“凌辱”实践中得以充分证明。
然而,此刻戚纺的脸蛋并没有经受任何物理碰触,却在南主任呆若木鸡的目光碰触下顷刻绯红尽染,眼眶凸肿,说明已被泪水长时间浸泡,嘴唇在上下轻颤,仿佛在诉说着心底终见人烟,却依旧不见天明的绝望。
我后来才知道,程蔷薇下午就把戚纺带到了调教室,让她戴上项圈用狗链拴着自己出去跟我吃饭,然后告诉她跪着等着我们回来,并说这一切都是主人的授意。
这一等,足足等了三小时……
唯一有点人性的是调教室地上铺的是地毯。
根据一报还一报的能量守恒定律,没有无缘无故的温柔,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残忍,别看程蔷薇此刻对我无比温顺,那是她对戚纺如此残忍换来的。
所以我现在才理解了戚纺看着我的时候的惊恐,但惊恐后面却有一丝我此刻还看不懂的……光。
在我终于迈开了脚步踏进门之时,听到了戚纺颤颤巍巍的声音:“南……南主任!”
话音即落,就见一旁的程蔷薇蹲了下身来,用手扶着戚纺的下巴,柔里含威的看着小姑凉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到:“记住,在这里应该叫主人!而不是主任!
下次如果再叫错了,我们都会被主人惩罚的!“
“嗯嗯,主人!主人!”戚纺赶紧改口,仿佛看到我手里已经将拽着鞭子扬起……
看着戚纺维诺连连,由刚才的跪姿进阶为四肢着地几乎爬形的姿态,我心里五味杂陈,一边肉体多巴胺在体内排山倒海的堆积,一边对这个世界的通识认知在拼命的抵抗着SM江湖如此荒诞的逻辑——爱死说我虐你,爱木说我快乐;爱死说你就是一只低贱的母狗,爱木说我快乐;爱死说你就是我的奴,爱木说我快乐……
老子就问,这TMD 是神马神仙逻辑?
而看着戚纺如此青春逼浪的肉体匍伏在我的脚边,鸡巴不硬上一把觉得自己不配胯下带的枪,硬了又觉得自己特么的禽兽不如。
这是此刻宁煮夫第一次,真正的初入SM场景的真实心理写照,而这个SM场景却因为宁煮夫的身份自带喜感——话说当爱木的两位美女都是资深圈内人士,当S 的宁煮夫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小白,就问TMD 最后倒底是谁在玩谁?
明明是个小白,还喜欢zhuangbility的宁煮夫就这样一边享受着胯下快意的勃起,一边还用如下的哲学问题拷问着自己的灵魂:我是谁?我在哪里?这个世界肿么啦?
“哎哟!”突然,旁边的程蔷薇大约看宁煮夫久久无法入戏,非常隐蔽的伸手在我背上掐了一把,这才让我从现实回到了当下这个梦幻,哦不,魔幻般的爱死爱木世界。
接着程蔷薇伏在我耳边一阵悄声耳语:“这是你第一次做S ,我理解你的纠结,别想那么多啊,就按我吃饭的时候告诉你的去做,我保证待会儿你会迷上这种感觉的!”
是了,别想那么多,即来之则安之,管TMD 我是谁,管TMD 爱死爱木是个啥逻辑,未必人家看咱YQF 的逻辑就正常?在别人眼里你YQF 以送老婆的屄给人操为乐的行为难道不是更加天理难容、十恶不赦的变态?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这世界江湖连着江湖,各自相安,井水爱着河水,公鸭爱着母鸡,万物归宗,共建和谐社会才TMD 是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唯一途径哈!
于是,宁煮夫就这样自我安慰,连哄带骗的把自己的心理包袱、道德坚守一股脑儿的打包扔到爪哇岛去了,剩下的唯有肉体多巴胺在躁动,霎时便深深沉沦在一个985 名校毕业的女神级学霸带着狗链几乎裸身匍伏在自己面前所激发的无比自嗨的迷醉之中……
不能做世界的朕,就让我做你的朕吧!
“那么,你,”朕这当儿已经正襟危坐于与戚纺相跪迎面的沙发上,开始发话了,爱木没见过,“朕”老子总是在电视上见过的哈,这会儿按照朕的范儿来准没错,而你,居然指的是程蔷薇,“去找一个项圈来,自己戴上!”
“是的,主人!”长着一身S 骨的程蔷薇居然一点木有反抗,竟然一脸欣喜的应诺着一路小跑到了那面卡哇伊的装饰墙上取下一了只项圈,然后并不经朕发话便过去戚纺身旁并排跪了下来,然后老老实实的给自己把项圈戴上,戴项圈的动作利索而规范!
“嗯,薇奴乖,很听话哈!”朕清了清嗓子,接下来老子要做的就是背程蔷薇早就帮我准备好的台词,“薇奴,今天我答应就收你的小姐妹为奴了,我就叫她纺奴吧!”
“纺奴谢谢主人!”大概是因为程蔷薇跟自己跪在了一起,戚纺这当儿显得放开了许多,说着还以跪姿深深朝我鞠了一躬。
“嗯,纺奴你听着,从今天起,在公司我是领导,在这里我是主人,你要牢记你的角色,切不可混淆,另外我还必须强调一点,在这里,你薇奴姐既是我的奴,也是我的情人,所以你不仅是我的奴,你也是你薇奴姐的奴,”老子,哦不,朕说得很慢,生怕把程蔷薇教给我的这段奴来奴去的台词背错了,“所以,你薇奴姐给你发出的任何指令就等于我的指令,你必须无条件服从,听明白了吗?”
“纺奴听……听明白了,主人!”戚纺回答的时候身子禁不住在颤抖,老子打赌,可能是小姑凉并没想到自己真实的身份竟然会是更为低贱的奴下奴。
事实上,这才是程蔷薇埋下的最大的雷,才是她真正想要的,她委身做宁煮夫的M 奴,报恩是理由,但更大的诱惑在于想做戚纺的主人,因为在她眼里,戚纺是那么的像宁卉……
后来的后来的后来,程蔷薇才向我坦白,说她爱宁卉,却总是控制不住想以S 的身份去虐她的欲望——这或许是一个具有一颗萨福的心的女S 表达爱的方式——但也是因为这份爱,程蔷薇说,尽管她早已看出宁卉身上有一种让人着迷的M 气质,但她却无论如何不忍心宁卉,她的萨福女神去真正变成一个M.直到第一次一起吃饭的时候看到了戚纺……
这个世界的缘分皆始于偶然,终于必然……
第一七四章:一生之吻
最令人激动的,往往是令人激动的时刻快要到来的时候,比如第一次跟初恋咬嘴皮,然后初恋闭上了眼睛;比如第一次看A 片,演员们还在热身,你便激动的已经把自己撸射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总是激动时刻的多发区,比如此刻的宁煮夫,MMP ,正经历着好多人生的第一次,第一次当爱死,第一次有了爱奴,第一次即将将两具重来没看过的女人美丽的胴体不穿衣服的样子尽收眼底……
“好了,规矩宣布完毕,现在,你们俩自己把衣服脱光!”我清了清嗓子,向爱妃们发出了指令……激动到了,这句话就犯了两处错误,正确表述是这样滴:朕清了清嗓子,向爱奴们发出了指令。
说着老子翘着二郎腿,兀自点上了一根烟,看着吐出来飘来飘去的烟圈,感觉自己比这些烟圈还飘。
“好的,主人!”程蔷薇,哦不,薇奴应声而动,很平静的将自己晚礼服连着内衣裘裤一并脱光,而纺奴动作就有些扭捏了,比坚尼的上面两点倒是解除了,但下面一点却依然挂在腰胯,因为小姑凉正低着头用双手紧紧捂着自己裸露出来的乳房。
程蔷薇略作迟疑,便顾不及自己乳形圆润,丰而未垂之胸已然袒露,就要将手伸到戚纺的胯间……
“让她自己脱!”老子一声厉呵,洪钟般的音量顿时吓得戚纺身体抖了起来,捂住乳房的双手赶紧撒开,然后颤颤巍巍将自己的内裤脱下。
说时迟,那时快,一艾那片薄叶般的织物从戚纺的指尖落地,四壁红墙内两道绚目的白光随即闪过,就见八支雪藕并连,四乳峰峦叠嶂,两团,哦不,一团为白玉,一团为茸丛交相辉映,二十的戚纺的身体有多娇嫩,就有多少未及开发的天宝地华深藏其中,而三十有加的程老师那果实熟透的胴体却依然光洁如缎,雏嫩不独美,熟嫩味更鲜——呵呵,有此娆美娇躯的雪肌爱奴,神马唐宗宋祖,秦皇汉武,以及那位只识弯弓射大雕的成吉思汗,那些江山社稷,牧马草原,朕,就不与你们争了吧。
话说此刻小宁煮夫已经顾不得朕的威严,已经蹦跶得快要把裤衩戳穿,于是我伸手五洋捉鳖,一把将鸡巴撸到裤外,一如上了膛的意大利炮高高耸立,直楞楞的毕显于两位爱奴的肉眼之下……
“主……主人,”戚纺率先开口,我以为是纺奴忍不住想要啖享朕威杀四方的龙根……其实人家小姑凉是因为憋了快要三个小时……就见戚纺脸色涨红,双膝紧紧并拢,将那一簇黛黑的茸草夹成了一丝迷人的黑线,嘴里哀求到:“主人,我……我想尿尿!”
其实在程蔷薇的交代中由此预案,假设这当儿戚纺提出要尿尿该怎么办?她给我预设的做法是不许去卫生间,原地溺出,说这样会增加M 的羞耻感……
MMP ,听上去这种羞辱爱木的手法专业是专业,但太残忍了,朕实在于心不忍,于是便改了剧本:“好的,薇奴,你牵着纺奴去卫生间吧!”
话说这个剧本体现了朕高度的管理爱奴的智慧,就见程蔷薇一点没有因为老子擅自改了剧本而表达出任何疑惑或不满,而是满脸欣喜的站起身,解开拴在柱子上的狗链便牵着戚纺准备朝卫生间走去……
但我给予程老师的福利并不啻于此,眼看戚纺也准备站起身……朕随即一声厉吼:“纺奴,爬着去!”
“啊?”伴着亦或惊恐,亦或兴奋的低吟,戚纺身子又是一袭轻颤,微秒单位计算的迟疑之后便复又趴在地上,四肢着地,顺着脖子上项圈被程蔷薇牵着的狗链爬行而去,当戚纺一丝不挂的裸体爬行到卫生间的门口,最后留在我视线里的是两瓣雪白的臀部正在左右招摇,那迷人的臀缝间一丝黝黑生辉,仿佛在渴求,更似在召唤……
嗷!老子实在打煞不住,一声低嚎出腔,一手便狠狠将鸡巴连根撸到龟头,亲爱的纺奴,我知道,那迷人的臀缝之间还差一根绒毛漂亮的尾巴……
一会儿,程蔷薇牵着戚纺从卫生间出来,直到爬回原处,程老师兴奋混杂着爱怜的目光一刻也没离开过戚纺的身体。
一艾两位爱奴再次并排跪好,朕已迫不及待——其实是小宁煮夫早已打煞不住哈——开了口,手一边轻轻抚弄着已经有龙液渗出而致滚亮的龟头:“薇奴,想吃主人的鸡巴吗?”
“主人,我想吃主人的鸡巴!”程蔷薇回答到,声靓气匀,从容得做M 都自带雍贵的气场。
“那你……爬过来吧,主人赏你鸡巴吃!”此话既出,当我确定如此羞辱之言是相向一位卓有成就,有着令人尊重的社会身份的归国女科学家,一瞬间,我觉得世界已经不那么真实。
“谢谢主人!”薇奴给朕行了一个非常规范的跪式鞠躬,转头看了看戚纺,投去的目光仿佛是诀别,然后凛然含笑,如赴刑场,便以一袭绝美之姿前臂着地,双膝后撑,一步一摇的朝我爬了过来——这是先前程蔷薇吩咐我一定要进行的环节,当着戚纺的面……
这是程蔷薇第一次在地上爬行,当初跟老牛以SM玩闹的时候也曾经视之为禁忌……
程蔷薇爬过来含住我的鸡巴吞下之前,眼里充满无限的柔媚轻轻萦叹:“狠狠的插我吧,现在我的嘴只是一具供你使用的性器官,不要让戚纺觉得你对我有哪怕一丝的怜惜!”
说完便连根将我的鸡巴含在嘴里,一含即是深喉,接着开始拼命的吞咽着嘴里的肉棒,喉结的翕动如浪起伏……
特意而为,程蔷薇将自己的身体稍稍斜倾,这样,是为了给予戚纺一个最完整的视角看着她的薇奴主人如何低贱的用嘴侍奉着主人的命根——这里的爱死爱木逻辑是,她的薇奴主人已是如此之低贱,而自己却只是薇奴主人的奴……
戚纺此刻的目光自程蔷薇含着我的鸡巴开始便一刻没有挪离,我仿佛在戚纺的目光中再次看到了进门曾见过,那束我依旧没看懂的……光。
“纺奴,你是不是也想吃主人的鸡巴?”我粗鲁的将已经拽在手里的狗链绕结在程蔷薇的脖子上,一边用凌冽的目光盯着戚纺,伴随一副欺男霸女的嘴脸恶狠狠的问到!
“主人,是……是的,我想吃主人的鸡巴!”戚纺喉结蠕动着,在朕欺男霸女的目光下根本不敢抬头。
“哦,但你不够资格,”这仍然是程老师给我准备好的台词,“因为你还不够贱!知道吗纺奴,你现在连给主人舔脚趾头都不配!”
“嗯嗯,知道主人,纺奴会努力的!”戚纺诺诺应声,声音如蚊,头连忙躬弯几至双膝。
“所以你现在只能一边乖乖的看着,看主人待会儿怎样操你薇奴主人的屄屄的!”
“嗯嗯主人,纺奴会好好看的!”戚纺此刻已经全身凝脂泛红,身体微微扭动着。
接着我伸手在程蔷薇的Q 弹紧实的臀部上呼了一巴掌,“主人的鸡巴好吃吗?”
“好吃!”
“听到没?刚才纺奴说想看主人操她的薇奴主人的屄屄,操给她看吗?”
“主人给就给!”
“好吧,那你起来,自己过去到沙发上趴着!”
“谢谢主人,请主人的鸡巴狠狠的插薇奴的屄屄!”说着程蔷薇许以朕一个荡涤日月般清朗的笑容,便将自己的裸身自觉匍伏在沙发上,臀部高高撅起——盆骨为脊,山高臀为峰,程蔷薇伏下的是身体,撅起的却是一座白雪皑皑,高耸如云,多少雄鹰都飞不过的臀峰。
程蔷薇征服了科学的山峰,朕准备征服程蔷薇的臀峰,操牛导老婆,呵呵,老子是不是等于操了科学?
本就是圈内专业人士的程蔷薇自然懂得,既已为奴,撅着屁股以doggy 之姿被主人操,才是爱死操爱木的正确方式。
好嘛,就让朕的龙根去征服眼前这座白雪皑皑的臀峰吧,等我兴奋的站起身端着土枪对着身前的臀峰,哦不,臀缝一刺而入……等等,为啥要在这里特别强调老子端着的是土枪,是因为人家程老师在国外没少经历洋枪洋炮的洗礼,老子说意大利炮怕被程老师分分钟钟打假,咱丢不起那人。
后来才晓得程蔷薇真的让意大利炮插过,就在“西班牙广场”,罗马最著名的艳遇之地……旁边的一间古老的酒店里,那是很多年很多年以前程蔷薇独自游历欧洲的时候,遇到的一个热情而帅气的意大利小伙,程蔷薇说那种帅是看一眼都能让女人湿了的帅。
看一眼能把自己看湿了?真的,程老师这个说法让老子再次明白一个真理,淫荡,让男人走开!
话说我一直以为程老师曾经被歪果大炮轰击过的蜜穴会呈现适度宽松的状态,然而并不。
因为一丝不挂的小宁煮夫——好嘛再等等,吃饭的时候程蔷薇就说了她带了环——一经挺入便被紧致且回弹力甚好的穴肉紧紧包裹,如蟒蛇缠身,你愈发力,鸡巴愈窒息得紧。
而当这种美妙的窒息遇到蜜穴里汹涌的汛潮,宛如火星撞地球,不撞出一个宇宙新世界对不起人家程老师甘愿为奴的牺牲,况且这是老子加冕为朕当着爱奴操屄的第一场立威之战,我军首战用我,用我必胜的优良传统是一定要发扬滴,于是我拼了老命先来了一阵暴击穿插,直接导致了啪啪啪清脆的肉帛击打声,很像机枪连发哈,顷刻便在刑讯室的四壁响起了回声。
“啊啊啊!”更诱人的回响却从前面躬身趴在沙发上的程蔷薇嘴里传来,而把女人操得嘴上唱歌身体却没有伴舞都是在耍流氓,朕是君……不是流氓,所以一会儿蔷奴的身体便乳波犁地,臀浪滔天,随着呻吟的节奏开始了翩翩起舞。
“等你插我的时候,你要观察戚纺,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程蔷薇先前特意如此叮嘱。
所以朕一边操着薇奴,一边看着纺奴的样子并不是嘚瑟,是朕在观察戚奴的反应……而且果真,程老师预设的情况再次出现,这让我不得不佩服程老师在爱死爱木上让人叹服的专业造诣,对爱木的状态把握那是相当的精准——就见跪在原处的戚纺双膝紧闭,双拳紧握,身子簌簌发抖,大腿不禁在交互研磨……于是我赶紧大吼一声:“纺奴你在干啥子?双腿给我分开,双手自然下垂放好,好好看主人操你的薇奴主人,不得擅自妄动!”
程老师说一定不能让戚纺轻易获得高潮,要让她觉得她每一次身体的释放是主人的怜悯与施舍,程老师还解释说这是对M 的高潮控制,控制越好,M 的奴性会越强。
好鸡巴残忍!
戚纺菇凉,不要怪我咯,都是你薇奴主人的主意哈。
话说朕这声严厉的呵斥效果立竿见影,戚纺立马停止了身体的蠕动,双手惶措的垂放在两旁,再不敢造次,足见小姑凉对于自己重新为奴身份转换的意识已经灌注了灵魂。
而此刻程蔷薇身下的堤坝早已失闸,情欲的潮水冒着朕的炮火汹涌奔泻,炮火愈猛烈,水量愈丰沛,伴着呻吟与操屄声此起彼伏,我思想的潮水也禁不住突飙狂澜,宁卉说得对,其实一眼初见程蔷薇的照片之时,我脑海就开始浮现各种操上牛夫人的情景,纵使穷尽无穷想象,就算给我的想象插上秃鹫的翅膀,秃鹫能飞过珠穆朗玛,老子也想象不到今儿竟然能以爱死操爱木的名义把程老师给操了。
纵使是赶鸭上轿,上船补票,既为爱死,就要有爱死的样子,一定不要辜负了程老师的殷切期望,于是以老子对于爱死爱木爱死在操爱木的时候不整点暴力都是在耍流氓的粗浅理解,朕一只手紧紧拽住狗链,狗链紧紧套住程蔷薇欣长的脖颈,对着满眼正雪浪翻滚白花花的臀瓣,老子终于扬起了复仇的巴掌,一巴掌呼下去的一刹那,我脑海里浮现的是牛某人操着我老婆的屄屄向我老婆的屁屁呼下去的罪恶的手掌……
“啪!”这一巴掌下去好生清脆,果真在薇奴雪白糯弹紧致的臀肌上溅起一朵红色的的浪花,手掌离开,浪花却在臀肌上留下五指殷红,那些有着一碰即红皮肤的M 都是艺术品……亲爱的薇奴,你是说的你自己么?
“啊——”随即一声酥荡的叫声应声传来,伴着身体一阵激烈的抖簌,程蔷薇的臀部拼命砥着我的耻骨,蜜穴内竟平生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朕的鸡巴紧紧的绞合,穴肉无牙,却能如此噬咬,于是我不得不报以一阵更迅猛的抽插向大自然的神奇伟力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啪啪啪!”一生二,二生三,随后几巴掌下去的时候我似乎有点粗浅的体会到了程老师说的那种迷上的感觉,看着雪白的臀肌上拍下的浪花在飞溅起舞,一朵浪花便激起一声听上去无比愉悦的叫喊,朵朵浪花连片,于是薇奴的呻吟便在朕这四壁为界的王国里如连成一根丝线起起伏伏连绵不落,让原来二声部的操屄交响曲变成了四声部,顿时调教室内活色生香,淫声艳吟,好不吃鸡。
我一直以为在人类社会中,YQF 和女M 是最反人类的存在,一个以自己的女人被越多的男人操为乐,一个甘愿以身犯贱以受人凌辱和控制为快,都是不可理喻反社会的变态行为,逻辑完全无法解释,这下齐活了,老子已经当上了YQF ,算说得清楚一点YQF 的存在机理,现在被程老师拉上贼船,终于有机会去了解女M 那神秘的精神世界了。
话说开始两巴掌老子有点试着轻重的意思,见程蔷薇愈发叫得欢快,后面的就不知轻重了,一会儿程蔷薇的臀部上的雪肌果真殷红一片,这更加激发了老子的施暴欲望,所以,这个世界一旦失去了法律与规则,任人的欲望恣意妄为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像宁煮夫这样的守法公民、坚定的女权主义者,一样会变成一名对女人下起手来毫不手软的暴徒。
惜香怜玉,在爱死爱木的江湖里不存在的。
可怕的是,现在宁煮夫已经非常享受这种在SM的名义下对女人的肆意玩弄,对爱死爱木的精神还无法全然领会的时候,宁煮夫只能视之为玩弄,虽然程老师后来告诉我,SM其实也有其以人为本的内在逻辑。
越说越懵逼,反正这当儿在我眼里已经分不清老子操的是女科学家程蔷薇,还是本来是女S 的女M 薇奴……
此刻只感觉老子体内兽字当先,人性崩塌,一腔肉体多巴胺在疯狂燃烧,于是又是一巴掌操程蔷薇的臀部上呼了下去:“主人打屁屁爽不爽?”
“啊——好爽,主人!”
“没想到科学家都这么骚啊!”这是老子的真实感叹哈。
“我只在主人面前骚!”
“就是说主人操你比你老公操你操得爽是吧?”
“是的,主人!”
“呵呵,薇奴真骚,那主人的鸡巴大还是你老公的鸡巴大?”呵呵,宁煮夫的报复心原来很强的嘛。
“主人的大!”
“我靠,你TMD 真贱啊!”说着老子把牵着的狗链像骑马的缰绳般前后扯动,程蔷薇的头也随之前后起伏,屁股高高撅摇,一个本来如此高贵女人竟能以如此动物化的姿势承欢,女人淫贱的底线果真如此深不可测么?
是的,后来程老师以十分肯定的语气告诉我,以她的经验,这个底线真的是深不可测的,只是SM对这种底线的探底提供了一个最好的途径……
“如果不让你老公操你的骚屄,只给主人操做得到吗?”现在已然暴虐的荷尔蒙得到完全释放的宁煮夫继续释放着心中的魔鬼。
“做得到,主人!”程蔷薇回答得毫不迟疑。
接着杵着鸡巴美滋滋的深挺一杆之后故意骤然停下,看着程蔷薇不停扭动着欲情炙燃,渴求不堪的裸身,老子随即发出了完全不相信是宁煮夫这种老实人居然能发出来的狞笑:“呵呵,屄屄痒是吧,求主人操你的骚屄!”
“求求主人,操薇奴的骚屄!”
“大声点!求三遍!”
“求求主人,操薇奴的骚屄!”
“啪!”
“求求主人,操薇奴的骚屄!”
“啪!”
“求求主人,操薇奴的骚屄!”
“啪!”
程蔷薇的哀求一声高过一声,叫一声老子呼上一掌,三掌呼下,老子瞬间感觉已经站在人间的巅峰,女人的臣服没有底线,所以根据能量守恒定律,海有多深,山就有多高,男人的征服欲也可以不封顶的是么?SM为探底女M 的低贱提供了途径,其实这条路径也是男人的征服之途。
所谓殊途同归,原来SM世界里征服与臣服是在一条道上携手同行。
此刻程蔷薇仍然以doggy 之姿在我身下娇吟承欢,卑贱的哀求求操,雪臀上消而不散的片片殷红为证,旁边还有奴下之奴张望着臣服的眼神,这场宁煮夫爱死爱木的开胃之宴是如此完美,朕不好好的射上一管怎么对得起如此极品爱奴,于是一阵恶趣味上来,老子狠狠的再次一巴掌下去,嘴里哼到:“主人是阴毛控,喜欢女人的阴毛,以后不准剃毛毛了知道吗?
“好的,以后薇奴不剃毛毛了,为主人留着!”
“还有,让主人操你的骚屄可以,但你必须答应一个月内不准你老公碰你!
你的屄屄只有主人能操!“说着老子骄傲的把带着沾满淫水的鸡巴拔出,将女人塞满的阴道突然抽空,是让女人彻底臣服的大杀器哈,反正我此招用在宁卉身上无一失手。
MMP ,一个月不让老牛碰他老婆,宁煮夫也是够毒的,老子以为这个问题是王炸,没想到程蔷薇身体剧烈扭捏着,然后回头看着我,凝结着汗珠的一字眉下,许来的是能让任何男人魂魄出窍的眼神:“不,主人,除非主人同意,以后我都不准我老公碰我,薇奴的屄屄只给主人操!”
我靠……
程蔷薇话音即落的当儿,这把完全没想到的真正的王炸炸得老子抽出来的鸡巴差点阵亡,这个局面太TMD 吃鸡了有木有,呵呵,牛某人你嘚瑟吧,打我老婆屁屁吧,找文老板来刺激我吧,有本事也让宁卉不准宁煮夫碰她呀!
说时迟,那时快,老子扒开程蔷薇满臀已是五指花印的臀瓣,连忙将差点走火的土制意大利炮照着臀缝塞入,复又插入到蜜穴里,以狗链为马缰,快马扬鞭,挺着鸡巴迎着滚滚溢出的潮水狠狠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Fuck me ,fuck me harder! Fuck me harder !”程蔷薇早已无法控制的的叫声随即再次将空气中的气流搅得乱飞——连鸟语叫床也来了哈,都是MMP 歪果鸡巴害的——然后头部因为脖子被狗链套住而如浪般前后起伏,刚刚过肩的秀发随着起伏甩动,奉献着如此操屄情景下最为吃鸡的视觉景象,然后身体如弓,攥住沙发的十指如爪,臀部如强力之胶紧紧砥磨在我的耻骨之上……
不是老子紧紧拽着狗链,差点就被臀部踹上身巨大的后座力掀翻……
程老师骨骼清奇,肌格强健,即将丢去之身竟然能爆发出如此巨大的力量,经历过洋炮洗礼果真抗操。
如此姿势断不得由我,就感觉龟头已经死死抵着子宫,不说激烈抽插里带来的冲击力,单是那里灼热的温度已经快要将老子的龟头熔断,接着一阵酥麻难耐的之后,朕不由得屁屁一挺,两腿弯软,一直拼命撑着的扳机再也守不住精关,一股浓精悉数数喷进了薇奴的花心。
“啊啊!啊——”随着最后一声死死拽着空气分子不愿落下的呻吟,伴着全身痉挛,程蔷薇终于在臀部要么相拥共存,要么决死共亡与我的胯下紧紧的砥磨中,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真正以M 之身甘愿为奴被主人操屄中的……第一次高潮……
好鸡巴累!
等老子拔出喷射后的鸡巴一下子瘫坐在沙发上,才感到腰杆一阵酸麻,双腿打着颤儿,这个信号明白无误的告诉了如下事实,刚才的战场是何等空前的激烈!
问题是,得经历多少次如此激烈的战斗才能彻底征服一个M ?老子这前面田字格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的腰杆尚能饭否?况且还有一个更年轻的还等着朕开苞的爱奴在一旁观棋不语……
MMP ,皇帝老二的江山难坐,看来朕的江湖也不好搞哈。
接下来清理战场程老师再次体现了一个爱木令人钦佩的专业素养,并没等我吱声,便自个爬过来将朕已经塌软的龙根含在嘴里清理上面残留的秽物。纵使才从自己屄屄里拔出来的鸡巴上尚有不少粘稠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液裹覆,薇奴却毫不顾及的含在嘴里用舌头边仔细清弄,还边在吞咽,丰圆的双乳紧贴在我的大腿煞是舒痒,一会儿龙根便被含弄得铮亮如晶,然后抬起头一丝雾媚的目光看着我,悄悄说出了那句让老子下巴差点被震脱了的话:“你发现没?其实戚纺很像卉儿……”
此刻戚纺却依旧带着项圈,一丝不挂,满脸腮红,胸前嫩乳微翘,如一朵孤独的垂莲孓孓跪立在原处,戚纺胸前两只嫩乳凸挺,最是乳尖上那两粒红红的肉豆兀自翘立,煞是可爱,任这边翻江倒海,淫声浪语却纹丝不动,作为一个M 这专业素质也是杠杠滴,如此看来,戚纺的前主人虽然人是杂皮,但作为爱死还TMD是个好爱死。
话说算上先前的时间,戚纺已经跪在地上好几个钟头了,老子的确有点于心不忍,于是正欲开口来一句爱奴平身,就见程蔷薇悠地凑上来悄声对我说到:“别忙啊,叫她把双腿打开!”
我先是一愣,然后瞄了瞄戚纺的大腿上竟然有一些目测也能检视到的亮晶晶的液体挂在内壁,老子立马明白了状况,于是目光紧紧直射过去,改口到:“纺奴,刚才好好看主人操你的薇奴主人了吗?”
“好好看了,主人!”戚纺赶紧怯生生的应声。
“呵呵,是不是很爽啊?我看你看得自己屄屄都流水了是吧?”
“没……没有,主人!”戚纺身子一紧,慌乱的低下头,下意识的将双腿紧紧并拢!
“还没有呢?”说着我眉头一皱,“那你打开你的双腿!”
“我……”戚纺全身开始颤抖,乳尖上的两粒红红的小肉豆尤其抖得厉害。
“站起身!打开双腿!”这次我是甩开嗓门,再次来了个无比严厉,黄世仁般欺男霸女的表情!
大概是真的被老子装模作样的黄世仁表情给吓着了,就见戚纺“霍!”地一下应声站了起来,还朝前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这无疑是跪久了双腿酸麻导致的结果,我本能的正欲起身上前搀扶,却被一旁的程蔷薇紧紧拽着了胳膊——我明白程老师这个身体语言想要表达的含义是,对于一个M ,现在还远远没到心软的时候……
好在戚纺努力地自己平衡好了身体,等站稳之后,低着头,一脸羞涩的慢慢的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戚纺的双腿这一打开不要紧,却让老子瞬间想到了诗仙太白,不是酒哈,是诗仙太白的那句“遥看瀑布挂前川”……看图学唐诗,MMP ,这下图找对了!
话说诗仙的诗有点夸张,但说遥看溪流挂前川却一点不夸张,老子完全木有想到女人看女人被操能把自己的屄屄看成一条溪河——戚纺的双腿之间早已濡湿不堪,水流潺潺,隐藏在一片褐淡的茸草里,两瓣鲜嫩的肉唇在濛濛的水雾中正泛着玫红色的光亮……
晚上我是跟程蔷薇在卧室的双人床上睡的。
而旁边小房间的狗笼里,笼子里铺着温暖的毯子,虽然脚不能直伸,但戚纺似乎早已适应了这种逼狭的空间,项圈还在脖子上,栓着项圈的狗链却栓在笼子的柱子上……
戚纺像一只小狗乖乖的蜷睡着,仿佛在她心里早已知道,今夜,狗笼才是自己的归宿……
“说吧,”我在床上搂着一丝不挂的程蔷薇,心满意足是真,心里牵挂着戚纺不假,终于憋不住问到,“我知道这段时间你已经戚纺的情况都了解清楚了,说说她吧!”
“嗯,是这样,”程蔷薇顿了顿,平静的开始了叙述,“她应该入圈有一段时间了,你赎戚纺给钱给他的那个人,就是戚纺的主人。作为M ,戚纺应该还处于轻度和中度之间吧,总的来说,她更像一个心奴……”
“我靠,性奴哇?”老子一激动,一口口水差点喷出来了,“难怪这么骚啊,刚才看我操你都把自己看成了一个水人儿!”
“唉,我是说的心奴,心情的心。”程蔷薇瘪瘪嘴,一副苦笑不得的表情。
“哦,心奴是什么东东啊?”
“就是更倾向于精神臣服与控制……”
话说这次的爱死爱木三人组合是在第二天中午吃了饭散的伙,当晚给戚纺交代自己在狗笼睡觉不准自慰的禁令小姑凉也是不折不扣的执行了,但我跟程老师作为主人享受的爱爱特权却一点没浪费,睡到快中午自然醒的时候,我跟程老师又来了一炮,当然这次我没当爱死,程老师也没做爱木,而是真的像一对情侣柔情缱绻的make了一个love,纵使我只射了一发,却很自豪的把程老师送到了两次高潮。
这第二次不带爱死爱木场景的爱爱,才暴露了程老师真实的本性,悄悄的告诉你,程老师对女上位是情有独钟……
神奇的是,中午吃饭的时候,虽然戚纺话很少,但大家还是一起热络的唠着嗑,对昨晚的事儿却心有灵犀般的只字未提。
看上去就像日常在饭馆吃饭的一家人,我跟程老师是两口子,而戚纺,是小姨子……
今儿星期六,宁卉中午就被曾米青拉出去逛街,当然也去看了房子,大晚上回来的时候我已经上床了,等宁卉洗漱完毕也上了床,为了逃避……你懂的,我故意装了一个睡。
但这一切哪里逃得过宁皇后的法眼,就见她一把把被子掀开,使劲揽着我的胳膊咋呼到:“唉唉唉!装什么装睡啊?”
“老……老婆,咋了,我是真的睡着了啊!”我执意的闭着眼挣扎到,虽然我晓得这一刻任何挣扎都是无谓的。
“还装是不是?”说着宁卉残暴的拿起枕头朝我胸口掷来。
“好嘛好嘛,老婆,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要干咋子嘛?”
“高堂会审呗!”宁卉盘坐在床,一副没好气的样子可爱得紧。
“哎呀,你逛了一天的街不累的啊?赶紧睡觉觉了好不好?”
“不累!没听到我老公如何跟程老师春宵一度的我咋睡得着啊?!”说着宁卉嘴皮一咬,目光凌冽的盯着我。
“哦哦,好嘛老婆你问嘛!”说着我抱着宁卉滚到了床上,脸贴上去在宁卉嘴上重重的啵了一口,“老公一定从实招来!”
但这宁卉还没审,宁煮夫已经率先撒了谎,其实我已经跟程蔷薇说了宁公馆约法三章的情况,问要是宁卉问起来我如何交代戚纺的事儿,还强调宁卉特意警告过叫我别跟下属走得太近,程蔷薇略作思忖,然后说叫我先别跟卉儿说戚纺,到时她来处理。
程老师也不是坏人,哦不,我是说程老师也不是外人,有程老师担保,今儿这个慌我才撒得稍稍有点底气。
“嗯,昨晚你们住哪儿了?”宁卉终于开始发问,纵使今儿是会审官,最终却习惯性的猫在了犯人宁煮夫的怀里,显得这个会审局面特别逗,不晓得的以为是我在会审老婆。
“在牛导朋友的一个别墅,现在是空着的,程老师就带我去住了,说我们要买房子,正好顺便可以看看那里的房子怎么样。”
“人家那不是别墅吗?你买得起呀?”
“老公努力嘛,老婆你放心,老公一定会让你住上大别墅的!”
“呵呵,我就继续做梦吧,好吧,那你们做了几次?”
“两次,晚上一次,中午醒来又做了一次!”说到这里宁煮夫兴奋了,说着撑起了身子,两眼放光,“老婆,我给你说啊,我终于为你报仇了!”
“为我报仇?报啥仇啊?”宁卉被宁煮夫突然来事搞得有点懵。
“我操程老师的时候,我打她的屁屁了,是边操边打的咯!”说着我故意在宁卉臀部上来了一下做了一个形象的示范。
“然后呢?”宁卉还是一脸懵圈的看着我。
“她男人操你的时候不也是打了你的屁屁吗?老公这下不是为你报仇了吗?”
“啊?”宁卉先是一愣,接着便回过神来,一下子脸蛋红到了耳根,伸出一只小粉拳朝我捶来,“你乱讲什么啊?哪有啊?!”
“没有乱讲啊,我都看到了,你的木桐哥哥操你的时候打你的屁屁打得好狠哟!”说完我扑在了宁卉身上,一炖乱啃之后估摸着老婆已经乱了思绪,于是继续咋呼到,“老婆啊,怎么你们女人被男人操的时候都喜欢被打屁屁啊?程老师也是一样的,我打她的时候她好兴奋啊!”
“啊?”宁卉将信将疑的看着我,上弯月睁得如圆月,仿佛心里真的在问,真的吗?难道程老师也跟我一样的吗?
“快告诉老公,你的木桐哥哥操你的时候打你屁屁是什么感觉?”宁煮夫的王炸终于放出来了。
“嗯嗯……”宁卉嗫嚅着,身体扭捏得紧,脸上开上了一朵俩颊都盛不下的娇羞的花儿。
“快说啊老婆!”为了不给喘息之机,老子伏下身又在老婆有些微烫的嘴唇上啃了一口。
“嗯嗯……”
“快说啊老婆!”
“等等,等等,”这下宁卉彻底回过神来了,说着便一把推开宁煮夫,咬着嘴皮哼哼到,“哼,我就觉得哪里不对,今晚到底是谁审谁呢?”
……
第二天周日,今儿主要在家休养生息,顺便我也在张罗老婆生日趴体的事儿,各位大神的请帖我一一口头知会了,并按照牛导的方案给各位都做了安排和部署,唯有只宁卉还蒙在鼓里……
中午间,突然接到牛导急冲冲打来的电话,说金总安排人今晚的飞机就要飞过来谈与宁卉签约的事儿,为表示诚意,连签约的合同都带来的,说如果方便金总的人要求晚上就要见宁卉!
靠,这厢边老子还没跟宁卉说这茬呢?肿么办?
看来不能再推了,于是我硬着头皮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宁卉讲了,宁卉自然惊讶不已,埋怨我不早说之余,果不出所料,对必须单身的条款其态度非常坚硬,回答只有一个字儿,不可能!
好嘛,三个字儿!
甚至说晚上人家要求见面也不去,我一看事情不对,便赶紧劝到:“老婆,就是不同意,见个面总可以的吧?就算做个顺水人情,你想想,如果你不去,人家牛导以后怎么在圈里混啊?金总好说歹说也算个人物,这么不给面子,恐怕以后牛导不好处吧。”
宁卉想想宁煮夫的话在理,也没继续执拗,答应晚上见见再说。
晚上见面是在金总派来的人住的宾馆套房,来的是两位,一男一女,男的三十出头,女的二十来岁,从京城过来。
牛导自然陪同前往,老子当然也想一起去,于是跟上次见金总一样,我便化身为宁卉的助理,对于这个角色,我是很满意的。
见面寒暄之后大家坐定,一边沙发上宁卉坐在中间,一左一右坐着牛导和宁小姐的助理宁煮夫先生。
对面沙发上坐着金总的人,男的姓田,看起来是主事的,田先生跟大家点头示意了下便开口到:“我们金总非常欣赏宁小姐的才华,这次特地派我们来贵地与宁小姐商洽签约事宜,为了表示诚意,我们连签约的合同都带来了。”
“嗯,谢谢金总的抬举,”宁卉顿了顿,然后一字一顿的说到,“但我无法接受合同的条款。”
“哦,宁小姐对哪一条条款有异议呢?”
“其他没什么,但必须单身这一条我无法接受。”
“宁小姐是这样,作为公司投资的角度,签约一个新人总是单身比已婚更有投资价值对吧?请理解公司的做法,其实也不是要求你跟你老公真的分开,只需要法律意义上的单身就行,意思是你跟老公可以假离婚嘛,办个手续而已,其实你们私下还是可以在一起啊!”
“不好意思,假离婚也不行!”宁卉笑了笑,表情异常笃定。
“这样吧,宁小姐,你先别急着做决定,回去跟你老公商量一下好吗?我想你老公也一定会支持你的事业的对吧?”
“不用商量了,”说着宁卉转头看了看我,目光温柔如水,“我老公就在这里!”
“什么?”田先生有点懵。
“这位,”宁卉伸过手来拉着我,对姓田的说到,“就是我的老公!”
“啊?”这下田先生懵后面可以加个逼了,嘴张开半天没合拢,“他,他不是你的助理吗?宁小姐真会开玩笑!”
接着姓田的朝老子投来三分之一打量,三分之一怀疑,三分之一轻蔑的眼神,眼神仿佛在说,就这货,怎么可能呢?
宁卉自然把田先生眼神看在眼里,于是默默的咬了咬嘴皮,对田先生笑了笑:“不相信吗?”
说着宁卉朝我转过头来,张开双臂绕结着我的脖子,还没等我楞过神来,宁卉的一双香唇亦然紧紧贴在我的嘴上……
宁卉的双唇贴上来的那一刹那,我差点泪流满面,我知道这不是仅仅是老婆的证明之吻,是老婆准备用一生,来吻我……
第一七五章:生日抗日(序)
富二代露丝小姐依偎在穷小子杰克的怀里,站在船舷张开双臂呼吸着迎面的海风,海鸥在身旁自由的飞翔,苏格兰风笛声如泣如诉……
后来杰克吻了露丝,泰坦尼克号吻了冰川……
夕阳如火,大地为幕,北方佬的炮声隆隆,白润德紧紧搂着斯嘉丽霸气长吻,然而一通操作猛如虎,咬完嘴皮白先生扔下一句“吾爱你,如爱荣誉!”,撇下斯小姐竟独自离去,说要拿枪去干北方佬……
本来白润德是要送斯嘉丽回塔拉庄园……
鲜花与红地毯铺就的明星之路在左,菜米油盐的贤妻良母在右,宁卉小姐的选择却是毅然向右转,许以宁煮夫一个深情的拥吻。
糟糠之夫,不离不弃……
以上男女主人公惊天地泣鬼神的吻分别来自百年影史之最佳影片《泰坦尼克号》、《乱世佳人》……以及《宁公馆的Green love》。
没听说过《宁公馆的Green love》?那就对了,耐心等一等,我说的是下一个百年最佳。
没有杰克和露丝你浆糊,我浆糊的生死相许,没有白先生和斯小姐在战乱中的相爱相杀,为什么宁煮夫和宁卉可以相濡以沫,相吻一生?顺带还把绿色工程搞得风生水起?除了有一颗情比金坚……green 的心,你还得生逢如种花家般的盛世,不说那些战火纷飞,生灵涂炭,受尽帝国主义列强凌辱的悲惨历史,你穷不郎当的吃了上顿找下顿,连婆娘都娶不起你还Y 铲铲个Q ,搞铲铲个绿色工程。
首先你得娶得上老婆,养得起她,你才有资格当YQF ,饱暖思淫欲,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此时此刻,汲闻着宁卉软糯芬香,爱意醇醇的柔唇,宁煮夫想了很多,热泪盈眶中不禁心生一火车的感激,一车厢的感激感激生逢盛世,剩下的全用来感谢命运垂青,感激天上掉下来个重情重义,不弃糟糠,天仙般的宁妹妹正好砸在了自己的头上……
话说宁卉出乎于所有人意料的吻让田先生目瞪口呆,嘴唇微微抖索,心头肯定好多草泥马飞过数都数不过来。
然而这是必须要接受的事实,旁边那位其貌不扬,气质寻常,吊儿郎当,长着一张装逼犯脸的所谓助理竟然是美丽的宁卉小姐的合法老公,毕竟也是跑江湖见多世面的人,田先生旋即便收敛起失态的表情,再用尴尬把笑在脸上挤出来,连连对宁卉说到:“呵呵,我相信,我相信,你先生真是好福气啊!”
见姓田的认了账,宁卉才松开嘴,转过头去看了看田先生,脸蛋上一抹鹅红轻溢,一副老公如斯我骄傲的表情回应到,手仍然紧紧拽着我的胳膊:“不好意思田先生,我跟我老公很好,让我跟我老公离婚,无论真的假的,请原谅我都无法做到。”
世界最霸气的秀恩爱有木有?
“宁小姐,”说着姓田的瞄了瞄老子,眼神里半斤嫉妒,七两羡慕,还有一两是恨,“看得出来你们夫妻伉俪情深,这样吧,我先给金总汇报一下情况,事情总是会找到办法解决的对吧?”
“田先生,这样最好,其实你们来之前我已经给金总提过这条,”一旁的牛导赶紧接过话茬,木桐心里清楚,这时候不跟宁卉站在一起就是找死,“以我对宁卉小姐个人,以及她和她老公感情的了解,宁卉小姐是无论如何不会答应离婚的,麻烦田先生给金总汇报的时候再做下解释,看能不能找到其他通融的办法!”
临走,田先生握住了宁卉的手,语重心长的在作临别赠言:“来之前就常听金总夸奖宁小姐的美貌,果然闻名不如见面,我今天就是戴着钛合金的眼镜也抵挡不住宁小姐的光彩,如果宁小姐愿意加盟本公司,我们定当鼎力相助,以宁小姐的容貌以及在演艺上的天分和才华,加上我们公司雄厚的实力,强强联手,宁小姐一定会成为最亮,最闪耀的那颗星!”
姓田的口里生花,说得跟真的似的,仿佛红地毯已经铺就在眼前,我老婆在这头,奥斯卡在那头,冰冰们在后头……
后来田先生与牛导私下是这么感慨滴:“我从事这行十多年了,见过的想进演艺圈的女孩子如过江之鲫,但我从未像宁小姐这样傲气的,不过金总惜才,我也从未见过他能对一个新人开出如此优厚的条件!”
金总惜不惜才我不晓得,姓田的说我老婆傲气却说得一点木有错哈,“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说的就是俺老婆这种视名利为粪土,视糟糠为至宝傲骨铮铮的美人哈。
当晚在家上床就寝,我搂着宁卉,幸福与感激之情洋溢在脸上,于是我想探求一下老婆在命运抉择的关头毫不犹豫做出如此惊天一吻的心路历程,虽然我晓得这是明知故问:“亲爱的,在宾馆为什么你会当着金总的人吻我啊?”
“哼,谁叫他们怀疑你是我老公!”宁卉眨了眨眼睛,两片俏嫩的小嘴皮丫子一撇,仿佛还在跟姓田的示威,可爱十分。
“就是,老子看那个姓田的就不爽,瞧他看我那眼神,MMP ,活像你老公就是一只癞疙宝,”说着我伏过身去在宁卉的嘴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宁卉一阵嘤嘤呜呜的娇鸣过后才松开嘴,“哼!,老子就是癞疙宝咋地,咱癞疙宝还不是天天有天鹅肉吃!看我馋不死他龟儿!”
“嗯嗯嗯,”宁卉哭笑不得的伸出手来拍我的胸,“好了啦老公,别生气了,咱天天吃肉啊,馋死他,馋死他!”
看到老婆这么皮,宁煮夫来事了,一股迷之自信般的豪情生荡于胸,于是咋呼到:“老婆啊,你能放弃集万千宠爱,荣华富贵的明星之梦,是不是舍不得你玉树临风,满腹经纶,才华盖世的老公啊?”
说着宁煮夫用手捋了捋吊甩在额头的几缕黑发,头一甩,整出一个哪跟玉树临风都沾不了边的pose君,好好看着宁卉,一副意得志满,等待赞美的样子。
“等等,老公,”宁卉随即额头印着个调皮的川字儿,“玉树临风形容癞疙宝?好像不大恰当吧?”
还没说完宁卉自个就忍不住笑了,并且早已料到此刻已面目狰狞的宁煮夫会恼羞成怒,还没等爪子飞来,扯着被单就将头头死死蒙住,头是蒙住了,但嘴里无比开森咯咯咯琳琅般的杠铃声根本蒙不住。
“好嘛老婆,不说俏皮话了行不,”其实宁煮夫张牙舞爪的样子老子都不害怕,也就是给宁皇后挠个痒痒图个乐,“咱认真的,把被子掀开咱好好说话,就说说你老公具有什么样的优良品质,或者说具备了什么样的核心竞争力,才让你放弃了将范冰冰踩在脚下的机会,对糟糠之夫不离不弃的?”
本来宁煮夫是想听到宁皇后夸奖一句:啊老公,你好有才华,你好幽默哦,你就是踩着七彩祥云来拯救我的那一个……
结果宁卉果真把被子掀开,好好的看着我,天使之魅始于眸子,上下眨巴着上弯月,能印出人影的眸色迷人如钩,勾的就是人间YQF 的魂魄,接着来了一句,宁煮夫就地魂魄即散。
宁卉说:“因为……因为老公你让老婆出去浪啊!”
……
不是为了遵循大型淫乱活动之前都要给老婆实施严厉的禁欲措施之宁公馆绿色工程操作手册,下一秒小宁煮夫已经扑进小宁卉的怀抱里抹着鼻涕撒欢了。
不乱说,现在一句话就能把老子鸡巴撩硬的,也就这种YQF 的老婆撩YQF 的招数了。
做一名贤妻良母不难,难的是做一个YQF 的贤妻娘母,壮哉,老婆,我不是爱你,我是爱死你!
对于当日拒绝签约事件,宁卉日后有日记感曰:“眼前不争,在手不弃,世间繁华梦,终有一地鸡毛时,清欢不问何年,浓情一生,吾爱吾夫,如吾爱吾国……”
……
礼拜一,报社。
一早上班,日常工作处理完毕,在办公室嘬了一口泡好的香茗,一口神气刚刚提起,门外响起了不同以往的敲门声。
敲门声听上去很欢快,滴滴答答,像早起的啄木鸟找了根青木在晨练。
进来的居然是戚纺,主动来找我,除了那次说不想来公司,这是头一遭。重点是,戚纺一身新颜,口红的色号明显更为靓眼,嘴角与眼眉的舒展方式恍若另人,明媚如暖阳,仿佛在与往日的忧郁诀别。皮肤亦如新生的幼笋,光亮白嫩,而以往很少敢直视南主任的目光也能与我接驳了。
情绪也是一种美,如此自信从容的戚纺瞬间在我眼前,我的记忆亦然宕机,这是那晚带着狗链跪爬在我面前的……戚奴么?
更让我感动的是来找我的目的,我的问话刚刚落下,就见戚纺落落大方说到:“南主任,公司媒体推广方案我回去又做了些修改和完善,已经发给您,请南主任给予指正。”
说话间戚纺目如澄湖,透亮清澈,仿佛自己是一滴露珠,愿意澄明这世界。
戚纺的变化让我惊讶,这种惊讶在中午得到进一步强化。中午单位食堂吃饭,正好碰到当初跟我一起去找戚纺的那位女同事,后来我委托她一直在照顾小姑凉的生活起居,做一些心理疗慰,还帮她重新租了房。
“最近戚纺还好吧?”我端着饭菜坐到她旁边,便主动问她。
“南主任您好,还不错啊,小戚对我帮她租的房子还挺满意的,离我家也不远,平时有什么事我也可以过去照应照应。”女同事本就一热心人,答的比我问的多。
“好的,这段时间麻烦你了,辛苦了。”
“不辛苦南主任,这是我应该做的,”接着女同事身子稍稍朝我欠了欠,压低了声音,“而且,今天上午上班我看到小戚完全换了个人似的!”
“怎么了?”
“她一大早就来到报社,一个人把办公室清洁做得干干净净,最重要的是整个人开朗多了,见谁都是微笑,那种微笑感觉完全是发自内心的,小戚来报社这么久了,一直见她很忧郁的样子,我还从来没看到她像今天这样好的精神状态。”
主动对工作加量不加价,加上女同事此番描述,勾勒的是一副一名应届大学毕业生走向工作岗位之初,表现出来的奋发向上,面对世界毫不妥协,乐观图强的进取之心,一个心灵遭受创锢的女孩纸,是如何在如此短短的时间内达成了心灵的治愈与思想的反转?这让我迅速陷入了思考。
“你会看到一个不一样的戚纺!”,我记得程老师这样说过——这话有毒,还是程老师给戚纺下了毒?
下班后我带着这个巨大的问号打电话问了程蔷薇,把今天戚纺令人惊讶的变化如数相告,听完描述程老师在电话里已经掩饰不住兴奋:“嗯,以后你会看到更多的惊喜,我了解戚纺这种具有巨大反差属性的M ,她在那一个世界里有多释放,在另外一个世界里就会有多绽放!”
程蔷薇所谓那一个世界,即为SM江湖,按照程老师的说法,有一颗M 之心的戚纺,在爱死爱木的世界里愈发低至尘埃,贱为卑奴,唤醒的却是她在现实世界里愈发昂扬向上的乐观主义精神。
这是什么鬼?
但不得不承认,程老师的回答充满着哲学的美感,以致于常常拿哲学当装逼铠甲的宁煮夫暗暗下定决心,如果爱死爱木真的如此充满着哲学的力量,俺,宁煮夫,愿意以身犯险,在爱死爱木的王国里把这个朕好好当下去。
接下来几天宁卉生日已经进入倒计时。
我抽了个时间把曾米青、婷婷、程蔷薇和牛导两口子等将要参加生日大趴的各位大侠邀约一起秘密吃了个饭,说秘密,是这次饭局没让宁卉参加。
等我在饭局上宣布这次的生日趴体的惊天大项目的时候,除了程蔷薇和牛导,曾氏姐弟两口子都不约而同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在确认没被惊掉后才敢继续往下说话。
“哇靠!”曾米青发出这声惊叹的时候好比航母见到了歼星舰,足足说明了对未来要参加的战斗的爆炸程度完全没得准备,但哇靠之中,在这娘们眼中竟然满是兴奋,嘴里还不由自主叨囔了一句吃鸡,暴露了这娘们在淫荡的道路上绝不服输,永攀高峰的战斗机精神。
婷婷好一点,为什么婷婷好一点,这个其后自有答案。
而熊跟曾北方,纵使都没见过这种玩法,但熊是老司机还算沉得住气,北方就不行了,下来就拉着我唠叨问个没完,有这种坚韧不拔上下求索五千年的精神也难怪人家能考上清华哈,但老子坚决不泄露一丝儿作战计划,只是跟这小子说要刺刀见红,就战场上见!
一切布置停当,剩下的就是动员宁卉,此次战斗不可或缺的女主角宁皇后参加战斗了,于是隔天我又组织了一个饭局,一干人加宁卉都叫来了,等我再次宣布战斗计划的时候,宁卉当即花容失色,就说你们都疯了啊,然后嘴皮一咬,楞说自己干啥都不参加!
这是预料之中的事,应对预案是,剩下的一切交给曾米青,论把俺老婆拉下水,干再淫荡的勾当,没有曾米青这个淫闺蜜犯做不到的。
于是当晚曾米青把宁卉拉回曾公馆跟自己睡了一觉,第二天我再问的时候,宁卉已经不太反对了,但话是这样回击宁煮夫的:“你就随他们疯吧!”
呵呵,女人嘛,就让口是心非,欲拒还迎飞一会儿!
最后,老子给男淫们下达了死命令,即战斗来临之前所有人必须保持禁欲状态,特别是要监督好女淫们不得犯戒,还比喻说这好比大战来临前的无线电静默。
但作为资深军迷的熊当即指出了我的比喻不太恰当,说更正为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将弹药储备充足更恰当些。
MMP !喊你来赶场,你给老子来抵黄。
倒计时的日子令人期待与窒息,但好捱歹捱总算捱到今儿,战斗就在今夜!
按照总参牛参谋制定的作战部署,今儿下班一起吃个生日晚宴为宁皇后庆生,完了酒足饭饱后男淫们唱着《郎送妻子上战场》的战歌,送女淫们携手奔赴抗日前线!
这是一支人类历史上前所未有的部队,一支由YQF 和他们的婆娘组成的部队……
淫民,只有淫民,才是历史的创造者……
话说老子哪里还有心思上班,就掐着时间等下课铃响,刚刚掐过上午,居然接到了一个十分诡异的电话,郑眼镜打来的,说找我有急事让我下午去公司一趟。
其时宁卉并不在公司,早被曾大侠拉去上街给她买生日礼物去了。
想想时间也充裕,于是我赶紧安排了一下下午的工作,带着要看看郑眼镜究竟要放啥子幺蛾子的心态也就按时赴了约。
MMP ,这一趟一去不要紧,差点要不是郑眼镜出不了公司,就是老子回不来了……
没想到姓郑的这孙子居然撒的是这把烂药,一到他办公室,这孙子就递给我一份公司的红头文件,老子一看抬头,肺差点炸飞!
文件抬头写着:“XXX 公司关于开除员工宁卉的决定!”
开除的理由竟然是宁卉长期旷工!
此刻老子肺里仿佛灌满了一罐泄露了天然气,就差一根点燃的火柴。看完把文件朝桌上一摔,老子便破口大骂,神马南主任的身份,不存在的,手指已经戳到了郑眼镜的鼻尖:“你们这是搞的啥子鸡巴名堂?给老子玩阴的?说我老婆旷工?我老婆本来要辞职不是你们强行要以协助调查之名留下来的吗?现在工作已经交接完了,我老婆可以不来公司难道不是你们同意的吗?现在倒打一耙说我老婆旷工,还要开除?光天化日有这么欺负妇女的吗?”
“南……南先生,你冷……冷静点,听我把话说完!”郑眼镜没想到堂堂报社名记撒起泼来一样不辱泼妇之名,看上去随时有出手的架势,嘴巴吓得有点哆嗦,“这……这是集团的意见,公司只是在执行。”
“鸡巴个集团!你们啥破集团在我眼里就是个卵!”老子的嘴唇也哆嗦起来,不过是肺里头泄露的快要爆炸的天然气给气的,“我给你说,你欺负人找错了对象,老子不得吃你们这一套!”
其实辞职跟开除都是离开公司,对于宁卉来说实际结果都一样,但这口气要铁骨铮铮的宁煮夫咽下去不如叫他吃屎。
欺辱吾妻,如杀人诛心!
“南先生,你先不要冒火嘛,”郑眼镜抽了抽差点被老子戳落的眼镜,贼眼滴溜溜转着,公鸭嗓继续在挣扎,“我知道开除对小宁的名声不好,公司的文件出了,但为了保护小宁,我们不是还没公布嘛,这不正在找你来商量,一切都还有商量余地,一切都还有商量余地哈!”
“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你们都干得出来,还商量啥子?”说着我一眼瞥到郑眼镜桌子上的一叠公司的宣传册,这更让老子气不打一处,不由分说拿起一本拽到郑眼镜眼前继续开骂,“看好了,看看你们公司这些宣传册,还有公司七七八八好多资料都是谁翻译的?翻译这些资料我老婆在家熬了多少个通宵知道吗?去年我老婆还被评为公司先进工作者,没得功劳也有苦劳,这是转眼就要卸磨杀驴了?
还TMD 的开除,你们是脑壳被门夹了吗?这种低幼的把戏你们也玩得出来?“
“哪里的话,我们都是照章办事,这样,南先生你别急,先看看这个!”郑眼镜脸皮也忒厚,被老子指着鼻尖豪骂一通竟然脸都不红,然后从桌上拿起一张A4纸颤擞擞的递到老子跟前,“南先生你只要劝小宁在上面签个字,我把这份公司文件当着你的面烧了。”
一眼扫过郑眼镜递过来的A4纸上抬头上标题——“关于王大明总经理胁迫我发生不正当关系的说明……”
这下好了,老子肺里头满腔泄露的天然气这下找着火柴了,噼噼嘭嘭,这是肺泡开始炸裂的声音。
MMP ,这不仅侮辱我老婆的名节,连老子的智商一并侮辱了,叔可忍,婶婶不可忍,下一秒的我已经串到了郑眼镜的跟前,一把拽住这孙子的衣领,怒眼圆睁,全身骨关节格格作响,爆燃的火苗从嘴里蹭蹭的往外冒:“我……老子日你先人!”
“等等!”郑眼镜已经被我揪着衣领拽到了墙角,抢在老子扬起愤怒的铁拳之前迸发出强烈的求生欲,伸出手将办公桌侧旁的立柜打开,露出了一个鼓囊囊的黑色旅行袋,嘴里连连嘟囔到,“看这个,这才是重点,南先生,只要你劝你老婆签了字,里面有五十万你拿走!”
瓦特?五十万?果真打击如此精确的么?晓得老子正好背着老婆背了五十万的债?
还是TMD 是巧合?
见老子愣神的一刹那,郑眼镜以为发现了南先生也不过是寻常贪财之徒,公鸭嗓继续来,“其实做出开除决定也是为小宁好啊,按照劳动法,这样公司还可以给小宁一笔经济补偿,如果自己辞职可就啥也没有了啊!”
说得好像很有道理咯,巴特,MMP ,这是钱的问题吗?五十万就想收买老子重达21克的灵魂?五百万还差……都差得悬远,五千万……
宁煮夫!你狗日还心头讨价还价起来了?为了老婆的名节五个亿也不行!
这如雷轰顶的灵魂之吼终于把差点犯迷糊的宁煮夫吼醒,于是我脑海里浮现出一幕幕自己热血祭青春的那些过往……
五岁,幼儿园中班。我把一个将我手里的夹心饼干拍落到地上的大班小朋友揍了,这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打架,为了一块饼干……
十岁,小学三年级。我接受了一个说我打架打不赢他比我长得矮的同学的单挑,最后我手被刀划了条口,他头上吊了两个包,这次打架是为了男人的荣誉…
…
二十岁,大学二年级。当晓得本班一同学被外系生欺负,我第一个冲进那崽儿寝室,空手夺下他手里的铁棍,直到老子大学毕业严重警告的处分还安详的躺在档案里,这次打架是为兄弟伙……
好嘛,今天为老婆,老子就再开次杀戒嘛,此刻那些祭奠了青春的热血仿佛全都回来了,于是我双眼血丝爆凸,全身的天然气在熊熊燃烧,捏起士可杀不可辱的拳头就准备朝郑眼镜的鼻梁抡去——不乱说,如果,我是说如果,这一拳抡过去,要么今天郑眼镜睡医院,要么老子睡派出所……
但人生没有如果。说时迟那时快,老子裤兜里的手机响了,是这个电话救了郑眼镜这孙子一命。
电话是今晚生日宴会的酒店打来的,前台小姐姐非常贴心的问我要预留多少个车位,小姐姐是个软妹子,声音好鸡巴好听,老子的心差点被酥化,这导致我捏起的拳头完全使不上劲儿……
就这样,郑眼镜逃过一劫,不过孙子,你龟儿等着,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出门的时候宁煮夫再次义气冲天,很江湖的给郑眼镜丢下一句:“敢开除我老婆试试?还有,如果再找我老婆麻烦,就不要怪老子到时候不认人了!”
为了不影响晚上宁卉的情绪,今儿去公司这摊子恶心事儿我决定就先不跟宁卉说了,想好好过完生日再来理落那帮孙子。
生日宴自不必多叙,因为待会儿要打仗所以大家酒都没多喝,但也不能少喝,喝得刚刚好,说上战场大家就敢脱衣服亮家伙才是硬道理。
唯一的意外小燕子跟仇老大一起来了,小燕子本来还在外地演出,今儿是特地打了个飞的赶了回来,而对于仇老板,为了避免其亲眼目睹自己闺女上战场这种非人道场面的出现,本来的预案是告诉他吃完饭年轻人要去唱歌,按照老大的习惯,况且婷婷也在,是断然不会跟咱们一道去疯的,这样便成功的可以将老人家支开。
但现在的问题来了,待会儿小燕子跟仇老板一同回去倒罢了,要是小燕子要跟咱们一路呢?其他娘子军们已经说好了都要上战场的,不知情的小燕子该咋办?
老子有点懵,但也只有硬着头皮相机行事了。
大家送宁卉的生日礼物更不必多说,必须琳琅满目,礼重情也重,从包包到衣服,到化妆品再到包包,折换成软妹子快奔六位数去了,惹得宁煮夫在一旁乐呵着掰着手指头做算术,要是老婆天天过生日……
曾米青买的双层生日蛋糕灰常漂亮,上面用奶油雕了两个木有穿衣服的卡通小盆友在咬嘴皮,于是宁卉吹灭蜡烛后,嗨皮啵儿死得的音乐声响起,在一圈人嗨皮啵儿死得吐油的歌声和热烈的掌声中,我搂着宁卉深情拥吻。
两个人,吻一生……我跟宁卉的胸膛紧紧相贴,两颗滚烫的心房仿佛在轻轻相诉:说好的一辈子,差一分一秒,都不是一辈子……
谁打主意让我跟老婆分离,老子就叫他身首分离。
其实老子的心早已飞到了抗日前线。
没有想到的是,吃饭期间这主战场的战斗还木有打响,吃蛋糕的时候却来了一波吃鸡的开胃小菜,又是曾米青这娘们放的幺蛾子,就见宁卉刚刚把蛋糕切好,正数周围一圈人的人头要给大家装盘,这娘们站在一旁突然对宁卉咋呼到:“不行不行,亲,蛋糕你得亲自喂大家吃,姐妹们就不劳你了,看在今儿你收到这么多生日礼物的份上,在场的男士你必须得挨个用嘴喂蛋糕咯!”
“啊?”曾米青这一咋呼,宁卉差点把手里切蛋糕的吓落了,脸上顷刻一片红霞飞来,伸手朝曾米青捶了一把,“你瞎说啥啊?”
这片红霞为谁自不必待言——牛熊加北方,一干的奸夫床单都滚过无数次了,用嘴喂个蛋糕还不是小case——那么这片红霞的签收人自然就是用嘴喂蛋糕TMD是个大case的仇老大了。
大家心知肚明。
宁煮夫有些小激动。
“男士们,大家说愿不愿意?期不期待啊?”曾米青随即先自嗨起来,把巴巴掌拍得山响,接着看到熊赶紧在点头,牛笑而不语,曾北方恨不能就要过来啃宁卉嘴上的蛋糕……
呵呵,只剩下仇老板独自尴尬,这还不算完,就见曾米青根本不容宁卉做出下一个抵抗之举,拿起一块切好的蛋糕瞅了瞅,MMP ,大概是觉得体积大了点,还特么用刀切去一大块,然后一把拉住宁卉的腰肢,一把拽着切下后剩下的一小片蛋糕就朝宁卉的嘴里塞去:“亲,咬稳了啊,没喂到人家嘴里不算的要重来的哈!”
等宁卉半推半就把蛋糕咬着,周遭一片掌声响起,婷婷最欢乐,程老师来了句卉儿加油,连矜持的小燕子也一舒笑颜,没有谁愿意在今天如此欢乐美好的日子当破坏者。
如此而来,宁卉要在众目睽睽下把嘴里的蛋糕松开已断无可能,曾米青见初计得逞,便继续奉上大招,连忙一把将隔着俺站着的仇老板拉到了宁卉身边,一张脸笑得稀烂,燕啼嗓像安了扩音喇叭,细不藏尖:“来来来仇老板,咱们长者为尊哈,卉儿,就从仇老板开始呗!”
“不用不用!”曾米青话音刚落,就见仇老大急得锃亮的脑门汗都下来了,赶紧罢手,自然也不敢看在一旁的宁卉,说着自己伸手准备去拿切下来搁在盘子里的另一片蛋糕,“我自己来,我自己吃吧!”
“啪!”一旁的曾米青竟然毫不客气的将伸手拦住了仇老板,然后外焦里嫩的燕啼嗓再次开始广播,酥得老子牙齿直痒痒,“哎呀,仇老板,你看卉儿乖乖的咬着蛋糕都等了半天了,人家卉儿又不是白喂你哈,明人不说暗话,你家楼盘卉儿看上了,到时候咋打折你看着办咯!”
那厢边宁卉依旧咬着蛋糕低着头,脸上片片红霞团簇,手直扯曾米青的衣服……这厢边仇老板被曾米青的话彻底将了军,这不吃南夫人喂的蛋糕吧,大家会视为不给面子,这么大个老板房子都不打个折,这吃吧,着实有些下不去口,跟南夫人熟不熟是一回事儿,婷婷还在旁边看着老汉这么为老不尊的样子,以后还咋在闺女面前训人,正尴尬着,曾米青仿佛看穿了仇老板的心思,于是对着婷婷张口喊了一嗓:“婷婷,你转过头去,不然你爹不好意思!”
“嗯嗯,”婷婷也来事,转过头去前还不忘来了句神助攻,“爹地加油哦,最好多吃两口,多给卉儿姐姐的房子打些折啊!”
见婷婷这么奔放,老子心头一凉,心想完了,这小两口这种状态,在YQF 的路上看来已经是八匹马儿拉不回来了。
但仇老板的眼角其实是瞄的小燕子,这也没逃过的曾米青的狐狸眼,随即这娘们对着小燕子继续咋呼:“小燕子啊,老大原来是怕你不乐意呢,你没啥意见吧?”
“没没没,”小燕子连忙又是罢手又是摇头,脸蛋还有些羞涩,“我没意见呵!”
“作为女方家属我也没意见哈!”见曾米青接着把头转向我,老子赶紧先一步开火,并毫无廉耻滴乐呵了一句,“老婆加油哦,为了新房子咱拼了!”
这一拼不要紧,老子话音刚落,就感到屁股上挨了一下,然后看到宁卉转过头来狠狠瞪了我一眼,纵使咬着蛋糕,宁皇后的唇语我也读出来了:宁煮夫你等着,回家找你算账!
“好了,双方家属都没意见哈,这下可以开始了!仇老板你站那么远干嘛?”
说着曾米青伸手拉着仇老大的胳膊,“老大你靠近点啊,啊你太高了,低低头仇老板……”
此刻宁卉头已微微扬起,情愿非愿看不出来,只是两只上弯月双双紧闭,脸上的云霞未消,在嘴里含了多时的蛋糕看上去体形完整,但似乎早已被唾液浸润,随时都有塌方的可能……
仇老板虽未闭眼,但脑门上的汗水已断线成珠,身体扭捏半天才在曾眉媚的推搡下朝前落去半寸,头低下来,一脸威武已屈的“痛苦”表情张开嘴,接着笨笨拙拙的尝试了两下,才将露在外面快要从南夫人嘴里塌方的蛋糕咬住……
大约是感觉仇老板凑近的嘴已经咬住了蛋糕,宁卉悠地本能将嘴松开,以为这样能避免与仇老板物理意义上肉体某个部位的接触——说时迟,那时快,蛋糕是松开了,但宁卉的身体却朝前一个踉跄,猝不及防间,不偏不倚,不轻不重,宁卉的嘴唇正好跟咬着蛋糕还没吞下的仇老板的嘴碰了个正着……
接着听到曾米青的咋呼声再次响起:“宁煮夫,你揽我干什么呢?卉儿不是我啊!”
MMP ,曾米青在背后下了黑手推了宁卉一把,却栽赃给宁煮夫……
老婆跟仇老板的“初吻”就这样发生了,看似意外,但因为有曾米青这个淫闺蜜犯在,一切似乎又都是必然……
当宁卉的嘴唇从仇老板嘴上弹开,脸蛋上本来消淡的红霞瞬间复如焰火升腾,宁卉有些张皇的用手背本能的抹了抹嘴唇,然后狠狠的撇开站在一旁,跳进银河也洗不清的宁煮夫的肩头,低着头一溜烟朝卫生间跑去。
曾米青旋即跟了过去……
话说曾米青这一趟是不是去灭火,宁卉低头这一跑,是带去了娇羞,还是生气,我都有点吃不准,一旁的仇老大看上去也有些着急。
正担心来着,一会儿就看到俩妮子手牵手嘻嘻哈哈的回来了,像啥事也没发生过,只是宁卉的目光还是不敢咋看仇老大,看宁煮夫倒是一刻没少看,看过来的目光我却感到有一股子清算的味道,看得我脑瓜子嗡嗡的,背脊骨凉凉的。
吃完饭,果真如预案所料,仇老板说就不跟我们年轻人去疯了,还特别叮嘱婷婷少喝点酒,但却坚决要把小燕子留给我们,说她平时忙难得有机会放松一下。
但原来牛导的作战部署,本来就木有考虑小燕子……
MMP ,我只有把小三先带上再说了,倒不是怕小燕子跟我们去不够放松,是怕小燕子到时啥也没做,自己先被吓晕了过去——好了,可以公布此次抗日前线的地址了……
好嘛,能让小燕子吓晕的,能让婷婷不当回事儿的,能让曾米青灰常兴奋的,能让程老师如此冷静的,以及能让宁卉一听就坚决说不的……抗日战场,你能想到哪些我不晓得,但今晚的战场却是文老板的那间神秘的SM会所!
而今儿之生日大趴,即为牛导精心策划了许久,娘子军们将要集体参加的密室逃脱——“抗日”,是牛导为这次密室逃脱设定的主题。
牛导的剧本结构是这样滴,一旦抗日战场的战斗打响,娘子军们,除了小燕子——因为没得任何准备,我是断然不敢送小燕子去抗日的,我怕如果抗日不成,仇老板直接会把老子削了——宁卉,程蔷薇,曾米青,婷婷,将会奔赴密室的抗日前线,而一干男淫会在一个专门的房间通过监控全程观看密室的情景。
这是SM会所的王牌项目,只是这次为了宁卉的生日,牛导特地做了一些剧本和流程的修改。然后牛导问我要不要给我先看剧本,但被老子坚决拒绝了,如此牛掰格拉斯的大片,能看实况我去看录像我脑壳被门板夹了差不多。
牛导依了我,只是让我晓得今天整个剧本都是围绕宁卉来的,悬念在于宁卉,作为今天生日的主角,到底能不能抗日成功,从密室里逃出生天……
而且为了这场特殊意义的抗日主题的密室逃脱,会所其他项目全停了,所以我们进来的时候除了接待我们的迎宾和礼仪小姐,外场一片安静。
好……鸡巴吃鸡。
我费了半天口舌才跟小燕子讲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后小燕子全程在监控室坐在我的旁边,手没离开过我的胳膊,讲真,小燕子是真吓傻了,这是后话。
战斗快要打响,在进密室门之前的通道里,好一片郎送妻子上战场的悲壮场面正在上演,曾米青跟熊,北方跟婷婷分别在拥别,而宁卉倚靠在我肩膀,身体有些瑟然发抖,嘴里还在不停喃喃挣扎:“老公,能不能不去?我……我有些害怕!”
“卉儿,”好在程蔷薇也在旁边,这名老红军完全不需要人送,牛导此刻在监控室里正怡然悠然的喝着咖啡,于是程蔷薇紧紧拉主宁卉的手安慰着,“深呼吸,别害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说话时,程蔷薇含情脉脉的看着宁卉,像极了将要经历生离死别的爱情,然后自然而然的,宁卉靠着的肩头换成了程蔷薇的……
下一次再看到宁卉的时候,是在监控室里,一干人围着一个巨大的监控屏坐着,而小燕子坐在我旁靠着我的肩头,突突的跳动声一直响个不停,声源来自于紧紧贴着我的胳膊,依然没穿bra 的胸部……
监视屏里,一个空旷的房间里竟然有,老子数数,竟然有多达二十名的女生围坐成一个半圆——牛导看出了我的疑惑,赶紧给我解释:“除了卉儿她们四个,其他都是报名参加这次密室逃脱的客人。”
“意思是没有会所自己的人?”
“没有,”牛导笑了笑,“客人里完全没有托,所以,可能会有一些剧本也无法预料到的结果出现!”
听这话全体男人集体咯噔了一下,但很快目光完全被监视屏吸引了过去……
监视屏上,女人们都统一换上了密室统一发放的连衣睡裙,样式相同,只是颜色不一,有红黄白绿,正好YQF 娘子军,且只有她们四位穿的都是绿色……然后每个人都戴着能遮住半边脸的眼罩,脚踝上都套上了一个号码牌,宁卉的编号是一号……
房间内很安静,大家互相都没说话,二十个女人的心跳声似乎都调到了激动的频道,一会儿,屏幕里出现了一个也带着面具,一副上古部落猎人的打扮,几乎赤裸着上身男子站在女人们的跟前,接着摊开双手,一个浑厚的男中音从屏幕中传来:“女士们,晚上好,欢迎来到密室逃脱,无论您今晚能否逃出密室,都希望这是一个难忘的夜晚……”
而程蔷薇践行了她的诺言,就紧挨着坐在宁卉身边,一直拉着宁卉的手……
@YFQ娘子军所有勇敢的菇凉们,特别致亲爱的老婆,无论今晚你们能否逃出生天,我都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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