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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上的男人都把我上了 (47-56)作者:云谣

[db:作者] 2025-06-26 14:45 长篇小说 1090 ℃

(四十七)再见面

我脚步有点虚浮,但还是迅速赶往检录处。

这次几个跑道上的都不是熟人,虽然都是高二的,平时在学校里也眼熟,但没怎么有过交集,仅仅就是眼熟的程度,

枪声一响,我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毕竟是长跑,我前面的速度还不算快,要保存体力。

此时正是下午两三点的时候,烈日当空,我的汗水滴在塑胶跑道上,再被我的双脚踩过,胃部传来阵阵绞痛,就像有一双无形手死死攥着,眼前发黑看不清路,只能机械地倒腾着两条发软的腿,我的喘息在我自己听来格外清晰,和心跳声在我耳畔重重回响。

好像是低血糖了,下次再不吃东西出门,我就是狗。

在晕倒前,我看向一边的观众席,听到那边传来惊呼,几十双关切的目光投向我,我好像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是江岚。

我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但起码在那一刻,我心里是高兴的。

这狗东西,回来也不告诉我一声。

我是在医务室醒来的,校医说我是低血糖晕倒了,晕倒的时候还把脚崴了。

我长呼出一口气,接过王凯给我递来的面包,象征性啃了几口。

“江岚是不是回来了?”我终于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嗯?好像听说是回来办事,把我们班那群女生激动的哟。”王凯频频咂舌,一副羡慕的表情。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了翻聊天记录,他也确实没告诉我他回来了,我只当是他想给我个惊喜,也没怪他,也没给他发消息,等着他自己来找我。

我给我哥打电话让他晚上来接我,说我跑步把脚崴了,开不了车,我哥二话没说就从公司过来,整个过程不过二十分钟。

他进来医务室,我们俩大眼瞪小眼,我嘴里还嚼着面包。

“你现在来干什么?”

“你不是让我来接你吗?伤怎么样了?严不严重?”

“我他妈让你晚上来,谁让你现在来了?”我摇摇头,然后补充了一句,“不严重。”

我哥说要带我去医院拍片子,怕是骨折。

我坚持不用,要留在学校,我哥犟不过我,只得妥协。

“那我陪着你。”我哥说。

我急得挠头,在想有没有什么体面一点的方法,把我哥支开,很明显他铁了心就要陪在我旁边。

我终于忍不住了,给江岚发了条消息。

“你回来了?”

“嗯,回来办点事。”他秒回道。

我不太想告诉他我受伤的事,看他不问我,我以为他还不知道,索性不告诉他,省的他担心。

“那这次回来什么时候走?”我问。

“明天早上。”他说。

“我靠,这么快,我还想和你吃顿饭呢。”

“晚上吧,方便吗?”

“方便方便,就晚上。”我有点高兴,已经在想办法把我哥赶走了。

魏朔出去抽了根烟回来,问我什么时候走。

我说现在就走。

我哥把我从床上背起来,哼着小曲就走出医务室。

这幅画面看起来怪怪的,我哥带着墨镜,背着我走在学校里,路过的女生都盯着我哥的脸看,我哥也不见外,直接和她们打招呼,她们害羞地推搡着跑开了。

“发什么骚。”我小声骂魏朔,顺便掐了一下他胸口。

我哥就是个行走的花瓶,走到哪都是万众瞩目的,无论男女都能被他所吸引,我深知这点,但还是忍不住有点酸。

我就这样被魏朔背进车里,他把我放在副驾驶上,顺便嘴欠亲了我一口。

“晚上哥带你去外边吃饭,补补身体。”魏朔坐进驾驶位,说道。

“不行。”我下意识反驳,晚上约了江岚的。

“怎么?”

“我约了别人。我扒拉着手机,装作轻松地说道。

“你小子,我就知道。”我哥叹气。

“如果让我发现你约的是程野的话,我把你屁股操开花。”我哥借着系安全带的动作,凑过来狠狠咬了一口我的嘴。

“不是。”我把他的狗头推开,有点心虚地说。

确实不是程野,但我估计我哥也不怎么喜欢江岚,还是别告诉他比较好。

我刚到家,江岚就给我发了地址。

魏朔被我拒绝后有点郁闷,出去找别人寻欢作乐去了,我不方便开车,打了个车就去了江岚给我发的地址。

他订了一家日料店,我不怎么喜欢这种清淡的东西,不过他爱吃,我也无所谓。

我尽量控制着自己走路不那么一瘸一拐地,我怕他看出来。

我一进门他就说,“脚崴了多吃点三文鱼,可以减少炎症反应。”

桌上摆了两大盘三文鱼刺身,旁边还放着芥末和海鲜酱油,说实话我没什么胃口,但还是很给面子地吃了好几口。

“你怎么知道我崴脚了?”我觉得自己装的没什么破绽,果然还是逃不过他的眼睛。

“你摔倒的时候,我看见了,”他神色严肃,毫无波澜,“王凯也和我说了。”

“那你不来医务室找我。”我有点郁闷,原来那时候看见他不是幻觉。

“有点事,耽搁了。”他轻描淡写地答道。

我嚼着嘴里的鱼肉,辛辣的芥末呛得我直流泪,我不太喜欢这种感觉,就像被打通了七窍,辣的我后脑勺疼。

我喝了一壶水才缓过来,大着舌头和他说我最近有好好学习,都在重点班待了一个月了。

他一直点头,也没说什么夸我的话,只是在当一个称职的倾听者,我习惯了这样和他相处,也没觉出什么不对劲。

天已经很晚了,我问他要不要去开房,他犹豫了一下,拒绝了,理由是让我好好养病。

我感觉好丢人,就像上赶着给他操但是被拒绝了,白送上门的屁股都不要。我在心里安慰自己,他是心疼我才拒绝的。

他提议送我回家,我同意了。

好不容易见到一次,就这么吃一顿饭就结束了?我觉得有点可惜。

他把我放在家门口,我估计我哥这时候也没回来,我提议让他上去坐坐,他同意了。

一进家门,我忍不住抱着他亲,他也淡淡地回吻,我感觉他吻得心不在焉,惩罚似的咬了一口他的舌头,他轻哼一声,把我按在墙上,用力咬回来。

一股铁锈味在我们唇齿间蔓延,我喘着气说。

“跟哥亲嘴专心一点。”

他两只手捧着我的脸,轻轻嗯了一声,一双含水的黑色眼眸看着我,我看不透里面的情绪。

“去我屋。”我感觉他下面的东西逐渐大了起来,笑着在他耳边说道。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被我拖进了屋。

我衣服在亲吻中被扒了个精光,他的头发和上次见面看起来比长了不少,也没剪,给我一种青年艺术家的感觉,和他之前的气质很不符。

他亲着我的胸口,我玩弄他的头发,不时揪两根下来,他就报复性地咬我乳头,我胸前两颗红豆被他咬的又肿又大,胀大了足足一圈。

“你是狗吗?”我笑着问他,他上来把我嘴堵住,不让我出声。

我从床头摸出套让他戴上,他也不废话,动作很利索,不做润滑,直接就插进来了。

久违又熟悉的尺寸一插进来我就爽得头皮发麻,抱着他肩膀又亲又咬的,我想和他说点情话,在做爱的时候说的情话真的很动人,我说我爱你,能不能一辈子就操我一个人。

他骂我,“真骚,我一个人能满足你吗?是不是整天幻想被别人轮,嗯?说话。”

我说不是,我就喜欢你一个人。

“撒谎,你被你哥操的时候是不是也想着我?骚货。”

我有点想哭,好羞耻,但是好爽。

射精的时候,我听到家门被人用钥匙打开了,好像是我哥回来了。

前列腺传来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发抖,我钻进江岚怀里,把头埋在他颈间,前后一起高潮了。

我哥听见屋里的动静,一脚把门踹开,映入眼帘的是我被江岚抱在怀里,我们俩下边还连着,我什么都没穿,江岚只是把裤子脱了半截,我的精液粘在他衣服上。

(四十八)彻底消失

“哥......!”

我吓了一跳,从江岚怀里抬起头来,眼里还噙着泪,头发湿漉漉的,全是汗。

由于紧张,我下意识把后面绞紧,直接给江岚夹射了,他亲着我的额头,吻去我头上的汗珠。

我哥表情古怪,“我他妈出去给你买药,你在这和男的做上了?”

我有点慌乱,明明自己什么也没做错,可就是有一种被捉奸的感觉。

江岚从我里面拔出来,把套取下来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用湿巾擦擦就把裤子提上了,恢复了平日正经的模样。

“魏大哥好。”江岚和我哥打招呼。

“好个蛋,”我哥冷哼一声,“你在我家操我弟,我上哪儿好去?”

我胡乱抓起手边一个短袖穿上,内裤找不到了,估计是被丢在了床底下,我在床上刨了半天,没有内裤的踪影。我的两腿间还是黏糊糊的精液,是我射出来的,我有点尴尬,想去卫生间冲冲。

我哥明显生气了,他有点脾气全都写在了脸上,一直是这样。

江岚理了理被我玩乱的头发,礼貌地问我哥吃没吃饭,没吃的话可以一起去吃夜宵。

“不必了,气都气饱了。”我哥没好气地说。

魏朔走过来薅我的头发,我被他扯得仰起头面对他,我看到他的嘴唇在发抖,不知道是不是气得。

“放开我。”我强硬地说。

我哥叹了口气把我松开,从衣柜里拿出一条短裤让我穿上,然后冲江岚说道。

“操完了就滚吧,死鸭子还想在我家过夜不成?”

“哥!”我觉得魏朔说话难听,不想让他继续说下去了。

“小崽子还知道我是你哥啊?被别人操的时候怎么不记得了?”

江岚没说话,穿上外套准备走。

我以为他也生气了,急着想把他喊住,却被我哥一个眼神瞪了回来。

我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蔫在原地一句话也不敢说。

“我去送他,你给我等着。”我哥恶狠狠地冲我说道。

我心道不好,一瘸一拐地想追出去,我哥砰一声把门拍上,顺便反锁了。

这俩人不会打起来吧???

我趴在门缝上仔细听,什么都听不到。

门外,魏朔一拳打在江岚脸上,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阴狠可怕。

“我他妈不是让你拿了钱滚蛋吗?还来找我弟干嘛?”

江岚脸色也不太好,也不说话,和我哥扭打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脚,几回合下来,两个人身上都挂了彩。

因为是单纯的肉搏,他们身上各有大小不一的青紫色的痕迹,两个人都喘着粗气,衣服也被扯得变形。

“你接近我弟不就是为了我的资源吗?拿到了你他妈怎么还不滚?我弟的逼就那么好操吗?让你念念不忘?”

“你就好到哪去了吗?你个乱伦的畜生。”江岚也不甘示弱,骂了回去。

“那是我弟,老子想睡就睡,你管得着吗?”

“两百万,”江岚开口,“我彻底消失。”

“操你妈的,你家穷养你了是吧?这么缺钱?”我哥愤怒地抓住他的头发,咬牙说道,“再加一百万,这辈子别他妈让我看见你。”

“成交。”

我哥回来的时候我坐在沙发上抽烟,看见他脸上青了一块,我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俩人肯定是打了一架,还打的很激烈。

我哥的高档衬衫被扯出好几个口子,这种又贵又质量不好的玩意他们是怎么敢拿出来卖的。

我哥把衬衫团起来扔了,露出精壮结实的肌肉,上面也有青紫的痕迹。

我哥喘着气,从茶几上拿出他刚买的消肿药,蹲在沙发边上,拿起我的脚就开始涂。

“你身上......”我有点别扭,没想到他会先给我涂药。

“没事,”他虽然喘着气,但声音是温柔的,“没事了。”

魏朔一语双关,我不知道其中的含义,只觉得他是在说自己的伤。

我有点小感动,等他给我涂完药,我主动要求给他涂。

冰凉的药膏停留在我指尖,我涂在他滚烫的身体上,他疼得直抽气,我不由得把动作再放轻。

我哥等我涂完,贴上来亲了我一口,然后把头埋在我肩膀上,低声说,“以后只和哥一个人好不好。”

我下意识拒绝,“那你外边那些相好怎么办?”

“都断了,”我哥说,“哥之后只爱你一个。”

我不太相信,这段时间和我哥相处得还算可以,他比之前对我要温柔点,虽然还是忍不住犯贱。

“不行。”我摇头,我觉得我还是喜欢江岚多一点,我不能答应他。

“凛凛......”我哥声音特别魅惑,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有撒娇的感觉。

我脸烧的慌,竟然觉得我哥有点可爱,他毛茸茸的脑袋在我肩膀上蹭,冰凉的唇吻在我领口露出的皮肤上,他用舌头舔着我流下的汗珠。

真他妈难搞,我哥这副模样让我想操他。

我把魏朔推开,他用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盯着我,眼神里满是宠溺,他用手摸我的脸,这副表情差点给我看硬。

“不行。”我强硬地拒绝。

我想到了程野。

我这个人是不愿意在感情方面撒谎的,我想到程野手里还有我哥的把柄,我绝对不能让我哥出事,即使我哥什么也不愿意告诉我,我还是想尽我所能的帮他。

我哥有点失望,他亲了我一口,说他可以等,等我接受他。

我脑子里有点乱,和他说我要睡觉,就回屋了。

我打开手机给江岚发消息,问他怎么样了,我哥是不是打你了。

他说没事,小伤。

我不知道和他说什么,今天发生的事太莫名其妙了,我想等我们都静下来再说,就没再回复。

我哥给我在学校请了好几天假,让我好好在家躺着,伤筋动骨一百天,不过我也不严重,养一个月就差不多了。

这期间我哥死活不让我去学校,我怕课程落下,哪天再被甩出重点班了,每天严格按照学校作息,疯狂自学,一天也不落下。

我们班长也是很负责,每天都给我发笔记和作业,马上期末考试了,正是冲刺的关头。

这段时间我一直没联系江岚,一个是自己学习顾不上,第二是我觉得我们之间关系自从上一次就变得怪怪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了。

我哥这段时间也正常的很,不对,应该说是不正常的很,他正常的状态在我看来就是最不正常的。

他不再求我和他睡觉,之前都是缠着我要一起睡,目的是什么根本不用想,而现在他最多就是亲亲我,问我要不要做,我拒绝了他也就不再纠缠,放在从前他肯定是要和我黏糊半天的。

我在网上找了个私人订制,做了一对男式戒指,上面有钻石的那种,戒指是我自己设计的,我小学的时候学了一年画画,技术一般,后面就没继续了,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戒指一圈都有钻石镶嵌在上面,是那种小小的钻石,看起来大气又上档次,比我上次打的那个银戒指好多了,内圈我还让工匠刻了我俩的名字缩写。

我打算在江岚生日的时候送给他。

我妈看我最近的学习状态特别开心,问我想要什么礼物,她想在圣诞节的时候送我。

我仔细思考了一下,也没什么特别想要的,钱也不缺,我哥每个月都给我打钱,已经存了十几万了,根本没有用的地方。

“我想要咱家公司的股份。”我和我妈说。

“这算什么?本来就给你留着,再想个别的。”老太太高兴地说。

我真想不出来有什么想要的了,我妈说那就先欠着,等我什么时候想要了再说。

程野这段时间也联系过我不少次,我说我崴了脚,实在出不了门,还给他发了诊断证明,他也没纠缠,让我好好养病,之后就再没联系我,我也算轻松了不少。

(四十九)消失的他

我们学校圣诞节是不给假的,但是我请了。

脚其实好了有一个月了,我也上了一个月学,程野没联系我,我也不主动告诉他我好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哥说想和我过圣诞节,我和他说初中同学聚会,没空,然后买了去A市的机票。

江岚生日是平安夜前一天,我就提前了一天过去,没告诉他,我喜欢制造惊喜。

我开了个离学校不太近的酒店,学校附近没什么好酒店,不够豪华,配不上我们,我租了车,买了红酒,亲自布置了房间,还买了套,买了两盒。

这个酒店房间还有露台和落地窗,我看见就忍不住想一会儿应该怎么玩,一定很刺激。

总算在天黑之前布置完了。

过了晚上十二点就是他生日了,我一定要和他一起过。

A市地处南方,按理说是很少下雪的。天一黑,天上飘飘洒洒开始落雪,整个天空灰蒙蒙的。

这样在露台上做岂不是更爽。我心想。

我坐在车里在学校门口等他,反复端详着我准备的戒指盒,又精致又好看,这不得迷死他。

我看学生们差不多下课了,就给江岚发消息。

“出来吧,我在你学校门口。”

没人回复,也没有显示已读。

我耐心地等了一会儿,万一他们老师拖堂呢。

等了十多分钟,我有点忍不住了,就给他打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机械的声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我大手一挥给他充了五百块话费,继续打过去。

显示无人接听。

在打完第十个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了,我下车去校门口的保安室,想让他放我进去。

保安说最近圣诞节,出去玩的学生太多了,比较乱,不让我进去。

我急得在门口直跺脚,他不会还在做实验吧?明天自己生日也不给自己放一天假,这么努力,不愧是我看中的人。

我生气还不忘记自豪一下。

把车找了个地方停下,我打算找个远离保安室的墙翻进去,我在学校没少翻墙逃课,都是手到擒来的事。

大门口东四五百米的地方,有一个学校里的小花园,周围的栅栏比较松动了,很明显有人经常从这走,附近还有几个等外卖的学生。

我仗着身板小,侧身就钻了进去,比我想象的要顺利。我依稀记得他学的是物理什么的专业,我一路打听,总算找到了他们系的宿舍。我站在楼下抬头看上去,楼里没有几个房间亮灯,基本都是黑的。

我头发上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雪,我甩甩头把雪甩掉,顺便用手扒拉了几下,对着大厅的玻璃整了一个看得过去的发型。

这突如其来的雪把我精心做的发型都搞乱了,烦。

我是空手来的,把花留在了车里,我怕雪把花弄坏。

我不知道他在哪个寝室,只能在楼下等,他们宿舍楼是刷脸进的,我进不去。

南方的冬天不算冷,但是阴湿得很,我穿了一个薄羽绒服,把脑袋缩进脖子,冷得有点发抖。

手被冻到握不住手机,我点了根烟,把手揣进兜里,往外吐着白气。

“帅哥,你怎么不进去?不冷吗?”一个男生看到我在楼下站了好半天,过来问我。

“我等人。”我冲他笑笑,现在心情还算不错,就是脸被冻得通红,笑起来有点僵硬。

“进去等呗,外面多冷啊。”他想带我进去。

我摇头拒绝了,我怕被江岚看见我和别人一起,不太好。

等了一个小时,实在等下下去了,已经开始流鼻涕了。

感冒了。

我把烟盒里最后一根烟叼在嘴里,转身走了。

最多再等他一晚上。我心想。

我钻进车里,开了空调,这才暖和来。我看着大街上形形色色的人,有一家三口,有一男一女,有两个男的,也有两个女的,牵手的拥抱的接吻的,都是成双入对的,唯独我一个人。

我抽了抽鼻子,心里有股没来由的酸涩。

又给江岚打了几通电话,还是没人接。

已经半夜十一点了,我把车发着,开回了酒店。

我精心布置的东西还在,蛋糕还在桌子上放着,旁边是写着“17”的蜡烛。

我有点郁闷,躺在床上刷手机,举着床头的花拍了几张自拍,给江岚发了过去。

依旧没有回复。

我抽着鼻子,刚喝了感冒药有点晕乎乎的,躺在床上渐渐睡着了,直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手边的花已经蔫了,桌上的蛋糕也干了,我醒来打开手机,依旧是没有回复。

万一他今天晚上回我了呢,我忍住没吃蛋糕,放在了房间的小冰箱里,去楼下买了个面包啃。

面包不好吃,味同嚼蜡,我吃了两口就不想吃了。

又难受又无聊,鼻子还是很堵,好在只是鼻子堵,没有发烧。

我闲着打游戏,给他发了个酒店的位置,指望他看到了自己过来,结果等到了晚上,我饿得受不了了,把蛋糕翻出来吃了。

太甜了,我不爱吃甜食。

我心情有点复杂,在快到十二点的时候给他发了一句生日快乐,然后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我哥给我发消息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我醒来才看到。

好冷啊,南方没暖气,下的雪还没化,屋里冷得像冰窟。我酒店订了三天,不想这么早就走,我说过两天回去。

这是我来A市的第三天了,还是没有他的消息。

我真的生气了,心里想了好多,乱成一团。

他不会要和我分手吧?我的脑子突然蹦出这么个想法来,又被我迅速甩掉。不可能,我在心里默念。

但是想法有就是有了,总会在我不经意的时候突然出现,挥之不去。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这不是我的风格啊。

于是我把自己收拾了一番,去了学校附近的酒吧。

酒吧里的放眼望去都是大学生,这不是gay吧,所以形形色色的什么人都有,我一个人坐在吧台点了杯酒喝,双眼空洞,望着调酒的服务生出神。

“哥?”

我恍惚了一瞬间,以为是江岚在叫我,一回头,发现是个陌生男的。

他一张脸白白净净的,染着一头黄毛,刘海长得几乎遮住眼睛,嘴巴抿起,唇角有一颗小小的痣,可爱又性感。

“一个人吗?”他问我。

我点点头。

他自来熟地坐在了我身边,问服务生要了一杯酒。

“你不是本地人吧?”他问。

我有点惊讶,“你怎么知道?”

他冲我嘿嘿一笑,“看面相。”

牛逼,这都能看出来,诓我的吧。

“你心情不好吗?”

我点头,喝了一口杯里的酒,“老婆跟人跑了。”

我造谣道。

那个小帅哥作出一副很惊讶的表情,“哥哥你都结婚了呀?”

他这声哥哥叫得我很受用,心里暗爽了一下,和他说,“没有,男朋友。”

小黄毛肉眼可见地开心了起来,往我这边凑了凑,几乎要亲上来。

“那么没眼光的人,跑了就跑了。”他安慰我。

有道理,我这么帅的人他都看不上,跑了有什么可惜的。

我闻到了他身上香水的味道,不浓烈,但是很勾人,我忍不住靠近他,他小巧的嘴巴上涂了口红,亮晶晶的弯着,诱人吻上去。

我一般不喜欢这种类型的,但我现在心情不好,急需一个发泄口,刚好有人送了上来。

我亲了他,他嘴里有甜酒的味道,香得出奇,我竟然也想点一杯尝尝这种酒的甘甜,我用力吸着他嘴里的味道,他的刘海蹭到了我的额头。

我理所当然把他带回了酒店。

他一进门,看见了地上和床上的花,惊讶地捂住了嘴。

“哇!哥哥,这是你为我准备的吗!”

他声音非常激动,听起来不像演的。

我点头,说给你准备的。

小黄毛跳高兴地跳了起来,在我脸上亲了好几口,亲得我都不好意思了,现在的鸭子都这么热情了吗?

我让他去洗澡,他乖乖去了,大大方方当着我的面就把衣服脱了个干净,然后蹦蹦跳跳进了淋浴间,像只小兔子。

好可爱,我心想。可惜是个鸭子,不然真想谈一下试试。

我坐在单人沙发上抽烟,心里还是有块石头压着,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只能不停抽烟缓解。

(五十)人财两空

小黄毛从厕所出来了,围着一个浴巾,头发湿漉漉的,还滴着水,他把刘海弄上去,夹了个卡子,显得俏皮可爱。

我摁灭手里的烟,把他抱在床上,他湿乎乎的头发弄得床上一片水渍。

他的眼睛又圆又大,又黑又亮,就这么看着我。

“哥哥你好帅。”他说。

我笑了,低下头吻他,我嘴里一股烟味儿,我自己都觉得呛,可是他却吻得很深,丝毫不介意我苦得发涩的舌头。

我压着他做了好几次,好久没当1了,偶尔来一次还真挺爽的,他叫得很动听,一直叫我哥哥。

我总算理解了魏朔的想法,边操边被叫哥是真的爽。

我用手摸着他小胡萝卜似的粉嫩阴茎,他一阵呜咽,让我轻点,然后射在了我手里,我让他把手上的东西全舔了,他也乖乖的,像只小猫,吮吸着我的手指,舔了个干净。

我把套从我半软的鸡巴上脱下来,把这根玩意捅进他嘴里,还想继续来一遍。

他的眼角有泪,头发上的卡子也不知道掉哪去了,刘海挡着他的眼睛,一张樱桃小嘴不停吞吐着我的性器。

我用手去抠他的后面,抠出来一坨白色的液体,应该是刚刚做的时候套漏了,我买套的尺寸是按照江岚的买的,我比他的尺寸要小一圈。

小黄毛把屁股抬高,嗓子里哼唧出稀碎的呻吟,用臀瓣蹭着我的手掌心,像只发情的母猫,真骚,我又被他口硬了,压着他做到天亮。

他靠在我怀里,摸着我沾满精液的小腹,指尖抚过我的纹身,问我这是什么意思。

“我爱你。”我告诉他。

“哥哥我也爱你。”他开心地亲了我一口。

真可爱,我心里想。

我问他多大了,哪里人,他说他今年刚上大一,是本地人。

他问我多大了,我没敢告诉他我才高二,怕他不叫我哥哥了。

“哦,我刚上班。”我有点心虚。

“哥哥你活真好。”他躺在我怀里夸我,毛茸茸的黄色脑袋蹭的我胸口痒痒。

被他夸这方面好,我心里当然得意,笑着摸他头,说他后面真紧,夹得哥哥爽死了。

他高兴地冲我吐舌头,妈的,真可爱啊。

“哥哥你叫什么?”

“魏凛,你呢?”

“我叫陆语。”

“哥哥你老家哪里的呀?”

“京城。”

“哇,我还没去玩过呢!”

我和他说有空带你去玩,其实就是哄哄他,我们可能睡完这一觉以后就不联系了。

他缩在我怀里睡着了,我也累了,闭上眼睛就很快入睡了。

一觉醒来已都下午了,我醒了发现床上只有我一个人,昨天那个小黄毛呢?

我找遍屋子都没有,心想可能人家有事,先走了也不一定。

机票是晚上的,我收拾了行李,看了看手机对话框里红红的“未读”二字,心情有点酸涩。

我去楼下退房,付房费的时候付了好几次都付不成功,显示余额不足。

我操,我记得我有钱的啊,怎么回事?

打开手机银行的流水一看,卡里的十几万都被转走了,里面空空的只有三毛四。

我操!!!是昨天那个黄毛,他趁我睡着把我卡里的钱转走了!!

我一直用的是指纹支付,昨天睡得太死,就被他得逞了。

我他妈长这么大岁数从没经历过这种事,真是气得我浑身发抖,手机都要拿不住了。

我和前台解释让他等等,然后躲到大厅拐角处给我哥打电话。

我心里难受得很,又气又想哭,这几天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在听到我哥声音的一瞬间化作泪水爆发了。

“凛凛?你怎么了?”我哥着急地喊我。

“我想回家。”我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哭腔。

“别急,你在哪,哥去接你。”

我告诉他我在A市。

我以为我哥会给我打钱让我自己回,他确实给我转钱了,但他让我在酒店等一会儿。

我没想到,他亲自坐飞机来了,只为了来接我。

“凛凛。”他叫我。

他过来抱我,没问我为什么会在离家这么远的A市,也没问我钱去哪了,他只是抱着我,等我哭完,然后说。

“没事了,哥带你回家。”

我哭累了,在飞机上睡着了,他一路把我带回家,给我换上了睡衣,只为了让我睡得舒服。

我把整个人裹进被子,这个感觉好像是在我哥的床上,他喜欢硬床板,我闻到了魏朔的狗味儿,好香,好安心。

他抱着我睡,呼吸声很重,有点吵,但是我睡得着。

回家真好,在我哥身边更好。

期末考试结束的那天,我哥说要带我出去玩,问我想去哪。

我心情不太好,不是因为考试,是因为江岚。

他一直没回我消息,就像人间蒸发一样,电话也打不通,我们没什么共同好友,他朋友很少,经常独来独往,我应该算是他最好的朋友了。

我哥看出来我心情不好,问我是不是考试没发挥好,我摇摇头,盯着手机屏保发呆。我现在用的是备用机,我之前那个手机还在程野那里没拿回来,我和江岚的所有照片都在那个手机里,这个手机相册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些游戏截图和习题照片。

我哥开车带我去餐厅,说这家川菜特别正宗,一定要让我尝尝。

吃到我喜欢的食物,心情总算好点了。

吃了一半,程野给我打了电话,这是他这段时间第一次联系我。我心虚地看了一眼我哥,然后接通了。

“你考完试了吧。” 他说。

我估计他是从程骁那听来的消息。

“嗯。”

我目光时不时往我哥那瞟,看他正仔细从一堆辣椒里面翻找鸡肉,好像并没注意到我在和谁打电话。

“你的手机还在我这,不要了吗?”

“不要了吧。”我有点犹豫,但还是这么说了。

“现在能来吗?”

我又看我哥,我哥点了根烟,看向我。

“晚点。”我说完这句快速挂断电话。

我不敢去,又不敢不去。

魏朔没发觉我细微的表情变化,弹着烟灰和我吐槽,说贺耘回部队忙去了,他们时不时会有一些任务,最近出国了,考虑要不要再找个新保镖。

我连忙摇头说不用,我哥可能也觉得麻烦,毕竟家里有个外人还是很不方便的。

吃完饭我哥开车带我回家,他趁着等红灯的时候对我动手动脚的,又摸我下面又捏我脸的,搞得我身上又热又烫。

他把车停下,我在副驾驶上喘着气,被他摸得下面硬了起来,裤裆处尴尬地支起帐篷。

我跳下车抱着我哥亲,他脸上也烫得很,我摸到他下面鼓起的巨物,几乎要把裤子顶穿。

我俩连滚带爬进了卧室,他把我推在床上,我听见我手机震动,想摸出来看一眼,我哥按住我乱动的手,手机被甩到地上,不响了。

“凛凛......”他用温柔的声音喊我,我回应他激烈的吻,一边十分主动地把裤子脱了下来。

“哥,来干死我。”我冲他笑着说。

魏朔深吸一口气,低头又吻了下来,我俩的虎牙相互碰撞出声,嘴里的津液不断交换着,发出淫靡的水声。

我的手捏着他的胸肌,好软,比女人还奶子还软,乳头又那幺小,挤一挤是不是得有C罩杯了。

我胡乱想着,用手指玩弄他的乳头,他边亲我边轻哼,两个奶头被我捏得胀大一倍,红得发紫。

他松开我又去掐我的脸,另一只手去捏我屁股,手指控制不住地往洞口伸。

我把他推开,低下头含住他下身勃起的肉棒,我哥舒服地叹了口气,用手去摸我的头。

我狭窄的口腔根本无法把这么大的东西全塞进去,只是进去一半,我就被压得想吐,仅仅一个龟头就能把我的嘴撑圆塞满。

我用舌尖探进他龟头上的洞口,狭窄的尿道口被我用舌头玩弄,不断流出咸涩的前列腺液,我把它当成吸管,含着龟头用力吮吸,源源不断的液体被我吸了出来,爽得我哥直喘。

“宝贝......”他喘着气叫我,我的嘴被他捏开,他把阴茎从我嘴里拔了出去。

他把我按倒,想插我后面。

“戴套。”慌乱中我说了一句。

“不戴。”我哥嘿嘿一笑,扶着他那恐怖的玩意就捅了进来。

(五十一)做完了?

我后面被开发的很好,这么大的东西插进来都没感觉痛,只有被一捅到底的爽感。

我舒服地仰起头,露出喉结,我哥在附近留了不少吻痕,白嫩的皮肤上全是红印。

“嗯......哈......”我不吝啬地发出舒服的喘息,大口喘着气,夸我哥技术好。

“凛凛,想不想跟哥玩点刺激的?”

我享受着来自他下体的顶弄,用手去捏他的胸,“你想怎么玩?”

他扶着我的腰,把我抱起来,拉开窗帘把我按在窗户上。

我哥房间的是一个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小区的夜景,这片是高档住宅,独门独户的,晚上人也不多,偶尔有几个年轻人遛狗路过。

屋里灯光亮起,我被我哥从后面顶在玻璃上,我的胸口贴着玻璃,硬挺的前端戳在透明的玻璃上,留下一串液体。

“魏朔!你不要脸我还要呢,放开我......!”

我用手使劲推着面前的玻璃,想让自己从这么暴露的地方逃离,但是无济于事,我哥用力顶着我后面,发出的啪啪声震耳欲聋,我羞得把脸用窗帘遮住,只能从嗓子里发出低声呜咽。

我第二次都快射了,玻璃上都是我的精液,他一直不射,低头亲着我后背的疤痕,不时用舌头舔舐,弄得我痒痒。

我屁股被他操得发麻,用尽浑身解数夹他,想让他赶紧射出来,感觉再捅就他妈捅烂了。

我哥被我夹爽了,扶着我腰的手都在抖,插在里面不舍的拔出来。

“哥......”我叫他,“快射吧,我受不了了。”

“叫声老公就射给你。”魏朔贴在我耳边,咬着我的耳垂说道。

叫就叫,只要他能赶紧射出来,我真顶不住了。

“老公,射给我吧。”我扭过头亲他,玻璃上已经被我激烈的喘气哈出一片雾蒙蒙的白,刚刚遮住我羞红的脸。

我哥突然发疯地狠狠撞我,一只手掐着我的屁股,射了好多在里面,我的屁股被他掐的比脸都红。

等他射一次出来,我在这期间得高潮三次,魏朔太持久了,按理说他这么纵欲过度应该年纪轻轻就早泄了才对,这不符合常理。

他依旧不肯拔出来,就这么插着和我又滚到了床上。

“拔出去,难受。”我累得闭上眼,软软地说道。

“不。”他拒绝道,趴在我身上用狗头一直蹭我胸口,洗发水和汗液混合的味道莫名让我上头,我没忍住多吸了几口。

“凛凛老婆。”他叫我。

“你真恶心。”我嫌弃地推他狗头,根本推不动。

等他彻底软下来,才不情不愿从我后面拔了出来,带出一堆黏糊的体液,蹭在我身上。

“脏死了,滚去洗。”我骂他。

他扁着嘴去了卫生间,我听到了花洒喷水的声音。

我拿起掉在床边的手机,发现屏幕是亮着的,上面显示正在通话,通话时间是一小时五十分。

我操,什么情况??

我慌乱中骂出了声。

“做完了?”那边传来程野低沉的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感情。

“你什么时候打过来的!!”我压低声音质问他,生怕我哥听见。

“在你俩亲嘴的时候。”

我想起来了,那时候我手机震动,我想看看是谁的电话,结果被我哥抢过去了,可能慌乱中按了接听。

那他岂不是听见了全程???

“怎么不见你叫我老公。”程野冷笑了一声,问道。

操他大爷的,果然全听见了。

我尴尬的无地自容,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或者说不用解释,我和我哥乱伦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他本来就知道。

只是这次被别人听到了全程,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慌乱之中挂断了电话,结束了这两个小时的离奇通话。

那边也没再打过来,我记得程野今天是叫我过去的,眼下这种情况肯定是去不得了。

我在床上独自凌乱了一会儿,烦躁地玩弄着软掉的鸡巴,上面还裹着不少精液,我在等我哥洗完澡。

过了几分钟,手机又响了,是他,我颤抖着接了起来。

“你不打算过来吗?”听起来他有点不高兴。

“我,我今天就不了吧。”

“你给我喘硬了,不过来解决一下吗?”

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他自己要听的,关我屁事。

我心里多少还是有点畏惧程野的,不然我就直接骂他了。

“今天真不行,我哥看着我呢。”我给他解释道。

“把视频打开。”他命令道。

我现在在我哥屋里,我哥在洗澡,我蹑手蹑脚跑回自己屋里,把门反锁了。

打开手机摄像头,我身上什么都没穿,还有很明显的性爱痕迹,我哥的狗嘴给我啃了一身红印,脖子处尤其明显。

“你们兄弟俩挺会玩儿啊。”程野打开摄像头,冲屏幕冷笑了一下,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屁股撅起来。”

我把手机支在桌子上,硬着头皮跪在椅子上把屁股对着摄像头,我没来得及清洗,里面还有我哥射进去的精液,随着我紧张的呼吸从我一开一合的花穴中流出来,别提多色情了。

我听到手机里传来程野粗重的呼吸声,想都不用想他是在干嘛,我只能配合地撅着屁股给他看,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自己抠。”他说。

我有点不情愿,但还是照做了。

刚刚高潮的后穴敏感异常,不过有我哥的精液作为润滑,手指插进去还是很容易的。

我的手指太细了,和我哥的鸡巴根本没法比,享受过粗壮的阴茎,这种纤细的手指根本满足不了我,我上头了,一口气塞了三根进去,爽得我直抽气,两条腿控制不住的发抖,两瓣屁股被我哥打的印子还没消下去,红得诱人,这一幕全被程野透过手机屏幕看在眼里。

我看不见手机屏幕里的情景,程野的声音有点发抖,我只听见他压抑的喘息,和他撸动鸡巴发出的声音。

这种羞耻的情景让我身体产生了异样的感觉,我的阴茎在我对前列腺不断的抠按下又有抬头的趋势。

我也压着自己的喘息声,明明知道我哥听不见,但还是刻意把声音压低,我一只手撸自己鸡巴,另一只手在我的穴里抠着,享受着双重快感。

我房间的门锁被打开了,我被吓了一跳,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我忘了,这是我哥的家,我哥当然有钥匙,反锁也没用。

魏朔开门进来,下面只穿了一条内裤,估计是洗完澡出来发现我不在了,才来我屋里找的我。

“凛凛?”

我哥一进来就看见我裸着跪在椅子上撸管,坚挺的前端已经忍不住要喷射出精液了。

有时候真恨不能换个星球生活。

我哥注意到我桌子上立起来的手机,里面是程野裸露的上半身,和我撅起的屁股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哥意识到了什么,愤怒地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在桌上,咬牙切齿地说出两个字。

“魏,凛。”

他力道之大让我难以呼吸,我涨红了脸,在窒息的快感中射了出来,把他刚洗完的身体射得满是精液,顺着他腹肌的纹理流了下去。

没有比这更绝望的事了,我没打算解释,该怎样就怎样吧,我都认了。

我哥松手,拿起我的手机,对着屏幕里的人恶狠狠说道。

“傻逼,这么喜欢看我弟,给你看个够。”

说完,我哥把手机放在了一个合适的角度,正对床上。

我在惊恐中被他按在了床上,他发了狠地亲我咬我,和平时判若两人。我被他按得动弹不得,眼睛紧紧盯着手机屏幕,想伸出手来把视频关了,然而根本没这个机会。

我哥把内裤一脱,从后面直接捅了进来,一下不带犹豫的。

“啊——”我疼得叫出声,他动作之快难以想象,像条发了情的公狗,不把我插出血不罢休。

我流出生理性的眼泪,脸烫得能炒菜,我被哥按在手机屏幕前,正对着桌子,取景框把我被爆操的模样完完整整录了进去。

这次和平时不一样,他说了脏话。在我印象中,我哥和我做的时候都会很温柔的说爱我,只有江岚才会在做的时候骂我,他们俩在我眼里是截然不同的。

“哥是不是满足不了你啊,屁股里还流着我的精液,就他妈上赶着抠给别人看了?”

“你就这么欠操吗?哥是不是太惯着你了,嗯?”

他一边操一边骂我,用力掐着我的屁股,我疼得直扭,躲又躲不开,这一幕全被程野看在眼里,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默默欣赏这场直播。

我委屈得想哭,他掐着我的腰,我只能用手把通红的脸捂住,用这种掩耳盗铃的方法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我前端半软的阴茎随着我哥剧烈地顶弄一晃一晃的,我的整个身体抖成了筛子,被我哥死死从后面抱在怀里。他低头用力啃我的肩膀,我发出痛苦的叫声,混合着断断续续的喘息,淹没在淫液和撞击的盛宴中。

“哥......”我终于挤出一句话,“别这样......”

我真的快羞死了,这种体验简直就是生平第一次。我闭上眼睛,仿佛周围有无数摄影机对着我拍,我感觉我像色情片里的男主,裸着身子被一群人轮奸。

“你还知道我是你哥吗?”

“凛凛,你怎么这么不乖了。”

我不仅听到了我哥的呼吸,我还听到了程野的,闭上眼睛,仿佛两个人都在我身边。

我脑内名为理智的弦早已断裂,今天不知道射了多少次,高潮了多少次,根本数不清,我朦胧中听到我哥骂程野,骂的什么我也听不清,我脑内一片混乱,疯狂分泌的多巴胺摧毁了我的理智和清醒,我在不断到达的高潮中晕了过去。

(五十二)你会坐牢

晕过去前一秒,我还听到了程野的声音。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我梦到我上了大学,在江岚的那个学校,我们在一个班,他教我做实验,然后教着教着就抱在了一起,他在实验室里干我,我感觉我的双腿间湿漉漉的,几乎站不住。

我看不见他的脸,太久没有见面,他的面容在我记忆中已经模糊了,我在梦里想回头看他,他按着我,我只听见他嘴里发出的喘息。

我一直没有看到他的脸,直到梦醒。

我被我哥抱着,他睡着了,闭着眼睛,把我死死按在怀里,我透不过气。腿间确实又湿又黏,出了很多的汗,我挣扎着挣脱他的怀抱,把他弄醒了。

我哥按捺着自己的起床气,伸手来摸我的头,我躲开了,去桌上拿我的手机。

手机已经没电了,我插上充电器,坐在床上,精神有点恍惚。

我慢慢回忆起了昨天发生的事。

现在我只想喝酒,把自己灌醉,然后忘记所有不堪的事,忘记他们所有人,活在只存在自己的世界里。

想喝酒的时候甚至都不知道该去哪个酒吧,我不想见任何人,但是我没地方去,我哪也去不了。

我打开客厅的酒柜,掏出一瓶洋酒就开始灌,辛辣的口感让我嗓子犹如吞下无数根针,难受得流出眼泪。我才发现,我从来都没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哪怕是在梦里,都要看到江岚。

喝的太猛了,我的胃里一阵翻腾,我冲向马桶,抠着自己的嗓子就吐了出来,卫生间里满是酒精味,又酸又臭。

我心里有点酸涩,明明我都已经快接受我哥了。我其实一直很依赖他,只是我自己从来都没有发觉。

我哥被我这番折腾彻底弄醒了,听着动静走进卫生间,看见我扒在马桶上的痛苦模样,关切地问我怎么了。

我难受得说不出话,从头到脚都在发抖,我颤抖的手扶着马桶边缘,然后被我哥的一只大手握住。

“对不起。”魏朔小声和我说。

他用嘴唇贴着我的脸,轻轻吻着。

“哥昨天太冲动了,对不起。”他再次道歉。

我发不出声音,盯着马桶里的污秽,眼神呆滞,思想也被阻滞了。

我哥帮我收拾干净,叫来保姆给我做饭,接了个电话,简单交代了保姆几句就去公司了。

留下我一个人在房间里。

我没什么胃口,喝了点热水就作罢,我屋子里的床铺乱成一团,还没收拾。我躲进书房,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期末考试成绩出来了,我在重点班保持着中下游的水平,不至于被踢出重点班,也并不算名列前茅。

这个成绩在我妈看来十分满意,她第一次兴高采烈地去给我开家长会,以前从没去过,她觉得丢人,都是让我哥去的。

我妈还为此特意打扮了一番,像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站在人群里就是一束光,没人能看出来这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婆。

我哥问我假期愿不愿意继续去他公司,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我打心底里想知道,我哥和程野合作的那个项目,到底是个什么名堂。

我在我哥公司几乎接触不到什么项目,我哥不给我安排工作,我每天就像个摆在他办公室的花瓶,只是用来当做观赏。

最近我的心情一直不怎么好,像是得了心病,原因是个谜,我自己都不知道。

老刘好久没联系我了,给我打电话叫我出去玩,我反正也没事干,就同意了。

我们好久没见,见面也不觉得陌生,他十分自然熟络地带我去了酒吧,告诉我他最近谈的几个对象,我听了一大堆,没怎么听进去。

这段日子过得浑浑噩噩的,公司也不怎么去了,我哥也不说什么,他看出来我状态不对。

我禁欲了一段时间,这几天又想了,我想起了沈久,好久没见到他了,但是我怕碰见邵风。我打开备注为“红毛傻逼”的朋友圈,看他最近的ip地址,昨天他发了一张风景照,位置显示在荷兰。我放心了,看来他最近不在国内。

我开车去了那家酒吧,人不多,但是氛围很好,沈久今天上班,我就点了他一个。

他比以前还瘦,面色看起来有点憔悴,但还是笑着抱我,给我点烟倒酒。

我摸着他身上瘦得突出的骨头,心里乱得很,他身上的洗衣粉味很明显,我亲他的脖子,脑子里是江岚模糊的脸。

包间里只有我们两个,我们就在这里做了一遍,沈久的手被我干得发抖,还是伸过来给我点烟。

我们做完了,他摸着我胸口的薄肌,声音虚弱但是充满关心。

“魏哥,你心里有事。”他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我扭头去吻他,漫不经心嗯了一声。

我感觉我心里想着江岚操沈久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我有点心虚地给他倒了一杯酒,穿上衣服就想逃离这里。

“下次再来找你。”我亲了他一口,说道。

“魏哥,我不在这里干了,”他说,“我过段时间就走了,家里人催婚。”

我心莫名有点泛酸,仿佛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都要离我而去,我忍不住想落泪,用指甲掐着掌心,极力忍着。

沈久替我把外套拉好,给我整了整衣领,笑着看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心里乱得很,感觉自己像一片漂浮无依的浮萍,走到哪里都无处容身。

我给他转了两万块钱,让他好好生活,他笑着谢谢我,穿着单薄的衣服把我送进车里,外面还飘着雪。

他走后我第一次崩溃地哭了,这段时间一直在极力忍着,我把沈久看做是江岚,想极力在他身上找到我喜欢的那个影子,这种行为太不道德了,即使他只是个鸭子。

让我痛苦的事发生的太多了,我一时间根本数不过来,我不知道我在为哪一件伤心,好像哪一件都不值得我这么难过。

我哭着把车开回家,我哥还没回来,年底了公司忙得离谱,他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

车库里停着一辆我没见过的车,我打开家门,看见了贺耘。

他穿着军装,明显也是刚进门,鞋还没脱,一双军靴沾着泥土,踩了一地脚印。

“有人打你,是谁。”他看着我哭得通红的双眼,问道。

没人打我,我有点无语他的脑回路,不太想搭理他。

“那你哭什么?”

他好像天生对别人的情绪不敏感,以他简单的头脑看来,哭了就是被人打了。

“对象死了我不能哭吗?”我把脾气撒在他身上,胡言乱语道。

“怎么死的?”他不依不饶。

我操,有病吧。

我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

他好像是认真的,我看见他腰里别着枪,是军用的那种,脸上表情严肃,看起来巴不得为我报仇雪恨。

“被我操死的。”我突然想逗逗他。

“你会坐牢。”他说。

不是,他真信了???

我气得想笑,把自己关进屋子里,不再理他。

不一会儿,我哥就给我打来了电话。

“你把人玩死了?”我哥语气比较激动,我听到那边的动静,他正在开车。

???

我莫名其妙,他接着说道,“你先别急,哥先把你送去国外,等......”

“神经病吧?”我没好气地打断他。

“凛凛?”他叫我。

“你听谁说的。”

“贺耘啊,他说你把人操死了,要坐牢。”

我操,有病。

我笑得想死,骂魏朔。

“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逗他玩的。”

我哥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凛凛......”

我把电话挂了,心情好了不少,单纯是被逗的。

我从房间出去,想拿酒柜里的酒喝。

看见客厅卫生间的灯亮着,里面没动静,我以为是自己刚刚上完厕所忘记关了,路过就顺手关了,没想到里面有人。

卫生间的门被贺耘从里面打开,我刚好经过,被突然打开的门吓了一大跳。

他没穿衣服,身上是湿的,好像正在洗澡。

我操!!!鬼啊!!!

我大喊出声,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忘了家里还有一个人。

“哪里?”贺耘左右张望,身上的水珠流在地上,好像很认真地在找我所说的鬼。

“你有病吧?!”我反应过来,大骂他。

“没有,我体检过,很健康。”

“查过脑子吗?”

“查了。”

我咬牙从地上爬起来,这个人简直没法和他正常聊天。

他是真的一丝不挂,什么都没穿。他想把我从地上扶起来,我没接他茬。我看到了他胯下那个大得吓人的东西,是处于疲软状态也依旧惊人的一个尺寸,和他皮肤的颜色一样,是被阳光晒过的十分健康的深色。

比我见过的所有尺寸都大,像欧美片里的黑人。

我把视线移开,连滚带爬跑回了房间,酒都忘了拿。

(五十三)我把他甩了

我回房间抱着手机胡思乱想,想打游戏转移注意力,奈何满脑子都是贺耘那个又大又粗的玩意,看了一眼终生难忘。

他应该没女朋友吧?这么脑残的直男,能有女生看上他就怪了。

我给我哥打电话,他还在公司开会,抽出空来接了我的电话。

“怎么了?”

“找你聊聊。”

“好啊。”我哥答应了。我不知道他在开会,更不知道会议室里有十几个人在等他,而他却跑出来和我闲聊。

“这个贺耘是干什么来的,怎么神出鬼没的。”

“我也不太清楚,”我哥说,“我就知道他之前是当兵的,现在一直在部队,好像是国家级的军官什么的。”

“这么牛逼吗?”

“那算什么,哪有你哥我牛逼。”魏朔又开始臭屁,我已经想象到电话那边他贱嗖嗖的表情。

我赶紧挂断了电话。

这种人物来给我当保镖岂不是屈才了,好在他不是全职,不然国家真是要损失一名大将,我悻悻地想。

刚挂了我哥的电话,又一通打了进来,是程野,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

他报了一个地址,让我过去。

地址是一个高档餐厅,我有幸去过一次,不过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是我哥带我去的,他喜欢那种风格的菜系。

我龟速穿衣,边穿边想怎么从贺耘的眼皮底下溜走。

我几乎把脚步放的最轻了,贺耘还是在我身后叫住了我,问我去哪里。

“朋友叫吃饭。”

“一起。”

我同意了,不带上他我今天是出不了这个门。

“你在外面待着,我吃完就出来。”我警告他,他点了点头。

车是他开的,有别人给开车何乐而不为,我躺一会儿就到了。

程野叫我来这种地方估计也就是陪他吃个饭,这个餐厅没有住宿,包间也是有摄像头的,我不信他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我怎么样。

餐厅禁烟,我在门口抽了一根才进去。

程野果然订了包厢,只能坐两个人,还好贺耘很听话地没跟进来。

菜已经上桌了,我粗略扫了一眼,没有我爱吃的,大部分都是我哥喜欢的,我看着没什么胃口,只挑了几块肉吃。

“你不爱吃吗?”程野问道。

“嗯。”我诚实地答道。

我是那种特别挑食的类型,谁来都没用,不想吃就是不想吃。

他给我倒了杯酒。

我说我要开车,不喝,他说他送我,我还是没动。

“你去你哥公司实习了?”他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我只能配合他。

我点头,夹起一只没剥皮的虾左右端详,想吃又不想剥。

程野拿起一只油腻腻的虾,剥好了放在我盘里。

“晚上去我家里吧。”

我嚼着虾,在想拒绝的理由。

他趁我思考的间隙,把椅子搬到了我旁边,我们本来是面对面的坐着,现在他坐在了我身边,我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

其实程野对我挺好的,没我哥嘴里说得那么恐怖,我怀疑是我哥吓唬我编出来的,为了让我离程野远点。

我不动声色往窗户边靠了靠,不想和他贴那么近,然而他又搬着椅子凑了过来。

我嘴上油乎乎的,刚刚咽下嘴里的东西,他就吻了上来,他喝了酒,嘴里的酒精味淡淡的,我尝着他苦涩的舌尖,分泌了不少唾液出来。

他松开我,盯着我的下半张脸看,我看着他的眼睛,幽蓝深邃,一眼望不到底。

被他看得有点别扭,我摇摇头躲开了他捏着我脸的手。

他笑了笑,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程野递给我一部手机,是我之前落在他家里的那部,手机还有电,他肯定给我充过了。

我接过手机低声说了句谢谢,然后埋头吃饭,假装很忙的样子,实际上一口也不想吃。

我实在待不下去了,我哥发消息说他等会儿回去,问我想吃什么,路过给我买点。我借口上厕所直接开溜,祈祷能在我哥到家之前回去。

贺耘开车不快不慢,稳得一批,我坐在后座干着急。

“你走了?”程野发消息问我。

“我哥叫我回家。”我给他回道。

那边显示已读,他也没再回复。

我刚进门,我哥就跟着后边进来了。我衣服还没换,好在我哥没看出来。

魏朔提着一大堆烧烤,招呼我和贺耘一起吃。

我刚吃饱自然是没什么胃口的,象征性拿了一串就回屋了。

虽然是放寒假了,学习自然也不能落下,我不知道我还坚持学习的意义是什么,就当我是闲得无聊,没事找事。

打着哈欠翻开一本练习册,看着书中枯燥无味的数学符号,我的头一个顶两个大,却还是掏出草稿纸,在上面写着画着。

我哥喝了点小酒,跑进我屋开始对我动手动脚的,嚷嚷着要教我写题。

“滚一边去。”我有点烦,用手去推他。

“这个公式用的不对啊。”他指着我草稿纸上的字说道。

“哪儿不对了?”

魏朔从后面压着我,握着我的手在纸上写字,他本来清秀好看的字迹由于这种奇怪的姿势变得歪歪扭扭,难以辨认。

“你这写的什么?”我从他手里挣脱出来,看着纸上的字有点想笑。

他写得好像是几个汉字,不是数学符号,更不是公式什么的。

“我爱你。”他突然开口,指着纸上的字说道。

他把下巴放在我的肩窝,短短的胡茬扎着露出的一小片皮肤,温热的气息撒在我身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他在纸上写了三个字,就是“我爱你”三个字,虽然在两个人一起握笔的情况下写得歪歪扭扭不成样子,但还是依稀能辨认出来的,尤其是在他开口解释了之后。

换做是谁来都明白魏朔这是什么意思,他又在和我表白,还是那么土。

我拿起笔,在纸上又写了一个字——滚。

另外半边还没写完,魏朔看到那半个不对劲的字,一把把我手里的笔抢过。

“不许写了!”他表情不太高兴,又把我的草稿纸抢走。

“你又抽什么风?吃个烧烤都能喝多。”

我感觉我哥的状态像是喝醉了,脸颊红红的,耳朵也红了,额头的碎发沾了汗珠,闻起来的味道又香又性感。

“最近公司乱的很,好烦。”魏朔把头埋在我肩膀处,低低说着,就像一个放学后和爸妈吐槽学校里发生了什么的小学生。

有点可爱。我想伸手摸他的头发,但是忍住了。

“你和小江分了吗?”

我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算是分了吧,我想,现在这种状况,要么就是江岚真死了,要么就是被他甩了,我实在想不到第三种情况。

“嗯,我把他甩了。”我含糊地说。

“那你可以和哥谈了吗?”我哥笑了起来,拿鼻尖蹭我的颈窝。

“不行。”我义正言辞地拒绝。

我哥一脸失望。

我俩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他抱着我,就是纯聊天,他说爸妈不让我去他公司实习了,要给我报个假期补习班,说我马上高三了,应该多花些心思在学习上......之类的,听得我犯困。

魏朔身上的味好闻,虽然他回来还没洗澡,但是我喜欢这种生活的气息,他聊着聊着就睡着了,看起来真的是累坏了。我把他紧绷的衬衫脱了,他身子沉,肌肉也大,给他脱衣服费了我好大的劲儿。

现在的情况把他拉回他自己房间是不现实的,我把他往床边踢了踢,自己躺在了另一边。

我哥很少打呼噜,我身边却传来轻微的鼾声,看来真是累坏了,我把脑袋塞进枕头底下,也慢慢进入了梦乡。

(五十四)说你爱我

新年过去了,是回乡下我爷爷那过的,这次人还挺全,我几个表哥表姐都在。

我哥算是小辈里面年纪最大的,剩下的都在上大学,就我一个读高中,不过我马上毕业了,听说大学帅哥美女一抓一大把,每天还有数不完的娱乐活动,光是想一下就心痒痒,恨不得赶紧上大学。

我爷爷听说我学习进步了,笑得合不拢嘴,拉着我说,压力大了不学也行,跟在他身边种地,以后直接把这片庄园给我。

我直呼不要,把头摇成拨浪鼓,我最讨厌做苦力了。

他老人家早早睡下了,我们一家人坐在客厅聊天,我妈说给我报了个补习班,是她朋友推荐的,老师都是名校的老师,培养出不少清北高材生。

我有点想笑,让这种老师来教我简直就是大材小用。我基础不好,学到现在这个成绩全靠脑子灵光,不然我也不选理科了。

我妈说过完十五就送我过去,她说的十五是指元宵节,那还有好几天的时间。

我并不抗拒我妈给我找补课班,毕竟我主观意愿还是想学习的,虽然没有一定要学习的理由,我就是想试试,如果真能考进那所大学,会不会改变什么。

我在爷爷家待了十天,每天不是睡觉就是滑冰玩,偶尔看看书。我哥这几天也跟一块牛皮糖似的,我走到哪他跟到哪,我爷还调侃说我们哥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之前不是一言不合就开打吗?

我哥说凛凛长大了,和小时候不一样了。

我呸,要是打得过他我能不打吗?

乡下没我有健身器,我和我哥每天早起去跑步,他速度比我快,体力也比我好,每次我都能被他甩开一大截,后面他就故意放慢速度等我,等我追上他嘲讽我一句然后继续跑在我前面,贱的要死。

魏朔每天半夜趁家里人睡着了,跑来我这屋找我,房间门锁坏了,反锁不了,我只能被迫忍受我哥每天凌晨的骚扰。

家里没套,他每次都是直接插进来的,屋里暖气开得很足,我被他弄得浑身是汗,一对虎牙紧紧咬着下唇,忍耐着自己的呻吟,简直快要把嘴唇咬出血。

我哥爽得直喘气,插在我里面扭来扭去,让我叫他老公,我不叫,他就拔出去不进来,空虚感瞬间席卷了我全身。我抬起屁股蹭他那里,想让他继续,他把我两条腿抬起来,用那里插我的大腿缝,就是不进洞。

滚烫的性器摩擦着我大腿内侧最细嫩的皮肤,我感受到他阴茎上面肿胀的血管,突突地跳动,我勃起的阴茎在他不断的抽送中和他的碰到一起,爽得我差点射出来。

“后面,哥......插后面。”

我前面射了出来,想让他插后面。湿润的穴口随着我的呼吸一张一合,露出一个小小的洞口,里面是幽深漆黑的一片,等待他去探索。

魏朔犯贱,就不插后面,用他的龟头磨蹭着我的臀瓣,用鸡巴在我屁股上慢悠悠地写字,写的什么我也没心思想,我只想把后面填满。

我用手去掰屁股,示意他赶紧进来,他就当没看见一样,去撩我的头发,然后亲我的额头。

我有点急了,搞不懂他在磨蹭什么。

“你阳痿吗?快点。”我骂他,想伸手握他的鸡巴。

“你阳痿哥也不可能阳痿。”他被我激怒了,直接一捅到底,我被他这下戳得痛到把腰都挺了起来。

“凛凛,说你爱我好不好?”

魏朔边动边低头吻我,我流出的口水在我们之间拉着晶莹的丝线。

事儿真多。

“不说。”我顶嘴。

“宝宝......”他放软声音哄我,温柔的声音像一汩泉水一样几乎把我溺毙在里面,“说吧,我想听。”

“我......”我有点说不出口,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变成了被撞击到破碎的呻吟。

“想不想哥射给你,宝贝。”魏朔循循善诱,试图让我说出他想听的话,下身的动作也逐渐加快,我被他从床尾顶到床头,两只手去抓他的肩膀。

“我不行了,我......”

剧烈的高潮快感让我快速收紧括约肌,我的指甲死死抠着他肩膀处的纹身,留下几个月牙形的掐痕。

我哥被我夹射了,没忍住骂了一句,“我操......”随后剧烈地喘气,射了好几股在里面。

他那东西堵在洞口,精液流不出去,他射的又多,全都攒在我小腹里,胀得我肚疼。

我四肢发软,却还是手脚并用逃离,把屁股从他阴茎上拔了下来,我哥看我要跑,死死捏住我的腰,又把他那还硬着的玩意插了进来,从我洞口流出去的精液被他这下顶得到处飞溅。

“放开我。”我有气无力地说。

“不行,又硬了。”魏朔往里顶了两下,说道。

“滚,我不做了。”我骂他。

“我要证明我不是阳痿。”他又开始动,从射精到现在,那根东西一点也没有软下去的趋势。

“你不阳痿我阳痿行了吧,快出去!”

魏朔不顾我的求饶,捂着我的嘴从后面不断贯穿我,我用牙咬他手他都不松开,只是干的更加用力。

爽是爽,累也是真累。到了后面我嗓子都哑了,只能听到我大口喘气,身子软得像一滩烂泥,没有形状,唯一清晰的就是高潮的快感,不断如潮水般把我吞没。

魏朔的两块胸肌压着我的脸,我被他按在怀里,鼻子里全是他出汗的味道,黏黏的皮肤贴着我的脸,我觉得不舒服,不断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直至挣脱。

天已经亮了,只是亮得还不明显。我哥是抱着我睡的,我们俩身上都是黏糊糊的,昨晚做完还没洗,闻起来又腥又臭,腿上还有干掉的精液。

我好不容易从他怀里挣脱,准备去卫生间洗澡。魏朔被我弄醒了,我刚站起来,他一把又把我拽到床上,用他大腿间那根东西蹭我,边蹭边亲。

昨天射了那么多次还他妈有晨勃?这还是人吗?

我一边推他一边从被他深吻的嘴里发出抗拒的呻吟。

他摸了摸我肿起的穴口,心疼地叹了口气,然后把鸡巴塞进我的嘴里。

我干呕了好几下,他都不舍得拔出来,浓密的耻毛把我鼻腔的呼吸口堵住,我的下巴被他用手捏着,根本合不上。

我疼得流泪,他好像不太清醒,眼睛还没完全睁开,身体比大脑更先一步做出选择。

他拔了出来,然后给我把眼泪擦干。

我哑着嗓子骂他畜生,他说他以为是在做梦。

我先去洗了个澡,他等我洗完才进去。我洗了挺长时间,出去的时候他好像刚自己撸了一发,腿上有刚射出来的精液,我假装没看见,把浴巾丢给他。

魏朔冲我笑着,亲了我一口,小声说了句“爱你”,就走了。

我感觉脸有点烫,可能是刚洗完澡,再加上屋里暖气开太大了,热的。

在我爷爷这待着也挺轻松的,贺耘这几天也在,我爷对他也不错,照顾有加,他也十分客气,帮着我爷爷一起做饭。

我哥白天晚上的带我出去锻炼,我感觉这几天胖了几斤,看起来也强壮了一点,比之前强。

我哥说他看我运动都能看硬,拉着我想让我给他口出来。我们运动都是在户外的,周围没人,他一脱裤子就露出勃起的阴茎,滚烫的肉棒在冰天雪地的户外冒着白气。

“嘶——冻死我了!”魏朔嗷嗷大喊,把阴茎从我冰凉的手里抽出,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软了下去,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裤子又提了上去。

我哈哈大笑,笑得坐在地上爬不起来,在地上攥了一把雪,拉开他裤裆就要塞进去。

我俩就这样在雪地里追逐打闹,他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竟然愿意陪我这个十几岁的小孩在野外打雪仗,我们玩得不亦乐乎,不知不觉就过了饭点。

我躺在雪地里,脸被冻得通红,我哥也是,他睫毛上都结了厚厚的一层霜,他睫毛比我长,和他那双灵动的桃花眼配在一起就像日剧中的清纯男高中生。

我盯着他看,他咧嘴笑着,露出虎牙,不断从嘴里哈出白气。

“还挺好看的。”我忍不住说出了口。

(五十五)情人节

“什么好看?”我哥被冻懵了,呆呆问我。

“你好看。”我刚说完就后悔了,把脸埋进围巾里,用手扒拉地上的雪,想堆个东西出来。

“我好看还是你前任好看?”魏朔逼问。

“都没我好看。”我把手里的雪团成团砸在他脸上,他刚好张嘴哈气,然后吃了一嘴雪。

“兔崽子,信不信我在这上了你。”我哥把我推倒在雪地上,呸着嘴里的雪花。

“不信,太冷了,你硬不起来。”

确实是这样,零下二十度的气温还是太冷了。

他咬牙切齿地拉着我要回屋做。

今年情人节在元宵节之后,魏朔给我发消息的时候我还在补习班上课,他叫我晚上陪他出去过节,我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问他什么节。

他说情人节,他要和我过情人节。

“咱俩过个锤子情人节。”我回复他。

他和我软磨硬泡,说就出去吃个饭,他都准备好了,我只能勉强答应。

刚下一节课,我趴在桌子上想睡觉,手机响了,有人给我发消息,我以为又是魏朔,就没看。

不一会儿,一个电话打进来。

我睡眼惺忪,没仔细看来电显示,直接接通了。

“怎么不回我消息?”

是程野的声音,我一下清醒了。

课间同学们大部分都趴在桌上,恨不得抓住每一分休息的时间补觉,我也是。

我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压低声音问他干什么。

“晚上出来过节,我订好了酒店,地址发你手机上了。”

他声音里带着慵懒且得意的味道,一下就能想象出来电话那头是怎样的一副表情。

“晚上不行!”我压低声音说道,话还没说完,他就挂断了。

操,这怎么办。

我困意全无,用笔在草稿纸上瞎画,沙沙的声音吵得我头疼。

我哥是肯定不会让我见程野的,我不知道程野想不想见我哥,估计也不想,他俩一见面就掐架,剑拔弩张的,看着都害怕。

我在魏朔和程野之间做起了抉择,最后选择了后者,原因就是——我能得罪我哥,但不能得罪程野。

“我晚上要上自习,你自己过吧。”

我这么回复我哥。

魏朔连着发了十几个大哭的表情,看得我想笑。

终于捱到了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背着书包开车去找程野,他订的酒店位置不远,我开了十来分就到了。

这家酒店餐饮和住宿是一起的,房间特别大,都在一个屋子里,上菜是直接上到房间里来。

我以为他是单纯想和我开房,进来才看见,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饭菜,分量又少又精致,符合我对这种餐厅的刻板印象。

我面色不太好,单纯是累的,每天二十四小时有十六个小时都在学习,面色好就有鬼了。

程野接过我的书包,然后递给我一大束玫瑰,上面还有贺卡,写着“送给我最爱的魏先生”,我在看到字的一瞬间就傻了。

什么叫“我最爱的魏先生”???

“魏先生”是指我?那“最爱”是什么鬼?

我毛骨悚然,我以为他一直把我当床伴,没想到他对我还有这种心思。

我假装没看见贺卡上的字,把花放在一边说。

“吃饭,我饿了。”

桌上有不少甜点,但是我不爱吃甜点,我只切了牛排吃,吃得胆战心惊。

他给我倒酒,我知道今晚肯定跑不了,就喝了。

“你不吃蛋糕吗?这是我做的,尝尝。”

他切了一块奶油蛋糕,放在我盘子里,蛋糕很好看,粉色的看起来很有食欲,里面夹心是草莓,不是果酱,是新鲜的水果,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我记得我哥小时候爱吃,但是我实在不喜欢甜食。

我意思意思叉了一口放进嘴里,太甜了,甜得发腻,我实在咽不下去,为了这一口我喝了一大杯水。

“你不喜欢吗?”

我摇摇头,把盘子推到一边,“不爱吃甜的。”

程野表情看起来有点失望,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的蛋糕没获得青睐的原因。

我吃了一块牛排就饱了,胃口小得可怕,但是喝了很多酒,今天的酒还挺好喝的,不甜不辣,符合我的口味。

酒精有点上脸,我双颊红红的,视线好不容易聚焦在程野身上,就看见他往我这边靠,然后我的唇就被他含住了。

激烈亲吻的口水声被无限放大,我耳畔嗡嗡作响,鼻腔间充斥着程野身上的木质香气,他今天特意喷了高奢香水,我闻到了一些别的味道。

餐桌上大部分都是空盘子,还有一些零星的甜点,和半个蛋糕。

程野把我抱在桌上,放在那些空盘子中间,用手去脱我的裤子。

“套。”我从亲吻中挤出一个字。

“没买。”

他说出的这两个字犹如晴天霹雳,惊得我睁大眼睛。

他还在温柔地吻着我的脖子,我用力把他脑袋推开。

“没套不做。”我有点不高兴。

“你在和我谈条件?”程野眯起眼睛看我,眼神里满是危险的味道,但他的嘴角是翘起来的。

我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我好像确实不能和他谈条件。

我心里其实是害怕的,我哥之前和我说过程野在床上的手段有多么可怖,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唬我的,所以还是保留了一份警惕,尽量不激怒他。

“你能不能叫我老公?”他看着我的脸突然说道。

我被他问懵了,“呃......现在吗?”

“等等,等我进去。”他冲我神秘一笑,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根黑色的布条,系在我的眼睛上,我的视线全被挡住了,紧张得我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知道他会不会像我哥说的那样给我注射毒品,或者是用什么利器给我放放血,好满足他变态的癖好,我紧张的要死,手一个劲儿地抖,攥住手边的一个叉子,准备稍有不测就捅出去。

他把我的衣服脱了干净,屋里的暖气很足,但我还是感觉凉嗖嗖的,大理石餐桌台面紧紧贴着我的屁股,我心里胡乱想着这么坐久了会不会拉肚子。

他边吻我的嘴边撸着我的阴茎,渐渐地我被他撸硬了,喘着气回吻他,一心想着怎么把他伺候好,满足他,让他对我没那种变态心思。

我看不到他看向我的眼神有多么深情,一双深蓝色的眼眸溢满了爱意,他盯着我的唇,用手捏住我的下巴,逐渐滑到我的锁骨,胸口。

我被他摸得痒痒,扭动着身体,身后是冰凉的餐盘,我碰到了上面的蛋糕,奶油粘在了我的后背。

我感觉到我挺立的阴茎忽然被一股温热的触感包围,我的脚趾瞬间收紧,龟头被一个粗糙的软物包裹,敏感的冠状沟被撬开,吮吸着我空荡荡的尿道。

我爽得叫出了声,我知道他在给我口,他口活不怎么样,但是该有点技巧还是有的,仅仅只是这点,就能让我爽得不行。

“嗯......”

我想压抑自己的呻吟,但是没用,嗓间不断发出舒服的喟叹,我也不掩饰了,用手抚上他的头,闭着眼享受。

突然,我的屁股被一双温热的大手托起,我整个人倒在了餐桌上,背部盖满了奶油,黏糊糊的。

我的后穴被一块冰凉黏腻的东西贴上,好像是奶油,一根手指沾着奶油戳进了我的洞口,抠挖着里面的腺体,我徒劳地用指甲抓着大理石餐桌,传来的吱吱声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想把眼罩解开看他,但是又不敢,我怕这是他的什么癖好,我这么做会坏了他的兴致,只能忍着。

大腿内侧感受到了一个粗热的硬物贴了过来,一个湿润的龟头在我的穴口磨蹭扩张,我听到了他粗重的喘息,他用低沉的声音叫我。

“小魏......”

还没来得及思考这是什么奇怪的叫法,下面就被捅了个底。

我极力想把身体抽走,这么大的东西一下进来太要命了,即使有奶油做润滑,也进去的十分困难,我被挤得生疼,嘴里发出痛苦地呜咽。

我听到“滋滋”的声音,像那种西餐厅里的喷罐奶油,我的两个乳尖被喷上了两坨白白的奶油,我看不见,只闻到了甜味,还有那处传来的冰凉触感。

左边的乳头被含住,一只舌头灵活地打着圈儿,舔舐着我胸口的奶油,从上舔到下,他的舌头一直游离到我的小腹。

他把下面拔出来,用舌头去舔我后面的奶油,他又喷了不少进去,我的屁股裹满了白花花的奶油,看起来甜美诱人。

(五十六)新的助教

阴茎胀的难受,我用沾了奶油的那只手去撸。

我怎么撸感觉都不如他舔的舒服,无论如何也到不了射精的高潮,只是越来越胀,胀得发痛。

“给我口一下。”我推推他埋在我腿间的脑袋,说。

情急之下,我的语气有点生硬,明显是着急了说的,说完我才反应过来,但是现在想收回来已经晚了。

“你说什么?”他从我两腿间抬起头。语气不太妙,听起来有点不满。

我想起来他之前说过,他从没给别人口过,那......我是第一个?

我这么要求他是不有点不太好。

我连忙摇头说没什么,然后自己又撸了起来。

“你连求人都不会吗?”

程野咬牙说道,声音低沉可怕,几乎震穿我的耳膜。

他说完就含住了我的下面,他的口腔容量很大,可以把整根都塞进去,他也直接全部吃了进去,我的龟头顶着他的嗓子眼,随着他激烈吞吐的动做射了出来,全射到了他的嘴里。

他没咽下去,含着那口精液就吻了过来,把那些东西又全都还给了我嘴里。

我觉得自己精液味道很腥,不愿意吃,急着推开他,然而他紧紧掐着我的下巴,我不得不被迫咽下。

他离开的时候,我们唇间牵扯出一串串晶莹的白色丝线,不知道是口水还是精液,亦或是两者都有。

我不知道的是,程野这样在外面呼风唤雨的黑道头领,喜欢在床上玩虐别人,视人命如草芥的人,竟然会低下身为我口交,甚至允许我射在他嘴里。我只当他是不喜欢给别人口,没想到是压根没人敢让他口。

我干呕了两下几滴白浊混合着口水从我嘴角流下。

“这么嫌弃我?”程野有点不高兴。

我连忙摇头,“不嫌弃,我不喜欢吃自己的。”

“那你吃我的。”

他把他那根巨物一捅到底,我粘满奶油的后穴被他捅穿在桌上,腰疼得弓起,牙关紧咬,两条腿被他折迭在身前,接受他发疯地顶撞。

他有半截柱身没插进去,他底下特别粗,实在是进不去了,全插进去我后边会裂开。

“我等这一天等很久了,小魏。”

他像是在叫我,又不像在叫我,我眼睛被蒙着,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觉到他插进去的力度,和前列腺传来的爽感。

“你叫叫我。”

他用恳求的语气和我说。

我想到他做之前和我说的。

“呃......老公?”

我听到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把我捅到发不出声音。

他好像笑了,我看不到,只能听他说话的语气和呼吸来判断,他好像很高兴。

算了,只要把他哄高兴了就行。

“老公。”我又叫他。

他低下头吻住我喘气的嘴,动作温柔地像父亲在亲吻刚出生的婴儿一样,轻柔的不像话。

他鼻子呼出的气息和我的相交融,我觉得这么叫太肉麻了,我们又不是什么特别的关系。

我的屁股都被他撞麻了,他才射出来。他是射在里面的,拔出来的时候精液混合着零星的奶油,流在了餐桌上。

他帮我把穴口舔干净,然后又过来亲我,他嘴里是甜的,奶油的味道,几乎尝不出来精液的腥味,我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品尝着对方嘴里的味道。

他把我的身体翻转过来,我背对着他,用跪趴的姿势,他又捅了进去,射精以后的阴茎并没有软下去,反而更加坚硬。

他低头舔着我沾满奶油的后背,舌尖经过我后背凸起的疤痕,我不由得夹紧下面,几乎把他夹断。他闷哼一声,继续往里面插着,用阴茎打着圈,慢慢顶到底。

就这样,我们从桌上做到床上,从床上做到浴室,整个房间到处都是我们性爱的痕迹。

不知道第几次结束了,他拉着我还要做,我连忙摆手,说明天还要上课。

他亲着我的肩膀,说明天送我去学校。

我浑身热出了汗,钻进被子里,连洗澡都懒得洗。

我是第二天醒来才洗的,晚上睡得不怎么好,又热又累,他叫了酒店的早点,是很普通的豆浆包子,我胃口不错,吃了好几个。

穿上衣服后,我到处找我的手机,不知道昨天脱衣服的时候掉在了哪里,眼看着要迟到我才在桌子底下找到,手机已经没电了。

程野开车送我,我把手机插在他车上充。

刚一开机,十几条未接电话的提示就弹了出来,全是我哥打的,我吓出一身冷汗,打开聊天框,他给我发了几十条消息,全都是问我在哪。

“我带了吃的来你补课班了,你们老师说你走了?”

“小兔崽子你去哪了!接电话!”

“魏凛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魏凛!!!”

“你要是敢去找程野就死定了。”

......

他发了这么多条,最后一条是最恐怖的,我吓得赶紧把手机关机,生怕他再打电话进来。

“怎么了?”程野注意到我这边的表情,漫不经心问道。

“没事,要迟到了。”我把头靠在副驾的头枕上,心情是无比绝望。

他把我送到楼下,已经迟到了,我灰溜溜地上楼,然后从教室的后门溜了进去。

程野给我发消息,“你的车我让人给你开过来。”

已经上课了,我没来得及回复他。

这节是化学课,老师在讲台上神色激动地讲一道题,然而我一句也听不进去,我在想用什么办法可以骗过我哥,我最近和魏朔关系挺好的,我不想再看见他生气。

这节课下课,我趴在桌上补觉,我们主教老师领着一个人进来,班里同学都抬起了头看他。

我太累了,倒头就睡,没察觉到教室里多了一个人。

“这是新来的助教,以后会帮大家批改作业,监督晚自习。”

主教老师说道。

哦,就是个助教。我没兴趣,压根不打算抬头。

“大家好,我叫沈久,你们可以叫我沈老师。”

听到这个声音的一瞬间,我从座位上弹射起来,两眼不可置信地盯着讲台上纤瘦的人。

这动静把我周围的同学吓了一跳。

沈久看见我的一瞬间也呆住了,表情变幻莫测,眼睛不停地眨动,手指因为紧张攥成了拳。

不会这么巧吧?他换工作来当助教了?

沈久的表情很快恢复了正常,他今天穿了只单薄的格子衫,外面是一件棉服,教室里太热了,他进屋就把棉服脱了下来,露出衬衫袖口白玉般的手腕。

我觉得有点尴尬,他在酒吧叫了我那么长时间的哥,结果我比他还小上好几岁,还当上了他的学生,这也太丢脸了。

后面几节课我不知道怎么上下来的,一直熬到了晚自习,我哥在家我也不敢回去,怕被他抓住质问半天,待在这上晚自习又要面对沈久,我真是......

我揉着手里干净的草稿纸,反复团成团再展开,一张厚厚的纸被我揉得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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