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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体育老师妈妈】(1-5)
作者:旦丁330
2024年9月19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前言(有点长,不想看的直接跳④阅前提示):
①为什么要写前言:不装了摊牌了,这本小黄文已经写完了,所以这不光是前言,也是完本感言,每天码字都想着发表的时候说点什么,这是我坚持写完的最大动力,所以必须有前言。
②关于作者也就是我:一个而立之年的社会边角料,初中第一次接触的黄文就是母子乱伦,名字现在还记得,叫《我的乱伦史》,从此陷入血亲乱文无法自拔。
早在0708年上高中就接触了第一会所,还有另外一个叫色中色的论坛,那时候用的是诺基亚3230,每个月流量只有20M ,浏览WAP 网站图片从来不开,只找
黄文。
现在已经记不清这两个论坛到底哪个是注册账号才能看的了,大概率是会所,因为我发现自己对会所有深深的执念。
上大学后换了智能机,大概12年前后吧,会所好像开放过注册,注册后才发现一级小卡拉米权限也就比游客高点有限,再加上4G普及流量暴增,在线小电影成了主要的飞机伴侣,慢慢论坛就上的少了,账号密码也都忘了。
再然后毕业恋爱结婚生子,直到21年,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在家里闲得要长毛,晚上偷偷搞黄色时无意间又进入会所,当时脑子里蹦出来的第一个想法是:“这网站竟然还在运营?”遂注册,并下载APP 至今。
四年了,身为万年潜水党的我还是一级卡拉米,说出来可能没人信,我的B站账号从18年用到现在,已经是6 级大佬了,弹幕一条也没发过。
讲这么多废话,主要是想表达第一会所在心里的特殊地位,当时打出“第一章”三个字的时候,就决定只发在会所里,于我而言,会所之于黄文界相当起点之于网文界。
③关于本书:我看过几百本长的短的小黄文,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写小黄文。
一切都源于六月份被公司优化之后,闲得蛋疼奶酸,重温了一遍21年下载的几部经典神作(这本小说里我有小小致敬一番),看得我心潮澎湃神思恍惚。 再加上另一个“罪魁祸首”小桥流水,我在论坛少得可怜的回复里有两条都贡献给了《我的岳母》,但他还是太监了,基本每次登录论坛我都要翻一下看他有没有更新,8月那一晚,他还是没更新,我气的脑子一抽,打开WORD一个通宵整了他妈小2万字,简直被自己的潜力惊呆了。
然后一直写到刚才,二十分钟前,完本。
④阅前提示:全书20万字多一点点,纯纯的纯爱,前期重拉扯,搭配些小甜点,也就是这个帖子发表的前六章。
受紫岭红山《重返乐园》的影响,会着重笔墨于母子间的感情,至于肉戏没有重复内容,每一次都有不同的刺激,场景动作称呼等等循序渐进,看完需要一定耐心,只想看肉的可以从第七章开始,但我劝你最好不要,因为我他妈写的好累啊,小卡拉米也想劳动成果得到尊重不是?而且我觉得内容还行,当个小甜文看没啥毛病。
⑤关于番外后续:原本明天应该还有一章的,直接写到主角功成身退毕业隐居,但刚刚突然觉得留白也不错,所以干脆完本了,重申一遍,绝对不是烂尾。 这应该是本人此生唯一一部小黄文了,番外大概率没有,当然如果各位捧场,多留言讨论剧情提供灵感,或许我会在方便的时候再续上几章番外(写黄文,尤其写乱伦黄文,真的不容易,被发现了直接他妈原地社死,太难了)。
如果有大神愿意改写改编之类的,我举双手双脚欢迎,并非我厚颜无耻觉得自己写了什么旷世巨作,只是身为原作者表达一下态度。
我的态度就是随便,哪怕改成绿帽文都行(写肉戏太费脑细胞了,我以前只知道逼就是逼,为了写肉戏他妈百度女性阴部详解图认真学习你敢信?)。 ⑥希望大家多点点红心啊,小卡拉米太想升级了,管理员如果能加个精就更好了(排版我不会弄啊,管理员如果觉得读起来不舒服麻烦帮忙改一下)。 废话到此为止,各位请开撸!
第一章
宁海市六中,篮球场。
“胖子!”
晃过比自己足足低了一头的防守者,我闪身来到三分线外,拍拍手掌喊了一声,默契十足的死党蒋飞直接一个no look pass把球稳稳传到我手中。
深呼吸,抬肘,屈膝,起跳,指尖柔和地将篮球拨出。
‘唰!’“NICE!绝杀!”
蒋飞高举右手喊道。
紧接着,四周便传来女同学们疯狂的鼓掌和欢呼。
“啊啊啊!好帅!”
“宋洋宋洋,六中最强!”
“宋洋学长我爱你!”
我挠了挠脑袋,嘀咕道:“半场3v3 而已,不至于这样吧……” 防守我的家伙翻了个白眼:“靠!你这种天选之子就别凡尔赛了!溜了溜了,放学回家!”
人群散去,胖子蒋飞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问:“一起走?”
我随手抛着篮球,指了指器材室:“可以,等我把球还了,跟我妈一块儿回。”
蒋飞闻言打了个寒颤,连连摆手:“林老师气场太强了,兄弟我实在HOLD不住,明儿见。”
说完,撒腿就溜。
我不禁摇头苦笑,转着球独自来到器材室外。
入口处,我的母上大人林婉晴正忙着给陆续归还器材的同学进行登记,她穿着几乎万年不变的运动套装,扎着同样几乎万年不变的单马尾,端坐在桌子后面,神情严肃一丝不苟。
我一直认为妈妈长得很漂亮,瓜子脸刀环耳,柳眉大眼琼鼻檀口,身高足有1 米68,作为国家一级运动员,身形更是挺拔匀称,尤其那双大长腿,几乎占了整个身高的三分之二。
按理说这样的老师在学校应该非常受同学喜爱,可惜,妈妈性格传统古板,认为当老师必须得有师德师威,平素里从来不施粉黛,反而整日板着脸,教学风格也极其严厉,跟她柔柔弱弱的名字完全不搭。
高中生们一般都对每周只有那么一两节的体育课充满向往,但妈妈手底下的学生们却是畏之如虎,恨不得妈妈天天请病假。
然而,自打我记事起,除了爷爷和姥爷病逝那两次以外,妈妈从来没有在工作日请过一天假。
她从小就是我的偶像,不管她的敬业精神还是生活态度都值得我学习效仿,在妈妈的言传身教下,我自然而然成为了邻居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论个头,黄金标准183.论长相,不说帅的惊天动地,当个中学校草也是够资格的。论成绩,宁海重点高中六中,常年年级前十。论身体,在妈妈的专业指导下,勉强能达到业余运动员的水平,篮球技术则傲视全校无人可敌。
“胖子这怂货!我妈有那么可怕吗?”
我一边思绪飘飞一边小声吐槽。
其实我知道同学们暗地里都叫我妈灭绝师太,我对此并不生气,反倒有些得意。
因为妈妈虽然对我也很严格,但我同样能感受到那份无微不至的母爱。 在学生面前她不苟言笑,可在我面前却常常露出温柔笑靥,随着我因为年龄不断增长而越来越优秀懂事,这种温柔也变得越来越频繁。
约莫十分钟后,学校操场基本已经空了,我这才抱着篮球进了器材室。 “妈,今儿吃啥?”
我把篮球放回球架,转身一边签字登记一边随口问道。
妈妈神秘一笑:“咱们晚上出去吃。”
我挠了挠头,狐疑道:“我怎么感觉您心情格外不错啊,有什么喜事瞒着我?”
“先回家,路上再告诉你。”
妈妈收拾好桌面上的纸笔,起身领着我走出器材室,锁好门后来到车棚,我把电动车推了出来,妈妈坐上去扶住了我的腰。
“坐稳了吗母上大人?”
“少贫嘴!赶紧走!”
听到妈妈嗔怪又带着点雀跃的声音,我嘿嘿一乐,拧着把手驶出了校门。 “老妈,到底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初夏的午后,空气已经有些燥热了,我把车速拧到最大,感受着迎面吹来的风,好奇问道。
妈妈突然把双手从我的腰间抽离,拍着我的肩膀激动道:“儿子,你爸终于升职了!今晚咱们家宋主任请客!”
“真的!?”
我大喜过望,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老爹熬了十几年,总算是媳妇熬成婆了!”
“说什么呢!你爸这叫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妈妈没好气地拍了下我的后脑勺,又忍不住扑哧一笑:“你个小鬼头,哪儿学得这些俏皮话?”
我用力拧着电动车把手,大声道:“哪儿学的不重要!今天最重要的是让宋主任大出血!”
妈妈也高声附和道:“对!吃穷他!”
晚高峰的主干道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拥挤,电动车在自行车道上迎风疾驰,洒下一路欢声笑语。
我家在宁海市二环内的一个中档小区里,还是当年妈妈做运动员得牌后用奖金交的首付。我爸爸出身一般,好死不死又学了个考古专业,毕业后进入市里的考古研究院,从普通科员一路熬呀熬,熬了快二十年才终于在今天熬成主任。 但考古这行当挣不了大钱,再加上我爸比我妈还传统古板,平日里也不喜欢巴结单位领导,很有文化人的清高风范,每月领着几千块的工资,所以自然是口袋空空。
不过我爸除了疯狂热爱考古外倒没什么不良嗜好,对我这个亲儿子自然是极好的,对我妈更是言听计从,两口子平日里偶有拌嘴,感情却一直稳定,这跟他们都乐于平淡安然的生活脱不了关系。
就我而言,我认为自己的家庭特别幸福,我对此也非常满足。
回到家里,灯是灭的,温馨整洁的小三居静悄悄的。
“我爸呢?”
我把书包扔到沙发上,急不可耐地问道。
老爹升职加薪可是大喜事,我现在只想第一时间见到他,好叫我们父子两共同分享这份喜悦之情。
“晚上还有研究院的同事,你爸下班直接和他们去饭店。”
妈妈在卧室里说道。
“那我们赶紧走啊,还等什么?”
我催促着。
“洋洋,我怎么教你的?男人遇事要心存静气,毛毛躁躁像什么样子?” 妈妈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
我一缩脖子,讪笑道:“这不太激动了吗?”
妈妈从卧室里出来,拿着身淡蓝色的长款睡衣,白了我一眼:“我不得收拾收拾?你爸单位的领导同事们都在,让我穿运动服去啊?”
“行吧,要不我也换一身呗?”
我瞅了瞅身上的六中校服。
“你是学生,就该穿校服,不用换。”
妈妈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推开卫生间的门。
‘砰。’门关了,客厅里传来哗啦啦的淋浴声。
我百无聊赖,躺在沙发上刷起了手机,不一会儿,妈妈洗完澡吹干头发又回了卧室。
大概半个小时后,我看手机正看得入神,耳畔突然响起‘嗒嗒嗒’的高跟鞋踩地声。
‘什么情况?’我茫然抬头,待看清面前的景象后,瞳孔猛地一缩,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
只见一个让我感到完全陌生的母上大人正站在玄关处的穿衣镜前。
万年不变的马尾被散开了,黑亮顺滑的发丝越过平直的香肩轻轻披在脑后,绝美的瓜子脸上化着淡妆,使本就白皙细腻的肌肤更显得水嫩无比。
那张樱桃小嘴也涂了口红,靓丽的色泽堪称娇艳欲滴,搭配着长长的柳叶眉和水灵明亮的桃花眸。一瞬之间,我只觉得那些号称艳压群芳的女明星也不过尔尔罢了。
更要命的是,妈妈上身穿了一件粉色V 领短衫,胸前的衣料被两座山丘顶起,傲然挺立。山丘之上,是修长的脖颈和线条流畅的锁骨,山丘之下,是平坦的小腹和纤细婀娜的腰肢。
至于下身则破天荒地穿着一件黑色及膝短裙,最离谱的是那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上面竟然裹着半透明的黑色丝袜……
我从未见过妈妈这双美腿的全貌,可尽管现在只露出小腿,我的视线依然被牢牢锁住了。
第一眼看去,直冲脑海的字眼就是细,并非那种不健康的瘦骨如柴的细,而是丰腴紧实线条圆润的细,哪怕多一分或少一分都会显得不再完美。
除了细,第二个感受就是直,此刻妈妈双腿并拢着,从膝盖到脚踝全然看不到一丝缝隙,两条腿仿佛本就该如此般浑然天成。
视线转到脚踝下面,一对轻巧莲足踩着双五厘米左右的黑色绒面尖头高跟,脚背上黑色的丝袜与鞋面几乎融为一体,散发着我所不能理解的诱惑,仿佛黑洞般吸引着我的心神……
我彻彻底底呆住了,目光直愣愣看着妈妈,大脑一片空白。
突然,妈妈略显犹豫的问道:“洋洋,你觉得这身合适吗?”
我回过神来,小鸡啄米样点着头:“漂亮!太漂亮了!妈妈你太美了!” 妈妈挑起好看的柳叶眉:“我是问合不合适!”
“合适!当然合适!”
“合适个屁!”
见我满脸猪哥相,妈妈没好气地瞥了我一眼,晃动美腿踩着高跟转回卧室。 我眼巴巴瞅着妈妈飒爽苗条的背影,直到‘砰‘的一声卧室门被关上,才意犹未尽收回了目光。
当我打算继续刷手机时,却突然发现怎么都集中不了注意力,满脑子都是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俏丽脸庞,还有那高耸的双峰和修长的美腿,以及能摄人心魂的黑色丝袜……
它们就像妈妈身体中的宝藏,平日都被隐藏在宽松肥大的运动装里,如今却在我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毫无遮掩地展现了出来。
想着想着,我突然发现自己竟然起了反应,未经人事的阴茎伴随着莫名躁动的心情昂首挺立,将松垮的校服裤子顶出了一个小帐篷。
“这……”
我又尴尬又羞愧又慌张,话说虽然已经高二,我却连自慰都没试过,初一第一次遗精的时候我哭的惊天地动,以为自己十几岁了还尿床,当时爸爸妈妈也没多解释,只说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后来虽然偷偷上网查明白了缘由,但仍旧对遗精很抗拒,有段时间入睡前都要默默祈祷千万别遗精,因为弄脏内裤很麻烦,弄到被子和床单上更麻烦。 这导致我对自慰也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科普网站上说青少年适当自慰不伤害身体,过度手淫才会导致发育不良,我对此嗤之以鼻。
管你适度还是过度,我直接不自慰岂不是啥事没有?
但现在这种情况完全出乎我的预料,正当我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妈妈卧室的门开了。
“出发吧洋洋,我叫了滴滴快车,咱们是主人,不好过去太晚。”
妈妈挎着一个灰色小坤包径直往门外走去,我被吓了一跳,裤裆上的帐篷瞬间平复,赶紧低头跟上妈妈。
目光再扫过去时,发现妈妈换掉短裙,穿了一条裁剪得体的黑色西装裤,但高跟鞋上半透明的黑丝脚面提醒着我妈妈只是换了条裤子,丝袜并没有脱,我总觉得只露着一小片脚面的丝袜好像更加令人心旌动摇。
而且,这西装裤未免也太贴身了点,把妈妈的臀部衬得浑圆饱满,随着行走的动作一扭一扭的,每扭一下我都控制不住地瞄上一眼。
‘糟糕!好像又起反应了!’感受到下体的异样,我额头上冷汗都出来了,忙收敛视线深深呼吸,竭力平复自己狂跳的心脏。
“你怎么了洋洋?刚才还兴高采烈的,这会儿咋成闷葫芦了?”
妈妈察觉我的异样,出声问道。
我心里紧张的要死,支吾道:“没,刚在想一道数学大题,出神了。” 妈妈闻言顿时露出欣慰的笑容:“努力学习认真思考是好事,不过也要劳逸结合,高考还有一年多呢,你成绩这么稳定,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
“嗯,我知道的妈妈,不过我还是想先把这个题搞明白。”
我忙回了一句,不敢去看妈妈那明媚动人的笑脸,垂头沉默假装思考。 谁知没一会儿,电梯轿厢逼仄狭小的空间内突然有淡淡的香气弥漫开来。 那是从妈妈娇躯上散发出的混合着沐浴露和体香的味道,它不停往我鼻子里钻,我以前从来没发现妈妈的味道竟会这么好闻,好闻到让我莫名其妙有了遗精的冲动。
‘别停啊,千万别停,赶紧到一楼吧!’我在心里求遍了满天神佛,只希望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这里,裤裆上的帐篷眼看就要藏不住了。
第二章
感谢佛祖!
电梯一路顺畅从十六层直达一层,我当先小跑着逃出轿厢,急忙深深呼吸,让外面的新鲜空气进入体内,挤走妈妈那令我浑身燥热难耐的味道。
“想明白了?”
妈妈见我好像恢复了活力,问了一声。
“嗯,解题思路有点绕,要套另外一个公式。”
我随口胡诌。
妈妈却当真了,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满脸骄傲:“我儿子就是棒!” 我勉强笑了笑,怕在外面当众出丑,也没胆子继续关注妈妈,目光直勾勾望着前方,有一句没一句和妈妈闲聊着学校的事情。
等来到饭店,推开包厢门时,圆形的餐桌上已经围坐了七八个人,男女皆有,正热闹谈笑着。
见我和妈妈到场,他们齐齐看过来,紧接着我便感觉到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定格在了妈妈那张化了淡妆的娇艳面庞上。
“不好意思啊,路上有点堵,来晚了。”
妈妈落落大方地打了声招呼。
“各位叔叔阿姨下午好。”
我也紧跟着向长辈们问好。
这些人大多是研究院里与爸爸共事十几年的同僚,我和妈妈基本都认识,所以倒不觉得尴尬。
妈妈拉着我一左一右坐在了爸爸旁边,我兴奋地看着身侧这个带着眼镜五官端正微微有些啤酒肚的男人,用胳膊肘碰了碰他的身体:“恭喜你啊老爸!” 老爸心情极好,笑道:“谢谢儿子!”
说着把脑袋凑到我跟前悄声道:“待会儿批准你喝两杯!”
我朝妈妈那边努了努嘴:“我可不敢喝。”
爸爸得意道:“现在你爹我是宋主任,林老师的意见我有权酌情驳回。” 我忍不住冲老爸竖起了大拇指:“牛!但站在亲儿子的角度,我劝您最好还是不要太飘,不然待会儿回家老妈要收拾你,我是没胆帮你的。”
我跟爸爸这边打趣,那边,爸爸办公室里的刘阿姨则满眼羡慕地盯着妈妈:“婉晴,你平时用的什么护肤品啊?皮肤怎么这么好?”
妈妈有些不好意思,摆手道:“好什么呀,我一般都不化妆的,这不今天来见你们才特意化了点淡妆。”
“真的?”
刘阿姨半信半疑。
坐在主位的研究院郑院长笑道:“小刘,这你就不懂了,林老师可是国家一级运动员,人家皮肤好是因为身体状态好,这叫内在健康的外部表征。” 又有另一位男同事无奈道:“郑老,您怎么说话都带着一股学术风啊,今天是恒立哥升职的喜宴,您搞得跟开报告会一样。”
话音落下,众人哈哈大笑。
郑院长倒是平易近人,听了这话也不恼,佯怒道:“学术风怎么了?咱们搞考古研究的,就得有严谨的学术风!”
说完,他又瞧了我一眼,对刘阿姨道:“小刘,你可别光顾着看林老师的脸,我记得你家闺女今年高一吧?人林老师不只皮肤好,教育孩子更是一绝!恒立的儿子小宋洋,成绩一直是六中前十名,妥妥的清北苗子!”
话音一落,包厢立马响起惊叹。
虽然大家都互相认识,但也只是脸熟,我对爸爸这些同事并不了解,他们同样如此。
听到郑院长的介绍,这些年纪在四五十之间,家里孩子要么读初中要么读高中的叔叔阿姨们顿时热情高涨,有向爸爸妈妈讨教育儿经验的,有向我询问学习方法的,气氛无比热烈。
随着精致的菜肴一道道摆上圆桌,男人开始划拳喝酒,女人端着饮料讨论家长里短,我则贯彻吃穷老宋的原则,下筷如风,嘴巴基本就没停过。
过了一会儿,郑院长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他掏出看了眼,忙冲众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包厢即刻陷入安静。
“喂,秦院长。嗯,正吃饭呢,不忙你说。哦!?好!没问题!感谢信任!我马上安排人手,三天之内赶过去!”
郑院长的表情从诧异到严肃,后来更是透出浓浓的惊喜。
挂断电话后,他扫了眼神色好奇的众人,敲敲桌子,笑眯眯道:“西市发现一座汉代古墓,初步探测应该是近五十年以来规模最大的墓群……”
“带上我!”
郑院长话没说完,老爸就激动万分地举起了右手。
我嘴角抽搐着,丝毫不觉得意外。
我家这老头子,不抽烟不喝酒不乱搞男女关系,对妻子忠诚对儿子宠爱,淡泊名利处变不惊。
唯独一点,碰见未经发掘的古墓就会彻底变成另一个人,浑身热血沸腾,曾经还有过在墓穴之中连续呆了一天一夜的经历。
郑院长抬手指了指爸爸,摇头道:“不是带上你,我年纪大折腾不动了,刚好你现在升了主任,这次由你带队。”
说着,看了看其他几个研究院人员希冀的表情,道:“西市和宁海一西一南,距离相当远。秦院长特别提醒我,这次的整个勘探发掘过程可能会持续半年以上,古墓是那边地铁施工时发现的,所以还要面对市政建设进度的压力,一旦去了期间可不是那么容易回来的。”
听他这么说,那些叔叔阿姨顿时犹豫起来,只有老爸依然兴高采烈。 我忍不住偷偷瞄了眼妈妈,却见她明媚漂亮的桃花眸里闪过几分无奈,却并没有表现出太强烈的反对之色。
对于这种事,我从小到大都习惯了,妈妈显然比我更加习惯。
“行了,先吃饭,具体人选明儿咱们开会决定。”
郑院长大手一挥,包厢再次恢复了热闹……
晚上九点半,妈妈用她那根修长细嫩的食指按开了指纹锁,我扶着摇摇晃晃的爸爸进了客厅,打开吊灯,把爸爸放到沙发上坐好,我直起身长舒口气。 一转头,却见妈妈正用左手撑着鞋柜,微微弯着腰身,浑圆挺翘的臀部将西装裤撑的紧紧的,隐约可以看到风格保守的宽大内裤的轮廓。
她单脚落地,另一只脚向后勾起,右手探下去握住高跟鞋,轻轻一拔,被黑丝包裹着的玉足就这么突然闯入了我的眼帘。
精致,小巧,足弓曲线玲珑,足底半透明的丝袜表面露着淡淡的肉色,加固的足尖处则是一抹浓郁的黑,将五根脚趾头藏得严严实实,却又莫名更加吸引我的视线。
妈妈并不习惯穿高跟鞋,似乎觉得脚腕有些不舒服,又用柔荑握住了纤细的脚踝,就这么在我面前缓缓转动着黑丝小脚。
我的眼珠子就像导弹锁定装置一样,跟着来回打圈。
忽地,胯下猛然顶起的帐篷让我回过了神,我觉得自己的下体成了一个提醒器,总是在我失去理智的时候唤醒我。
我忙俯身拿起爸爸的水杯去接热水,眼角余光却不受控制地往妈妈那儿瞟。 妈妈这时松开脚踝,把充满神秘诱惑的黑丝脚丫伸进了白色的塑料凉拖鞋里。没等我缓过气,她又故技重施抬起了另一只还套着黑色高跟的美足。
膨胀的阴茎顶起校裤,我难受极了,把水递给爸爸后赶紧回到自己房间,随便拿了身睡衣。
“快十点了,我先洗了啊。”
妈妈已经换下高跟,正蹲在沙发旁帮爸爸脱鞋,闻声头也不回道:“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课。”
我匆匆瞥了眼妈妈由于蹲姿而展露出来的S 形曲线,弓着背逃进了浴室。 从初中开始,我的作息就极其规律,晚上10点进被窝,最迟11点前入睡,每天早晨七点准时起床。
可今晚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只要一闭眼睛,脑袋里就浮现出妈妈的黑丝小脚,那手握脚踝缓缓画圈的诱人动作仿佛变成了一个漩涡,在我的脑海中搅动起一阵高过一阵的波澜。
低头看了眼薄薄的被单,原本应该盖在小腹位置的那一块被顶的高高耸起,我叹了口气,已经保持这样的状态快二十分钟了,但阴茎还是没有半点软下去的迹象。
‘夜晚持续勃起影响睡眠该怎么办?’无奈之下,我只好拿过手机搜索解决方法。
进行性生活?
PASS. 自慰?
PASS. 尝试分散注意力?
这法子倒是可行。
看了眼时间,现在是10点50,我爬起来扭开床头灯,想起之前骗妈妈说自己在思考数学题,干脆从书桌上拿了张空白的数学试卷默默研究。
以我的成绩自然不会看不懂上面的题目,而在能看懂的情况下就更容易看进去,我一道一道扫着题目,不计算只梳理解题思路,很快便沉浸在了题海当中。 等我感受到困意袭来时,已经是半夜11点20了,放下卷子伸了个懒腰,我打算赶紧睡觉,可晚上吃饭的时候饮料喝得有点多,这时候尿意突然涌了上来。 我烦躁地挠了挠脑袋,光着脚轻轻拉开卧室门左右扫视一遍。
我们家是南北通透的户型,我的房子跟爸妈的房子挨着,大门靠着我的卧室,中间是客厅,去卫生间要穿过客厅,书房在卫生间对面,卫生间再过去则是厨房。 因为看见妈妈的黑丝小脚从而持续勃起导致失眠这种事,让我心里充满了负罪感,下意识得不想被父母发现我到这会儿都还没睡。
幸好,客厅一片漆黑,他们俩应该休息了。我暗暗松了口气,猫腰踩着冰凉的地板准备潜入卫生间放水,因为脚步很轻,所以刚走两步就听见爸妈房间传出了交谈的声音。
我被吓了一大跳,整个人顿在原地,眼神扫过去,发现爸妈卧室的门开着一条缝,橘色的灯光伴着爸爸略显愧疚的话语从屋内流淌至客厅。
“婉晴,洋洋正在最关键的时候,这半年就交给你了。”
“用你说?刚才主动举手要去西市的时候那么积极,我还以为挖坟比儿子高考更重要呢!”
妈妈的声音清脆婉转,带着我从未见识过的娇俏和一丢丢幽怨。
“哎呀,我……我这不是一时冲动嘛!而且我对你有信心,论教育孩子,整个宁海没人比得上你!”
听到爸爸讨好的陪笑声,我不由撇撇嘴。
早猜到即便老爹成了宋主任,在林老师面前也得乖乖俯首称臣。
忽然,爸爸语气一变。
“老婆,你今天打扮的真漂亮,跟大明星似的。”
“你以为我想啊?又要化妆又要挑衣服,麻烦死了!还不是为了照顾你宋大主任的面子?”
“对对,我懂我懂,为夫感激不尽!那个……我估计最迟后天就得出发,要不……做一次?”
“做个屁!”
“都三个月没做了,我这一走又是半年……”
“活该,整天就知道捧着那些老古董!你能多关心关心我们娘儿俩吗?我例假都来四天了你知不知道?”
“啊?那啥时候走啊?”
“你觉得呢?都告诉你来四天了,最早也得到后天。”
“就这么巧?”
“我有什么办法?那古墓又不是我发现的。”
“唉,早知道刚才多喝点直接睡了,现在搞得不上不下。”
“玩手机去,一会儿就好了。”
“老婆,要不你用手帮帮我?”
交谈声戛然而止,我咽了口唾沫,转身想去自己房里,又发现还没尿,再回头打算去卫生间,却发现两条腿完全不受控制,像个身体行动不便的老大爷,鬼使神差地一小步一小步挪到了透着光的卧室门前。
‘咚咚咚!’心脏如同擂鼓般狂跳着,我既慌又怕,理智不断催促我立马滚回房间,但我却不知怎么的,竟伸手悄悄把门扇又推开了些许。然后,侧着身子缓缓把脑袋凑了过去。
橘黄色的温暖灯光照入我骤然紧缩的瞳孔中,倒映出了屋内的场景。 爸爸此刻下身赤裸,仰着脑袋闭着眼睛倚在床头,抬起一条胳膊伸进妈妈浅蓝色的短袖睡衣里。
妈妈背对我跪坐在爸爸身旁,右手也从睡衣下面探入,好像是想按住爸爸的手,睡衣因为她的动作撩了起来,露出一截雪腻紧致的纤细腰肢。
至于另一只指节修长精致白皙的左手,竟然正握住爸爸的阴茎来回撸动着! ‘这是……妈妈在帮爸爸手淫!?’轰的一下,我的大脑仿佛炸开一般,头皮发麻浑身僵硬,整个人在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
“嗯……”
妈妈突然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娇吟,扬了扬青丝披散的臻首,暴露在我视线内的半边侧脸上浮现出一抹令人心神动荡的妩媚之色。
我目瞪口呆,喉咙干涩得发疼。
“别摸了,我难受!”
妈妈忽然轻嗔着把爸爸的胳膊从睡衣里拽了出来。
可爸爸又锲而不舍地伸了进去,同时喘着粗气道:“快点……再快点婉晴……我要到了……”
“嘤……你就只顾自己……”
妈妈再次发出诱人的娇嗔,攥着阴茎的右手开始加速,惯常清冷的桃花眸微微眨动着,勾人心魄,“嘶……呃啊!”
爸爸猛地蜷起膝盖,嘴里呻吟着,龟头上流出了一股股精液。
乳白色的精液顺着阴茎流到妈妈的手背上,带给我一种极度淫靡的感觉。 “还难受吗?”
“嘿嘿,谢谢老婆,等我回来咱们再继续。”
“死样儿!赶紧睡,我去洗手。”
妈妈说着话就要转身下床,我顿时一惊,吓得打了个哆嗦,急急忙忙撤回了自己房间。
我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生无可恋。
阴茎又硬得跟铁棍一样,难受的同时还要忍耐越来越剧烈的尿意,简直就是折磨。
妈妈妩媚动人的侧颜和那只握着阴茎的玉手不断在脑海里闪回播放,我的心里反复回荡着一个念头:“这还是我那古板严厉端庄矜持的母上大人吗?’ 第三章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坐在了餐桌上。
“洋洋你没睡好?”
妈妈见状关切的问道。
“哦,爸爸升职我太高兴了,睡得迟了点。”
我找了个相当合理的借口,拿起一颗剥好壳的煮鸡蛋塞进嘴里。
何止没睡好?
我基本相当于一夜没睡!
憋到凌晨快一点才把膀胱解放了,然后止不住地胡思乱想,只要闭上眼睛,脑袋里就开始自动播放昨天经历的刺激画面,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到快五点才勉强睡着。
见坐在对面的妈妈又恢复了万年不变的单马尾和运动装,我稍显安心的同时又有些失落。
安心是不用怕再顶帐篷出丑了,至于失落嘛……我也解释不清楚,只是觉得自己不应该失落,却又控制不住。
“你这孩子。”
妈妈失笑摇头,脑袋后面的马尾跟着轻轻甩动起来。
吃过早餐,我载着妈妈赶去学校,刚出小区就惊恐的发现自己竟然又起反应了,而源头竟然是妈妈那放在我腰间已经不知多少次的双手。
虽然手还是以前的手,但这纤纤玉手昨晚分明握着一根阴茎来回撸动,最后还沾上了些浓稠的精液……
我越是回想胯间的帐篷就顶得越高,等到车棚放好电动车后也不敢多看妈妈,在她诧异的注视中撒腿便往教室跑。
教室在教学楼四层,为了掩盖胯下的异样,我直接双腿发力向上飞跨,一步五个台阶,只用半分钟就到了教室门口,经过剧烈运动,阴茎也终于恢复疲软。 上午的四节课在昏昏欲睡中飞速度过,中午和蒋飞在餐厅吃完饭,他把我带到了教学楼下一个小花园旁。
“你干嘛?”
我着急回教室睡午觉,语气有点不耐烦。
蒋飞盯着我说:“看你早上一来就无精打采的,关心关心你。”
我摆摆手:“昨晚没睡好而已,真要关心我就赶紧让我回去睡午觉。” “没睡好!?”
蒋飞瞪着小眼睛满脸诧异,“咱两同班五年,我还从没听你提过没睡好这种话,你可是每天都元气满满的天选之子宋洋啊!”
“别闹了胖子,我真的很困。”
我有些无奈。
这个‘天选之子’的称号是我高一入学月考考了年纪第六名又带领班级拿下新生篮球赛冠军后传开的,蒋飞一直用这个称号调侃我,现在他神情严肃的说出来,反倒让我有些尴尬。
蒋飞摇头道:“你肯定有事瞒着我!当我是兄弟就直说,能帮得上忙我绝对帮!”
看着蒋飞认真的表情,我怔在原地,心里不由得有些感动。
他跟我从初一就一直同班,人虽然胖,但篮球技术却很好,尤其运球传球远超同龄人,我俩因打球结识,性格也相投,又同为独生子女,经过五年时间早已是堪比亲兄弟的铁交情。
他说愿意帮我我信,而且他也有这个能力,因为他爸妈是中海有名的富商,人脉关系错综复杂,一般情况下很少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
可我的麻烦却不是靠外人能轻易解决的……
见我沉着脸不说话,蒋飞气道:“你不信我?”
“不是,我当然相信你。”
我叹了口气,瞅瞅四周来往的同学,拉着他直奔操场最偏僻无人的角落。 “靠!搞这么神秘,究竟什么事?”
蒋飞越来越好奇。
我扯着他的袖子让他蹲下,郑重道:“胖子,一世人两兄弟,我今天告诉你的话你谁都不能说,否则咱俩直接绝交!”
蒋飞圆乎乎的肉脸抖了抖,身子忍不住朝后仰:“宋洋,你别吓我!” “我很严肃。”
我深吸口气,抬起胳膊搂住他的脖子,把脑袋凑过去悄声问道:“你一般勃起的时间是多久?”
“啥!?”
蒋飞愕然惊呼。
“你声音小点!”
我心里着急,瞪着他一字一句道:“我昨晚10点就开始勃起,一直到凌晨1点,所以失眠了。”
我撒了个小谎,估计直说我大概从十一点多勃起到天快亮他也不会信。 蒋飞睁大眼睛不解道:“为什么?”
‘因为你们嘴里的灭绝师太……’我心里哀叹着,挠了挠后脑勺:“我怎么知道为什么?”
蒋飞越发迷惑:“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要勃起那么久?”
我瞪着他怒道:“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你呢?你晚上勃起睡不着怎么办?” “打飞机啊。”
蒋飞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我皱了皱眉:“你是说自慰?”
“不然呢?硬了就导,导完就睡,如果还睡不着摸硬了继续……”
蒋飞说着说着表情突然渐渐僵硬,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问:“宋洋,你该不会从来没打过飞机吧?”
我不屑撇嘴:“很奇怪吗?自慰伤身,我才不打。”
“你他妈真是我亲哥!”
蒋飞无语,白了我一眼,“兄弟,你的愚蠢简直令我震惊!我问你,自慰伤身,你这么硬挺着睡不着觉就不伤身了?”
我顿时语塞。
“咱们这年纪本来气血就旺,林老师又从小让你锻炼身体,以你的体能连续硬两三个小时很正常,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你以后会经常勃起,而且每次都勃起这么久。”
蒋飞耸耸肩膀,旋即猥琐一笑,“这个忙我还真不想帮,你晚上睡不着白天没精神,我预感下次月考必将一雪五年之耻,将你斩于马下,在我屁股后面吃灰!”
“别做梦了,没这个可能。”
我嗤笑着,又重重叹了口气,“除了自慰难道真没别的办法了?”
“你去科普网站上查查,适度自慰很正常,尤其对青春年少的小伙子,更有益身心健康。”
蒋飞拍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
‘自慰有益身心健康?’搁以前我压根不会信这种鬼话,可昨天晚上妈妈帮爸爸手淫的画面却浮现出来,让我有些犹豫。
下午放学,我背上书包走出教室,蒋飞从后面拍拍我的肩膀,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你干嘛?”
“没事,你今天还跟林老师一起回家?”
“对。”
“好吧,明儿见!”
蒋飞冲我神秘一笑,让我有些莫名其妙。
回家的过程依旧煎熬,我发现自己对妈妈的双手有了条件反射般的生理反应,不仅是她扶在我腰上的时候会令我勃起,甚至连看一眼都忍不住热血沸腾。 到家后爸爸因为西市古墓的事还在加班,我眼观鼻鼻关口,乖乖在沙发上等着开饭。
吃饭时,我和妈妈相对而坐,我一直埋头扒饭,余光却不停偷瞄着妈妈,她身上还穿着昨晚那件浅蓝色短袖睡衣。
“洋洋。”
妈妈突然开口,我心里一惊,抬头结巴道:“怎……怎么了?”
妈妈用那双清冷又勾人的桃花眸观察着我,半响蹙起好看的柳叶眉,问道:“你怎么回事?从早上开始就心不在焉的?”
我支吾道:“没啊,就是……昨晚没睡好,上了一天课有些困了。” 妈妈了然点头:“吃完饭就去休息吧,高考是场持久战,放松一天好好调整状态。”
我连连应声,加快咀嚼速度,心里却慌张的不行。
我感觉自己好像中了妈妈的毒。
看着妈妈的运动鞋,我就想起那双套在黑丝玉足上的高跟,看着妈妈的运动装,我会想起凸显锁骨解放双峰的V 领短衫和展露出丰腴小腿的及膝黑裙,看着妈妈端庄俏丽的面庞,我又想起昨晚那妩媚动人的侧脸……
我真的无法再像从前那样直视妈妈了!
正当我心神不宁时,突然感觉头上多了一只温暖如玉的手掌,整个人顿时呆住了。
“洋洋,我知道剩下的两个多月课业很重,有什么烦心事一定要及时告诉妈妈,妈妈会陪你一起共度难关。”
那只玉手轻轻揉了揉我的脑袋,温馨关切的话语如同甘泉沁入心田,我鼻子一酸,只觉得自己特别不是东西。
“妈,我知道的,您放心吧。”
我攥紧筷子,仿佛发誓般一字一句地回应。
“嗯,好儿子,妈妈一直都相信你。”
妈妈拍拍我的肩膀,“吃完刷个牙去睡吧,碗筷我来收拾。”
洗漱完回到卧室,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倒并非因为阴茎又勃起了,而是反复思考着蒋飞的话。
他其实说得有些道理,如果以后真的经常顶着帐篷睡不着觉,肯定会对学习造成影响,刚刚我能从妈妈的话里感受到她对我殷切的期许,我绝对不能让妈妈失望……
正当我下定决心以后用自慰解决勃起的麻烦时,枕头旁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 我拿过来一看,是蒋飞发了个TXT 文件,文件名称只有两个字,叫做《堕母》。
我皱了皱眉,打字问:“什么玩意儿?”
蒋飞回的很快:“有助于你搞定持续勃起状态的法宝,别多问,看就完事了。”
文字后面,带了个坏笑的表情包。
我好奇点开文档看向第一行:“我叫方凡,今年十五岁……”
这种第一人称叙事的小说我看的不多,代入感确实比较强,很快就能沉进故事情节里。
外面的天色渐渐暗淡,随着阅读的不断深入,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阴茎也越来越硬,整颗心像是被皮筋给绕了一圈,而文中美艳无双的副市长母亲苏紫涵则是拽着皮筋的那个人。
每当她拒绝钟牛的无耻要求时,她也松开了绕在我心脏上的皮筋,可每当她露出犹豫不决的表情时,她又仿佛紧紧拉住了皮筋。
我从没读过这类小说,完全理解不了那个方凡在搞什么鬼,他难道不应该在发现异常的第一时间保护妈妈吗?
我心想这个阴险的钟牛应该不会得逞,但作者的行文走向又明显与我的想法背道而驰,最终,那根由苏紫涵拉着的皮筋果然被她给亲手扯断了……
我的心好似让断掉的皮筋狠狠抽了一下,不由得瞪大眼睛浑身巨震,阴茎迅速软化,甚至比平时更加萎靡。
“怎么能这样!?”
我气的骂出了声,点开目录翻了翻,后面竟然还有几十章,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删除文档扔掉手机,扯过被子蒙头大睡。
第二天一早,我精神百倍迈出房门。
妈妈已经换好了运动装,看我元气满满的样子不禁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打趣道:“小懒虫,真能睡。”
我望着妈妈如花般美丽的娇颜,想起昨晚那本小说的内容,问道:“我爸还没起?”
妈妈甩着单马尾摇了摇头:“他上午十点的飞机,还搁床上打呼呢。” 我心里涌上一阵莫名的冲动,鼓起勇气走上前轻轻搂住妈妈,郑重其事道:“妈妈,爸爸不在家的这段时间,我会保护你的。”
妈妈被我的突然袭击给搞懵了,呆呆愣在原地。
怀里的娇躯散发着淡淡的清雅幽香,我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妈妈。
妈妈眨着大而明亮的桃花眸,莫名其妙道:“洋洋你在说什么胡话?” “没……没啊……”
勇气散去,我也被自己刚才的大胆给吓住了,虽然随着年龄增长妈妈对我越来越温柔,不再像小时候那么严格,可我们母子之间极少有太过亲密的互动,偶尔摸摸头挽挽胳膊就已经是极限了。
见妈妈破天荒露出茫然无措的可爱模样,我解释道:“昨天您不是说要陪我共度难关嘛,我想着爸爸至少得去西市半年,您又是上课又是照顾我,肯定很不容易。您愿意陪我共度难关,我当然也要陪您共度难关。”
闻言,妈妈扑哧一笑,清冷的桃花眸弯成了两轮好看的半圆月,叹息着感慨道:“唉,我的儿子好像真的长大了。”
“当然!”
我把胸脯拍的邦邦作响,“我虚岁已经十八了,早就是男子汉了!” “行行行,妈妈知道你现在是男子汉。“妈妈迈着大长腿来到我身后,推着我往卫生间走,嘴里念叨着,”快去洗漱吃早餐,不然男子汉上学该迟到了。” 话音未落,便又忍不住发出一阵黄莺出谷般的娇笑。
如往日一样载着妈妈来到学校,这一次我没有再出现反应,心里装满了努力学习备战高考,绝不让妈妈失望的想法。
来到教室,刚坐下就瞥见蒋飞眉飞色舞冲我使眼色,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完全不想理他。
课间休息时,他兴奋地把我拉到走廊无人处,嘿嘿笑道:“怎么样?刺激不刺激?管用不管用?”
要说管用倒真挺管用,要说刺激也确实刺激,我面无表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胖子,有空还是多读点名家名著,那种小说看多了会心理变态的。”
蒋飞愣愣道:“什么意思?你不喜欢?”
我果断摇头:“不喜欢,我接受不了。““什么叫你接受不了?”
蒋飞难以置信地瞪着我,“图个刺激罢了,有什么接不接受的?都是虚构的剧情,你没必要代入这么深吧?”
我皱眉道:“反正我接受不了,连自己的亲人都不敢出手保护,那个主角未免太懦弱了,确切来说,就是个怂货!”
蒋飞闻言摸着下巴上下打量我一番,了然道:“我懂了,原来你是纯爱那一派的。”
“什么纯爱?”
“没什么,走吧,该上课了。”
蒋飞不多解释,当先朝教室走去。
下午载着妈妈回到家里,爸爸已经通过手机给我们娘俩报了平安抵达的消息,根据我的了解,接下来他大概率会处于疯狂考古的半失联状态,这也就意味着我将和妈妈相依为命至少半年时间。
为了证明早上说的话并非玩笑,我放下书包整理完作业后,主动跑去厨房帮妈妈打下手。
妈妈今天穿着一身淡粉色的丝质长款睡衣,纤细的腰肢扎了条围裙,顺滑黑亮的青丝依然绑成单马尾,随着切菜的动作微微跳动。
“妈,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我走到妈妈身边问道。
妈妈嫌弃道:“你能帮啥忙?去客厅歇着吧,别给我添乱。”
我连连摇头:“不行,说好共度难关,我不累,您快点儿吩咐吧。” 妈妈翻了翻桃花眸,无奈地白了我一眼:“那你把生姜皮削了吧,在垃圾桶旁边弄,别搞得到处都是。”
“得令!”
我大声答应,拿着生姜和削皮器蹲在了垃圾桶边上。
这活儿很简单,用削皮器不停刮生姜就行了,刮着刮着,我的视线便不由自主地被妈妈吸引住了。
厨房的垃圾桶放在靠墙的地方,正前方就是案板,我蹲在那里仰头看去,只见妈妈低着白皙修长的脖颈,右手握刀左手按菜,‘咚咚咚’的切菜声又快又急,显得熟练无比,而那根单马尾则左右摇晃,莫名透着几分俏皮。
‘这才是真正的贤妻良母啊……’我慨叹着,心中油然而生出一股能成为面前这个女人儿子的幸福感和自豪感。
视线不断往下,宽松的睡衣完全遮掩了妈妈那远比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姑娘更加玲珑的曲线,我略微有些失望,但紧接着,目光却猛地一凝,死死钉住了裸漏在外的足跟。
‘妈妈光脚穿着凉拖鞋!’我心里呐喊,立马回想起了那天被黑丝加固足尖挡住的脚趾头!
怎么办?看吗?
不行!我要保护妈妈,不能对不起妈妈!
可是……只看看脚应该……应该没关系吧?
‘咕咚’我狠狠咽了口唾沫,在天人交战尚未分出胜负时,心脏便开始扑通扑通加速狂跳,一阵狂猛的巨浪突然从下腹涌出,将残存的理智淹没殆尽,然后这巨浪开始推着我挪动位置,来到了妈妈右后方。
我深吸一口气,手上削皮的动作不停,眼睛却朝穿着透明凉拖的脚丫望了过去。
这简直就是一只堪称完美的莲足!
整只脚小巧精致白里透红,足弓曲线起伏有致,踩着凉拖的那一圈足底光滑细嫩,看不到半点死皮,如玉骨般晶莹的五根脚趾互相紧紧贴合在一起,指甲圆润饱满,带着健康的粉红色。
我目不转睛地观察着,直到削完整个生姜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准备起来时恍然发现阴茎又勃起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硬。
我侧身把生姜和削皮器往案板一扔,急匆匆道:“妈,削好了,我去上个厕所,憋不住了。”
妈妈忙伸手按住不停翻滚的生姜,气道:“厕所离你是有多远?多大的人了还毛毛躁躁的!”
“哎呀,我尿急嘛!”
我半撒娇地喊了一嗓子,钻进卫生间脱下裤子,无可奈何地瞅了瞅胯下昂首向天的铁棒,拧开龙头挺着腰用阴茎去接不断流淌的自来水。
欲望随着凉水的浇灌逐渐消退,我抬头看着镜子中尚带着几分潮红的脸庞,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不轻也不重。
吃完晚饭回到卧室,我强迫自己沉下心来,给自己定了个九点半之前做完三套试卷的目标,这个挑战对我而言不算太难,只要集中精神就能完成。
使劲搓了搓脸颊以振奋精神,坐在书桌前拿出一套英语实测试卷,正当我定好闹钟按下圆珠笔准备题海奋战时,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我瞥了眼屏幕,见是聊天软件的消息,决定不去理会,谁知信息通知声却一声连着一声,足足响了十几次才彻底安静。
“谁啊?有毛病!”
我有些生气,拿过手机解锁,只见备注为‘胖子’的头像上多了个显示着13的红圈。
我好奇地打开对话框,目光扫过屏幕,表情瞬间呆滞。
《母上攻略》《天缘》《重返乐园》《韵母攻略》《掌中的美母》…… 一个又一个TXT 文档出现在我的视线里,竟然足足有十二个!
最后是一条蒋飞的文字消息:兄弟,全部是典藏神作,纯爱无绿量大管饱,拿去用吧,不谢。
‘别打扰我!我在做卷子!’回完消息,我默默按掉手机屏幕,捏着笔开始看起第一道单选题。
五分钟后,单选题还卡在第一道,我一边抖腿一边转笔,脑海里思绪纷飞。 ‘啪嗒’笔从手里掉落,砸在了桌子上。
我怔然半响,扭头望了眼紧闭的房门,缓缓把手机握在了手里。
‘今天周五放假,等明天把这三套试卷补上就行了……’我几乎瞬间说服了自己,将左手握成拳头用力抵在嘴巴上,右手解锁手机,大拇指上下拨了拨,点在了名为《掌中的美母》的文档上:中国人的性情是总喜欢折中的……
没想到开头竟是鲁迅先生的名句,这瞬间引起了我的兴趣……
“洋洋,该洗澡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畔蓦然间响起妈妈的呼唤。
我猛地一激灵,忙熄灭手机屏幕大声回到:“马上!”
说完才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嗓子眼更是如同冒着火般干燥,大脑也一片混沌,内心里充斥着无法言语的震惊。
‘这……这主角怎么可以那样对待他的妈妈……’我反复思考着这个问题,身体却像要烧起来般越来越热,阴茎……不,是鸡巴!
我的大鸡巴硬得简直能当撬杠!
那股源自本能的想要发泄的冲动彻底焚灭了所有理智,我将手机装进口袋,卷起睡衣挡住下体打开房门,首先闯入眼帘的,竟是一只用脚尖勾着凉拖不断晃动的雪腻玉足!
是妈妈!
她正斜躺在沙发上刷着手机,笔直修长的双腿交叠搭着沙发边沿,虽然保守的长款睡衣遮住了她傲人的娇躯,但那颀长优美的身段又岂是一个玉体横陈可以形容?
呼吸骤然变得急促,我不敢再多看,步履匆匆迈进卫生间,砰的一下关上了磨砂玻璃门。
脱掉衣服打开花洒,把阀门调到最大,哗啦啦的流水声成为了我的最佳掩护。 我再次点亮手机,一手翻看着屏幕上充满淫欲禁忌的文字,一手缓缓握住了怒龙般昂首抬头的大鸡巴!
“啊……”
陌生又极度舒适的奇妙体验随着手掌与鸡巴的接触传遍全身,我眉头舒展,难以自持地呻吟了出来。
脑海里回忆起那晚妈妈替爸爸手淫时的妩媚模样,我不禁心潮澎湃,开始飞快地前后甩动胳膊,随之而来的,是完全难以言喻的舒爽感觉,我还是第一次品味到这种简直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手机屏幕上,主角正在想方设法击破她母亲的羞耻心,他不知疲倦地一下一下狠狠插入自己妈妈的骚穴,我的动作也跟着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视线不经意间扫过挂在洗脸盆上的镜子,那里照映着一张让我完全陌生的脸庞。
迷乱的双眼,通红的面颊,颤动的嘴唇和狰狞的表情。
这还是我吗?
心里刚刚冒出疑问,一股远比之前剧烈无数倍的极端爽感便直冲脑门! 我熟悉这种感觉!
这是遗精的感觉!
我……我喜欢这种感觉!
这就是真正的我!
“嘶……啊!”
我双腿猛颤,鸡巴如同上了弹夹的机关枪连续不断地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与此同时,恍若升天般的舒爽快感席卷而至,我疯狂挺动腰部,口中无意识地喃喃着:“妈妈……全都射给你了……”
第四章
距离我第一次手淫已经过去快两周了,不出意外,那个周末我并未兑现补齐试卷的诺言,而是徜徉在一个个抛弃了伦理的禁忌世界里,除了吃饭上厕所以外再没有迈出卧室半步。
周六一天我就用手射了六次,周天五次,接下来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最少手淫三次。
我不仅找到了打飞机的快乐,更学会了不少名词:鸡巴,肉棒,奶子,浪穴,蜜汁……等等等等。
除此之外,我还用直尺量了自己的长度,0CM 那端抵住耻骨,20CM那端刚好
和龟头齐平,不多不少整整20厘米。
至于粗壮程度,因为没有卷尺没办法测周长,只好用直尺量了直径,差不多5 公分出头。
对此我极其得意,因为我的鸡巴比起那些小说里的主角完全不遑多让。更让我得意的是,我的妈妈跟那些主角的母亲相比也丝毫不落下风。
但是,我认为自己对母亲的爱肯定远超过他们,因为我绝对不会在妈妈不知情且不同意的情况下伤害她。
比如趁母亲醉酒偷偷侵犯,买迷药迷晕母亲,甚至直接用强占有母亲,这些方法在我看来都不可行。
至于什么方法可行,其实我也不知道,说真的,我感觉自己也没那个胆子。 所以我更加沉沦在小说的世界之中,脑袋里整天都是一对对陷入情欲无法自拔的母子以及那些花样百出令人瞠目的禁忌剧情:“顾小暖,你想造反是不是!?”
“小东……快……快点……用力……”
“小磊,妈妈愿意嫁给你。”
……
我根本没心思好好听课,对外界的一切也变得不那么在意,除了和蒋飞偶尔聊几句外谁也不想搭理,每天最期待的就是放学回家,然后关上房门看着小说打飞机。
因为身体底子好,也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龄,所以这些日子的疯狂放纵并没有给我的外表带来什么明显变化。
又因为我从小就被妈妈培养出了极强的自学能力,妈妈平时也很少来房间检查我是否有在认真学习。
这就导致她没能发现我已经把学业荒废了差不多半个月。
打飞机除了爽,还有一个好处是可以让我避免在妈妈面前出丑,每晚的发泄令我和妈妈相处时不用担心裤子会随时顶起一个帐篷。
我们母子俩继续过着规律且稍显乏味的生活,早上载她去学校,下午载她回家,时不时帮她洗菜择菜,一切看起来都如往日一般平淡幸福。
只有我自己清楚,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内心已快被超越伦理界限的欲念彻底蚕食。
我对妈妈的渴望越来越强烈,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达成这种难以启齿的禁忌渴望。
而妈妈则恢复了万年不变的老样子,我甚至一度觉得之前那身穿V 领短衫及膝短裙,裹着黑色丝袜踩着黑色高跟,容貌如同天仙般的曼妙身影只是我的幻觉。 这一天,我和妈妈照常回到家里,妈妈刚要换鞋却突然一拍额头:“瞧我这记性,忘买菜了。”
我放下书包殷勤道:“没事,我陪您去。”
妈妈轻摇臻首:“我在小区门口的便利店买吧,你先休息会儿,很快回来。” 说着也不等回应便转身出门,只给我留下一个利落飒爽的背影。
我无聊地瘫坐在沙发上,随意浏览着新闻,吃饭前我可不敢看那些小说,生理反应太猛,压根控制不住。
约莫十几分钟后,妈妈匆匆赶回家,手里提着塑料袋,换上拖鞋就往厨房去,边走边懊恼道:“洋洋饿了吧?再等一小会儿,妈妈马上去做饭。”
“没关系妈,我也不是很饿,您别着急。”
我笑着安慰妈妈,目光却被妈妈脚上的纯白色短筒棉袜给吸引住了。 说起来由于常年穿运动鞋的关系,妈妈的袜子绝大多数都是棉袜,短筒中筒都有,我从小看到大,对此一直没什么感觉。
但今时不同往日,妈妈在家总是穿着宽松的长款睡衣,全身上下除了细直的手臂和白嫩的脚丫,其他地方都被睡衣挡的严严实实,而相较于手臂,那双玲珑精致的玉足毫无疑问具备着更强的诱惑力。
所以我无可避免地爱上了妈妈的玉足,在家里只要有机会,视线就总是往妈妈脚上瞟。
现在,见到那双因为着急给我做饭而没来得及脱掉的小白袜,我的心思顿时活络起来。
棉袜既然能穿在脚上,那肯定也可以穿在肉棒上吧?
我被这个想法刺激的呼吸急促,胯下的大鸡巴猛地抬起了头。
按捺着内心亢奋的情绪,我不动声色地吃完晚饭返回房间,躺在床上渡秒如年般焦急等待着。
时间缓缓流逝,为了保险起见,我一直到半夜11点多才悄悄走出卧室。 瞅了眼主卧,房门紧闭着,客厅一片漆黑。
我有种做贼的刺激感觉,心脏砰砰直跳,蹑手蹑脚来到鞋柜前,打开手机的电筒功能。
地板上,妈妈白天穿去学校的浅灰色运动鞋整齐的摆在那儿,鞋里塞着的正是之前套在脚丫上的短筒棉袜。
我伸手拿起一只袜子,缓缓放在鼻尖,然后长长吸了口气。
一股混杂着妈妈体香和淡淡酸味的味道顿时钻入鼻腔直冲脑海,我激动得浑身颤抖,差点呻吟出来。
我又抓起运动鞋使劲嗅了嗅,发现和棉袜的味道很是相似,但却多了些洗衣粉的清香。
将鞋子放回原位,我把另一只棉袜也攥在手里,这才返回房间。
躺在床上,脱掉内裤,大鸡巴早已硬如铁杵。
我双手拉开袜口靠近龟头,稍稍仰起脖子,双眼冒着火光,死死盯着正被妈妈的原味小白袜一口一口缓缓吞吃掉的大鸡巴。
当龟头顶住平日那晶莹玉趾踩着的袜尖部位时,肉棒竟然还有少半截露在外面。
‘妈妈的脚果然小巧。’我赞叹着,伸手握住纯白色的棉袜试着动了动,立马感受到了不一样的体验。
龟头稍微有点干涩,下面的肉棒却被那细密的针脚刺激的异常舒爽。 我迫不及待,忙把另一只棉袜放到脸上,嘴里舔舐着袜尖,鼻孔嗅探着脚跟处,那股混合了妈妈体香和淡淡酸味的味道再次袭来。
我回忆着下午时妈妈细嫩玉足穿着纯白棉袜的画面,这双棉袜现在正任由我随意亵渎!
它沾染着我的口水和龟头分泌的粘液,而明天它又将重新回到妈妈的小脚丫上!
我越想越觉得兴奋,右手握着棉袜撸得飞快,双唇蠕动着干脆把另一只棉袜直接吃进了嘴里。
非同寻常的强烈刺激很快就让我有些扛不住了,阴囊一阵收缩,肉棒剧烈抖动。在抵达高潮前的最后一秒,我猛地抽掉包裹着大鸡巴的小白袜,精液随着低沉压抑的吼声喷涌而出……
这一周过得很舒坦,寻找到新玩法的我已然沉浸其中,我发现妈妈一般两天换一次鞋袜,味道不浓不淡恰到好处,对我而言这样的周期简直完美。
可人性总是贪心不足,习惯了棉袜的刺激后,我又希望能在与妈妈雪腻玉足零距离接触过的原味棉袜里痛痛快快射上一次。
我记下棉袜的牌子型号,在网购平台上疯狂寻找,终于找到了厂家,按照妈妈最常穿的颜色,分别下单了十双白袜和黑袜。
送达那天,我借口扔垃圾来到驿站,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签收了快递,然后把外包装全部拆开扔掉,二十双崭新的棉袜将我的校服口袋塞的鼓鼓囊囊。 前几天看的小说里主角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当一个男人想要满足自己的色欲时,他的智商能在瞬间超过爱因斯坦。
我对此深以为然,到家后和妈妈打了声招呼就回了卧室。坐在书桌前掏出新买的袜子跟手机里拍下的妈妈的袜子仔细对比,确认无误后拿出试卷,这二十几天以来第一次真正开始认真做题。
我确实很认真,右手握笔,脑袋里思索的全部都是解题方法,但我的左手却抓着双卷成一团的新棉袜来回揉捏。
曾经,爸爸跟我讲过一种古玩圈里的骗人手法,叫‘做旧’。
如今,我站在爸爸这个巨人的肩膀上更进一步,开创了原味圈里独树一帜的做旧手法。
这个夜晚,我做完了三套试卷,做旧了四双袜子,在‘我就是个天才!’的自我满足里安然入睡。
第二天,待在学校的每一秒都让我煎熬,藏在口袋里的那双皱皱巴巴的纯棉短袜无时无刻都在催促着我,让我快点把它放到该放的地方。
终于熬到放学,我背着书包告别蒋飞,一路狂奔到车棚。
左等右等却不见妈妈的身影,我内心焦急,掏出手机拨了过去,妈妈很快接通了电话。
“妈,怎么还没出来?”
“……”
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才传来妈妈的声音,“我还有点事,你先等一等。” “哦,好,我在车棚这儿等您。”
我下意识感觉有点不对劲,妈妈的回答听起来过于平静了,少了些我早已慢慢习惯的温柔亲切,却多了几分严肃,莫名让我回忆起小时候调皮捣蛋被狠狠打屁股教育的凄惨经历。
虽然只有简单两句对话,可凭我本来聪明的脑瓜,绝对能分析出一定发生了某种我尚且未知的坏事。
但或许是昨天短暂达到爱因斯坦智力水平消耗了太多脑细胞,也因为我的心思已经全部飘到了等会儿即将得手的原味小白袜,所以我只觉得奇怪却并没有往深处去想。
大概十几分钟后,身姿高挑步履优雅的妈妈终于晃动着单马尾出现在我眼前,她穿着浅蓝色运动装,裤子是收脚的九分裤,白色跑鞋的鞋口上方,短筒棉袜浅浅冒出一截边沿,与裤脚隔了大概两三公分,二者之间的足踝处露着一圈白皙光滑的肌肤,由于只有小小一片,看着便尤其惹眼。
一想到此刻正包裹着妈妈精致玉足的小白袜马上就将更换主人套在我的鸡巴上,我顿时心痒难耐,恨不得一眨眼瞬间移动回家里。
“母上大人,什么事能让你一个体育老师加班啊?”
我主动骑着电动车迎了上去,笑着调侃道。
妈妈深深看了我一眼,摇头道:“先回家吧。”
“哦。”
见妈妈未施粉黛却又清雅绝伦的脸庞上一片平静,我突然有些不安。 回去的路上妈妈始终保持着沉默,不像之前那样关心我今天想吃什么在学校学了什么心情又是如何。
这下就算再迟钝我也知道妈妈不高兴了,我默默思索着这些天发生过的事情,可惜什么都想不起来,满脑子装着的都是‘儿子干我’‘妈妈我想肏你’之类的淫乱剧情。
等回到家中,见妈妈如往日一般脱掉鞋袜换上睡衣去了厨房,我那忐忑不安的心情顿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趁喝水的功夫探头朝厨房瞧了眼,妈妈正‘叨叨叨’的认真切着菜,我立马冲到玄关,俯身飞快把塞在跑鞋里的新鲜原味取出来,再掏出‘做旧’的棉袜放回鞋子里,然后喘着粗气回到房间。
‘咔嚓’轻轻关上房门,微微颤抖着双手,捧住余温尚存的小白袜递到嘴边深吸一口气。
“啊……”
我不禁呻吟出来,胯下的大鸡巴硬的直发烫。
虽然已经用妈妈的原味白袜打过好几天飞机,但这一双显然与众不同。它是刚刚从那对粉嫩诱人的小脚上褪下来的,还带着妈妈的体温,以及更加浓烈刺激的味道。
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接着狠狠一咬牙,强忍着用还残存着妈妈温度的小白袜当场发泄的冲动,恋恋不舍地把它们压在了枕头下面。
妈妈做饭最多也就二十分钟,我可不情愿就这么匆匆忙忙射出来。
过了片刻,饭菜上桌,我和妈妈相对而坐。
我自顾自埋头猛吃,吃着吃着却觉得不对劲,抬眼一看,只见妈妈蹙着柳叶眉,正用那双大而明亮的桃花眸注视着我,我从中读出了许多情绪,凝重困惑担忧失望……
我心里咯噔一下,故作镇定道:“妈,您怎么不吃?”
妈妈并未回避我的眼神,绝美的面容平静无波,檀口轻启摇头道:“妈妈不饿,你快吃吧。”
我不敢再问,忙乖乖扒饭,心里那股欲火在妈妈清冷目光的注视下也瞬间熄灭。
这样的妈妈我很熟悉,但那早已是非常久远的回忆了,我并不喜欢这些回忆,因为它们总能勾起我内心深处对妈妈刻在骨子里的敬畏和恐惧。
一个人无论变成什么样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那些学校里无忧无虑混日子的差生,他们付出的代价在于未来困顿艰辛的生活。而我这种所谓的好学生,付出的代价却在于曾经一声又一声的训斥和一顿又一顿的暴打。
我心惊胆颤吃完饭,很有自知之明地准备主动收拾残局洗碗涮锅,可还没起身就被妈妈喊住了。
“洋洋,碗筷放着我来收拾。”
“哦。”
“最近学习压力大吗?”
“没有啊,没什么压力。”
妈妈沉默半响,点点头:“行,快回房间看书吧。”
我如获大赦,赶紧开溜。
妈妈反常的表现的确吓到了我,我一时间啥心思都没了,安安静静背书做题。 等到快晚上9 点,却发现妈妈并没有突击检查,而我已经在做第三套数学试卷的最后一道大题,思路已经有了,只剩下繁琐的计算过程。
我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心里的邪念则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我突然感觉那本小说的作者描述的并不完全准确,当一个男人想要满足自己的色欲时,他不但会成为智商瞬间超过爱因斯坦的天才,也有可能化身胆大包天的法外狂徒。
本来刚回家时我就被留存着妈妈余温的原味棉袜勾引的欲火焚身,一直憋到现在,压抑了数个小时的想要发泄的冲动愈发强烈,再加上做完了三套试卷,我认为应该给用功努力的自己一份奖励。
心里这般想着,鸡巴也在内裤中缓缓抬头,我把最后一道大题的答案誊到试卷上,拿起手机扫了眼时间。
20:55.
心不在焉地翻了翻朋友圈,再瞅一眼。
20:57.
刷几条短视频,又瞅一眼。
20:58……20:59……
21:00!
OK!妈妈还没来!大概率是不会来了!
我猴急地脱掉裤子躺在床上,从枕头下面拿出那双原味小白袜,一只套在鸡巴上,一只含在嘴里,然后隔着棉袜握住肉棒,轻车熟路开动起来。
我闭着眼睛,脑海里回想爸爸升职喜宴那天妈妈曼妙婀娜的身姿和性感诱人的打扮,再加上原味棉袜细密纹路的物理刺激和美妙气味的精神冲击,三管齐下让我很快就抵达了云端顶点!
“呃啊……”
我发出了低沉的呻吟。
咔嚓一声,房门开了。
“洋洋……”
听到这熟悉的呼唤,我猛地扭头,望向了呆若木鸡的妈妈,她那双勾人的桃花眸睁的滚圆,檀口微张,俏脸上写满了不知所措的惊愕!
就在这时,我感觉阴囊一阵收缩,仿佛全副武装的士兵听到了随意开火的号令,一股又一股精液撞破精关,迫不及待地抵达龟头想要射出马眼!
理智被这股无与伦比的快感带领着,陷入了彻底疯狂的境地,我吐掉嘴里的小白袜,用泛着血色的眼珠子死死盯着妈妈绝美却呆滞的脸庞,口中更是不知死活地喊出了声:“妈!妈妈!嘶啊……”
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巨大的冲击让棉袜脚尖的位置一下连一下鼓动着,足足持续了将近十秒种!
‘砰!’妈妈一把关上了房门。
我仰躺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不一会儿欲望消退,重新回归的理智顿时让我整个人如坠冰窟!
‘我……我刚才到底在干什么?’后知后觉的我连血都凉了!
胯下的肉棒就像霜打的茄子迅速萎靡不振,浓稠粘腻的精液随之流到了大腿根,那温热的感觉却让我打了个冷战。
手忙脚乱从床上爬起,把两只湿漉漉的棉袜卷住扔进垃圾桶,用纸巾擦干净身体,最后再整整齐齐穿好内裤外衣。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浑身上下都打着摆子,脸白的像是冻在冷柜里的死尸。 一切收拾停当,我颤颤巍巍拉开椅子坐下,失焦的眼神盯着刚刚做完的数学试卷,大脑一片空白。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突然被敲响,我顿时像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弓身半立起来,额头冷汗涔涔。
“洋洋,可以进来吗?”
妈妈在门外征求我的意见,声音依旧清冷,语气依旧平静,听着好像并没有多少愤怒的感觉。
我很想说不可以,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该面对的迟早都要面对,就算现在不见妈妈明天早上也避无可避。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一瞬间,爱因斯坦和法外狂徒同时上身,脑细胞极度活跃,思路无比清晰。
‘这……不就是打破僵局的机会吗?’我深吸口气,缓缓坐了回去,脸上带着紧张自责的表情。
“可……可以。”
‘咔嚓’。
门被妈妈推开,即便做好了心里准备,我仍然身子一抖,听着不断靠近的脚步声,缩着脑袋装鸵鸟。
妈妈缓缓来到床边,坐下后轻轻咳了咳,郑重道:“洋洋,刚才的事妈妈先给你道个歉。”
这句话完全出乎我的预料,我惊讶地抬头看过去,见妈妈面色淡然神情平静,仿佛刚才儿子盯着她的脸含着她的袜子喊着她射出浓精的场面根本就不算什么。 这让我刷新了对妈妈心理承受能力的认知,也让我越发害怕。
我不敢继续看妈妈,急忙收回视线,余光却突然扫到妈妈放在身体两侧的双手,它们死死攥成拳头,用力之大,令被骨节顶起的那块细腻肌肤都失去了血色。 ‘原来妈妈是强装镇定?’我莫名其妙松了口气。
这时,只听妈妈继续解释道:“妈妈承认刚才确实是想突击检查,看你每天躲在房间里有没有认真学习。并非妈妈不信任你,你知道为什么今天下午我下班迟了吗?”
我愣了愣,嗫嚅着说:“不知道。”
妈妈叹了口气:“你们英语老师上午来找我,她说前天出了一套随堂测试卷,你只考了104 分,连班级前二十都进不去,还反应你最近上课总是心不在焉。”
“所以我下午放学前挨个去和你的任课老师谈话了,他们虽然没出测试卷,但也都说你心神不宁,好像在学校呆不住的样子。”
听到妈妈因为英语老师的话一个一个去找代课老师了解情况,我顿时满心愧疚:“对不起,妈妈……”
妈妈轻摇臻首:“没关系洋洋,你忘了小时候我怎么跟你说的吗?发现问题的时候不要只顾着沮丧烦恼,要冷静下来,找出根源思考办法,一步一步将问题解决。”
我垂头不语,心里越发自责。
“对妈妈而言,虽然擅闯你的私人空间很不对,但也让妈妈找到了问题的根源。”
我心里一动,妈妈的意思莫非是……要帮我解决问题?
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压根没有丁点可能性,我还是竖起耳朵期待妈妈接下来会怎么说。
“其实……其实……”
妈妈有些结巴,她不自在地伸手捋了捋脑后的单马尾,用一种故作轻松的语气继续道,“妈妈当高中老师这么多年,你们这些青春期小男孩在想什么我很清楚。”
“你们正处于……处于性意识觉醒的年龄,像女孩子会来例假,男孩子会遗精,这也是身体开始向成熟转变的信号。”
说到这里,妈妈突然停住,长长呼了口气,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艰难开口道:“在这个阶段,大多数男生都会通过……通过……手淫发泄精力,这很正常,你不用觉得羞愧或者自卑,妈妈可以理解你。”
“哦,谢谢妈妈。”
我失落地挠了挠头,心说自己果然在想屁吃,但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先过了今天这关,以后希望还是有的。
“但是,如果你因为这种事情影响学习,妈妈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妈妈突然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极其严厉,“适度即可,不加节制会严重伤害你的健康!像你这样弄得连课都听不进去,更是极其愚蠢的行为!”
自打升到高中,妈妈就再没有用这种态度对我说过话,我条件反射般低头认怂:“我错了妈妈,我再也不敢了。”
妈妈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你要明白现阶段人生的重点在哪里,妈妈并不是让你彻底杜绝,这种事堵不如疏,但你的主要心思应该放在高考上。关于这件事,我不会再过问,但我提前警告你,六月初的升学摸底考试,你要进不了年纪前二十,看我怎么收拾你!”
“没问题!您放心!”
我以为总算过关了,忙讨好地把刚才做完的三套试卷摊开,“您看,我也不是没有学,这刚做完的,连大题都解了!”
原想着妈妈会因此露出欣慰之色,谁知妈妈却一把夺过试卷拍在桌子上,柳眉紧蹙,那双盯着我的桃花眸越发清冷:“先别给我嬉皮笑脸!”
我茫然道:“怎么了妈妈?我还有哪儿惹您生气了?”
闻言,妈妈光滑细嫩的面颊泛起一丝晕红,神色却前所未有的威严凌厉:“我问你,那双袜子哪儿来的?”
我呼吸一窒,讷讷地讲不出话。
‘砰!’妈妈用力拍着桌面,怒喝道:“说!”
其实我完全可以辩解是在网上买的,书桌抽屉里剩下的袜子就是最有力的证据。
但望着妈妈冷若冰霜的脸庞上那隐约可见的丝丝晕红,我突然热血上脑,心念电转间答道:“是……是偷偷从您衣柜里拿的。”
听到我的回答,妈妈突然闭上双眼,仰头连续不断地剧烈喘息着。
随着她的动作,那对高耸挺拔的双峰跟着起起伏伏,宽松的睡衣对此也是无能为力。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暗暗下定了一条道走到黑的决心。
这时,妈妈终于睁开双眼,看着我一字一句道:“我无法理解你的行为,但我明白这是一种心理变态的表现,我会联系心理医生给你治疗,就这样吧。” 说完,妈妈起身便要走。
“等等!我……我不看心理医生!”
我急了,忙伸手拉住妈妈的衣袖。
妈妈猛地甩开我,用充满警告意味的目光瞪了我一眼:“我没跟你商量,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我去个屁!
对陌生人剖析自己要得到亲生母亲的内心想法,那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我见妈妈态度坚决,干脆把心一横,这辈子第一次大声顶撞妈妈:“我说不去就不去!死也不去!而且,您说话不算话!”
妈妈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去不去由不得你,不过我倒是好奇,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
我毫不退缩地与妈妈冰冷的目光对视着,哼道:“您自己说的,要陪我共度难关!现在我遇到难关了您却不管我!”
妈妈皱眉反问:“你生病了,我找医生给你治病,这叫不管你?”
眼下我彻底法外狂徒上身,直接开门见山道:“妈妈,咱也别藏着掖着,我承认我恋母,但我不觉得这是病!心理医生治不了我,能治我的只有您!” 我表面一副浑不吝的模样,心脏却怦怦狂跳!
终于……终于和妈妈当面摊牌了!
妈妈显然也被我的大胆震住了,她在原地愣了差不多十秒左右,忽然挑了挑柳叶眉,饶有兴趣道:“说说看,你想让我怎么治?”
见妈妈反将一军,我也被震住了。
什么情况?
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心里嘀咕,口中说道:“也不难,就……咳咳……就您用手帮我那个。” 妈妈撇撇嘴:“什么这个那个的,说清楚!”
这下倒给我整害羞了,讪讪道:“就您刚说的,手淫呗。”
妈妈露出了然之色:“哦,我帮你手淫就可以了?”
“对对,我要求也不高。”
我以为妈妈答应了,小鸡啄米般狂点脑袋,心说贪多嚼不烂,还得一步一步慢慢来,按照小说里写的,我这根20公分的大鸡巴可是妥妥的熟女杀器。 正当我美滋滋畅想着未来的美好生活时,却突然感觉眼前一花,只见妈妈一个闪身冲到我面前,抡圆了胳膊‘啪’的一下差点没给我扇飞出去!
我瞬间被打蒙了,脸颊发麻眼冒金星,身子趔趄着就要摔在地上,却被妈妈伸手抓住衣领拽直,‘啪啪啪’又是四五个大耳贴子飞过来。
虽然以前也经常被妈妈打,可她从来没下手这么重过,我脑浆子都快被打散了,恍惚间感觉嘴里咸咸热热的,迷迷糊糊伸手去抹,手上很快就沾满了血迹。 我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傻傻望着妈妈:“妈,我流血了。”
“活该!”
妈妈恶狠狠骂了我一句,用力把我推坐到床上,转身直接离开了房间。 我还没缓过劲儿来,垂头坐在床沿,不断滴落的鲜血快到近乎连成一条细线,迅速沾染了我的裤子和床单,地板上也凝出一团骇人的殷红血迹。
我突然自嘲一笑,暗道自己傻缺,看小说看的脑子不清醒了。
妈妈是多么传统古板的性子?
不提平日里保守的穿衣风格,就连帮自己丈夫发泄也不过是用手而已,我竟然幻想让这样一个女人给自己的儿子手淫?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想通这一点后,我彻底绝了心里那些不知所谓的幻想,更悔恨自己任由色欲控制的冲动言行,想到妈妈将我打的鲜血直流后决绝离去的背影,我猛然生出一股巨大的恐惧。
妈妈是不是再也不会爱我了?
是啊,现实里哪有对自己妈妈提出那种无耻要求的儿子?
我这种畜生哪值得妈妈的爱?
她应该痛恨我厌恶我恨不得杀了我才对。
可如果妈妈不再爱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正当我万念俱灰时,一阵略带着匆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着便听到妈妈又气又急的训斥:“把头抬起来!你流鼻血呢!”
我缓缓抬头,视线定格在妈妈绝美的容颜上,那里依旧有着尚未褪去的怒意,但更多的是焦急,后悔,自责,心疼。
原来……妈妈依然还会关心我……
我心里一酸,眼泪瞬间模糊了视线。
妈妈来到我身边,把一块冰凉的毛巾放在了我的额头上,又拿出另一块温热的毛巾擦拭着我的面颊和脖子。
我看不清妈妈的脸,却能感受到那份熟悉的浓浓母爱。
终究,泪水还是从眼眶滑落,我的视线因此清晰了许多,发现妈妈那对桃花眸也红红的。
“妈,对不起。”
我哽咽着向妈妈道歉。
妈妈撇过头,抬起手背沾了沾眼角,用冷淡却又颤抖着的声音说:“宋洋,这辈子都别忘了今晚流过的血。你给我记住,我是你母亲!”
第五章
第二天一早,我肿着半边脸从床上爬起来,推开卧室门,发现家里静悄悄的,餐桌上放着准备好的早点。
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我轻轻叹了口气,忍着疼随意收拾一番,独自下楼骑上电动车赶往学校。
后座少了一个人,电动车速度变得更轻快了,但我的心却沉甸甸的。 其实我可以理解妈妈的想法。
虽然她还爱着我关心我,但这跟她和我保持适当距离并不冲突,这是昨晚就做好的决定。
往后,我骑车上下学,她打车上下班。
在家里时,以她的身体为圆心,我不能进入直径一米的范围之内。
可以适度手淫,但坚决不准用跟她有关的任何东西。
我想着约法三章的内容,心情却没什么波动。因为经过昨天几个耳光,我觉得自己已经彻底抛弃了那些不切实际的禁忌幻想。
来到教室,同学们都诧异地看着我,我心无旁骛,翻出英语书默背单词。 蒋飞凑过来关切道:“你脸怎么了?”
看着这个把我一手引上道儿的好兄弟,我微微一叹,摇头道:“昨晚在家摔了一跤,撞桌子上了。”
“靠!真有你的!”
蒋飞摇摇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我其实并不怪他,当初是我找他帮忙的,那些小说他自己也看,要怪只能怪我代入感太强了。
当然,或许跟蒋飞的母亲也有关系。我见过她妈妈,为人挺和善,珠光宝气富贵逼人,就是身材跟蒋飞差不多。
我再次恢复了之前的状态,认真听课努力学习,但心情总有些低落。 下午最后一节是体育课,我们班的同学在球场边列队站好,妈妈挺立在队列正前方,面无表情的念着花名册。
点名报数完毕,她拿起挂在胸前的哨子吹了吹:“体育委员带队,绕操场慢跑三圈,预备……跑!”
队伍缓缓离开球场,耳畔隐约响起其他人的抱怨,我步伐稳健置若罔闻。跑完三圈后,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气喘,这才明白疯狂纵欲无形中给身体带来的损害。 队伍再次聚集于球场边,妈妈摆摆手,说了句解散,便到了自由活动的时间。 我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妈妈之所以年近四十还能保持光彩照人的绝佳状态,恐怕和省体委帮忙安排的这个比较轻松的工作也有关系,毕竟国家一级运动员多少是有些牌面。
我忍不住笑了笑,因为真论起来我也有功劳。妈妈之所以要求来这儿上班主要就是为了我,毕竟六中是宁海数一数二的重点高中,清北率常年在百分之10左右。
“傻笑什么呢?”
突然,一道冷淡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忙收敛表情连连摆手:“没,没什么。”
妈妈见我紧张慌乱的模样,厉声道:“大男人畏畏缩缩的干什么!?站直了!”
“是!”
我赶紧抬头挺胸,站得跟哨岗士兵一样。
妈妈用清冷的桃花眸默默看了我一会儿,面无表情道:“脸还疼不疼?” 我犹豫片刻,如实答道:“疼。”
“疼就好,疼才能长记性!”
妈妈虽然语气严肃,抬手却递过来一瓶创伤喷雾。
我一时怔然,心里感动不已。
“怎么?想让我帮你喷?”
见我没有第一时间给出反应,妈妈的目光越发冰冷。
“没,谢谢妈妈。”
我吓得打了个寒战,立马接过喷雾,已经对这句话有点应激反应了。 妈妈没再管我,自顾自回了器材室。
我长舒口气,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把喷雾揣进上衣口袋,朝球场上一边绣着花式运球一边频频向我投注同情视线的蒋飞走了过去。
话说,陷入欲望深渊的这将近一个月里,我也没怎么好好打过球,如今听到篮球撞击地面的清脆响声,顿时觉得有些手痒。
身为六中第一高手,自然是备受欢迎,蒋飞想拉我跟他一队,但我没同意。 虽说有些事不怪他,但心里多多少少也存了点气,我决定好好教教他什么叫做篮球。许久没打,又憋着儿劲虐蒋飞,我上场热了热手后,立马找回了曾经叱咤球场的感觉。
变向过人,压线三分,后仰跳投,风车上篮,打着打着,我渐渐忘记了最近的忧愁烦恼,也忘记了那份潜藏在内心最深处的禁忌欲望,全身心享受着篮球唰网而过的美妙声音。
直到我用一招大幅变向的山姆高德过掉蒋飞准备踏步上篮时,突然感觉右腿一软,我明白这是体力不支的表现。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一咬牙高高跳起将篮球拨向篮筐,全神贯注盯着半空里不断翻滚的篮球,不料落地时右脚脚踝猛地一弯,竟隐约听到了一声短促的脆响。
剧痛袭来,我直愣愣摔倒在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四周同学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蒋飞却看到了我苍白的脸色和额头上密集的冷汗。
他赶忙飞奔过来打算扶我:“宋洋!怎么了?没事吧?”
疼痛越发剧烈,我倒抽一口凉气,双手抱着小腿看过去,发现脚踝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忙冲蒋飞摇头:“别动,估计折了。”
“啊”
蒋飞吓得愣在了原地。
这时,终于有人察觉到不对劲,立马朝着器材室狂奔。
片刻后,妈妈满脸惶急地跑了过来,拨开围成一圈的同学冲到我面前,一眼看到肿得不成样子的脚踝,那张清丽绝美的面颊顿时失去血色。
身为国家一级运动员,妈妈比我更加了解这种伤势意味着什么。
她用贝齿狠狠咬着丰润的唇瓣,懊恼地瞪了我一眼,起身对同学们道:“都散了,蒋飞你留一下。”
“林老师,我们帮忙抬着宋洋去医务室吧。”
有同学忍不住说道。
妈妈目光一冷,扫过不肯离去的众人,厉声道:“散了!”
灭绝师太在六中的威名可谓十足,同学们立马作鸟兽散。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妈妈一边抱怨一边从口袋掏出手机,我疼的呲牙咧嘴,也顾不上回应。 “蒋飞,待会儿要麻烦你跟我送他去趟医院,你父母那边我会解释。” 妈妈解锁手机,飞快按动120 ,在等待接通的时候对蒋飞说道。 蒋飞这才反应过来,忙道:“林老师您别打120 了,让我联系,咱们直接去三院!”
妈妈一愣,她知道我和蒋飞关系最好,对蒋飞家里的条件也有所了解,迟疑少顷放下手机感激道:“那谢谢你了。”
蒋飞圆滚滚的身子正往篮球架下面走,闻言摆摆手:“林老师千万别客气,宋洋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安排您尽管放心!”
说着拾起衣服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不一会儿,远处传来120 的鸣笛声,妈妈已经提前跟学校沟通过了,救护车一路畅通无阻来到球场,我被抬上担架放进车里,妈妈和蒋飞一左一右坐了上去。 三院是宁海市最好的骨科医院,有蒋飞疏通关系,各种检查一路绿灯,不到半个小时,三院副院长就拿到了我的片子。
检查结果可以说喜忧参半,喜的是没骨折,算比较严重的骨裂。忧的是踝关节这个部位比较敏感,想要彻底康复不留后遗症,最少得住院一个月,随时观察恢复情况。
听到副院长的诊断,妈妈心情异常沉重,扶着我来到休息区,她犹豫片刻,不好意思地对蒋飞道:“蒋同学,林老师还得麻烦你一件事。”
蒋飞有些受宠若惊,毕竟眼前这位可是大名鼎鼎的灭绝师太林婉晴! “您尽管说,能帮得上忙我绝不推辞。”
妈妈苦笑道:“我想麻烦你找找关系,帮宋洋安排一间单人病房。” 蒋飞一愣,我也诧异地看着妈妈。
妈妈叹了口气:“你们马上要升高三,到时候所有科目都要从高一的内容开始重新复习一遍,为了赶进度高二结束前这段时间其实学得都是高三的课。” “宋洋至少得住一个月院,他去不了学校就必须自学,不然拖到明年就彻底跟不上了,所以我想让他住个单间,起码环境能安静一点。”
蒋飞了然点头:“林老师放心,我给我妈说一声,她认识三院院长,保准给你们找一个三院最安静的病房。”
“谢谢,真的麻烦你了。”
妈妈连声道谢。
蒋飞摇头,突然看着我,圆脸上的表情带着些不舍:“宋洋,其实这次能帮上忙我真的特别开心。”
我虽然还疼得厉害,但仍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胖子你有病吧!莫名其妙搞什么煽情!”
妈妈没好气地打了我一下:“怎么说话的!?”
“没事林老师。”
蒋飞乐呵呵一笑,感慨道,“宋洋,我的家境你也清楚,我从小到大就没正眼瞧过哪个同龄人,直到上初中认识了你。”
“长得又帅学习也好球技厉害,连性格都那么完美,我除了家境以外处处比不过你,但又偏偏喜欢跟你一起玩。”
“咱们认识五年多,我从没有找到一个炫耀家境的机会,这可是我唯一比你强的地方!好在老天有眼,离开之前总算让我逮着了。”
我愣愣地望着蒋飞,疑惑道:“离开?你要去哪儿?”
蒋飞撇嘴:“我妈安排我去欧洲留学,下周就走,要提前上口语课。” 我顿时瞪大了眼睛:“下周就走!?你怎么从来没告诉过我?”
“现在也不迟呗,你好好养伤乖乖自学吧,走之前我还会来看你的。” 蒋飞拍了拍我的肩膀,转头对一直没有插话的妈妈笑道,“林老师,您和宋洋先坐着休息一会儿,等下医院会打电话联系您。”
妈妈看出我们两兄弟心情不怎好,默默点了点头。
蒋飞长呼口气,无奈道:“本来我应该安顿完你再走,但今天我们家七大姑八大姨的都从外地赶过来了,说是给我搞送行宴,所以……”
妈妈闻言忙说:“那你快去吧蒋飞,已经耽误你这么久了。”
蒋飞点头,语气认真地对妈妈道:“林老师,您有一个特别优秀的儿子,以后估计没机会再见您了,提前祝您和宋洋一切顺利阖家幸福。”
说完,冲我摆摆手:“改天来看你啊,天选之子,拜拜!”
我也冲蒋飞摆了摆手,一时间还没能消化这个消息,毕竟这家伙可是跟我同班生活了五年的死党。
蒋飞走后,妈妈坐在了我旁边的椅子上,我们俩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按约法三章的内容,我现在已经属于进入妈妈身周一米范围内了,但这是妈妈主动坐过来的,跟我没什么关系。而且,现在我成了半个废人,那约法三章的内容恐怕在我骨裂的当时就自动失效了。
我心里胡思乱想着,突然感觉妈妈好像一直在看着我,我好奇转头,视线果然撞上了一对闪烁着莫名神采的桃花眸。
妈妈似乎有点尴尬,掩饰般躲过我的目光,扭脸望向大厅来来往往的人群。 我奇怪问:“妈,您怎么了?”
“没什么。”
妈妈淡淡回了一句,犹豫片刻,又忍不住叹道,“只是突然感觉你真的长大了,已经有自己的人脉了。”
我明白妈妈的意思,因为蒋飞刚才说得很明白,他之所以这么帮忙,其实主要还是看在我的份儿上。
如果今天换成另一个人,他大概率会以家宴为由直接拒绝,或者只是帮忙送过来,不会自告奋勇联系三院的救护车,更别提动用母亲的关系网直接找院长安排单人病房了。
我望着妈妈娇俏的侧颜,从中品味出些许试图极力隐藏却依然显露了出来的骄傲与自豪。
我猜测应该是蒋飞对我的那些赞美让妈妈也回想起自己拥有一个多么出色的儿子,但因为昨晚的事她又不想给我好颜色看,所以这才绷着脸。
我忍不住得意,随即想到那个死胖子下周就要走了,心里又有些失落:“唉,什么人脉啊,下礼拜人都跑地球另一边了。”
妈妈闻言拧眉瞪着我,教训道:“蒋飞愿意帮你是因为你足够优秀,得到了他的认可,而你既然和他关系那么好,说明你也认可他。你们之间是最纯真的同窗情谊,所谓人脉只是附带的价值。”
“我不希望你变成一个注重利益关系的人,难道他走了那些关系不能借用了,你就不认这个朋友了?”
我顿时哭笑不得:“妈,您想哪儿去了啊!我这不也是心里难受嘛!” 妈妈冷冷一哼:“真难受就认真学习,尤其在医院这个月!只要明年分数足够,我和你爸哪怕砸锅卖铁也供你去国外留学,到时候你们俩兄弟再团聚!” “妈,您放心吧,我肯定努力。”
我有些无奈,忍不住吐槽道,“可努力归努力,也不用计划的这么远吧?” 妈妈挑起柳叶眉怒道:“眼瞅着马上六月,你离高考就剩下一年,远吗!?” 我缩缩脖子,举手投降:“行行行,我知道时间紧迫,我保证一定用功。” 见我这副怂样儿,妈妈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那轻嗔薄怒的神情令我心尖一跳,赶忙默念阿弥陀佛。
过了大概五分钟左右,妈妈接到了医院政务科的电话,她向那边说明了我们所在的位置,不一会儿两名戴着口罩的护士便推着轮椅匆匆赶了过来。
“您好,请问是林女士吗?”
妈妈站起身客气地点了点头:“是我。”
“好的,这位就是病人吧?”
妈妈忙道:“对,我儿子脚踝骨裂了。”
护士笑道:“我知道,请您帮忙搀一下,我们带他去特护病房,那边也有处置室。”
搀?
那岂不是可以跟妈妈的身体亲密接触?
我心里一动,用略带着期待的目光望向妈妈。
妈妈却直接伸手按住了轮椅,对两名护士道:“麻烦你们了,刚才医生说踝关节的伤特别麻烦,我不太懂这些,如果不小心造成二次伤害就不好了。” 我不禁感慨,姜还是老的辣。
护士领着我们来到院区东侧一幢仅有四层的建筑里,进去才发现别有洞天。这里的装修标准显然远超医院主楼,环境幽静整洁走廊四处罕见病患。
一套处置流程搞完天也快黑了,我坐在轮椅上,右脚腕包得像个粽子,妈妈从后面推着我,护士前面带路。
病房在三楼靠近走廊边缘的位置,我左右四顾,发现这里的房门竟然是实木的,基本都关的严严实实,等到了我的病房,推门进去,我和妈妈不约而同露出惊讶的神色。
这病房竟然还有玄关,鞋柜穿衣镜迎客地毯一应俱全,卫生间带着独立卫浴,再往里看,电视冰箱空调应有尽有,窗户也很大,但窗帘闭着暂时望不到外面的景色。窗户旁边是一张四方书桌,靠墙一侧放着款长方形的深灰色布面沙发。两张单人床占据了最大的空间,用一个床头柜分隔开来。
我望着所谓的特护病房,悄无声息地咽了口唾沫,心脏砰砰砰开始狂跳。 这……这他妈除了墙上的输氧管和紧急呼叫铃,跟酒店有什么区别!? 此时此刻,我脑海除了‘同居!’这两个字再想不起别的。
跟妈妈同居!
甚至还是两个人住一间房!
妈妈见到特护病房的布局显然也意识到什么,不禁问护士:“那个……请问一下,咱们特护病房都是这种格局吗?”
护士一边铺床一边笑道:“当然不是,您儿子可是院长亲自叮嘱的重点病患,所以安排的是规格最高的病房。”
我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生怕妈妈要求更换病房,但好在妈妈似乎只是叹了口气,却没开口。
我大概能猜到妈妈的顾虑,毕竟托的是蒋飞母亲的关系,人家院长也特别给面子,如果贸然要求换房,手底下的医生护士谁敢做主?到时候少不了又得请示领导。
妈妈本就是不愿麻烦别人的性子,这次能开口主要还是担心我的学业,哪好意思再来回折腾。
我长长松了口气,在心里衷心替蒋飞祈福,希望他在那边天天骑大白洋马操金毛嫩B !
等收拾妥当后,我在护士和妈妈的帮助下躺上靠着窗的病床,因为已经处置过伤口,所以可以勉强活动,起码上厕所没什么问题。
护士留下房卡离开了,病房里只剩我们母子二人,顿时更有同居的感觉了。 我越想越美,嘴角挂着一抹怎么都压不下去的弧度。
妈妈站在床边,清冷的桃花眸直直注视着我,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 我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一惊,暗骂自己得意忘形,立马换上无辜之色:“妈,怎么了?”
妈妈深吸口气,沉默半响后冷冷道:“我先回家一趟,你安分待在这儿。警告你,千万别胡思乱想!”
我委屈极了:“我……我没说啥也没干啥啊!”
“你最好是!”
妈妈瞪我一眼,拿着房卡甩着马尾走了。
等房间只剩我一个人后,我眼睛里的神色顿时晦暗起来,昨晚发过的誓下定的决心几乎刹那便被死灰复燃的欲火给烧没了。
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必须把握住院这一个月的时间,让妈妈成为我的女人! 脑海里闪过各种念头对策,我越想越激动,胯下的肉棒缓缓抬头,将病号服顶出了一个高耸的帐篷。
约莫二十几分钟后,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我侧头瞥了眼,鸡巴当时就萎了。 怀着莫名的负罪感拿过手机接通电话,我清了清嗓子,笑道:“宋主任,在古墓里玩的开心吗?”
“臭小子!你怎么搞的!”
爸爸的语气有些恼怒又有些担忧,“你妈刚都给告诉我了,现在感觉咋样,还疼不疼?”
“早不疼了,骨裂而已,您就别操心了。”
“我是你爹,能不操心吗?”
爸爸笑骂一句,接着叮嘱道,“在医院听你妈话,别惹她生气了,我听她说你这段时间成绩有点退步,我可答应研究院的同事们等你考上清北请吃饭的,到时候你别让爸爸闹笑话啊!”
“知道知道,你还不了解你儿子什么水平?区区清北,只手拿捏。” “少贫!好好学习!”
“没问题,您尽管安心挖坟,等着我期末成绩就行。”
挂断电话,我长舒口气,把为数不多的负罪感一股脑儿吐了出去。
这时,房门开启,妈妈提着大包小包走了进来。
她把东西都堆在自己床上,打开旁边的衣柜,将我的衣服一件一件折整齐堆放好,那不断重复叠衣服放衣服的身影透着一股浓浓的贤妻良母的味道。 我痴痴望了半响,用带着点责怪的语气道:“妈,你怎么给爸爸说了啊?他又回不来,不是让他白操心吗?”
妈妈动作不停,冷哼道:“废话!这么大的事能不给他说?考古考古,成天就知道考古!我不说他这辈子都不知道你断过脚!碰到你们两个,算我倒霉!” 妈妈似乎憋着一股怨气,少有得在我面前发起了牢骚。
我有些不服气:“碰到老爸倒不倒霉我不清楚,碰到我怎么就倒霉了?蒋飞刚咋说的?林老师,您有一个特别优秀的儿子!”
我学着蒋飞的话逗妈妈,妈妈没好气地瞥了我一眼,没吭声。
等收拾完我的衣服,她打开另一个袋子,正准备伸手进去,突然顿了顿,然后提着袋子转身,用苗条曼妙的身影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撇撇嘴,明白妈妈是在整理自己的衣服,可眼下我已经对这些身外之物不感兴趣了,因为我有了更加远大宏伟的目标。
心里暗笑妈妈过分谨慎,我撑着床靠坐起来,道:“妈,您别急着弄那些,先帮我拿下新概念,我背会儿单词。”
妈妈一怔,忍不住转过修长的脖颈看了我一眼,然后翻开另一个袋子,从里面抽出一本书扔到了我身上。
我拿起书本收敛心神,安静地看了起来。
想要攻略这位过分谨慎的母上大人,那是一点都急不得呀……
当晚,无事发生。
在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突然跟我睡在一间房子,妈妈的警惕心可以说已经提高到了极致,在五月即将过去的初夏时节,她穿着睡衣裹着被子,把自己包得活像只蚕,然而妈妈却没料到,我睡得比她还早。
住院期间白天妈妈要去学校上班,所以给护士转了五百块钱,请她帮我带午饭,好在特护病房的护士职责范围比一般护士更多一些,再加上院长专门叮嘱关照,对于这个要求别人倒也没有拒绝。
我很快就摸清了医生查房护士送药的规律,接下来三天,只要到了医生或护士现身的时间,我就拿起书本试卷,要么看书要么做题。
等妈妈下班回来更不必提,除了吃饭上厕所,我压根动都不动,只管专心学习,到点就闭眼睡觉,甚至都没和妈妈说过几句话。
我这乖宝宝的模样得到了院区护士医生的一致好评,每次碰到妈妈都没口子地称赞我懂事踏实,我确信这世上绝对没有哪个母亲不喜欢听别人夸自己儿子。 三天的辛苦忍耐无疑是值得的,我明显感觉到妈妈脸上那冷若冰霜的神情渐渐化冻溶解,变得越来越柔和,跟我说话的语气也不再那么冷淡,晚上只有我俩单独呆在病房时,举止动作同样放松了许多。
我感觉自己似乎可以开始尝试制定已久的攻略计划了。
第四天傍晚,病房门准时被妈妈推开,不早不晚,基本每天都是这个点。 我算准了时间,这会儿正趴在病床的小桌板上写卷子,见妈妈提着晚饭甩着马尾走进来,便冲她点了点头:“妈。”
妈妈露出一抹欣慰笑容,用这几天出现得越来越频繁的温柔嗓音道:“洋洋,我听陈护士说你做了一天题,要不先吃饭吧,劳逸结合也别太累着自己。” “行,等我算完这道,马上就好。”
我头也不抬,一副沉迷题海无法自拔的学霸模样。
十分钟后,妈妈把我的饭菜放上桌板,自己在旁边的沙发坐下,我们母子两各吃各的,和谐融洽。
妈妈问我医生查房的情况,我随口答应着,心里则在计较等会儿该怎么开口。 吃完饭后,妈妈收拾停当,递给我一杯热水,自己捧着杯子坐在另一张床边,看着我说:“洋洋,今晚早点休息,明天后天摸底考试。”
我闻言一愣:“摸底考试?怎么考?”
“试卷我已经复印好了,咱们就按照高考的时间来,妈妈给你监考。” 我摸了摸脑袋:“母上大人,我明白您关心我的学习,但也不用专门为了我请假监考吧?”
妈妈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你住院住傻了?今天周五!”
我被妈妈灵动俏皮的桃花眸勾的心神一荡,嘿嘿傻笑道:“还真是,不上学也记不清哪天是哪天了。”
妈妈突然起身凑过来,把我放在床头的手机拿了过去。
我疑惑道:“您干嘛啊?”
“学校今天刚考完,我怕你找其他同学要题目。”
妈妈晃了晃握着手机的纤细小手,“作为监考老师,我必须杜绝一切作弊可能。”
说着把自己的手机递给我:“你要想玩就先玩我的吧,等后天考完了还你。” 我突然咽了口唾沫。
好像……好像蒋飞发给我的那些小说还没删……
我不但没觉得害怕,反而气血上涌,顿时感觉肉棒有了怒龙抬头的迹象。望着妈妈绝美的容颜,故意讪讪道:“我全听您安排,但是……但是能不能请您别乱翻我的手机?”
妈妈果然露出狐疑之色:“怎么?你手机里有什么秘密?”
我哈哈干笑两声:“当然没有!”
妈妈想了想,哼道:“没有最好!”
听到妈妈如此回应,我心中猛地一震,鸡巴顿时越来越硬。
妈妈对我的教育很是看重,真的做到了言传身教,其中最常提及的一条做人的道理就是不要轻易答应别人的请求,除非自己一定能够完成。
妈妈要求我如此,她对我亦是如此,从小到大只要答应过我的事,无一例外全都一一兑现了。
刚才妈妈分明在刻意回避直接回答我是或不是,那就说明她肯定要翻我的手机,所以如果妈妈也看到那些小说的话……
胯下的大肉棒忍不住跳了跳,趁着这股劲儿,我支支吾吾道:“妈妈,我……您那什么……”
妈妈见状蹙起柳叶眉:“大大方方的,有话直说!”
我羞涩一笑:“我想请您出去一会儿。”
开口的同时,左手已经从被子伸进去握住了滚烫硬挺的鸡巴。
“出去干什么?”
妈妈果不其然问了出来,我不答话,左手使劲一掰,让贴着肚脐眼的大肉棒昂首向天,右手指了指顶起来的被子,眨巴着眼睛一脸天真地望着妈妈。 妈妈漂亮的桃花眸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先是一愣,目光掠过一丝迷茫,紧接着微微瞪大,白皙细嫩的面颊顿时浮起两团红云,丰润饱满的唇瓣翕动片刻,故作淡然道:“我二十分钟后回来。”
说完,转过曼妙的身躯落荒而逃。
我嘿嘿一笑,拿起妈妈的手机点亮屏幕。
手机密码很简单,就是妈妈的生日,里面软件也不多,我随意翻看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打开聊天软件,带着某种莫名刺激的视奸感点在了备注为‘老宋’的对话框上。
但很快我就露出失望之色,妈妈和爸爸的聊天内容简直枯燥的让人觉得诧异,基本都是单位通知加班和下午吃什么饭,尤其爸爸去西市这段时间,竟然只有两次对话。
一次是爸爸发的安全达到西市,妈妈回了个OK的表情。另一次就是我住院接到他电话的第二天,问我情况怎么样,除此以外啥都没有。
我百无聊赖,只好轻轻撸动肉棒,让鸡巴保持硬而不射的状态。
妈妈说是二十分钟才回来,可足足过了将近一小时我才听到敲门声。 然后就见双颊染霞的妈妈扭扭捏捏进了病房,她故作镇定地咳了咳,问:“都收拾干净了吗?”
我哭丧着脸:“没弄出来……”
妈妈闻言一愣,忍不住拿出我的手机瞅了眼时间,喃喃自语:“怎么会?这都快一个小时了……”
说完又觉得不对,俏脸一正,淡淡道,“那就快点睡吧,明早九点开考,我八点半叫你。”
说完,也不管我难受的样子,转身去卫生间洗漱。
我当然不能轻易放过妈妈,扯着嗓子喊:“妈,我想尿。”
‘噔噔噔!’妈妈的脚步声又快又急,板着脸过来,从床底拿出尿壶一把蹾在我肚子上。
这可是我从住院开始就设计好的绝妙计划,虽然勉强能自己去厕所,但大号一天就一次,小便只要多喝水想几次有几次,妈妈为了安全起见,也不敢让我每天来来回回往厕所跑,所以专门问护士要了个尿壶。
我倒没指望妈妈亲手帮我把尿,只是想着找机会在妈妈面前显露自己的雄厚资本,正好特护病房又没有那种专用的隔断窗帘。
妈妈放下尿壶转身就走,等她洗漱完穿着淡粉色的睡衣从卫生间出来准备睡觉时,我才委屈巴巴道:“妈……我尿不出来。”
妈妈拧眉看着我,质问道:“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哎呀,我真没有!”
我急得直拍床。
“那为什么尿不出来?”
我垂头嗫嚅道:“我也不知道,就是……就是下面硬硬的,感觉尿不出来。” 闻言,妈妈怔了怔,旋即从衣架拿过外套披在身上,面无表情道:“你知道我的解锁密码,好了给我发消息。”
说着抬腿就要走,我这下真急了。
妈妈现在穿得可是睡衣!
虽然是长款睡衣,但那双白皙细嫩的晶莹玉足还露在外面呢!
我自己也只看过妈妈的小脚丫,哪儿舍得让她出去给别的人看?
“等一下!”
我忙叫住妈妈。
妈妈闻言转头静静望着我,眸光似乎又有变冷的趋势:“宋洋,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明白妈妈开始怀疑了,暗想自己或许真有点急躁了,但我实在琢磨了太多鬼主意,有徐徐图之的有疾风烈火的,就是为了应对妈妈可能会出现的各种反应。 所以我半点不慌,脸上露出一抹苦笑,无奈道:“妈,您睡吧,我自己去卫生间尿。”
说着,我挪动身子想要下床,动作很慢,显得异常艰难。
妈妈站在原地,质问道:“用尿壶不行,去卫生间就能尿出来了?” 我止住动作,无奈叹了口气:“妈,我没别的意思,但现在下面还硬着,尿壶口太小,塞不进去。”
说话的同时,侧着身用余光瞄向妈妈,只见妈妈愣了一瞬,面颊浮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红晕,冰冷的表情则有所缓和。
我心里暗笑,继续挣扎着下床。
妈妈到底是担心我的,见状便想过来扶,我却故意大声道:“您别来!我自己可以,您去床上休息吧。”
妈妈没说话,沉默着靠过来,双手搀住我结实的臂膀,将我从床边拉着站了起来。
闻着妈妈身上淡雅迷人的幽香,我的肉棒越发坚硬,把单薄的病号服顶得老高。
妈妈显然也注意到了,慌乱撇开视线,我却隐约听见了一道若有若无的急促喘息……
第二天,我乖乖按照妈妈的安排进行摸底考试,等吃完晚饭后故技重施,妈妈再次离开病房,回来的时候神色却有点古怪。
我以弄不出来为由继续叫苦不迭,差点没哭出声,一个劲儿地抱怨这样根本睡不着,明天肯定考不好。
妈妈沉默了良久,最后冷着脸打开衣柜,从自己那堆衣物里拿出一双黑色棉袜扔在了我的床上,一语不发地转身离去。
我当时差点直接射出来,看着那双被妈妈亲手送上门的短袜,心跳的跟要炸开一样。
我闻一只套一只,闭上眼睛梦呓般呼唤着妈妈,甚至不敢用手去握鸡巴,怕稍微多一丁点刺激精液就会喷出来。
连我自己都没想到竟然能忍住那股近乎焚身的欲火,咬紧牙关就是不射,就是不给妈妈发消息,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后,妈妈回到病房,俏脸上带着明显的酡红,可听到我说还是弄不出来,表情却越发清冷。
“宋洋,适可而止。”
冷冷丢下一句警告,妈妈直接裹着被子背对着我睡了。
我不死心,第三天完成考试后继续表演苦肉计,其实到如今已经不能叫做表演了,因为我真真切切忍了三天,第二天还抵挡住了妈妈主动送袜子的诱惑,我估计再憋下去自己真的会爆炸。
但是……最后我还是憋住了。
妈妈只用一句话就摆平了我和我那躁动不已的大鸡巴。
“你再继续这样子,我请一个男护工照顾你,我回家里睡。”
天知道我当时有多么沮丧,面对怎么都不肯屈服的妈妈,我只感觉到了深深的无力……
周一上午,妈妈拿着我的试卷去了学校,我已经没心思装乖宝宝了,躺在床上一边苦恼一边玩手机。
思来想去找不到任何突破口,烦闷之下决定重温一遍《韵母攻略》。 这部小说的人物性格跟我和妈妈很像,主角是学生妈妈是老师,里面的妈妈也是从小对主角严格要求,主角很怕妈妈,但最终依然将自己的母亲征服在了胯下。
蒋飞发过来的十二部小说里,这本可以算我的最爱,脑海里回忆着相关剧情,我心头一阵火热,可紧接着又是一凉。
没了!
别说这本,十二本全都没了!
回想起这两天妈妈为了留给我单独手淫的空间离开病房,回来时那酡红的面颊和稍显古怪的表情,我顿时明白过来!
妈妈指定看过这些小说了,看完还给我删了个干干净净!
我心里莫名涌起一股怒火,眼神也变得晦暗。
凭什么!?
不帮我就算了,连我喜欢的书都不让看?
自己还不是看的面红耳赤!
我又是愤怒又是委屈,只觉得身体里闷着一股气,想要肆无忌惮地发泄出来。 下午,蒋飞来了,我俩聊了半天,我一直犹豫要不要让他把那些小说再给我发一遍,结果等他郑重道别离开病房也没好意思开口。
本就憋屈难受的我想到蒋飞去了异国他乡,顿时更为烦躁。
傍晚,妈妈冷着脸踏入病房。
原本在我刻意伪装之下妈妈已经渐渐回到了以前温柔的样子,但经过一个周末的折腾,她对我的态度又开始转冷,而此时此刻,我分明感觉到妈妈目光中的寒意还要远胜昨日。
“宋洋!你老老实实告诉我,到底还能不能好好读书!还要不要参加高考!还想不想去国外留学!”
妈妈一阵风似的冲到我面前,‘啪’的把几张试卷甩在我脸上,皱着眉头喘着粗气,声色俱厉。
我只觉莫名其妙,憋了整整一天的郁气腾地窜上脑门,扯着嗓子吼道:“又怎么了吗!?”
妈妈被我从未有过的激烈反驳惊了一下,旋即怒火更盛,咆哮道:“怎么了!?年级一百三十名!这就是你说的肯定用功读书!?啊”
闻言,我心里不禁咯噔一声。
讲真的,虽然住院这几天心思一直放在搞定妈妈身上,包括前段时间昏天黑地疯狂纵欲,可向来自信的我却从不认为自己会退步到年级一百名以外。 说句有些装逼的话,我已经习惯了优秀的自己,尤其是我的成绩,哪怕从初一算起,大大小小无数场考试,我就没有一次跌出过年纪前十,反倒经常能冲进年级前五。
我突然理解了妈妈现在气愤到近乎疯狂的模样,因为她也早已习惯有我这么个优秀的儿子。甚至作为费尽心血培养我成才的掌舵人,她或许比我更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我有些心虚,可又不甘示弱,板着脸道:“我心静不下来,读不进去书。” 妈妈想也没想,脱口道:“为什么静不下来!?小小年纪有什么事让你静不下来!?”
我挑起眉毛看了妈妈一眼,撇撇嘴:“你自己心里有数。”
妈妈怔楞片刻,反应过来后,突然咬牙切齿抓着散落在床的数张试卷,胡乱卷起来狠狠砸在我脸上,歇斯底里道:“我有什么数!?宋洋,你想让我有什么数!?你能不能对着镜子好好看看你自己,为什么你会变成这个样子!?你……你到底还是不是我儿子……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
情绪爆发到顶点继而逐渐低沉下去,妈妈的声音越来越弱,双唇颤抖着,晶莹的泪水从漂亮的桃花眸里一滴滴滑落。
我彻底呆住了。
除了姥爷过世,从小到大,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妈妈流泪。
我望着妈妈梨花带雨的凄楚脸庞,看着浮现在那张脸庞上的愤怒悲伤和失望,心里顿时像被针扎着一样疼。
我究竟在干什么?
妈妈可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啊!
我恨不得用力扇自己两巴掌,有心想要道歉,却发现妈妈已经抹着眼泪转身,失魂落魄地离开了病房。
我慌了,怕了,急了,想撒腿追上那道纤弱无助的身影,却被裂开的脚踝无情地困在了床上。
我忙掏出手机给妈妈打电话,不出意料没有回应,我又疯狂向妈妈打字道歉,短短几分钟发了几十条对不起,但依然得不到回应。
我再也忍不住,伸手用尽全力扇了自己一巴掌,满脸灰败地躺了下去,双目无神地盯着病房天花板胡思乱想。
妈妈去哪儿了?妈妈还回来吗?她真的要给我找个男护工?自己是不是逼的太急了?
想着想着猛地一激灵,回忆起之前妈妈刚去六中,因为被占了体育课,当众与毕业班班主任对峙的事情。我的思绪顺着这条线越飘越远,妈妈曾经做过的那些看起来没什么情商的往事一一浮现,我突然对妈妈的性格有了不同往日的感悟。 虽说爸爸妈妈的性格都传统古板,可相较而言爸爸明显更畏惧权威,这与他的专业和行业有关。考古本就是个不断累积经验见识的工作,所以爸爸已经习惯了听从前辈的吩咐,也更能忍受一些不公和委屈。
但妈妈不同!
运动员可以说是社会上最容易分出高下的行业之一,谁比谁厉害不是用嘴说的,是凭实力比出来的,再加上妈妈只认对错不论身份的强硬个性,才会做出许多令寻常人难以理解的,非要在某些退一步就皆大欢喜的小事上较真认死理的举动。
‘灭绝师太’可不只是说妈妈对学生要求严格,当初冷着脸以新老师的身份把毕业班班主任怼的哑口无言的事在六中大小也算个传说了。
这么看来,我根据小说剧情琢磨的那些暴露身体引诱妈妈或者靠学习成绩逼迫妈妈就范的主意压根屌用没有。
因为在妈妈的观念里,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她认为母子之间完全就不存在肉体关系这种可能,所以哪怕我活活憋出病来,憋得鸡巴爆炸,估计妈妈也只会想办法找整形医院给我装个假的。
她碰到职务地位比自己高的人时都能为了对错据理力争,那在我这个无论心理还是身份都占据优势的儿子面前,又岂会因为一点小小伎俩就随意屈服? 难道说攻略妈妈的关键,在于对和错!?
想通这一点我豁然开朗,坐起身子靠着床头拿过手机,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把妈妈哄回来。
正当我准备打字时,忽然听到门外响起刷房卡的声音,我心中一喜,忙抬头去看,果然是妈妈!
她今天穿着一身白色运动装,包括袜子跑鞋也都是白的,万年不变的单马尾顺滑直溜,清丽绝伦的面庞带着一丝丝憔悴,大而明亮的桃花眸因为刚刚哭过而有些肿胀,红红的眼眶更是让我心碎。
“妈!”
我急忙喊了一声。
“嗯。”
出乎意料的,妈妈竟然回应了我,虽说语气平平,脸上的表情也非常冷淡。 我一时拿不准妈妈的想法,决定等妈妈先开口。
妈妈手里提着一份盖浇饭,走到我身边架起桌板,把塑料饭盒放上去,面无表情道:“吃吧,吃完了我有话对你说。”
我愣愣地看了眼妈妈,从那对清冷的桃花眸里捕捉到一抹坚定和执着。 “行,正好我也想跟您谈谈心。”
我点头答应,妈妈则坐在她的床边静静看着我,病房里只剩下我扒饭咀嚼的声音。
二十分钟后,妈妈起身帮我收拾干净,倒了杯热水递过来。
“谢谢妈妈。”
我冲妈妈笑了笑,“您想说什么,我听着。”
妈妈一脸平静,檀口轻启,语气无比认真:“我刚才气过了头,说话有些冲动。这段日子你的性格发生了一些变化,但我没能及时察觉纠正,反而觉得难以接受,这是我作为母亲的失职。宋洋,我希望你明白,哪怕考年级倒数第一名,你也是我林婉晴唯一的儿子。”
听到这番话,我眼眶不禁有些发热。
我后悔自己惹妈妈失望生气,妈妈却后悔自己口不择言有可能伤害我,我们俩分明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彼此的人!
妈妈深吸一口气,继续郑重道:“你还小,人生路长的很,我不会放弃你。成绩下降,可以努力追赶,心理问题,可以找医生治疗。既然我能把你教育成所谓别人家的孩子,不管你现在路走的多偏,我也有信心把你再带回来。” “从今往后,直到你真正成家立业之前,我都会用小时候的方法教育你,你应该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我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
听到妈妈的话,看到妈妈严肃的表情,我瞳孔巨震,原本计划换种方式攻略妈妈的信心一下子动摇起来。
“你想和我谈什么,说吧。”
妈妈没有等我给出回应,显然这番话是对我的通知,不是商量。
我深吸一口气,拿出了破釜沉舟的信念。
这一次必须搞定妈妈!
不然……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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