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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前夜1)作者:chord

2025-03-06 22:56 长篇小说 7270 ℃

【一千零一夜】(前夜1)

作者:chord

2025年2月16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16997

相传古时候,有两个王国,一个是由哥哥舍赫亚尔统治的萨桑王国,一个是由弟弟沙赫泽曼统治的撒马尔罕王国。两位君王体贴臣民,治国有方,故多少年来,两个国家都国泰民安,百业兴旺,歌舞升平。

有一天,哥哥想念弟弟,便派人邀请弟弟来自己的国度一晤。弟弟也正想念着哥哥,恰好接到哥哥的邀请,心中不胜欣喜,于是吩咐仆役收拾行装,并安排了宰相代掌王权,随后便带着若干随从踏上了探望亲人的旅程。

出发后不久,沙赫泽曼想起了给哥哥准备的见面礼忘在了宫中,于是立即勒缰回返。

此时正值深夜,万家灯火早已熄灭,万籁俱寂,只有蟋蟀不厌其烦地聒聒鸣叫,叫得人有些心烦。

然而本应熟睡的时分,沙赫泽曼却发现自己的寝宫却还亮着灯芒。

心中冒出了不好的念头,沙赫泽曼透过窗户向自己的寝宫内望去,顿时惊怒交加。

他看见他的结发王后竟然正赤身裸体躺在一个黑奴的怀里!

黑奴一身壮硕的肌肉黢黑有如污煤,搂着洁白如玉的美丽王后,如同污泥包裹着圣洁的白莲;他用那丑陋如肥肠的嘴唇不停地激吻着怀里高贵的女人,然而女人却毫不抗拒——虽然知道不可能,但沙赫泽曼多希望是自己误会了什么,是那罪恶的黑奴强迫了自己的爱妻,然而事实总是冰冷残酷的——她毫不在意黑奴的卑贱,甚至反而因为他的卑贱而更加兴奋!

“纯洁高贵”的她从小便过着贵族的生活,被教导贵族的礼仪,吃饭、穿衣、出行,一切都有着贵族的标准,贵族的礼仪,不能有一点疏漏,也不能越过分毫。甚至包括性爱也是,居然也有着一套贵族的标准,每次夫妻做爱都如同程式一般,这让她感受不到丝毫激情与快乐。

和丈夫“彬彬有礼”地行房事,就如同隔靴搔痒,越挠越痒。太久的性压抑令她无比渴望更加激烈地性爱,被更加粗暴地对待,被更加卑贱地玷污! 王后在激吻中变得面颊绯红,如同熟的要滴出水来的蜜桃,满眼的意乱情迷——那是沙赫泽曼从未在王后脸上见过的表情——黑奴趁势掏出了下面那根犹如马屌的大黑阴茎,捅进了王后早已湿润的蜜穴,撑平了肉穴的每一条褶皱,开始了激烈的抽插运动,每一次抽插都几乎可以看到那平坦的小腹在微微地凸起。 沙赫泽曼从来不知道王后的下面竟能塞下那么个庞然大物!

沙赫泽曼可以想象得出那大屌必然每一下都戳在了王后的花芯之上,不然她也不会发出如同春天发情的野猫般的浪叫,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王后那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淫靡的浪叫。

又或许,痛苦亦是构成快乐所不可或缺的一环。

黑奴一边抽插着王后蜜穴,黑色的大手也攀上了白花花的奶子。一对弹性十足的豪乳被粗糙的手掌肆意玩弄,像是团棉花一样,被挤压成各种形状。 沙赫泽曼痛苦地闭上了眼,叫来卫兵,将王后和黑奴两人抓了起来。 两人依旧是赤身裸体,被卫兵押跪在地上。

“我不过是刚刚离开,你这婊子就开始搞这种事情!若是我在哥哥那儿住上一段时间,真不知道你会给我带多少绿帽子!我今天定要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沙赫泽曼拔出腰间的长剑忿忿道。

黑奴听到这话吓得连话都说不出,王后被吓得嘤嘤哭泣,泪流满面地求饶道:“看在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份上,就饶了我这次吧,我向真主安拉起誓,今后绝不会再背叛你。”

“破镜难圆,覆水难收,你做了这种事情,我们不可能再重归于好了,但看在你我夫妻二人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我再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沙赫泽曼冷冷地说道。

他用剑指着黑奴对王后说道,“现在你和他当着我的面做爱,你们两个谁先高潮我就处死谁,另一个则被赦免。若是两个都没有高潮,我就把你们两个都杀了。”

黑奴看着散发著寒芒的剑刃,惊出满头大汗,连忙握紧下体开始撸动想让它硬起来,但面对死亡的威胁,那之前还耀武扬威的大黑枪,现在却软塌塌的怎么也硬不起来了,黑奴哭诉道:“我太害怕了,硬不起来了。”

沙赫泽曼道:“10秒钟内再硬不起来,我就把你那玩意切下来。” 黑奴听到这话,更加害怕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然而任由他怎么刺激,小兄弟就是硬不起来。

10秒到。国王挥起手中的长剑,将黑奴那软塌塌的黑黢黢的小东西连根剁了下来。黑奴捂着伤口,痛苦地倒在地上,鲜血从指缝间咕咕流出。

“看来你们是都不打算活了,那我就送你们这对狗男女上路吧。”

“不不不不不不我……我还可以……用嘴……”黑奴忍着剧痛说道。他像条蛆一样蛄蛹到王后的胯下,用舌头疯狂舔起了王后的骚屄。

“哼哼,这还有点意思,”国王冷笑道,“早点这样不就不用被阉了?” “不管你用嘴也好,用手也好,只要你把她弄高潮了,我依旧会遵守我的承诺放了你。”国王对黑奴道。

王后心想,看来陛下是真的要杀我,过去种种回忆终究已是过眼云烟,两人的感情其实早已不复存在,只剩下一个名为夫妻关系的空壳,等待着被针扎破、被风吹散。想到这里泪水不禁在眼眶打转。

然而身体却和情感完完全全地背道而驰了,黑奴那宽大灵巧的舌头不停地刺激着王后的敏感点,快感的浪潮一波波冲击着她的意志,肉体的欢愉与内心的痛苦、挣扎、懊悔,与对死亡的恐惧,相互交织、反衬,反而形成了更大的快感。 明明怀揣着对背叛无比的懊悔、对死亡深深的恐惧,身体却还是不争气地起了反应,娇嫩的乳头在快感的刺激下变得坚硬,乳尖也微微颤抖起来,酡红爬上了娇俏的脸颊,含泪的双眼也逐渐变得迷离,口中忍不住发出轻哼。

王后想要抵抗这致命的快感,想要推开那黑奴,然而身体却酥软无力,仿佛骨头都被抽走了,徒劳地挣扎反而变得像是在配合地扭动着腰肢,她只能任由快感不断地侵蚀着自己的意志,无助地等待高潮的到来。

与此同时,黑奴虽然快赢了,却也并不好受,胯下之物被砍掉,失血过多,导致他现在意识模糊,同样处在死亡的边缘。他必须在血液流尽之前,把眼前的美人妻弄到高潮。为调情淫乐而练就的好口活,此刻却成了决定着他生死的东西。幸好他对王后的敏感点了若指掌,令他强打着精神忍着剧痛,用舌头和沾满了血污的手不停着刺激着王后的性感地带。

他将王后的乳头含在口中;用那宽大粗糙的手掌,一手抵在王后的小腹之上,一手不停扣弄起早已满是蜜汁的骚屄,三根手指攥在一起像是啄木鸟般,进进出出地冲击着王后的蜜蕊。

在接连不断的快感的刺激下,王后已是香汗淋漓,颤抖不止。

终于,王后被送上了绝顶的高潮。

潮吹的淫水从王后的骚屄中如喷泉般喷涌而出。

看见王后终究抵不住快感达到了高潮,沙赫泽曼轻叹一声,这女人终究是为了一时的快乐而背叛了自己。手起刀落,沙赫泽曼砍下了王后的头颅。

美丽的王后眼神迷离,眼珠上翻,吐著舌头,绯红的面容永远地定格在那个达到高潮、露出淫乱表情的瞬间。

那已是一具艳尸的躯体腰背反弓,仍在抽搐,鲜血从脖子断口处汩汩冒出,直到落在地上的头颅停止滚动,下体还在不停地喷射出潮吹的淫液。

而一旁的黑奴脸上沾满了王后喷薄而出的淫液,因失血过多也死掉了。 鲜血染红了寝宫的地面……

消灭了这对狗男女,沙赫泽曼取了忘记的见面礼,重新踏上与哥哥见面的旅程。

……

沙赫泽曼国王一行人马,日夜兼程,不几日,便顺利抵达哥哥舍赫亚尔国王的王城之外。

舍赫亚尔国王得知胞弟已到城外,心中喜不自禁,立即率众臣子出城相迎。 同胞兄弟久别重逢,喜不自禁,亲情难表,紧紧拥抱,连声问安。国王兄弟俩在众文官、武将、侍从的簇拥下,相互提携浩浩荡荡进了城,但见大街小巷张灯结彩,人们喜笑颜开,整个王城沉浸在盛大、欢乐的节日气氛之中。

进到王宫,兄弟俩一番畅叙思念之情。正谈得开心之时,沙赫泽曼触景生情,想起王后与黑奴亲热的情景,顿时双目无神,面色腊黄,呆若木鸡。

见此情景,舍赫亚尔猜想弟弟定是因为长途跋涉,一路辛苦劳累所致,再加上离开自己的国家和王权宝座,许是一时放心不下,故没有多问什么。

过了几天,舍赫亚尔国王见弟弟仍无精打采,且面黄肌瘦,便问:“弟弟,我看你身体虚弱,面色蜡黄,究竟原因何在?”

沙赫泽曼对哥哥诉苦道:“哥哥,你有所不知,我有伤心事啊!”

但他并没有将妻子和黑奴之间的事如实相告,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即便是对与自己亲如手足的哥哥,也实在难以启齿。

舍赫亚尔国王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说:“伤什么心啊!陪我去野外打打猎、散散心就好了!狩猎能消愁解闷,其乐无穷啊!”

沙赫泽曼表示歉意,说不想外出。

舍赫亚尔便带着几个随从出发了,道是若能打几只稀罕猎物回来,或许就能勾起弟弟对于打猎的热情了。

沙赫泽曼下榻的宫殿窗外就是御花园。这一日,他随意地凭窗望去,但见宫殿大门洞开,衣饰艳丽、姿容动人的王后在二十个宫女和二十个男仆的簇拥下缓缓步出殿门,携着美食和美酒,姗姗步出宫殿,进入花园,行至花园中喷泉旁的草地上,纷纷脱光衣服,几十个男男女女,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相互拥抱缠绵。

片刻后,王后嗲声嗲气地喊道:“喂,亲爱的,你快来呀!”

沙赫泽曼顺着王后的声音看去,应声走来了一个黑奴,但见他体壮如牛,一身高高隆起的腱子肉泛着黝黑的光泽,上前一把搂住了娇小的王后,王后亦紧紧搂住黑奴,丝毫不介意人种和体型的差异,反而向他投来迷恋的神色,不时发出哼哼唧唧的欢快叫声,两人在草坪上打起滚来……

一众赤身裸体的男仆和宫女也纷纷效仿,一一相抱,亲吻不止,上下其手,男人的手摸着女人的乳房,女人的手则摸向男人的阴茎。在美酒与鲜花中,淫靡的欢笑声此起彼伏,正所谓“这个醉后折腾,那个醒中摩弄 。醉的如迷花之梦蝶,醒的似采蕊之野蜂。醉的借酒逞性,愈战愈勇;醒的半兼趣胜,玩视调情。此贪彼爱不同情,你醉我醒皆妙境……”

王后一边趴在黑奴那结实的胸膛上挨着大鸡巴操,一边又叫来两个男仆两个女侍,男仆一前一后塞住了王后的嘴巴和后庭,侍女则一左一右含住了王后的双峰。几具肉体纠缠在一起,意乱情迷,迷魂颠倒,醉生梦死,死去活来,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改变了多少体位,又轮换了多少人,一直喧闹到红日西沉…… 见到此情此景,沙赫泽曼心想:“凭安拉起誓,与此相比,我的灾难又算得了什么呢……!”想到这里,沙赫泽曼顿感心中的郁闷和忧愁减轻了许多,自言自语道:“哎,家兄的遭遇比我可要惨多了!”

自那时起沙赫泽曼心境豁然开朗,胃口大为好转,照先前一样吃喝起来,面容很快恢复了原来的红润。

哥哥舍赫亚尔国王打猎回来,兄弟俩互相一番问候之后,哥哥见弟弟精神振奋,面色红润,一反之前闷闷不乐、无精打采的模样,吃饭十分香甜,不禁心中一阵惊喜并由衷为弟弟恢复了精神而感到高兴。他问弟弟:“我昨天还见你愁云满面、面容憔悴,你今日却精神抖擞、荣光焕发,原因何在啊?”

沙赫泽曼回答说:“面色憔悴的原因嘛,我是可以告诉你的;不过,今日荣光焕发的秘密嘛,还请哥哥谅解,为弟不能如实相告。”

“既然如此,就先说能说的吧!”嘴上这么说,但其实舍赫亚尔对两者都无比好奇。

“哥哥呀,你有所不知:你要请我来做客,为弟十分高兴,立刻便打点行李上路了。但出城没走多远,发现我要送哥哥的礼物——那串宝石念珠——忘在了宫中。于是我立即勒缰拨马回返。回到宫中,不料见我的妻子正与一黑奴交欢作乐,而且就在我的寝宫!我的床上!见此情景,我顿时眼前混黑一片,怒不可遏,拔剑剁了那两个狗男女,将那对狗男女的首级削了下来挂在了城墙之上!之后我才又重新踏上来找你的旅程。哼,那两个狗男女竟敢在我刚刚离开王宫,就做出那等丑事,真是岂有此理!这件事总是缠着我的心,故食不甘味,夜不能寐,故而变得面黄肌瘦,无精打采。”

“那你怎么现在又突然健康如初了呢?”

“这个嘛,哈哈,还请哥哥谅解,恕弟弟实在不便相告。”

听弟弟这么说,舍赫亚尔国王反而更加好奇了,于是苦苦求道:“看在安拉的面上,你就把其中的原因告诉我吧!”

在哥哥再三哀求下,沙赫泽曼才终于将宫中看到的情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哥哥。

舍赫亚尔国王听后,久久不敢置信,说:“我得亲眼见一见!”

“只要你佯装外出狩猎,然后悄悄潜回宫中,藏在我住的这个房间,就能看到那番情景。”

次日一早,舍赫亚尔国王遂令侍从携带着猎具出发了,到京城外安营扎寨,搭起帐篷。舍赫亚尔独坐在大帐中,叮嘱贴身侍卫,不许任何人来见。随后经过一番化装,悄悄离开大帐,潜回宫中,藏在弟弟下榻的房间,靠着下临御花园的窗子坐了下来。

一个时辰刚过,果然见到王后再众宫女和男仆的簇拥下姗姗步入花园,此喧彼嚣,十分热闹。不消片刻,但见男男女女都脱得一丝不挂,相互拥抱、亲吻、做爱,翻云覆雨,淫乱至极,一直折腾到红日西沉……恰如沙赫泽曼所说,简直分毫不差。

见此场景,舍赫亚尔国王不禁魂飞魄散,眼前一阵漆黑,一时张口结舌,不知如何是好……良久,舍赫亚尔国王才对弟弟说:“我们离开王宫吧!我们没必要再当国王了!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还治理什么国家!像我们这样活着,还不如直接死了好……我们出去看一看,看看天底下哪里还有我们这样的可怜人吧!”

沙赫泽曼立即响应,随后兄弟俩相伴打开了王宫的一座便门,离开了王宫。 兄弟俩走了几天几夜,又渴又累,终于来到了一片草地上。那里虽然与咸海相邻,却见一汪甘泉流淌。两人在这里喝水,而后来到一棵大树下歇脚。 然而,忽然海水暴涨,顷刻之间,波倾浪覆,水天倒反,一根巨大的黑色水柱冲出海面,直插云霄,继之朝草地上飞将过来。

弟兄俩见此情景,不禁惊恐万分,连忙爬上树去。

片刻后,一个妖魔从水柱中钻了出来。那妖魔身材高大,膀宽腰圆,青面獠牙,一根硕大的阴茎矗立在两腿之间,阴囊之下挂着不知什么东西。只见它硕大的脑袋上顶着一口被许多条锁链缠绕的大箱子,大步走在草地上,朝兄弟俩所在的大树走来。

兄弟二人十分害怕,却又十分好奇,那被锁链缠绕着的大箱子里究竟装了什么宝贝,好在妖魔并未发现树上的两人。那妖魔来到树下,盘腿做好,取下挂在阴囊下面的钥匙,而后解开了缠绕在大箱子上的锁链,打开了箱子,取出了一只珠光宝气的石英匣子,妖魔又打开了匣盖。

树上的兄弟俩顿时惊呆,匣子套着箱子、箱子缠着链子,被层层封锁在里面的竟是一位被铁链牢牢捆绑着的窈窕女子!

女子未着一缕,身上却缠满了粗壮的铁链——从下到上,泛红的双膝被一根锁链捆住,紧实的大小腿则被折叠了起来,白嫩的玉足紧贴着娇俏的翘臀,被另一根锁链将纤细的脚腕与丰腴大腿根部紧紧绑在了一起,白藕般的双臂亦被铁链缚于身后,一只铁项圈又伸出四根细链分别绕过那对饱满圆润的乳房与娇嫩的股沟,将私密之处勒出红痕,连接在后手缚的铁链之上。整个人被完全拘束起来,动弹不得分毫。

她的头上戴着一顶铁质的、带锁的“头套”,将视线完全遮蔽起来,目不能视;嘴里则叼一根嚼子,口不能言;仅有一只琼鼻露在外面,匣盖一被打开,便连忙呼吸起珍贵的空气;她的下体也被塞的满满当当,铁制的尿道塞、假阴茎和肛塞,分别被塞进了女子的三个小穴中,将它们撑到最大,又用贞操锁将女子的整个阴部牢牢锁住。

即便身体被锁链捆绑扭曲,面庞被头套、嚼子遮挡,也难掩女子苗条的身材、天生的丽质、风姿绰约、美貌动人。树上的兄弟二人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不由得看呆了,甚至忘记了刚才的恐惧。

同时他俩也一同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么一个倾国倾城、国色天香的女子,为什么会被那妖魔这样拘束起来呢?

她的三穴被塞满了东西,然而却得不到抽插,这样只会刺激她的性欲,却无法令其达到高潮:她的手脚也被捆绑,下体更是被带上了贞操锁,让她连自慰都做不到,性欲只会在她的体内不断积累,不断积累,却永远达不到高潮;而之前她还被关进一个小匣子里,又被大箱子锁住,在没有空气的海里不知呆了多久——难以消解的性欲,被拘束、监禁的黑暗,还有被沉入海底绝望的窒息……这样一个美丽又可怜的女子为什么会被如此对待?

正当兄弟俩思考着问题的答案,却听到妖魔望着那女子说道:“小娘子,如你我之间的约定,我是在你洞房花烛之夜,把你抢出来的,此后你的肉体、你的灵魂……你的一切都归我所有。但现在,我刚刚带着你横渡大海,实在是太累了,我要先睡上一会儿。我把你的头套和衔铁解下来,你不许把我吵醒。” 说罢,妖魔解下了女子的头套和嚼子,女人飘逸的长发随风而舞,一双含情的杏眼美眸像是会笑的星星。妖魔枕着女子的大腿,旋即进入了梦乡。

那女子却像是早就知道了似的,一双明媚的眼眸透着狡黠,抬头向树上看去,一眼便看到了兄弟二人,遂将腿从妖魔的头下挪开,妖魔并未惊醒,于是她对舍赫亚尔兄弟说:“请二位下来吧!帮帮我,把这烦人的铁链解开。呵,你们不必害怕这个妖魔!”

女子虽然被妖魔绑架,赤身裸体被铁链牢牢束缚,但神情却颇为泰然自若,完全不像是被绑架监禁的样子,甚至她的眼神深处还闪烁着不知从何而来的一丝殷切的期待。

舍尔亚尔兄弟二人却害怕极了,异口同声:“看在安拉的面子上,你饶了我们吧!”

女子面带微笑,语气却不再客气:“凭安拉起誓,你俩赶快下来便是!如若不然,哼,我把这妖魔惊醒,它会把你们俩都杀死!”

兄弟俩听后,不禁胆战心惊,赶忙从树上下来。

女子又说道:“你们去它的阴囊下面,找到锁链的钥匙,帮我把这铁链打开。如果不听我的,我立刻叫醒这妖魔……”

兄弟二人不敢不从,只得一人望风看妖魔有没有要醒的迹象,一人将那串挂在妖魔阴囊的钥匙取下。万幸的是那妖魔睡得很死,两人顺利取下钥匙,帮女子解开了绑在身上的锁链和贞操带。

然而,兄弟两人等到的不是女子的感谢,却是女子的命令:“你们俩把衣服脱了,与我亲热交欢一场!如果不听我的,我就立刻叫醒妖魔……如果做的慢了,等妖魔醒了,你俩一样得遭殃!”

女子依旧赤身裸体,没了锁链的束缚,尚有勒痕的曼妙身材更显得凹凸有致。女子活动着柔若无骨的身体,一对丰满的乳房随着女子伸懒腰的动作,更显娇俏挺拔。腰肢纤细却充满活力,隐约可见的马甲线,勾勒出完美的腹部线条。而苗条的蛮腰,又衬托出女子圆润饱满有弹性的臀部和大腿,以及隐藏在草丛中,刚从贞操带中解放出来、那让人想入非非的秘密花园……不可谓不是个销魂尤物。

然而兄弟俩却起不了一点性欲,心中只觉害怕无比,周身战栗不止。舍赫亚尔对弟弟沙赫泽曼说:“弟弟,你就照她说的办吧!这么美丽的女子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想法吗?”

“我不干!”沙赫泽曼说,“除非你先来……”

兄弟俩相互退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肯与女子交欢。

女子等的不耐烦了,大怒道:“你俩在耍我吗!若不立即行动,我就立刻把妖魔叫醒,让它把你俩杀掉!”

兄弟俩因害怕妖魔,无可奈何,只有宽衣解带,不情不愿地依照女子的要求……

还不等两人将衣服脱完,女子便笑吟吟地贴了上来,一手一个抓住两人的那话儿。

女子的纤纤玉手,飞快地在两人的阴茎上上下撸动,力道适中,即便两人完全没有那种意思,但在强烈的刺激下,两人的阴茎还是勃起了。

女子看着逐渐硬起来的阴茎,像是只馋嘴的小猫,望着美味的香肠,一会儿舔舔这个,一会儿又嗦嗦那个,灵巧的舌头在龟头上不停地打转,整洁的贝齿轻咬着虬结的凶器,眼中满是雀跃和迷醉。

直到香津涂满了两根坚硬而油亮的钢枪,女子才满意的松开手,而兄弟两人早已满头细汗,面色潮红,喘起了粗气。

女子让两人换个姿势,面对面而坐,她自己则坐在了两人中间。她俯下身子,用那对硕大饱满的乳房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包裹住哥哥的肉棒,又以鸭子坐的姿势骑坐在弟弟的身上,用素股将弟弟的肉棒紧紧夹住,然后开始扭动起妖娆的身姿,像是一条美女蛇,用那柔软的美肉、光滑的肌肤,不断挤压、磨蹭着兄弟二人早已胀大不堪的肉棒。

终于是弟弟率先坚持不住了,女子那双性感矫健的大腿,像是一只肉做的钳子,将弟弟的肉棒死死钳住,与柔软的馒头屄形成甜蜜的死亡三角区,将血管暴起的肉棒牢牢困于其中,女子不断摆动着销魂的柳腰,肉棒在素股间上下伸缩,既柔软又极具压力的触感,不断刺激着弟弟已经敏感到极点、蓄势待发的肉棒。 而哥哥也好不到哪去,女子一对如水波般柔软的乳房,在坚硬之物上磨来蹭去,就像是汹涌的波涛不断击冲刷着顽石,海波柔软,顽石坚硬,可顽石总有一天会被海波消磨殆尽,就如同这世间一切坚硬之物都不会长久,肉棒亦是如此。 白色的、浑浊的、浓稠的精液从兄弟二人的胯下之物几乎同时喷薄而出,将女子的股间、肚皮、胸部、颜面都留下了白浊的印记……

然而这才只是开胃菜,仅仅一次榨精可远远满足不了女子的淫欲,女子身上每一个洞孔都在渴望着阳精的滋润,若是不能狠狠地抽插然后射在里面,她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很快,在女子的帮助下,已经软下来的兄弟二人又重振了雄风,与女子开始了颠鸾倒凤地三人做爱,不知射了多少次,直到女子的嘴里、屄里、屁眼里都溢出了浓稠的精液,俏脸上、秀发上、奶子上都挂满了咸腥的精斑,兄弟二人再也硬不起来了,女子才勉为其难地放过两人。

“知道这是什么吗?”事毕,女子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小口袋,解开口袋,里面是一大串戒指,总共有五百七十枚。

“不知道。”兄弟二人极度虚弱、有气无力地异口同声道。

“这些戒指的主人,都是趁妖魔打盹儿时,像你俩一样,与我亲热过的。你俩现在就把戒指摘下来,送给我吧。”

兄弟俩不敢不从,只得把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摘下来,交到女子手中。反正他们的妻子也已经背叛了他们,所以现在对他们来说,把当初约定终生的信物拱手送人完全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女子将戒指收好,擦干净了身上的精液,一边将那些枷锁和道具重新穿戴在身上,一边说道:“我本就生性淫荡,过去每天都要和不同的男人做爱交欢,然而我父亲却把我嫁给了一个虔诚的穆斯林;若是和那人结婚,我此生便只能和他一人同床共枕,所以在新婚之夜,我求这妖魔将我从洞房掳走。之后,它便给我戴上了贞操锁和头套,将我用铁链捆绑关进了匣子,又将匣子放进了箱子,又给箱子加了七把大锁,最后将箱子沉入波涛汹涌的大海海底。啧啧,没想到这妖魔也如此迂腐,为了防止我和别人私通竟做到这种地步。”

“可是,它却不知道,女人从来都不是理性的动物,一个女人想要干一件什么事,她便不会有任何顾忌!若不是夏娃,亚当也不会被赶出伊甸园,可那又怎样?夏娃总是要偷吃禁果的!”

兄弟俩听到这些话,万分惊异,相互叹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女人会被如此拘束!一个法力无边的妖魔,尚且管不住一个女人,甚至所遭受的灾难远胜我们,更何况我等一介凡人呢!我们又何必为那件事难过忧伤呢?”

二人告别了重新将自己束缚起来的美丽女子,返回了舍赫亚尔国王的都城。 舍赫亚尔国王一回到王宫,便宣布将那淫乱的王后及其男仆女婢除以死刑,男的全部拉去猎场当做猎物被射杀,女的每天杀一个,先奸后杀。

将那淫乱的王后和众男女仆从都虐杀殆尽后,舍赫亚尔国王依旧未能尽兴,于是宣布每夜迎娶一处女,不到天亮时就将其处死,短短三年时间,京城居民皆是谈此色变,民女们纷纷逃离京城,满城竟再也找不到一个可供国王虐杀的姑娘。尽管如此,国王依旧不改积习,仍然命令宰相为他寻找美女供他玩虐宰杀。 有一天,宰相辛苦奔波,四下为国王搜寻供他虐杀的姑娘,结果一无所获,空手而归,不禁愁惧交加,惆怅不堪,深恐国王怪罪,垂头丧气地回到宰相府邸。

话说宰相有两位千金,皆是天生丽质、容颜俊秀,在他人面前举止端庄、通情达理。长女16岁,名叫莎赫札德,次女15岁,名唤杜娅札德。

尤其是姐姐莎赫札德,博览群书,知识渊博,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更是对各种奇闻轶事充满着热情与探求欲。

这天姐妹俩正照着书上所写偷偷进行濒死试验,姐姐莎赫札德将妹妹杜娅札德的双手绑在身后,再用一根麻绳将妹妹的脖子系紧,然后将其吊在房梁上,直到妹妹因窒息而变得脸色发青、眼珠上翻,两只娇嫩的小脚丫如舞蹈般的蹬踢逐渐变得无力起来,失禁的液体淅淅沥沥地从双腿间洒落,眼看妹妹就快要不行了,姐姐才将妹妹放下来,并在本子上记录数据。

“怎么才3分19秒就不行了?书上明明说5分钟才是人类的极限!杜娅,你是不是不够努力啊?”

“咳咳……咳咳……对……对不起,姐姐大人,请……请再来一次吧,这次我会努力坚持更久一点的……咳咳……”

“算了吧妹妹,我听到我们的父亲回来了,你快把这些试验用的东西都收好,我去看看父亲。”莎赫札德催促道。

“好…好的,姐姐大人。”杜娅札德顺从道。

宰相坐在客厅的椅子上,脸上满是忧愁与惆怅,叹息声接连不断。

“切请告诉惆怅的人啊,

世间的忧愁不会长存;

忧愁就像乌云一样,

转眼之间便会消遁。”

莎赫札德唱起了在穆斯林间流传的古老的歌谣,以告慰失意的父亲。 “亲爱的父亲,您怎么了?您为何满面愁云,无精打采?”

宰相哀叹一声,便将国王每日虐杀美女、令自己每日寻觅美女的难处从头到尾讲了一遍。莎赫札德听后,脸蛋微微泛红,眼神却无比坚毅,毫不犹豫道:“父亲大人,凭安拉起誓,请您送我进宫吧!要么,我活下来,与国王陛下共渡一生;要么,我为穆斯林的姑娘们献身,也不枉您宰相之名!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别的姑娘们一一赴死,而我却独自苟活,只因我是宰相的女儿。”

宰相听到女儿这么说,不禁大惊,忙说道:“凭安拉起誓,女儿啊,你是宰相的女儿,又博学聪慧,怎能做这种以身犯险的傻事!明天我自会向陛下请罪!”

“不,您是知道女儿的脾气的,女儿决定了的事,就是有十头黄牛和十头毛驴也拉不回来!”莎赫札德决然道。

“那你可听过《毛驴、黄牛和商人的故事》吗?”宰相看到莎赫札德这个样子,就知道再怎么劝她也没用了,便用故事来转移话题。

“没有呢,牛和驴和商人之间发生过什么故事呢?”莎赫札德最喜欢各种奇闻轶事,而其中很多都出自父亲之口,她从小最喜欢的事情之一就是听父亲讲故事,长大后自己也读了很多故事。果然一提到故事,莎赫札德便安静了下来,开始翘首以盼。

“且听我慢慢讲来……”

宰相开始给女儿讲《毛驴、黄牛和商人的故事》……

从前有个商人,家财万贯。他与妻子儿女生活在农村,他雇佣农夫给他养着一头毛驴和一头黄牛。而这位商人得安拉的恩赐,可以通晓兽言鸟语。

一天,黄牛来到驴圈,见驴圈里打扫的干干净净,还洒过清水,驴槽里的大麦、草料还都过了筛子,毛驴卧在地上休息,好生自在舒坦。

商人便听见黄牛对毛驴说:“驴老弟,你多么清闲自在,而我多么劳累啊!你吃着过了筛子的草料,且有那么多人伺候你,即便主人有时候骑你一遭,转眼也就打道回府了。而我呢?你瞧瞧,天天不是耕地,就是拉磨,从早到晚,永远没有休息的时候。”

毛驴说:“牛兄,你想清闲些,那还不容易吗?到了地里,农夫给你上轭时,你就直接躺倒;回到圈里,农夫给你添草料,你也不要吃,就这样装作生病,表现得浑身无力,坚持个一两天,至多三天,农夫自然不会再让你干活了。” 商人听在耳里,记在心中,却谁也没有告诉谁,因为他能听懂动物说话,这是安拉给予他的恩赐,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若是他将这个秘密告诉他人,安拉必会降下严酷的神罚。

于是当天夜里,农夫给黄牛添加草料时,发现黄牛只吃了一点点。

次日一早,农夫牵着黄牛下地时,见黄牛懒洋洋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农夫见状毫无办法,只得向商人报告,商人得知此事,内心偷笑,脸上却不动声色对农夫道:“那便改用毛驴去耕地吧。”

毛驴代替黄牛耕了一天地,天色大晚方才回来。

果然如毛驴所说,黄牛不用干活了,所以黄牛十分高兴,非常感谢毛驴的恩德,毛驴却懊悔不已,话都不想说了。

第二天,农夫又牵着毛驴去耕地,直到红日西沉;回来之时,毛驴已是精疲力尽,脖子上的皮都磨破了,鲜血淋漓。

黄牛对毛驴百般感谢,连声称赞,毛驴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我本来自在清闲,只是因为多事,才把自己害了……”

毛驴沉思良久,才又对黄牛道:“牛兄,你且听我说,我有一言相劝。我听主人说,假若黄牛再不能干活耕地,就把它送到屠户那里宰了,剥下牛皮,切成肉块!我虽然并不在意替你干活这事,但为了你的性命,我劝你还是去干活吧!以免为了几日的清闲,而白白送了命。我打心眼里希望你能平安无事!” 黄牛听后,连声感谢毛驴的好意,然后说:“明天,我就跟农夫一道去耕地!”当夜,黄牛就开始大口大口吃喝起来,把加给它的草料和水一扫而空。 “您是想说,我若像毛驴一样多管闲事,也会平白遭受无妄之灾吗?”莎赫札德很喜欢这个故事,但并不很服气,打断道,“可我是您的女儿、宰相的千金,为您分忧,不正是我的职责所在吗,又怎能算得上多管闲事呢!”

“不,孩子,故事还没讲完,请你接着听。”宰相继续讲道。

毛驴和黄牛没想到的是,它们的对话都被商人听了去。

次日天刚亮,商人与妻子同走到庭院,坐了下来。不多时,见农夫牵着黄牛朝农田走走去。黄牛看见主人,连连摇头摆尾,屁声不断,撒欢扬蹄,拼命讨好主人,一点都不像之前病殃殃的样子。商人见此,笑得前仰后合。

妻子问:“老头子!你有什么好笑的呢?”

商人说:“有那么一件事,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不过这是天机,天机不可泄露!不然,我会因此丧命的!”

“你一定要告诉我,”妻子强求说,“你就是因此丧命,也要把这事给我讲清楚!”

“我因怕死而不便开口。”

“那样的话,你一定是在讥笑我!”

妻子软硬兼施,丈夫无计可施,终于被妻子说服。

商人深感难过,无奈只有把孩子叫到跟前,并派人去请法官和证人,想先立下遗嘱,然后再吐露秘密,到时便可以死而无憾。

商人很爱他的妻子,因为妻子是他的堂妹,又给他生下多个儿女,所以他愿意为了妻子而死。

他派人请来妻子一方的所有亲友和街坊邻里,向他们说明了问题的严重性:只要他对任何人吐露了那个秘密,他便必死无疑。

在场的众亲友都劝商人的妻子:“凭安拉起誓,你就放弃这种想法吧,免得你失去丈夫,孩子们失去父亲!”

商人的妻子却十分固执:“我绝不后悔!这老头子非得把秘密说给我不可,哪怕他立即丧命!”

众人听她这么说,顿时哑口无言,面面相觑。

商人无奈,他站起身来,向牲口棚走去,想就地小解一下,再向众人吐露秘密,然后死去。

商人家中养着一只大公鸡和五十只母鸡,还养着一条狗。商人便听到那条狗喊着公鸡骂道:“你还搁这咯咯笑呢!我们的主人要死啦你知道不?!” 公鸡问狗:“究竟出什么大事了?”

狗把事情的原委给公鸡讲了一遍。

公鸡听后,道:“凭安拉起誓,我们的主人真是缺谋少智,你看我,妻妾成群,有五十个之多,亲这个,疏那个,全凭我的好恶。我们的主人,他才只有一个老婆,却不知该如何对付,成何体统!他何不拿一根鞭子,将他老婆关在屋里痛打一顿,包能让她认错悔悟,再不敢提什么要求。”

商人听到这番对话,顿开茅塞,决计教训妻子一顿。

那商人将鞭子藏在屋子里,然后对妻子说:“到屋里去,我把秘密告诉你,然后我就死在屋里,也好不让别人看见我的死状。”

夫妻二人走进房间,商人立即把门反锁好,抽出鞭子狠狠抽打在妻子身上,直打得妻子死去活来,叫苦不迭。可怜的妻子终于哀求道:“别打啦!我悔悟了!”

她一边哀嚎,一边亲吻着丈夫的脚趾。

商人的妻子彻底悔悟,夫妻俩一同相携走出屋门,和好如初。众亲友为之感到欣慰,故事就在这幸福欢乐的气氛中结束了。

“所以,莎赫札德,你明白了吗?我讲这个故事是为了告诉你,如果你再不知悔悟,我便也只好像商人教训妻子那样,好好教训教训你了!”宰相说道。宰相乃是一位智者,他深知和女人讲道理,不如直接用鞭子让她们知晓道理。 “那就请您教训我吧!也好让您知道我的决心!”莎赫札德道。

杜娅札德刚刚收拾好惩罚室,就迎来了父亲和莎赫札德。

宰相让莎赫札德脱光了衣服,16岁的少女,柔软的胸脯,纤细的腰肢,修长的美腿——一副绝不输于少女那无双才情的曼妙身材,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父亲和妹妹面前——这样一副柔弱的、纤细的身体,真的能抗的住鞭子的拷打吗?

尽管无比羞耻,但莎赫札德并不后悔。宰相却不能再顾及女儿的情感和自尊,他必须用鞭子让她退缩。

宰相将莎赫札德的双手缚在身后,又将她上身五花大绑,最后吊在房梁上。 可怜的少女赤身裸体被五花大绑地吊了起来,粗糙的麻绳在少女娇嫩的肌肤上勒出深痕,而等待她的将是毫不留情的鞭笞。

宰相拿起执行家法的鞭子狠狠抽在了莎赫札德身上,白皙的肌肤很快出现了一片红痕,接着便是如雨点般密集的鞭影接连落在了莎赫札德纤柔的躯体上,在一声声清脆的响声中,纤柔的躯体如飘摇的残叶般左右摇晃。

很快莎赫札德美丽的身体上便布满了红痕,脸上也因疼痛而变得潮红,细密的汗珠从身体各个毛孔中冒出,白皙中透着殷红的少女,此刻像是个熟透了的水蜜桃。

但莎赫札德却依旧一声不吭,噙满了泪水的美眸中,闪烁着的是决然的目光。

杜娅札德站在父亲身后,看着受刑的姐姐,被吊房梁上的身子,在鞭子的抽打下,就像是那肉店挂着的刚被宰杀的牛肉,她的脸上也泛起了微微的潮红,想象着那被吊打的不是姐姐,而是自己,不自觉地将手伸向了下体,忍不住偷偷自慰了起来。

宰相看莎赫札德依旧不肯悔悟,不由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只听“啪”的一声,一道鞭影重重的落在莎赫札德娇嫩的乳房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血痕。 “啊!”莎赫札德终于忍不住惨叫了出来,清脆的嗓音,像是夜莺的啼鸣。泪水止不住从眼角滑落。

“我的女儿啊,鞭子打在你的身体上,疼的却是我的心!你应该知道,你若是到了国王陛下的手上,只会遭受比这鞭刑还要痛苦千百倍的折磨!你还是放弃吧。”宰相苦苦劝说。

“不…我不会放弃的!”莎赫札德的脸上粘着泪水,但眼神依旧坚定无比。 宰相只得继续鞭打莎赫札德,且不再留手,因为如果把女儿交到国王手上,她将必死无疑,而此时哪怕把她虐打到濒死,也比被国王虐杀要好。

乳房、裸背、小腹、娇臀、美臀、足底,原本仅仅只是红润充血的肌肤,开始出现越来越多的血痕,原本白玉无瑕的娇躯,此刻变得像是破破烂烂的布偶。 看着全裸受刑的姐姐,一旁的杜娅札德的脸也变得红艳动人,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胆,一边抠弄着下体,一边揉搓着乳头,想象着自己被五花大绑吊在房梁上被鞭子抽打着的娇艳裸体,扭曲着、挣扎着,像是条被鱼线钓起来的美人鱼。

“杜娅札德,过来帮忙把你姐姐从房梁上放下来,然后绑在刑椅上。”宰相大女儿身上已无一块好肉却依旧不肯投降,那就只得换一个惩罚手段了。 杜娅札德还在自慰,突然听到父亲叫了自己的名字,一时没忍住一小股阴精从股间喷了出来,脸一下子涨红得像是要滴血,行动却不敢怠慢,连忙跑去帮宰相把姐姐从房梁上解了下来。

被从房梁上解下来的莎赫札德虽然意识尚且清醒,但几乎不能走路,于是宰相和杜娅札德合力将莎赫札德绑在了刑椅上。

刑椅的椅背处、椅面上、扶手上、前椅腿以及椅子前的地板上都安装了钉板,钉板上布满了细密尖锐的钢钉。

颈部、胸下各有一条束带,令莎赫札德满是伤口的美背牢牢固定在布满尖钉的椅背上,大腿处同样有一条束带让莎赫札德的娇臀紧贴在布满尖钉的椅面上,尖钉无情刺入少女娇嫩的肌肤。

固定前臂和小腿时,杜娅札德找来了一副和刑椅配套的臂夹和腿夹刑具,分别将前臂和小腿夹在刑椅的钉板上,这样便可以让钉子更深地扎入受刑者的肌肤,也令受刑者更不易逃脱,淑女原本端庄修长的双腿,此刻也以一种很不雅的姿势被大大地分开,耻丘与阴户一览无余。

刑椅扶手的最前端则是十个用来固定十根手指的金属卡扣,可以保证受刑者的手指充分张开的同时被牢牢固定,地面上同样有这样十个金属卡扣,用来固定并张开十根脚趾。

可怜的少女遍体鳞伤,又被无数尖钉刺穿,哪怕是呼吸都要忍受着难以想象的剧痛,只能通过减少哪怕一毫的移动来避免更多的痛苦。

将莎赫札德固定好后,杜娅札德拿来了盐罐,在宰相的示意下,开始在姐姐满身的伤口上抹盐。

沾满粗盐巴的双手甫一接触那被牢牢固定的娇媚胴体,莎赫札德就顾不得后背、娇臀、前臂、小腿、足底被扎满了尖钉,剧烈地挣扎起来,口中也发出如家畜般凄厉的惨叫。

杜娅札德怕姐姐把嗓子喊坏,便急忙找来了毛巾,将姐姐的嘴堵了起来,在毛巾外面绑了一根布条,确保姐姐不能把毛巾吐出来,又把姐姐的眼睛也用黑布条蒙起来,以防姐姐看见太过血腥的场面而吓晕过去,如此才继续给姐姐伤口上抹盐。

杜娅札德做事一向认真,对于已经有些结痂的伤口,杜娅札德会把伤口抠开再抹盐;而对于乳房、腋下、阴部、大腿内侧等相对来说更加娇嫩的肌肤,杜娅札德则会“着重照顾”,多沾点血水再揉搓几遍,确保盐充分溶解进伤口。 其间莎赫札德的惨叫从未停止,但由于嘴里被毛巾塞的满满当当,所以听起来只有凄婉的呜咽声。只是莎赫札德挣扎的太厉害,杜娅札德不得不将束带和夹具又紧了两圈,让钉子刺的更深一点,莎赫札德挣扎的幅度才减弱了一些。 一整罐粗盐巴都抹完之后,原本就血肉模糊的娇躯,现在红的就像是在发光。到后面莎赫札德几乎已经不再挣扎,轻声的呻吟和微微的痉挛证明着她姑且还活着,眼罩之下可以看见淡淡的泪痕。

杜娅札德又找来了一盒银针,开始进行新一项惩罚——在莎赫札德的手指甲缝间刺入银针。

果然,莎赫札德又开始有了新的反应,银针接触到拇指指甲缝的一瞬间,莎赫札德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挣扎起来,拼命地摇着头,发出呜呜的声音,同时想要将手抽开。然而一切挣扎都只是徒劳,金属卡扣将一根根纤纤玉指死死地固定在刑椅的扶手上,无论怎么摇晃都分毫不动,等待着它们的命运就只有被银针穿刺。

杜娅札德一手捻着一根银针,一手捏着莎赫札德右手拇指,对准指甲缝,将银针刺了进去,为了确保银针确实扎在了指甲和指肉之间,杜娅的动作十分缓慢。一道血痕缓缓出现在莎赫札德那如水晶贝壳般的指甲盖下。伴随着一声痛彻心扉的哀嚎,一股清流从莎赫札德的下体流淌而出,淡黄色的液体穿过钉椅的间隙啪嗒啪嗒地落到地上。

接着便是如法炮制,杜娅札德将莎赫札德的每一根手指和脚趾上都扎上了银针,有的还扎了不止一根。开始时,每扎进去一根,莎赫札德都会浑身痉挛般颤抖,并发出一声呜咽的惨叫,而渐渐地,随着指甲缝间的银针越来越多,莎赫札德的挣扎变得渐渐无力,惨叫也变成了低沉的呻吟。

杜娅看在指甲缝间扎针的效果越来越不明显,而且二十根手指脚趾也都被扎满了,于是转而拿起银针,扎在了别的地方——莎赫札德那含苞待放的乳房上。随着一根根银针深深刺入,奄奄一息的娇躯又开始剧烈抽搐起来,满是鞭痕的乳房像是点缀了草莓的奶冻一样一抖一抖的,显得格外可口。现在奶冻上扎满了牙签,又像是两只小刺猬。

杜娅札德刚又拿起一根银针,却听到宰相开口问道:“莎赫札德,现在你肯悔悟了吗?”

“呜呜呜……”

听到莎赫札德发出呜呜的声音,杜娅札德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忘记了莎赫札德的嘴一直被堵着说不了话,杜娅札德连忙随手将手中的银针扎进了莎赫札德粉红的乳孔,腾出手来解开了莎赫札德嘴上的布条。然而伴随着最后扎入乳孔的剧痛一针,莎赫札德终于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唉,你这孩子,即便被折磨到晕厥也不肯屈服吗?”宰相无奈叹息道,“我明白你的决心了,明天我便送你入宫罢。”宰相已经无计可施,只得顺从女儿的心意了。

宰相找来王城最好的医生,很快便治好了莎赫札德因为被执行家法而受的伤,少女的身体又变回了那白璧无瑕、活色生香的娇柔玉体。

宰相为莎赫札德准备了丰厚的嫁妆,把莎赫札德打扮得金枝缀月、风华绝代。

待到一切都准备妥当,莎赫札德扭头小声叮嘱了妹妹几句。而后宰相便带着莎赫札德来到了王宫。

舍赫亚尔国王看到宰相,便问:“宰相阁下,我命令你的事情办妥了吗?” “妥啦。”宰相答道,将莎赫札德献与国王。国王看到美丽端庄的莎赫札德十分满意,当即便将莎赫札德带进了寝宫。

夜幕降临,寝宫内灯火辉煌。

国王要求与新娘子莎赫札德行房事时,却见莎赫札德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国王问:“你为何而哭?”

莎赫札德说:“幸福的国王陛下,我知道我今晚就要被处死了,可我却并不是为了自己的死而哭泣。而是我有个胞妹,和我同样聪慧美丽。我们从小形影不离,若是我们能一同服侍陛下再被陛下一同处死,那我们一定能获得和陛下一样的幸福吧。”

国王听后立即差人把杜娅札德叫来,姐妹相见,紧紧拥抱在一起,喜极而泣。

而后国王开始和两姐妹一同行房事。两姐妹配合无间,宛若一体,把国王服侍得十分舒服。

事毕,三人赤身裸体躺在宽大的床上,开始谈天。妹妹杜娅札德撒娇道:“尊敬的国王陛下~请问您平时都是怎么处死女孩子的呢?”

舍赫亚尔国王不假思索道:“砍头。”

“诶,这么普通吗?”杜娅札德瘪瘪嘴,有些失望的样子,转头对姐姐说,“姐姐姐姐,我记得你讲的故事里,有种虐杀女孩子的方法,可比砍头有趣儿多了!”

“哦?”本来刚做完爱,还处于贤者时间的国王,听到此话也是来了兴致,问莎赫札德道:“故事里的女子是被怎样虐杀的?”

莎赫札德道:“如蒙仁慈宽厚、洪福齐天的国王陛下许可,我很乐意将这个故事从头讲起……”

“那你便从头开始讲起吧!”

于是,就在一千零一夜的第一个夜晚,聪明、美丽的莎赫札德讲述起第一个奇妙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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