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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岛Berde (4-6)作者:Frandica_Alanzo

2025-03-15 09:04 长篇小说 2280 ℃

【西方岛Berde】(4-6)

作者:Frandica_Alanzo

2023.5.27发表于:第一会所

Chpt……4 隐于市的禁忌

隔日晚,如维罗妮卡所说,我还是放不下心想要去看看阿纳丝塔夏的情况。 我刻意用风衣的衣领遮住脸,再戴了个有宽大帽檐的遮阳帽。这让我在晚上显得十分诡异,所以在路上不断地被士兵拦下来盘问。我仍然带着武器,这也让每次被拦下时都更费事,等我到达的时候已经将近半夜。

站在酒馆门口,隔着玻璃窗户就能看见阿纳丝塔夏忙碌的样子,不一样的是今天所有的顾客和其他的女侍们都对她格外的尊敬,让她显现出了些许酒馆老板应有的趾高气昂的样子。

“看样子生意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倒不如说,比昨天还要多人。 我趁着她忙碌的空挡,悄悄进入酒馆内,在吧台边坐下,要了杯麦酒。 “喂,那个扎着两束辫子的小妞儿,看到了么?嘶,真是个大美人儿~” 醉汉的发言。我下意识地将手伸向腰间。

“哪个?啊!闭上你的臭嘴!那可不是什幺小妞,那可是老板!咱可惹不起!我跟你说,昨天啊...”

不过一天的工夫,各种留言已经传开了,几乎都是关于我的。有说我是老板娘的情人,有说我是专门被雇来稳固其地位的杀手,也有说我是什么王国高层的特务的。总之在这些留言中,我成了像魔王般的存在,一只手就能把人的脑袋捏得稀巴烂。

被干掉的那个佣兵头子似乎不是个小人物,若不是我居住在内城,我怕是活不过昨天晚上。众说纷纭,除此之外我便没有留意到其他有用的消息。

“胡说八道!那家伙就是个普通人!老子徒手能干趴下十几个!那家伙穿着件大衣,根本没人看到他在底下藏了铳!他出其不意就这么拔出来,砰!一下,什么都结束了!”

“你胡扯吧?怎么可能?那种货色怎么可能死在这种小人手里?”

一群喝醉的人开始拍桌子争吵,都想证明那个魔王一样的恶棍是真实存在的。

“我可没乱说!我昨天就在这里,哪怕我喝了个烂醉我也能记得那家伙的模样,就和这小子一样!”

这句话刚说完,周围就渐渐没了声响,等我回过神来,所有人都已经把目光指向了那个人口中的“这小子”——就是我自己。

“额...就、就是他!”

“没错!千真万确!”

“喂,还愣着干什么!为勇士大人干杯!”

一屋子的醉汉用山崩地裂般的架势嘶吼欢呼着,碰撞的酒杯把满处的酒溅洒得到处都是。今天生意更加火爆的原因看样子正是昨天我干掉了个不得了的家伙,也许是个出名的恶棍什么的,所有人都围着我呐喊,而自然而然地阿纳丝塔夏也把目光投向了我这边,我只感到面红耳赤。

“那个,钱我放这里了,不用找...”

我塞了张纸钞在酒杯底下,出门寻了条小路“逃跑”。在这鬼地方变得引人注目可不是什么好事,虽然我更多的是想避开阿纳丝塔夏。钻进了昨天走过的巷子,在慌乱中我努力回想起走过的路,我可不想又一次在这个魔鬼迷宫里荡失。 那条熟悉的斜岔路出现在眼前,心烦意乱的我却顾不得像昨天那样谨慎,以至于我在走进那岔口后就遭到了埋伏,一前一后各有两个全副武装的佣兵把间隔只有十米左右的两个岔路口堵住。他们都穿着对付大型魔物用的重甲,持有的却只是普通的佩剑。

“就是你吧?杀了老大的人。”他们堵在巷子的两侧,手扶在剑柄上,并不急着上前。

我掏出铳的同时快速往膛里塞了一发全威力弹,侧身对着两边。

这身盔甲明显是冲着我的武器来的,即使是威力最大的弹药,注入超过临界点魔力,可能也没有把握穿透这层盔甲。何况他们有四个人,哪怕停止住其中一人的行动,在装弹的间隙我也就被砍成几段了。

“本来想着蹲不到你就抓住那个小妞再引你出来,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可惜了,本来想让兄弟几个好好玩一玩,那个小妞也能卖个好价钱。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等只为寻仇,只要干掉你,我们便不再找她的事了。” “居然是人贩子么?”我把铳指向说话的那家伙的脑袋,往里面注满魔力,同时给自己使用了身体强化法术。我非常清楚对于这些恶棍没有可以谈判的余地,那么我所能做的只有在响声吸引来卫兵或是其他人之前不要死掉。

“呵,阿纳丝塔夏,我对你到底是爱呢,还是恨呢?”

砰——子弹击倒了其中一个,我用尽全力冲刺,身着重甲的坏处便是很容易失去平衡,因此我扑向另一个人的腰部,将他扑倒在地,可我随即也被死死抱住。倒地的瞬间,我听见剑刃出鞘的声音,我下意识地闭上眼,等待落下来的剑刃。

乒乒乓乓一阵响声后接着是沉重的闷响,并没有预想中的疼痛。我回过神来,用一只手挣扎着装上弹药,对着身下的家伙的侧腹开火,溅在我手上的温热液体告诉我这家伙已经完蛋了。可方才倒地的那个人也已经从晕厥中恢复,在我挣脱开身前坐起身来拔出了剑。我用力地挣扎,可我身下的家伙用尽最后一口气把我困住。

“真恶心。”一个细微的声音说道,随后坐起的那名佣兵就被一只带跟的皮鞋踹倒,戴着皮制防割手套的手握着尖细的剑刃精准无比地从铠甲的缝隙刺进了他的咽喉,让他连死前的叫喊都无法发出。

我挣开束缚,伸手去取下一发弹药,却被摁住了肩膀。

“老师,都干掉了。”

我打了个冷颤,因为那个冰冷的声音熟悉无比。我的学生,薇雅拉忒,穿着一身黑漆漆的斗篷,手里提着滴着血的佩剑,正站在我身边,她身后是两个倒在地上捂着喉咙挣扎的佣兵。

“谢...谢谢...”

我惊魂未定地站起身,向我的学生鞠了一躬,她则回以一个优雅的持剑礼。看着那冒着寒光的剑间,我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喉咙。

“维罗妮卡没有来吗?”

“她不需要来。”

面无表情。比起疯疯癫癫的维罗妮卡,我大概更不擅长和这座冰山交流。 “维罗妮卡让我解答你的疑惑,请你跟着我走。”

我捋了捋呼吸,揉了揉翻江倒海的胃。说实话我只想尽快甩掉这堆烂摊子,但又因为胆怯不敢一个人四处乱走,只好跟着她走。

走了快一个钟头,巷子里的光线变得愈发昏暗,酸臭腐败的味道越来越浓烈,使人的鼻腔瘙痒难耐。不时会踩到暗处的水洼,也不知里面的液体到底混合了些什么。回去之后这双靴子大概是不能要了。

一道生锈的铁门将街巷隔开,上面的锁却像是新的。门的对面隐传来些亮光和嘈杂声,那恶心味道的源头似乎就在那一头。

“翻得过去么?”薇雅拉忒问我。

“没试过...”铁门并不高,但上方锈迹斑斑的尖刺十分渗人。

“站远点。”

我刚后退一步,只听“乒”一声,门上的锁就被出鞘的剑锋一分为二。 “过去之后是哪里?”

“自贸区的某个黑市,挨着贫民窟。”

薇雅拉忒将剑鞘从腰带上取下,佩戴在我腰带的左侧,将手套扯下随手扔在路边,又将一个袋子塞给我,里面是沉甸甸的硬货。

“接下来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奴隶,明白了吗,老师?”

“什...”

她扯过我的左手搭在她的左肩,瞬间变了个妩媚的表情。

“主人主人,今天要怎么玩薇雅呢?”

我感到本就空空的胃里泛起的酸水直逼心口,可我大致领会了她的意思,于是搂着她的肩装出一副宠溺的样子,点了点她的鼻尖。

“小鬼,今天晚上好好伺候爷,有得你舒服的。”

我自觉得演技还不差,大概是在内城剧场和这群变脸堪比翻书的学生之间耳濡目染的。决定向前走之前,薇雅又给我们分别戴上了面具。

接着往前走,就变了一番景象,逼仄的街巷忽然变得开阔,随后是闹市般的风景。油灯的亮光透过浅紫色或粉色的玻璃罩传出,把街边悬挂的招牌照亮,底下依次排开些衣着花哨且暴露的女子,时不时也有样貌清秀的男性在外面揽客。 戴面具的主顾街上有不少,尽管已经打扮得低调,那种雍容华贵的身姿总是隐藏不住,也许摘掉面具我就能在这里发现不少内城的熟面孔。寻欢作乐的老爷、少爷,耐不住寂寞的阔太、小姐们,在这个臭气熏天的狭小空间会集,面具则又成了他们高贵的象征,而不伤害贵族则是在王都任何地方生存的基本规则。 伪装得还挺成功,怀拥少女的我没有被人怀疑,也自然避开了被拉客的麻烦。薇雅在一间平房前驻足,看似平凡无奇的房间内有个向地下延伸的台阶,只有勉强容纳三人并排的宽度,并不起眼。

“主人,我们到了哦。”薇雅扯了扯我的衣摆,示意我走进去。

向下走了大约两层楼的高度,便有一扇门连接着狭长的走廊,两个打手装扮的人在门内外坐着。

“两个人吗,老板?入场每人两枚银币,不收纸钞。武器可以带进去,不过动粗前请再三考虑。”

仅仅是入场么?这已经是国立学院低资历教师一整天的收入。我打开薇雅给的小钱袋后傻了眼,里面装着约十枚金灿灿的金币,这大概足够买下我在内城的半套公寓。

“额...找得开吗?”我取出一枚金币,努力抑制住怦怦乱跳的心脏和已经紊乱的呼吸。

“嘶——算了算了,进去吧进去吧!玩得开心哈!”

就这样,我们两人进了门。走廊的两侧墙壁似乎都由金属制成,地上铺着兽皮地毯,感觉不出地板的材质。走在地毯上不会发出什么声响,却总能听见“咚咚”的闷响在这条狭长的走廊中回荡。

“你在紧张吗?”是熟悉的冰冷声线。

“不紧张才怪吧?”各种方面都始料未及。

“老师是贵族,没有钱的贵族也应该要有贵族的气场。”

可不是,装成贵族老爷在这个区域赖账而被撕票的家伙可不罕见。

“喂,这是很大一笔钱吧?”我有些担忧地询问。

“没关系,这些都是用我和维罗妮卡的零花钱凑的。”

我又一次被货真价实的贵族小姐给震撼到。

这在长廊之中拐了几个弯,又上又下了几次,就来到了一个大厅。这个位于地下的大厅有着不逊于内城招待所接待大堂的装潢,不同的是大厅内的灯光用泛着红的浅紫色玻璃罩着,显得更昏暗和隐晦。

客人都是由这样狭长的走廊进入,同样的入口还有好几处。既然入场费都要两枚硬币,那想必来此处消费的人都出手阔绰。我实在想不到什么红灯区的服务需要如此高昂的费用,毕竟仅仅是入场费就能够在中产阶级区的酒馆雇两名头牌度过一夜春宵。

“哟,这位阁下晚上好!新面孔呢!来买货还是要雇姑娘?哟,抱歉抱歉,没看清您带着位漂亮的女伴儿。那,我给您开个房间?”

一个打扮得像是宫廷管家的男招待走上前来,这里的员工也都戴着面具。 “是啊,听说这里有些个玩意儿,我的这小人儿也想要玩得尽兴。您给个推荐吧。”我故作镇定,学着剧场里阔老爷的腔调说话。

“好的,请稍等。”他摆了摆手,一个穿着薄纱裙的年轻女子就走了过来。 “因为阁下您是第一次享受本馆的服务,我们的女招待,您可以叫她拉结小姐,她会带您到您的房间并为您提供指引服务。本次服务为赠品,您只需要支付一晚上的房间费用,在服务结束后账单会送到房间门口的信箱,届时凭账单在大厅结账即可。”

“如果您需要拉结小姐提供更多的服务,你只需要向她付钱。房间里面有其他服务的清单,以及您有购买需求的话也有本馆的货物清单可供参考,但在下建议阁下在结账前先与工作人员协商验货,本馆货物一经出售便不再接受退还。请恕在下告辞,有其他需求请直接向拉结小姐提起。”

说完他优雅地鞠了个躬,转身离开了。叫拉结的女子微笑着上前,示意我们跟着她走。

从大厅走入一个较为宽敞的过道,两侧都有写着号码的木门,装饰和内城的招待所的房门如出一辙。路过的房门有时会发出女性的呻吟声或是男性满足的叫喊,也时有一些不可名状的声音发出。

房门之间偶尔会悬挂一些装饰画,画的内容也无非是裸露身体出卖色相的金发白肤的女性。仔细便不难发现每幅画都有来自同一个人的签名“T. C.”。其中有一名少女作为模特出现在很多幅画作中,她有着这里面最曼妙的身姿和最灵动的配色,看样子是画师用尽心思所做成的。尽管没有露出容颜,这略微带有些肉感的健美身姿也足以让她在所有的画作中显得格外出众。

“T. C.”大概是最近突然在王都爆火的女性画家特蕾莎·克雷肖,以画作女性的裸体画闻名。王国的法律规定这类画作必须把该遮住的都遮起来,可画家们总有办法利用这隐晦地带让画作显得更色情。克雷肖夫人作为女性则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男性画家往往难以察觉的色感来描绘同性最真实的身姿,却让其画作以一种自然的姿势挑逗着观众的欲望。

只是,总感觉画里的少女似曾相识。

“先生,我们到了。”

名叫拉结的侍女打开一扇房门,是一间宽敞的客房,房内也被罩着粉红色灯罩的烛光照射出昏暗低迷的情调。除了一般客房该有的设施,地板上和墙边还摆着些精致的木箱和柜子,还有些让人不明所以的柱子和器具。

“清单都在这个柜子上了,请先生过目。里面有一些玩具,也请随意使用。”

玩具?我看着她拉开抽屉,里面摆放着各种不明所以的器具,其中一个是...假的阴茎?

“太大了...”薇雅小声地嘀咕道,我则用力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 “那么,接下来是赠送给先生的服务,拉结将为先生演示本馆的特色...”

说着她扯下身后的带子,薄纱裙缓缓飘落到地上,露出穿着情趣内衣的成熟身姿。

“好大!”薇雅悄声感叹道。

“是...确实...嗯...”

这个叫拉结的女子有着和我一样的黑发和相似的面容,或许是自东大陆的同一个国家而来。不知是不是儿时恋母情结被唤起,这具成熟的身体唤起了我原始的冲动,裤裆内的那家伙在对这条太紧了的裤子抗议着。

“本馆专门收购从边境捕获的魔物,用驯服的魔物来提供和开发各种类型的服务,接下来二位要看到的是本店最受欢迎的一种。”

说着她打开了一个木箱子,“噗叽噗叽”的声音从里面传出,随后一些粉红色的液体被喷洒在空气中,吸入后我感到心跳和呼吸加速,下半身过分充血以至于产生了难忍的胀痛感。

“是魔物产生的催情剂么?”这种通过魔力运作的生物液体可以通过调动自身的魔力来打乱,让其失效,这样的浓度我姑且能够抑制住。

“咿唔——”薇雅突然夹紧了双腿,面色通红,只因为馋着我的手臂而勉强保持着站立。

“二位请...请坐下观看...这个魔物的...这个效果...一开始会...不太好适应...”

名叫拉结的侍女也出现了同样的状况,却不像薇雅那么夸张,她仍能够轻松地站立。她说话颤抖的原因是箱子里伸出了一条细长的肉色触手,顺着她的脚踝缠绕上大腿根部,其尖端在挑逗着她的三角区。

我扶着薇雅坐到床沿上,顺手取过那两份清单。

“这是触手壶,拉结将...亲身为二位展示它的...用法。如果先生对这个效果...满意的话可以...参照那边的清单,上面...有标注价格。”

紧接着箱子里继续探出了四五根触手,触手碰到拉结的皮肤时都会在上面留下些滑腻腻的黏液,触手的尖端有着像呼吸孔或是口一样的器官,从里面会喷出那种催情的液滴,也能看见细长的“舌头”或是“触角”从里面伸出试探着周围。

“更多的咨询...请自行阅读清单...”

吸入了太多催情剂的拉结很快四肢瘫软,而几根触手已经分别缠绕住了她的四肢,让她成“大”字形悬浮在空中,分开的双腿将已经湿漉漉的内裤正对着我。

“嗯...嗯...啊!啊啊...”

触手持续挑逗着她的敏感地带,内裤两侧的绑带被缠绕的触手润湿,逐渐开始松动。她躁动地扭着腰,回应着在她私处挑动的触手,而她的内裤也随着这番摩擦逐渐滑落,被其中一条触手卷走。触手从尖端的“口器”中伸出细长的舌头在那片浓密的黑色森林中试探。

“哦...嗯啊!就是那里...好舒服...再快一点!”

似乎是被找到了敏感点,拉结一脸陶醉,扭动的下半身变成了激烈的颤抖,有些许水珠从那里低下。触手像是能明白她的话一般愈发卖力地舔着她的阴蒂,愉悦的呻吟声在房间里肆意地回荡。

“这画面太刺激了!”我打开一份清单假装看着,强装出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裤裆里的家伙又在这骚乱中抗议起来。

“嗯...嗯嗯...”薇雅挨在我身上颤抖着,大喘着气,双手塞在夹紧的双腿间。

“你怎么了?”

“你知道吗?维罗妮卡她最讨厌触手了,所以她不愿意来这里...哈啊哈...她总是一个人冲在前面,所以总是被埋伏在地上的触手缠住...” “你在说什么啊?”我感觉到不对劲,她似乎是在强行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明明滑溜溜地缠在身上还挺舒服的,这种肉魔触手也不会伤害到人类...但是每次,维罗妮卡她都会暴怒地把所有触手都切成碎片...”

她的双腿不住地上下磨蹭,夹在中间的双手把裙摆提到了股间的位置。 “你还好吗?”

她只是摇头回应我。我于是试探性地往她裸露的脖颈上稍微施加了一些治疗法术。

“咿——”

反应很激烈,整个人几乎要跳起来。

“原来如此,你的法术适应性很差,任何法术的效果在你身上都会被加强...”也就是说催情剂的效果在她身上会有加倍浓度的效果。

“瞒不住了呢...”她挤出了个苦笑的表情。

“老师,可惜我不喜欢男人,我的处女只能让维罗妮卡来决定...” “好了好了!让自己好受点吧!”

我随手抓过一个抽屉中的器具递给她,是一个橄榄型的东西,用一条线连着一个储存魔力的水晶,轻轻敲击水晶就能释放能量。

“谢谢...请不要看我...”

薇雅把那个橄榄型的器具塞进自己的内裤里,敲了下水晶,随后传来一阵“吱~~~”的震动声。

“呃...呜呜...啊啊啊....”她抓着我的手臂轻轻呻吟起来。感受着这个少女身体的颤抖,娇嫩的叫唤声在耳畔刺激着我,我愈发觉得难以稳定住身体,吸入触手魔物排出的气体后我的大脑一片混乱,在一瞬间我脑海中浮现出了我与自己的学生赤裸着身体欢爱的场面。

“这绝对不行!”我赶紧转移注意力,努力把想象中的那具躯体替换。眼前的妓女...不行,她正在被触手侵犯着。虽然她成熟的身姿对任何一个男性都极具诱惑,我却难以将她带入自己的性幻想中,因为她的模样总会激起我因恋母情结而产生的罪恶感。

“好像好多了...”传说故事里因为害怕父权,害怕遭遇阉割失去男性的阳具而收敛对母亲的幻想...这使我的下半身稍微松弛了些,不过也没有持续多久。

维罗妮卡嘛,把我卷入这些烂摊子的罪魁祸首,她绝对不是无辜的!她无数次调戏我,总是把那副让人心生罪恶的身体露出来,而且总是有发泄不完的性欲...不行不行不行!这个小恶魔就是个魅魔般的存在!她一定会居高临下骑在我身上放声大笑,一边冷嘲热讽,把我那点微不足道的尊严全部撕碎... 想到这些,我感到自己又软下去了一些。

“啊...啊...嘶——咿呀——”

拉结小姐那边已经进入了正题,触手轻松地探入了她已经湿透扩张了的蜜穴,像是男性的充血的阴茎一样有规律地缓慢抽插着。啪嗒啪嗒的声音伴随着妩媚的娇喘,以及触手蠕动的咕噜声和滋滋的水声。缠绕在她四肢上的触手也勒得更紧了,一条触手缠上了她柔软的腰,将那颇有肉感的腹部勒得分了层。还有一条触手扯掉了她的胸衣,一对硕大的乳房随着下半身那条触手的进进出出也上下弹跳着,脂肪宛若流动的乳酪带起皮肤的层层波纹。

尽管我对这样巨大的胸部没有兴趣,我还是得承认,这是不少男人梦寐以求的身体。触手勒住乳房上用“舌头”不断扫过那宽大的乳晕,将那两团下坠的脂肪拎起,在上面涂满黏液的样子反而使我有些反胃。

“呃呃...呀...嗯...呜嗯...啊啊...咿咿咿呀——” 而看到这个场面的薇雅似乎更加难以把持。她的喘气声变得粗重,也不再控制住呻吟,而像是在学院的顶层花园与维罗妮卡交欢时那般享受地叫唤起来。从我手臂传来的颤抖变成了明显地痉挛般的抽搐。双重的刺激使我的下半身再一次开始举兵起义。

“真是够了!”我不禁再次脑补出自己和这两人的其中一个交欢的场面,两人的脸和声音在脑海中闪来闪去,竟混作一团,甚至脸和身体错了位,声音也对不上了。

“阿纳丝塔夏...”对,我集中注意力将脑海中赤裸的身体换成了阿纳丝塔夏,虽然我不曾窥见过她的裸体,但是光是看过她在酒馆中的身躯,和投入我怀里的触感,我便想象出了一副完美的躯体,和她的交合带给我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我想象着,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将阿纳丝塔夏的身体置于我的脑海中蹂躏,享受着那张淫乱的脸,将她骨子里的骄傲都用性的罪欲揉碎,而我则像是一脚踩在雌性的小腹上宣告着“这个子宫属于我”的野兽一般。

尽管如此,我表面上装作镇定地读起手头的清单,一张是介绍这里的各种房间服务,价格通常都在三到十枚银币一晚,还有女招待“额外服务”所收取的小费标准参考。另一张清单更是独特,里面罗列着魔法百科般的魔物,不过上面的说明全都是在讲述魔物提供性服务的用途,还分为男性和女性,甚至配了插图。 “触手壶,1金币/个...来自洞穴的魔物触手,经人工催生培育而成的发育不良的幼体,原本其液体能刺激雌性生物排卵并将口器伸入子宫内取卵而食,以获取魔力...催生后仅有催情效果...只要喂食鸡蛋和水即可...”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这张清单里真是无奇不有,还有将洞穴蝙蝠剪掉翅膀、拔掉牙齿后通过饥饿来让其疯狂吮吸男性性器...有吸盘的色情雄性章鱼触手...最招牌但也最贵的商品是魅、魅魔?!原本的价格被划掉,现在写上的价格是五百个金币,高阶魅魔居然要价两千金币...

有魔物在的地方就会有魅魔,但能够成捣毁魅魔巢穴并抓捕魅魔的恐怕只有前冰原男爵能够做到。低阶魅魔拥有少女甚至成年女子的身姿和脸孔,却只有六岁以下孩童的智能,而高阶魅魔则具备甚至超越人类的智力。无一例外的,魅魔都是为交配而生,没有比她们更适合作性奴隶的了(如果有可能的话)。 “(主要)从南方冰原捣毁的巢穴中抓捕的魅魔,经过催情后的触手或是兽人不间断性交调教,加以独特的魔法和催眠技术,十分温顺...比任何娼馆头牌都要高超的侍奉技术...”

国王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这里的一切要是让教会知道了,主教怕是会亲自带队把整个区域掀个底朝天吧?

“噢——嘶噢——啊~~~噢~对,就是这里~~快一点儿~再深一...咿咿咿咿啊啊啊...”

按照触手的习性,伸进女性通道的触手会将细长的“舌”探进子宫内寻觅胚胎作为食物,像是在下腹中乱搅一通。拉结小姐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她的呻吟越来越激烈,下身也流出来越来越多的液体,可很快一条触手就塞进来她的口中,她像是在用口侍奉男性的阴茎一般舔弄起了那条触手,而触手也从口器中伸出舌与她缠绕,就像是同时进行口交与舌吻。

“太刺激了...呜呜呜...”薇雅的身体向我靠了上来,夹紧双腿用力抱住了我,“吱吱吱”的震动和“滋滋滋”的水声混作一团,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

我想要挣脱然后逃离这个地狱,这个只有我在不断忍耐的地狱,可很快随着一声冗长的呻吟声和强烈的抽搐,薇雅高潮了。完事后的她大口喘着气瘫倒在我的大腿上,一边将自己湿透的内裤连带那个橄榄型的玩具一起取下。

拉结小姐很快也达到了高潮,并且侍奉着触手向她喷射黏液。触手一般不会轻易放开被缠绕的猎物,可在完成喷射后这些触手就乖乖缩进了箱子里。 “呼哧...呼哧...先生,拉结的服务就到此为止了,请客拉结告辞。”匆匆穿上衣物,妓女拉结踉踉跄跄地迈着小步子,扶着墙走了出去,留下流了一地的爱液和触手喷射的黏液。

Chpt.5 魔女的情人

刚完成高潮的薇雅以一种真空的状态站起身来。没有内裤的保护,每走一步处于余韵中还非常敏感的私处都会被裙摆摩擦到,然她忍不住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她就这样一瘸一拐地走到有触手魔物的木箱旁。

“如你所见。”她抚摩着木箱的表面,神情看上去有些羞涩,似乎是想亲自体验一下方才所见到的。

不必多说,这里就是地下的魔物交易所。把捕获到的魔物驯化,培育,繁殖,选择合适的开发各种各样的色情玩法,然后高价售出去。

在教会势力雄厚的内城想要瞒天过海地把这些魔物运回府邸还不被发现与魔物乱交,想必是要上下打点不少关系,或许这趟黑水甚至一直伸到国王的权杖下。

“阿纳丝塔夏小姐的父亲,曾经是这里最大的供货商。”

不难想象,物产匮乏的冰原地区能够坐拥一支实力强劲的军队,光是国王的赏识资助是远远不够的。冰原男爵渴望权力,可周边的沃土早就被更老的贵族们占据完了,一个边境男爵靠在几十年内便从魔物手里打下大片领土 让周围侯爵以下的贵族都得让他一筹,想必是有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不过依靠这等肮脏的交易实在是意料之外。

“最近连续发生了好几起拐卖女性的事件,在王都以外的城镇也有发生,但最后失踪的人口都被追查到了这个区域。被我们收拾掉的那个佣兵队伍是其中的罪魁祸首之一,不过他们曾经都是冰原男爵的雇佣,在男爵失踪后断了生计。”薇雅告诉我。

“也就是说,南方领土失陷,这条产业受到了极大的损失,所以那些原本的佣兵都拥到城里来做这些不法勾当了?”

“没错。他们恐怕认得冰原男爵的女儿,在你被维罗妮卡叫过去之前,他们已经在她的酒馆里作威作福了好一阵子了,不排除他们有预谋拐卖掉阿纳丝塔夏小姐的打算。”

呵,维罗妮卡啊,终究还是你会算计!借我的手除掉了王都偌大的一个隐患。或许这事传出去还能让其他佣兵游民消停点,只是不知道在外城我会不会被其他团伙盯上。

“那,阿纳丝塔夏知道这一切吗?”

“她的一切都是谜。”薇雅摇了摇头。

“有人猜测冰原男爵私底下养了不少魅魔,因为他性欲旺盛,可妻子却常年卧病,不能行房事,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家族仅有一个独女。”

也许是不小心踢到了那个木箱子,里面喷出一丝气体,薇雅顿时满脸潮红了起来,一只手不自觉地伸进裙摆开始上下抚摸。她用另一只手支撑着木箱,弯着腰背对着我,一边自慰着一边继续交谈。

“嗯嗯...所...所以...我们想让...你去...嗯啊~讨好阿...啊嗯...阿纳丝...啊啊啊...塔...咿呀!”薇雅一边娇喘着一边强行继续说话,可很久便败下阵来,跪倒在地上更加卖力地搓揉着私处。 “当着老师的面这样很无礼吧?”

“对...对不起...啊啊...”很快她便自我沉醉了起来,隔着几米的距离我都能清晰地听见啪吱啪吱的水声。

因为对魔法的适应性很差,任何魔力对她的身体都会产生更强的效果。在战斗时增益法术和治疗法术能够更好地作用在她身上,可在这时候,触手魔物的催情气体想必会让她狼狈不堪。我实在不忍心让她难受下去,于是拿起另一件道具递给她,是一个画着奇怪法阵的贴纸,上面画着“♀”的符号。

“谢...谢谢...”她把贴纸取下从裙摆下贴到自己的私处,随后我听到“吱——”的一声魔法便发动了。

“嘶哈嘶——好热...啊啊啊,不要...不要舔那里!不要不要...咿呀呀呀呀——”薇雅表情痛苦地倒在了地上,蜷缩着身体捂着股间抽搐着。 “喂!你没事吧?”

“太...太强烈了!好...好舒...好舒服!啊啊...呜呜呜呜...”

我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很快变得享受了起来。于是我拿了一张贴纸贴在自己手上,法阵发动,一种湿润和滚烫的触感快速地在与之接触的皮肤上上下撩动着,感觉像是被狗的舌头用力舔舐 。

“好痒啊啊啊...好舒服...呜嗯——”

听着薇雅享受的呻吟声,我的下半身又一次起来抗议了,我只能背过身去想办法转移思绪。

“你听着,不用回答我。你们的意思是想让我接近阿纳丝塔夏,然后让她说出所有她知道关于冰原男爵的事情,对吗?我并不想逼迫她面对那些肮脏的事情,也不想让她回忆起她可以要忘掉的东西。不过如果放着不管的话可能会有更多受害者,或许这次事件从头到尾就是失踪的男爵的阴谋,而她或许是个魔女...”

是么?我问自己,如果她是魔女的话?我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但恐怕只有靠自己去一探究竟了吧?至少为了阿纳丝塔夏,非得给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的话,事实上我已经脱不了身了。

等到薇雅再一次结束高潮,我搀扶着她走出房间。这样一个房间租赁一晚上的价格居然要十枚银币,一大袋找零拎在手里咣当作响。

“至少这段时间先消停会儿,做你们的老师活儿可不少。”

假期到今天就为止了,只要在内城待着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乱子,我还是得先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而且现在和阿纳丝塔夏的关系最好还是先缓一缓。 “老师,你很缺乏自信。”到了光明地界的薇雅拉忒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淡,却让我感到轻松了许多。

“是吧,尤其是在你们这群小姐们中间,我总是抬不起头。”事实上对任何女士我从来都很被动,下意识地就保持了距离。

“老师你其实...很帅。”

“是么?”对自己的外貌我并没有太高的评价,只能说是相貌端正,一般高大的身材,并不是很强壮。

“学院的女生们私下里给男老师们投过票,你是人气最高的...” “啊?我以为你们会更喜欢骑士教官们?”那些高大威猛又带着贵族风度的年轻骑士教官总是使我敬而远之,作为男性的自尊在他们面前总是显得卑微。 “他们满脑子都是荣耀,责任,正义,却不知道这些词汇到底意味着什么。就是说,他们都是些恪守教条的蠢货。”

的确...论反叛,这通常都是文史教师的责任。如果学生哪天起义造反,我肯定第一个被兴师问罪,却也因此让我成为了学生中最受欢迎的教师,我不知道该欣慰还是担忧。

到内城的一个路口,我把手里的钱和薇雅的剑交还给她,说了声再见,我转过身时她用力推了我一把。

“上吧,老师。只是阿纳丝塔夏小姐的话你能拿下的。”

“但愿吧。”我长出了口气。

————

翌日,假期结束,我也照常去学院讲课。这一天的课比较少,因此我得以在放学前抽身,打算去享用下午茶。

学院里最近有些动静:一是南方的事情终究还是引起了王都的一些骚乱。王都的犯罪问题一直在这群热血的准骑士中备受关注,而高年级的学生更是直接被派往边境参与了搜救任务。二是一些不起眼的地方的装饰画都被换掉了,署名T.C.的女性画家所作的金发少女被挂在了诸如休息区和洗手间附近的走廊处。 光亮的厅堂和连廊往往被挂上战斗中的披挂骑士或是张牙舞爪的恶龙,或是体现骑士英姿和忠诚的“阅兵”画作。一些阴暗点的角落通常会挂上些柔弱女子的画,说是能激发学员的保护欲或是原始的兽欲。新挂上的画引起了许多男性学员的兴趣,众多指手画脚的围观者让走廊变得拥挤了起来。

这位画中的少女让本没有什么名气的女性画家在王都名声大噪,让人不禁在想是不是有她的真人作为模特,随便哪位二流的画家都能一夜爆火。买画的人都在谈论画中女子的姿色和克雷肖女士的名声,鲜有人关注那高超的画技和别具一格的视角。

可我总感觉画里的身影非常眼熟。

“毕竟只是画而已。”而且是我买不起的画,我也不再思考些什么。 “画得真细致。”一个女性的声音说道。

我顺着声音望去,对方也望向了我。

“你怎么...”

“果然在这里呢。”

是阿纳丝塔夏,就这样在意料之外的场合,我们撞了个满怀。

她换掉了酒馆女侍那套轻浮的衣裙,身着一套以黑色和深红色为主的,带有繁复花边装饰的蓬裙,裙摆一直延伸到脚后跟。服饰经过修身改良,并不显得臃肿,反而衬托出她苗条的腰臀。两条流水般的长辫没有改变,头上的发箍带著有些夸张的装饰,耳饰被侧发遮挡并不明显,露出的雪白肩颈上却没有佩戴项链。那枚戒指佩戴在了红棕色的丝织手套之外。

“如你所见,我是这里最不需要的历史老师。”我感到十分尴尬,别开视线,但又忍不住去偷瞄她这身动人的装束。

“你来这里做什么?”我问她。

“我吗?我算是被你的那些老古板上司传唤过来的吧。”

那想必是因为南部边境的事情了,骑士团总想着防患于未然,因此不遗余力地打探消息。但现在光是防线的修复就已经足够吃紧了,当务之急还是要趁魔物有什么动作之前修复领都的防御设施和加强驻防。

“没刁难你吧?”

“还好。”

随后又是一阵沉默,我们两人都看着画一言不发。直到学生都到教室去上课,走廊里彻底安静了下来。

“您说,人们是先称赞这个女孩,还是先称赞克雷肖女士的画技呢?”阿纳丝塔夏踏打破了沉默,戴着丝织手套的指尖轻轻从画中少女脊背上的曲线略过。 “这类题材,如果你想要一个普遍的答案,我想应该是前者。我想阿纳丝塔夏小姐应该是后者吧。”我回答她。

“那您呢?”她稍微侧过脸来,微笑着问。

“很难说...”我支吾着,因为我对画作并没有太多研究。

“如果我见过画里的人儿,我会感叹有这样一双眼睛和巧手能将光线赋予她的躯体,使她像珠宝店里的珠宝,在那样的灯光下永远要优于在富太太的身上。如果我没见过,恐怕我会先质疑是不是真的有这样的人,或是感叹克雷肖女士的想象力。”

“听起来亚兰佐先生十分多疑呢?”她别过脸来正视着我,手指的动作顺着画中的线条从少女美丽的双腿一直延伸到脚尖处。

“学业素养赋予了我这样的本能。”

“您虽然是个学者,可藏着一颗艺术家的心,那种一定会在死之前先吟唱一段诗歌的浪漫主义者。”她放下杵在画上的手,将双手叠放在身前,缓缓向我走近,带着所有一个贵族小姐应具备的优雅。

“譬如,您是否相信一见钟情这种事情?两个人明明方才相识,不知底细,却很快爱慕彼此,甚至牺牲掉性命。”

“人在生死面前便会暴露本性,这样的人也只存在于没目睹过死亡的惨剧的家伙的幻想中。抑或者是这种匪夷所思的高尚品格被归功于原始的驱力。若是因为获得帮助而对一个人产生依赖,另一方则是被依赖而得到满足,以此产生的关系恐怕我难以承认这其中的爱情成分...”

阿纳丝塔夏忍俊不禁般地笑了笑,笑声中不乏轻蔑,并带着这个笑容摇了摇头。我正准备反驳,她先开口了。

“说得再义正辞严,也都是在敷衍我。我能听出来的,因为你自始至终也没有回答你是否相信——是或者不是。”

她取下左手的戒指,在我眼前晃了晃,然后按在我的胸口上。

“现在决定权在你这里了,我等你的答案。”

她调皮地眨了眨眼,转身走开了。

“我可不喜欢爱算计的女人!”我脱口而出,回复我的只有飘起的裙摆和两条长辫。

————

不只是学院里,我的家似乎也变得不正常了。本来狭窄的客厅里所摆的那幅装饰画被人换下,新挂上去的几乎占满的整面墙,还被亚麻布包着。

门锁好端端的,窗户也关得严实,没有被翻箱倒柜的痕迹,值钱的东西(在内城而言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也都还在。

“什么人?”我拔出铳,把床底柜子和壁橱,甚至壁炉的烟囱都看了个遍,也没发现任何躲藏的踪迹。

“恶作剧吗?”我掀开遮住画的亚麻布,画的油彩在并不敞亮的房间里闪闪发光,似乎用的都是昂贵的矿物甚至是魔物精华,经过魔法炼制后制成的颜料所画,上面能明显地感受到魔力的流动,那副画框更是看着就价格不菲。

不过更令人在意的还是画的内容,右下角是熟悉的署名T. C.,而画的主角仍是那位眼熟的金发少女,她赤裸着身躯背身坐在一张藤床上,柔顺曲折的秀发随意地搭在右肩上,交叠的脚踝和小腿透过床底的间隙露出,连脚底的纹路都被清晰地描绘。一旁散乱的被褥中耷拉着另一只少女的手,一缕简短的金发被画中的主角伸出的左手轻轻撩起,从她轻轻别过的脸颊可以看到修长的睫毛,以此遐想到她含情脉脉的眼神。

背景像是一座露天庭院,水池和喷泉还有用来装葡萄酒的陶罐也都一一被画出,光线从前方的天顶中倾斜照出画面。

的确,这是幅杰作,价值不菲,唯一诡异的就是它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家里。我心想无论如何也要将它处理掉,不能被人抓住把柄陷害,所以要送到市政厅去一五一十地讲清楚。

我的手刚触碰到画布,画上的魔力颜料就开始躁动,在我眼前混作一团。我感觉仿佛自身的魔力也要被卷入其中,我的双脚在视线中越来越远,然后我看到了自己的头顶,自己的全身,再然后就是天旋地转...

等我从恍惚间恢复过来,我仍站在那幅画前,可画框消失了,原本凌乱的藤床也被收拾得整齐,而画中的两个少女并不在那里。我低下头,眼前是一整幅空白的画布,一旁码放着至少数十种预调制的颜料和十几枝装饰精美的画笔,还有一对...胸部?

分明是我自己胸口的位置,却穿戴着女性的花边衣裳,低得过分的离谱,露出了近半对乳房,这使我吓得跳了起来,却在一瞬间又经历了方才的那般天旋地转。过我,我发现自己正常的身体出现在了画布的对面,一名看不清脸但衣着典雅的女性?正在调制着颜料。

“你好?”我试图向她问话,可没有回应,我制造出各种声响,也都不被理睬,直到我碰触碰她的身体,我的手却穿了过去。

“搞什么啊!”我一定是中了某类精神类的法术,这法术的施法者通过魔法颜料将这样的幻术法阵通过作画的方式刻画在了画布上,而我无意间触发了这个法术。

目前我所处的空间十分模糊,应该是画家无意间把自身周围的场景给写到了法术里,应该是直接反映所见所想的术式,若是在编写时有所杂念,恐怕都会一不留神被刻画进来。

“难怪,是要在全神贯注的时候来编写的法术么?克雷肖,很擅长利用自己女人的特长!”

细致入微,全身心投入,而且所画的也是女性。或许论技术,她的法术水平并不比作画水平逊色,也或许之前爆发出的画作也都是她的法术的“失败品”。 疑点实在太多了。

我轻而易举地穿过了这个空间,进入到画中的庭院,方才那面墙或许在现实中是一种昂贵的单色玻璃,只能让光线清晰地透入一面,又或者本身是一种幻术,让这个场景被伪装成了什么东西,但以我仅从施术者那里获得的共享视角来看,这里只是黑漆漆的一片。

庭院的门打开了,一名披头散发的少女,正是多次出现在克雷肖画作中的主角,穿着宽松的浴袍走进庭院中,跟在她后面的是一名身材稍微瘦小,头发较短的少女。当她们稍微走近我便认出了她们。

“维罗妮卡!”原来那股熟悉感是这么回事。跟在她身后的自然是她的恋人,我的另一位学生薇雅拉忒。

她们也并不会对我做出任何回应,我也无法干涉这个幻术空间中的任何事情,因此她们就在我的眼前开始宽衣解带...

“克雷肖你个偷窥狂!”

我尝试别过头去,却发现我的视线无论如何都会正对她们两人所在的位置。画家已经开始全神贯注地作画,而我此时的目光的聚焦处便是这幅画的焦点,无论是在实景中还是画布上,因此我只能看着她们两人半裸着身子搂在一起。 顺带一提,闭上眼睛这场面也不会消失,也或许是眨眼也不受我本人控制。我仿佛回到了那次午休时被迫躲藏在校董夫人的雕塑裙底时,只不过这一次没有被发现的风险。

“维罗妮卡,你太着急了!”

维罗妮卡一如既往地主动,将身材比自己瘦小一些的薇拉拉忒推倒在了藤床上,少女轻盈的身姿也没有让充满绒线的柔软床垫陷下去太多。维罗妮卡控制住薇雅的双手,一条腿的膝盖跪在了她两腿之间的敏感空隙,随即将身子俯下来亲吻她的脖颈。

两人的声音稍微有些闷,可以确定画家所在位置与这里被某种东西间隔开来了。我可以随意走动,但我的视线不能离开画家所设立的焦点,当我走到画家的背面时,我所看到的景象也会变得模糊。

“我该怎么去面对她们俩呢?”我在脑海里不断告诫自己,这不是自己的错,或者“这是艺术”,但眼前的场景无时无刻不在刺激我的原始欲望。

在这样的空间里我的精神状态也会受到画家的思绪干扰,此时的情绪中带有的是专注、沉稳和一些激动,更多的是“赏心悦目”的愉悦感,丝毫没有任何罪恶或是性冲动,这也减缓了我的一些负面情绪,让我能够平静地等到这幅画结束的时间,从而离开这个幻术空间。

不过是一幅画罢了。我变得毫无顾忌起来。

维罗妮卡的像是缠人的大型犬,原本温柔的轻吻变成热烈的舔舐 ,粉红色的舌头在少女敏感的颈部留下一道道痕迹,让遭受进攻的少女呜呜地闭眼呻吟着。

“好痒啊...呜!”

维罗妮卡用嘴堵住了薇雅的呻吟,两人的舌带着晶莹的丝线缠绕在一起。因为动作匆忙,维罗妮卡的浴袍只褪下来一半,被没有完全解开的腰绳挂在身上,露出隆起的肩胛和一半背部肌肉的线条,白皙而光滑的皮肤反射出阳光,仍然悬挂着的浴袍勾勒出迷人的腰线和挺翘的臀部,一双健美匀称的腿从摆下伸出。 贝尔蒂岛上的贵族小姐往往有着如出一辙的面貌特征,加上长期的训练和规律的作息,禁卫学院里的准骑士们在十五六岁的年龄就会比同年龄的女孩子有着更挺拔的身姿。维罗妮卡是学院里十六岁女生中的佼佼者,因其身形和面容较同级的其他女生都要更显得成熟,尤其是其超出年龄的举止(我很乐意用“疯狂”来形容),即使是高年级的女生也难以找到能与其媲美的。

如果是在允许学生自由交往的公学,她足以在学校里引发大大小小的冲突甚至是“派系战争”。她也总让我想起自己隐忍沉默的学生年代,使我后悔自己当初没有发泄出应有的激情斗志,而现今不得不蛰伏。

被压在身下的薇雅帮维罗妮卡解掉了衣带,让她整副身姿得以展现。比起阿纳丝塔夏那般纤细高挑,维罗妮卡的四肢和腰臀都显得更为健硕,这恰好是古典式的追求与当今的审美相结合的最佳平衡。过于纤细的女子在画作中会显得骨感,而过于肥胖者则容易显得臃肿。

她并不十分丰满的乳房呈自然状态垂下,粉色的乳头如细小的花苞。还处于发育期的少女的胸脯在平日的衣装下并不显眼,但总会引人遐想。这对挺拔的乳房已经能看到相当的规模,另一位少女的双手触摸在上面便能看到,那种柔软的触感欣然地接受了爱人的双手,却又撒娇般地回弹起一些,少女的双手在恋人骄傲的胸脯间显得有些无助,明明是进攻方,却又被反胜一筹。

“不公平...维罗妮卡的...好软...”

维罗妮卡得意地将身子往下探了探,让腰背凹下去的谷地加深,让那对挺翘的臀部更挺起来,也让那对乳房在恋人的手里被挤压得更扁了。她用那双宝石蓝的眼睛让视线从对方的下巴处掠过,与其不甘的眼神相对上。

“谢谢你,甜心~我很舒服哟~啊!轻一点啦!”不合时宜的挑逗被理解成了挑衅,薇雅握着维罗妮卡胸脯的双手也各有双指掌握住了那对乳头,报复似地用力掐了掐。

突然遭受攻击的维罗妮卡失去了平衡,被薇雅趁机挣脱,并灵活地用腿缠上维罗妮卡的腰部,一个反身将攻势反转,两人的位置就这样交换了过来。 “太大意了,维罗妮卡。”薇雅的声音依然冷淡,她以跨坐的姿态盘踞在维罗妮卡的小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是战胜归来的骑士将披风脱去一般解下衣带,把碍事的一抛甩到一边。

“居然...进步得这么快...”维罗妮卡也没有反抗,眼神里满是欣慰和娇宠,敞开着胸怀迎接薇雅的攻击。

“慢一点哦,我很有耐心~”

“我知道!”

薇雅弯下腰去舔弄维罗妮卡右侧的乳头,一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顺着腰侧缓缓向上,从下往上轻轻推向腰肋,再向左侧乳房上游走,轻轻地按压那团富有弹性的脂肪。维罗妮卡则将双手轻轻扶在爱人的腰上,脸上泛起红晕,细细的喘着。

薇雅不忘记要照顾两侧,在舔弄了一阵后又将嘴凑到左侧的乳房上,另一侧的手将留下的唾液像是涂抹按摩的精油似的在右乳上抹匀。维罗妮卡难得表现出软弱,平时主动且处处挑逗的她在此时完全享受着爱抚,变得无比顺从。 薇雅无论是四肢还是腰身都比同年龄的维罗妮卡要纤细,几乎是同级的女生中最瘦小的,但因此她的战斗方式也是最灵活、最难以预测的。一头短发干脆利落,平时待人冷冰冰的,也不怎么说话,无论什么时候都把佩剑带在身边。 她的肤色较维罗妮卡那种带有血色的白色略微不同,却又不像阿纳丝塔夏那般苍白,更配得上她冷淡的气质。这是我印象中少女应有的身躯,不过在公学的同龄的女生中也称得上出众,胸前的隆起也有了一定规模,尽管平时穿着制服也不难察觉到。

“嗯呜...薇雅就像个小孩子...咿呀!”

完全没考虑到自己处于劣势。薇雅已经将舔舐的动作换成了吮吸,在维罗妮卡那不自量力的挑逗中,温柔唇不再收敛起尖锐的齿,轻咬那敏感的花苞。薇雅的左手也不客气地向下发起进攻,在那片花丛中准确地找到了花蕾的位置,用指尖轻挑着。维罗妮卡因阴蒂被攻陷,肆无忌惮地从喉中放出满足的叫声,私处流出的爱液很快也润湿了薇雅的手指。

“滋滋——”爱液流淌出来。

“吱吱——”薇雅吮吸指尖,让唾液沾满双指。

“咿呀呀——不要摸哪里,薇雅!不要——”维罗妮卡不安地扭动起腰部,因为薇雅用手指在那缝隙上摩擦,向里些许试探。

“维罗妮卡,你是只属于我的。”

“很痛的啦!”

“明明平时你弄得我更痛!”

薇雅不顾维罗妮卡撒娇般地恳求,在爱液和唾液的润湿下将手指轻易地塞进了通道里,在即将将手指全部送入时停了下来。

“维罗妮卡的...处女...”

“我可是好好给你留着的,为什么不信任我呢?”维罗妮卡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别过视线,可一只手抓住薇雅的手腕,前后摆动着她的手臂,让还在通道里的那根手指搅动出“滋滋”的声响。

“动起来慢一点,还是很痛...嗯...再轻一点...嗯...啊...啊啊...”

薇雅回到吮吸的姿态,左手的手指留在维罗妮卡的蜜穴中挑动着,一前一后地进入再退出,让那已经湿透了的通道涌出更多的爱液,顺着大腿的根部向下滑落,沾湿雪白的床单。

维罗妮卡的叫声随着逐渐适应和薇雅的进攻变得激烈而逐渐放荡起来,慢慢地变成了有规律的娇喘声,再接着变成有节奏的叫唤,清脆的嗓音在厅中回荡着,在水池里引起轻微的波纹。

“薇雅...薇雅...我的小薇雅...最...最喜欢你了~” 呼吸已经变得紊乱不堪,维罗妮卡的脸明显地张红了,她的叫声在此时达到了巅峰,为了不伤到薇雅细嫩的皮肤,她把双手紧抓在床单上。薇雅似乎察觉到维罗妮卡已经进入佳境,便放弃对乳头的吮吸,将身子向后退到方便自己的嘴能探到维罗妮卡两腿间的位置,含住已经充血的阴蒂吮吸起来。

“呀啊——好棒...薇雅...好女孩...我要...再多点——薇雅——”

手指对蜜穴的挺进,柔软的唇包裹着花蕾,而灵活的舌头不断挑逗,维罗妮卡再也无法忍耐,最后迎来一阵痉挛,少量的爱液从蜜穴中流淌出,溅在薇雅的脸上。痉挛过后维罗妮卡瘫倒在床上,薇雅则将手指缩回,仍然抚摸着她的阴蒂,而饱受爱液洗礼的嘴则吻上了维罗妮卡的唇。

“让我休息一下...呜呜...”还没喘匀气的维罗妮卡就这样被薇雅堵住了嘴,而方才高潮完的蜜穴被轻微而温柔的刺激延续了那段余韵,持续着轻度的痉挛,爱液仍然止不住地流出。

少女的充沛精力让其恢复速度快得出奇,维罗妮卡很快就从高潮的余韵中脱离出来,准备好继续“下半场”,从她逐渐停止扭动的腰和不再颤抖的蜜穴便可以看出。她猛地摁住薇雅的肩膀,将她重新扑倒在身下,对她纤细而敏感的腰部和侧肋发动攻击。

“不要挠啦!好痒!”方才被蹂躏乳房的窘境在薇雅身上再现了出来,维罗妮卡很快也对这对挺拔但并不十分饱满的乳房产生了兴趣。还没有发育成熟的乳房还十分敏感,所以她的动作仅限于触碰和爱抚。

“要快点长大哦,薇雅~”

“明明你自己也没有多大!”

这场拌嘴很快便被又一次地接吻给终止了。两人分离的唇将一条晶莹的系带拉扯出来,维罗妮卡重新挺起她傲人的身姿。这一次,她抱起薇雅修长的右腿,让小腿搭在自己的肩上,大腿则被抵在双乳的中间。

维罗妮卡的左腿顺势跨过薇雅的左腿,两人的蜜穴因此接近。此时两人的姿势非常像是男女欢爱时的场面,男性把充血的阴茎插入敞开的蜜穴中。比起前后移动,维罗妮卡的动作更像是上下往复的磨蹭,让两边的花蕾彼此亲近。 “哎呀哎呀,虽然比不上你心心念念的让娜前辈,但我也很为我的这对胸部骄傲的哦!你就好好享受吧。”维罗妮卡一边磨蹭着蜜穴,一边用手托起双乳,在薇雅光滑的大腿底侧摩擦,自己用手指刺激着乳头。

让娜...我记得二年级有个叫珍妮的女生,应该是让娜这个名字的昵称。因为其身份的原因,平时很少能跟我搭上话,也似乎不怎么活跃,只有上课时才能见到。印象中也是一个十分有魅力且优秀的女孩,但在二年级这些已经相当成熟的女生中她实在不算让人印象深刻。

“真羡慕薇雅啊~你的腿这么细长,真好看~不像我的腿那么粗。” “才不是呢!”

说着薇雅挺起身掐了一把维罗妮卡大腿上的肉,这双健美的腿上无论是皮肤还是肌肉都充满弹性,但与此同时我也领教过那双腿的威力。维罗妮卡则半开玩笑地轻咬了一口薇雅的小腿。

“嗯哈...嗯...我要好好奖励你才行...”

维罗妮卡挑逗地舔了舔指尖,对魔法适应性较强的她可以使用一些简单的法术,而薇雅对魔法的适应性则几乎是所有学生中最差的。在被唾液润湿的指尖上一丝柔和的光亮起,是治疗法术发动的体现。

“不要,维罗妮卡!”

不顾薇雅的求饶,维罗妮卡带着法术的指尖在她的侧腹游走过,最后触碰到已经充血的阴蒂,治疗法术伴随的酥麻感在这个敏感部位被薇雅敏感的体质无限放大。

“噫呀——”薇雅的蜜穴即刻以近乎失禁的状态喷出爱液,两人下腹的毛发瞬间被润湿。

“这就受不了了吗~”维罗妮卡没有打算就此罢手,一边摩擦着蜜穴,一边又用手挑逗着薇雅的阴蒂,给她施加法术。直到维罗妮卡再度迎来高潮,薇雅已经筋疲力尽。

“乖乖睡吧,小公主~”维罗妮卡背对着坐在床边,些许红润的身躯带着明显的起伏。薇雅已经昏睡过去,她轻轻撩起薇雅的一缕发丝,看向身后的位置眨了眨眼。

“原来如此...”我还未说出结论,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空间陷入黑暗。

Chpt. 6 一见钟情?

从克雷肖的幻术中脱离,我睁眼看到的便是自己家的天花板,自己则恰好躺在客厅的沙发上,那幅画就挂在沙发的上方。

“睡得好吗,老师?”

一切的疑惑都不再是疑惑,罪魁祸首就在我的客厅里。

“维罗妮卡,你究竟想干什么?”我支撑着坐起身,却头痛欲裂。

“毕竟这幅画不能挂在我自己家里嘛,你知道,我可是会被绞死的。就算我死皮赖脸不承认画里的是我,收藏这种东西,最好的下场也是被逐出家门哦。” 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翘着腿喝着我的茶,维罗妮卡显得一脸轻松。 “这可是特蕾莎的杰作哦!她答应送给我的礼物,为了报答我成就了她的事业。”

果然,这个小姑娘绝对有暴露狂癖好。如果仅仅是做画家的模特,我无话可说,可是她已经不止一次在我面前裸露身体了。

“为什么?这么危险的东西,你甚至不提前说一声?”我质问她。

“因为...老师您...不是没有经验吗?”她别开视线,开始玩弄自己的头发,我一时竟无法分辨她是出于羞涩,还是感到冒犯,抑或是两者都不是。 “让您接近阿纳丝塔夏小姐是我们计划中很重要的一环。”

“你说的接近,是非得到那种关系吗?”

“老师也想要的吧?”

“我...”我无话可说,不过是因为生气。

从她们莫名其妙地把我拉进这一系列事件,到现在我的日常处处遭遇监视,在自己家客厅发现奇奇怪怪的“法器”,我也并不知道这两个小丫头是否有幕后指使。即使有,也肯定是王都里我惹不起的家伙(光是她们俩的贵族身份我就惹不起了)。

如果我委屈地哭丧“为什么是我”,我得到的答复恐怕只会是“我们观察了你很久,你是最佳人选”之类的。而我已经没有退出的理由,因为——我已经爱上了阿纳丝塔夏。

那枚戒指此刻还在我的衣袋里,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时机让我把它戴到阿纳丝塔夏的手指上,而我们两人的契约便会就此立下。我必须承认,我还没做好准备,可是我的内心已经无限地想要接近她,而此刻她也在等着我。

“老师,您是真的喜欢阿纳丝塔夏小姐吗?”维罗妮卡变得严肃了起来,原本玩世不恭翘着腿的坐姿也放平了下来,呈现一副端坐的样子。

“你们明明才认识没多久,甚至连朋友都还不是,光是这样就足够了么?” “这个问题,如果再深入思考就没意义了。”我回答她。

维罗妮卡和薇雅拉忒的爱慕是来自数年同生共死的友谊,以及骑士阶级对这些妙龄女孩的压迫。因为与男性交往被视为禁忌,她们不得不去犯另一重罪。但,阿纳丝塔夏,也许这就是冲动。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我把没有回答阿纳丝塔夏的问题抛出给维罗妮卡。

“您可真是个浪漫主义者。”她微笑着说,这次的笑容像是认真的。 “老师,你的魅力不是所有人都能领略的,但是阿纳丝塔夏她明白,所以她也喜欢上了你。你不用问我为什么,这是同样作为女人的直觉。”

说完,维罗妮卡便走到窗边,摸索出隐藏在窗帘边的绳索,一跃而下。 “你到底是骑士还是盗贼啊?”我再次无话可说。

————

(P.S. 文中sexual描写存在不当行为,为情节需要。请实际操作时注意做好保护措施。)

翌日晚,我沐浴完装点整齐,往腋下和领口涂抹了些只有在出席学院正式会议时才会用到的香水,将阿纳丝塔夏的戒指放在马甲的内侧口袋里。几经思索,我还是带上了武器。

趁着夜色,我走出内城,在离那片区域还有段距离的位置进入巷子。我时刻把手放在腰带上警戒着,用法术增强感官,确保没有人跟踪。上次在这里就被维罗妮卡打了个措手不及。

最终,我到了那扇门前。

敲门后过了一会儿阿纳丝塔夏才来开门。她好像刚沐浴完,身上有一股香味,却穿着在酒馆工作时的那一身,开门的同时还在整理自己的头饰。她低下头,没有说话,只是让出身子让我进门,随后闩上门,还上了锁。

房间里的窗帘早就拉上了,但四处的灯和蜡烛都点着,所以很明亮。有一股香水味,混合著房间里安放的香囊那股有点刺鼻的辛味。

之前没有看清过房内点的布局,不过因为刚搬进来不久,屋里的陈设也还看不出屋主的风格。床铺是由纯色的细亚麻布纺织成的,里面的填充物似乎是羊毛,都已经提前收拾整齐了。

“为什么是这一身?”

“我觉得你会喜欢,因为第一次见的时候,我就是这个样子的。”阿纳丝塔夏有些扭捏地回答,双手不自然地扯了扯裙摆。

“亚兰佐...我...已经准备好了...”她抬起头正视着我,脸上泛着红晕,两手紧握在一起。可以看出来,她其实在紧张。

我努力表现出沉稳,只是慢慢地将大衣脱下,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将带有武器的腰带和领巾解下,放到床头柜边。随后从马甲口袋里取出那枚戒指,放在她的书架上。

“这个,恐怕还太早了....”

“那...我们就...”她一下松懈了下来,却显得很失望,这正是我的目的。

“阿纳丝塔夏,你是个非常好的女孩,无论从什么方面来说。你拥有贝尔蒂的爵位,而我有的不过是名存实亡的虚名而已。你不应该把命运交到我的手上...”

“你真这么想吗?”她打断我,瞪着她那双灰绿色的眼睛,表情像是在质问。

“'和那些为了金钱张开双腿的女人有什么区别?'这可是你说的。亚兰佐,我不在乎,我也许天生注定了要继承些什么,这些都已经和我的混蛋父亲一起在冰原被魔物吞食完了。为什么,明明才刚认识几个小时,我就乐意跟你...你以为我只是因为自私吗?因为我对什么人的愧疚?”

她一边说着一边一步一步地靠近我。

“那是因为什么?”我反过来问她。

“因为...你相信一见钟情吗?我是相信的啊!”她已经走到我的身前,抬起头与我四目相对。

“那又怎样?”我发起最后的问话。

“我喜欢上你了,亚兰佐...”

这句话也许不如前面的话语那般激烈,连音量都小了很多,却足以被我听到,足够能打动我。在她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我就将她拥入怀中。

“我相信的,阿纳丝塔夏,所以我也喜欢你。”我在她耳畔低语。

“骗子。”她悄声回复,双臂却已经环绕住了我的腰。

再一次吻上她那柔软的唇,缓缓地将舌交缠在一起,我触碰到她口腔里的柔软香气,像是刚咀嚼过花瓣,有别于上一次的麦芽酒气。

她的胸脯贴在我的下肋,传来柔软和饱满的触感,那已经成熟却仿佛稚气未脱的身躯让人不舍得施加太多力量,只想温柔地爱护。

她的脸很恬静,下颚的线条很舒缓,下巴带着些少女的圆润,只要给她穿上学生制服,这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子就能混在我的学生中,使我摸不着头脑。 阿纳丝塔夏的右手从我的腰际向上游走,附过我的胸口,贴着我行军鼓般挑动的心脏,随后温柔地停留在我的脸颊上。一口气将歇,我们彼此分开,保持着相拥的姿态四目相视。

“你就不打算对我做些什么吗?”虽然脸上带着红晕,可阿纳丝塔夏已经褪去了方才那番紧张感,变得像以往一样大方。

“你想我先对你做什么?”我问她。

“把手...放到这里...就像刚刚我做的,触摸我的心跳...” 她抓起我的手,轻轻放在她裸露的前胸,温暖的肌肤透出激烈的起伏,之后她的手缓缓下降,顺着移动的方向让我的手掌吻合上她左侧的乳房。

“很柔软...”我不怀好意地在手中施加了些力道,隔着轻薄的布料能感受到那富有弹性的胸部。

“你喜欢吗...”阿纳丝塔夏小声地询问。

“被摸的时候...有什么感觉吗?”我故意避开她的问题。

“仅仅是这样而已。”她抬起手握了握我大臂上的肌肉。

于是我轻轻按压她的乳房,用不会产生痛觉的力度抓握,像是给这团触感良好的脂肪进行按摩。乳房的大小恰好契合我的手掌,或是说其形状在配合着我的手而变化,一种难以描述的满足感和吸引力涌入我的心中,让我不想停下来。 “差不多...可以了吧?”她有些不耐烦地推开我的手。

“为什么?”

“因为...没有什么感觉。”她的音量越来越小。

我感到有些挫败,这与我所知道的并不一样,因为乳房通常是女性敏感的部位。在克雷肖女士的画中空间中,无论是薇雅还是维罗妮卡都难以忍耐的刺激。尽管我感到满足,可阿纳丝塔夏似乎不喜欢这样。

“对不起,你知道在酒馆工作总是免不了被那些人骚扰,你出现之后这些流氓收敛了很多,可总会有刚来不懂事的人...”

阿纳丝塔夏将左手的小臂垫在双乳下,做出一副保护的姿态,看到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不禁愤怒,那群男人对待女孩子一点也不知道轻重,这样重要的部位突然被触碰一样都会引起很大反应,何况是那种野蛮的蹂躏。

“没关系的...我不反感你,你对我做什么都行...不如说,我希望你更过分点,不要这么收敛才好...”她更靠近一步,将脸贴在我的怀里,撒娇般地让我抱紧她。

“触碰你的胸部,会让你不舒服吗?”

“不...”她的脸在我胸口磨蹭了下,“只有你不会,不过就和你抚摸其他的地方一样,我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我松了口气,她只是不会对双乳的刺激很敏感而已,并不是讨厌这样做。 “你想看吗...”她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什么?”

“看...我的...”她用力捏紧了领口的衣物,害羞得说不出话。 “她们一定很漂亮吧?”我轻轻把手搭在她的侧肋上,上下轻抚来安抚她。 “我不知道,我并不是很自信...”

阿纳丝塔夏完全不应该感到自卑,她那对乳房美丽极了。当她松开束腰上的衣袋,将胸前轻薄的布料扯下,那对饱满的乳房就展现在我眼前。肌肤洁白细腻,看上去向平静的水面,乳房如两颗硕大的水滴悬挂在胸前,中心是粉嫩小巧的乳头。两边的乳房大小和形状都很匀称、挺拔,乳头和乳晕也是近乎规则的圆形。并不如画中精挑细选的模特或是加工过的手笔,这是自然状态下所能找到的近乎几何学上完美的代表。

“怎...怎么样?会不会觉得小了...”她颤颤巍巍地将双手交叉在胸前,捂住露出的乳头,可这半遮半掩的姿态更激起了我的欲望。

“怎么会呢?你很有魅力。”我掩盖住冲动,霸道地托起她的下巴,再次亲吻上她的唇,搂住她的腰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敞开衣襟的女孩就这样被我压在身下。

平躺在床垫上,阿纳丝塔夏挺拔的胸部也并没有塌下去太多,雪白的乳房随着胸腔的起伏和身体的颤抖而晃动着,恍惚间像是有波纹从上面略过。这次我同时用双手抚摸她的乳房,并尝试着用手指去挑拨她小巧的乳头。

“有感觉吗?”

“嗯...”

乳头在刺激下充血挺立了,通过触摸我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弹力十足的乳房也不停地在我的手中跳动。我加大了力度享受这份柔软,阿纳丝塔夏也由紧张慢慢放松了下来,并逐渐变得配合。

“我要舔咯?”我弯下腰轻轻吻了她的唇,在她的耳边问道。

“好的...”阿纳丝塔夏用在耳边都难以听清的音量回答。

我继续享受那对乳房,像是在画中看到薇雅所做的那样,抑或是人类寻求哺乳的本能,我用舌尖轻挑起阿纳丝塔夏花苞似的左侧乳头,另一只手则用两指揉捏另一侧的乳头。

“呃...有点痒...”阿纳丝塔夏的喘息稍微急促了些。

“明明自己摸的时候也没有这种感觉...”细微的自言自语被我的耳朵捕捉到,于是我亲吻了她的乳头,但光是亲吻远不足以表达我对她的好感,于是我摸索着进行吮吸。

“为什么要这样...像个小孩子一样...”她伸手推了推我的头,我却不接受她的反抗,她只好无奈地接受我的吮吸,似乎挑逗般地用手抚摸我的后脑。

“只要是你,怎样都好吧...”

阿纳丝塔夏仍然害羞着,这第一次她选择完全交由我来主导。明明是她像我发出邀请,却任由我摆布,于是我想尽办法调弄她,让她主动地加入进这场双向的交谊。

我将她拉起身来,让自己的一条腿跨坐在她身后,这样她就坐在我的两腿之间。我再次与她接吻,让舌头缠绕在一起,右手抚摸她一侧的乳房,左手搂住她的肩膀。

“阿纳丝塔夏...你,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有没有过...”

“有...”她害羞地打断我。

“可以做给我看吗?”

“流氓!”她用力打了我的肩膀。

“不,你就做就好了,我想让你更舒服点。”

于是我闭上眼,再次吻上她的唇,抚摸她的胸部。她悄悄撩起裙摆,露出淡蓝色的花边内裤,将左手伸进内裤中,小力地摩擦自己的阴蒂。

“嗯...呀...嗯...”从舌尖传来她喉部的震动,看样子她已经慢慢进入了状态,开始享受这份愉悦。

于是我的手从她的乳房上离开,慢慢摸索到她的裙摆,从裙底伸进她的腹部,抚摸她柔软的下腹和侧腹,在离那个敏感部位更近的地方刺激她。

“呜呜...”她似乎是在抗议,但嘴被我的唇给堵住了,只得认命。 过了一会儿,阿纳丝塔夏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来,于是停下了接吻,将手从裙底抽出。

“讨厌,让你看到这副样子...”她的指尖分明沾着黏黏的液体,拉成细线。

“很可爱哦。”赞美的回复是一记白眼。

阿纳丝塔夏站起身来,从一个装香料的橱柜中取出一瓶植物油,是用来做舒缓按摩的那一种,浓稠而不易挥发,有一股芳香味。

“那个,是时候了吧...”她将植物油放在一旁,是在床上伸手可以拿得到的位置。

“脱掉...”她像是在命令我。

“什么...”我没反应过来。

阿纳丝塔夏满脸通红,我看到她用可爱的门牙咬了咬下嘴唇。随后她撩起裙摆,将内裤款款褪下,扔在我的身旁。

“你不脱的话,只好我帮你了。”

她坐到我的身旁,说着解开了我的裤子,一把将裤子和内裤扯下,我早已充血膨起的阴茎直勾勾地竖了起来。明明做了很大胆的举动,阿纳丝塔夏却害羞得不敢将视线扭过来。

“油...”

我将那瓶油递给她,她倒了一些在自己的右手上,又拉过我的左手抹了一些在食指和中指上。我即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一时间竟也害羞了起来。

“你...你难道还想...我主动吗?”

她结结巴巴的,从我的角度看到她的侧颜,那害羞得颤抖的下颚带着那些许婴儿肥抖动着,十分可爱。随着视线往下,我看到她的左手颤抖着,紧抓着一侧裙摆向上撩起,于是我慢慢地将手伸到她的裙下。

“嗯啊...轻一点!”

我触碰到几片肉褶,往上有一颗勃起的“豆子”,在往上有些柔软的毛发,这大概就是她的敏感处,花丛中的花蕾。

“是摸这里吗?”我用双指轻轻摁了摁她的阴蒂。

“嗯呀...对...再轻一点,求求你...不知道为什么,你的手放上来,我的身体好像被雷电魔法击中了一样...嗯呜——”

我的指尖哪怕再轻微的移动,都会呈几百倍放大般地作用在她身上,因此我只能很慢很慢,很轻很轻地抚摸。

“那...我也来...呜!...我也来帮你...”

她努力转过头,这使我不禁感到尴尬,因自己的下半身几乎没被人看过,所以我打了个哆嗦,这使阿纳丝塔夏猛地夹紧了双腿,我感到自己的指骨几乎要折断。

说实话,我没什么自信,不知道这根东西能不能让她满足。我没有比较过,但是我可以肯定它算不上雄伟,只是很普通的一根男性的玩意儿,和在贫民窟那地下红灯区里见到的道具比起来连相形见绌都难以称得上。

她柔软的手带着腻滑的植物油轻轻握住那根棒子的中间,刚好从她的虎口尖探出一截头来,让她的手上下都有一些位置移动。

“这样的...能放得进去吗...”

“我觉得...应该很容易吧?”我感觉在她手中充血坚硬的玩意儿似乎软下去了一些,但被她的手握住很快又兴奋了起来。

“明明手指头进去都会很痛...”她不安地摸了摸自己的大腿根部,指尖与我放在她阴蒂上的手接触到。

“慢慢来吧...”

我第一次发出感慨,在这一方面女性占了这么多的好处。只是轻轻地触摸,阿纳丝塔夏就像触电一般,快感从下腹一直蔓延遍全身,她握着我阴茎的手的力道也因此时高时低。这样有呼吸的刺激也使我欲罢不能,也许这是难得地受到把控的感觉。

可我很快就适应了,她纤细的手过于温和,并不能再给我更多,于是我放松地享受着,更专注地给阿纳丝塔夏更多的爱抚。

“已经湿了...”

“不湿才怪呢...”

我尝试着用指尖触碰那肉褶的中央,在稍微往下一点的位置找到了入口,利用植物油和爱液的顺滑向里探了探。

“嘶——”

“疼吗?”

“有点...”

我便不再深入一边用尾指和无名指继续挑逗着阴蒂,一边用中指在洞口反复探索,每过一小会儿,随着阿纳丝塔夏阵阵的娇喘,等待洞口涌出更多的液体,我就往里试探,在尽量不弄疼阿纳丝塔夏的情况下,一个指节就这样进入了洞口,被那层层的肉壁紧紧包裹着。

“这样没问题了吗?”

“有点疼...”

我试着动了动手指,阿纳丝塔夏有些抗拒地扭了扭腰,嘴里发出呻吟。 “今天晚上可不能就这样算了吧?”

“不会的...给我点时间...”

我看得出来,尽管已经克服了互相爱抚的尴尬,异物进入敏感部位的肿胀感还是让阿纳斯塔夏感到不适,因此她的蜜穴紧闭着。只有让她完全放松下来,才能让她不用遭受强行突入的痛楚。

“得先让你高潮一次。”

说着,我让她平躺下来,岔开双腿,我则趴在她的两腿间。

“你这样,全都看到了吧...”

并没有,耷拉下的裙摆遮住了关键部位,而我决定先欣赏她那双修长的腿。我的手沿着她被白色丝袜覆盖的脚尖向上抚过,从侧面划过那拥有完美线条的小腿肚,在膝盖上稍微停留,又向上抚摸到大腿上没有丝袜覆盖的地方。

“你的皮肤...像小孩子一样。”大腿的触感丝毫不逊于柔软的乳房,这富有弹性和光滑的质地像是磁石一样吸住了我的手。

轻轻拨开阿纳丝塔夏的双腿,撩起她的裙摆,她裸露的蜜穴一览无余。肉褶比周围的肌肤颜色都要深,禁闭的洞口轻微地呼吸着,露出一丝粉色的肉壁,那上方有一小簇毛发,是颜色比较深的金色,并不像她的头发一般浅。

“很漂亮呢。”

“真的吗...”阿纳斯塔夏不太自信。

我亲吻了那处蜜穴,随后伸出舌头。

“咿呀!不能舔!”她连忙坐起身,想要制止我。

“没关系的,阿纳丝塔夏,我喜欢你的一切。”我轻轻摸了摸她的阴蒂,她立马就顺从地瘫软了下去,这让我得以继续用舌尖侵犯这片秘境。

溢出的爱液有阵酸臭味,却刺激着我的大脑,让我变得兴奋,于是我从洞口向上舔到阴蒂,再宛如用舌尖把玩小型的水果一样反复挑逗,每一次都加大一些力度,让舌尖更多地钻进那处洞口。

“好舒服...我的身体,完全用不上力气了...”阿纳丝塔夏瘫倒在床上,我抚摸着她的大腿,给这双美丽的腿做了下按摩,让她彻底放松下来。 就这样一边舔弄,一边用手指试探,渐渐地在她感觉不到疼痛的情况下那条通道已经能容纳下两个指节,再往深一些便能触碰到那层保护膜。

“你可以叫出声来的,不用勉强自己。”

“嗯呜...”

很快阿纳丝塔夏的蜜穴就已经湿透,一小团乳白色的黏液从通道中流出,我用手帕帮她擦拭掉,又继续进攻。

“我的这里,好像涨起来了,要忍不住...不会吧?你快点离开!”她捂住下腹,腰身开始不自然地抽搐,我起身再次吻上她的唇,留下一只手在她的阴蒂上稍微用力点搓揉。

“呜呜——”

温暖的液体喷溅在我的手上。

“呼哈,呼哈...我这是,高潮了吗?”

阿纳丝塔夏的脸色潮红,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

“我的好姑娘,你可真是个尤物。”我抚摸着她柔顺的长辫,轻轻拭去她额头的汗珠。

“她应该准备好了。”短暂的休息后,我看到阿纳丝塔夏的呼吸已经平缓了下来,于是我回到她的双腿间,准备进行最后一步。

跪坐在床上的姿势并不舒服,我的两腿几乎要断掉,于是我用她房间里沙发上的鹅绒垫子铺设了餐桌,以公主抱的姿态将阿纳丝塔夏抱起,让她躺在铺了软垫的桌子上,又在她的腰下垫了一个枕头,这样即便是站立着我的那玩意儿也刚好能碰到蜜穴的入口。

我解下她的套袖,慢慢脱下包裹住她美腿的丝袜,只留下敞开衣襟的上衣,但把束腰的带子解到了最松,这样她的腰腹不容易着凉,也更不容易紧张而导致通道口收缩得太厉害。

“放松下来吧,我会很轻的。”我用手掌的体温温暖她冰凉的大腿,同时把阴茎的顶端顶在通道口处。

“你是不是骗我?你真的是第一次吗?”阿纳丝塔夏瞪大了眼睛。

“因为那间破学校不肯花钱请生理健康老师。”事实上史学资料里关于这方面的二三事也有诸多详细的记载,并且我有耐心去温柔地对待我心爱的姑娘,想尽办法不让她感受到痛苦。

“最重要的是,因为我喜欢你。”

阴茎的前端趁着我们说话的空隙已经悄悄从刚经历高潮而完全放松下来的通道口进入,阿纳丝塔夏除了带有些惊讶的“呜”一声外没有发出痛苦的声音。我感觉到层层的肉臂从四面八方勒住我的阴茎,像是被吮吸住一样。

“只是轻轻一戳,我就感觉我要化掉了...”阿纳丝塔夏喘着气,将一只手放到下腹上,这样能缓和下面的肿胀感。

我又往里伸入了一些,这时候阿纳丝塔夏发出了一点难受的呻吟,我再鲁莽地往前一些,她便叫出了“痛”。

“不要紧吧?”我连忙停下动作,通过抚摸她大腿的根部来试图安抚她。 “嘶——还是会痛,看来是免不了的呢。你就慢一点,我能适应的...” 我实在不忍心伤害她,便有了退缩的念头,可即使是向外的运动,她也会感到疼痛,于是我只能狠了狠心,再往里进入了一些。

“好紧啊...”四面包裹的肉壁掐着阴茎的尖端,我也感到了一丝疼痛,当我再一次向里进入,便触碰到了那层屏障。

“已经...到那里了么?”阿纳丝塔夏也感觉到了。

我们四目相视,伸出的手十指指尖相互触碰,她主动将手指伸入我五指的指缝中,抓住了我的手。但我从她细腻的五指中滑脱,因为我觉得还不是时候,还应当给她多一点准备的时间。我反过手来轻轻捏住她的手掌,用力掐了掐她的虎口。

“痛!”

在转移了她的注意力的同时,我的腰开始慢慢地动了起来,让在阿纳丝塔夏的通道中的那部分阴茎做起往复的运动。无论我怎么动,总会有层叠的肉壁严密地包裹上来,可逐渐松弛柔软的通道慢慢让充血的阴茎不再感到那种被掐住的疼痛,刺激变得温和而亲密。

“嗯...嗯呢...感觉好奇怪...”阿纳丝塔夏的手捂在小腹上,似乎是想减轻那种异样感。

“不要在意它,看着我吧。”我非常想吻上她诱人的嘴唇,可现在的姿势要是弯下腰去,或是让她坐起来,想必会十分痛苦。我只好伸手去摸她的乳房,在她心脏的近处反复的抚摸,让我们彼此都感到满足。

渐渐地她适应了这样的活动,阴茎能够在通道的前端进出自如。她不再紧绷着声带和气管,可以放出细小的叫声,来表示对这刺激的愉悦。

“好...好舒服...”

我感受到她已经完全放松了下来,无论是四肢还是胸腔都以一种自然的姿态瘫软了下去,通道内的肌肉也不再抵抗着阴茎的侵入,而是配合地与之缠绵。我知道时候到了。

“阿纳丝塔夏...”我正式与她十指相交,另一只手在乳房上的抚摸变成小力的抓握。

“怎么了?”她看向我的脸,睁大的眼眸里那对灰绿色的宝石像是在闪烁。 “你的样子...好色情。”

“讨...噫——”

我趁机突破那层屏障,与此同时用力握住了她的手和乳房,在我明显感受到那层膜被捅破时才放松下来。

“好痛...好痛!”她流出了眼泪,扭着腰抗议着,重新变紧的通道以更大的力度掐住了我的阴茎,突如其来的压力也让我下意识地将阴茎拔出,我分明地看到上面沾着一抹血迹。

“对不起...阿纳丝塔夏,对不起...”我拥抱住她,她用力拍了我的肩膀,随后紧紧抓住我背后的衣物。

“真的...好痛,为什么会这么...这不一样...”

也许是因为她的通道天生比较狭小和敏感,所以在进入时花了更长的时间去适应,在破瓜时也造成了比传闻中还要强烈的痛楚。我连忙抚摸她的后背,像安抚一个哭闹的孩子,也像初次见面那晚我安抚失落的她一样。

“你做得很好了,阿纳丝塔夏,谢谢你...如果疼的话,我们就不做了,好吗?我不想再伤害你...”

阿纳丝塔夏并不作声,用埋在我胸口的脸摩擦着我的衣襟,不知道是不是在抹眼泪。过了一会儿她平静了下来。

“有没有...血...”

“嗯。”

“多吗?”

“只有一点点。”

“我好怕...”

“你忍一下哦。”

我在指尖用了治疗法术,轻轻伸进她的通道中,在她因为那种酥麻感而颤抖时把出血的创口给治疗好了。

“还疼吗?”

“好像好多了...”

我抱起她,把她放回床上,用被子把她已经没有怎么遮掩的身体盖住,自己也进到被子里,仍然和她拥抱。

“太丢人了...居然因为这点疼痛退缩...”

“应该不是一点点吧?在这么重要的地方。你真的很勇敢了。”

“店里的女孩子们...她们一定会笑话我,长这么大了对这种事还不了解,和小孩子有什么区别?而且这么狼狈...”

“好啦好啦,疼就是疼嘛!不是你退缩了,是我不想看到你这么疼...” 我想尽办法安慰她,可她一直不肯停下自责,我只好不作声,然后在沉默中停留了许久。

“亚兰佐...”阿纳丝塔夏小声地叫了我的名字。

“怎么了?”

“我想继续...”说着她率先坐起了身来,翻过我的身体走下了床,已经松掉了带子的连衣裙从她的腰间滑落到地上,露出她纤细的腰身和腹部,腹部上有一些肉,但总体的线条十分健康。

“过来这里...”

她从餐厅搬来一把椅子,那张有些分量的实木椅子上铺着柔软的绒线坐垫。我坐到椅子上后,她二话不说便面对着我跨坐在我的腿上。

“你这是?”我的眼睛正对着她的颈部,但那对饱满的乳房就在我的眼前摇晃着,我的大腿感受着她皮肤细腻的腿和富有弹性的屁股,闻着她的体香,我的下体很快就充血肿胀了起来。

“让我来吧,亚兰佐,你就坐在这里。”

阿纳丝塔夏站起身,用手扶着我的阴茎对准通道口,然后慢慢坐下。 “呜呜...”她的手扶着我的肩膀,而我扶着她的腰,让她缓缓地把身体降下。

“好像,已经过去了...”似乎是过了处女膜所在的位置,可我的阴茎却进入得比之前还要浅,大概是因为垂直竖起后通道变短了。

“噫——”阿纳丝塔夏咬了咬牙,一口气坐到了底,却又惊叫着弹起了些。 “好像...碰到了什么地方,好痛...但不是像刚才那样...” 我大致可以确定,她的通道确实比较浅一些,我应该触碰到了接近子宫口的位置,这会使她十分难受。没等我说话,她已经开始上下慢慢动了起来。 “我...没有问题的...”她咬着牙,额头上和鼻尖渗出了汗珠。 一下...两下...三下...每一次她都试着站起来更多,再落下身子坐到底部,左右扭着腰部,不知道是因为疼痛的下意识反应还是在尝试着让自己舒服,动作显得很生硬,却让我十分舒适。

“阿纳丝塔夏,你真棒!”

如果是平时,这样的夸奖她应当会欣然接受,甚至会表现出一丝不屑,可现在她的脸立马就红了。

“我好像,知道了...”她别过头去,不看我的脸,但她仍然在主动地扭动着腰。因为蜜穴口和子宫间的通道并非垂直,她逐渐适应了这倾斜的角度,从一味地上下运动改变成前后扭动腰部,这样阴茎在通道里的进出就顺畅了不少,更激烈的摩擦和包裹让我们双方都陷入了快感中。

“嗯...嗯呐...好...好舒服...”

“做得好,小安娜!你是最棒的!”

“不准...嗯呜...不准叫我小名!”

阿纳丝塔夏已经完全克服了疼痛,适应了这种姿势的她已经十分主动而娴熟。她将手环绕在我的颈后,居高临下地与我亲吻,我则在此刻享受着被她支配的归属,她光滑的腰和后背则被我的双手占据,反复的抚摸鼓舞着她更激烈地运动腰部。

“噗汁噗汁”的,阴茎搅动蜜穴中的爱液,混合著阿纳丝塔夏娇嫩的叫声在房间里回响。

“阿纳丝塔夏,我好像要——”

没等我说完,她只顾堵住我的嘴,用舌尖在我的舌面上像是写下了“闭嘴”的命令。我有些焦急,手上用力推着她的腰,示意着让她离开,她却左右摇摆着拒绝我。

“阿纳丝塔夏,停一下,不能这样...”

已经迟了,伴随着强烈的刺激和一阵由下体传遍全身的抽搐,涌上大脑的兴奋和一股灼热的液体从阴茎中喷射而出,我在她的通道中射出了精液,这种从未有过的强烈喷射恐怕会将这团精液准确无误地送入她的子宫中,至少会留下些痕迹。

“阿纳丝塔夏!”我责备着她,也责备着自己,在享受之前没有做好措施。 “嗯...嗯啊...你...说什么?”

阿纳丝塔夏仍然扭动着腰,连续不断地刺激使刚发射完的阴茎没法疲软下来,过久的充血造成了难耐的胀痛感。好在她的动作也没有持续多久,在我想要再说出什么之前一股暖流便从通道中涌出。

“啊啊——”一阵拖长了的呻吟过后,她停下了动作,心满意足地将头靠在我的肩上。

“阿纳丝塔夏...我,我是不是,非得娶你不可了?”

“不要紧的,今天是安全的...”她颤抖着回答我,保持着插入的姿态抱紧了我的脖颈。

“不,不!阿纳丝塔夏,你会怀孕...”

“不会的!”她用手指抵住我的嘴唇,不让我再说下去。

过了一会儿,坚硬的棍棒终于在她的通道中软了下来,我们得以从彼此的身体中分离开。但这之后我们没有再说什么。

————

等阿纳丝塔夏沐浴完,我也已经简单清洗过身子。她裹着浴巾,披散着头发坐在梳妆台前,让我帮她梳头。我在她的牛角梳子上施了一个法术,让它能够吸收发丝上挂着的水分,一头长长的淡金色秀发很快就变得轻柔。

“好香。”我捧起一束发丝凑到鼻子前嗅着,尽管深知至少这一晚上这头秀发都会停留在我的面前,近在咫尺,可我还是变得无比贪婪。

“亚兰佐,你是对的,我可能会怀孕...”她捂着自己的下腹,应该是方才沐浴时清洗了射进去的精液,最近几乎没有自慰过的我应该射出了相当多的量,但她语气中没有一丝担忧。

“看来是要考虑结婚的问题了吗...”

“我都没同意呢!”

是的,人家好歹是岛上的贵族,哪怕只有头衔也是算我高攀,因此即使我向阿纳丝塔夏求婚,她完全有在任何时候反悔的权利。

“好歹,我也算个贵族吧?”我苦笑着说。贝尔蒂岛是承认旧大陆的贵族头衔的,但具体有什么威慑力,大家都心知肚明,有能力的旧贵族也早就被加封了王国的新爵位。

替她梳好了头发,我拥着她裸露的身子与她共枕,在入眠之前继续讨论了一下。

“你不用负责的,亚兰佐。哪怕我怀孕了,我的孩子也会是下一代的男爵,他必须跟着我的姓氏,而王国会替我抚养他。你除非改掉你的旧大陆姓氏,你才是我们家的人,不然的话即使我们结婚,你也和我的家族没有任何关联。” 即使依偎在我的怀中,她的这番话仍然很有说服力。

“不要让婚约束缚了我们彼此的前途,好吗?这是我认识你之后才知道的,那天晚上你很严肃地拒绝了我,明明今天那么享受...”

她用膝盖蹭着我的腿,手指也在我的胸口画着圈,虽然称不算壮硕,那里仍然有着些肌肉。

因为男人不具备生育的能力,没有怀孕的顾虑,因此在欢爱时只有男性总被冠以道德上的责任,甚至在后来发展为律法。阿纳丝塔夏则声明了她才是责任的一方,真正像个贵族一样把握住一切,在她的面前毫无权重可言的我只能放弃掉这点所谓的尊严(虽然我并不明白这尊严有什么依据)。

“听你的,阿纳丝塔夏小姐。”

我们相拥着陷入了疲惫后的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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