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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第三夜·咏秋之呗 (下)

2025-03-06 22:56 长篇小说 9370 ℃

扣除探索的时间,我几乎有大半的时光都浪费在Y精心准备的影片上头。

一楼正在跟我招手。我察觉到我思绪异常清晰,彷佛洞悉到接下来会有什么场面在我眼前。二楼的结束代表旅程的一半,也意味着我还有剩下一半要走。

“跶!跶!跶!跶!”木制阶梯上,踏下的声音沿着楼梯环绕。我刻意加重步伐,借此增加我的勇气。老实话,不恐惧是骗人的。

崩溃的神经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疑问。秋和那个男人是怎样勾撘上的?感觉好像外遇出轨,但隐约地有些不寻常。她和男人的对谈语调上面,应该是相当熟稔的好友或是亲属,在我的印象中却没有一个能符合标准。最后,就是那个男人给我亲切的感觉……我想,我应该认识那个面具男人。只是现阶段的我,无法想起他是谁?

起先,我的确是很不满和不爽。随着第二部影片,男人似乎满足能满足我潜藏于内心深处的黑暗面。我并不是没有妄想过对秋有这样的虐待,但是道德层面上不允许这样做。

等等……我到底怎么了?

想起她曾对我说过:“咏,你真是个闷骚的家伙,总觉得你身上有很多的秘密……不过,我总有一天会将你给看清。”那天,我是一笑置之。我是最了解我自己的人,肚子里有多少东西,哪会不知道呢?今天,赫然想起这档事。猜不透居然有人,可以比我还了解我自己。

回忆涌上心头,过去的沧海桑田,是美好的,是欢喜的。也是梦幻的。我搜索着脑海里每一丝记忆,试图为今天这件事情寻找个合理的原因。

和秋认识是因为我们大学是同班同学,但是熟识的关键在于我的文笔。

大学时期迷上创作,或许是上天赋予的天分,写出了不少动人的作品。所以我遇见秋,一个当时对我作品非常有兴趣的同班女同学。

转眼间,我们一同毕业。她继续往学业方面进修,我则选择受国家征召,进入了部队受训。尽管入伍相当匆忙,自此之后和秋分隔两地,也没有影响我和她之间的感情。手机和简讯,成了我们平日沟通的工具。彼此很珍惜这份感情,所以退伍后我正式和她告白。很庆幸她没有拒绝,我们顺理成章地在一起。

退伍即是失业。尽管有段时间我灰心丧志,但很快的又重新站起来。在友人的推荐下开始短期的打工,紧接着搭上好运的顺风车,谋到一份正职。

有了正职的我野心满满,合伙三五同学好友,闯入股市的纷乱争斗。一番心血下,靠着股灾大发一笔。同时,公司急速合并。受到主管青睐的我,也一举踏上更高的所在。

事业有成,还有个亲爱的女友。最后,在双方家长的见证下,我和秋两人一同步入礼堂。有如童话故事般,王子与公主的完美结局。

直到几星期前,我出国洽公,没想到意外回国,霎时间一切都不一样。

我想到这,惊恐地察觉到,我的开始后半段人生旅程中,关于秋的琐碎,居然没有任何记忆。大多数我们的回忆,全部都是在我就业之前。

唯一有印象的,就是秋曾经在我飞黄腾达时辞去工作,我还以为她是为了我才辞职,颇为欣喜。但是没多久她又去找新工作,成了个白领。当时,我还对她有所不满。

我做了什么?!

我忽视了秋,把她视为理所当然。虽然生日过节,样样礼物和甜言蜜语都没少过,但是我对她的人生都没有去关注过。

我是她老公,她最亲密的爱人,也是家人。可是,我只在乎自己,在乎工作,在乎金钱。不知曾几何时,我从以她为中心,变成以自己为中心了……所以她才外遇,这个解释似乎情有可原。可是,她对我不忠这是个铁铮铮的事实。我不敢相信,但证据摆在我眼前。

令我好奇的,就是她与那个面具男的相处模式。尽管她享受着从我这得不到的至高欢愉,我却知道她对我的感情仍然存在。

面具男给她的是欲;我给她的是情……可以这样解释吗?

脑袋飞快地运算,思考各种的答案。这时,我经过楼梯的转角。夜灯照着我的身体,影子拉得很长。

“哗啦哗啦……”我听见外头下起倾盆大雨。整间屋子顿时失去了阳光,就好像手电筒快没电般,一丝丝逐渐淡化变暗。

“当啷!当啷!当啷!”昏暗之中,楼梯下传来这些声响。

这些声音伴随着血液,缓慢地顺着血管流动。我手掌触碰着把手的冰凉,迟迟无法向下前进。

黑暗中挟带着声音,逐渐地清晰。空气有点凉,冷空气刷上我脸颊。这是铁锈的气味,还有变浓的潮湿霉味。我的眼皮显得沉重,睫毛无意识眨动,把灰黑的世界刻划在朦胧的瞳孔里。

骨髓透出惧怕。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首先感觉到神经的回归,皮肤上的汗毛传递着被空气抚摸的触感,断断续续地不停循环,脚步也跟着移动。

我看到了一行字,写在阶梯尽头的地砖上。

《看见我所看见的》

我踏上了一楼地板,上头铺着米白色的磁砖。向左走没几步是我家的客房,门户畅开,里面只有散乱的衣物。再往前走,来到客厅。

首先看见的,是客厅四个角落的探照白灯。特殊的模样,照理来说是专门用于舞台的打光灯。如今,灯头没有电源的供应,空虚地垂落。

再来是天花板垂下几条锁链,链子的尽头镶嵌着手铐,地上也有几条铁炼制成的镣铐。客厅的茶几不在它应该在的位置上,被木马给抢走了。

木马,就某种程度而言,的确是按照小孩子玩具的模型制作的。不同的是,它是个巨大木马。一米的高度和一米半的宽度,铁皮制成实心道具,实在是不适合小朋友玩耍,给大人骑还比较实际。

可是木马上尖尖的背部透着银亮,多少令人无法恭维。我似乎看到了幻觉,秋被锁炼捆绑双手,然后骑乘在木马上哀鸣。

旁边还有个棍子型的堵口器和皮鞭,想必秋当时只能发着“呜呜”的声音,不停地面具男给鞭打。

地板依旧是污秽疮痍,排泄物加上分泌物的残留,可见当时的激烈画面。

我…我居然冷静地在分析。

想到这,胃酸一阵滚动,又开始呕吐起来。胃中没有食物,吐出来的只剩酸水。

木马的嘴上固定着两个遥控器,分别是电视和DVD的。我一把取下来,打开电视,启动DVD。

模糊的Y现身,一派轻松的坐着。依然悠闲地说:“哈罗,咏。这两部作品拍得很成功吧?是不是比你所看过的任何A片都还好看呢?我想应该是。”我用手背擦掉嘴角的酸水。

“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我在厕所留给你的惊喜呢?还是你直接下楼呢?不管怎样,你都成功地找到了线索。”Y起身,“你很聪明,所以我破例多给你一点消息。开始也是结束,结束代表开始……懂了吗?我相信你很快就会理解。”Y转身。背景音乐响起。

It’画面分割成四个小视窗,从四个不同的角度拍摄客厅。不约而同,还是照惯例冒出英文字幕。

《ACT 3》

*** *** *** *** ***啪!

一声巨响划破空气,来自四面八方的强烈灯光朝她照射,灼热的白光毫无遗漏地垄罩她娇躯的每寸肌肤。当下第一道清楚的记忆就是她突然无法呼吸,感觉咽喉被团物体给堵住。她想挣扎脱困,但强烈的巨力却将她给拉扯起,令她挣脱不能。

“哎呀!”老婆高声哀鸣。空气适时填满她的肺腔,四肢传来的剧痛使她整个人清醒。一阵惊慌之后,她发觉自己的手腕被两条冰冷地铁链给无情捆绑住,身躯被拉开成Y字型。

这时她才发现,空气没有任何阻碍地将她牢牢地包袱住,全身赤裸裸的,没有被任何衣服给覆盖,只剩下一个宽厚项圈牢牢地将她脖颈束缚住,令她整个头被强迫向上扬。

上下两排银牙,硬生生地被一个塑胶实心棍给隔开,上头布满着塑胶尖刺,薄嫩小嘴顿时被小刺给扎满,痛得她眼泪不禁地留下来。

“醒了喔?我亲爱的秋,本来还以为你会睡得更久说。”面具男人涩哑的嗓音说,“不过醒来也好,呵呵。”面具男人漫步地晃过秋的视线,强光的照射下令她看不清他的模样。男人不知道在准备什么道具,不慌不忙地坐到她面前摆弄。

男人的动作很认真,不过她感觉浑身不自在。本能地想看清楚男人的动向。

殊不知,下意识动作却引来铁练更强烈的束缚,将她牢牢捆住,无法动弹。

老婆的双腿在半空中踢跶,只有两脚拇指稍微能碰触到地板上。

白皙的皮肤渐次地抹上不健康的朱红色。血液无法顺利流通产生的麻木感,正腐蚀她对自己身体的最后控制权。

秀丽墨黑的长发披散在赤裸的肩膀上。椭圆形的脸蛋,星辰般的双眸,冒出一颗颗让人怜惜的晶莹眼泪。小巧的秀鼻,恐惧地颤抖着,被木棍抵制的嫣红双唇,一条闪亮的津液垂落。

津液滴到胸前,一点一点染湿了饱满的乳房。灯光的热度,惧怕的情绪,双峰明显且剧烈的上下起伏着。两颗艳红的可口蓓蕾,漾着嫣红的光采。

“好想把你一口吃下呀……”听到面具男人赞叹说。她知道男人放下手边的工作,开始围绕自己欣赏着,并且呼吸声也愈来愈急促,“但是还需要忍耐一下才行,我就快准备妥当了……”“呜呜!”老婆不禁破口大骂,但传出去的声音只剩下模糊不清地鸣叫。

“哟,你也很期待吗?呵呵。”面具男人笑声响起,“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就快要完成了。”浑浊地鼻息愈来愈靠近她,有股排山倒海的压力朝他扑上来。五根手指如愿以常地碰触上她的肌肤,指腹开始在她的身体上爱抚。

“我最喜欢你细嫩的皮肤了……”赞赏的话语下挟带口水的吞咽,“这么多年依旧保养的很好。”一种未曾经历过的触感浮上秋心头。也感觉到面具男人正投以欣赏以及钦佩的视线,令她无助又恐惧。“可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啊……不过,更让我想摧毁你,你知道吗?”面具男人像是上瘾般地继续贪婪诉说:“只有让你沉沦在欲望中,你才能成为我的人。我相信,你应该能了解我的意思。”“唔!”她双眸紧闭着,祈求上苍这是一场噩梦,但僵直的全身不止地颤抖,清晰的恐惧爬满她的胴体,告诉着她这是现实。

眼前的面具男人似乎变成了一个不曾认识的陌生人。

双手粗暴地扣握老婆细嫩粉致的小巧乳房,手指在上头蹂躏搓揉,还有邪恶淫秽的罪恶舌头和牙齿,彷佛毒蛇摧残她尚未绽放的粉红色蓓蕾,留下羞辱她的牙痕、抓痕和唾液。

“呼……呀!呃!呼……”而在男人暴凌下的挣扎,宛如儿戏般,一点也没有引发任何的反击效果。这样稚嫩又羞怯的反应似乎满足到面具男人的变态心理。低头啃咬吸吮她的耳垂说:“好可怜喔……我可爱的秋……”随后一口咬上她脆弱的锁骨,贪婪地在品尝着遗留在上头的银白津液,毫无遗漏地吸进口腔中,然后托高秋的下巴,将混合着自己和面具男人的口水,再次滴落进表情悲愤的秋嘴中。

老婆的眼泪掉个不停,盛满的珍珠眼泪一颗颗从眼眶中孕育而生,包含着绝望和无助。姣好的娇体仍持续被鞭踏,伴随着嘶哑的淫邪笑声,“哈哈,这才是开始而已,痛不欲生的还在后头!”闷声地苦痛哀嚎,换来的却是更加暴虐的侵犯。在皮肤逐渐麻木的感觉之下,那万恶的双手慢慢停止动作。

是结束的讯息吗?答案是否定的。

当啷!

男人把刚细心准备好的礼物推进来,这晚的刑具是三角木马。

老婆惊慌地挣扎,但她薄弱的力量岂能抵抗,很快地男人抓起两腿高高拉起,把木马推到秋的正下方。接着,在她满脸惶恐的表情下,两腿被大大地分开,跨坐在木马上头。

木马尖尖的背顶住了她的下体,密穴的全部刺激都提升到最高,一股汁液不受控制的喷出,不知道是尿水还是淫水。阴部完全被分开两边,木马的三角尖端就顶在我亲爱的秋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

接着,老婆的脚被扣上脚镣,令她无法脱离木马的掌控。双腿以骑乘的姿势被分开在两边,可以听到脚镣的铁链和木马的铁皮摩擦的声音。

“很英挺的姿势喔,喜欢吗?”,面具男人淫邪的称赞。他的手开始缓缓的向下蹭摸,探索起方才未曾碰触的地带,品尝着颤抖的白嫩大腿。“已经有些潮湿喔……害怕吗?可是又渴望我接下来的行动,对吧?”当男人的手指碰触,并滑动着那唇般柔软的肉片时,心爱的秋又忍不住的发出了轻呼。他忽然试探性地问说:“发现到我送给你的礼物吗?”“呜嗯!”甫说完,她就察觉到身体上面,有种固体融化成浓稠液体,开始缓慢地在皮肤上流动。原本麻木的神经,又再次起了反应。

好像被乳液涂抹的黏滑感觉,而一点一滴的汇流到她的私处。清凉的湿润气息抚摸遍全身,取而代之的是麻痒又躁热。她本以为是是灯光的灼热,却发现是这股烦热的源头是来自于自己。

她嗅到淫乱的咸湿气味,一股属于自己的熟悉味道。

“知道我在你身上涂抹什么吗?放心好了,是只单纯的润滑剂。我可不希望你弄伤你宝贝的肌肤。我很善良吧……”因为周围灯光的缘故,看不到面具男人的表情和反应。不过她知道一定是那种兴奋期待的变态神情。跟自己的屈辱表情,就像是天与地的极大反差。

她感觉自己的姿势被男人调整,浑身的黏液就开始汇流到私密的地方。然后两只大手把黏液均匀地抹开,手指把黏液从张大的阴道口向深处涂抹。

“呜呜!呜啊!”老婆奋力抵抗,却像是配合手指般亵玩自己。灵活手指的刺激,就让她的粉红色嫩肉绽放着原始的本能。

阴道的皱折内,半透明的湿黏的水液从壁上渗出,散发着属于秋独特的清新香味。爱液混杂着润滑剂,就好像干柴遇上烈火,激烈地产生化学作用,反应在秋的身体和精神上面。

“嗯嗯……”她喉头深处的呻吟在耳边响起,罪恶的声音让她产生耻辱,像是自己压抑的心中邪恶黑暗被巧妙勾起。

她震惊着自己的变化。从脖颈开始,渴望爱抚的欲望渐渐地蔓延着,乳房开始前挺,膨胀充血的乳头期待着挑逗。违背着她内心的意志,诚实地做出它们的渴望。

“瞧瞧,你已经开始兴奋了喔。”男人赞叹着。一阵吸吮声后,意犹未尽地说:“连分泌的爱液都是这么的香甜可口,阴唇也开始慢慢地充血,而且对我的手指还有极大的反应……”听到面具男人的淫语,加上他不停地玩弄、挑逗着自己的性器官,她感到羞人愤恼,但由于全身受制,无谓的挣扎只会加剧身体的痛苦,同时身体燃烧的欲火更迫使她分泌出更多爱液去湿润被人戏弄折磨的娇嫩肉壁。

“真是个好色的身体啊!连骑木马都可以这么兴奋。”男人持续地刺激她,“愈来愈期待我接下来的动作对不对,嘿嘿。”啪!

一巴掌打在老婆的屁股上面,痛得她悲痛哀鸣,娇躯在木马中无助地发抖。

面具男人的力道不是很大,不过这巴掌落下的同时间,她脆弱的阴户连带摩擦起木马的尖锐背部。

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她的神经。

“悲哀吗?无助吗?”面具男人冷冷地说,“你的男人呢?哈哈。”声音宏亮而豪爽,充满着嘲讽。

她的脸上一阵阴霾,面具男人的话语勾动她极力想暂时性遗忘的事实。

面具男人轻经地在她耳边喃喃自语诉说:“嗯……外遇的感觉如何呢?是不是无可救药的上瘾呢?要不然你怎么会无法自拔呢?我说的对不对,你这个好色的太太?”她一阵困窘,嘴里吱吱呜呜的抗拒呻吟,但强烈的羞耻模样却告诉她所选择的答案。

“像你这样的变态,就是要用变态的方法来处决你!”面具男人宣判,“我会在一旁记录你所有的过程的……”马达的声音在此时也跟着的响起,秋顿时感到极大的恐惧,彷佛下一秒自己就要跌入无尽的深渊。

马达的声音愈来愈近,然后秋就发现到肛门被假阳具给抵住。冰凉的金属感让她的屁眼一阵紧收。面具男人得意地对她说:“哈哈,你好好享受吧!”“噫呜!”她悲咽地啜泣。

金属柱状体破开她娇嫩的肛门,一点一点地深入。同时间,大量的甘油从肛门里的金属物体缓慢但却连续不断的流出,让秋充分“享受”被灌满了整个直肠的过程。短短的几分钟,她感觉如度年。整张俏丽的脸孔哭得稀里花拉,火辣辣的感觉不停地冲击着她的肠壁。

肚中发出雷鸣般的搅动声响,以及难以忍受的痛楚。那般便意,又无情地被假阳具给堵住,就如生存在无间地狱般,持续的苦痛循环。

老婆全身不停的冒着汗水的凄惨模样,似乎满足面具男人的虐待她的情绪。

从她眼角的余光中,看到好像黑影张开双手,接收着她的悲苦情绪。

“不舒服吗?整个人都发抖冒汗了……可是前面的爱液反而流出更多耶,你真是个受虐狂啊!”那人伸出手纸沾了秋身下的淫液,特意在面前羞辱她。

尽管自己那淫秽的气味扑鼻而来,老婆死命地摇头否认。

“这才是序曲喔!”这是面具男人今晚最愉悦的话语。

“啊────”她凄惨地哀嚎着。

金属木马瞬间像是转活起来,充满野性地颠簸。秋两眼翻白,不适的疼痛与屈辱充斥她的神经。她流血的双唇无力的张大,发不出任何的呼求。

“哼哼哼,这样就受不了吗?”面具男人的声音像是恶魔般的嘲弄说。“一般速度就让你受不了吗?”又有一根金属按摩棒刺入她的阴道里面,前后两个洞口开始动作,前头是一进一出的抽插,快速又扎实的深深地刺入到子宫口,然后缓慢地拔出,又一次奋力地进入。而肛门里的却是不停地旋转,很快地大量的甘油就伴随着旋转,像是漩涡。

木马持续地颠簸,老婆宛如化成为英姿焕发的骑士,驾驭这头发狂的野马。

只不过,这个骑士的模样相当好色淫秽。

她的汗水滴落满地,也不知道是因为训伏木马而产生的热汗,还是下面翻江倒海的抽插感感觉引起的冷汗。

她表情彷佛忍耐地,口中苦痛地喊:“呜……啊……呀啊!呃……哦……呜呜!”老婆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酸软的躯体再也无力挺住,只能完全地任由被机械阳具地无止尽地侵犯。眉头紧皱,牙根紧咬的脸红神情,只有屈辱地捆绑姿势诉说着她的不得已。

“痛苦吧!尖叫吧!”阴道内的金属假阳具进出逐渐加快速度,像是要把阴道给捣烂似的。柔嫩的阴道壁被粗鲁地刮过,她就发出悲泣的哀吟;而肛门内的金属按摩棒,变得像是蛇一般的扭动进出。前后两方的攻击,却让她的身体产生欢愉的反应,精神痛恨无助却又感觉到舒服,身体顽强抵抗却又美妙地颤抖,爱液越流越多,阴道跟肛门也不停地收缩。

她的意识正在与女性的本能进行着激烈的对抗。

“哈哈哈,臣服于高潮之下吧!”面具男人亢奋地大喊着。

“呜啊!”老婆不由自主的发出尖声的呐喊,身体不断地抽蓄,而思绪彷佛一下子变轻,进入高潮领域。粉嫩的小孔喷射出了一条银白色的飞线,伴随着哭红的两眼和止不住的泪水。

“你以为你高潮就结束了吗?嘿嘿,我相信这样一定不能满足你,对吧?”面具男人的话语又再次响起,用理解的语气地对她说:“你一定希望我加快点速度,是不是啊?”“呜呜……”她一边拚命的摇头,一边哭泣。

“哦!你摇头是代表你要一次开到最大喔?我就知道,照你的口味肯定是要把自己玩到坏掉才过瘾!”“唔!”她两眼瞪大,痛苦的哀号。

原先在直肠中旋转的假阳具,居然变成抽插的活塞动作。不仅如此,她又感觉到肛门里的刺激更加剧烈,肚子膨胀到像是快临盆的孕妇。焚烧又晕眩的冲击,让她在清醒与昏迷之间徘徊。

“加料的感觉如何啊?很棒吧?”男人欢喜地问说。

“啊!呜呜……”老婆满脸泪水,心理上充斥着无助、屈辱和羞耻,而胴体却是背叛他,在排泄、强奸、凌虐的崩溃恶戏下,产生出淡淡地快感。转眼间,她又开始眼睛翻白,全身抽搐。现在她的脸上沾满泪水,鼻涕,嘴角旁还流出的粉红色口水,身体本能地配合淫奸她的动作,甚至面临到高潮。

“呜呜!呀!”她的阴道的肌肉强烈的收缩,令她在一瞬之间达到巅峰。喷射的淫水,尿液,一古脑儿都胡乱洒出。下一秒,她又跌落回现实。肛门的拘束被完全解放,褐色的洞口不止地抖动。

大量混合着粪便的灌肠液,与此同时,也如火山爆发般的喷射了出来。

男人的刑罚尚未结束。赋予她的快感强烈,苦痛残酷,狂奔的金属木马所挟带的刑罚只剩下那尖锐的背脊。排除了按摩棒的固定,令她更能品尝享受“骑马”的独特滋味。

她感觉自己就像块放在刀子上的固态奶油,随着重力一点一点的被剖开成两半。她努力地夹紧双腿来减小痛苦,但是不规则的震动防不胜防,收效甚微。

束缚她的铁链发出清脆的声响,搭配她自己的呻吟。她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很羞耻,因为急速摩擦就像钻木生火,点燃她的欲望,升起熊熊大火。

嗖!啪!

她的大腿的外侧感受到一阵剧痛。

是皮鞭!看来面具男人决定不再旁观了。

啪!

又是一鞭打在右面的小腿上,她疼痛得全身痉挛。胴体弯腰收缩,木马的背部马上跟进,刺上娇嫩的阴户。

“呀……”男人在木马周围转圈的走着,悠闲地欣赏自己的作品。然后,随意的抽打秋赤裸的身体。

木马的高度设计的很洽当,男人可以很轻松地打在他想要的位置上。大小双腿,胸部,腰腹部,手臂和后背都是袭击的目标。鞭影不时地出现在她的视网膜内,像雨点一样的随意的落在她的身上。

同时,秋感觉到刑具的痛苦也放大了。尤其是木马,每次的撞击似乎快把她的私密给切开一样。

老婆大量出汗。皮鞭的伤痕加上汗水的浸泡,让自己全身疼得出了更多的冷汗,成了恶性循环。

她只能发出:“哼……嗯……呜……”的低鸣。

过了不久,面具男停止了鞭打折磨。他开始在用舌头舔着老婆身上的鞭痕,有技巧的舔舐缓解了伤口的疼痛,从表情就可以很明显地看出。不过,秋反而像是有了毒瘾,有如发作般的癫狂。应该是在高潮边缘而不能到达,全身发抖,皮肤上出现鸡皮疙瘩。

男人解开了她的口拑,柔情地抚摸她的脸问说:“跟我说,和我一起,你快乐吗?”她大口喘息,勉强低语:“咏……我好快活喔……”我心爱的秋喊着我的名字。

她只是一直喊我的名字。

“咏…我想要更快乐……”她被压抑的情绪似乎决堤,喉音满满载溢着对我的眷恋。她好像和我处于相同的空间,把我和面具男人重叠。

可是……她这是在求我原谅?还是哀求面具男人给她高潮呢?

我很想知道。

突然,木马和假阳具开始工作了,男人的皮鞭也加入当中,又是新的一幕上演……*** *** *** *** ***I, I’There’Y理所当然地出现在片尾曲之后,模糊不清。画面也从四个分隔结合成一体,他取笑地说:

“感动吗?你太太既使被别人玩弄,也是叫着你的名字喔……”只可惜,我现在的情绪并非感动,而是悲哀……说不出的孤单。忽然,我想起一句话。

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

所以,秋才会喊着我的名字吗?

因为她孤单,所以她想起我吗?

我想从她口中听到真正的答案。

但是,她人呢?

背景音乐渐渐转小。隐约中,我有种二重奏的感觉……怎么回事?

电视的音乐已经小到快听不见,Y也已经消失无踪。可是,我还是听得到音乐,非常清晰。

好像……是后面的厨房传来的?

更像……从我灵魂深处传来的。

是线索吗?

我从沉思中清醒。

追寻声音的来源,我来到的厨房。

这里昏暗,却有一个接着电源发着光亮的物品。

一台笔记型电脑。严格来说,是台灰白色,有点年代的笔电。上面有着使用过的痕迹,是秋大学时期所购买的。

无法忘记,她当初购买笔记型电脑的原因,就是为了我可以到处写稿,不用每天都在宿舍写。

“这样,我就能随时看到你的小说罗。”她开心地笑着对我说。

犹如昨日。

音乐正从笔电的喇叭发出。

很奇特的是,笔电的音乐也很小声……我,居然能从客厅那边听见,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把上头的盖子给翻开,轻轻触碰随便的按键,解除萤幕上面的黑色保护程式。

画面是惨白,就跟开启WORD的空白文件一样洁白。可是,上头有着用血书方式写上了文字。

《感受我所感受的》

那几个字,如同我从二楼主卧室、书房,然后一楼客厅,接下来是厨房,用相同的痕迹去书写。

恶心的呕吐感挥之不去。

桌面很干净,只有一个影像档。我没有犹豫,操控着触碰式鼠标开启它。

Y现身,这次是他的上半身,也是我头次跟他这么接近。

“咏,很恭喜你来到这。先跟你说,这里已是最后,看完这段影片,你就可以找到你太太了。”我浮动的心,似乎平静下来。有种要脱离恶梦的解脱感……“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吗?开始就是结束,结束也是开始,现在知道这句话的涵义吗?”我不知道。

完全毫无头绪,搞不懂为什么要特地提醒我这句话。

Y的语气高深莫测,停顿了约半分钟之后,才又继续说:

“呵呵。”这个笑声有点失望的味道……莫名奇妙。

画面开始闪烁,背景音乐也跟着转大音量。

Won’I, I’There’《ACT 4》

*** *** *** *** ***很黑,很暗,是个密闭的空间。

很轻,很浅,均匀的呼气喘息。

灯泡的钨丝发光生热,赋予这个世界光亮。

首先,进入瞳孔内的是一张妇产专用检查椅,不过是用黑色皮革给包覆。椅身很窄,边缘垂下很多的金属装饰的皮带,固定脚踝的部分可以活动,方便使用人任意的改变姿势,看起来坚固且冷酷。

检查椅在灯光下拉成很长的影子,令人不自觉地心生寒意。

面具男人搀扶着她来到检查椅前。

老婆看起来软弱无力,眼光迷蒙。赤裸身体微微发抖,呼吸急促,满脸红晕。

显然,她又在面具男人的施虐下得到满足的高潮愉悦,特别是满身遍布残暴的紫红痕迹,以及精液的浇洒。

头发、脸颊、胸口、阴道……根本就搞不清楚男人在她身体上发泄多少。

男人把她推到检查椅上,冷默地说:“坐好。”她还是无意识的模样,接着很顺从的坐上去,还把脚踝自动地放置到固定的所在。

雪白颈部被黑色的皮革项圈给束缚,连吞咽口水都看得出有些困难。然后双手被拉到头的上方,手肘的关节处抵在椅背的顶端,被黑色金属装饰皮带铐在检查椅的正后方,双手被约束,很自然乳房向前挺出。

紧接着三条皮带跟着拘束她的胴体,乳房上下缘,还有小腹。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而浅,光看那系紧的皮带就可以知道。

面具男人不疾不徐地固定她大腿、小腿、最后才是脚腕。现在秋已经完全被束缚了,丝毫动弹不得。

他慢慢地调整椅子的角度,让秋的双腿微微弯曲,然后大大的分开。老婆只有微弱地呻吟,完全就是任人宰割的模样面具男人拿出一个遥控器,在半空中按下开关。

让人没有意料的是,她的身体突然僵硬的挺起,皮带发出绷紧的声音,嘴里发出“呀”的尖叫,诡异地浑身抽蓄不停。

电击!

看着她的身体从抽筋到完全酥软,瘫倒椅子上,大口的喘气。男人笑了,很满意地说:“秋,爽不爽啊?”“呜……呃……我……啊呀!”男人又按下开关,反反复复。只见老婆的身体连续痉挛,裸露的皮肤不断地渗出晶莹的汗珠,薄薄地铺上一层在皮肤上,渐渐汇聚成大面积的汗水。时而张开手掌,时而攥紧拳头,漂亮的脸蛋紧紧的皱在一起,苦闷的神情让人怜惜,这是奴役的气息。

“让你爽到死掉好不好啊?”面具男人亲切地询问,可是语气代表不可抗拒的绝对。

“我要……给我……让我坏掉……我要爽到死掉……让我死吧……”她的答案是肯定。

萤幕外的我是不敢置信!

我亲爱的秋,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语呢?对于“死亡”这个关键词汇,向来是她的大忌。记得以前我也曾跟她讨论过类似的话题,换来是她一整个星期不理会我。

这是我头一次,听到她轻易说出关于死亡的话语。还是央求面具男人给她死亡……她肯定是被面具男人给下药了!

一定是这样,没错!

“这可是你所要求的喔……”男人从检查椅后面拉出数条貌似电线,上头有个黑色的金属接头。他先伸手抓住其中几个,装设在秋的两粒饱满的乳头上头。接头像是夹子般,牢牢地咬住她的蓓蕾,她则是兴奋地直发抖。

“好疼……好舒服喔……”男人接着帮老婆安装其他部位。他拨开兴奋的阴唇,马上让她面临高潮边缘,舒服地让她浪叫不断。随即,两片阴唇也被夹上,阴道口瞬间清晰可见。

马上,尿道口也跟着安装上金属接头,秋的脸上是酸麻难耐。顿时小腹剧烈震动,快感一冲,浅黄色的尿液还是从洞口溢流而出。

上面是阴核,粉红色的小豆豆充血胀大,嫣红的模样鲜嫩可口。当金属接头安装的同时,秋哀鸣一声。

“啊啊──!”高潮如火山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还有肛门,也没被遗漏。沾黏的泛滥的淫水,轻而易举地装设妥当。

最后,是插入她潮湿的阴道里。在湿润紧密的秘穴里,周围的肉壁不断地向内紧收,将男人手指给勒住。

接着,利用手指的触感,沿着肉壁,慢慢的摸索着。很快的,男人找到最终的所在地点。在肉壁的表面有个粗造的突起半球,后面有个微凹的地方,才刚触碰到那里,秋就开口喊:“对……就是那里……啊!”静默默地,面具男人彷佛举行崇敬的仪式。庄严而神圣地把金属接头都给安装完成。男人再次检查,确定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完毕。

这时候,我已经抓着萤幕摇动,龇牙裂嘴地吼:

“放开她!放开她!”愤怒的情感、崩溃的情绪,两者纠缠在我身上。我光看,就知道那些仪器有很大的问题……更不敢去想像它在她娇躯上运作的场面。

不到十几公分的距离,却是时间与空间的巨大差距。明明两个人就这么地近,我仍是无法碰触到她。

最后,面具男人走到椅背后,把控制器放置到秋的手中。他轻声地说:“按下去,装置就会启动,你会得到你不曾体会到的境界;反之,再按一次,就会关闭……”一字一句宣判地说:

“由你自己决定!”他转身离开画面。

依然是颓靡无神的模样,但眼神出卖了她。我很清楚,她知道她自己在做什么。

我在萤幕面前祈求,尽管我根本就没信奉任何的神明。在这种绝望无力的时刻,我除了祈祷之外,还有其他的方法吗?

不要!

不要!

不要!

不要!

秋毫不犹豫,按下了开关。

但是接下来的动作,整个让我给傻眼。秋……她居然把控制器给丢掉!

萤幕的里面陷入疯狂……不到二十秒,猛烈的高潮侵袭。她的阴户像失禁一样,阴水加上小便喷出,大力喘息和呼叫。剌激不停,高潮不会停止。电击持续作用,每隔不到三十秒,高潮便重复袭击一次。

经过了二十多次高潮后,她很奇怪地没有感到疲倦乏力,依旧兴奋异常。性欲没有半点消退,脸上就是渴望更多高潮快感。

阴户红得像是出血,涨起像颗成熟的水蜜桃。

她的感觉,就像是享受全身每一部分都达到最高峰兴奋状态,彷佛每一个细胞都正在高潮。她不自觉地急促呼吸,梦呓地呼叫,全身不停震抖。皮肤上每一个毛孔都在散发出高潮的香味。

全身的机能都正在迎接这高潮的来临,彷佛她阴户都是为此而设。给养三十多年的肉体,都是为了这一刻而存在。

死而无憾……灯光愈来愈亮,伴随她的反应愈来愈激烈。

瞬间,我看到了──储藏室。

我恍然大悟。转身,跑回二楼。

《开始就是结束,结束也是开始》

他妈的原来是个这涵义!干!

没几秒种,我就跑到顶楼与二楼间的转角平台,来到储藏室门口。

地板上的图示彷佛正讽刺着我……“∞”倒八的图案暗红地刻印在地面上,早在开始就大驾着我的光临。只是很可惜的,我完全没有搞懂这个图案的意思。

现在,还来得及吗?

会不会太迟了呢?

我大口吸气,伫立在门外忽然犹豫不决……“干!妈的!我襙你妈的鸡掰!”撞门!开门!

“啊───!”我大叫。

*** *** *** *** ***厨房的笔电,仍然忠实地运作。影片已经到了最后,Y又出现,对着空荡荡的厨房,展露出他最真实的面貌。

模糊不清的人影渐渐地清楚,像是褪去面前的薄雾,冷淡地说:

“我自慰了,不过,我不是想念你。对不起。”就像处于一段又一段不同的时间点,被收录剪辑;又犹如留声机,记录了想对我诉说的话语。

“对不起,原本不打算瞒你的……我外遇了。”“你一定没想过,我是个淫荡的贱女人吧?可是,我是被虐待狂。你对我一直都很温柔……但这不是我想要的。”“你知道吗?上次我们逛街买的蕾丝内衣裤,那件你说我穿起来很性感的连身内衣裤……今天他要我穿这那件长裙,他摆出各种下流的姿势。他说,他最喜欢把我摆弄成这样羞耻的姿势了……我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你知道吗?”又是不同的时间,不同的模样出现。她躺靠在书房的椅子上,让自己全然地陷入。抖动的鼻尖,似乎企图想把某些味道给留住。嘟嘴不满地说:

“……我好想做爱。可是你却不在……”“他跟我提议录音,我觉得很有趣。但是比较起来,我更想要摄影,纪录我所做所为。你都没发现吗?那些我摆放在你书房明显地方的奇特光碟片……可惜你一次都没有看过……唉……”“口味越来越重了……最近我都在幻想着你把我肛门调教……每当串珠一颗颗扩张我肛门的时候,那滋味真让人难忘。糟糕,内裤又湿了一片。”“今天尝试灌肠脱粪,很有羞辱感。如果可以在你面前表演人体喷泉,该有多好呢?”画面来到客厅。她站在中央,张开双手,淋浴在日光灯下。哀怨地叹息道:

“金属抽插机是个怪物,让我永无止尽的高潮……喷了又喷,喷完再喷。没想过,连续高潮就像是毒品上瘾,我爱上它了……”“木马,骑起来有异样痛快感。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在我一旁鞭打我,好好修理我这个淫荡女人。”灯光一暗,变成了储藏室的场景。

“电击,是个让人疯狂的经验……原来,死亡的瞬间就宛如高潮的瞬间。整个人脱离了这个世界,轻飘飘的。”“和他做爱的时候,我一定会大声呼喊你的名字……每喊着你一次,就好像对我的救赎。很可笑的自我催眠,对吧?然后他也会变得很凶残,但是却让我更爽……呵呵。咏,你都不敢这样对我?是不是不舍得让我难过疼痛?我说是!可是你怎么舍得?”“我知道,你一定会难过,你一定不会原谅我。还有很多事情我没有对你讲。

其实我很害怕,想跟你坦白……你会原谅我吗?”“我好爱好爱你……可是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最后,拿出颗粉红色的药丸,和着水吞饮后,可怜兮兮地问说:

“……你在哪里?出差,又是出国洽公!我受够了!你难道不能多放点心思在我身上吗?”“如果我发生意外,你会飞奔回来吗?”“……”“我决定了!我要毁掉我自己。因为我相信你是爱我的,我真的相信你!”“你爱我吗?”音乐响起……(当你了解我必须要这么做的时候,如果我伤害你,你会介意吗?真希望我能有其他的选择,除了伤害我所爱的你之外)(你做了什么?)I know I’You know that there’I won’I know that there’It’(我知道我最好停止尝试,你知道这无法否认,我现在不能对你表现任何仁慈。我知道我该停止相信,我知道不能寻找,现在一切都已经结束……你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I, I’There’(我一直在等待一个像你的人,但现在你却不告而别。为什么命运让我们受到折磨,在我们之间有个诅咒,在你和我之间……)(你做了什么?)(如果我杀了你,你会介意吗?如果我试着去做,你会介意吗?因为你成了我最坏的敌人,我可以感觉得到你带着的怨恨……)It’(现在一切都已经结束……你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I, I’There’(我一直在等待一个像你的人,但现在你却不告而别。为什么命运让我们受到折磨,在我们之间有个诅咒,在你和我之间……)(你做了什么?)Won’(我不能失败,不能让事情就这样继续,我们会重获自由,在一切都结束的时候…)I, I’There’(我一直在等待一个像你的人,但现在你却不告而别。为什么命运让我们受到折磨,在我们之间有个诅咒,在你和我之间……)《完》

后记:

如果不是米达马雅,就不会有这篇文章出现。开始的提议很简单,就是在MSN上面讨论要不要来玩主题创作。不知不觉,就决定成“音乐色情故事”。后来,加上寂零所建议的,不准用情歌来写文,就变成了这篇故事。

红杏文,算是我第一次尝试的题材。对于还没结婚,正在努力工作的二十三岁的我,婚姻这个词汇对我而言过于沉重。所以,全篇的故事就只能幻想我和我最亲爱的人,成了故事里面的主角们,诠释这场戏。

我写的很开心。撰写故事的同时,我也能随着故事兴奋而产生欲望。不过,至于好不很看,就要见仁见智了。

最后,新年快乐。在这边祝新的一年事事顺心,快点度过景气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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