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渎神:睡服祖宗攻略 (41-48)作者:山花欲燃

2025-03-22 14:37 长篇小说 3250 ℃

(四十一)我说了,用舔的!

绯衣默默在云烈背后站了些时候,只见他越来越消沉,从未见过的愁苦模样。

一来到人间,这混账家伙就脾气古怪,一时喜一时忧,不知是什么毛病!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脾气,一脚踢翻了云烈,跨坐在他身上:“我就在你身边,你还一脸丧气,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她解了云烈的裤子,见那东西居然少见的软趴趴,不由得更气。

平时恨不得被绯衣看一眼就来反应的!

绯衣伸手用力去撸,凭着之前被魅姬附身时得来的经验,颇有技巧地按压上面的筋脉,不时又轻搓顶端。

“绯衣,我其实,嗯……现在不是那么有心情,嘶哈……”

绯衣看着云烈渐渐发红的脸:“哦?那怎么越来越硬了呢?”

她加重了力道,手握成环形在龙根柱子上来回着,模仿抽插的感觉。

同时还笑吟吟地问:“舒服吗?不过,我的手再舒服,也比不过我的小穴吧?”

这话像一拳重击打在云烈心尖上。他就最受不了绯衣一脸清纯地说荤话,一下子虎腰挺起,柱头冒出了液体。

绯衣按住上面的小孔:“现在还不许!”

说罢她解了裙子,分开腿,对准柱头坐了上去。

云烈把住她的腰,却是制止:“别硬来。你那里还干着。”

绯衣试了两下,果然干涩得无法下去。云烈那鬼东西又粗,硬来还怪疼的。

她气急,化出藤蔓,在云烈半露的小腹上抽了一鞭:“都怪你!非要长那么大!”

云烈被这一下抽痛激得浑身过电,皮肤都热了几分,看着绯衣的目光里多了明晃晃的侵略感。

绯衣喜欢他的眼神,将衣襟拨开,露出奶子,欢喜地看到云烈的目光更炽热。

她坐在一块石头上,分开脚,露出肉缝。然后用藤蔓箍住云烈的脖子,将他拉到面前跪下,正让他的脸面对自己私处。

她微翘笑脸,命令道:“那里不是干吗?给我舔湿。”

云烈虽然跪着,却是脊背挺拔,目光灼灼,嘴角还噙着一丝笑。

于是背上又被藤蔓打了一鞭。绯衣瞪大了眼:“怎么,我的命令你不听?”

“听~怎么不听。”云烈笑着低下身子,心想着有些人长得太可爱太清秀,就不要装凶悍了。

他的舌头探进小穴里,轻车熟路地润湿穴口和内壁,同时尽力内探,摸索到略有粗糙的一小片禁区,开始飞快挑动、舔弄……

“哦!”

云烈抬起手,摸到她的花核,刚用指尖拨弄两下,脸上就被藤蔓扫了。

绯衣操纵藤蔓爬上云烈手臂,把他两手绑牢,用藤条抬起云烈的脸,恶狠狠道:“我说了,用舔的!”

云烈舔舔嘴唇:“遵命,王后殿下!”

云烈用舌头分开阴唇,来到上方,找到那颗小小的快感之源,大力地吮吸起来。

“唔……!”

绯衣绷紧了腰,舒服地身子后仰,更把一双奶挺得高高,两颗小豆子饱满挺立。

云烈看得喜欢,舍了下面来舔,滋滋的水声在夜色里格外清晰。

啪!

他背上又挨了一鞭子,连衣服都抽破了。

绯衣喘着气怒道:“我让你舔下面,啊哈,谁许你碰,啊,上面?”

云烈哭笑不得:“你明明就喜欢,还说不许?”

绯衣脸颊红彤彤的,按下云烈的头,让他用吮吸给自己更多欢愉,同时不断揉弄自己的两个奶尖。

“啊!来了来了!”

一阵剧烈的潮涌,她把自己玩到丢了身子。

她一脚踢倒云烈,烟视媚行地站起,腿根已经湿得发光:“现在够湿了,我们继续。”

她一下坐到底,紧紧地收缩肉壁,两个人一起又舒服又痛苦地喘息起来。

“绯衣,松开藤条,我想抱着你。”

云烈的手臂还被反绑在身下,现在只能笨拙地晃动身体。

绯衣顿了一下,非但没有给他解开,反而像是被启发了。

另有一条小藤爬到他腿根处,绕着他的龙根缠了几圈——

随后骤然收紧。

云烈觉得那个地方要炸裂一样地充血!

随后小藤又再顶端箍了一圈,把他快要泄出来的冲动生生压了回去。

绯衣用指尖抬起云烈的脸:“惩罚你有话不对我实说。我要你一晚上生生硬着!”

说罢她坐了下去,翕动小穴,肉壁细细地嗦着龙根,给那上面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条血管都带来销魂蚀骨地快乐。

舔舐一样的水声冲击着耳膜,女人身下满溢出的爱液更提升他的情欲。

快乐一分分迭加,已经要崩溃……

但是偏偏不能!

绯衣已经丢了几次,欲望稍有平息。

她冷眼看着浑身热汗,青筋暴起,目光冒火的云烈,坏笑一下,就这包覆他的状态,弯下腰去舔他身上的汗,从小腹的肌肉,慢慢上行到胸上的凸起……

轻搔一样的触感直接让男人崩溃,他咬牙乞求:“是我不好,好绯衣,饶过我!”

绯衣用指腹摩挲男人饱涨的子孙袋:“说,到底为什么不开心?”

“别碰!”云烈触电一样地哆嗦,偏偏躲不开绯衣的抚摸,一股脑地交代了:“我怕你太喜欢人间,而我们魔世什么都没有,你不再愿意跟我回去。”

“?”

“我还怕你和那群凡人关系太好,不会再喜欢魔族了。毕竟,我们没人类那么友善。”

“??”

绯衣摸着他乱糟糟的头发,失笑道:“我那威武霸道的魔君呢?”

云烈动动身子,给绯衣看自己绑着的手:“我在你面前,不怎么威武得起来。”

绯衣噗嗤笑了,解了他身上的束缚,拉他坐起,和他相拥着,坐到了他还昂起的肉棒上。

“绯衣,你好舒服……”

不过话说一半就被绯衣的嘴唇堵上了。

随着绯衣的收紧和吞吃,男人积蓄过多的精华得到了痛快的释放,两人交合的地方漏下来一大片白浊。

云烈脱力地躺倒,感觉身子一重,是绯衣躺在他身上。

“喂,云烈……”

“怎么?我刚刚的话太愚蠢了吗?”

“如果我真的被别的地方迷住了不愿回去,你就把我抢回来呀。”

云烈茫然的目光落在绯衣半露的身体上,慢慢凝聚了神采:“抢你回来?你不会生气吗?”

“肯定会啊!我应该会暴打你吧。”绯衣支着下巴。

“……”

“所以你要耐心等,对我很好,放心,我总会爱上你的,只要等得足够久!”

(四十二)魔君受委屈了

今日的小城格外热闹,因为来了两个神仙般的人。

男的英伟,女的秀丽,把满城葱茏的花木都压下去了。自从两个人手拉手进城,他们背后就跟了半条街围观的人。

“云烈,这么多人围着我们看,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好看为什么不给人看?”

云烈懒得做改易面容的法术,尤其是自己老婆长得天上有地下无,正好给他们人间提升一下审美。

反正惹出乱子一个笼罩全城的大法术统统修改记忆,最差最差再派明铢来善后一下。

他无视围着自己指指点点的人群,拉着绯衣走过砖石路,进了一家小茶楼,给绯衣擦了板凳,让迷惑不安的媳妇坐稳。

“反正诱拐女子的那个‘主人’也跑不掉,我们慢慢找去。”

绯衣已经查过那两个女鬼一样的灵魂,在她们意识深处,确实有一处洞府。其中密道纵横,幽暗不明,是个险地。

按照绯衣感知出的方向慢慢找去,路上正经过这座小城。于是云烈决定放慢脚步,陪绯衣看风景不比抓色狼重要?

而且,他不愁揪不出“主人”的尾巴。毕竟此人能支配那两个女鬼,必然不是凡人,那就逃不出自己两人的眼睛。

此时小二端着黄铜茶壶上来,笑问想要吃些什么。云烈人间来得少,随手扔给他一块黄澄澄的金矿石:“你们有的每样都来一份。”

他们出门的时候明铢给了他们一袋子的零碎金银宝石,说加起来能买叁五个小城,让他们随便花。

小二接住,惊喜之余又很为难:“这……这钱很难找开啊。”

云烈不耐烦:“这已经是我最零的钱。找不开就算了。”

明铢还特意把金银宝石都砸得散碎,说这样在人间才比较好花,现在看来他也没多懂。

但是小城里的人都还实在,这钱能把整个茶楼买叁遍,怎么敢拿这么多钱?

绯衣看出小二的为难,说道:“那今天其他客人的帐都算我们的了。如果还有富余,就做了饮食周济外面的贫民吧。”

小二连连点头:“哎呀!仙姑啊!今天吹得什么风,让我们这城里来了两位救苦救难的神仙啊!”

周围看热闹看美人的都跟着赞叹绯衣人美心善,然后纷纷挤进来蹭饭。

“哦?有不花钱的酒菜,岂能不来占个便宜?”门口冒出一个脆生生的少女声音,片刻又转为失望:“我只是晚来一小会,怎么人就坐满了?”

她的脚步靠近绯衣云烈的桌子,笑着问:“喂,我和你们拼桌,不介意吧?这位大哥,你不高兴吗?”

云烈一脸黑,他当然不高兴:这个小丫头昨天不是都回村了吗?为什么今天又出现了!这就是人间传说的“瘟神”对不对?

绯衣惊喜地看着泠泠,她气色很好,背着个粗布小包,像是来赶集。

昨天算是绯衣和云烈不辞而别,没有把小姑娘送到家,今天能再见让她安心许多。

绯衣让泠泠坐下,把刚刚上来的茶点推给她:“从你的村庄过来不近呢。你走了多久?”

“苦啊,天没亮就出门……咦?我认识你们吗?你们怎么知道我是哪个村子的?”泠泠眯起眼睛,盯得绯衣心里打鼓。

骗人的事情还是得云烈来:“看你的打扮形似巫女,这附近有个神女村,远近闻名,所以我娘子猜你是那个村子来的。”

泠泠赞许地点头:“那你娘子还挺聪明的!”

绯衣局促地看地板。

云烈一乐,扯过绯衣在她脸颊上颇大声的一亲:“对,我娘子就是聪明,选中了我这个好郎君。”

泠泠把筷子往桌上一拍:“我在吃东西呢,不要说恶心的话。”

她转念一想今天的饭钱还是这两人结,终究换上和善的表情:“看样子你们是外地人?告诉你们,最近这里在闹妖怪哦,专门诱拐漂亮姑娘……你这个样子的尤其要重点防范!”

她亲切地握住绯衣的手,借机塞了个小东西:“这是我们村特产的护身符,上古神女开光过的,带在身上百鬼辟易!区区采花妖怪不在话下!”

邻桌的几个食客听到纷纷笑着摇头:“又来了,那个小神婆。”

“啧啧,人长得挺灵秀,这儿不太对劲……”也有人指着自己脑袋说。

云烈大概猜到泠泠不捉妖怪时都靠什么营生了。

他忍笑忍得脸痛:“神女开光过?神女住在你们村子?”

泠泠大言不惭:“又没说亲手开光!我,神女传人,亲自,用神女留下的阵法和符文开了光。尽管去用,效果和神女亲临没区别的。”

绯衣拿起护身符来看,是个红绳穿过的木牌,上面刻着古怪的纹路,下面缀着稀疏的流苏。

确实是护持防御的阵法,但是缺失了不少笔画,符文的意思也很混乱。

绯衣出于本能地,悄悄把倚云化做小刀,召了出来,在上面补全了笔画。

等一下!

绯衣的刀停留在最后一笔上:为什么我会知道缺失了什么?知道符文的意思?

云烈见木牌随着绯衣最后的落刀而骤生光华,忽然捉住她的手:“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昨天被绯衣“折磨”了一晚上之后,云烈忽然硬气了。

绯衣说得对,不就是挨揍吗?保证绯衣找不到第二个像他这么抗打的人!

绯衣盯着木牌上的眼熟阵法:“我发现——我是个法术奇才,看到一半的阵法就知道丢失的那一半。不晓得明铢会不会嫉妒我,这样家庭关系会很槽糕吧!”

云烈苦乐参半地松了口气。

倒是泠泠,忽然一拍桌子:“喂!本神女开光的护身符,你怎么敢在上面乱划?真是大不敬!”

云烈在桌下悄悄施法,泠泠又忘记了上一个片刻的记忆,看到绯衣放在桌上的木牌,怒道:“隔壁村的人开始仿冒我的作品了!你看这木头都是同座山上的!”

绯衣挠挠头:“那……你拿好。如果隔壁村没有人认,你就自己好好带着。”

泠泠把绯衣的作品收到布包里,重新又拿出一个给绯衣:“你们要买就买我的呀!仿品是没有效果的!”

“呃,好吧。”绯衣接过了另一个粗制滥造的木牌。

泠泠的手还摊着:“喂,神女大人可不是白做工的哦!给钱啦!”

云烈的神色晦明难辨。

如果真的是给绯衣,多少都没话说;但是打着老婆名号出来骗钱,还骗到他头上……

魔君觉得自登基以来没受过这么大委屈。

“喂!想赖账?”

“……拿好。”云烈找了块没有被敲得很碎的宝石,扔在泠泠的手心。

(四十三)又有故人来

看到泠泠欢天喜地拿着赚得的宝石离开,云烈如释重负,专心地陪绯衣吃饭逛街。

但还不到一个时辰,泠泠就去而复返,不过不是来找云烈他们的,而是拖着几个狼狈被绑的壮汉去衙门。

路人的目光立刻从绯衣身上转移过去,让泠泠志得意满。

“这几个恶棍见我赚了大钱,心生歹意,想偷袭我!哼,也不睁开眼看看,本神女传人轻而易举就拿下了!”

看客啧啧称奇,还有人认出几个恶棍就是平时偷盗抢劫的惯犯,因为凶悍,小镇的官差都打不过。

几个脑子还正常的人纷纷问她怎么凭一个少女的力量打翻叁个壮汉。

“我甚至都没动手,他们就被我散发的仙气震晕了。只见一阵金光降临,本传人周身散发出恐怖如斯的力量!呵呵,连我的头发丝都没有碰到呢!”泠泠朝几个恶棍一瞪:“是不是?”

那几个人看泠泠的目光果然非常恐惧,不住地磕头:“仙女饶命!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泠泠继续对众人道:“这几个恶棍算什么?那几个被拐的姑娘,也是我救的呢!”

她的记忆里没有绯衣云烈的事,最后的记忆是自己挺身而出对峙两个说鸟语的女鬼,然后就是今天早上听到了消息,樵夫在山路边看到一群被拐走的女子,皆无大碍。

虽然中间完全不记得,但两相联系,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救了那些人!可能使用神力的代价是遗失记忆吧!

泠泠觉得这个解释天衣无缝。

绯衣人群里瞧着,听周围百姓对泠泠赞叹不觉,不由得叹气:“唉,是我给她的护身符。她会不会更相信自己有神力?”

果然,泠泠顺势拿出她的一兜子护身符木牌:“神女传人亲自开光!十文……五十文一个!”

云烈呵呵冷笑:“少管她的事!我们是出来享受生活的,不是来给蠢货当奶妈的。”

“不是来调查微观法阵的事吗?”

“啊,对对对。顺便享受生活。”云烈糊弄道,手上却拉着绯衣去布庄看人族时兴的花样。

忽然,他的脚步一顿,感受到了隐秘处投来的视线。

因为所有人都专注地听泠泠胡扯,这一道看过来的目光尤为突兀。

而且,距离得这样近才引起警觉,来者不一般!

世界忽然被一种朦胧的雾气包裹,街上的喧闹变得隔了一道水幕似的,变得模糊。

颇为高深的结界。

在两人背后,响起犹豫的声音:“绯衣神女,是你吗?”

回头看去,一个清秀的白衣青年正呆呆地望过来,眼中大恸,激动难以名状:“神女殿下,你回来了?”

“我?……”绯衣支支吾吾地应着,困惑的目光瞟向云烈。

云烈踏出一步,挡住几乎要扑过来的白衣青年和他的视线:“你是谁?”

白衣青年慌忙垂下目光,又是恭谨又是惶恐:“不才贱名九畹,曾是九嶷山谷里一株兰草,蒙神女浇灌生长,又以琴音开启灵窍,终得仙身。此恩此德,九畹但一息尚存,不敢或忘!”

云烈故作闲适地用目光指指结界外的街市:“搞错了吧?神女在那儿呢,卖护身符的。”

九畹激烈地摇头,苍白的脸颊浮起红晕。

“非也。那只是个自欺欺人的骗子。但她在遭遇匪徒之际确实爆发出了与神女同质的力量!不才心知神女消逝已经千年,然还是怀着万一的希望尾随而来……没想到,”他泣不成声,“苍天不负我之苦心,竟然真的遇到了您!这种感觉和千年前毫无二致!”

他跪倒在地,以袖掩目,没有看到云烈目光中正在涌起血色。

云烈悄悄地蓄力,打算一把火烧死这根兰花!

之前的神女传人好歹有名无实,现在又来个神女报恩者,而且这个看起来是真的有实力!

不喜欢这种感觉!

不喜欢还有别人等着绯衣,也不信还有人和他一样有耐心、深情、坚定!

云烈自问他能打动绯衣的,只有这几样而已。这都有人和他竞争,老天也太不给活路了?

“虽然我的名字是绯衣……但你说的事情我一样也不记得。”绯衣摸着额角低语,“我确实忘记诸多前事,但你说的浇灌和开启灵智这些,几乎是创生之能,我做不到。我想,是重名吧。”

云烈稍微放松了手上的力量。

对,还有死不承认这一条路。绯衣不觉得自己是神女就行了。

九畹看着绯衣茫然的目光,渐渐找回了些冷静:“怎么会?这种感觉和当初的神女如此相似,也许只是力量暂且没有找回?说不定力量会和记忆一同归来!”

云烈又想杀人,不,烧兰了。

绯衣忽然一笑:“你真的见过那位神女吗?你说起我时,不是说相似,就是说感觉。”

九畹微微愕然,他确实没有用双眼亲见过神女的模样,当时他还只是棵草苗嘛!

绯衣又说:“那位神女如果今日仍然有知,应该更希望你走自己的路,而非耗费时间等待。”

“可是……”久畹被抽干了力量,只盯着绯衣看,想在那张脸上看出点什么。

气得云烈揪烂了他的衣襟:“好了,她都说不是了,你再纠缠我妻子,休怪我不客气!”云烈随手一抓,在水雾似的结界上烧开一道口子。

这是他给面子,不然一把手烧尽了水幕都是可以的。

九畹瞪大细长的秀目:“妻子?神女殿下怎么会成婚呢?而且……”

刚刚这男人使用的力量,怎么像是被天界禁绝的魔功!

云烈淡然一笑,压低声音说:“原来你们神女殿下看得上卑下的魔族吗?哦,那我承认这就是你们的神女,我们俩天天做些什么事呢?我说给你听听?”

九畹精致的五官因怒气而扭曲:“放肆!一派胡言!神女殿下正直圣洁,不可能和你魔族同流合污!”

云烈狠狠看着他,伸手扯过绯衣,扣住她的腰深深吻下去,更发火一样咬住绯衣的嘴唇。

绯衣又踢又打,才算制止他:“你又发疯!不丢人吗?”

“不丢人,赶人而已。”云烈让她看四周,水幕的结界已经散了,那支忠诚的小兰花已经跑了,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他惊骇的声音。

(四十四)没有放结界吗?

九畹逃出镇子,现身在溪流边,看到倒影的脸上通红一片,眼里满是惊恐。

回想起与神女同名之人在魔族怀里的神态,他简直要崩溃。

神女不可能被玷污!更不可能甘之如饴、全不反抗!

“怎么能这样呢?她绝对不是!不是!”他徘徊,月白的袍子被水浸湿。

可是,今天早上被营救的那些女子,她们身上都有被法力护持的痕迹。那种力量和神女是没区别的!所以神女一定回来了!

他又忍不住跪下:“太像了,太像了!如果她不是神女,那就没有希望了……”

一滴滴泪水落在溪水中,他呜呜哭泣。

“啧啧,又在这哭!吵死人了!信不信毒哑了你!”他背后响起鄙夷的声音。

九畹回头,看到两个山中妖族,一个是恶虎化人,一个是毒蛇化人。

蛇妖虽是男人,身姿却很妖娆,他靠过来问道:“主人有两个女手下,在你的地界上魂散了。这事你知道吗?”

九畹摇头不语。

“以为不说就不关你事了?”虎妖冷笑一声,挥起拳头凌空砸下:“你跟主人作对,今日就要撕烂你的叶子,拔了你的根!”

九畹挥手,放出一阵幽香。

虎妖一闻,顿时头脑一眩,摇摇头看清九畹所在,挥拳打过去,却是一空。

等他再定睛时,眼前空无一人,九畹的身影早就在十几丈之外了。

虎妖大怒:“娘们唧唧的东西,就会用幻术骗人!”

九畹只管逃,却不防脚下被一条落叶里窜出的毒蛇缠住。毒蛇恢复成蛇妖的模样,把他抱个正着,吐着散发恶臭的舌头接近过来。

“主人说过,你这朵小兰花本事不错。可惜,甘愿当一个小小的地仙,也不愿拜入我主人的门下啊!唉,虽然两个男子无法行双修之事,但主人功夫甚好,你不会后悔的!哦对了,如果主人冷落你,你可以来找我,我喜欢清冷淡雅的!”

九畹冷哼一声,清冷的面容浮现杀意。

一霎时,几支水剑自溪水里浮起,挟着风声射向蛇妖要害,势如风雷。

蛇妖闪身避开,还是掉了几块鳞。

但他不怒,反而毫不防御,露出毒牙笑道:“来呀,杀我呀!杀了我,主人必来问罪。你伤得了我,却奈何得了主人吗?”

九畹新凝出的水剑浮在空中,进退不得。

确实,他无法和那个“主人”匹敌。他救过几次被诱拐的凡人,已经被“主人”盯上。再这样下去,他救不了人,自己怕是也要落入贼手。

另一边旁观许久的虎妖忽然开口:“试过了,他身上没有那两个女鬼的残魂。不是他干的。哼!不自量力的小仙,算你识相,逃过一劫!”

他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圆片,隐约有暗灰的光芒。

原来刚刚蛇妖只是转移注意力,他们早就有查明事实的手段?

两个妖族走了,蛇妖不忘调笑:“你撑不了多久的。我等着你来找我。”

九畹颓然摔坐,不知道这样的事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那个“主人”四处搜罗美女,偶尔也有美男,妖鬼之类更是依附于他,为非作歹,令这一带的生民人心惶惶。

他这个地仙,着实失职,对不起神女殿下爱人除魔的教导!

想起神女,他记起了镇上遇到的两人。

慢着!如果那两个妖类有搜寻残魂的手段,会不会追查到神女……不对,她到底是不是神女还不可知……

不不,不管了!先告诉他们有危险!

就算她不是神女,也是找回神女的线索!

九畹急急狂奔,重新向镇子而去。

靠近镇子不足一里时,客栈里的云烈皱起了眉,他对泠泠还有九畹这样的不定因素特意留了心。

怎么又来了?不死心是不是?

如果不是明铢嘱咐不要在人间闹出乱子,如果不是不想破坏和绯衣游山玩水的心情,如果不是有要追查的事不想打草惊蛇……

真想把碍事的东西都烧成灰!

绯衣在客栈内外转悠一圈,回来找他:“原来凡人的起居是这样的!果然和魔世风物不同。”

云烈思绪在别处,俯瞰着窗外,忽然脸上一阵温湿,让他一惊。

发现是绯衣拿着湿润的麻布在帮他擦脸,让他受宠若惊。

“在魔世我们都用法术,但是我刚刚观察了,人间都是妻子照顾丈夫。我们既然游历人间,那就模仿人族,我来照顾你!”

绯衣说完又撇撇嘴:“怎么每次我对你好一点,你都一副天崩地裂的表情?我照顾你不应该吗?”

云烈咳嗽一声,哪敢说那是骗了人清白之后的心虚。

他换上轻浮的笑:“为夫讲求公平。在床下我多照顾你,在床上娘子就多报答我,不是吗?”

说完他扔掉绯衣手里的布,抱起她,让她坐在窗台上,跳过调情,用龙族的秘术迫使她直接发情。

“嗯!怎么这么急?”

“放心,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云烈说着褪去了绯衣的衣服,站在她的腿间。

窗台高度合适,那淡粉的肉缝正对着肉棒,一滴滴清液滑落在粉墙上。

云烈顶了进去,绯衣哎哟一声,腰向后倒去,全靠云烈勾住才不至摔到窗外。

“这样好危险!啊!你……哦……”绯衣的后背全露在窗台外了。她抓着云烈的肩膀,试图坐直,但是男人已经开始猛烈地抽插,并且把他的凶器鳞化变硬!

一下一下,根本不给她坐直的力气!

背后的危险反而让她精神紧绷,浑身的感官都更加敏锐。

绯衣扶着窗棂,放心地随云烈的节奏摇动,一点也不怕摔下去。

“叫啊!小荡妇!”云烈狠狠顶到深处,直冲女人软弱的地方。

“噢!要丢……”绯衣刚喊出口,便听楼下有人讨论。

“什么声音?”“怎么有女人叫床?”“叫得好骚!”

“往上看!”

“哦!”

众路人哗然。

云烈图清净,住的是二楼,推窗出去是热闹的街道。此时已是黄昏,行人渐少,但还有人往来。

路人抬头,看到的墨色瀑布一样的长发,一片雪白的腰背和溢出窗台的些许臀瓣,尽皆随着浪叫的节奏抖动摇摆。

虽然见不到女人的正面,但这腰力足以证明她在床上的狂野!

绯衣尖叫着从沉迷中醒来:“你!你没有放结界吗?”

云烈大言不惭:“有。踏出去就会遗忘记忆的那种。不刺激吗,娘子?他们都在说你叫得好听呢。”说罢加快了节奏。

“这怎么行!”绯衣咬住嘴唇,努力不出声,小声说:“抱我回去。”

云烈摇头,而且在抽插之余插入两指,一边顶着深处的宫口,一边抠挖着肉壁上的敏感点。

“我不行……”

云烈甚至放开了环抱女人腰肢的手。绯衣心里害怕,下面夹得更近,越发被云烈硬邦邦的东西磨得情欲高涨。

“对,就这样!”云烈鼓励着,并且将龙族秘术催动到极致,让女人的情欲爆发!

“啊啊啊——”绯衣高叫一声,随着汁液的迸发,身子脱力软掉。

云烈一直把着绯衣的小腿,确定她不会真的掉下去。此时勾住她几乎坠落的身体回了窗台内,目光却看着结界外朦胧的某处。

那里,九畹在捂着耳朵瑟瑟发抖。

(四十五)福星高照

云烈的结界其实非常牢固,凡人看到听到的是将结界内的娇声媚影在外面重新投影。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当然要防着那根兰草察觉到绯衣身上的灵气。

九畹生为兰草,天性高洁,与神女时期的绯衣一样,走清修的路子。他远远听到声音就已经不敢近前,壮着胆走进更是非礼勿视,直接找了个墙角蹲下哭泣。

他不能察觉绯衣的灵力,寻常妖族更不可能,在远处欣赏了一阵活春宫就远离了。

“可惜,这女人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主人不喜欢别人用过的。”

“嗯……但是听起来真带劲啊!玩得也花!”

两妖有心去看看这一对男女的模样,但是靠近客栈脑子却如被搅动了一样,记忆模糊不说,连墙角哭泣的兰花都忽视掉了。

“要做什么来着?”

“找残魂。”

“对对对!”

两妖调转方向,寻找女鬼残魂的踪迹。

其实两个女鬼的魂魄是绯衣捕获,她和云烈身上理应有最重的痕迹,只是恰好此时被结界笼罩,一墙之隔。

这一墙之外,残魂气息最重之人,正抱着卖护身符赚来的钱,乘着月色走在回村的路上。

泠泠想着明日要如何像乡亲述说今日的抓恶棍,赚大钱的经过,全然不知背后有两双恶毒的眼睛。

接近她时,虎妖手里的圆片开始巨震,说明泠泠身上有女鬼残留的气息!

蛇妖见状出手,恢复为毒蛇形态,贴地逼近,想要咬死这小妞!

但是他没有丝毫机会。

毒牙接近泠泠还有半寸之时,泠泠怀里的木牌大放明光,将她笼罩在柔和的光罩中。

毒牙咬中了光罩,但是分毫不能入,反而被一股反震的力量崩断。

泠泠莫名地回头,只见一条红斑毒蛇在满地扭曲乱跳,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是捉去炖蛇羹。

完全没有察觉草地上还有一只斑斓猛虎。

杀死凡人,当然是做成猛兽袭击的样子更合理,所以虎妖恢复了原型。

他看到蛇妖落败,还不信邪,一爪子拍向泠泠,然后便是五指俱断,剧痛连心,嘶吼和打滚中不防几次碾过红斑蛇。

虎皮也值钱啊!

泠泠大喜过望,一点不去想人口稠密的城镇附近怎么会有老虎。

她围着满地打滚的虎和蛇看了许久,看准机会踏上一步,抓起毒蛇崩落的毒牙,用力扎进了老虎的脊背上。

此举其实十分危险,但是绯衣的法阵足可应对牙上余毒和老虎的反扑。

泠泠把毒牙推至整根没入,盼着虎皮上的小洞不要影响价钱。

不多时,蛇停止了扭动,老虎停止了挣扎。

两只妖怪就此死在一个法力全无的小姑娘手里。

“哇!我今天走了什么运啊!不对,我是神女传人,福星高照是应该的。”泠泠向着天上作揖,相信一定是神女保佑。

“竟又是你?”背后有人叹息。

回头看去,发现是个姿容绝世的温润男子,他的容貌已是精致,凄怆的目光更加增添了可爱可怜,让泠泠直接看得呆住。

“哦,美人哥哥,你不要哭,本传人会帮你的!”

尾随而来的九畹今天不知第几次崩溃。

他发觉两个妖怪进入镇子,便强打精神尾随,想着他们找到的人也有可能是神女。

结果又是这个女神棍!

他这会也有点拿不准:他的感觉可能看错,难道妖族也错了?他们还有个法宝指路呢!

他思来想去,对泠泠作揖:“不才有事想查探,稍微冒犯一下。”

泠泠连连点头:“没问题,你随意冒……”

她话说一半,便闻到一阵幽香,直入肺腑,神识飘飘然如在天上的百花园里。

九畹说道:“你是何人,为什么有神女的能为?又是怎样救回被女鬼诱拐的人?”

这股香气会瓦解人自主的意识,只会说真实的信息,凡人绝无可能抵抗撒谎。

奈何泠泠的记忆被云烈擦除过,绯衣云烈的痕迹一概没有。

“本姑娘是神女传人,继承了她老人家的力量。听闻接连有人失踪,本传人就知道是邪恶作祟,所以带着黑狗血去除妖。呵呵,那两个女鬼实在弱小,连人话都不会说,而本传人于绝境中悟出了新的火法术与藤法术,将她们一举杀灭!”

她说得全然真诚,其实内容完全不对,令九畹陷入迷惑。

两个法术还则罢了,黑狗血?

“那两个法术你再用来我看看。”

泠泠发出笑声:“等闲用出会耗损本传人的法力。不急,等到危急时刻,自然会爆发出力量。”

听得九畹满身冷汗。

无数证据证明,眼前这位身怀神女的力量。而且,他选择在这里当个小小地仙,就是因为知道附近居住着神女祭司一脉的后人。

但是……

如果传人是这个样子,他真的,宁愿神女传承断绝!

九畹悲叹一声,他终究不能杀人,悻悻然转身。

等他从绝望中收敛心神时已过去许久,他忽地惊醒,那两个妖怪的尸身!

但是镇子外的土路上已经是空荡荡的,除了猛兽翻滚过的痕迹什么也没有。

泠泠坐在场院里的板凳上,和邻居们分食着蛇羹,喊道:“猎户大叔,要小心一些哦!剥坏了卖不出好价钱!”

石墙隔壁的猎户赤着胳膊,扬扬刀子:“和剥猪皮能有什么区别!放心,手熟得很!”

九畹赶到神女村时,听到看到的就是这些。

这已经不知是他第几次内心崩溃了。

他找到泠泠,怕惊扰其他村民,把她拉到无人处:“把虎妖和蛇妖交给我,我来处理尸骸!”

泠泠高兴得跳起来:“原来我昨天没有做梦,真的遇到了美人哥哥!你还特意来找我!我的神女大人啊!没关系,我爹娘人很好,聘礼的事好说!”

“?”九畹听得云里雾里,他着急说尸骸的事,没有反驳。

那边猎户在喊:“泠,这老虎身体里有个怪东西,来瞅瞅?”

泠泠蹦蹦跳跳地过去,发现一个灰不溜秋的小东西,上面刻着繁复的纹路。

猎户拿起来反复看:“和咱村广场地上画的那个有点像。”

九畹认得是虎妖拿着搜寻魂魄的东西,大喊:“别碰!那是妖怪的东西!”

村民见有外人,都聚过来打招呼。

“哟,泠泠,带了男人回来啊!”“长得真俊啊!”

七嘴八舌之中,他们都没听到后山传来低沉而不祥的震动。

但是九畹听到了,面露恐慌。

云烈和绯衣也察觉了,转身向神女村行进。

而在更遥远的水域深处,正在女人身上驰骋的人忽然停了下来,邪魅的脸上露出笑容:“找到了些好东西呢。”

(四十六)仙君

幽深阴暗的水底,飘摇柔媚的水草之间,隐藏着神仙洞府。

缀满珍珠的洞门打开,魔族女子妖娆的脚步踏入了水波荡漾的宫殿,里面正举办着宴席。

琼浆玉液洒了满地,丝竹之声袅袅入耳。六七个种族各异的美人环坐,争相向中心的男人送着水果抚摸和香吻。

嫣红饱满的嘴唇笑着翘起:“梁禽仙君,魔世青霓部恰莉思,有礼了。”

斜躺在美人腿上的男子衣襟半敞,毫不避讳露出玉色的胸膛。他将慵懒的目光抬起,望着来者暴露轻薄的抹胸,露出玩味的笑容:“结束了?”

恰莉思把几块画着法阵纹理的核心放到矮几上:“试验结束了。虽然比预想得更早被破解,但是可以确认效果:这个阵法可以聚集浊气,也可以进行操纵。不过对于上古魔兽也许无效。试过了许多古兽遗迹,都没有反应。”

梁禽仙君手上狠狠揉弄一个美人的腰,眼睛却盯着恰莉思,笑容里满是暧昧:“借你们玩的小把戏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何必这样认真?而且,竟然劳动国主的妹妹亲自来报信?”

说起这趟任务恰莉思就来气。

围剿黑云的战役里她擅离职守,这件事被暂理军队的应晨查到了。

可恨她那些手下同僚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帮她打掩护,说不定还是他们报告的!

想着看在姐姐的份上就算惩罚也不过走个过场,哪知直接开除了她的军籍?

面对她的申诉,明铢那个软蛋竟然嬉皮笑脸:“你散布绯衣的谣言,以为我不知道?呵呵,你存着破坏我外甥的好姻缘的心,我早就想调开你了,奈何你姐姐身份高贵。谢谢你给了我这样好的借口!”

连刀都提不起的废物!不是男人的东西!

他不过仗着是魔君亲戚,外加有个应晨罩着,竟敢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恰莉思现在对云烈的心淡了,只盼着姐姐成为联盟共主,那时她和明铢身份对调,看看又是谁打谁的脸!

“近日魔君闭关,我闲来无事,奉姐姐之命来人间看看。姐姐常说,人间有许多伟岸男子、英雄人物,让我不要总看着魔界的那些丑八怪。”

她说着,脚步慢慢靠近梁禽仙君,拿起酒盏,送到了男人的薄唇边:“到仙君的洞府一见,果然如此呢。”

梁禽仙君就着她的手要喝,恰莉思却收了手,自己将酒喝尽。

仙君看得心痒,自己倒了酒,找着恰莉思的唇印喝着,细长上挑的眼睛上下打量女人凹凸有致的身体:“说起你姐姐,她可是答应过送魔族女子给本座的。怎么一直不见,莫非要食言?”

恰莉思心中暗笑,这男人的一言一行都和姐姐说的一样。

临走的时候,芙娜不无轻蔑地说:“既然魔世的雄性你都看不上,正好把你那点处子之身用在更有价值的男人身上。他是我们深藏不露的一手,你务必给我笼络住。唉,你做成过什么事?我还是一字一句地教你好了。”

恰莉思其实不信,单凭自己的容貌身材,这个男人难道不上钩?

但是反正都调情到了这个地步,不必再遮遮掩掩了。

她勾住男人的脖子,笑道:“原来姐姐还欠了仙君一笔债?那只好作妹妹的来还了。只不过魔世的珍宝想来仙君不稀罕,只好用这幅身子还债了。……嗯!”

她才说完,便感觉腿间幽穴有手指捅了进来,在里面肆虐翻搅。

粗暴的指法让她眉头紧锁,但又有种快意。

男人越粗暴,越证明她的诱人。

梁禽仙君就势把她压在地毯上,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耳际:“处子?你这样的尤物怎么还没挨操?魔世的男人都痿了?”

恰莉思想不到他一个仙人说话能这样粗俗,怀着莫名的恨意冷笑道:“对!他们都是些孬种!只是因为我军衔比他们高,作战比他们勇猛,所以他们不敢接近我!”

“哦,这样吗?你放心,本座足够有种。”

梁禽仙君说着扯下了她的抹胸,心里却不禁嘲笑。

男人是多不要脸的东西他还不知道?估计魔族和他们神族没差别,哪有因为女人身份高就不敢下手的?这魔族女人从前不知做过什么,在魔世找不到男人了,只好来人间找男人消火。

但没关系,她足够美艳,下面摸起来也够紧。

可以睡睡。

他一手留在女人密道里,找到敏感点不住轻拍,另一手挑逗阴户上端的花核,不消几下就玩出了水。

“真快。魔世魅姬的滋味本座是尝过的,你比她们更饥渴。说说看,想男人多久了?”

恰莉思红着脸,只觉得腿间一阵阵酥麻潮水一样涌来,忍不住发出小猫般的细吟。

果然是身经百战的男人,比她在魔世找的那个蠢货雄性要有技巧!

她忽然发觉宴席上的其他美人就在一旁小看,连忙用衣服挡住身体:“仙君,我们去后面,只有你我,可好?”

梁禽仙君摇头:“如此美事,本座一向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他将身畔两个美女搂住,吩咐道:“她还是处子,你们帮帮她,免得她吃不下我。”

两个美女笑着答应了,一人一边掰开恰莉思的腿,让她私处暴露在众人目光里,更有几人上手便摸。

“哎呀,倒是真窄呢!”

恰莉思觉得那一道道目光落在那里,仿佛在品评自己,不由得躁怒:“放肆!你们是什么东西,也敢碰我?!”

“妾是狐妖一族,最擅魅惑,妹妹若有不明,只管问我。主人,这个妹妹是凶悍的类型呢!你喜欢把她绑起来吗?”

梁禽仙君已经拉过另一个女人接吻,抽空点头道:“这主意不错。”

说完,几根绳索已经把恰丽斯的手腕绑在地上,她的小腿也被屈起,绑成青蛙一样。

“松开!这是什么样子!……嗯!”

恰丽斯忽然觉得密道里有一道凉丝丝的感觉,仿佛一根细细的冰柱被推了进来。

冰柱四下勾画,摩擦着褶皱间没有被触碰过的嫩肉,酸楚的快感让她眼角泛泪。那冰柱又摸到敏感点上,又敲又打,又磨又勾,实在是愉快的折磨。

狐妖掩口笑着:“这么轻的力道就受不了了?那一会儿妹妹可要吃苦了。”

恰丽斯大口喘息:“这是什么东西?”

“寒玉柱咯,说是性寒,却是最能勾女人火的。更秒的是啊……”狐妖笑了一声,念道:“大!”

那根小小的冰柱开始变粗,撑满了她的甬道,冰凉的表面紧紧贴合肉壁。

“满了满了!不行了!”恰莉思大喊着。

狐妖还不停,一个劲地加粗玉柱,撑得恰莉思觉得自己要爆掉时,柱子被猛然抽走。

“不要……”恰莉思哭泣着试图夹住柱子,但是落空。

寒玉柱一走,方才还冰凉凉的肉穴忽然觉得燥热起来,来不及收缩的穴口止不住地吐水。

狐妖摸了一把,放在嘴边尝尝,喜道:“恭喜主人,这个穴骚得很!”

梁禽仙君抛了怀里的美女,过来看到那被撑大的蚌肉兀自颤抖,笑着挺了进去。

(四十七)别让她穴里空下来

“不错嘛。奶子翘,骚洞又窄又紧,是个好玩物!”

恰莉思听男人这样点评,心里很不痛快。她是魔界贵族,怎么能和宴席上那些玩物相提并论?

但是最初的不适之后,魔族的强欲占了上风。恰莉思觉得欲望像是堤坝被凿穿的河流一样,一下子上了头。

她四肢被绑,只能挺起腰迎合男人,媚眼如丝的眼睛里泛起泪光,可怜巴巴,声音细细:“快一些!求仙君了!”

狐妖轻笑道:“听说魔族强悍不分男女,原来玩得起性时也这么娇气呢!”

她招手唤来旁观的几个女子:“这个妹妹这么要,你们也不来帮忙?”

几个女子娇笑着围上来,有人灌酒,有人喂媚药,有人在她身上涂遍了提升触觉的香膏,还有几人把寒玉柱化得细细的,有的飞快拨弄奶头,有的捣弄花核。

“不愧是魔族的身体,随便逗一逗,反应就这么激烈!”

百种不同的玩法同时作用在她身上,燥热和冰冷诸般交替,她再顾不上国主妹妹的自尊,放肆大吼:“好爽!啊!……我要丢了!”

仙君笑道:“好啊!让本座看看魔世的贵女能有多骚!”

随即重重顶到宫口,感觉到女人的肉壁在猛缩,他无情地退了出来。

“来了!”恰莉思被刺激到潮涌,甬道深处的水柱喷出,她大笑着晃动起私处,让阴精洒到周围每个人身上。

身边的那些女子未曾躲过,倒也不恼,纷纷笑起来:“好骚的水儿!”“原来魔族贵女和我们妖族一样贱呢。”

躺在地毯上的恰莉思还在颤抖,随被人看她的淫态,眼中满是狂喜。

原来被男人干是这种滋味……难怪魔世所有人都爱这事爱得发狂!

难怪姐姐和魔君身边那个女人每天看起来都那么美丽、快乐、强大……原来都是被男人滋润的!

我也要!我也要被男人干!被干很多很多!

她脸颊通红,半张的樱唇中吐出勾人的声音:“再来啊!”

梁禽看得有趣,再度用力插了进去,直挤出满满一穴的水。

“啧啧,真是贱货。自己不觉得吗?”

“对!我骚,我贱!我的小骚穴好吃得很,求仙君多疼疼我!”

欲仙欲死的时候,忽然梁禽感到了什么,猛然抽出了巨器,径自站起。

恰莉思陡然落入空虚,埋怨道:“仙君怎么舍得弃我而去?我下面还要得很呢!”

梁禽眼中闪过不耐烦,但是看到她雪白的身子,特别是发情中还在喷水的私处,觉得她滋味不差,还是耐着性子哄起来。

他勾勾女人的鼻梁:“早看出来你这贵女骨子里是小婊子了,怎么会不满足你?”

看到恰莉思羞涩的表情,他暗暗冷笑,抬头吩咐狐妖:“喊几个男妖来。我回来之前,别让咱们魔族贵女穴里空下来!”

恰莉思一惊:“仙君,我来伺候你的,你怎能让下贱的妖族碰我?”

梁禽仙君抬起她的下巴,轻薄的嘴唇勾起笑意:“在床上还分什么叁六九等?再说你下面的骚洞那么贱,怕是唯有下贱妖族才能满足呢。”

说罢他离了胡天胡地的世界,心里暗笑魔族的伎俩。

派亲妹妹来笼络他?反过来谁诱惑谁还说不定呢!

他脚步匆匆回转到后厅,与前面的淫靡放荡不同,此地宁静肃穆,仿佛被一股清流荡涤过。

正中心平放着一只扁平的大铜盘,当中盛满清水。

此时水盘中缓缓浮现出一片翠绿色山峰的影像:

山脚下有个小村庄,村民悠然度日,在村落中间的开阔空场上打着谷子。他们毫不在意脚下有一些神秘的笔画,那些笔画已经褪色甚至残缺,但毫无疑问是某种古代痕迹的遗留。

在山村背后,静谧古老的山林里,一道不祥的气息骤然腾空。

梁禽眼中流露出惊喜:“给虎妖的搜魂石发出共鸣了?”

那搜魂石可以与散落残破的魂魄共鸣。他给了虎妖一个去寻找女鬼的残魂,可是若有更强大的魂魄,搜魂石会优先共鸣后者。

看画面,是百里外的祭司遗族村落,也是那支腰杆死硬的兰花一直保护的地方。

“哈,我早就知道那地方一定藏了些什么,祭司一族建立村落就是为了守护上古众神的遗产。神女大人,你留下的力量左右也是沉睡,晚辈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他青拂水面,青山村落骤然破碎,水面归于沉静。

换好了衣衫时,他脸上与众女同欢时的放荡消失,取而代之是算计和阴沉。

他出了大泽,乘着一朵祥瑞的紫云,不多时落在了神女村中。

九畹望着后山的方向,他身边的泠泠忽然看到一个仙人之姿的男子从容走来,目光忍不住在他和九畹的背影中间徘徊:“到底谁更好看一点呢?”

梁禽瞥了她一眼,点点头:“明艳甜美,合我胃口。”

他一弹指就让泠泠晕厥,抱住腰后,上下打量了一番,轻挑地摸泠泠的脸颊:“别急,等我忙完了就带你回大泽洞府。”

凑近了,他又感觉到逸散的女鬼的气息,笑道:“哦?原来你早就该被送到我床上嘛。可见命运天定。”

九畹大惊失色:“你放开她!那两个妖怪不是她杀的!……严格地说。”

严格地说根本原因是自取灭亡加上互相伤害,泠泠只是给了最后一击。

梁禽察觉到虎妖蛇妖淡薄的气息,眼中的怒气一闪而过,这两个算是得力的手下。

但他故作冷笑:“我早感觉到那两个东西丧命了,不过当时干女人正在兴头上,便没理会。你觉得我在意两个凡间小妖?”

九畹被虎狼之词窘得无言以对,只能颤抖着化出浮空的水剑:“虽然你是上神下凡,但要伤害不才所辖的人族,还望叁思!”

梁禽被他的迂腐惹得厌烦,闪现在九畹面前,掐扼住他的咽喉:“知道我是上神还不乖乖就范?说吧,怎样取出后山的残魂?”

(四十八)这个大美人归我

九畹的眼中满是惊恐:“不要动这种脑筋!你会惹出大祸的!”

梁禽轻蔑地笑着,手指上的力量慢慢加重:“看来本座被你小看了!是呢,你从来都自视颇高,本座传召多次,你从不来大泽洞府觐见。呵,仗着你们口中的神女给你撑腰吗?她隐遁已久,说不定骨头都成灰了呢!”

“休得诅咒神女大人!何况我守护一方生灵,是奉天命,为什么要遵从你的传召!”

“天命?哈哈哈!现在,我就是天!”

梁禽说着,轻挑的目光骤然变得阴沉,一股暗红色的气息笼罩九畹的身体,从他的七窍中渗透入体!

“啊呃——”九畹清丽柔和的脸变得扭曲,泪水和血水混着从眼角流下!

梁禽笑道:“一点小小阴火而已,你是木灵,烧起来应该特别旺盛吧?嗯,这个声音很好……”

他合上眼,听九畹的惨叫如听仙乐。

九畹身上散发出淡淡的焦糊味,他快要撑不住了,忍不住虚弱地哭起来。

梁禽却越发兴奋,他就喜欢看刚强之人在自己的手中或者胯下丧失意志。

“你这模样令本座如何不心动?放心,我不会让你死。我会慢慢享受你,你迟早会告诉我你知道的秘密。”

九畹虽然清修,但是对方眼睛里的淫邪让他明白了话中的含义。他猝不及防地化出水剑,刺向了自己的灵核——

“神女殿下,九畹愧对……教导……”

但是“嘶”的一声,水剑被蒸发了。九畹哭得更厉害,他连自尽都不行。

梁禽仙君听到这名字就恨得牙痒痒:“你还是认不清今日的天界由谁做主!那些旧神明已经是明日黄花,难道你喊她,她会出现吗?”

九畹放弃了挣扎也没力气再挣扎,他已经被烧到了半昏迷的地步。意识模糊间,看到窈窕灵秀的剪影翩翩降临,燥热的空气仿佛被清风吹过,熟悉的草木香笼罩了他……

然后他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绯衣用花苞裹住九畹,轻巧地把他拉到身边。

梁禽看着手腕上被抽出的鞭痕,目光看向不速之客。

待他看清绯衣的脸,阴狠的表情忽地云开月现:“今夕何夕,竟让本座一日就能得到这么多美人?仔细看看,姑娘更胜一筹!”

绯衣没有仔细听,她在检查九畹的伤势。奈何明铢给他们带上的都是给魔族用的,真没有能给仙人的。

绯衣只好握住九畹的手,输入自己的灵气,护着他的要害保不会被阴火烧尽。

云烈看了一眼绯衣和九畹的手,直白地表达不快:“不喜欢你摸别的男人。”

绯衣直咬牙:“知道啦!今天晚上换我听你摆布,行了吗?快点收拾掉那个人啊!”

云烈这才转头看梁禽:“听到了?这个大美人归我,你一根头发丝都得不到。至于小美人也别想了。”

绯衣在他背后直撇嘴,才明白原来云烈装吃醋的目的是朝那边示威,这等幼稚,真是让人想夸他都没脸开口。

梁禽意识到这两人都没把他放在眼里,眼中凶光一闪,祭出一柄青铜古剑刺了过来。

那剑样式古拙,甚至不见锋刃,但是逼近时,云烈感觉到了剑中隐而不发的威光,仿佛一个入定多年的修者,在绝杀的一刹那睁开了眼。

云烈饶有兴味:“有此等神兵,你不是什么村野妖怪啊。为什么净做不入流的事?”

“杀了你,关起几个小美人,谁有知道我做了什么呢?”梁禽仙君邪肆狂笑,剑路咄咄逼人而来。

云烈不敢轻敌,唤出长刀格挡。刀剑相撞,洪钟雷鸣的声音在半空激荡。

云烈不想久拖,毕竟绯衣还在耗费灵力,他心一横,手掌划过刀刃,刀上腾起火焰,烧至最烈程度!

冲天而起的烈焰像燃烧的陨石一样直奔梁禽面门,他觉得这势头太猛,手上的青铜古剑仿佛都要被烧化了。

“动手啊!”他一笑,顺手抓起泠泠挡在身前。

云烈迟疑了一瞬间,手里的火焰刀还是决绝地劈了下去——

“你疯了?”梁禽惊恐地看着炽烈到几乎发白的火焰巨浪扑面而来,将自己吞噬!

“啊——!”他发出扭曲的尖叫。

岩浆一样的热度撕扯着他的皮肤,发出像是冰水浇在热石块上的声音。

有生以来,他破天荒地感觉到剧痛!

也是破天荒地被人残暴虐待!

他知道自己不会死,甚至修炼取补之后连烧伤的痕迹也不会有,但这不减他的耻辱!

想在天界时,神族众生无不给他面子,那之中不乏骁勇长胜之辈,又有哪个敢真的对他下毒手?

在火焰中,他捂着半边脸,焦黑的血肉随着灰烬掉落,恐怖又恶心,全无仙人风范。

“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

“怎么不知?一个诱拐女人,哦,还有男人的色鬼。”云烈说着,收了他的长刀,“你应该庆幸,我不是绑天界捉拿犯人的,不然我会把你烧到四肢全无!啧啧,那是你不曾想象过的酷刑。”

梁禽心里一惊,他喜欢看别人在酷刑里惨叫,也因此更知道这些手段的厉害!

“好!很好!”他说了几个很好,感觉身体已经到极限,最后看了绯衣一眼,拖着一身焦枯血肉消失了。

在他站过的地方,泠泠静静躺着,毫发无损。

不过她腰里的护身符是彻底烧焦了,正飘出一股烟。

就是相信绯衣制作的护身符的强大,所以他才干玩这种玉石俱焚的手段。

不对,这玷污绯衣威名的蠢丫头哪里算得上玉?石石俱焚,其中一块蠢石头更抗造而已。

绯衣听到那边告一段落了,忙喊道:“云烈,他身体里的火你有办法控制吗?”

云烈感知了一下,面露犹豫:“不知这火源是什么来历。”

九畹闻声幽幽醒转,迷迷糊糊地喊:“神女殿下……?”

云烈白他一眼,抓起他的手腕,将他体内的阴火导入自己体内。

霎时,他觉得身体里的龙焰被激发,热度翻了几倍,血液沸腾得要涨破他的肌肤一样!

绯衣着急地抓住他手臂:“不是说不知道来历吗?干嘛要吸入啊?”

云烈瞪着九畹:“你体内没火在烧了,还不松手?”

九畹赶紧抽手,不住作揖:“失礼失礼!”

云烈拉住绯衣的手就走,绯衣扯住他:“等等,这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我们不问问?”

云烈拉近她的身体,紧紧贴住,下面已经又硬又挺。

“刚刚说晚上听我摆布?不要晚上,现在就兑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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