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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罗马当奴隶主 (2)作者:hasateks

2025-03-06 23:27 长篇小说 5580 ℃

【在古罗马当奴隶主】(2)

作者:hasateks

2024/3/28发表于:sis001

字数:7451

02……市集日

这段时间也不适合婚礼火炬,无论寡妇还是处女,谁结婚都不长久。出于同样的原因,如果你对谚语感兴趣,会听过人们说,坏女人在五月结婚。——奥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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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是一年中最不吉利的月份,因为这个月份有亡灵节——利莫里亚节(Lemuria),5月9日、11日、13日。

因为罗马迷信认为偶数会带来厄运,因此在迷信的罗马人看来,冒着为一个本身就已经很阴暗的节庆增加厄运的风险,似乎不是一个好主意,所以中间的10日和12日这两个偶数日子被空下。这些日子是死者窥探生者的专门时间,死者将来到生者的世界随意游荡。

所以整个5月都不适宜结婚,这就是为什么索菲亚的婚期要延后一个多月的原因。

今天5月1日,是每9天一次的市集日,也是善良女神的祭祀日。

为了安全,邻居们的赶集队伍聚在一起出发,托皮洛斯家因为财产最少,排在了队伍的最后面。这次去赶集除了坐驴车的母女俩,还有独自骑驴的哥哥基利安,以及步行的阿尔坎和两个黑奴。

驴车没有抗颠簸的装置,车板上铺了很多秸秆,防止装橄榄油的双耳长颈瓶破碎。索菲亚和母亲在驴车上扶着双耳瓶,防止颠簸摇晃时瓶子互相撞击。总之,坐在驴车上并不比走路轻松。驴车的轴承摩擦,发出嘎吱嘎吱的叫声,让人心烦意乱。只有在难行的上坡路,才舍得停下来在轴承里抹上一点油脂。

出了坑坑洼洼的乡间小道,驶上了环绕西西里一周的瓦莱丽亚大道,行路才容易些。

在瓦莱丽亚大道上向西行驶了1罗马里(1.5km),善良女神庙进入视线。

善良女神是罗马神,是罗马殖民了西西里后才建的,所以并不在城里。Bona Dea,字面意思就是"善良女神",是一位古老的拉丁女神,是已婚妇女的保护神,主生育、多子、康复等与妇女相关的权责。

今天是祭祀日,但托皮洛斯家已经无人可以进入神庙中参加祭祀,因为唯有贞洁的、只结一次婚的妇女可以进入神庙中。自从母亲与阿尔坎交合后,她也失去了进入神庙的资格。任何不贞洁的女人进入神庙,无异于对女神的冒犯,将受到可怕的诅咒。

伊比鸠鲁学派认为世间万物都是由微小的原子组成,既不会有神灵也不会有鬼魂。但伊比鸠鲁并不是个出世派,人要在世间和谐的生存,需要尊重他人的习俗和传统。即使你不认为世间有神,也不能冒犯别人尊重的神灵。不懂得尊重他人,却渴望得到他人的尊重,这是不可能的。

索菲亚和母亲坐在装满双耳瓶的驴车上,慢慢驶过神庙前,看着善良女神神庙前热闹非凡的景象。

祭祀仪式由当地身份最高的妇女主持。一位身穿白色斯托拉,全身戴着各式贵重首饰的贵族妇女,被一群带着各色宠物的女人们围着,她应该是都市长的妻子。贵族们都需要展开夫人外交,忠贞不二的官员夫人,比妓院里的处女还少。这个都市长夫人怕是一边强颜欢笑、故作镇定,一边心里面已经害怕得发毛。 索菲亚看到马尔库斯家的女主人牵着美利他犬也站在那里。作为邻居,索菲亚知道那只狗便是女主人的征服者,但与动物性交并不会影响女人的贞洁,因为女人既不会怀上动物的孩子,也不会把家中的财产给动物花费。

善良女神的祭祀节要持续一整天,早上她们要宰杀一头母猪,将母猪的内脏供奉在祭坛上,然后开始烧烤母猪肉。祭祀就是邀请神来参加为他准备的宴会,不管是希腊人还是拉丁人,都认可神会享用烧烤动物肉时,往天上飘升的烟。 参加祭祀就是参加了神的宴会,吃祭祀上的烤肉就是与神分享食物,唱歌跳舞就是给神助兴表演。

下午妇女们要在神庙内喝酒吃肉,轮流向神女献上歌舞。听参加过祭祀的母亲说,入夜时分更加放肆,带着宠物的妇女会在神庙里当众与动物性交,据说这是善良女神唯一的不雅爱好,喜欢看女人与动物交合。

善良女神拒绝男人崇拜,禁止男人知晓神庙内的仪式内容,任何不符合条件的人,哪怕只是瞥见了这些仪式都会受到致盲的惩罚。向男人讲述仪式内容的女人会喉咙腐烂,听到仪式内容的男人则会耳朵流脓。

当善良女神的神庙逐渐消失在视线里时,阿格里真托城也到了。缴了进城的铜币,转了2道弯,驴车终于到达了目的地,阿格里真托的集市。

集市是一座高大的巴西利卡(廊柱)前的一片空地。又缴了集市的交易税,在空位上把驴车停下来,基利安就独自找乐子去了。庄里的黑奴把天平拿出来,把2个大碗放上去,把天平调到平衡,就开始做生意。油的价格是铜币的1/2,把铜币放进天平一侧的碗里,在另一侧的碗里注入二次同等重量的橄榄油就完成交易,十分公平。零售比正整瓶的批发多赚不少钱。城里的市民也愿意在市集日带着自己的容器买油,没有中间差价。

母女俩决定去神殿之谷(Valle dei Templi)游玩。每次赶集日是市民和商人的好日子,也是地痞、流氓、小偷也趁机浑水摸鱼的好日子。

黑奴阿尔坎一手按着钱袋、一手按着短剑,护在母女俩身后,警惕地盯着靠近的人群。奴隶们大多有监守自盗的心理,他们觉得自己占主人便宜那是天经地义,别人想占主人便宜那是万万不能。如果母女俩今天注定会被摸几把,那也只能是他这个忠心耿耿的侍卫来摸,不能让别人摸了去。

路过阿佛洛狄忒(维纳斯)神庙时,索菲亚看到两个年轻的贵族姑娘在路边歇息。她们身穿颜色艳丽的衣裳,边上有两名侍女及两个全副武装的侍卫,一看就知是十分高贵的出身。

"美丽高贵的姑娘,购买我抄写的《美狄亚》吗?只要7枚银币。"索菲亚走上前推销,平时她都卖5枚银币,但这2位看上去就很高贵非凡,卖太便宜是对她们的侮辱。

"拿来看看。"手持里拉琴的姑娘说。她边上的侍女就从索菲亚手中接过莎草纸书本,打开翻页给她看。

"字迹还算端正。"另一个手持画板和画笔的姑娘说。

持里拉琴的姑娘一点头,她的侍女便从钱袋里取了1枚金币3枚银币给索菲亚。

"祝你们身体健康。"索菲亚接过钱告辞。多赚了2枚银币,让索菲亚的心情非常好,向尊贵的客人送上衷心的祝福。

金币兑换银币、铜币,均是1:4,但厌拒偶数的缘故,人们在出价、还价时都避免出现偶数,4枚银币就要说成1枚金币。

母女俩并没有进入爱神殿。进去爱神殿祈福的多是感情不顺遂的女人,就像是裂了缝的蛋,有一群无业的混混像苍蝇一般纠缠这样的女人。

在进去赫拉神庙前,索菲亚在路边折了两支花,编织了一个花环。赫拉是宙斯的妻子,是婚姻、妻子的保护神。神庙里面,赫拉的石像高大、威严,索菲亚只比石像的脚踝高一些。

将花环供在祭坛上,索菲亚和母亲各自为自己的婚姻祈福。伊比鸠鲁学派不认可有神灵,但索菲亚既没见过神灵,也没见过原子。反正也不花费什么,万一有用呢?

她们仰头观赏画于四周墙壁上的壁画。其中有一幅壁画,赫拉嫌弃自己生的儿子太过丑陋,便把刚出生的火神伏尔甘扔下了奥林匹斯山,导致他摔瘸了腿。宙斯为了惩罚她,当着众神把她吊起来鞭打。可见即便是赫拉如此神威的主母,在家也要屈从于他的丈夫。

出了赫拉神庙,她们看到一个卖化妆品的摊位,母亲停下来挑选。

"这位女主人,你看这是埃及巫女调制的钟情水,你只要把它掺在丈夫的酒里,让能让他永远对你一心一意。"摊主是个中年拉丁女人,她见母亲的年纪,开始推销这个年纪的女人可能需要的魔法药水。

母亲今年37岁,这个年纪的女人大部分都已经失宠,母亲站起身来,在摊主诧异的眼神中走了。但凡稍有智慧的女人,都不会将成分不明的东西送进丈夫的肚子。

又进入了宙斯神庙和雅典娜神庙游玩了会,母女俩在草丛里撒了尿,下山时已经白天的第七个小时了(13:00)。

她们进入了一条街道,在街道口有一个双耳长颈瓶,在母女俩的注视下阿尔坎解开兜裆布,掏出黝黑的阳具在瓶子里撒尿。每条街道上都有这种收集尿液的高大瓶罐,是制皮工坊用于收集尿液的。尿液是重要的工业原料,用途十分广泛。

又渴又累,母女俩进入了街道上的一家食肆里休息。母亲买了三碗稀面糊,既能解渴,也能稍微垫垫肚子。

大约歇息了1/3个小时,她们走出了食肆。路过了一家装备商店。 "阿尔坎,试试这个。"母亲拿起一个铜护臂让阿尔坎试。铜护臂内衬羊皮,做功不差,想必要不少钱。母亲给阿尔坎戴上,用亚麻绳给他系好。

"合适吗?"母亲问。

"合适。"阿尔坎笑着回答,喜悦克制不住地映在脸上。

"多少银币?"母亲问摊主。

"39枚银币。"摊主说。

"19枚。"

"墨丘利在上(贸易与诈骗之神),亏钱不能卖。"摊主说。

"审判佩塔丽达,审判佩塔丽达。"索菲亚听到有人在叫喊。

人群向巴西利卡快速流动。

"摘下来吧,阿尔坎,我们买不起。"母亲解下护臂,还给了店主。她们跟着人群向巴西利卡走去。

索菲亚听说过佩塔丽达,她是这片区域最美的女奴。

有一对好朋友,去年他们合资以500枚金币的惊人价格拍下了这个山南高卢血统的女奴。这个女奴有一头火一般的头发,碧蓝大海一般的眼睛,容颜靓丽,并且能歌善舞。

他们约定轮流享受这个女奴,由于他们经营的店铺一个在路东、一个在路西,这个受到两个主人宠爱的美丽女奴,好似快乐的蝴蝶在两朵花之间来回飞舞,故而人们叫都她佩塔丽达(Petalida 希腊名,意为蝴蝶)。

"为什么要审判佩塔丽达?"索菲亚很疑惑。

"去看看就知道了。"母亲说。

随着人群来到巴西利卡的一角。索菲亚看到一人高的台阶之上,椅子上坐着罗马法官,身后站着一个人应该是他的幕僚。一个美丽的女奴站在中间,两边分别又站了二个男人。应该就是佩塔丽达和她的两个主人了。

人群渐渐围了里三层外三层,阿尔坎把钱袋塞进胸口衣服里,将母女俩搂了起来。这种场合正是小偷和色狼作案的好时机。

"原告发言。"法官见人群来得差不多了,宣布辩论开始。

"大家都知道,我的委托人和被告共同购买了这个女奴。他们轮流使用这个女奴,为了不影响使用,他们约定不得在女奴的体内射精,以防她怀孕导致无法使用,或死于难产而造成巨大的损失。现在女奴怀孕了,被告违反了约定,我的委托人请求法庭将女人的所有权判给他。"

"被告发言。"法官说。

"原告的话如同贼喊捉贼,大家都知道我的委托人是个信誉卓越的商人,他从未有过违反约定的行为。恰恰是原告违反了约定,导致女奴受孕。请法庭将女奴判给我的委托人。"

"你撒谎。"

"你才撒谎。"

"我打..."

台阶上,两个当事人扭打起来。两个律师也是同行相见分外眼红,跟着打了起来。

"打得好,打得好。"在法庭上动武是常态了,群众们也喜欢看打架,部分人叫好起来。

士兵从一旁走上来,开始拉架。

"... ..."法官摩梭着他的胡子,听着幕僚在他边上耳语。 "让女奴说。"人群中有人喊起来。

"对,对,让女奴说。"马上有观众附和,声音以女性居多。

索菲亚知道这不现实,根据罗马法,奴隶可能受到主人的指示或胁迫或本身不诚实而撒谎,所以奴隶的话不足采信,除非使用重刑。否则不管女奴指认谁,法官都不会采纳。

"安静、安静。"法官站起来叫喊道。"

"安静,听法官说。"人群中也有叫喊,大家安静下来不说话了。

"原告是拉丁人,被告是希腊人。你们的头发、眼睛颜色都不同,我的意见是等到这个女奴生下孩子来,孩子长得像谁就是谁违约。孩子归他的生父所有,女奴归另一人所有,你们同意吗?"法官进行调解。

"合理、合理。"人群中叫喊起来。

法官面露笑容对为他喝彩的民众招手,很得意的样子。

"嗷~ ,我不接受!"原告身手不佳,捂着鼻子的手上都是血,看起来已经气急败坏。

法官的笑容褪去,不满意原告这么不给面子。

"我的委托人不能接受和一个不守信誉的小人继续分享女奴,请法官将女奴判给原告。"原告的律师站出来说。

"你们互相指认,究竟是谁违约?只有让女奴来指认。可是你要知道,按照律法,奴隶只有用过重刑之后说的话才会被法庭采纳。你确定要这么做吗?"法官对原告说。

"不要,不要,主人,求你仁慈。不要伤害我,不要伤害你的孩子。"女奴跪下抱着原告的腿求饶,美丽的脸蛋现在只剩惊慌。

"噢~ ~ "人群爆发出剧烈的鄙夷之声。

"你胡说。"原告恼羞成怒地把女奴推开。

"主人,救救我。"女奴又去抱被告的腿求救。

被告与他的律师又靠在一起交流了一阵,律师对法官说:"请法官允许女奴生下孩子后再做宣判,不要对女奴用刑。"

"如果你不要想让她受刑,就应该放弃她。口口声声说爱她,却要让她受这样的皮肉之苦。"原告律师对被告说。

"大家听听,这是多么荒谬!女奴已经指认是原告让她怀孕的,他居然还大言不惭的要我的委托人放弃女奴,这是颠倒黑白。"被告的律师对着群众喊话,改变刚才的立场又对法官说:"请法官将女奴判给我的委托人。"

"你们两个都要现在就宣判吗?"法官问。

"是的,我要和他绝交。"原告和被告一起回答。

"愚蠢!对女奴用刑。"法官说。

"不要,不要。"女奴挣扎起来,却如何挣扎得过两个强壮的士兵。 "噢~ "女奴的衣服被士兵扒掉。肉体在阳光的照射下,白得晃眼,美秒的肉体令人们惊叹起来。

索菲亚的屁股感到阿尔坎勃起了,她掐了他一把。她看到女奴下面的毛都是红色的,他的小腹微微隆起,确实已经怀孕。女奴的身体很干净没有疤痕,应该是从未被鞭挞过。

"不要不要,求你们仁慈,求你们仁慈。"女奴惊叫、哭泣。她原本享受的双份爱情,如今却像两道撕扯的绳索,勒得她要窒息。

两个士兵用绳子把她的手绑在两侧的柱子上。赤裸的女人呈大字型面对群众,士兵拿着鞭子在她身后准备了。

"啪~ "一鞭子抽在女奴的背上。女奴的身体僵直,嘴唇掀起牙关咬紧,口水从齿缝里喷出来。

"啪啪啪啪~ "没等女奴缓过劲来,鞭子又抽了过来,她咬紧牙关发出野兽般的吼声。她扭曲着身体试图躲闪,但哪里躲得掉。

光用看,索菲亚就能感受到,鞭子是如何一下下夺走女奴的生命力的。这个女奴何错之有,居然要在怀孕期受到这样的刑罚,怒火在她的心头燃烧。 行刑完毕,女奴的身子软下去,被手臂上的绳子吊着。

"啊~ 噢~ ,她流产了。"女人们的声音惊叫起来。

粉红色的液体从她胯中流出,女奴流产了。她被士兵解开绳子后跌坐在地上。

"女奴,你现在可以说了,是谁导致你怀孕的?"法官问。

原本索菲亚还希望女奴能判给有一丝维护她的被告,但是当被告也同意用刑,将女奴当成双方一决雌雄的工具之后,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判给谁都没有意义了。

女奴的身子颤抖着没有说话,而是用手捞了一把胯下的血。他转头各看了两位主人一样,表情是如此的愤恨、决然。

"女奴,是谁导致你怀孕的?"法官又问了一遍。

女奴依旧没有说话,而是用手指沾血,在身上、脸上作画。

"她要诅咒!"有经验的妇女立马察觉。

"快阻止她!"原告要冲上去拉扯女奴,却被士兵挡住。最强力的诅咒莫过于血祭,而女奴用孩子的血液诅咒他的生父的话...

"%@$#*&%"女奴用他自己的母语大声的念着咒语,然后她

站起身来快速的奔跑。就当大家都以为她是要逃跑时,她的头对着一根柱子直直的撞了上去。

"啊~ "人群爆发出惊呼声。

法官的参谋走上去查看女奴的伤势。

"她要死了。"幕僚说。法官站起来,走到女奴身边查看。

"我判决你获得自由,佩塔丽达。"法官对佩塔丽达说。

佩塔丽达举向着天空的手慢慢跌落,她死了。献祭两条生命完成的诅咒,将是一个传说。人们会时刻关注这个诅咒的发展,在诅咒完成前,佩塔丽达的灵魂萦绕不去。

"我判决佩塔丽达获得自由,原告与被告合资为她举行葬礼,火化时她的嘴里须含有金币。"法官高声宣布,脸色难看地离场了。

人群开始对原告和被告扔烂苹果,甚至是地上捡的牲畜粪便。法庭不会判处她的两个主人,但群众有自己的判决方式,他们的家门前将堆满粪便。他们买卖也不会有人光顾,也没人敢和被这样血祭诅咒的人做买卖。

有一些头戴花环的女人,将花环摘下放在了佩塔丽达的身上。

罗马人的文化深受希腊人的影响,但是他们也有比希腊人优秀的地方。罗马有相当一部分人认为,人不应该以奴隶的身份死去,所以他们会在奴隶死前宣布他们获得自由。如果奴隶们在地府里说尽他们坏话,他们死后进入地府可能会受到惩罚。

索菲亚心情沉重,这是一场亲眼所见的悲剧。同时她也不明白,高卢女人应该很野性才对,为什么她选择用自己的生命献祭诅咒,寄希望于神和魔法为她复仇,而不亲手杀掉她的仇人呢?

终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成为美狄亚。伊壁鸠鲁学派并不信神鬼,但这一刻索菲亚希望这个高卢女奴的诅咒与魔法可以有效地完成任务。

母女俩没心情继续游玩,开始采购生活必须。

她们进了香料铺子。各地特产的香料这里都有,气味十分浓烈。母亲开始购买食盐。被人们广为喜爱的花椒的价格与金子等重,索菲亚抄写一本书的报酬只能换到一把花椒,这种香料是她们家消费不起的。她们除了盐和价格便宜的孜然,其它的都没买。

索菲亚在莎草纸店购买了纸和油墨。母亲购买了农具、铁器,她们返回到驴车旁了。

"这位女主人。"刚才武器店里一个年轻人拿着铜护臂走来和母亲打招呼。 "我家主人说可以27枚银币买给你。"年轻人说。店里不接受还价,然后让奴隶追出来交易是正常手段了。各行各业都有工会,店里降价销售是工会不允许的。

"23枚。"母亲说。

"25枚。"年轻人说。

"就23枚,不卖你就回去吧。"母亲说。

"好,就23枚,你可真是精明的女主人啊。"

成交了,得到了护臂,阿尔坎的嘴角又裂开了。

不由的,索菲亚一阵感到嫉妒。她抄一本书赚4枚银币,阿尔坎却轻易获得了23枚银币的礼物。虽然知道自己这么想是不对的,护臂终究是自己家的财产,并不算送出去的。可是见阿尔坎这么轻易得到自己想要的,还是很羡慕啊。 逢人走过,阿尔坎就抬手横在胸前,生怕别人没注意到他的铜护臂。 太阳已经西斜,队伍准备出城回家了。社区的领头人,卡拉斯家的管家来各家驴车检查购买的物资。

家有家的规矩,社区也有社区的规矩。大家不能购买社区里有邻居出产的商品,就像社区里的邻居不能向别人购买橄榄油,托皮洛斯家也不能向外人采买小麦、蔬果、肉类、布匹等邻居们在经营的物品。违反社区规矩的人家,将寸步难行。

一排长龙,驴车队伍驶出了阿格里真托城。按财富排序,他们还在最后面。路过善良女神庙时,索菲亚看到神庙大门紧闭,但依稀可以听到音乐与歌唱之声。

前面的队伍,奴隶们大多戴着镣铐。像托皮洛斯家这样,主人们能跑开玩耍,让奴隶看摊位的农庄主很少。

只要待遇还过得去,家生奴是不会跑的,但一个家生奴从出生到能独立干活,需要培育十几年的时间。如果一个主人的产业在扩张,家生奴的繁育是跟不上扩张速度的。买来的成年奴隶如何能保证他不跑?除了镣铐并没有太好的方式。 托皮洛斯家的家生奴够用,因为这些年他们家的产业就没扩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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