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漫长

室内的一切正在加速，时间对我来说变得无比漫长……

林莤用力地捂住自己的嘴使自己不发出声音，杨桃子在后面用力地干她，她的黑发在每一次撞击中飞起四散像泼出的水。

老头厌恶的沙哑声音仍然在传来：“我到现在还记得我第一次约会的情形，现在的年青男人是不会像我们那个年代的男人那样对女人了……”

正在交媾的两个屁股正对着我，因为杨桃子在后面挡着，所以我看不到两个人正在交合的地方，我只能看到杨桃子削尖漆黑的屁股骨头，那畸形的肌肉带动着那削尖的屁股用力地击打着前面雪白的女人。

林莤的屁股要比杨桃子的胯宽大很多，在杨桃子的打击下我能明显看到林莤的屁股超出杨桃子胯围的部分。她羊脂一样的臀部在击打中晃动，还有她在每次冲击中四散的黑发，像一个梦魇。

杨桃子的卵子像白色桃子一样的在冲击中来回地扇，每次当杨桃子插进去的时候就会有水渍飙出来，挂在杨桃子的卵子下面随着那种扇动不住地来回甩动，撒得到处都是。

林莤一直强忍着不出声，她那仍然美丽纯洁的脸庞看上去忍得很苦闷。最终她无法再忍住的时候，按住手机的入声口发出“噢～～”的声音带着一些哭的声调，像一个最终被恶魔侵染了灵魂的天使。

时间漫长得像一个冰河纪……

老头仍然在讲着根本没人听的话：“……说到艺术，老朽是市艺术协会的会长，姑娘你长得这么漂亮，可惜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

林莤的手有些发抖，她虽然用手按住了手机入声口，但是仍然怕被人听到，所以拼命地抵制不出声，却又控制不住。我听到女人发出像从灵魂深处传来的压抑声，像某种哭诉，我的心在这种声音中发抖却无处可逃。

老头的声音像一个被关在小盒子里的老妖怪，沙哑无力却无休无止：“爱情的专一对于我们这辈人来说才是最有体会的，现在的年青人对于爱的表现往往是肤浅的。对于美过于流于形式，这是社会的悲衰……”

杨桃子那削瘦的股骨头上尽是汗，他仍在努力地干，但是一个小人舞了一杆大枪，毕竟是有些力不从心，他最终累了，趴在林莤的屁股上直喘气。

那窥视的洞里的风灌过来，吹得我的眼睛很痛。

老头说：“这些年我的作品在市文化沙龙展出，如果你有兴趣可以来我们协会欣赏我的作品。这其中还有我老伴年青时的人体画像，那是绝对的艺术品，可笑的是现在有一些学习艺术的年青人对于自己的女朋友的身体却有着极狭隘的思想。一个真正懂得艺术的人，是不会狭碍到不能分享那种美的，美是会被记入人类艺术史的……”

林莤驮着杨桃子趴在地上喘了几口气，然后她猛地撑起上身，她的姿势一下子变成跪坐在地上的样子。这动作折到了杨桃子的阴茎，杨桃子吃痛，被迫顺着她的动作跪坐在她的屁股下面。

林莤猛地回过身，喘息着用手一把抓住了杨桃子的胳膊，她的额上尽是汗，高耸的胸部在她的喘息中不住地上下起伏。

手机里的老头说：“你要是有时间，我可以带你来我们协会看看。”

林莤一手抓着杨桃子的胳膊，一边喘着气，她美丽的脸用最快的速度恢复到她在商场里的那种金牌表情。如果只看脸的话，她纯洁端庄得像一个天使……如果不看她脖子下面的部分的话。

“不好意思！老先生，我最近恐怕没时间，我现在……”女人的声音夹着笑意。

“那怕什么，我有的是时间，你要是想来，我随时恭候啊！”

林莤的脸跟她的身体似乎是属于两个不同的世界，上面笑得像一个阳光中的邻家女孩，而脸部以下的部分——黑瘦的小男人在后面紧紧地搂着她，跟她的屁股接在一起，林莤丰腴的身体在杨桃子的反衬下看上像一座雪白的山，一高一矮两个人赤裸的跪着，一前一后像在排队。

林莤顿了一下说：“还是不打扰您了，我现在……”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杨桃子正在她后面慢慢地扭动屁股，这种扭动很快加速成短距离的抽插。他能活动的范围很小，虽然不能很用力，但是速度很快，像一个快速运动的发动机一样。

“怎么会是打扰呢！你要是来了是我们的荣幸，你那么漂亮，我们协会的人都会惊为天人的，肯定都会求着你作模特的。”

林莤一直回头抓着杨桃子的胳膊，这个动作很容易让我以为是要阻止他的行为，但是我几乎知道她已经什么都不会做的了……现实也确实是这样，她什么都没做，只是看着那个正在干她的小男人含糊地说：“我……还是……”

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挫败感，杨桃子正在逆着她的意思干她，但是她却并没有生气。这是不是说杨桃子比我更知道她更真实的想法？杨桃子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硬干她而不会被她教训，而我却一直很尊重她在性爱上的态度，这似乎可笑得很。

好像在印证我的失败，杨桃子在女人的注视下居然得寸进尺地用力地把她的屁股向上抬，使自己有更大的活动空间。林莤仍然没有反对，只是喘气看着他作贱自己。我的头抵在那个空调洞前的墙上，水泥墙很硬很凉……

杨桃子干得更用力了，林莤丰满的胸部随着打击用力地甩动。她不敢发出声音，怕让手机里的老头听到，所以咬着自己银白的牙齿忍着不出声，眼睛却一直盯着那个强行作贱她的小男人。她眼中有某种光在变得越来越灼热，我觉得那似乎是某种藏得很深的自虐的东西。

杨桃子不敢看她，把头别到一边，但是仍用手使劲抬着她的屁股，在下面不停地操。林莤盯着那个不住耸动的小男人，呼吸越来越粗，她的脸也越来越红，好像有个东西在下面向她的身体注入色素。

老头沙哑的声音继续从林莤手里的小盒子里传出来：“一个像你这样的淑女愿意跟艺术接缘的话，绝对会名垂青史的。”

“……”林莤深呼吸却没有答老头的话，而是猛地回过身去，一把将老头正说话的手机按在自己雪白的乳房上，用力地按住使它陷进去，胸部的软肉堵住了手机的入声孔。她跪在那里手按在胸前，样子像一个正在虔诚向上帝祷祈的基督教徒，她美丽的脸和雪白的身体上的汗水使她似乎闪着某种上帝垂怜的光芒。 老头沙哑的声音从她那陷在乳房里的小盒子里传出来：“你的美丽，不止在于你的外表，更在于你的内在……”

而她后面是一个黑炭一样的小鬼，漆黑削瘦的小鬼用力地撞击着跪在他前面的像天使一样的女人的屁股，她漆黑的长发在每一次撞击中跳荡再落下。小男人越干越大力，林莤从忍耐中爆发出来，闭着眼睛像哭一样叫：“嚎～～嗷～～”她的声音有种似曾相识，就像刚刚她低头看着那根长阴茎抽进自己身体的哭声一样。

“对了姑娘，你有没有男朋友？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下啊……”

杨桃子用力把女人的屁股抬得更高一些，这使他冲击她的距离更大也更有力量，每一次都让她的胸部猛地一震。她的双手发癫一样把手机按在自己的奶子上揉，伴着老头沙哑的声音女人发臆症一样的哭泣。

杨桃子瘦小的身板似乎无法坚持得太久，他这样连续干了几十下后就抱着她的腰，贴在她满是汗的背上不住地喘气。

“姑娘，我们协会……”老头仍然在说话。

林莤缓过气来，把手机从乳房上放到耳边说：“真的不用了，老先生。”她很平静地说。她的胸部上刚刚按手机的地方留下了一个长方型的红印子，上面甚至能看到摄像头的小方孔。

“诶，你怎么还这么见外，我姓王，你叫我‘老王教授’就是了。”

“不是那个……”她有些喘气的说：“我是说，我已经有老公了，所以就不用了。”

“你说的是你男朋友吧？我看你不像是结了婚的人。这个称呼不能乱叫哪，发乎情止乎礼……”老头的话让我有些苦涩。

“姑娘别怪我多嘴，你对现在的年青男人可要小心，他们受到西方思想的影响，在男女关系上总有不尊重女性的想法，所以男女交往还是拘束一些的好。” 老头刚才还在嘲笑别人对艺术的狭隘，现在又说西方思想的问题叫女人拘谨一些……这样很可笑，只是我笑不出来。

“不是，真的是老公。”

“……”老头沉默了几秒：“哦，那……要认识一下，他是在哪儿上班呢？条件怎么样？”

“他是……”后面杨桃子慢慢地扭动着屁股，他的长棍子在林莤的禁区里慢慢地搅动。

“嗯……”

“嗯，你这姑娘这么一声，这还有什么好保密的吗？”

我木然地听着他们聊到她的老公，眼前的一切却很残酷，那抱住大白屁股不住地搅动的黑瘦削尖的屁股骨头，在我的眼前不住地晃。

“他是……”林莤在说话的时候，杨桃子同时在勐地插入她，她尽力忍住：“我……”

“他现在跟你在一起吗？是不是他不同意你跟别人认识？年青人的爱情观怎么可以这么病态……”老头又变回了艺术家。

那黑色的小屁股正在用力击打着他前面的女人，使那跟他的瘦小比起来显得高大丰腴的女人在击打中发颤。

林莤在杨桃子的进攻下浑身是汗，她压抑得像咬文嚼字一样的说道：“我结婚了……”

我在苦笑。

“他不会就在你旁边吧？”老头问。

我在一边笑得有些发涩。

杨桃子很用力地干着这个比他高大很多的雪白女人，阴道跟鸡巴的交接处发出如水被挤出来的声音。

“呃……是……”林莤断断续续的说道。

杨桃子听到这句话后，忽然温情起来，速度忽然慢了下来，喘着粗气抱着她从后面温柔的搅动。一大一小两个赤祼的身体，汗浸浸的在一起摩擦，像两条黏满了液体的肉虫子。

“不是，不是……他不在我这儿……”林莤缓过劲来了，喘着气说。

杨桃子猛地一插，连续地干，林莤说不出话，用手胡乱地把入声孔按住了。杨桃子虽然干得生猛，但他毕竟是强弩之末，一会儿就又停下了，重新趴在她身上直喘气。

林莤对着手机说：“其实他是……”她的话说了一半，愣了一下儿。老头的声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停了。女人把手机放在地上，可能是刚才的乱按把手机按关机了。

杨桃子仍然趴在她身上喘气，林莤突然猛地撑起身体向后用力，杨桃子还在她的屁股后面，被她暴力地撞倒在地上，她接着坐在杨桃子的胯上，又变成了那种屁股对着他的局面。她激烈地起伏，两个人的肉体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杨桃子无力反抗，左右痛苦地蠕动，林莤自顾自的做，完全不理会杨桃子的死活。

这样做了一会儿之后，林莤回头轻蔑的看着杨桃子：“你了不起了对吧？”杨桃子在地上浑身的汗，说不出来话。

她忽然“噗嗤”一笑，转过来骑在杨桃子的身上，“你胆子不小呀，你刚才到底想干什么？”她忽然问道。她美丽的脸上有很多汗，这时白里透红的像个少女。这时的窗外已经安静了，再没有工地的声音，安静得让人心惊。

杨桃子胆怯的不敢说话，女人像拷问一样，身体继续用力地上下起伏甩动，她的胸部像示威一样在起伏中抖动。

“你刚才想干什么？”她继续盯着身体下面的男人问道。

“我……我……”男人的脸随着女人的屁股上下甩动，越来越红。

“说！你想干什么？”

“我想……”当女人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的时候似乎不敢说。

林莤的眼中有一种刺眼的我不理解的欲望，我不知道林莤想听到什么答案，她为什么想听到这些？小男人不敢说。女人天使一样的脸上忽然闪过一丝居高临下的冷漠，她突然用力地将他的双手拧到他背后。

拧住了男人胳膊的女人雪白的屁股上下快速的甩动着，那长长的黑色阴茎在她雪白的长满了黑毛的深处疯狂地进出，带起的白色的润滑黏稠的液体粘满了她那淫裂的周围及那黑色的杆子上，她粉嫩的白肉如水波一样甩动着，重重地击打着男人的胯部发出“啪！啪！”的声音。

女人无情得像中情局的特务在拷问间谍，“我……我……”男人已经在高潮的边上，“你刚才想干什么？”女人的声音冷得像有一层霜，只是这声音跟她越来越发红的脸和身体看上去有着巨大的反差，让人难以适应，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

小男人在巨大的压力中咬紧牙关在最后的关头近似歇斯底里的尖叫，那声音含糊得听不清楚：“……当……日……日……生儿子……”我只能听清几个字。 天使一样美丽的雌兽却似乎听懂了他在说什么，她像被这些话烫伤了一样，“嗷～～”发出哭泣一样的尖叫声。杨桃子随着这一声尖叫开始向她的子宫里喷射，他脖子上的筋鼓起老高，仿佛有怪物在抽他的血一样。

女人的双手好像怕冷一样勐地用力环抱住自己的胸部，伴着她不住的尖叫。林莤雪白的长腿抖动着，不停地夹住身下那具瘦小的身躯，再放开，再本能的夹紧……仿佛是一具抽取汁液的机器，这样的反复开合能让她榨出更多的汁液来。 男人的射出时间很长，白色的液体在她的开合中从两个人的接合处被挤得飞溅出来……一切都在让她疯狂……整座楼仿佛都在发抖……

我坐在家门口的木条凳上，地上放着一条油石，我蘸上水在油石上仔细磨那把长刀。这是条很好的磨刀石，专业的厂家，水泡磨起来非常均匀。我磨得很仔细，先顺时针４５度角磨，然后逆时针磨反面，刀身在油石的泡沫中渐渐雪白透着冷光。

林莤回来的时候，我听到她在楼下笑着跟人说话……那下面似乎也有杨桃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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