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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 (143-145)

2025-03-07 16:24 长篇小说 1210 ℃

第一四三章:沉浸

其实我一点不紧张,算无遗策,老婆一定是跟她的木桐哥哥在一起。当然连车钥匙都不留给我,这招够狠,但也难不倒我,只要我在婷婷那里撒个娇,婷婷开着她的红色宝马送我回家还不是搜易热的事儿。

宁煮夫会自己走回去?拉倒吧,哄哄老婆你也信?不存在的。

“嫂子呢?”我挂了电话,却听到婷婷一旁焦急在问,转头就见婷婷挽着北方的胳膊将将走到我面前,我终于看到婷婷一脸幸福小鸟依人的样子,那是178偎依在187 旁边才出得来的效果。

MMP ,婷婷在电影院搂着我胳膊的时候,为嘛我才像一只小鸟? 此时曾眉媚两口子也已经开车离去。

“她啊……”我看着眼前这对甜蜜的小恋人,纵使对的婷婷,其实眼睛是瞄的北方,我晓得这小子心里有只很抓狂的猫,然后故意升了个调门,“跟人跑了呗!”

“啊?”婷婷满脸惊讶,许是觉得南哥哥的话真糙,其实大家心里清楚宁卉是跟谁跑了,特别是北方,脸上越淡定,心里的那只猫爪子其实挠得越抓狂。 “不管她了,”我特么准备撒娇了,“那就此别过,北方,记得我说过的话哈!”

“嗯嗯,一定!嫂子很快就会英姿飒爽的出现在球场上的。”北方连忙跟我点点头。

“我日!”我嘴里碎了一口,伸出一脚搂在曾北方的屁股上,“你小子敢跟我皮了哈,我是说你要敢欺负婷婷,我替她爹削了你!”

“我哪里敢啊,都是她欺负我的。”我踢的是北方屁股,这小子却伸手摸了摸头,然后一副无辜的表情朝婷婷看了一眼。

以我三十余年的人生经历,我确定那是恋爱的一眸,温柔,疼惜,有爱的光芒,那种眼神是我在以前北方看婷婷的眼光中没有看到过的,以一个二十郎当岁的毛头小伙子看女朋友的目光能到这个份上,是以殊为不易,小俩口和好未几,现在却情深意浓,难道YQ这味药真TMD 如此治愈?我竟一秒入戏,唏嘘不已,眼

眶湿润,然后张开双臂,对婷婷动情的说到:“婷婷,我想抱抱你,可以吗?” 宁煮夫这娇撒的,老子给满分!

婷婷有些错愕,以秒为计的迟疑一定是心里在念叨南哥这是咋了,男女授受不亲,毕竟自己还搂着旁边正儿八经的男朋友。

但南哥的真情与魅力战无不胜,包括婷婷的迟疑,就见她最终还是将手从男朋友的胳膊里撒开朝我张开双臂,然后俯身投入了我的怀抱,嘴里有娇声:“南哥这是咋了?搞得像告别仪式似的。”

“不,这不是告别,这是开始。这样的夜晚,总有些人欢愉,有些人孤独… …“宁煮夫很喜欢装这样的逼,专门说一些让某位叫丈二的和尚听不懂的话。 我抱着婷婷的时候很用力,我打赌旁边的曾北方一定看到了我的手紧紧勒着他女朋友的后背将衣服勒出的痕印,婷婷打完球已经换了身衣裳,很薄的吊带体恤,这样紧紧的勒住,其实婷婷戴着文胸的裸背几乎真真切切的就展现在曾北方的眼前。

而且这么力道十足的拥抱,非她女朋友的胸部紧紧的贴在南哥哥的身上而不能,以婷婷如此丰腴之胸,宁煮夫这豆腐妥妥吃成了肉价钱。

我余光所及,曾北方的面色已红,一定是看到女朋友被勒出的裸背,以及胸部紧紧贴住挤兑出的满满的肉感,女朋友眼皮底下被奸夫如此吃豆腐,对于初级YQF 来说,其Nntr的刺激系数应该足够,所以我判定曾北方的面色发红是真实的,

不是光线误差所致。

“好了,我该走了。”这娇撒够了,还附带以奸夫的身份撩了一下头上已经开始绿得冒油的男朋友,我顿时觉得心理舒坦了许多,才从婷婷怀里松开,然后潇洒转身,挥挥衣袖不带走婷婷,朝回家的方向走去。

“哎哎南哥你去哪儿啊?你车停在这边哎!”背后婷婷急切的声音传来。 我没回头,手一扬:“谢谢,我知道车在那边,但哥今天打算走路回去!” “啊?”就听见得得得的脚步声婷婷跟北方追了上来,婷婷赶紧拉着我的胳膊,眼睛睁得像涨水时的贝加尔湖,“南哥你没什么吧?你别想不开啊?” “扑哧!”我实在被婷婷的执拗劲逗乐了,然后故意哭丧着脸,“其实我是走回家去拿车钥匙的,车钥匙在你嫂子身上!”

“啊?你怎么不早说啊?”婷婷转过头用胳膊肘拐了一下北方,“去把我的车开过来,我送南哥回家。”

算无遗策,婷婷是一定会开她的红色儿宝马送南哥哥回家滴。

北方接此指令屁颠屁颠跑去开车了,其实这个时候这种力气活难道不应该男娃儿做吗?叫女朋友开车送一大男人回家算咋回事?这小子偏不,真的把车开过来下来换了婷婷跟我上床,哦不,说错了,上车,还TMD 傻乐傻乐的,心里头一

定是这样想:嫂子不在,婷婷送南哥回家,没准就把人一起送了……

YQF 的脑回路就是这么奇特。

我一坐上车,立马感到头皮发麻,话说半山公园那天晚上,这匹宝马正是作案工具……

车开出一阵,我手机接到一个信息……

城市北郊,每个夜晚这座城市最早入睡的地方……

如果知道了矗立其中的一座神秘的建筑里正在上演这座城市绝大多数人有生之年也无法看到,甚至都无法想象,震撼到你每一根毛发都竖起的场景,你心里一定会骂一句MMP ,原来我看到的世界都TMD 是假的。

宁卉瘫软在牛导怀里,全身再无缚鸡之力,一副今儿奴家从了你,全部人儿都是你的任娇之态,经过半山别墅彻夜的缠绵纵欢,牛导解密女神身体的密码已如庖丁解牛,或者如老练的琴师,而宁卉的身体上每一根神经就是一瓣精美的琴键,此刻牛导在宁卉身上正弹奏着这样一首曲子,这首曲子音域宽广,从宁卉头顶一直灌顶而下,倾泻到每一根脚趾,这首曲子叫欲望之极……

牛导已经除尽宁卉身上所有的衣衫,唯有黑色的小内内还魅惑的挂在脚踝,而宁卉面朝喧嚣的大厅,双腿开呈,丰耸的双乳前挺,一袭雪白的胴体正面全裸,扭结在包厢的全景玻璃窗前……

“不不……”宁卉呻吟着,看到大厅里穿梭的人群,看到舞台上那些被唤作“母狗”,一分钟前还是总裁夫人与大学教师,或许还是空姐、是律师、是受人尊敬的领导,外面被骂MMPTMD很假的世界里是如此美丽高贵的女子,此刻却被人

套上狗链牵着在地上爬行,亦梦亦幻中,宁卉突然觉得眼前的玻璃窗是那么的不真实,而视线所及,那些如此不堪却又滚烫如髓,那些超越了想象所及却又如此真实的画面正朝自己的身体灌注着滚滚的热流,与自己身体往外不可抑制在喷涌的热流汇聚,自己的娇弱之躯仿佛正在滚烫的火山上舞蹈,如飞蛾在烈火上蹁跹……

唯有熔化,是今夜的不归之途。

而宁卉的视线却不愿屈服,纵使身体的快感在身后木桐的爱抚下已经让每一根神经在颤栗与燃烧,只要闭上眼睛,身体就会飞翔……

但闭上眼睛眼前的世界消失了怎么办?不不,要飞,也要让眼前的世界多飞一会儿……

牛导的手已经趟过蓬门的护城之河,那里芳草萋萋,伸入到泥泞的蜜穴…… 舞台上。

另外两名不幸的,未能逃出密室的女子此刻已经如随总裁夫人,被剥得一丝不挂戴上了狗尾与项圈,项圈另一端的狗链被今晚各自的主人攥在手里,三名猎手站在一旁不时摆弄着狗链,牵着三只丰乳翘臀,雪肌霜肤,美丽的“母狗”首尾相连,绕着舞台的边缘来回爬行着……

“嗯嗯嗯……”宁卉纵使目不转睛的看着舞台上的一切,颤栗着已经无法稳定的站立,特别是,面对眼前视线明畅的玻璃窗,自己几乎一丝不挂的身体与人声如沸的大厅之间仿佛没有任何遮拦,似乎大厅里每一双眼睛都在盯着自己,而每一双眼睛,都带着一股灼烫的电流……

尽管牛导告诉宁卉,从窗外看包房是一片茶色,一定看不见面的人,能看见的是茶树菇……

“Ladies and gentlemen,先生女生们,令人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到了……”

主持人那蛊惑全场的声音再次响起,只听其声不见其人,“三名猎手将带着他们的战利品,今夜美丽的女奴来到大厅与大家共舞狂欢,先生们女生们大家嗨起来!”

接着,三名猎手牵着美丽而低贱的“母狗”们爬下了舞台……

“啊——”宁卉一声长长的娇喘,终于忍不住闭上了双眼,脑海里全是美丽的狗尾巴花在空中迎风摇摆……

那是怎样一波奇异的快感流遍全身,而牛导从身后搂着,嘴唇抵噬着宁卉耳垂,声音浑魅,如同温柔的鼓点抚打着宁卉的耳膜:“亲爱的,要不,我们回去了……”

看到没,木桐哥哥好鸡巴坏!

“啊?嗯嗯嗯……”宁卉娇嫩的胴体在牛导怀里扭捏着,娇嫩的声音在空气的怀里扭捏着,试图想挣扎着说出“不”字儿来,但发出声来的依旧是丝丝娇吟,“嗯嗯,刚才你说……你认识那个总裁夫人?”

“是的。”牛导轻声嗫嚅。

“啊?你怎么认识她的?你……你跟她……”宁卉酥叹一声,脸蛋滚来一阵烫乎乎的红,乳尖已经硬挺,“你跟她……有过?”

“没,亲爱的,她只是来我们剧场看过话剧,就认识了,然后有时会在网上聊聊。”说着牛导的手在蜜穴之地一阵加力挞伐,宁卉不由得双腿急扯,紧紧夹住了那只拥有一指禅神功的魔手,“她就告诉我……”

牛导故意留白,欲说还休才会撩得更紧。

“告诉你什么?”宁卉此刻早已沉浸,这是一场视觉与听觉合谋的完美谋杀,被害者是一个叫现实的世界,早已被抛尸在这座秘境之城的门外。

“说以前她老公在外面找女人,养小三……很少跟她做爱……”牛导说着用舌头在宁卉的耳框里卷吸了一圈。

“啊啊啊……”被这一波卷吸带来的快感卷席了身体,宁卉无助的呻吟着,“他老公是有钱人呗……男人有钱就变坏啊……”

“嗯嗯,然后有朋友告诉了她……这个,为了排遣痛苦,她去尝试了……然后觉得很快乐,就迷上了……”

“啊?!啊啊啊……”这回光是木桐哥哥的发言就让另一波快感卷席了身体,宁卉的声音不由得打着颤儿,“这……怎么会有快乐啊?好羞耻……” “后来他老公知道了……”

“怎么……怎么知道的?”宁卉呼吸急促。

“她老公在她的电脑上看到了一些图片……”牛导一只手捻着宁卉的乳头,那里紫红色的琴弦弹奏出的声音最动听。

“嗯嗯……那他老公没怪她?”宁卉的声音沉浸在乳尖传来的阵阵快感里。 “没呢,然后他们就参加了聚会,成为了这里的VIP 会员。”牛导把自己当成了一根粗壮的绳子,从后面紧紧束绕着宁卉,越缚越紧,“她说每次参加了聚会回去……”

“回去咋了?”

“他老公就像一头公牛一样疯狂的要她,”牛导说要她的时候,身下的裤子还未褪下,但牛鞭早已竖起,紧紧的顶着宁卉臀缝的边缘,“她说从此以后他老公再没在外面找女人,现在对她可好着呢!”

“啊啊,那等会儿,她们……”宁卉刚刚开口。

“请叫她们女奴……”牛导立马打断,“或者母狗……”

“啊?”宁卉惊叫一声,心儿发颤,如同被锤子敲击,“怎么可以这样叫她们?怎么可以……”

“是的,她们昨天不是,明天不也是,但今夜,她们就是女奴,就是母狗!” 原来牛导的声音就是锤子。

“哦哦——”宁卉神形堪乱,散落在裸背的长发如漆。

“那么亲爱的,你刚才想问什么?”

“嗯嗯,我问……她们……”

“叫她们母狗!”

“哦不……”

“叫她们母狗!”说着牛导一指禅在宁卉的蜜穴里一阵激烈的抠摸。 “啊啊啊!她们……”宁卉的呻吟如炽,身体开始颤抖,“哦哦……母…… 母狗们待会儿……会去哪里?“

“会被猎手,就是母狗们今夜的主人带去密室。”牛导一指禅渐缓下来,但耳旁的鼓点却敲得更紧。

“去……去密室做什么?”

“主人叫做什么就什么!”

“哇!”牛导叙述这个总裁夫人奇异的故事如同一只颜色绚烂的蜜蜂,深深的蜇在宁卉如花朵般的身体里,宁卉不由得一阵颤鸣,声音都能渗出蜜来,大厅里,空气中的酒精与荷尔蒙在飞。

猎手正各自牵引着自己的女奴朝不同方向爬行,而那些沉浸在欲望与梦境里的红男绿女们有些站立起来,站立不起来其实都是男女配对,是正以对方的身体为床,在卡座角落,或者大厅幽暗之处相互纠葛。

有宾客中的好事者在女奴爬行经过的时候伸出了手,在猎手的默许下会在女奴臀部上拍上一把,以示对女奴白嫩丰满的臀部的垂涎与对低贱的“母狗”们的轻蔑,还有一些富有想象力的宾客会将酒杯里的酒倒在女奴的背上,或者故意顺着臀缝滴洒,连狗尾也不放过,“母狗”们爬过的地方,总会留下一滩滩水迹。 而鸡尾酒的颜色都是绚烂的,这样爬行绕了一圈下来女奴身上就被五颜六色的酒液浸染成一副绚烂的超现实主义画作,以雪白的肌肤为底,与大厅昏暗的灯光争辉,成为大厅里此刻最亮的光源。

牛导仿佛听到宁卉胸部叮叮咚咚的鼓声,呼吸如锤,全身炙烫的裸身轻若羽毛,如若无骨,柔脂凝肤,牛导无法自抑,也褪去了自己的衣裤,便与宁卉赤身搂着了一团……

“啊!”突然宁卉惊叫起来,偎靠牛导怀里的身体悠地一下弹开,本能的转头一看,发现屋里突然多了一人,正匍伏在自己身前!

原来刚刚退出去女郎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房间,此刻正将头埋在宁卉的脚上,伸出舌头在宁卉的脚背上舔吻着……

宁卉本能弹开的身体也将女郎的头揽开,因为下意识中力道失控,脚重重碰着了女郎的额头。

女郎摔在一旁,但还是极力保持爬行的姿势,脸上有稍许痛苦的表情,宁卉连忙伏下身伸出手摸了摸女郎被碰着的额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疼吗?”

“奴仆不疼,”女郎摇摇头,赶紧把头低下,似乎多看一秒她心目中的主人亦是罪过,嘴里急切讨好,“都是奴仆的错,奴仆愿意接受惩罚。”

“啊?小妹妹别这样,怎么是你的错啊,是我的脚碰倒了你!”宁卉这才惊觉自己已经一丝不挂,小内内还挂在腿边,一下子脸蛋红得更加浓烈,赶紧转身似乎要找被木桐脱下的衣衫,却发现木桐此刻也跟自己一样,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手本能的护住了自己的双乳。但这是要挡给谁呢?话说女郎匍伏在地根本不敢抬头,且不说人家也只是一个菇凉。

牛导微笑着伸出双手将宁卉揽过,宁卉还怯生生看着趴在地上,狗尾在空中摇摆的女郎,眼神慌乱。

“别紧张亲爱的。”牛导从后面将宁卉搂入怀中,依旧让宁卉正面全裸朝向大厅,然后扳过宁卉的脸就是一阵热带风暴的激吻。

“不……不……”宁卉六神无定,嘤咛着,“嗯嗯……小妹妹这样……她这样不好……不好吧”

“没事,这只是她的工作,你只要好好享受就好宝贝。”牛导能让耳朵怀孕的鼓点再次轻抚着宁卉的耳瓣,说着牛导转头朝女郎说到:“去吧,去做你刚才做的。”

“是的,主人。”女郎赶紧点头,几乎磕在了地上,然后朝宁卉身下爬去。 “啊啊啊!”当女郎再一次伸出柔软的舌头舔吻到宁卉的脚背,宁卉发出了的惊叫却多了一种享受般的蜜汁来。

这并不算完,女郎随后将宁卉的脚底捧在手里,毫不犹豫的含着脚趾头,一根一根仔细而又虔诚的吮吸起来。

“啊不不……”宁卉纵使说出了“不”字儿,但声音里却蜜汁更浓。 “放松宝贝,”牛导一直在跟宁卉动情的热吻着,而恨不能多两只手爱抚女神此刻已经被快感吞噬的身体,“好好享受就好,她只是我们今晚的……” “啊啊!”宁卉的脚趾被女郎含吸在嘴里,酥痒已如潮水漫过身体的大堤。 “告诉我她今晚是我们的什么?”牛导用力的咬着宁卉的香舌,却轻轻的嗫嚅。

“不不……别这样对她!”宁卉在牛导的怀里扭结着,手张皇朝后,却不料碰触到铁棒一样烫热的勃起,本能的抓住,手却再也不愿松开。

“那让她自己说了啊……小妹妹自己说!”牛导低吼一声。

匍伏在地上专心吮吸宁卉脚趾的女郎,听到主人的低吼身体便触电一样弹起,然后赶紧将头埋下低至地板,声音维诺有惧:“是的主人,我是你们今晚的小母狗!”

“嗯嗯。”说着牛导伏在宁卉的耳边一番耳语,“亲爱的,你对她说,小母狗快去拿只套子过来……我想要你了宝贝!”

“啊啊?别别,我不说……我不说!”宁卉娇声嘤咛着,纵使拼命否定,却一声比一声弱。

“亲爱的,说吧,你不叫她去拿,我怎么操你啊?你看……”牛导将伸在蜜穴里的手拿出搁在宁卉眼前,“你看亲爱的,你流了好多水……”

“啊啊啊!”宁卉脸色绯红,哪里敢看木桐手上沾染的全是自己身上的蜜液,因为身下突然被抽空,一阵急扯的渴望却让身体更加剧烈的扭结着。

“快叫她去亲爱的!”牛导将手上的蜜液涂抹在了女神坚挺的乳头上,然后一阵急速的扯动……

“啊啊啊!”宁卉紧紧绷着耻骨之肌,感觉身下满溢,却难抵焦灼的空荡,牛导的勃起在身下的蜜穴之口不停的研磨,巨大的蘑菇头已经将阴户之处每一寸肌肤噬吻,而感觉插入却总是在下一秒,下一秒到来,只是为了告诉你还是在下一秒……

“啊啊啊……”身下的空荡终究抵不过被下一秒填充强烈的渴望,蜜汁一般的还在滴流的呻吟突然像水管的闸门完全打开,宁卉突然被自己高亢的声音吓了一跳:“小妹……啊啊啊……小母狗快去拿一只套子来!”

“啊啊!我这就去主人!”嘴赶紧松开宁卉的脚趾,女郎果真如母狗一般爬到一边柜子里拿出一只套子,用嘴叼着再爬过来,仰头怯生生的盯着此刻正一丝不挂缠绵在一起的男女主人。

牛导见状,将研磨在宁卉蜜穴洞口,硬如铁棍的牛鞭转过来支在女郎的脸上,然后再次伏在宁卉耳边:“告诉她,说,小母狗给主人将套子套上!” “啊啊啊,”宁卉转过头来,看着女郎嘴里叼着套子,双目虔诚,臀部似乎有意在微微摆动,这样,狗尾在空中随之摇摆着像祈求主人的奖赏。

宁卉半眯着上弯月,眼神迷离,咬着嘴皮,忍受着一波身体的快感蚀吞着自己的身体,这一波快感竟是如此强烈,以致于身体颤抖着似乎比狗尾还更厉害在摇摆,不由得声音颤颤儿既出,气息已经堪弱无丝:“小……小母狗,给主人将套子套上!”

“是的主人!”女郎听闻指令立即将套子打开含在嘴里,开口朝外,双手捧着粗壮的牛鞭,用嘴将套子套在了蘑菇头顶部,再用手将套子覆盖在杆体上…… 然后牛导将宁卉的双手撑开支在面向大厅的落地玻璃窗上,双腿朝后以斜三角的姿势大张,自己半蹲而下,将宁卉雪白而紧圆的臀部朝上撅起,杵着铁棒似的牛鞭朝臀缝游弋而入,一直到泥泞不堪的蜜穴之口,等洞口的张力稍许适应了硕大的蘑菇头,牛导用力再挺,鸡巴带着迅猛的力道终于插进了女神早已焦灼难待,水汪汪的蜜穴里……

“啊——”插入的一刹那,宁卉仰头失声惊叫,气息孱弱却绵绵在空,身体被抽插之力朝前平推,以致于双乳紧紧贴在了冰冷的玻璃窗上。

窗里窗外是视觉的悖论,窗里你会感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下,窗外,是茶色的玻璃窗里两根茶树菇在晃动,茶树菇根连着根……

乳尖上一股冰镇入骨的刺冷传来,身下却似铁棒才入热炉,冰与火相爱相杀,鞭辟入髓,纵使私处交尾而欢,啪啪啪的肉搏声不绝于耳,宁卉却感到那根铁棒操的不仅仅是身下的蜜穴,是整个身体,是整个灵魂……

“啊哦——呜呜呜!”突然,宁卉的呻吟仿佛被扳进了岔道,一股奇特的快感突入而来,奔袭至抽插不及之处的阴户前庭,就见女郎背窗而跪,将自己的脸搁在宁卉的私处与玻璃窗之间狭小的空间,伸出舌头舔吸着宁卉湿润而凸起的花蕊。

此时从玻璃窗外看,两根交缠在一起的茶树菇变成了三根……

而身后木桐的抽插刚硬遒劲,每一次抽插都连着牛鞭根部的挺入,给硕大的蘑菇头最大的支援以获得撞击蜜穴最深处所需的源源不断的动能。

“啪啪啪!啪啪啪!”美妙的肉体相撞,能量在这样守恒,身体与呻吟一起飞,声音还是那个声音,快感已不是彼时的快感,遭此前后夹击,宁卉娇嫩而敏感的的阴户哪里还禁得住如此爱抚,三两分钟的功夫已经丢了大半截儿身子,coming

随时会在下一秒爆发。

而将宁卉推向欲情之巅的最后一块拼图却是大厅的视觉盛宴,那里裸体幢幢,酒精与荷尔蒙横飞,精神与肉欲在进行着残忍而又美丽的博弈,在这个世界里,已经没有正义与邪恶,没有高贵与低贱,因为高贵不是S 们的通行证,低贱不是M 们的墓志铭。只有调情与暧昧,只有互以身体为床,只有“主人”与“奴婢”

……因为现实——那些所有的,所有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已经被谋杀,抛尸在梦境的千里之外……

此刻宁卉视线模糊,已经找不到最初的未能逃出生天的三名女子——哦不,今夜她们是“女奴”,是“母狗”——因为目光所及,分明是三十只戴着美丽的狗尾巴花的“母狗”被狗链牵着在地上爬行,她们如穿花的蝴蝶,只不过她们以地为天,她们的翅膀是跪爬在大地的四肢,她们将卑贱的形态加权在自己美丽的身体之上,她们跪下的,只是美丽的躯体,低至尘埃,是为了让灵魂挫骨扬灰… …

上帝是雄性的,这是一个残酷的事实。上帝造物之初就给大家开了一个悲伤的玩笑,在万千生灵之中,他唯将人类的雌性造得美丽于雄性,仿佛就是为了这些美丽的雌性被操的时候获得更多心灵的冲击与艺术的美感,仿佛这样的源动力才能支撑人类走向今天,成为地球上万物之主。

而那些无论多么高贵美丽的女神,都逃不过被操的命运,因为那是雄性爱女人们终极之途……

“啊啊啊啊——”宁卉第一次感到被男人操到低至尘埃,但迸发出的快感却更加猛烈而深邃,从阴道操进,从骨髓里崩裂而出。

吸吮着花蕊的女郎卖力的舔吻着,身后的木桐也已经在吭呲低鸣,抽插间汩汩流出的蜜液也被女郎悉数用口接住咽进嘴里,宁卉突然身子一软,却听见一声尖亢却不是娇媚的coming划过玻璃窗,仿佛在大厅里回响,久久不息不落……

这声长长的coming随后携带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而来,宁卉的高潮终于在牛

导雄鞭之下,在女郎,哦不,在美丽的“小母狗”的口中如潮如荼般爆发了出来……

此刻,大厅里响起了舒缓的音乐,真有十数之众的“母狗”在地上被牵着爬行……

“小母狗”一直似乎把宁卉身下所有粘稠之液舔干净了才在牛导的示意之下松开口,然后不知从哪里拿出项圈和狗链搁在地上,才毕恭毕敬的开口说到,四肢依旧触地而趴,“请主人换好礼服,大厅的舞会开始了,请主人将小母狗套上项圈与狗链,牵小母狗去参加舞会。”

“啊?”宁卉本来正欲捡起刚才被牛导脱下丢弃一地的衣服穿上,听女郎的请求竟然愣住,只是惶然的看着牛导。

牛导刚才雄风大展的牛鞭耷拉着,对宁卉笑了笑,然后伸手揽着宁卉的腰进了一旁的更衣间……

未几,当宁卉的手挽着戴着黑色眼罩,一身黑色的燕尾服的木桐哥哥出现在大厅的时候,大厅仿佛发生了一次震级不明的地震。

震源来自于牛导的身旁。

宁卉戴着红色的眼罩,晚礼服也是一袭深V 的玫瑰深红,将宁卉袅娜的身姿衬托得曼妙无比,魅惑天际,莲花寸步间,半露的乳沟凸显,腰肢摇曳,韵致灵动,红色的高跟如同春药的那一味最具淫力的药引子,轻轻的得得之声似乎十里之外也能感受到美人的暗香扑鼻,光彩娉婷,惹得全场的荷尔蒙当量飙升若干数量之级。

此刻就是将全场的灯光拉闸,宁卉的光彩也能照亮全场。眼罩只能遮住眼睛,遮不住宁卉天使吻过的脸蛋美丽的颜泽。

牛导一只手牵着已经套上项圈与狗链的“小母狗”在身后爬行,俩人在前款款挪步,接过旁边的服务女郎端上的鸡尾酒端在手上,不时闲呷,与依旁而过的嘉宾微微互礼颔首。

刚才是远观,而此刻置身于大厅的场景,宁卉满脸惊异与羞涩试图极力掩藏着内心的震撼。

“What a scene!”宁卉的心里轻轻一叹,却感觉身体如铅之沉。

大厅内已经有好些像牛导与宁卉一样的男女嘉宾牵着同样是服务女郎的在地上爬行的“小母狗”在漫步溜达,而让宁卉震撼的是,仍然有一部分在地上被套着狗链牵着爬行的“母狗”却更像参加聚会的女嘉宾,因为她们没有穿服务女郎同一式样的三点,有的穿着各式的礼服,甚至有一两个是一丝不挂…… 宁卉不由得紧张的攥着牛导的胳膊,心里咚咚的跳着,牛导似乎读懂了宁卉的惊异与疑惑,悄悄在宁卉耳边嗫嚅到:“是的,那些没穿同一服务女郎服装的都是今天来的女嘉宾!”

“啊?”宁卉心里一阵热颤漫过,竟不知道如何接下木桐的话儿,愣愣的站着,目光却难以从哪些爬行的女嘉宾——哦不,记住,她们是今晚的“母狗”——身上跳转。

一曲《蓝色的多瑙河》正在舒缓流淌,舞池里已有三三两两的舞伴在蹁跹而舞,华尔兹的舞步将男女的互动架设在最舒服的节奏,不急不缓,适合情愫慢慢的灌注……

有几对舞姿尚算优美,宁卉看着他们这才让紧张的心情得以稍许的缓解,呷了一口鸡尾,微热之下有薄凉,吞咽之状让宁卉脖子上柔美的喉结在迷人的翕动着。

而此刻正好有个男嘉宾用狗链牵着一只“母狗”从宁卉身边爬过,男嘉宾将手里端着的鸡尾也呷上了一口,然后目光朝宁卉瞄了一眼,发出鬼魅的笑容,然后用手将地上爬行的“母狗”及腰的长发拽起,让她高高的扬起脖子,严厉的喊了一声“嘴张开!”,“母狗”乖乖的张开嘴,男嘉宾将嘴里并未吞咽的鸡尾悉数吐进了“母狗”的嘴里……

宁卉知道那只“母狗”肯定不是服务女郎,因为她穿着跟自己一样的玫瑰红的晚礼服……

宁卉不由得闭上上弯月,心里再次漫过一阵更烫的颤栗……

这当儿,一个人走向牛导在其旁低声耳语了几句,然后牛导俯身过来吻了吻宁卉的脸颊,轻声说到:“亲爱的,文老板找我有点事我过去一下,你在这儿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好吗?”

“啊?”宁卉满脸诧异,还未及出声就听见牛导笑了笑,拍了拍宁卉的脸蛋继续说到:“别紧张宝贝,没事的,或许你这会儿功夫可以去跳一支舞啊!” 说着牛导将狗链递到了宁卉手中转身离去,这让宁卉更手足无措,差点让女郎站起来的话儿都要说出口,但理智告诉宁卉女郎是断无可能自己站起来,只能让女郎爬在一旁,自己端着鸡尾闲呷以掩饰紧张的情绪。

一会儿,酒杯渐空,宁卉已感面颊微热,却看见一个男士朝自己走来,跟牛导戴着一样黑色的眼罩,一身黑色的燕尾,直到跟前停住,彬彬有礼的伸出手,微微下腰,标准的绅士之请,声音磁浑:“晚上好,美丽的小姐,能请您跳一支舞吗?”

“啊?”宁卉猛地一怔,愣愣的站着,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第一四四章:逃

惶措之中,宁卉朝包厢看了一眼,从外面看包厢的玻璃窗果真是一片茶色,心才落定了一些,心想木桐说的是对的,所以离开时对自己嘱咐这会儿的功夫你可以去跳一曲舞……也许也是对的。

“好像,舞曲要完了吧。”宁卉的身子还是牢牢钉在原地,看上去只是报以礼节的微笑,其实只是嘴角轻舒。

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该陌生男子年龄?看不出来;相貌?看不出来;除了跳舞是不是还有啥其他目的?TMD 还是看不出来……

“没事,我可以等下一曲。”男士并不气馁,优雅的收回了手,执锐的眼神力透眼罩,有一股势大威沉的力量似乎要崩出燕尾服,声音低魅有回响,“美丽的小姐,我可不可以告诉您,您有着今晚最迷人的笑容。”

“谢谢!”宁卉内心稍许一蛰,只是微微颔首,但也无甚波澜,这类恭维的话要拿本本记下来,本本会装满一火车。

“所以,”陌生男士转过头打了一个响指,一会儿一个漂亮的服务女郎端来了盛着酒的托盘,伸手端了两杯,将其中一杯递到宁卉跟前,玫瑰红的酒液晶莹剔透,一杯精致的鸡尾,男子透过眼罩的目光紧紧盯着宁卉,“它的名字叫天使的微笑,我想,没有谁比您更有资格拥有这杯酒。”

听过一火车都装不完的恭维,送一杯叫“天使的微笑”的鸡尾酒却是头一遭,这次宁卉心里被蛰出一丝暖乎劲儿,楞出去的神还没楞回来,手却不由得伸出去接过了“天使的微笑”。

不要和陌生人喝酒……

宁卉端着“天使的微笑”,却忘了是拿来喝的,只是嘴角再次轻舒,天使看着天使的微笑在微笑,仿佛在比谁的微笑更美……

男士端着酒杯呷了一口,然后看了一眼趴在宁卉腿边的女郎,“你的小母狗很可爱!”

“啊?”宁卉顺势看了一眼女郎,不觉脸就烫了,忘了手里还攥着狗链,忘了在这个世界里,人是可以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的……

接着男士朝“母狗”挪了挪身,用手指了指地上,对宁卉笑了笑,“可以吗?”

“干嘛啊?”宁卉紧张的喃喃到,本能朝前跨了一部站到了女郎身前,像极了要挺身而出保护小狗的主人。

“小母狗,抬起头来!”男子也不跟宁卉多解释,低下头对女郎厉吼一声,不怒自威,目光如炬。

“啊!”女郎的身体抖了一下,赶紧抬起头看了看宁卉,然后诚诚惶惶的看着男子。

“想喝吗?”接着男子半蹲下身子,将酒杯在女郎的眼前晃了晃。

宁卉一口气生生的憋在了嗓子眼,手下意识把狗链攥得更紧。

“嗯嗯,”女郎摏蒜似的点着头,然后一脸祈求的目光盯着男子手里的杯子。 “小母狗想喝酒了……”说着男子拿着杯子慢慢的靠近女郎的嘴边,女郎扬起了脖子……

宁卉几乎都能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胸部开始剧烈的起伏着。

“张开嘴!”男子命令到!

女郎张开了嘴,男子将杯子慢慢靠近女郎猩红的嘴唇,女郎的舌头本能的伸了出来,男子将杯子放斜,用杯子开口的边缘在女郎的唇边转滚了一圈,杯子里的酒液悠荡着,欲倾未倾……

宁卉怔怔的站着,全然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男子突然将手一松,白色的酒液倾倒了出来——奇怪的是,倾倒出来的酒液并没有倒进女郎的嘴里,男子竟然将酒杯口朝外一抖,酒液悉悉数数倾洒在了宁卉的高跟鞋上!

男子是故意的!

宁卉惊叫一声,看着溅洒在高跟鞋上的酒液不知所措,一口气还没喘出的功夫,就见男子伸手拍了拍女郎的脸蛋说到,这次的语气却异常温柔:“去吧,你知道该怎么做。”

话音刚落,就见女郎趴着转过头来,伸出舌头在宁卉高跟鞋上舔食着倾洒在上面的酒液……

“啊!”宁卉本能将脚往后一缩,身体的平衡差点输给了这样一个踉跄,嘴里慌乱的喃喃到,“别……别这样……”

“别紧张小姐,我知道您心里也许会骂我,”男子赶紧伸手扶着宁卉,站起身来,“但如果您的小母狗,在您身下舔着你高贵的高跟鞋……”

说完男子顿住了,眼罩里的眼神炯炯有光的直视着宁卉的眼睛,直看得宁卉心里发颤儿,拿着酒杯的手微微在抖,才开了口,声音仿佛有毒:“她是如此兴奋与快乐,您就不会骂我了对吧?”

宁卉依旧惶然的站立着,无言以对,这当儿女郎却摇摆着臀部的尾巴,抬头祈望着:“求求主人让小母狗为主人舔干净,小母狗好快乐好兴奋!” 宁卉仰息长叹,眼睁睁看见女郎再次将头埋下,伸出舌头复又在高跟上舔食起来,此刻高跟如铅灌注,紧紧攥住脚踝,让腿无法动弹,身体的抖动传递下去,看着面容如此姣好的女郎却真贱化如一只狗趴在服侍他人,尊严与低贱就在一线之间,宁卉轻叹一声,突然感到身子发软……

美丽而高贵的总裁夫人,没有逃出密室的女郎,那些此刻在大厅被人狗链牵着的爬行的姐妹们,她们,真的快乐吗?宁卉霎时芳心凌乱,脸颊炙热,索性咬着嘴皮闭上眼睛,让问号在脑海里恣意汪洋。

“来,小姐,我敬你一杯!”男子低浑的声音将宁卉从让人心悸的迷思中惊醒过来,宁卉下意识的伸出了酒杯,还回来的是一声酒杯的碰触声,宁卉无法多想,端起酒杯来呷了一大口。原本想冰凉的液体能让心定一些,却感觉喝下的是一股躁热。

这时候,下一首舞曲响起……宁卉的耳朵立马就听出来这首著名的探戈舞曲——《一步之差》,艾尔帕西诺曾经在这首美妙的曲子里翩翩起舞,闻香识美人……

华尔兹易得,探戈难求,此时舞池里已经舞者寥寥,这里不是阿根廷。 插叙一段久远的轶事。宁卉大学的时候学校的拉丁舞队参加一个重要演出,临演时其中一个女队员突然生病无法坚持,拉丁舞队老师到戏剧社借人,一眼相中有舞蹈功底的宁卉救场,仅仅训练了一个礼拜的功夫,宁卉在舞蹈上的天赋与悟性华丽展露,生生从零基础蜕变成为了一只拉丁舞的精灵,特别一曲探戈,竟然跳得比好些拉丁舞蹈队的资深队员还布宜诺斯艾利斯,更潘帕斯草原,特别的阿根廷,然后宁卉兼职成了学校拉丁舞队的主力队员……

突然听到这首熟悉的,自己无数次徜徉在其中的美妙的探戈舞曲,宁卉顿时全身热血沸涌,要不是女郎还伏在自己的脚上,这会儿已经随着探戈的节奏摇摆起来。

宁卉曾经在日记里写到:“如果我要去一座孤岛,唯愿与你们相伴:宁煮夫与音乐,你的吻,我的舞蹈……”

“我说了我会等下一首曲子,所以,”男子再次朝宁卉伸出了手,仿佛化身为风度翩翩的探戈骑士,穿着燕尾的潘帕斯之鹰,“如果能与您曼舞这曲探戈,我将不胜一生之荣!”

“啊?”宁卉轻叹一声,纵使能拒绝眼前这位陌生男子之邀,宁卉其实已经无法拒绝深藏于心的探戈之惑,此去经年,大学毕业后这只探戈精灵的翅膀已经安放落尘,却是为了等待这似梦似幻的夜晚?

《一步之差》异域、迤逦的旋律在大厅踏着探戈的步点回响着,只需一步之遥,那只雌伏已久的舞之精灵就将再次放飞……

终于,宁卉颤抖着递过去自己的芊芊之手,男子将宁卉手中的酒杯接过,连同自己的一起搁放在趴在地上的女郎背上,牵着宁卉优雅的步入了舞池…… 不要和陌生人跳舞……

当姿势打开,迷人的蟹行舞步从足尖溜行,宁卉就知道男子是一名真正的舞者,所谓酒逢知己,棋逢高手,合舞者,更需要将身体交给懂舞的人,才能将让心与之自由蹁跹,况且探戈源于情人间所舞,满满的高级感你在神州坝坝舞中几乎难以寻觅,抑或你叫宁卉跟宁煮夫跳探戈,他能把探戈跳成大神,或者KTV 搂

着妹子那种很low 的永远的慢三步,还铲铲个情人,如果能见着如此糟践探戈,

发明探戈的歪果人民会一人一口唾沫把宁煮夫淹死。

宁卉的情绪一会儿就被男子几近专业的舞姿带入至沉浸的舞境,探戈唯有的感染力与顿挫的节奏感让宁卉感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律动蹁跹,舞以蹈之,深藏于心的精灵终于在如泣如诉的《一步之差》中悄然绽放。

男子现在是宁卉与之共舞的探戈情人,不是只会跳慢三步的宁煮夫,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宁卉似乎已经忘了他刚才调戏女郎狰厌的嘴脸,搁平时这么对待妇女同胞,宁卉恨不想用皮鞭抽他,早把他臭骂得渣都不剩。

本来跳探戈就少了大半舞者,宁卉的姿容与气质更显一枝独秀,舞姿优美,熠熠生辉,一下便征服了全场的目光,除了舞曲徐徐悠然,其他嘈杂之声全然以静默致敬,此刻宁卉似乎只为探戈而生,探戈只为宁卉而舞。

起初宁卉的身姿尚有稍许生涩,而男子极会引领,一圈舞毕,不仅很快让宁卉情绪融入,身体完全打开,俩人气贯一处,人舞合一,各种探戈舞步华丽展开,魂动身随,迷之切顿间气韵如虹,一气呵成……

俩人曼妙的舞姿一直一步不差追随着《一步之差》,当男子揽着宁卉的腰肢在最有一个音符定格,全场响起了如雷的掌声……

宁卉双眼紧闭,呼吸急促,默默的感受着全场的欢呼,仿佛回到了当年演出获奖的现场……宁卉记得一个男生捧着一束鲜花冒死登上舞台,在观众的掌声中与众目之下将鲜花送到了自己的手中。

那个勇敢的男生宁卉记得是路晓斌……

宁卉感到自己已经轻汗涟漪,连内裤也未能幸免被濡湿轻薄,直到被男子牵着手引领出了舞池,女郎在地上朝自己摇起了尾巴,宁卉才从刚才探戈的舞梦中惊醒,甚至不知道现在到底是置身何处,一切如虚梦,但小内内的粘湿却是那么真实的告诉自己,刚才的确与一位陌生男子跳了一曲魂魄差一点出窍的探戈,是探戈之魅?还是这秘境有深不可测的魔力?

“您跳得真棒!”男子将依旧搁在女郎背上的酒杯端起,还给了属于宁卉的那一杯“天使的微笑”,酒已落半,但天使的笑容依然,欲与宁卉比娇涩,宁卉将杯口碰至唇边,美酒红唇,天使与宁卉合身为一。

“谢谢!”宁卉的呼吸还未匀停,堪堪而应,脸上不胜谦娇之态。

大厅里的掌声逐渐稀落,但聚集到这边的目光越来越多,宁卉愈发不能自况,唯有频频举杯,却又不敢深呷,这酒薄凉似火,如何能安定此刻被探戈的激情熏热的心?

“小姐,您是第一次来吧?”男子问出的问题跟眼神一样咄咄逼人。 “是的。”宁卉躲避着男子的眼神,无意更似有意。

“那么,如果可以,我能不能效犬马之劳,带美丽的小姐四处看看,这里就像一座童话里的城堡与宫殿,有很多迷人的传说……”

“哦不不,我在等人,他一会儿就回来了。”宁卉赶紧摇头,其实心里的问号顷刻就迸了出来:能看到总裁夫人吗?她们去哪里了吗?

宁卉感到脸上一阵腥热。

“是等刚才在您旁边那位先生吗?”

“是的。”

“是您丈夫?”男子追问不舍。

“啊?”宁卉心里咯噔一下,话欲出口舌头却打了个结……

“没事,只一会儿,我带你去看看这地下的密藏,一会儿就把您带回来原封不动的交给您老公。”男子诡秘的笑了笑,摊了摊手,已示自己诚实磊落,身体没地方藏刀子。

“不不……他……”宁卉本来要说他不是自己的老公,这会儿一个人疾步走了过来,宁卉认出是刚才把牛导叫走的男子。

“小姐,牛先生让我转告您,他那边有事还要耽搁一会儿,他叫您自己可以随处看看,到时他会在这里等您,他还让我告诉您,这里很安全的,您别担心。”

来者跟探戈骑士点头示意了一下,对宁卉彬彬有礼颔首而语。

“啊?”宁卉终于难以保持脸上花容的水土完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如同一只河里的鱼突然被扔进了海里,只能对来人慌乱的点头示意,嘴里似自言自语的嗫嚅着“嗯,我知道了。”

“您看,择时不如撞时,您老公都说了这里很安全了,您还有什么担心的呢?”

男子依依不饶,笑容与威严同时并存于脸上,就像刚才探戈共舞时,仿佛一直无法感到他肢体的拥揽,但身体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引领。

说着男子将女郎的狗链从地上捡起攥在了宁卉的手上,对宁卉微笑到,“牵着您的小母狗,来吧,我会是一个非常好的导游。”

宁卉凛然屹立,刚刚仰息笃定的告诉自己,不,不去,低头才却发现自己的脚步已经朝前迈出……

而牵着女郎的狗链明明已经攥在自己的手里,这,到底是谁牵引着谁? 宁卉跟随男子从舞池的边缘走过大厅的时候一直紧紧的咬着嘴皮,身体发硬,攥着狗链的手都要沁出汗水,哪里有刚刚探戈之舞的半点曼妙婀娜,男子见状,伸出自己的胳膊做成拱形支到宁卉空着的手前,极尽绅士之魅,声音无尽慰贴:“别紧张,挽着我的胳膊,好吗?”

“啊?”宁卉惊愕的环视四周,徜徉的人群中无一女伴不挽着男伴者,宁卉这才找到一丝勇气,踟躇中伸出手挽着了男子的胳膊。此刻男子的胳膊仿佛是更安全的港湾,不挽才是这个世界的异类,必为旁人的目光所诛。

宁卉怯然的挽着男子的手,另外一手紧紧攥着狗链,狗链牵引着在地上爬行的女郎,很快来到一个通道的门口,尚以远目所观,宁卉便感到双颊腥热,步履像踩着了胶泥般滞沉……

门是一个女人阴户呈诱惑洞开之形,连暗红的肌色与纹理都被栩栩如生的色彩表达了出来,洞口大开,望进去媚光幢幢,阴门似海,欲望如漩,似有一股无法逃遁的黑洞之力在吸附你。

男子感受到了宁卉的踯躅,应景的陪着站立了一会儿,直到宁卉自己已含羞不忍直视,才继续前行,跨进了通向地下密室的这道“阴户之门”,一直拐过迷宫似的通道而出,宁卉才知道世界的外面,还有世界……

这个世界如果没有名字,你可以叫它震撼。

此刻宁卉在站立在通道出口,震撼无语……

通道出口迎面矗立着一对无头的裸体男女雕塑,一名身材纤细的女子双手似被绳索紧缚身后,脖子套着链条,双膝跪地,仰头看着一手执链,一手正欲挥鞭的男子,男子站立如松,体格健硕,而男子无头的身体上,在头部处有个大写的字母S ,女子的头部处竖立着字母M.宁卉不会不知道字母的含义。 SM符号化的头像赋予了原本写实主义的雕塑超现实的意境,所谓呐喊于无声,震撼于无形。原来的雕塑上是有男女写实头像的,后来改成了字母,据说,这个创意姓牛。

不是男子一会儿开口对宁卉轻声说到“This way,please!”,宁卉已经忘

了自己的脚还会挪动。

被男子引领着绕过雕塑,就见一排隔墙而列的房间,房间三面实墙,面对宁卉一行正在走着的观赏步道的是一面落地的玻璃橱窗,这次的玻璃橱窗是透明的,里面实景呈现,所以,从外看去,里面如果有人已经不会再是茶树菇。 而从里及外却无法看到步道,跟仇老板密室一样一样的高科技魔镜,也许是一个公司安装的呢。

其实宁卉并不孤独,步道里早已有三五成对的男女挽手结伴穿梭在观赏步道,或驻足在玻璃橱窗前。

每个房间的设备,摆设一致,一张特制的床,一些宁卉叫不出名字的机关。 所经过的第一个房间有一对男女在玻璃橱窗前驻足,宁卉不由得也停下了脚步,男子顺势而为,引领宁卉过去站到了玻璃橱窗之前。

这一站,宁卉如坠水里,整整一分钟没见再有气息呼出,唯见胸部激烈的起伏,如麦垛在风中摇摆。

橱窗里,一名带着眼罩一丝不挂,嘴衔口球,套着狗链与插着狗尾的女子正被关在一只狗笼里,狗笼只及腰高,空间促狭,女子唯有趴在地上才能安放自己的身体。狗笼旁站着一名男子,手执皮鞭,不时用鞭子抽打笼子。

每一鞭都是狠狠抽下,纵使并未触及笼子里趴着的女子的肌体,但在笼子上会发出噗噗沉闷的鞭打声,每一鞭落下,女子的身体总会条件反射般颤抖,狗尾随之摇摆着,并伴着哀泣的呻吟。

宁卉不知道笼子里的女子是不是美丽的总裁夫人,女子身材丰腴,乳房饱满,雪白的肌肤似乎是她身上现在唯一能看到的光,眼罩遮住了眼睛,却未遮住女子靓丽的貌容。

一阵疾风暴雨的鞭打过后,施暴的男子许是有些累了,搁下鞭子,从旁边桌上拿起一小袋包装的薯片,宁卉看清了是上好佳番茄味的,打开拿出几片从栅栏缝隙扔进了狗笼里。

是的,是扔在狗笼里的地上!

“主人奖赏小母狗了。”旁边的男子突然轻声做着注解,宁卉原本要将一直屏着的气息吐纳出来,却生生被眼前的景象全给屏了回去……就见女子摇着尾巴,然后似乎满心欢喜的低下头,张开嘴将地上的薯片一片片叼起再吃了下去。 宁卉此刻的心脏已经羸弱无比,似乎再多一次跳动就能将自己的身体击倒… …

宁卉好想知道橱窗里像狗一样被关在笼子里的,低贱的在地上寻食的女子是不是美丽而高贵的总裁夫人,但不敢开口问旁边的男子,只能让这个问题将自己的心折磨得生痛,而竟然有那么一刻,宁卉内心却十分渴望眼前的女子就是总裁夫人,是那名平时受人尊敬,气质雍雅的大学女老师。

宁卉为脑海里这个突然闪过的念头吓得花容顿失,身子一个踉跄幸好有男子的胳膊才没有跌倒。宁卉赶紧挪开脚步,如果再多一秒的停驻,宁卉害怕旁边的人就能窥探到自己脑海里如此的污浊之念。

“咯咯咯,”旁边的女子突然笑了起来,女子二十七八芳龄,穿着一身同样深V 黑色的晚礼服,这是聚会女宾标志性的打扮,女子姿色尚可切面相温淑,竟然也拎着一袋打开的薯片,对着宁卉灿然一笑,然后看着在宁卉脚下爬着的女郎,宁卉顺眼望去,女郎跟前的地上也扔着几片薯片,宁卉竟然浑然不知什么时候穿黑色礼服的女子也扔了薯片在地上……

女郎的狗链还攥在宁卉的手里,这意味着自己才是趴在地上小母狗的主人,当女郎用祈求的目光看着自己,宁卉明白这是在祈求自己的恩准,仅仅为了地上的几片薯片。

宁卉不知道薯片是不是上好佳番茄味的,只是能咬咬牙,闭上眼对“小母狗” 狠着心点了点头……于是小母狗也一样满含欢欣的用嘴将地上的薯片一片片叼起来,吃了下去。

宁卉知道不点头,自己必会当做此刻的异类,被大家的目光诛杀。

宁卉唯有尴尬的与黑裙女子笑了笑,这一笑也不能免心中难言的尴尬和羞颜,然后飞似的逃离了第一间橱窗。

男子追过来依然让宁卉挽着自己的手,依旧安慰到:“别紧张,好吗?” 宁卉已经不好意思再牵着“小母狗”,狗链转到了男子的手里。

来到下一个橱窗的时候,这里驻足的人更多,两对男女嘉宾,还有一个单独的男士用狗链牵着趴在地上的女子,女子一样穿着女宾的晚礼服,只是礼服的下身被高高挽起裹挟在腰间,女子身下穿着的黑色吊带丝袜连着雪白的丰臀秀腿一览无余。

宁卉一时惶措,不知道是不是该过去再一次窥探橱窗里的秘境,或许这次才是真正的总裁夫人,而当身体被旁边的男子挽着朝橱窗揽去却没有丝毫的抵抗之力,宁卉大脑一片空白中,视线却已满目惊异!

玻璃橱窗里一名妙龄女子,被蒙上了黑色的眼罩,其余无一物着身躺在特制的椅子上,双手与双腿呈十字状张开被捆绑在四个角落,女子的的阴毛已被悉数剃光,阴户周遭尽染微暗的肉红,中央却开出粉嫩鲜艳的花朵,花有两瓣,两相望对,如美丽的蚌壳翕动,如雨露厚沾后的荷塘粉藕。

而一旁有一男子,面格傲慢,全身赤裸,身下雄物高举,依然持鞭,鞭子是毛絮的条状,男子不时挥舞着鞭子,鞭子所击之处竟然是女子娇嫩红艳的阴户! “啊!”当鞭子触及到女子的私处,女子均会发出如同哀嚎的叫声,鞭子落处,宁卉感到自己的心脏被同时在抽打。

“爽吗?贱货!”男子又是一鞭下去,然后口吐秽言,极尽羞辱。

“啊啊啊!爽!”女子的叫声几近哭泣,喊出来的却是爽。

宁卉不知道眼见为实的这一鞭鞭是不是真打,女子究竟是痛还是爽,或者原本痛与爽本来就是同身,没有界限。

“求求主人,求求主人操我!”女子终于在身体的极度扭曲中不能自抑的迸发出如此屈辱的叫喊,一遍一遍,亦如鞭子抽打着宁卉的心脏。

“啪!”被称为主人的男子又是一鞭!照实了朝两瓣湿淋淋的嫩肉抽去,“你这么贱的母狗,你有什么资格让主人操你?”

“啊啊啊!”女子的阴户现在已经从刚才的粉嫩变为鲜红,更多粘稠的液体从阴道口流出,阴户下的臀部已经洪水漫漫,“求求主人,要什么时候主人才能操小母狗的骚屄?”

“你现在还不够贱,到了等你更贱的时候!”说着男子又下去一鞭,然后伏身到女子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在女子的嘴里,女子毫不犹豫的咽了下去,然后呜呜呜似乎真的哭了起来。

宁卉此刻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摇晃,仿佛橱窗里主人的鞭子一鞭也没少抽在自己身上,更让自己羞愧的是,自己身下竟然也一遍滚烫,随着鞭子一次次落下也一阵紧似一阵的火辣。

宁卉闭上眼睛,脑海里还是挥之不去的总裁夫人,如果眼前不她,但在这个地下秘境里某一个角落里,是不是也在接受着如此痛爽而低贱的羞辱。 宁卉不敢再看下去,感觉刚才被汗水轻薄的小内内已经再次被流水耕犁个透湿,赶紧转身欲逃,却被眼前的场景再一次钉住了脚步。

旁边两对男女嘉宾已经开始互相搂抱着热吻起来,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本来一紫一白色礼服的俩女嘉宾,正拥吻的却并不是本来挽着自己的男宾,而是对方的男伴!

白色礼服女宾的下摆已被掀开,紫衣女子男伴的手正伸入其内,紫色女宾上身的半边乳房被赤拉拉的掀露出来,白衣女子男伴却伏在胸前贪婪的汲闻着。 而另一名单独牵着“女宾母狗”的男子却将裤子褪及脚踝,将“母狗”的头死死摁在胯间,鸡巴连根插入在“母狗”的嘴里,吭磁吭磁作声,许久未曾松开……

橱窗里女子的泣叫声一声凄厉过一声……

宁卉突然感到一阵恐惶,因为旁边的男人还挽结着自己的胳膊,任现在自己羸弱得一扑即翻的身体,男子如果动粗……

宁卉不敢往下细想,只想拖着仿佛已经在燃烧的身体尽快逃离,想时迟,那时快,宁卉狠狠的咬着嘴皮使尽全力试图将身子从玻璃橱窗前脱身而出,却发现双脚瘫软,头炫目晕,旁边的探戈骑士见状一把把宁卉拽到一旁,却仅仅点到为止,并没有借机伸出咸猪手趁危乱入,等宁卉身稳如常才松开手。

宁卉说不清是不是一丝儿感激,差一点就靠在了探戈骑士的肩头。还好最终坚持把身体站稳,心里却轻轻的叹到:木桐在哪里……

“你没事吧?”男士见宁卉面红耳赤,细吟娇喘,关切的问到。

“没事。”宁卉深呼吸了两口,用手捋了捋发梢,对男子笑了笑,正欲开口……抬头突然看到远处四个字在闪闪发亮:密室逃脱!

宁卉心里重重的咯噔一下,将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这句话是:“我想回去了!”

男士看在眼里,仿佛读懂了宁卉的心思,便轻轻揽着宁卉的胳膊说到:“对,就是这个密室,刚才有几位女士没逃出来……”

宁卉才定睛看清楚了霓虹灯闪烁而成的“密室逃脱”下面还有一行字:逃出生天,留下为奴。

而密室进门处,刚才扔给女郎薯片的那对男女嘉宾正好踯躅而立,男人紧紧抱着女人在甜蜜拥吻,一副依依惜别的样子。

何以如此悱恻?密室一别,关乎生死?

这份悬念让宁卉更加失去了抵御力,一半是自主的前行,一半来自于男子的助推,其实最真实的源泉是来自于被探戈放飞的精灵……

宁卉懵懂辗转便来到了密室逃脱的大门,大门此刻紧闭,门外站着两名宁卉在外面见过装束一模一样的猎手。而一旁那对扔薯片的男女,不,他们是一对真正的情侣,缠绵的离别诉说仍在继续。

山无棱,天地和……

女:“老公,我真的……去了啊?”

男:“去吧亲爱的。”

女:“要是,我逃不出来……怎么办?”

男:“你逃,还是逃不出来,我都会在外面等你,我会一样的爱你……” 女:“我……怕……”

男:“别怕亲爱的,我爱你……”

宁卉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游戏竟然会如此让人生离死别,不是游戏么?没逃出生天的总裁夫人,人不是还好好的么?虽然……

一时无法想明白的问题,更疑惑的是这密室逃脱刚才不是演完了吗? 男士仿佛再次读懂了宁卉的迷思,在一旁适时的给予了注解:“其实这个密室逃脱在迎接宾客的时段是全程开放的,就是说持续整个周末的任何时间内,来宾都可以来报名体验。”

“啊?”宁卉心里叹息一声,就看见旁边那对男女终于在生离死别中做出抉择,男子抱着女人一番深情吻别后,目送女子去到门前,门口把守的两名猎手将铁门缓缓打开,门内一名工作人员站立在旁,女子过去跟她一番交涉耳语之后,女郎转过头来朝男人投来深情的一瞥,然后转过身去弯下腰,双膝跪下,四肢触地……

“啊!”宁卉倒吸一口冷气,这才看清密室门口竟然有一条特别的通道,一个仅够一人容身的洞口,人只能爬行才能通过,接着宁卉看见女子从那个洞口爬了进去,一会儿身影便消失在洞口里,在她老公亲眼目睹之中……

“是的,参赛者必须从这个洞口爬过去才能进入到真正的比赛区域……”旁边男子的注解再次应景而起,“如果,小姐有意参加……”

“Stop!别说了!”宁卉脑子一片空白,心脏咚咚如雷,身子在微微颤抖,尽管stop说的如此坚定决绝,宁卉却发现自己的腿在发软,膝盖一截一截的往下

掉落……

“不!”宁卉几乎用了最后一丝力气对自己喊到,在双膝快要落向大地前的那一瞬间,宁卉猛地转身,朝着来的方向拼命跑开……

一直到出了地下室,回到大厅,宁卉第一眼看到木桐站立在原处,便不顾一切的飞奔过去扑到木桐的怀里……

“呜呜呜!”宁卉的头靠在牛导的肩膀的那一刹那,宁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失声痛哭起来。

“亲爱的怎么了?”宁卉如此激动的情绪让牛导很意外,赶紧捧着宁卉的脸颊吻了吻,紧张的问到,“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没有。”半晌宁卉才抬起头,依旧孩子般的抽泣着。

“真的没什么事?”

“真的没什么。”宁卉然后撒娇一般再次将头靠在了牛导的肩头,仍然在不停抹着眼泪。

“先生,我带您夫人去地下室转了一圈,现在毫发无损,完璧归赵!”这会儿男子牵着女郎也过来了,见着牛导跟宁卉说到,然后将狗链递给过去笑了笑,“还有你们的小狗,很乖的。”

“呵呵,谢谢你啊!”牛导回应着,宁卉才从牛导的肩头上抬起头看着这位刚才与自己激情共舞的探戈骑士,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嗫嚅着还是迸出句期期艾艾的谢谢来。

“顺便告诉您,您夫人舞跳得非常棒!”男士伸出手跟牛导握别,“好了,你们玩开心,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牛导回应到,而宁卉一旁染着红扑扑的脸蛋朝男子点了点头。 转过头来,见宁卉鼻子还在轻声抽泣,牛导伸出手去揩了揩还挂在宁卉脸上的泪花:“好了别哭了亲爱的,我们回包厢吧。煮夫他们来了!”

“啊?他们?还有谁啊?”宁卉几乎惊呼起来。

“回包厢就知道了!他们已经在那里了。”牛导卖了个关子,然后揽着心里装着斗大问号的宁卉,牵着“小母狗”朝包厢走去。

大厅里,悠扬的舞曲仍然在婉转回荡着……

回到包厢的时候,宁卉全然没想到站着宁煮夫身边的竟然是婷婷!

宁卉一下子怔在门口,看到宁煮夫一副特能装的怯生生的样子看着自己,气不能气,笑也不能笑,倒是婷婷风一般窜到宁卉跟前,拿着宁卉的手也是怯生生的说到,婷婷的怯生生倒是十分坦诚:“对不起啊宁卉姐,都是我的错!” “嗯嗯,今天是婷婷带我来跟老婆大人请罪的,”一旁宁煮夫仍然试图嬉皮笑脸,被宁卉狠狠的瞪了一眼赶紧拾掇起了脸皮,“哦哦,说错了,是我带婷婷来给老婆大人请罪的!”

听婷婷嘴里“都是我的错”既出,其实宁卉就明白了那天电影院宁煮夫嘚瑟得得的带着的高妹就是婷婷了,这立刻让宁卉一直悬着的心才真的落定了下来,至于宁煮夫事先不报告已属于严重违法乱纪,宁卉还是憋着要想啥法子好好治治皮子已经非常痒的宁煮夫,说着宁卉走到宁煮夫跟前伸出手在宁煮夫的手上掐了一把,悄悄的,且恨恨的说到:“你胆子真肥嗨,仇家大小姐你也敢泡,不怕仇老大削了你?你等着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煮夫两口子跟婷婷这一来二去的贯口倒让牛导有些懵逼,不晓得究竟是啥剧情,只能招呼大家坐下歇息,享用茶几上应有尽有的水果饮料。

一会儿,婷婷便与宁卉热络的唠嗑唠在了一处,牛导则把宁煮夫拉在一旁,一人点上了一颗烟,牛导把接下来要发生的聚会程序给宁煮夫讲了明白…… 没多久,另有专门的工作人员进来招呼大家去到一个小型的宴会厅,这里都是最高层级的VIP 嘉宾,今晚最后的交换环节即将开始,规则是随意抽签,抽到

的两对男女会有一个单独的空间私下相聚,如果彼此感觉良好,两个人的今夜将自然变成四个人的夜晚。

而牛导早已跟主持抽签仪式的文老板安排好,牛导宁卉与宁煮夫婷婷顺利抽到了一起,个中剧情先按下不表。

两对自然获得了两间豪华情趣房间的钥匙,还没等宁煮夫和牛导回过神来,宁卉拽过一把就揽着婷婷对二位先生来了一句:“今晚我跟婷婷住哈!您二位大爷安啦!”

跟婷婷去到房间刚一落座,婷婷火箭般的执拗劲儿就上来了,缠着宁卉就咋呼到:“宁卉姐,这里到底是啥地方啊?我完全懵的,南哥来之前也没跟我说明白,你给我说说啊!”

“是这样……”宁卉看着婷婷好一阵,此刻对婷婷早已心无芥蒂,终于开了口。本来是说一句,藏一句,但架不住婷婷火烈鸟的性格和十万个为什么的求知精神,断断续续,宁卉把今儿的聚会奇遇记告诉了婷婷,当然掐掉了在包厢三根茶树菇纠缠在一起的那一段。

躺在床上絮絮叨叨中,宁卉突然感到一阵极度的疲惫和睡意,不一会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过了多久不知道,宁卉只知道自己做了一个梦,那梦完全复制了在地下室的探险之旅,只是到了密室逃脱的门口,宁卉发现现实的剧本转了个弯儿,本来应该往外逃离,而梦中却怎样也迈不开脚步,在密室逃脱大门的洞口,宁卉感到自己双膝一软……

“啊!”在快要跪下的当儿,宁卉惊叫着从梦中醒来,一身湿汗淋漓…… 而此刻我跟牛导在房间惬意的喝着小酒,牛导正跟我讲述着他,文老板以及这座神秘会所的前世今生,这时候一阵急促的门铃响起,我连忙开门,就见宁卉头发凌乱及腰,神色慌张闯了进来,嘴里紧张的嗫嚅到:“婷婷……婷婷不见了!”

第一四五章:偷情

算无遗策……半山施暴,为爱出轨,其实婷婷的壮举宁煮夫一样没算着。 老子有点紧张了,毕竟人是我带来的,仇家大小姐出点啥事,她爹把场子砸了事小,顺带把我削了事就玩大了,我赶紧揽住了宁卉的胳膊,“怎么了老婆? 不见了是几个意思?“

“我跟婷婷躺在床上聊着天,”宁卉这会儿穿回了来时的便装,不知道是在看着我还是看着她的木桐,边说,气没法喘匀,“聊着聊着我觉得困了,迷迷糊糊睡着了,等我眯了一会醒来发现本来躺在旁边的婷婷就不见了。”

“这丫头可真有一双大长腿啊!打她手机呗?”我下意识的在身上掏手机,才想起进场的时候手机都被收去统一保管了。

“手机不都被收了吗?”宁卉瞄我一眼,意思是你傻啊。

“有手机也没用,这里的信号都被屏遮了的。”牛导看上去还比较镇定,略作思忖问宁卉到,“你跟她讲了密室逃脱的事儿?”

“啊?”宁卉倒吸一口冷气,然后捂着自己的嘴巴,“不会吧?”

“不会吧是几个意思?”我懵逼的看着宁卉。

结果宁卉咬着嘴皮看着我,由刚才的瞄变成了瞪,狠狠来了一句:“大长腿是几个意思?”

“这样,”牛导赶紧接过话茬,“我们都出去找找。”

“不会出啥事吧?”我转头对牛导嘀咕了一声。

“出不了啥事。”牛导拍了拍我肩膀。

这肩膀倒是拍出了镇静剂的效果,但这回答……出不了啥事跟不会出事,MMP,细思极恐,俺一优秀的市报编辑会听不出来差别?

但这当儿也只有听牛导的了,于是我和宁卉跟在牛导身后出了包厢踏上了寻找有着一双大长腿的安吉丽娜。婷婷之旅。

这时候大厅里已经人烟稀落,大致都是男女一一相配,以幽暗的地形与灯光为掩,身体互相纠缠在一起,或亲或摸,虽未亮出枪炮利器互轰,但也足够血脉喷张,除此之外就是男的把女的牵着在地上当“母狗”遛弯的。

宁煮夫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尽管刚才在房间里牛导对聚会做了粗略的介绍,但亲眼目睹如此奇淫景观跟第一次还是以雏鸟之身看到真枪实弹的A 片,其震撼程度一样一样的。

对于那些被牵着,仿佛都有着火爆身材的“母狗”,老子哈喇子旺盛的分泌出来只能往肚子里咽,十分想看但又不敢多看,怕被人当成一个叫做陈焕生的乡巴佬,关键心里还牵着仇大小姐……

我呸!我说的牵是牵挂的牵!

一会儿牛导带我们几转不转的来到了一个大厅旁边较为隐蔽的角落,然后转过头来对我和宁卉,其实是对宁卉说到:“这里是专门的区域,等会儿如果有猎手带婷婷到这里来,你就马上动用赦免条款!”

因为在房间里牛导还没给我讲到赦免条款这个桥段来,我自然继续懵逼,宁卉自然非常明白,赶紧回答好的。

“我去找文老板看看监控,那里应该比较好找人!”说着牛导跟我点了点头,大步流星离去。

这下是宁卉有点懵,我自然非常明白,为着同一个疑问,牛导为啥有这么大的能耐,随时可以找文老板连且监控室也能平趟?

因为刚才在房间牛导把他和文老板以及这个会所的前世今生跟我讲明白了,而宁卉不明白,所以眼里牛导头上神秘的光环愈加神秘,在宁卉眼里木桐已经是才华横溢的导演、编剧、诗人、会写歌的音乐爱好者,浪漫的lover ……未必还

是这个神秘会所的幕后大boss?这得是多么不务正业?

而且多么道德败坏,穷奢极欲,是不是还这么想的老婆?

疑惑与紧张中,宁卉紧紧的盯着角落的门口,不知道是期待,还是不期待婷婷从门口出来。

我则鼠目寸光,贼眼环顾,这里灯光幽暗,人烟更少却总感到人影幢幢,远处灯光更幽暗处果真有人影纠缠在一起,两具,雌雄各一,这激发了我极大的偷窥之欲。

于是我愣神了,没有用肢体动作的亲疏,比如用手揽着腰啥的,表明我跟宁卉的家庭关系,暂时站得有点远,肢体之间的视觉如同路人,因为此刻宁煮夫正猥琐的偷窥着远处纠缠在一起的两具人影,雌雄各一,看上去衣服都没穿。 “小姐您好,没想到在这里碰上您,您老公呢?”突然旁边就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这里没有其他雌性,能被称为小姐的只能是俺老婆。

你老公?MMP ,这小子嘴里的你老公是谁?

“哦……我……”宁卉竟然语塞!见我转过身去正欲倚身过来拉我意图表明是跟我在一起的,但拉着我后是不是要跟来人宣布老子才是亲老公我不确定,因为还没等宁卉再开口,来人嘴快,继续霸占了话语权。

“哦哦,我明白了……”来人很装逼的穿着燕尾,带着眼罩,走路都像在跳探戈,对我诡秘的咧嘴一笑,明显把老子当成了奸夫,嘴里嘟囔着,“是在这里等朋友吧?我也是!”

“嗯嗯!”说着宁卉伸手挽着了我的胳膊,这下该开口该为老子正名了吧,来者像尼玛个话痨又把话茬揽了过去。

“我朋友出来了,她逃出来了!”接着就看见角落的那扇门打开,一个带着眼罩的年轻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或者叫惊惶的逃了出来,身上的晚礼服有些拖沓不整,以致于胸部的深V 处显露出更多白莹莹的乳沟,竟然赤脚,高跟鞋拿在手里,看到穿燕尾服的男子赶紧一路小跑过来扑进他的怀里,一副历经挣扎惊魂未定的样子。

“我们先走了啊,你们玩好!”说着男子对我们笑笑,揽着逃出来的女子转身离去。

“他谁啊?”等两位走远我问到,边伸手扶着宁卉的腰肢宣誓亲老公的主权,虽然这个时候并没有什么鸟人看到这个主权,我气鼓鼓的,心头很不爽搭讪男竟然看不出来老子才是正牌老公。

“哦……不认识。”宁卉嗫嚅着,“就是刚才才……”

“刚才才认识的?”

“也不算认识吧,”宁卉身子倚在我的肩头,发梢暗香浮幽,塞了俺一鼻子,“刚才在舞池请我跳了一曲舞。”

“哦,这样啊……”我哼哼着把一鼻子的发香吸了进了鼻子,“就这样?” “就这样啊!”宁卉眨了下眼睛没看我。

“没做点其他的啊老婆?比如对你动手动脚耍点流氓?”我咽了口口水。 “哪有啊!”宁卉鼻息轻哼,语气并不那么坚定,然后嘴里喃喃着有些像转移话题,“婷婷在不在里面啊?”

“老婆,为什么牛导告诉你要动用赦免条款?”我搂着宁卉柔软的腰肢,眼里瞄着远处纠缠在一起,雌雄各一的人影,触淫生情,手不由得伸向了宁卉紧实而圆致,性感曼妙的臀部,手要是够长我会跨过臀缝伸进……其时我并不知道老婆的屄屄又被大蘑菇头牛鞭在包房里狠狠给操了,还被一个陌生女郎舔了,哦不,被一只“母狗”舔了。

“啊?一句话跟你说不清!”宁卉有些愈发焦急,根本无暇顾及宁煮夫伸出爪子在撩扰,以致于对我手在其臀部上大幅度,多回转的抚摸好无感知。 “哦!动用赦免条款就是要救婷婷是吧?”我顺着宁卉焦急的目光看向角落里神秘的门。

“是啊,婷婷如果没逃出来,就是说,从这个密室逃脱的游戏没逃出来,我们不动用赦免条款她就会被带走!”宁卉表情很认真,仿佛面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未必不是真的?总裁夫人至今下落不明……

“被谁带走?带到哪里去?以及,带去干嘛?”老子一枪打了三发问号! “带去……”宁卉突然耳根一红,微微痉蛰了一下,微细的身体变化没有逃脱我敏锐的触觉视觉联动一体的感知系统,“唉,一句话跟你说不清楚。反正是……很不好的事!”

“啊?很不好是几个意思?”我突然感到一阵肾颤……脑海自然浮想起那些……“母狗”!

“宁卉姐!南哥!”突然,从角落传来婷婷清脆的声音,我跟宁卉循声而望,果真见到婷婷在一个猎手的引领下被从角落的门里带了出来,跟刚才出来的女子形态完全呈南辕北辙之殊,除了衣服有一些污迹,眼睛带着眼罩,双手被绳子相捆,脸色红润,哪里有一点要被贩卖到远方当女奴的样子,看到我们眼睛放光,好像兴奋得很。

“啊?婷婷你终于出来了?”宁卉赶紧凑上前去,还没等猎人开口就跟旁边的猎手抢白到,“我们要行使赦免权!”

猎手有点懵逼,大概是想我还没开口呢,这么急。猎手面无表情,看了看我跟宁卉,走到婷婷跟前将捆着双手的的绳子解开,说了一声:“有人赦免你,你可以跟他们走了!”

“哦,谢谢啊!”婷婷捂了捂手腕,转身离开前还对猎手笑了笑。

你说这丫头心大不大?对仇人还笑得出来,你宁卉姐睡过头了你今晚就落入魔窟了晓不晓得?

其实此刻我还并不晓得关于这个密室逃脱具体发生了,以及会发生神马,就听宁卉拉着下场的婷婷一阵急切的絮叨:“你怎么一个人就跑出来了啊?我们到处找你!”

“啊?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婷婷像没事似的,但我看到婷婷的吊带有一边带子断了,明显是遭受某种外力所致。

“唉……”宁卉嗫嚅着又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是伸手将婷婷胸部上因为带子断了有些下塌的裙边往上提了提,很暖心的动作。

这当儿牛导回来了,急急忙忙跑回来滴,气喘吁吁间把话茬接了过去,对婷婷解释到:“我看了监控,知道你去密室逃脱了!”

“谢谢啊!”婷婷看着牛导笑了笑,脸上才洋溢了一点不好意思的表情。 “婷婷,你真有一双大长腿哇,可真能跑!”说着我一把把这个野丫头揽过来,真想伸手一巴掌拍在婷婷那双迷人的九头身大长腿上,话说那腿真白,滑嫩,摸上去一定人不醉手先醉。

还没等我上手,宁卉带着母老虎般凌厉的目光已经朝我追魂而来。

“那我们回房间休息吧,也不早了。”牛导招呼大伙,话说此情此景只有牛导才能跟大伙带来安全感,但婷婷可能除外,好像这丫头字典里就从来没得一个“怕”字儿。

反正后来老子是怕了,想宁卉要是真的多睡过头一会儿错过了赦免时间,婷婷被猎手带走真的当了女奴……MMP ,我就想以婷婷火烈鸟的暴脾气下去是不是

会跟猎手打起来,还是……真的会M 成一只温顺的“小母狗”。

这个绮丽的臆想让我再一次肾颤……

回到宁卉跟婷婷的房间,我跟牛导呆了一会儿正欲返回,见婷婷俯身到宁卉耳边嗫嚅了一番,宁卉一脸顿诧,怔了怔才开口喊我:“那啥,姓宁的等等,婷婷让你留下来陪她!”

老子瞬间懵逼,你说这丫头缺不缺心眼?让宁卉来叫自家老公陪她?也是俺老婆涵养好了,换个女的还不得当场抓头发吐口水互殴起来?

宁卉眼光复杂的瞄着我,那眼光我读出了你就先嘚瑟吧的潜台词!然后起身准备要跟牛导去一边的房间。

“宁卉姐你别走啊,你也留下来好吗?”婷婷连忙拉着宁卉的手,用眨巴着贝尔加湖清澈的大眼睛撒着娇,是谁也无法拒绝的哀愁,哦不,哀求。 “啊?”宁卉有些发蒙,一屋子人都没想到这丫头欲望这么强,晚上睡觉还要俩口子侍寝。

别想歪哈,老子说的是占有欲,虎父无犬女,浑身都是她爹的霸道基因。 见宁卉尴尬的站立在那里,还是牛导这样的老江湖识趣,赶紧开口解围:“是了,我睡觉呼噜打得凶,南兄你就在这里伺寝二位小姐吧,我过去了!” 说完牛导没给宁卉时间做选择题,立马转身掩门而去。

这下安逸了,老子以为今儿回家得悲惨的跪上一晚的,现在成了大老婆跟准小四左拥右抱的格局,这反转牛牛牛,请叫我打不死的——宁煮夫。陆恭。小强!

然后咱仨分别去浴室净身洗漱,轮婷婷在浴室的时候,老子实在忍不住一把抱着宁卉扑倒在床就是一阵乱啃。

“想死我了老婆!”是真忍不住了,被老婆甩着脸冷了一天愈发激起了俺强烈的思念感和占有欲,唯有此刻天荒地老的咬嘴皮才能化解如此的相思之苦。 “呜呜呜,”宁卉执拗不过,乖乖的跟宁煮夫唇含齿暖的亲在一处,其实宁卉对宁煮夫一直都是调侃嘴豆腐心,软着呢,只要嘴巴被宁煮夫叼着了,一切恩恩怨怨都烟消云散,没法,夫妻一场,欢喜冤家,谁叫上了宁煮夫这趟只有单程船票的贼船,其实这趟贼船吧,目前尚且舒坦,自己还能当船主,谁想下才是傻。

“老婆……”老子最爱咬着老婆的嘴皮,鸡巴翘翘的顶着老婆软软的身子说情深似海的淫话儿,如天堂有爱,身心双享,幸福无边。

“嗯嗯……”宁卉嘤咛着。

“我看到外面那些……爬在地上的女人……”我脑海里都是大厅里那些妖贱的“母狗”,鸡巴瞬间爆硬到极点,“好刺激啊!”

“啊啊啊?你下流!那样……”宁卉气喘惴惴,娇里含羞,胸部起伏如鼓,都快要从我怀里蹦跶出来,“那样不好!”

“哪里不好啊?”

“嗯嗯……就不好!”宁卉上弯月紧闭,脸颊竟然有些发烫。

其实老子的鸡巴更烫,不是婷婷在房间,小宁煮夫早就在老婆的屄屄里撒欢了,“老婆,”我狠狠裹挟着宁卉的香腻的柔舌,“刚才那人说的你老公……是不是说的你的木桐啊?”

“嗯……”宁卉的呻吟突然打起了颤儿,愣了一会儿才嗫嚅到,“他不知道……我……”

“啊!南哥嫂子好甜蜜哦,我没看见哈!”突然婷婷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从浴室出来站在床边,问题是没看见就没看见呗,婷婷妹妹你嚷什么呢?这一嚷你南哥还能跟你嫂子甜蜜个屁哇?

嘴皮自然是不能咬下去了,我起身看着婷婷披着浴巾的样子如芙蓉出水,那是一朵如此硕大的芙蓉,花肉饱满,白里透红,裹着的薄薄的浴巾根本不是对手,仿佛随时都要被撑破而掉落,婷婷只能用手捂住紧紧胸前的浴巾,说这朵芙蓉不害羞,人家脸蛋都红了,说害羞这野丫头却报以如此暴露与性感的身体出现在人家俩口子的床上,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仿佛做南哥哥的小四是天经地义的事。 问题是婷婷妹妹,你问过你宁姐姐木有?讲真,此刻老子看婷婷一副大义凛然准备献身的样子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赶紧怯生生的朝宁卉瞄了一眼,想看看老婆是啥反应再做定夺,指望缺心眼但神经大条,胆子比豹子还肥的婷婷理智一把是断不可能的了。

“你挪开!”宁卉伸手戳了戳我的胳膊,再用腿无情的将我顶开,咬着嘴皮气鼓鼓的,寒眉冷对的瞪着我,一副受了小三的气没处撒的样子,哦不,是小四的气哈。

这女人都是变色龙么?刚才跟我缠绵亲吻的是假老婆么?

“来,婷婷,到姐这里来挨着姐姐睡!”宁卉拍了拍床边把我踹开留出的空隙,对着婷婷说到,笑盈盈的,对小四比亲老公态度好多了。

婷婷也不客气,瞄了我一眼兴高采烈的就过去躺在了宁卉的旁边,俩妮子都裹着浴巾,然后打开一床被毯盖在了一起。

“老婆,”我摸了摸脑门,“那我睡哪里呢?”

宁卉伸手朝另外空着的一边拍了拍:“这么大地儿不够你睡的啊?” 还算有良心,话说这张情趣大床也够大,三人同床一点木有压力,我本来以为床都不让我上了呢,但问题是,说好的老婆小四左拥右抱呢?老婆你睡中间,我跟小四睡两边,这不成心的吗?

宁卉也不管我,瞄了我一眼,意思你爱睡不睡呗,然后转身跟婷婷热络聊到一处。

“老婆你好狠!”我感到万般委屈,心生嘀咕,默默下定决心,“好嘛老婆,不让我干小四我还不能就干你哇?”接着我赶紧脱得只剩裤衩躺在了宁卉身旁,从后面抱住了宁卉与浴袍暧昧相依的裸身,纵使浴袍还未褪去,那一满怀腻滑的裸香还是让俺沉醉如浸甘醇。

“宁卉姐,我就是想跟你……哦不,跟你和南哥说说话。”那边婷婷面朝老婆,终于有了一副小女生娇羞的样子,其实再虎的女生都天生自带含羞草的基因哈,只需一点点的媚就能把这种娇羞激发出来,再说了婷婷妹妹,躺床上了还那么虎,真没人敢娶了哈。

“嗯嗯,”宁卉回应着,伸手拉着婷婷的手,“就羡慕你们做模特的身材,咋说来着?九头身是吧?还有让人看了流口水的,老被人惦记的,美美的大长腿,你咋长这么高呀?你妈妈也很高是吧?”

我靠,我流口水了么?

“嗯,我妈妈一七零!宁卉姐别笑话我了,现在我都好胖了啦,哪里身材好啊?”

“婷婷你那不叫胖,叫丰满!”我赶紧在旁边恭维到,对女人的恭维翻山越岭都不要嫌累的哈,此刻老婆的身体如峰峦叠嶂,S 型盘桓在中。

“我们姐妹说话你插什么嘴啊!”宁卉转过头来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哇,宁卉姐你对南哥好凶哦。”婷婷扑闪着无邪的大眼睛砸了砸嘴。 “是啊,母老虎呗,婷婷你晓得啦,你南哥在家是伴妻如伴虎!”

“去!”宁卉伸手掐了我一把,“你还蹬鼻子上眼了哈,再嘚瑟睡床底下去!”

然后转过头对着婷婷却是一脸慈爱的笑容:“是的啊,你哪胖啊?什么丰满啊,有没有文化啊?婷婷妹妹是丰腴好不好!”

老婆你赢了。

“宁卉姐才漂亮,身材又好,告诉你吧宁卉姐,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眼睛都被亮瞎了,心想这世界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啊?”

俩妮子互相吹捧起来真尼玛肉麻,但想到是老婆小四在互相吹捧心里又美滋滋滴,反正夸出朵花来也是老子的女人,激奋间,手不由得伸进了宁卉裹身的浴巾,正欲朝滑嫩嫩的屁屁上摸上一把……

“啪!”宁卉不知哪里钻出一只手来狠狠的朝宁煮夫的咸猪手来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巴得我有点懵,啥时候老婆的屁股成了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了?母老虎当上瘾了还是咋滴?

我赶紧乖乖把手缩回来,不敢怒也不敢言,宁煮夫这时候敢发作就不叫宁煮夫了,硬来不行,只能待会儿相机行事,上演一出智取威虎山,哦不,智取母老虎。

突然,俩妮子声气稍息,我抬头一看才发现宁卉将头凑到了婷婷的耳边絮叨着什么,完全听不清,还一脸神秘。

“哪里呀,我才没爬进去呢!”哈哈哈,老子得意的笑,婷婷哪里是藏得住话的人,宁卉原本的意思大概是让婷婷也伏在自己耳边悄悄的就把这没羞没躁的事说了,没想到人家野丫头,大嗓门,说不来悄悄话,然后听到婷婷清脆的声音继续咋呼,“是啊,我听了你的介绍觉得特好奇呗,你睡着了我就溜出去找到一个人带我去密室,密室逃脱我玩得多啦,我就想看看这个密室逃脱到底有多么神奇。哼!进去的时候还要我爬进去,我才不干呢!凭什么啊?”

后来的后来,我才听牛导说婷婷是密室逃脱开始以来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敢站着走进场的参赛选手,并且成为了会所不得外传的最高级机密,真给她黑社会大佬的爹长脸……

听到婷婷的大嗓门,又见宁煮夫精神头十足的伸过头来一副吃瓜群众的嘴脸,宁卉气笑混搭,忍俊不禁,只是听到婷婷这一波拒绝爬进场的神操作着实吃了一惊:“还能这样啊?可是,如果我们没赶来赦免你,你被带走了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知道啊!游戏开始前签了协议我还摁了手印的呢!”胸大的女生心脏也大,婷婷活脱脱此类神经大条女的形象代言人。

“摁手印的时候就没想过逃不出来怎么办吗?”宁卉愈发不解,完全被眼前这个野丫头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不吝发劲儿整晕了。

“我就没想过逃不出来,我体育好好的晓得不,初中那会儿我们学校四百米校记录至今都是我保持的呢,知道吗?我那时还被市体校排球队选上了的。”婷婷一脸自豪的回忆杀。

“那后来干嘛没继续打下去啊?”我实在忍不住,冒着被老婆赶下床的风险还是抢问了一发!

“后来跟人打架呗,被体校开除了!”说着婷婷用双手蒙着了自己的脸,仿佛此刻的女性性别意识在身体里苏醒,晓得再野小姑凉打架都是十分不淑女滴。 “哇!你这么猛啊?”宁卉跟我异口同声惊呼!

“那会我有一帮哥们,经常外面打架的,派出所都不晓得去了多少回,可把我妈给气坏了,她从来不承认自己生了个姑娘,说把我给生错啦,呵呵,我那阵可野了!比好多男孩子还野!”婷婷有些陶醉,像在回忆那些铜锣湾古惑妹争霸的峥嵘岁月。

不过婷婷妹妹,你现在也够野哈,要不是你的野,哥这辈子也尝不到被女人强暴的美妙滋味。

“婷婷啊,我现在才知道你的胆子有多大了,但……你真的被带下去你想过怎么办没啊?”宁卉憋了半天还是没憋住,还是扭着这个终极之惑继续追问。 “我也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呗。其实我可以逃出来的……”婷婷说着顿了顿,欲继续又觉得哪里不妥,才伏过身子凑到宁卉耳边……

算无遗策,婷婷此刻耳语的内容必定中年男子不宜,但隔着S 型的母老虎山,我实在没法听清婷婷絮叨了些啥,就见两妮子的脸蛋一会儿红霞双飞。 “啊!”听完婷婷的絮叨宁卉的惊叹是如此强烈,所以整个人僵在那儿,半晌,除了两妮子差不多调到一个频道上的呼吸,我没听到再有任何如刚才两只银铃般悦耳的莺声燕语。

“说的啥啊?”我想只有厚着脸皮才能打破此刻静默,于是冒死用手揽了揽宁卉的胳膊问到。

宁卉居然没有任何反应!

我又跟婷婷把问题复习了一遍,婷婷也只能怯生生的看着我不知所措,加上刚才已经见识过她宁卉姐对南哥母老虎般的凶残,哪里还敢吱声,只是脸蛋飞起的娇娇艳艳的红霞,看上去煞是迷人。

“老婆咋了?傻了啊?”无奈我只有继续摇晃宁卉的胳膊,试图让她从幂想的天空回到大地。

“啊?”宁卉这才愣过神来,也不看我,看婷婷,“哦哦,问什么问,婷婷别理他,咱们睡觉!”

说着宁卉翻身平躺过来,瞅着我嘴皮一咬,语气是赤果果的威胁:“看着我干嘛啊?睡觉了啊!”

“啊?这就睡啦?”我满脸不甘。

“不睡还要干嘛啊?”宁卉眯缝着上弯月看着我,一副没商量的样子。 说完真的眼睛一闭,带着脸上的两片还未消散红霞跟睡意私奔而去,一会儿,竟然真的鼻息轻落,口吐兰气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当下就懵了,这还咋玩?老婆,你屄屄被牛鞭操舒服了当然睡得香哈,但你亲老公鸡巴还硬硬的翘着呢,你还棒打鸳鸯,人家婷婷也睡不着好不好? 宁煮夫越想越委屈,听到母老虎山的那边婷婷妹妹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愈发心里搁了只猫在抓,不行,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就算我不把婷婷怎么样,婷婷刚才告诉说的悄悄话我怎么也得问出来吧。

豁出去了,豁出去大不了爽死,豁不出去憋死,说时迟那时快,我将裤衩顶成帐篷,下床踮着脚尖就溜到婷婷卧躺的一侧,亏得文老板舍得,装备的这些情趣床够大,我躺下从身后抱着婷婷还显得宽敞得很,在我背后再抱一个妹子也木有压力。

“啊——”婷婷没想到她南哥胆子这么肥,被我抱着的时候眼睛盯着宁卉浑身不敢动弹,我晓得婷婷一点不怕南哥哥耍流氓,因为下午在高尔球夫球场是她对南哥哥在耍流氓,这会儿俺只是遂了她未完成的心愿,婷婷其实是怕宁卉姐姐半途醒来真的变成母老虎把南哥哥吃了。

所以,婷婷这不敢动弹让俺的咸猪手一路畅通,一只朝前伸进了裹身的浴巾里,贪婪的一手握住了原本两只手都握不满,其实俺已经垂涎已久而不敢妄举的胸前的酥桃,一只手伸过去掰过那张古惑女中排球打得最好的美丽脸颊,张嘴照着丰厚而湿润的安吉丽娜朱唇狠狠的咬了上去。

“呜呜——”婷婷屏息而泣,哪里抵抗得了南哥哥口舌的急袭,嘴唇略作碰触便檀口半张,任由南哥哥叼着自己的香舌滋滋吮咂起来。

边扭头跟南哥哥缠吻,边不时朝熟睡在旁边的宁姐姐张望,婷婷平生第一次如此奇特的偷情之旅就这样非典型的不期而来,那种感觉无以言说,刺激与紧张互为春药,刺激为潮,紧张为汐,潮汐涨落间我听到婷婷的胸部咚咚的跳动如鼓,起伏似浪,一会儿便身心失据,索性闭上眼任由南哥哥摆布与蹂躏…… 素来都是人家婷婷主动出击,这盘被宁煮夫耍了流氓,人家小姑凉除了一颗感动的心带着享受的身体相从相许,无以为报。

我一手握不满婷婷丰满的酥桃不怨俺手小,婷婷C 带加号之玉奶确实浑翘丰挺,特别乳尖圆润,捻上去如捻珠玉,在手指中膨胀是妙不可言的感觉。 “亲爱的,你刚才跟你宁姐说的什么悄悄话?”我吮够香舌,伏耳私语,捻着乳尖的珠玉,感受着倚靠在我身上几乎裸身的九头身胴体之曼妙,胴体在爱抚中轻轻颤栗,颤栗是从乳尖传遍全身,俺嘴里含着波浪及腰的卷发那一尾最细的浪花,去蹭雪白的颈肤,我就不相信婷婷不输给组合如此完美的情人杀之爱抚,况且是当着南哥哥老婆的面哎。

“嗯嗯,”婷婷极力抑制着从体髓里迸发出来的呻吟,将嘴唇凑近我的耳膜,一口酥暖的香气呵入,整个耳腔都醉了:“宁卉姐问我,为什么最后没从密室里逃出来,我告诉她,因为最后一关的时候我放弃了……”

“啊?最后一关是什么?”

“嗯……”婷婷紧张的朝宁卉看了一眼,确认母老虎姐姐还在睡梦中,才继续将香气呵入:“是给一个男的,他们叫猎手,给他口交让他射出来,才会拿到密室最后一道门的钥匙交给你。否则你就出不去!”

我靠!这是神马密室逃脱?这种霸王条款都制订得出来?MMP ,好尼玛……

文老板,站最后一道岗的猎手还招人不?

“所以,你拒绝这样做?”

“嗯,我不愿意为他口,所以就没逃出来呗!”

多么贞烈的菇凉!

老子后来才晓得,那些没逃出来被带走最后被沦落为奴的女人们有多么悲惨,哪里是一次口爆所能相比——等于是,这个密室逃脱跳不跳都是坑,前面给你一个小坑你不跳,后面就等着跳大坑。

好嘛,今晚进场以来老子一直感受着这个超出了我一个守法公民所有想象的淫乱世界带来的惊喜不断,刺激不止,俺今晚最强烈的一波肾颤终于在婷婷这一口呵入耳膜的香气中爆发出来!

原来两妮子脸上的红霞也是这一口香气吹红的。

肾颤瞬间连锁反应到身体的各个部位,鸡巴成了重灾区,此刻已经硬无可硬,抱着婷婷体香逼人,九头身欣长的裸身,老子激奋不堪,一声长叹,几欲老泪纵横,心想这下半山之仇终于可以报了,婷婷告诉你,今儿南哥哥不强暴回来誓不为男,不强暴回来我宁煮夫不姓南……

婷婷,怪不得南哥哥了,于是我将婷婷侧身翻过,雪白的臀部对着自己之胯,那里鸡巴兀硬,龟头闪亮,然后伸手在浑圆的臀上无比贪婪的揉摸,那触感白瓷般滑腻,凝脂可弹,手比人先醉都是TMD 伪命题,这青春的雌性肉体是如此让人

迷醉,哪怕与之分毫的相触都让老子分不清自个还姓宁还是姓南。

对不起了老婆,让我兽性发作一回吧,谁叫你今儿屁屁都不让我摸一下,这燃烧的兽性都是你阻止我的那一巴掌给扇出来的哈。这体内一炸药包的荷尔蒙今儿要么违宁公馆的纪,要么反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罪,老婆你看着办吧。 我杵着鸡巴顺着此刻早已湿淋淋的臀缝就朝婷婷的蜜穴趟去,强暴要有个强暴的样子,我动作尽量往粗鲁上靠,必须暴力插入才跟老子此刻的兽性匹配。 所以我玩的这一款暴力插入TMD 注重了力度忽略了准确度,一击脱靶,待欲我矫正炮口重新出击,突然觉得一阵酥麻从暴筋的鸡巴上传来,几根灵巧的手指如精灵跳舞,盈盈而握擎住了那只狂怒乱撞的公牛——原来婷婷伸出手在背后握住我脱靶的鸡巴,将之温柔的扶至蜜穴的洞口,人家臀部还贴心的微翘迎合,在洞口转着圈儿的一阵轻巧的研磨,似有一种魔力让本来狂怒的公牛变得乖巧顺从,不知不觉中在我挺动之前已经将鸡巴连根牵入,兵不血刃,出神入化…… 问题是,说好的强暴呢?MMP ,搞半天鸡巴还是被妹子自己用手牵入的,这倒底算强暴还是被强暴,老子要哭了。

我还在思考淫生,感觉到鸡巴一下子被一灌黏黏的蜂蜜紧紧粘住,那灌蜂蜜轻轻摇摆着,绞合着,突然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手背传来,婷婷拽住我的手在嘴里狠狠的咬了一口,仿佛在说南哥哥,都帮你插进来了,未必动动鸡巴都要妹子来的吗?

我羞愧难当,来不及继续纠结这仇是不是算报了,便集聚着全身的腰腹之力,挥鞭挺动着开始用力在婷婷早已洪水泛滥的蜜穴里抽插起来!

这鸡巴的马达刚刚启动,来回抽插不出五回,婷婷又在我的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这丫头真下得去口,不是亲老公的亲不带这么狠的,然后另外一只反手过来紧紧摁着我的腰部,原来她正对面前不及半米的母老虎姐姐突然翻了一下身,婷婷这个激烈的身体动作是给我强烈的信号让我停止行动,把母老虎姐姐弄醒了是先吃亲老公还是先吃小四都是没准的事。

MMP ,偷情真的好刺激的哎,像躲猫猫捉迷藏,问题是,这么一惊一咋滴,刺激是刺激,老子这阳痿最后被刺激出来了咋办?

一艾婷婷将咬着我的手松开,我才小心翼翼的重新开始抽插,力度自然缓慢了许多,而婷婷的身体不停在轻轻扭结着,诉说着一种强烈的渴望,那是力度极度不满所致,我晓得抽插带来的物理动能怎么也免不了会传递到床的那一头,我明白这么不是个事,因为按照将此刻如此情动的婷婷妹妹抽插到高潮需要的抽插力度,就是旁边真睡了只母老虎也得被弄醒,我这才想起床边叫偷情,床下未必就不叫了?因为老子早就看到了房间地上是铺着厚厚的地毯。

Bingo !偷情也要有偷情的智慧对不对,我赶紧抽身,瞅着空儿去房间里早

已摆放好的地方拿了只套子,然后将婷婷揽下床,婷婷立刻明白了南哥哥的想法,见我坐在地上套上套子也不问南哥哥是龙在上还是凤在上,抱着我便一屁股坐在身上,也不知道是炮口对洞口,还是洞口对炮口,反正这次很顺溜的鸡巴就滑入进蜜穴里,这下老子怎么抽插也不碍床啥事了,母老虎姐姐你好好睡哈,我实在再不能忍待,正欲激烈挺动,却发现婷婷在我身上早已上下翻飞的耸动起来。 为啥老子总是会慢这么一步?

我一把把婷婷身上挂着的浴巾掀下,这才终于跟婷婷得以赤裸相呈,婷婷的双乳浑圆,乳头粉玉,说是丰满其实得益于高大的骨架,脂肉丰盈而不堆积,小腹平坦而紧实,阴毛浓密而平整,少女感满满,让我一时致幻,分不清我现在日的是饱经风雨的江湖女侠,还是青涩的大学一年级女生。

婷婷九头身的海拔与我相坐而拥,我的脸正好以人体工学最舒服的位置面对那双迷人的酥桃,这回不用手捻,我的脸几乎不用挪动,就能将两只珠玉般的乳尖叼入嘴里吮咂。

很多女人喜欢被叼着乳头抽插,这是不可抵抗的生物学原理,江湖女侠与青涩的大学女生概莫能外,所以我叼着婷婷乳头挺动下身的时候,几乎对她形成了必杀之势,为了让自己不出声吵醒母老虎姐姐,婷婷还是拿着我的一只手背咬在嘴里,臀部夹着我的鸡巴耸动愈凶,牙齿便咬得愈紧。

把痛留给自己,把快乐留给别人,这是宁煮夫毕生坚守的性爱哲学。 其实我后来才晓得婷婷被操,当然一定是被操得爽的时候就喜欢咬人,北方曾经给我出示过他那满是牙齿印的手背,都是这只火烈鸟咬的。

NND ,这小四是搞定了,老子还得去买一件金钟铁布衫罩着,好好的日个屄真心不容易。

婷婷成功的因为咬着我的手背而阻止了叫床的呻吟,但抽插带着水响的噗噗声却没法消音,这让婷婷被抽插之中还是时不时没忘会瞄着母老虎睡觉的方向,话说,违背禁忌的刺激会倍增身体的快感,这是性爱生物与心理学的宇宙真理,一会儿,婷婷三个动作联动,臀部在我身上拼命的耸动着,咬着南哥哥的手背,以及不时监视着母老虎姐姐的睡眠状况,三个动作循环复始,愈转愈快,乳尖在我嘴里已经珠圆玉满,粉艳欲滴,随着身体越来越快的耸动,大幅的扭结着。 突然,尽管照着态势我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当那阵钻心的疼痛从手背传来,倒是老子差点发出奔溃的嚎叫,比老子小时候打针TMD 疼了两个量级,

接着婷婷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过后,几乎全身的重量瘫软在我的身上,那一刻老子才晓得跟一个九头身,大骨架的菇凉做爱是如此的耗费体力,身子骨差点,人家在上位高潮的那一瘫真的能把你瘫熄火。

婷婷的高潮来的如此迅速与强烈其实都是拜了偷情之赐,还好老子算无遗策,事先套了只套子,不然这么猛我断然只能无条件内射,那样做是违背奸夫的奸德滴。

迎着婷婷瘫软的身子,我才感到毫无压力,一番强烈的挺动过后,老子扳机一扣,小宁煮夫嗷嗷的在婷婷的蜜穴里全都射了出来。

这是一张新的,如此娇嫩的屄屄,小宁煮夫喷射的那拼命的蹦跶劲竟然送给了婷婷两次美美哒的余潮……

幸好此刻母老虎姐姐仍在安睡,事后我跟婷婷沉浸在偷情成功的喜悦之中,在床下抱在一起足足缠吻了五六七,或者八分钟才依依不舍的分开,稍作收拾,便躺回了原来床上的位置,临睡前,我还跟婷婷无比嘚瑟的打了OK的手势…… 第二天差不多睡到中午牛导才把我们叫醒,然后用了会所准备的VIP 会议伙食才开车离开。牛导独自走的,我跟宁卉坐的婷婷的车先回仇公馆去开车,一路折腾回家已是很晚,随便在外面吃了点饺子算把晚饭也对付过去了。

自此,宁卉无甚异常,对昨晚后面发生的事完全不知情的样子,晚上也早早洗漱上床准备歇息,我随后上床的时候来了一个规定动作,从后面温馨的抱着被毯里老婆清洁溜溜的裸身,然后也伸出了手准备到昨晚没摸成的屁屁上摸上一把。

“啪!”宁卉居然又是一巴掌把我的手拍开!

“咋了?老婆?”话说这一拍已经把老子拍得有点心头发虚……

果不其然,宁卉把头埋向一边,也不看我,声音凉凉的,不是空调吹着那种凉:“说说呗,昨晚都干啥啦?”

“昨晚……干啥?没干啥啊……我们不是一起在房间的吗?你睡了我们也都睡了啊?”

“继续装哈?我睡了,你们就睡了吗?没干点别的?”

“啊?老……老婆!”我感到脑袋一嗡,顶着空调凉凉的空气和老婆凉凉的语气,一头汗就下来了。

“完事还不忘打个OK,跟谁嘚瑟呢?”

不作死就不会死,MMP ,谁发明的这句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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