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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魔录】(118-126)
作者:STURMGEIST
2024年2月8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34641
PS:先祝各位狼友春节快乐!愿各位在新的一年里和气致祥,身体健康,家庭康泰,万事如意!
PS2 :作者已经干完了年前的所有事,回老家过年了,开了一天一夜车,刚刚缓过来。因为要陪家人,初九之前我不会再写任何东西了,所以春节不更新,只休息。
PS3 :韩烟雨作为女主角,之后的走向我也与其他人讨论了很久,顺便阅览了大量的立绘、漫画和小说。同时关风月和杨泽风也会有相应的安排,但目前主要的走向还是以战争为主,但是战争之后就是大量的肉戏,敬请期待。
PS4 :这段时间留言回复少了些,希望读完以后能多给些意见建议,谢谢。
第一百一十八章前线苦战(六)
“给老子,趴下!”
贪狼猛踢黑色巨狼的小腹,剧烈的疼痛让拓跋翰不得不放开那根坚不可摧的棍子,先是猛地往后一退,接着,又猛扑上来!锋利的狼爪立刻在贪狼的胸口重甲中画出一道深深痕迹!
“狼变”之后拓跋翰的攻击力绝不是普通人能够相比的,但修炼了魔功的贪狼也不是等闲之辈。虽然拓跋翰赢了先手,撕裂了贪狼的盔甲,被深深割裂的金属之中已经流血出来,算是严重的创伤,但是贪狼的攻击力丝毫不弱,甚至在气势上有隐隐压过对方的势头。两人一开始就硬碰硬,形势一下就变得焦灼起来。 杨泽风一瘸一拐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一人一狼的争夺还在继续,若是不解决掉贪狼这个大麻烦,两人连浮桥的边都碰不到。此时魔军的步军还落在很远的地方,但刚才被拓跋翰吓退的魔军轻骑这会儿又追了上来!若是让这些轻骑参与到围攻拓跋翰之中,在场的两人必死无疑!不过这些追来的轻骑队伍散乱,若是施以巧劲,仍有一线生机!果不其然那几个轻骑看到这里的情况,嚎叫着杀了过来! “杀!”
杨泽风见状,捡起地上的盾牌和马刀,看着同时冲向自己的两个轻骑,作防守态势。等到其中一个轻骑过来,马刀从上方挥下杨泽风举起盾牌轻而易举的磕开了对方的马刀。而另一名轻骑见状抓住机会,从杨泽风没有盾牌遮掩的后背猛砍下去!可不料杨泽风弯腰转身,那马刀即刻砍了个空,就在这时杨泽风的马刀也已挥出,只不过目标并不是马背上的骑兵,而是错身而过的马腿。
那些轻骑并不知道杨泽风本就是虎威军中精通骑军的中级军官,浸淫骑军战术的同时,对骑军的弱点也是了如指掌!
马腿受创,战马哀嚎,那轻骑连人带马摔倒在地,乘着那魔军骑兵被摔得晕头转向,再起不能,“噗嗤”一下,杨泽风的马刀已经用力向他后心刺下,顿时让他一命呜呼。
另一轻骑赶忙回转过来,挥着马刀嚎叫着再次冲杀过来,杨泽风本想故技重施,却不料手中那面盾牌在对方马刀砍下后骤然爆裂,劈裂了盾牌之后的马刀余威犹在,在杨泽风的手上画出一道长长的伤口。忍着手上剧痛,杨泽风手中的马刀向斜上刺去,正刺在那战马的屁股上!战马吃痛,前蹄顿时高高扬起,一下将马上骑兵甩下马去独自逃开。
杨泽风见状正要上前补刀,却不料那魔军骑兵仰面倒地,并无大碍,面对杨泽风的攻击甚至还有余力脱逃,马刀连砍三下,招招落空。那魔军骑兵连滚带爬,却是突然扑了过来,与杨泽风扭打在一起。
“给老子死!”
那魔军毫不怜香惜玉上来对着杨泽风肚子就是两拳,接着就贴身卡住杨泽风的脖子想要把对方掐死。可两人的距离实在是太近,马刀太长,在贴身搏斗中完全不占优势,杨泽风索性反手握刀,忍着窒息的痛苦,乘着对方出手之际以伤换伤。
“咔!”
“啊!!!”
虽然被掐的差点断了气,可一刀柄下去,精钢与天灵盖的对抗占尽了优势,那魔军骑兵哀嚎着,脑袋血流如注,连抓着自己脖子的那只手,也出现了松懈,被杨泽风挣脱开来,这才能呼吸到大口的新鲜空气。趁此机会杨泽风抱着对方的盔甲,抬起膝盖狠狠朝对方胯间撞去。
“嗷……”
对方的惨叫一下子变了声音,他的身体也随着一个趔趄。这撩阴腿可不是开玩笑,只要在战场上能够杀人,什么稀奇古怪的招式都用得出来。乘着这个骑兵顾首不顾尾的时候,马刀的尖锋直直的朝他刺去!
剧痛让那骑兵发出一声惨嚎,相比天灵盖和胯下的疼痛,眼前的马刀才是最要命的东西,虽然上下都疼得厉害,但他的双手还是死死的抓住刺来的刀锋,可刚才的一番折腾让他的战力已经在迅速的流逝。杨泽风心中一狠,一掌向刀柄用力拍去,那马刀立刻突进一寸,深深的刺入到那魔军骑兵的胸口。
“啊……啊!”
剧痛让那魔军骑兵再次发出一声惨嚎,他的双手已经握不住深入的刀锋,只能用手胡乱的抓握着,同时他的力气也随着鲜血的流失逐渐消散。他的力量越来越小,无法站立,已经完全跪倒在地上,求生的欲望让他想要拔掉胸口的马刀,但此时失血过多的他已经力不从心。杨泽风顺势一踢,将已经无法动弹的魔军骑兵踹倒在地,顺道将马刀从他胸口拔出。
此时躺在地上的魔军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但杨泽风后方又传来一阵马蹄声,她忍着剧痛,抽出刚才躺倒在地上的一匹战马马鞍旁悬挂的强弓和箭袋,搭弓上弦!
相比杨泽风这里靠着技巧获胜的战斗,贪狼和拓跋翰这里到现在为止完全是硬碰硬的狗斗。
“砰!”
贪狼猛地挥出一棍,狠狠打在拓跋翰的侧腹部,黑色巨狼吃痛发出一声怒吼,猛地扑了上去,乘着贪狼棍势已老,一口咬在贪狼的肩头上!
“啊!混蛋!”
贪狼抱着硕大的狼头左甩右甩,好不容易将黑色巨狼甩脱,代价却是肩头失去了好大一块肉。拓跋翰咀嚼着口中撕下来的肉,与带血的唾沫一起一口吐在地上:“你的肉可真臭,比我吃过最难吃的肉还要难吃百倍!”
“你他妈找死!”
贪狼不顾流血的肩头,靠着一身蛮力操着噬日棍乱打一通,他一定要将这个可恶的敌人撕成碎片!可刚才一番硬碰硬已经基本让拓跋翰摸清了对方的底。刚才与贪狼的一番猛攻,到现在变成了狡猾的偷袭。黑色巨狼在外围兜着圈子,避开贪狼的攻击,一边找机会趁机要上一口或者拍上一爪子,尤其是对着这个大个子顾及不到的地方下死手,攻击之后不与他做缠斗,一击脱离,然后再次游离于外围,伺机进攻。
手脚关节,胸口,都是拓跋翰攻击的目标,几番攻击之后贪狼浑身已经是鲜血淋漓,好不凄惨,连肉都被咬去了两块。但是每当贪狼想要反击的时候,却经常扑个空。贪狼怒火越大,拓跋翰就约游刃有余,把敌人搞得失去理智,然后伺机进攻。
可就在这时,让拓跋翰意想不到的的情况发生了。就在与贪狼僵持之际,拓跋翰却觉得自己身上的力气开始渐渐流失,不消一会儿拓跋翰就从“狼变”的状况下退化回去,由一头黑色巨狼缓慢退化成黑毛狼人的样子,与此同时一股的虚弱感遍布全身,这就是结束“狼变”之后的后遗症。
“糟糕,没有算准时间!”
拓跋翰心中暗骂一声,这不安的眼神,确是让贪狼看到了翻盘的机会! 虽然遍体鳞伤,但是贪狼的战斗力并无减弱,贪狼看准机会大吼一声,手持噬日棍便冲拓跋翰打去。拓跋翰大惊,咬牙扛着身体的虚弱感硬抗,可此时他能发挥出来的实力只有原来的不足一半。噬日棍一棍下去,拓跋翰硕大的身体就被打飞出去。
“哈哈哈,风水轮流转啊!今天你从老子身上咬下多少肉,老子就从你身上加倍讨回来!给老子死!”
拓跋翰身上的伤痕和血迹越来越多,若是按照北原狼人以往的强悍体质,这样的伤势根本不起眼,相比与那些稀奇古怪的异兽战斗,这也算是小伤轻伤了。这种伤忍一忍就过去了,狼人连包扎都懒得包扎。
可现在拓跋翰身体极度虚弱,尤其是腹中饥肠辘辘,他太需要补充营养了。而这会儿在他眼里不起眼的伤势,也变得严重起来,而且这小巨人手里的兵器非常古怪,不仅比寻常兵器坚硬,被击中以后更是奇疼无比。
拓跋翰的巨大体形现在反而变成了累赘,力量耗尽,孱弱的身体还要拖着巨大的身躯躲避对方的来袭。不多时,在贪狼的一顿猛砸之下,拓跋翰的毛下都是大片的乌青,口鼻和关节都在淌出血来,若不是没有伤到脏腑要害,拓跋翰都无法维持自己的动作。他的身体实在太过疲惫,只能勉强招架,连反击对方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这废物!再来咬我啊!”
拓跋翰动作迟滞,形状凄惨,贪狼更是张狂的哈哈大笑。拓跋翰咬着牙齿,用满是泥土的爪子擦去眼角的血丝,下一秒贪狼的噬日棍一振,猛地横扫过来,拓跋翰勉励阻挡,可噬日棍已经精准的打在拓跋翰的肚子上!
“噗!”
拓跋翰瞪大了眼睛,瞬时被这击势大力沉的招式打飞出去,大量的血从他口中喷出。黑毛狼人在空中飞出一丈距离,这才重重的摔在地上。
“妈的,这下栽了!”
这样心不甘情不愿的倒在地上着实是最憋屈的法子,他看着从不远处缓缓走来的贪狼,若是落在这家伙手里,自己恐怕会生不如死!
“叮!”
贪狼手中的噬日棍猛地往外一挥,却是一支利箭被折成两段落在地上,贪狼戏谑的抬起头来,却见不远处一匹快马飞奔而来,一名浑身是伤的“女将”开弓射箭,随着尖利破空声,贪狼又是用噬日棍一挡,箭又断成了两节!
“小苍蝇!”
虽然这个女将很强,但对于传说中的关风月还是不够看,虽说贪狼一开始判断错误,但是确实为魔军挡住了意图破坏浮桥的梁军精锐,若是报上去又是大功一件。小巨人一般的贪狼不管那“女将”,他今天要当着那“女将”的面,把那黑毛狼人的浑身骨头寸寸打断,让这毛都没褪光的畜生体验下什么是生不如死! “没用?”
杨泽风一人一弓,将几乎百发百中,后面追来的轻骑几乎被尽数射死,余下的也逃之夭夭,等她解决了这些尾巴,却见拓跋翰已经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而那个魔军大将贪狼则手持棍子,一步步向黑毛狼人的位置走去!
接连几箭射了过去,要么落空,要被被噬日棍挡下,相比噬日棍杨泽风手中的箭太脆弱了,根本无法伤贪狼一分一毫。
眼看贪狼已经来到拓跋翰身前,拓跋翰却猛然暴起,用尽自己浑身上下的最后一点力气,死死的抱住贪狼的兵器。
“快走!快走!小娘们,别管我!快走!”
贪狼面色狰狞,没想到这黑毛狼人还敢拼死一搏,手中的兵器居然一时无法从对方的手中夺回!
“给老子……松开!今天你们一个人都逃不出老子的手掌心!”
“去你妈的!”
一口带血的唾沫直接喷在贪狼的脸上!
第一百一十九章前线苦战(七)
带血的腥臭唾沫顺着贪狼的额头流到鼻翼之下,他很想擦掉这恶心的液体,但是现在这种危机的情况,他完全不可能松开手。只要一松手,困兽犹斗的这个黑毛狼人就会想尽一切办法把他弄死。
可贪狼不知道,实际上拓跋翰也没多少力气了,若不是还有杨泽风这个自己没见过几天的小娘做牵挂,拓跋翰恐怕早就认栽了。可就是为了这个小娘,拓跋翰死也不会后退一步,就希望他能够骑着马远远的逃离这里。
可是事与愿违,那小娘居然骑着马直直的向他们这个方向冲了过来! 而杨泽风这里,远远地眼见拓跋翰和贪狼进入僵持的状态,便觉得这是个非常好的机会,若是用箭射他的要害部位,说不定可以让拓跋翰从困局中脱离出来。她伸手摸向腰间抢来的箭袋,可摸了半天,箭袋中什么都没有。
“箭什么时候没了?”
箭袋中空空如也,刚才一阵攒射之后,箭支都被贪狼挡下,浪费了个干净。 “妈的!”
刚才的盾和马刀,要么损坏,要么已经遗失,腰间只剩下一个空空的刀鞘。而自己浑身上下什么兵器都没带,就只剩一张弓。就在此时,杨泽风突然看到自己腿上还钉了一支箭,只不过这箭刚才实在是碍手碍脚,被自己折断了一半。 稍加思索,杨泽风心中一横,将弓丢了出去伸手就去拔腿上的那支断箭。可刚一往外拔,腿上的剧痛就让她脸色一白,差点摔下马去。这箭头不仅尖锐,上面还了倒钩,如果硬往外拔,就得把周围一整块肉全都挖出来,要不然伤口撕裂,难以愈合。刚才这一拔没把箭拔出来,已经稍稍凝固的伤口鲜血又开始往外流。总而言之,杨泽风因为这一箭若是不及时处理,则有生命危险。
“快走!快走!小娘们,别管我!快走!”
拓跋翰的吼声如雷贯耳,杨泽风知道他是为了让自己尽快逃走,这才死命一搏。但拓跋翰算错一点,杨泽风不是薄情寡义之人,她可是正经的虎威军军官,与自己并肩战斗的袍泽有难,她岂可以置之不理?
拔!
杨泽风双手握着断箭的箭杆,深吸一口气,猛的往外面一拔!
“啊啊啊啊啊!!”
腿上传来的剧痛让杨泽风面容扭曲,伴随着一阵凄厉的惨叫,带着自己血肉的箭头猛地被从自己的腿上拔了下来,这剧烈的疼痛让杨泽风眼前发黑,险些晕厥过去。伤口处的血液喷涌而出,冷汗涔涔的杨泽风忍着剧痛,随手撕下一块布条,就给伤口扎着一块布止血。
“驾!”
胯下缴获来的战马迈开蹄子飞奔,杨泽风手握断箭,心中已经有了打算,若是拼死一搏,二人皆可生!
“走啊!”
贪狼看着拓跋翰干着急但又没办法的摸样,又看着向他冲来的战马,不怒反笑。
“既然要自己来找死,那老子就让你们一起归西!”
眼见战马越来越近,贪狼奇怪那“女将”到底在想什么?莫不是要用马把自己撞死?若是数千骑兵冲阵,贪狼确实会露怯,可就这样孤零零的一匹马,贪狼可是一点都不怕!
可就在这时拓跋翰突然松开手来,没反应过来的贪狼差点因为过于用力失去平衡,一个趔趄退出三四步来,紧接着那匹战马已经冲了过来!
“来啊!”
他几乎全神贯注与冲来的马,根本没注意那“女将”已经失去踪影,巨大的力量将它往后冲了一丈多远,可马力怎么能够与贪狼这等人相提并论,几息之间就被贪狼给生生扭断了脖子!就在他心中沾沾自喜之时,突然听得一女子娇呵:“拓跋翰!”
杨泽风从马上跳下,矫健的动作让她不像一个腿上受伤的人,她踩过拓跋翰的脊背和脑袋,手持断箭冲着贪狼的脑袋跃去!贪狼只觉得眼前一黑,接着右眼剧痛无比,本来还想在贪狼左眼上戳一下的杨泽风立马被巨大的力量甩了出去。只见贪狼的眼眶中扎着断箭,失去了一只眼,让他丢掉了一半的视觉,带来的剧痛更是让他原地发狂,拿着噬日棍乱砸一气!
“混蛋……混蛋!啊!我的眼睛!老子要宰了你们!宰了你们!”
拓跋翰见此情景,急忙将躺倒在地上的杨泽风托起:“小娘,没事吧!刚才你喊老子名字的时候老子还没反应过来,现在那狗东西被你戳瞎了一只眼睛!你胆子比老子大,老子佩服你!”
“没事……我还没死!扶我起来!”
杨泽风浑身是血,脸色苍白,尤其是刚才拔箭几乎要了她半条命,而这个时候她腿上扎着的布条连带着她的马裤裤腿早已被染成了深红色。看着不远处乱砸乱嚎的贪狼,拓跋翰深知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赶紧穿过浮桥为妙。
“轰!”
贪狼因为剧痛,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混蛋!混蛋……你们在哪里,给老子出来……老子要把你们的眼睛全都挖了!”
杨泽风本想走,可是右腿一抬便是剧痛,拓跋翰不忍,便将其随手抱起。 “得罪了!”
不管还在原地痛嚎的贪狼,浑身是伤的拓跋翰抱着浑身是血的杨泽风,悄悄从贪狼的视觉死角离开。拓跋翰一瘸一拐,杨泽风更是面色苍白,两人身后不断有血点滴下。越过一道浅浅的土坡,两人向下望去,不足五十步的地方就是魔军的临时前哨,不远处的浮桥上喊杀声阵阵,但是此时攻入浮桥的魔军不多,大多数都冲着潜光那边的梁军去了。而对面的梁军人数也少却丝毫不退,用独轮车作工事抵御,不断有人惨叫着倒下或者坠河。
虽然贪狼很想直接冲过去,可是有内到外的虚弱感还是让他不得不跪了下来,使用秘术后的他实在太累了,急需休息和进食。
“拓跋翰,你怎么了?”
杨泽风挣扎着从他的怀里跳下来:“若是不行……”
拓跋翰大喘着气,稍一摆手:“这点伤不算什么!关键是用了秘术以后,身子太虚!”
“肾虚?”杨泽风轻笑一声,接着便是连连咳嗽。
“放屁!你不要乱讲!老子那里没问题!”
看着伤那么重的杨泽风还能笑得出来,拓跋翰又生气又心疼:“罢了……就是变过狼以后……就是你骑过的那种,太耗体力!你有没有什么吃的?” “有。”
杨泽风无语,从沾满血的后皮兜里掏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油纸包:“……我自己做的,赶紧吃吧……”
拓跋翰也不客气,一把拿了过来,打开以后却发现里面都是牛肉干,红的白的肥瘦分明,还撒了盐和胡椒。
“香!真香!那老子就不客气了。”
狼嘴大开,将油纸包中的牛肉干全数倒入嘴里,咀嚼几下便咽下肚去。 “来劲了!”
虽然与他平日食量的二十分之一都不到,但是让他去对付那些魔军杂兵还是办得到的。
腿上的伤口也让杨泽风感到身体发冷,她紧了紧自己腿上的布条,任由拓跋翰将自己背起:“干活吧!”
拓跋翰驮着背后的杨泽风,猛地从土坡上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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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的魔军军官豪气万丈,此时大多数魔军都去进攻潜光一线的梁军了,反而是这里的魔军数量不多,约一千多人。庆幸的是,对面梁军的兵力也非常有限,不过百余人。桥上虽然稳当,但是太过狭窄,兵力无法完全铺开,但一群搬运物资的梁军杂役,有什么可怕的?
“跟我一起,在对面梁军反应过来之前,将浮桥占了!”
“是!”
魔军军官已经幻想着自己成为夺下浮桥的有功之人,灵蛇不仅给他加官进爵,还赐予田产豪宅,日日过着美女拥入怀抱的美好生活。
“后面怎么回事,为何喧哗?”
那魔军军官往后看去,却见一面钢面巨盾从自己的身后犁来,这持盾之人力气极大,就如被撇到一边的泥土一般,桥上的魔军猝不及防纷纷被巨盾撞下河去。 “挡住他!挡住他!”
还没几息的时间,那巨盾就冲到自己眼前,那军官还想拿刀抵抗,可很快便眼前一黑,不仅手中的长刀被撞成两段,人也在巨大地撞击力之下飞入河中。没一会功夫浮桥上的魔军都被清理干净,掉入河里的几乎都被自己身上的甲胄带入河底,活活淹死。
可接下来这面巨盾便成了梁军的目标,箭矢打在盾牌上击出火星来,浮桥上的梁军已经慌张的敌我不分了。
“操!别射了!停下来!自己人!老子是北原狼人!”
箭停了下来,拓跋翰露了个头出来,对面还是搭弓引箭,随时击发的警惕状态。
“你有什么证据?”对面的梁军喊话道。
“我……”
杨泽风一瘸一拐,从巨盾之后伸出脑袋和一只手:“虎威军校尉杨泽风,战线已经崩溃!奉虎威将军之命前来毁掉浮桥!”
“是杨校尉!还不放下!”
由独轮车搭建的临时工事之后,梁军纷纷放下手里的武器,他们可能不认识拓跋翰,但是基本认识作为联络官的杨泽风。
“杨校尉,现在就要毁掉浮桥,可还有那么多物资没有送过去……” “虎威将军亲自下令,现在……马上!把浮桥毁掉,如果不毁掉浮桥,魔军长驱直入,我们都是梁国的罪人!”
虽然杨泽风只能勉力站着,颜色苍白,好像随时会倒下,但是她的声音掷地有声,根本没有让人拒绝的余地。
“另外,用独轮车先垒三道工事备用!还有!你们把所有的干粮全都拿出来,给这个狼人吃!”
虽然第一眼看到巨大的黑毛狼人大家都很害怕,但面对杨泽风的命令几百梁军杂役不敢质疑,纷纷将携带的的锅盔、肉干和劣酒之类抛出来,在狼人放倒在地的巨盾上堆成了小山。
“多谢各位打赏!”
拓跋翰蹲在地上毫不客气抓起了面前的食物大吃起来,让自己好好享受难得的喘息时间。
“有没有人去东岸汇报情况,东岸有没有增兵过来?”
其中一名梁军道:“也就刚刚的事情,俺们派了个跑得最快的让后面的车都停下来转回去,也不知道现在他在哪里了。”
“恐怕来不及了。”
杨泽风望向不远处的西岸,只听对面响起隆隆的脚步声,伴随着漫天灰尘,黑压压的魔军已经朝着浮桥冲了过来!
“我们拖住他们,你们几个剩下的将浮桥砍断!现在就去!”
幸亏浮桥不是用铁链连接的,但也有四根就比手臂稍微细一些的麻绳固定着一组组浮桥,这可让人犯了难。麻绳坚固,光是用刀砍至少要砍小半个时辰才能砍断。但现在魔军气势汹汹,有一鼓作气攻下浮桥的想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杨泽风强撑身体,在独轮车上四处翻找,这些独轮车上运载着各种兵器物资,石头木料,刀枪弓箭应有尽有,但是这些杂役不如梁国正规军,战斗力不高。但浮桥本来就狭窄,魔军在正面也无法一次投入太多的兵力。
狭路相,逢勇者胜!
第一百二十章前线苦战(八)
“魔军来了!魔军来了!”
浮桥上的梁军响起一阵阵呼喊,本来还想在远处的独轮车上摸一些物资的几个梁军听闻,抱着一些搜刮来的箭矢和刀剑匆匆越过独轮车垒起的工事。而西岸位置,大队魔军则气势汹汹的朝浮桥位置杀来。刚才那百来个魔军算是小菜一碟了,打了小的,来了老的,很多杂役兵大多数时间都在修筑工事运输物资,都没有见过那么多的敌人同时出现在自己面前。
杨泽风看到很多人手持兵器的梁军都在发抖,但这已经很不错了,虽然这些杂役很害怕,但他们至少没有丢下武器逃跑。
“杨校尉,我们要放箭阻击他们么?”一个梁军偏将问道,此人是运输队的头,还算懂些军战。
“不需要,距离太远了,况且我们才多少人!如果是在浮桥上,如此狭窄的地方更适合我们发挥。”
杨泽风想着,若是现在有一驾床弩摆在浮桥上,那该有多好!只要魔军上桥往这里冲,哪怕是起着盾牌,一根削尖的白蜡杆就能现场制作一串血葫芦。 “可惜了!”
而对面的魔军毫不含糊,一个千人队在军官的命令下上了桥,他们首先举起盾牌来掩护自己的正面,然后以缓慢的步伐踏上了浮桥。
“搭弓上弦!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放箭!”
“是!”
杨泽风腿上的纱布已经由梁军杂役换了一块更厚且干净的,还将独轮车上运载的金疮药全数涂在了上面,虽然伤口还有血溢出,但是至少能够保证现在她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桥上前进的魔军,等待机会。
一开始魔军行进还算顺利,但是很快他们就遇到了麻烦,浮桥上抛弃了数十架独轮车,有些翻倒的车上还满载物资,十分沉重。而且翻倒的独轮车位置交错,左右不一,举盾的魔军士兵发现根本无法用盾牌撞开这些障碍,只能放下盾牌去推动那些独轮车,左边的队伍停了下来快速清理障碍,而右边举盾的队伍仍在行进,两队分隔开来,盾牌也没有及时补上,魔军的软肋立刻暴露出来。
“趁现在,放箭!”
梁军手中的弓箭个个攒射出去,虽然这些杂役训练有限,但在如此近的距离,已经足够给魔军造成致命的伤害,毫无遮掩的前排魔军浑身中箭栽入河中,连带将那独轮车也射的千疮百孔,纷乱的箭雨直接落入魔军队伍,造成了不小的混乱,前排试图推开障碍的魔军不得不再次捡起盾牌防御,后方的人不知道前方突然停下而发生了推搡,好些人又被挤下河喂鱼了。
利箭“咄咄咄”的钉在魔军盾牌上,但除了少数从缝隙中射死射伤几个魔军,其余都钉在了盾牌上。
“他们盾牌太厚了,我们打不穿!”
“再近一点!”
浮桥上箭雨几乎没有停下来过,而魔军也学了聪明,不推开那些浮桥上的障碍物,专心架着盾往前走,虽然时不时有人被挤到河里去再也没浮上来,但总体也是有条不紊的。
“绳子砍断了没有!”
“在砍了,杨校尉!还需要一些时间!”
工事的最后方,十来个梁军挥着手中长短不一的刀拼命挥砍着连接浮桥的麻绳,但是麻绳实在是太粗了,任由他们挥汗如雨的砍,也就只是砍断的一小半。 “快些!”杨泽风背靠着独轮车大吼:“拓跋翰!你他妈吃完了没有!” “快了……快了……”
拓跋翰嘟囔着嘴蹲在疯狂劈砍麻绳的梁军之前,一口一个锅盔夹肉干,再喝一大口劣酒,黑毛狼人将大把大把的食物往嘴里面塞,地上的食物正在快速消失。可魔军没有那么多时间留给他们,在付出坠河四五十人,被箭射死百余人之后,持盾的魔军已经越过了浮桥上的所有障碍。
“杀啊!”
只要杀退这些梁军,浮桥上最大的障碍就会被一扫而空,魔军军官抽刀嚎叫着,与其他的魔军一同冲了过来!
“长枪、盾牌出列在前!弓箭退后,随意放箭!”
“是!”
“听我口令,突!”
拦在魔军面前的是由独轮车、木箱子、盾牌临时堆砌的工事。前排的魔军刚刚冲到工事前,杨泽风猛地一挥手,从独轮车的各个缝隙处伸出的长枪立刻将他们刺的透心凉。刺中之后,带血的长枪从梁军手中抽回,紧接着再奋力一刺,将下一个倒霉蛋刺成蜂窝,如此往复。除了冰冷的长枪,还有利箭从工事中射出,将桥上还未碰到工事的魔军射倒在地。
“再突!刺死他们!”
杨泽风则抓起刚搜集到的长刀,与十几个梁军一起躲在盾牌后,一旦有魔军趁乱想要跨过工事,下方冷不防便会有刀刺来,不管死没死先拖过来乱刀砍一番再说。
就算魔军气势汹汹,但盔甲后也不是没有弱点,每次有长枪刺出,就会带来一阵哀嚎。偶尔有两个幸运儿冲进来,立刻就被下方突如其来的一阵乱刀砍死,工事之后很快堆满了穿着黑甲的尸体,还有好些人慌不择路,直接掉进了河里。 “奶奶的,点子扎手!给老子射箭,弄死他们!”
随着军官一声令下,魔军的盾牌阵之后无数箭矢射出,正前方大半个身体露出工事的长枪手顿时倒下十几个,连带着一声声梁军杂役的惨叫,工事前的长枪阵势一下子弱了许多。见此情景,由梁军杂役组成的弓箭手马上起身还击,可是这些缺乏经验的梁军杂役空有满腔热血,却在魔军更加精准的箭矢中死伤惨重。 “别露头!伏低身子!”
眼看己方损失惨重,杨泽风心中滴血,大喊着让那些杂役组成的梁军伏下身子,可也因为此,梁军的反击被打的稀稀拉拉。魔军见此情景,乘机向着工事发起了进攻。前排持盾的魔军士兵将盾背在身后,呈斜坡状,后方的魔军士兵则踩着盾牌,不要命的跃入到工事之后。独轮车和木箱这只能做到这样了,连攀爬都不需要,就能轻易地踩上去。
“杀!”
独轮车后等候多时的梁军一手持盾牌,一手持长刀,挡住前方魔军的同时,与后方的梁军一起袭杀跃入的魔军,刚跳进来的十几个魔军瞬间就被乱刀砍死,可后续奔来的魔军实在是太多,一时竟没有能抵挡住,持盾的梁军很快被更多的魔军撞翻在地。一个魔军被砍死,就有五个魔军再顶上来,杨泽风虽然也算是经验丰富,但是面对如此之多的魔军,就算是用尽了手中的一切手段,都没能阻挡他们的攻势。
“撤!退到第二条线!”
杨泽风两刀劈死一个嚎叫着冲上来的魔军,手中的盾牌顶住了射来的两三支箭,猛地跳入到堆砌起来的独轮车之后,右脚落地时的剧痛疼的她龇牙咧嘴,可她还是强打精神,拉着一个还没越过独轮车的梁军杂役翻越这道障碍。
“噗噗噗!”
那梁军杂役眼睛圆瞪,口鼻流血,他的后背瞬间插满了魔军的箭矢,软软的瘫在工事之后,再也没机会翻过这道障碍。
“啊!!绳子砍断了没有!拓跋翰,你他妈是不是撑死了!要是没死赶紧上来填线!”
后面不知道为何没有回应,而前排手持长枪的梁军杂役死伤惨重已经没有再战之力,魔军突破第一道工事之后,直奔第二道工事而来,数十名黑甲魔军用同样的办法再次越过了用木箱和独轮车堆砌的工事。
“拼了!随我杀!”
虽说梁军杂役死伤惨重,但是他们毫无退意,别忘了,他们可是冒着箭雨往潜光输送物资,可曾临阵逃脱过?杨泽风娇喝一声,持盾直接撞了上去,一刀砍死了被撞倒在地的魔军。后方又有三支长枪刺来,将两个嚎叫着的魔军刺了个透心凉。这些梁军杂役的武器可谓五花八门,除了随身佩戴的长刀,还有长枪长斧,甚至还有修筑城墙用的铁锤铁钎,这些东西都不要命的朝魔军砸了过去,短兵相接时还有梁军杂役乘机拔出腰间的柴刀来给魔军脖子上一抹,几百号人就这样和魔军杀成一团。
本以为这些梁军不过是杂役,没想到瞬时爆发出来的战斗力着实惊人,一时间魔军感到了巨大的压力,畏于这些不怕死的亡命之徒,本来还在第二道工事上占据优势的魔军居然被硬生生杀退回去。
“奶奶的,一帮废物,连一群杂役都打不过,给老子都冲上去!贪狼主帅说了,谁先杀了那个女将,赏银子一千两!”
虽然魔军被打的一时狼狈不堪,但还是在军官的弹压下畏畏缩缩的摆好阵势,盾牌在前,长枪在后,虽然只是守强攻弱的乌龟壳,但是对付这些乱糟糟杂役是足够了。五花八门的钝器和利器根本砸不穿这些盾牌,梁军反而被杀伤了不少,魔军的盾牌阵踏过梁军倒地的尸体,缓慢的踏过了第二道工事。
“撤!快撤!去第三道线!”
杨泽风已经没有办法了,一些人听令往后撤去,另一些人听闻杨泽风已经沙哑的声音,反而毅然决然的撞入魔军盾牌阵中,不管那些锋利的刀枪如何戳入自己身体,他们拼命冲过去只为了砍魔军一刀,为自己的同袍争取时间。更有甚者冲上去抢夺魔军的盾牌,甚至抱着一个魔军滚入河中,情况已经十分危急! 而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一声喝骂响彻浮桥。
“就因为你们这些瘪三,老子想舒舒服服吃饭都吃不好!那你们都别吃饭了,全都滚下河喂鱼去!”
“呼”的一声,一块磨盘大的石头从梁军阵中飞出,直撞在魔军的盾牌阵上,前排举盾的魔军都被撞翻在地。而后又一块檑木飞来将试图捡起盾牌的魔军砸的脑浆迸裂。就在这些魔军试着重整盾牌阵的时候,透过盾牌之间的缝隙,魔军惊恐的看到一辆独轮车正凌空向他们飞来!
“砰!”
独轮车比石头河檑木都重得多,足有几百斤,更何况是被人用蛮力扔过来的,前排十几个魔军的盾牌几乎都脱手而出,同时还有十几个倒霉的栽入河中,立刻就被水流冲的不知去向。
“砸的漂亮!”
杨泽风惊喜的向后望去,吃饱喝足的拓跋翰一边叼着一块锅盔,一边取下独轮车上的石料檑木,抡圆了胳膊就丢了出去。桥上的魔军被砸的七荤八素,期间更有梁军的弓箭手乘势反击,一时间魔军死伤惨重。
但檑木和石料实在有限,拓跋翰又换成了投枪,可等到投枪消耗完毕,拓跋翰发现周围似乎没什么东西可以给自己扔了。
“兄弟,借个火!”
拓跋翰一手拎着穿着绳的四个火油罐,待一梁军杂役用火折子为它们分别点上火,抡圆了胳膊将它们丢了出去。一共八个火油罐冒着蓝中带红的火苗,飞向魔军的军阵之中!
第一百二十一章前线苦战(完)
杨泽风大张着嘴巴,看着这两组一共八个火油罐冒着长长的火焰从她头上飞过。这东西她可再熟悉不过了,若是虎威军要使用火箭,箭头粘一点火油,点燃后再射出去就是火箭,或者点着了直接丢到敌群里,效果比火油弹更显著。 可八个火油罐一齐扔过去,如此近的距离必然伤到自己人!
“快趴下,有盾的举盾!”
杨泽风大吼一声,将自己手中已经破破烂烂斑驳不堪的盾牌举起,头则藏在盾牌之后。其他的梁军杂役有样学样,有的趴在盾牌之后,有的用独轮车当遮挡物。而最后的位置,拓跋翰适时的举起了原来放倒在桥面上的巨盾,将自己和身后的梁军杂役一一护住。
至于对面的魔军,他们勉力举起可用的盾牌,想要防御梁军的弓箭和石块,却不料对面的火油罐已经拖着长长的火焰向他们飞了过来!
“轰!”
事实证明杨泽风还是低估了火油罐的威力。如流星落地一般,火油弹砸在魔军的盾牌上,瞬间发生了巨大的爆炸,浮桥上瞬时升起巨大的橘红色火球,无论是东岸还是西岸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前排的魔军连人带盾牌都被炸的无影无踪,只剩下空中飞舞的扭曲铁盔和盾牌碎片,而后方排的魔军也没好到哪里去,飞溅且燃烧着的火油随着爆炸剧烈的喷射出来,无论是盔甲还是人体,亦或者是浮桥的桥面上都燃起了熊熊烈火,更何况这些魔军为了活命都紧紧排列在一起,这下更是一人烈火缠身,全军火烧连营。
“啊!啊!”
“灭火!灭火啊!”
说什么都已经晚了,浮桥上的魔军就如被丢入到火堆中的柴薪,一瞬间的烈火燃烧,魔军士兵就变成了一节节燃烧的木桩子,许多人被火焰包围,狂呼着四处乱窜,满地打滚,试图扑灭火焰。但是黏着的火油岂是那么容易就能被扑灭的?有些人烧着烧着就再也动不了,焦黑的人体保持着生前最后一刻的姿势,桥面被烧的焦黑卷起,被烧焦的人脑浆沸腾。有人想要用水浇灭这些无法熄灭的火焰,便慌不择路的跳入河中。一时间死人和活人都在水中挣扎,运气好的人还能趴在浮桥边沿,运气不好的早就被河中暗流卷走,活活淹死。
而梁军这里也不好受,四处喷射的火焰将梁军这一边也覆盖进去,还好这些杂役都算机灵,及时躲了起来。火舌舔过,不少人衣服焦黑,头发眉毛胡子都被火焰烧焦了,还有几人衣服上带着火苗,也被身边的同袍及时扑灭。而熏得满脸黑漆漆的杨泽风从盾牌后抬起头来,一眼就看到浮桥上魔军的惨状,身边的梁军杂役想要乘机射箭,却被杨泽风阻止了。
“别射了,烧死他们!”
魔军占据的那段浮桥已经燃起熊熊烈火,火中已经看不到什么站立的活人,只有燃烧时产生的滚滚浓烟遮蔽双方的视线,空气中满是木炭烧焦和人肉烤熟的怪味。
“咔嚓!”
前方的浮桥已经禁不起火焰的折腾,在燃烧与河水的冲刷下,浮桥的麻绳都被烧裂,从中间断开,随着木板不堪重负的爆裂之声,杨泽风只看见这两段浮桥的一头慢慢翘起,接着桥板爆裂,奇形怪状的伸向天空,接着两段浮桥彻底解体,带着浮桥上的焦尸和残骸沉入河中。断开的浮桥在水流的作用下,呈“八”字型断开,分别飘向东岸与西岸。
得,连砍绳子都免了,浮桥终于被毁去了!
“成了,终于成了!”
关家军的巨大牺牲没有白费,算是间接毁灭了魔军渡河的企图,浮桥上梁军杂役顶着黑漆漆的脸,发出一声雷鸣一般的欢呼,一扫西岸魔军巨大的压力和颓势,这些杂役们疯狂呐喊,像是打了一个打胜仗一样。
面对此状,杨泽风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扶着盾牌站起来,随着水流,浮桥会自动将他们送到东岸,与其他的梁军汇合。而拓跋翰此时也已信步走来,虽说有巨盾护着,但是黑毛狼人的样子也相当凄惨:半身的毛都被火焰烧的卷曲翘起,像是没拔干净毛的乌鸡。
“拓跋翰,你看起来像是被魔军抓去烤的半熟又逃了出来!”
“去你妈的,杨小娘你现在不也跟个黑炭似的!老子现在可记住你的名字了!到时候老子一定要向关将军参你一本!怎么样,老子扔东西的本事,还可以吧!”拓跋翰指着一样是黑漆漆的杨泽风笑骂道。
“一般般……罢了,回去我与兰将军禀报,先给你记个大功……”
杨泽风说着说着,刚才一路上跌宕起伏的情绪和失血过多的腿伤已经让她的身体到达了极限,突然放松下来的她已经支撑不住,软软的倒了下来。
“杨小娘!杨泽风!你怎么了?你可不要吓唬老子!老子还等你请功呢!” 这是她昏过去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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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渔村,魔军临时大营。
灵蛇靠在太师椅上,百无聊赖的挖着尖锐的爪子,下方各位魔军将领交头接耳,满脸喜悦。方家村至浮桥一线已经全部被魔军占领,原本梁军的坚固工事已经被魔军一扫而空。浮桥一段战线虽然梁军死战不退,但最终在魔军填人命的人海战术下,终告失守,进展还算顺利。
营帐的布帘突然被人掀开,贪狼高大的身影钻入营帐之中。灵蛇先是一抬眼,接着目光都被贪狼吸引了过去。
“嘶嘶……贪狼,你的眼睛怎么了?”灵蛇问道。
帐中的各个魔军将领的视线都汇聚在贪狼身上,只见贪狼大半个脑袋都被纱布包扎上,其中眼睛位置还隐隐有血迹渗出,显然是伤了眼睛。
“智囊,几个时辰之前有军阵中突然出现一头巨狼,横冲直撞,贪狼自然不愿这等畜生突破军阵,就追了过去,没想到那巨狼还有帮手,一时不察,瞎了一只眼!不过那巨狼和那同伙已被我重伤。”
说这话时,贪狼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一想到这事贪狼就恨从心头来。而其他魔军将领面面相觑,北原狼人强悍的战斗力让魔军吃惊,这世上居然还有狼人能强到打瞎贪狼大将一只眼,估计是贪狼麻痹大意了。
“嘶嘶……桥呢?”灵蛇又问道。
“属下无能,桥已经被梁军自行烧毁,不过有一段浮桥顺着水流飘到了西岸,这东西在梁军手中作用巨大,我军不妨对其进行仿制,待到我军渡河也能派上大用!”
“嘶嘶……你说的有道理,先坐下吧,就等你了。”
目前方家渔村和浮桥一线已经被魔军全数占领,整体看来,魔军的数量对于潜光县城中的梁军占有绝对优势,更何况梁军的两大精锐都被困于潜光,无从抽身。更何况浮桥虽然被烧毁无法利用,但是这也断绝了西岸梁军唯一退路。东岸剩余的梁军战斗力整体不如两大精锐,前后比较之下,无论是攻城还是渡河,魔军都占有巨大的优势。
“嘶嘶……梁军自断生路,于我军而言是个巨大的机会,经过前期的教训,息水沿岸的防御必须加强,防止梁军乘机卷土重来!只要他梁国造不起第二座浮桥,无论是攻城还是渡河,我军都有机可乘!嘶嘶……更何况梁军的命根子,也被我军拿捏,据报,梁军在战线遗尸两万有余,退入潜光的梁军已经不足两万。” 灵蛇从座椅上滑下:“嘶嘶……贪狼,你带魔军四万人,日夜攻击潜光,魔国各种攻城物资敞开供应!就算攻不下,也得给本智囊将他们给困死!嘶嘶……只要虎威军和虎贲军腾不出手来,梁军必败无疑!”
“是!”
虽然贪狼没法打到东岸去,总归有些不痛快,但是去潜光依旧可以找回场子。 “嘶嘶……至于其他将领。”灵蛇扫视了在场的魔军将领:“调遣我军工匠,对梁军的浮桥进行仿制,七日之后本智囊要看到河上架起三座属于我军的浮桥!嘶嘶……届时余下的六万我军也要渡河而去,将东岸的梁军打个粉碎!嘶嘶……东岸梁军无精锐,无猛将,本智囊到时要看看他们怎么和无上魔国打!” 帐内众将不由点头,纷纷应和,魔军全面占优,自然要将到东岸打个痛快,为魔国建功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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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泰城。
与梁军在前线的艰苦作战不同,宣泰城的人们依旧保持着原来的正常生活方式,就好像前线的大战与他们完全不相关一样。
虽说战事还没有结束,但是人们听到都是有关大梁国的好消息,梁军乘胜追击,魔军仓皇逃窜。现在魔国看起来已经没几天活头了,就等着梁国大军冲进临津城,将魔国最后的窝点连根拔起。
于是大家该吃吃,该喝喝,接着奏乐,接着舞。
兰府。
最近韩烟雨也是闲来无事,最近战事还算顺利,而李梦夕、商羽琼也有一段时间没有来对她进行调教,她暂时也不用戴哪些羞人的道具去献舞。闲来之余韩烟雨就离了神祀,去了兰府拜访自己的伯父伯母。
这也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去拜访,当韩烟雨初次踏入兰府的时候,就被门口红底金字的“镇国之柱”牌匾所震撼,本以为兰家作为将门世家,兰府也必是如军营高衙一般肃穆。但是等她到了那里,却发现兰府是一座雅致的庭院,无论是府邸的房屋陈设,还是其他大大小小的细节,每一件摆设都显得恰到好处,无不透露出高雅的气息。
但面对看不透的兰府,她心中不禁有些紧张,毕竟这是她第一次面见未婚夫的父母,需要展现出得体的礼仪和谈吐。可没想到那日兰俊航的父母已经等候多时。兰铁亭是一位身姿挺拔的老人,眉宇间流露出威严与刚毅,而兰母则是一位温婉典雅的女子,面容和蔼,举止文雅,给人一种亲切之感。看到这里,韩烟雨才得以放下心来。
不用多说,那次她的表现让兰家父母极为满意,觉得她不仅美丽聪慧,而且善良懂事。尤其是兰俊航出征之时韩烟雨满城皆知的送别,像极了兰铁亭当年遇到张佩枝的时候。
第一百二十二章入宫献舞
“伯父、伯母,烟雨前来拜访,感谢二位的热情招待。”韩烟雨在大堂落座,自有仆役端上好茶,见到兰铁亭和张佩枝,她依旧用着标准的礼节,落落大方。 “韩姑娘真是客气了,你与犬子情投意合,再说你与我们这老夫老妻也有过数面之缘,早已是自家人了。”
韩烟雨闻言,心中一暖,微笑道:“伯父过奖了。烟雨自知家世微薄,能得伯父如此厚爱,实属难得。”
张佩枝眼中透着一丝慈祥。她微笑着说:“韩姑娘不必过谦,若是神祀大祭司都觉得自家没什么家底,那兰家可也不算什么了!既然都是一家人,以后也无需如此,将来啊,韩姑娘必定是我兰家的好媳妇。”
韩烟雨轻轻点头,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面露愁色。
“是不是在担心兰俊航的安危?”张佩枝问道。
“夫君征战在外,总是有些担心他受伤流血。”
“不用怕,这小子死不了!”兰铁亭放下茶碗,大手一挥,眼中闪过一丝自豪:“兰家祖上曾随皇帝征战天下,立下赫赫战功。自此之后,世代为将,保家卫国……”
“你怎么回事?人家韩姑娘在这里,你就不能说几句吉利话,什么死活的,这是能当着别人面讲出来的?”
“诶……夫人!”
“闭嘴!瞧你这德性!”
张佩枝用力戳了戳兰铁亭的脑门,转头又对韩烟雨道:“在息水前,虎贲军可打了好几个胜仗,咱们兰俊航肯定能载誉归来的!”
韩烟雨笑着点点头,兰家父母毫不作伪,让她感受到了他们真挚的情感。 诶,真希望夫君能够早日归来。
正当韩烟雨与兰家父母愉快地交谈时,一名黑衣老者匆匆赶来,见到兰铁亭、张佩枝和韩烟雨三人都在此,恭恭敬敬的一弯腰。
“小老儿见过老爷、夫人和少奶奶。”
“韩伯伯!好些日子没见你了,身子骨和可还好?”韩烟雨笑道。
“多谢少奶奶记挂!往日少奶奶来的时候小老儿正巧出去采买物资,所以总是见不着,身子骨不打紧,就是老了,腿脚不太利索。”
韩烟雨知书达理,不骄不躁,也很受仆役的欢迎,这点韩伯也看在眼里,他又是一弯腰,恭敬道:“老爷,李公公突然到访。”
“这老货这个时候来干嘛,肯定没好事!他来做什么?”
兰铁亭眉头一皱,觉着李福顺这个时候突然到访肯定不简单。
韩伯摇头:“似乎是来传旨,指明要少奶奶去接旨。”
“圣旨?”
韩烟雨还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莫名其妙要自己去接旨?
“这李公公又是谁?”
张佩枝哼了一声:“还不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李福顺,这个阉人做事非常利索,深得皇帝宠幸。若是李福顺亲临,那大概代表的就是皇帝本人的意思。” 韩烟雨点点头,看来兰家上下都不喜欢这个大太监。
“先去看看是怎么回事!韩伯,你先回报李公公,老夫和夫人韩姑娘稍后就到。”兰铁亭道。
“是。”
兰府外院。
李福顺一身红衣,身后带着一队小太监,排场极大,还是那副趾高气扬的表情,充分表现了梁世宗对他的信任。
很快,兰铁亭与张佩枝、韩烟雨等人悉数到场。
“见过李公公!”
“兰都统无需多礼,杂家不过是来传达圣上旨意!”
李福顺笑了笑,用他那尖锐刺耳的声音说道:“既然人都到齐了!神祀大祭司韩烟雨,接旨!”
众人纷纷跪下听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承天之命,统御万邦,执掌乾坤,恩泽四海。今朝政清平,百姓安居乐业,而魔国之徒,不遵王道,悖逆天理,幸天军镇压,仓皇逃遁,实乃我朝之幸。我天朝疆域辽阔,四海晏然,乃因我天军将士尽忠职守,戍边卫国,不畏艰险。然今闻前线军需匮乏,影响战事之正常进行。朕深感忧虑,特此下旨,着令内务府增发军事物资,确保前线将士无后顾之忧。” “又,闻大祭司韩烟雨乃我朝之瑰宝,才艺出众,舞姿曼妙。其舞若游龙出海,矫健有力;又似惊鸿掠影,轻盈飘逸。此女之舞,有如天女散花,令人陶醉。今特此指名韩烟雨进宫献舞以谢我大梁天军。望韩烟雨以此为荣,鼓舞我大梁天军之士气。为确保前线将士所需,朕已下令增发军资。军资已备,望韩烟雨即日入宫,不得有误。钦此!”
圣旨的前半段,完全没什么营养。而重要的内容主要是在后半段。如果韩烟雨没有理解错,圣旨的大致意思是希望韩烟雨进宫献舞,要是梁世宗看的开心了,又能向前线拨出一大批物资。
虽然她并不惧怕入宫献舞,但这个突如其来的旨意却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她悄悄看向兰铁亭和张佩枝,眼中流露出些许不安。
“韩大祭司,接旨吧!皇上许的这可是个双赢主意!不但皇上能看到韩大祭司艳丽动人的舞姿,前线的将士有平白得到了一大批物资,于私于公都是一件好事,还望韩大祭司切莫推辞!”
“谢主隆恩!”
韩烟雨双手接过圣旨,这听话的样子让李福顺十分满意。
“李公公,若是献舞,还烦请李公公等一段时间,小女子需梳妆打扮,再去神祀取几件舞衣……”
李公公突然伸出手来,示意韩烟雨不要说话:“你这是小看了皇上啊,这等小事情,难道还要麻烦韩大祭司亲自动手?宫中早就为韩大祭司准备妥当,梳妆宫娥、胭脂水粉,羽衣彩服应有尽有,只要韩大祭司现在入宫,一切宫中物质,皆可享有!门外已经为韩大祭司准备了车驾,与杂家即可进宫吧,莫要误了时辰!”
“小女子不敢,既然皇上盛情邀请,小女子岂能不去?”
似乎是看到韩烟雨脸上的踌躇,张佩枝不由出言劝道:“烟雨,这是皇帝的旨意,你只需好好准备,展示你的才华。记住,你可是兰家的儿媳妇!将来你出去可是代表兰家,莫要丢了兰家的脸面!”
韩烟雨点了点头:“我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期望。伯父伯母就不用送了,我又不是回不来了。”
“既然如此,韩大祭司,请随杂家来,车驾已等候多时了。”
韩烟雨向兰家父母鞠躬告别后,坐上马车,便跟随李福顺踏上了入宫之路。只不过这一路上,韩烟雨一直撩开马车车厢的布帘子往外看,显得非常紧张。李福顺似乎察觉到了韩烟雨的紧张情绪,便轻声安慰道:“韩大祭司,你无需太过紧张。只要你用心跳舞,定能得到皇帝陛下的赏识!”
韩烟雨感激地点了点头,道:“多谢公公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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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紫宸殿。
由于宫中不能纵马,更不能行车,因此运载着韩烟雨的车驾在宫门口换成了步撵,由四个人抬着,晃晃悠悠的朝皇宫深处走去。韩烟雨也是第一次来皇宫,就被宫内各色豪华建筑给看花了眼,步撵七拐八弯,最后在一处宫殿前停下。韩烟雨抬眼一看,上书“紫宸殿”三个大字,正当她疑惑这个地方是做什么的时候,却听一旁跟随的李福顺道:“韩大祭司,地方已经到了,就从这里下来吧!” “这里是?”
紫宸殿宫门打开,却是两队八人的侍女从其中走出,列成两排,而后韩烟雨却看见两个自己非常熟悉,但此刻绝对不想在这里遇到的人。
“奴才李福顺,见过夕妃、琼妃娘娘,两位娘娘万福金安。”
“免礼平身。”
李梦夕、商羽琼两人身着艳丽的紫红宫装从紫宸殿中鱼贯而出。只听李梦夕道:“李公公,既然人已经带到,还请公公知会皇上一声,今夜献舞之事必然万无一失!”
李福顺对着李梦夕和商羽琼分别一鞠躬:“奴才会将话带到,为了这献舞,皇上可是等了不少时间!可千万别搞砸了!奴才告退!”
说罢李福顺手中拂尘一甩:“都跟杂家回吧!”
等李福顺与步撵离开李梦夕、商羽琼两人这才一左一右挽住韩烟雨的双手。 “最近事务繁忙,所以我们姐妹许久没有到神祀找姐姐玩了!今日正好皇上下旨召姐姐入宫,看在我们俩与姐姐熟识,皇上这才将姐姐安排在这里!这可是琼妃娘娘的住处,在这里就当是回家一样就可以了!”李梦夕道。
“可是……”
韩烟雨想到自己当初和李梦夕、商羽琼夜夜玩着假凤虚凰的淫乱游戏,不由红起了脸。
“韩姐姐可不要多想,皇上早就安排了最好的东西,不过你这身保守的衣裙又是怎么回事?……而且……”
紫宸殿的大门轰然关上,李梦夕和商羽琼的动作就开始放肆起来,一只手伸向韩烟雨的胸口,而另一只手则伸向韩烟雨的裙内,周围的侍女都没有被屏退,看的韩烟雨又羞又气。进了皇宫,这两人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对韩烟雨加以猥亵,比平日在神祀都要大胆放肆。
“韩姐姐看来有一段时间没有和咱们姐妹玩了,就连咱们留下的各种器具都没有戴上,看来在这宫中还得对韩姐姐多加调教呢。”
“等一下……你们做什么?”
今日韩烟雨本就是去兰家见兰俊航的家长,就穿了一身素白的披肩与纱裙,裙摆处点缀着几朵白色的梅花,她的妆容清新脱俗,唇色淡雅。话音刚落,韩烟雨就感觉腰带被人解开,就当她手忙脚乱的想要提着纱裙的时候,素白纱裙早已先一步落了下来,顿时她仅仅套着白色绣鞋与同色过膝袜的双腿就展露在她们面前,再往上则是用白绸制作的亵裤。而同一时刻韩烟雨只感觉披肩的盘扣已经被强心扯开,李梦夕将披肩往后一掀,韩烟雨胸口的仅存的白绸绣飞燕肚兜便展露出来。
商羽琼笑眯眯的想要将韩烟雨抱在胸口的双手拿开:“没关系,韩姐姐,这宫殿里可都是妹妹的人!若是有人乱嚼舌根子,可是要被割了舌头乱棍打死的!就算姐姐真的在这里一丝不挂到处乱跑,也不会有几个人知道。”
商羽琼这番话,韩烟雨总感觉是若有所指的威胁,更何况韩烟雨本就脸皮薄,这样的丑事只会闷在心里,怎么会出去随意宣扬呢?于是乎,韩烟雨更是被李梦夕商羽琼拿捏得死死的。
第一百二十三章丝衣狗尾
“就不能……进去把衣服……脱了么?”虽然韩烟雨的手还抱在胸口处,但是态度比之前已经明显软化。
“不行哦!脱个衣服就把韩姐姐急成这样,皇上每每到了这里玩,玩的东西可比我们姐妹三人玩的花的多了!大庭广众下脱几件衣服又算得了什么?皇上可是喜欢让我们在这庭院里直接侍寝呢!”
“什么?”
虽然韩烟雨通过与兰俊航接触,再加上李梦夕商羽琼的循循善诱,韩烟雨多少对床笫之事有所了解,但还是懵懵懂懂。在她看来,这种事情只能在夜里和床底上才能做,而且这等私密之事怎么可以拿到大庭广众之下说呢。这梁世宗也太荒淫无耻了,竟然……
“被子往地上一铺,可不就是床?不单是庭院里,走道里、花园里……任何地方,只要皇上想要,那我们自然得好好满足!”
羞愤之间,商羽琼和李梦夕一个上一个下,一个乘机解开韩烟雨的肚兜系带,一个则将她的亵裤往下褪去,不多时赤裸的韩大祭司便不知所措的站在庭院之中。但更加让韩烟雨惊讶的是,当她的全身遮羞物褪尽之后,商羽琼和李梦夕也大大咧咧的解开自己的腰带,任由身上的华丽宫装滑落到地上,她们的宫装里面什么都没穿,不仅如此两女还挺了挺胸,互相展示自己的赤裸身躯。看她们如此熟练,想必早已经“侍寝”了无数次了。
“韩姐姐害怕什么,妹妹现在不也和韩姐姐一般一丝不挂呢!”
看着身前两具赤裸的身体,不知为何韩烟雨竟然感到一丝心安。
“来人!把地上的衣服收了去罢!”
“是。”
面对商羽琼的要求,这些侍女早就见怪不怪,匆匆将地上三女褪下的衣物仔细收起、叠好。而脱完衣服的两女,一边往寝殿走一边将自己赤裸的身体往韩烟雨身上贴,这样热切的挑逗行为更是让韩烟雨红霞满面。
韩烟雨本以为她们又想要来一次酣畅淋漓的假凤虚凰,进过长期调教,她的腿间只要一想起三人在床底上的种种,更是已经湿润异常。却没想到进了寝殿,李梦夕却安排她落座,但是三个赤裸的女人围成一桌,多少有些尴尬。
没有一丝遮羞的雪臀落在椅子上,略有些凉意。只听李梦夕道:“韩姐姐,你可知道这次皇上召你来是为了做什么?”
“啊?”韩烟雨面露疑惑:“不是让我来献舞么?”
“献舞是没错,可皇上想要看韩姐姐表演点不一样的。比如,皇上想要看韩姐姐一丝不挂的跳舞给他看……”
“不行!这个绝对不行!”
若只是将自己的身体给李、商两女看看也就罢了,假凤虚凰也罢了,毕竟都是女人。可是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居然要给一个陌生男人看,且不说这人是当朝皇帝。韩烟雨这身体都没完完整整的给兰俊航看过,不仅是于礼不合,更触犯了韩烟雨的底线。
“我的未婚夫还在沙场血战,而我却要做着不知羞耻的事情……若是传扬出去,兰俊航会怎么看我?一般的献舞也就罢了,可要神祀大祭司不穿衣服跳舞,难道神祀在皇上眼中不值一文?”
商羽琼瞪了李梦夕一眼,怪她说话太直白,急忙跳出来救场:“不是这样,韩姐姐会意错了,到时候我们三人会一起献舞,轻纱裹身,而届时四周都会放下纱帐,这样场中朦朦胧胧,皇上不会将我们三人分的太清楚……”
“这样……这样不是自欺欺人!掩耳盗铃!我要现在面见皇上,劝他收回旨意!”
气冲冲的韩烟雨不顾自己浑身赤裸,正要推门出去,却听见李梦夕的一句话,让她推门的手僵在了半空。
“你真的不知道现在息水前线多么残酷么?”
韩烟雨猛地回过头去:“息水怎么了,兰俊航是不是出事了?”
李梦夕和商羽琼对视一眼,皆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只听李梦夕接着道:“不,兰俊航目前没事,但以后……就不好说了!前段时间皇上批阅奏折的时候,正巧妹妹前去帮皇上按摩,偷偷瞧了前线的奏报。此刻我军和魔军再息水对垒,十几天内杀了个天昏地暗,两方各有损失,战事已经十分吃紧,前线多次上奏索要各种粮秣物资。”
“而现在恰好是战事的关键时刻,就连皇上也知现在梁军已经火烧眉毛,还打算从自己的内库中拨出钱财支援前线。若是韩姐姐愿意献舞,皇上为此高兴,那皇上明日就会让那一大批物资发出去,那批物资数目之大不可想象,更有翻转战局的可能。更何况若是韩姐姐不愿意献舞,那可是欺君之罪,不仅是韩姐姐你,就连我们也要受牵连啊!”
韩烟雨突然明白了李福顺的意思:不但皇上能看到韩大祭司艳丽动人的舞姿,前线的将士有平白得到了一大批物资,于私于公都是一件好事!而且三人起舞,场中又有纱帐遮掩,皇帝恐怕分不清谁是谁,只要献舞结束,她就立刻离开这里! “韩姐姐,就算是妹妹求你了,你可要帮帮妹妹啊!”
兰俊航目前没事,但以后……就不好说了!
看着李梦夕和商羽琼声泪俱下的样子,又想到此刻兰俊航正带着虎贲军将士在息水奋战,韩烟雨终于下定了决心:“两位妹妹别哭了,今日的献舞我一定会去的,就当是为了前线将士,牺牲小我,成就大我!”
“商羽琼/ 李梦夕多谢韩姐姐大恩。”
两人表面还是一副梨花带雨的表情,心中则满是奸计得逞的喜悦,皇上说的没错若是用国家大义和兰俊航压她,就算是突破了韩烟雨的底线,她也会答应的! “既然这样,那就让姐姐把准备好的东西穿上吧!现在这些都是皇上御赐之物,一般人可拿不到手的。”
刚才那一番声泪俱下的表演,李梦夕和商羽琼可没有留下一滴眼泪,生怕哭花了妆。这会儿要给韩烟雨穿衣,两女也只是装模作样的抹了抹眼角而已。商羽琼取出三个精致的长方形红木盒子放在桌上,并且当着韩烟雨的面打开了其中一个。
只见红木盒子中整齐的排列着三份饰品,第一份是一方叠好的白色丝缎,但韩烟雨看不出到底是作何用,但面料非常不错,在室内的灯光照耀下反射着丝丝油光;第二份则占了盒子中差不多一半的位置,看起来像是一条白中带灰的狗尾巴,但是那狗尾的末端却有着三颗荔枝大小的银色小球,三颗银球被中间的细管连成一体,如葫芦串一般。韩烟雨被两女调教许久,自然看得出来这是一条精致的狗尾肛塞。而第三件则由五个镶嵌满各种细小宝石的银环组成,一大四小,乃纯银制作,大约食指粗细,上面镶嵌的宝石更是价值不菲。
“这是?”
李梦夕取过那一方叠好的丝缎,在半空中展开,却是一件贴合人形的白色油光丝缎。
“这可是全包丝衣呢,用上好的天蚕丝制成,穿上以后可以将脖颈到足部全部包裹起来,贴身又顺滑。本来皇上只想给妹妹做几双丝袜,可没想到做出来是这幅样子,皇上可是特别喜欢看妹妹穿这个。所以这一次特意要求韩姐姐也穿上这个献舞呢!让妹妹来帮姐姐穿上吧!”
韩烟雨点点头,手指轻轻地拂过泛着油光的全包丝衣,感受着它的柔软与顺滑。不多时李梦夕和商羽琼打开了丝衣位于颈部的开口,每一步都显得小心翼翼,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从双足开始,泛着油光的白色丝衣缓缓向上拉去,从小腿到大腿,再到韩烟雨的腰肢,接着是乳房与双手,直到丝袜的末端裹在她的脖颈位置,韩烟雨才轻轻地调整着丝衣的位置,让她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泛着油光的白色丝衣完美地覆盖。
“怎么样,韩姐姐,这件好看吧!”
韩烟雨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头。她站在寝殿的落地镜之前,看着被泛着油光的白丝包裹着的自己,微微抬起手臂,感受着丝衣带来的轻微束缚感,这白丝衣料除了泛着油光,更是半透明的,无论是挺翘的乳房,浑圆的臀部还是修长的双腿,甚至是腿间私处位置的每一处细节凸点都显露在外,但因为包裹着这一层白丝,让它们在身体之上只剩几抹异色,显得朦朦胧胧,展现出异样的魅力。裆部还有细小的开口,至于能做什么韩烟雨也猜得到,无非是方便上厕所,又方便了皇帝随时临幸。
只能说,这不愧是天蚕丝所制成,丝衣的质地柔软而富有弹性,随着她的动作紧紧贴合在她的身上,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紧密地包裹住她的身体,展现出她曼妙的曲线。落地镜前,白色且诱人的线条随着她的动作而流动,如同水流般顺滑,将她的身姿勾勒得更加动人。
她站直身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这白丝与身体的完美融合。而在她在落地镜之前调整的同时,李梦夕和商羽琼早已经将自己的全包丝衣穿好,一左一右的站在韩烟雨身边。不同的是,李梦夕穿的是黑色全包丝衣,而商羽琼穿的则是灰色的,三女各身穿黑、白、灰色的全包丝袜,她们胴体相互触碰摩擦,在全包丝衣的包裹下显得更加玲珑有致、柔美动人。
“接下来,是那些银环饰品!皇上这一套可是为姐姐特别预备的,就连妹妹也没有这等福气呢!”
李梦夕和商羽琼分别轻轻拿起一只银环,“咔”的一声,不知道她们是触动了什么机扩,手中的银环变成了左右两段,然后缓缓地将两段银环套在韩烟雨的的手腕和脚腕上,随着“咔”的一声,华丽的银环已经安装在韩烟雨的左手手腕与左脚脚腕上,然后是右手手腕和脚腕,最后那个最大的精致银环被套在她的脖颈之上。
“咔!”
李梦夕小心的调整位置,保证闭合的位置不会过紧也不会过松,直到机扩闭合的响声传来,韩烟雨感受着颈部和四肢关节位置的金属带来微凉触感,外观精美银环与她的裹着丝衣的肌肤紧密贴合,仿佛融为一体,增添了一份优雅和情趣。轻轻晃动手足,韩烟雨身上的银环随着她的动作而摇曳生姿。
这等物什制作精巧,韩烟雨还当是普通的御赐饰品,所以没有多问。 第一百二十四章雾里看花
“现在就剩下……尾巴了!”
韩烟雨看着商羽琼取来的尾巴,心中莫名有些不自在,自己虽然不是没有戴过那些情趣小玩意上台跳舞,但是如果这三颗银球塞入后庭里去……
“若是塞了这个,如果献舞的时候出现意外……”
“韩姐姐莫怕,就算出了意外也没关系!”
李梦夕道:“皇上早就下了口谕,毕竟是戴了器具,就算没有跳好或者出了意外,皇上也不会降罪于韩姐姐,这点姐姐可放心呢!”
“好……”
身着这白色丝衣已经让韩烟雨倍感羞耻,更何况还要在后庭中塞入狗尾,但一想到献舞与前线将士乃至和兰俊航有关,韩烟雨就将这份羞耻强行压了下来。 “还请韩姐姐将屁股撅起来,最好用手将后庭位置分开呢,要不然这狗尾可不是那么容易插进来的!”
韩烟雨双颊绯红,只能微微撅起自己浑圆的臀部,并且用套着白丝的双手摸索着,将同样被白丝包裹的两瓣臀肉大大分开,将腿间的那道开口显露出来。韩烟雨的后庭依旧是粉红之色,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合,商羽琼不禁伸手进入,异物毫无征兆的插入,让韩烟雨浑身一颤,后庭张合更加急促。
“韩姐姐,得翘的再高一些!”
落地镜中这等撅起臀部,扒开后庭的动作,让韩烟雨更加羞愤,可她又不得不将臀部在撅高一些。李梦夕与商羽琼相视一笑,两人四手都抹了些油脂,往韩烟雨那粉嫩后庭外涂抹一圈油脂,接着就握着那白色狗尾的前段慢慢的往韩烟雨的后庭捅了进去。
“嗯……啊……”
第一颗银球塞入其中,韩烟雨就发出一声娇吟,有段时间未有调教过的韩烟雨又被激发了淫欲,肉穴中已经有些许淫水溢出,将腿间的白丝染湿了一小片。 “韩姐姐可有些时候没有调教了,又紧了些!稍微塞一些东西进去,就骚水直流呢!”
李梦夕笑呵呵的看着韩烟雨的后庭被尾巴插入,只不过只是进去第一颗,韩烟雨的后庭就因为紧张而被夹的紧紧的,第二颗银球用了一些力居然没有塞入进去,报复和嫉妒之心顿起,两人也不客气,猛地一用力将这第二颗和第三颗银球都塞了进去!
“等等……哦哦!!”
异物猛地插入,韩烟雨的双眼突然往上一翻,肉穴中更是淅淅沥沥的喷射出一股淫汁来。
“不愧是与妹妹一起玩了多次,这样的刺激,居然就泄了出来,真是敏感呢。”
韩烟雨的身体因为泄身而颤抖,要不是两女扶了下,差点就要跌倒。李梦夕和商羽琼一边托住韩烟雨的身体,一边欣赏她这等羞耻的姿态,尤其是浑身裹着白丝的韩烟雨后庭中还塞着一条毛茸茸的饰物,若是让她跪在地上,就更像一条母狗了!
“这……这尾巴好像再往里面注入什么东西?”
而韩烟雨这里刚刚经历一次泄身,刚刚恢复过来,后庭开始还有些胀痛,但这银珠之中好像流出了一些冰冷的液体,让后庭处的胀痛感暂时消弭。
“韩姐姐,不过是这御赐的东西精巧而已。这尾巴只要甩上几下,银球之中就会挤出一些药油来,暂时缓解后庭的不适,韩姐姐不必担心!不过皇上赐给我们的尾巴,可就没有那么精巧了,还是皇上对韩姐姐好呢!”
“原来如此……”
而李梦夕和商羽琼就没有韩烟雨如此羞耻的感觉,梁世宗赐给了她们一黑一灰两条狗尾后庭塞,塞子也是寻常的钝圆锥体,恰好与她们身上的丝衣搭配。 “嗯!”
“噢!”
不知羞耻的两女相互在手上抹了油,随后在两声充实的长吟中,李梦夕和商羽琼当着韩烟雨的面,互相为对方的后庭插入了狗尾,随后玩闹一般的相互拉扯着对方的尾巴,看着这一幕淫戏,韩烟雨心神荡漾,刚刚泄身过的肉穴这会儿竟又湿了。
天色逐渐昏暗,眼看已经已经入夜十分,院中的灯光已经点起。李梦夕看时间已经差不多,又取出三双制作精巧的高跟鞋,恰好又是黑、白、灰三色。穿上高跟鞋,鞋跟细长而坚固,上面又有繁复的花纹,尤其是韩烟雨,全包丝衣加上精致白色高跟鞋,将她的身姿衬托得更加高挑挺拔。而银环和狗尾更是锦上添花,让她的凹凸有致的身体更加富有情趣。
“皇上有旨!宣大祭司韩烟雨、夕妃、琼妃,入永宁殿献舞!”
是大太监李福顺的声音。
“韩姐姐,我们走吧,皇上可还在永宁殿等着我们呢!”
李梦夕和商羽琼就这样身穿丝衣,甩着狗尾推门出去,韩烟雨虽然觉得这身装束羞耻,可看到两女就这样去见人,只能咬着牙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见过李公公!”
一时间无论是院内守候的宫女,还是从院外而来的太监,几十双眼睛都盯着身着全包丝衣韩烟雨。尤其是李福顺,他的小眼睛上上下下都将韩烟雨看了遍,看得韩烟雨浑身发毛,这才收起审视的目光。
“嗯,不错!韩大祭司果然善解人意!本来皇上令杂家过来,就是为了看看韩大祭司,既然韩大祭司尊圣喻,穿了这身衣服,戴了这些器具,那杂家可就放心了。”
李梦夕与商羽琼微微一鞠躬:“李公公,我们这里可都准备好了,您可要如实禀报给皇上!”
“好说!好说!永宁殿离这里不远,就请韩大祭司和两位娘娘一起走吧。” 等等,没有步撵送自己过去?
韩烟雨本来想出言询问,可看到李福顺身后的太监端来两大份长条深色绸布出来,十个太监合力,一左一右用绸布将她们围在中间。绸布拉起,只要不凑近看,就只能看到她们的肩部以上,这样也算是给她们遮羞,尤其是保住了韩烟雨自己的脸面。
“既然遮了羞,跟杂家走吧!”
李福顺一挥手中拂尘,三女被十个太监用布帘围住,护送前往永宁殿。一路上的时不时路过宫女和太监,皆向她投来异样的目光,而韩烟雨则努力不让自己看那些路过的人,让自己的身姿保持得笔直而优雅,头部微微扬起,高跟鞋的鞋跟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好似那个前去隆恩广场献舞的大祭司。只有一旁护着的李福顺偶尔将眼睛往绸布之中瞟去,看着韩烟雨的屁股缝中,白中带灰的狗尾在行走时甩来甩去。
“哼,就装吧,什么神祀大祭司?都穿了如此不要脸的服饰,屁眼还塞了尾巴,不过是光着屁股的母狗罢了!皇上看上的女人,哪能逃得出皇上的手掌心!” -----------------
皇宫,永宁殿。
夜幕降临,宣泰城中心的皇宫内一片宁静。金碧辉煌的宫殿在月光下散发出柔和的光芒,仿佛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面纱。
此时的永宁殿已经被装饰一新,多余的装饰都被移走,天花板被重新上漆,永宁殿的周遭墙壁则绘制着繁复的图案和色彩斑斓的壁画。这些壁画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给整个宫殿增添了一种神秘而庄严的氛围。宫殿头顶上的灯也被更换,现在上方悬挂着巨大的水晶吊灯,仿佛夜空中璀璨的星星。它不仅为表演提供了充足的光线,还为整个宫殿增添了一种奢华而高贵的气氛。当灯光亮起时,整个舞台变得如梦如幻,仿佛时间在这里凝固。
永宁殿中心现在是一块精心打磨的表演区域,地面铺满了光滑的大理石,上面铺着柔软的棕色地毯。而舞台边缘本来放置的桌椅都被撤去,独留下一桌一椅,桌子足有一人多长,椅子不仅雕刻精美,还镶着一层金色,桌椅之上都由精美的黄色绸缎覆盖。
“皇上驾到!”
守在宫门外的太监与宫女纷纷下跪,梁世宗迈步进入永宁殿,后面则是大太监李福顺小心翼翼的跟着。
“不错,不错!”
梁世宗一眼就看到中央的已经建造好的舞台,往年梁世宗也在这里观舞,这会儿终于有空将其改造一番,成为真正不亚于隆恩广场的舞台。他满意的坐在为他一人准备的椅子上,让自己的背部舒舒服服的靠着椅背。
“李福顺,韩大祭司的事情如何了?”
李福顺一脸恭敬的笑意:“启禀皇上,经过夕妃和琼妃两位贵妃的循循善诱,韩烟雨答应来永宁殿献舞!”
“居然如此顺利!”
梁世宗满脸淫笑:“她可答应了穿那丝衣,戴那淫具献舞?”
“正是如此!在这其中夕妃和琼妃两位娘娘可是出了大力,若没有两位娘娘的帮助,此事奴才恐怕没那么容易能办成!”
“好!好!如此甚好!夕妃琼妃的赏赐可先压下,朕就想问她们何时过来献舞啊?”梁世宗问道。
李福顺笑道:“韩大祭司和两位娘娘早就在后面候着了,就等皇上您落座!” “哦?那就让她们开始吧!”
“奴才遵旨!”
李福顺拍拍手,大理石铺就的舞台四周顿时降下了粉色的纱帐。这些纱帐虽然朴素,但却是采用整块最上等的丝绸制成,在头顶灯光的映衬下,纱帐散发出柔和的光泽。微风吹来,粉色的纱帐在风中轻轻飘动,仿佛给整个舞台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而此时又有四名太监推着一辆小车进来,而车上似乎载着什么和人差不多长的物体,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小车停下,裹着红布的物体被太监合力放在梁世宗面前的桌子上。
“这又是什么?”
面对梁世宗的疑问,李福顺恭敬道:“这可是奴才特地给皇帝挑选的,不如皇上您亲自来揭开这红布中的秘密?”
梁世宗疑惑的揭开红布,顿时眼前一亮,只见红布之下原来是一名豆蔻之年的少女,赤身裸体,肉穴紧闭,显然是处女之身。她的胸口微微起伏,双眸闭上,显然是在熟睡之中。而此时又有宫女流水一般的端来各种食物,龙虾、牛肉、酱鸭……这些食物都还保持着适当的温热,,它们以少女作为容器,既不会烫伤少女,又让食物的入口时温度恰到好处。很快少女的锁骨、乳房、小腹、大腿之上都被细细的披上一层食物,一副秀色可餐的样子。
“这少女已经剥洗干净,乃是处子之身!这会儿奴才已经让她服了药,接下来六个时辰她都不会醒,皇上可放心用膳!”
“居然是用少女做容器,李福顺,你这点子可真是不错,朕很喜欢!” “那,奴才可不打扰皇上雅兴!奴才告退。”
精致的象牙筷被递到梁世宗手中,李福顺恭敬的退了下去。而在梁世宗抓起筷子大快朵颐的过程中,高跟鞋“咯噔咯噔”的落地脆响引起了梁世宗的注意。粉色的纱帐轻柔地垂落,仿佛云雾缭绕,在这薄雾般的纱帐之后,三位美人已经站立在舞台上,正准备起舞。三女的身姿若隐若现,透过纱帐的缝隙,只能看到她们婉约的轮廓。随着一阵轻柔的乐声响起,三女在纱帐中缓缓展开始了她们的舞蹈。
第一百二十五章迷乱献舞
“轻云岭上乍摇风,嫩柳池边初拂水。”
这等唱词,梁世宗可是再熟悉不过了,明显就是韩烟雨本人!纱帐轻摆,帐内的三名美人仿佛在空气中划出了一道道柔和的弧线。韩烟雨身穿白色全身丝衣,足蹬白色高跟鞋,在其中翩翩起舞,仿佛是云雾中的洁白花朵,时而闪现,时而隐匿。而商羽琼和李梦夕则身穿黑色和灰色纱衣,跟随者韩烟雨的舞步。那曼妙的身姿和优雅的动作,在粉色纱帐的掩映下,更显得柔美而动人。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随着乐声愈发急促的变化,韩烟雨的舞蹈也变得更加丰富和多姿多彩。她的舞步时而快速流转,时而缓慢优美。她的身体柔韧而灵活,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呼吸着音乐的气息。纱帐随着她的舞动而摇曳生姿,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与她共同演绎着这场美妙的舞蹈。而当她旋转时,纱帐像云朵一样环绕着她,将她包裹在一片神秘的光晕中。
当三女在离梁世宗最近的那一片纱帐前起舞,梁世宗已经能够更清晰的看到韩烟雨的每一个细节,无论是纤细的腰肢,修长的美腿,再就是那若隐若现的乳房,只余下一片暗色的私处,这些东西都被白丝包裹,在灯光下反射着诱人的油光,最显眼的莫属那因为舞蹈的动作甩来甩去的白色狗尾。相比认真跳舞的韩烟雨,商羽琼和李梦夕就不太老实,两女隔着纱帐在韩烟雨的视觉死角,悄悄对着梁世宗做出一些勾人的小动作,就例如揉捏被黑色或者灰色丝衣包裹的乳尖和臀肉,或者相互拉扯对方深陷入臀缝中的狗尾,亦或者是高抬起腿来,将裹在丝衣中的腿间私处展示给梁世宗看。
梁世宗也不知道两位贵妃是怎么说服她在后庭中插入这等淫具的,强迫韩烟雨就范和韩烟雨主动就范可不是一个层面。但要知道,他赐下的东西可不是一般货色,只要时间一长就能显示出不小的威力。他一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一边迅速从桌上的少女身上夹起一块龙虾或一块肉丢入嘴里。 “轻纱曼舞映月光……玉手纤足……云飞扬……”
韩烟雨的手指轻轻拈起不存在的裙摆,随着音乐的节奏摆动。她的腰肢柔软,随着舞蹈的动作,如同柳枝在风中摇曳。她的舞步轻盈飘逸,如同仙子般优美动人。但很快,她的姿态就不太自然起来,舞姿僵硬,四肢像木头人一样机械地移动,仿佛每一步都被束缚住,失去了自由和灵动。白色高跟鞋跨出的每一步都显得越来越费力,像是被什么束缚住了手脚,甚至再往后韩烟雨的手已经不自然的伸向了自己腿间私处,但似乎是触了电一般,仿佛直到自己应该是在跳舞一样,又尴尬的将手缩了回去。
“为什么……为什么身体那么热?”
韩烟雨越跳越双眼迷离,她的脑子里已经完全记不起接下来的唱词,而眼前看到的景物更是像是绚烂着旋转的万花筒,各种各样拉扯扭曲的东西充斥着她的眼球。此时后庭中的那根狗尾之中,流出的液体从冰冷渐渐变成滚烫,从后庭开始蔓延,直至整个身体都变得滚烫起来,韩烟雨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与身体似乎处于不同的维度。从梁世宗的方向看去,韩烟雨眼神空洞,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控制着,一举一动都显得如此不自然。
药物起效了!
只有梁世宗以及商羽琼和李梦夕知道那条狗尾的秘密,那三个串联的银球本就是容纳液体的容器,中间的空心管将三个球打通,只需要稍微有些动作,其中的液体就会从银球中间的孔洞中注入佩戴者的后庭。只不过其中的液体并不是什么缓解疼痛药油,而是混合着迷幻药的烈性春药。一样的药剂之前梁世宗来神祀偷肏韩烟雨的时候就已经试过,只不过现在注入的剂量是以往的四倍。
“纤腰……舞尽春……杨柳……玉指……歌翻……明月秋……”
韩烟雨自然不知道自己早已深陷入迷幻药产生的幻觉中,加上烈性春药早已剧烈的发作起来,她不仅无法正常思考,更是因为屈从于春药带来的巨大欲望,情不自禁的跳起勾人的艳舞来。
让善于跳各色祭祀舞蹈的韩烟雨跳艳舞,更是让梁世宗由衷的体会到原来艳舞也能跳的如此雅致。音乐此时再次舒缓下去,水晶灯光之下,身着丝衣的韩烟雨曼妙飘逸,不能自已。她优雅且轻柔的扭动腰肢与臀部,包裹着白丝的纤纤玉手在一样包裹着白丝雪颈、乳房、臀肉和大腿上摩挲着,春水满溢的双目直勾勾的望着纱帐之后的梁世宗。韩大祭司红唇微张,轻轻吐出热气,顺带着低低的呻吟,如粉雾飘逸,她的四肢和脖颈上的银环闪烁着反光,勾人不已。
包裹全身的白色丝衣完美的勾勒出纤细修长、苗条窈窕的优美曲线,更不用说那雪白细致的肌肤,胸前那对丰润的美乳,圆大丰满的嫩白美臀,两条纤细的双腿,那最深处更是夹着那微微凸出的神秘私处。臀肉与乳房随着韩烟雨的动作颤颤巍巍,轻轻震荡,窈窕的肌肤体态在泛着油光的丝衣之下若隐若现。相比梁世宗身前盛放食物的幼弱女体,纱帐之后的韩烟雨更加秀色可餐。
而这个时候音乐适时的从平缓转为激烈,蹬着白色高跟包裹着白丝的右腿突然迈出,泛着油光大腿展现出来,向上猛的一提,这高难度的高抬腿毫不犹豫的将腿间那一抹若隐若现的深色展现出来。
“啪!”
高跟鞋猛的着地,转瞬之间,韩烟雨原地打着旋,突然转过身背对着梁世宗深蹲下去,将被白丝包裹的臀肉,以及臀缝中那条狗尾正对着梁世宗的方向,然后随着激烈的音乐开始缓慢地摆动起来。白丝丝衣紧紧地勒住了她丰满的臀肉,而韩烟雨似乎还没有满足勾勒出无限诱人的风景,包裹着白丝的双手更是揉搓着两瓣臀肉,让臀缝中的白色狗尾一甩一甩。此时的韩烟雨,更像是一条随时准备交配的妖异白蛇,胸前两点早已经因为发情而变硬凸起,在白丝的包裹下若隐若现。
纱帐后的韩烟雨眼神迷离、空洞,但又是一种让人无法言说的撩人表情,虽然矛盾,但却能勾起梁世宗的欲望。这等销魂蚀骨的美人在面前跳舞,梁世宗已经没有了食欲,胯下早已经硬的不行。
“嗯……啊……”
商羽琼和李梦夕适时的发出诱人的呻吟,无论是黑色还是灰色的丝衣,其中包裹着的美肉都因为舞动而颤抖着。她们不仅仅是眼波轻送,藕臂轻勾,身着商羽琼的樱桃小嘴微张,发出令人蓬勃的娇啼,而李梦夕红舌不时在嘴唇边一舔,妖娆至极。
两女更是或抱或握,将自己的身体紧贴着迷离起舞的韩烟雨,动作柔软灵活,时而握住韩烟雨的乳尖,轻轻拉扯;时而抱住韩烟雨的腰肢,上下抚摸。三具包裹着黑、白、灰丝的身体扭动,旋转,包裹着三色丝衣的修长玉腿相互交缠,时伸时屈。
音乐渐熄,但纱帐中的呻吟却越来越响,温度不降反升,刚才韩烟雨在迷幻药的作用下疯狂起舞,此时已经有些体力不支。而商羽琼和李梦夕还没打算结束,她们拉着韩烟雨来到梁世宗面前的纱帐粉色纱帐笼罩着三人,在灯光下一前一后紧贴着韩烟雨的身体,互相亲吻,抚摸乳肉与私处。
甚至背后的李梦夕还做出交媾的姿势,她托起韩烟雨那臀缝中的白色狗尾,用自己的小腹有节奏的撞击着韩烟雨的臀肉,每一次有节奏的摆动仿佛是真的人在韩烟雨身后猛力交合,而韩烟雨也仿佛感同身受,一边撞击一边配合发出销魂的呻吟,构成一幅令人屏息的香艳美景。
“妙哉!妙哉!”
少女身上的龙虾牛肉已经不香了,在纱帐的另一端,一个更加香甜多汁的美人已经待梁世宗多时。梁世宗难掩心中的兴奋之情,掀起纱帐,商羽琼和李梦夕就知趣的退到一边,让梁世宗有更多的空间享受这具美妙的肉体。皇帝颤抖的肥手已经伸了出去,以往他在神祀只能偷偷的摸,偷偷的肏. 现在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抚摸韩烟雨的身体!想着韩大祭司今日终于落到了自己手里,梁世宗更是兴奋的无以复加。
“你是……夫君么?”
双眸迷离的韩烟雨突然问这一出,商羽琼和李梦夕疑惑的互望一眼,而梁世宗的手僵在半空中,先是一愣,接着是狂喜!他自然知道韩烟雨已经被注入了四倍的迷幻药和春药的混合物,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韩烟雨居然将自己错认成了兰俊航!这简直就是白给自己下手的机会啊!
“没错,你夫君回来了!梁军这次大胜,皇上已经将‘冠军侯’封给夫君了!”
韩烟雨听到这里全身一颤,脸色更是显现出不正常的潮红,空洞的眸子里露出一抹惊喜之色,道:“这是梦么……夫君真的回来了?”
他的声音细若蚊喃,但听得梁世宗更加喜上眉梢:“是真的,夫君回来了!让夫君好好看看!”
急色的梁世宗可等不及了,肥手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动作,从脖颈到锁骨,然后很快滑到了韩烟雨的乳房,隔着油光发亮的白色丝衣,将韩烟雨的乳房完全掌握在手中,从一手抚摸,到两手齐出,韩烟雨的乳肉被梁世宗的大手揉捏成各种形状。韩烟雨本能的想要躲避对方大胆的动作,但是春药和迷幻药的药力早已完全发作,她虽然是高高在上的神祀大祭司,但也是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面对韩烟雨的躲避,梁世宗的动作更加大胆,这等赤裸裸的揉捏比刚才三女互相摩擦更加激烈,韩烟雨的小嘴张开,情不自禁的发出低声呻吟。
“嗯……别……夫君……别这样子……”
梁世宗不仅用手揉搓,还伸过头去舌头舔,尤其是那在油光白丝之后呈现深色的乳尖,他尤其喜欢,在那泛着油光、若隐若现的乳尖上,皇帝伸出舌头细细舔舐,有时还用牙齿轻咬。双眼迷离的韩烟雨虽然知道这样不符合礼教,但是依旧任由自己的“夫君”施为。梁世宗见韩烟雨不但没有反抗,反而以身相授,肥脸更是激动的发红,鼻孔中如牛一般喷出热气来。他慢慢蹲下去双手从韩烟雨的腰际上滑下,掠过臀肉,不紧不慢的来到韩烟雨神秘的私处位置。
第一百二十六章悬索淫玩
再次看到这韩烟雨的私处风景,梁世宗已经忘了是第几次。是第七次还是第八次?他偷偷潜入神祀,肏韩烟雨后庭的次数已经数不胜数,那在两妃调教下鲜嫩无毛的私处此时正潺潺的流着淫汁,不停的流到大腿内侧和小腿上,直至滴到地上。韩烟雨的全身都在轻轻的颤动,梁世宗可以观察到春药产生的淫欲正在给她巨大的刺激。
看着这一切,梁世宗不禁凑近到韩烟雨的腿间,伸出舌头,剥开腿间丝衣的豁口,轻轻舔舐那两瓣敏感的蜜肉。
“哦……别舔……”
舌头触及,韩烟雨顿时难受的弓起身子来,这样的舔舐完全没法为她的秘处止痒,反而让她体内的欲望更加强烈,更加空虚。梁世宗一边细细舔舐,一边拉扯位于韩烟雨臀缝中的狗尾,稍稍拉扯一下,狗尾和后庭的连接处就有淡粉色的粘液流出。不过这样甚是无趣,梁世宗本就想这样提枪上马,却被商羽琼和李梦夕阻止了。
“……您可别现在就……您看见了韩姐姐四肢和脖颈上的银环么?这银环可内有乾坤呢!”
虽说韩烟雨尚被迷幻药迷乱了心智,但商羽琼可不想韩烟雨听到什么破绽,就故意用“您”来代称梁世宗。
“哦?”
梁世宗还以为这银环只是一般的装饰,琼妃却说这银环内有乾坤,梁世宗索性忍耐下来,他倒要看看她们又想到了什么新的玩法。只见商羽琼拍拍手,从水晶灯下突然伸出五条细铁链来,而李梦夕则和商羽琼一齐,上下其手,从韩烟雨的手腕脚腕以及脖颈上的银环中,拉出一个锁扣来。
没想到这银环居然制作的如此精巧!梁世宗继续看着,却见悬下的铁链被一条条扣在韩烟雨的手腕脚腕和脖颈上,待到固定完毕,商羽琼又拍拍手铁链慢慢往上提去,韩烟雨顿时被无根铁索反吊在半空中!
“啊……夫君……为何将我吊起来……”
半空中的韩烟雨却是被吊成四马攒蹄的摸样,身体反弓,包裹着白丝的双手和双腿都高悬在空中,且手脚无限的接近高跟鞋的位置。而脖子上的铁链向上拉扯,让她的头不得不高高扬起。没有细碎繁复的绳艺,完全就是粗暴地吊起,韩烟雨就这样被悬索吊在半空,动弹不得。好在悬索的力道还算恰到好处,她的重心都在手上和腿上,让她从脖子到膝盖形成一条向下的斜线。
“咳咳,那自然是夫君从外面学来了新的招数,正好想再雨儿身上试试。” 本来迷幻之中韩烟雨心中已经有了一丝怀疑,因为兰俊航一直很爱惜她,从不会用这种粗暴的办法对待她的身体,而梁世宗这个半蒙半猜的“雨儿”称呼,却让韩烟雨心中的疑惑彻底打消。
“夫君……也喜欢外面那种乱七八糟的方法么?只要夫君喜欢,雨儿从了便是!”
李梦夕悄悄竖起大拇指,对梁世宗耳语道:“皇上,这迷幻药能持续很长时间,如此循环往复,任她是什么贞洁烈女也会变成无欲不欢的淫娃!只要皇上顺着韩烟雨的心意,加上这迷幻药,将来韩姐姐就是臣妾真正的姐妹了!” “如此甚好!”
梁世宗满意的走到韩烟雨的身后,握住那白色的狗尾,用劲往外面拔取。“啵”随着一声声如拔出塞子一般的怪声,只见其中的银球一颗颗从韩烟雨的后庭中滑出,一颗……两颗……三颗……葫芦串一般的狗尾末端带着淡粉色的粘液被从韩烟雨的后庭中取出,紧接而来的就是后庭中因兴奋流出的肠液汁水。银球中早已空无一物,在献舞之时银球中的混合物就被完全注入到韩烟雨的体内。 “嘿嘿,雨儿,先让我肏一肏你的屁眼!”
迷蒙中的韩烟雨突然听到“夫君”要肏自己,急忙摇头:“夫君……别……我们还没拜堂成亲呢……现在行周公之礼……会不会不符合礼数?”
“怎么会?不过是后庭谷道,不会那么随随便便的破身!”
梁世宗不急于一时,现在梁军还没打到魔国的老窝,梁世宗尚可细水长流,配合后宫两妃好好调教这具美妙的肉体。若是哪一天兰俊航班师回朝,在这之前,韩烟雨的处子朕可就先拿走了!也正好了了自己未成的夙愿!
裤子已经从腰间落下,梁世宗对此早已迫不及待,握着自己的龙根,从韩烟雨的后庭沾了一点汁液做润滑,对准韩烟雨的后庭就肏了进去!
“哦!……夫君……轻点……雨儿那里可是第一次进来……”
第一次?你那骚屁眼都不知道被朕肏了多少次了!
韩烟雨只觉得一根粗长物体直接冲入到后庭中,心中的欲望如柴薪烈火一般瞬间被点燃,更何况梁世宗一进入就是一阵猛力乱顶,撞得悬索相互碰撞,“叮叮”直响。而韩烟雨则被肏的在空中前后乱晃,后庭被开,自然让她觉得羞耻。可这个时候全身都被悬索吊在半空,不仅无法动弹,还无从发力,而后庭的侵入并不能复位肉穴中的空虚,相反肉穴之中汁水更甚,内里更是奇痒无比。这等又急又羞的状态,让她的后庭情不自禁的收紧,时松时紧的后庭让在她身后肏弄的梁世宗爽到心头,被软肉包裹的龙根更是让快感直冲他的天灵盖,更加让他的动作粗暴起来。
“啊……啊……夫君……”
韩烟雨在半空娇呼不停,这样的活春宫,让商羽琼和李梦夕享受其中,她们两个紧贴着梁世宗的后背和肩头,一边将手伸向自己的腿间和乳房,同时发出有人的呻吟,一边转过头去,和猛肏韩烟雨的梁世宗互相舌吻。看着韩烟雨因为春药而逐渐堕落的凄惨样子,两女更是心中舒畅,报复的快感此刻更甚,要知道她们可是最喜欢看处女变淫娃的戏码了!
哼,看韩大祭司能在迷幻药和春药之下忍到几时?韩大祭司不仅屁眼发痒,骚屄也在发痒吧?是不是想要挨龙根的肏?整日一副高傲圣洁的模样,就装吧!只要皇上出马,你可就是皇上胯下的母狗了!
“啪啪啪啪!!”
这一次的刺激可比在神祀要大得多,能够光明正大肏韩烟雨的机会现在就一次,韩烟雨放声娇啼丝毫没有激起他的同情心,却只会更加刺激梁世宗的性虐欲望,只会让他更疯狂的抽插!被吊起的白丝双腿不断并拢,又因为悬索的拉力而分开,将高跟鞋鞋跟撞的“啪啪”作响,而膝盖则夹在梁世宗的腰上,随着抽插并起。这明显是泄身的前兆,而从吊起到现在还不到一刻钟,梁世宗心想这春药确实厉害!想想以后有的是机会下药再玩,梁世宗索性不再压抑,大干特干。 哪怕只是插入后庭,巨大的快感也充斥着韩烟雨周身,随着来自后庭的猛力抽送,韩烟雨最后的理智与思考都被后庭中的猛冲的龙根撞得粉碎。
“哦……要到了……夫君……要出来了……来了……哦……哦!”
随着吊在半空的韩烟雨声嘶力竭的长吟,她的身体几乎绷直到了极限,一股淫汁伴随着尿液猛力的喷射而出,连带着后庭也猛力收缩。在这紧锢的刺激之中,梁世宗终于忍不住,最后猛力撞击几下之后,浓浓的阳精喷射入韩烟雨的后庭,将肉腔之中注的满满当当。
稍事温存,梁世宗这才满意的将半软的龙根拔出,多余的白浊这才从一张一合的后庭中满溢而出,并与淫水和尿液一起,连成了一条晶亮的银丝。
而就在这时,一阵冷风突兀的从外面吹来。吹个风倒不算什么,可是梁世宗正是泄精的当口,再加上这段时间纵欲过度,不着寸缕的下体冷风吹过,邪祟猛然入体。带着僵硬的淫笑,梁世宗牙关紧咬,双眼一翻,毫无征兆的向后倒去。幸亏后面有两位妃子扶着,才避免了后脑勺着地的意外。
“皇上!皇上!你怎么了?来人啊!快来人啊!皇上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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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皇上正在看韩大祭司献舞,任何人不可打扰!您还是饶了奴才吧,要不然皇上这里我也不好交代!”
永宁殿外,太子候纪的突然出现,让李福顺措手不及,尤其是这位太子殿下执意要闯入永宁殿看个究竟,李福顺自然不肯,坚决的将太子挡在殿门之外。 “怎么?既然是寻常的献舞,本太子怎么不能一起看一看?还是说,李福顺,这永宁殿内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今日候纪就从宫人中听到了一些风声,大多是韩烟雨、琼妃和夕妃穿着三点尽露的丝衣,在太监的护送下前往永宁殿献舞。想到那韩烟雨的美妙身段,候纪就动想要一探究竟的心思。可没想到在永宁殿门口就被李福顺拦下,身为太子殿下的他硬要往里面闯,可李福顺怎又是寻常的太监,举手一挥,殿门外的太监就将门口堵得水泄不通,显然根本不打算放人进去。
“李福顺你好大的胆子!几个阉人也要挡本太子的路!”
候纪脸上的阴霾更甚,而李福顺则对他的侮辱丝毫不在意,反而是甩了甩拂尘,高扬着自己的脑袋。
“太子殿下,杂家也是为皇上做事的!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要皇上说了,杂家就要去做全,做好!若是真的出了事,皇上迁怒下来,太子殿下这里也不好收场啊!杂家还是劝太子回去,今夜太子说的话、做的事,就当杂家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
就在候纪要再次动怒时,永宁殿中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将两人注意力全都吸引了去。
“皇上?皇上?你怎么了!”
“皇上晕过去了!”
接着宫门猛地被打开,太监们急吼吼的冲了进去。
“坏事了!”
李福顺猛地一甩拂尘:“还给杂家愣着干什么?去叫御医,抬担架来!” “是!”
四个太监抬着担架冲了进去,过了一会儿八个太监抬着担架呼哧呼哧的冲了出来,那担架上之人一身明黄服装,就是梁世宗无疑。看到担架跑出来,李福顺也急匆匆的跟了上去,而在最后,商羽琼和李梦夕身着一身半透明的灰黑丝衣跑了出来,高跟鞋踏在石板路上发出“咔咔”的脆响。这一切都被候纪尽收眼底,他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父亲的女人不穿衣服的样子,更加坚信梁世宗确实在永宁殿淫玩韩烟雨,他对着两女包裹着丝衣的屁股狠狠剜了几眼,这才悄悄的进入永宁殿。
“呵。”
虽然水晶吊灯已经被人熄灭,但是在周围其他灯光的照耀之下,候纪还是一眼看见了被悬索吊在纱帐之后的韩烟雨,只见韩烟雨的手和腿都被精致的银环悬在半空,组成一副四马攒蹄的姿势,地上尚有一个水迹未干,末端如葫芦串一般的狗尾塞子,而韩烟雨的后庭中,浑浊的黏液汩汩而出,在穴口前拉出一道粘丝,一副刚被人狠肏一顿的凄惨样子。
“本太子就知道,原来是搞这么一出。”
候纪对于侯景,也就是梁世宗与韩烟雨的关系已经有了些怀疑,没想到这一切都是真的。韩烟雨的未婚夫兰俊航还在前线为大梁国流血,却不料自己的未婚妻早就变成了梁世宗的胯下玩物,要是被兰俊航知道宣泰城中的真实情况……也不知道兰俊航会不会反?
“是……夫君么?快将我放下来吧,好难受……屁股好疼……手脚也麻了……”
对于韩烟雨的询问,候纪很是疑惑,但看到韩烟雨空洞的眼神,候纪马上就明白过来,侯景为了得到韩烟雨,给她下了迷幻药!
“对,夫君我又回来了!”
候纪一面抚摸着韩烟雨白丝包裹之下敏感部位,一边走向韩烟雨的身后,漫不经心的脱下自己的裤子。
“那……快将我……啊!夫君……慢点!”
候纪可没将韩烟雨放下来的意思,此时此刻,他只想肏韩烟雨!虽然这里早就没了人,为韩烟雨破身的想法也在脑中一闪而过,但他侯景可还没死呢,他还没这个胆子。但肏一下屁眼,还是可以的!从后面扒开韩烟雨的白丝大腿,候纪挺着自己的肉棒,猛肏入韩烟雨的后庭中去!
“今日,本太子也要试一下当韩大祭司未婚夫的滋味!”
想到此处,侯景胯下的动作更甚,两人的交合处“啪啪”声一下接着一下。而被悬在半空中的韩烟雨,在太子的肉棒冲撞下发出婉转的低吟。
永宁殿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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