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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 (164-166)

2025-03-07 16:23 长篇小说 5010 ℃

第一六四章:噩梦

“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奸妇女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宁卉站立着踯躅不前的地方,离国家最基层专政暴力机关——派出所大门也就不到十米的距离,走过这十米,也许等待小保安的至少是三年的牢狱之灾。

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黑上一把是日食,日食过去了,太阳还是那个太阳。但人生不是日食。

人,需要一生去成就,毁灭,魔鬼仅仅只需附身一时。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光失去几年自由意味着什么?那些老了的时光失去了是失去的回忆,而那些青春的时光失去了,失去的将是未来。

三年,或者加上撬门入室这样特别恶劣的情节,判个五六年也或未可知,人的青春有几个五年?乘以个二,恭喜你,你将拥有一个非常牛逼的日本名字,产根胜男。

我是说的残羹剩男。

你可以反驳混江湖谁还不得吃几天牢饭?对不起,那是你香港电影看多了。 发哥在《监狱风云》可以跳监狱style ,但你不是发哥。

在报警的最后一刻,宁卉犹豫了。

对坏人的仁慈就是对好人的残忍,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小保安是坏人么?宁卉闭上眼,纵使刚才受到的侵犯让自己心里余悸未消,但脑海里却始终挥不去那双看着自己惊慌失魂,万般祈求的眼神……

宁卉多么希望是在事件发生之前认识这张稚气未脱,充满着粗粝的颗粒太阳斑的脸,而这张脸,现在看上去是那么的恐惧与害怕。

原本应该在校园读书的时光,为何要沦为与魔鬼同伍?宁卉心里隐隐一阵莫名的隐痛,不知道为什么,对眼前这个犯下糟践人伦之罪,闯下大祸的素不相识的少年,纵使侵犯的是自己,宁卉欲恨,却恨不随身。

小保安说他最喜欢张楚的《姐姐》。

“哦姐姐……带我回家,牵着我的手你不用害怕……哦姐姐,带我回家,牵着我的手,你不用害怕……”

宁卉很喜欢这首歌,记得下这首歌的每一句歌词,喜欢张楚冰如彻骨的孤独中挥之不去的那份温暖的希望。

宁煮夫曾经说也喜欢这首歌,宁煮夫喜欢这首歌的原因很单纯,因为没有姐姐的宁煮夫很想有一个姐姐。宁煮夫知道张楚不意外,一个装逼文艺青年不知道魔岩三杰是要被雷劈的,让宁卉意外的是小保安居然知道张楚,而他小小的年纪,跟张楚根本没有相逢在一个时代。

话说看着宁卉犹豫难决,不愿进派出所报警之意却异常磐定,我跟程蔷薇也不好说啥,其时我并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这个后来是说小保安复又进了卧室跪求宁卉不要报警之后,发生在两人之间的对话。

中午,事件发生后的宁公馆卧室……

“是的,我姐姐……失踪好多年了。”小保安回答到,说完依旧跪在地上,惊恐的脸上多了一丝悲寞。

是不是小保安这句关于姐姐悲伤的回忆杀触动到宁卉作为女人内心最柔软的角落,反正宁卉心里如硬石击卵,心海微澜,不知是否同情难泯,恐惧却开始有了那么一丝消减。许是本能,宁卉将身上的薄谈裹得更紧,力图安神定气,说到:“你站起来说话吧,男人别随随便便的就跪着。”

“姐姐你别报警!我刚才昏了头了,我错了!你答应我不报警我就起来!” 小保安忙不迭的继续哀求,刚才那强奸犯的胆儿早已灰飞烟灭,而洗劫了少年的理智与灵魂的魔鬼,此刻仿佛正在地狱发出邪魅的狞笑。

看人间相残,才是魔的本意。

“你站起来!”宁卉看到小保安惶诺不堪,仍旧跪身不起,似乎有些恼烦,突然厉声呵斥,“男人跪天跪地跪父母,你这样跪着算什么呢?”

别以为习惯了跪键盘的宁煮夫,女神就习惯别的男人甘愿如此跪膝自辱。 这一声厉吼让小保安着实惊吓不小,小保安听出了女主人怒其不争的意思,但膝盖上的钙片似乎全给吓没了,依旧瘫软着站不起来。

“这样,”见小保安赖着不动,宁卉叹了口气,“你先出去一会儿,我换一下衣服。你等下自己想好,要么站着说话,要么你离开!”

见宁卉语气笃定,是最后通牒一样的说辞,小保安晓得再不听话估计会死得很惨,下次再跟自己说话的也许就不是眼前这位美目善心的姐姐,是警察叔叔了,于是这下不敢再有违逆,带着期待的眼神——期待这位自己侵犯了的美丽的姐姐真的能饶恕了自己——站起身出了卧室。

宁卉终于郁气长舒,赶紧飞跑过去将卧室门关上反锁,去到衣柜找出衣物穿上,到洗手间洗漱了一番,虽然此刻宁卉很想给宁煮夫打电话求援,又怕小保安在门外偷听引起误会,从而再次激怒了他让他做出什么无法意料,失去理智的事来。

洗完一汪兜心的冷水脸,宁卉决定一切等先把小保安稳住打发走了再说,况且从现在的态势看,对方已经气势全无,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等会儿顺势让他自己离开,中途不再出什么幺蛾子才是万全之策。

二十四岁的宁卉展现出了四十二岁的冷静,谁说女人的理智不是理智,美丽的女人就没有一颗冷静的头脑和强大的内心?

对于长着反骨的宁卉来说不存在的。

宁卉收拾停当开门出了卧室,见小保安老老实实的站立在客厅,一点不敢造次,看得出来,小保安撬个门偷个东西,小打小闹的作奸犯科是惯犯,像强奸妇女这种犯罪行为应该是第一次提枪上阵,大概本意也的确是想撬门进来再偷女主人的一条内裤回去撸,没曾想最终没逃脱男人荷尔蒙的打劫,在毫无预料出现的维纳斯一般存在裸睡的女主人面前翻了车,闯下了弥天之祸。

十八岁,那是看一条女人裸露的大腿都能勃起的年龄,孰能忍受那美到天外,惊鸿凡间女神般的裸身,纤毫洞见般在自己眼前一丝不挂,玉体横陈。 是可忍,十八岁的荷尔蒙不可忍。

这不是给强奸犯找借口,其实宁煮夫与程蔷薇坚持要把小保安送交公安机关才是对的。

圣经上说:“不永远怀怒,喜爱施恩。”宁卉告诉过我她大学的时候通读过英文版的《圣经》。

但我知道我老婆跟我一样是无神论者,只是把《圣经》当一部了解西方文明与历史的入门典籍来读的。

所以基督教发明了祷告室和一个牧师就能宽恕世间一切的罪恶TMD 是扯。 而为什么一向嫉恶如仇的宁卉会宽恕侵犯自己的罪犯?

宁煮夫也不知道。

小保安仍旧在客厅踯躅而立,此刻屋外早已雨过天晴,阳光从客厅的阳台斜洒进来,午后的盛阳下,小保安的身影却愈加瘦削伶仃,仿佛不得到女主人不报警的承诺,恓惶之身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无处可存。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其实反之亦然。

宁卉本能的与小保安保持着足够的物理空间距离,在沙发朝里头的一隅坐了下来。宁卉刚才特意挑了一件长袖,冷色系的藏青T 恤跟休闲裤穿上,文胸也是最保守的宽边款式,特意将视觉上的女性符号减弱到最低程度,一切为了防止刺激犯罪分子二次犯罪带来的次生伤害。

无奈我本丽质天成,美不自言,如此冷调的衣料却恰巧将宁卉裸露在外的脖颈与脚踝的雪白衬托出了一种更加炫目的靓丽,那是一种隐藏无声,摇曳无形,低调中一下子撩到你心肺的极致性感。

这种性感不冷,却彻骨。

世间能胜任这种性感的女子数十万不过一二,都是女神教舵主,如宁纳斯者,地球村中国南方某直辖市女神教分舵舵主。

蒋勤勤是副舵主……

难怪小保安站立在靠房门方向的沙发旁,惶惶无措,额头手心早已热汗弥漫,根本不敢再看女主人一眼,仿佛多看一眼,荷尔蒙会再次被这种彻骨击毙,沦陷到万切不复的深渊。

宁卉在愈加窒息的气氛中冷眼斜睨,半晌才开了口:“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潜台词是没啥说的赶紧离开。

“我……”小保安眉头锁成了一股泥石流,这样,那张稚嫩的脸上看上去乱石嶙峋,更具一种田野粗狂的张力,接着张嘴嗫嚅到,“姐……”

“我不是你姐!”宁卉一脸无奈,双目微澜,语气却斩钉截铁!

“这个冬天雪还不下站在路上眼睛不眨我的心跳还很温柔……”

突然,不知哪里传出来一小截音色苍凉的歌声,这歌声对于宁卉来说如同一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突然在街头的拐角遇见,那种熟悉对宁卉曾经意味着温暖,意味着自己与音乐之间欲说心随,永远无法忘怀的情愫。

宁卉听出来了,这是自己一直非常喜爱的《姐姐》如诉还轻的开场旋律和歌声,而且是张楚的原唱,不由得心头微微一怔,目光循声头望去,便看到小保安居然从裤兜里掏出了手机。

原来是小保安专门设置的电话来电彩铃,这当儿正好有个电话打进来,但小保安没敢接电话,掐掉电话刚抬头却与宁卉循声望去的目光相触,小保安眼睛一亮,仿佛在女主人眼里看到了什么。

小保安一定看到了什么!小保安一定看到了什么!!

那是暖,是希望,是人间四月天……

好嘛,说不下去了,但那一定是乌云漫卷的天空突然射进来一束温暖的阳光,是人类聆听下最美的表情!

“姐姐……”然后小保安的表情由惊转喜,仿佛将女主人突如其来温暖的目光看成了救命稻草,赶紧嘟囔了一句,“也喜欢张楚这首歌?”

MMP ,有些人天生我才来撩妹,癞疙宝还真的能把天鹅肉吃了,老子就想问问,这小子是咋就从目光中看出女主人很喜欢张楚,哦不,喜欢张楚的姐姐的? “呃,”宁卉随口应答了一声,本来是做出喜欢这首歌的肯定回答,但小保安已经把它听成是对自己喊姐姐的应允。

对于小保安来说,今儿这个必死之局竟然因此死灰复燃,一盘死棋盘他能用卒把车拱了,一根稻草救了命他还要拿来当梯子爬上天。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看了你一眼,只是因为上人家家偷了一条女主人的内裤… …这天理难容的事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姐姐!”小保安嘴皮子立马就抹上蜜,不晓得是不是故意,反正脆生生的,特么把姐姐两个字喊得山响。

宁卉没说话,但也没像刚才一样说我不是你姐姐。

一场受害者与犯罪分子的斗争楞突然朝姐弟之间的方向和平演变,这是啥子天理?不知道这么梦幻的剧情,宁煮夫其时当然无法理解老婆为什么没有选择去报警。

事情并远远没完。

“我也很喜欢这张楚这首歌,”小保安见女主人没吱声,顺势得寸进尺的说到,“我姐姐失踪后,我就一直用这首歌做彩铃。”

此刻之小保安如溺水将死后重新获得呼吸的脸上有一种奇怪的表情,仿佛兴奋与悲戚在紧紧相拥。

此刻之宁卉,却久久纹丝不动,与一尊美丽的雕塑的区别在于裹挟在藏青色织物间凸起的胸部如清风拂过山峦,在亮敞的午阳中微微伏动……

女主人长久的静默让小保安有些发慌,完全不知道这根刚刚抓住的稻草是不是足以将自己从水里拽出来,惶恐中嘴里不禁开口嗫嚅着:“姐,那我……” 本来小保安是想说声那我走了赶紧开溜,未料话未说完,竟然听到女主人玉唇翕张,接着一声软语吐纳:“你姐姐怎么了?”

说完宁卉看了小保安一眼,这一眼里没有同志之间春风般的温暖,却也没有了对待犯罪分子严冬一样的残酷无情,有的只是人类与人类通灵的相惜,一段悲情的故事,总能瞬间抓住女人的善良的心。

“我……”小保安长出一口气,似乎直到此刻才确定自己得救了,拽在手中的是如假包换的救命稻草,接着语速加快说起了自己姐姐的悲情故事,生怕搞慢了女主人突然变了挂会把自己轰出去,“我是农村的,家里很穷,我姐姐为了我和弟弟能继续上学自己辍学出去打工,先是在市里,没多久又去了广东。” “哦!”宁卉沉吟了一声,这故事似乎熟悉而又陌生,在中国改开滚滚如潮的历史长河中,这样的故事每天都在千千万万遍重复,宁卉知道,小保安的姐姐只是这人类历史未有之波澜壮阔的南下打工潮中的沧海一粟。

“开始她在一家工厂打工,还能每月往家里寄钱,后来告诉家里要去国外务工,说国外工资更高,然后没多久就跟家里也失去了联系。我父母去广东她打工的地方找过她,找到跟她一起去的老家的一个姐妹,也说再没有她的消息,具体去的海外哪个国家务工也不知道。”

“多久的事了?”宁卉轻轻问到。

“两年多了。”小保安低下头,若有其想的回答到,然后小心翼翼抬头看了看女主人,“所以,我也辍了学出来打工。”

“辍学?”宁卉眉头淡淡的川字儿映显出来,也不避讳抬头跟犯罪分子目光短兵相接,“为什么不继续读书呢?”

“我……”小保安嗫嚅着,面露难色,“我想打工挣钱去找我姐姐。再说… …“

“嗯?”宁卉眉头的川字儿由淡变浓。

“再说我还有弟弟要读书,姐姐不寄钱回来,家里负担不起我跟弟弟一起读书了。”说着小保安眼里泛着些亮光,憋了半天才一字一顿吐出几个狠字儿,“其实我很想考大学!”

“啊?”宁卉心里咯噔一声,心里仿佛被什么蛰了一下,然后看得出努力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咬了咬嘴皮半晌才松开说到,语气很重,声音很轻,“你今天这样,对得起你姐姐吗?”

小保安显然听明白了这句话的分量,赶紧双手垂立,接着弯腰让自己的上半身与双腿朝女主人的方向构成了九十度的直角:“我知道我错了,如果姐姐能饶过小弟,小弟定当永世相报!”

宁卉叹了口气,嘴里喃喃到:“你该感谢你姐姐!最好,有机会你继续去读书吧!”

说完一会儿宁卉抬起头来,发现小保安却已经悄然离去,不知道小保安听,还是没听到自己最后的嘱咐。

看到闯入者终于离开,宁卉这才如释重负般瘫在沙发上久久无法动弹,唯有听见自己似乎遭受极度惊吓之后的喘息一声紧过一声,而背心早已被冷汗湿透… …

话说当天上午我抽着空儿已经跟仇老板开了口借那五十万去给戚纺赎身,老子当然不敢说实话,只是说有点事急需这笔钱周转,仇老板答应得很爽快,根本没问我究竟借钱去作甚,说啥时候还都行,甚至我说写张借条也不用,只是叫我直接把卡号给他他安排把钱打过来。

跟富豪做朋友真尼玛爽哈,问题是,老子还是他未婚妻的奸夫……

对这样一位肝胆相照,借钱不写借条的朋友,我竟无以回馈,唯有一顶颜色特殊的帽子,这世界真奇妙!

不过虽然钱不出意料借到了,老子心里却突然有些发虚,倒不是怕还不上这笔不大不小的巨款,是理智告诉我背着老婆为一个并无甚瓜葛的女下属花这么一笔钱,比背地里把她睡了问题的性质要严重得……多得多。

一个心智正常的人看这事儿都会觉得宁煮夫是脑壳被门夹了,我也觉得宁煮夫这小子是疯了。

于是我问宁煮夫为啥这么做,宁煮夫说但行好事,莫问行程……

老子觉得装逼犯宁煮夫是皮子发痒,一天日子过得太TMD 舒服了。 话说回这头,跟程蔷薇吃饭席间接到宁卉的电话立马赶回家,宁卉在派出所门口执拗了半天不愿报警我也木有办法,于是我让程蔷薇陪着宁卉到附近找地方喝喝茶,自己赶紧找人把家里防盗门的锁换了。

换了一把目前市面能买到的最贵的密码锁,并且从换锁的师傅那里得到了肯定的判断是,撬锁的手法很老道,是个高手。

老子当即就有要把小保安的皮活剥了想法,心头狠狠的碎了一口,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按照众多古老文明的律例,强奸犯是要遭切鸡鸡的。

等忙活完换锁的事儿去茶楼找两妮子,看到姓牛的已经来了,肯定是他婆娘告诉他宁卉出了事赶过来安慰的。

一会儿曾眉媚居然也屁颠屁颠赶过来了,并随身携带一头身材魁梧的熊,这娘们屁股还没落座就搂着宁卉心肝宝贝的叫唤着,那个疼惜劲惹得一旁的程蔷薇瞬间浑身就散发出醋酸的气息,然后开始对老子数落:“唉唉,宁煮夫,我家卉儿真出了啥事我跟你没完的哈!”

MMP ,说得跟老子是强奸犯一样,问题是,这娘们又是咋这么快知道了她家卉儿出事了的?

因为快到饭点,曾眉媚就张罗着要请大家吃饭,说是给宁卉压压惊,于是叫熊订了一间他朋友开的高档酒店的包房,一行人便熙熙攘攘的杀了过去。 这么多朋友过来关心自己,宁卉很感动,这当儿看上去情绪稳定了许多,席间对于曾眉媚说小酌几杯的建议也没拒绝。

而全程程蔷薇把宁卉呵护的很紧,坐在宁卉旁边又是盛汤又是夹菜的,特么有点跟曾眉媚示威的意思,搞得一旁曾眉媚频频给我使眼色,配上一副有没有搞错的表情。

话说这个局面嘘寒问暖连木桐都插不上手,老子这个拥有正牌老公名分的偏份只能对曾眉媚报以无奈的苦笑。

几杯酒下肚,曾眉媚的燕啼嗓瞬间在包间的上空占据了绝对制空权,飘了飘去都是这娘们的咋呼,在义愤填膺表达了一定要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的态度后,曾眉媚突然转过头来对着我来了句:“亲,我说你是不是该换换房子了!” “啊?”老子承认这个问题像一颗子弹准确穿过我的心脏,连宁卉都被无辜伤及,我身体不由得重重一弹,微微的,感觉宁卉的身体也娇躯一震…… MMP ,老子突然有种这颗子弹像飞来横祸的赶脚,果真,还没等老子开口,曾眉媚接着咋呼到:“你买这房子有些年了吧?原来这一带还有点偏,现在发展得太快了,流动人口越来越多,不安全因素增加才会出这样的事,还有上次你被打劫也是在小区外吧!卉儿,不如叫煮夫重新到环境好一点的地方再买套房子住啊!”

“哦哦,是的是的,”我赶紧接过话茬,“我看看吧,把这套房子卖了看到更安全的地方重新买一套。”

“切,叫你再买一套,不是卖了重新买,现在房价涨得这么快,你们房子地段这么好,过几年会升值得不要不要的,你卖了你傻啊?”

“嗯,”像配合好了似的,这时候姓牛的在旁边来了个神助攻,“我觉得媚眉说得有道理,南兄,考虑再买一套房吧。”

我日,你们以为老子是仇老板,买房子买着玩啊?谁不晓得这房价跟坐了火箭似的,有那钱哥早买几套屯着玩了。

“再买一套,哪有那么多钱啊?”宁卉在旁边拐了拐曾事妈的胳膊,咬着嘴皮瞪了她一眼。

“钱不是问题!”曾事妈根本木有消停的意思,薄皮馅厚的两片嘴唇一搭,张口就来,“煮夫,你可不能亏待了我家卉儿!你说差多少我借给你!” 我一头汗就下来了,MMP ,刚刚才到仇老板那里借了五十万还不知道在哪里生根,现在又借,到时候还不出来老子这条薄命你们要不要嘛?

接着曾事妈一把搂着宁卉的胳膊说到,语气斩钉截铁,完全不容置疑:“亲,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明天给仇老板打个电话,挑个他们最好的楼盘,让仇老板给个最优惠的价格!”

然后宁卉眼神闪烁不定的瞄我了两眼,那意思我看出来了,说宁卉一点没动再买房的心思打死曾事妈我都不得信。

老子想哭。

一干人像宠啥似的把宁卉宠着吃完了饭,还是牛导两口子情商高,后来都主动往轻松的话题上引,散席的时候宁卉看上去情绪已经恢复平静,喝了点酒,大家都晕乎乎的,回家就洗漱上床准备歇息。

话说我从身后抱着宁卉一丝不挂,清洁溜溜光滑的裸体,想着今儿老婆遭遇的惊魂,疼是真的有点心疼了,于是老子铁血丹心,哦不,铁心丹田,在老婆洁白的脖颈上兹了一口,咬紧牙关说到:“老婆,我们再买套房子吧!” “啊?”宁卉轻叹一声,然后这次微微震动的娇躯蜿蜒着明明白白传递到我怀里来了,细软的声音飘来,嘤嘤如蚊:“不了吧,哪来那么多钱啊?” “钱我想办法,亲爱的,我怕你在这房子里住着会有心理阴影!”我的担心是真的。

“算了老公,我不想你压力太大了,再说了以后有了孩子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宁卉的回答纵使慵懒含娇,却句句热在我心头,我鼻子不由得有点酸。 这再买房算是骑虎难下了,这头难骑的虎叫莽妮,讲真,俗话说一分钱难死英雄汉,老子被将要背的一钩子账难住,这NND 的算不算舒盆plus英雄?

话说宁公馆的财务状况对宁卉来说是完全透明的——除了今儿我背地里从仇老板那里借的五十万——宁卉本身才毕业参加工作没多久谈不上有多少积蓄,而我从大学毕业在旅游与媒体跨界奋斗了差不多十年,我的三十而立是这个样子的,目前宁公馆到是已经全款付清,给宁卉买了张车,存款虽说新付一套房子的首款是可以滴,但如此这般老子的卡上基本就要遭清空,如果加上房贷,以宁公馆目前在这个野蛮生长的一点五线城市尚且属于疑似中产阶级的开销,老子将有幸成为月光族光荣的一员。

向死而生,绝地反击,莽妮算个鸟,不被你难住,就一定要把你征服,其实从娶了宁卉那天起,我一直觉得这个世界都是我的,没有什么是老子征服不了的……

当酒劲遇到睡意,如瞌睡遇到枕头,不一会儿我跟宁卉便大鼾跟小鼾缠绵在一起双双入睡。迷糊了不知多久,我听到天空有一个奇妙的声音传来,那声音如同天籁,听上去如此美妙,浑厚如铜的男中音,诚不欺我,我知道这是上帝的声音,因为我晓得上帝是个男的。

这个声音神圣,庄严,仪式感十足,一般上帝在说预言的时候才启用这种非常zhuangbility的音调与说话方式,上帝就在我头上盘旋,这让我十分兴奋,上

帝是这样说的:“周末英超,伦敦德比买阿森纳!重注!”

MMP ,原来上帝也TMD 是个赌狗哈,于是老子砸锅卖房买了阿森纳……呵呵,

人类一思考上帝都要发笑,礼尚往来的说,上帝一思考老子也笑了,我是真的笑了,因为阿森纳赢了,这下买房子的莽妮有了,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都是凭本事挣来的,机会总是垂青那些有准备的人,我的准备是看过《圣经》,玩过赌球……于是老子开着装满一车的莽妮去把本市最贵楼盘的房子买了,仇老板说要给我优惠,我说这是看不起我……

“不要!不要!”老子正乐得手舞足蹈,突然听到老婆大声的叫喊起来,瓦特?这么贵的房子竟然不要?这是神马操作?

我感到宁卉似乎在我怀里挣扎与扭动起来,并伴随着阵阵急促的细吟,如疾风湍流,最后汇聚成一声绵绵不落的叫喊——是滴,在宁卉这声清而不脆,如娇如惊的叫声中,宁煮夫的阿森纳迷梦这下醒了!

MMP ,上帝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有本事别只在梦中忽悠人!

话说宁卉应该是在睡梦中惊厥醒来,这通常是伴随着噩梦才有的反应,刚才宁卉似乎在噩梦中实实在在身体剧烈的挣扎让老子这下睡意顿失,我睁开眼赶紧伏过身打开床头灯,然后将宁卉抱在怀里,嘴里不停安慰到:“老婆咋了?做噩梦了?”

“啊——哦!”宁卉凝脂般的裸体在我的怀里扭动了一番,睁开眼转头看着我,迷离的上弯月在长长的树梢下眨巴了两下,似乎是确认了身后抱着自己的是宁煮夫,这才将身子瘫在我怀里,然后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大口喘着气儿:“吓死我了。”

“怎么了老婆,是不是做噩梦了?”我将手伸过去抚摸着宁卉温软的双乳帮着安抚到,我这才感到宁卉的全身湿濡粘滑的,房间开着空调,按说不应该的… …

好嘛,梦是有温度的,就像刚才老子被上帝老二忽悠的那个梦里,晓得阿森纳赢了老子还不是心跳加速,满头大汗……

“嗯……”宁卉嘤咛一声,准备开口又似乎把本来要说的话咽了回去,“没事老公,我记不得梦到啥了。”

“老婆,你是属鱼的哇,未必记忆只有七秒?刚刚做的梦就记不得了?”我随口调侃了句,然后在宁卉似乎微微泛烫的香腮上啵了一口。

我这刚刚话音落下,宁卉便翻身从我怀里撑起来,嘴里嘟囔着:“你才是鱼呢!我去去洗手间!”

看着宁卉一丝不挂的走进了洗手间,从背影看去,宁卉的雪白的大长腿上撑着两片迷人的臀瓣姿态圆润,形状优美,诠释了什么叫人类最美的背影。 罗丹说,我们不是缺乏美,是缺乏发现美的眼睛。但罗丹这话在宁公馆是错的,作为宁公馆的灵魂,宁卉的美你根本不需要发现,而是美在每一分,每一秒,每一寸,每一个呼吸,每一个角落……

此刻我躺在床上——洗手间一会儿传来淅淅索索淋浴的水声,宁卉冲了个澡——我一边被老婆这每一个角落都能散发出的美激发出了诗情,一边琢磨着老婆刚才到底做了个什么样的梦,然后我慵懒的伸展了四肢,一只小腿肚无意伸到了宁卉刚才躺着的地方,很明显那是宁卉的臀瓣与床单相触之处。

我感到小腿肚有些湿濡濡的……

话说第二天宁卉坚持要去上班,说在家呆着也无聊,虽然这班早已名存实亡,我觉得去公司转转也好,也就没过多阻拦。我开车早早把宁卉送去公司,然后到报社屁股将将坐下,曾事妈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催老子赶紧把卡号发给她,她好打钱过来。

见过黄世仁催杨白劳还钱的,没见过黄世仁拽着借杨白劳钱的,我说先不急都不行,这娘们愣是逼着我把卡号给了她,然后来了句欲与仇老板争锋的豪言,说先打五十万够不够?我说太多了用不了这么多,这娘们说别耽搁了,多退少补,哪天带卉儿去看房记得带上她!

MMP ,你们这是要逼良为娼,逼杨白劳跳火坑吗?老子一个有房有车有存款的中产阶级愣是被你们逼成了富翁,哦不,负翁杨白劳,加上从仇老板借的,一百万呐,我真的想哭,我多么想昨晚的阿森纳之梦是真滴。

曾事妈这厢边刚刚消停,仇老板的电话赶着趟打来了,说钱已经给我打过来,叫我查收一下,但仇老板的重点不是这个,是说今儿他要去外地几天办点事,而小燕子今晚的航班回来,叫我去接下她然后陪陪她。

我靠,拿人的手短,况且仇老板是老早就给我提过让我陪陪小燕子这档子事,这债主的要求我哪里敢不答应,当然明人不说暗话,我承认我十分想念小燕子,跟小燕子也多时没有肌肤之亲,但老婆这边昨晚的噩梦还是一个未解之迷让我始终心有戚戚。

等我鼓足勇气跟老婆请示晚上要去接小燕子并要陪她时,宁卉倒很爽快的批准了,我说老婆晚上你一个在家我怕你又做噩梦,要不今晚让木桐或者曾眉媚来家陪你,意外的是宁卉说不用,说自己一个人呆呆就好。

怀着忐忑的心情晚上到点我去机场接了小燕子,这多时不就,此番再跟小燕子约会自然让人激动,小燕子意外之中也对南哥哥的相伴投入了万般柔情。 期间南哥哥跟小燕子的郎情妾意,你侬我侬暂且不表,单说我跟小燕子共进了一个浪漫的晚餐后在半山别墅正柔情缱绻,小燕子也正全心投入刚要入项,老子竟然很少,几乎从来没有过的糗了一把,TMD 一插即射,早早交兵! 好嘛,医学上的学名叫早泄……

惹得小燕子妹妹不解的看着我,轻声问到,那哀怜的眼神叫人心痛:“南哥,你是不是太累了?”

不晓得为啥子,其实整晚我一直心神不定,早泄的当儿,插入的是小燕子的身体,脑海却一直担心宁卉晚上还会不会做噩梦……

第一六五章:日梦……

有一种女人瘦了叫弱柳扶风,人比黄花,小燕子瘦了叫且瘦且美,话说带着墨镜站在接机大厅,静静的看着小燕子戴着墨镜从机场出来,小燕子戴墨镜是怕狗仔,我戴墨镜是让自己看上去像个司机。

挽结着一束飘逸的马尾——我在想仇老板是不是在等这马尾及腰——以及依旧一身简约的牛仔裤,白体恤,摇曳着模特那标志性的超级大长腿,欣长的九头身行走如风,迷人的锁骨线律动优美,纵使脚踩平底鞋,小燕子瞬间仍然成为了全场那些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目光的焦点,讲真,经过这一年多一线模特职业生涯锻造,小燕子身上已经平添了一种明星范儿,贵而不俗,清纯依旧,却愈发大气。

“啧啧,这女娃儿好高哟!身材好霸道!怕是个模特哟!”我旁边两个接机的中年男目不转睛的盯着小燕子在窃窃私语。

“你啥子眼水哦,肯定是打篮球的!”旁边一个顶着锅盖头,身材像锅的中年男说到。

MMP ,你才是打篮球的,你全家都是打篮球的,老子瞄了锅盖男一眼,如果不是看到小燕子要出来了得上去迎接,我十分想跟锅盖男打个赌,说信不信这个打篮球的女娃儿没穿乳罩。

小燕子其实远远的已经看到我,所以赶紧很有礼貌的摘下墨镜拖着行李箱朝我款款走来,素面如桃的脸蛋上双眸含情,盈盈莞尔,亦喜亦羞。

仇老板当然给小燕子说了南哥哥今天会来机场接她,作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对痴男怨女,我们多时已无缘单独相约,此刻彼此的激动与期待是自然而然的,跟小燕子如今的关系我觉得可以用一句佛系格式的句子来表达:我们不在一起,亦如我们在一起……

其实我都有点怀疑,仇老板是瞅着小燕子回来的点故意出的差,好给宁煮夫腾空来陪他的女人,这个他,是他,亦不是他……

我没敢摘墨镜,因为在公共场合我只是一名来接国内一线名模洛小燕小姐的司机,当然我更不敢在接机大厅跟小燕子做出丝毫亲昵的举动,狗仔队的镜头无处不在,作为已婚市级著名媒体人宁煮夫先生跟名模整出点啥事情来可不是闹着玩滴,况且人家还是江湖老大的女人。

“你瘦了。”隔着墨镜印出的小燕子线条欣长,愈发骨感的倩影,让人禁不住顿生怜惜,这句温柔的“你瘦了”应该是此情此景宁煮夫想到的最美的情话。 “还好吧。”洛小燕嘴角微微翕扬,轻轻应答了一声,但眼里盛满了如水的柔光。

我接过拖箱在前,与小燕子保持着一切尽在不言中的距离一路无话来到候车区,然后让小燕子等着我去停车场开车过来,然后……然后果不其然,等我开车过来的时候居然看到洛小燕跟一个也在等车的熟人打着招呼,洛小燕打招呼这个男的我也认识,是仇老板一个生意上的朋友,知道洛小燕跟仇老板的关系。 我就想如果这崽儿看到我跟小燕子背着仇老板在公共场合卿卿我我,你侬我侬……好嘛,我想象不出仇老板江湖大佬的光辉形象会遭受怎样毁灭性的打击。 幸好这人跟我也只有寥寥数面之缘,我戴着墨镜标准的司机打扮也让他没有认出我来,更重要的是我今儿开的是仇老板的大G 来的,这人应该是认识仇老板的座驾,所以只当我是司机来接老板娘来了。

小燕子跟他寒暄了几句上了车……一艾车门关上,世事已经与我无争,滚犊子的狗仔队,神马名妓名模,哦不,名记名模都是浮云,车外是尘世,车内是鹊桥,于是我迅即单手开大G ,伸出另外一只手拉住了小燕子的手——跟小燕子在一起,跟随时随地都能把你撩得勃起的女淫中的战斗机曾米青不一样,我要的不仅仅是勃起,不是一夕贪欢与片刻的肤淫,我要的是四目凝望,纵使望断天涯路,只愿在眼神的电流中感受此刻你指尖传递过来的温柔……

小燕子,或许今生再不能说爱你,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算了,再装逼要遭雷劈了,因为仅仅与小燕子手指的绕缠中,宁煮夫发现下体已经勃起。

跟小燕子的约会开始尚一切如常,多时未在一起,所以与小燕子准备共进晚餐刚刚在一家高档西餐厅车库停下车的当儿,特么在车上南哥哥已经猴急猴急的抱着人家咬着嘴皮昏天黑地的就啃上了。

当那些你喜欢的女人身上熟悉的气息回来,当那些肌肤之亲带来的愉悦重新被激发,瞬间我已经沉浸在这人类身体最动情部位的交缠之中,小燕子的嘴唇依旧那样柔软与甜饴,唾液如甘,口气如兰,津津相渡,好生美哉醉哉。 在咬上小燕子嘴皮的一刹那,老子才觉得再伟大的精神恋爱也别拿跟自己喜欢的女人的接吻去考验,我打赌输的肯定是柏拉图,这位发明了柏拉图之恋的古希腊先贤一定会气死在棺材里。

好嘛,我是想说我跟小燕子再纯洁的精神之恋如果没有肉体的浇灌也会枯萎。 “想你在天边,吻你在眼前,亲爱的,想我没?”不会在接吻中跟女人说情话的都是不懂风情的钢铁直男,而宁煮夫信奉的是生命不熄,情话不止,这样唇舌紧紧相缠也堵不住宁煮夫的那张对女人来说随时抹了蜜的嘴。

“嗯嗯……”小燕子动情的嘤咛着,伏头回应到,接下来宁煮夫整了一句却差点没把人噎死。

“亲爱的你真的瘦了,这样满地儿跑好辛苦!”这句没得啥子哈,听上去满满的怜爱,而且噙住小燕子香舌的当儿,我一只手从身后伸进小燕子的体恤在后背一阵摩挲,那里果真空壁无暇,凝脂了无痕,我就想刚才在机场候车区跟小燕子打招呼的那位仇老板的朋友,这么近的距离,可曾看见仇老大的女人出门居然不穿文胸?这么一想,老子发现小宁煮夫瞬间蹦跶得愈加凶残。

把小燕子妹妹噎着的是这句:“别这么拼了,赶紧让仇老板把你娶了吧,在家享福不好啊,看看这长发都快及腰了。”

特么的妹子跟你在亲热,你叫人家嫁人,问题这个人又不是你,宁煮夫你脑壳瓦特了还是锈刀了,虽然理是那么个理,小燕子是要嫁给仇老板,但说啥话不讲究一下场合的吗?

最近宁煮夫的情智双商呈直线下降的趋势让人脚板心都抓紧了哈。

这一噎果真惹得小燕子脸色有些涩然,好在小燕子特别懂得控制自己情绪才没跟南哥哥翻脸,只是翕动着被紧紧咬着嘴皮喃喃到:“南哥……我……我饿了。”

像小燕子这样顶级的模特为了身材节食是很变态的,职业特点要求身上一点赘肉都不能生成,所以今儿面对自己最喜欢吃的牛排,我明明看到小燕子的眼里发光,嘴里不停的生成着哈喇子,小燕子还是只吃了半块就强行打住了,把剩下的一半给我,充满眷恋的说到:“南哥,你吃吧,你吃了就等于我吃了。” 这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美的情话……好嘛,之一,我晓得小燕子对牛排很眷恋,最后都化着对南哥的眷恋了。

点的一瓶红酒倒是喝完了,小燕子的酒量依然深不可测,对南哥哥的爱拿她的酒量来度量完全木有问题。

讲真,今儿跟小燕子在一起我其实总感觉心里一直欠着什么,虽然跟小燕子在一起永远不缺乏激情,身随心动,分分秒秒全情投入,车上拉着人家的手指都能下体勃起也是真的,但今儿当快吃完饭宁卉一个电话打来,我才确定心里欠着对老婆的牵挂与担忧。

宁卉不是马大哈君,从来心细如发,打电话来说出门去超市买了点东西回家,居然把才换的密码锁的密码忘记了。

所以宁卉这么快忘记了昨晚那个噩梦是真的?打死曾事妈我都不信,但打死曾事妈我相信宁卉密码忘记了是真的。

吃完饭叫了代驾开车到半山别墅的时候大概快十点了……这里省略一万字。 不是不想说,MMP ,是太糗了,铁打的做爱流水的姿势,我就跟小燕子洗了个鸳鸯澡啊,好生啃了啃世界上呼吸最自由的一对美丽的乳房啊——悄悄说一句,小燕子的乳房比以前更圆润了,看来仇老板的慰安工作输出很稳定,跟我抱怨自己老了无法满足未婚妻应属对自己的高标准严要求的谦虚——把鸡巴搁在老大的女人嘴里含了含啊,在床上还特么是最传统的有信仰的人才采取的男上女下,意思是还没用上对于宁煮夫来说最具视觉刺激的女人小狗狗趴着后入的姿势,而人家小燕子正到情动欲浓,张开的大长腿将将缠住我的腰杆,蜜穴里的泉水比平常要多得多,好丰沛的样子,只是紧紧咬合着还没来得及挺动,这小宁煮夫甫一插入,便不争气的表演了一把精关尽失,就地阵亡。

MMP ,小宁煮夫这表现带出来混,迟早要遭女人嫌弃。

“你这么快就射了,是不是我的魅力不够,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这个问话是不是很熟悉?很直击灵魂?如果你不幸做了早泄君,是不是你的女人会这样问你?

然而善解人意的小燕子并不,只是眼神哀幽的凝望着我,关心的不是自己的感受,不是此刻自己没有得到满足的快乐,担忧的却是南哥哥的身体,面对南哥哥跟自己从来没有过的糗衰嘴里轻轻安抚到:“是不是最近工作太忙,太累了?”

一个对你好的女人,总是这样极力用你感到最舒服的方式与你相处,旋即我感到一股暖流从心脏穿堂而过,这股暖流叫感动。

我嗫嚅着不知道该说啥,着实觉得愧对这份感动,然而我又不能告诉你人家小燕子妹妹,我插入的是你的身体,心里担心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

好在这当儿我的手机响了,一个电话解尴尬,曾事妈打来的!

“宁煮夫你心可真大!”老子拿起手机便听到这娘们一阵机关炮般数落,“这啥时候你还把卉儿一个人扔家里忙着跟你的小情人约会,出这么大的事儿卉儿心理阴影还没消除,你不怕卉儿一个人呆在家里做噩梦,出啥事啊?” “我……我,”老子一时语塞,一头汗就下来了,MMP ,这娘们咋晓得宁卉做了噩梦了呢?

“我什么我?还好我打电话来问卉儿啥时候去看房子,才晓得你个没良心的把人家扔家里独守空房,不管了,我带卉儿出去嗨去了!”曾眉媚一边骂,心头却好像很乐呵的样子。

“去……去哪儿嗨?”

“去蹦迪呗!我们已经在迪厅了,看卉儿这么郁闷,带她来放松放松,放飞一下自己的灵魂!”还没得我再搭上话,那边曾眉媚已经把电话挂了。 神马叫放飞自己一下的灵魂,曾眉媚,你这是想干啥子?我老婆是人妻良家的哈……好嘛,电话里听曾眉媚这么一说老子却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暗爽,导致刚才早泄的对老婆的担忧和牵挂顿时烟消云散,话说对于一个绿公,不是怕老婆放飞身体与灵魂,特么是怕放飞得不够好不好?

“南哥怎么了?有什么事吗?”躺在一旁的小燕子见我打完电话,便很贴心的问我,眼里满是温柔。

“没什么事,就是眉媚打电话来说带你嫂子去蹦迪去了。”想了想我还是把到了嘴边准备讲昨天发生的事儿的话咽了回去,我怕说了我此刻心头的石头落了地,小燕子心头的石头又长了出来。

话说女人正欲情炙燃,蜜穴盛满着你勃起的阳物正欲起飞,你鸡巴却突然来了个大型翻车现场,由此带来的那种女人的身体瞬间被抽空的感觉其残忍程度堪称满清第十三大酷刑。

我晓得南哥哥刚才造的孽罪孽深重,说着我赶紧俯下身来噙住小燕子的香唇复又热烈的亲吻起来,“亲爱的,刚才对不起啊!我糗大了是不是?” 此刻小燕子脸蛋上淡淡的红潮尚未消退,一丝不挂的裸体余温缭绕,愈加圆润的双乳在灯光下如阳光下金色的麦垛,麦垛上有两朵小麦垛依旧孓孓挺立,我本柔软,情兴则刚,说的是小燕子两粒挺阔的乳头因为刚才被激发的欲情而依旧勃勃饱满,亦圆亦方,麦色里泛着迷人的红韵,娇艳翠滴。

“糗什么呀?”小燕子旋即双眸紧闭,张开嘴唇便动情承受着南哥哥的热吻,“别那么说,你一直那么棒的!”

小燕子善解人意的安慰让我愈发羞愧难禁,于是我心中暗下决心,待会儿的第二炮一定要轰出南哥哥的风采,不让小燕子妹妹欲仙欲死老子切鸡鸡,誓不为人!

二营长,把老子的意大利炮拉上来!

“亲爱的,我去去洗手间。”说着我起身一溜小跑去到洗手间,小宁煮夫此刻还挂着雨衣,里面盛满着刚才不争气的第一炮留下的废弃的弹药,我赶紧做了洗漱清理,然后把炮管擦得铮亮,待会儿的第二炮只许成功不能失败,失败了切鸡鸡,以后老子就是宁公公了哈。

出来随即投入到新的战斗中,跟小燕子复又缠绵在一起开始了第二次开炮前的冲锋。

话说小燕子让我半躺在床上,对南哥哥报以了温柔一笑之后便俯身在我腿上,两朵滑嫩圆润的麦垛紧贴在毛茸茸的大腿上,那种以硬击软的酥痒让人甚是心撩难耐,然后张开双唇含着小宁煮夫开始了吮吸,想想一个顶级名模含着路人甲的鸡巴在为你尽情口活,作为路人甲的宁煮夫那种成就感瞬间就让鸡巴涨大了两分,然后小燕子口活技术日益熟稔,以前仅仅能含住半截,舌头运用也很生涉,但现在基本能从根部连根吐纳并伴随舌头灵敏的搅拌,想想这是在仇老大的器物上千锤百炼了多久才取得的进步,好嘛,这种进步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又让小宁煮夫涨大了两分……

那么还剩六分才到十分,话说这六分搁哥十年前会是个事儿?分分钟钟满血复活,无奈岁月杀猪从来不问刀下乃何猪,哦不,乃何人,这世界你可以不扶墙但不能不扶老,所以这剩下六分的雄风尚且还只能悠着慢慢来恢复,这延时的恢复期也让小宁煮夫有更多的时间享受小燕子为她的南哥哥奉献的口舌之悦。 与燕梁上共云雨,吹箫一曲人销魂。

看着小燕子尘世不染,清纯可人的脸蛋深深埋在我的双腿之间含着男人的尘柄吐纳着,表情欣悦而奉勤,我再一次觉得柏拉图就是唐吉坷德他爷爷,所谓柏氏之恋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连跟自己喜欢的女人咬个嘴皮的考验都经受不了,TMD 你试试让你喜欢的女人给你吹个箫,我发个誓,柏拉图先生你试试让你喜欢

的女人给你吹个箫,吹了你还提柏拉图恋爱我特么跟我老婆姓。

鸡巴在小燕子香唇的吮吸之下带来一阵阵的舒爽中,我摇头晃脑开始吭哧,不料余光突然瞥到小燕子的手机搁在枕头一旁,重点是,手机竟然一直保持在通话之中……

我靠,神马情况?

我赶紧拿起手机一瞧,顿时虎躯一震,乐了,这电话那头不是仇老大我把电话吃了!

“啊?!”小燕子见我拿起手机,惊得花容顿失,赶紧将小宁煮夫从嘴里吐出来,跟我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叹,接着一抹羞红立马飞上脸蛋!

我当然即刻就明白了这是开的神马灰机,这不是绿公的日常操作么?自己的女人在跟奸夫云雨共欢时,用电话进行实况转播,哈哈哈,赤橙黄绿青蓝紫,原来绿才是男人染上就戒不了的毒啊,刚猛如江湖老大仇老板者,NND 是也爱上了

这一口的么?

我晓得宁煮夫当初在宁公馆绿色工程的开创中没少干过这档子没羞没躁的勾当,MMP ,这下谁要是再说宁煮夫变态,老子就叫仇老板来修理他。 小燕子刚才一定是遵照仇老板的请求偷偷的把电话接通搁在旁边,要不是南哥哥被小燕子一水柔情在天边的吹箫吹的摇头晃脑还特么晃不到手机搁着的地儿。

哈哈哈,现在还说啥,人家仇老板一直拿着电话在听着我怎么操他的女人,我怎么能辜负了这么可爱的绿公后起之秀,我顿时全身一个激灵,鸡巴竟然穿过幽暗的岁月,无视年龄的羁绊,霎时便直愣愣的如一根炮管朝天耸立起来,这下,小宁煮夫至少了又涨满了五分,二加二加五,离满血差一分哈!

我赶紧将手指搁在嘴边给了小燕子一个别作声的讯号,把手机复有搁回原处,接着翻身将小燕子的身体揽过趴在床上,扶起腰肢让其双膝曲跪,双臂前撑在床沿,这个姿势让小燕子的脸部跟手机处于最近的距离,这样是为了确保小燕子纵使不如曾眉媚高亢的呻吟声也能高保真的传入到仇老板的耳膜,这一程序做完,我在心里暗自碎念,老大,今儿不把你未婚妻操到光听她的声音就能将你撸射算我输,算我对不起借您那五十万!

然后我分开小燕子光滑的大长长……长腿,端着九分熟,哦不,九分硬的鸡巴戴好橡胶炮筒就朝小燕子早已湿淋淋的臀缝杵去,我以为九分熟已经足够意大利炮开火了,这当儿,像掐着表似的,我搁在床头的手机竟然响了起来。 我赶紧拿起手机接听,又是NND 曾事妈打来的,不过这次手机里传来了嘈杂的BGM ,是迪厅的震耳欲聋的音乐,重金属的低音炮震得山响,然后听到曾眉媚

扯着燕啼嗓在电话里喊:“哈哈哈,猜猜卉儿这阵在干啥子?”

“在干啥子?”我屏着呼吸问到。

“正在蹦迪啊!”

“我晓得你们在蹦迪啊!”

“我是说,卉儿这会儿蹦得好欢,好几个帅哥在围着你老婆在蹦的哈,哈哈哈,都是嫩得出水的小鲜肉哦!啊哦,有个帅哥从后面抱着你老婆在蹦的哈!” “啷……啷个抱的?”老子吞了一口口水,话完全不利索鸟!

“从后面扶着你老婆的腰呗!”曾眉媚本来扯着的燕啼嗓生怕老子听不到似的又提高了个八度!

MMP ,这是神马操作?老婆,男不摸头女不摸腰,男女授受不亲的哈,蹦个迪这就把腰杆扶上了?这个实时传送的画面听得我当即鸡血倒灌,没法细究发生了啥,况且此刻半拉意大利炮已经插入到小燕子娇嫩的蜜穴里,满血差的最后的一分听曾眉媚这么一咋呼算是齐活了,小宁煮夫此刻如虎添翼,鸡巴满血十分,重装上阵,说时迟,那时快,都没来得及挂电话,我便屁屁一挺,攒着全部的腰腹力量将意大利炮朝小燕子的花心之处连根挺入!

“啪啪啪!”小燕子的蜜穴早已溪流潺潺,这让我几乎没进行任何九浅一深的过渡,意大利炮便立马从陆军变成了海军,在一片汪洋中开火轰击。 “嗯嗯嗯……啊啊啊!”即插即鸣,小燕子几乎是随着南哥哥刚硬如铁的插入开始了呻吟,小燕子平日里的呻吟声细如沙,如小溪的流水清澈入耳,这当儿许是刚才已经集聚到临界点的欲情在南哥哥少见的野兽派的抽插中终于得到爆发,呻吟声变得比平日高亢了许多,迎合着南哥哥意大利炮的轰鸣,毫无掉帧的传入到手机那头仇老板的耳膜。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对于宁煮夫来说,做好一名绿公是本分,做好一名奸夫是情分,不为别的,就为人家仇老板眉头都不皱一下借我五十万,老子今儿也得拼了小命把这奸夫做到极致,让他听着自己的女人被操的叫声把自己给撸出来。

于是我用尽平生所学,极尽各种所用,意大利炮,手指君,宁氏舌功,使尽各招各式在小燕子柔嫩的娇躯上翻江倒海,挺动着意大利炮拼命轰击的同时,一只手绕前紧紧捻弄着小燕子的花蕊,花开百样,纵使女人的感受各有不同,但生理构造是科学,来不得半点虚假,以宁煮夫不多,也不算少的跟女人身体交流的经验,基本上女人对这一招蜜穴与花蕊的双重攻击无解,这一切的一切,就是为了让小燕子被南哥哥意大利炮宠幸的时候呻吟的声音能大点……再大点…… 再大点……再大点……

许是因为羞涩,小燕子此刻的呻吟如春雨簌簌般婉转娇啼,似乎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量,以致于几次三番将枕头一角咬在嘴里阻止自己的声音发出,然而并木有什么用,今儿南哥哥铁了心的就是要小燕子在此刻用最迷人的声音唱去歌唱,去歌唱春天,歌唱绿色,歌唱带着肉体欢愉的跟南哥哥柏拉图的爱情。 而小燕子今天的歌唱只有一个听众,这个听众是她的恩人,更是她的爱人,也必将成为她的亲人,而我,只是今儿小燕子歌声的搬运工。

而小燕子每每紧咬牙关,总是会被南哥哥意大利炮新的一轮更猛烈的炮火轰开,我就不相信春风早过玉门关,小燕子还能守得住牙关,所以小燕子迷人的呻吟一会儿顿时就会化作倾盆大雨,如溅泼在玉石上的水滴清脆作响,回音缭绕,喘息涟涟,此天籁之音已经将任何雄性动物的耳朵变成易燃材料,一声过耳,送它烈焰,还你灰烬。

宁煮当然不止这点奸夫技能,于是我一边拼命在小燕子蜜穴里抽插着意大利炮,楞是把九头身的小燕子抽插得往床上趴着一截一截的矮,一边开始了奸夫撸死老公的必杀技,嘴里撩拨到:“亲爱的,舒服吗?”

“嗯嗯……啊啊啊!”

“快说亲爱的,舒服吗?”

“舒……舒服,啊啊啊!”小燕子试图再次咬着枕头却没能撑过一秒。 “啪啪啪!”作为回应,我迅疾报以一阵更猛烈的抽插,其实我晓得小燕子的牙关守不住,南哥哥的精关也随时会在下一秒失守。

“我和他,你跟谁做爱更舒服?”终于,这奸夫灵魂般终极拷问终于从南哥哥的嘴里飙出——当过奸夫或者绿公的都知道,奸夫此问一出,绿公灰飞烟灭。 “啊啊啊?”此刻小燕子的呻吟中一定带着巨大的问号,话说人家小燕子就一个爱谁是谁的清纯小妹妹,哪里见过这等直击灵魂的拷问,一边是老公,一边情郎,回答跟谁都是坑。

我就问问南哥哥你狼心狗肺,推人家小姑凉入坑你狼心疼不疼?亏得人家小燕子一口一声南哥的叫得那么一往深情。

“快说跟谁做爱更舒服?”预料到小燕子不晓得如何作答,我赶紧俯身到小燕子耳旁一阵嘀咕,“亲爱的,说跟南哥做更舒服!这才是他在电话里想听到的答案!”

“啊啊啊!”小燕子的呻吟已经迷乱,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快说!”说着我发起了最后的冲刺,我晓得意大利炮的弹药即将告罄,告罄前还不能让仇老板在小燕子的叫声中撸射,老子只有切鸡鸡自尽。

“跟……跟南哥……跟南哥做更舒服!”终于,一番扭捏与纠结过后,纵使声音如雏燕呢喃,小燕子在南哥哥的怂恿下鼓足了勇气给出了带着灵魂的答案! “大声点,没听清!”

杜鹃滴血,凤凰涅槃,雏燕也有搏击长空时,小燕子随后一声长啼脆亮悠扬:“啊啊啊……啊——跟……跟南哥做更舒服!”

我知道小燕子叫喊出这个回答是经过了怎样的灵魂的洗礼与挣扎,这是小燕子妹妹终于展开了自由翱翔的翅膀,终于懂得有一种爱情叫绿了芭蕉,才能红了樱桃。

接着小燕子全身一阵剧烈的痉挛,四肢栗颤,蜜穴紧紧咬合着南哥哥的意大利炮——这根意大利炮已经炮管滚烫,刚刚在一顿迅猛的抽插中打出了最后一颗炮弹……

长啼如歌,只为你唱,当小燕子因为强烈的高潮过后瘫软在床,我其实看到是一只燕子在天空自由的翱翔。

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你对自由的向往……

心中那自由地世界,如此的清澈高远……

与长空搏击,倦鸟知归,小燕子事后小鸟依人的偎依在我的怀里,羞涩的告诉南哥哥她到了两次高潮,或者是三次,这种情况前所未有,至少跟我在一起并没有,我不晓得是不是那句直击灵魂的回答,竟真的能让女人如此放飞身体。 而我点燃了一颗烟,带着满足的表情吐着烟圈,大家能不能点个赞,这二营长的意大利炮是不是盖的,今儿这第二火算是没给奸夫丢脸,后来仇老大告诉我正是小燕子喊出“跟南哥哥做更舒服的”那一刹那扣的扳机,我问那种感觉,那种电话里听到自己的未婚妻被奸夫操到高潮,还说比你操得舒服的感觉是不是比自己做爱都爽,仇老板看着我一脸苦笑,然后跟我说这下完了,终于遭你娃儿带进坑里去了……

此刻小燕子小麦色的裸体红晕未退,滴滴细密的汗珠却也未散去,双腿之间还泛着一丝丝濡湿的光亮,所以跟小燕子偎依在一起,那种带着温度的水乳交融简直不要这样甜蜜,这种感觉让宁煮夫感到无比惬意,且嘚瑟,但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个事儿好像不对不对滴,于是问到:“亲爱的,刚才你跟他的电话一直是通着的?”

“嗯。”小燕子看了看我,羞涩的低下了头。

“我是说,”我咽了口口水,“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电话就通着了?” “是呀!”小燕子回答到。

老子要哭了,心头立马有一万匹……“赶紧把那段掐了!”

“怎么掐呀?”小燕子一脸无辜的看着我,然后调皮的眨巴了下眼睛,“这个……不是实况直播的吗?”

……

第二天。

昨晚睡觉已经很晚,睡前我给曾眉媚打了电话问了老婆的动向,晓得宁卉原来是跟曾两口子去蹦的迪,完了跟曾两口子回的曾公馆睡的觉觉,MMP ,熊是不

是昨晚有啥福利电话里匆匆忙忙的也没好问,我其实更想知道跟宁卉蹦迪,尤其那个扶了老婆腰杆的小鲜肉后来是不是另外还扶了其他什么部位,没料到曾眉媚像是没听见我的问话就把电话挂了。

估计昨晚闹腾得有点晚是真累了,两妮子今儿索性都没去上班,在曾公馆睡到了中午……

这厢边早上跟小燕子吻别,我还愁着晚上该何去何从,仇老大不在,我是该继续陪小燕子,还是回家陪心理阴影并未消散的老婆,小燕子却善解人意的说这两天别管她了,今儿周五了,让我周末在家好好陪陪嫂子,她正好回家看看母亲。

一上午都在忙活工作,现在在报社写稿的时候少了,行政事务多了,其实这并不是我想要的职业状态,但一想到这一下子凭空多了一百万的债务,写稿那点工资和稿费我想还钱怕是要等到二零三零年,算了,还是当领导嘛,我对未来公司在宁煮夫同志领导下的前景还是充满着无比的信心。

中午吃完饭在办公室小昧,就接到里贝里打来的电话,问我下班后想不想踢场球,已经约好一场五人制的小场子,还让我叫上熊一起去。

我当即就答应了,讲真,现在踢大场有点吃力,主要是体力吃不消,但踢小场凭俺当年校队那点准体校球员的技术功底还是可以应付滴。

然后下午跟宁卉打电话说下班要踢球的事儿,两妮子正在逛街,一旁的曾事妈尼玛就咋呼要来看我们踢球,说反正也没啥事,不如来当个啦啦队蹭顿饭。 球赛是七点开始,上下半场各半小时,踢完八点多钟吃饭也正合适。到了场地才听里贝里说跟对方挂了点彩,我跟熊就把份子钱交了,一人两百,除去场地费就是本场比赛的彩金,谁赢谁拿走。

在我们换好装备准备热身的时候,宁卉跟曾眉媚也到了,两妮子还自己掏钱买了箱饮料带过来,虽然已经有箱矿泉水备好,但两妮子是不惜重金买的脉动,这让我跟熊倍有面子,让人一看就晓得两个堂客知书达理,平时在家被男人管教得很好,让我跟熊更有面子的是两个堂客的颜值,一个仙女级,一个妖精级,都是人类在泡菜国也整不出来的盛世美颜。

今儿踢球的也有几个带了家眷来的,“狰狞组合”没来,好像别人的老婆的样儿都还看得,但等“狰狞组合”天界下凡,那些娘们再看得的样儿都看不得了。

话说两妮子打小就有互换衣服穿的习惯,昨晚宁卉没回家,今儿就穿了条曾眉媚的白色吊带上的街,宁卉的身高比曾眉媚高,这意味着,明人不说暗话,这意味着宁卉穿上这吊带必然会裸露更多的肌肤,都是白花花的冰山雪肌啊,特别是稍稍朝前弯个腰欠个身,胸前那片被雪肌覆盖诱人的双峰就会勾勒出一条咋隐咋显的沟壑……

我是说这当儿宁卉正好弯了个腰,欠了个身……

原来是宁卉正把那箱脉动搁到地上,而我跟“里贝里”站在对面不远处在聊着待会上场比赛的战术,本来说得起劲,突然我就看到“里贝里”正在比划的手在空中定住了,然后目光紧紧盯着脉动,除了高卢人的大喉结在翕动…… 寻着“里贝里”呆若木鸡的目光看去,MMP ,这个歪果二流子哪里是在看脉动,是在看俺老婆那几欲要从吊带喷溢出来的乳沟!

然后宁卉搁下脉动抬起头……

四目相对……已无可避免,电光火石间,宁卉的整个身躯便淹没在“里贝里” 眼睛里喷出的蓝色火焰里,然后宁卉脸蛋嗖的一下一抹羞红飞来…… “那双眼睛好蓝,跟地中海一样蓝……”

MMP ,想多了,因为接下来宁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赶紧站起身伸手将胸前的吊带捂住,然后咬着嘴皮狠狠的瞪了宁煮夫一眼!

老婆,歪果二流子偷看你,你瞪我干啥子也?就因为你老公在旁边露出了某种期许点啥的目光?

比赛开始。话说门将熊那魁梧的身躯往门前一站,双手一张,不用做任何动作哈就晓得本场比赛我们将以不失球的方式获胜,熊每次守门都煞有介事,专业门将才用的护肘,护膝,手套,球服,球鞋,一水的阿迪达斯几件套装,装备整得一应俱全,就是跟巴西队踢输人家熊熊都是这个架势,姿势狼狈但发型不得乱,输什么不能输了气势。

“老公你好帅!加油!”球场旁边的曾眉媚手舞足蹈的咋呼着,从比赛开始到结束就没消停过。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受资深球迷老爸和宁煮夫的影响,宁卉早已被培养成了一个高阶球迷,难怪后来跟我感叹:“那个里贝里踢得好好呀,一看就有专业功底啊,你们跟他比太业余了。”

比赛打了一阵,纵使对方水平还将就,但咱这边除了我跟熊都是经常跟“里贝里”一起混本市业余足球圈的崽儿,况且作为某老牌法甲球队青训产品,“里贝里”的球技的确鹤立鸡群,一会儿带领大家就打得对方招架不住,上半场结束已经三球领先。

由于挂了点彩又比分落后,下半场对方的动作渐渐大了起来,一些大场子的超常规拼抢动作频频使出,连熊也中招被踹了两脚,好汉不吃眼前亏,老子一看架势不对,正准备举手跟场外示意换人,不料这当儿球却传至我脚下,我接下球就见对方一队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我冲将过来,我一个急停将球反方向轻轻一拉准备顺势摆脱,无奈那崽儿惯性太猛,加上输球惹得火气十足,便一个猛子扎在我身上,不晓得是不是故意,双手推搡不说,脚还从身后踹进我胯下,膝盖重重的撞在我左大腿后侧的大腿肚上!

“哎哟!”由于是支撑脚遭此一袭,伴随一阵钻心的疼老子站立不稳,一下被踹出两米,但老子倒地翻滚了的动作十分麻溜,滚了两圈抱着大腿嚎叫起来! 占得老子身体协调性上乘,倒地翻滚实际是一种身体的自我保护,这样除了大腿被那小子踹了一脚的地方并没有产生任何次生伤害。

那崽儿被裁判红卡罚出,比赛暂时中断,里贝里赶紧跑过来查看我的伤势,毕竟有在职业球队呆过的经验,对一般性运动损伤的了解是业余踢球者无法相比的。

查看一阵里贝里说是硬伤应该没什么大碍,不过那一下是真TMD 疼,老子只好在熊的搀扶下一瘸一拐下场,还没等走下场地两妮子便一拥而上,把我接过来然后一边一个搀扶着我。

这待遇估计全场很多人都想打我。

“老公你没事吧?疼不疼啊?”宁卉眼里满是担忧和焦急问到,额头立马印上了川字儿。

“没事,被膝盖顶了一下,里贝里看了,韧带骨头应该都没事。”我赶紧安慰到,“你看看脚都还能走路的。”

“唉唉我说,”事妈曾眉媚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扭过头对着对方球员一阵咋呼,“你们能不能动作小点,又不是输钱输米,整楞个凶干啥子?” “他们就是要输钱了啊!比赛挂了彩的!”说完我看到曾眉媚一脸尴尬的看着我。

不过尬不过三秒,这娘们便又咋呼到:“才多少钱啊,真的伤着哪里,那点钱挂号费都不够!”

“眉媚!”还是宁卉冷静,不整那些虚的,就见她先给我拿过一瓶脉动打开递给我,然后双手在我腿上轻轻的揉摩着,“你帮我去卖几只冰棍!” “老婆要干啥子?我就喝脉动就行了啊!”我边灌了一大口脉动,边气踹嘘嘘的说到。

“谁叫你吃冰棍了,给你冰敷一下好不好,都有点肿了!”宁卉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

一会儿曾眉媚冰棍买回来,宁卉真的让我把几只冰棍一起敷上,忙活完宁卉便起身朝对方被红牌罚下那名肇事球员走去。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听到宁卉对那崽儿语气严肃的说到:“我是他爱人,请你留下你的电话,等会儿我们要去医院检查一下,没事就算了,如果有什么情况我们会来找你!”

“哦哦哦!”那崽儿自知理亏,楞了一会儿便赶紧把电话号码给了宁卉,接着还跟着宁卉过来跟我忙不迭的道了歉。

其实这种磕磕碰碰是踢球的日常,但整个应急处理过程中,宁卉表现出的冷静和清醒的头脑是在合资企业管理岗位上职业历练带来的必然结果。

我突然感到一种欣慰,感到宁卉身上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聚集,结婚以降,当初那个懵懵娇娇的小女生已经远去,让我知道,女人的成长不只是在床上,也许,宁卉那些属于社会属性元素的成长,早已远远,远远超过我的认识…… 话说比赛完了宁卉坚持要让我去医院检查,执拗不过,曾眉媚两口子和“里贝里”也跟着去了医院,“里贝里”呆了会儿说有点急事先走了,临走时说有啥情况一定给他说。

做了检查照了片,折腾大半天大家都没吃饭,还好医生说没啥大碍才让宁卉彻底放了心。出了医院已经十点多钟,我捂着大腿便一阵长吁短叹:“唉哟唉哟,这腿要是有人按摩一下就好了!”

“按摩?”本来老子只是无心之叹,这下曾眉媚的眼睛亮了,“我找个地儿给你按摩!那里还有夜宵吃,正好大家都还没吃饭呢!”

“哪里呀?”

“日梦!”曾眉媚脱口而出,然后转头跟熊说到,“熊,你赶紧打个电话订一个包房!”

日梦?这个名字很熟,但又想不起哪里听过,一会儿老子回过神来了,身子不禁打了个哆嗦,MMP ,那不是曾眉媚说她体验皇家礼炮的地方吗? ……

此刻在日梦的某一个豪华套间,刚刚一个女技师给宁卉做完了卵巢包养,见宁卉已经檀入沉沉的梦乡,曾眉媚便凑到我耳根:“你说,要不要给卉儿换个男技师?”

后来这娘们跟我说是她故意让女技师用睡穴按摩把宁卉弄睡着的…… “换男……男技师干嘛?”老子瞬间感到一股热血急冲脑门,大腿的疼痛也神奇的消失了。

“做阴部护理啊!”曾眉媚一副觉得老子完全没见过世面的表情看着我。 “你……你做过啊?”

“切,我经常来做!”曾眉媚哼哼到,“我让经常给我做的那个技师来,这里的王牌技师,手法好惨了!”

我日,曾米青,我是来按摩大腿的,结果你要找人要修理,哦不,要护理我老婆的阴部……

日梦,一干人当晚如何把梦日了按下不表,话说第二天跟包养戚纺的那男的约好我拿钱去给戚纺赎身,谈判约在一家茶楼,我是跟宁卉找了个单位应酬的借口出的门。

先前就拟好了一份协议,大意是戚纺还他五十万,两者结束所谓包养关系,以后不再纠缠戚纺。

我带戚纺一路去的,并当面把钱转给了那男的,然后双方签字画押,各自领取一份协议走路。

戚纺在一旁一言不发,全程没敢看那男的一眼。

英雄救美是男人自古以来的情怀,宁煮夫也免不了俗,但我保证老子是不贪美色贪功名。

等事情操办完,当我带着胜利者的姿态领着戚纺转身准备走出茶楼包房,说时迟,那时快,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厉喝:“跪下!”

我还没楞过神来,就听见“扑通”一声,我转头一看,这跪下的话音刚落,戚纺已经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第一六六章:人间不值得,人间有按摩店(上)

不晓得曾眉媚给没给宁卉提起过“日梦”,反正我看到宁卉还没楞过神来的样子,熊已经在打电话订房间了。

此刻正在去医院地下停车库的电梯里,宁卉在一旁一边搀扶着伤员,一边拧了下曾眉媚的胳膊:“还是不用了吧,花那钱干啥,我回家给他按摩下就行了。”

楞过神来的宁煮夫这当儿完全沉浸在曾眉媚当初描述的“日梦”带来的激动之中,于是正欲张口说服老婆,旁边曾眉媚却已抢先作答,回答的内容跟老子想说的话一毛一样:“人家那里都是专业按摩好不好,你看煮夫的腿还有点肿,去按摩一下肯定恢复得更快啊。”

宁卉顺势瞅了瞅我的腿,见腿上还有些淤青,咬了咬嘴皮也不好说啥。 “再说也花不了几个钱,我在那里办了张VIP 卡,充了些钱不去花了也浪费了。”曾眉媚一脸钱不是个事儿的样子继续在说服宁卉。

说到莽妮,我心里突然就咯噔一下,感到宁卉今儿似乎有点异常,刚才刚刚检查完,就拿着电话给肇事的那崽儿打了过去,说今天医院检查的费用七百多块请他打过来,随后还把医院的账单照了像发了过去。

为嘛一向大方的老婆突然变得对钱这么斤斤计较?这像抬手就给受伤的路同学捐了五万软妹子的菩萨心肠吗?我突然感到宁公馆来了个客人,名字叫做亚历山大,都尼玛是曾世仁强行要借钱给宁白劳惹的祸,那么,宁煮夫背着老婆个另跟仇老板借的五十万是不是可以说道说道了,这借钱本身倒没多大个事儿,俗话说救急不就穷,问题是宁煮夫不急也不穷,是TMD 闲得蛋疼,这钱的去向要是被

宁老虎晓得了……

这么一想,我立马感到头皮有点麻,一口零下四十度的冷气直灌后背,脑壳上还感觉有一把寒晃晃的刀嗖嗖的在晃悠,那把刀下面加个巴,一个字可以概括宁煮夫的半生。

当我老了,头发花白,睡意沉沉,倦坐在炉边,取下这本书来……这本书的名字叫《宁煮夫的绿色人生》。

半生绿来半生色,所以宁煮夫的人生没有四季,只有春天。

讲真,绿我承认,但老子并不色哈,对于戚纺,是这个初来乍到的小妮子竟然拒绝去新成立的公司有点伤南主任面子,宁煮夫何时被一个女娃儿如此不待见?

好嘛我承认,宁煮夫内心沉睡多时的征服欲突然被激发出来,自打嫁给了宁卉随了妻姓,宁煮夫已然膨胀,已经觉得这个世界上再木有自己征服不了的女人。

花开百朵,各擅其美,戚纺,也是美能倾一城的三七佳人,我说的城是县城,但戚纺的胜场恰恰在于此,如一朵莲花带着泥土的芬芳,带着城乡结合部菇凉的质朴,带着还没被城市精致主义审美观污染的单纯,含羞着娇艳,偏偏人家又名牌大学傍身,毕业的大学是985 名校,甚至甩宁卉毕业的大学一条街的身位,自

是腹有诗书气自华,而最让老子着迷的,是那付对单位前途无量的权势人物宁煮夫完全一副不撂你的样子,有一种拽拽的美。

接着熊二开车一路穿过城市十点半的霓虹,穿过导航也要迷路的高架,穿过火锅飘香的弄堂,穿过人潮与人海,我们一起奔向梦的地方。

“日梦”虽仍然地处闹市,但朝外看起来像一座普通的商务酒店并不打眼,讲真,“日梦康娱中心”这个名字有点烂,透露出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俗和享乐资本主义的腐朽气息来,下面一行字却画风突变,文艺风满满,梗玩得很溜:“以梦为马,一日千里……”

好酒不怕巷子深,乌龟有肉在肚皮头,进了门才晓得外表的低调才是一种高级的奢华,这大概是本市装修最为豪华的“商务酒店”,工作人员训练有素,看见你就微笑,纵然是职业微笑,但人家笑里不藏刀。

曾眉媚两口子对此地熟门熟路,一进门大堂经理就贴着热脸上来,一个年轻帅小伙,西装革履,哥啊姐的叫得飞起,熊跟人家一阵耳语,很熟络的样子,然后经理小伙便亲自带着一干人去了包房。

房间正好并排摆了四张床,正对着一巨大的液晶挂屏电视,还有一冰柜,一浴室。冰柜盛满着饮料,一会儿浴室里盛满着一起淋浴的宁卉和曾眉媚。 熊跟经理说我们还没吃饭,先洗了澡去吃点宵夜再办事,经理赶紧连连点头,说哥你们吃完了我再来,说你们要的技师已经准备好了,说完跟我们咧嘴一笑:“哥哥,嫂子们好漂亮咧!”

宵夜是在一间大厅,我们穿的“日梦”专门为客人准备的休闲两件套睡衣,颜色说浅还深,透气不透光,很舒适的说。我跟熊大男人的都晓得点羞耻,里面穿了条裤衩,但NND ,曾眉媚居然上下真空就把战斗机开了出来,那高耸的D 奶

在睡衣里稍一晃动,不是衣服撑着,熟透的两颗葡萄PLUS看上去随时都会被抖落

的样子。

宁卉矜持多了,本来睡衣里穿着文胸跟小内内,但一旁的曾眉媚一阵咋呼,愣是赖说一张嘴咋呼着让宁卉脱了文胸,说这样才舒服,好在小内内宁卉死活不肯脱。

MMP ,曾眉媚,我老婆一良家妇女,你是不是以为所有女人都像你这样不知羞耻?!

“日梦”的服务理念是千方百计把客人日舒服了,哦不,整舒服了,所以宵夜之丰富奢侈让瞠目结舌,精致的西式糕点,中式面食,海鲜靓粥,各色小吃烧烤琳琅满目,让老子一边在内心强烈谴责着如此骄奢淫逸的奢靡之风,一边心满意足的大快朵颐。

饱暖才会思淫欲,我想跟这位取了“日梦”这么拉风的名字,深谙康娱行业顾客心理的老板好好谈谈。

一会儿,老子便一碗担担面,一笼灌汤包呼啦啦下肚,一旁宁卉却吃得很淑女,一小碗海鲜粥,养颜,一小块芝士蛋糕,果腹,一小蝶水果,塑身,标准的女神套餐。

曾米青的吃法就要生猛多了,这娘们纵使比宁卉肉多,但也丰满不显胖,什么时候看她胃口很好,却除了那对D 奶保持了旺盛的肉感,其他部位基本都保持了大致的匀称。

所以这娘们吃得六亲不认,吃得很航母,我跟宁卉跟熊仨吃的品种加一块都没这娘们花样繁多,中西混搭,荤素不拣,有道是食欲旺盛的女人…… 下半句不说了。

吃完一干人回到包房,一会儿经理小伙屁颠屁颠赶来,熊赶紧把他拉到门外说稍等,这厢边我就看到曾眉媚伏在宁卉耳旁一阵嘀咕,接着宁卉脸上就一阵红了一阵白,情急语疾的摇着头:“不行不行,不是说宁煮夫来按摩腿伤的吗?” “是啊!是要找人给他按摩腿伤啊,但要按摩好久呢,我们总不能眼对眼的看着干着啊!”

“那……那也不行,不是说这里是正当按摩的吗?”宁卉额头上的开始隐隐咋显的川字儿看上去好生委屈。

“大姐,谁跟你说卵巢保养不是正当的啊?害什么羞啊?再说了,这里做卵巢保养的都是妹子的啦,都经过专业培训的,还持有卵巢护理师资格证的呢!” 曾眉媚一本正经的继续咋呼。

“噗!”一边冷眼旁观的我终于忍不住了,差点一口老血没吐出来,MMP ,在一个可以日梦的地方你说他们干的勾当是正当的,还卵巢护理师资格证,曾米青,你这样忽悠一个良家妇女不怕遭雷劈么?老子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连忙开口说到:“对对对,老婆,卵巢护理主要就是调节内分泌,促进雌激素健康发育,跟肩周炎,关节炎啊什么的按摩就是一回事,别一听卵巢这种生理卫生课本上出现的词儿就被吓着了!”

“切!你不说话会死啊!”宁卉咬着嘴皮恨恨的瞪了我一眼,然后又瞄了曾米青一眼,“你忽悠人也别这样小儿科好不好?还什么卵巢护理师资格证?那证你家发的啊?”

“嘻嘻!”曾眉媚见有戏,赶紧扭着腰肢摆了个撩死人不偿命的pose,嘴里咋呼到,“我经常来做的,效果很好啊,你看看我现在皮肤是不是越来越光滑了?

身材是不是越来越……“

说着这娘们就伏到宁卉耳边耳语起来,老子完全听不见嘀咕些啥,一会儿就见宁卉脸色微绯,一拳朝曾眉媚肩头捶去:“去你的,你就没个正经的时候!” 后来我问曾眉媚跟宁卉说了啥不正经的,然后这娘们恬不知耻的说就告诉宁卉啊,一时做卵巢保养,爱爱一时爽,一直做卵巢保养,爱爱一直爽! ……

宁卉终于没能在曾米青那张能把死人说活的嘴下存活,同意了做卵巢保养,我就想是不是曾米青最后那一番不正经的说道起的作用……

那是在很久很久以后的一天,当小宁煮夫插入在小宁卉里翻江倒海,我正做着日常对老婆的高堂会审,情浓兴酣之时,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于是问到:“亲爱的,那天在日梦,是不是曾眉媚告诉你经常做卵巢保养,爱爱效果越来越好你才答应做的?”

“嗯嗯……”身下夹着小宁煮夫一阵研磨,老婆娇躯扭结,面热体红,吁喘有声,耻羞不可入耳,“是……是的老公!”

……

见把宁卉的工作做通,曾眉媚屁颠屁颠出了包房跟还等在门外的熊和经理小伙张罗安排去了——我就纳闷了,把个良家妇女拉下水,咋就能把这娘们高兴成这样?

此刻正好在我旁边的床上,宁卉合衣半寝,端着一杯果汁含着吸管慢慢饮呷,间或柔和的喉际线在微微翕动,鹅黄的桔汁顺着吸管抿进嘴里,那嘴皮一吸一抿,顷刻间唇角便生染了万种风情,绛唇映日,片片含汁也含情。

别留恋我无意的风情万种,就连这随意的吸汁之魅都能杀人,看着房内的弱灯掩藏不住老婆脸蛋上的微荡的羞红,讲真,这个羞红像极了女生第一次在生理卫生课本上看到“卵巢”这个词儿的样子……

我端的把持不住,瞅着宁卉刚刚抿了一口果汁,便赶紧凑过去将其手里的吸管挪开:“老婆别咽!喂我!”

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宁卉反应过来,我已经将嘴覆盖了上去,然后舌头撬开老婆被果汁浸染的嘴皮毫不讲道理的吸吮起来。

“呜呜……你……你干嘛?”当爱你到极致,女人的挣扎即撒娇,拒绝即奉迎,比如此刻宁卉双手揽着我的肩头一阵疑似推搡挣扎,心里却晓得根本执拗不过赖起皮来能把世界所有的厚脸皮赖趴下的宁煮夫,所以一会儿便檀口吞吐相予,任由宁煮夫的舌头在自己嘴里放肆索取。

其实果汁不是,老婆甜甜的唾津才是琼浆,是玉液,是我愿意陪你到老,吃你到老,滋润我人生的甘露。宁煮夫一激动,于是就咬着老婆的嘴皮唱了一首歌: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可知谁愿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我愿,我愿,因为你的唾液在我嘴里,老了也那样甜……

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悲伤……因为爱情,每一次吻你,就像吻你的心房…… 装逼犯宁煮夫抒情够了,以为这个爱情之吻已经老婆彻底没了戒备,这下才亮出重点,涎着脸嘿嘿一声:“老婆,你们女人做卵巢保养,我们男人还不是要做蛋蛋保养!”

“去!”还没等我整明白东的对面是西,老子才晓得上了“爱情里的女人都是傻子”这句毒鸡汤的当,就听见宁卉一声厉喝,接着张开嘴狠狠的咬了咬嘴皮!

“哎哟哎哟哎哟!”接着老子一声惨叫!原来这次宁卉咬的不是自己的嘴皮,咬的是宁煮夫的!

“你还做蛋蛋保养不?”宁卉怒睁着十五的月亮瞪着眼前一个月三十天从来没有圆过的月亮说到,一字一句严厉无比,咬着我的下嘴皮不松口还把话说得字正腔圆也是神迹。

“不了不了,老婆我不敢!”

“叫你好好按摩伤腿就按摩伤腿,别想歪的!”

“嗯嗯老婆,我好好按摩伤腿,我好好按摩伤腿……哎哟哎哟!痛!”不是矫情哈,宁卉这一口那是母老虎的牙齿真的咬啊,是真的疼。

“哎哟!”突然,不知啥时候曾眉媚跟熊回到了房间,随即听到这娘们一阵咋呼,“这老夫老妻了还这么恩爱啊,这么点空闲也不忘亲嘴咂舌的,这狗粮撒的!”

“哼!”宁卉这才松了口,一副虐你千遍也不厌倦且无比畅快的样子,这个样子宁煮夫太熟悉了,一年有三百六十五个日出,在宁公馆一年就有三百五十六个这样的样子……

“哎哟哎哟!撒啥子狗粮啊!她在咬我!”我赶紧将下嘴皮拉开凑到曾眉媚眼前,“你看嘛,下嘴好狠嘛,牙齿印都咬出来了!”

“啊?亲!”曾眉媚查看了下我嘴皮上的“伤情”,面露惊色,转头对宁卉数落到,“我说你还是不是人家老婆啊,你还真咬啊?你也真下得了口啊!” “哼!”宁卉瞄了我一眼,然后头朝旁一仰,眼眉一挑,“活该呗!你问他自己为啥咬他!”

“为啥咬你呢?”

“我……我就说了句你们女人做卵巢保养,我们男人还不是要做蛋蛋保养… …“我捂着嘴皮却感到蛋疼,一脸委屈。

说时迟,那是快,老子话音刚落,我以为我是晓得东的对面是西了,就见曾眉媚的一张粉脸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朝我的脸凑了上来,然后张开血盆大口,便一口咬着我的嘴皮,这娘们是咬得焉准,找的我的上嘴皮下口,两瓣獠牙叼着老子柔嫩的唇肉一龇,狠狠的咬了老子个透心疼!

“哎哟哎哟!”宁煮夫的惨叫声复又在包房的上空回荡开来!

这娘们过足了咬瘾才把老子松开,然后一脸特么的正义凛然:“活该!叫你动歪心思!”……

熊在一旁吓傻了,赶紧把我揽在一旁的床上躺着,语气很卑微,求生欲很旺盛:“你提这样的无理要求不是自找苦吃吗?等下技师就来了,咱好好按按腿伤得了,给咱俩叫了俩个妹子来就已经对咱开恩了,到时候把俩母老虎惹毛了给咱俩换成俩爷们来按摩,我看你就哭吧。”

问题是这当儿看着熊的熊样,老子已经要哭了,嘴皮还火辣辣的疼,蛋蛋也疼,心里就想大声呐喊一句“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脑海里立马满屏都是《国际歌》那些激昂的歌词……

一会儿,包房门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房门推开,四个一水二十左右年纪的妹子鱼贯而入,四个妹子齐齐站成一排,穿着整齐的工装,一溜的粉色中式短袖对襟衫,脚踩绣花布鞋,梳挽着职业感满满的空姐头显示出来一种训练有素的干练。

四个妹子颜值相当,说漂亮是过分吹捧,说五官端正是客观描述,但比较可心的一点是,妹子都看起来挺干净,明人不说暗话,这样品质的妹子跟我做个蛋蛋保养我是不会拒绝滴。

而在相当的颜值中,其中一个高俏一点妹儿还是没逃脱宁煮夫毒辣的眼光,这妹儿是四择其一长得最乖的,身材亦因更修长显得更出挑……所以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妹子是专门为宁卉挑的。

果不其然,这个妹子对着宁卉的床走了过去,微微欠身一躬,然后报以礼貌的微笑,搞得宁卉很不好意思,赶紧让起身准备还礼,妹子赶紧开口:“姐,别动,躺着就好。”

说着妹子坐在床尾边都配了一把的小板凳上,打开了自己带来的工具包…… 曾眉媚跟宁卉一样要做卵巢保养,所以另外一个妹子到的床旁开始了同样程序的操作,也打开了同样的工具包,里面装的是“日梦”自制的专门用于卵巢保养的药袋,特制的香薰精油,以及,其他精油……

要准备给我和熊按摩的两个妹子就没带工具包了,只是端来一盆水,水里飘着一股淡淡的草草药的味道,走的是路边按摩店的寻常路,说是要先跟哥哥洗个脚。

呵呵,洗脚就洗脚,搁以前哥还要妹子给哥唱个歌,今儿就不唱了,因为哥的注意力现在完全在旁边床上老婆正开始进行的卵巢保养上。

讲真,这当真是宁卉第一次出入这种场所,还是被曾眉媚的阴毛骗进来的,其实我那被拽了一脚的腿时间一长,擦擦药自然淤青就消了,来按摩一趟毛用没得,我就知道这是二老婆憋着要把大老婆拉下水,不过曾米青也是天地仗义一娘们,好姐妹一生一起走,帅哥你用我喝酒。

尽管曾米青得劲的忽悠是正规场子,但人情练达皆学问,宁卉出生社会两年也不是白混的,成年人的世界只要任通二脉一通,一通百通,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所以看得出来,说宁卉一点不懂这种场子能干些啥子勾当那是侮辱我老婆的智商,俺这看起来傻傻不经事,骨头都反着长的老婆,心里其实明镜一样通透。

话说这卵巢保养开始阶段也没啥稀奇,日梦牌的睡衣都木有脱,两个妹子就只是在宁卉和曾眉媚身上这捏捏,那弄弄,但宁煮夫这种假内行看就是要装逼看真门道,看得出来妹子们也不是乱捏,手法很讲究,都是看不见的走位,按捏的部位绝对是照着穴位去的。

十来分钟过去了,宁卉刚刚看上去还有些紧张的身体现在完全松弛下来,跟一旁的曾眉媚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女人之间的八卦,间或还能听到很舒服的轻叹。

这厢边妹子的脚都差点要给哥洗完了,旁边那头熊居然已经噗鼾声起,估计是熊掌也被洗得很舒服,而卵巢保养他应该经常陪曾眉媚来,百十遍的看过的节目估计还影响不到这头熊的瞌睡。

而宁煮夫不一样,这一切是辣么新鲜,被曾米青撩足的关于日梦的胃口让老子此刻心头火急火燎的不说,老婆第一次来风月场所也让我无比鸡动,看谁个良家妇女入火坑不鸡动,况且看一个女神如我老婆般的良家妇女入火坑。 我就不相信,MMP ,上了生理卫生课本的某女人生殖器官做个保养还能衣服裤衩都不脱的就做了?

呵呵,想啥来啥,就在这当儿在宁卉身上忙活着的妹子突然开口到,声音细细软软的很好听呐:“姐,要不要把帘子拉上?”

啊?宁卉本来半闭的双眼这下复有睁成了十五的月亮,好生看着妹子一愣,然后立马回过神来,明白了妹子的意思,妹子也会意的点了点头,微微一笑也很软,哦不,是让你很软:“嗯,姐,现在要脱衣服才能给你做后面的。” 话说我跟熊的床在包房的一边,宁卉跟曾眉媚的床在另一边,中间的确安了个帘子可以拉上,虽然这个设计很人性化的说,但老子觉得纯粹是脱了裤子放屁,能一起进这个房间的异性不是绿帽红杏,也是鸳鸯情侣,最次也是炮友关系,未必还怕遭对方看了果体?

老子当然秒懂妹子的意思,赶紧对妹子说到:“别拉帘子哈,拉了帘子等哈我不得付钱哈!”

“哼!”宁卉这下来劲了,嘴皮一咬,对着妹子努了努嘴“又不是他付钱! 拉!“

妹子不敢怠慢,赶紧起身准备过来拉帘子,千钧一发之时,旁边的曾米青终于发话了:“卉儿,别跟他较真了,刚才已经把他咬惨了,给他颗糖糖吃嘛,看他怪可怜的,妹妹,别拉了,等下是我付钱哈!”

呵呵,二老婆才是老子肚皮的蛔虫,这个神助攻老子打满分。

“你……死鬼!”宁卉伸手去掐了一下曾眉媚,然后转过头来瞪了我一眼,“转过头去,不许偷看!”

“你是我老婆,光身子未必还怕老公看哇?”我一脸的嬉皮。

“去,我是你老婆,人家曾眉媚她……”宁卉这话到半空突然愣住了…… 呵呵,老婆这是嘴巴上的火车跑得太快了要跑脱轨了,果不其然,曾米青继续来了句于大妈式捧哏的神补刀:“是呀是呀,我是他二老婆啊!”

“扑哧哧!”老子没敢笑,屋子里几个妹子倒笑了起来,这种客人之间打情骂俏的场面妹子们见多了,但像今儿遇到这两对如此奇葩的男女估计也是头一遭,老子打赌,打死曾事妈这几个妹子也不会相信这两对男女之间互为公婆的奇葩淫荡关系。

不过老婆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哈,于是我转过头装着不偷看,待会儿耍个赖皮把头转过去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所以分分钟转过头来,就看到俩妮子已经半裸着上身趴在床上,一头,哦不,两头乌漆漆的靓发倒悬于床头,仿佛在争黑斗艳,背上的皮肤都油亮油亮滴,是妹子们已经给俩妮子抹上精油开始了进阶按摩。 妹子在给我小心翼翼揉捏着伤腿,于是我舒坦的双手抱头靠在床头,欣赏着《天使在人间》系列剧第一集:天使逛按摩店,说的是八仙女之宁妹妹在天庭呆烦了来到凡间,被妖精曾眉媚的阴毛骗去了按摩店……

独芳不争艳,谁说仙妖势不两立,此刻仙界与妖界两个杠把子携手闯荡人间,欲与人间比美争妍,无论你叫不叫冰冰,已经没人间美女啥事了。

此刻两具美轮美奂的裸体正在接受着持证技师专业手法的尽情蹂躏,皮肤上的神经末梢正被精油和灵巧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唤醒,撩燃,两妮子大概因为完全遭不住人间如此舒服的摧残,已经相继发出了妖精酥骨,仙女甜美的呻吟…… 此情此情我不想吟诗一首,老子想说一句MMP ,谁TMD 说的人间不值得,人

间有按摩店。

讲真,女女按摩散发出的是美感十分,情色未满的艺术气息,其时我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其实更多的,我是抱着科学的探索精神想探究一下听上去玄之很玄的卵巢保养究竟是如何操作。

一会儿,妹子让宁卉翻身过来,这样,我以注目的方式可以尽情饱览宁卉雪白耸挺的双乳,宁仙女雪白耸挺的双乳可以尽情饱览人间风光。

期待已久的卵巢保养正式开始,妹子在宁卉裸露的腹部上抹上精油一番揉摸之后,拿出了特制药袋,这当儿旁边的曾眉媚撑起身不知道哪里变戏法似的给宁卉递过来一只眼罩,说到:“亲,戴上眼罩吧,灯光有些晃眼,卵巢保养要一阵呢,美美睡上一觉就好了。”

宁卉接过眼罩见曾眉媚手里另外也拿了一只,想都没多想就戴上了。 后来老子才晓得,这个眼罩是曾眉媚故意让宁卉戴上的,说是加上特意嘱咐过妹子待会儿要给宁卉做的睡穴按摩,戴上眼罩会入睡得更快……

MMP ,原来曾幺蛾子的小阴毛里还有大阴毛。

接着妹子把特制药袋搁在宁卉腹部上卵巢对应的某个穴位进行压敷,老子其实也搞不清这是个神马原理,大意是让促进卵巢分泌的药分子渗入到穴位里发挥功效。

多么神奇的人间按摩店。

然后妹子在宁卉的头部,颈窝,耳窝,手掌,脚掌上交替进行着神秘的走位,进行着曾米青所交代的睡穴按摩,这套日梦自创的睡穴按摩看起挺唬人,其实相传历史上睡穴按摩早已失传,但香薰精油有安眠镇静之功效倒是真滴,不一会儿,宁卉竟然真的进入了檀檀的梦乡……

仙女睡了,幺蛾子些就出来了,旁边的熊赶着趟醒了不说,曾眉媚竟然也顾不及继续做卵巢保养了,这娘们裸着上身来就凑到我身旁,咬着我耳根生怕宁卉惊醒:“我说,往下你决定咋办,要不要给卉儿找个男技师来?”

瓦特?这是真的要放幺蛾子了啊,老子都来不及咽口水,感觉呼吸已经堵车:“找男技师要……要做啥子?”

“做阴部护理啊!”这个幺蛾子很妖,且肥。

“哦,是正规的项目撒?”老子身体一个激灵——又一个生理卫生课本上的专用名词哈。

“嗯……”曾眉媚完全一副想打死宁煮夫的表情,“正规的,但过程正规,结果不敢保证哈,我叫的这个技师是人家日梦的头牌杀手,据说他出马从未失过手,做过护理的女客人无一幸免。”

“无一幸免是啥子意思?”

“女客人无一不高潮到失禁。”曾眉媚狐眼一挑,平静的叙述着,这娘们晓得,她越把话说得不当回事,宁煮夫心头越像猫抓。

“我靠……还有这等神人?”这下老子有点鸡动了,“他……他给你做过?” “废话!”曾眉媚肉嘟嘟的D 奶紧紧靠在我的手背上有多酥痒,老子的心头就有多酥痒,我目击过牛导把宁卉弄喷潮,但我晓得一般来说业余选手在专业杀手面前都是渣。

这当儿旁边的熊的捧哏来了:“然后你可以在一旁看着,拉着嫂子的手说我爱你。”

“嗯嗯,我在做的时候,熊就在旁边拉着我的手这样说的!”曾眉媚接过话茬,两口子的配合完全天衣无缝,然后一副特么陶醉的表情,“你不晓得那一刻,当女人身体交给别的男人在飞翔,然后听着老公在旁边对你说着我爱你有多么幸福!”

这两口子一唱一和讲的不晓得是不是真的,但其间所描述的那种绿色工程的经典爱情场景让我十分向往,于是我叹了口气:“我很想看啊!但没征得宁卉的同意,我怕母老虎翻脸不认人我回家就惨咯!”

“唉,”曾眉媚依然很有耐心,转头看了看熟睡的宁卉,“生活哪能没有一点意外的惊喜呢是吧?这样吧……”

说着这娘们完全把嘴凑到了我耳根……

生活哪能没有一点意外的惊喜?生活哪能没有一点意外的惊喜?生活哪能没有一点意外的惊喜?

宁煮夫把如此重要的生活哲理在心头默念了三遍,然后豁出去了,况且曾米青这娘们咬着我耳根说的幺蛾子PlanB 确实听上去TMD ,TMD 好吃鸡!

对于如何实施幺蛾子PlanB 其实曾米青早就成熟于心,说服宁煮夫同意后,

就见她立即清场,除了给宁卉做卵巢保养的妹子留下外,让其他三个妹妹都离开了房间,然后叫熊出门,没错,熊是去叫那个传说中从未失手的日梦头牌杀手去了。

一会儿,杀手来了,老子一看傻了眼,不就是那个一进门就忙前忙后招呼我们的经理小伙么?显然早就做好了准备,小伙子穿着一双拖鞋,一件贴身汗褂,一条裤衩,看上去身材匀称,虽非肌肉男,亦筋骨健而刚。

进门对着曾眉媚轻轻叫了声姐,曾眉媚便凑到他耳根像是在嘱咐啥子。 “嗯嗯,我明白了,姐放心!”小伙子连连点头,转头对着老子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这一笑显然是对今天女客人的正主表达的尊重,然后便蹲身到床尾,俯身到宁卉的腿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双超薄的乳胶手套戴在手上……

一个演员表演动作,藏在后面的一个人或说或唱,互相配合,好像前面的演员在自演自唱,说的是一种曲艺表演形式,慈禧太后将之命名为:“双簧”…… 所以这当儿给宁卉做卵巢保养的妹子亦与经理小伙并排俯身蹲在床尾,我晓得一幕四级“双簧”大戏即将上演!

四级片,这里宁煮夫以老司机的身份给大家科个普,按照港片的分级定义,是指影片中的床戏会真实展现生理卫生课本上那些不可描述的部位…… 要说熊没参与PlanB 的制定打死曾米青我都不得相信,连如何不影响人睡觉

觉就脱掉裤子的细节都考虑进去了,话说“日梦”牌睡裤是两片布料镶嵌滴,只要松开镶嵌的拴带便可在毫不影响客人身体姿态的情况下将其解开。

后来熊跟我说这个“日梦牌”睡裤系老板亲自设计,细节决定成败,是的,我很想跟这个懂熟稔客人心理,精通人体工学的人间按摩店老板好好谈谈! 话说妹子心灵手巧,一阵摩挲一会儿就神不知,梦不觉的将宁卉的睡裤解脱,稍稍将宁卉的双腿分开,这样我能看到的是,那一簇密匝的黑焰旋即当空招展,老婆的阴户即刻在这对双簧演员面前袒露无遗。

于是妹子也仔细戴上了跟小伙同款的乳胶手套开始忙活,给宁卉粉嫩的阴部上抹上少许精油,张开十指在阴部周寰开始轻轻抚弄……

芊芊素手轻无骨,当妹子的手指甫一碰触到老婆阴户上嫩柔的肌肤,我便看到宁卉檀口微张,一口仙气轻舒,一直从长江叹到了嘉陵——仙女是叹这人间的欢喜,还是叹这人间按摩店的欢喜?

说了人间不是不值得,人间有按摩店。

然而妹子尚且只是暖场的开胃菜,让天使在按摩店初尝的快乐并没有让宁卉冲破睡梦的藩篱,但老婆微微扭动的裸身还是让我无法自持,我赶紧拽身上前,伸出手去……

穿过你的黑发的是曾眉媚的手,此刻这妮子早已俯身在床头,双手很有爱的从宁卉的额头上的发梢顺着往下在轻轻梳揽,我却握住了宁卉的手,我是想时刻准备着,在老婆喷薄而出的当儿说“亲爱的我爱你!”

在爱情方面,作为绿公我不能输给那头熊。

曾眉媚给熊使了个眼色,于是这头熊屁颠屁颠的“滚”了过来,在我对面床边蹲趴着找好了攻击位置,话说这头熊早已尝过天鹅肉,天使贪恋人间的快乐,哪知人间遍地是等着吃天鹅肉的癞疙宝。

妹子先前在阴部上一番轻揉慢捻,已经将天使的身体渐渐唤醒,而真正让天使从人间回到天堂的任务,是得由天堂级,哦不,殿堂级的杀手来完成,见妹子的火候掌握得很好,天使尚在半梦半醒之间,井然有序中,小伙子悄悄从妹子手中接过了接力棒,哦不,按摩棒……

话说换人如换刀,说时迟,那时快,杀手甫一亮刀,我就看见老婆腹部凹紧,阴户凸楔,双腿微微痉挛,随之一声悠然的酥叹又从嘉陵荡回了长江…… 然而杀手的招法并没有停,此刻杀手讲究不是一招致命,我晓得,曾老板今天出钱买凶,跟杀手交代的终极目标是:慢慢把天使折磨到至乐。

“嗯嗯……”宁卉鼻息嘤嘤,睡梦中开始了呻吟,那呻吟声如小溪衔沙走石,过耳如丝竹,入心入肾,直叫人披肝沥胆,心乱肾颤——一点不夸张哈,纵使我的视线无法看到杀手高超的招法,但我能看到老婆雪白的肌肤已经慢慢被绯色浸染,乳晕四周紫红沉降,乳头开始挺阔而张,离完全竖勃就差一爪熊掌,或者一口熊牙的撩拨——但熊在一旁并没敢下口。

不是那头熊不想,是时辰未到。

然而神奇的是,宁卉纵使身体那种欣快的反应已经如此激烈,但思想却一直在沉睡,杀手招法的凶残已经被宁卉瞬间被点燃的身体体现出来,我就想问问,这人间按摩店是如何做到的?让天使爽,还不让天使醒!

还是,老婆其实已经喜欢上了在梦中……

细思极恐!因为我突然感到腿上某一个记忆被唤醒,不是淤青处的腿疼,是出事当晚腿上无意沾染的宁卉从梦中惊醒留在床单上的那一滩濡湿…… 而此刻宁卉身体扭结得愈发剧烈,房间内冷气盛装,也不能抑制细嫩的皮肤上渗透出颗颗细密的汗珠,不知是被我拽着,还是拽着我,反正我感到跟老婆的手拽得更紧,那一刻我感动得想哭,因为我感到我们心手相连,如梦里梦外,是我们的爱情一桥飞架。

岔一句哈,第二天就高堂了,宁卉是这样告诉我的:“哦,那时候我感到梦中有个男人紧紧拽住我的手,一个陌生的男人……”

……

“汩汩汩……”突然,宁卉身下传来一阵如在水中抠摸的声音,这声音其实小宁煮夫比老子更熟悉,因为声音刚刚传来,老子指令未到,这小子已经一听便亢奋抬头,这声音小宁煮夫跟我说就是牛导与宁卉在密室那晚听淫的主题曲。 依旧无法看到杀手的招法,但此声胜有形,我晓得此刻杀手的招已经从外围杀入,直取仙女山水帘洞,准备囊中探宝。而老婆此刻的耻骨高耸,将那团迷人的笼草开成了迷人的黑郁金在半空猎猎招展。

MMP ,好嘛说人话,这个局面,老子的仙女老婆妥妥的已经被人间按摩店的技师……指奸了!

说好的过程是正规的呢?曾米青我恨你!

“嗯嗯嗯……啊啊啊!”宁卉的呻吟声突然从细溪变成激流,正欲奔向大海之时,却抽刀断水,如激浪直撞巨石……

这个阻隔激流奔向大海的巨石,是宁卉突然惊厥而起的叫声:“不……不要!”

这是天使终于梦回人间的出梦令,终于,沉睡的灵魂最终没有放任身体的耽乐,宁卉醒了!

“啊?这是干嘛啊?”宁卉悠地起身,嘴里惊恐的叫到,手从我手里拽出摘下眼罩,还好身后的曾眉媚眼疾手快,赶紧将宁卉揽在怀里不让她全然坐起! 曾米青当然晓得,宁卉坐起来如果看到身下除了先前的妹子,还有人在跟她藏猫猫,今晚的戏码那是全砸了!

宁卉的惊恐是真惊恐,我赶紧复又将老婆的手拽住,嘴里连声安慰:“亲爱的,别怕,老公在的,老公在的!”

“啊?姐!”说时迟,那时快,人间按摩店的妹子的神反应来了,就见她连忙从宁卉身下探出头来,一脸无辜的表情:“姐,是……是我在弄,你后面的姐姐说要给你做……做……”

而真正的杀手此刻一定躲在妹子的身下不敢作声……这一切都是幺蛾子PlanB

计划好的剧本。

“是的亲,”曾眉媚说着俯下身亲了一下宁卉的额头,“是我让妹子为你加做了阴部护理的项目!舒服吗?”

“嗯——”宁卉嘤咛了一声没回答,但双腿却不经意一阵抽搐紧夹。 呵呵,亲爱的老婆,舒不舒服这个问题灵魂不回答没问题,身体可以回答的啦!

“姐……我是不是做得不好?”妹子还楚楚可怜的装。

“妹妹,你做得很好!妹妹你继续唉,辛苦了哈!”曾眉赶紧说到,然后低头对着宁卉笑得很温情,伸手抚摸了一下宁卉依旧起伏不定的裸胸,然后试着将眼罩重新给宁卉戴上,“亲,别紧张,让妹妹做完好吗?煮夫,熊,我们都在你身边的呢!”

此刻宁卉面色绯红,香汗沥沥,身体微烫,当妹子重新试着打开宁卉双腿的时候,天使并没有拒绝,只是紧紧的拽着我的手……

一会儿,宁卉身下的汩汩声复又响起,檀口禁不住翕张,香舌半伸半绕,像是在索取人间的美食,而当曾眉媚顺势将一根手指插入到宁卉嘴里,让宁卉的嘴唇纵情相吸,这妮子的燕啼嗓开嗓了,声音如妖精祸乱人间:“卉儿,现在啊,煮夫,熊的鸡鸡都在裤裆里支起了帐篷唉,你想吃谁的啊?”

“嗯嗯嗯……”伴随着愈发激荡的汩汩声,宁卉的耻骨愈发高耸相迎,一阵身体激烈的扭结过后,宁卉咬咬嘴皮,然后头转向熊的那边……

……

话分两头。

“你……你干啥子?”我转头过来对那男的大吼一声,但明人不说暗话,戚纺的这一跪跪破了老子人生阅历与见识的天花板,愣神之中我下意识的准备扶戚纺起来,小姑凉似乎已经回过了神,起身一溜烟跑出了房间。

我赶紧跟出去追上戚纺,戚纺只是一句话不说,满脸通红,眼里挂着泪珠,根本不敢看南主任……

这当儿我似乎明白了几分,至少可以判定的是,戚纺已经对“跪下”这个词形成了一种身体的条件反射,刚才那男的是故意这么喊的……那么,这在什么样的场景下才会发生?

然后老子身子一个哆嗦,细思极恐,本来想问问小姑凉什么情况,这下不敢问了。

接着我赶紧把戚纺送到这段时间一直陪着她的女同事家,说戚纺情绪不好叫她照顾一下,安排完我操起手机直接给牛导拨去,我知道他跟那个字母主题会所的特殊关系,我想他应该知道得很多。

当然也不是完全刻意,正好女同事家离牛导家不远。

幸好牛导在家,问我啥事,我说电话说不清楚我上家问他。

来牛导家里才晓得程蔷薇也在,寒暄过后我还特意避开程蔷薇把这事跟姓牛的说了,问他是什么情况,这头牛听完居然一点不急,完全不把老子的好奇心当回事,还起身说准备要走:“正好我有急事要出门,这事你问蔷薇吧。” 说着叫程蔷薇过来嘀咕一阵,临走还对老子神秘的一笑:“她比我懂哈!” 然后程蔷薇好好的看着我,然后也嫣然一笑:“咋了?不相信我比他懂啊?” “我……”老子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明白这两口子在搞啥子名堂。

“唉,这么跟你说吧,说到SM,老牛是圈外人士哈,我才是圈内人士呢,告诉你吧,我可是正正经经的S ,在国外的时候一直有做过的呢!”程蔷薇说完看着我,如水的目光里有一团冰冷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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