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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明神女录 (番外01-03)作者:倒悬山剑气长存

2025-03-11 21:40 长篇小说 2340 ℃

【琼明神女录 番外01-03】

作者:倒悬山剑气长存

字数:28315

第一章 【番外01 多年之后】

“本书剧情结束的十年后,林玄言与他的后宫女人们的生活日常……” 门外下了一场新雨。

暮春时节,残红遍地,垂雨的屋檐好似一把没过头顶的伞。

身后的静室里,裴语涵一身雪衣,腰间佩剑,平静地走了出来,她早已迈入“见隐境”,容颜倾城绝代,气质更是清雅得难以言说。

“走吧。”裴语涵清冷道。

“嗯。”林玄言点头。

今日他来到碧落宫中,便是接裴语涵下山住几天。

裴语涵神色如雪,道:“有些时日没见陆姐姐了,你不曾欺负她吧?” 林玄言微笑道:“我对陆姐姐自是极好的。”

裴语涵淡淡道:“只是你那三宫六院里没人治得了你罢了。若是陆姐姐向我告状,我可不会对你留手。”

“师尊多虑了。”林玄言与她一道走下山路。

俞小塘与钟华正在坪上练剑,看到下来的两人,惊喜道:“师父又要下山了吗?”

裴语涵点头道:“我住几天就回,你们好好看着山门。”

钟华笑道:“这听上去怎么和小狗似的。”

俞小塘瞪了他一眼:“不许顶撞师父! ”

等到林玄言和裴语涵走之后,钟华才道:“师父可能要撅起屁股挨干了。] 俞小塘冷冷道:“师父如今道心清静,与师弟在一起的时候亦是相敬如宾,我看师弟摸个手都难。 ”

钟华啧啧道:“你还是不了解师父啊,今天师父走路的姿势就很奇怪,扭腰挎臀的……]

“你就了解了? ”俞小塘厉声打断,反问道。

“小塘明面上不也是绝世的剑仙吗,江湖上还给了一个‘天下剑术出小塘’的美誉,可是背地里呢? 嗯? ”钟华的手抚摸过她紧致的腿儿,揉上了她柔软的嫩臀。

俞小塘轻轻哼了一声,任由他胡作非为,总之自己专心练剑。

裴语涵与林玄言走下了山道。

“季小姑娘还是成天欺负你? ”裴语涵忽然笑问道。

林玄言笑道:“哪有的事,那小姑娘现在天天被我干到求饶,躲到没人的房间里不敢出来。 ”

“哦? 是吗? 我稍后可要好好问问。 ”裴语涵无情拆台。

林玄言道:“总之除了师父大人,其他人我都不放在眼里的。 ”

裴语涵嘴角勾起,道:“油嘴滑舌的,我当初就不该去潮断峰接你。 ” 林玄言道:“可师父还是来了啊。 ”

裴语涵淡淡道:“接了个白眼狼回来。 ”

他们交谈着,走入了老井城中。

“还记得吗? ”

“什么? ”

“当年老井城里,我抱着你……”林玄言欲言又止。

裴语涵哪里会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她神色微恼,道:“你再说下去试试? ”

穿过了繁华的人群,越过了老井城,他们转而一路御剑,来到了承君城中。 林玄言道:“师父。 你就没有一点感触吗? ”

裴语涵黛眉微:“什么? ”

林玄言叹了口气,自从他们回来之后,他虽常与裴语涵交谈,也有肌肤之亲,但也止步于此了,几年时间里,裴语涵像是真成了清心寡欲的仙子,从未让自己有实质性地碰过,过去抱着她一路打屁股的事也只能成为追忆了。

林玄言哀叹道:“师父果然不喜欢我了。 ”

裴语涵道:“你要我喜欢你什么呢? ”

林玄言哑口无言。

两人御剑来到了承君城,入了林玄言买下的大宅子里,那宅子大得出奇,一路连绵而去,几乎有皇宫的规模大小了,而里面住的,却是皇宫的三千佳丽加起来也比不上的绝美仙子。

一身青裙的陆嘉静立在门口,她看着裴语涵,展颜一笑,两人见面之后小拥了一下,然后牵着手一道走入门中。

林玄言看着两个绝色佳人牵着的手儿,心中竟生出了一丝嫉妒。

裴语涵与陆嘉静聊了许久,又去见了季婵溪,季婵溪在这大院中极为放肆,是个难以管教的小魔头,除了偶尔云游回来的妖尊邵神韵能压她半筹,其余女子只有逆来顺受的份,此刻她在语涵身边,乖巧地像一只小猫,这与当初她们初见面时的争锋相对已是天壤之别了。

裴语涵与她们言笑晏晏地聊着,她生得愈来愈美,玉体仙颜几近无暇,只是这仙姿玉容便在眼前,他却很难碰得。

林玄言百无聊赖地看着她们聊天,一直聊到了黄昏日暮。

“怎么? 坐不住了? ”裴语涵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落到了他的身边。 林玄言道:“师父把我的妻子都霸占了,我坐不住也得坐着呀。 ” 裴语涵笑了笑,道:“去里面的房间看看。 ”

原本思绪平平的林玄言一下子精神了,他看着裴语涵清冷淡然的秀靥,不确定她这话语的弦外之音。

“愣着做什么? 当初教我练剑的时候不是豪气干云的吗? ”裴语涵笑道。

林玄言连忙起身,故作平静地领着她走入房中,这一幕落在陆嘉静的眼中,惹得青裙绝美的女子笑了一声,道:“终于忍不住了? ”

两人进了屋中。

林玄言问道:“不知师父要做什么? ”

裴语涵在床边坐下,轻描淡写地除去了鞋,柔柔地躺在床上,舒展着姣好的身段,道:“帮我揉一下身子。 ”

林玄言怔了一会儿,他怀疑自己听错了,自潮断峰下相逢以来,裴语涵还从未流露出过这种情态,

他没有犹豫,走到了床边,微笑着抚上了她的腰肢,道:“师父想怎么按? ”

“随意。”裴语涵淡淡道

林玄言走到她的身后,手覆上了她的腰肢,白衣女子躺在床榻上,随着林玄言按压的手法轻哼着,她的秀背像是世上最柔软的毯,每一次按压都能受到娇躯中那股可人的弹性。

裴语涵享受着他的按揉,时不时淡然开口,问出一些问题,林玄言一一答了过去。

林玄言顺着她的秀背一路按下,最终在她纤细的腰肢间停下,手指搓弄着她没有一丝赘肉的细腰,目光却盯着那隆起的月丘,思考要不要逾越规矩,将手探入那久违的挺翘之中去。

他咽了口口水。

裴语涵淡淡笑道:“又想不规矩了? ”

林玄言试探性问:“那师父大人,徒儿可以不规矩一次吗? ”

裴语涵不置可否。

林玄言揣测着她的情绪,又揉了一会儿腰间之后,缓缓将手下探,触摸到了那高高隆起的边缘,裴语涵的娇臀又翘又美,因为境界极高的缘故,皮肤的紧致光滑,臀丘的惊人弹性都不是寻常人间的绝色美女可以媲美的,林玄言哪怕日日对着院中绝美的姑娘,但此刻触碰到语涵的嫩臀时,手指依旧恋恋不舍,如今他们是师徒关系,这种以下犯上之感本就带着禁忌。

林玄言揉上了臀,手指缓缓凹陷了下去,他注意着裴语涵的动静,生怕这位冷艳师尊呵斥自己,如今的他可不是她对手。

但裴语涵没有任何反应,她尖尖的下巴抵在交叠的手背上,眼眸微闭,修长的睫毛颤着,竟没有任何反应。

林玄言心中有底,动作便更放肆一些,他深吸了口气,肆意轻薄着女子的月丘,反反复覆地按揉,感受着指间溢出的软肉。臀肉与手指之间互相的挤压令人沉醉。

忽然间,林玄言的手停下了动作。

方才他大胆地将手探入臀肉之间,却好像……触摸到了什么坚硬之物,林玄言怔住了,一时间没有了动作。

裴语涵嗓音清冷地开口:“嗯?怎么不动了? ”

林玄言眉头微皱,道:“语涵师父……你这里…… ”

林玄言定了定心神:“师父这里似有什么异物呀?”

“哦? ”裴语涵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那你……帮我取出来吧。” 林玄言神色稍震,忽地笑了起来,他揉捏着语涵的娇臀,道:“知道了,徒儿谨遵师命”

他手指轻轻挑起了裴语涵的裙缘,久违的修长玉腿缓缓显山露水。 林玄言推搡着下摆向上,呼吸渐渐变缓慢,裙摆尽头,裴语涵娇嫩得不可方物的玉臀终于再次展露在他面前,那玉臀上蒙着一层淡淡的轻纱,将白皙雪嫩的肉丘映成了月色,而这并非最夺目的,最夺目的便是那臀肉的缝中溢出的一小颗浑圆铁珠,铁珠相互紧挨着,深深地陷入了后庭之中,就像是镶嵌在里面似的。

林玄言怔了一会儿,视线向下,发现那凄凄芳草之间,柔腴花唇之内,还插着一根质地柔软的棒儿,那棒儿顶着丝薄亵裤,插入润湿的唇中,汁液淋漓。 “你…师父”林玄言怔住了:“这…”

“怎么了? ”裴语涵话语依旧淡然。

林玄言不敢相信,她一路上有说有笑地陪自己走来,陪自己穿过人流如织的街道,与自己几位妻子浅笑交谈之时,那后庭双穴之中,竟都插着这个。这……这哪里还是自己那晋入见隐境后,清艳脱俗的师尊啊!

林玄言心中释然,他挑下月白亵裤的边缘,一点点下拉,褪到了一半,露出了含珠的幽洞,然后他扣住了那唯一露出的铁珠儿,道:“师尊原来喜欢这样的啊? ”

“你不喜欢吗? ”裴语涵问道。

“喜欢,喜欢得很啊。 ”

“算了,我不舒服,替我拔出来吧。 ”

“徒儿都听师父的。”

“嗯哼……”

裴语涵白皙如雪的脸随着拉珠一颗颗地抽离后庭,终于溅起了一丝涟漪。 “嗯哼……哼……”裴语涵发出一声声柔嫩的呻吟。

铁珠一颗接着一颗撑开后庭的褶皱,然后弹出,铁珠与肉壁的摩擦里,裴语涵的足趾微微扣紧,纤细白皙的脚踝处,青筋微微泛起。

林玄言越拉越心惊,那拉珠彻底扯出时,竟是极长的一串……这……林玄言的手轻轻按上了那缓慢合拢的后庭,后庭呼吸般微微收缩着,竟是稍稍夹住了他的指尖,林玄言再无顾虑,狠狠地在她嫩臀上揉了一把,道:“师父一路上带着这个,累坏了吧? ”

“倒是不累呢。 ”裴语涵淡淡笑了起来。

林玄言继续扒下她褪到一半的亵裤,亵裤褪过脚跟,那插入的柔软棒子也露了出来,林玄言握住了木头制成的柄,轻轻揉搅捣弄起来。

“原来师父一直想要啊,那你为什么不早些说呢?嗯? ”林玄言笑问道 裴语涵道:“想要什么呀? ”

“呵,师父还嘴硬啊。 ”

“嘴硬? ”裴语涵红唇微张,“为师的嘴儿,很硬吗? ”

这一笑令得林玄言心思晃荡,他的手指轻轻扣入那收缩的后庭中,手指弯曲将其勾起,裴语涵后庭花被采,蜜壶之中便也难以抑制地溢出了春水。

白衣女子的耳朵渐渐发红,她清寒了多年的玉体终于在如今再次开始发烫,她强行用剑心压抑了多年的情欲,也终于一点点地渗透而出,开始在冰肌玉骨之间燃烧起来。

“要不要试一试是师父的嘴巴硬,还是徒儿的龙根硬? ”林玄言笑道 话语之间,裴语涵上半身衣裳依旧完整,下半身却已被扒了个精光,那修长紧致的腿儿,翘得不可思议的肉臀,还有如花吐露芬芳般的蜜穴,它们美丽地盛开着,似等林玄言去肆意采摘。

事已至此,林玄言也不担心其他妻子突然闯入了。 他也只想品尝身下师尊雪白香软的肉体。

“嗯…”裴语涵轻哼了一声,她可以感觉道,娇臀之间,已有一根硬邦邦的铁枪顶了进来。

还是这般色急……

她心中轻颤,脸上却依旧平静如霜,而那根铁枪却没有立刻插入幽壶之中,而是在外面轻轻地蹭动研磨,时而挑入臀缝之间,时而又在玉腿中心来回摩擦,裴语涵腿儿夹紧,那大腿内侧的软肉挤压着,感觉上去就似是夹着肉棒的柔软嫩穴,而真正的嫩穴也被同时摩擦着,软肉轻轻挑开,露出粉嫩的、水灵灵的蚌肉,其间已有汁水溢出,周围纤细的芳草打得一片湿润。

裴语涵自以为清心修道多年,如今对于情欲一事已无太多需求,今日不过是做一些简单追忆,顺便挑弄一番自己这个坏徒儿,不曾想没过多久,这种熟悉的刺激便像是着火了一般自下体涌入小腹,灼热滚烫,以至于她的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这一刻裴语涵便知道今天自己虽然来时端足了清冷架子,但在这床榻之上,注定又要丢人了。

“师父,原来你这么想被徒儿干呀,忍耐了这么许久应该很辛苦了吧? ”林玄言一边摩擦着,一边抓揉着那高挺的月丘,脑海中不由地回想起了以前一路揍着这个翘臀一路过城的场景,下身又硬了几分。

裴语涵话语不变,用半命令式的语气道:“放进来吧”

林玄言却不遵师命了,他轻轻挑弄娇嫩的玉穴,龙头在玉肉之间不时地划过,然后在那小红豆般的阴蒂处停留研磨,甚至有一次挑开了玉肉,棒身都插进去了一半。

裴语涵身子一紧,隐隐期待,却见林玄言稍稍停顿,又将汁水淋漓的肉棒抽了出来。

“你若再这般挑弄,我可要穿上裤子走了。”裴语涵冷冷说道。

林玄言对着那软腴娇臀狠狠拍了一巴掌道:“今日非把师父操的死去活来不可!”

话语间,裴语涵惊呼了一声,她感受到了一个滚烫的东西刺了进来,那娇嫩的名器瞬间充实填满,女子的哀鸣声中,那肉棒已经开始耸动了起来,而自己几年未沾雨露的嫩穴则狠狠地吸附了上去,粗长的肉棒在玉蚌之间进进出出,挑刺着温暖的花穴,一次次的撞击中,玉穴与肉棒紧致契合,腴嫩肥美的翘臀被冲击得肉浪不断。

“嗯……嗯哼……啊……轻,轻一些呀……”裴语涵忍不住浪叫了起来。 她两手搂着林玄言,承受来自男性肉体的阵阵撞击! 双脚紧紧勾缠林玄言的腰。 浪交中的二人扭动着、呻吟着,即将攀上肉欲巅峰。

裴语涵双手支着床,纤细的腰肢被拧起,雪白的玉臀被林玄言拉着高高抬起,于是她呈现出一个狗趴的姿势在床上,身子被操得颤动不已。

“啪!”林玄言一手扶着腰肢,一手对着那晃动不止的屁股抡了下去,脆响之中,白皙的臀肉上一片绯色。

“不许打我屁股啊…嗯啊…哼哼…”

“林玄言一边抽插着,一边道:“师父尽管好好挨干,不用教徒儿如何干你,今日轮到徒儿给你好好上一课了。 ”

“嗯哼……啊啊啊……不要……拔……拔出来吧。”

裴语涵心思羞恼,却已无力阻止,她的丰挺的玉乳不停地摩擦着,后边的玉水潺潺流出,或喷或涌,如一口久久枯水的井,终于被一记记的狠狠的凿捣,打出了藏于深处的暗泉。

啪啪啪啪啪!

裴语涵的身子被死死地按在榻上,臀儿高翘,林玄言的小腹将她的臀肉撞得不停晃荡,而那根肉棒更是一次次将娇嫩蜜穴彻底贯穿,滚烫的肉棒每一次抽插挺弄,都让裴语涵浑身颤抖,尖叫不已,不停地抛向愉悦的高峰,惹得灵魂都被欢愉占据!

“啊……啊……不……不要……慢……慢点……啊……不可以……啊……!”裴语涵颤声急啼,白嫩的胴体被插得花枝乱颤,她大口大口喘息着,绝美容颜上已是彤云密布,快感连连的同时更是羞愧不堪,但雪白丰满的肉臀却本能的高高翘起,向后耸动迎合著林玄言的鸡巴抽擦!

这种插法是纯粹征服式的插法,并非九浅一深,而是记记深入,越插越快,肉棒之侧,玉液飞溅,花唇翻舞,裴语涵的矜持和尊严被一点点挑破,击的粉碎,这也不怪裴语涵难以支撑,当初陆嘉静便是被这种插法弄得死去活来过无数次,还不是丧尽尊严地想求林玄言轻些。

“师父,当初我教你剑的时候,还记不记得? 你现在的穴儿,可比那时候。还要紧啊。”

林玄言扶着她的腰,肉棒一次次地刺入花穴,手掌与此同时不停落下,打得那翘挺翘臀晃荡不已,淫靡的声音里,娇臀上巴掌印满满,蜜穴更是被插得翻红微肿。

“你……你还敢提……你这孽徒……啊啊……嗯……别打……轻……嗯哼,用力……再用力些……“

“到底是轻一些还是用力一些? ”

“你……你插就是了。”

裴语涵浪叫着,潮水般的快感肆意汹涌,清冷高傲的剑宗仙子被狠狠地插着屁股,压抑了多年的情欲汹涌激荡着,当林玄言一棒子险些捣入子宫之时,裴语涵再也压抑不住,水流如泉,林玄言与此同时将手探入了她宽松的剑裳里,他这才发现,裴语涵未着裹胸,自己一把便将那傲人的玉峰捏在了手中。

那玉峰一手难握,只能反复地抓揉玩弄慢慢地感受其丰满的全貌,在裴语涵高潮来临之时,林玄言猛地掐住了她的乳头。

这一刻,所有的快感一并汹涌而上,林玄言整个身子压了上来,死死地压着她的屁股,双手反复搓揉着玉乳的蓓蕾,多重的刺激之下,她本就泄过几次的玉体更是敏感到了极点。

“啊……徒儿……你……别啊”裴语涵的话语难以串联成句,而此刻,最要命的是,一线光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房门开了……

巨大的紧张和羞耻让那高潮来临的玉穴瞬间夹紧。

林玄言看到了门边逆光而立的影子,同时身躯震颤,他想要拔出肉棒,可裴语涵此刻的穴却紧到极点,死死地吸住了他,那种温和紧致让他也难以忍受,对于裴语涵的连续鞭挞本就给了他精神巨大的满足,他的精关再难锁住,在门打开,光线照到身体上的一瞬,他精关大开,粘稠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蜜穴的最深处。

来者正是一身黑色绵裙的季婵溪。

她立在门口,看着压在裴语涵身上的少年,此刻两人皆是气喘吁吁的,裴语涵像只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下身被剥了个干干净净,上半身的剑裳也被推搡至胸口,露出了丰挺饱满的玉乳,那萋萋芳草之间,更是玉液横流,花白泥泞。 季婵溪也吃了一惊,她站在门口不知该留还是该走,如今裴语涵可是见隐境界的大剑仙啊,先前与她聊天之时,何等优雅清傲,怎么……怎么……

她有些眩晕。

林玄言看着她,有一种被抓奸在床的心虚,她深吸了一口气,一不做二不休,用命令的语气道:“小婵溪,过来!”

季婵溪看着那个罪魁祸首,冷冷道:“怎么了?”

林玄言从裴语涵的下体中抽出了沾满春水的龙根,转而对准了季婵溪,笑问道:“婵儿,夫君这般火还未歇,该怎么办呀?”

季婵溪秀眉蹙起,道:“那就好好操你师父去,操得她下不来床就是了。” 林玄言笑道:“不行,今日你打扰了夫君的好事,必须要补偿我。” 季婵溪很是生气,道:“你是活腻了?”

林玄言微笑道:“若是蝉儿不依,我就把你欺负南宫的事告诉邵神韵。” 季婵溪微怔,紧接着她俏脸通红,恼道:“你怎么这般样子啊!每次求着要跟我睡觉,最后求饶的都是谁?如今你师父在场,我本想跟你留些颜面的。” 林玄言指着那汁水淋漓的龙根,道:“那请小蝉儿先给我吹一下。” 裴语涵再一旁听着,心想季大小姐这般骄傲的女子,怎么可能舔舐这个挂着花白淫液的肉棒呢?

接着,裴语涵怔住了,只见季婵溪真的掩门走来,盈盈地跪下了身子,伸出来纤纤玉手,搭在了那坚硬的巨物上,她用手指碰了碰上面的液体,目光很是嫌弃。

“你要守信用啊。一件事可不许威胁我两次。”季婵溪扬起些头,说道。 林玄言此刻当然是有求必应的,他连连答应:“都依婵儿的。”

接着,这位秀眉绝伦的娇小少女,便在裴语涵震惊的目光里,一边熟练地抚摸着那两个囊袋,一边檀口微张,用唇瓣儿轻轻将其衔住,套弄之后她的香舌吞吐勾撩,不停地舔弄着龟头,侧颜相倾,动作娴熟极了。

天……天啊,那上面的淫液可是我的啊……裴语涵吃惊地想着,胡乱的思绪里,季婵溪竟已循序渐进,用那小巧的香舌将整个肉棒上沾着的液体舔得干干净净。

林玄言看着身下少女绝美的脸,很是欣慰,他将季婵溪调教成这样可是费了极大力气的,最初她连在床上吹箫都不肯,后来好几次与陆嘉静双飞之后,让陆嘉静示范了许多次,然后手把手教过之后,她才终于愿意倾唇一试,而这个口子一开,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的,之后他带着季婵溪去了各种地方,甚至有一次茶馆中,少女便躲在桌布下,为自己吮吸着龙根。

他轻轻抚摸着季婵溪漆黑柔软的头发,对这个最小的妻子喜爱极了。 季婵溪卖力地舔弄着,舌头轻轻扫过马眼,不停地刺激着林玄言,林玄言被她这副认真的模样刺激的心绪荡漾,精关再次难耐,他猛地按住了季婵溪的脑袋,将那绯色嘴唇直接当成了小穴,肉棒对着他的玉唇疯狂地抽插。

季婵溪眼眸微闭,她微微抿紧了些唇,抵抗着林玄言的抽插,片刻之后,滚烫的精液射了进去,林玄言恋恋不舍地抽出了肉棒之后,季婵溪很懂规矩地没有吐掉,反而伸出来一截手指,轻轻拭去了嘴角溢出的精液。

“好蝉儿,让我看看你的小嘴。林玄言微笑道。”

季婵溪檀口微张,里面花白一片,诱人极了。

裴语涵看着跪在地上檀口半张的少女,怎么也不相信着是那个骄傲清冷地季大小姐,这……这几年林玄言到底做了些什么呀?

林玄言扭过头,微笑着看着她,似是在说,再拘谨矜持的姑娘,只要悉心调教个几年,不愁调教不开。

季婵溪抿上了唇,灵眸微阖,将那微热的精液直接咽了下去。

季婵溪缓缓起身,道:“不许食言哦,我欺负南宫的事情可不能让邵姐姐知道。”

林玄言微笑点头,上一次她欺负南宫被邵神韵撞见之后,这不可一世的小姑娘便被邵神韵拎到了院子里,当着所有女子的面,不仅打得她屁股开花,还用手指将她指奸到高潮了许多次,直弄得季婵溪连连求饶,然后与南宫软语道歉了一番才终于被放过。那天她被扒光了裙子扔在院子里,光着红彤彤的屁股和淫靡的小穴,脸都丢尽了。

现在整个院子里,唯一真正能治得住她的,也只有邵神韵了。

裴语涵在一旁微笑道:“我这好徒儿可真出息,深闺大小姐都能调教成这样。”

季婵溪望向了白衣女剑仙,她挑眉道:“裴姐姐,虽然我平日里敬你,但你现在这番模样,可不比我好呀。”

说着,她直接走到了裴语涵的床边,伸手揉捏上了这位师尊大人的丰腴翘臀,纤长的手指顺着滑入了幽谷之中,几番挑弄之后,便刺激那玉蚌之间溪水涟涟。

裴语涵微微吃惊,季婵溪对于自己而言是真正的晚辈,被一个晚辈玩弄身子……

……

“等一下,季妹妹。”

季婵溪哪里会听她的呢?她直接上了床,一把分开了她的玉腿,灵活的手指探入后庭或者玉壶之中,一顿勾撩抽插,弄得裴语涵浪叫不止。季婵溪被指奸多了,已然久病成医,深谙此道,哪里是裴语涵可以抵御的?

“今天我就好好杀一杀裴姐姐的傲气。”季婵溪嘴角微微挑起,直接伸手取来了先前那被拿出去了的假阳具,狠狠地捅了进去。

涨与痒充斥了下身。季婵溪拿着这个阳具,幻想着林玄言插自己时的样子,对着那个嫩穴开始不停地挑逗插弄,直弄得裴语涵脸颊粉红,浪吟如诉,在床榻上不停扭着身子,玉腿挣扎,柳腰如蛇。

“季妹妹…… 别弄了……”裴语涵在床上永远很难硬气起来,她手脚并用向前爬去,想以此挣脱,但季婵溪的手也随着她的爬动紧紧地追随着。

“还叫妹妹呀?”季婵溪弯眸笑道。

裴语涵不像陆嘉静,她对于这个小丫头是喊不出姐姐这样的称呼的。 她转而望向了林玄言,媚眼如丝:“你就眼睁睁看你师父被欺负?” 林玄言笑着走了过去,狠狠地拍了两巴掌季婵溪的娇臀,道:“小丫头胆敢欺负我师父,该罚。”

季婵溪回过头,冷冷笑道:“难不成你还嫌自己不够丢人,要在裴姐姐面前也丢上一回?”

林玄言知道她在嘲讽自己每次杀得丢盔弃甲一事,可裴语涵在前,他哪能输了气势,他一把抓住了季婵溪柔嫩的雪白秀足,手中揉捏着珍珠般的脚趾。笑道:“小婵溪真是视夫纲如无物呀。”

季婵溪半躺在床榻上,被人轻轻玩弄着小脚,她不觉羞耻,反而撩起了一些自己黑色的裙摆,笑道:“那你倒是振一振夫纲呀。”

林玄言看了裴语涵一眼,裴语涵也看着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她是听说过这位季大小姐的光荣战绩的。

“大小姐方才帮我舔了,我也帮婵儿舔舔。”

“谁要你……”

季婵溪话音未落,林玄言便揉起了她的玉足,将她翻过身子,面朝着自己,捧起了那纤细的腿儿,用嘴轻轻含抿住软玉般足趾,舌尖舔舐,她的身材娇小,腿儿更是整个院子中最小巧玲珑的,标致可爱极了,雪足与玉腿呈现着一个美妙的弧度,看着标致极了。

季婵溪轻哼了两声,她的足儿也很敏感,而林玄言也极少会这么做,如今这般施为,显然是想刺激自己,让自己稍后快些缴械。她想抽回脚,却抽不出,只好下意识用手按着黑裙子,短暂地遮住裙下风光。

当然,这些都是无济于事的举动。

林玄言舔舐了一番玉足,又捂在怀中好生地摸了一番,他感受着少女青春靓丽的曲线,忽地探过身去,抓住了她柔荑般的小手,将其分开,然后去挑她的束带,拆解她的裙子,很快,季婵溪也被剥了个精光,她那微微隆起的白虎嫩穴看上去干净极了,似玉璧无暇,其中粉嫩之色犹若一线,它紧紧地闭合著,将千万粉色的褶皱都藏于其中。

林玄言看着那百看不厌的美丽白虎小穴,哪里顾得上许多,直接挺枪而入,刺开了粉嫩的穴儿,探入了又滑又腻的穴道之中,花穴在他刺入之际猛地收紧,那种感觉更甚于小嘴的吸吮,花穴的褶皱仿佛摩擦肉冠,带来的刺激似要让人直接缴械。

“现在拿出去可还来得及哦。”季婵溪微笑着说道 。

“你那里面不也湿了嘛?装什么装。”林玄言感受着湿润花穴对自己的迎合,那花穴随着少女的呼吸收放着,肉冠与肉棒的分界处被花唇紧紧扣住,他开始挺动起来,肉棒刮过她那怎么干都像是处子小穴的花穴,直干得她的花唇翻进翻出,而少女的嫩唇更将他层层包紧,暗暗做着较量。

林玄言一边操弄着她的花穴,一边对着她上下其手,他的手按住了她的腰肢,一手上撩握住那柔软的椒乳,隔着衣服肆意地抓捏轻薄,最后捏着她的乳头,在指间反复的摩挲挤压。

季婵溪对于乳头本就敏感,此刻被玩弄之后,更是抿紧了唇儿,只在嘴上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欺负我的时候这般神武,怎么到了季妹妹这里就这样怜香惜玉了啊。”裴语涵半躺在一边,看着此处的大战,笑了起来。

林玄言微笑道:“等我收拾完了小婵儿再来收拾你。 ”

他一边说着,一边俯下身子,嘴唇直接印在了少女娇小的唇瓣上,肆意索吻起来,他轻轻吸啜着她的滑嫩香舌,少女的上唇与下唇都被夺去,纷纷被侵犯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更是在他的大手之下在劫难逃。

“嗯……啊……嗯哼……啊……”

花穴之中,林玄言硕大的龙根进进出出,顶着她红粉肉芽不停地摩擦,一次次地贯穿,终于将浅浅的呻吟声从她的喉咙中榨取了出来。

季婵溪螓首微动,享受着林玄言的插弄,她的花房内壁不停地收缩,紧紧咬住她的肉冠,似也不让他可以轻松地插弄自己。

“每次插你,都还跟第一次一样。”林玄言感受着那种匪夷所思的紧致,夸赞道、

季婵溪针锋相对道:“是啊,你也像是第一次似的,不堪一击……嗯啊……”

“还敢嘴硬!”

林玄言猛地挺了上去,一下子捣到了肉穴的最深处,季婵溪低吟了一声,感受着花房中顶着自己的龙根,娇躯紧绷。

季婵溪娇语呢喃。只见她媚眸半闭、粉靥酡红迎合著林玄言上下猛烈抽插的动作。

林玄言直接伸出了手,将她的黑裙推搡至腰上,然后解开了她的上裳,任由那对嫩乳像小兔子一样从黑衣中醒目地弹跳出来。没有了衣裳的隔阂,林玄言揉搓嫩乳的幅度更大了许多,他肆意地侵犯着花枝招展的少女,更是将其直接抱起,以肉棒为支点,将她打了一个转,以一个抱着女儿小解的姿势抽插着她。 少女被抽插得直哼哼,却始终没有泄身,而林玄言也是越战越勇,抱着她在屋中不停地操弄着,时而让她如小狗一样趴在地上,时而让她的身体贴在桌子上,时而又将她按在墙壁上,掰起一只腿儿,对着她的白虎小穴一顿狂插猛操。 裴语涵越看越心惊,直感慨他们的荒淫无道,也慨叹着这季姑娘果然如传闻所言那般神武难挡。

其间季婵溪小泄了几次身子,而林玄言也是精关难锁,被直接夺了两次。 “大小姐,感觉如何? ”林玄言的肉棒再次深入到底,将少女的青春妩媚一并在肉棒之中榨取出来。

季婵溪一边呻吟着。一边断断续虚道:“怕是你先要不行了吧?”

“嘴硬……”

林玄言说着,穿过她的肋下,握住了那坚挺不已的椒乳,大肆揉搓。而他嘴上如此,实则已经有些难以抵抗这小白虎一波接着一波守势了,这死丫头……也不知道什么样才是个底,真该让邵神韵帮自己多调教调教她。

裴语涵在一旁也看出了胜负,笑道:“传闻果然不假啊。 我这徒儿可真是不中用,”

林玄言心想,好师父真是在给我解围吗?

他将自己的肉棒抽离了那白虎嫩穴,转而对准了裴语涵。

裴语涵神色微变。

“那我先来教训一下你这个心口不一的师尊大人,如何? ”林玄言走到了床边,一把捏住了裴语涵高挺的玉峰,一边直接掰开了她的双腿,此刻裴语涵的双腿之中汁水涟涟一片泥泞,看上去一片微亮水光,仿佛只要轻轻一挑便可以令其泄身。

紫红色的肉冠分开了那嫩穴,一滑而入。 用力带动着他结实的臀部开始了强有力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力量越来越大。

“不要! ”语涵想要阻止,为时已晚。

“啊啊啊啊……不行了……停……天啊……“”

仅仅是这样简单的插入,竟直接让她伸长了脖颈,身子颤抖不止,在潮水般来临的快感和美妙之中到了高潮。 裴语涵香汗淋漓上半身趴在床上了只是高高的撅起自己高贵的屁股任由男人的玩弄抽插,她已经彻底被征服了。

这与季婵溪相比可丢人极了,而林玄言也深谙柿子要挑软的捏的道理,逮住了这个自己的师父大人,猛地干了起来,一记记都势大力沉。

裴语涵被按死在了床榻上,疯狂操了一会儿之后,她的身体被林玄言直接抱起,抱起之时,汁水飞溅,啪啪啪的清脆声响中,裴语涵臀瓣肉浪翻滚,其间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她被林玄言抱着,不停地抽插,本就极为敏感的身子在这羞耻的姿势面前更是快感难耐。

[啊啊啊……]裴语涵秀背猛挺,露出了极美的脊线。

而她的身后,不着寸缕的季婵溪微笑着伸出了手指,直接插入了她的菊穴之中,猛地一勾间,裴语涵再难忍耐,狂泄的流水喷溅了他们一身。

这涌泉般的高潮让季婵溪也愣住了。

[原来裴姐姐便是这样的淫荡女子呀。]季婵溪咯咯地笑了起来。

林玄言一口咬住裴语涵滚烫的耳垂,微笑道[季妹妹如此不听话,胆敢这般嘲笑师父,要不要我帮师父打烂她的屁股呀?]

季婵溪慵懒的舒展了一下身子,道:[手下败将也就只敢拿这个威胁我。] [是吗?]

忽然之间,门再次推了开来。

邵神韵走了进来,笑盈盈地看着季婵溪,而她的身边,南宫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女孩,低下了绝美的螓首……

第二章 【番外02 多年之后2 调教一只大小姐】

陆嘉静趴在床榻上,婀娜起伏的绝美线条陷在温软的棉被里,细腻白皙的玉肤上香汗淋漓。

此刻她娇躯起伏,软软趴开,深青如水的长发散着,粉臀之上印满了清晰的掌痕,玉股之间臀心撑开,菊穴绽放,微微收缩着,浓浓的白浆从中缓缓流出,一路淌下,掠过萋萋芳草,混杂成一片淫靡的白色。

林玄言坐在床榻边,轻轻地将陆嘉静的身子掰正。

绝美的女子软绵绵地躺着,胸膛起伏,吐气如兰,她如丝媚眼微微眯着,嗔怪道:“以后不许当着小婵儿的面这么欺负我了。”

林玄言摩挲着她那对弹而紧俏的玉峰,笑道:“谁叫陆姐姐这般不堪鞭笞啊。”

一旁穿着简约黑裙的少女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她手脚并做,小猫般爬到陆嘉静的身边,道:“姐姐胸脯这么大,臀儿这么翘,为什么一上阵杀敌就被打得丢盔卸甲了呀?嗯?”

陆嘉静恼道,作势欲打:“婵儿你越来越放肆了!”

季婵溪淡然一笑握住了她皓白的手臂,将绝美的清暮宫主压在身下,少女侧颜下倾,在陆嘉静的轻哼声里,季婵溪顺着玉颈一路吻下,随后忽地一口叼了她浑圆翘挺的丰乳,唇儿抿紧了乳尖,舌头勾撩轻挑,直咬得陆嘉静酥痒不已。 陆嘉静想要推开她,但季婵溪却已缠上了她的腰肢,对着那一双柔嫩极了的丰挺玉乳舔弄吸吮,抓的满手香腻,饶是林玄言见了,依旧心血震颤。

“陆姐姐的奶子比裴姐姐大多了,这对奶子捏在手里软软的腻腻的弹性十足,摸起来好舒服……”季婵溪伸出手指摩挲着她唇儿,微笑着问道。

“别……别弄姐姐了,哪有这般玩姐姐的啊……”陆嘉静在床榻上时半点没有正宫的威严。

季婵溪一边吻着她的乳蒂,一边伸出手,在她含着美玉圆珠的花唇之间一扫,本就饱受欺凌的陆嘉静腰肢向上一挺,身子猛地打了个哆嗦,她娇啼道:“林玄言……你,你这负心汉,就眼睁睁看着我让这死丫头这样欺辱?”

季婵溪抓捏乳房的手更是用力的捏揉好像要把她的乳房捏爆了揉烂了一般。 房间里真是满屋春色,床上两位美女成熟的肉体紧紧相贴,两个雪臀扭摆摩擦着,胸前的乳峰也上下颤动,陆嘉静虽是被动,却也沉醉于这种同性间的肉体磨蹭之中。

忽然之间,季婵溪加快了速度,让两人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嗯……妹妹…我不行了…啊……”强烈的快感从阴户瞬间扩散到全身,陆嘉静再也忍受不住,一股浓浓的汁液泄了出来,流满了两人的胯间。

林玄言看着她微张的玉蚌,看着那粉嫩花唇之中被季婵溪揉玩充血的玉珠,知道陆嘉静这幅样子,已经距离潮水喷水不远了。

他微笑着凑到了陆嘉静的仙脸旁,将肉棒抵了过去,道:“静儿帮我吹弄一番,我就替静儿解围。”

陆嘉静眼眸哀怨,但此刻她也顾不得许多,身体酥麻快感一遍接着一遍地扣紧心门,趴在她身上的季婵溪腰部开始猛力地抽送起来!而这时候陆嘉静也配合着她的动作加快了上下摆动的速度,这样一来,两人的阴户结合得更密切,肉体的碰撞更是发出了噼啪噼啪的声音,而阴户之间的摩擦更是因为淫水的滋润而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惹得她身子颤栗,浑身酸麻,那先前被插得红肿的花唇之间,又有汁水泊泊而出,黏腻横流。

再这么被弄下去……

“嗯……嗯啊………”

陆嘉静侧过了脸,将林玄言坚硬的肉棒含在了口中,那肉棒上尚且湿润一片,还夹杂着先前他们交欢之时的黏白色液体。

“乖,静儿,枪儿磨好了,夫君才能帮你报仇不是?”林玄言笑着说道。 陆嘉静瞪了他一眼,她此刻烟波婉转妩媚,带着低低的嗔怨,看得林玄言心思如火,恨不得再次将这个身段绝佳,姿容绝世的佳人就地正法。

陆嘉静的口技亦是最为精湛的,龙根顺着樱唇挺入,进入了一片温暖湿润之中,宛若小鱼儿的丁香小舌缠绕在了肉棒上,舔舐过龟头,似吸似品,与那坚硬的怒龙缠斗着,将林玄言吸吮得快美至极。

他再也无法忍受,这样再吸下去,自己就要在美人儿的口中缴械了,这样哪有力气去与这个魅人的小妖精作战。

正欺负着陆嘉静的季婵溪忽然呀地叫了一声, 她纤细的双腿被林玄言一下子抱在怀中,猛地向自己那一扯,接着季婵溪感觉自己的屁股一凉,显然,那黑色的小裙子已经被推搡到了上面,而她的裙子底下是真空的,不着寸缕,此刻黑裙子被掀起,那比象牙更白更细腻的美景便一览无遗了。

只见季婵溪紧绷而纤细的腿儿美得惊心动魄,那赤着的小脚丫更是精美绝伦得宛若艺术品,玉粉色的足心软绵极了,让人忍不住想要搔弄揉摸,而顺着她纤细修长的腿儿向上,便是那翘挺得不真实的娇臀了。

少女的娇臀与陆嘉静和南宫相比自然算不得腴美肥嫩,但配着着纤嫩绝美的玉腿和盈盈一握的纤腰,这臀儿便是挺翘诱人得不像话了,而那臀儿一露,双腿之间夹着的白虎小穴自然也难逃视线,这白虎小穴美得梦幻,雪脂般的微鼓之间,那一线柔粉细嫩的唇儿紧紧地贴着,半含半露,似美人琵琶半遮,说不尽的迷人诱惑。

季婵溪低呼了一声,立刻伸手去遮自己的小屁股,但林玄言哪里会放过她,他将季婵溪一把推倒在床榻上,手指轻轻地掠过了她身下的唇缝,那看似清圣高洁的唇缝被林玄言手指轻轻一撩,便有玉液流出,黏腻地沾上了手指。

“好你个小婵儿,竟然欺负你陆姐姐将自己下面欺负湿了,还不是个小淫种?”林玄言调笑道。

季婵溪低低地吟了一声,扭动着自己的臀儿,挣扎道:“你放开我,你……你要插去插陆姐姐去,我才不给你插。”

这话起的效果当然是反作用的。

话语间,林玄言已经按住了她的细腰,将她往墙上一推,季婵溪被迫双手扶墙的时候,她的白虎小穴之上便抵来了一个火热之物,那个滚烫的东西一点怜惜之情都没有,竟直接挑刺着冲了进去,但季婵溪的嫩穴哪怕被开采多次,依旧紧制得婉若处子,林玄言才插入了粉嫩湿润的玉穴便受到了阻力,那湿润的肉壁一下缩紧,缠绕上了自己的肉棒,而他举步维艰地开垦着少女紧致的穴儿。 几次挺弄抽插之后,季婵溪娇啼了一声,腰身塌陷,似是放弃抵抗,很快被插得哼哼直叫起来。

林玄言一边享受着白虎小穴的紧致,每一次抽插都觉得肉棒紧胀,快美难言。

交合之处,淫靡的水声已经响起,季婵溪的翘臀雪白一片,惹得林玄言忍不住伸手在上面甩了几巴掌,打得她臀肉摇晃。

“叫你敢欺负陆姐姐,今日夫君可要狠狠罚你。”林玄言感受着掌心极佳的弹性,笑着伸手握住了她那对紧致弹嫩的椒乳,一边将它们从黑裙中揉出,一边寻到了乳尖的位置,狠狠一捏。

“哼……有本事你就把我插服,可别像以前那样丢盔卸甲了……”

季婵溪被插得嘤嘤直叫,同样舒爽,此刻娇臀再次被揍,她的臀心忍不住缩紧,眼中清媚之意更浓。

林玄言感受到了她微微夹紧的双腿和收得更紧的白虎小穴,一双手在她身上肆意揉弄着,把玩着这个美若仙子的小姑娘,她娇小的身躯几乎完美,纤肿相宜,曲线玲珑,尤其是那臀儿不但挺翘异常,而且弹性好到吓人,每次抽打之后给掌心的回馈都令人回味无穷。

只是这些美是对于林玄言而言的,对于季婵溪反而是受罪。很快,随着林玄言放肆的抽打,她那宛若新剥鸡蛋般的娇臀上绯色染开。

而他们的下面,林玄言腰身挺动,将粗壮的肉棒一次次疾杵入季婵溪娇嫩纯净的花心之中,每一记都直捣最深处,直杵得玉液横飞,水声激荡。

林玄言一把抱过了她,双手各自捏着她的椒乳,一顿揉搓之后,将她推到了床上,按下她的玉背,让那翘臀高高撅起,以一个狗趴般的耻辱姿势承受自己的抽弄。

林玄言一手钳着她的纤腰,一手对着臀肉扇着巴掌,打得少女娇啼不已,腔道收缩,花径中春水如泄,一波接着一波地流出。

“别……别打了,你当我是邵神韵吗,被打打屁股就能高潮丢了。”季婵溪清冷的嗓音被杵得乱颤。

林玄言笑道 :“还敢嘴硬?我看小婵儿其实也喜欢别人虐打吧?之前试道大会上当着几万人的面打你屁股,是不是也把你打出了水儿呀?”

季婵溪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毕身难忘的一幕,她躺在床上,被林玄言粗暴地掰开腿儿,揉奶插穴,本已娇啼浪叫不止,此刻林玄言还偏偏要言语刺激她。 “上一次你欺负南宫,惹恼了妖尊,可是被揍的三天下不了坐呀,如今还敢在背后说她坏话?”林玄言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掐住了她的乳蒂。

嫣红而敏感的乳蒂被袭,季婵溪玉颈微扬,不由想起了被邵神韵指奸得求饶,然后整整三天乖巧地跟在她屁股后面喊主人的样子,心中又羞又恼,道:“我不过是境界比她稍逊一筹罢了,等我入了见隐,我一定逮住她,狠狠地调教她,天天把她打得屁股开花。”

林玄言笑道:“小婵儿好志气。”

季婵溪哼叫道:“我现在虽斗不过邵神韵,难道还斗不过你?嗯嗯啊……呜……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背地里……啊!!”

林玄言一棒挺入,直捣得小姑娘叫出了声。

她被推倒在床,平躺着,玉乳挤压成饼,林玄言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抽插着她的屁股。

季婵溪一边被插着,一边嘴硬道:“你……还有邵神韵,给姐姐等着,早晚我要……嗯啊……我要把你们制服得服服帖帖的!”

少女斗志昂然道。

她在床上自然是不怕林玄言的,无论林玄言插得她多猛,最后缴械认输的也是他,这几乎是天赋血脉的压制,季婵溪已很是得心应手了。

但这一次,却是她提前春水泉涌,潮吹不止。

原因无他,这时躺在一边的陆嘉静淡淡开口,用柔媚的口吻说了一句:“婵儿妹妹好大的宏愿呀。”

那声音不是陆嘉静的声音,而是……

邵神韵!

季婵溪赫然抬起头,发现床上哪有陆姐姐,一身红裙的清艳妖尊正斜躺着看着她,她伸出手指,轻轻捏住了季婵溪乱晃的螓首,道:“听说妹妹要让姐姐屁股开花?嗯?”

这陆姐姐竟是邵神韵假扮幻化的!

“你……你们合伙骗我?!”季婵溪牙齿紧咬下唇,娇小纤美的身躯颤抖不已,花径更是骤然缩紧,春水玉液喷流如泄。

林玄言也未能把持住精关,他肿胀的肉棒被挤压吸吮,温热的春水将其浇锝淋漓,少女的呻吟、惊呼、娇啼在耳畔此起彼伏,更似一首足以诱惑天神的乐章,他也一股脑的将浓稠的白浆射入了泥泞的花径里。

季婵溪双手支着床榻,嫩乳摇晃,娇躯起伏,细白的腰肢更是颤抖不已。她当然还有再战的余力,但一物降一物,邵神韵可是足以压制她的魔鬼呀! 林玄言叹道:“没办法,谁让小婵溪这么厉害呀,夫君只能申请援手了。” “无……无耻!”季婵溪手脚并做向前爬动,想要将自己的嫩穴与他的肉棒抽离,但林玄言死死地抵着她的嫩臀,将她牢牢按在了床上,挣脱不得。 邵神韵凑了过来,轻轻笑道:“连一个小丫头都搞不定,真是丢人现眼啊。”

林玄言也不恼,道:“看看妖尊大人的高招?”

邵神韵将手伸入自己的衣襟之中,从红艳的衣裳里轻盈地取出了一个细瓷小瓶,她轻轻将瓶塞打开,放在鼻尖嗅了嗅,绝美的脸颊便泛起了微微的红晕。 “这是……”林玄言眼眸眯起,旋即认出了它:“春欲散?”

春欲散,是号称天下第一的绝顶淫药,仅仅是涂抹一些,就可让贞烈女子难耐情欲变成荡妇!当初邵神韵便是被道士小妖用这种淫药调教的欲仙欲死,口口声声喊着主人饶命之类的话。

林玄言记忆犹新。

季婵溪显然也听过这春欲散的鼎鼎大名。

“不要……不要!林玄言!你难道要让这个妖女折磨我吗……嗯啊……别插呀,夫君,呜……夫君我错了,你先饶过我,我们同仇敌忾好不好……”季婵溪从最初的嘴硬开始服软,她使劲扯着自己的黑裙子,想要逃离战场的中心。 但邵神韵哪里会放过这个妖精似的姑娘呢?

“按住她。”妖尊大人清冷开口。

林玄言领命,将自己这个小娇妻按在了床榻上,他的肉棒依旧插在这个紧致的小穴里,白花花的液体还在缓慢地流出,一片黏腻。

“林玄言!你放开我……别涂这个……”

“我错了……婵溪知错了,我一定对夫君言听计从好不好……别涂这个呀。”

“嗯啊……呜呜……饶了婵儿吧……”

“林玄言你这个混蛋!!”求饶无果,季婵溪再次原形必露,好似一只发疯的小猫。

啵的一声里,林玄言抽出了沾满花白浆汁的肉棒,由邵神韵将那瓷瓶塞入她的小穴之中。

这一滴便会令烈女变成荡妇的药,若是一瓶倒入,又该是怎样的结果呢? 季婵溪的双眸已经迷离起来,她的肌肤开始变红发烫,身体也热盈盈的,而这些只是表象,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感知被成倍的放大了,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吸饱了水的海绵,只要手指轻轻一戳,便能碰出水儿来。

少女此刻动都不敢动了,她若是一动,嫣红的乳头与锦被摩擦便有可能直接高潮……而,而现在两头饿狼还在后面虎视眈眈的。

“婵溪,这嫩穴被玉瓶堵住了,那我该插哪里呀?”林玄言凑近了她的耳边,轻轻哈了一口热气。

“啊啊啊……”季婵溪螓首一颤,仅仅是耳鬓厮磨,便险些到达了高潮。 这药效比她想象中更强!

邵神韵在一旁盈盈笑道:“要让她屁股开花,自然是要插入臀心啊,难道还要我给你示范不成?”

林玄言笑了笑,他抹起了一指滑腻的玉液,轻轻涂抹在了季婵溪的臀心处,季婵溪浑身颤栗,口中呜呜地叫个不停。

这还未插入便这般情态,若是稍后……季婵溪很是害怕,心想以后一定要找夕儿姐姐,把这个药给全禁了……她试探性地求饶道:“夫君……你饶过我这次,以后我都听你的,你想打我屁股想插我小嘴我都依你好不好?”

林玄言冷笑一声,他可半点不相信季婵溪这小妖女的娇弱情态,等到邵神韵走了,她可就立马恢复威风了,又能大战几百回合。

“夫君……啊!!”季婵溪下颌猛抬,纤细的玉颈瞬间高高扬起。

只见林玄言紧按她的腰肢,挺着粗长滚烫的龙根,抵住她的后庭幽穴微微研磨,然后在春水的润滑之下将那幽径撑开,缓缓地枪挺刺入这位绝美少女的菊穴里。这一幕美丽极了,肉棒的挤压,菊穴的褶皱,美轮美奂的一切看得邵神韵失神不已。

嫩肉缠绕,幽径相裹,温暖湿润的快感带着无法言喻的紧致刺激着他。 而他挺入的那一刻,身下娇美的少女玲珑的身段瞬间绷紧,细秀的足趾内扣,接着花穴紧缩,大量的春水告诉喷薄,浑身痉挛颤栗,口语淫叫娇啼不断,玉壶之中,一场壮观至极的潮吹涌动,仿佛要榨干这美妙少女的每一滴水。 季婵溪银牙紧咬,薄唇颤动,似是要咬出血丝,而她敏感了百倍的身体哪里能承受这些呢?在龙根全根没入之后,那充实胀爽的快感化作滔滔不绝的洪流将她彻底淹没,快感之中,季婵溪身子抖个不停,一句成段的话都说不出了,她牙齿打颤,玉乳乱晃,明明心里是抗拒的,但是臀儿却忍不住往上翘迎合。 这是季婵溪有生以来快感最强烈的一次,龙根于臀心抽插,她整个人像是弓上的箭,在拉到极致之后,被那畅爽的美感高高地抛向云霄,所有的淫水玉液都像是云端狂坠的暴雨劈头盖脸地打落下来,她像是风雨中的小舟,被插得俏脸如火,秀发狂甩。

涌来的无助感里,季婵溪展露出了极少见的娇弱一面,她娇喘浪叫着,发出了一声声柔媚到骨子里的求饶。

“嗯啊……呜……嗯啊……啊啊……别插……夫君……饶,饶了我……啊啊啊!”

“嗯嗯……婵儿错了……呜呜呜……夫君别插了啊啊……”

“饶了……啊,别打了……插死婵儿呜呜呜……”

“哼……嗯哼……别插了……夫君主人……主人爹爹啊啊啊!!!” “别插……啊啊屁股,饶……呜呜……”

少女意乱神迷,也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她的上裙被推搡过胸,于是那对丰嫩的椒乳也开始乱晃起来,上面的颤颤巍巍的乳蒂坚硬极了,像是被狂风骤雨吹打的花蕾,她的细腿和臀肉也像是纤细的花,在狂风骤雨之中不停地舞动着芬芳,摇曳不止,狂抖乱颤!

林玄言同样第一次干这样的季婵溪,她身下的少女岂止是迷乱,那娇喘之声简直要把所有人都吸引过来了,少女曼妙的身子被抽插得蜷缩起来,小腹与嫩臀的撞击声里,季婵溪不停地喘着气,泄了一波又一波,她的娇躯也滚烫火辣,像是可以喷出欲望实质的焰火,那曲线也不停地抽插伸缩着,那个瓷瓶也早已被春潮挤出,其后的潮水依旧泛滥不止。

林玄言插紧着她的屁眼,伸出手直接扣入了她的檀口之中,季婵溪叫了一声,舌头便被他的手指夹住,呜咽不止,这一幕好似策马扬鞭,林玄言再次扬起手,一个个巴掌打在她几欲滴出水的嫩臀上,臀肉晃浪,玉壶飞瀑,而他的长枪更是紧致地死死箍住,连动一下都极为困难。

邵神韵也来凑起了热闹,她的手在少女的身躯上不停地抚摸起来,刺激着她敏感的部位。

“啊啊啊啊哼哼……”

林玄言被她的臀肉夹得过瘾,不禁挺了挺大肉屌,往后庭深处顶去。 他双手扒着肉臀,下体用力挺动着,季婵溪香汗淋漓,娇喘吁吁,雪白的肉体跪趴在床上,有节奏地颤动着,口中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下体复杂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让她如醉如痴,不由得主动把屁股向上再翘高一些,迎合承受着林玄言的抽插……

最终,季婵溪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在连续的刺激里,发出了动人的高潮浪叫,林玄言也在此刻泄身,与她一同冲上了云霄。

季婵溪与邵神韵一道跪在床前,两人布满巴掌印的臀心里皆淌着白浊,淫靡妖媚。

季婵溪像是柔若无骨的娇嫩少女,娇躯微晃,摇摇欲倾,邵神韵则倾着唇瓣,面带微笑,似意犹未尽。

林玄言故作威严道:“以后不许欺负婵儿妹妹了,知道吗?”

邵神韵配合道:”知道了,不然家主大人家法处置神韵就是了。”

虚伪……季婵溪有苦难言。

林玄言龙根前挺,道:“给你们一次姐妹同心的机会。”

季婵溪虽是百般不愿,但春欲散药力未过,只好暂时屈辱忍让,她盈盈地跪着身子,秀靥稍倾,与邵神韵一道去侍奉这根沾满了淫水精液的可恶肉棒,她俏脸如粉微不情愿地将龙根纳入口中,邵神韵伸出芊芊素手,捧起囊袋用心舔舐,两人跪在一起,仙颜相凑,用粉润的丁香小舌横吹直衔,舌尖勾撩吞吐,将这根湿腻的肉棒舔得干干净净……

第三章 【番外03 多年之后3 莲花出春水】

“本书剧情结束的十年后,林玄言潜回剑宗混入弟子群中听课。结果来一场论道台上戏师尊”

寒宫剑宗,论道台。

裴语涵于莲花台上盘膝而坐,绝美的仙颜在初秋的光里白皙明艳,她雪裳如莲,衣带如云,墨色的长发纤细垂落,于秋风中缕缕飞扬,熨贴着身段的白裳勾勒着她曼妙翘挺到极点的身躯。

只见她容颜纯净清美,不染纤尘,讲道之时话语娓娓,仙音妙语澄澈,花瓣般的唇儿轻启,便是一段段浸润心神的连珠妙语。

莲花状的论道台下衣冠如雪,坐满了弟子。

席柔坐在其中,听着师父讲剑道至理,神色恍惚,她的身边还有许多弟子,他们无论男女,无一不认真地盯着论道台,时而出神,时而露出恍然之色,那些剑道至理都是千金难买的金玉良言,对他们裨益良多。

今日本该是俞小塘师尊给他们讲道的,但恰巧师祖大人裴语涵驾鹤而来,于是弟子们便有幸听一次传说中的裴剑仙解道。

裴语涵的仙姿佚貌本就传得神乎其神,但见了真人才知语言何其无力。 她的美丽绝非凡俗的文字可以形容,那清冷的容貌和曲线窈窕的身段像是九天之上的雪,只饮清冷寒风,不食人间烟尘。

席柔努力端详师父的样子,如今虽已过去了许多年,但岁月非但没能在师父的身上留下痕迹,反而将她描绘得更加出尘动人。

席柔正在痴痴听着,忽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对话。 “师尊大人,我觉得您对于“幽剑行于明,故为幽”的说法并不准确。” 站起身的是个白衣青年。

席柔看着这个白衣青年,皱起了眉头。

谁啊……胆敢质疑师尊,哼,入了寒宫剑宗就得意忘形到胆敢质疑师尊?师尊在剑道修为上的见解怎么可能有错呢?

起身的正是林玄言。

他一直混在弟子中听课,没有人注意他,也没有人认识他。

裴语涵纤秀黛色的眉稍稍蹙起,微香的清风萦绕在她的袖间,她脸上浮现出淡雅的微笑,对于这位徒儿的反驳似并不介意,只是道:“你有何见解?说来听听。”

林玄言道:“幽剑行于明,故为幽,道理很是通俗,恰如阳光落下,我们不会闪躲,因为光线寻常,清风拂面而我们不会退让,因为微风和煦并不伤人,剑亦是如此,剑修到了极致便是光中的光,风中的风,难以察觉,自然也无法躲避,这道理并不深刻,远远不需要像师尊方才说的那般复杂。”

其余弟子听了之后,竟也生出了一种如沐春风豁然开朗之感,只是他们怎么也不愿意觉得师祖会是错的。

而且此人称裴语涵为师父……小塘师父那一代的人里,哪有这位弟子啊? 裴语涵听着,她神色宁静,垂在双膝两侧的衣袖好似山上淌下的云海。 “你说的有些道理,但对于剑理理解并不算真正深刻,你先坐下吧,稍后我再与你细说。”裴语涵的话语温婉柔和,似无意敲开窗户的风。

林玄言不解道:“既然师父有理,那请师父讲一讲?”

裴语涵心中幽叹,她面色自若,开始娓娓阐述,而林玄言平静地指出她话语的漏洞,一一反驳。

裴语涵如今的境界再高,所有的理论知识也是自己当初一手调教出来的,在讲道这方面,她又如何能胜得过自己呢?

这位白衣女剑仙身边的风显然急促了许多。

迂曲回绕的清风将她的发与衣轻轻带起,坐在一旁垂手旁听的俞小塘也不善地瞪着林玄言,心想师弟你这种时候砸什么场子呀。

林玄言微笑着看着她:“师尊的见解实在难以令人信服,师尊常说知错须改,不改须罚,此刻明明是师尊的不对,却迟迟不肯认错,应该如何?”

席柔耳朵里轰隆隆作响。

她感觉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这样的话……

这样的话怎么敢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对师父说呢?

罚?师父可是九天谪落的仙子,罚什么罚?

她恨不得去撕烂林玄言的嘴。

裴语涵身躯的曲线也绷紧了,她面容云淡风轻,眉目淡然的微笑不减,和煦清宁。

“分明就是你不听我的传授讲解,如今还口出妄言,理当门规惩戒。”裴语涵淡然开口。

林玄言平静道:“非弟子不听,实在是没有道理。”

“如何才算有理呢?”裴语涵仙音妙语不疾不徐。

林玄言道:“应有出处。”

裴语涵唇角倾着淡缈的微笑:“倒是恰有出处……这是当年我的师父尚在之时亲手所写之卷,在十一卷第三章。”

林玄言微微皱眉:“果真如此?”

裴语涵点头:“你先前的论道也有些道理,只是你尚不明白自己错在何处。无妨,为师不怪你的无礼,若你想去查,我现在可以带你去藏书阁中阅卷,解了你心中的疑惑。”

众人听得心思颠倒。

一个徒弟说出这等无礼的话语,师父非但没有生气怪罪,反而温言解释,将每一个徒儿都当做未雕琢的璞玉……这等胸襟气度,这等绝美仙姿,世上为何会有这般完美的白衣剑仙呢?

于是众人对于林玄言更加痛恨了。

因为他的缘故,师父要亲自带他前去藏书阁阅经解惑,他们的讲道便被迫中止了。

裴语涵淡淡地看了俞小塘一眼。

俞小塘会意。

她坐在讲经台前,姿容犹似少女,那气质和清冷剑意却已与裴语涵相差仿佛。

“我先来为你们讲解后面的剑经。”俞小塘清冷开口,气质典雅。

众人这才缓和了些。

裴语涵轻轻起身,如莲的背影在风中摇曳,束腰的衣带勾勒出的身姿美若梦幻。

林玄言起身跟上。

俞小塘心中幽幽叹息。

其他人不知道,她还不明白吗?

师父这次又要丢人了呀。

果不其然,才入幽静的藏书阁里,这位在外面清傲柔美的仙子便掀起白裳的前襟,盈盈地跪倒在了地上。

乌云般的秀发自侧颊垂落,秀丽如云。

林玄言立在她的面前,微笑着问道:“师父这是何故?”

裴语涵淡淡开口:“先前论道确实是我错了,十一卷三章也是我随口胡编乱造,先前碍于颜面,如今师父给徒儿认个错,还望徒儿可以原谅为师。” 她跪在清凉的地板上,螓首微垂,话语柔和依旧。

林玄言道:“你身为剑宗师祖,却这般误人子弟,屡教不改,该当何错?” 裴语涵绝美的螓首更低了些,此刻她的模样看上去竟带着几分小女儿的乖顺,她挽起纤细的手指,将一绺秀发挽至耳后,道:“为师……当凭徒儿处罚。” 林玄言微笑道:“原先我想当着弟子们的面处罚你的。”

裴语涵银牙微咬,想象着那幕画面,修长紧致的大腿更收了些,她眼睑低垂,道:“林玄言,你要明白,我愿意对你认错只是因为我确实错了,我愿意虚心求教,接受惩罚,这种惩罚并非主奴之间的,我永远是你师父,明白吗?” 她明明跪在地上,话语却清冷依旧,带着淡淡的威严。

林玄言看着她这般情态,点头道:“师父愿意知错,当是良师了。” 说着,他在一旁的长椅上坐下。

裴语涵哪里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呢?这位清美绝尘,剑术冠绝天下的仙子缓缓起身,在他膝盖上趴下。

林玄言总爱打她的屁股,这种本就羞耻无比的惩罚带着师徒的禁忌之后,总让她也难以自持,这一刻她总会回想起许多的事情,那些纷至沓来的事让她剑心难安,她的腰部轻轻地贴在他的膝盖上,那丰腴高挺的娇臀自然而然地挺翘起来。

“先前为师碍于面子,知错不改,冥顽不灵,做了不好的典范,理应受到惩罚,还请徒儿训斥惩戒为师。”裴语涵轻轻开口。

林玄言的手轻轻覆在他腴润的娇臀上,五指微微凹陷隔着柔软的裙裳感受着那翘臀永远也玩不腻的触感。

他微笑道:“该如何处罚?”

裴语涵道:“便按师门戒律,戒尺训诫五十下,为师不是初犯,所以……翻倍”

林玄言微微点头:“师父可真懂事。”

说着,清脆的撞响声里,林玄言狠狠的几巴掌便拍了下去,裴语涵轻轻痛哼,她被打得臀浪翻滚,身躯跟着微微颤栗,柔软挺翘的臀儿也跟着轻轻扭了一下。

林玄言看着这百看不腻的臀浪和手心惊心动魄的弹性触感,心思火热,哪有半点懈怠,严厉地惩罚起了这个不听话的师父。

“以后还敢知错不改吗?”

“不敢了。”

“若再犯怎么办?”

“再犯……再犯徒儿便当着他们的面惩罚我。”

林玄言心思火热,狠狠地拍了一巴掌,“你这个妖精师父。”

裴语涵轻哼一声,在他的巴掌下像是缓缓融化的冰雪:“徒儿,为师知错了……以后定然遵守师德不再误人子弟。”

“那是之后的事情了,现在你要为你的错接受惩罚。”

“是……师父,嗯哼……”

清脆的巴掌声响个不停。

藏书阁上的“静”字还历历在目。

裴语涵翘着屁股挨着打,修长的玉腿紧绷,丰挺饱满的胸脯微晃,眼眸半阖,脸颊微红,丰腴翻滚的臀肉肉浪翻滚。

这一幕香艳得不可思议。

若是让那些弟子们见到自己心中的女神竟是这般情态,不知该作何感想。 巴掌声不绝于耳。

裴语涵的求饶声渐渐响起。

“求徒儿饶过师父这次吧……别打了。”

“为师并非有心犯错的……”

林玄言果真停手了。

裴语涵微愣。

林玄言道:“我刚刚想了想,明明是你嘴硬犯下的错误,怎么让你的小屁股来承受呢?”

裴语涵心中微惊,她早已食髓知味,哪里不明白林玄言话语的意思呢? 林玄言将她的身子轻轻摆正,手指在她的唇间摸索,道:“徒儿的嘴硬,该不该打呀?”

“嗯……”裴语涵认错的态度很是诚恳。

她懂得林玄言的话外之音。

她在他的胯下盈盈跪下。

林玄言的腰带解下,那根早已高高挺起的龙根从峥嵘而出,裴语涵眸光微动,他们之间虽早已心照不宣,但弟子们还在等着她回去讲座,此刻她却和徒儿在这幽阁之中行这等苟且之事,而自己这妙语连珠的唇儿竟要将这丑陋淫秽之物含入口中,这……

“师父愣着做什么?莫不是屁股和唇儿想要一起挨打?”林玄言问道。 裴语涵道:“为师……知道了。”

说着,她轻轻伸出手,捧住了那粗长火热的龙根,她眼眸微微迷离,用手轻轻套弄撸动了一番后,俏脸前倾,俯身而就,将那坚硬的肉棒含于口中,香舌缠上,轻轻吸舔,温热的檀口里,香舌含弄舔吸,将这弄得比小穴还要紧致美妙。 林玄言哪能自持,他伸出手,一手握着裴语涵丰满难覆的玉乳,掌心香软四溢,一手再次覆上那刚刚挨过打的肉臀,轻薄抓捏。

裴语涵眼眸清媚,一边吹着箫,一边含糊道:“不要逗留太久……会被怀疑的。”

林玄言微笑道:“谁能怀疑他们心中的绝美仙子在这里做这种事呢?” “别……别说了。”裴语涵神色挣扎。

他抓揉着裴语涵乳量惊人的酥胸,玩得不亦乐乎,心思越来越火热,那香舌的侍奉更让他身子也紧绷起来。

他忽地按住了裴语涵的螓首,将她的小嘴当做是花穴,一阵抽插,直插得裴语涵呜呜乱叫,眼眸迷紧,无力挣扎。

最终,林玄言一阵抖索精关大开,将滚烫浓精灌入了她香舌灵巧的嫣红玉口之中,此刻的裴语涵满脸含春,张开嘴巴不断的喘息着,嘴角一股白白的液体泊泊流出。

敲门声忽然响起。

裴语涵心思收紧,先前她太过忘情,连有人靠近竟都没有察觉。

林玄言飞快地挪来一张桌子,裴语涵躲到了桌底,她口中的浓精无处去吐,便只好小口小口地咽下去。

门打开,进来的是席柔。

林玄言其实早就察觉到她的到来了,只是并未点破,刻意以此羞辱裴语涵。 此刻裴语涵跪在桌底,屁股上印满了掌印,檀口中尚留着残精,这幅模样要是被席柔见到了,不知道该是何等情态啊。

林玄言问道:“你来做什么呀?”

席柔道:“是师姐担心,让我来看看。”

小塘……裴语涵心中暗暗记账,这死丫头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回去一定要狠狠教训她。

席柔看着林玄言,认真道:“你先前太过分了些,虽然你讲的有点道理,但是师父还是必须要尊重的,况且师父的境界远高于你,若是哪里你觉得不对,应该是你反思才是。”

林玄言微笑道:“师妹说得是。”

席柔恼道:“我认真在和你说呢。”

林玄言的手不动声色地握住了自己的龙根,如握着剑,指向了藏在桌底的裴语涵。

裴语涵看着那尚自坚挺的肉棒,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呢?

只是自己的徒儿还在外面啊……他们只相隔了一块桌布。

但她生怕林玄言做出一些更出格的事,犹豫之后还是继续将那肉棒含在了温热的口中,唇瓣轻抿,温柔服侍,小舌滚过,将先前黏黏糊糊的肉棒清理得干干净净。

她此刻跪趴着,臀儿高翘,红唇上犹自挂着淡淡的、半透明的丝液,这般俯身品箫的情态哪怕是最无情的仙人见了也绝对无法把持住自己。

席柔依旧在讨伐着自己:“你有没有认真听呀?”

林玄言道:“有的。”

席柔道:“你以后可不许瞎顶撞师父,知道吗?”

林玄言道:“我与师父是正儿八经的论道。”

席柔道:“论什么道?你与我论道还差不多,我看你这般文弱的样子,都不一定能赢得过我。”

林玄言道:“你这般叫嚣,若是我赢了,我可要打师妹屁股的啊。” 席柔俏脸一红,心想这个师弟怎么这般口不择言,她怒道:“你欺负我算什么本事呀?有本事你打师父去。”

下方灵舌舔弄,红唇吸吮的动作微停。

她悄无声息地理了理自己的发丝,雪衣包裹的身躯更蜷了些。

席柔哪里能够想到,自己的师父非但被教训惩罚过了,此刻还在桌子底下,跪着双膝,挺着红彤彤的屁股,卖力地舔舐着这个可恶的青年的龙根,涡吸的唇儿更是技巧颇高,香舌扫过龟头的时候,险些又将他直接吹射了。

林玄言道:“我哪里敢对师父不敬呢?我们只是单纯的讨论剑理罢了。” “油嘴滑舌!”席柔有些生气,道:“对了,师父大人呢?”

林玄言道:“师父在幽阁找书,你可以去看看。”

席柔看了一眼幽阁,那是禁地,不能擅入的,这个可恶的少年又想坑害自己……哼,我才不上当呢。

席柔道:“总之你要听师父的话,不需惹师父不高兴,听懂了吗?” 林玄言微笑着点头,道:“师妹说的是。”

席柔气呼呼地瞪着他。

她琼鼻嗅了嗅,道:“怎么有股奇怪的味道呀?”

林玄言轻轻挥袖,抹去了气息,道:“是你自己心在作怪吧?”

席柔瞪了他一眼:“可别胡说八道!”

林玄言道:“这是藏书阁静处,你这样大声喧哗,若是让师父听到了,可免不了责罚的。”

席柔觉得有理,便道:“总之不许让师父生气,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狠话,席柔便离开了。

林玄言轻轻抚摸着裴语涵的秀发,道:“那丫头走了。”

裴语涵眸光清怨地盯着他,道:“这哪里是惩罚呢?分明就是要折辱于我……”

说着,她伸出一截手指拭去了唇角的精液。

“师父不就喜欢这样的吗?”林玄言轻轻将她拥起。

裴语涵的身躯在许多年前便被狠狠地开采调教过了,如今再如何清冷,也掩不去内心中对于欢爱的欲望和那些被虐待的倾向……

她扪心自问过,发现自己竟是真的喜欢被粗暴对待的,所以林玄言拿戒尺或者手掌打她屁股,在她后庭塞入钢珠或者将她吊在房梁上抽打等行为,总会激起她成倍的欲望和快感,那种感觉与她的气质是截然相反的,时常让她怀疑,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

裴语涵低声道:“我们快些出去吧。”

林玄言摇头道:“这可不行呀,师父的惩罚还没做完呢?你这样不懂事不听话的师父,惩罚不到位怎么行?”

说着,他反手将裴语涵压在桌子上,又一巴掌扇上娇臀,打的她痛吟不已。接着,她衣裳的后摆被掀了起来,那修长无暇的美腿笔直紧绷,漂亮得挑不出一点瑕疵,而美腿之上,绯红色的腴软翘臀高高挺着,看上去淫靡不堪。

林玄言按着她的腰肢,将她饱满丰腴的玉峰压在桌面上,玉峰挤压成雪饼,香脂四溢,肥美无双。

把裴语涵按在桌上一阵挑逗之后,一把扯去她的亵衣随手一丢,白色亵衣顿时像只飞舞的白蝴蝶般随风飘去……,白花花的赤裸玉背顿时完全呈现在他眼前。雪肤如脂,黑发如瀑,盈盈柳腰,硕硕丰臀,柔美的灯光下,散发著美艳妩媚的成熟诱惑……她的亵裤也被扒了下来,打的通红的屁股一下子便光溜溜的了。 浅粉色的柔唇不薄不厚,似很是耐操,又似不堪风雨,花唇之中,已有泥泞初起。林玄言以手扒开她肥美的丰臀,用大拇指撑开那美丽幽红的后庭,她最私密的地方便这样肆无忌惮地暴露在了林玄言的视线之下,撅臀含羞受辱的模样让人心动不已。

太美了,挺翘圆润致命的弧度配上细腻的肌肤滑腻的肉感每一处都让林玄言为之疯狂,他双眼好似要冒火了。

裴语涵转头看到他饥渴的盯着自己的屁股又羞又急,涨红了脸颊一手扶着桌子一手去挡屁股,可哪里挡得住啊。

“啊~不要看……你讨厌~别看……”

林玄言拨开她的手用力抓捏住她丰满的两片臀肉分开深深的臀缝,挺着龙根捣了进去。

裴语涵的小穴早已滑腻无比,他轻车熟路地捣门而入,一下子全根没入,直刺花心,肿胀与舒爽感令裴语涵秀颈扬起,神迷意乱……

寒宫剑宗幽静的藏书阁里,光着屁股的裴语涵趴在桌子上,身后站着赤裸着下体的林玄言抱着她的屁股用力的将自己的阳具在裴语涵的小穴里抽插着,强烈的力道撞击着圆翘的屁股,“啪啪啪……”撞得裴语涵一纵一纵的,整个桌子都快散架了。

边享受这肉棒摩擦裴语涵粉嫩肉穴的快感边看着她圆圆滚滚的肥嫩屁股,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抓捏着用力的揉搓着她的臀肉,看着自己的鸡巴欢快的出入着裴语涵的小穴,林玄言得意满满。

与徒儿以看书的名义来藏书阁……做这种事……

裴语涵觉得自己这个师父真是当的史无前例地丢人了。

在藏书阁里被自己亲手教出的徒弟打屁股,还为其品箫,撅起屁股给他随意地挺入操弄,浑身上下任由其把玩,好似一个禁脔女奴,一身仙子气质此刻看起来倒是有些笑话了……

啊……他这是要折腾死我呀。

林玄言挺腰操弄,记记捣凿,全根挺入,如打井一般,扶着她的腰肢,每一次都势大力沉,撞得臀肉翻浪,打得蜜水飞溅,那紧贴着桌面的硕大嫩乳也挤压着,坚硬颤巍的乳蒂与冰凉的桌面摩擦,藏书阁安静的环境更让她生出了无限的羞耻与禁忌之感。

此时,两人的交媾声“啪啪啪啪”回荡在藏书阁里。

林玄言爱抚着裴语涵的屁股道:“我操你操的爽不爽?舒服不舒服?” 裴语涵香汗淋漓湿湿的头发贴服在脸上,一脸被操的失神的样子,无尽的快感吞噬了她的理性,“嗯嗯嗯嗯~舒服……”。

林玄言一把抓住裴语涵的头发用力的向后拉扯!“啊……!”

一声轻轻的惨叫,扬起了头同时身子离开了桌面一双玉乳飞扬起来。 裴语涵仰着头闭着眼:“啊啊啊……别…轻点……又来了!啊~~!” 又是一个高潮!

林玄言对于她的身体了若指掌,她哪怕再怎么守心清净,再怎么矜持清冷,最后也都是被调教得淫词艳语口不择言。莫说是师徒颠倒,哪怕是主人,夫君这样的话语,她都被威逼着喊过,而每次喊完之后,林玄言便干得更厉害,简直是把她当做发泄肉欲的工具,一点也不怜惜,次次都是前穴后庭双洞齐开,一个被干的难以合拢,一个被干的红肿不堪,挺翘的屁股也总难逃厄运,总被打得红艳欲滴,那丰乳也难逃魔爪,此次都被随意抓捏把玩,原本小巧玲珑的乳蒂也能被玩得红肿,雪白的玉峰更是遍布指痕,其余的耳垂、脸颊、小口、玉足、大腿也都是被凌辱玩弄的命运……

可她偏偏又喜欢这些。

这……

真是命呀。

“师父犯了错可也免不了被徒儿插穴惩罚的哦。”林玄言从后面抱起她的身子,双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乳头。

裴语涵青丝跌宕,玉峰娇媚起伏,她腰肢贴着木桌,臀瓣不停的承受着冲击,蜜穴被不停地贯穿倒入。身为师父却被徒儿插得淫水直流。

“嗯哼……哦……嗯啊……为师……为师会好好反省……反省错误的,你原谅……为师吧。”裴语涵面容清冷依旧,她黛眉微蹙,刻意地说着这番温顺的话语,她也知道,这番话语最能激起林玄言的欲望。

有什么比先前凌云高坐莲花台,妙然讲经的绝美师尊,转眼之间便被按在自己的身下,翘臀挺奶,任由自己插穴揉奶,肆意亵玩来得有冲击力呢?

这位清丽绝尘的师尊明明微微抗拒挣扎,却又娇啼不止,转眼之间又被插得喘息连连,青丝垂落之间,她雪白的身躯布满了红霞。

“反省错误是以后的事,现在可要好好受罚。”

林玄言说着,腰肢挺得越来越快,肉棒在紧窄的嫩穴中横冲直撞,一记记捣凿毫不怜香惜玉,长枪不停地挤压花径内壁,宛若开垦,而他手上的动作也未停,掐着她的乳尖儿揉搓不断。

林玄言一阵阵地狂插猛捣,只见那狰狞的大肉屌在裴语涵雪白的臀后来回倒腾,每一次撞击都将那肥嫩的肉臀撞击得如波浪般起伏……,而正在遭受奸淫的裴语涵在猛烈地压迫下只能努力地将上身支撑在桌案上,任凭肉屌一次次地进攻,小嘴中咿咿呦呦的淫叫声虽然断断续续的,却是一刻也没有停下来……直玩弄得她眼眸迷离,檀口半张,吐气如兰,没坚持多久便再度泄了身。

“嗯嗯嗯……啊……”只见裴语涵泄了身子后趴在桌案上急喘连连,抽搐不止。

过些时间,她才重新穿上衣物,道:“可以了……早点回去吧,要不然小塘会起疑的。”

林玄言微笑道:“起疑?师父莫不是以为小塘不知道你的秘密?”

裴语涵娇躯微颤,几年前,她在寒宫之中被林玄言和陆嘉静联手玩弄,当时小塘恰好看到了哎。

真该死,这种事情怎么能让自己的女徒儿看到呢?

裴语涵恼道:“还不是都怨你。”

林玄言道:“谁让师尊这般不争气呢?明明已经重回了仙子,却还是忍不住要羊入虎口……”

裴语涵想着自己先前塞着钢珠去见他的画面,他还在自己面前将季婵溪操弄了一顿,何其淫乱啊……

裴语涵淡淡地吐了口气,道:“好了,今日惩罚先到此吧……以后为师犯了错误,你再好好训诫师父。”

“以后?以后若再误人子弟,那我就当着你弟子的面惩罚你了。”

“知……知道了。”裴语涵俏脸羞红,正要说什么,林玄言却又挺枪刺入,一顿猝不及防的狂插猛捣,直插得她浪叫不止,蜜液飞溅,身段完美的身子如白雪晃碎,曼妙的曲线跌宕不已。

“哦……慢……慢些……徒儿……啊……饶了……啊……我吧……啊……不成了……不行了……啊!”

林玄言一鼓作气,在她不堪鞭挞的花穴里又插了上百下,直插得花唇红肿,娇躯颤抖,身子瘫软滑下,啵的一声抽离了肉棒,裴语涵侧倒在地,双手支着冰凉的地面,喘息不停。

“今天师父表现得不错。”林玄言用手拢起了她秀美的长发,防止其沾染到地上的淫液春水。

裴语涵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正欲说法,她神色一震——外面又有人来了。 来者还是席柔。

席柔到来的时候,林玄言依旧在桌上随手拿着本书看着,地面上痕迹早就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席柔好奇道:“师父怎么还没来呀?”

林玄言道:“藏书阁中书目太多,找起来会麻烦一些。”

席柔哦了一声,等了一会儿,终于看到师父从藏书阁方向走来,放下了心。 她说道:“师父,您找到书了吗?快狠狠教育一下这个弟子,他竟敢质疑您的权威。”

“嗯……”裴语涵灵眸微凝,她半垂着螓首,体内的温热还没消退,蜜壶之中犹含着精液。

林玄言假装惊讶道:“师父难道没找到吗?”

裴语涵不敢犯错,坦然道:“是为师错了。”

这话惊得席柔下巴都要掉了,她震惊道:“师父……师父怎么可能错呀?” 裴语涵温柔道:“所有人都有可能犯错,师父也不例外的。”

林玄言道:“犯错了应当如何?”

“受罚。”裴语涵道。

林玄言手掌一摊,一柄戒尺飞来,裴语涵神色一惊,心想难道你还要在徒儿面前惩罚我吗?

席柔也惊住了,她看着林玄言手中握着的戒尺,心想这是要欺师灭祖不成? 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席柔怀疑人生。

只见高贵典雅的师父被白衣青年一把扯过去,狠狠地按在桌子上,软软地趴着,双手反剪身后,手持木戒的青年高高扬手,当着她的面,将戒尺一记记地狠狠拍上师父丰满的翘臀。

“师父……你……”席柔不知如何言语。

裴语涵故作冷静道:“犯了错误就当受罚……师父……师父也不例外的。” 席柔看着师父红艳翻滚的臀浪,轻轻地摇头,怎么也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一幕。

“师父这是在以身作则。”林玄言也道。

席柔听着那清脆的惩罚声,心脏抽紧,想要阻止这个可恶的人欺负自己清傲高冷的师父。

林玄言却将她也按在了桌上,道:“师父,擅闯藏书阁大声喧哗该当何罪?”

于是这对师徒便在藏书阁里,又狠狠挨了一顿罚。

裴语涵重新去讲学之时,她的蜜穴之中还倒着春欲散,塞着一颗用念力便能控制的小球。

她讲学之时小球不停地抖动着,震得她仙音妙语抑扬顿挫。

等到她讲学之后,裴语涵的下身早已泥泞湿透了。

林玄言再次将她拉到了后山,将她的衣裳剥了个精光,露出那副颠倒众生的绝美仙体。

“师父,刺你一剑。”林玄言道。

“嗯?”

林玄言掰开了她的穴儿。

山门剑阵开启。

剑似鱼贯而入。

裴语涵心中一凛,蜜穴也化阵抵挡。

剑阵连绵不绝。

裴语涵身躯娇颤。

这……护山大阵哪里是这么用的啊,她心中叫苦不迭。

“最后一剑。”林玄言说着,长枪对准了早已湿透的蜜穴,挺入了花唇之内,裴语涵雪颈伸长,“啊~~~!”只听一声高亢的娇啼声回荡在山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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