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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 十一、无使尨也吠

2025-03-06 22:36 长篇小说 6370 ℃

或许是思念璎珞,或许是床不习惯。一个晚上都没怎么睡好,感觉才睡着一会,就听到村子里的公鸡此起彼伏的打鸣声了。

此时外面天色尚黑,我虽听着璎珞已经起床,和她妈妈在说着什么,但倦意正浓,便依旧闭着眼又睡了过去。

忽觉窗外天已大亮了,我猛醒过来,看看表却还不到八点。不敢过于恋床,便穿好衣服走出房门。整个家里静悄悄的,偶尔听到璎珞父亲房间内传来几声低低的咳嗽,却不见了璎珞和她妈妈的身影。

我走到院子中自行洗漱,呼吸着这乡野早晨带着点凉意的新鲜空气,精神不由一爽。正要舒展一下筋骨,却听到厨房里有水溢到炉子上的滋滋声,同时嗅到一股浓烈的中药味。想是谁煎的药正沸着,便快步过去查看。

没想到这一下竟惊动了那只大黄狗,顿时龇牙咧嘴朝我狂嗥,几次作势欲扑,将栓狗的铁链崩得笔直。

院门从外面被吱呀一声推开,只听璎珞斥道:“大黄!不许叫!一边去!” 那大黄受她一喝,呜呜低鸣,依旧趴下,不再看我。

璎珞好像刚刚运动完毕。清晨露凉,她却只穿了单衫,脸上红扑扑的,鬓角眉梢微微见汗。她没来得及和我说话,叫了一声:“药煮沸了!”慌忙跑到炉边,用布包了药罐把手,将它提到一边。

我望着她玲珑的背影,只觉得女孩身段窈窕动人,俯身时衣服下摆裸出一段洁白光滑的腰肢,一条薄料牛仔裤把那如桃般的蜜尻勾勒得无比圆润饱满。 此时正是清晨阳气旺盛之际,我欲念滋生,下身不由挺硬起来。

璎珞未察觉我的异样,笑着对我道:“你这人还真有点口福,我刚给你买了糍粑回来,你就起床了!”

我却没有理会她手上的糍粑,问道:“你妈妈呢?”

她撇撇嘴:“你昨天不是把生辰八字告诉她了么,一大早她就跑去仙姑那算去了,怕中午才能回来。”

我暗喜,又问道:“药好了要不要给你爸爸端过去?”她不知道我话中深意,摇摇头:“这药要煎二道才能吃。再说他身体不好,没这么早起来。”又靠近我,道:“你尝尝糍粑。”

我笑得如拜年的黄鼠狼,接过那热气腾腾的糍粑,顺手放在一边,道:“先尝尝老婆的舌尖。”不由分说揽住了她,嘬住了她红润的小嘴,舌头一勾,便缠上了她柔腻的香舌。

璎珞在我怀中微微挣着,琼鼻轻嗯,好不容易等我一吻完毕,脸有些飞红: “讨厌!搞突然袭击么?”

我道:“谁叫你昨晚关机不理我?”

她笑道:“我妈非要和我一堆睡好说话,幸好我关了机,要不你那些肉麻话被她看去了,可就暴露了你这个小色狼的真面目了!”

我耍起横来:“我不管,现在便要你补偿我。”

她嘟起嘴唇:“亲亲——”搂住了我的脖子,献上香吻,柔舌暗度,却是百般的温存缠绵。

她以为我只是索吻,一味的在唇舌间与我缱绻,却不知我已动性,一双手不断在她圆臀上来回揉捏,突然间按捺不住,手指将她裤子纽扣解开。她没系腰带,顿时露出了薄薄的内裤边缘。

她吃了一惊,抓住我的手道:“老公,别玩了……”

我喘着粗气,不答她的话,将她反身抱入怀中,一个劲的吻着她的耳根颈项,强硬的把手伸到她裤子里,埋入那一片柔软的芳草中,勃起的下身紧贴着她充满弹性的圆臀挨挨擦擦。她拼命阻挡,羞道:“你好色!大白天在厨房就要来?当心爸妈看到!”

我边舔她耳垂,边喘道:“此时不来,何时能来?”手指努力着突破了她的阻扰,深入了她两腿中间,只一捺便按上了她柔嫩的蜜贝,轻轻揉动。她发出一声短促的低鸣,立刻咬着嘴唇,不敢大声。扭头看我的恼恨眼神中又是羞涩又是无奈。

才揉了几揉,花底便泥泞起来,滑滑的濡湿了指头。我咬着她耳朵:“珞珞,你湿了。”她恨道:“害人精!”鼻间却随着我的手指挑逗不断哼哼,一只手将我的衣襟抓了又松松了又抓,不时轻轻啊的一声,粘滑的蜜液不断涌出。 伸手去解她衣服口子,她抵死不从:“别……别脱衣服……”我便隔着衣衫揉弄着她柔软的乳峰,另一只手却将裤裆拉开,挺出那火热滚烫的肉棒,只在她臀上乱刺,火急火燎道:“我想要了!忍不住了!”

她低声喘道:“去我床上吧。”我忽然间不知道哪里来的邪念,手指勾住了她的裤沿,将她牛仔裤、内裤都褪到腿弯,露出那雪白如蜜桃般的圆臀。将她推到门框上,肉棒便顶挨过来。

“色鬼!”她又羞又惶恐,双手抓牢了门框,“你要怎么样!?”我的阴茎早已挺得如那丹霞阳元石一般坚硬,扶稳了她的纤腰,便是一下冲刺:“我要做你。”

没想到这一下却没顶入,肉棒推开层叠柔软的花瓣,却在临门时滑到了一边,倒沾染了不少蜜液,涂抹得水亮。璎珞满脸通红,呜了一声:“你坏死了!被人瞧见你还让我活吗?”我只管吻她:“被瞧见……你就说我强迫你,都推在我头上。”边用手扶着肉棒去寻她的桃源入口。

她气息咻咻:“你可不就是在强迫我么?……啊……”娇吟间已被我满满插入。

我边来回运动,边低头观看,只见璎珞上身衣服整齐,裸着满月一般皎洁的腰臀在与我做爱。

她纤腰如弓,丰嫩高翘的雪臀随着我的冲撞簌簌抖动,确是养眼。

在这个角度却看不清肉棒如何插入她的花底妙处,只仿佛那翘勃粗硬的阴茎一次一次顶入她如蜜桃一般的两瓣美臀中。这种偷情一般的刺激让我尤为兴奋,动作竟变得粗暴起来。

璎珞本来扶着一边门框,将身子隐在门内由我驱驰,没想到我突然用力,啊的一声,站立不稳,只扑到门上,我哪肯将这蚀骨的畅美停歇上半分,紧跟着贴上去,把她整个人都压逼在门板上,兀自抽送不停。

那大黄狗听得动静,扭头见到我们的摸样,以为小主人正被狂徒欺凌,立刻毛发耸张,露出森森白牙,喉头间低咆不已,就要狂吠着扑上。

璎珞迷蒙中瞥见,顾不得呻吟不绝,低声唤道:“啊……大黄……啊……大黄走开……不许叫……也不许看……死人……你好用力……嗯,不痛,你再来……”

大黄迷惑不解,低着头转了两圈,又看看我们,见璎珞只是对它摆手,只好蹲下,却不时对我露齿,目射凶光。

璎珞百般逢迎着我,反手在我背上臀上来回抚摸,扭头不停送上旖旎香吻,微晃着翘臀,随着我的动作火热的套弄着那敏感的肉棒。

我知道她担心夜长梦多,又害怕我不能尽兴,便刻意妩媚迎合,遂舍了那久战的念头,只将头埋在她香肩上,细细品味她蜜膣中的种种紧致火热,湿润柔嫩。 虽然肉棒上如电般的快感不断蓄积,我却不敢略停,摒了一切杂念,只专心纵送,任由这女孩青春动人的胴体将我渐渐送至高潮。

终于如醍醐灌顶一般,无边快感汹涌而至。我重重在她臀上一撞,龟头抵在她花心深处,抽搐着喷射出股股热精。

却在这时,女孩也低低一声娇唤,花径蓦地收缩,掐紧了那激射的肉棒,我顿时感到隐隐约约的一缕吸力,令人欲仙欲死,肉棒回光返照,竟被吸得愈发粗硬,更是射得个涓滴不剩。

我将她抵在门板上又一阵厮磨,虽有不舍,却也担心他爸爸突然起床看到,这才与她依依不舍分开。她满面潮红,顾不得擦拭,先将裤子穿好。脸上薄薄一层香汗,秀发都打湿了数绺,贴在腮边。

整理完毕后,她瞧了我一眼,眼神含嗔,道:“这回可满足了?”

我讪讪笑道:“想死你了。情难自禁。”

她啐道:“昨晚我妈还夸你谦谦君子,今天可就露出了狂徒本性了!” 我脸皮已愈来愈厚,笑道:“如果没有这狂徒本性,怎么能生娃娃逗老人家们开心?”

她顿足娇嗔:“你还得意,你……”话声骤停,她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竟似腿软得要站不住一般。

我慌忙扶着她:“珞珞,怎么了?”

她羞红了脸,低声道:“流出来了……”

我道:“那快回房间去,裤子要不要换?我来帮你。”

她正要说什么,看到我一脸贼眉鼠眼不怀好意,登时大悟,笑啐道:“滚一边去!”

她进了房间好一会才出来,却连外裤都换了:“哎!糍粑你都没吃!” 我拿起那糍粑要吃,她摸了摸,叹道:“已经凉了!特意跑着给你买回来,你倒偏偏要把它放冷!”

我笑着剥开艾叶,顿觉清香扑鼻,咬了一口:“只要是你买的,热的凉的都好吃。”

见她微笑,脸上却一副雨露初承的娇媚,我心中一动,挑道:

“刚才……感觉如何?”

“吃你的罢!”

“感觉很刺激啊……”我回味道,想到一事,又笑道:“将来我们买部车,也玩玩车震好不好?”

“色鬼!不和你说了!”她扭头就走。

“你去哪里?”

“洗你的脏衣服!”

十点左右,她父亲起床,仍是不多话,默默坐着看书。我和璎珞腻在一起,虽笑语晏然,却不敢再越雷池一步了。

晚饭时分,她妈妈才回来。饭桌上却说道:“小傅属虎,别人都说‘虎配鸡,笑嘻嘻‘ ,今天去给你们算了八字,仙姑也说你们八字合的很好,天生一对……”

我偷眼去看璎珞,她也正好望过来,四目相投,相对微笑,心中甜蜜无限。 她妈又对我说:“不过仙姑也说了,今年是你的本命年,犯着太岁!诸事都要百般小心,尤其不要有血光之灾……”

璎珞满脸担心的望着我,她爸爸却慢慢说道:“这些东西,听听就罢,小心安全,什么时候都是应该的。”

她妈妈却不依不饶:

“这些东西你不懂!该讲究一定还是要讲究的,不能马虎!小傅,你有没有穿红内裤?没有?璎珞你也真是的,你怎么不给他买?……”

璎珞吐了吐舌头,对我做了个鬼脸,我慌忙将话题引开,说叔叔病情如火,不易久误,明天便动身云云。

当晚她妈妈还是不舍得女儿,我依旧独睡。

第二天早上收拾好行李,她妈妈将我们三人送到车站,又哭了一场,千叮咛万嘱咐后,依依挥手告别。

路上,璎珞悄悄塞了我一个软布包裹:“妈妈给你的,让你贴身穿着。” 我抖开一看,却是一件红彤彤的肚兜,顿时呆若木鸡:“要我穿这个?” 她看到我的样子,笑做一团,半晌后才正色道:“这原本是做给我弟弟的。 我妈妈昨天有些话吃饭时没和你说,她昨天回来那么晚,是上回龙观帮你烧香祈福去了。她说我们八字是极相配的,以后……夫妻恩爱,家庭兴旺皆可盼,但仙姑说你今年运程不佳,凶兆缠身,必须要用这红布压着煞气的。”

我心中感动,但又看了一眼那艳红的肚兜,禁不住要泪流满面:“我去买红内裤行不行……”

下了火车。我们径直打的去到魏学林的医院。那是一所有名的三甲医院,病人很多。好不容易在门诊开好住院证,到了胸外科却发现病房已经住满,只能在走廊加床。

我心有不甘,对登记住院的护士道:“护士小姐,我是魏医生的朋友,能不能关照一下,给个房间?”

那护士眨眨眼:“哪个魏医生?”

“心内科魏学林啊。”

“不认识。刚分来的吧?现在病房住的这么满,别说魏医生,就是院长来了也没办法呀。总不能赶走别人让你们住吧?”

我还要说话,她父亲劝住了我:“住走廊也不碍事,这走廊的条件都比我们那镇医院要好些。”

见他如此说,我也只好作罢。便要了一张走廊上的加床,让他先住下。 当初魏学林说尽快手术,住下之后一连几天都是检查,却不见什么动静。这一天下午,我提前下班去看望她父亲,刚好璎珞送饭过来也在一旁。

她见到我后,面有喜色:“刚才主治大夫来过了,说经过检查之后,我爸爸心脏的瓣膜虽然很窄,但功能弹性都不错,也许不用换瓣,只需做一个小手术扩张一下就好了。好像用什么管子来做,连刀都不必开。”

我也喜道:“是微创手术吧?以前听魏学林说过一些,据说恢复得很快。” 正说着,过来一位医生,璎珞低声道:“这位就是主治医生。”

那医生姓安,大约四十出头,戴一副眼镜,见我自称家属,便寒暄了几句,道:“刚才我和饶主任讨论了一下病情,还是建议病人开刀换瓣,虽然贵些,但是……”

后面一堆专业术语,我听得也不是很明白,心中却不太痛快:“安医生,你刚才不是才说不必开刀,只要扩张就好了么?”

安医生有些语塞,却道:“经过讨论,饶主任还是认为换瓣更合适一些。嗯,我还有病人要看,手术前再和你们详细解释。”

我冲他背影问了一句:“那什么时候手术?”

他头也不回:“要排队!你也看到这满满的都是病人。”

虽满怀疑窦,却也只能安慰她父亲:“叔叔别着急,我马上给我同学打电话,让他帮忙。”

于是给魏学林打了电话,他连说等他手上活忙完就来关注此事。

第二天中午,和璎珞一块去给她父亲送饭时,却发现走廊上的病床空无一人。 连忙询问护士,却被告之病人被紧急转到特别病房去了。我和璎珞相顾失色,慌忙问了房间所在,急急跑去。

进门之后,却发现屋子里放着鲜花果篮,数个人正站在她父亲床前嘘寒问暖。 其中一人见我进来,立时笑道:“小傅!你真是的!舅舅住院都不告诉我一声!”

我脑中嗡的一声,大叫不妙,怎么把这人给引来了!此人叫杨吉,是我父亲手下的机要秘书,为人最是谄媚势利。

当下强笑道:“杨秘书,你怎么来了。”

他滔滔不绝说道:“今早上宋院长就给我打电话了,问是不是傅书记的妻弟住院。我还纳闷呢,傅书记出国考察前没和我提这事啊,他便报了你的名字。我一听就明白了,马上赶来探望。宋院长也很够朋友,立刻让他们给你舅舅换了房间。”

那站在一旁的宋院长笑道:“最近病房实在紧张。只能先在这特护病房住几天。我们和饶主任问了一下病情,他说病人瓣膜性能还好,只需做一个经皮二尖瓣狭窄球囊扩张术就好了。哦,这是一种微创手术,不但经济,而且恢复很快……”

杨吉却好像怕他抢了风头似的,截了话道:“总之别担心,饶主任答应了后天就安排手术。小傅,怎么你妈妈都不知道这件事,我刚才给她打电话时,她说不太清楚,让我问你……”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魏学林早上来过了,他原本想靠自己帮璎珞父亲换一个房间,但他对护士说话太硬,自己又是一个刚毕业的小医生,护士便丝毫不给面子,让他下不了台。

盛怒之下,他便将我父亲的官职拿出来压人,说这是傅书记的妻弟,你们看着办!护士请示了饶主任,饶主任知道院长与父亲的一个秘书相熟,便又给院长打了电话……

当时心里一片混乱,看着杨吉喋喋不休的嘴,恨不得象璎珞呵斥大黄一般对他怒吼一句:“别叫了!一边呆着去!”

然而此时,他嘴中冒出了一句令我浑身冰冷的话:“对了,薇曦什么时候回国呀。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呢!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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